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刘国重 于 2008-4-16 21:38 发表
以顺为正者,妄妇之道也。
--《孟子》
一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首王维《
......
金庸与二月河同样洞悉权力运作的黑幕。二月河颇有嗜痂之癖,对之把玩不已、艳羡不置
......
现在才看到这篇长文。读下来,叹一声,楼主真性情中人。
笑傲这书应是金庸作品中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部。
不过,很多年没再看过,现在回想起,对“笑傲·江湖”这个书名是有了更多的想法:
笑傲者,自由自在,自尊自矜,自娱自乐也;
那“江湖”呢?
是理解为相对无处可逃的规则,无法言说的拘束,还是无法触及的幻梦?
——其实,以上也可能是个人的过度解读。
PS:
另有点略说下,就是对二月河,尤其是其“帝王系列”的创作不同看法:
据二月河自己总结,其创作有一定的自然主义倾向——类同于他推崇的《金瓶梅》;
事实上,从我个人的阅读体验来看,这个说法有一定道理——对其3部曲中关于帝王心术,权力角逐的描绘,恐怕是难以一概斥之为“把玩不已、艳羡不置”的“嗜痂之癖”,而应视为创作的主题需要,反应出作者严肃的自然主义创作态度。
根据有二,
一方面,书中运用大量的春秋笔法,“暗伏”“遥应”的联系乃至明示去钩勒出“王像”的阴影;
另方面,3部曲整体实际上描绘了这样一个画面——回光落霞的帝制逐渐沉入黑夜,任何人的所谓励精图治都已经无力回天。
——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阅读体验而已。
最后还是要说,感谢楼主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