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剧情翻译]异域镇魂曲:苦难, 记念心目中最伟大的RPG游戏,添加番外篇——邪恶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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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1 19:2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是的…我想那是真的…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痛。”它突然开始攻击,然后它被毁灭。
___________________ 精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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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18:1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NORDOM, PART I

      我们来到了另一个立方体房间,但是里面就好象狱边异界破坏了它的边界。墙壁看起来好象将要流到地板上;地板的一部分是如此的破旧,让我自己怀疑我可能看到了地牢建筑的外壳。
      房间里有一个生物。我看到一个有四只手和两只脚的方块;尽管它有着机器的外观,方块的前端是一张奇怪、有机的绿色脸孔,还有两个大的椭圆形眼睛。那个方块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它专心地看着手中的两把十字弓。有一个多平面透镜从方块的左上角垂下来;看起来好象是用来放在方块的眼睛上,就像眼镜一样。
      我试着向他致意以引起它的注意。这个立方体发出声音,当它的眼睛眨呀眨时,有一种滴答滴答的声音。这个立方体转向我,眼睛张大,接着将两只空闲的手伸入空中,好象投降…但是它的两副十字弓在它的手中翻转,瞄准着我。用一种怪异、不带感情的方式,我不禁注意到这个生物的每个关节似乎都是一连串的装置和齿轮。
      莫特走到我身边,插嘴道,“老大,我们这是在自找麻烦——这个魔冢已经变成强盗了。”
      “强盗?”
      “是的,”莫特继续,“你看,有时候魔冢的里面出了一点混乱,而当这种事发生时…呃…我猜,最好的解释就是,强盗魔冢就像是…羞怯的魔冢。”
      “所以这是一个…羞怯的魔冢?”
      那个一直在沉默地望着我们的魔冢,突然开口道,“羞怯的魔冢?诺顿(Nordom)?”这个立方体的声音具有金属的特质,它将的每一个字好象是弹出来、落在…呃,落在某个地方。它的嘴形圈成一个歪斜的半圆形,我觉得那是微笑。“感激!感谢!”
      “呃…抱歉?”
      “不是道歉。无用道歉。感激!自我认知由疑惑、思考、分析构成。”方块再次发出响声,它的一只眼睛眨了一会儿,另一只眼睛也眨了眨,好象它不想被遗漏。
      “你是在感谢…我识别了你?你不是个魔冢吗?”
      这个立方体的面部表情稳定下来,它的嘴抿成一条线。“已达成这个单元之定位。主体——被定位之单元称为『诺顿』。因提供诺顿身份,特地表示感谢。”
      “这不算什么,真的。”
      诺顿的眼睛眨了一次,二次,三次;每一次在眼中央的黑点都收缩一点——到第三次眨眼时,它们的大小就好象点一样大。“已达眼睛极限。诺顿不明说话者身份。说明你的身份。”
      它要我说明我自己。我希望我能找到诺顿愿意接受的名字,所以我回答“我并不真的有名字,诺顿。”
      诺顿的眼睛张大,他的瞳孔的直径恢复到正常大小。他的眼睛眨了一下,但落在他眼睛上的金属片没有打开。片刻之后,他们开始发出格格声。
      “呃…诺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诺顿的眼睛张开时,又是一个喀嚓声。“不要闭上眼睛:进行主题行动辩识(未辩识,无名的)。组织中…提出查询:你迷路了吗?”
      “迷路?你的意思是?”
      当诺顿以迷路这个名字结束冗长的询问,一种奇怪的感觉爬过我的后脑——有两件事可以确定: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还有就是接下来诺顿要说的事非常重要。“你说迷路的时候,你的意思是?”
      “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目的=在多宇宙没有地位=没有状态=迷失。诺顿存在于状态,虚无,直到主体(未辩识,无名称)为诺顿加入身份。无身份,无目的,无地位相当于迷失。”
      “呃,我想我曾经有过名字,但是我忘了。”
      “进行新的查询。”当诺顿眨了三次眼睛后,出现了快速地滴答声——那声音就好象榔头敲在锡片上。“向诺顿解释为什么执行这个动作:遗忘。”
      “我想那是我的…状况的副作用。”
      金属门紧闭在诺顿的眼睛上,然后他自己发出格格声。当眼睛喀嚓一声的张开,诺顿喳喳的询问:“查询:记忆体故障?”
      “是的,可以这样说。”
      “预设状况行为以澄清查询:诺顿的记忆体还没有饱和。查询/行动:如果说话的主体(未辨识,无名称)回答『是』,诺顿可以为你重新记忆。”
      一个活生生的日记?“当然,去吧,诺顿…无论如何,你看,我真的得去办我的事了。”
      诺顿手中的十字弓突然传来急速的喀嚓声。他的眼睛转了转,重新定焦在十字弓上,将右手边的十字弓举到他的耳边,仿佛在聆听它。
      “一切都好吗?”
      诺顿的一只眼睛仍然望着喀喀作响的十字弓上,另一只眼睛盯着我。“查询:我们可以加入你的旅程吗?”
      诺顿明显已经不再在魔冢有一席之地。它想和我们一起旅行;最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把它留在法印城,无论如何比留在魔冢好。我告诉诺顿,“当然。多一只手帮忙是很好….或是四只手。”
      诺顿的嘴如从前般形成一个怪异的半圆形,它的两副十字弓开始剧烈地喀喀作响,几乎滑出他的手中。“感激!感谢!诺顿和十字弓已连接于一个更大的团体。”
      我自己考虑了一下,然后我向其他同伴介绍了将要和我一起旅行的诺顿,并且指明了他们的身份。

      当我们离开房间时,我获得了一些诺顿如何融入团体的迹象。诺顿突然说,“注意:莫特。你知道我有六面吗?”
      莫特回答说,“我注意到了。为什么你不把你的观察力和老大一齐分享,恩?”
      我们在立方体房间内徘徊时我发现了一个传送宝石。其中一个我们较早前遇过的魔冢描述了它的功能。当我们在卢比刚,它可以连接到已知的、存在的传送门上,形成通往别处的通道。这种作用,可以让我们从我们所在的位置到达法印城内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使用它回到了书记区,然后在那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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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22:17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诺顿让我想起了我更用的半年免费版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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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22:1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不动大人 我把这帖子转道了摆渡的异域镇魂曲吧  当然注明了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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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23:4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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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8:5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支持LZ,顺便问一下LZ什么时候能完结?我可以转去TROW和恶魔岛么?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3 19: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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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9:2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回复 #126 haha782 的帖子

欢迎转载,署名就好

完结日期不确定,但是目前已经完成近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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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9:27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向LZ提个意见,可以将文中的专有名词换成繁体版的翻法吗?个人觉得繁体版的翻译更有韵味,且更为众DND饭所接受。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3 19: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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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9:45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回复 #128 haha782 的帖子

绝大部分的专有名词,比如名字,物品以及地名都是按繁体版的翻译而来,记忆中例外的只有Morte(莫特比莫提更准确吧)和Torment(折磨比痛苦词性准确,虽然后者更有韵味),其他的如果有不一致的,请及时告知本人,偶将尽量遵循繁体版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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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9:4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ELL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人民大会堂。我让史普林特带我们去私人感应中枢。
      史普林特告诉我,有一个可能知道夜巫解谜者的叫做奎尔(Quell)魔法师可能会在那里。
      我进入了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一些小房间,每个里面都有一个包含了经验的感应石。在其中一个小房间,我瞥见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影。
      我走进了这个小房间。我看见一个年长的男人正嚼着东西,自言自语地咕哝着…过了片刻,发出『嘎吱』一声,好象是他把嘴里的东西咬碎了,吞了下去。他那浓密、金黄夹杂的白色眉毛皱了一下、扬起来、然后又再次皱在一起。“恩…”
      我走近他,向他致意。
      那个人看都不看我,就把手伸进上衣,取出一个紫褐色球状物,好奇地凝视它片刻,然后快速地把它塞进嘴里。
      我感觉很苦恼,再次大声地重复,“我说,『你好…』”
      那个男人皱着眉头挥手示意我离开,然后一边点头一边品尝着它的味道。
      我更大声的说,“我…有一些问题…”
      那个男人傻笑着,对我咬着指头,突然间,他停住了…他的双颊膨胀得巨大无比,由他的嘴里吐出一只巨大的黑苍蝇,发出嗡嗡声。
      “可恶!”他叫着,对昆虫挥舞着拳头。他转身面对我,“什么事?!”
      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
      “我有关于你的问题…”
      他把一颗红色小糖果塞进嘴里。“你总是没事闲逛,用傲慢的态度欺负法师吗?不断地说,不停地说!”当他说到‘说’这个字时,糖果从他的嘴里飞出来,掉在地上。他难过地看着它。我准备说些什么,但是他抢在我前面了。
      “它是这么的美味,太…”他低泣着。突然间,他抬起头,咆哮着。“抱歉?!你本来就该抱歉,你这个臭蟑螂!魔术师是值得尊重的,而像你这种无家可归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应有的地位!”他开始跳上跳下,“应有的地位!应有的地位!”
      “冷静下来,我只是要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在乎,你这个脑袋空空猪头猪脑的笨蛋!”他的眼睛突出,用他的手指戳我。“现在,走开!走!开!在你还没准备好要表现适当的尊重之前别再来…带着礼物回来。”他突然贴近,嘴里喃喃说着。“糖果或巧克力都可以。但不能太普通,提醒你!带来一些有异国风味的。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我想起在维斯奇卡的怪奇商店我看见过的一个东西,一个她说是巧克力做成的夸奇兽。不管多不方便,我还是出去买了回来,因为我想获得我需要的信息的唯一选择,就是哄骗奎尔然后从他那里问出来。
      过了一阵我回来了;奎尔仍然在私人感应中枢。我接近他,告诉他我有他想要的进口巧克力。
      “噢?”他的举止瞬间改变,“你很仁慈,很绅士嘛!我可以看一下吗?”
      他已经向我显露了他的弱点,我会利用这点来回报他给我带来的麻烦。我所想的不一定会给他教训,但是至少我能够稍微报仇。我回答他,“事实上,不。”
      他退缩了一下,极度惊讶,“什么?!”
      “我真的觉得你不配。你太粗鲁了。”
      “你…你什么?”他开始暴跳,“荒谬!滑稽!愚蠢!粗鲁会把你变成一碗巴托异界的辣豆,吃掉你,再经由我放出的臭屁传播到法印城!我可以保证那绝对是最粗鲁的做法,而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无论如何,你不道歉,就得不到它。”
      他立即沉默下来,怀疑地眯着眼。“你至少会先让我看一下这个礼物吧?”
      我让他瞧了一眼巧克力夸奇兽。
      那个人的圆帽,砰地一声射入了空中,不偏不倚落回他的头上。“噢…噢,那是…那是一个…?”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小心地靠近巧克力夸奇兽。
      “噢,不。道歉,立刻。”
      他扭曲着脸抿着嘴,无声地摆动着拳头。最后他停下来拂拭一下衣服,慢慢地吐了一口气。“很好,先生。我道歉。”我注意到他把一只手放在背后。
      莫特飘到他的背后,然后大声喊出来,“嘿,老大——他已经在交叉他的手指了。”
      “住嘴,不要喋喋不休…噢!我的意思是,奇怪呢,我并没动任何手脚。”魔法师无辜地微笑,并伸出他的双手让我检查。
      “恩。好吧,这里;巧克力。”
      他从我手中把东西拿走,“噢…这些东西,非常稀有,而且美味。”他咬下一大块,并把剩余的塞进他的上衣。

      “我有一些问题…”
      他对我皱眉,并舔着残留在手指上的巧克力。“谁叫你来问我这些愚蠢的问题?!”他责难似的瞪着我,“来吧…你到底想烦我什么或企求什么,不然就滚!”他从袖子里麦芽糖球来吃。
      回到我原来的问题,虽然他不是奎尔的微弱可能性几乎是不用考虑的。“你是谁?”
      “我是…奎尔。”他专横地举起手,好象是要阻止我介绍自己。“…不用麻烦自我介绍:你是我在法印城听过的最傲慢、最烦人的家伙。”
      “很愉快和你见面,而且感谢众神,不需要等到你蜷缩而死,它就可以免去我和你说话的痛苦!我很乐意用我那令人畏惧的魔法力量,去交换一个能够贯穿你的后脑的小魔法,好提醒你什么是礼貌!”
      我没有理会他的长篇大论,而是问出了那个我想问他的问题。“你对解谜者了解多少?”
      听到她的名字,他一口吞掉了正在吸吮的糖果,痛苦地畏缩着。“有什么好说?!为什么要说?这种事情,这种故事最好束之高阁,尘封于老人的内心深处!邪恶啊,邪恶!如此的恶名,如此地恶名…有如此多的阴暗故事集中在她身上,就像一群苍蝇覆盖在尸体上。”
      “还是一样,我需要你来告诉我。”
      他的眼珠滚动了一下,把一颗糖丢进口中。“她是夜巫,来到法印城…她是完全邪恶,为她的阴影魔法而活,随时可以和痛苦女士对抗。疯疯癫癫的老巫婆…最后落得困于迷宫的下场。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阴影魔法?”
      “是,是,是…”他似乎对谈起她感到不安,“解谜者涉足…不,不是涉足,而是精通所有的法术。她会阴影魔法,幻觉和幻影的法术。阴影,就是那些已经死去的残留物。”
      “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问这件事?你是否疯了?你怎么会想和这邪恶的怪物打交道?”
      “她知道我的过去。”
      “我很怀疑…她被困在迷宫,是好几个世纪之前。早已列入死亡之书上。即使她由于某种原因,仍然以乌黑血腥的爪子来抓取生命,她怎么可能知道你?更何况她是邪恶的分身,怎么可能愿意帮助你…”
      我不得不找出更多我的过去,以及我的敌人。因为这个,我需要解谜者。“我只希望她还活着,而且愿意帮助我。”
      “老天,那微弱的希望,就如同一支闪烁的烛火被投入狂风咆哮的群魔殿!闪啊闪啊,呜呼!别傻了!”
      “我仍然必须找到她,不管她是死是活。”
      “假如她死了——这是很有可能的——那请问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是否有考虑这个?奎尔真想呼出他心里的话,胡扯,什么都没有!如果她已列入死亡之书,你准备做些什么,恩?”
      如果找不到她,我没有任何计划,因为我手上的信息是这么少。考虑到没什么可损失的,我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是你问的第一个聪明的问题!我?我觉得你应该放弃进入迷宫和那个夜巫聊天的蠢主意,并且回到你爬出来的地窖!这比招惹痛苦女士的愤怒要有意义。”
      “能不能告诉我如何前往她的迷宫?”
      “神经病!疯子!难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她为了试图打败痛苦女士,而被囚禁在空间交错的迷宫。那意味她至少比你疯十倍,至少更强百倍!她也很可能已死,死,死,彻底地死…假如万一她没死…她也会让你死!”
      “我了解,但是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找到她?”
      奎尔安静地走动,嘴里边嚼着。过了一会儿,他在他的短袖上衣里找到一颗薄荷糖,然后把它丢进嘴里。“你是认真的?现在吗?为什么这么认真、这么执着、这么固执呢?”他叹了口气,“呃,生来无知,无知到死。”

      “所有的迷宫都有传送门,就我所知,这是真的,一个进,一个出,这就是痛苦女士的设计。我不知道它的传送门——它的位置甚至它的形态——但是,有人告诉我它的钥匙是…解谜者的一部分。”
      “解谜者的一部分?但是如果解谜者被关在迷宫里,我怎么能够…”
      “那么你就必须 找到。也许是有解谜者的血缘在里面的东西…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全部,别再用这事来烦我了!如果你想用类似的问题去烦别人,去猛烈智慧欲望妓院,那里一定有某位女士遇见过某人,或是知道一些有帮助的事。”
      啊,他告诉我的就是我想知道的。解谜者的一部分,而且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解谜者的女儿,在失宠的妓院里。但是我仍然需要一个传送门。我想,建造一个传送门也许是可能的。但是研究的时间和建造的时间,就足够花费凡人的一生。如果解谜者还活着,我希望我可以找到她,在几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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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9:5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强那雷斯 于 2010-4-4 13:53 发表
不明白黑岛创造一个痛苦女士到底代表什么 还有无名氏每次都被奇怪的阴影杀死,那到底是什么 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法罗德 法罗德找寻铜球是为了避免死亡 可俺剧透了一下球里好像只是无名氏的悔恨 那又是谁告诉法 ...

其实这不关黑岛的事……TSR创作异度风景背景的时候写了这么个人物,非常强大的设计,有关痛苦女士的一切都是未知之谜。
阴影之类的等待楼主解答吧,不剧透了~

每次来轩辕都来看一眼~
楼主加油:)

对了,假如可能的话,能不能请楼主在Bn13的异域区也帖一份呢?在下在那里暂时管着异域版,希望楼主能考虑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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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20:2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痛苦女士代表了整个多元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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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20: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需要说明的是,传送门之神欧斯卡并非印记城的前主人。他企图在印记诚中建造神殿传播自己的信仰,使人们忘记女士才是印记诚的统治者。最初女士并未对欧斯卡采取行动,直到一名达布斯(一种只存在于印记城的生物,服务于女士)成为了欧斯卡的牧师,女士终于下手了。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欧斯卡的神庙在女士的愤怒下支离破碎,其尸体孤独地漂浮于星界之中。现在神庙的废墟成为了神明非神会(挑战者,坚信神祗都是骗子)的派系总部,而传送门之神的名讳也早已被遗忘。
相传女士还曾把巫妖之神维克那(属于奥斯神系)生生从强大神力揍成了弱等神力。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3 2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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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23:5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ls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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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1:0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关于诸界的译名,个人认为还是译为位面比较好。因为这已经是DND众约定俗成的译法了。
外层位面译名:天堂山(MOUNT CELESTIA),勤睦叠境(BYTOPIA),极乐境(ELYSIUM),兽乡(THE BEASTLANDS),奔放之野(ARBOREA),世外桃园(ARCADIA),机械境(MECHANUS),修罗场(ACHERON),约瑟园(YSGARD),混沌海(LIMBO),喧嚣空隧(PANDEMONIUM),巴托地狱(BAATOR),焦炎地狱(GEHENNA),灰色荒野(THE GRAY WASTE),卡瑟利(CARCERI),无底深渊(ABYSS),外域(OUTLANDS)
连接位面:星界,以太位面(灵界)
内层位面:元素位面(土,气,火,水),正·负能量位面,侧元素位面(冰,岩浆,软泥,烟),准元素位面(闪电,矿石,蒸汽,辐射,灰烬,尘埃,真空,盐)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5 2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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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1:2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派系译名
神明非神会(Athar) ,别称挑战者(Defiers)、神性不可知论者(Agnosticists)、失落者(the Lost)
源头信徒会(Believers of the Source) , 登神者(Godsmen)
万事皆空会(The Bleak Cabal) ,沮丧者(Bleakers)、密会(The Cabal)、疯狂者(Madman)
末日卫士团(The Doomguard) ,恶化者(Sinkers)
万亡会(The Dustmen),死亡者(The Dead)
定命会(The Fated) ,无情者(Heartless),争取者(Takers)
秩序兄弟会(The Fraternity of Order),管理者(Guvners)
自由联合会(The Free League),自主者(Indeps)
和谐会(The Harmonium),顽固者(Hardheads)
慈悲灭绝会(Mercykillers),赤杀者(The Red Death)
革命同盟(The Revolutionary League),无政府主义者(Anarchists)
个人标记会(The Sign of One),标记者(Signers)
感觉会(Society of Sensation),感觉者(Sensates)
超然会(Transcendant Order),密韵者(Ciphers)
混乱会(The Xaositects),混乱者(Chaos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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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1:5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三之原则:可译成万事皆三(The Rule of Threes)。
法印城:个人更喜欢印记城(Sigil)这个译法。
塔纳利人:塔纳利恶魔,塔纳魔,或者干脆叫恶魔。巴特兹恶魔可叫成巴兹魔或魔鬼。邪魔通常指尤加罗斯魔(中立魔族,居住于焦炎地狱和灰色荒野,是血战中的佣兵,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背叛任何一方,毫无道义可言。)
伊利西魔:第三波的黑暗精灵系列小说翻译成夺心魔或灵吸怪。
监护者:个人认为直接译成达布斯就行了,以免与派系别称混淆。
斯拉帝:通称为史拉蟾。
关于痛苦女士:由于印记城居民害怕引起她的注意,通常都称之为女士或者宁静阁下。
暂时就这些。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5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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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2:15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关于多元宇宙三定律:


多元宇宙之中心(The Center of the Multiverse)
  当那些居住在主物质位面的家伙们得知他们可怜的小小世界不是宇宙的中心时,他们通常会十分苦恼。个人标记会的成员没准会努力说服别人自己就是多元宇宙的中心,但聪明一点的家伙会说多元宇宙并没有特定的中心,或者这个中心完全取决于你所处的位置。住在印记城里的家伙会说万门之城是多元宇宙的中心,居住在主物质位面的家伙说他们自己的世界是宇宙的中心,而火巨灵们则吹牛说黄铜之城是一切的中心。事实是,他们也许都对了也许都错了。
  没准他们都正确,因为多元宇宙按大多数标准来看都是无边无际的,所以不管你站在哪儿,那里都是万物的中心。标记者们把这个转化成了一整套哲学:“我总是位于多元宇宙的中心;因此,我肯定就是所有宇宙的中心”。当然,标记者并不完全正确,因为从逻辑上说每个人都位于多元宇宙的中心(标记者们决定忽略这个小悖论)。
  直率的说,事实上多元宇宙里没有哪个地方比其它地方都重要。举个例子,主物质位面上的梅斯塔拉并不是宇宙中最强大、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地点;它并不是所有其它神力存在和位面存在下去的唯一原因。哦,无底深渊里无数层都自我发散着邪恶,但不管恶魔们怎么宣称,实际上没有一个其它外层位面向他们磕头。虽然某些地方--比如印记城--可能比其它地方更有用。所以,伙计,不要因为它不是多元宇宙的中心,就认为它不重要。

万物归环(The Unity of Rings)
  环是种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玩意儿。好好记住这一点,因为环是认识多元宇宙的第二把钥匙。所有事物都构成环形。印记城是个环,外域是个环,外层位面和元素位面也都形成一个环——这就是多元宇宙的运行之道,明白?
  在外层位面,宏道就是指环的金属圈,位面就是宝石。沿着宏道,机械境后面接着喧癫空邃,喧癫空邃后面接着巴托地狱,巴托地狱后面接着焦炎地狱,一直这样下去。只要沿着宏道,它们的顺序就不会改变。
  另一方面,神力存在们也以环形思考--逻辑之环,环环相叠没有尽头。每个人都应该提防它们无尽的精神诱捕。

万事皆三(The Rule of Threes)
  “好事成三”,大家都这么说。其实坏事也一样。不管怎么说,三这个数字非常重要,有些人说这个数字有种力量。事物趋向于成三出现,比如主物质位面、内层位面和外层位面;善良、邪恶和中立;秩序、混乱和中立;甚至于主物质生物、位面生物和祈并者;所以了解了两件事后应该问:“第三个在哪儿?”

[ 本帖最后由 haha782 于 2010-4-15 22: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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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2:1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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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指点,但是考虑到个人习惯并且为了保持前后一致,偶还是会继续使用繁体中文版游戏里的的翻译,再次多谢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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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5 22:2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SENSORY STONE TRAP

      我离开了奎尔,在感应中枢边走边思考。当我抬起头来,再次仔细观察四周,我的脚步将我带到了一块感应石面前。有些东西看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尽管它底部的铭文,“穿越亚伯里亚森林的为期一周之艰辛狩猎旅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并不会带来任何伤害,我开始感应。
      

      我站在一个圆形的白色帐篷里,位于森林深处的某处。显然,我周围得树是我看过最高大的。然后,我的后脑突然感到一阵怪异的刺痛…
      我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颜色暗淡,然后慢慢地变得看起来象是一种巨大灰色圆球的内部。我对面站着一个几乎和我一样的人,他的双眼在不完全的黑暗中闪烁着;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
      “我早知道你会来…”
      “你是谁?”
      “噢,你不知道吗?难道那些龌龊、说谎、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日记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吗?那些在我醒着的时候顺手留给我的日记…那些称我为一个化身的日记!哈!我把它们都烧了,只要是被我找到的…”
      我突然感到一丝苦涩。那本日记,记载了我的生命,不是因法络德,或是清除者,而是因为我自己而遗失。只要我能从他们包含的内容里学到东西,“他们到底说什么?”
      “里面说的都是谎话,谎话,除了谎话没有别的!关于一个人原谅了自己——其他的化身——为了下一生能获得帮助,而用书写的方式保存他们经验的下流话…小偷!那是我的生命:我的!你们都想偷取我的身体,你无法得逞的!”
      “所以…你是我之前的化身之一?”我意识到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和我很像。
      “如果你相信这种垃圾话,那么是的。”
      “我在什么地方?”
      “噢,这个吗?”他用手势示意着周围并窃笑着,“只是一个小小的陷阱,如此而已。我想杀死你这个身体的小偷可能还不够…我可能需要用陷阱永远地困住你。现在你可能已经了解到,没有任何出路能够离开这个感应石…你的心智被锁在这里了。你将会发现我在周围留给你的东西少得可怜…都是为了让你在肌肉腐烂时,能更快的发疯。”他邪恶地偷笑。
      

      他的话让我暂停了片刻,我将我面前的化身命名为我的疯狂的化身,以让他区别于能让我学到东西的其他人。当然我没有理由不和他一起花点时间。
      “我有一些问题…”我较早的化身交叉着手臂并愤怒地看着别处。除了他头上的头发比我多之外,他和我一模一样——即使是手臂上的刺青也几乎一样。
      “是你制造了那个有陷阱的十二面体吗?”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嘿嘿,好吧,那是我,很了不起吧?你有摆弄了它一会儿吗?我希望,少了一只手指,还是一只眼睛?”他得意地咯咯笑。
      “是你刺上这些刺青的吗?”
      “不!”他看起来心烦意乱,“那个化身,实际的那一个刺的。我曾经试着把它们烧掉,可是再生的皮肤仍然有刺青在上面!我曾经试着撕裂它们,用酸把他们洗掉…我恨它们…”恩…这个疯狂的化身很有可能是爱尔温说过的那个人。他描述的那个实际的化身可能是达肯和莫特知道的那个。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试着毁掉刺青。
      “可是…为什么?”
      “那就好象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身上,好象在读一本熟似的看着你,会令人发狂的…”
      “你是怎么制造这些陷阱的?”
      “不能告诉你…它是永远不能被复制的,用来创造它的魔法已经遗失了,连我都不记得。但是它很聪明…一个经验隐藏在另一个经验下,以至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发动它…”
      “所以实际上这个石头里面有两种感应?”
      “是的;属于亚伯里亚的狩猎之旅及这个陷阱。”他看起来突然像要提防我。
      我试着强迫穿过薄弱的意志力,进入另一种感应。
      “什么…你在干什么?给我停下!”
      我没有理睬他,继续强迫进入另一种感应。我最后终于将自己推进『表面』的经验里——亚伯里亚的狩猎——并且在被拉回陷阱前结束这次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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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7 15:5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DEIONARRA SENSORY STONE

      ■:实际的化身
      ■:戴娜拉

      我体验了其他几个感应石,怀疑我已经触发了等待着我的一个陷阱。但是我并没有遇到由之前的化身制造的其他陷阱。
      我站在另一块感应石前。这个水中的蓝色石头的底部被雕刻过,所以它似乎逐渐变成它做坐落其上的底座。一行完美的蓝色眼泪从两旁落下,形成底座上的碑文:『渴望

      当我将手放在石头上时,它的表面在我的触摸下泛起涟漪。一股寒意掠过我的肩膀,就好象把我的手放入一条山溪中。
      当我闭上眼睛时,我眨眨眼并再次张开眼睛——我的双眼盈满泪水,我被一种『沉没』的恐怖感觉征服。当这种感觉漫过我时,我的胸口有一股激动,一种『渴望』,像一条有毒的大蛇,啃噬进我的心,直到我感觉胸口要爆炸了。我拼命地想使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我眼中不断涌出泪水…
      我举起手拭去泪水——我的双手是柔软而娇嫩的女人的手;我用手从脸颊拂去零星的泪珠,并且将它们盛在手心,每一颗泪珠都像宝石般在闪着微光…
      光是从在我的避难所里漂流的蜡烛球投射来的。我来到这个地方是为了整理我的思绪,仔细考虑过去,思考未来,在踏上旅途之前使心灵再次清晰。然尔…我无法专心!我的思绪停留在现在,因为胸中翻滚的恐怖感觉而被禁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闭起双眼,但他的声音在我心中回响,一百次,一千次。他会再来吗?!那声音是一种耳语,一种回音:“只有你,只有你。”然而在时间之门的边缘,我犹豫了,而他必定以为我害怕而离去,但我害怕的是留下,而不是离去,而这恐惧…那大蛇再次在我心中缠绕,它的毒牙啃噬着我的心,用它的毒液充满了我的心。泪水再次盈满了我的双眼,从我的脸颊滑落,他的话正响起…
      回声:“只有你。只有你。”
      我突然张开双眼——那是他的声音!我感到头晕目眩,而且倒吸了一口气;他极有能力地站在阴影里,然后大踏步走进蜡烛球的光芒中,而我感觉到那大蛇扭动并死去…他回来了!他的脸,他的背,但在这些外观的某处,我几乎可以看出他因为看到我而有的喜悦。毕竟,他为我回来了——
      回声:“只有你能帮助我,戴娜拉。但是我不应该请求你的…”
      我说…戴娜拉…然后我,正是我,像尊雕像般披着灰色的外表,从光芒中大步向前——我的疤那么重吗?!我的身体看起来好象被刀剑洗礼过,那些伤疤、刺青,令人毛骨悚然——可是,我看穿了戴娜拉的双眼,而她看着…她怎么能如此看我,她在我的身上覆盖了一层外衣,她用如此的眼神看我,如此的渴望,眼神…因为她…怎么…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感觉…?
      我感觉到视线中含着泪水,泪水不断的加倍,直到我是那个从光芒中大步向前的人,那是我,但是不是我…我感觉到自己被撕裂;这是戴娜拉的经验,但同时也是我的经验,而你…什么…
      回声:“要你与我同行,这要求太过分了,戴娜拉。我没有权利让你为了我冒这么大的危险…”
      这是我的话,但它们是外科医生的话,冷酷的技术是选择的依据,没有任何情感的痕迹。每一字每一句,我感受到自己心里的轻蔑,知道这个(受伤的)女孩将由她(带着渴望)的双眼看见什么,而谁——我是那个人,那个用我的话扭曲她的人,不知道这些话对她有多大杀伤力,如同投石器发出的石弹,刺穿她的胸膛,她…然而她从我的回应里只看见欣慰。怎么…她怎么能如此感觉…而不知道我的意图…?
      回声:“我是来求你原谅的,戴娜拉。当我可以时,我立刻就回来找你——”
      我的视线再次含着泪,泪水不断加倍地流下,直到我再次面对我自己,拼命地试着开口说话,我想警告戴娜拉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为了自己的需要而谋杀的生物,他不在乎你,戴娜拉,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他需要的工具——但戴娜拉的说话了,而我无法阻止她…
      回声:“我愿意置身与千万个危险之中,好为你拥抱永恒,我的爱!我不怕!听我说——我会陪着你,就算诸界全都成为阻碍…”
      我感到自己动摇了,安心而满意——他对她的话感到满意,知道她会怎么说,他就是知道,而她对爱的坦白像是封闭了我心的闸门。被禁锢了。她是我的,但我必须确定,所以我继续下去。
      回声:“道路是危险的。你必须坚强——比你现在更加坚强。”
      游移过她的心,安心,安心的涟漪,渴望的尽头,然后因为他的话更渴望他,并未注意到他的控制…我只需要刚强起来,他的路径就会和我一样!我的思绪像火焰…因为我可以刚强,比他所知道的更强,我不知道畏惧,我愿为他而死…!
      回声:“我会坚强,我的爱。我会的——”
      她的话像水般滑过他。在她胸中的那条大蛇,用毒液刺穿她的心的那条大蛇已用自己本身来代替。她看不见这些,而他的下一句话是计划过的,很小心,非常的小心…
      回声:“我不敢说我们是否会成功,戴娜拉,但是我会尽力保护你。我相信你也会同样对待我。你…”
      “…你或许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在听到这可怕的最后一句话时,我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他要伤害她…他要伤害我,因为我就是他,而他打算伤害她,但是我需要她被伤害,而且——我想大叫,对她大叫,告诉她有危险,戴娜拉,跑,快跑,因为他的双眼会毁灭所有的东西以及——
      回声:“当然,我的爱。生命就是牺牲。是我学到的教训。”
      我…她…她的…我手出这些话,而在这当中,我感到自己内心已死。我是一个目击者,看着一个女人死去,因为这些话是死亡的宣判。然而,仍然,她仍然说话,不经心的,毫不在意的…
      回声:“我…我留下一份遗产,在我父亲那里,我的爱;跟他要第六,第三,K和S。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并不多,但是透过它,我留下…”
      我…他…一股恼怒的感觉冲击着我;我咬紧牙以阻止怒气涌出。难道她必须一直继续信口胡说,即使我没有怂恿她?!她必须——但是不——不,把怒气放在心里,只透露出一点点痕迹…
      回声:“别这样,我不会死,戴娜拉。没有必要做这种傻事…”
      她…我…她被恐惧所征服,使我厌恶的恐惧,而这恐惧充满她的心…我,我看到他皱着眉头,我赶紧去纠正他!他必须知道这些原因和它们背后的智慧,这样他才会了解我制订的计划!说!快说,在他离去之前…
      回声:“我知道我经常做傻事,我的爱…但是你说,如果你受了重伤,你会忘掉事情。如果你忘了你是谁,遗物当中有东西可以帮助你想起来。”
      她…我透过我的双眼冷冷地看着她,视线沿着她带着皱纹的额头,因担心和绝望而泛起皱纹。她的行动如我所预料…然而在她的话中有某些东西…
      回声:“也许吧…但是我希望这份遗物中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不要你把任何对我们的旅行有用的东西留在这里的保险箱里。”
      她的幻象是令人震惊,只有一小段时间——我沉默不语,看着情感堕落地面,如银色的玻璃般裂成碎片“…有一些用途…”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然而甚至戴娜拉看着,而我希望,只要一小段时间,我希望她看见他是什么…是大蛇,是巨蛇…而我的希望破灭了,在戴娜拉的眼中,感情被重建了,碎片从地上被拾起,幻象重新恢复,但是痛苦的微小碎片依旧存留。他认为我做了件愚蠢的事!然而,我是为他做的!我必须…必须补偿,但要怎么做?!我必须让他相信这遗产是毫无价值的,但它不是,它不是。它是一切…
      回声:“那份遗物,我的爱,它…它只有一些帮助我记得——”
      话语的利刃落在戴娜拉身上,这么快,这么锋利,我无法跟上它圆滑的轨迹。
      回声:“一份遗物?你做的事,戴娜拉…这么浪漫。不论…”
      不!她…我…戴娜拉…我再次将他驱赶,如果我昨晚所做的!我感觉到大蛇再次动了起来,重生了,缠绕着我的心。蛇发出了非常轻微的嘶嘶声,但他没听到…
      回声:“你…你想留下遗物吗,我的爱?为你自己…或是为了任何你想留给他的人。如果你为自己,或为你爱的人留下了什么,或许可以帮助你记起来…”
      话语的利刃再次落下,既可怕又快速。但这一次,幻象持续着,而大蛇被隐藏了。大蛇是狡猾的,直到它攻击时才会显露它自己。
      回声:“为我自己留遗产?不大可能…我会留给自己的东西,放在代言人的办公室里可不安全,戴娜拉。好了…我必须走了。”
      他要走了!我必须让他留下…这经验一直围绕着我,令人害怕,向最后的重点盘旋…这个问题我…她…想要问,不要问!不要问,保持沉默,保持沉默!
      回声:“我的爱,在你离去之前…”
      他的气愤他的恼怒,现在你又要怎样,低泣的女妖精。
      回声:“在我离去之前?好象我完全不必面对危险似的。好了,戴娜拉,这些问题不能等到天亮再说吗?有很多——”
      她…我…她不顾一切的要说说说而她…我…说了。
      回声:“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的爱?”
      满溢的情感在我心中消逝。结束了。他…我…要说的话是真的,但事实不是她所见的真实。没有谎言,只有冷酷的算计。戴娜拉,当然他希望你与他同行。我非常清楚这点,太清楚了:为了让这女孩去,他耗费了太多精神在她身上。
      回声:“当然,戴娜拉。如果我不要你陪伴的话,我就不会要求你和我一起走。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在他心里有一种冷漠的寂静,接着一个想法的嘶嘶声,一个锐利而致命的回应,像一把匕首的刀刃。谎言迅速地发生,与情感无关。
      回声:“我爱你,戴娜拉。”
      当我感觉到谎言像辐射般袭向她时,我想大喊,但它是事实的幻象,是大蛇的吻,而他要我受伤,而且她看不见我想大喊,但她因快乐而哭泣,好象——好象——
      我高兴地哭…失望地哭…高兴的哭…绝望的哭…
      情感冲向我,我似乎就要被淹没了,淹没了,而我必须说话,我渴望说话,但我不能…而且…
      然后我大叫,当我将手从石头上拨开时我大叫,血红的泪水从我的双眼涌出,顺着我的手臂、手掌,覆盖到石头上。血!她的血!而我无法警告她…我也无法停止哭泣…

      突然间,失宠出现了,她的触摸如蚕丝般温柔,正当我感觉到心里涌出呐喊时,她拭去了我的眼泪。她对我发出『嘘』的声音,拖着我的脸,轻轻触摸我血红色的泪水。
      “我…我受不了…我没办法…阻止她,我想,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失宠看进我眼眸深处,了解而悲伤的点点头说,“那就是『渴望』的本质。对你无法改变或拥有的东西的渴望。”她细看着我,抽回她现在沾着我的血的手,“你没事吧?”
      “是的…是的…我只需要一点时间…”
      “很好…”失宠向后退,“等你好了我们再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试着凝聚我的思想。虽然我很想丢掉这个经验所带给我的记忆,但我很快地记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记住它有多重要。在那个经验中的是我…那是戴娜拉的经验,但因为那是我,我的记忆充斥着我,我可以同时感受到两个部分。我是谁?谁是…我的阴暗面?
我想要离开大会堂了, 但是这是个机会,在大厅里的其他的感应石里也许蕴藏着有用的东西。即使我再遇到另一个和我刚刚经历过的相类似的经验,我还是会继续;也许因为我可能会遇到其他的这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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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9 00:3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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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9 18:2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MESSAGE FROM RAVEL

      在我面前的石头呈现出病态的绿色,稳当地固定在它的底座上。底下的碑文写着:『解谜者』。
      当我闭起双眼时,我感觉到手臂上的皮肤变得麻木,似乎所有的感觉都从上面消失了。疲劳…真是疲劳,我试着眨眨眼,但是黑暗依旧持续着;我感觉到眼睑又松弛又懒散,变得非常迟钝。我似乎坐在一片泥土地上,在我周围有一些铜制的生物和…草本植物?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失去了记忆,可是感觉到一种恐惧的感觉在我里面滋生…
      “啊…你醒了吗?问题都问完了吗?”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既粗又沙哑,似乎是为了穿透厚厚的那层灰尘。我尽了全力,却无法张开眼看见这个女人,但我感觉到一阵因惧怕而来的寒颤。有些事不太对,非常不对。我试着做出回应,但我能发出的只有粗糙的沙哑声音。我无法感觉到我的舌头…和我的双眼?我的双眼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你曾看了我,你曾说话而且是拙劣的,所以你已付出代价,恩?”这个干瘪老太婆的声音显得很愉快,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尖锐。“你不会再有问题了,现在你要听,而且你要记住我的话,因为你要照顾我,你应该活着。”她发出嘶嘶的声音,“如果你听见我的话就点点头,否则我将再取走其他部分。”我犹豫地点点头。
      “旅行者,记得我。记得我这个石头,是你的人民大会堂里其中一道最美的微光——将它当做一个杯子,把你所感觉的灌注到它里面,而且知道:记得我所告诉你的这个男人,他的皮肤上都是伤疤,总是在寻找记忆却遗失了它们;如果他是聪明的,他会知道我所知道的。告诉他来找我——如果找不到我,叫他来到这个发着微光的石头前,我心爱的男人和我,我们将交谈。”这个女人停顿了片刻,然后又发出嘶嘶声,“如果你听见我所说的就点点头,糟糕的东西!”我急忙点头。
      “啊…听了这么久真是有礼貌又令人愉快…当他来到这颗发着微光的石头前,告诉那个男人说出我的名字,那么你就不会白白受苦了…”这个干瘪老太婆的声音变得微弱,似乎有点心烦意乱。
      我再一次试着要说话,但是只发出了微弱的咯咯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会…然后我感觉到自己开始失去意识…

      “解谜者?解谜者,是我!”我大喊道,突然恢复了一些意识。这中间是长时间的沉默。
      “啊…我心爱的男人。”我听见话缓慢的脚步声,然后感觉到左眼一阵刺痛;我吸了一口气,突然间,我勉强可以看见了——只有一只眼睛。我躺在一间灰暗的简陋小屋中,在肮脏的地板上,而我鲜红的血渗透了四周围的灰尘。我的双臂不见了,我的双眼从膝盖被砍断了。然而…我的感觉麻木了,并不觉得痛…只觉得害怕。在我上面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正向下看着我…我抬头看。
      当我透过血淋淋又模糊不青的视线往上看时,我看见一张恐怖的蓝灰色的脸,露出黄色的尖牙笑着说,“解谜者很满意——本来我疑惑这个使者能不能完成使命,因为当他的某些部分被放在我的盘子上时,他是那么虚弱…”她在我面前举起一只爪子,尖端戳着一颗眼珠——右边的那一颗,“似乎他回到这个人民大会堂,而且他分享了我们一同的时间。现在你来了…成功了!”如果我真的和解谜者交谈过,那么这里有更多的东西是我想知道的。
      “解谜者…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这个干瘪老太婆摇着她的手,我模糊的视线一次会看见三个影象:她灰色的头发像带刺的灌木般,披在她的肩膀上,“不,解谜者只有回答问题的时间,而她没有时间浪费在你推测的问题上。知道这个,并在知道中变的刚强:我心爱的人,你必须找到我。”
      “可是怎么做?我不知道——”
      “去!在痛苦女士的地方,我超越了认知。嘘,现在,为了知道钥匙是什么,听解谜者说,然后去开钥匙的锁。”我结结巴巴地问了个问题,是关于那道门的。
      “这扇门是个未完成的东西…至少,我最后一次注视它时,恩?但是经过这些时间,或许现在它已完成了。去有熔炉和钢铁的那个地方;或许你会找到将人带到我这里的那扇门…”我知道钥匙是解谜者的一部分,包括她的女儿,但是怎么去用它带开门?
      “打开钥匙?你的意思是?”
      “解谜者所想的是,知道这个钥匙并不够。知道它并开启它,两个任务必须连结在一起…因为有时候,一个东西知道的并不是它的本质…但我对此并不陌生…”解谜者咯咯的笑,一声长而凄厉的叫声痛苦地传入我的耳中…
      “解谜者…如果这是别人的经验,我怎么会和你说话?”
      “解谜者会述说石头和经验,但是不会说她现在是怎么和你交谈的。”她温柔地说,“解谜者有着太多的扭曲,分歧和秘密。我需要你,而且我需要你知道这些。”我觉得她已经给了我她充分考虑后的所有帮助,不会再分享更多。当我准备结束这个经验时,她让我惊讶地给了最后的帮助。
      “回来——我会给你我能提供的帮助…”解谜者现出最后一抹笑容,露出可怕的黄色尖牙;一根黑色的舌头从她嘴里伸出,停留在她嘴边,她嬉笑着说,“但到了最后,只留下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什么,解谜者?”
      “我要问的只有一个问题…”解谜者的眼睛如火般燃烧着,红色的光芒映红了她的脸,“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对于这个问题,我感觉到一阵雷击般的战栗穿过我全身,而且我觉得自己燃烧起来…我迅速让自己从石头里摆脱出来。我的视线变得清晰,直到我再一次站在这颗恐怖的绿色石头前面…它看起来和以前不同,不知为什么,变得更…恐怖了。
      现在我觉得够了。我离开了大会堂,去找个地方休息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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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俺还是觉得异域对于“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还是很很在意的,甚至说是它的一个核心思想也不为过,并不是解迷者在无聊的发问,最后解迷者选择了无名老大的答案也不象一些人说的那样,仅仅是因为她爱上了老大,或许是那时她已经在老大身上找到了答案了吧,最近有重新把LS的大作从头看了一遍,感觉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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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4 强那雷斯 的帖子

关于这个著名的问题,个人认为最精彩的解答在最后一章,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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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FROM-GRACE, PART II

      在小旅馆里,我们重新规划了我们之前习惯的休息安排。我和莫特,达肯,阿娜分享了一个房间,失宠则自己使用了一个房间,并同意和诺顿分享这个房间。
      然后我走进了失宠的房间准备和她交谈,并且假装没听见莫特的嘀咕。当我走进她的房间,我试着没有理会在角落里和它的十字弓交谈的诺顿…或是它的十字弓和它交谈发出的咯咯声,我并不十分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我决定从我遇到失宠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问起。
      “你怎么会取『失宠』这个名字?”
      “名字的意义是个复杂的问题,有很多东西可以说,也有更多最好留着别说。”
      “失宠是你的真名吗?”
      “也许。”她轻轻地微笑,“也许不是。有些名字是人给的,有些名字是要争取的,有谁能说哪一个是真的呢?”关于名字的问题是我最近考虑比较多的东西。我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去知道我的第一个名字,也就是我的第一个化身所承载的名字。
      “我想别人给的名字承载着较大的重担。”
      “也许是吧。你为什么那么认为?”
      “因为那就是人们对你的看法。他们的期待可能远超过你对自己的了解。”
      失宠点点头,“你的观点很有道理。”到目前为止她仍然在逃避回答我的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被称为『失宠』?”
      “有关系吗?”她微笑着,“那是别人给的名字,”再次把我的答案丢还给我。
      “对我来说有关系。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得到这个名字。”
      “我从我的人民中堕落…有的人会说是我从我的人民中升华,但是我觉得堕落的感觉比较对。”她怀疑地看着我,“这有意义吗?”
      “是的,毕竟,『』承载着损失的味道。”
      失宠沉默了片刻,考虑之后点头,“是的…或许那就是为什么它感觉起来会是那个样子。我…很久以前就和失落妥协了,但名字保留了下来。”妥协?虽然她明显有很多经验去隐藏她的情感,但是我仍然追寻到一丝痕迹…在她的话背后有着苦闷的味道
      “你确定你已经和它达成妥协了?”
      失宠与我眼神对望,我再一次被她眼中灿烂的蓝色所震慑…看起来狂乱不安,如果暴风雨前的大海。“我想过。然而,在和你谈话中,你让我了解了一些事情。”她微笑,“谢谢你。”
      “呃,如果你想讨论它,就告诉我,好吗?”
      她点头,“你实在太好了。我会这么做的。”至少在血统上她是个恶魔,作为邪恶的化身平常的想法是什么。我很好奇她对她的人民有什么看法。
      

      “你是个塔纳里人?”
      “没错,我是个次级的塔纳里人,更明确地说,我是个女妖。”她微微叹口气。“恐怕我们在下层异界和其他地方太过于重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的大部分族人会耗费时间,用各种肉体的欢娱来引诱人类。”
      “而你…?”
      “我宁愿认为我已经远离那样的环境…那最终不过是一种微不足道、而且无生产力的方式,让人终其一生浪费在多元宇宙中。有更多的事物要去经历、去享受,不是吗?”我很好奇她是如何脱离她的出身。
      “你怎么会来到法印城的?”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而且不像是其他人所想的那么有趣。”她叹了一口气,“它和其他关于战争和奴役的故事纠结在一起——它不是个愉快的故事。”
      “我想要听。”
      “很好…至少以一个塔纳里人来看,我的过去不算长。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塔钠里人,但是我们是深渊里的一个种族,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异界,充满了混乱和邪恶的心。我在深渊里的第一层异界长大。我的母亲也是个女妖——我相信你知道,女妖引诱凡人将灵魂带到深渊。我的目前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引诱了无数的犯人,进入永恒的诅咒中。她现在居住在深渊里,将她的孩子卖作奴隶。”
      “你的母亲把你卖去做奴隶?”
      “是的,她把我卖给巴兹魔,塔纳里人的血腥敌人。我想她很期待他们会杀了我——尽管她在其他方面知识渊博,她并不太了解巴兹魔的文化,还有他们多么以折磨他人为乐。”
      “你怎么逃出来的?”
      “巴兹魔是骄傲的种群。他们无法忍受塔纳里人在任何一方面打败他们。所以在一个即兴演说的竞赛中,我向贝勒中最骄傲的一个巴兹魔提出挑战,而我的塔纳里人本质给了我一个优势——你看,塔纳里人是一种混乱的生物,既带着野性又不可预料,巴兹魔则比较精细,有着条理分明的心。他们了解即兴演说,但是却不擅长。因此,我赢得了我的自由——而我的道路带我来到了法印城。”维斯奇卡,怪奇商店的老板,告诉了我版本不同的故事。
      “维斯奇卡似乎不大在乎你。”
      “不,她没有,我并不责怪她。维斯奇卡是个塔纳里人——一个恶魔,像我一样,但是不同种类的——一个亚鲁恶魔。要了解维斯奇卡,你必须了解塔纳里人的文化是混乱,来自天性的混乱,完全不在乎公平或正义。亚鲁恶魔被当作是一种存在…没有关系的。没有目的。就很多方面而言,这比宣告死刑还糟糕。”
      “她说你是巴兹魔阵营的追随者,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记得我告诉你有关我的过去的事。”失宠呈现一种好奇的表情…她看起来好象研读了我片刻,试着阅读我的表情。过了片刻,她说话了,声音比平常更安静。“那不要紧吧?”那是要紧的,但那并不是因为我对她还保留任何的怀疑。我对她感到关心,而且希望她在过去忍耐的某些看法。
      “对我来说,是的。我想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旅行。”
      “回答你的问题,我要告诉你:巴兹魔并不是人类。他们的欲望在于权利,不在肉体,他们毫不关心强暴之类的事,不像人类抓到另一个人类俘虏时会做的事。来自巴兹魔的折磨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暴力来得更狡猾和更具伤害性,伤痕也留比较久。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吗?”
      “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旅行。”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失宠将头微向前倾,“我误会了。”

      失宠这时问我为什么会问关于夜巫解谜者的问题。我轻轻地微笑,作为被询问者,这种角色的转换是不常有的。解谜者是关系我谜一般过去的本质部分。
      “我想把她找出来。”
      失宠扬起眉毛,“真的?我想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我需要她手中的信息。”
      “这些信息无法从其他人那儿得到吗?”
      “我怀疑只有解谜者才拥有我需要的知识。”
      失宠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臂上,当她开口时有一丝关系在她的声音里。
      “想想看——如果解谜者真的存在,那么她一定非常有能力,而且很狡猾。如果她的故事有一部分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发现邪恶新定义的生物。想要找她,可不是一件可以轻易承担的冒险。”
      “我明白。”
      “恩,我不曾遇过神话人物。这应该是个有趣的旅程。”她笑了,“你曾经试着做过什么令人厌烦的事吗?”
      “我试着不要…你还知道什么跟解谜者有关的事?”
      “据说她是灰色荒野中的一个夜巫,拥有的能力及狡猾更胜于她的姐妹。多年前她来到法印城,她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做尽坏事,谣言还说她的举动威胁了牢笼本身。如今她仅像传说人物存在,像孩子们故事中的人物。”失宠停了停,“我想痛苦女士已经解决她,就像解决其他对法印城的威胁一样。”我已经知道解谜者被囚禁。但是我仍然不知道她的所在。
      “灰色荒野是什么?”
      “位于巴托异界和深渊之间的一个毁坏的异界,它常是血腥战争中的战场。”
      “你能教我魔法吗,失宠?”自从在卢比刚我看过她使用过后我就对她的魔法很感兴趣。
      失宠轻轻摇着头,“不,我不这么认为。魔法…与我所从事的训练并不一样。”
      “我的力量,如你所见,源于我的信念,而不像魔法一样,透过操纵能量而来。魔法是一种多元宇宙产生能量的机制,借由手势、礼仪和装置设备而行之。我的力量来自另一种不同的方法。我的信念和我的信仰本质,允许多元宇宙的某些部分自行向我揭示。”
      “你的信仰的本质?你相信什么?”
      “我相信经验。我相信一个人可能被改变——我相信多元宇宙中有一个真理…即使这个真理是并没有任何真理。我相信诸界是可以被体验的,而且不止一个经验,在旅行中,在快乐中,在疼痛中,在娱乐中或在受苦中,多元宇宙被呈现出越多给你…”
      “而你就呈现给你自己的越过。我对经验本质的信仰允许我去…”她停顿了片刻,思考着。“我想最好的解释就是我的信仰让我看到事情的不同面。当你以这样的观点看多元宇宙,你会知道如何改变事物——治疗伤口、看到人的内心深处等等——只要希望它们发生就好。”
      “你是因为和巴兹魔发生的事才相信经验的吗?”
      失宠点点头,“是的,我曾考虑这件事很长的时间,我相信确实如此。”她怀疑地看着我,“我想那是因为我满足于自己的现状,我相信如果我没有体验过多元宇宙,是不可能这样的。”
      “我不认为它和你体验多元宇宙有任何关系…我想你如何处理那些经验比较重要。”失宠慢慢的点点头,她似乎在沉思,“你说的很对。”
      “我想也有许多人,当他们面对你的经验时,就崩溃了。你从它们学习到东西,而你变得强壮。这表现出强大的意志力和个性。”失宠安静地看着我。
      “…而我则羡慕你。不单是你的力量,还有你将这样的恐怖遭遇视为自我成长之机会的能力。很少人拥有这样的力量。”
      失宠微笑着,然后点点头。“你的叙述很仁慈,而且很有洞察力。但恐怕我性格的张力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强。但我仍试着将每个经验当成一个新的学习机会。”
      “你使用过武器吗?”
      “不…很少有需要,并且我发现自己无法忍受长时间被冰冷的铁和刚碰触。不管怎样,我有一些…自然防御力,可以阻挡攻击者。”
      “比如说?”
      “女妖的吻对凡人而言是致命的——虽然在死亡来临之前,他们很少认识到这个危险。”失宠叹了口气,“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以来它。”


      在对她的回答感到足够轻松后,我提出了一个关于我们俩的私人问题。
      “坦白说,我很好奇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失宠轻轻的微笑,“一个淑女一定有自己的秘密。”她已经达到了她愿意让我达到的极限。我怀疑她已经让我靠近到长久以来比其他人更近的位置。我很想知道她保守自己秘密的原因。那必定是她过去的伤疤。虽然知道她的吻会杀死一个凡人,但是我想知道那是否会影响到不朽者…
      “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情况有何感想。”她沉默了片刻,以一个问题作为回答。
      “你知道其他有帮助的事情吗?”
      “呃,阴影一直来杀我——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在跟踪我,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阴影?”失宠再次沉默了片刻,“阴影是死者的影子他们不是要追捕,而是要埋伏等待牺牲者。很奇怪。”
      “呃,我想有人要谋杀我…以至于我建造了一个墓穴陷阱,试图杀死他们。根据墓穴里的碑文,他一直在追杀我…呃,似乎从我的化身可以记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么…不管凶手是谁,他已经活了很久,才能追捕你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轻敲着她的下巴,过了片刻后说,“这个凶手也是不朽者吗?”
      “你知道不知道我可能是谁,或是什么东西?”
      失宠皱着眉头沉思,“我必须承认你是个难以理解的人。”她笑了,“但我发现,这些神秘很迷人。我们要试着分析你的处境吗?”
      “是的。”
      “第一,虽然你看来很可能是个提夫林或某种很少见的混种人,不过我猜你是个人类…或者曾经是。”
      “好吧…继续。”
      “你的外表看起来像刚满三十的男人——那些疤恨让人很难确认。”
      “告诉我关于它的事情…继续。”
      “要了解你的过去的关键在于你的记忆,但在某些场景里、或某些事情和某些人的情况下,很容易令人想起似乎已经遗忘的记忆。看来你最好尽量多去一些地方,多找一些人谈话…简单的说,尽你自己所能去了解自己的世界。”
      “感应结社会员的建议吗?”
      失宠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练习过,我不会推荐。如果你还不知道它是真实的话,我也不会。”


      我对她关于我的同伴的看法很感兴趣,于是我问她关于莫特的事。
      “莫特非常特别…我阅人无数,但是没有人像它一样。他的举止像个密弥尔。不错,毫无疑问它是博学多闻的,但是它有一点…”她嗅了嗅空气,鼻子皱起来,“…巴托异界的气味。”她犹豫着,好象在小心选择她的用词。“但是它并不是一个巴兹魔…至少在我见过的巴兹魔中,它和他们不同。然而它的特殊味道使我对那个骷髅保有戒心。”
      “莫特是个密弥尔?”
      “我不这么认为。莫特缺乏密弥尔常有的银色金属。而且它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见。这种特质在传统的密弥尔上是看不到的。”失宠略为耸耸肩,“它也许是,但是他和我见过的不同。”
      “我也不相信莫特是个密弥尔。”
      “也许一些测验可以证明它的可信度…但是如果你当它是朋友,我不会做任何测试。如果你当它是朋友,你应该接受它告诉你的事。”我仍然不完全信任莫特。我想它以后我最感兴趣的东西,但是它认为我最感兴趣的事和我自己认为的并不一致。另外,它看起来似乎天生缺乏讲述任何东西的全部事实的能力。下面我问了阿娜。
      “她既强壮又有能力,并且她十分热情。我甚至希望我能在很久以前遇见她,并要求她来妓院…或许事情会不一样。”失宠研读了我片刻,“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并是唯一一个有这个想法的,然而我饶过了她的问题。
      “我想她并不在乎你。”
      “我同意…”失宠笑了,“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地避开我的问题。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失宠并没放弃,而且我觉得和她交谈比和我遇到的其他人更舒服——呃,那只是一断很短的时间,但是我需要和别人交谈。
      “呃,我想我可能会爱上她。”当我说时我把脸从失宠那里转过来,因为她也是我想象可能会爱上的人。
      “也许你想这么告诉她。”她用平稳的语音回答,并没有以任何方式回复我让人不快的话。
      “我不知道…好象无论我到那里去,都会留下灾难,尤其是戴娜拉,还有我接触过的其他生命。我最好还是独立离开。”
      “戴娜拉是不是在感知少中的那个女人?爱上你前身的那个女人?”我犹豫地回答了失宠。当谈到戴娜拉时我觉得不愉快,在经过过感应石后,至少她身上的所有迷雾都散开了。
      “是的。我对她做了一些可怕的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对这个,我认为——当爱非常强烈而真实时,它可以移动诸界;而在我的经验中,一个人对其他人的感觉是再真实不过的。”我觉得关于我生命中的女人已经谈得够多了,然后我继续问她关于我的其他同伴的看法。
      “达肯?”失宠挑起一边的眉毛,“他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吉斯瑟雷人。”已经大概知道她要说的,但是我仍然很好奇她是如何他的。
      “真的?用什么方法?”
      “恩,他顺从你。仅仅是这件事,就会让他在他的种族里被视为贱民。他们整个民族都曾经是奴隶,所以对他们来说,即使只是回想起奴役的事…都是非常不愉快的。”
      “是的,很久以前,他答应要侍奉我,到我死为止。那是在我救了他的生命以后,而那时候他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
      “真的吗?作为一个吉斯瑟雷人…他必定很痛苦,真的。你如何救了他的生命?”
      “当他从施拉克罗坠落后,当他在狱边异界等死时,我的某一个化身去找他,并且给了他色西蒙之完全圆环,就是他身上的那个宗教文件。”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化身救了他的生命吗?”
      “我想我是为了他的卡瑞克剑而救他。”
      “很有趣。”失宠说,“你知道,如果挥舞者了解他自己的话,一把能反映挥舞者意志的刀是一种强大的武器。”
      “也许那就是我救他的原因。你还有其他关于达肯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达肯用有条不紊的方式来处理每一件事。这地一个吉斯瑟雷人来说,又是有趣的一点。他们倾向于出乎意料——他们不按计划,凭冲动行事。”
      “还有别的吗?”
      “他似乎是个虔诚的吉斯瑟雷人,并且是个坚定的伙伴。”
      最后,我问了她关于我最新同伴的看法,以前的魔冢。
      “诺顿是个强盗魔冢。虽然在他的系统中有一些混乱的轨迹,但是他仍旧是个非常有逻辑、有条理的生物。这样的逻辑头脑可以成为我们旅程的极大帮助。除此之外,如果他当你是领导者,那么他将完全的忠诚。”太好了,另一个奴隶,当她继续时我这么想。
      “当诺顿遇到任何需要礼节的社会情境时,可能会有问题…即使是正常的魔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她停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些关于诺顿的建议。”
      “当然。那是什么?”
      “诺顿的存在已经被动摇过——你越帮助他了解他的处境、他在这一行人中的地位,以及是什么原因将他导引至现在的状态,或许可以帮助他更加专注。这是一个想法。”

      我考虑了她的建议,然后觉得我可能现在就要和诺顿聊聊。我对于他的本质会迫使他毫不犹豫地效忠我的想法让我觉得不快,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打算遗弃他。也许及时更充分的开发他的个性,他会有能力做出他自己的选择。
      在我和失宠交谈时,诺顿离开了房间,但是我相信他并不是足够敏感到主动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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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3 20:2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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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3 20:3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NORDOM, PART II

      我来到了走廊,正好看见诺顿和莫特。我听到莫特问了诺顿一个问题。
      “喂。嗨,诺顿。计算一下让我和阿娜同床共枕的最简单的办法,好吗?”
      当我走上去和诺顿交谈时,莫特一脸无辜的表情,而诺顿专心地看着他的十字弓。它们发出各种声音,不断地变换着,好像在交谈。这场奇怪的交谈引出了我的第一个问题。
      “你用你的十字弓做什么?”
      “注意,诺顿:有要求!”诺顿转向我,在半路震动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一个喀嚓声,又转好位置。“回答查询:以十字弓执行的行动?发出澄清要求:没有十字弓。”
      “哦,真的吗?那你怎么称呼你手里那两把作响的东西?”
      “回答:两项——喀嚓——物品放在对应位置。”诺顿举起铆钉手指,挥舞着手中两副十字弓。十字弓似乎被激怒般,响起了喀嚓匡当声。“回答:物品=装置精灵。”
      “装置精灵?你的意思是?”
      “呼叫:定义:装置精灵。回答:装置精灵。”
      “恩,可是装置精灵是什么?”
      莫特靠近我以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大声地说。“老大,虽然这么做很有趣,但是用一根棍子去刺巴兹魔的屁股,可能比这个白痴多边体讲话更有意义。”
      “你知道装置精灵是什么吗?”
      “老大,我不知道这个方块喋喋不休地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是诸界的专家。”
      我显然刺伤了莫特的自尊心,所以它立刻说道。“呃——我知道的比你这个健忘的家伙还多!除此之外,还有三点是你那个空空的脑袋想不到的:第一,诸界没有专家,第二,我是你能找到最接近专家的人,第三,对我尊敬一点。为什么?请参考我刚刚说的第二点。”我转过脸去不理莫特,转向诺顿。
      “我很好奇,诺顿…你怎么会跑到卢比刚去?”
      诺顿发出怪声,“查询要求提供年表:诺顿应该提出年表吗?”
      “是的,我想知道。”
      “卢比刚计划开始之初,收到命令:离开机元异界。第一阶段:抵达目的地:狱边异界。第二阶段:上级/创意指导指示参数:塑造狱边异界之物质,以测验假说。建立卢比刚地牢。”
      “上级/创意指导——于实地实验中消失。年表于到达第二阶段时中断,第三阶段(扰乱)发生,不属于计划指示的一部分。”
      “实地实验是什么?”
      “上级/创意指导——实地实验:测试卢比刚(困难)地牢结构以判断:变化。发现许多偏差:可观的错误。”诺顿发出小小的嘀咕声,喀嚓一声的闭上他的眼睛。“创意知道未从实地实验返回。”
      “他出了什么事?”
      “引用/卢比刚法师/自大的独立宣言:创意指导者出现错误:卢比刚法师。假设:指导者未计算错误的力量。尝试纠正卢比刚法师的偏离轨道。结果:指导者=无。”
      “第三阶段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阶段,无前例:诺顿指定阶段。假设:无指导,加上暴露于混乱异界中,导致/诺顿/的观点偏离常态。”
      “诺顿,魔冢是什么?”
      当诺顿连连眨眼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然后他说,“查询:魔冢,那是什么?定义:魔冢?我是魔冢。”
      “是的,但是什么是魔冢?”
      “查询:魔冢,定义:魔冢,我是魔冢,已回答。”诺顿眼睛上的门关闭了几次,他的‘眼睛’睁成圆状。“新的查询——魔冢到底是什么?定义:到底什么是魔冢?魔冢就是诺顿。诺顿就是魔冢。”莫特再次插了进来,显然对我的问题很不耐烦。
      “唉!看在老天还有我的理智的份上,别再问了!如果你一再地问他那个问题,他会跟你翻脸的。”
      “呃,我想知道答案,而且我要他的答案。”
      “听着,老大,正常的魔冢除了他们基本的任务之外,几乎不了解其他的事,而这个愚蠢的多边体才刚刚跑到异界来。别把那个方块搞混了,好吗?至少,别在他有武装的时候。你想知道魔冢的事,就问我,别问他。”
      “好吧,莫特…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魔冢有关的事?”
      “就像这样,老大:魔冢就是这些绕着他们的异界——机元异界——叮叮当当想的愚蠢几何体——他们很整齐,有秩序,他们也希望多元宇宙的其他部分也变成那个样子。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是害虫的缘故。”
      “试着让多元宇宙更有秩序有什么不对?”
      “老大,因为混乱有它的地位。而且,假如每件事都变成魔冢眼中所看的一样的话,那就不像人生了…至少不是我要的人生。他们只想让每一件事都变成有结构。唉!”
      “我同意;混乱有它的地位…太多的法律,我们就会停滞不前。听着,我有别的问题要问诺顿…”我对诺顿原来的异界很感兴趣。“告诉我关于机元异界的事,诺顿?”
      诺顿一动不动,接着他手肘上的装置开始缓慢地同步转动。“定义/查询:机元异界。秩序异界。理性。原因产生效果。可预测。律法。逻辑。严格控制。服从。装置。机元异界=诺顿的起源。机元异界=虚无的家/诺顿。”
      莫特,被我之前的批评所刺激,继续插嘴道。“机元异界?老大,连它的名字都很无聊。想象一个充满了魔冢和巨大、转动的齿轮的异界,你就知道那个超大、超无聊的机元异界是什么样子。太多法律,太复杂了。一个你连想都不愿意想的地方,更不用说去拜访了。”
      失宠现在也走进大厅,把她的知识也加到这场讨论中了。“莫特说的对——魔冢共享一份能量。在某些方面,这个能量做为他们全体之间的连结。当其中有一个魔冢死了,他的能量就被吸收回一个公共池里,然后再用那个能量创造出另外一个魔冢。当一个魔冢…变成强盗时,他就会切断他和同类之间的连结,并且带走一小部分能量。”
      莫特盯着失宠,“你介意吗?我把答案藏起来了,谢谢你。在这里,我是信息之源,不是你。好吗?”
      失宠安静的点头,“抱歉,莫特。我无意冒犯你。”

      我决定不理会其他人,因为无论我说什么都只能使莫特更生气。取而代之,我问了莫特一个问题。
      “所以你说诺顿是这些来源的一部分,但是他从那里隔离了出来。然后魔冢死时,他们就会被重新吸收。诺顿也将会这样?”莫特点点头。
      “所以如果他死了,另一个诺顿将被创造。”
      “呃…不。”
      “怎么了?”
      “呃,他们会拿走他的能量,老大,然后他们会把能量交给其他的魔冢,但是这不会是诺顿,因为他不再是真正的魔冢;他从诸界获得太多的东西了。他们会创造一个非诺顿来替换。”
      “所以…在击退强盗后,他变成了…普通人?”莫特在回答前暂停了片刻。
      “呃…是的,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没有他的强盗叛乱,那么他还好…如果他死了,另一个类似他的魔冢将会出现。但是因为他变‘坏’——呃,当他死后这部分将会丢失。”

      我再次考虑了诺顿。作为一个魔冢,而且还是一个低级别的,他的知识在机元异界之外必定是非常有限的。但是即使一个魔冢也应该听过一些事,然后问了一个知道其他异界的人熟悉的问题。我很好奇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诺顿,你知道血腥战争吗?”
      “定义:血腥战争。历史记录中最大的战争。战争原因:巴兹魔的意识形态差异——守序及塔纳里人的意识形态差异——混乱。战争参与人:种族屠杀。除非所有巴兹魔及/或所有塔纳里人皆被消灭,否则战争结束的可能性为.0000000000000000000001%。首要战斗者:巴兹魔,塔纳里人。参战者:全体。”
      “告诉我关于巴兹魔的事。”
      “同义于『恶魔,魔鬼』。信息不完全:一般描述,巴兹魔。居住异界:巴托异界。数量:无法计算。主要攻击形态:依阶级区分。免疫:火焰,冷铁,毒药。生理特征:依亚种族而定,大部分对冷/瓦斯有抵抗力。性格特征:守序,邪恶,操控性强,效率:73%。”
      “告诉我关于塔纳里人的事。”
      “同义于『恶魔,魔鬼』。信息不完全:一般描述,塔纳里人。居住异界:深渊。数量:无法计算。主要攻击形态:依类型区分。免疫:闪电,非魔法火焰,毒药。生理特征:依种族而定,大部分对冷/魔法火焰,瓦斯有抵抗力。性格特征:混乱,邪恶,操控性强,效率:13%。”无意义的问题够多了。我需要避免重复失宠已经说得够多的的话题了。
      “呃…你过得如何,诺顿?”
      “内部检查循环进行中。”诺顿喀嚓一声闭起眼睛,开始发出『嗡』的低吟声。等了一会儿后,他『喀嚓』张开眼睛。
      “检测评估:理解力(1)变小而且(B)变大声。翅膀已由手臂取代:原因不明。推论/假设:不喜欢翅膀?推测。诺顿曾经是一个个体,但现在是一个小而大声的个体!改变导致信息处理上的困难。”我决定看看我是否能帮助他填补他的层次上的漏洞。
      “事实上,诺顿,卢比刚仍然有一个指导者——我。”
      诺顿安静的盯着我片刻,然后缓慢的转动声从他的结构里面传出,他眨眨眼。我不是身确定,但是听起来在那里面发出了滴答声。
      “呃…你还好吗,诺顿?”
      “状态更新:创意指导者现在在层次重新确定。”令我吃惊的是,莫特的声音中透出某些颤动;他比之前更高级,更受控制。这个效果有些失常。
      “创意指导者会要求你做什么工作?”
      诺顿眼睛上的门喀嚓一声落下,仿佛在思考一样。“工作流程:评估/前进哨兵/整理者:分配卢比刚周边项目以评估,分类,整理,然后报告。报告包括:整…整…整体性评估/终止计划误差/反复物品复原。”
      “整体性评估?”
      “重复字选择确认(回声?):整体性评估。评估是为了检测卢比刚项目瑕疵,进行分类,然后/修复/此类瑕疵。多元宇宙本质及异界本质:狱边异界妥协卢比刚计划。”
      “多元宇宙…和狱边异界…到底怎么组合成计划?”
      “多元宇宙属性:——裂缝——封闭——再裂缝——造成瑕疵。在空间中建立『传送门』”/通道。频率:形态中等。解决方法:不明。”从诺顿的排气管放出蒸气,发出嘶嘶声。“诺顿无法修复/封闭裂缝。目前状态:诺顿受限于:侦察裂缝。”
      “等一下。你可以看到诸界中的裂缝?传送门?怎么做?”
      “侦测传送门能力:80%-90%。最大侦测距离不定。根据瑕疵/绝对距离=Y+78…”诺顿身上传来一连串喀嚓声,仿佛有一列列的金龟子在他的身体里行军似的。“诺顿必须接近传送门十尺之内。误差:+/-1/5尺。若靠近传送门会发出响声。”
      我问了他的其他工作。“终止误差?”
      诺顿正常的语调转为喃喃的低语:“错误:许多。卢比刚计划的所有结构都有错误,并且不服从指导及所有参与卢比刚计划的工作人员。发布之命令:因不服从而存在的错误将宣告无效。障碍:诺顿必须经过虚无状态,才能执行此类规格之工作。”
      “所以你无法自己阻止这些强盗结构…至少不能全身而退?”
      “确定。虚无状态不利于任务完成。”
      “呃,也许如果他们给你比较好的武器的话…”
      诺顿手中的十字弓开始喀嚓地响,像一对奇怪的昆虫。他听了一会,然后盯着我看,“在三十三次要求提供帮助后,我的十字弓要提出查询:‘弹药受限于创造者的建议。’,你要为他们提供新的规格吗?”
      “当然…呃,这个怎么样…我不知道——金字塔的头,不过尖端在击中东西时会分成三个头呢?”
      诺顿的十字弓突然发出『砰』的一声,一束十字弓矢从顶端向空中以弧形射出。诺顿的两侧掀开两块面板,十字弓嘎嘎地一根接一根进入面板中。在射出十根箭矢后,十字弓沉默了下来。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它们好象累了。
      “也许他们应该休息一阵子了…听者,反复物品复原是什么?”
      “确定。不属于卢比刚项目原设计的物品出现在迷宫中。必须将之收集,分类,评估及存放,以避免干扰。魔冢被送来收集和保存物品。”
      “恩。你在上次旅行中有没有找到什么?”
      “确定。”
      “能不能把你发现的东西给我?”
      “确定。”片刻安静之后,盖子缓缓下降到诺顿的眼睛上。他的身体里发出滴答声,接着是喀嗒声。诺顿的左边打开一扇闸门,他伸出手,将几样物品给我,其中包括一堆铜板。
      

      “恩,诺顿…出于好奇,创意指导者的责任是什么?你必须服从他到什么地步?”
      诺顿体内开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好象快要爆炸的钟。“回答:指导者的责任:(A)卢比刚项目之完整性维护,(2)对卢比刚战斗群/工作群发布指令。服从期依诺顿的服从性而定:在卢比刚的计划结束之前,创意指导者=诺顿的上级。”
      “所有…你会做我告诉你的任何事?”
      “确定。”
      “呃,那么,我有一些命令要给你…”我有了一个能帮助他的好主意,只要他完全听从我的命令。“诺顿,我要你专注于将多余的累赘从记忆体中抹去,并用它来提升你的逻辑和理解方式。”
      “确定。”沉寂了片刻后,眼睛上的门慢慢地落到诺顿的眼上。从他的体内传出滴答滴答声,然后是低沉嘎嘎的声音。嘎嘎的声音又转变成金属的碰撞声,诺顿的侧边有面板打开,然后…多余的呆子开始飞了出来,我试着接住每一片。诺顿停顿了片刻,他的眼睛喀嚓一声地张开,“命令执行完毕。”我的第一个命令很好的执行了。现在该试试更大的改变了。
      “诺顿,我命令你听我说。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诺顿一动不动,“等待:交谈。”
      “我命令你更像自己,诺顿。我命令你变得比以前更强大、更快速、更专注。我知道你可以做得到,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
诺顿默默的盯着我。他的十字弓也静静地不动。
      “现在重复下面的话:‘我是个强壮的魔冢。’‘我是个快速的魔冢。’‘我是个强大的魔冢。’‘我的创意指导者信任我。’‘我为我的指导者更专注。’来吧,重复它。”
      诺顿开口说话,但是他的声音不再和从前一样,带着金属般的颤音:它是稳定的,集中的,没有感情。“我是一个强壮的魔冢。我是一个快速的魔冢。我是一个强大的魔冢。我的创意指导者信任我。我为我的指导者更专注。”我把所有我的意志都集中在下面我要告诉他的话里。
      “现在感受这些话,诺顿。变得更强壮。变的更快速。变得更强大。让你的能量流动,用它让你成为诺顿。”
      诺顿继续盯着我,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话抓住了——我可以感觉到一点火花,只是诺顿体内能量的一点火花…如果我可以把它引诱出来…让它表面化…
      “来吧,诺顿…力量。速度。威力。专注。”
      “确定。”诺顿的眼睛突然喀嚓的眨了一下,并且变得明亮的白点,像小太阳一样。他的手高举过头,以一种奇怪的飞翔动作,然后又放回他的两侧…当手放下时,诺顿似乎更…确定了。也许比我的感官更敏锐。有些东西改变了。给段时间,我怀疑诺顿会需要我的信仰来支撑他的新角色。
      “处理命令中。”诺顿眨了眨眼,突然之间他发出喀嚓的声音,从他的排气管升起了一小撮蒸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毫无特色,仿佛他是在一个大火炉里讲话,然后又回复正常语调。“命…命…命令执行完毕。”

      阿娜这时也走进了走廊,毫无疑问想知道每个人都不睡觉是为了谈什么。当她一出现,诺顿面对她。
      “阿娜!莫特想和你依偎在你的枕头上。”
      当诺顿刚开口,莫特转动它的眼睛并且疯狂地朝他大叫,“闭嘴!闭嘴!”
      “喔,我会给你些东西依偎的!臭脑袋!”当阿娜说话时,她怒视着莫特。
      这时我暗示是时间休息了。我走进了我的房间,查看了我从诺顿那里拿到的东西。那有一个我认为是魔法的镜子。在一片钟表齿轮的垃圾上刻着符号,魔法符号。它们和写魔法书上的符号很类似,然后我发现我可以解读它。
      在一大堆扭曲的垃圾中央有一个沉重的齿轮,其中隐藏着安罗伊娃最后的代数思考,安罗伊娃是最近被分解的卢比刚创造指导者。在这个扭曲的装置上刻有一个复杂的数学公式,那是魔冢在试图计算卢比刚的迷宫排列之时发现的。仿佛中空地带对他的思想造成冲击,使得思想狭隘的魔冢想到一些既聪明,又非常危险的东西。上面写着的东西和我发现的能抄写到我的魔法书上的魔法卷轴非常相近,而且我决定一有机会就会试试这个新魔法。
      安罗伊娃?我想它应该是指某些回退的东西,类似诺顿?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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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3 22:2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好帖要顶是美德

PS 楼主的喜好分类里正常好象是初中,罗莉是小学,人渣是幼稚园以下.8过她们统统属于罗莉大爱啊 罗丽塔的主角本身好象也只有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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