原帖由 风雪夜归人 于 2012-5-18 07:21 发表
历史会给他公正评价的
王安石这个祸国殃民的东西,就被骂了800年
多说几句 改革应该是个中性词,并非改革就是好的
王安石的改革政策都是祸国殃民的社会主义政策,都是加强中央集权 与民争利的
商鞅 王莽 桑弘羊都是这路货色
对深具争议的历史人物,我一贯主张应当以全面、客观的态度、立场来加以评骘。比如,我个人在情感上不大喜欢司马光,但我对其人品、史学成就亦表钦佩。其所创长编法与考异法,是对治史方法的出色示范,这“金针”对后来者来说,殊为宝贵。但其在政治上的不少见解却实在是“民无能名”。 司马光既然全盘否定新法,那他也来做一回宰相,是驴子是马,出来遛一遛试试。历史是公平的,它不单给了王安石执政的机会,也给了司马光执政的机会:司马光一意孤行,尽罢新法而复旧法,但他这样做,自然又遇到政府财政收入锐减的问题。因此,他又想在恢复差役的同时,“乞依旧官户、僧寺、道观、单丁、女户有屋业每月掠钱及十五贯,庄田中年所收斛斗及百石以上者,并令随贫富等第出助役钱,不及此数者放免。其余产业并约此准”,既已复差役,为什么又令原先免役户出助役钱呢?当时章惇就驳斥说:“令凡庄田中年所收百斛以上亦纳助役钱,即尤为刻剥。”司马光口口声声指斥王安石新法掊克财利,他复旧法是在“便民”的旗号下进行的,但是,在他上台后,竟要一边复差役,一边又要纳助役钱,假若免役法是盘剥百姓、是不合理的,那司马光的做法对人民的剥削不是更为厉害、更不合理吗?(其实他在嘉祐七年《论财利疏》里也是主张免役法的)。司马光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时他已处于执政位置,要开始考虑国用的问题了。司马光在执政一年后就去世了,由于熙、丰年间积聚了大批财货,在他当政的时候还没有遇上国库空虚的问题,他如继续当政,一旦到了积储殆尽,国用不足,恐怕他也要重新审视熙宁新法了,所以,他对熙宁变法中经济类新法的反对,其实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罢了!(这种情形颇类日本民主党在野时反对自民党加税,后来执政了就也开始加消费税了)PS:他原先主张以节用来解决国用问题,可神宗即位时国库已经空虚,光靠节用能解决问题吗?
再举一个司马光识人、用人的例子。他要求各州县五日之内罢免役法,结果只有知开封府蔡京如期完成,司马光高兴地说:“若尽如君,何患国事不办?”梁任公说得好:“独有一元恶大憝之蔡京,其人与荆公有葭莩亲,熊本又尝以奉行新法明敏多才荐之,而其容悦干进之术,不能售于荆公而反得售于温公,则荆公虽曰不知人,犹加温公一等者矣。”诚如陆象山所言:“反复其手,以导崇宁之奸者,实元祐三馆之储。”
朱晦庵曰:“温公忠直,而于事不甚通晓。如免役法,七八年间直是争此一事。他只说不合令民出钱,其实不知民自便之。此是有甚大事?却如何舍命争?”“元祐诸臣议论,大率凡事由据见底意思,盖熙丰更张之失,而不知其堕于因循。既有个天下,兵须用练,弊须用革,事须用整顿。如何一切不为得!”
虞云国先生说:“司马光对新法缺乏分析,不分是非,全面否定,一切复旧,比安石走得更远,做得更绝。熙丰新法已经操之过急,元祐更化更是急于熙丰。高太后听政期间,以母改子,尽废新法,大有矫枉过正之处,整个元祐更化谈不上是政治改革,在经济政策上旧党也毫无积极的建树,只是一场情绪化的清算运动。如果说,熙丰变法还是旨在解决国家社会问题(虽然没有完全解决好),但元祐更化反而使这些国家社会问题治丝而棼。”
[ 本帖最后由 临川介甫 于 2012-12-15 22:2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