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夏侯敦的妹妹 于 2006-11-22 10:10 发表
首先谢谢whws大哥评诗 虽然和我的感觉不太一样 但是诗者东西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感觉
其次死亡是什么死亡不是通苦 不是在尘间那样的这么 不是永远的平静
死亡 其实就是一种解脱 甚至说是一种解药 一种可 ...
首先惶恐一下。因为我评诗是“跟着感觉走”的,很多时候是肆意妄言,难免有许多疏漏乃至荒谬之处,误解的地方还请原谅。无论如何,企盼着hyena(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能够经常到现代文艺版作客。相信有许多比我对诗歌和文艺有着更深刻理解的读者也在关注着你的作品。
死亡是不是解脱,我不知道,如果说死亡是一种寂灭,是对于一种叫做“生”的状态的结束。那么出生也是一种结束,是对于一种“非生”的状态的结束。如果说,死亡是冷漠的,是公允的,是不问人情意愿的,那么出生、衰老何尝不是如此呢?
也许有人把死看做一个瞬间,看作可以跨越的一道门。但是即便是瞬间,他也是一个过程,只是时间比较短而已,和出生以及不停进行地衰老是一样的,都是生命的进程里不可避免要经历的一段历程。只是被漆上了不同的颜色。如果我们进一步把死之后的状态与死本身看作有联系的整体,那么死就更是一个开端,如同出生一样。
有时候想想,死如同一把铡刀,一瞬间把原先进程里的一切都切断了,无论它是快乐的、痛苦的、充满激情的还是枯萎苍白的,仿佛一下子就断了,也许会鲜血淋漓,也许已经干枯腐朽,一切似乎就这么硬生生的断成两截————那么被截掉的那一截呢?它在哪里?
其实一切都没有被截断,它只是随着时间的进程,自然地演化成它必然要走进的另一部分历程,或许突然了一些,但是就是这样。一如我们出生,一如我们睁开眼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一如我们从另一个我们所不知的世界跃入到这个世界一样,生命本身也是一种延续,是某个先前阶段的结束和新的开端,而同样,死后的一切正是生命的另一部分,不管它是寂灭的也好,是另一种存在形式也好,它就是生命的自然延续,不是痛苦、不是毒药、也不是解药,是很自然的一条轨迹的另一部分色调。
人是无奈的,因为时间总是不停地从人身上剥夺一些东西。死亡剥夺的更多一些,但未必是唯一的。如果我们把带来看作带走的一个对立,那么剥夺和带走一些东西又何尝不是赠与或带来另一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