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不久之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个国家，它的首都叫贝尔格莱德 - 影音经典


	鱼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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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26 23:47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原创]不久之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个国家，它的首都叫贝尔格莱德

不久之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个国家，它的首都叫贝尔格莱德

我的南斯拉夫情结

九十年代的S城是一座弥漫着金钱和功夫茶气味的怪城市，电视台的[V]频道从来没被禁过，列侬、
贾格尔、斯普里斯汀、波诺喊哑嗓门，无人喝彩。当地人宁愿在霓虹闪烁的夜晚，开着来历不明
的豪华轿车、大乌鲨，在肮脏的街角大排档，津津有味地涮边炉。S城做为中国最早的打口cd、打
口磁带发源地带，在湿润着一批又一批祖国内地青年干枯耳膜的同时，也滋润着S城商人的钱袋，
附带着，也滋润了我的眼睛，一些原版镭射影碟相应地出现在坊间租碟店里，更新步调几乎和国
际接轨，《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青木瓜之味》、《四千金和她的情人》、《四个婚礼和一
个葬礼》等等，都是在那段时间看的，想想看，在没有VCD、DVD的时代，第一时间看着原版大饼
的雷射光碟，先锋LD机、山水音箱、丹拿功放，那是什么一种劲头！仅仅为了满足眼球的愉悦，
我忍受了两年S城无趣的日常工作。本以为是无怨无悔的两年，直到前天看了《地下》，发现那两
年的看碟经历原还是有缺憾的，这么牛逼的电影在我视线之外逍遥法外长达七年啊！

《地下》是一部南斯拉夫电影。
《地下》的导演叫艾米尔.库斯图里卡。

好，请先允许我三呼万岁：

库斯图里卡万岁！
南斯拉夫电影万岁！
南斯拉夫万岁！

童年的观影经历总是挥之不去，挥之不去......那时侯可看的外国电影并不多，掰手指数得过来，
都是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电影，一开始是朝鲜、越南、阿尔巴尼亚电影，稍后是罗马尼亚电影，再
稍后是南斯拉夫电影。朝鲜电影哭哭啼啼唧唧歪歪、越南电影飞机大炮画面粗糙、阿尔巴尼亚电影
一头雾水没头没脑，都不对我的胃口，罗马尼亚电影虽然搂搂抱抱，尚有真料，对《多瑙河之波》
里漂浮的水雷、《多瑙河三角洲警报巴布什卡历险记》里神秘的沼泽湿地印象十分深刻，南斯拉夫
电影就更无可挑剔，虽然不多，能看上一部都是幸福的，《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缩
小包围圈》、《苏捷什卡战役》。那个与游击队战士一道牺牲在广场上的年轻美丽的少女，至今记
得她是穿着黄绿色呢子大衣的，子弹穿过她的胸口，伤口像鲜红的玫瑰花；记得那个钟表匠，鼻梁
上架着细框金丝眼镜，眼镜后面是坚毅沉着的眼神；炸桥游击队员第一次和德军的遭遇战，镜头是
低视角的，端着卡宾枪的德军士兵是一字排开直逼镜头的；还记得空气在战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脑海中高高树起的南斯拉夫电影这块方尖碑，即使在S城的奢侈岁月以及眼下掏好碟如吃自助餐的
饕餮岁月，都没被轻易撼动过！看过南斯拉夫电影的人大抵都有深重的南斯拉夫情结。

那个蓝色多瑙河和萨瓦河横穿过秀丽江山叠彩峰岭的国家!
那个人民饱经苦难依旧热情奔放哀而不伤拒绝臣虏自认的国家！

历史是枯燥的

《地下》讲的就是这个国家的故事，这个国家跨度长达50年的一段历史。“...不久之前在某个地
方有一个国家，它的首都叫贝尔格莱德。”

国家，这简单的两个字，对南斯拉夫来说也许有更复杂的意味，版图上共和国、自治省份的加入、
脱落，勾连着的是这块土地上的民族与民族、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悲欢。搞清楚南斯拉夫过去一百
年历史或许有助于对《地下》的解读。

一战，斯拉夫南部一些民族合并，成立了南斯拉夫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国家，“塞尔维亚/克罗地
亚/斯洛文尼亚人王国”，1929年改称“南斯拉夫王国”，其版图包括塞尔维亚、黑山（即蒙地纳
哥罗）、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波黑（即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伏伊伏丁那、马其顿、以及
科索沃。

二战，1941年，塞尔维亚、黑山被纳粹德国占领。以铁托为首的南斯拉夫共产党开始了武装解放斗
争。1944年10月，南斯拉夫解放，1945年11月，“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由塞尔维
亚、黑山、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马其顿等6个共和国组成，伏伊伏丁
那和科索沃则归入塞尔维亚下面的两个自治省，1963年，“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改名为“南
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从版图上面看，“南斯拉夫王国”和“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
国”实际上没有太大差别，后者是被公众普遍接受的南斯拉夫。

到了90年代初期，“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分裂。多党制加上民族矛盾骤然激化，内战爆
发了。1991年，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马其顿和波黑四个共和国两共和国正式宣告独立，1992年
4月，南塞尔维亚和黑山组成了“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即南联盟）与此同时，波黑战争爆发。
最后的这个南斯拉夫，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地下》的三个章节

1、战争（1941-1944）

电影开始，两个主角：共产党员马路高和佩得洛这一对好朋友抢劫德军运载军火的火车得手，兴高
采烈、吹吹打打回到贝尔格莱德。第二天，德军空袭贝尔格莱德。空袭并不直接体现市民在德军狂
轰滥炸中的残状，而是把视角集中在动物园，笼中禽兽比人预先感到危险的来临，上窜下跳，笼馆
被炸开后，作鸟兽散，混入居民区，大象叼走皮鞋，战争的荒诞感一下就出来了，这幕顺便带出了
另外两个重要角色，动物饲养员伊万（马尔高的亲弟弟）以及他养的一只小猩猩梭尼。马路高这时
候忙着和妓女鬼混而佩得洛在家抱着一盘食物大嚼特嚼，之后佩得洛离开絮絮叨叨的老婆赶去见情
人娜塔丽，一个酷爱演戏但怎么演都是那么蹩脚的女话剧演员。

德军进入贝尔格莱德，马路高和佩得洛抢劫军火被告发，马路高把战友们安排在他家底下的一个巨
大地窖里，佩得洛的老婆在地窖分娩后死去，出生的孩子取名尤奈。

名副其实成了“地下党”马路高和佩得洛一方面和德军周旋，一方面也为共同的情人娜塔丽暗中叫
劲，德军军官弗兰斯（实际上是个意大利人）也加入多角恋。战争最后以盟军胜利纳粹失败告终。
值得一提的是，盟军对贝尔格莱德倾泻的炮火远比纳粹占领贝尔格莱德来得更猛烈。战争结束的当
口，马路高眼观六路，一方面蒙骗地窖中的战友，制造战争尚未结束的假象，另一方面蒙骗地上的
人说地下的那拨人早就牺牲。坐收渔利的马路高成为战争以及多角恋的最大赢家，娜塔丽成为他的
妻子，他也摇身一变成为共和国的建国功勋、革命诗人、铁托将军身边最信赖的人。

2、冷战（1944-1964）

地窖，长夜漫漫。“战争还在进行着”，这出闹剧在险恶的阴谋家马路高的导演下顺利地上演着，
马路高对着地窖里放德军空袭警报，放《莉莉玛莲》唱片，苦心营造着战争氛围。佩得洛及其战友
们则在地窖度过20年的耗子般的生活，他们矢志不移，效忠铁托，为抗德事业制造军火，在音乐和
酒中打熬时日，等待着大举反攻的那一天。实际上，马路高拿着这些军火和军火商人进行黑市交易，
大捞一票。并和娜塔丽过着风光体面的高干生活。戳穿谎言的重任最后落到猩猩梭尼的身上，在佩
得洛的儿子尤奈结婚喜宴上，它演出了本片最荒诞的一幕，进入地窖的一辆闲置的坦克，炮弹上膛，
开炮！“轰！轰！”两炮就把地窖轰出了一大缺口，猩猩梭尼惊逃，饲养员伊万沿着地下通道一路
追寻梭尼，登上前往西德的大巴。佩得洛对儿子尤奈喊道：“尤奈，带上枪，出去战斗！”爷儿俩
冲到地面，准备和地面上的法西斯大干一场，而地面上刚好在拍摄一出反映马路高和佩得洛当年英
雄事迹的电影，于是，假戏成真，佩得洛爷儿俩面对扮演德军的演员大开杀戒，并逃到多瑙河上的
一个浅滩，佩得洛在对付追击的直升飞机时，疏于照顾爱子尤奈，导致不识水性的尤奈溺死多瑙河
中。自知谎言败露、戏无可唱的马路高携娜塔丽逃离南斯拉夫，临走前用雷管炸塌地窖，未逃离地
窖的人成为谎言永远的牺牲品。

3、内战（1992~）

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分崩离析，波黑战争爆发，在德国被精神病院收容的伊万从医生口中
知道其兄制造谎言的真相，回到内战中的祖国，其时祖国南斯拉夫早已不复存在，诸侯割据，同室
操戈，血染河山。佩得洛拉了一拨人马加入战团，而马路高夫妇成为专业的军火商，想借内战再捞
一票，伊万无意中目睹了其兄的丑恶交易，新仇旧恨，一并发作，挥杖怒殴马路高，而后自尽，马
路高夫妇也落入佩得洛部下手里，暴尸街头。佩得洛在教堂井里受到幻象的牵引，投入水中，死去
的故人，妻子、儿子、儿媳、情人、情敌、朋友、战友，水中来相会，他们再次来到多瑙河河畔的
一片空地，水碧天蓝，太阳放射耀眼的光芒，宿怨者前嫌冰释了，口吃者口齿流利了，瘫痪者站起
来跳舞了，谎言、阴谋、战争不复存在，人们心存感激，这时候，河畔这片空地缓缓裂开，裂出一
个小岛，我注意到，这个小岛状似一个完整的南斯拉夫地图，缓缓的裂开，飘向亚得里亚海，这个
小岛还能复原吗？我不可能知道，我想库斯图里卡也同样不可能知道，他只是告诉我们，这样的故
事是不会有结尾的...全剧完。

魔幻现实主义手法

有人说这部片子里，库斯图里卡用了魔幻现实主义，我基本是赞同，但比起经典的魔幻现实主义文
学作品《百年孤独》，库斯图里卡在《地下》里面所使用的手法还是冷静而节制的，不怎么离谱，
除了梭尼开炮这个情节力度比较大外，其他似在情理外又在清理中，手法的运用上，电影作品比文
学作品更有优势，或者说电影要达到一个效果，只要用五成的力道，而文学作品可能要用十成的力
道。魔幻现实主义作品往往滋生在多民族混杂的地带，不断变迁的历史、民俗、神话、宗教、陌生
化与形象结构等，南斯拉夫这样的一个国家产生魔幻现实主义的东西是有内在必然性的，这给库斯
图里卡流下了宽广的捭阖纵横的余地。

表现荒诞的几个元素

1、动物

开场，空袭中的动物园，用独特视角表现战争荒诞性，前面已经说过了。猩猩梭尼则在剧情发展中
被赋予更重大的使命，它似乎成为地窖的唯一清醒者，在马路哥作秀的时候撅起它尖尖的嘴，如果
它是人，估计是会伸出它的中指的。在20年的大骗局终于使猩猩梭尼不堪忍受，进入坦克，轰开了
谎言的缺口。梭尼的逃跑牵引着伊万，使伊万也得到觉醒。内战一章还有几处用到动物，一只猪在
啃噬地上的尸体，镜头立马切换到军火商人马路哥在进行的肮脏交易。还有一处，硝烟弥漫中，一
只鹅高高地在空中飞行，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画面的震撼力还是让我目瞪口呆。

2、地窖与地下通道

随着电影的推进，地窖差不多已经自动上升为“谎言”的符号，而且，贝尔格莱德路面上甚至在德
国，随便掀开一个窨井盖都能通过阴暗残破的地下通道通往那个地窖，伊万甚至能借助地下通道在
南斯拉夫和德国之间来回漫游，荒诞之中带着一些象征和政治倾向性，最后忍不住还是借收容伊万
的医生口中冒了出来，他说：xx主义是存在于地窖中的。恩，地窖--谎言--xx主义。

3、鹿和马或者马鹿或者鹿马或者别的什么

中国有一成语叫指鹿为马，《史记·秦始皇本纪》：“赵高欲为乱，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
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
顺赵高。”在赵高是造谣者，“左右”其实心里都明戏，因为他们见过鹿和马。《地下》一片里，
在地窖里出生在地窖里成长的孩子尤奈，在第一次走出地面的时候，指着月亮说：“老爸，太阳出
来了。”指着夜幕中的一只鹿说：“老爸，那是马。”第一时间里，我是笑了出来的，接着，又觉
得完全合理啊，一个从没见过月亮、太阳、鹿、马的孩子，他只能通过父辈的话语来获得地面的经
验。所以，如果不想让人知道地面真相，最好的办法是制造一个封闭的地窖，永不让他出来，到时
候，你说的什么都是真理。

4、三场戏的交错

三场戏同时出现在一部电影中，最大的一部戏当然是电影当下的现实，第二部戏是马路高一手导演
的由谎言支撑的那场戏，这场吸上演的地点在地窖里，地窖里的人不自觉地充当这部戏的演员。第
三部戏是由经马路高认可的反映马路高和佩得洛当年英雄事迹的电影的拍摄，有趣的是这部电影所
歌颂的英雄事迹和当年的真实相距甚远，它的功能仅仅是为当权者歌功颂德，连演佩得洛的那个演
员都看得出来，他不时抱怨着：什么狗屁真实嘛！什么是真实？只有马路高最为心知肚明，他私下
里对娜塔丽说，艺术？那都是谎言！

三场戏之间还不断矛盾冲突，虚构的戏和现实的戏互相扯动，轻松地推着剧情往前走。这是编剧者
高明的地方。

5、动情的水域

导演库斯图里卡自私（请容许我用自私这个词）地为自己保留了一块精神漫游的领域，那就是水，
这是导演用来动情用来抒发美好愿望的地盘。当佩得洛与爱子尤奈逃到多瑙河中的一个浅滩时，父
亲下水游泳，并招呼不谙水性的儿子一道下水嬉闹的时候，父亲佯装沉没，尤奈手足无措，舍身扑
向水中，伤心呼喊父亲的时候，佩得洛从尤奈后面冒出脑袋，于是父子紧紧拥抱在一起，水上这组
表现父子情深的镜头不禁让人深深动容。但很快，库斯图里卡又残酷地用水扼杀了尤奈，也许残酷
仅是针对佩得洛的，对于尤奈，却在水中和爱妻会合。结束部分，库斯图里卡终于一次性补偿了佩
得洛，让他在水中和故人相会，同时也寄托了对美好世界的一线希望，对故国的深切怀恋。

《地下》的音乐和插曲

1、快速旋转的铜管乐队

最后还想说说《地下》里的音乐，在电影大部分表现狂欢的场面，铜管乐队被大量使用，喧哗、旋
转、晕眩、没心没肺的快乐，类似吉普赛音乐的野性，很好地表现南斯拉夫人热情奔放、激情洋溢
的民族性格，这在库斯图里卡另一个嘉作《黑猫白猫》也有表现，哀伤的小提琴solo时有出现，但
总是在音乐的开头轻轻地勾引一下，很快就被后面的欢快合奏所覆盖，在欢闹中忧伤，在忧伤中欢
闹。

2、一首插曲

片中多处出现这么一首插曲：是月亮在照亮漆黑的夜晚，还是太阳在天空中闪烁光芒，有谁知道，
光明何在，光明何在。歌词是凄切的，由地窖中的人们唱来，却你不到丝毫的悲情。

3、莉莉玛莲的概念偷换

莉莉玛莲这首歌的歌词作者是汉斯·莱浦（Hans Leip），１９３８年曲作者是诺博特·舒尔兹
（Norbert Schultze），是二战中风靡德军的一首歌，德语版本是由一个德国夜总会女歌手拉尔·安
德森演唱的，而后其英语版本也在美军中也流行起来。英语版本由德裔美国演员玛琳·迪特里希演唱，
玛琳·迪特里希因此成为美国大兵的梦中情人。1941年8月18日晚，贝尔格莱德电台首次播出的《莉
莉·玛莲》也就是我们在片中听到的那首，应该是拉尔·安德森演唱的德语版本。电影里第一次出现
这首歌是伴随德军占领贝尔格莱德，而后这首歌作为空袭警报的附件成为马路哥制造战争假象蒙骗地
窖中战友的工具，它渐渐成为了谎言的另一个符号，在特殊的地方出现，意味深长。

附：莉莉玛莲

歌词：　　　汉斯·莱浦
作曲：　诺博特·舒尔兹
翻译：　　　　　车忘优

曾经在雄伟的兵营的大门旁，
我和她双双站在一个天窗边。
当时我们腼腆地互相说再见，
现在却已只剩那个天窗依旧。
最爱的，莉莉玛莲，
最爱的，莉莉玛莲。

各处都能看见我们俩的身影，
我们俩的歌声似乎依旧飘荡。
但何时所有的人才会再看见，
我们又能相会在那个天窗边？
最爱的，莉莉玛莲，
最爱的，莉莉玛莲！

在门外岗哨边你吹起了口哨，
我跑到三天不见你的天窗边。
虽然我们只能互相挥手再见，
可我坚信和你的爱将会永远。
只和你，莉莉玛莲，
只和你，莉莉玛莲。

你那熟悉而轻柔的步履声声，
我几乎白天晚上都渴望听到。
现在我却偶然知道要上前线，
上帝才知能否再站在天窗边。
只和你，莉莉玛莲，
只和你，莉莉玛莲。

无论在地球上哪个寂静角落，
我都希望梦中拥有你爱的唇。
当雾色早已将一切淡淡笼罩，
我依旧还静静站立在天窗边……
只和你，莉莉玛莲，
只和你，莉莉玛莲！

[ 本帖最后由眼儿媚于 2008-5-27 2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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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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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3-8-27 00:56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是小学，学校组织看电影，放映的就是《莉莉玛莲》，我之所以还记得它的名字，就因为当时画面上出现女人的裸体时四周的讪笑和惊呼。很可惜，由于年龄的缘故，当时没有看懂。也一直没有机会再看一遍。

直到今天，一个叫南斯拉夫的国家，成了塞尔维亚和黑山。关于贝尔格莱德，我的记忆，仅限于当年的贝尔格莱德红星队和那个忧郁的潘采夫。在某个意义上。潘采夫的命运，就是这个国家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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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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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3-8-27 01:06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兄如有意温故,买牒时会帮你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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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29 20:2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好。红袖有空帮我留意一下
曾遍求于苏城各文化旮旯而不可得，想必沪上希望会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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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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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3-9-2 14:41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扶苏兄说的可是法斯宾德拍的《莉莉马莲》？
我在北京有见过，如再看到定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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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3-9-3 20:25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鱼肠剑于2003-09-02, 14:41:27发表
扶苏兄说的可是法斯宾德拍的《莉莉马莲》？
我在北京有见过，如再看到定当拿下。

可惜鱼兄身在京城，不然交流起来倒也甚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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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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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3-9-3 22:32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鱼肠剑于2003-09-02, 14:41:27发表
扶苏兄说的可是法斯宾德拍的《莉莉马莲》？
我在北京有见过，如再看到定当拿下。

鱼兄常在哪儿混啊？方庄还是新街口？我常在方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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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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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3-9-4 06:13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我常去新街口，每次去都至少也得拿上30张
买的速度远远超过看的速度，现在积累了4百多张没看，倒成了负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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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 (越王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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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6-5-23 14:41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早上惊闻黑山独立，南联盟彻底OVER，顶起此帖，聊以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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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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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6-5-23 23:56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一战打的热火朝天的导火索，现在被很体面的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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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経と静御前 (一水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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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6-5-25 18:29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别的电影不记得了，《桥》和《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还是很感动的！

再怀念下铁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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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柑蕉桔梨萝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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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6-11-29 13:55 资料主页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电影没有看过.但听起来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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