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重生, 第一次网文(先发在风华录,觉得错了,改发这里!)
性别:未知-离线 昌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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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5 14:0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前言
在遥远的宇宙另一端,有个科技超级发达的星球:神穹星。两个神穹星少年为了他们的毕业考察来到了银河太阳系第三行星——地球附近。在考察报告即将完成的时候,善良的神穹星索非亚小姐发现在地面上三个痛苦的人。

哇哇的啼哭声来自那个病重的妇女怀中的婴儿,身边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孩子跪在街边,默默的向街上的行人乞讨着。禁闭的嘴唇,刚毅的眼神,笔直的腰板,导致了他面前的破碗里空空。

“我们应当帮帮他们”
“不,索非亚!教授警告过我们,我们是考察,是调查。我们只是记录者,不要去碰那个星球!否则对他们可能是幸运,也可能是噩梦!”帅气的安得列用严厉的语气,温柔的眼睛提醒着索非亚。
“不、不!他们三个只是一些可怜的普通人,我们只是帮帮他们不被疾病和饥饿夺走生命;我只是想让一个善良的人看到她们,帮帮她们。这样不会影响这个星球的!教授也一定不会察觉到的。对吗?”索非亚的微笑地望着安得列!

地面上,一匹驯马拉着车徐徐漫步在洛阳的街头。忽然马惊了,发疯的向前冲过去。御夫紧张的控制马车,一边提醒车里的人小心,一边呵斥的街上的人让路。马终于在离可怜人不远出镇静下来,又走了几步来到空碗前停了下来。御夫长嘘了口气。
车内传出声音:“可有伤到人吗?”
“回夫人,没有伤到人!有几个人被吓瘫在地上了……” 御夫从容而有些轻蔑的说到
“哦。让我看看。”车上跳下个姑娘,急忙将车凳放好,从车上扶下一个二十三四的妇人。这个夫人踱步到三个人面前,看看病重的大人,待哺的婴儿,茫然的男孩。
“唉,带回府去,给这位大嫂好生治疗。照顾好这两个孩子。”
“我们不卖身!”倔强的孩子开口说话了。
“卖身?我们只是帮你们,等她的病好了,你们自可离去。”好心的夫人笑着说到。
“谢夫人!”男孩子给这个夫人磕了一个头。

“好了,安得列!怎么样,这不会影响什么吧?!我们回去吧,我都有些想妈妈了!”
“不会影响什么?教授不应该察觉到的?我也想家了。好,我们回去吧!”

他们对地球做了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后来的故事一定会和我们知道历史不一样了!历史上,这个病重的妇女应当死去,然后那个倔强的男孩子非常艰辛地将婴儿带大,然后在黄巾战乱中死去。这个男孩子应该在历史没有记载,但那个婴儿却是蜀汉大将——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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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5 14:1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第一章
大汉建宁元年,公元168年。刘焉出任冀州刺使(不一定是真的)。我们的故事开始了。在这一年中,主人公刘珏见到了他的骠骑将军赵远。刘珏的文臣武将悉数登场,如曹震、李勇、魏懿、魏仲、李光、赵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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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洛阳令刘焉的府邸。
“恭喜君郎出任冀州刺使!”客位上的长者说道。
“不敢不敢。”主人刘焉刘君郎恭谨的答谢:“蒙陛下厚爱,诸位大臣提携。焉此次出任冀州,定将兢兢业业,效忠朝廷!不辜负诸君的厚望!”
“呵呵,刘大人客气,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办事呀。哦,刘大人,令郎刘珏聪慧俊美,我家夫人见过十分喜欢。”说罢,喝了一口酒:“我意与君郎兄结为儿女亲家,如何?”
“这……,刘某诚惶诚恐,只怕犬子顽劣,配不上令爱”
“呵呵,刘大人客气啦。来来,刘大人共饮此杯,亲事就定下来吧!”
“好,干!”
“君郎呀,皇上想迎藩妃董氏入朝,立为太后。不只君意下如何呀?”
“袁大人,我朝以孝道治天下,天子理应作为天下的表率!故在下认为,陛下重视孝道乃我辈臣子的幸运,大汉的幸运,大汉中兴有望!”
“呵呵,难得君郎如此忠君爱国!我定将此话完整的回禀陛下”
“啊?刚才的话是陛下让君问的?”
“哦,呵呵,喝酒喝酒!”

同时,在刘府后宅。善良的夫人来看望那个可怜的妇女。
“见过夫人。”
“不要客气,快躺好。这里是洛阳令刘大人的府邸,我是刘大人的侧室,叫我王夫人就好了。白天你们被我的车驾吓坏了,我就把你们接到府里好生治疗。那两个孩子,我已经派人安置好了,小的已经让府里的奶娘喂饱了。现在,他们在隔壁的屋子里睡下了。你的身子没有大病,只是虚弱而已。哦,你们是那里人呀?怎么会变成这般摸样流落街头?”
“禀报夫人,我姓田,是河北常山真定人氏。那两个孩子是我姐姐的孩子。我姐夫是个猎户。一日上山打猎,被野兽所伤,丢了性命。我姐姐哭坏了身子,也随姐夫去了。我就收养了这两个,每日替人浆洗缝补衣服过活。”说到这里,微微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想洛阳人多,活好找些,就来到洛阳,不想刚到这里就病了。唉……”
“不必伤心,我刚刚生了孩子,有好多细务那些丫头不会搭理,你来帮帮我如何?”
“这……”
“那两个孩子,大的该读书识字了,小的正需要照料,在府里这些都好解决,到是在外面反而困难些,……”
“那就有劳夫人了”田氏挣扎着要起来给王夫人行礼,王夫人急忙将田氏扶助。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起禀夫人,客人走了,老爷请夫人过去。”
“知道了。你好生休息,明天那两个孩子就会来见你。我先走了。”

残席已经撤去,刘焉仍坐在主位上,忽明忽暗的烛光,让人看不清是喜是怒,是乐是悲。
“老爷,怎么了?枯坐在这里,吓了我一跳!”王夫人细声的说道。
“哦,内廷传出消息,我要去冀州,当刺使去了。”刘大人的脸上露出笑容。
“啊?当刺使?梁夫人刚有了身孕,这舟马劳顿怎么受的了呀?”
“珏儿,哦,袁隗袁大人刚刚为他的女儿提亲。呵呵,与珏儿结亲。”刘焉对大夫人的身体似乎并不担心。
“啊?”刘焉的苦笑让王夫人多了几分的不安:“那袁隗是什么东西?夫君不说他志大才疏吗?”
“志大才疏又能怎么样?袁家到他这里已经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更何况对当今皇上他又有拥立之功,我招惹不起呀!”刘焉顿了顿气:“你也不用着急,成亲要等到珏儿成年以后,还有十几年呢,先不要发愁,更何况到时候不一定是谁发愁呢!哼!!”一时间刘焉充满了霸气,枭雄之气。
“叫你来是让你陪我喝喝酒,刚才和那个家伙,我都没吃好喝好,肚子还饿呢。来人呀,把酒宴摆上。”

袁隗的府邸。
袁隗对他的夫人说道:“与那刘焉联姻是内廷的意思,我不好回绝。……将菲儿许给刘珏,总比许给刘范刘璋他们好吧,至少模样刘珏比他们强不是。……刘焉这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又是宗室出身,将来未必没有个好前程。……好啦,我的夫人……”

三日后,内廷正式下旨:刘焉出任冀州刺使,即日离京。

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田氏抱着婴儿,领着男孩子,来给王夫人道谢。
“多谢夫人这几日的照顾,妾身这里谢过!来快给夫人叩头!”边说边按那个倔强的男子给王夫人行礼。
“算啦算啦,他不愿意就算了。都住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孩子们叫什么名字呢?”
“回夫人,大的叫赵远,今年八岁啦。小的叫赵云,今年还不满一岁。”田氏答道
“这么小就没了父母,他们真是可怜呀。我的珏儿今年也是刚刚五岁,来人呀,把小公子领来。”
“是!”婢女恭敬的答到。
过了一会儿,婢女领来一个总角男孩,蹦蹦跳跳的冲进大堂,扑进王夫人的怀里,叽叽嘎嘎的笑着,也引来了一屋子轻快的气氛。王夫人仍由孩子撒了一会娇,然后推开说:“瞧瞧,这里还有客人呢。这是母亲在街上遇到的旧友,带到府里住几天,这是赵远哥哥,这是赵云弟弟。”王夫人的解释,让倔强的男孩子赵远弯下了僵硬的脖子,也腼腆的笑笑,“来,快给你的田姨行礼!”
“是,母亲大人。”一时间男孩变大了许多,“甥儿刘珏,见过田姨,祝……”
田氏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赵云,扶起正在行礼的刘珏,“夫人,这如何使得!”刘珏似乎没有听到,又向赵远行了兄弟之礼,把赵远逼的有些手脚无措。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禀告过老爷了!过几天我们要去冀州信都,大人要去那里当刺使。这一路上车马舟船,也让珏儿有个伴儿,留下来帮我照顾珏儿吧。”
“这……,好吧。经过这场大病,也想回家乡去看看,那就多谢夫人收留了。”
“刘公子不是还有别的兄弟吗?他们不和他玩吗?”赵远好奇的问到。
“这……”王夫人显然是有些不好回答。
“他们说我卑贱,不配和他们玩。娘亲为什么我就卑贱呢?”刘珏好奇的问到。
这个问题到是让一屋子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珏儿,你该去读书了,带着你的远哥哥去见见师傅。告诉师傅,从今天起,赵远就和四公子在小学堂读书,其他一切用度例同四公子。”这后半句是王夫人对刘珏的贴身侍女说的。
“你先照顾好小赵云就行了,别的事情你先不要管。”王夫人对田氏说道。

刘府的小学堂并不远,很快就走到了。
赵远见学堂的强上挂着一个竹简,上面写满了字,除了开头的:天、大、人、也等少数几个字,他大多不认识。字下是一个长长的条案,上面放着笔墨戒尺,那是老师的位子。几个侍女正在将原来四个个位子重新摆放,在右侧加上新的位子。领他们来的侍女在和一个三十五六岁左右的文人窃窃耳语。刘珏则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远出三个也是五六岁大小的孩子正向这边走来。须臾间,文人走上正位,侍女退下,刘珏和其他的三个孩子向前行了弟子礼,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赵远马上也学着刘珏的样子,参见文人。
“我姓魏,名仲,字文佑。是这里的先生,从今天起每天上午就由我来教你读书写字。”位子上的文人说着,安详的语气,显得和蔼可亲;深邃的眼睛,透出精明强悍,“从今天起每天下午将由韩荣教你们骑马射箭。”
“先生,不是说过几天我们就要去信都了吗?怎么又要找新的老师呀?”一个年龄较大的孩子说到。
“曹震,就你话多!”魏仲道,“这是由王夫人吩咐的,你们那个敢不听!就是夫人不计较,你们的娘亲也不会饶了你们!”
一时间,学堂里鸦雀无声。
“好了,今天远公子新来,大家先介绍一下自己。曹震,你话多,就从你开始。”
“是,先生。我叫曹震。父亲是洛阳令刘大人的主薄,叫曹讳雄。过几天我家也将同刘府一起迁往阳都。”那个多嘴的孩子大声的说道。
“我叫李勇。父亲是洛阳令刘大人府上的二管家,家兵统领,叫李讳光。”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说道。
“我叫魏懿。父亲是洛阳令刘大人府上小学堂的西席。”一个机灵的男孩子说道。
“我叫赵远,父亲是河北常山的猎户,父母已亡。现虽姨娘田氏,同弟弟赵云寄居刘府。”
“田姨可好了,云弟弟特可爱!”刘珏急忙插嘴补充。啪的一声,戒尺敲在桌子上,吓的刘珏一缩脖子,再也不敢出声了。
“好了,我再说几句。洛阳令刘大人是汉景皇帝之后,当今皇上的叔辈;曹震家祖上是我朝开国功臣曹参,曹主薄是刘大人的得力助手;李勇的先辈是我朝飞将军李广,李统领的军机韬略也是世人难敌呀;诸公子要努力学习,将来不要堕了先辈的威风。”魏仲补充道。
“是。”坐下的男孩子整齐的答到。
“好!我们还是先诵读竹简上的警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学堂一天的学习开始了。

下午时分,刘府西侧的空地上,一个浑身戎装的年轻武士,带着两名着胡装的家人牵着六匹马,钉子般矗立在空地中央等着孩子们。忽然,院门外传来孩子的嬉笑声,他们来了。
“卑将见过四公子!”年轻武士的声音吓了大家一跳,紧接着那六匹大马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还是更在最后的赵远扶起了仍半跪在地上的武士。
“你就是韩荣。”赵远乍着胆子的问道。
“回远公子,卑将是家兵副统领韩荣。”显然王夫人已经把情况告诉了他,“夫人吩咐,叫公子们这次去阳都不得乘车,必须骑马前往。”
“啊,我还不会骑呀,这马怎么上去呀,是蹦上去吗?”大家七嘴八舌的吵闹着。
“回公子,去阳都,我们路上不用着急,所以骑马也不算是很辛苦。再说骑马也不难,一学就会。”韩荣不紧不慢的说道。
“对,上马就是要跳。”赵远边说牵过一匹马,熟练的跳了上去,骑着马在院子了慢跑了一圈。“看,就是这么简单。”
赵远的示范,让气氛再次轻快起来,一下午,大家象猴子一样在马上马下的窜来跳去。

晚上,洗涮过的赵远来到田氏的房间里。
“姨娘,王夫人让我搬到四公子那里去住,四公子也吵着让我去。您说怎么办。”
“读书,骑马的一天了,累不累呀?王夫人四公子都是好人,这么对我们,我们将来可怎么回报人家呀?既然王夫人发话了,你就过去住吧。这个刘府人多事情多,他们的家事你少插嘴,知道吗?”田氏仔细的嘱咐到。
“姨娘,我知道的。我去看看赵云,然后就到那边去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

出发的日子到了。刘焉和前来送行的官员道别。家人们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一群衣着鲜艳的公子哥风风火火地来到刘珏他们面前。
“喂,老四。他就是你妈捡回来的孩子吗?”年长的金鱼眼公子指着赵远问道。
“大哥,他就是远哥哥,不是什么捡来的孩子。小勇子,我们上马走。”说着跳上一匹黑马。
“好身手,不错。”这时候走来一个三十五六的武士。
“李统领,准备好出发了吗?” 金鱼眼公子大声的问到。
“回大公子,只要等公子们上车就随时可以出发了。”李光答道,就是有些不算怎么恭敬,“李勇,曹震,你们照顾好四公子,马别骑太快了。四公子,我还要到曹主薄那里帮帮忙,告辞了。”说罢,竟然没理睬金鱼眼刘范等人就扬长而去。
刘珏和其他四人骑在马上,忽然刘珏对李勇曹震几个坏坏的一笑,几个孩子几乎同时一夹马腹,马匹趟起的尘土,呛的刘范等人连番咳嗽。
“今晚要被姨娘骂了。”赵远有些头疼了。
“那就是珏儿他们吧?哈哈!”袁隗笑着问刘焉。
“是珏儿他们,太顽劣了,见笑了。”刘焉笑着答道。
“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了。请刘大人上路吧。”
“刘某告辞了,袁大人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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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日月如梭,转眼见经过了十余年,到了大汉光和六年,由于官吏腐败,盘剥严重,加上最近天灾不断,搞的原本富朔的冀州民不聊生。在刺使府里,经过王夫人保媒做主,将田氏许给原来的家兵副统领,现在刺使中军校尉的韩荣,并有一个活泼的孩子——韩胜;李光也成了冀州的讨贼校尉;曹雄从洛阳令主薄变成了刺使治中从事;魏仲也变成刺使府的别驾从事;小赵云被刘焉的好友童渊带走了数年,前几日方回到刺使府;刘范等三位公子,皆被举为孝廉,等待皇帝的征召;在冀州出生的刘瑁因是寤生,大夫人梁氏甚不喜欢,就扔给王夫人教养,结果变成了刘珏的好弟弟;总爱和猎户子弟赵远玩耍的刘珏重新组织了一只纯骑兵的家兵,并将伙伴都拉到这里来一起“胡闹”;
说到这只骑兵,有些特色。骑营辖健卒四佰大都来自猎户牧民子弟,马一仟,也都亏了刺使大人多方活动,这些骏马大都来自西凉,比并州附近所产的河曲马要高出许多。骑卒有盔一,皮甲一,硬弓一,骑弩一,箭两壶八十支,掷斧二,马刀一,短刃一,绳索一。皆善奔射。遇敌,骑弩远射,至今三石弓力透重铠,箭尽,挥刀冲阵,刀急马快,未闻有阻者。这只骑兵是经李光韩荣指点,赵远挑选兵员马匹组建,并由赵远充当副统领,曹震和李勇分别充当左右屯长,尚未冠礼的刘瑁和刚回来的小赵云也被拉来当了骑士。赵远经过韩荣的调教,对练兵颇有心得,将这只骑兵训练的在河北仅次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一日,冀州首府信都东门外,一支满带征尘的马队正在徐徐前行。冀州刺使刘焉坐在马队里的主车上,疲倦地望着信都灰色的城墙;他的四公子——刘珏,带着李勇曹震等在马车左右保护;随行的治中曹雄在副车上,也是一言不法的想着什么东西;赵远带着几名精骑,在大队百步外前行哨探。
刘焉素有大志,当初刚到冀州就惩处了一批贪官庸官,并借机将自己的亲信安置在重要的机构,控制住了冀州的局面。但最近却是麻烦不断。刘焉想到,自己有五个儿子,四个嫡子,一个庶子。前三个儿子虽是嫡子,却要么是书呆子,要么是纨绔子。这第四个儿子是庶子,读书还是凑合,却更是喜欢武刀弄枪;又没有什么架子,自己那些幕僚的子弟都和他混在一起;第五个儿子是个怪物,是寤生出来的,交给侧室抚养,却和老四关系不错,反而对他的同胞哥哥有些隔阂。正妻梁氏,眼高于顶,没事就找麻烦。在洛阳的时候就骂曹雄是破落户;骂魏仲是败家子;骂小李勇是胡狗崽子;骂韩荣是杀猪肉贩子;那些人怎么能骂得,他们都是我搜罗来,办大事用的!还好王氏多方调和,这些人没有弃我而去。想起王氏,还真不错,就是从路边捡来个孩子也是个宝,年纪不大,就把这支队伍练的不错。是不是也该给个官让他干干。这次的巡视,地方上的官员对我恭敬了许多,但心里还是不塌实!起事真的有把握吗?这时刘焉对最近的刘珏吩咐道:“今晚设宴洗尘,你去请魏大人、李校尉、韩校尉来。
“诺!”
刘珏短促有力的回令,着实让刘焉小吃了一惊。
这时,马队来到了城门外,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乱糟糟的。赵远从前面折了回来,在马上行过军礼回:“禀大人,守门的兵丁发现一个可疑人物,正在进行盘查。”刘焉许是想考考刘珏的本事,转头对刘珏说:“你去处理一下,然后就去通知各位大人赴宴。”略一停顿,“曹大人,你也去看看,然后把情况回禀我。”
“诺!”刘珏与曹雄同时答道。

刘珏与曹雄闪到一旁,赵远李勇指挥马队避开行人进了城,曹震则下了马,陪侍刘珏左右。刘珏等马队过后,来到门卫面前,见是一个二十五六的书生被一群兵丁围在中间,书生只是急于分辨,这些兵丁到有些局促不安。当值的什长走过来向刘曹二人行礼,并告诉二人,此书生是江洋大盗,洛阳的廷尉衙门下了文书,说是天下通缉!曹雄看看书生,又瞪了那个什长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刘珏看了一眼曹雄,又看了一眼书生,刚要开口询问,却见曹雄微微摇头便闭住了嘴巴,迈步走到书生面前。这个书生身材高佻,肤色发黑,两个眼睛精光四射,与士兵争执时,听出口音象来自是刚刚巡视过的矩鹿。忽然,刘珏也看到了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
“曹震,还有你,你,都过来!”刘珏呼唤正在和父亲交谈的曹震,发愣的什长和那个倒霉的书生,“去个人,把你们的队率找来。”这句话是对那么门卫说的。
“你们把右手伸出来。”刘珏吩咐到这三个人,“看看,曹震是我的侍卫,长期练习刀术;你是城门守卫,也要经常练习刀术。你们的虎口处要有厚茧生成手腕粗大。而这个书生没有,但他的食指中指内侧的厚茧乃是长期书写而成。你看看,这个书生和你们吵闹争执到后来时,常常喘粗气。这是一个江洋大盗所拥有的吗?说!”
什长张张嘴,但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在远处张望的队率赶紧跑来见礼,听候发落。
“今天我还有事情。另调一什来守门,你带上这个什长把这里的事情禀告县尉周武。”
“今日这事情皆因守卫过于紧张,使先生受惊了。望先生见谅。不知先生高姓,在阳都住在什么地方。他日定将与县尉登门谢罪。”
“多谢公子!在下田丰,冀州矩鹿人氏,被乡里举为孝廉,这次是奉刺使府征召,刚来到阳都。却不想惹来这些麻烦。”
“你就是田丰,田符皓!”一直没说话的曹雄惊奇的说到。
“先生知道我?”
“呵呵,当然知道!你的征召文书是我发出的。这位是冀州刺使刘大人的四公子——刘珏,在下是刺使府的治中从事曹雄,曹安文。”
“原来是田先生,久仰久仰!曹大人常谈起先生大才,我早想与先生一聚,不想今日相见!想必田先生来阳都尚无住处,不如住在舍下任何?”刘珏知道曹雄的本事,值得曹雄推崇的田丰,本事一定小不了。父亲想办大事,需要贤良相助呀!如此人物放在面前怎么能不招揽一下呢?
“四公子,这如何使得!”田丰很震惊,刚来阳都就碰上这样的高官显贵,让田丰一直反应不过来。
“使得使得!”刘珏一边急忙说道。
“这样吧,田先生先住在舍下。过几日,我再将先生引见给大人!”曹雄提出一个折中的建议,然后给了刘珏一个眼色,堵住了下面的话。
“来人呀,把田先生的行李送到曹大人府上。也请田先生先到曹大人府上歇息,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田大人请!”刘珏虽仍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按照曹雄的暗示做了。
“少主,田丰是不是名实相符,我还要考一考他!还要看看忠心有没有问题,才好推荐给主上。或者是给少主您。”待田丰走远,曹雄见四周皆是刘珏或自己的心腹,才小声地对刘珏说道。
刘珏迷茫的看着曹雄闪烁的眼睛,好一会儿,说道:“你去办吧。我晓得!”声音是同样的细不可闻。

在阳都的护军校尉韩荣的家里,田氏听韩胜背论语。这时门房回报说府外了一个亲戚,说是来投靠田氏。田氏放下手中的竹简,叫人将来人带进府来。同时心里好生奇怪,自己的亲戚本来不多,随王夫人回到冀州,只找到了自己的哥哥田安。在王夫人和韩荣等人的资助下,田安在家乡买了地和耕牛,也成家生了儿子——田策。怎么这么多年了,又多出了个亲戚?正在想的出神的时候,见韩荣、赵远和一个少年一起走进屋来。
“这是什么回事呀?”
“我刚进门,就看见这个人在门外候着,我问问情况就把他带进来了。”韩荣一边坐在榻上一边回答着妻子的问题。
“刺使大人已经回来了。大人叫我先回府歇歇,然后全家去赴宴。”
“哦,大人回来啦。你们这一路上没出什么事情吧?四公子还好吧?有没有累坏?”田氏紧紧地问道
“姨娘,你怎么这么关心四公子,怎么不问问我?我们都挺好的,还有客人在呢,招呼客人呀!”赵远笑嘻嘻的说道,在这里赵远总没个大人样。
“呵呵,瞧我都忘了?你是谁呀?”田氏关切的问道。
“姑母,我是田策呀。”说罢,田策便伏在榻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田策,你不是在常山读书吗?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不成?”田氏也慌了起来,韩荣赵远也坐直了身子,紧张地看这田策!
“姑母,我父亲母亲都死了,房子也被歹人烧了!”田策的话好似晴天霹雳,震蒙了屋里的四个人。
“你说什么?他们死了,房子烧了?啊!”田氏终究抵不住昏了过去!“娘”、“姨娘”、“夫人”、“姑母”,屋里乱成一团。
等田氏醒了过来,田策才小心翼翼地说道:“父亲得到姑母和姑父的资助,在家乡置下田地,我们一家生活的也算是和和美美,几年前我也到私塾里念了书。今年五斗米教传道了我们那里,母亲父亲就都入了教。五斗米教常发些符水给人治病,倒也有些灵验。几月前,母亲犯了暑热,便去求了一些符水,不想喝下去病不见好,就有请了大师做法,还是没有起色。我便提议去请个大夫来看看,父亲不答应,还说这是心意部诚所至,还要请人继续做法,还要去神汉哪里去许愿。结果许愿回来的第二天,母亲就去世了。父亲接着也就病了,在榻上躺了几天,忽然一天起来,去找那神汉理论,结果被几个护法打成重伤,没几天也去世了。那身汗说父亲母亲是妖精投胎,我是小妖精,要把我锁在屋子里烧死。我同远哥哥学过武艺,就挣脱逃了出来,但房子被他们烧了。我现在是无依无靠,只好来到阳都,投奔姑母姑父来了。”
五斗米教和黄巾教最近在冀州境内发展迅速,就来一些官吏也入了教,但违纪犯科还没有听到,但也有可能是下面的官吏把消息封锁了的缘故。听着田策的话,屋里的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时从外面跑进一个锦衣少年。
“奉刘四公子之命,邀请护军校尉,并夫人田氏与公子,刺史府家兵统领,过府赴宴。”大家闻言抬头望去,见进来的正是赵远的弟弟赵云,就没有再理会。一下在倒是让笑嘻嘻的赵云僵在那里。赵云不知所措的望着屋里的每个人,倒是小韩胜机灵,拉过赵云将这事情说了一遍。一时间赵云也变得不言不语的。
过了许久,韩荣方说道:“田策呀,你就先在府里住下来,过后的事情还是要禀告过刺史大人才好处理。夫人,今天的宴会你就先不要去了,在家里陪陪田策,王夫人和四公子那里我去说。”
田氏现在也没了什么主意:“好吧。你们几个快去换礼服吧。”然后又搂过田策,低声得哭了起来。赵远赵云带着韩胜去了后堂,韩荣还想安慰一下夫人,却觉得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也就叹口气,走向了后堂。

刺史府的二堂,刘珏刚刚沐浴更衣,就被王夫人派到这里来指挥家人,布置宴会。曹震更是连家都没有回去,在刺史府里找了一身刘珏的衣服换上,就帮刘珏布置准备。后堂,刘焉正在听曹雄回禀城门的事情,刘范刘诞刘璋三个人在一旁作陪,刘瑁被派去请李光和魏仲去了。曹雄把城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焉,只不过把田丰的描述成一个普通的读书人的样子。后来,曹雄将田丰推荐给了刘珏,田丰在刘珏在与黄巾军作战时出谋划策,帮刘珏省了不少的力气。刘焉听曹雄把事情的经过讲述清楚后,对曹雄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去吧,顺便把四公子叫来。”
“诺!”曹雄恭敬的答道,然后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刘珏进来了。刘焉等刘珏行礼完毕,冷漠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回父亲大人,都准备好了,客人也都到齐了。”刘珏似乎对这个态度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刚刚太守府来人通报,说是京城里来了一个叫左丰的常侍,带来个陛下的旨意。今天在太守府安歇,明日来府上传旨。”
“是不是要征召我们去洛阳当官啦?”刘范眉飞色舞地问道。
“回大公子,兄弟不知道。估计是给父亲的旨意,没准还是好事情呢。”刘珏答道。
“问什么?”刘范有些嗔怒了。
“是这样。那个左丰是赵忠面前的红人。要使传旨征召孝廉这样的小事情,肯定不会让左丰来!左丰来一定是办大事的,还是好事情。”
“为什么一定就是好事?”刘范一听不是去洛阳当官的诏书,大感失望,便对刘珏的分析不太信服。只是一句话问出,刘焉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嗬嗬,要是坏事情,一定会立马带人前来问罪,怎么还会在太守府里过夜呢?我估计父亲大人不是要升迁就是平调!”刘珏解释道,“而接替父亲大人得很有可能是太守崔大人。所以崔大人一定在打拍左丰的马屁!”
“哼!就你多嘴!”刘焉喝斥刘珏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去前面吧。”

左丰带来的旨意,真是升任刘焉为荆州南阳郡太守。虽说刺史可以监督全州的太守官员,但级别却低于太守且没有实权,成为一郡的太守就可以施展自己才能抱负,这让素有大志的刘焉兴奋不已。就就在接到旨意的当天,刘珏再次见到了田丰。
刘珏望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大的年轻人,想着刚刚曹震带来的曹雄的话,“田丰博闻强记,胸中藏有百万强兵,充满锦绣文章!乃当世大才,四公子应当收为幕僚,勿让贤士失之交臂。”
“符皓,曹大人让你担任主薄,帮我打理家兵,你有什么想法吗?”
“回四公子,田丰自幼习得诸子百家,古今兵书战法。为的是上报效国家,下安黎民百姓。实不想帮四公子搭理家兵!”
田丰的话让一旁的李勇曹震,以及外面的赵云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田丰的胆子如此的大。刘珏听后,反而莞尔一笑。“田公子,我少读《荀子》。记得有这样一句话:不积小流无以至江海,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凡事要从小事做起,不要好大喜功!这个家兵有四百多人,五六百马,这个主薄也不是好当的,你既然来了,就要把事情管起来,管好!你先下去吧!”
不等田丰再说什么,刘珏便把他轰了下去。
“回家问问你父亲,这个田丰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有本事的话推荐给老爷不是更好吗?”刘珏对曹震说道。
“回四公子,父亲说,田丰性格刚愎,以前征召都被人退了回去,公子要有海纳百川的气量才成。”曹震说着,刘珏仿佛已经看到将来田丰频频顶撞自己的情景,“父亲还说,大公子他们常常喝斥挤兑四公子。四公子需要一个幕后高人来帮忙指点才好。”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父亲要去南阳当官去,过几天就要走了,明天我们到城外打最后一次河北的兔子去。你们都要去,告诉赵远,他也要去。告诉田丰,他更要去。”刘珏吩咐下明天的任务,“估计田丰连马都不会骑,我的主薄怎能不会骑马呢?叫他一定去!”刘珏为自己想到这个可以“修理”田丰的方法,高兴不已!

翌日,刘珏刘瑁赵远曹震李勇赵云等人,起码驰骋在阳都西门五六十里外的荒原上,魏懿田丰带着为是远远的更在后面。勇士们射杀着奔走的野鹿黄羊,另两个书生在后面掉书包,倒是各得其乐。折腾了大半天,大家都累了,就散坐在河边休息饮马。
“你们说着荒原上什么动物最厉害?”刘珏问众人。
“是老虎。”几乎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是狼!”田丰不合群般地说道。
“为什么?”刘瑁好奇地问道。
“回五公子,狼结群而动,一公狼为头领,每每捕食,头狼带领狼群,他们配合莫切,且其中暗合兵法,所以就连老虎都要回避狼群的。”田丰向刘瑁解释道。
“赵远,你这个猎户说说什么动物厉害?”刘珏似乎有些不服气地问一直沉默的赵远。
“野猪,成群的野猪,它们才是最厉害的。”赵远用低沉的语气答道,“野猪常年穿梭在深山老林里,非常的机警。野猪身长蹭满了树脂,再加上泥土,就成了寻常刀剑伤不得的铠甲。野猪有两颗锋利的獠牙,可以轻易的撕裂动物的皮肤,庞大的身躯可以撼动大树。我的父亲就是死在野猪的獠牙之下的。”
一片沉静。
“要是让骑兵也披上铠甲,就可以和野猪一样的无敌了。”还是赵远最先打破了沉寂,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悲伤也浅了一些。
“给马蹄装上一个铁垫子,就不怕山路上马蹄了。”赵云也接着说道。
“要是把提绳换成铁的,然后在右边在放上一个,人应当可以站在马上。”魏懿接着说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起骑兵的建设,气氛又活跃轻快起来。
这时候,拴在远处的马群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显得十分的不安,随行的卫士都跑去控制马群。忽然,河面上泛起了浪花,一个白色的大蛇头露出了水面,向刘珏这边游了过来。大家因为是在岸边休息,只有刘珏随身带着佩剑,所以一下在惊慌失措起来。赵远转身向马群跑去,其他众人也纷纷起身寻找木棒等武器,准备和大蛇战斗。这时,“嗖”的一声,一纸雕翎箭射中大蛇的左目,大蛇突然受到攻击,一下在疯了一般的到处游动,情形十分得吓人。
“公子拔剑!”魏懿在远处对刘珏喊道。
这时候,刘珏才想到腰下的宝剑,忙抽出宝剑冲上去,和大蛇搏斗。大蛇左目受创,野性大发,刘珏一时难以治注它,倒让刘珏险象环生!
“嗖!”又一支箭射了过来,准确命中大蛇的右目!刘珏抓住机会,冲到大蛇近前,挥剑砍下大蛇的头颅,鲜血喷出几丈远。这时,赵远手持弓箭跑了过来,最后的那一根箭正是赵远所射。
刘珏扶助赵远的肩膀:“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近日多亏了赵远呀!”
“四公子,第一箭并不是我射出的!”
“哦?”
“射出第一箭的是公孙克!他是李勇那队的。”
“待他过来。”刘珏吩咐道。
“公孙克,辽西人氏,去年选入家兵,擅长骑射,马术高超。估计与白马公孙有联系。”魏懿在一旁向刘珏说到。
“这是白蛇呀!!!”田丰仔细看过大蛇后,忽然大声地说道。然后由小声的吟唱着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当唱到最后一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大家都呆住了。
“公孙克见过四公子!”公孙克的一句话,将刘珏等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你就是公孙克,今日都亏了你。从现在起你就是副队率,和赵云共统一队!”刘珏望着面前这个细腰阔背的年轻武士说道,“你和公孙瓒是同族吗?”
“是,但我们是仇人。”
“哦?这是怎么回事情??”刘珏好奇地问道。
“公孙瓒害了我的妻子,愈纳为小妾,妻不服悬梁自尽,可怜她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公孙克含泪说到,“我欲刺杀公孙瓒,但他身边护卫众多,没有得手,只好和弟弟公孙明逃出幽州,去年投奔到公子麾下。”
“公孙将军不必伤心,将来少主会帮你讨回公道。”魏懿在一旁劝解道。
“你们把白蛇的皮剖下,带回去秘密炮制好。将蛇肉分开带回去!今天的事情,闭紧你们的嘴巴,要是偷漏出半句,小心你们的脑袋。”田丰对其他的卫士吩咐道。
“昨天,我父亲又找田丰谈过了。”曹震在一旁对刘珏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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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史中,刘珏应该被这条瞎了一支眼的巨蛇杀死,其他的人也就会在历史上变得默默无闻,但现在刘珏被赵远救下。历史再次偏离了它的轨迹,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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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7 23:2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
荆州南阳郡的宛城,光武帝刘秀的老家,刘焉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间,刘珏把家兵队伍扩充到八百人,并把韩胜也拉进了家兵的队伍。李光改任南阳郡的郡司马,韩荣担任南郡的护军校尉,曹雄担任宛城郡丞,魏仲担任太守府长史。刘范刘诞被洛阳朝廷征召,充当郎,刘璋刘瑁仍在刘焉身边。这几年黄巾教发展迅速,宛城附近的县城都有大批信众,连宛城都是如此。不过现在刘焉坐在大厅里不再着急,刚刚接到朝廷的旨意,刘焉将到朝廷中担任宗正,克日启程。唯一让刘焉烦恼的是李广韩荣等好友没法子带走。这时候,刘珏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大人,太守褚大人有请父亲带着曹大人魏大人过府叙话。”刘珏禀告刘焉道。
“知道了,你也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听听这个褚大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刘焉对刘珏说道。自从听到刘瑁说起,当日刘珏河边斩杀白蛇的事情后,刘焉对刘珏的态度还是这样不温不火,让田丰等人很是奇怪!田丰在河边秘密通知曹震李勇魏懿将此事禀报给各自的父亲,曹雄等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十分的差异,然后是兴奋,并决定将此消息透漏给刘焉,看看刘焉是什么反应。怎知道刘焉对此消息,只是听到时候十分的震惊,过后对刘珏的态度还是冷漠。

说话间,刘焉刘珏等人来到了太守府,见到曹雄魏仲李光韩荣以及新近由李光提拔上来的校尉文勋黄忠。太守褚大人见刘焉等人走进门来,急忙率众人上前行礼。
“今日接到朝廷和大司马府的两道公文。”褚大人还是对刘焉挺尊敬地,“朝廷要各地拘捕黄巾教首,大司马府命令各地驻军进入战备状态,务必维持住地方的稳定!”
“难道这个黄巾教意图不轨,朝廷才叫地方戒备谨慎。”刘焉对褚大人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守了,有什么事情褚大人就费心安排吧!”
“刘大人,因为朝廷有成例,地方驻军向来不足,现在又要维持治安又要拘捕叛匪,我实在是力不从心呀,所以还是希望刘大人多多指点!”
“褚大人客气啦。刘某何德何能,值得褚大人如此依仗呀。”就在刘焉和太守相互吹捧的时候,从外面慌慌张长地跑进来一个军士:“报,宛城东南三十里大路上聚集了大批饥民,正在向宛城移动。”
“啊?” 褚太守惊慌失措,冷汗就下了。
“不要慌张,饥民有多少人?是个什么样子?你漫漫道来!” 刘焉不失冷静的说道。
“回刘大人,饥民有三四万的样子,头上大都缠有黄色的头巾,手上拿着棍棒,猎刀。”
“这不像是普通的饥民呀!饥民那有戴头巾呀,还是黄巾!”李光略微迟疑一下,说道。
“报!大司马府急文!”又一个军士跑了进来。
太守褚贡急急忙忙抢过公文,扣掉火漆,大声的读了起来。原来,黄巾教首张角阴谋在洛阳准备发动叛乱,事泄被镇压。皇帝随即下令冀州官府搜捕张角等起义领袖。张角派人飞告各方提前起义。于是三十六方“一时俱起”,众皆头戴黄色头巾,达数十万人。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皇帝下令州郡修理兵器,加固城防,派大将军何进率左右羽林和五校尉营镇守洛阳,在洛阳附近增置八关都尉。看来这城外的饥民就是黄巾军,他们是来攻打宛城的,想到这里,褚贡手里公文掉到地上。
南阳郡总共有四千人马,宛城这里有二千郡兵,其他的散落在其它三十几个县城里,急切见难以聚集,即使郡兵集结完也就四千来人,怎么抵挡四万左右的黄巾军?
“褚大人,不要慌张!”曹雄缓缓地说到,“这城外的黄巾贼不足为虑。黄巾大都来自普通百姓,没有经过战阵,且缺少兵器;宛城,南阳大邑,城池高大,粮饷充足,虽兵马疏于训练,但也比黄巾贼强多了;城中多有豪族,家兵也是强悍非常,须知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征发那些家兵参战不会很麻烦。”
“哦,是吗?真是这样呀!” 褚贡的神回了一些,但仍是有些迟钝。
“唉。”刘焉叹了口气,“长威呀,你看看怎么作战,这些事情我不懂,你与安文、韩荣、黄忠、文勋好好商议一下!商量好后,来我府里禀告!”
“诺!”李光等武将大声答道!
“褚大人,少安毋躁,好好休息。我等击溃了这黄巾贼再赴京上任!”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回府去了,留下失魂落魄的褚贡。

这时候,刘焉府里也知道了黄巾贼要来犯宛城,大家都很紧张。赵远集合家兵,赵云、曹震、李敢和田策分领各自队伍,或守卫府门,或环绕府邸巡逻。刘焉坐在大堂正中,脸上阴晴不定;刘璋坐在旁边,脸色惨白;刘珏显得十分镇静,刘瑁则十分紧张兴奋。远远看见李敢陪着李光,黄忠两人走进来。
“参见大人!”
“事情安排好了吗?”
“禀告大人,韩荣现在正在集合郡兵,文勋正在动员各府的家兵。只是……”
“怎么了?接着说!”刘焉对李光吞吞吐吐很不满意。
“黄巾贼前来攻打,我们商量要是紧守宛城,贼众我寡,日久兵疲,许是要有危险!所以我们想集中精锐,趁贼兵不稳,直捣敌酋,许是还有希望!”
“精锐?!这宛城什么样的部队可以称的上精锐,你就去调动!”
“大人府里的家兵骑队可以说的上是精锐……”
“父亲,不行呀!没有他们,这府里的安全怎么保证,黄巾贼就在城外呀!”没等李光说完,刘璋马上反驳道!
“退下!”刘焉怒斥刘璋,刘璋恨恨地不吭声了,“你接着说!”
“大人,城中各个府里的家兵中共有精锐骑兵三百多人,加上从大人的家兵中抽调五百人,共计八百余众,卑将统领突击黄巾贼,韩将军黄将军率领两千郡兵负责守城,文将军率领征发的壮丁巡校城中,接应各处!”
“好了,我知道了!珏儿,去挑选五百精骑,交给李将军!”
“父亲,我想上阵杀贼!”刘瑁兴奋地说到。
“刘瑁,你年纪还小,等再过几年,长大了杀敌也不迟呀!”刘焉温言安抚他!
“再等几年?贼都被四哥哥他们杀干净了!”刘瑁争辩道。
刘珏心想,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上阵呢?怎么就把贼杀干净了呢?同时满怀希望地望了刘焉。
“哈哈,我刘家的好儿郎!刘珏,你看好瑁儿,上阵杀敌去吧!”
“诺!”刘珏也是十分兴奋!

下午时分,宛城东城外,八百名骑兵背风背着太阳分成几队站列,一片肃静。这骑兵分成明显的两队,右队有五百骑,分成五队,统领将领依次是曹震、李敢、赵远、公孙克、赵云,刘珏刘瑁两人骑马立在队前。刘珏头戴铁盔,身穿皮甲,外披大红大氅,胯下白色骏马,那刘瑁同样头戴铁盔,身穿皮甲,只是外披银色大氅,胯下同样也是白色骏马;五百骑兵左手挽马,右手提着硬弩,弩箭上扣,马的左侧有马刀一口,马的右侧挂着两把飞斧;整个马队听不到一丝人语,只有战马偶尔耐不住寂寞,打一声响鼻,引来主人轻轻的安抚;左队有三百骑兵,气势虽不如边上的骑兵,但看上去也是骠悍异常,统领是宛城的大族吴姓的后起之秀吴壹;远处黄巾军推推攘攘涌来,走的是好无章法,看上去不像来攻城掠地,倒像是来赶集。眼看远处黄巾军渐渐接近,忽然从城里冲出一队骑兵,促拥李光。李光来到阵前,略略看看,说了一句:“通知右队,按计划出击!”
李光身后的一个骑兵催马上前,挥动手中的红旗。顷刻间,五百马队冲了出去!马队冲锋,没人呐喊,大家都低身扶在马上,右手的强弩平举,寻找各自的目标!大地颤抖,雷声震震,黄巾军一阵慌乱,既没有人组织反击,也没有人组织疏散!在距离黄巾军五六百步的地方,刘珏的弩箭射了出去,紧接着五百支弩箭飞了出去;挂弩摘弓,流星般的雕翎一支一支的射了出去。黄巾军都是穿着单衣,皮甲只有几个大头目才有,怎么挡住强弩硬弓!一个接一个的黄巾军被弓弩射倒,这些黄巾军看到以前望风而逃官军怎么变的这么厉害!!他们甚至忘记了逃跑躲避。刘珏只射出了两箭,就把弓塞进弓囊,抽出马刀准备撕杀。现在距离黄巾军也就只有不到一百步,刘珏低声的说道:“照顾好刘瑁!”紧跟在身后赵远“恩”了一声算是答应。听到了赵远的回应,刘珏喊了一声:“杀!”
“杀!”五百骑都跟着喊了出来,气势夺人!黄巾军终于经不住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官军厉害,快走!!”黄巾军开始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四散奔逃,只见一团人马簇拥几个大头目正像后面退去。这伙人在无序的黄巾军中显的相当的显眼,引起了刘珏的注意!
刘珏看见了这伙人,马上挥刀,招呼周围的军士冲了过去!不断有黄巾军从这伙人中冲出来,颤斗刘珏等人,迟缓追兵的速度掩护头目们撤退!刘珏看头目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灵机一动,右手摘下骑弩,用右脚蹬开,扣上机头,装上弩箭,瞄准中间的大头目!嘭,弩箭飞了出去,正中大头目的后背,那个大头目一个趔趄,身旁的黄巾军赶紧扶助,慌慌张长地往黄巾军人丛中逃去,其他的黄巾军反而拼了命般刘珏涌来,掩护头目们撤退。刘珏马上指挥身边十几个亲兵,准备突出这些黄巾军追赶那个黄巾负伤的头目。因为刘珏觉得这些黄巾军忽然变得这么勇猛地阻击自己,说明那个负伤的黄巾头目十分重要。正在这个时候,李光的中军本队吹响了撤退军号,刘珏愣了愣,不甘心挥刀下令撤退。
刘府的马队是冲的快,撤的也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很快就同黄巾军脱离了接触。摆脱汉军纠缠黄巾军如蒙大赦,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
刘珏骑马来到李光身边,充李光行了军礼:“将军,我率刘府家兵业已击退黄巾贼,现来缴令!”
“恩”李光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正在撤退的宛城豪族家兵。刘珏在李光身边肃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向李光询问:“将军,刚才我军已经击溃黄巾军,眼看就要大胜,不知将军为何要下冷收兵!”
“四公子,兵书上有云:穷寇莫追!况且我军不足千人,黄巾军却有四万余众。刚才我军初期不意,先声夺人,靠的是刀疾马快,黄巾军没有步兵对抗骑兵的经验与策略,才被我军击溃。但一旦黄巾军再次集结,贼毕竟兵多,胜负仍在两可!所以卑将下令收兵。”正说着,刘瑁带着赵远吴壹一起骑马向这里跑来。
“我军损失如何?”
“回禀公子将军,家兵出动五百零三骑,战死一百一十六骑,伤一百九十四骑,仍有三百一十骑可以一战!”赵远向刘珏李光报告!
“回禀将军,我队三百一十七骑,战死一百二十九骑,伤一百一十三骑,仍有一百零九骑可以一战!”吴壹向李光禀报道。
李光听后下令,留下部分人马打扫战场,大队回城。
宛城城楼上,刘焉带着韩荣观战。刘焉看到刘珏冲锋陷阵,弓射敌酋,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配剑,关节发白浑身发抖!眼看到李光带着大队回城,心中长嘘一口气:“韩荣,你下城迎一迎他们,然后到我府上进行军议!……派出骑士,打探黄巾军新的动向!”

宛城,刘焉府大堂,李光正在汇报战况:“禀报大人,这次出战,我军共出兵八百二十骑,阵亡二白四十五骑,伤三百零七骑,四百一十九骑保有战力!黄巾军被击退,其头目张曼成已死,大部溃散已不足为虑!”
“既然宛城危机已经解除,过几日我将携家眷前往洛阳赴任。曹震李敢,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协助你们的父亲;文佑你带着魏懿和我去洛阳吧;韩荣,我这次也要把田策带到洛阳历练一下!”刘焉向堂下众人说道,“黄巾贼虽已经败去,但随时可能要卷土重来,诸君要协助好褚太守,小心提防!对于这次参加协助守城的豪族,要多加抚恤,以励来者;黄巾贼大都来自贫民,因生活所迫才造反的,故今后望诸君剿抚并重,善待百姓!”

几日后,刘焉协助太守褚贡处理好善后事宜,带领家眷前往洛阳赴任。八百家兵仅剩六百五十一骑,分为三屯,由赵远,公孙克,赵云统领,魏懿,田丰,田策协助,在这乱世中保护一家老小安全到达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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