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cmy77 于 2015-4-12 00:24 发表
即使是西方现代严谨的历史学家和他们的着作,比如美国的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美国的威利斯顿·袄尔克的《基督教会史》,也包括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他们在描述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和思想史的时候,大多也都是采取虚写的办法,他们也很少在自己的着作中去引证19世纪之前那些西方古代的“历史巨着”,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所谓的希腊思想家的那些“巨着”,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着作几乎就是“说书”(汤普森语,他屡屡将西方19世纪以前的各种历史着作说成是“说书”),或者说,他们在当时已经有确凿证据,清楚知道这些历史典籍和思想史着作(罗素在自己的《西方哲学史》中多次提到过古希腊古罗马的哲学着作的不可靠性),都是中世纪的基督教教会和基督教会统治下的“大学”所杜撰的。但是,很糟糕的是,笔者注意到,中国历史学界和哲学界在编撰西方的历史和西方思想史的时候,大多都将19世纪以前的西方历史书或者思想史着作当成为了“信史”,特别是中国哲学界还普遍对古希腊时代的一些“思想巨着”(比如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一系列“巨着”)十分看重,这样,就造成了中国人所编篡的“西方历史”和“西方思想史”,往往比西方一些严谨的历史学家和思想史专家编撰的历史书和思想史专着,还要“可信 ”,这,简直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把这种胡说八道的文字拿来当证据,得无知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