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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剧情翻译]异域镇魂曲:苦难, 记念心目中最伟大的RPG游戏,添加番外篇——邪恶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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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e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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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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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第二个黑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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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c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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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24
#92
发表于 2010-3-3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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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LWYN
当我们离开怪奇商店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回到了艺术及古董艺廊。这里除了伊凡娜,空无一人。当我走到刚葛罗吉顿的雕像前。
当我在怪奇商店看到葛刚药膏后,我已经决定拿来试试这个雕像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见这个法师,而且我对我欺骗死亡的能力非常自信。我把药膏使用在雕像上。
我将发着恶臭的药膏涂在这尊雕像上。雕像周围发出奇怪的微光,在我看来这尊雕像似乎吸了一口气,而刚葛罗吉顿的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愤怒火焰。
我想凭借突然,对他,无论他说任何之前抓住他。但是,我错了。
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从巫师的口中迸出了字句。当他说话时,我感到一阵苦闷的感觉,像是突如其来的一波热浪,灌注到我的里面,并且像灼热的伤口窜进我的皮肤中。但我的眼睛爆开,眼球像破裂的鸡蛋一样迸出眼眶时,我变成了瞎子…我听见某个人正在尖叫,而那个人就是我…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甚至盖过我自己的叫喊,是莫特的喊叫…
我死掉了,成为刚葛罗吉顿可怕诅咒的牺牲品。
第二天早晨我在小旅馆醒来,昨晚我的同伴将我的尸体带到了这个小旅馆。幸运地是,我是唯一一个足够接近以至于受到这个诅咒完全影响的人。
我离开小旅馆,然后继续漫步在书记区,和我遇到的市民交谈。当我来到户外咖啡店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我从别人的描述中认出来的女人。这位高而纤细的女士偶尔方下她的酒杯,环视周围经过的人们。她的脸庞优雅动人,金色的眼眸与光线辉映,闪烁着灿烂光芒。我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她回答之前,她小心的看着我,避免直接接触到我的双眼,并且她小心缓慢的说,“我,爱尔温,收回你的问候。”我之前已经见过她的朋友。
“爱尔温?你的朋友奈美丽正在找你。”她开始微笑,而后又用手掩住口且低头注视着她的饮料,“我,爱尔温是最高兴听到奈美丽的人了。我能请你去告诉她这个地方吗?”
我欣然地同意,她直视着我——而且就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在她将眼光移回饮料之前——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纯然的快乐。“我,爱尔温,谢谢你。”
“我的荣幸。不过能不能问她的事情?”在她点头后,我问她,“她说话的方式,还有她说的话…怎么样?”
“我,爱尔温,只能说我们来自另外一个地方,另一个世界。我们不像这里的人,他们的话、思想——就连所有的感情——都不会直接影响任何东西。”
“我,爱尔温,对我身旁的人非常照顾,但也同样不会影响到他们。奈美丽在这里算是个新面孔,不能这样做。她自己必须学习去决定是否要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
“有很多原因。我,爱尔温,觉得将真实建构于那些没有能力去建构真实的人身上是不对的。”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用说的就做成的?”
她皱着眉;一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自胃中油然而生,“拜托…我,爱尔温,不想再提到它了。”
“再一个问题就好…”我敷衍道。
她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脸反映在她闪闪发光的眼眸中。“他将不会再对爱尔温提到这些事了,而这会使得她不再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我发现自己无法再问其他问题,在我要问的时候,我的话似乎卡在喉咙里。
她的能力可以铸造真实,现在我体验过了,非常惊人。在法印城我自己曾经轻微地扭曲了真实,但是从来没有像爱尔温这样直接。我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获得这个能力,就像我在离开太平间后获得的其他能力。
一个老妇人用她那灰色的锐利眼睛仔细检视我…首先是我的脸,然后是手臂和各样的纹身。
“你好,刀疤客。要来和艾络布蓝得说话的,对不?要不要听听你的命运,仅仅五块钱就好?”微笑着,我给了她铜币以知道自己的未来。艾络布蓝得把我的硬币放进她的腰袋,拉起我的手。她静静地研究我的手掌,深深地皱起眉头。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你知道,有一群为数稀少的人们是所谓的无命运者。他们在人生中徘徊,在适当时机展现出来,创造他们自己的命运。刀疤客,你没有命运可以述说…一点都没有。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这是你的钱币。”她把五个铜币换给了我。
当我准备离开,她说,“等一下,刀疤客…”艾络布蓝得伸出手,轻触我的手臂。“很久很久以前,我母亲曾给我一个东西…一个卷轴,以蜡封住。一位戴着头巾的男子把它交给我母亲,说像你这样的人有一天会无意地得到而拥有它。这里…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那是什么?”
艾络布蓝得摇摇头,皱起眉来。“我不知道,她被诅咒不能读东西,而我顺从她的要求,保持封印没有破损。那男子付给她一大笔钱,将卷轴交给她保管,但也警告一旦她打开了会造成的最严重结果。”
当我走开后,我检查了这个卷轴。我没有把我的手指放上去,但是我对这个东西有不好的预感——好象打开并阅读它会带来某种危险。我对这个卷轴的好奇心显然最后胜利了,于是我打开封印,读它。
这个卷轴有几行潦草的自己,和一个奇怪的符文。字迹写道:
『这可能无法杀死你但是它可以拖住你我确定』
『别在追我你这个可恶的混蛋这是我的身体我的我的我的』
『现在…死』
符文突然震动起来,整个卷轴融解成一团恶臭的黑色液体。液体直接渗入我的手上皮肤…几秒钟内,那种魔法毒汁已经将我的血液转变成毒液。有一段时间,我抓住自己,痛苦地大叫…然后痛苦消失了。我回去找艾络布蓝得,然后问她怎么拿到这个卷轴的。
“如同我告诉你的,刀疤客…那是我母亲交给我的。一个戴头巾的男子约在五十年前把它交给她,付给她优厚报酬,但也命令她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打开阅读。”艾络补蓝得叹了口气,视线飘向远方好一阵子。“她是一位魔法使用者,在那艺术上非常有能力,但也被这男子所惊吓。她说他的眼睛——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他的眼睛——暗示着某种疯狂,而周围的皮肉褶皱而灰暗…像你的一样。我对他的了解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决定去履行几个我的承诺。我穿过城区,让奈美丽知道她的朋友爱尔温的位置。我也重新拜访了下城区从印刷店潘恩那里印了一份情书。
我回到了书记区,是时间寻找感应结社会员使用的大会堂了。我必须回到我发现爱尔温的地方。所以我走回那个地方看看她是否还在。她还在,而且她的朋友奈美丽也和她一起。
爱尔温看见了我。她对我充满感激地拍手并鞠躬,喜悦的眼泪从她金色的眼眸流出。正当我也想要掉泪时,她擦干她的眼泪并微笑——引起了一阵洗涤我全身的战栗喜悦。
“爱尔温谢谢陌生人!她终于和她最亲爱的朋友奈美丽团圆了!”
“我的荣幸。”
她点头,她的笑容引起的感觉消逝在愉悦的记忆中。“我,爱尔温,现在要告诉你一些事,陌生人。”
“我,爱尔温,称呼你的名字——陌生人——并不是很恰当。
你和我,爱尔温以前曾经见过面,在大会堂,一个你若不是感应结社会员就不会去的地方。不管你是否能回忆起来,除非你在某些事上背叛了感应结社,否则你还是感应结社会员
。”
“我懂了…多告诉我一点。”
她点头,“
你和我爱尔温,曾在两个不同的场合中见过面。第一次在两百年前,最后一次比较近了,或许在最近这五十年内
。”
我从最不可靠的来源找到我过去的信息。“那是很久以前了…”
她再度点头,“我,爱尔温的人民都活了极长的一段时间,健忘的人。”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使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那时候你看起来似乎是个不同的人,比较不冷酷,也比较少伤疤。热切地想要看到多宇宙的各种面貌。你向我,爱尔温大献殷勤,而我也几乎要把你视为我的爱人了,但你后来就消失了
。”
“我去了哪里?”
“
我,爱尔温,听说你被杀了,是谋杀
。”她很快抬起头来好奇地窥视了一下我的眼睛。“从那之后我就只再见到你一次面。”
“那么我记得你吗?”
“不。”她哀伤地摇了摇头,摸着她的喉咙,“
不,你没有。你向我,爱尔温攻击,想要杀我。我,爱尔温用力大叫,也不能骗你,也不会设陷阱杀害你
。”
“
我们在大会堂北面的其中一座高塔会面,在第七层楼。在你还没来得及取走我的性命之前,我,爱尔温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推你,以至于你从窗户上堕落而死。当我,爱尔温最后到处去找你破碎的身体时,你已经不见了
。”
“我知道了…”我知道在过去的化身中我曾经走过不同的路,但是我没有考虑过当其中一个产生分歧时会导致精神错乱。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我们一度并不是陌生人,但现在却是。再见了,陌生人,在你的旅行中愿财富跟随着你。”
“谢谢,爱尔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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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dje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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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发现这个游戏,刚刚开始玩。
非常感谢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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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3 foodjelly 的帖子
对于初玩者来说,也许会觉得这个游戏太压抑和阴暗,但是我可以保证,当你玩完整个游戏后,你会发现这个游戏的伟大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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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c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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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3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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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向我们指出前面就是人民大会堂。我们急忙向那栋建筑前进,在它附近遇到了一名女子和她的两个同伴。
厚重的酒精味从这年轻的女人身上飘散出来,尽管她有黝黑的皮肤,但我仍看到她的脸泛红——美丽,但看起来很残酷的表情。她纤瘦却有肌肉,穿戴着异国风情的珠宝及半透明的丝质衣服。很多伤疤散布在她的大腿及前臂上:那看起来是打斗的伤痕。一丝冷笑爬上了她的脸。
“恩,恩…看看这个是什么?一个小提夫林,要爬出贫民区?”那女人噘着嘴,像是在跟小孩子讲话一般。“你迷路了吗?小提夫林?喔,看那,她有尾巴!好…可爱喔!”
阿娜脸红了,一声咆哮后,她的手中冒出刀锋。
“恶魔朋友,不要这样。”当阿娜拔出她的武器,那女人似乎不太在乎,并且用她的舌头发出不太赞同的咯咯声。“小心点,不然我会把你的尾巴拔下来喂我的狗。”
失宠大声的说,“小撒哈瓦?撒哈瓦•弗胡?是你?”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困惑了一阵,然后认出了失宠。她似乎感到震惊与不安。
“失宠女士!我没注意到是您…我真羞愧,因为任何再愚蠢的人都可以认出您尊贵的外貌。”
失宠轻轻点了点头,“你的话语很谨慎,和最近我听说的不同。”
撒哈瓦似乎感到羞愧,“是的,女士…我很后悔在您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很可惜那些话已经说出来了。”失宠的语调似乎没变,但是蕴藏的责备像一根鞭子一样,打破了那个年轻女子的脸。“看到以前的学生变成这样,令人难过…”
失宠继续,“这些是我旅行的同伴。我希望你对他们也一样礼貌。这是有高贵血统的人应负的责任。”
阿娜生气地看着失宠和撒哈瓦。
撒哈瓦深深地鞠躬,“请容许我向您道歉,失宠女士,向您以及您的朋友道歉。我的话是没遮拦的。是酒让我说出了那样的废话,同时,我这么大的年纪还如此,我内心充满了愧疚。”她鞠个躬,转身离去。
当我们进入大门时,并没有其他站在大会堂前的人来打扰我们。我们走进了一座大厅,在我们的右边有一扇打开的门。这里面的人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我们面前指挥着一切。我向他走去。
这个高大男人的金黄色皮肤微微地发着光,看起来好象是金属做的——我无法分辨哪是他真正的皮肤,还是涂上去的颜色。当你走近时,他冷冷地向我致意,当我走近时,对我尊敬地鞠了个躬。
“欢迎光临人民大会堂,旅行者。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和乌尔祭司王的门房。能帮得上忙吗?”尽管他谦和地提供帮助,他的声音仍然有力而充满权威,房间里反响着深沉而隆隆作响的声音。我问他能怎么帮助。
“我们在这个美好的大厅里做很多事情,旅行者。我们回答旅客关于它或它的居民的问题。我们指引观光客和感应结社会员前往感应中枢或演讲大厅。我们也接受新成员加入社群。最后社群的仓库也是透过我们进行买卖…咒语、物品等。”
出于好奇,我问了关于他的事。“我们没告诉你的已经很少了。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的看门人,艾撒哈和乌尔祭司王的半神子。行界者来到我们的世界,并和我们谈及感应结社;我们那时很着迷,便跟他们一起回来。我们离开了乌尔,并将它叫在女王权能的掌管下,这样我们才可以来到这个地方,暂时经验到奴役和谦卑。这里的时间流速和乌尔不一样,这里的一世纪只不过相当于我们世界的几个月。大概再过十年,我们应该就可以返回乌尔,并再次统治它。”
我问了关于大会堂的结构。他解释了演讲大厅和训练室的位置,然后他将带我们去感应中枢,体验记录的感觉。我回想起从狂吠那里听到的事情,关于我在大会堂的房间。我问史普林特我怎样才能在大会堂里获得一个房间。史普林特说明我必须成为感应结社会员。但是我知道我曾经是感应结社会员。
“如果我已经是个感应结社会员呢?我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是个感应结社会员。”
史普林特弯下身,更靠近地检视我,“我们不认识你…不过你的话听起来很诚实。好吧,我们会给你只有感应结社的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如果你能向我们展示你最近获得的一些感觉的话。我们要求五种感觉,每一种都和个人的感官有关…或是一个包含五种感觉的强烈经验。”
我刚好有这个东西。“我有一个经验可以分享:我在太平间里一张冰冷、沾满了血迹的铁床上醒来,不知道我在哪里;一个只有清除者或他们处理的尸体才去过的地方…”
“我全身都涂满了防腐液,大拿市就连那种味道也无法盖过我周围的铜臭味。数十具尸体躺在我醒来的那种铁床上,都为了不明的理由,让一些噩梦般的设备处理着。唯一的声音就是不死工人沿着生锈的铁轨推动铁床时所发出的声音。”
他点点头,“一个令人心神不宁的经验。”
我补充道,“我还忘了提到当我醒来时,飘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那个骷髅头。这样够了吗,史普林特?”
在我分享这个经验后他同意给我只有感应结社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
我走进了大厅里面的房间。我遇到了妓院的茱丽叶的爱人,然后完全满足了让她的爱人被一封虚假的情书弄得嫉妒的请求。至少我试过。他看起来愿意放弃最初烦恼带来的事情,也许他们比我想的更加相配。
我也同样为朵罗拉效力,从梅理门,一个尖刻而坏脾气的老怪人那里拿回了她的心之钥匙。自然地,我首先为梅理门服务;我发现梅理门更加可爱了,即使有点困惑。
我也遇到了强波•摩德散,在经过少许困难后劝说他移除他施放在瑞可温,我在巢穴遇到的说书人身上的诅咒。
我继续漫步,然后找到了客房,在大会堂我们进来的地方的另一边。我和客房书记谈话,她让我震惊的给了我的房间的钥匙。她唯一能解释的是她的帐本记录了她拿给我的钥匙是我的房间的,而且已经等待我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进入房间,它看起来尽管可能从我最后使用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但仍然非常干净。在房间的书架上众多物品中有一个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沉重的十二面体——大约是我的两个拳头握在一起那么大。似乎是我非常熟悉的东西。它的纹理冰冷而平滑,但是我似乎分辨出它是金属还是石头。这个物体上布满了一种几乎难以形容的张力,好象它随时都准备弹到空中去。
仔细检查后,我发现这十二面体的每一侧都可以顺时针或逆时针旋转的盘子…它看起来像是魔术方块盒或号码锁。由于每个五边形的盘子都有五个可用的位置,这十二面体至少有二亿四千四百一十四万零六百二十五种组合。这可要花接下来七十七年的每一秒去尝试所有的组合——然而,我也可能幸运地在几分钟内试出答案…
当我用系统性的方法转动这十二面体每个冰冷、灰暗的面时,一股奇特的感觉在我脑海深处成型。我的双手似乎按找它们自己的协调运动着,以机械般的精准转动着那物体,旋转着它的每一个面。我以前做过的…我知道那组合,曾经知道…我也开始意识到那物体里蕴藏着某种危险。然而,我记不得那只是简单的陷阱,或是来自更不平凡的东西。
一会儿,我便使最初的四侧锁定在它们适当的位置。当我开始旋转十二面体的第五侧,我想起它有个狡猾的刀刃陷阱,会突然攻击操纵者的手,砍下他们的手腕、切断他们的手指。我以适当的转动圈数避开了那陷阱,确定我正朝着解开这物体秘密的方向前进。
避开了十二面体的刀刃圈套后,我慢慢解开下一系列的面的位置。当我开始转动十二面体的第九侧时,突然想起它的第二个陷阱——喷出毒气,形成汹涌的致命毒雾,以腐蚀年个的蒸汽包围好奇的操纵者。我以正确的扭转次数避开了陷阱,肯定我快要解开十二面体了。
我开始处理最后几个面的位置,正要锁上第十二个面时,我回忆起隐藏在十二面体中的魔法密语,那会以魔法闪电冲击不知情的拥有者。我以正确的转动次数解除了陷阱之后,十二面体发出喀答声,开始展开于我手中…
十二面体一次、两次地裂开,最后不可思议地完全展开,成为漂亮的长方形板子,尺寸如同一本大书。刻在它表明上的是一系列奇异的符号,看起来是密码或语言,我觉得我应该很熟悉…然而并不是。进一步检查这片板子,发现扭转现在位于板子下方的五边形之面,就有不同的页面呈现于板面上。我终于明白,这十二面体是书卷或日记之类的东西。
这必定是一个在我之前的化身留下的笔记,但是现在却不能阅读它。我徒劳地尝试从我记忆深处寻找揭开日记秘密的方式。在经历一系列失败后我放下了日记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再次回到了大会堂的主要区域。一系列的为他们的介绍而准备的演讲刚刚在房间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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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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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 阴暗与压抑不是问题 操作才是问题 实在是无法适应 所以一直没有勇气玩下去 就拜托lz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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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挺简单的,为什么是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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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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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的人品和文笔让俺不得不专门注册了来支持一把,话说俺是在N年前在大软上听说过异域大名,又在N年前在摆渡贴吧里见过一段异域小说的翻译(N年没更新在看到LZ文之前还以为永远看不到后面的精彩内容了)又又在前年终于试完了一把,约莫一周后,也就是在法罗德被杀后选择了放弃,原因很简单,游戏的布景在今天看来实在是很...而且对白太怪异了(就是看了LZ的解释.我对达肯的很多话还是摸不到头脑),异域的风格也让俺想到了<无声狂啸>风格都是压抑的
俺是拜倒在黑岛的另一款大作博得2门下,记得当初在游戏里收集到了很多来自法印城的物品,还和来自法印城的NPC有过交流,现在想想.我的天 发印城啊!!
PS不知道LZ对博得有没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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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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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温这段........曾经有过交集的两个人最终陌路,和现实里的分分合合太像了
能玩大菠萝上手异域应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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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妄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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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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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异域是纯鼠的吧 当我走出停尸间 在法印城小转了半圈 放弃了 都怪自己太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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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那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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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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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黑岛创造一个痛苦女士到底代表什么 还有无名氏每次都被奇怪的阴影杀死,那到底是什么 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法罗德 法罗德找寻铜球是为了避免死亡 可俺剧透了一下球里好像只是无名氏的悔恨 那又是谁告诉法罗德这玩意可以让人永生 这是个阴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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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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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1 强那雷斯 的帖子
无名氏的前世之一利用法罗德来帮他找铜球而已,可怜的破烂王
无名氏每次死亡后都会重生,同时造就一个阴影(就像不能投胎的厉鬼),极度的痛苦会让他们憎恨并追杀宿主,寻迹到村子里没找到人拿法罗德发泄吧,也算剧情发展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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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发表于 2010-4-4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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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1 强那雷斯 的帖子
关于痛苦女士,估计读了下面一篇关于阵营和信仰的部分后会有所理解吧
至于阴影为什么要杀法络德,那可不是泄愤,而是有重要的目的的,这里先卖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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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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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进入一个房间,一个演讲者开始一场演说,“法印城的居民们,欢迎!请坐,聆听我所说的『黑暗』!”
“黑暗?!”莫特插嘴,“拜托!我们不会真的要听这些废话吧!走吧…我们去找一些感应结社会员的女孩,要从来没有尝过骷髅头的嘴唇那种猛烈情感的。”他期待地舞动着眉毛。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听演说。
这个演讲者描述了他的理论:当人们死亡时他会去的地方,比如他们可能终结的存在的异界。他看起来十分确定当一个人过着美好的,或至少正确的生命,在死后会在令人愉快的异界找到一个新的生命。
他正在结束他的演说后,“不论你去哪里,记住:你将要开始一个新的人生,一个新的生命,我的法印城居民们。”
莫特轻声说,“那是诱因?我们将再全部再来一次?天,我迫不及待想再变成漂浮的骷髅头。哈!别理她。白痴。他说的话就像一个没死过的人。”
演讲者继续,“你要在异界里成为其中的居民、恳求者,或者更理想的情况是,要成为建造异界的基础!这是所有恳求者的目标!要达到这个目标,你…”他拍掌强调地说,“必须(啪!)坚持(啪!)你的(啪!)理想!”
莫特再次轻声说,“噢,这可真是大负担。”
演讲者结束了他的话,“我的听众们!这就是在死亡之后等着你们的!注意你的生活,但是要知道,在此生之后等着你们的,并不是湮没!”
莫特同时大声地说,“真惊人那!”
演讲者转头向莫特,轻轻皱了皱眉。他身体向外倾,想找出谁在说话。“有问题吗?也许有哪位活着的人要问问题?”
莫特躲在演讲者的视线下,转身轻声对我说。“去吧,老大。把秘密告诉他。”莫特并不是唯一对这个演说不满意的。我决定试一试这个演说。
“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啊?”这个演讲者看起来很震惊,“我要如何做到那个?”
“死。这里。现在。”
观众静了下来,这为演讲者因感到压力,稍稍咽了一口口水,“好吧,现在…”他突然嘻嘻笑着说,“如果你先做,我也这么做。”观众们咯咯笑着。
我微笑着回答,“同意。”
演讲者的脸像石头般僵硬了一阵子,接着脸上又泛起光彩,“我的朋友,上来台上!”他转向观众,笑着说,“法印城的居民们,一场罕见的特别秀!今天——只有今天——我们将看到一个如何成为恳求者的活生生的例证。”
我走到房间的前面。自杀,然后再起来。
演讲者的脸因此变的惨白,他向后退了一步,“老天…”
我只是笑,转身,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听见他急着在我背后要结束演讲,“…那么我应该结束这段谈话…恩,我会在这个大厅里继续演讲,所以…恩…告诉你所有的朋友。”我可以确定听众们会把这次演讲说给他们的朋友听。
在这个虚伪的演讲者身上,我从无法阅读我自己的日记的挫折中摆脱出来,获得了一瞬间的满足,然后我决定找到一个更有效的方法来释放我的情绪。
下一个房间里另一场演说将要开始。一个身影瘦长,轮廓明显,黄色皮肤上有刺青的演讲者用那冰冷的黑色双眼环视房间和里面的居民。
“我被称为三界归一,是吉斯瑟雷人的学者。如果你要来听我的演讲,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用非常慢,非常阴郁的声调说道,“今天,我会说明阵营与信仰的能力,以及它们如何塑造诸界。”
“首先,我会解释阵营的概念。”
“
阵营是用来描述一个人的信仰,以及如何根据这些信仰而行事的符号
。它的核心是是说,所有的生物的主要行为模式为三种之一:善良的,邪恶的,以及没有分别——即中立的。由这些核心行为所导致的主要行为表现也为三种之一:守序的,混乱的,或是没有分别——即中立的。因此,一个人总共可能有九种核心阵营。所以,这九种阵营分为:守序善良、中立善良、混乱善良,守序中立、真正中立、混乱中立,守序邪恶、中立邪恶以及混乱邪恶。”
他继续解释阵营和信仰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对 一个人的环境发生影响,还有神祗如何从崇拜者的信念获得力量。一个没有崇拜者的神祗将会死亡,它的尸体将会加入天体异界。
这时他给出门户城镇的例子,门户城镇坐落在中立荒土,它和自身入口通往的邻近异界有着相同的信仰。然后他开始讨论门户城镇的滑动。
“在一个区域里, 不同于原信仰的信仰高度集中时,便发生滑动。当这个状况发生时,该区域会自行移动——或说滑动——到符合新信仰的异界。”
“现在,这些门户城镇多半有强烈的信仰,与门户外的外侧异界相符,但信仰的强烈程度还不至于使这些城镇从荒土滑向外侧异界。”
“比如,胸腔镇与通往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门户接临。如果所预期的,胸腔阵的居民大半属于绝对邪恶,但整个城镇的阵营和信仰并未强到足以使胸腔镇滑进巴托异界。”
“比如,有一天胸腔镇可能突然出现许多属于守序邪恶的牧师,促进他们那黑暗的信仰,并使更多人民转向崇拜他们的守序邪恶神祗。一旦这种状况发生,这城镇便很有机会滑出中立的荒土,而成为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的一部分。”
“
整个异界可能如此移动。因此,许多战争是信仰所必要的战争。它们是获得和统治领土的工具
。”
“如此,这就是阵营和信仰之所以能塑造诸界的力量。这个段落到此结束。”
“愿信仰引导你的行动,如你所愿地塑造诸界。再见,各位。”
这个演讲者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在走廊偷听到外面房间的另一场演讲,由骗子
加西斯
做的关于
血腥战争
的演讲,将要开始。我对那场冲突的迷恋使我确信我必定和它有某些联系,我急忙走进了举行这场演讲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老人依然有着宽阔的肩膀,并且满是伤痕,结了茧的双手看得出来他是个工人或战士。疲倦而绝望的气氛在他的周围盘踞,此时他开始演讲。
“没错!现在注意听…这是战争研讨会。如果你想听听关于血腥战争的事,请坐。如果你不想听,你就来错了地方,最好赶快离开。”
莫特评论道,“血腥战争?比听政府官员背诵法律更无聊。我们去找一些需要灌注热情、年轻的感应结社会员!”他先发制人地转动着眼球。
当演讲者继续时,因为听莫特说我已经错过了几个字,“这只是由人类的观点讲述血腥战争,我并不赞扬任何一方,因为他们就不同的方面而言都很令人讨厌。”
“所以…你还想要听任何关于血腥战争的故事…关于这场战争的故事。当然,这里可以听到它全部的恐怖事迹。这个漂浮的要塞是用人类的外皮编织而而成!这片遍及所有诸界的战场就是血腥战争战斗的所在地。”他露出黄色的牙齿,“关于恶魔和恶魔以毒牙相互攻击的故事!啊!!!”他的吼声减弱了,然后突然间他看起来很烦躁。
“呃,让我拉开你的头盖骨,打破你的头:住在那个铸造厂的人都是笨蛋。”他嘲笑地吐了口口水。
“我会告诉你这个,虽然:你无法想象血腥战争战斗的规模,不像你曾看过、听过或参与过的任何事物——无可比拟:时间、军队的数量、血流成河…无可比拟,傻瓜。试着想象一下——算了。我的建议?很简单:远离这场血型的混乱。”
“你唯一要知道的一件事情是:恶魔屠杀恶魔,巴兹魔杀塔纳里人、塔纳里人杀巴兹魔,就是现在。”他再次吐了一口口水,“没有一方是赢家,不要以为任何一方会赢,永远陷入僵持的状态…感谢众神。”
“就是这样。”他耸耸肩,“就是这样,我会回答你问我的任何问题,现在…”
显然他已经决定结束这场演讲。房间里看起来没人想问这个演讲者任何问题,但是我对这些有足够的问题。
“所以你不告诉我们血腥战争的事情?”我问。
“好吧,一:让我给你一个例子,说明『肉』对他们的意义。他们会找一些坚强的凡人佣兵聚在一起,也许几百万军队,让他们相互屠杀,没有什么真正的理由——为了一块被遗弃的土地,进行没有意义的战役。猜猜看这些灵魂都到哪里去了?”我问他去了“哪里”?
“他们的灵魂沉到他们作战的那个邪恶异界里,他们就被唤去做为亡灵或是那些恶魔想出的任何形体,继续作战。他们得到的恳求者越多,他们的部队就越多。”
我问了关于血腥战争更多的事。他回答道,“如果要我总结,我会说:血腥战争已经进行了很久,而且会继续下去,直到永恒也写入死者之书。混乱和邪恶之王塔纳里人正试着把律法和邪恶之王巴兹魔打败。他们相互屠杀,认为邪恶就是这样——如果你相信的话。哈!”
我问他如果有人阻止了血腥战争会发生什么事。“你无法改变战争!它太大了。你是大海里的石头,什么事都不能做。要做石头,你的目标是不要被注意到,和其他石头一起沉在底下…”
“如果你可以扭转战争——事实上你不能——你也不应该尝试,因为那样的话诸界会崩溃。”为了回答我的问题,他把双手举的像柱子一样。“
血腥战争就像一个巨大的、血腥的支撑架,突出到诸界…把它踢倒,就会有许多异界跟它一起倒下。战争背负了许多包袱
。”他突然苦涩地笑,“诸界间最大、最卑鄙的群居动物…”
他冷笑着,“此外,就像很多人说的,战争对生意有很大的帮助。”他空洞地笑,然后看起来好象他可以突然哭出来。“呃…别管那个…还有问题吗?”
我问他还好吗,似乎他看起来很痛苦。他伤心地笑笑。
“对,对…听着,先生:我不是祭司,我也不想成为祭司,但是听着: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当你的心里有邪恶而死去时,你的灵魂就会落入下层异界,在那里你会成为恳求者…”
“在猜测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吗?在深渊和巴托异界的恳求者会被扭曲成士兵…而且永远在血腥战争中战斗。”他笑笑,摇头,“那就是为什么巴兹魔和塔纳里人会试着腐化他们接触的每一个人的原因;因为他们需要更多的军队。注意这件时: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傻瓜。”
我问血腥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他是这样说的,“你问到底一开始这场大规模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问得好:是什么事情让恶魔彼此交战?那是他们活着的唯一理由…”
“简单:他们碰面。”他叹气,“塔纳里人和巴兹魔像两个酒鬼一样撞上了,他们就开始打仗。就这么简单。”他皱眉。“呃…”
“不,别管那个。想象两个喝醉的祭司,他们都认为自己知道生活的唯一方式。现在把牙和角装在那些祭司身上,加上可怕的语言,把他们放在一个烂地牢里…你就可以理解可以带出来的爱的理念。就是这样!血腥战争的起源。”
我问为什么两个邪恶的种族会战斗。“一边相信邪恶应该又好又有秩序。一边认为邪恶应该混乱,在诸界间争执不休。两种都是邪恶,但是那并不表示他们可以同意对方的看法。坏血,坏血…每一方都希望灭绝另一方,这样就只剩下他们那一方的说法。他们憎恨对方,就像…像…”
他将双手绞在一起,想找出正确的字眼。“你看,他们的仇恨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仇恨。我们用一个字形容仇恨,而他们有…”他压低声音,“数千种说法。每种意思都不同。那就是他们战斗的原因。”
对于我关于血腥战争在那里发生的问题,他回答说,“许多地方…一般是在下层异界。沿着冥河的任何地方….巴托异界的第九层,基四拿的四个火炉(
注:意指火山
),
灰色荒野
,冷而红的
卡塞历异界
——监狱异界——还有无尽邪恶,那就是深渊。”不知道为什么,灰色荒野听起来有点熟悉…
在我的要求下他描述了更多灰色荒野的细节“也叫做幽暗。”他耸耸肩,“灰色是一种感觉。那里的颜色都会烧伤你的眼睛;他们叫得太大声,你的梦被拉到表面,被倾泻在地面上,永远消失。那里只有夜巫在统治…荒野的灰色女士。”
我问了关于塔纳里人的事,那个人点点头,“塔纳里人支付的比巴兹魔多,但是你必须很灵巧,而且全身布满眼睛才行,因为你不能背对着他们:他们就是混乱,他们的心邪恶。他们没有信任或守信这回事…”他猛吸一口气,然后耸耸肩,“他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只要发生的是邪恶就好。大部分的时间他们攻击巴兹魔,以防止自相残杀。”
然后他描述了他们的敌人,巴兹魔。“他们通常不像塔纳里人付得那么多,但是他们会遵守契约。不过他们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做契约。他们知道怎么用言语来剥削一个人。签名,你大概就要准备被他们剥皮,挂在他们的土地里晒干…”
“他们像混蛋一样地计划。他们用更多的思考及准备来投入一场战略性冲突,而不像大部分人类部队会投入整场会战。”他冷笑着抓抓下巴,“他们往危亡集结他们的部队,在巴托异界的第一层,也就是亚维努斯。”
他描述了亚维努斯来回答我的问题,“亚维努斯?恩…”那个人扮了个鬼脸,好象想起会造成肉体痛苦的地方,“那里住着受诅咒者,还有那些人的猎物。满是红色的土地,地面上是有毒的沙和火焰。那是我对巴托异界的理解。可怕的地方。”
因为我的同伴,我对一种恶魔明显更有兴趣,那就是女妖。他描述道,“塔纳里人——可爱但是可怕的邪恶。他们引诱凡人,然后试图把他们拖进深渊里。”他对失宠点头,“无意冒犯,女士。”
失宠说,“不会。你完全正确。”
我问一个人要如何在血腥战争里生存。“你想知道如何在血腥战争中生存?兄弟,有三件事:”他举起一只只有两个手指,受过伤的手。
“第一,你离它远一点。第二,离它再远一点。最后…你离它更远、更远、更远一点。”
“如果战争中的任何一部分碰上你,让你的想象力帮你一把,并且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若是你不能跑,那么请真心祈祷它能放过你。”他暂停了片刻,“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它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一个你能逃离它的地方。”
我问为什么战争没有爆发在法印城,“现在,兄弟,看:他们曾在这里战斗…好几次了。有时血腥战争会脱出控制。我们的痛苦女士——祝福她刚硬的心——扑灭了战火…”
“…有时候。”他冷笑,“有些时候,非常可怕的时候,他们会在法印城里杀出血路,直到她决定清除房子为止。”他咯咯出声并且讽刺地眨眼。“所以她并不是一直在努力在阻止血腥战争,懂吗?”
“为什么恶魔不干脆占领法印城?”
他大笑,但接着变成激烈的咳嗽,“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塔纳里人和巴兹魔都很想要法印城。这是多宇宙中最重要的地方——牢笼是众门之城,连接到所有地方。你不能忽视它,如果你投入血腥战争并且想要获胜的话。”那个人又咳嗽,“只不过只要痛苦女士在,恶魔就无法得手。她跟铁钉一样难缠,她的刀锋砍出的伤口比任何恶魔的毒牙都要深。而恶魔会以你无法相信的速度冒出来。一个安静的痛苦女士,手放在袖子里,凭她一人之力抗拒血腥战争。”
失宠低声对我说,“我并不难相信一个女人能结束血腥战争。”
我提示到恶魔仍然被允许出没在法印城。加西斯回答道,“噢,当然。他们不能在街上打架…打得太过分。所以法印城作为中立地带,他们可以吵架,而不会想要谋杀对方。有时候他们会在这里聊天,不过这种和平维持不了多久…”
“而且,他们不能在街上谋杀对方,并不表示间谍、佣兵和杀手不能进城。他们用谎言和话语作战。有时候会大声吵闹恫吓。而且到处都有安全的居所。他们有地方可以冷静自己,等候下次的冲突…”
“他们也喜欢在这里征兵。寻找诸界的年轻人,构成他们的荣耀军队。”他停下来,看着我。“也许他们征召过你,呃?你看起来好象尝试过战争。”
“也许吧。”我摸棱两可的回答。
“战争在你身上留下了伤疤,兄弟。你应该知道,而且你知道你永远也不想回来。”当我思考那个人的话时,我开始痛苦的颤抖…一个记忆开始浮现…
在演讲大厅中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可怕的景象开始从我心底渗出…一个地方的景象,那里的节气不像我所感觉过的、听过的、或试图拒绝过的任何东西。一个祈祷无人理睬,像石头般堕落地面的地方…血红的闪电闪过曾经是天空的东西,但是在我脚下翻滚沸腾,并在我触摸他们时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在一大群人前面奔跑,穿过黑暗的峡谷,峡谷的两壁潮湿的震动、像是心脏般跳动着,我身上唯一穿着的就是自己的血。最后我站在一个地方,灰色的地面像一群蛇一样滑溜,缠绕着我的脚踝、向地面低语着我的罪恶。我无止境的走着,静静地穿过这片颜色暗淡的土地,在那里疲累像幽灵般活生生地追赶着我,用绝望鞭打着我…
我和跟着我的衣杉褴褛的人们,及时遇到一个丑老太婆,她坐在一堆巨大又一边蠕动的幼虫上,用一根衰弱的手爪戳着其中一个覆盖着粘液的东西。我只是一个人向前并和他说话,这个丑老太婆刺耳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要跟他说话,”她说,然后咯咯地笑。当她对我指出那人时,她的眼睛发出微微的光,“走在衣杉褴褛的队伍前头的那个英俊男人,我要跟他说话。”…这就是所有我能回想起来的。
加西斯注意到我出神了,问道,“兄弟?你在那里觉得好吗?”
我向他确定我没事,问他恶魔是否经常征兵。他阴森地点头,“你可以确定这件事。法印城是诸界间最好的原料来源。许多来到这里…工作太多了。”
我问他是否有任何能在战争中生存的建议。“是的:不管你做什么,不要跟任何恶魔谈论关于血腥战争的事…或是和任何天神和执政官谈谈到这件事。就是这样,不要谈这个,因为你不会知道你到底在和谁说话,而且当你提起这场战争时,他们每一个都非常容易发怒,那是他们活着的目的。”
“除非你非常确定这扇门通往何处,否则不要通过任何一扇门。或许你没听过愚蠢的界行者的故事,他们穿过一扇门,然后正好落在血腥战争的小规模战斗中。为什么你没听过呢?因为这些笨蛋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不管你做什么,觉得不要签名加入值勤,不管他们给你多少钱。在血腥战争里,出去值勤就等于死定了。”
“有时候当你签名后,他们就叫你去值勤,到死为止。就算是死也不能解脱,因为你会落到下层异界,再用比你原来的形态更糟糕的样子回来。他们永远控制你。”
我问他一个人如何脱离契约。“除非他们不要你,不然你没有太多机会。我从来没听说过坚强的佣兵会去签约。要想在才智上胜过塔纳里人,有点危险,但是可以办得到…巴兹魔的契约就比较危险。只要你签下一份,你的一辈子就完了…”
“你可以试试,也许他们会放过你…可是你能到哪里去?地狱的数量这么多…”
我问一个人如何才能受雇加入血腥战争。“你知道,每隔一阵就会有一些笨蛋来询问血腥战争里有没有工作可以做。他们要钱,想赚一笔就走。也许我就是这种笨蛋之一。听说有钱就有兴趣…”
“它给我一个教训:我们像蚂蚁一样,在众神的脚底下到处乱跑。我看到高大的人,说是高大的士兵…”他摇头,“纸做的士兵。战争是他们的火炉。让他们醒过来,或是烧掉。”
我问他,他是如何从血腥战争里生存下来的。那个人的脸色变暗,“我…呃,那是我不愿意讲的事情之一,只能说,一个人尽力逃离战争。”
我已经听说了一个关于他生存下来的故事。“可是一个叫做维斯奇卡的女士告诉我,你谋杀了自己人,好逃离战争。”
那个人的脸色因愤怒而变红,“注意你的话,小子!那是谎话!你是笨蛋吗?相信恶魔讲的每一句话?”
我简短地回答,“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他叹了口气,略为冷静下来。“我原本属于军团之一,它原本的大小是五十三个凡人佣兵,后来只剩下九个人。我们驻扎在亚维努斯南方某处,等候援军前来…”
“呃,我的旅行快结束了了…事实上,在战役后我就要离开了。麻烦是,如果我死在那里,我就会永远变成他们的——我的心里太多黑暗,太多邪恶。我会变成巴托异界的恳求者,战争中永远的士兵。”他颤抖着。
“我和另外两个人逃跑了。我们在异界里躲藏了几天,然后来到一个
头骨柱子
前面…可怕的景象…它们对我们发出嘘声,叫我们走近一点。那天晚上我自己跑去跟那根柱子谈话。”
“我…我问柱子,怎么才可以自由,怎么才可以逃出巴托异界…它要我用那两个兄弟交换。”他沉默了片刻,眼中充满了泪水,“那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我对面前的受折磨的灵魂感到突如其来的同情。我轻声说,“那是个可怕的强迫选择。”
他点头,“不确定我会不会原谅自己。现在我只是个找寻死地的士兵。想要在我死前抹去邪恶的痕迹。我在这里,阻止别人走进去,让他们根本不需要做那样的选择。”他的故事并没有和维斯奇卡的故事差得太远,这一点并没有逃出我的注意。
“对…然后,这是最后一部分。你们有一些是感应结社会员,所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要刻意去看血腥战争是什么样子的,不要作一个愚蠢的白痴。如果你必须知道就用一块感应石,但是远离任何跟真实的血腥战争相关的事物。”
“就是不值得,这…”片刻间,一阵激烈的痛苦掠过这人的脸,他看起来似乎快要酷了,“…不值得,一点也不。演讲结束,再会。”
这一天已经快结束了,所以我决定在大会堂的一个房间休息过夜。当我们走回房间时,阿娜转向她曾经不理睬的失宠。
“你准备和我们旅行多久,女妖?”
“我想只要我被允许,我就会待下去。”失宠用一贯的语调回答。
“很好,你已经不被允许了。我不信任你。”在这次小小的胜利里,阿娜的语调里出现了一丝成功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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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LZ直播 抢个沙发慢慢看 LZ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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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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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看到alance兄的这个帖子里多了几位新朋友,就像alance兄所说,异域这个游戏只要你坚持下去,一定能发现它的独特之处,至少这么多年来,我还未见过第二个游戏的剧情能如此引人思考。那个铜球的秘密,在最终场景会揭晓,所以玩的时候记得别丢了,带在身上,会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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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那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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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发表于 2010-4-6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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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让俺很纠结的地方就是达肯的那个圆环,每次无名老大就圆环发表个人见解就是按昏头的时候,那个"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出现LZ都要打上标号强调一下
PS
无名老大为了难倒那个虚伪的演说者当众自杀了一下下.俺很奇怪不是没挂一次都会出现失忆么,无名老大这么做就不怕醒来时对莫特说:你好骷髅,我在哪里?雷到一片
再PS 解迷者为什么那么在意"什么能改变本质"对于无名老大来说,经历了那么多不同的人生,扮演了许许多多不同的角色,他的本质又是什么,好象什么都不能说是他的本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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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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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肯眼里,力量来自于『知道』(Know)自己,他对于『知道』特别强调。他说的话里,如果把『知道』去掉就基本可以读通顺了。
简单来说,『知道』就是口头禅
另外其实这个无名氏可能不会再在死亡后失去记忆了,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后面有一个写在最可信的文件里却完全无法证实的消息有讲到。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其实解谜者并不在乎“到底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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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发表于 2010-4-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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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C SENSORIUMS
第二天,我让史普林特送我们去公共感应中枢。我试着接触了那里的石头,也就是包含经验的感应石头。
『不可避免的疼痛』
这个经验是短暂而强烈的:在炙热而流动的熔岩边,与另一个稍微更强壮的人战斗,我拿武器的手被缓慢而无情地逼近岩浆。汉珠在渗出时瞬间蒸发;我手背上的毛发在令人生畏的高温上薰烧而变黑。最后,我因身体上的痛苦而发出的哭嚎回荡在我周围的峡谷壁上,我的手和手中握着的斧头掉入岩浆中,并在痛苦难忍的几秒钟内烧成灰烬。
痛苦是我长期以来熟悉的东西,甚至在我拥有记忆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知道的痛苦比这个更糟糕或更严重。
『温柔的爱』
我闭着双眼;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用脚尖站立着,与某个人相对地紧紧靠着。柔软的嘴唇拂过我的唇,给我最温柔的吻…我的心在我的胸腔中颤动,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坠落并漂浮到空中…
在被剥夺记忆后,每次我开始一个新的生命就体验到的这个回荡的经验必定是纯洁的,即使从同一个源头开始的许多道路,魔法师和战士,善良和邪恶。
『令人心智麻木的无聊』
这个经验顶多不过几分钟,不过感觉上像是过了几小时…在法印城大学中个一间极干燥又满是灰尘的讲堂里,一堂冗长而无聊的课。我环顾着偌大的教室,希望能被某人看到并向他做个鬼脸,但其他学生不是睡着了,就是无精打采地凝视着房间。我丢下我的羽毛笔,拾起它,又将它丢下…只是为了找些事情来做。我考虑要用羽毛笔戳自己的眼睛,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无聊而完全麻木…
也许这就是不记得的某些好处,一个不朽者的岁月必定包括了很长的无聊。
『充满仇恨的厌恶』
因痛苦而怨恨的泪水盈满我细狭的黄色双眼,我从地上拾起我那长着鳞片的红色小翅膀的破烂残骸。我恭顺地退出古罗巴的书房,在紧闭的嘴唇下,我咬紧了如针般的牙齿。
是,我只是一个史比那刚——恶魔里最下小的一种。但是一个恶魔也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我带他的口信而扯掉我的翅膀!现在你的主人会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对古罗巴说什么,而一个没有翅膀的史比那刚还有什么用处?我可能会被扔进‘无能’恶魔的坑中!
报仇是不可能的,不能做什么的我只能抖动着我长着爪子的拳头,用我整个小小的、残酷而晦暗的恶魔心所能有的厌恶,憎恨着古罗巴…
在我的生命中除了被我杀掉的许多人,必定还有其他人,被我杀掉的人的朋友和爱人,任何人在我的角度,必定会憎恨我。
『纯粹的欢愉』
我和其他十二个舞者随着木精灵跳跃的节奏在四处舞动、跳跃着,在森林中旋转穿梭着、像旋转的狂舞者般跳跃着、尽情的欢笑。当欢欣的森林居民在我身旁欢呼、拍掌、跳舞时,精灵在我们头上的空中飞舞着,留下拖曳的五彩斑斓的光辉…
在这个经验后我享受了几分钟非常少有的好心情。
『强烈的不耐烦』
我站着和狮匙守护者亚曼那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争论着,只为了决定我的冒险是否重要到必须让他将神器交给我看管。这整个经验是一个十分痛苦的历程…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伴随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在让我说话之前,他的每一个论点都要重复好几次。我提出我的论点…然后等待,等待,再等待,他才能提出他的反驳。对于我每一次提出犀利的论点…都必须再次等待那拖长声调、曲折又似乎永无止境的反驳。我要极其忍耐,才能不让自己砍掉这个恶魔长着獠牙的头,并且从它抽搐的尸体上夺走钥匙…
这让我重新想起了我找到的日记上写的文字我却无法阅读的挫折感。
『坚强的决心』
整个大厅都已成为废墟,并且仍在被破坏中,许多的士兵在绝望的挣扎中用武器、致命而神秘的魔法,和他们自己彼此战斗着,为了能够活到最后。刺鼻的绿色羽毛状烟雾从我慢吞吞爬出的松垮尸体堆中升起,我仅仅逃离了某种恶魔咒语的报复。横过这段路,穿过战斗的人群和我面前血腥的战场,我那一品脱的蜂蜜酒正原封不动地放在右上方的桌子上。就算我得杀了喧闹的小酒馆中最后一个老主顾,我也要把它拿回来。
我想起了冒烟尸体酒吧的老板,以及他告诉我是如何在十五年前把那个地方搞的一团糟的。
『可怕的悔恨』
当我的旗舰『神圣之锤』因为魔法的风漂浮在阿加汉大陆的上方时,我站在它的甲板上。这大陆的景色因为我的舰队的炮击而紊乱、战栗着,一千艘战舰的大炮如同复仇心重的众神般用魔法的炮火猛烈炮击。几分钟前震波开始击中我的船只,伴随着持续而隆隆的低沉声音,一种持续的震波使整艘古代的船只和我的每根骨头颤动。当陆地的群山开始下沉而海面向大气中翻滚时,我的大副走来站在我身旁。
“上将…请容许我发言。”
我点头表示同意,当我猜测着他的问题时,我感到胃部下沉。
“我的大人…很抱歉,但是要怎么做?我们有什么权利?十亿个生命…”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国家的首都鲁莫斯在十二里外蒸发变成极热的天然气云并不断扩散,我没有转向他,“菲伦大副,如果你知道亚加来提斯那超乎任何人能理解的背叛行为…那么你就会知道。你会讨论我们歼灭他们的权利吗?我们没有权利让他们存活。”
“但是…阁下?他们全都是叛徒吗?当然,在数千人中有数百人。有多少无辜的人—”
“住口!不准再这么说——我们的国王已经发话了,他已做了决定。我们所肩负的任务是可怕的,不能有任何质疑。这里只有义务,没有同情的空间,更没有自责的余地。”
我们两个人沉默地站了一阵,看着阿加汉的最后几分钟。最后我叹了一口气…那低沉、结巴的气息听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里面破碎了。在你那半边已毁坏的黄铜色面罩下,我枯死的眼睛开始流泪…
“菲伦…我的朋友…我要你明白。当我向下看着我在这里做的事,如果我曾经想过我所做的事…我真的做的事…我会发狂。这样的行为…痛苦会将我击败、毁坏。所以,菲伦大副,阿加汉必须没有无辜的人…没有母亲、没有孩子、没有人,只有叛徒。那些卑鄙、狡诈的叛徒,他们活该受到我们圣王愤怒的猛攻。你了解吗?”
“是的…大人。”
“很好。下去吧…我想单独留在这里。”
“遵命,上将。”菲伦低头向我鞠躬并回到甲板下,留下我站在一个文明的终结。
事实上这里的经验根本说明这个上将稍后有第二种想法。犯下的罪行是恐怖的,可怕的,几乎是难以置信的,虽然我怀疑我做过更糟糕的事。
『难以形容的挫折』
现在,我能看到希丰的皇冠正在大理石的台座上闪烁着。它离我不到二十步距离…有了它,我就能从我那背叛的哥哥手中夺回艾森波里斯的兵权,并复兴我父亲的王国。我顺着自己的思想而冷酷地笑着…我那个可怜的哥哥,他竟然愚蠢到留了国王唯一的女儿活命,以为她无法危及到他。
有声音!在那里…发自皮制凉鞋的咯吱声,极清柔的嘶嘶声,就在第三根柱子旁!现在梅都莎波拉菲就在附近,她谨慎地看守着很久以前奴仆为她偷来的皇冠。我紧紧地用手握着我所信任的祝福过的标枪,蹲在宽广的柱子后面。有了我的迅捷头盔和百镜盾牌,就算是野兽般的波拉菲也无法和我匹敌。现在,她随时都可以绕过柱子并且看见我。就算她能击破我的盾牌,我的标枪也会准确地刺向她的喉咙…
突然,我感到肩上被轻轻的一碰。我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别人,我转过身去面对着梅都莎。面对着无可避免的挫折,我只能在你的肺…还有我身体其他的每一个部分…凝固成冰冷、灰色的石头之前,凄厉地失声大叫。
现在我很庆幸我在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并没有强要去看玛瑞莎。
『震惊和翻腾高涨的复仇情绪』
我站在诸界的下城区的某处,一个地板是砸平的铜、顶上是黄铜的闷热地方。在这里,罪犯——恳求者的尸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用铁制的荆棘和青铜蝎子包裹,直到他们的尸骨成为完好、灰色的骨灰。
我眯起眼看着地平线,骨灰被一阵阵腐臭的风吹起,并伴随和痛苦的呻吟。我眼睛所到之处只有平面、带着金属光泽的景色。到处都是骨灰…它刺痛了我的眼,覆盖在我口中的黏膜上。我吐了出来,用手指将它擦掉,但是没有用:那恶劣的味道已经完全充满了我的嘴。
我低头看手中的钥匙…一个微小的白金球体…并想象着那个男人的脸——当然,现在他已经走了——他庄严地向我发誓,我刚经过的魔法门将通到拜托比亚的绿色原野。借着所有的众神和他们的代表,某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希望我的问题也这么微不足道。
『缓慢浮现的恐怖』
“它能有多好?”我思考着,仔细的注视着勃艮第葡萄酒。在我桌子的对面,那个喝醉的老人狡猾的笑着。
“先生,请试试看。”他低声的说着,低沉的声音像是枯叶被吹散在粗糙的鹅卵石街道:“我保证,你会发现它超出你的期待。”
我向他点点头,往空中举起水晶的高脚杯,看着光线穿过深红色液体。我为了这一酌走了很长的路…辛苦地找了这个老人很久…现在我不容许任何事情催促我。这是品尝的时刻。
我举起杯子靠近唇边,嗅着它的香气。这香气淡淡的、甜甜的、令人陶醉…几乎令人眩晕。我啜饮过无数的酒…在我横越诸界的旅程中,我写过关于它们的味道、香气和制造方法的书。但是它…它应该是传说中的酒。我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曾经喝过它的人。这个传说是荒诞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味道比它更棒——不过如果这传说中有一小部分真实,它确实会是好酒。
最后,我十分小心地喝了一口…
无法置信!难以形容!当那种味道浸润我,我因为欣喜而强烈地发抖。从来没有…我过去这么多年来喝过的酒中,没有像它一样的美味。我看着那个老人,惊吓地发现我的杯子空了——我已一饮而尽。我用手擦拭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哭了起来。
“喜悦的泪水,是吗?”老人柔和的笑着,“它真是能满足你的舌头,不是吗?或许,你想要再来一些吗?”他再次对着我笑。
“是的…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他回答,再次倒满了我的酒杯。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仍然无发遏止地一饮而尽。我将手伸进高脚杯里,企图寻找几滴剩下的、藏在杯底的酒。他好几次倒满我的酒杯,每次我都像一个饥饿的人在宴席上狼吞虎咽般,再次将酒一饮而尽,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无法克制自己不喝下一杯。
“像这样的美酒…一个男人会为它做任何事,不是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的,一个男人会的…”我看着他,他狡猾的笑容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当我开始痛苦地渴望着更多的血红色液体时,一种可怕的感觉开始蔓延。
“是的,是的…”那个老人露齿而笑,他黄色的牙闪烁着,“一个男人成为美酒的奴隶,会为了它做任何事…即使是最可怕、最凶恶的行为…就像你将看到的,我最新的奴仆。”
我回想起我从我的化身学到的东西,以及如何学到的,除了某些例外,我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痛苦的真相。我不喜欢我的行为,也不喜欢它们带来的结果,但是我意识到,在面对某些逼近的威胁,我很有可能注定会重复我的行为。我最终会再次失去我的记忆,然后重新开始。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坚决终结这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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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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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辛苦辛苦
公共感应室里的体验好特别,黑岛真不愧是最有创意的制作小组,连我都想加入他们的感应社团了
8过回过头想这真是对无名老大的绝妙讽刺啊,别人通过分享他人的经验来获取自己并未经历过的记忆,而无名老大本人经历过无数不同的经验却一点记忆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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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发表于 2010-4-6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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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这帖子不放到摆渡吧里太可惜了 在最深地下城和博得吧也该留个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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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发表于 2010-4-7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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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一下,看到攻略和剧情里说的,一开始选择的加点和后来选择职业对剧情有影响,那么如果我想尽量多的体验剧情的话,是不是应该把智力、智慧和魅力加高点??要加多高?这样是不是选法师做职业能解开最多的剧情?
希望能帮我解答一下这个问题,或者能给我推荐个有关人物创建的帖子也行啊。
比如我在某个攻略上看到你要选法师还要某个属性够高才可能解开那个第7环的剧情,发现自己一开始乱加的点貌似达不到这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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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foodjelly 于 2010-4-7 10: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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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发表于 2010-4-7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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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lance1981
于 2010-4-6 21:24 发表
在达肯眼里,力量来自于『知道』(Know)自己,他对于『知道』特别强调。他说的话里,如果把『知道』去掉就基本可以读通顺了。
简单来说,『知道』就是口头禅
另外其实这个无名氏可能不会再在死亡 ...
我个人坚持认为无名氏依然失去记忆,但是他有日志了——游戏刚开始时,莫提就要求玩家把经历记载上面——而为了游戏制作的顺畅,省略了无名氏从日志中回朔记忆的过程。
= =当初为了这个观点还和Trow的朋友们战过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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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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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2 foodjelly 的帖子
要想尽可能多的体验剧情,智力,智慧和魅力都应该加到20点,所以一开始的点数是肯定不够的,而后面的剧情会加智慧和魅力,所以一开始应该尽可能加高智力。
职业不重要,而且也不会影响剧情,因为后面职业可以随时改变,而且提供改变的两个人都是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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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发表于 2010-4-7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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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3 GA_Frank 的帖子
我也倾向于死后会失去记忆,但是毕竟日记里有关于死三次活三次的说法,虽然无法证实,但是这个可能性也不好轻易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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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发表于 2010-4-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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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贴火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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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发表于 2010-4-8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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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ING LOOSE ENDS
公共感应中枢,令人感兴趣的消磨时间的地方,不能再给我任何体验。我决定回到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去完成某些托付。
我找到了茱丽叶,然后简短地解释了让她的爱人嫉妒的计划的失败。我建议她可能需要试着坦率地和他谈论他们的关系。她答应去试试,但是我有我的怀疑。
我找到了朵罗拉,然后把她的心之钥匙交给她——完全真实的。我知道了某些她的本质,从她的创造者,梅理门,她是某种魔法装置,然后向她询问了更多的信息。
“梅理门从没告诉我关于我的构造的事情。我对自己身体内部的机能知道很少,就像你,对你自己也知道的不多。表面上,在各方面我都是一个人类女性…除了我身体的质地与温度外。这样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吗?”
“你的思想、你的情感呢?”
“就像任何人类一样,我身体的功能对我来说也是谜。当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时,我并不了解情绪,也没有自己的情绪。我有了…感觉…就是现在,虽然我只是刚刚开始了解这些感觉。”
“那些钥匙到底有什么用?”
“我只能猜测梅理门制造这些钥匙是为了在他对自己的实验感到厌烦前,我不会离开他。现在钥匙在我掌握中,我可以自由的发挥,并且拥有我自己的情感。”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任何和那个不说话的女子的事。“是的,她的名字叫艾科。她的声音——事实上是她的每一种沟通方式——都已经被偷窃并破坏了。艾科的言语曾经引诱走帕拉米莎的情夫。帕拉米莎因为嫉妒而产生愤怒,夺走了艾科的声音,把它封在一个水晶瓶里,再把它丢到一只怪物的胃里。艾科的声音永远消失;除非获得另一个新的声音,才能回复她沟通的能力。我会知道,是因为我曾经与帕拉米莎的情夫谈过。”
接下来我找到艾科,问她不能讲话是不是因为声音被偷走了。当她点头后,我拿出了在怪奇商店买来的恶魔的舌头。我告诉她我需要把这个东西放到她嘴里,因为我被告知这个东西会让她再次回复沟通能力。我请她信任我,然后开始尝试。
她点头,从我手中拿走瓶子。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条舌头,厌恶地看着它一会儿,就把它放进嘴里…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大,她的嘴唇里发出一道红光。
我忧虑地问她是否还好。艾科张开嘴,闭上嘴,又张开嘴…然后就开始说话了,“我…我有可以说话了!噢,真是高兴!以后——你这个该死的臭虫,我诅咒你下到最深的地狱!跪下求我,昆虫!”
莫特叫了出来,“哇!”艾科惊恐地用双手把嘴巴掩住…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惶。
“这一定是…恶魔之舌…”我说。
她慢慢放下手,点着头。“看来我必须吞下你的血肉,永远把你的灵魂送到深渊去!你会变成我的奴隶,直到诸界化成灰烬为止!你是我的,我的,我——”艾科又闭上嘴,并且开始轻轻地啜泣。
我想起了某样东西,怪奇商店的其他物品,然后告诉艾科我会尽快去拿回来。当然,当我进入商店去买时,维斯奇卡,预料到了我的需要,上涨了价格。没有办法,我不得不付出她要的金额。
我回到妓院,再次找到艾科,“试试这些天神之泪…它们应该可以平复舌头的诅咒。”
她点头,微笑着,从我手里接过瓶子。艾科滴了几滴蓝色的水滴在她的舌头上,“呃…我相信这些眼泪是有用的。没错…真的有用!我又可以用我的声音说话了!噢,真是谢谢你!”艾科抓紧我的手,并且感激地点头,她的眼中满是喜悦的泪水。
在她准备和我再次说话之前她用了几分钟,她的喜悦是如此的强烈。然后她说,“喔…我曾经不能说话很长时间了。大部分的顾客来找我做听众,一个体贴、能够了解他们、让他们可以述说的对象,不会打断他们之类的。现在我又可以说话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离开妓院,成为感应结社会员。”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解谜者的事。艾科点点头,并且压低她的声音:“事实上,我知道…她不但存在,她还有孩子!”
我几乎叫出来,“她什么?!”
“其中一个有时候会到这里来…
凯塞-塞瑞斯
。她是解谜者的女儿,虽然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谁能怪她?”她暂停了片刻,思考着。“我从来没见过她承认,但是我确定这是真的。”
我并不知道这个消息能如何帮助我,如果去问凯塞,这可能会伤害她。我谢过艾科的帮助后,从旁边走开。
我想起我买的那个小玩具,因为曾经和我交谈过的魔冢仍然在妓院里,所以我问它这玩具是什么。它说这物体是个传送门方快。它可以通过调整它的肢体到正确位置来打开它。但是不幸的是,它也不知道正确的位置是什么。
我小心地检查了这个玩具。它是一个像方块般的生物的仿制品。这个玩具有两条腿、两只胳膊、两个收起来的翅膀,还有至少十八个关节点。
这个玩具的复杂度令人难以置信;它的关节是由小齿轮、嵌齿轮、滑轮、以及旋转关节所组成的,腿上甚至有小弹簧,协助支撑住脚。背后有一个小开关,用来前后移动眼睛,翅膀是用像纸一样的金属制成,当翅膀和身体平行时,可以漂亮地折叠起来。。尽管这个玩具的形状难看,它可以轻易地放在任何表面上,无论表面多少的不平坦。
当我凝视这个玩具时,我试着回忆某些东西,任何关于我的童年的事情。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一种特别的情绪环绕着我。我用小孩子的角度关注这个玩具。
这时我拿起玩具,然后移动手臂,发出斗剑的声音。当我移动玩具的顺时针方向关节时,它发出喀喀生。过不了多久,这个小方块已经打败了我想象的派去攻击它的所有敌人,并且恢复它原来的位置。
这时我挥舞它的手臂,发出欢呼的声音。许多来自诸异界的想象中的生物为那个方块的胜利欢呼。我几乎可以看到它的眼中闪着小小的泪光…它是一个英雄,在异界间最伟大的方块,每个人都爱它。在我想象中,失宠和阿娜都去拥抱它,并且吻它。
我叹了口气,情绪突然被破坏了。我注意到莫特盯着我,然后摇它的头。
我支起我的头好象在听,“怎么了,方块英雄?莫特是个笨骷髅头?对,可不是吗,方块英雄?”
莫特恼怒地回应,“喂!它没有那么说。”
“没错!它刚刚才说!”
“什——?!把那个东西给我!”
我曾经扮演过的孩子的角色要求我作出固执的回应,“不,它是我的。它只跟我在一起。你不想吗,方块英雄?没错,你想!”
莫特用力地说,“我•只•想•拿•着•它•一•秒•钟。”
“但是你没有手。”
“我会用牙齿拿着它。”
我不认为让莫特接近玩具是明智的。“不,我认为不要。”
“我要把那个魔冢方块摔成碎片。”
我开始把它收好,然后想起当我在玩耍它时,这个玩具发出『喀』的一声。我集中精力回忆,想起这发生在我弯曲它的左膝时。我弯曲它的左膝后,试着移动其他的肢体。当我拉直左翼后我听到轻微的嗡嗡声。我很快发现拉直右翼会发出恩恩声。当我旋转右臂时,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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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站在一间金属房间里,这是一个四面墙上都有门的立方体,虽然其中三个门都被封死了。一个魔冢站在唯一开着的门的附近。
当我接近时,这个生物用毫无情感的眼睛注视着我。“你好,冒险者。欢迎来到地牢建筑,
卢比刚(Rubikon)
。感谢你选择了卢比刚作为你的地下探险的体验。通过这扇门就可以到达卢比刚。”
我试着问更深层次的问题,但是它只以开始时的话作为回答。我无奈地耸耸肩,径直走进了开着的门。
下个房间仍然是个有四道门的金属立方体。三个看起来一样的生物站在房间里。离我最近的是一个机械人偶,有着暗绿色的皮肤。虽然它明显是个结构体,却有张栩栩如生的脸,对我绷得紧紧的。
我试着向它致意。
“嘎!”这个生物向我咆哮然后停下来,权衡我的反应。
这个机器人,虽然装备了嵌入的剑,几乎刺中我的胸口。它的铠甲看起来像纸一样薄。那导致它对我的致意的回应是十分可笑的。我问,“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吗?”
它看起来很迷惑。“嘎!”它向我做出了个小小的恐吓姿势。
“我问你是否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
当考虑我的问题时,它凝视了我片刻。“是的。『嘎』听起来的确是暗示威胁的声音。我还加入了一个适当的动作来加重威胁的分量。恐惧是可预计的反应,它给了我战斗中的优势。”它跳起来攻击。
这三个生物战斗技巧很糟,很快它们就被打碎在地板上。
达肯说道,“这里是狱边异界,但是它包围了机元异界。”
我凝视着他,对他的评论感到惊讶。因为他是个吉斯瑟雷人,他肯定确定我们在狱边异界。
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只有一个机器生物。我问它是谁。我的问题好象让这个生物完全失衡。它把它的头竖到一边,然后站着盯着我,不确定要做什么。
“我是个怪物。现在我们要战斗吗?”
“你在开玩笑…”它继续盯着我片刻。
“不…嘎。”它开始攻击。在收拾它后,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面的生物没有给我们时间交谈,在我们一走进去就大叫道。
“以邪恶巫师的名义,死吧!”这个生物挥舞着武器冲向我们。当我问它说的邪恶巫师是什么时,这个生物停止挥舞武器,然后停下来思考了片刻。
“喔…他只有在你把卢比刚地牢建筑设置到困难模式才会出现。孩子,那时候你会陷入麻烦。但是现在,以邪恶巫师的名义去死!”它跳起来攻击,然后很快被砍成碎片。
在下个房间,结构体先怒视着我。这个生物突然收起对我的怒视,然后出现嘲笑的讨厌表情。
“耶!这位是英雄,毫无疑问是要到这里来杀死邪恶者的英雄。我真是可怜,我是不幸的结构体,正好在他到达时当值!”
“你在做什么?”
“情节,你这个笨蛋,跟着情节走。如果你不合作,我要怎么扮演我的角色?我们在哪里…”它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哦,我记得了,我正要痛打你。”它跳起来攻击,但是只是比它之前的结构体多坚持了一小会儿。
战斗结束后,失宠女士和我的另一个同伴交谈,继续去试着了解更多他的事。
“你的战斗技巧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达肯。”
“在色西蒙的眼里,我做的是微不足道的。”
“你实在是对你自己太苛刻了。”
“我要走的路非常的长,而这只是开始。”
我们经过更多的几个立方体房间,轻易地打败了里面的机械结构体。最后,我们无意中来到了另外一个立方体的大房间。复杂的齿轮装置覆盖在墙上,六个魔冢站在房间里,我问其中一个生物它是什么。
“我们是魔冢。”我问是否这意味着它的名字就是魔冢。
“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名字。我们是魔冢。所有你看到的都是魔冢。我们是一样的。”
“好吧。你们都是魔冢,但是这个魔冢的名字是什么?正在和我谈话的这个。”这个魔冢开始发出零星的喀嗒声。当它再度看着我时,它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们…我…”它把脸转过去,然后喀嗒声逐渐消褪。“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和整个魔冢不一样的身份。我们没有名字。”
“那么你是如何分辨彼此呢?”
魔冢思考我的问题时停顿了一下。“我们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就像你把手视为手臂的一部分一样,我们把每个个体视为整体的一部分。”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就像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魔冢给出的同样让人不满意的答案,‘卢比刚地牢建筑。’
我突然把达肯的评论,和我们穿过的房间以及和我在冒烟尸体酒吧谈过话的界行者坎地安提到过的事联系起来。他曾经旅行到狱边异界,而且看到了一个由连锁的立方体组成的建筑,现在我意识到我们正在里面。相对于卢比刚地牢建筑,我认为,它应该被称做卢比刚立方体。我让这个魔冢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个建筑的事。这个魔冢对我皱眉,然后扫视了房间。
“我们应该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信息无效。向工程师陈述你的疑问。”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工程师?”
这个魔冢四周环顾,“我们不知道。信息无效…我们感到困惑…”
我找到另外一个魔冢,问它这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卢比刚地牢建筑计划。”当我问更详细的事时,它带来更多的信息。这个魔冢一边回答我,一边开始轻轻地哼唱。
“卢比刚:计划的目标就是确定环绕在环境周围的社会及反社会的动力,通常被理解为一个地牢,并且企图解释倾向于发生在这类环境里的脱轨行为。”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卢比刚有能力形成一系列以此等样式连接的房间,通常被称为地牢。每一个地牢可以设定为三种难度之一:简单、普通和困难。按照难度的选择,每一个地牢都会有怪物、陷阱或财宝在里面。在建立之后可以彻底探索地区。”魔冢开始低低地哼着。
我问它脱轨行为具体指什么。
“回答询问:是什么吸引人民来到地牢?为什么里面这么危险,人们还是企图进入?究竟为什么地牢会出现?可作用到地牢的动力是什么?我们不明白…”它停顿了一会儿,“我…不…”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会表现出个性的魔冢。我问它,“你开始说『我』,而不是说『我们』…”
魔冢不安地看着我,然后环顾了房间。“你错了。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我们不会再讨论这个。”
“我知道我听到了什么。你开始说『我』,而且…”魔冢对我皱眉。当它回答时,我听到了一丝生气在它的声音里。
“不,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之后将不再讨论这个。”一种生气的嗡嗡声充满了房间,然后平静下来。
这也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会显露情绪的魔冢,但是它显然不愿意承认任何的不一样。我对它提到的不同的设定很好奇。
“好吧。我想试试你提到的这些地牢。”在魔冢回答我之前有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要求被拒绝…计划因为事故…停止。”
“什么事故?”
“地牢结构开始不稳固,导致不稳定。启动防错,导致地牢崩溃,导致不稳定。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导致不稳定。必须重新设置地牢。”
“那么你为什么不重设它?”
“只能由计划指导者开始重新设置。计划指导者已分解。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无法由机元异界更换指导者。”
“让我搞清楚:你需要一名计划监督才能重设,但是你又必须重设才能获得计划监督?”
“估计正确。计划中断。”
对此我突然有了灵感,“看,我是个冒险者,而且我已经去过一些地牢。为什么不让我当你的监督?”
这个房间突然充满了嗡嗡声,又突然平息了。“接受帮助。你现在是计划指导者,为下一个任务的顾问。”
“重设地牢。”
“初始化重设…”房间里充满了低沉的敲击声,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分解现有的地牢…”声音有力地提升,直到地板开始震动。“初始化新的地牢…”声音越来越大声,直到我觉得头快要爆开。突然间房间安静了下来。“重设完成。地牢建筑状态:简单。等待下一个指令,指导者。”
这个魔冢继续解释我也可以从地牢去任何我知道的门,而且当地牢被重设后,任何遗留在地牢里的生物或物品都会陷入被毁灭的危险。这时我要求它设置地牢到困难,因为我很好奇去看看什么样的结构体会在这个级别生成。
这个新地牢的房间看起来还是一样,但是里面的结构体比我大的多,有着厚重的铠甲和两把嵌入的武器。我试着和其中一个交谈。
它说,“你好,入侵者。”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是入侵者?”
“因为你不是我们之一。因此,你就是入侵者。作为入侵者,你必须死。”它突然开始攻击。
这些结构体很难被打败,在它们被放倒前必须弄出几条伤口。在下个房间,我问这些结构体在做什么。
“我正在向邪恶法师回报你的每一次成功,每一次失败,以及你的每一个动作。从你身上我们学到很多。因为有你,我们会变得更好。”它突然开始攻击。经过另一次艰苦的战斗后它倒了下去。我在下个房间里问了其中一个结构体一个问题。他的头歪向一边,同时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为什么你一直坚持要来盘问我们?我不懂。”
“我永远都有机会学到东西。”
它移开目光思考了片刻。然后它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赞同地点头。
“是的…我想那是真的…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痛。”它突然开始攻击,然后它被毁灭。
我们走过更多的房间,破坏了更多的结构体。当我们进入一个新房间,莫特插嘴道,“我觉得我像个布谷鸟种。布谷…布谷钟。”
这个新的房间比之前见过的要大得多。这里面有更多的结构体。另外,一个新的结构体出现在房间里。
我走进房间,没有理会我之前见过的其他结构体。我向着一个穿着长袍的机器人走去。当我靠近时,他对我微微一鞠躬,笑着说,“我们终于见面了…”他的声音很单调,就像我在这个地牢里所交谈过的其他生物。
我回应了他的问候,他再次一鞠躬,“小子,你也一样。”他将歪向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所以,我们现在要为着卢比刚的控制权而战斗,还是我们要致力于交谈,好让你压抑你的好奇心?”他等待着我的回答。
“好吧,我很好奇。我们能谈谈吗?”
他聪明地向我点点头。
“啊,我了解了,你是个知识分子。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你是谁?”
他对我再一鞠躬,“我是卢比刚,大法师。我负责管理居住在这片领域中的红色结构体。”
“所以,你应该是那个邪恶法师?”
他皱着眉头思考着,“用邪恶这个字来形容我太不适当了,你这家伙。我承认我的看法在很多方面和其他人不太相符,但是那样就让我变的邪恶吗?我想不是吧。”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这个地方有关的事?”我问道,悄悄转移到另一个主题。
他四面回顾,然后大笑道,“这个地狱的一小部分?这是魔冢疯狂的例证。它存在于狱边异界,在那里,思想可以成为真实。他们可以轻易地利用意志塑造出地牢,并且在里面充满结构体。”他再次笑着说,“真是令人惊讶。”
“你可以告诉什么和魔冢有关的事?”
他摇摇头,“这里没有魔冢,先生。只有犯人和看守而已。”
“我见过魔冢了。”
“不,小子。你所遇到的生物不过是腐败的魔冢。就算不是全部,也有大部分快要变成强盗,但是他们自己却没有发现这个事实。”
“强盗?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牢由混乱的本质构成,这样的物质可以透过很多看法相同的生物,轻易地形成物质。这使得建造这样的结构显得格外简单。然而,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停了下来。
“魔冢是法律的本质,小子。然而,在这里,他们却暴露于混乱的本质中,这样的暴露通常会导致精神错乱。
魔冢开始失去『我们』的意识,取而代之的则是个体的意识。这就是所谓的变成强盗
,这在他们的社会中是一种可以处以死刑的罪过。”
“强盗会发生什么事?”
他耸耸肩,“我并不完全了解,但是魔冢共有某些要素。如果一个魔冢变成强盗,他们就会带走一部分要素。魔冢会毁灭所有的强盗,这样所有的要素才能回到它们共有的源头中。”我猜他可能是个强盗结构体。
“那么你是什么?”
“我是个囚犯,小子。”他生气地回答,“我可不是选择待在这里的,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被魔冢创造的,好在他们那些无意义的地牢游戏中扮演角色。经过一段时间,我有了自我意识,并向它们要求自由。它们的领导者拒绝了我!”
他怒视着我,“我所做的事,就像任何一个人被强迫奴役时会做的一样。我为我的自由而战!”他为了加强预期,暂停了一下。“我摧毁了它们的领导者,并让它看起来像个意外。然后我试图由最近的出口逃离这种可怕的生活方式。”
我怀疑魔冢是否能够了解它们创造的东西,而且它可能从它们的机械原则中逃出来,然后面对它们。我简短地知会了他魔冢已经有个新的创造监督者,我。这时我问他在他摧毁了旧的监督者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很不幸的,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防止失误的安全装置存在。我对自由的企图被判断为错误,地牢自己倒塌下来,将我困在静止中…”他将目光望向远方,“小子,我已被静止了几个世纪。如果你没有重新设置那个立方体,并且将它设置到难的难度,我仍旧会困在那里。”他将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我打算公开地前往工程室并占领它。接着我会让魔冢屈服于我的意志,并且拥有这个立方体的所有资源,以供我使用。我将获得自由。”
“如果你真的跑出去。然后呢?”
“我还没有决定。凭借立方体的力量,我可以变成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他耸耸肩,“时间会说明一切。”
“如果魔冢拒绝帮助你呢?”
“别弄错了,小子。他们会帮我的。用某种方法,不管怎么样,他们会帮我的。”
“所以你打算把魔冢变成你的奴隶?”
“他们已经是奴隶了,小子!他们是法律的奴隶,逻辑的奴隶,也受限于他们自己的这个实验。在我的统治下,他们终于有了生命的目的,使他们的能力有了价值。”
“为什么我们要打斗?为什么不各走各的路?”
他对我微笑,“他们已经接受你作为他们的领导者,而且你控制了方块。所以,我要消灭你。不是因为个人因素,你懂吧。”他看起来集中在准备控制曾经控制他的东西。
“呃…我不会站在这里,让你设计我的死亡。我想我该除掉你。”
这些结构体并不太难被打倒。虽然它们挥舞着的武器上有可怕的力量,但是它们太慢了,赶在其他的结构体来帮忙之前就包围其中一个并破坏它是一件简单的事。
卢比刚法师,就比较难对付了。他能够施放魔法,包括一个威力巨大的通过传送门直接从机元异界引导能量的魔法。仅仅这个魔法就几乎送了我的命,但是它在我重生并用我脚步继续停留的能力之前败下阵来。当施放了这个魔法后,我能够用魔法和他对抗,但是他并没有我的重生的能力,最后倒了下去。
我很高兴能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他使用过的魔法卷轴。我把它复制到我的魔法书里。这个不可思议的魔法让我在使用它后能具备更多的优势,但是根据过去生命中获得的魔法知识,我确定我能恢复的程度,我会以后用到它。
我们经过更多的房间后,只看到了一些普通的结构体。我决定回去,因为这里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好了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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