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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剧情翻译]异域镇魂曲:苦难, 记念心目中最伟大的RPG游戏,添加番外篇——邪恶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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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c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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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24
#61
发表于 2010-3-26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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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ASXI ADDERTONGUE
我离开了,来到下个房间,可惜是空的。
当我来到下一个房间,在我来到门口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停在外面,但是听到一个女人高声的叫喊从开着的门传出来。“又一次?!你这个无能的粪袋!”
我勉强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回答,“是的,女士…”
“拿上这个!!”那个女人说,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击打的生意。
“还有这个!!”那个女人说,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声击打的生意。
另外一个刚刚能听到回答。“谢谢你…女士。”
我听到脚步声接近了门。这位绅士非常平凡,他有一只眼是乌的,好象被人打在脸上似的。当我接近他的时候,他略略地欠身。“你好,先生。”
出于好奇,我问他,“你的眼睛怎么黑了?”
他嘻嘻笑,“喔,这个?先生,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你不会有兴趣的故事。”
莫特说,“喔,不…你必须现在就告诉我们。”
我同时说,“是的…先,请说。”
这个男人叹了一口气,转动他的眼睛。“非常好…但我不应该把详细情形泄露出去。尽管我之前说过,这个故事很长,但是我可以总结到两个字:琪玛西•丝奎。”
“我听过这个名字…”
“啊,你还没跟她说过话,我看得出来。先生,我不会再告诉你关于琪玛西的事…相反地,我坚持你要自己去跟她说话。她是这里的女士其中之一,而且是失宠女士最好的学生。”他对我微笑着。
我走进房间去见影响他的人,希望莫特和达肯能提供充足的保护。这个外表狂野的提夫林女孩用怒容迎向我的目光。她刺满刺青的身体几近全裸,只穿了一条窄窄的皮带,一件黑色布料的胸衣,以及装饰作用大于保护作用的肩甲。她编穗的头发——以及满覆在她像洋一般的腿上的毛发——都是铜白色,她的耳朵、鼻孔、嘴唇以及额头垂挂着许多银色圆环。她的喉咙上戴着一个皮圈,上面刻着『琪玛西•丝奎』。
“你看什么?白痴?”
莫特替我回答,“我朋友觉得你很迷人,但是,哇!他错得太离谱了!”她对莫特冷笑,然后看看他底下应该有身体的地方。“伶牙利齿…对一个没有尸体的死人来说。”
莫特继续道,“如果我有的话,也不会随便让人靠近!怎么,你一听到妓院这个词,就觉得你可以在这里赚到钱吗,全身是跳蚤的妓女?哈!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让你进门!”
“恩?!这里唯一烦人的昆虫就是你!”她突然转向我,“喂!你是跟我说话还是干嘛?”
“我还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问,对她的漫骂觉得好笑。
“你在想什么?来,给我一个理由拒绝你。”
“你通常都为顾客做写是什么事?”
“我是侮辱的执行者。”我想知道它真正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瞧瞧。”她的手伸出来打我一巴掌,但是我设法躲过了。琪玛西明显地不满。“噢,好吧。”
“我不认为一个半动物的东西会有更快速的反应。”我评论道,期望能和她的侮辱匹配。她怀疑地看着我。
“你会思考?呵,你知道,我早该想到像半个僵尸的人反应会比较慢。”
“呃,你想错了…我经常想像它发生。”
“你必须有很多想象;想象你不是这么可怕,想象女人会认真地对待你…还有,别再盯着我的胸部!”她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惊讶——因为我并没有这样做。
“你在说些什么?”
“噢,当然,你没盯着我看?你这个好色的尸体…你怎么了?你以前没见过胸部吗?”微微的笑容爬上我的脸,我回答了她的侮辱。
“那些东西就这样?我以为它们是某种小包。”
她扬起一侧眉毛,“听着,如果你连我这么漂亮的胸部都不会注意到,那么你显然不常跟女人在一起…”
“你是说你是个女的?按不是把定义扩充了吗?”
琪玛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本来她快要露出微笑了——然后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怕。“好吧,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问她关于丢失的东西,但是她没有任何新的信息。我真的想知道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会让莫特很高兴,而我稍后会后悔。
“恩…你能不能把莫特教得更恶毒一点?”
她扬起眉毛,“这个要求真不寻常。我不知道,它似乎已经够糟了…”
莫特插嘴道,“你的意思是他!他似乎很坏,刀子嘴琪玛西…你这个讨人厌、羊骚味的妓女!”
“你希望你有像我一样的脚,可怜的骷髅头!我可以走、跑、跳舞…你可以做什么?到处飘,期望着你有一只脚!”
他们两个人骂来骂去,用言语彼此侮辱…
那两个人终于停止对骂,当他们憎恨地看着对方时,出现一阵怪异的沉默。最后,那个提夫林不情愿地对莫特说:“你还不错,真的。不错。”
“也许比你还好。”莫特对她扬眉,“恩?恩?”
琪玛西对莫特眯眼,“别过分,骷髅头。”
“我不会,提夫林。不过我承认,我可能学到一两样东西…想得好,老大!”
琪玛西转向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不会花太多时间在你身上。”
是时间离开了,“我有同样的感觉。再见。”
当我们离开房间琪玛西大喊道,“你干嘛不到巴托异界去闲逛,没事干的家伙!”我非常怀疑我可能会死在巴托异界。
阿娜在我们离开房间后加入了我们,虽然她沉默着和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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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支持说岳,携手共创辉煌
alanc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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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7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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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ORA
我来到中央长椅和桌子围绕着一棵大树摆放的地方,想看看是否有任何我错过的女子在这里。
我立刻注意到三个奇怪的东西。这个奇怪的方形怪物的机器部分似乎和有机成分一样多。当我接近其中一个时,它用毫不眨眼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它的面孔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特抱怨道,“拜托,老大!我们可是在一个充满了多宇宙最性感的女孩的建筑里,而你却停下来跟
魔冢(Modron)
说话?”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他们有关的事,莫特?”
莫特发出极恶心的噪音,“有什么好说的?讨人厌的时钟害虫…他们总是要对多宇宙强加法律和秩序。不是好东西,我提醒你…只是法律而已。我们忘了它们,去跟女士们说话,可以吗?”
“抱歉,莫特,但是我在和那个魔冢说话。”
莫特大声地叹气,“好,随便——但是别说我没警告你。不过你可能什么消息也得不到,老大…它们很难沟通。”
我向魔冢致意。它的声音有一种金属的、会反射的音质,好象不是真正的言语,而比较像只是一个从某种扭曲的乐器上发出的声音。“也问你好。”当这个生物眨眼时,出现一点轻柔的喀喀声。在我们两个中间的空气出现一种奇怪的静默。在我继续之前,它说,“向我们表明你的身份。”
“我不确定我是谁?”
魔冢无聊的问,“我们要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不起来。”
“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有一个名字,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身份。我们觉得你的回答并不令人满意,但是目前已足够。”这生物停了下来,眨眨眼睛看着我,“我们会对主题说明我们自己,是魔冢,四象仪型、有翼型。”
“你在这里做什么?”
它用一样的音调回答。“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观察。”
“你在观察什么?”
“我们正在观察这机构的员工之一。”它回答道。
“你在观察谁?”
“如果我们之前所说的,我们正在观察这机构的员工之一。”
它在回答我的问题时非常精确。同样的, 或者它比莫特更有幽默感,“是的,但是你到底在观察谁?”
“我们观察的目标是一个叫朵罗拉的人。”
“你为什么监视她?”
它用同样的音调回答,加进了许多不必要的细节。
“我们未获告知,当我们获派目前任务后,会导致任何特殊目标。我们的上级命令已构成足够的理由,让我们执行指定之任务;因此,目标与我们无关。”
一个女人走进了我们所在的区域。这个正在和我说话的魔冢,和它的两个同伴一起,立刻转而凝视着她。我面前的魔冢不理会我的下个问题。
我怀疑这就是朵罗拉。我走近了这个黑头发、白皮肤的女人,她有着高贵的外表。当她转身面对我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原本我以为那是灰色——是磨亮的钢的颜色。
她回应了我的问候并且证实了她的名字。她的声音柔软、平静,没有起伏,有一种飘渺的感觉,仿佛不属于她。
“你好!我叫做朵罗拉,我要怎么帮你呢?”
“你可以提供什么服务,朵罗拉?”
她眨眨眼,然后将她的手放在心口上,轻轻地点头。
“我能够熟练地辩论任何学术议题。如果这是你所期待的。我也精通各式策略游戏,如果你要玩,我也有一些这类的游戏。”我想要试试她。
“你说辩论?”
朵罗拉点点头,“对!我既不是辅导也不是私人教师;我并不想教育我的顾客。如果你有事情要讨论,像是…十五个派系与他们在法印城政治体系中的影响,艾奇隆战争中最具影响力的战略,存在本身的意义…我会非常乐意与你在辩论中打对台。”
我选了一个题目然后开始…辩论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交换论点,两个人都试图有计划地慢慢削弱对方的立场。当我说话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充满我…像是一种记忆,试着要浮现出来…
关于巨大厅堂的记忆开始在我脑中成型…一个广大的地方,充满了穿着考究的菁英…一个正式的舞会正举行着。在我面对的是一个矮小、穿着得体的成员,戴着一个黄金徽章;那个徽章上面有一个我依稀记得叫做『一之记号』的纹饰。我们两个人在一个由旁边所围成的源泉中,他们聚集在一起听我们的辩论。
“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那个人说,看起来不知所措。
“喔,但是这是真的。”我记得我回答说:“我已经提出一些无可争议的论点,并且给你一些例子。你就是不存在。”
“但…你不能这样!如果我接受,我会…我会…”
“是的,你会不存在。”
然后没有闪光,也没有一阵烟雾,没有任何的迹象,那人就是消失了。
旁观者发出『喔』以及『啊』的声音,有些还鼓起掌来…我记得做了个花俏的鞠躬,然后走开。一个小小的、满足的微笑挂在我嘴唇上。
我突然发现朵罗拉很靠近地注视着我。“你还好吗?我们可以另外再找时间结束我们的讨论,如果你愿意…”
我表示我准备好继续了。当我面对朵罗拉毫无破绽的逻辑能力时,我感到沉重的压力。但我终于获胜。她仅仅点头以表认可。
“不可否认地,你是一个很有才能的辩论家。但是我真的认为,如果我有时间作一些研究的话,你也许无法赢我。”我谢过了她,然后她说,“如故你愿意,我们可以就同样的议题再次进行辩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你的角度来辩论。”
我觉得她在辩论中是冷酷和致命的。“等一下…你在辩论时总是这么无礼吗?”
朵罗拉点点头。“失宠女士教导我不可以怜悯。因为另一个学生总是让顾客在冗长的辩论中获胜。失宠女士期待我提供顾客们另一种不同的经验。”
我找回了少许最近我的化身和其他人理性的对决,尽管我仍然常常是感性的。朵罗拉冷酷的风格并没有给我的情绪带来波动,但是我发现我醉心于辩论。我问她我们是否可以玩个游戏。
“当然,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游戏吗?”
“不…我不记得任何游戏…”
“这样吧,容许我介绍你一个游戏。”朵罗拉取来一个薄薄的漆器盒子。这个盒子打开成一个镶边框的小板子。盒子里装的是一些磨的光亮的石制筹码…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这个游戏有许多种名字。需要向你解释一下规则吗?”
朵罗拉向我解释这个游戏的规则——筹码如何移动,一方如何打败敌方。不知为何,我对这个游戏有一丝丝地熟悉感。“规则很简单,是吧?但是游戏本身很复杂。需要花相当多的时间才能精通。我们来玩吧?”
当我在玩的时候,我知道我曾经玩过。我回忆起使我赢得游戏的各式各样先发制人的策略和手法,使用每一个我所知道的技巧去打败她。突然,一个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一段记忆,试着要浮现出来…
一个在烟雾弥漫的原野上战斗的记忆开始充塞我的头脑…我在一座可以一览整个战斗情形的山丘顶上,骑在一只巨大、四只脚的野兽上。号角的嘶喊声把我的命令传达给下面的部队。
就在我观看之时,我的部分分散了,向左右两侧逃窜,而敌方部队一路攻上山丘要杀害他们敌人的主帅——就是我。
“这群白痴,”我想着,嘴唇弯成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们的骑士们会冲下山腰,马上遏止他们的前进…而就在那个时候,我那些『撤退』的步兵就会冲上去瓦解他们的侧翼!啊!我很快又要获得一场胜利了…”
我突然发现朵罗拉再次专心地注视着我。“你还好吗?我们可以另外再找时间结束我们的讨论,如果你愿意…”
我示意继续。朵罗拉玩得好极了,她反制了我所有的计策——除了最诡异的计谋以外。最后我以佯攻与计算过的移动方式赢过她精确的策略。她同意地点点头,并收起游戏。
“你是一个很好的玩家,也许算得上是专家。我和赞许你的技巧。”
我问她是否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朵罗拉将她的眼神洒落在地板上,并发出可能是悲叹的声音。
“我愿意把你当做顾客一般地服侍你,但是我现在不想回答其他的问题…抱歉,但是目前恐怕你也只能忍受。”
当我问我是否可以帮助她,她把眼光从地板上抬起,看进我的眼睛中。我再一次被他苍白细滑的肌肤、银色眼中深沉的冰冷所惊吓。
“不…不,恐怕不行。我的困扰是心中的问题。总有一天,我想,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她解释到有人仍然占有她的心之钥匙,导致她无法自由地去爱其他人。我承诺如果我可以我会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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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8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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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4 popeforever 的帖子
确实,解谜者的部分估计要分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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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8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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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VES THE TALE-CHASER
我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是妓院里最后一个房间。里面那个迷人的年轻女子海绿色的眼中有着一股恍惚的神情。
当我进去时她向我问候,“你好,我是叶斯,也就是故事(Tale)爱好者。”
莫特讽刺的评论,“真是巧合!我也在追尾巴(Tail)。”
叶斯泰然自若地继续道,“你是来交换故事吗?”
我有很多问题,首先的是,比如她如何有这个名字的。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来到一个谣传知道很多事情的先知这里,请求它赐给她一些恩泽。她的人生需要方向,所以她问这个先知,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目标…”
“那个先知并不邪恶,但是它说的话很模糊,而且有酗酒的倾向,导致它在很多判断或焦点上模糊不清。它给这女孩的唯一答案就是,在她一生中听到的故事当中,其中一个含有她在找寻的真理。这女孩走了,开始收集故事,直到现在她还在追寻,却不知道这上千个故事哪一个才有真理。”
“这就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所带来的危险,以及不问问题的智慧。”
我想知道她是否知道任何这个妓院的故事,问她,“你能告诉这个地方的事情。”
“这是失宠女士的故事其中一部分,不是我的故事,所以不能说。她曾说过当她走进人生最后几年时,她会告诉我…只要我发誓不告诉别人。”
“她希望她可以永远不要告诉我这个故事,因为她希望我可以在那之前就找到自己的故事,并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她担心我的人生会浪费在寻找故事上,而不是根据我已经知道的事情去行动。”叶斯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问了关于面纱和香味的事,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新的信息。虽然她的确知道,一个和玛丽莎有关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英雄的世界及一个卑微纯真的神的年代,有三个姐妹。它们被诅咒拥有一张丑恶的脸,所以这块土地上的人认为她们是恶魔,而且永远地隔离她们。其中有一个非常想念她的姐姐,然而仍然离开了那个世界,把它的羞愧留在背后…但却用一个神殿的卑微交换自己的卑微。”
她的知识给我留下了印象,我也问了她关于夜巫解谜者的故事。
“那个会吓到小孩子的解谜者的故事,是用一个问题来开始与结束的。这个问题就是:
什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
“很多次她问走近她的人这些问题,就是那些想要从她身上取得似乎只有她才拥有的魔力的人。所有的人都想回答她的问题,但都白费功夫。他们发现答案错误的代价,就是遭遇到恐怖的命运,而且总是比最后一个牺牲者更恐怖。重述他们的各种痛苦,就像在述说恶魔的来源一样。”
“我对这个故事的看法是这样的:解谜者她自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强烈地想要找到答案。现在只剩下『为什么』。
为什么灰色姐妹会在意一个人的本质,特别是像解谜者这样有力量的人
?”
“听说她向痛苦女士提出这个问题;不是直接地,而是对着法印城大叫,挑衅痛苦女士来回答。当没有人回答时,她就施展了可怕的魔法,威胁着要打开牢笼,让诸界的愤怒像海浪一样翻滚进来。”
“除了被驱逐以外,她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直到今天,没人知道解谜者问题的答案。现在不会有人问,因为解谜者自己已经走了,消失在诸界间。”
“等一下…还有。虽然我的故事以解谜者的悲剧收场,但是有一些人说那个夜巫还活着。这里有一个不说话的妓女,就说到这种事,但是她不再说话了。如果她愿意和你说话,也许她可以多告诉你一些和解谜者有关的事。”我问他对于那个不说话的女子还知道些什么。
“艾科?”叶斯皱了皱眉,想了一阵,“我曾听说一个女孩的故事,这个女孩知道一个如果说了出去的话,会扰乱多元宇宙的词。说不定就是艾科。去问朵罗拉…我知道她有时候会去见一个在艾科停止说话之前就认识的人。”
我要她告诉我她在妓院里做什么。
“我收集故事,而且和别人交换他们的故事。”
我准备好和她交换故事了,然后我拿出了我第一个清晰的记忆。当我说出我在清除者的太平间里醒来的故事时,叶斯倾向前。她看起来好象在聆听我的每一个字。当我说完时,她当我微笑说,“我应该会记得这个故事。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清除者的故事,就是『灰之章』。”
“在死亡之书中有很多章节,清除者用来记录进入永恒边界的人。在这本书中,有一些章节只剩尘土,我们相信在那里面的名字都是不能死亡的失落灵魂,必须永远活着,直到历史本身死去,并解放他们为止。”
我有另外一个故事给她,是关于永叹巷的故事。当我说完,叶斯倾向前。她说,“我应该会记得这个故事。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故事。在我开始讲之前,我必须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魔冢?”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继续,“那么我告诉你『时钟和四象仪』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魔冢。它是被新造的,它的逻辑还很新鲜,而且没有经过考验,它遵守上级魔冢的命令,来到法印城。”
“它只知道要服从上级的命令,传达上级的命令。你看,魔冢向来只知道它们直属上级的命令,没有更高权威的观念。直到这个魔冢出现。”
“有一天,它来到一间小小的店,在那里面有一个已经无法报时的小钟。它的边缘有裂痕,它的指针的齿轮坏掉了。这个魔冢立刻开始工作,找一些零件要修好这个钟。”
“它为钟的零件做了一个新的木制支架,换掉弯曲的弹簧,小心地重新安装时钟的发条装置,并且换油,用稀有金属刻了一个适合它的新指针。这个刚修好的钟发出的滴答声让它想起机元异界的大装置,让它觉得很舒服,就像任何可以让魔冢觉得舒服的东西一样。”
“魔冢从来不懂的是,它真的爱上了这个它修理过的钟。而且为了一些它无法解释的原因,它选择待在法印城,而且余生都待在这个钟的旁边。”
我交换了其他我遇到的故事,然后她讲述了下面的故事交换。
『
镀金的故事
』
“在斯德加异界之上是镀金厅,在那里可以找到那些偏爱口腹之欲的感应结社会员。他们热切地沉溺在这些热情中,却从未发现这个厅的门从未打开,也没有可以回到人民大会堂的路。他们是不受欢迎的感应结社会员,他们并没有真正相信这个派系,而是为了欢愉而找欢愉。
不知道自己的囚犯的人,真的可以算是囚犯吗
?”
『
痛苦女士的追求者
』
“这故事是关于痛苦女士的一个追求者,多年来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他是一个被法印城女王迷惑的年轻人。他在每个地方都看见她,在她的城市的每个角落。他可以听到她礼服沙沙作响的声音、她的刀刃摩擦的声音,他失去理智似地着迷。他希望如果他拜她的话,至少可以看得到她…因此他真的拜她。”
“他被人发现死在他家前的石阶上,严重的刺伤覆盖在他的整个身体上…但他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他的嘴唇绽出胜利的微笑。”
一个没有名字的故事。
“从前一个男人在多宇宙中经历了最美丽的事情。他想要把他的经历放在一个人民大会堂的感应石中——那是一种魔法装置,可以永远保存感觉和记忆,让别人也能体验。”
“但他想想这事:若是分享它,会不会稀释掉这个经验?所以他自己保存下来,那是珍贵的事,而且会随着记忆老去。但是当他老了,这些记忆也变得暗晦不清了,他不再记得这些经历的光辉。”
『
处决
』
“从前,一个黑心的凶手叫柯萨克,在法印城的街道上闲晃。他那出于深渊的母亲祝福他,让他不会受到伤害,否则这些伤害他的人就会死。他沉溺在这祝福中,倚恃这个祝福来打架,杀死所有挡住他去路的人。”
“在他一次狂怒的杀人中,他被和谐党用网子抓住了,并带到政府官员面前。审判很短,而且很快有了结论,但是柯萨克在审判的过程中一直笑,因为他知道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他而不会惨死。在审判的最后一日,他被判有罪并被判死刑。”
“政府官员对柯萨克的宣判是这样的:『限制九十天,这段时间你要放弃你的生命,公开的死亡,而你的身体会在全部生命迹象都消失时被分离。』柯萨克嘲笑并挑战他们中间任何试图伤害他的人,接着法庭变得寂静无声。”
“柯萨克被屠悯者带到他们的监牢,并将他关在一个黑暗无人的小囚房。里面没有床也没有光线,唯一的门就是天花板上的铁格栅。”
“当他们把他降入囚房时,屠悯者对他说-你在囚房的角落可以找到一个酒杯,里面有毒药,喝下去后你会很快死亡。”
“柯萨克对着守卫咆哮着:‘你们不是要把我处死吗?’”
“没有一个法印城的人会意图伤害你,『这是屠悯者的回答』。”
“‘这样的话,我看不起你的懦夫行为!’柯萨克笑着,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那个杯子,然后把它投向墙壁,把它打碎。它的毒液从墙上流下来干掉。‘来吧!现在你不惜试着要杀我了。’”
“但是天花板的铁格栅并没有任何回应,然后柯萨克发现这个小囚房并没有床、没有光线,也没有水跟食物。唯一所剩的,只有那只装着毒药、令人心烦意乱的酒杯。这是柯萨克第一次意识到死亡冰冷的脚步正向他迫近。”
“第六十天,铁格栅被打开,柯萨克的身体现在已变得冰冷,从小囚房中被取了出来。它已放弃了它的额生命,而死刑也已执行。”
我的故事说完了,只能问莫特是否有故事交换。
他说,“我?我为什么要说故事?”
我让他只说个故事,他照着做就好。
“有一个老人自己坐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恩?他不知道该走那个方向,而且他忘了他要去那里,也忘记他自己是谁。他坐了一阵子,休息一下,然后突然抬头,看到他面前有一个老女人。她笑了,‘现在,你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第三个愿望?’那个男人吓了一条。‘如果我没有许第一个和第二个愿望,怎么会有第三个愿望?’”
“‘你已经有两个愿望了。’那个夜巫说,‘但是你的第二个愿望是要我啊所有的东西恢复成你许第一个愿望之前的样子。所以你才会什么都不记得;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许愿之前一样。’她对那个可怜的家伙笑笑,‘所以你只剩下一个愿望。’”
“‘好吧。’那个男人说,‘我不相信这个,但是许愿并不会有什么伤害。我想要知道我是谁。’”
“‘真好笑。’那个女人成全了他的愿望,然后永远地消失了。‘那是你的第一个愿望。’”
叶斯以『
恶魔的游戏
』做为回应。
“有一个恶魔,有时候会装扮成友善的老人的样子,在某个原始世界中的野地中闲逛。有一天,他在森林中遇到一些猎人。”
“‘你在做什么?’这恶魔问,这些猎人告诉他,然后恶魔点头,‘我之前从来没有打猎过。’”
“这些猎人邀请这个老人同行,这群人最后来到森林中的空地,在那里有几只鹿正在吃草。这些猎人带着十字弓,但没有射击,恶魔问他们为什么。”
“这些猎人咯咯地笑,拍着他们的十字弓,‘他们没有武器,我们不会猎杀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东西。毕竟,那样做哪里有运动的精神?’”
“这恶魔点点头,立刻呼唤他的另外三个伙伴前来。这些猎人为他们提供一场愉快的追逐,但最后他们被抓住吃掉了。”
我请达肯分享一个故事。达肯严肃地点头,“我来说『差利溺水』的故事。”
“达肯说了差利的故事,他是传说中的一个笨吉斯瑟雷人,他在狱边异界的 混乱中迷了路。一般来说,一个吉斯瑟雷人可以利用他们的焦点和心灵训练,将他们周围的混乱凝造成一个小小的可居住空间。但是差利在她要求回家时,问了许多没有用的问题,以至于她周围的物质分解掉,她被淹死了。”
叶斯微笑着,“非常好,达肯。现在我要和你及你的同伴分享你所说的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达肯看起来很专心,也许还有一点惊讶。
“有一天,她在路上遇到一个斯拉帝,它正要前往产卵石。她急忙矗立起一道以混乱物质构成的墙,就连贪心的斯拉帝都很难破坏的墙。它很饥饿地等着,透过墙和她说话。她问它一些问题,当她渐渐专注于她那些没有重点的问题以及斯拉帝的答案时,她的墙毁坏,并且倒在她身上…就这样,她溺死在狱边异界的物质中。”
我最后问阿娜能否交换个故事。她的回答显示她看起来已经忘记对我的恨意。
“呃,我不擅长说故事。”她皱着眉,并且挥着手,好象要赶走一些想法。“不要叫我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叶斯对阿娜微笑,“但我非常希望听听你的故事。”
我加上了我的话,“请你分享你的故事,阿娜…”
莫特也不能抗拒加入他的话,“够了。你已经有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阿娜看起来很不自在,她的尾巴缓缓地舞动着。
“呃…我知道一个故事…”她突然生气起来,看着叶斯,“…但是你可能不喜欢它,所以别叫我说!”
“继续,阿娜…”我鼓励她,阿娜咆哮着,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小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
“这个傻瓜很晚回家,将近午夜的时候,在一条几乎没有人的暗街上,起过一个没牙的老太婆身边。她问他:‘你要去哪里?’”
“他说,‘回家,我太太身边。’”
“‘靠近煤渣的地方?’她问他。”
“‘对’,他说。”
“所以她要他帮个忙…把她的一个盒子拿到死人坑去,交给那里的女人。这个家伙真是笨蛋,完全不觉得这个老太婆有什么不对,就答应了她。‘可是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他问,‘她住在哪里?如果她不在死人坑的话,我要到哪里去找她?’”
“那个女人把盒子交给他——一个用彩色布料包着的木盒——告诉他只管去,她会在那里。最后她警告他,‘无论如何,不要打开那个盒子!’”
“所以他拿着那个盒子回家,把它藏在椽里,想等天亮的时候再把它送到死人坑。但是他的太太看到他藏好那个盒子,以为是要送给他情人的礼物,心里嫉妒,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开盒子。”
“结果里面都是挖出来的眼球。她尖叫,那个傻瓜跑了进来…他记得那个老太婆的话,因此很害怕地又把盒子包了起来。”
“他直接前往死人坑,而且那里真的还有一个老女人在等他。他把盒子交给她,她告诉他,‘这个盒子已经被打开过了。’”
“那个老傻瓜想要否认,但是她的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你做了可怕的事情!’然后就消失了,他赶快回家。”
“他回到家时,觉得很不舒服,就上床了。他的太太很后悔打开了那个盒子,但是已经太迟了…第二天他就生了腐烂的病死了,第一个掉下来的东西就是他的眼睛。”
阿娜阴森地点头,她的故事说完了。
叶斯微笑着,“非常好的故事,阿娜。你应该分享它。现在我为你和你的同伴说另外一个故事——‘焦干的土地’。”
“从前,一次可怕的旱灾袭击了一个大村庄。一个农夫到祭天石前,再次地恳求它告诉他这个旱灾发生的原因。他问这个祭天石,为什么当这片田地快要干死的时候,它却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当这些动物及人们受了这么多痛苦时,而祭天石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奉献的东西不够吗?’这农夫这样问,几乎要跪在地上恳求。但这个祭天石没有回答;它只是坐着,投射出它的阴影。”
我发现失宠女士只有九个学生而不是十个。我再次查看第一次进入时的空房间,但是并没有其他的学生。但是我遇到了一个会说话的大衣柜,看起来是魔法转换的结果。在它的一个抽屉里有着丢失的面纱,上面散发出丢失的香味。
当我看到妓院下面的地下室时,我证实了我对消失学生的怀疑。十个石头记录了十个房间里的学生的经验,但是只有九个被使用过。我回到了建立这一切的女主人面前,失宠在我接近时转身微笑。
“我可以帮什么忙?”
“我按照你的要求,跟九个学生谈过了…但是我找不到第十个。”
“你找不到第十个学生?真奇怪。”她答道。
“我想第十个学生就是我。若是如此,我就和他们都说过话了。”
她点头,“非常好,你的想法呢?”
“你和我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去探索诸界。我们在这里都没有什么好体验的了。”
失宠再次点头,“很好。我会和你一起走,如果你还是想要我做伴的话。”
“是的。”
阿娜大声地说,“哦,高贵的女士将会加入我们?你需要她做什么?”
莫特抢着说道,“你不可能理解的。”
阿娜告诉他,“我希望你从悬崖上掉下去,我甚至希望是我把你推下来。”
我告诉他们我会稍后在外面回合他们,但是我首先需要和阿娜谈谈。我问他是否还好。
她只是瞪着我。
当我问是否我可以问她几个问题,她回答道,“为什么你不去问那个笨蛋问题?”阿娜眯起眼睛,“我们为什么要跟她一起旅行?我们不需要她。”
尽管我想要失宠和我们一起旅行,部分是因为我确定阿娜会愤恨的,比如她的吸引力,知识和辩论能力,但我仍然需要阿娜,甚至更强烈。阿娜先和我共同旅行。所以我说,“阿娜,我需要你跟我一起——不是她。如果她困扰你,我会要求她离开。”
“那就去做!”阿娜看着我,“我敢说你不会做——如果你做的话,我们会比较好,如果你不做,我们就会再讨论这件事。”我真的仍然希望我能迫使阿娜休战。
“阿娜,拜托。你对我非常重要,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是啊,但是那又是为什么呢?那应该很有钱,你可怜我,是吗?你认为我拖了你的后腿?继续,说吧!”
“我不是可怜你,你也没有拖累我——你很敏捷,你很熟练,我真的需要所有的帮助。”阿娜皱眉,她的尾巴来回摆动。
“恩…呃…如果她开始伤害我们,我会杀了她。”她看着我,“还有,别以为我留下来是因为你要我留下来——我只是要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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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享用过一顿午餐后,我继续探索书记区。我们漫步时,当失宠和阿娜谈话时,我已经了解了失宠的性格。
“阿娜…你在贫民区长大?”失宠用完全没有质问的平静语气问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女妖。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阿娜的音调里带着愤怒和恼火。
“很好。”失宠的问题向我印证了感应结社会员对于经验的渴望。她真是忠于她所信奉的哲学,希望提供礼貌和体谅给每个人。
经过一条街道,失宠告诉我我们刚经过的建筑是艺术及古董艺廊,里面展示了雕刻和绘画的精品。
一幅特别的肖像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幅画着一个长相怪异、有着鹰钩鼻的干瘪老太婆。这个夜巫的皮肤是病态的蓝灰色,她血红的双眼就如同将熄灭的火的余烬。她的下巴又长又尖,下巴镶嵌延伸,末段有一个咬伤;两颗黄色的犬齿从下颚向上突出,就像是小型的獠牙。她那泛紫而干瘪的嘴唇上带着笑容,述说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一个小牌子写着『
维诺斯的灰色女巫
』
当我准备转身离开那幅画,里面某个东西却吸引了我的目光…一种奇特而兴奋的感觉出现于脑海中…某个记忆开始浮现…
我回想起站在野蔷薇的迷宫里,正感迷惑。画中那可怕的女巫就在我面前,发出狂暴的声响。我感到挫折地咬紧牙关,不知为何她对我大笑。“喔,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她低吟着,“为什么?这是你的第一个愿望!”她用一只瘦得剩骨头,指甲如长爪的手指指着我的前额。我的太阳穴开始痛苦地颤动…然后我就想不起更多东西了。
我和艺廊的主人伊凡娜交谈。她是一个穿着高贵的年长女性,穿着梨色的外袍和黄金丝线。她静静地站着,双手拘谨地握着,并朝着我的防线点头。她没有瞳孔——她的眼睛完全是白色的。
在我问她关于艺廊的任何物品前时,她向我提出要求,“请等等,先生…你的声音,沉重中带着年岁与创伤。你可以允许我摸摸你的脸吗?”
“是的,请吧。”伊凡娜笑着,用她老迈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脸颊。她皱皱眉头,显然有点疑惑。
“这么多疤痕…新的旧的都有。它们似乎…”她轻抚我的喉咙,脸红了,把手挪开。“对不起,先生。我好奇地想看看它们延伸到哪里。”
“没事。而且它们到处都是;我全身都是疤。”
当她点头示意继续,我问她是是否能得见。失宠评论道。
“我相信她是选择变瞎,而不是环境造成的。”
伊凡娜点头,微笑着。
“先生,你的朋友说得很对…我看不到,因为我不想看。需要时,我可以恢复我的视力,用新的双眼重新体验我的艺廊中的一切。”
我问关于这个艺廊的事。“为什么?这是我的艺廊。”她笑着并打手势,“这些作品都是从各处收集来的,有的我卖了,有的我保存着——所有的我都曾经展示过。让好好欣赏…并且,如果你有关于任何一件作品的问题,不必犹豫,问我吧。”
我问关于『维诺斯的灰色女巫』那幅画。她能确认那幅画描绘了夜巫解谜者。我问她关于其他艺廊里的作品。
阿卡迪亚的彩色玻璃窗
数以百计的半透明彩色玻璃碎片,构成了这面绿色玻璃窗户,但它们似乎没有用任何东西粘在一起,只是独立而不可思议地悬挂在铁框的范围里。这些碎片缓慢地波动着,当不同的部分以同的角度折射着大型拱廊的光线时,窗户的表面形成了奇异的图案。
伊凡娜解释道:“三十二年前,一片彩色玻璃被人发现派会徘徊在阿卡迪亚(
注:即守序善良的上层异界
)的第三层上,预言了将要发生的景象。事情发生时,玻璃上的影像褪去,剩下能看到的是后面的东西。人们认为它捕捉了来自阿卡迪亚的『日夜之珠』的光与暗,然后慢慢地释出,呈现短暂但消褪缓慢的晨昏影像——不过都只在玻璃内。”
“阿卡迪亚是一个和平有次序的空间,也被称为完美之地。日夜之珠是安置在阿卡迪亚最高峰的球体,放出光与暗。这颗光球的旋转带给阿卡迪亚昼夜之分。”
艾奇隆的战争号角
一个用铅做成的大号角,被黄铜制的锁链缠绕着。这个号角被严重的破坏过,似乎曾有巨大的力量压过它。沿着它向外突出锯齿状的刀片,很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生物当作棍棒在使用,如果一个战斗用的号角。
伊凡娜解释道:“啊,洁净号角…那是用从艾奇隆取得的铅所锤打制成的号角。人们说,上一次洁净号角响起,是杰克尔军团与圆眼部在争论之地发生战争时。传说,这个号角的力量于战斗接近尾声时吸引所有漂浮的方块,在杰克尔军团脱逃前击溃他们。”
“艾奇隆是个强制执行命令、以服从比良善重要的地方。它有漂浮在无尽虚空中的巨大金属方块所组成…有的方块大到一座城市甚至是整个王国可以建立在它的表面上。”
欧康瑟斯的黑鸟
许多片黑色水晶的碎片——或是冰——在装饰华丽的底座前方所引起的冰块的风中旋转。每一片都像剃刀一样锋利;碰触或抓取任何有片都带有危险性。
伊凡娜解释道:“所有的方块都是从欧康瑟斯异界的黑腹中,无尽、巨大、魔法的黑色冰原切下来的。据说这片冰原就是冥河的最终目的地,而那些投入冥河失忆之水的人们,他们的记忆还冰封在这冰原中。”
红宝石雕像
一座光辉灿烂的红宝石小雕像立在座台上,雕刻成一个有翅膀的类人动物。它的样子若不是天使就是魔鬼…不过很难说是哪一个,因为它怪异地折射着大型拱廊中的光线。没有任何牌子确实的说明这座雕像是什么。
伊凡娜解释道:“那件作品发现于净土沃野的教堂中,与欧肯努斯河接壤,是在这个空间里称为『不受干扰的亚摩利亚』的第一层。人们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制造它的手艺之巧妙,被认为是宝石工艺的代表之作。它的刻面捕捉、发散以及增强光线的独特方式,令人屏气凝神,发出惊讶赞叹。它似乎带来一线曙光,使多宇宙最邪恶与最纯净的存在出现了意识形态上沟通的可能性…实在迷人。”
凯通的活动锁链
一条活生生、血淋淋的铁链,一直缠绕自己,又将自己解开。这条锁链扭动前进的样子就像一条蛇的背脊。
伊凡娜解释道:“这条链子来自尖锐希特,那是悬在巴托异界空间第三层米纳罗斯的锁链之城。那儿的链子是多宇宙最好的,但当地居民残酷而心怀恶意,用链子作为活的武器,对付在他们城里违法的人。”
“凯通在锁链之城四周移动,如同蜘蛛在网上移动一般。它们身上缠着紧紧编织的链子做为装饰。它们拥有一种称为『锁链之赋』的能力,能够随心所欲地操纵链子。人们认为,我这艺廊里的链子在当年战斗时是活的,那场战役中操纵它的凯通被一把诅咒的武器杀了…而它的生命本质便转换注入了这链子。”
尖叫男子的雕像
这尊雕像看起来好象要发表一些愤怒的宣言。这位雕刻家成功地抓住了暴怒地本质;凿刻在脖子及前额上的绷紧线条,必定耗费了数个月的时间才能刻得精确。细微的裂缝布满整尊雕像。
伊凡娜解释道:“这座雕像被认为是乙瑟塞恩的魔法师刚葛罗吉顿的最终命运。与他敌对的法师们秘密协商,在他幻想疯狂的颠峰攻击他,使用一种能把肉体变为石头的法术将他囚禁起来。人们说刚葛罗吉顿是被他才要开口说出的终极恐怖诅咒封住的,这诅咒极其可怕,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敢去打算说出来。”
“据说这诅咒带来的狂暴,能令听到的人从骨到肉起泡,并能使石头自行粉碎。”
油画『
荒土劫掠者
』
黑色尖耸的峭壁,矗立在血红的天空中。看起来似乎有人躲在峭壁的边上,可是当我眯起眼想看清楚他们时,影像却不见了。
伊凡娜解释道:“这幅画很有趣,是不?那画家以断崖的阴影作出了非常有趣的效果。把这幅画带来给我的女士告诉我,她是在荒土一处荒废的营地发现它的…但始终不知道原作者是谁。或许他们是被长相如同画作中的突袭者杀了。”
油画『
乌多的怪异建筑物
』
一幅黑暗的都市风景,一个文明的巨大中心被烧为平地的远景。然后,这个地方的街道空空的,没有士兵、流浪汉,甚至没有尸体。
伊凡娜解释道:“这幅画描绘了关于第一个世界戈哈的一个传说。乌多是一位魔法之王,拥有出色的技能和力量。他准备施展一项法术,把自己转换为众神,把他伟大国家的人民变为神圣的仆役。法术完成时,一道闪电落下,击中乌多的宫殿,发出耀眼光芒:雷声尚未完全消褪,全城却成了空城…找不到任何一个活物。就在一瞬间,七千多人不留痕迹地小时了。没有人知道乌多与他子民的命运。”
油画『
莫奇奇码之墙的匆匆一瞥
』
由紫色和绿色构成的抽象画作,就像它被看到的样子一般扭曲、漾着涟漪。
伊凡娜解释道:“莫奇奇玛是漂浮在狱边异界的一坐吉斯瑟雷人要塞。这幅『莫奇奇码之墙的匆匆一瞥』是人称为混乱学者的戴易所画,在她发疯之前,她对任何所见事物都有完美澄澈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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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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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8 popeforever 的帖子
其实据说现在的版本只有黑岛制作前规划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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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支持说岳,携手共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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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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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开了艺廊。走出门口,我看到一段较短的阶梯连接到一栋小建筑。失宠告诉我这是怪奇商店,虽然她也没有进去过。
当我们爬上阶梯,失宠问了莫特一个问题。
“莫特,我必须坦白,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变成漂浮的骷髅头的。”
“这个关于维卡之头的故事很长,我不想谈这个。”
“那是你?”
“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当我们走进去,我只看到单独一人,我原以为他只是个顾客。这时我看到他并没有查看他拿着的东西,而只是在清洁它们。当一个女性声音从背后大声叫喊后,证实他确实是个工人,“斯坦迪什!打破那个东西,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卖!”
当我四处寻找了片刻,我也看到那个被蹂躏的小男人在怪奇商店里忙碌,为这里的女主人打扫、编目、搬东西。我注意到他身上有微弱的洋葱味。当我接近他时,他很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请不要,先生…我不能和你说话。我有工作要做,而我的女主人不会准许我的…”我说我是只有几个问题。
“我很抱歉,先生,但我实在不能。请你放了我吧,在我的女主人注意到我和你说话之前…”我问他他的女主人是谁。
“是的…女主人维斯奇卡。我是她的仆人斯坦迪什…她的奴隶。我犯了罪而被判刑成为奴隶,然后被卖到下城区,像她的许多奴隶一样…大部分都留在她的宅邸。现在,请你——求求你!让我走吧,不然她会生气,毫不留情地打我!”
现在他的女主人来到店的前面。这个漂亮女人的外表是极有吸引力的,虽然她的深蓝色皮肤和浅黄色的眼睛有点碍眼。当她看着我时,一只像蝙蝠的翅膀从她背后张开,然后似乎向后收进她的皮肤里。
“哦,恩…一个漂浮的、不现实且说谎的骷髅头,还有失宠…不管现在你怎么称呼自己,见到你真的很高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以为你不太和我们这类人打交道。”她粗略地看了我一下,并发出和之前相同的轻蔑冷笑,“还是你在这边的任务几乎完成了?”
“维斯奇卡,我不知道你指的任务是什么,虽然你在这里出现带来许多疑惑。上一次我听说你是一个秃鹰军团的领袖。你怎么会来到法印城?”
“看选择而定。你呢?你的指示的下一步是哪里?”她突然转向我,“你看,小男人…”维斯奇卡笑着,像是在品位着这些字句,“…最有媚惑力的女人就是能让你陷入错觉中,认为自己是混乱却又是道德的;妓女祭司就是这样的女人。失宠女士是里面最厉害的…”她转向失宠,“…你不是吗?你没有想到两万年的奴役会给他们留下创伤,不是吗?”
失宠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酷音调说着,当她用眼光剖析着维斯奇卡时,空气似乎都要凝结了。“够了。”
“非常好,虽然你是一个人来到我的店。”维斯奇卡看着我,眯起眼睛说,“你…你这个满是伤痕的男人,就是那个到处问各种各样问题的人?”她上下打量我,“你看起来好象迷路了。说真的,你要进来吗?还是你只是到处看看,因为没别的事可做?”
“因为维斯奇卡…”她指着自己说,“…可以帮你。”
我问她能怎么帮我。
“我到处旅游和做生意。我听了很多、买了很多,并且拥有很多。或许我能让你拥有许多,你想要什么吗?”我表示我仅仅需要几个问题的答案。
“我会接受任何关于商品的问题,但是我不会被牵引进任何你著名的『关于-这个-尖塔-的任何事-的二十个-问』中,懂了吗?”我很好奇,我而且我找不任何理由在她身上浪费礼貌。
“你是什么东西,维斯奇卡?”
“一个半恶魔…一个二分之一的恶魔。我的母亲是塔纳里人,一个恶魔,而我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类的王。真是个无礼的问题,不过,你看起来也很鲁莽,不是吗?”
“你说莫特是说谎的骷髅头,什么意思?”
“说谎…误传、做伪证、矫情、欺骗…哦,我有说吗?我的意思是一个漂浮的、不现实且说谎的骷髅头。就像武断的一样——总是妄自尊大地陈述一个意见。”维斯奇卡纯洁地笑着。
在我心里,我毫不犹豫并完全不怀疑地信任失宠。理智上,维斯奇卡是个不可靠的信息来源,我需要倾听和考虑她所说的。
“你和失宠似乎不大在意彼此…”
“哦,这个住在法印城的巴兹魔营妓?真是奇怪,不是吗?就训练她的特务来说,有什么地方比她的小妓院更好呢?”
“巴兹魔营妓?”
“自从她被她妈妈卖为奴隶开始,她已在诸界做了几世纪的玩物。她声称可以从她的捆绑中被释放,但是她的话的可信度可能和塔纳里人的其他贱女人的话一样高。”她浅浅的笑着说,“当然,除了我以外。”
“这是实话——”失宠说。
“实话?!实话?!没有人能从巴兹魔的契约中赢得自由,用人皮来掩饰的贱女人。你说谎,从最低下的部队,到那些在诸界上跳跃横越、初出茅庐的女妖,所有塔纳里人都知道。『失宠从她一出生就是个巴兹魔的奴隶,而且她应该总是如此。』你仍旧是受巴兹魔的契约束缚的玩物,依着他们的喜好折磨或命令你。”维斯奇卡轻蔑地冷笑着,“你甚至表现得和他们一样。”
失宠恢复到她自己的镇定,平静地回答。
“如果有人在措辞上谨慎,并且了解到巴兹魔有义务遵守他们的诺言的话,或许可以从巴兹魔的契约中赢得自由。一个人对于任何最后可能会被他们曲解的含意都要非常小心…而我对语言和其中的微妙之处是非常精练的,就算如此,还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够了!”维斯奇卡反驳道,“我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说的谎话!”
失宠维持着全然的平静并简单的点点头…然而当我和她目光相对时,她微微愠怒地看着我,然后露出笑容。我重新转回店主这里。
“你说她训练特务,那是什么意思,维斯奇卡?”
在迅速看了我的同伴一眼后,“是的…他们是她在法印城和整个诸界的眼线和爪牙。他们没有听到或看到的事情,会从有听到或看到的其他人那里强迫得知。谁会觉得人有能力欺骗或欺诈?哦,失宠实在是个聪明人,或许不像她妈妈那么聪明,但还是很聪明…”
“那不是我创立的目的…”
“哦!当然不是!我哪敢作那样的建议?不过或许你应该让那个男人平定他自己。”维斯奇卡转向我,闪着炙热的目光,“小男人,你难道不纳闷吗?你有想过这件事的理由并觉得好奇吗?你不觉得这个妓院的布置看起来很奇怪吗?”维斯奇卡在我回答之前继续。
“奥卡姆剃刀可以留下伤痕,但它可以除去说谎者和幻想者的毒舌所引起的弊端。现在她在这里,将与你同行。真是令人好奇,为什么一个组织的拥有者,会为了任何理由离开它?而且是为了一个她认识甚少的男人?疑问,疑问…”
“事实上,答案可能很令人痛苦。”
失宠说,“维斯奇卡,他非常清楚我为什么同意和他同行…当他要求我这么做时。”
“哦,我相信是他的要求…哪个男人能拒绝呢?”维斯奇卡轻蔑地冷笑并憎恶地看向别处。我问她关于这间店的事,以跳过这个话题。
“你在店里看到的这些东西都是横跨于诸界上的许多贸易和游览的结果。”她用手指指整个店,“武器、符咒…还有其他专业物品,在这里都有出售,还有…店里满是稀少且精美的东西。你有需要,我就满足你。”
我查看着店里的物品。问维斯奇卡那些引起我兴趣的东西。
我看见一个漂浮在浓盐水的罐子的舌头。维斯奇卡对它皱眉,“这是一个恶魔的舌头…我猜是一个独角恶魔的,不过谁知道呢?听说不管把它放进任何生物的嘴巴里,就算是原本不会说话的,也会拥有说话的能力。这个东西我只卖你六十六个铜币。”
这也许非常有用…我买下它。“是的。”维斯奇卡很愉快,“这是聪明的选择。”我放在她手中的铜币似乎一碰到她的手心就消失了;她把东西拿给我,“请吧,享受你最新添置的东西。”
我查看了一个标记着‘葛刚药膏’的瓶子。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这是我用一些高价物品换来的…我想,柏修斯是他的名字。把它涂在任何变成石头的生物的表面上,它会让它们回复成肌肉。只要一百个铜币;很便宜了,想想万一你碰到一个恶魔把你变成石头,她会显得多么方便。”我对它有个计划,所以我买了它。
一个小型的金属复制品,复制着一个立方体似的生物。在其中一面上长着大大的眼睛。这个小东西有两条腿、两只手臂、一双可折叠的翅膀,还有至少十吧个关节。当我把它拿起时,维斯奇卡笑着说,“一个收藏品,或者,一个艺术品。谁知道?不过我喜欢。如果你真的想买它,可以到附近去问一问…或许有人比我更了解它。你只要出一千五百个铜币就能拥有它。”我确信这就是描述的魔冢,这里面有些迷人的东西。所以不管它的价格再高,我还是买了它。
一个看起来很朴素的水罐…除了看起来很普通以外,我不想碰它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它看起来好象会咬我。维斯奇卡看着我,咯咯地笑着,然后耸耸肩,“这是个水罐,里面关着一种怪物——那就是为什么你毛骨悚然的原因了。如果你喜欢的话,它只卖你一百二十三个铜币。”终于,有一个我不需要的东西了。我转而查看她其他的物品。
几个小瓶子,每一个上面标着『婴儿油』。维斯奇卡拿起其中一个给我,“有兴趣吗?当然,这是真品。无数的哭声,人类的婴儿是制作的材料。”我怀疑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在下层异界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呃…不,谢了。”
一个古怪的、用纯牛奶巧克力雕刻的、像小魔鬼的小东西。“它看起来很可口,对不对?是从下层异界进口的。你知道,这些是罕见的东西,在巧克力和甜食的爱好者眼中是极有价值的。它是真的夸奇兽——一种恶魔般的妖精——被强力的巫术附在巧克力里。它只卖一百九十九个铜币。”除非遇到一个有我需要的消息的巧克力收藏家,我看不到它的用处。
一本不起眼的书,被一个小小的黄铜锁封住了。“那,”维斯奇卡低声说着,“是『不可思议之书』。我只能说它真是太…太…好吧,我无法形容。言语实在不足以描述!你只要花一千个铜币就能拥有它…相信我:它真的值得。”好奇的,我解开了书封皮上的锁并打开它。当我简略地阅读它的目录时,我的下巴掉了下来。我出神地站着,草草地翻阅每一页。它的内容让人无法形容——言语无法描述它带来的惊奇。
“那是…那…我…”它的内容好到无法描述——仅仅用词汇是无法说明它的神秘之处。莫特对这很好奇。
“什么?什么?老大,里面有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莫特…”
“什么?你跟我开玩笑的吧?别这样,让我也看看它。”
莫特飘到我的肩膀以检视书的内容,当他浏览着书的内页时,眼睛几乎凸了出来,“喔,喔,哦,我…但是…哇。”
在关上它之前,我低头看着这本书,站着沉思了一阵子,并恭敬地把它收好。
一个小玻璃瓶上面标着『天神的眼泪』。“这是由一个在血腥战争的小规模战斗中被俘虏的天神那里收集的。在这个被监禁的天使最后逃脱之前,恶魔折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小瓶子装了他在那段时间流下的十二滴眼泪。这只值一百个铜币。”晚点再说吧。
一个标着『恐怖隔离药水』的瓶子。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这个东西是一个学者化合而成的,她拥有黑暗的一面——她的一部分有时会控制并命令她做可怕的事情。这药剂是为了将黑暗的那一面与她分离,变成两个个别的生物。然后,在她使用它之前,屠悯者找到她并用一连串的谋杀将她杀死。这瓶丹药我只收你两百个铜币。”其他时间再说。
一片和我手掌同宽、被弄脏的毛玻璃镜片,它被圈在一个被擦过的钢铁圈中。钢铁圈上有一个小小的齿轮状突出物,看起来这个镜片应该是附属于某种钟表机器,而且闻起来带着些许难闻的气味。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我不是很确定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它发射的魔法颇有能力。一个叫加西斯的老士兵将它从下层异界的战场带给我——他为了逃逸而杀了自己的同僚,并且带我许多在战役中一路收集的有趣物品。我保留它大部分是因为它是个容易引起话题的东西,如果你喜欢的话,卖你一百四十九个铜币。”没有机器的其他部分也是无用的。
一个放在垫了衬垫的小盒子里的戒指,维斯奇卡将它拿起来好让我更近一点瞧它。“这是叶夫拉的几近隐形之戒。它能让戴着它的人隐形——好吧,几乎无法看见。只要三百四十九个铜币我就把它给你。”几乎无法看见——我相信阿娜自己也能做到,同样无法看见。
一个大型白蜡制啤酒杯,上面写着奇怪的符文。维斯奇卡将它拿起,好让我靠近一点看它。“一个稀有的啤酒杯,不管外面的温度若何,它可以让呈在里面的东西——当然,通常是啤酒——如冰一般的冰凉。只要两百九十九个铜币,你就能享受在冰之异界以外最冰凉的啤酒了。”我已经在本区有这种杯子的咖啡店享用过了。
一个洋娃娃。这个小小的洋娃娃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她正在崩散中,看起来线都正在脱落。很明显的它是被企图做成痛苦女士的复制品,但是它的纽扣做的眼睛和柔软的厚绒布并未让多少恐惧冲击我的心。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它是在法印城的水面下很深的海底里的一个锁得很死的保险箱里找到的。它是一小堆宝物和被禁用的魔法文字中的一个,然而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如果你喜欢,它只卖九十九个铜币。”如果痛苦女士的故事是真的,膜拜这么一个无害的复制品也是致命的。一次在迷宫里的经验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不想再试试了。
我离开了商店,虽然我知道我稍后会回来检查它卖的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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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LWYN
当我们离开怪奇商店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回到了艺术及古董艺廊。这里除了伊凡娜,空无一人。当我走到刚葛罗吉顿的雕像前。
当我在怪奇商店看到葛刚药膏后,我已经决定拿来试试这个雕像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见这个法师,而且我对我欺骗死亡的能力非常自信。我把药膏使用在雕像上。
我将发着恶臭的药膏涂在这尊雕像上。雕像周围发出奇怪的微光,在我看来这尊雕像似乎吸了一口气,而刚葛罗吉顿的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愤怒火焰。
我想凭借突然,对他,无论他说任何之前抓住他。但是,我错了。
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从巫师的口中迸出了字句。当他说话时,我感到一阵苦闷的感觉,像是突如其来的一波热浪,灌注到我的里面,并且像灼热的伤口窜进我的皮肤中。但我的眼睛爆开,眼球像破裂的鸡蛋一样迸出眼眶时,我变成了瞎子…我听见某个人正在尖叫,而那个人就是我…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甚至盖过我自己的叫喊,是莫特的喊叫…
我死掉了,成为刚葛罗吉顿可怕诅咒的牺牲品。
第二天早晨我在小旅馆醒来,昨晚我的同伴将我的尸体带到了这个小旅馆。幸运地是,我是唯一一个足够接近以至于受到这个诅咒完全影响的人。
我离开小旅馆,然后继续漫步在书记区,和我遇到的市民交谈。当我来到户外咖啡店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我从别人的描述中认出来的女人。这位高而纤细的女士偶尔方下她的酒杯,环视周围经过的人们。她的脸庞优雅动人,金色的眼眸与光线辉映,闪烁着灿烂光芒。我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她回答之前,她小心的看着我,避免直接接触到我的双眼,并且她小心缓慢的说,“我,爱尔温,收回你的问候。”我之前已经见过她的朋友。
“爱尔温?你的朋友奈美丽正在找你。”她开始微笑,而后又用手掩住口且低头注视着她的饮料,“我,爱尔温是最高兴听到奈美丽的人了。我能请你去告诉她这个地方吗?”
我欣然地同意,她直视着我——而且就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在她将眼光移回饮料之前——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纯然的快乐。“我,爱尔温,谢谢你。”
“我的荣幸。不过能不能问她的事情?”在她点头后,我问她,“她说话的方式,还有她说的话…怎么样?”
“我,爱尔温,只能说我们来自另外一个地方,另一个世界。我们不像这里的人,他们的话、思想——就连所有的感情——都不会直接影响任何东西。”
“我,爱尔温,对我身旁的人非常照顾,但也同样不会影响到他们。奈美丽在这里算是个新面孔,不能这样做。她自己必须学习去决定是否要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
“有很多原因。我,爱尔温,觉得将真实建构于那些没有能力去建构真实的人身上是不对的。”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用说的就做成的?”
她皱着眉;一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自胃中油然而生,“拜托…我,爱尔温,不想再提到它了。”
“再一个问题就好…”我敷衍道。
她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脸反映在她闪闪发光的眼眸中。“他将不会再对爱尔温提到这些事了,而这会使得她不再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我发现自己无法再问其他问题,在我要问的时候,我的话似乎卡在喉咙里。
她的能力可以铸造真实,现在我体验过了,非常惊人。在法印城我自己曾经轻微地扭曲了真实,但是从来没有像爱尔温这样直接。我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获得这个能力,就像我在离开太平间后获得的其他能力。
一个老妇人用她那灰色的锐利眼睛仔细检视我…首先是我的脸,然后是手臂和各样的纹身。
“你好,刀疤客。要来和艾络布蓝得说话的,对不?要不要听听你的命运,仅仅五块钱就好?”微笑着,我给了她铜币以知道自己的未来。艾络布蓝得把我的硬币放进她的腰袋,拉起我的手。她静静地研究我的手掌,深深地皱起眉头。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你知道,有一群为数稀少的人们是所谓的无命运者。他们在人生中徘徊,在适当时机展现出来,创造他们自己的命运。刀疤客,你没有命运可以述说…一点都没有。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这是你的钱币。”她把五个铜币换给了我。
当我准备离开,她说,“等一下,刀疤客…”艾络布蓝得伸出手,轻触我的手臂。“很久很久以前,我母亲曾给我一个东西…一个卷轴,以蜡封住。一位戴着头巾的男子把它交给我母亲,说像你这样的人有一天会无意地得到而拥有它。这里…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那是什么?”
艾络布蓝得摇摇头,皱起眉来。“我不知道,她被诅咒不能读东西,而我顺从她的要求,保持封印没有破损。那男子付给她一大笔钱,将卷轴交给她保管,但也警告一旦她打开了会造成的最严重结果。”
当我走开后,我检查了这个卷轴。我没有把我的手指放上去,但是我对这个东西有不好的预感——好象打开并阅读它会带来某种危险。我对这个卷轴的好奇心显然最后胜利了,于是我打开封印,读它。
这个卷轴有几行潦草的自己,和一个奇怪的符文。字迹写道:
『这可能无法杀死你但是它可以拖住你我确定』
『别在追我你这个可恶的混蛋这是我的身体我的我的我的』
『现在…死』
符文突然震动起来,整个卷轴融解成一团恶臭的黑色液体。液体直接渗入我的手上皮肤…几秒钟内,那种魔法毒汁已经将我的血液转变成毒液。有一段时间,我抓住自己,痛苦地大叫…然后痛苦消失了。我回去找艾络布蓝得,然后问她怎么拿到这个卷轴的。
“如同我告诉你的,刀疤客…那是我母亲交给我的。一个戴头巾的男子约在五十年前把它交给她,付给她优厚报酬,但也命令她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打开阅读。”艾络补蓝得叹了口气,视线飘向远方好一阵子。“她是一位魔法使用者,在那艺术上非常有能力,但也被这男子所惊吓。她说他的眼睛——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他的眼睛——暗示着某种疯狂,而周围的皮肉褶皱而灰暗…像你的一样。我对他的了解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决定去履行几个我的承诺。我穿过城区,让奈美丽知道她的朋友爱尔温的位置。我也重新拜访了下城区从印刷店潘恩那里印了一份情书。
我回到了书记区,是时间寻找感应结社会员使用的大会堂了。我必须回到我发现爱尔温的地方。所以我走回那个地方看看她是否还在。她还在,而且她的朋友奈美丽也和她一起。
爱尔温看见了我。她对我充满感激地拍手并鞠躬,喜悦的眼泪从她金色的眼眸流出。正当我也想要掉泪时,她擦干她的眼泪并微笑——引起了一阵洗涤我全身的战栗喜悦。
“爱尔温谢谢陌生人!她终于和她最亲爱的朋友奈美丽团圆了!”
“我的荣幸。”
她点头,她的笑容引起的感觉消逝在愉悦的记忆中。“我,爱尔温,现在要告诉你一些事,陌生人。”
“我,爱尔温,称呼你的名字——陌生人——并不是很恰当。
你和我,爱尔温以前曾经见过面,在大会堂,一个你若不是感应结社会员就不会去的地方。不管你是否能回忆起来,除非你在某些事上背叛了感应结社,否则你还是感应结社会员
。”
“我懂了…多告诉我一点。”
她点头,“
你和我爱尔温,曾在两个不同的场合中见过面。第一次在两百年前,最后一次比较近了,或许在最近这五十年内
。”
我从最不可靠的来源找到我过去的信息。“那是很久以前了…”
她再度点头,“我,爱尔温的人民都活了极长的一段时间,健忘的人。”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使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那时候你看起来似乎是个不同的人,比较不冷酷,也比较少伤疤。热切地想要看到多宇宙的各种面貌。你向我,爱尔温大献殷勤,而我也几乎要把你视为我的爱人了,但你后来就消失了
。”
“我去了哪里?”
“
我,爱尔温,听说你被杀了,是谋杀
。”她很快抬起头来好奇地窥视了一下我的眼睛。“从那之后我就只再见到你一次面。”
“那么我记得你吗?”
“不。”她哀伤地摇了摇头,摸着她的喉咙,“
不,你没有。你向我,爱尔温攻击,想要杀我。我,爱尔温用力大叫,也不能骗你,也不会设陷阱杀害你
。”
“
我们在大会堂北面的其中一座高塔会面,在第七层楼。在你还没来得及取走我的性命之前,我,爱尔温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推你,以至于你从窗户上堕落而死。当我,爱尔温最后到处去找你破碎的身体时,你已经不见了
。”
“我知道了…”我知道在过去的化身中我曾经走过不同的路,但是我没有考虑过当其中一个产生分歧时会导致精神错乱。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我们一度并不是陌生人,但现在却是。再见了,陌生人,在你的旅行中愿财富跟随着你。”
“谢谢,爱尔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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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初玩者来说,也许会觉得这个游戏太压抑和阴暗,但是我可以保证,当你玩完整个游戏后,你会发现这个游戏的伟大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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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向我们指出前面就是人民大会堂。我们急忙向那栋建筑前进,在它附近遇到了一名女子和她的两个同伴。
厚重的酒精味从这年轻的女人身上飘散出来,尽管她有黝黑的皮肤,但我仍看到她的脸泛红——美丽,但看起来很残酷的表情。她纤瘦却有肌肉,穿戴着异国风情的珠宝及半透明的丝质衣服。很多伤疤散布在她的大腿及前臂上:那看起来是打斗的伤痕。一丝冷笑爬上了她的脸。
“恩,恩…看看这个是什么?一个小提夫林,要爬出贫民区?”那女人噘着嘴,像是在跟小孩子讲话一般。“你迷路了吗?小提夫林?喔,看那,她有尾巴!好…可爱喔!”
阿娜脸红了,一声咆哮后,她的手中冒出刀锋。
“恶魔朋友,不要这样。”当阿娜拔出她的武器,那女人似乎不太在乎,并且用她的舌头发出不太赞同的咯咯声。“小心点,不然我会把你的尾巴拔下来喂我的狗。”
失宠大声的说,“小撒哈瓦?撒哈瓦•弗胡?是你?”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困惑了一阵,然后认出了失宠。她似乎感到震惊与不安。
“失宠女士!我没注意到是您…我真羞愧,因为任何再愚蠢的人都可以认出您尊贵的外貌。”
失宠轻轻点了点头,“你的话语很谨慎,和最近我听说的不同。”
撒哈瓦似乎感到羞愧,“是的,女士…我很后悔在您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很可惜那些话已经说出来了。”失宠的语调似乎没变,但是蕴藏的责备像一根鞭子一样,打破了那个年轻女子的脸。“看到以前的学生变成这样,令人难过…”
失宠继续,“这些是我旅行的同伴。我希望你对他们也一样礼貌。这是有高贵血统的人应负的责任。”
阿娜生气地看着失宠和撒哈瓦。
撒哈瓦深深地鞠躬,“请容许我向您道歉,失宠女士,向您以及您的朋友道歉。我的话是没遮拦的。是酒让我说出了那样的废话,同时,我这么大的年纪还如此,我内心充满了愧疚。”她鞠个躬,转身离去。
当我们进入大门时,并没有其他站在大会堂前的人来打扰我们。我们走进了一座大厅,在我们的右边有一扇打开的门。这里面的人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我们面前指挥着一切。我向他走去。
这个高大男人的金黄色皮肤微微地发着光,看起来好象是金属做的——我无法分辨哪是他真正的皮肤,还是涂上去的颜色。当你走近时,他冷冷地向我致意,当我走近时,对我尊敬地鞠了个躬。
“欢迎光临人民大会堂,旅行者。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和乌尔祭司王的门房。能帮得上忙吗?”尽管他谦和地提供帮助,他的声音仍然有力而充满权威,房间里反响着深沉而隆隆作响的声音。我问他能怎么帮助。
“我们在这个美好的大厅里做很多事情,旅行者。我们回答旅客关于它或它的居民的问题。我们指引观光客和感应结社会员前往感应中枢或演讲大厅。我们也接受新成员加入社群。最后社群的仓库也是透过我们进行买卖…咒语、物品等。”
出于好奇,我问了关于他的事。“我们没告诉你的已经很少了。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的看门人,艾撒哈和乌尔祭司王的半神子。行界者来到我们的世界,并和我们谈及感应结社;我们那时很着迷,便跟他们一起回来。我们离开了乌尔,并将它叫在女王权能的掌管下,这样我们才可以来到这个地方,暂时经验到奴役和谦卑。这里的时间流速和乌尔不一样,这里的一世纪只不过相当于我们世界的几个月。大概再过十年,我们应该就可以返回乌尔,并再次统治它。”
我问了关于大会堂的结构。他解释了演讲大厅和训练室的位置,然后他将带我们去感应中枢,体验记录的感觉。我回想起从狂吠那里听到的事情,关于我在大会堂的房间。我问史普林特我怎样才能在大会堂里获得一个房间。史普林特说明我必须成为感应结社会员。但是我知道我曾经是感应结社会员。
“如果我已经是个感应结社会员呢?我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是个感应结社会员。”
史普林特弯下身,更靠近地检视我,“我们不认识你…不过你的话听起来很诚实。好吧,我们会给你只有感应结社的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如果你能向我们展示你最近获得的一些感觉的话。我们要求五种感觉,每一种都和个人的感官有关…或是一个包含五种感觉的强烈经验。”
我刚好有这个东西。“我有一个经验可以分享:我在太平间里一张冰冷、沾满了血迹的铁床上醒来,不知道我在哪里;一个只有清除者或他们处理的尸体才去过的地方…”
“我全身都涂满了防腐液,大拿市就连那种味道也无法盖过我周围的铜臭味。数十具尸体躺在我醒来的那种铁床上,都为了不明的理由,让一些噩梦般的设备处理着。唯一的声音就是不死工人沿着生锈的铁轨推动铁床时所发出的声音。”
他点点头,“一个令人心神不宁的经验。”
我补充道,“我还忘了提到当我醒来时,飘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那个骷髅头。这样够了吗,史普林特?”
在我分享这个经验后他同意给我只有感应结社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
我走进了大厅里面的房间。我遇到了妓院的茱丽叶的爱人,然后完全满足了让她的爱人被一封虚假的情书弄得嫉妒的请求。至少我试过。他看起来愿意放弃最初烦恼带来的事情,也许他们比我想的更加相配。
我也同样为朵罗拉效力,从梅理门,一个尖刻而坏脾气的老怪人那里拿回了她的心之钥匙。自然地,我首先为梅理门服务;我发现梅理门更加可爱了,即使有点困惑。
我也遇到了强波•摩德散,在经过少许困难后劝说他移除他施放在瑞可温,我在巢穴遇到的说书人身上的诅咒。
我继续漫步,然后找到了客房,在大会堂我们进来的地方的另一边。我和客房书记谈话,她让我震惊的给了我的房间的钥匙。她唯一能解释的是她的帐本记录了她拿给我的钥匙是我的房间的,而且已经等待我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进入房间,它看起来尽管可能从我最后使用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但仍然非常干净。在房间的书架上众多物品中有一个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沉重的十二面体——大约是我的两个拳头握在一起那么大。似乎是我非常熟悉的东西。它的纹理冰冷而平滑,但是我似乎分辨出它是金属还是石头。这个物体上布满了一种几乎难以形容的张力,好象它随时都准备弹到空中去。
仔细检查后,我发现这十二面体的每一侧都可以顺时针或逆时针旋转的盘子…它看起来像是魔术方块盒或号码锁。由于每个五边形的盘子都有五个可用的位置,这十二面体至少有二亿四千四百一十四万零六百二十五种组合。这可要花接下来七十七年的每一秒去尝试所有的组合——然而,我也可能幸运地在几分钟内试出答案…
当我用系统性的方法转动这十二面体每个冰冷、灰暗的面时,一股奇特的感觉在我脑海深处成型。我的双手似乎按找它们自己的协调运动着,以机械般的精准转动着那物体,旋转着它的每一个面。我以前做过的…我知道那组合,曾经知道…我也开始意识到那物体里蕴藏着某种危险。然而,我记不得那只是简单的陷阱,或是来自更不平凡的东西。
一会儿,我便使最初的四侧锁定在它们适当的位置。当我开始旋转十二面体的第五侧,我想起它有个狡猾的刀刃陷阱,会突然攻击操纵者的手,砍下他们的手腕、切断他们的手指。我以适当的转动圈数避开了那陷阱,确定我正朝着解开这物体秘密的方向前进。
避开了十二面体的刀刃圈套后,我慢慢解开下一系列的面的位置。当我开始转动十二面体的第九侧时,突然想起它的第二个陷阱——喷出毒气,形成汹涌的致命毒雾,以腐蚀年个的蒸汽包围好奇的操纵者。我以正确的扭转次数避开了陷阱,肯定我快要解开十二面体了。
我开始处理最后几个面的位置,正要锁上第十二个面时,我回忆起隐藏在十二面体中的魔法密语,那会以魔法闪电冲击不知情的拥有者。我以正确的转动次数解除了陷阱之后,十二面体发出喀答声,开始展开于我手中…
十二面体一次、两次地裂开,最后不可思议地完全展开,成为漂亮的长方形板子,尺寸如同一本大书。刻在它表明上的是一系列奇异的符号,看起来是密码或语言,我觉得我应该很熟悉…然而并不是。进一步检查这片板子,发现扭转现在位于板子下方的五边形之面,就有不同的页面呈现于板面上。我终于明白,这十二面体是书卷或日记之类的东西。
这必定是一个在我之前的化身留下的笔记,但是现在却不能阅读它。我徒劳地尝试从我记忆深处寻找揭开日记秘密的方式。在经历一系列失败后我放下了日记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再次回到了大会堂的主要区域。一系列的为他们的介绍而准备的演讲刚刚在房间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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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挺简单的,为什么是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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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1 强那雷斯 的帖子
关于痛苦女士,估计读了下面一篇关于阵营和信仰的部分后会有所理解吧
至于阴影为什么要杀法络德,那可不是泄愤,而是有重要的目的的,这里先卖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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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支持说岳,携手共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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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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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进入一个房间,一个演讲者开始一场演说,“法印城的居民们,欢迎!请坐,聆听我所说的『黑暗』!”
“黑暗?!”莫特插嘴,“拜托!我们不会真的要听这些废话吧!走吧…我们去找一些感应结社会员的女孩,要从来没有尝过骷髅头的嘴唇那种猛烈情感的。”他期待地舞动着眉毛。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听演说。
这个演讲者描述了他的理论:当人们死亡时他会去的地方,比如他们可能终结的存在的异界。他看起来十分确定当一个人过着美好的,或至少正确的生命,在死后会在令人愉快的异界找到一个新的生命。
他正在结束他的演说后,“不论你去哪里,记住:你将要开始一个新的人生,一个新的生命,我的法印城居民们。”
莫特轻声说,“那是诱因?我们将再全部再来一次?天,我迫不及待想再变成漂浮的骷髅头。哈!别理她。白痴。他说的话就像一个没死过的人。”
演讲者继续,“你要在异界里成为其中的居民、恳求者,或者更理想的情况是,要成为建造异界的基础!这是所有恳求者的目标!要达到这个目标,你…”他拍掌强调地说,“必须(啪!)坚持(啪!)你的(啪!)理想!”
莫特再次轻声说,“噢,这可真是大负担。”
演讲者结束了他的话,“我的听众们!这就是在死亡之后等着你们的!注意你的生活,但是要知道,在此生之后等着你们的,并不是湮没!”
莫特同时大声地说,“真惊人那!”
演讲者转头向莫特,轻轻皱了皱眉。他身体向外倾,想找出谁在说话。“有问题吗?也许有哪位活着的人要问问题?”
莫特躲在演讲者的视线下,转身轻声对我说。“去吧,老大。把秘密告诉他。”莫特并不是唯一对这个演说不满意的。我决定试一试这个演说。
“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啊?”这个演讲者看起来很震惊,“我要如何做到那个?”
“死。这里。现在。”
观众静了下来,这为演讲者因感到压力,稍稍咽了一口口水,“好吧,现在…”他突然嘻嘻笑着说,“如果你先做,我也这么做。”观众们咯咯笑着。
我微笑着回答,“同意。”
演讲者的脸像石头般僵硬了一阵子,接着脸上又泛起光彩,“我的朋友,上来台上!”他转向观众,笑着说,“法印城的居民们,一场罕见的特别秀!今天——只有今天——我们将看到一个如何成为恳求者的活生生的例证。”
我走到房间的前面。自杀,然后再起来。
演讲者的脸因此变的惨白,他向后退了一步,“老天…”
我只是笑,转身,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听见他急着在我背后要结束演讲,“…那么我应该结束这段谈话…恩,我会在这个大厅里继续演讲,所以…恩…告诉你所有的朋友。”我可以确定听众们会把这次演讲说给他们的朋友听。
在这个虚伪的演讲者身上,我从无法阅读我自己的日记的挫折中摆脱出来,获得了一瞬间的满足,然后我决定找到一个更有效的方法来释放我的情绪。
下一个房间里另一场演说将要开始。一个身影瘦长,轮廓明显,黄色皮肤上有刺青的演讲者用那冰冷的黑色双眼环视房间和里面的居民。
“我被称为三界归一,是吉斯瑟雷人的学者。如果你要来听我的演讲,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用非常慢,非常阴郁的声调说道,“今天,我会说明阵营与信仰的能力,以及它们如何塑造诸界。”
“首先,我会解释阵营的概念。”
“
阵营是用来描述一个人的信仰,以及如何根据这些信仰而行事的符号
。它的核心是是说,所有的生物的主要行为模式为三种之一:善良的,邪恶的,以及没有分别——即中立的。由这些核心行为所导致的主要行为表现也为三种之一:守序的,混乱的,或是没有分别——即中立的。因此,一个人总共可能有九种核心阵营。所以,这九种阵营分为:守序善良、中立善良、混乱善良,守序中立、真正中立、混乱中立,守序邪恶、中立邪恶以及混乱邪恶。”
他继续解释阵营和信仰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对 一个人的环境发生影响,还有神祗如何从崇拜者的信念获得力量。一个没有崇拜者的神祗将会死亡,它的尸体将会加入天体异界。
这时他给出门户城镇的例子,门户城镇坐落在中立荒土,它和自身入口通往的邻近异界有着相同的信仰。然后他开始讨论门户城镇的滑动。
“在一个区域里, 不同于原信仰的信仰高度集中时,便发生滑动。当这个状况发生时,该区域会自行移动——或说滑动——到符合新信仰的异界。”
“现在,这些门户城镇多半有强烈的信仰,与门户外的外侧异界相符,但信仰的强烈程度还不至于使这些城镇从荒土滑向外侧异界。”
“比如,胸腔镇与通往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门户接临。如果所预期的,胸腔阵的居民大半属于绝对邪恶,但整个城镇的阵营和信仰并未强到足以使胸腔镇滑进巴托异界。”
“比如,有一天胸腔镇可能突然出现许多属于守序邪恶的牧师,促进他们那黑暗的信仰,并使更多人民转向崇拜他们的守序邪恶神祗。一旦这种状况发生,这城镇便很有机会滑出中立的荒土,而成为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的一部分。”
“
整个异界可能如此移动。因此,许多战争是信仰所必要的战争。它们是获得和统治领土的工具
。”
“如此,这就是阵营和信仰之所以能塑造诸界的力量。这个段落到此结束。”
“愿信仰引导你的行动,如你所愿地塑造诸界。再见,各位。”
这个演讲者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在走廊偷听到外面房间的另一场演讲,由骗子
加西斯
做的关于
血腥战争
的演讲,将要开始。我对那场冲突的迷恋使我确信我必定和它有某些联系,我急忙走进了举行这场演讲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老人依然有着宽阔的肩膀,并且满是伤痕,结了茧的双手看得出来他是个工人或战士。疲倦而绝望的气氛在他的周围盘踞,此时他开始演讲。
“没错!现在注意听…这是战争研讨会。如果你想听听关于血腥战争的事,请坐。如果你不想听,你就来错了地方,最好赶快离开。”
莫特评论道,“血腥战争?比听政府官员背诵法律更无聊。我们去找一些需要灌注热情、年轻的感应结社会员!”他先发制人地转动着眼球。
当演讲者继续时,因为听莫特说我已经错过了几个字,“这只是由人类的观点讲述血腥战争,我并不赞扬任何一方,因为他们就不同的方面而言都很令人讨厌。”
“所以…你还想要听任何关于血腥战争的故事…关于这场战争的故事。当然,这里可以听到它全部的恐怖事迹。这个漂浮的要塞是用人类的外皮编织而而成!这片遍及所有诸界的战场就是血腥战争战斗的所在地。”他露出黄色的牙齿,“关于恶魔和恶魔以毒牙相互攻击的故事!啊!!!”他的吼声减弱了,然后突然间他看起来很烦躁。
“呃,让我拉开你的头盖骨,打破你的头:住在那个铸造厂的人都是笨蛋。”他嘲笑地吐了口口水。
“我会告诉你这个,虽然:你无法想象血腥战争战斗的规模,不像你曾看过、听过或参与过的任何事物——无可比拟:时间、军队的数量、血流成河…无可比拟,傻瓜。试着想象一下——算了。我的建议?很简单:远离这场血型的混乱。”
“你唯一要知道的一件事情是:恶魔屠杀恶魔,巴兹魔杀塔纳里人、塔纳里人杀巴兹魔,就是现在。”他再次吐了一口口水,“没有一方是赢家,不要以为任何一方会赢,永远陷入僵持的状态…感谢众神。”
“就是这样。”他耸耸肩,“就是这样,我会回答你问我的任何问题,现在…”
显然他已经决定结束这场演讲。房间里看起来没人想问这个演讲者任何问题,但是我对这些有足够的问题。
“所以你不告诉我们血腥战争的事情?”我问。
“好吧,一:让我给你一个例子,说明『肉』对他们的意义。他们会找一些坚强的凡人佣兵聚在一起,也许几百万军队,让他们相互屠杀,没有什么真正的理由——为了一块被遗弃的土地,进行没有意义的战役。猜猜看这些灵魂都到哪里去了?”我问他去了“哪里”?
“他们的灵魂沉到他们作战的那个邪恶异界里,他们就被唤去做为亡灵或是那些恶魔想出的任何形体,继续作战。他们得到的恳求者越多,他们的部队就越多。”
我问了关于血腥战争更多的事。他回答道,“如果要我总结,我会说:血腥战争已经进行了很久,而且会继续下去,直到永恒也写入死者之书。混乱和邪恶之王塔纳里人正试着把律法和邪恶之王巴兹魔打败。他们相互屠杀,认为邪恶就是这样——如果你相信的话。哈!”
我问他如果有人阻止了血腥战争会发生什么事。“你无法改变战争!它太大了。你是大海里的石头,什么事都不能做。要做石头,你的目标是不要被注意到,和其他石头一起沉在底下…”
“如果你可以扭转战争——事实上你不能——你也不应该尝试,因为那样的话诸界会崩溃。”为了回答我的问题,他把双手举的像柱子一样。“
血腥战争就像一个巨大的、血腥的支撑架,突出到诸界…把它踢倒,就会有许多异界跟它一起倒下。战争背负了许多包袱
。”他突然苦涩地笑,“诸界间最大、最卑鄙的群居动物…”
他冷笑着,“此外,就像很多人说的,战争对生意有很大的帮助。”他空洞地笑,然后看起来好象他可以突然哭出来。“呃…别管那个…还有问题吗?”
我问他还好吗,似乎他看起来很痛苦。他伤心地笑笑。
“对,对…听着,先生:我不是祭司,我也不想成为祭司,但是听着: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当你的心里有邪恶而死去时,你的灵魂就会落入下层异界,在那里你会成为恳求者…”
“在猜测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吗?在深渊和巴托异界的恳求者会被扭曲成士兵…而且永远在血腥战争中战斗。”他笑笑,摇头,“那就是为什么巴兹魔和塔纳里人会试着腐化他们接触的每一个人的原因;因为他们需要更多的军队。注意这件时: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傻瓜。”
我问血腥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他是这样说的,“你问到底一开始这场大规模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问得好:是什么事情让恶魔彼此交战?那是他们活着的唯一理由…”
“简单:他们碰面。”他叹气,“塔纳里人和巴兹魔像两个酒鬼一样撞上了,他们就开始打仗。就这么简单。”他皱眉。“呃…”
“不,别管那个。想象两个喝醉的祭司,他们都认为自己知道生活的唯一方式。现在把牙和角装在那些祭司身上,加上可怕的语言,把他们放在一个烂地牢里…你就可以理解可以带出来的爱的理念。就是这样!血腥战争的起源。”
我问为什么两个邪恶的种族会战斗。“一边相信邪恶应该又好又有秩序。一边认为邪恶应该混乱,在诸界间争执不休。两种都是邪恶,但是那并不表示他们可以同意对方的看法。坏血,坏血…每一方都希望灭绝另一方,这样就只剩下他们那一方的说法。他们憎恨对方,就像…像…”
他将双手绞在一起,想找出正确的字眼。“你看,他们的仇恨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仇恨。我们用一个字形容仇恨,而他们有…”他压低声音,“数千种说法。每种意思都不同。那就是他们战斗的原因。”
对于我关于血腥战争在那里发生的问题,他回答说,“许多地方…一般是在下层异界。沿着冥河的任何地方….巴托异界的第九层,基四拿的四个火炉(
注:意指火山
),
灰色荒野
,冷而红的
卡塞历异界
——监狱异界——还有无尽邪恶,那就是深渊。”不知道为什么,灰色荒野听起来有点熟悉…
在我的要求下他描述了更多灰色荒野的细节“也叫做幽暗。”他耸耸肩,“灰色是一种感觉。那里的颜色都会烧伤你的眼睛;他们叫得太大声,你的梦被拉到表面,被倾泻在地面上,永远消失。那里只有夜巫在统治…荒野的灰色女士。”
我问了关于塔纳里人的事,那个人点点头,“塔纳里人支付的比巴兹魔多,但是你必须很灵巧,而且全身布满眼睛才行,因为你不能背对着他们:他们就是混乱,他们的心邪恶。他们没有信任或守信这回事…”他猛吸一口气,然后耸耸肩,“他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只要发生的是邪恶就好。大部分的时间他们攻击巴兹魔,以防止自相残杀。”
然后他描述了他们的敌人,巴兹魔。“他们通常不像塔纳里人付得那么多,但是他们会遵守契约。不过他们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做契约。他们知道怎么用言语来剥削一个人。签名,你大概就要准备被他们剥皮,挂在他们的土地里晒干…”
“他们像混蛋一样地计划。他们用更多的思考及准备来投入一场战略性冲突,而不像大部分人类部队会投入整场会战。”他冷笑着抓抓下巴,“他们往危亡集结他们的部队,在巴托异界的第一层,也就是亚维努斯。”
他描述了亚维努斯来回答我的问题,“亚维努斯?恩…”那个人扮了个鬼脸,好象想起会造成肉体痛苦的地方,“那里住着受诅咒者,还有那些人的猎物。满是红色的土地,地面上是有毒的沙和火焰。那是我对巴托异界的理解。可怕的地方。”
因为我的同伴,我对一种恶魔明显更有兴趣,那就是女妖。他描述道,“塔纳里人——可爱但是可怕的邪恶。他们引诱凡人,然后试图把他们拖进深渊里。”他对失宠点头,“无意冒犯,女士。”
失宠说,“不会。你完全正确。”
我问一个人要如何在血腥战争里生存。“你想知道如何在血腥战争中生存?兄弟,有三件事:”他举起一只只有两个手指,受过伤的手。
“第一,你离它远一点。第二,离它再远一点。最后…你离它更远、更远、更远一点。”
“如果战争中的任何一部分碰上你,让你的想象力帮你一把,并且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若是你不能跑,那么请真心祈祷它能放过你。”他暂停了片刻,“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它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一个你能逃离它的地方。”
我问为什么战争没有爆发在法印城,“现在,兄弟,看:他们曾在这里战斗…好几次了。有时血腥战争会脱出控制。我们的痛苦女士——祝福她刚硬的心——扑灭了战火…”
“…有时候。”他冷笑,“有些时候,非常可怕的时候,他们会在法印城里杀出血路,直到她决定清除房子为止。”他咯咯出声并且讽刺地眨眼。“所以她并不是一直在努力在阻止血腥战争,懂吗?”
“为什么恶魔不干脆占领法印城?”
他大笑,但接着变成激烈的咳嗽,“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塔纳里人和巴兹魔都很想要法印城。这是多宇宙中最重要的地方——牢笼是众门之城,连接到所有地方。你不能忽视它,如果你投入血腥战争并且想要获胜的话。”那个人又咳嗽,“只不过只要痛苦女士在,恶魔就无法得手。她跟铁钉一样难缠,她的刀锋砍出的伤口比任何恶魔的毒牙都要深。而恶魔会以你无法相信的速度冒出来。一个安静的痛苦女士,手放在袖子里,凭她一人之力抗拒血腥战争。”
失宠低声对我说,“我并不难相信一个女人能结束血腥战争。”
我提示到恶魔仍然被允许出没在法印城。加西斯回答道,“噢,当然。他们不能在街上打架…打得太过分。所以法印城作为中立地带,他们可以吵架,而不会想要谋杀对方。有时候他们会在这里聊天,不过这种和平维持不了多久…”
“而且,他们不能在街上谋杀对方,并不表示间谍、佣兵和杀手不能进城。他们用谎言和话语作战。有时候会大声吵闹恫吓。而且到处都有安全的居所。他们有地方可以冷静自己,等候下次的冲突…”
“他们也喜欢在这里征兵。寻找诸界的年轻人,构成他们的荣耀军队。”他停下来,看着我。“也许他们征召过你,呃?你看起来好象尝试过战争。”
“也许吧。”我摸棱两可的回答。
“战争在你身上留下了伤疤,兄弟。你应该知道,而且你知道你永远也不想回来。”当我思考那个人的话时,我开始痛苦的颤抖…一个记忆开始浮现…
在演讲大厅中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可怕的景象开始从我心底渗出…一个地方的景象,那里的节气不像我所感觉过的、听过的、或试图拒绝过的任何东西。一个祈祷无人理睬,像石头般堕落地面的地方…血红的闪电闪过曾经是天空的东西,但是在我脚下翻滚沸腾,并在我触摸他们时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在一大群人前面奔跑,穿过黑暗的峡谷,峡谷的两壁潮湿的震动、像是心脏般跳动着,我身上唯一穿着的就是自己的血。最后我站在一个地方,灰色的地面像一群蛇一样滑溜,缠绕着我的脚踝、向地面低语着我的罪恶。我无止境的走着,静静地穿过这片颜色暗淡的土地,在那里疲累像幽灵般活生生地追赶着我,用绝望鞭打着我…
我和跟着我的衣杉褴褛的人们,及时遇到一个丑老太婆,她坐在一堆巨大又一边蠕动的幼虫上,用一根衰弱的手爪戳着其中一个覆盖着粘液的东西。我只是一个人向前并和他说话,这个丑老太婆刺耳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要跟他说话,”她说,然后咯咯地笑。当她对我指出那人时,她的眼睛发出微微的光,“走在衣杉褴褛的队伍前头的那个英俊男人,我要跟他说话。”…这就是所有我能回想起来的。
加西斯注意到我出神了,问道,“兄弟?你在那里觉得好吗?”
我向他确定我没事,问他恶魔是否经常征兵。他阴森地点头,“你可以确定这件事。法印城是诸界间最好的原料来源。许多来到这里…工作太多了。”
我问他是否有任何能在战争中生存的建议。“是的:不管你做什么,不要跟任何恶魔谈论关于血腥战争的事…或是和任何天神和执政官谈谈到这件事。就是这样,不要谈这个,因为你不会知道你到底在和谁说话,而且当你提起这场战争时,他们每一个都非常容易发怒,那是他们活着的目的。”
“除非你非常确定这扇门通往何处,否则不要通过任何一扇门。或许你没听过愚蠢的界行者的故事,他们穿过一扇门,然后正好落在血腥战争的小规模战斗中。为什么你没听过呢?因为这些笨蛋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不管你做什么,觉得不要签名加入值勤,不管他们给你多少钱。在血腥战争里,出去值勤就等于死定了。”
“有时候当你签名后,他们就叫你去值勤,到死为止。就算是死也不能解脱,因为你会落到下层异界,再用比你原来的形态更糟糕的样子回来。他们永远控制你。”
我问他一个人如何脱离契约。“除非他们不要你,不然你没有太多机会。我从来没听说过坚强的佣兵会去签约。要想在才智上胜过塔纳里人,有点危险,但是可以办得到…巴兹魔的契约就比较危险。只要你签下一份,你的一辈子就完了…”
“你可以试试,也许他们会放过你…可是你能到哪里去?地狱的数量这么多…”
我问一个人如何才能受雇加入血腥战争。“你知道,每隔一阵就会有一些笨蛋来询问血腥战争里有没有工作可以做。他们要钱,想赚一笔就走。也许我就是这种笨蛋之一。听说有钱就有兴趣…”
“它给我一个教训:我们像蚂蚁一样,在众神的脚底下到处乱跑。我看到高大的人,说是高大的士兵…”他摇头,“纸做的士兵。战争是他们的火炉。让他们醒过来,或是烧掉。”
我问他,他是如何从血腥战争里生存下来的。那个人的脸色变暗,“我…呃,那是我不愿意讲的事情之一,只能说,一个人尽力逃离战争。”
我已经听说了一个关于他生存下来的故事。“可是一个叫做维斯奇卡的女士告诉我,你谋杀了自己人,好逃离战争。”
那个人的脸色因愤怒而变红,“注意你的话,小子!那是谎话!你是笨蛋吗?相信恶魔讲的每一句话?”
我简短地回答,“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他叹了口气,略为冷静下来。“我原本属于军团之一,它原本的大小是五十三个凡人佣兵,后来只剩下九个人。我们驻扎在亚维努斯南方某处,等候援军前来…”
“呃,我的旅行快结束了了…事实上,在战役后我就要离开了。麻烦是,如果我死在那里,我就会永远变成他们的——我的心里太多黑暗,太多邪恶。我会变成巴托异界的恳求者,战争中永远的士兵。”他颤抖着。
“我和另外两个人逃跑了。我们在异界里躲藏了几天,然后来到一个
头骨柱子
前面…可怕的景象…它们对我们发出嘘声,叫我们走近一点。那天晚上我自己跑去跟那根柱子谈话。”
“我…我问柱子,怎么才可以自由,怎么才可以逃出巴托异界…它要我用那两个兄弟交换。”他沉默了片刻,眼中充满了泪水,“那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我对面前的受折磨的灵魂感到突如其来的同情。我轻声说,“那是个可怕的强迫选择。”
他点头,“不确定我会不会原谅自己。现在我只是个找寻死地的士兵。想要在我死前抹去邪恶的痕迹。我在这里,阻止别人走进去,让他们根本不需要做那样的选择。”他的故事并没有和维斯奇卡的故事差得太远,这一点并没有逃出我的注意。
“对…然后,这是最后一部分。你们有一些是感应结社会员,所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要刻意去看血腥战争是什么样子的,不要作一个愚蠢的白痴。如果你必须知道就用一块感应石,但是远离任何跟真实的血腥战争相关的事物。”
“就是不值得,这…”片刻间,一阵激烈的痛苦掠过这人的脸,他看起来似乎快要酷了,“…不值得,一点也不。演讲结束,再会。”
这一天已经快结束了,所以我决定在大会堂的一个房间休息过夜。当我们走回房间时,阿娜转向她曾经不理睬的失宠。
“你准备和我们旅行多久,女妖?”
“我想只要我被允许,我就会待下去。”失宠用一贯的语调回答。
“很好,你已经不被允许了。我不信任你。”在这次小小的胜利里,阿娜的语调里出现了一丝成功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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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肯眼里,力量来自于『知道』(Know)自己,他对于『知道』特别强调。他说的话里,如果把『知道』去掉就基本可以读通顺了。
简单来说,『知道』就是口头禅
另外其实这个无名氏可能不会再在死亡后失去记忆了,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后面有一个写在最可信的文件里却完全无法证实的消息有讲到。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其实解谜者并不在乎“到底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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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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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让史普林特送我们去公共感应中枢。我试着接触了那里的石头,也就是包含经验的感应石头。
『不可避免的疼痛』
这个经验是短暂而强烈的:在炙热而流动的熔岩边,与另一个稍微更强壮的人战斗,我拿武器的手被缓慢而无情地逼近岩浆。汉珠在渗出时瞬间蒸发;我手背上的毛发在令人生畏的高温上薰烧而变黑。最后,我因身体上的痛苦而发出的哭嚎回荡在我周围的峡谷壁上,我的手和手中握着的斧头掉入岩浆中,并在痛苦难忍的几秒钟内烧成灰烬。
痛苦是我长期以来熟悉的东西,甚至在我拥有记忆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知道的痛苦比这个更糟糕或更严重。
『温柔的爱』
我闭着双眼;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用脚尖站立着,与某个人相对地紧紧靠着。柔软的嘴唇拂过我的唇,给我最温柔的吻…我的心在我的胸腔中颤动,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坠落并漂浮到空中…
在被剥夺记忆后,每次我开始一个新的生命就体验到的这个回荡的经验必定是纯洁的,即使从同一个源头开始的许多道路,魔法师和战士,善良和邪恶。
『令人心智麻木的无聊』
这个经验顶多不过几分钟,不过感觉上像是过了几小时…在法印城大学中个一间极干燥又满是灰尘的讲堂里,一堂冗长而无聊的课。我环顾着偌大的教室,希望能被某人看到并向他做个鬼脸,但其他学生不是睡着了,就是无精打采地凝视着房间。我丢下我的羽毛笔,拾起它,又将它丢下…只是为了找些事情来做。我考虑要用羽毛笔戳自己的眼睛,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无聊而完全麻木…
也许这就是不记得的某些好处,一个不朽者的岁月必定包括了很长的无聊。
『充满仇恨的厌恶』
因痛苦而怨恨的泪水盈满我细狭的黄色双眼,我从地上拾起我那长着鳞片的红色小翅膀的破烂残骸。我恭顺地退出古罗巴的书房,在紧闭的嘴唇下,我咬紧了如针般的牙齿。
是,我只是一个史比那刚——恶魔里最下小的一种。但是一个恶魔也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我带他的口信而扯掉我的翅膀!现在你的主人会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对古罗巴说什么,而一个没有翅膀的史比那刚还有什么用处?我可能会被扔进‘无能’恶魔的坑中!
报仇是不可能的,不能做什么的我只能抖动着我长着爪子的拳头,用我整个小小的、残酷而晦暗的恶魔心所能有的厌恶,憎恨着古罗巴…
在我的生命中除了被我杀掉的许多人,必定还有其他人,被我杀掉的人的朋友和爱人,任何人在我的角度,必定会憎恨我。
『纯粹的欢愉』
我和其他十二个舞者随着木精灵跳跃的节奏在四处舞动、跳跃着,在森林中旋转穿梭着、像旋转的狂舞者般跳跃着、尽情的欢笑。当欢欣的森林居民在我身旁欢呼、拍掌、跳舞时,精灵在我们头上的空中飞舞着,留下拖曳的五彩斑斓的光辉…
在这个经验后我享受了几分钟非常少有的好心情。
『强烈的不耐烦』
我站着和狮匙守护者亚曼那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争论着,只为了决定我的冒险是否重要到必须让他将神器交给我看管。这整个经验是一个十分痛苦的历程…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伴随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在让我说话之前,他的每一个论点都要重复好几次。我提出我的论点…然后等待,等待,再等待,他才能提出他的反驳。对于我每一次提出犀利的论点…都必须再次等待那拖长声调、曲折又似乎永无止境的反驳。我要极其忍耐,才能不让自己砍掉这个恶魔长着獠牙的头,并且从它抽搐的尸体上夺走钥匙…
这让我重新想起了我找到的日记上写的文字我却无法阅读的挫折感。
『坚强的决心』
整个大厅都已成为废墟,并且仍在被破坏中,许多的士兵在绝望的挣扎中用武器、致命而神秘的魔法,和他们自己彼此战斗着,为了能够活到最后。刺鼻的绿色羽毛状烟雾从我慢吞吞爬出的松垮尸体堆中升起,我仅仅逃离了某种恶魔咒语的报复。横过这段路,穿过战斗的人群和我面前血腥的战场,我那一品脱的蜂蜜酒正原封不动地放在右上方的桌子上。就算我得杀了喧闹的小酒馆中最后一个老主顾,我也要把它拿回来。
我想起了冒烟尸体酒吧的老板,以及他告诉我是如何在十五年前把那个地方搞的一团糟的。
『可怕的悔恨』
当我的旗舰『神圣之锤』因为魔法的风漂浮在阿加汉大陆的上方时,我站在它的甲板上。这大陆的景色因为我的舰队的炮击而紊乱、战栗着,一千艘战舰的大炮如同复仇心重的众神般用魔法的炮火猛烈炮击。几分钟前震波开始击中我的船只,伴随着持续而隆隆的低沉声音,一种持续的震波使整艘古代的船只和我的每根骨头颤动。当陆地的群山开始下沉而海面向大气中翻滚时,我的大副走来站在我身旁。
“上将…请容许我发言。”
我点头表示同意,当我猜测着他的问题时,我感到胃部下沉。
“我的大人…很抱歉,但是要怎么做?我们有什么权利?十亿个生命…”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国家的首都鲁莫斯在十二里外蒸发变成极热的天然气云并不断扩散,我没有转向他,“菲伦大副,如果你知道亚加来提斯那超乎任何人能理解的背叛行为…那么你就会知道。你会讨论我们歼灭他们的权利吗?我们没有权利让他们存活。”
“但是…阁下?他们全都是叛徒吗?当然,在数千人中有数百人。有多少无辜的人—”
“住口!不准再这么说——我们的国王已经发话了,他已做了决定。我们所肩负的任务是可怕的,不能有任何质疑。这里只有义务,没有同情的空间,更没有自责的余地。”
我们两个人沉默地站了一阵,看着阿加汉的最后几分钟。最后我叹了一口气…那低沉、结巴的气息听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里面破碎了。在你那半边已毁坏的黄铜色面罩下,我枯死的眼睛开始流泪…
“菲伦…我的朋友…我要你明白。当我向下看着我在这里做的事,如果我曾经想过我所做的事…我真的做的事…我会发狂。这样的行为…痛苦会将我击败、毁坏。所以,菲伦大副,阿加汉必须没有无辜的人…没有母亲、没有孩子、没有人,只有叛徒。那些卑鄙、狡诈的叛徒,他们活该受到我们圣王愤怒的猛攻。你了解吗?”
“是的…大人。”
“很好。下去吧…我想单独留在这里。”
“遵命,上将。”菲伦低头向我鞠躬并回到甲板下,留下我站在一个文明的终结。
事实上这里的经验根本说明这个上将稍后有第二种想法。犯下的罪行是恐怖的,可怕的,几乎是难以置信的,虽然我怀疑我做过更糟糕的事。
『难以形容的挫折』
现在,我能看到希丰的皇冠正在大理石的台座上闪烁着。它离我不到二十步距离…有了它,我就能从我那背叛的哥哥手中夺回艾森波里斯的兵权,并复兴我父亲的王国。我顺着自己的思想而冷酷地笑着…我那个可怜的哥哥,他竟然愚蠢到留了国王唯一的女儿活命,以为她无法危及到他。
有声音!在那里…发自皮制凉鞋的咯吱声,极清柔的嘶嘶声,就在第三根柱子旁!现在梅都莎波拉菲就在附近,她谨慎地看守着很久以前奴仆为她偷来的皇冠。我紧紧地用手握着我所信任的祝福过的标枪,蹲在宽广的柱子后面。有了我的迅捷头盔和百镜盾牌,就算是野兽般的波拉菲也无法和我匹敌。现在,她随时都可以绕过柱子并且看见我。就算她能击破我的盾牌,我的标枪也会准确地刺向她的喉咙…
突然,我感到肩上被轻轻的一碰。我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别人,我转过身去面对着梅都莎。面对着无可避免的挫折,我只能在你的肺…还有我身体其他的每一个部分…凝固成冰冷、灰色的石头之前,凄厉地失声大叫。
现在我很庆幸我在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并没有强要去看玛瑞莎。
『震惊和翻腾高涨的复仇情绪』
我站在诸界的下城区的某处,一个地板是砸平的铜、顶上是黄铜的闷热地方。在这里,罪犯——恳求者的尸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用铁制的荆棘和青铜蝎子包裹,直到他们的尸骨成为完好、灰色的骨灰。
我眯起眼看着地平线,骨灰被一阵阵腐臭的风吹起,并伴随和痛苦的呻吟。我眼睛所到之处只有平面、带着金属光泽的景色。到处都是骨灰…它刺痛了我的眼,覆盖在我口中的黏膜上。我吐了出来,用手指将它擦掉,但是没有用:那恶劣的味道已经完全充满了我的嘴。
我低头看手中的钥匙…一个微小的白金球体…并想象着那个男人的脸——当然,现在他已经走了——他庄严地向我发誓,我刚经过的魔法门将通到拜托比亚的绿色原野。借着所有的众神和他们的代表,某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希望我的问题也这么微不足道。
『缓慢浮现的恐怖』
“它能有多好?”我思考着,仔细的注视着勃艮第葡萄酒。在我桌子的对面,那个喝醉的老人狡猾的笑着。
“先生,请试试看。”他低声的说着,低沉的声音像是枯叶被吹散在粗糙的鹅卵石街道:“我保证,你会发现它超出你的期待。”
我向他点点头,往空中举起水晶的高脚杯,看着光线穿过深红色液体。我为了这一酌走了很长的路…辛苦地找了这个老人很久…现在我不容许任何事情催促我。这是品尝的时刻。
我举起杯子靠近唇边,嗅着它的香气。这香气淡淡的、甜甜的、令人陶醉…几乎令人眩晕。我啜饮过无数的酒…在我横越诸界的旅程中,我写过关于它们的味道、香气和制造方法的书。但是它…它应该是传说中的酒。我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曾经喝过它的人。这个传说是荒诞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味道比它更棒——不过如果这传说中有一小部分真实,它确实会是好酒。
最后,我十分小心地喝了一口…
无法置信!难以形容!当那种味道浸润我,我因为欣喜而强烈地发抖。从来没有…我过去这么多年来喝过的酒中,没有像它一样的美味。我看着那个老人,惊吓地发现我的杯子空了——我已一饮而尽。我用手擦拭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哭了起来。
“喜悦的泪水,是吗?”老人柔和的笑着,“它真是能满足你的舌头,不是吗?或许,你想要再来一些吗?”他再次对着我笑。
“是的…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他回答,再次倒满了我的酒杯。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仍然无发遏止地一饮而尽。我将手伸进高脚杯里,企图寻找几滴剩下的、藏在杯底的酒。他好几次倒满我的酒杯,每次我都像一个饥饿的人在宴席上狼吞虎咽般,再次将酒一饮而尽,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无法克制自己不喝下一杯。
“像这样的美酒…一个男人会为它做任何事,不是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的,一个男人会的…”我看着他,他狡猾的笑容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当我开始痛苦地渴望着更多的血红色液体时,一种可怕的感觉开始蔓延。
“是的,是的…”那个老人露齿而笑,他黄色的牙闪烁着,“一个男人成为美酒的奴隶,会为了它做任何事…即使是最可怕、最凶恶的行为…就像你将看到的,我最新的奴仆。”
我回想起我从我的化身学到的东西,以及如何学到的,除了某些例外,我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痛苦的真相。我不喜欢我的行为,也不喜欢它们带来的结果,但是我意识到,在面对某些逼近的威胁,我很有可能注定会重复我的行为。我最终会再次失去我的记忆,然后重新开始。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坚决终结这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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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尽可能多的体验剧情,智力,智慧和魅力都应该加到20点,所以一开始的点数是肯定不够的,而后面的剧情会加智慧和魅力,所以一开始应该尽可能加高智力。
职业不重要,而且也不会影响剧情,因为后面职业可以随时改变,而且提供改变的两个人都是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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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倾向于死后会失去记忆,但是毕竟日记里有关于死三次活三次的说法,虽然无法证实,但是这个可能性也不好轻易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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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感应中枢,令人感兴趣的消磨时间的地方,不能再给我任何体验。我决定回到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去完成某些托付。
我找到了茱丽叶,然后简短地解释了让她的爱人嫉妒的计划的失败。我建议她可能需要试着坦率地和他谈论他们的关系。她答应去试试,但是我有我的怀疑。
我找到了朵罗拉,然后把她的心之钥匙交给她——完全真实的。我知道了某些她的本质,从她的创造者,梅理门,她是某种魔法装置,然后向她询问了更多的信息。
“梅理门从没告诉我关于我的构造的事情。我对自己身体内部的机能知道很少,就像你,对你自己也知道的不多。表面上,在各方面我都是一个人类女性…除了我身体的质地与温度外。这样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吗?”
“你的思想、你的情感呢?”
“就像任何人类一样,我身体的功能对我来说也是谜。当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时,我并不了解情绪,也没有自己的情绪。我有了…感觉…就是现在,虽然我只是刚刚开始了解这些感觉。”
“那些钥匙到底有什么用?”
“我只能猜测梅理门制造这些钥匙是为了在他对自己的实验感到厌烦前,我不会离开他。现在钥匙在我掌握中,我可以自由的发挥,并且拥有我自己的情感。”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任何和那个不说话的女子的事。“是的,她的名字叫艾科。她的声音——事实上是她的每一种沟通方式——都已经被偷窃并破坏了。艾科的言语曾经引诱走帕拉米莎的情夫。帕拉米莎因为嫉妒而产生愤怒,夺走了艾科的声音,把它封在一个水晶瓶里,再把它丢到一只怪物的胃里。艾科的声音永远消失;除非获得另一个新的声音,才能回复她沟通的能力。我会知道,是因为我曾经与帕拉米莎的情夫谈过。”
接下来我找到艾科,问她不能讲话是不是因为声音被偷走了。当她点头后,我拿出了在怪奇商店买来的恶魔的舌头。我告诉她我需要把这个东西放到她嘴里,因为我被告知这个东西会让她再次回复沟通能力。我请她信任我,然后开始尝试。
她点头,从我手中拿走瓶子。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条舌头,厌恶地看着它一会儿,就把它放进嘴里…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大,她的嘴唇里发出一道红光。
我忧虑地问她是否还好。艾科张开嘴,闭上嘴,又张开嘴…然后就开始说话了,“我…我有可以说话了!噢,真是高兴!以后——你这个该死的臭虫,我诅咒你下到最深的地狱!跪下求我,昆虫!”
莫特叫了出来,“哇!”艾科惊恐地用双手把嘴巴掩住…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惶。
“这一定是…恶魔之舌…”我说。
她慢慢放下手,点着头。“看来我必须吞下你的血肉,永远把你的灵魂送到深渊去!你会变成我的奴隶,直到诸界化成灰烬为止!你是我的,我的,我——”艾科又闭上嘴,并且开始轻轻地啜泣。
我想起了某样东西,怪奇商店的其他物品,然后告诉艾科我会尽快去拿回来。当然,当我进入商店去买时,维斯奇卡,预料到了我的需要,上涨了价格。没有办法,我不得不付出她要的金额。
我回到妓院,再次找到艾科,“试试这些天神之泪…它们应该可以平复舌头的诅咒。”
她点头,微笑着,从我手里接过瓶子。艾科滴了几滴蓝色的水滴在她的舌头上,“呃…我相信这些眼泪是有用的。没错…真的有用!我又可以用我的声音说话了!噢,真是谢谢你!”艾科抓紧我的手,并且感激地点头,她的眼中满是喜悦的泪水。
在她准备和我再次说话之前她用了几分钟,她的喜悦是如此的强烈。然后她说,“喔…我曾经不能说话很长时间了。大部分的顾客来找我做听众,一个体贴、能够了解他们、让他们可以述说的对象,不会打断他们之类的。现在我又可以说话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离开妓院,成为感应结社会员。”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解谜者的事。艾科点点头,并且压低她的声音:“事实上,我知道…她不但存在,她还有孩子!”
我几乎叫出来,“她什么?!”
“其中一个有时候会到这里来…
凯塞-塞瑞斯
。她是解谜者的女儿,虽然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谁能怪她?”她暂停了片刻,思考着。“我从来没见过她承认,但是我确定这是真的。”
我并不知道这个消息能如何帮助我,如果去问凯塞,这可能会伤害她。我谢过艾科的帮助后,从旁边走开。
我想起我买的那个小玩具,因为曾经和我交谈过的魔冢仍然在妓院里,所以我问它这玩具是什么。它说这物体是个传送门方快。它可以通过调整它的肢体到正确位置来打开它。但是不幸的是,它也不知道正确的位置是什么。
我小心地检查了这个玩具。它是一个像方块般的生物的仿制品。这个玩具有两条腿、两只胳膊、两个收起来的翅膀,还有至少十八个关节点。
这个玩具的复杂度令人难以置信;它的关节是由小齿轮、嵌齿轮、滑轮、以及旋转关节所组成的,腿上甚至有小弹簧,协助支撑住脚。背后有一个小开关,用来前后移动眼睛,翅膀是用像纸一样的金属制成,当翅膀和身体平行时,可以漂亮地折叠起来。。尽管这个玩具的形状难看,它可以轻易地放在任何表面上,无论表面多少的不平坦。
当我凝视这个玩具时,我试着回忆某些东西,任何关于我的童年的事情。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一种特别的情绪环绕着我。我用小孩子的角度关注这个玩具。
这时我拿起玩具,然后移动手臂,发出斗剑的声音。当我移动玩具的顺时针方向关节时,它发出喀喀生。过不了多久,这个小方块已经打败了我想象的派去攻击它的所有敌人,并且恢复它原来的位置。
这时我挥舞它的手臂,发出欢呼的声音。许多来自诸异界的想象中的生物为那个方块的胜利欢呼。我几乎可以看到它的眼中闪着小小的泪光…它是一个英雄,在异界间最伟大的方块,每个人都爱它。在我想象中,失宠和阿娜都去拥抱它,并且吻它。
我叹了口气,情绪突然被破坏了。我注意到莫特盯着我,然后摇它的头。
我支起我的头好象在听,“怎么了,方块英雄?莫特是个笨骷髅头?对,可不是吗,方块英雄?”
莫特恼怒地回应,“喂!它没有那么说。”
“没错!它刚刚才说!”
“什——?!把那个东西给我!”
我曾经扮演过的孩子的角色要求我作出固执的回应,“不,它是我的。它只跟我在一起。你不想吗,方块英雄?没错,你想!”
莫特用力地说,“我•只•想•拿•着•它•一•秒•钟。”
“但是你没有手。”
“我会用牙齿拿着它。”
我不认为让莫特接近玩具是明智的。“不,我认为不要。”
“我要把那个魔冢方块摔成碎片。”
我开始把它收好,然后想起当我在玩耍它时,这个玩具发出『喀』的一声。我集中精力回忆,想起这发生在我弯曲它的左膝时。我弯曲它的左膝后,试着移动其他的肢体。当我拉直左翼后我听到轻微的嗡嗡声。我很快发现拉直右翼会发出恩恩声。当我旋转右臂时,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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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IKON
我们站在一间金属房间里,这是一个四面墙上都有门的立方体,虽然其中三个门都被封死了。一个魔冢站在唯一开着的门的附近。
当我接近时,这个生物用毫无情感的眼睛注视着我。“你好,冒险者。欢迎来到地牢建筑,
卢比刚(Rubikon)
。感谢你选择了卢比刚作为你的地下探险的体验。通过这扇门就可以到达卢比刚。”
我试着问更深层次的问题,但是它只以开始时的话作为回答。我无奈地耸耸肩,径直走进了开着的门。
下个房间仍然是个有四道门的金属立方体。三个看起来一样的生物站在房间里。离我最近的是一个机械人偶,有着暗绿色的皮肤。虽然它明显是个结构体,却有张栩栩如生的脸,对我绷得紧紧的。
我试着向它致意。
“嘎!”这个生物向我咆哮然后停下来,权衡我的反应。
这个机器人,虽然装备了嵌入的剑,几乎刺中我的胸口。它的铠甲看起来像纸一样薄。那导致它对我的致意的回应是十分可笑的。我问,“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吗?”
它看起来很迷惑。“嘎!”它向我做出了个小小的恐吓姿势。
“我问你是否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
当考虑我的问题时,它凝视了我片刻。“是的。『嘎』听起来的确是暗示威胁的声音。我还加入了一个适当的动作来加重威胁的分量。恐惧是可预计的反应,它给了我战斗中的优势。”它跳起来攻击。
这三个生物战斗技巧很糟,很快它们就被打碎在地板上。
达肯说道,“这里是狱边异界,但是它包围了机元异界。”
我凝视着他,对他的评论感到惊讶。因为他是个吉斯瑟雷人,他肯定确定我们在狱边异界。
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只有一个机器生物。我问它是谁。我的问题好象让这个生物完全失衡。它把它的头竖到一边,然后站着盯着我,不确定要做什么。
“我是个怪物。现在我们要战斗吗?”
“你在开玩笑…”它继续盯着我片刻。
“不…嘎。”它开始攻击。在收拾它后,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面的生物没有给我们时间交谈,在我们一走进去就大叫道。
“以邪恶巫师的名义,死吧!”这个生物挥舞着武器冲向我们。当我问它说的邪恶巫师是什么时,这个生物停止挥舞武器,然后停下来思考了片刻。
“喔…他只有在你把卢比刚地牢建筑设置到困难模式才会出现。孩子,那时候你会陷入麻烦。但是现在,以邪恶巫师的名义去死!”它跳起来攻击,然后很快被砍成碎片。
在下个房间,结构体先怒视着我。这个生物突然收起对我的怒视,然后出现嘲笑的讨厌表情。
“耶!这位是英雄,毫无疑问是要到这里来杀死邪恶者的英雄。我真是可怜,我是不幸的结构体,正好在他到达时当值!”
“你在做什么?”
“情节,你这个笨蛋,跟着情节走。如果你不合作,我要怎么扮演我的角色?我们在哪里…”它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哦,我记得了,我正要痛打你。”它跳起来攻击,但是只是比它之前的结构体多坚持了一小会儿。
战斗结束后,失宠女士和我的另一个同伴交谈,继续去试着了解更多他的事。
“你的战斗技巧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达肯。”
“在色西蒙的眼里,我做的是微不足道的。”
“你实在是对你自己太苛刻了。”
“我要走的路非常的长,而这只是开始。”
我们经过更多的几个立方体房间,轻易地打败了里面的机械结构体。最后,我们无意中来到了另外一个立方体的大房间。复杂的齿轮装置覆盖在墙上,六个魔冢站在房间里,我问其中一个生物它是什么。
“我们是魔冢。”我问是否这意味着它的名字就是魔冢。
“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名字。我们是魔冢。所有你看到的都是魔冢。我们是一样的。”
“好吧。你们都是魔冢,但是这个魔冢的名字是什么?正在和我谈话的这个。”这个魔冢开始发出零星的喀嗒声。当它再度看着我时,它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们…我…”它把脸转过去,然后喀嗒声逐渐消褪。“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和整个魔冢不一样的身份。我们没有名字。”
“那么你是如何分辨彼此呢?”
魔冢思考我的问题时停顿了一下。“我们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就像你把手视为手臂的一部分一样,我们把每个个体视为整体的一部分。”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就像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魔冢给出的同样让人不满意的答案,‘卢比刚地牢建筑。’
我突然把达肯的评论,和我们穿过的房间以及和我在冒烟尸体酒吧谈过话的界行者坎地安提到过的事联系起来。他曾经旅行到狱边异界,而且看到了一个由连锁的立方体组成的建筑,现在我意识到我们正在里面。相对于卢比刚地牢建筑,我认为,它应该被称做卢比刚立方体。我让这个魔冢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个建筑的事。这个魔冢对我皱眉,然后扫视了房间。
“我们应该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信息无效。向工程师陈述你的疑问。”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工程师?”
这个魔冢四周环顾,“我们不知道。信息无效…我们感到困惑…”
我找到另外一个魔冢,问它这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卢比刚地牢建筑计划。”当我问更详细的事时,它带来更多的信息。这个魔冢一边回答我,一边开始轻轻地哼唱。
“卢比刚:计划的目标就是确定环绕在环境周围的社会及反社会的动力,通常被理解为一个地牢,并且企图解释倾向于发生在这类环境里的脱轨行为。”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卢比刚有能力形成一系列以此等样式连接的房间,通常被称为地牢。每一个地牢可以设定为三种难度之一:简单、普通和困难。按照难度的选择,每一个地牢都会有怪物、陷阱或财宝在里面。在建立之后可以彻底探索地区。”魔冢开始低低地哼着。
我问它脱轨行为具体指什么。
“回答询问:是什么吸引人民来到地牢?为什么里面这么危险,人们还是企图进入?究竟为什么地牢会出现?可作用到地牢的动力是什么?我们不明白…”它停顿了一会儿,“我…不…”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会表现出个性的魔冢。我问它,“你开始说『我』,而不是说『我们』…”
魔冢不安地看着我,然后环顾了房间。“你错了。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我们不会再讨论这个。”
“我知道我听到了什么。你开始说『我』,而且…”魔冢对我皱眉。当它回答时,我听到了一丝生气在它的声音里。
“不,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之后将不再讨论这个。”一种生气的嗡嗡声充满了房间,然后平静下来。
这也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会显露情绪的魔冢,但是它显然不愿意承认任何的不一样。我对它提到的不同的设定很好奇。
“好吧。我想试试你提到的这些地牢。”在魔冢回答我之前有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要求被拒绝…计划因为事故…停止。”
“什么事故?”
“地牢结构开始不稳固,导致不稳定。启动防错,导致地牢崩溃,导致不稳定。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导致不稳定。必须重新设置地牢。”
“那么你为什么不重设它?”
“只能由计划指导者开始重新设置。计划指导者已分解。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无法由机元异界更换指导者。”
“让我搞清楚:你需要一名计划监督才能重设,但是你又必须重设才能获得计划监督?”
“估计正确。计划中断。”
对此我突然有了灵感,“看,我是个冒险者,而且我已经去过一些地牢。为什么不让我当你的监督?”
这个房间突然充满了嗡嗡声,又突然平息了。“接受帮助。你现在是计划指导者,为下一个任务的顾问。”
“重设地牢。”
“初始化重设…”房间里充满了低沉的敲击声,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分解现有的地牢…”声音有力地提升,直到地板开始震动。“初始化新的地牢…”声音越来越大声,直到我觉得头快要爆开。突然间房间安静了下来。“重设完成。地牢建筑状态:简单。等待下一个指令,指导者。”
这个魔冢继续解释我也可以从地牢去任何我知道的门,而且当地牢被重设后,任何遗留在地牢里的生物或物品都会陷入被毁灭的危险。这时我要求它设置地牢到困难,因为我很好奇去看看什么样的结构体会在这个级别生成。
这个新地牢的房间看起来还是一样,但是里面的结构体比我大的多,有着厚重的铠甲和两把嵌入的武器。我试着和其中一个交谈。
它说,“你好,入侵者。”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是入侵者?”
“因为你不是我们之一。因此,你就是入侵者。作为入侵者,你必须死。”它突然开始攻击。
这些结构体很难被打败,在它们被放倒前必须弄出几条伤口。在下个房间,我问这些结构体在做什么。
“我正在向邪恶法师回报你的每一次成功,每一次失败,以及你的每一个动作。从你身上我们学到很多。因为有你,我们会变得更好。”它突然开始攻击。经过另一次艰苦的战斗后它倒了下去。我在下个房间里问了其中一个结构体一个问题。他的头歪向一边,同时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为什么你一直坚持要来盘问我们?我不懂。”
“我永远都有机会学到东西。”
它移开目光思考了片刻。然后它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赞同地点头。
“是的…我想那是真的…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痛。”它突然开始攻击,然后它被毁灭。
我们走过更多的房间,破坏了更多的结构体。当我们进入一个新房间,莫特插嘴道,“我觉得我像个布谷鸟种。布谷…布谷钟。”
这个新的房间比之前见过的要大得多。这里面有更多的结构体。另外,一个新的结构体出现在房间里。
我走进房间,没有理会我之前见过的其他结构体。我向着一个穿着长袍的机器人走去。当我靠近时,他对我微微一鞠躬,笑着说,“我们终于见面了…”他的声音很单调,就像我在这个地牢里所交谈过的其他生物。
我回应了他的问候,他再次一鞠躬,“小子,你也一样。”他将歪向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所以,我们现在要为着卢比刚的控制权而战斗,还是我们要致力于交谈,好让你压抑你的好奇心?”他等待着我的回答。
“好吧,我很好奇。我们能谈谈吗?”
他聪明地向我点点头。
“啊,我了解了,你是个知识分子。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你是谁?”
他对我再一鞠躬,“我是卢比刚,大法师。我负责管理居住在这片领域中的红色结构体。”
“所以,你应该是那个邪恶法师?”
他皱着眉头思考着,“用邪恶这个字来形容我太不适当了,你这家伙。我承认我的看法在很多方面和其他人不太相符,但是那样就让我变的邪恶吗?我想不是吧。”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这个地方有关的事?”我问道,悄悄转移到另一个主题。
他四面回顾,然后大笑道,“这个地狱的一小部分?这是魔冢疯狂的例证。它存在于狱边异界,在那里,思想可以成为真实。他们可以轻易地利用意志塑造出地牢,并且在里面充满结构体。”他再次笑着说,“真是令人惊讶。”
“你可以告诉什么和魔冢有关的事?”
他摇摇头,“这里没有魔冢,先生。只有犯人和看守而已。”
“我见过魔冢了。”
“不,小子。你所遇到的生物不过是腐败的魔冢。就算不是全部,也有大部分快要变成强盗,但是他们自己却没有发现这个事实。”
“强盗?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牢由混乱的本质构成,这样的物质可以透过很多看法相同的生物,轻易地形成物质。这使得建造这样的结构显得格外简单。然而,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停了下来。
“魔冢是法律的本质,小子。然而,在这里,他们却暴露于混乱的本质中,这样的暴露通常会导致精神错乱。
魔冢开始失去『我们』的意识,取而代之的则是个体的意识。这就是所谓的变成强盗
,这在他们的社会中是一种可以处以死刑的罪过。”
“强盗会发生什么事?”
他耸耸肩,“我并不完全了解,但是魔冢共有某些要素。如果一个魔冢变成强盗,他们就会带走一部分要素。魔冢会毁灭所有的强盗,这样所有的要素才能回到它们共有的源头中。”我猜他可能是个强盗结构体。
“那么你是什么?”
“我是个囚犯,小子。”他生气地回答,“我可不是选择待在这里的,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被魔冢创造的,好在他们那些无意义的地牢游戏中扮演角色。经过一段时间,我有了自我意识,并向它们要求自由。它们的领导者拒绝了我!”
他怒视着我,“我所做的事,就像任何一个人被强迫奴役时会做的一样。我为我的自由而战!”他为了加强预期,暂停了一下。“我摧毁了它们的领导者,并让它看起来像个意外。然后我试图由最近的出口逃离这种可怕的生活方式。”
我怀疑魔冢是否能够了解它们创造的东西,而且它可能从它们的机械原则中逃出来,然后面对它们。我简短地知会了他魔冢已经有个新的创造监督者,我。这时我问他在他摧毁了旧的监督者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很不幸的,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防止失误的安全装置存在。我对自由的企图被判断为错误,地牢自己倒塌下来,将我困在静止中…”他将目光望向远方,“小子,我已被静止了几个世纪。如果你没有重新设置那个立方体,并且将它设置到难的难度,我仍旧会困在那里。”他将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我打算公开地前往工程室并占领它。接着我会让魔冢屈服于我的意志,并且拥有这个立方体的所有资源,以供我使用。我将获得自由。”
“如果你真的跑出去。然后呢?”
“我还没有决定。凭借立方体的力量,我可以变成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他耸耸肩,“时间会说明一切。”
“如果魔冢拒绝帮助你呢?”
“别弄错了,小子。他们会帮我的。用某种方法,不管怎么样,他们会帮我的。”
“所以你打算把魔冢变成你的奴隶?”
“他们已经是奴隶了,小子!他们是法律的奴隶,逻辑的奴隶,也受限于他们自己的这个实验。在我的统治下,他们终于有了生命的目的,使他们的能力有了价值。”
“为什么我们要打斗?为什么不各走各的路?”
他对我微笑,“他们已经接受你作为他们的领导者,而且你控制了方块。所以,我要消灭你。不是因为个人因素,你懂吧。”他看起来集中在准备控制曾经控制他的东西。
“呃…我不会站在这里,让你设计我的死亡。我想我该除掉你。”
这些结构体并不太难被打倒。虽然它们挥舞着的武器上有可怕的力量,但是它们太慢了,赶在其他的结构体来帮忙之前就包围其中一个并破坏它是一件简单的事。
卢比刚法师,就比较难对付了。他能够施放魔法,包括一个威力巨大的通过传送门直接从机元异界引导能量的魔法。仅仅这个魔法就几乎送了我的命,但是它在我重生并用我脚步继续停留的能力之前败下阵来。当施放了这个魔法后,我能够用魔法和他对抗,但是他并没有我的重生的能力,最后倒了下去。
我很高兴能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他使用过的魔法卷轴。我把它复制到我的魔法书里。这个不可思议的魔法让我在使用它后能具备更多的优势,但是根据过去生命中获得的魔法知识,我确定我能恢复的程度,我会以后用到它。
我们经过更多的房间后,只看到了一些普通的结构体。我决定回去,因为这里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好了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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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DOM, PART I
我们来到了另一个立方体房间,但是里面就好象狱边异界破坏了它的边界。墙壁看起来好象将要流到地板上;地板的一部分是如此的破旧,让我自己怀疑我可能看到了地牢建筑的外壳。
房间里有一个生物。我看到一个有四只手和两只脚的方块;尽管它有着机器的外观,方块的前端是一张奇怪、有机的绿色脸孔,还有两个大的椭圆形眼睛。那个方块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它专心地看着手中的两把十字弓。有一个多平面透镜从方块的左上角垂下来;看起来好象是用来放在方块的眼睛上,就像眼镜一样。
我试着向他致意以引起它的注意。这个立方体发出声音,当它的眼睛眨呀眨时,有一种滴答滴答的声音。这个立方体转向我,眼睛张大,接着将两只空闲的手伸入空中,好象投降…但是它的两副十字弓在它的手中翻转,瞄准着我。用一种怪异、不带感情的方式,我不禁注意到这个生物的每个关节似乎都是一连串的装置和齿轮。
莫特走到我身边,插嘴道,“老大,我们这是在自找麻烦——这个魔冢已经变成强盗了。”
“强盗?”
“是的,”莫特继续,“你看,有时候魔冢的里面出了一点混乱,而当这种事发生时…呃…我猜,最好的解释就是,强盗魔冢就像是…羞怯的魔冢。”
“所以这是一个…羞怯的魔冢?”
那个一直在沉默地望着我们的魔冢,突然开口道,“羞怯的魔冢?
诺顿(Nordom)
?”这个立方体的声音具有金属的特质,它将的每一个字好象是弹出来、落在…呃,落在某个地方。它的嘴形圈成一个歪斜的半圆形,我觉得那是微笑。“感激!感谢!”
“呃…抱歉?”
“不是道歉。无用道歉。感激!自我认知由疑惑、思考、分析构成。”方块再次发出响声,它的一只眼睛眨了一会儿,另一只眼睛也眨了眨,好象它不想被遗漏。
“你是在感谢…我识别了你?你不是个魔冢吗?”
这个立方体的面部表情稳定下来,它的嘴抿成一条线。“已达成这个单元之定位。主体——被定位之单元称为『诺顿』。因提供诺顿身份,特地表示感谢。”
“这不算什么,真的。”
诺顿的眼睛眨了一次,二次,三次;每一次在眼中央的黑点都收缩一点——到第三次眨眼时,它们的大小就好象点一样大。“已达眼睛极限。诺顿不明说话者身份。说明你的身份。”
它要我说明我自己。我希望我能找到诺顿愿意接受的名字,所以我回答“我并不真的有名字,诺顿。”
诺顿的眼睛张大,他的瞳孔的直径恢复到正常大小。他的眼睛眨了一下,但落在他眼睛上的金属片没有打开。片刻之后,他们开始发出格格声。
“呃…诺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诺顿的眼睛张开时,又是一个喀嚓声。“不要闭上眼睛:进行主题行动辩识(未辩识,无名的)。组织中…提出查询:你迷路了吗?”
“迷路?你的意思是?”
当诺顿以迷路这个名字结束冗长的询问,一种奇怪的感觉爬过我的后脑——有两件事可以确定: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还有就是接下来诺顿要说的事非常重要。“你说迷路的时候,你的意思是?”
“
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目的=在多宇宙没有地位=没有状态=迷失
。诺顿存在于状态,虚无,直到主体(未辩识,无名称)为诺顿加入身份。无身份,无目的,无地位相当于迷失。”
“呃,我想我曾经有过名字,但是我忘了。”
“进行新的查询。”当诺顿眨了三次眼睛后,出现了快速地滴答声——那声音就好象榔头敲在锡片上。“向诺顿解释为什么执行这个动作:遗忘。”
“我想那是我的…状况的副作用。”
金属门紧闭在诺顿的眼睛上,然后他自己发出格格声。当眼睛喀嚓一声的张开,诺顿喳喳的询问:“查询:记忆体故障?”
“是的,可以这样说。”
“预设状况行为以澄清查询:诺顿的记忆体还没有饱和。查询/行动:如果说话的主体(未辨识,无名称)回答『是』,诺顿可以为你重新记忆。”
一个活生生的日记?“当然,去吧,诺顿…无论如何,你看,我真的得去办我的事了。”
诺顿手中的十字弓突然传来急速的喀嚓声。他的眼睛转了转,重新定焦在十字弓上,将右手边的十字弓举到他的耳边,仿佛在聆听它。
“一切都好吗?”
诺顿的一只眼睛仍然望着喀喀作响的十字弓上,另一只眼睛盯着我。“查询:我们可以加入你的旅程吗?”
诺顿明显已经不再在魔冢有一席之地。它想和我们一起旅行;最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把它留在法印城,无论如何比留在魔冢好。我告诉诺顿,“当然。多一只手帮忙是很好….或是四只手。”
诺顿的嘴如从前般形成一个怪异的半圆形,它的两副十字弓开始剧烈地喀喀作响,几乎滑出他的手中。“感激!感谢!诺顿和十字弓已连接于一个更大的团体。”
我自己考虑了一下,然后我向其他同伴介绍了将要和我一起旅行的诺顿,并且指明了他们的身份。
当我们离开房间时,我获得了一些诺顿如何融入团体的迹象。诺顿突然说,“注意:莫特。你知道我有六面吗?”
莫特回答说,“我注意到了。为什么你不把你的观察力和老大一齐分享,恩?”
我们在立方体房间内徘徊时我发现了一个传送宝石。其中一个我们较早前遇过的魔冢描述了它的功能。当我们在卢比刚,它可以连接到已知的、存在的传送门上,形成通往别处的通道。这种作用,可以让我们从我们所在的位置到达法印城内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使用它回到了书记区,然后在那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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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的专有名词,比如名字,物品以及地名都是按繁体版的翻译而来,记忆中例外的只有Morte(莫特比莫提更准确吧)和Torment(折磨比痛苦词性准确,虽然后者更有韵味),其他的如果有不一致的,请及时告知本人,偶将尽量遵循繁体版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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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LL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人民大会堂。我让史普林特带我们去私人感应中枢。
史普林特告诉我,有一个可能知道夜巫解谜者的叫做
奎尔(Quell)
魔法师可能会在那里。
我进入了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一些小房间,每个里面都有一个包含了经验的感应石。在其中一个小房间,我瞥见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影。
我走进了这个小房间。我看见一个年长的男人正嚼着东西,自言自语地咕哝着…过了片刻,发出『嘎吱』一声,好象是他把嘴里的东西咬碎了,吞了下去。他那浓密、金黄夹杂的白色眉毛皱了一下、扬起来、然后又再次皱在一起。“恩…”
我走近他,向他致意。
那个人看都不看我,就把手伸进上衣,取出一个紫褐色球状物,好奇地凝视它片刻,然后快速地把它塞进嘴里。
我感觉很苦恼,再次大声地重复,“我说,『你好…』”
那个男人皱着眉头挥手示意我离开,然后一边点头一边品尝着它的味道。
我更大声的说,“我…有一些问题…”
那个男人傻笑着,对我咬着指头,突然间,他停住了…他的双颊膨胀得巨大无比,由他的嘴里吐出一只巨大的黑苍蝇,发出嗡嗡声。
“可恶!”他叫着,对昆虫挥舞着拳头。他转身面对我,“什么事?!”
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
“我有关于你的问题…”
他把一颗红色小糖果塞进嘴里。“你总是没事闲逛,用傲慢的态度欺负法师吗?不断地说,不停地说!”当他说到‘说’这个字时,糖果从他的嘴里飞出来,掉在地上。他难过地看着它。我准备说些什么,但是他抢在我前面了。
“它是这么的美味,太…”他低泣着。突然间,他抬起头,咆哮着。“抱歉?!你本来就该抱歉,你这个臭蟑螂!魔术师是值得尊重的,而像你这种无家可归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应有的地位!”他开始跳上跳下,“应有的地位!应有的地位!”
“冷静下来,我只是要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在乎,你这个脑袋空空猪头猪脑的笨蛋!”他的眼睛突出,用他的手指戳我。“现在,走开!走!开!在你还没准备好要表现适当的尊重之前别再来…带着礼物回来。”他突然贴近,嘴里喃喃说着。“糖果或巧克力都可以。但不能太普通,提醒你!带来一些有异国风味的。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我想起在维斯奇卡的怪奇商店我看见过的一个东西,一个她说是巧克力做成的夸奇兽。不管多不方便,我还是出去买了回来,因为我想获得我需要的信息的唯一选择,就是哄骗奎尔然后从他那里问出来。
过了一阵我回来了;奎尔仍然在私人感应中枢。我接近他,告诉他我有他想要的进口巧克力。
“噢?”他的举止瞬间改变,“你很仁慈,很绅士嘛!我可以看一下吗?”
他已经向我显露了他的弱点,我会利用这点来回报他给我带来的麻烦。我所想的不一定会给他教训,但是至少我能够稍微报仇。我回答他,“事实上,不。”
他退缩了一下,极度惊讶,“什么?!”
“我真的觉得你不配。你太粗鲁了。”
“你…你什么?”他开始暴跳,“荒谬!滑稽!愚蠢!粗鲁会把你变成一碗巴托异界的辣豆,吃掉你,再经由我放出的臭屁传播到法印城!我可以保证那绝对是最粗鲁的做法,而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无论如何,你不道歉,就得不到它。”
他立即沉默下来,怀疑地眯着眼。“你至少会先让我看一下这个礼物吧?”
我让他瞧了一眼巧克力夸奇兽。
那个人的圆帽,砰地一声射入了空中,不偏不倚落回他的头上。“噢…噢,那是…那是一个…?”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小心地靠近巧克力夸奇兽。
“噢,不。道歉,立刻。”
他扭曲着脸抿着嘴,无声地摆动着拳头。最后他停下来拂拭一下衣服,慢慢地吐了一口气。“很好,先生。我道歉。”我注意到他把一只手放在背后。
莫特飘到他的背后,然后大声喊出来,“嘿,老大——他已经在交叉他的手指了。”
“住嘴,不要喋喋不休…噢!我的意思是,奇怪呢,我并没动任何手脚。”魔法师无辜地微笑,并伸出他的双手让我检查。
“恩。好吧,这里;巧克力。”
他从我手中把东西拿走,“噢…这些东西,非常稀有,而且美味。”他咬下一大块,并把剩余的塞进他的上衣。
“我有一些问题…”
他对我皱眉,并舔着残留在手指上的巧克力。“谁叫你来问我这些愚蠢的问题?!”他责难似的瞪着我,“来吧…你到底想烦我什么或企求什么,不然就滚!”他从袖子里麦芽糖球来吃。
回到我原来的问题,虽然他不是奎尔的微弱可能性几乎是不用考虑的。“你是谁?”
“我是…奎尔。”他专横地举起手,好象是要阻止我介绍自己。“…不用麻烦自我介绍:你是我在法印城听过的最傲慢、最烦人的家伙。”
“很愉快和你见面,而且感谢众神,不需要等到你蜷缩而死,它就可以免去我和你说话的痛苦!我很乐意用我那令人畏惧的魔法力量,去交换一个能够贯穿你的后脑的小魔法,好提醒你什么是礼貌!”
我没有理会他的长篇大论,而是问出了那个我想问他的问题。“你对解谜者了解多少?”
听到她的名字,他一口吞掉了正在吸吮的糖果,痛苦地畏缩着。“有什么好说?!为什么要说?这种事情,这种故事最好束之高阁,尘封于老人的内心深处!邪恶啊,邪恶!如此的恶名,如此地恶名…有如此多的阴暗故事集中在她身上,就像一群苍蝇覆盖在尸体上。”
“还是一样,我需要你来告诉我。”
他的眼珠滚动了一下,把一颗糖丢进口中。“她是夜巫,来到法印城…她是完全邪恶,为她的阴影魔法而活,随时可以和痛苦女士对抗。疯疯癫癫的老巫婆…最后落得困于迷宫的下场。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阴影魔法?”
“是,是,是…”他似乎对谈起她感到不安,“解谜者涉足…不,不是涉足,而是精通所有的法术。她会阴影魔法,幻觉和幻影的法术。阴影,就是那些已经死去的残留物。”
“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问这件事?你是否疯了?你怎么会想和这邪恶的怪物打交道?”
“她知道我的过去。”
“我很怀疑…她被困在迷宫,是好几个世纪之前。早已列入死亡之书上。即使她由于某种原因,仍然以乌黑血腥的爪子来抓取生命,她怎么可能知道你?更何况她是邪恶的分身,怎么可能愿意帮助你…”
我不得不找出更多我的过去,以及我的敌人。因为这个,我需要解谜者。“我只希望她还活着,而且愿意帮助我。”
“老天,那微弱的希望,就如同一支闪烁的烛火被投入狂风咆哮的群魔殿!闪啊闪啊,呜呼!别傻了!”
“我仍然必须找到她,不管她是死是活。”
“假如她死了——这是很有可能的——那请问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是否有考虑这个?奎尔真想呼出他心里的话,胡扯,什么都没有!如果她已列入死亡之书,你准备做些什么,恩?”
如果找不到她,我没有任何计划,因为我手上的信息是这么少。考虑到没什么可损失的,我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是你问的第一个聪明的问题!我?我觉得你应该放弃进入迷宫和那个夜巫聊天的蠢主意,并且回到你爬出来的地窖!这比招惹痛苦女士的愤怒要有意义。”
“能不能告诉我如何前往她的迷宫?”
“神经病!疯子!难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她为了试图打败痛苦女士,而被囚禁在空间交错的迷宫。那意味她至少比你疯十倍,至少更强百倍!她也很可能已死,死,死,彻底地死…假如万一她没死…她也会让你死!”
“我了解,但是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找到她?”
奎尔安静地走动,嘴里边嚼着。过了一会儿,他在他的短袖上衣里找到一颗薄荷糖,然后把它丢进嘴里。“你是认真的?现在吗?为什么这么认真、这么执着、这么固执呢?”他叹了口气,“呃,生来无知,无知到死。”
“所有的迷宫都有传送门,就我所知,这是真的,一个进,一个出,这就是痛苦女士的设计。我不知道它的传送门——它的位置甚至它的形态——但是,有人告诉我它的钥匙是…解谜者的一部分。”
“解谜者的一部分?但是如果解谜者被关在迷宫里,我怎么能够…”
“那么你就必须 找到。也许是有解谜者的血缘在里面的东西…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全部,别再用这事来烦我了!如果你想用类似的问题去烦别人,去猛烈智慧欲望妓院,那里一定有某位女士遇见过某人,或是知道一些有帮助的事。”
啊,他告诉我的就是我想知道的。解谜者的一部分,而且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解谜者的女儿,在失宠的妓院里。但是我仍然需要一个传送门。我想,建造一个传送门也许是可能的。但是研究的时间和建造的时间,就足够花费凡人的一生。如果解谜者还活着,我希望我可以找到她,在几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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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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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指点,但是考虑到个人习惯并且为了保持前后一致,偶还是会继续使用繁体中文版游戏里的的翻译,再次多谢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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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发表于 2010-4-15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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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SORY STONE TRAP
我离开了奎尔,在感应中枢边走边思考。当我抬起头来,再次仔细观察四周,我的脚步将我带到了一块感应石面前。有些东西看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尽管它底部的铭文,“穿越亚伯里亚森林的为期一周之艰辛狩猎旅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并不会带来任何伤害,我开始感应。
我站在一个圆形的白色帐篷里,位于森林深处的某处。显然,我周围得树是我看过最高大的。然后,我的后脑突然感到一阵怪异的刺痛…
我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颜色暗淡,然后慢慢地变得看起来象是一种巨大灰色圆球的内部。我对面站着一个几乎和我一样的人,他的双眼在不完全的黑暗中闪烁着;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
“我早知道你会来…”
“你是谁?”
“噢,你不知道吗?难道那些龌龊、说谎、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日记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吗?那些在我醒着的时候顺手留给我的日记…那些称我为一个化身的日记!哈!我把它们都烧了,只要是被我找到的…”
我突然感到一丝苦涩。那本日记,记载了我的生命,不是因法络德,或是清除者,而是因为我自己而遗失。只要我能从他们包含的内容里学到东西,“他们到底说什么?”
“里面说的都是谎话,谎话,除了谎话没有别的!关于一个人原谅了自己——其他的化身——为了下一生能获得帮助,而用书写的方式保存他们经验的下流话…小偷!那是我的生命:我的!你们都想偷取我的身体,你无法得逞的!”
“所以…你是我之前的化身之一?”我意识到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和我很像。
“如果你相信这种垃圾话,那么是的。”
“我在什么地方?”
“噢,这个吗?”他用手势示意着周围并窃笑着,“只是一个小小的陷阱,如此而已。我想杀死你这个身体的小偷可能还不够…我可能需要用陷阱永远地困住你。现在你可能已经了解到,没有任何出路能够离开这个感应石…你的心智被锁在这里了。你将会发现我在周围留给你的东西少得可怜…都是为了让你在肌肉腐烂时,能更快的发疯。”他邪恶地偷笑。
他的话让我暂停了片刻,我将我面前的化身命名为我的疯狂的化身,以让他区别于能让我学到东西的其他人。当然我没有理由不和他一起花点时间。
“我有一些问题…”我较早的化身交叉着手臂并愤怒地看着别处。除了他头上的头发比我多之外,他和我一模一样——即使是手臂上的刺青也几乎一样。
“是你制造了那个有陷阱的十二面体吗?”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嘿嘿,好吧,那是我,很了不起吧?你有摆弄了它一会儿吗?我希望,少了一只手指,还是一只眼睛?”他得意地咯咯笑。
“是你刺上这些刺青的吗?”
“不!”他看起来心烦意乱,“那个化身,实际的那一个刺的。我曾经试着把它们烧掉,可是再生的皮肤仍然有刺青在上面!我曾经试着撕裂它们,用酸把他们洗掉…我恨它们…”恩…这个疯狂的化身很有可能是爱尔温说过的那个人。他描述的那个实际的化身可能是达肯和莫特知道的那个。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试着毁掉刺青。
“可是…为什么?”
“那就好象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身上,好象在读一本熟似的看着你,会令人发狂的…”
“你是怎么制造这些陷阱的?”
“不能告诉你…它是永远不能被复制的,用来创造它的魔法已经遗失了,连我都不记得。但是它很聪明…一个经验隐藏在另一个经验下,以至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发动它…”
“所以实际上这个石头里面有两种感应?”
“是的;属于亚伯里亚的狩猎之旅及这个陷阱。”他看起来突然像要提防我。
我试着强迫穿过薄弱的意志力,进入另一种感应。
“什么…你在干什么?给我停下!”
我没有理睬他,继续强迫进入另一种感应。我最后终于将自己推进『表面』的经验里——亚伯里亚的狩猎——并且在被拉回陷阱前结束这次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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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24
#87
发表于 2010-4-1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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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IONARRA SENSORY STONE
■:
实际的化身
■:
戴娜拉
我体验了其他几个感应石,怀疑我已经触发了等待着我的一个陷阱。但是我并没有遇到由之前的化身制造的其他陷阱。
我站在另一块感应石前。这个水中的蓝色石头的底部被雕刻过,所以它似乎逐渐变成它做坐落其上的底座。一行完美的蓝色眼泪从两旁落下,形成底座上的碑文:『
渴望
』
当我将手放在石头上时,它的表面在我的触摸下泛起涟漪。一股寒意掠过我的肩膀,就好象把我的手放入一条山溪中。
当我闭上眼睛时,我眨眨眼并再次张开眼睛——我的双眼盈满泪水,我被一种『沉没』的恐怖感觉征服。当这种感觉漫过我时,我的胸口有一股激动,一种『渴望』,像一条有毒的大蛇,啃噬进我的心,直到我感觉胸口要爆炸了。我拼命地想使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我眼中不断涌出泪水…
我举起手拭去泪水——我的双手是柔软而娇嫩的女人的手;我用手从脸颊拂去零星的泪珠,并且将它们盛在手心,每一颗泪珠都像宝石般在闪着微光…
光是从在我的避难所里漂流的蜡烛球投射来的。我来到这个地方是为了整理我的思绪,仔细考虑过去,思考未来,在踏上旅途之前使心灵再次清晰。然尔…我无法专心!我的思绪停留在现在,因为胸中翻滚的恐怖感觉而被禁锢。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
我闭起双眼,但他的声音在我心中回响,一百次,一千次。他会再来吗?!那声音是一种耳语,一种回音:“只有你,只有你。”然而在时间之门的边缘,我犹豫了,而他必定以为我害怕而离去,但我害怕的是留下,而不是离去,而这恐惧…那大蛇再次在我心中缠绕,它的毒牙啃噬着我的心,用它的毒液充满了我的心。泪水再次盈满了我的双眼,从我的脸颊滑落,他的话正响起…
回声:“只有你。只有你。”
我突然张开双眼——那是他的声音!我感到头晕目眩,而且倒吸了一口气;他极有能力地站在阴影里,然后大踏步走进蜡烛球的光芒中,而我感觉到那大蛇扭动并死去…他回来了!他的脸,他的背,但在这些外观的某处,我几乎可以看出他因为看到我而有的喜悦。毕竟,他为我回来了——
回声:“只有你能帮助我,戴娜拉。但是我不应该请求你的…”
我说…戴娜拉…然后我,正是我,像尊雕像般披着灰色的外表,从光芒中大步向前——我的疤那么重吗?!我的身体看起来好象被刀剑洗礼过,那些伤疤、刺青,令人毛骨悚然——可是,我看穿了戴娜拉的双眼,而她看着…她怎么能如此看我,她在我的身上覆盖了一层外衣,她用如此的眼神看我,如此的渴望,眼神…因为她…怎么…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感觉…?
我感觉到视线中含着泪水,泪水不断的加倍,直到我是那个从光芒中大步向前的人,那是我,但是不是我…我感觉到自己被撕裂;
这是戴娜拉的经验
,但同时也是我的经验,而你…什么…
回声:“要你与我同行,这要求太过分了,戴娜拉。我没有权利让你为了我冒这么大的危险…”
这是我的话,但它们是外科医生的话,冷酷的技术是选择的依据,没有任何情感的痕迹。每一字每一句,我感受到自己心里的轻蔑,知道这个(受伤的)女孩将由她(带着渴望)的双眼看见什么,而谁——我是那个人,那个用我的话扭曲她的人,不知道这些话对她有多大杀伤力,如同投石器发出的石弹,刺穿她的胸膛,她…然而她从我的回应里只看见欣慰。怎么…她怎么能如此感觉…而不知道我的意图…?
回声:“我是来求你原谅的,戴娜拉。当我可以时,我立刻就回来找你——”
我的视线再次含着泪,泪水不断加倍地流下,直到我再次面对我自己,拼命地试着开口说话,我想警告戴娜拉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为了自己的需要而谋杀的生物,他不在乎你,戴娜拉,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他需要的工具——但戴娜拉的说话了,而我无法阻止她…
回声:“我愿意置身与千万个危险之中,好为你拥抱永恒,我的爱!我不怕!听我说——我会陪着你,就算诸界全都成为阻碍…”
我感到自己动摇了,安心而满意——他对她的话感到满意,知道她会怎么说,他就是知道,而她对爱的坦白像是封闭了我心的闸门。被禁锢了。她是我的,但我必须确定,所以我继续下去。
回声:“道路是危险的。你必须坚强——比你现在更加坚强。”
游移过她的心,安心,安心的涟漪,渴望的尽头,然后因为他的话更渴望他,并未注意到他的控制…我只需要刚强起来,他的路径就会和我一样!我的思绪像火焰…因为我可以刚强,比他所知道的更强,我不知道畏惧,我愿为他而死…!
回声:“我会坚强,我的爱。我会的——”
她的话像水般滑过他。在她胸中的那条大蛇,用毒液刺穿她的心的那条大蛇已用自己本身来代替。她看不见这些,而他的下一句话是计划过的,很小心,非常的小心…
回声:“我不敢说我们是否会成功,戴娜拉,但是我会尽力保护你。我相信你也会同样对待我。你…”
“…你或许必须做出一些牺牲。”
在听到这可怕的最后一句话时,我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他要伤害她…他要伤害我,因为我就是他,而他打算伤害她,但是我需要她被伤害,而且——我想大叫,对她大叫,告诉她有危险,戴娜拉,跑,快跑,因为他的双眼会毁灭所有的东西以及——
回声:“当然,我的爱。生命就是牺牲。是我学到的教训。”
我…她…她的…我手出这些话,而在这当中,我感到自己内心已死。我是一个目击者,看着一个女人死去,因为这些话是死亡的宣判。然而,仍然,她仍然说话,不经心的,毫不在意的…
回声:“我…我留下一份遗产,在我父亲那里,我的爱;跟他要第六,第三,K和S。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并不多,但是透过它,我留下…”
我…他…一股恼怒的感觉冲击着我;我咬紧牙以阻止怒气涌出。难道她必须一直继续信口胡说,即使我没有怂恿她?!她必须——但是不——不,把怒气放在心里,只透露出一点点痕迹…
回声:“别这样,我不会死,戴娜拉。没有必要做这种傻事…”
她…我…她被恐惧所征服,使我厌恶的恐惧,而这恐惧充满她的心…我,我看到他皱着眉头,我赶紧去纠正他!他必须知道这些原因和它们背后的智慧,这样他才会了解我制订的计划!说!快说,在他离去之前…
回声:“我知道我经常做傻事,我的爱…但是你说,如果你受了重伤,你会忘掉事情。如果你忘了你是谁,遗物当中有东西可以帮助你想起来。”
她…我透过我的双眼冷冷地看着她,视线沿着她带着皱纹的额头,因担心和绝望而泛起皱纹。她的行动如我所预料…然而在她的话中有某些东西…
回声:“也许吧…但是我希望这份遗物中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不要你把任何对我们的旅行有用的东西留在这里的保险箱里。”
她的幻象是令人震惊,只有一小段时间——我沉默不语,看着情感堕落地面,如银色的玻璃般裂成碎片
。
“…有一些用途…”
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然而甚至戴娜拉看着,而我希望,只要一小段时间,我希望她看见他是什么…是大蛇,是巨蛇…而我的希望破灭了,在戴娜拉的眼中,感情被重建了,碎片从地上被拾起,幻象重新恢复,但是痛苦的微小碎片依旧存留。他认为我做了件愚蠢的事!然而,我是为他做的!我必须…必须补偿,但要怎么做?!我必须让他相信这遗产是毫无价值的,但它不是,它不是。它是一切…
回声:“那份遗物,我的爱,它…它只有一些帮助我记得——”
话语的利刃落在戴娜拉身上,这么快,这么锋利,我无法跟上它圆滑的轨迹。
回声:“一份遗物?你做的事,戴娜拉…这么浪漫。不论…”
不!她…我…戴娜拉…我再次将他驱赶,如果我昨晚所做的!我感觉到大蛇再次动了起来,重生了,缠绕着我的心。蛇发出了非常轻微的嘶嘶声,但他没听到…
回声:“你…你想留下遗物吗,我的爱?为你自己…或是为了任何你想留给他的人。如果你为自己,或为你爱的人留下了什么,或许可以帮助你记起来…”
话语的利刃再次落下,既可怕又快速。但这一次,幻象持续着,而大蛇被隐藏了。大蛇是狡猾的,直到它攻击时才会显露它自己。
回声:“为我自己留遗产?不大可能…我会留给自己的东西,放在代言人的办公室里可不安全,戴娜拉。好了…我必须走了。”
他要走了!我必须让他留下…这经验一直围绕着我,令人害怕,向最后的重点盘旋…这个问题我…她…想要问,不要问!不要问,保持沉默,保持沉默!
回声:“我的爱,在你离去之前…”
他的气愤他的恼怒,现在你又要怎样,低泣的女妖精。
回声:“在我离去之前?好象我完全不必面对危险似的。好了,戴娜拉,这些问题不能等到天亮再说吗?有很多——”
她…我…她不顾一切的要说说说而她…我…说了。
回声:“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的爱?”
满溢的情感在我心中消逝。结束了。他…我…要说的话是真的,但事实不是她所见的真实。没有谎言,只有冷酷的算计。戴娜拉,当然他希望你与他同行。我非常清楚这点,太清楚了:为了让这女孩去,他耗费了太多精神在她身上。
回声:“当然,戴娜拉。如果我不要你陪伴的话,我就不会要求你和我一起走。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在他心里有一种冷漠的寂静,接着一个想法的嘶嘶声,一个锐利而致命的回应,像一把匕首的刀刃。谎言迅速地发生,与情感无关。
回声:“我爱你,戴娜拉。”
当我感觉到谎言像辐射般袭向她时,我想大喊,但它是事实的幻象,是大蛇的吻,而他要我受伤,而且她看不见我想大喊,但她因快乐而哭泣,好象——好象——
我高兴地哭…失望地哭…高兴的哭…绝望的哭…
情感冲向我,我似乎就要被淹没了,淹没了,而我必须说话,我渴望说话,但我不能…而且…
然后我大叫,当我将手从石头上拨开时我大叫,血红的泪水从我的双眼涌出,顺着我的手臂、手掌,覆盖到石头上。血!她的血!而我无法警告她…我也无法停止哭泣…
突然间,失宠出现了,她的触摸如蚕丝般温柔,正当我感觉到心里涌出呐喊时,她拭去了我的眼泪。她对我发出『嘘』的声音,拖着我的脸,轻轻触摸我血红色的泪水。
“我…我受不了…我没办法…阻止她,我想,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失宠看进我眼眸深处,了解而悲伤的点点头说,“那就是『渴望』的本质。对你无法改变或拥有的东西的渴望。”她细看着我,抽回她现在沾着我的血的手,“你没事吧?”
“是的…是的…我只需要一点时间…”
“很好…”失宠向后退,“等你好了我们再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试着凝聚我的思想。虽然我很想丢掉这个经验所带给我的记忆,但我很快地记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记住它有多重要。在那个经验中的是我…那是戴娜拉的经验,但因为那是我,我的记忆充斥着我,我可以同时感受到两个部分。我是谁?谁是…我的阴暗面?
我想要离开大会堂了, 但是这是个机会,在大厅里的其他的感应石里也许蕴藏着有用的东西。即使我再遇到另一个和我刚刚经历过的相类似的经验,我还是会继续;也许因为我可能会遇到其他的这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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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SAGE FROM RAVEL
在我面前的石头呈现出病态的绿色,稳当地固定在它的底座上。底下的碑文写着:『解谜者』。
当我闭起双眼时,我感觉到手臂上的皮肤变得麻木,似乎所有的感觉都从上面消失了。疲劳…真是疲劳,我试着眨眨眼,但是黑暗依旧持续着;我感觉到眼睑又松弛又懒散,变得非常迟钝。我似乎坐在一片泥土地上,在我周围有一些铜制的生物和…草本植物?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失去了记忆,可是感觉到一种恐惧的感觉在我里面滋生…
“啊…你醒了吗?问题都问完了吗?”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既粗又沙哑,似乎是为了穿透厚厚的那层灰尘。我尽了全力,却无法张开眼看见这个女人,但我感觉到一阵因惧怕而来的寒颤。有些事不太对,非常不对。我试着做出回应,但我能发出的只有粗糙的沙哑声音。我无法感觉到我的舌头…和我的双眼?我的双眼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你曾看了我,你曾说话而且是拙劣的,所以你已付出代价,恩?”这个干瘪老太婆的声音显得很愉快,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尖锐。“你不会再有问题了,现在你要听,而且你要记住我的话,因为你要照顾我,你应该活着。”她发出嘶嘶的声音,“如果你听见我的话就点点头,否则我将再取走其他部分。”我犹豫地点点头。
“旅行者,记得我。记得我这个石头,是你的人民大会堂里其中一道最美的微光——将它当做一个杯子,把你所感觉的灌注到它里面,而且知道:记得我所告诉你的这个男人,他的皮肤上都是伤疤,总是在寻找记忆却遗失了它们;如果他是聪明的,他会知道我所知道的。告诉他来找我——如果找不到我,叫他来到这个发着微光的石头前,我心爱的男人和我,我们将交谈。”这个女人停顿了片刻,然后又发出嘶嘶声,“如果你听见我所说的就点点头,糟糕的东西!”我急忙点头。
“啊…听了这么久真是有礼貌又令人愉快…当他来到这颗发着微光的石头前,告诉那个男人说出我的名字,那么你就不会白白受苦了…”这个干瘪老太婆的声音变得微弱,似乎有点心烦意乱。
我再一次试着要说话,但是只发出了微弱的咯咯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会…然后我感觉到自己开始失去意识…
“解谜者?解谜者,是我!”我大喊道,突然恢复了一些意识。这中间是长时间的沉默。
“啊…我心爱的男人。”我听见话缓慢的脚步声,然后感觉到左眼一阵刺痛;我吸了一口气,突然间,我勉强可以看见了——只有一只眼睛。我躺在一间灰暗的简陋小屋中,在肮脏的地板上,而我鲜红的血渗透了四周围的灰尘。我的双臂不见了,我的双眼从膝盖被砍断了。然而…我的感觉麻木了,并不觉得痛…只觉得害怕。在我上面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正向下看着我…我抬头看。
当我透过血淋淋又模糊不青的视线往上看时,我看见一张恐怖的蓝灰色的脸,露出黄色的尖牙笑着说,“解谜者很满意——本来我疑惑这个使者能不能完成使命,因为当他的某些部分被放在我的盘子上时,他是那么虚弱…”她在我面前举起一只爪子,尖端戳着一颗眼珠——右边的那一颗,“似乎他回到这个人民大会堂,而且他分享了我们一同的时间。现在你来了…成功了!”如果我真的和解谜者交谈过,那么这里有更多的东西是我想知道的。
“解谜者…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这个干瘪老太婆摇着她的手,我模糊的视线一次会看见三个影象:她灰色的头发像带刺的灌木般,披在她的肩膀上,“不,解谜者只有回答问题的时间,而她没有时间浪费在你推测的问题上。知道这个,并在知道中变的刚强:
我心爱的人,你必须找到我
。”
“可是怎么做?我不知道——”
“去!在痛苦女士的地方,我超越了认知。嘘,现在,为了知道钥匙是什么,听解谜者说,然后去开钥匙的锁。”我结结巴巴地问了个问题,是关于那道门的。
“这扇门是个未完成的东西…至少,我最后一次注视它时,恩?但是经过这些时间,或许现在它已完成了。
去有熔炉和钢铁的那个地方
;或许你会找到将人带到我这里的那扇门…”我知道钥匙是解谜者的一部分,包括她的女儿,但是怎么去用它带开门?
“打开钥匙?你的意思是?”
“解谜者所想的是,知道这个钥匙并不够。知道它并开启它,两个任务必须连结在一起…
因为有时候,一个东西知道的并不是它的本质
…但我对此并不陌生…”解谜者咯咯的笑,一声长而凄厉的叫声痛苦地传入我的耳中…
“解谜者…如果这是别人的经验,我怎么会和你说话?”
“解谜者会述说石头和经验,但是不会说她现在是怎么和你交谈的。”她温柔地说,“解谜者有着太多的扭曲,分歧和秘密。我需要你,而且我需要你知道这些。”我觉得她已经给了我她充分考虑后的所有帮助,不会再分享更多。当我准备结束这个经验时,她让我惊讶地给了最后的帮助。
“回来——我会给你我能提供的帮助…”解谜者现出最后一抹笑容,露出可怕的黄色尖牙;一根黑色的舌头从她嘴里伸出,停留在她嘴边,她嬉笑着说,“但到了最后,只留下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什么,解谜者?”
“我要问的只有一个问题…”解谜者的眼睛如火般燃烧着,红色的光芒映红了她的脸,“
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
对于这个问题,我感觉到一阵雷击般的战栗穿过我全身,而且我觉得自己燃烧起来…我迅速让自己从石头里摆脱出来。我的视线变得清晰,直到我再一次站在这颗恐怖的绿色石头前面…它看起来和以前不同,不知为什么,变得更…恐怖了。
现在我觉得够了。我离开了大会堂,去找个地方休息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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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著名的问题,个人认为最精彩的解答在最后一章,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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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FROM-GRACE, PART II
在小旅馆里,我们重新规划了我们之前习惯的休息安排。我和莫特,达肯,阿娜分享了一个房间,失宠则自己使用了一个房间,并同意和诺顿分享这个房间。
然后我走进了失宠的房间准备和她交谈,并且假装没听见莫特的嘀咕。当我走进她的房间,我试着没有理会在角落里和它的十字弓交谈的诺顿…或是它的十字弓和它交谈发出的咯咯声,我并不十分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我决定从我遇到失宠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问起。
“你怎么会取『
失宠
』这个名字?”
“名字的意义是个复杂的问题,有很多东西可以说,也有更多最好留着别说。”
“失宠是你的真名吗?”
“也许。”她轻轻地微笑,“也许不是。有些名字是人给的,有些名字是要争取的,有谁能说哪一个是真的呢?”关于名字的问题是我最近考虑比较多的东西。我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去知道我的第一个名字,也就是我的第一个化身所承载的名字。
“我想别人给的名字承载着较大的重担。”
“也许是吧。你为什么那么认为?”
“因为那就是人们对你的看法。他们的期待可能远超过你对自己的了解。”
失宠点点头,“你的观点很有道理。”到目前为止她仍然在逃避回答我的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被称为『失宠』?”
“有关系吗?”她微笑着,“那是别人给的名字,”再次把我的答案丢还给我。
“对我来说有关系。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得到这个名字。”
“我从我的人民中堕落…有的人会说是我从我的人民中升华,但是我觉得堕落的感觉比较对。”她怀疑地看着我,“这有意义吗?”
“是的,毕竟,『
失
』承载着损失的味道。”
失宠沉默了片刻,考虑之后点头,“是的…或许那就是为什么它感觉起来会是那个样子。我…很久以前就和失落妥协了,但名字保留了下来。”
妥协?虽然她明显有很多经验去隐藏她的情感,但是我仍然追寻到一丝痕迹…在她的话背后有着苦闷的味道
。
“你确定你已经和它达成妥协了?”
失宠与我眼神对望,我再一次被她眼中灿烂的蓝色所震慑…看起来狂乱不安,如果暴风雨前的大海。“我想过。然而,在和你谈话中,你让我了解了一些事情。”她微笑,“谢谢你。”
“呃,如果你想讨论它,就告诉我,好吗?”
她点头,“你实在太好了。我会这么做的。”至少在血统上她是个恶魔,作为邪恶的化身平常的想法是什么。我很好奇她对她的人民有什么看法。
“你是个塔纳里人?”
“没错,我是个次级的塔纳里人,更明确地说,我是个女妖。”她微微叹口气。“恐怕我们在下层异界和其他地方太过于重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的大部分族人会耗费时间,用各种肉体的欢娱来引诱人类。”
“而你…?”
“我宁愿认为我已经远离那样的环境…那最终不过是一种微不足道、而且无生产力的方式,让人终其一生浪费在多元宇宙中。有更多的事物要去经历、去享受,不是吗?”我很好奇她是如何脱离她的出身。
“你怎么会来到法印城的?”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而且不像是其他人所想的那么有趣。”她叹了一口气,“它和其他关于战争和奴役的故事纠结在一起——它不是个愉快的故事。”
“我想要听。”
“很好…至少以一个塔纳里人来看,我的过去不算长。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塔钠里人,但是我们是深渊里的一个种族,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异界,充满了混乱和邪恶的心。我在深渊里的第一层异界长大。我的母亲也是个女妖——我相信你知道,女妖引诱凡人将灵魂带到深渊。我的目前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引诱了无数的犯人,进入永恒的诅咒中。她现在居住在深渊里,将她的孩子卖作奴隶。”
“你的母亲把你卖去做奴隶?”
“是的,她把我卖给巴兹魔,塔纳里人的血腥敌人。我想她很期待他们会杀了我——尽管她在其他方面知识渊博,她并不太了解巴兹魔的文化,还有他们多么以折磨他人为乐。”
“你怎么逃出来的?”
“巴兹魔是骄傲的种群。他们无法忍受塔纳里人在任何一方面打败他们。所以在一个即兴演说的竞赛中,我向贝勒中最骄傲的一个巴兹魔提出挑战,而我的塔纳里人本质给了我一个优势——你看,塔纳里人是一种混乱的生物,既带着野性又不可预料,巴兹魔则比较精细,有着条理分明的心。他们了解即兴演说,但是却不擅长。因此,我赢得了我的自由——而我的道路带我来到了法印城。”维斯奇卡,怪奇商店的老板,告诉了我版本不同的故事。
“维斯奇卡似乎不大在乎你。”
“不,她没有,我并不责怪她。维斯奇卡是个塔纳里人——一个恶魔,像我一样,但是不同种类的——一个亚鲁恶魔。要了解维斯奇卡,你必须了解塔纳里人的文化是混乱,来自天性的混乱,完全不在乎公平或正义。亚鲁恶魔被当作是一种存在…没有关系的。没有目的。就很多方面而言,这比宣告死刑还糟糕。”
“她说你是巴兹魔阵营的追随者,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记得我告诉你有关我的过去的事。”失宠呈现一种好奇的表情…她看起来好象研读了我片刻,试着阅读我的表情。过了片刻,她说话了,声音比平常更安静。“那不要紧吧?”那是要紧的,但那并不是因为我对她还保留任何的怀疑。我对她感到关心,而且希望她在过去忍耐的某些看法。
“对我来说,是的。我想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旅行。”
“回答你的问题,我要告诉你:巴兹魔并不是人类。他们的欲望在于权利,不在肉体,他们毫不关心强暴之类的事,不像人类抓到另一个人类俘虏时会做的事。来自巴兹魔的折磨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暴力来得更狡猾和更具伤害性,伤痕也留比较久。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吗?”
“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旅行。”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失宠将头微向前倾,“我误会了。”
失宠这时问我为什么会问关于夜巫解谜者的问题。我轻轻地微笑,作为被询问者,这种角色的转换是不常有的。解谜者是关系我谜一般过去的本质部分。
“我想把她找出来。”
失宠扬起眉毛,“真的?我想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我需要她手中的信息。”
“这些信息无法从其他人那儿得到吗?”
“我怀疑只有解谜者才拥有我需要的知识。”
失宠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臂上,当她开口时有一丝关系在她的声音里。
“想想看——如果解谜者真的存在,那么她一定非常有能力,而且很狡猾。如果她的故事有一部分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发现邪恶新定义的生物。想要找她,可不是一件可以轻易承担的冒险。”
“我明白。”
“恩,我不曾遇过神话人物。这应该是个有趣的旅程。”她笑了,“你曾经试着做过什么令人厌烦的事吗?”
“我试着不要…你还知道什么跟解谜者有关的事?”
“据说她是灰色荒野中的一个夜巫,拥有的能力及狡猾更胜于她的姐妹。多年前她来到法印城,她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做尽坏事,谣言还说她的举动威胁了牢笼本身。如今她仅像传说人物存在,像孩子们故事中的人物。”失宠停了停,“我想痛苦女士已经解决她,就像解决其他对法印城的威胁一样。”我已经知道解谜者被囚禁。但是我仍然不知道她的所在。
“灰色荒野是什么?”
“位于巴托异界和深渊之间的一个毁坏的异界,它常是血腥战争中的战场。”
“你能教我魔法吗,失宠?”自从在卢比刚我看过她使用过后我就对她的魔法很感兴趣。
失宠轻轻摇着头,“不,我不这么认为。魔法…与我所从事的训练并不一样。”
“我的力量,如你所见,源于我的信念,而不像魔法一样,透过操纵能量而来。魔法是一种多元宇宙产生能量的机制,借由手势、礼仪和装置设备而行之。我的力量来自另一种不同的方法。我的信念和我的信仰本质,允许多元宇宙的某些部分自行向我揭示。”
“你的信仰的本质?你相信什么?”
“我相信经验。我相信一个人可能被改变——我相信多元宇宙中有一个真理…即使这个真理是并没有任何真理。我相信诸界是可以被体验的,而且不止一个经验,在旅行中,在快乐中,在疼痛中,在娱乐中或在受苦中,多元宇宙被呈现出越多给你…”
“而你就呈现给你自己的越过。我对经验本质的信仰允许我去…”她停顿了片刻,思考着。“我想最好的解释就是我的信仰让我看到事情的不同面。当你以这样的观点看多元宇宙,你会知道如何改变事物——治疗伤口、看到人的内心深处等等——只要希望它们发生就好。”
“你是因为和巴兹魔发生的事才相信经验的吗?”
失宠点点头,“是的,我曾考虑这件事很长的时间,我相信确实如此。”她怀疑地看着我,“我想那是因为我满足于自己的现状,我相信如果我没有体验过多元宇宙,是不可能这样的。”
“我不认为它和你体验多元宇宙有任何关系…我想你如何处理那些经验比较重要。”失宠慢慢的点点头,她似乎在沉思,“你说的很对。”
“我想也有许多人,当他们面对你的经验时,就崩溃了。你从它们学习到东西,而你变得强壮。这表现出强大的意志力和个性。”失宠安静地看着我。
“…而我则羡慕你。不单是你的力量,还有你将这样的恐怖遭遇视为自我成长之机会的能力。很少人拥有这样的力量。”
失宠微笑着,然后点点头。“你的叙述很仁慈,而且很有洞察力。但恐怕我性格的张力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强。但我仍试着将每个经验当成一个新的学习机会。”
“你使用过武器吗?”
“不…很少有需要,并且我发现自己无法忍受长时间被冰冷的铁和刚碰触。不管怎样,我有一些…自然防御力,可以阻挡攻击者。”
“比如说?”
“女妖的吻对凡人而言是致命的——虽然在死亡来临之前,他们很少认识到这个危险。”失宠叹了口气,“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以来它。”
在对她的回答感到足够轻松后,我提出了一个关于我们俩的私人问题。
“坦白说,我很好奇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失宠轻轻的微笑,“一个淑女一定有自己的秘密。”她已经达到了她愿意让我达到的极限。我怀疑她已经让我靠近到长久以来比其他人更近的位置。我很想知道她保守自己秘密的原因。那必定是她过去的伤疤。虽然知道她的吻会杀死一个凡人,但是我想知道那是否会影响到不朽者…
“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情况有何感想。”她沉默了片刻,以一个问题作为回答。
“你知道其他有帮助的事情吗?”
“呃,阴影一直来杀我——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在跟踪我,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阴影?”失宠再次沉默了片刻,“
阴影是死者的影子
。
他们不是要追捕,而是要埋伏等待牺牲者
。很奇怪。”
“呃,我想有人要谋杀我…以至于我建造了一个墓穴陷阱,试图杀死他们。根据墓穴里的碑文,他一直在追杀我…呃,似乎从我的化身可以记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么…不管凶手是谁,他已经活了很久,才能追捕你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轻敲着她的下巴,过了片刻后说,“这个凶手也是不朽者吗?”
“你知道不知道我可能是谁,或是什么东西?”
失宠皱着眉头沉思,“我必须承认你是个难以理解的人。”她笑了,“但我发现,这些神秘很迷人。我们要试着分析你的处境吗?”
“是的。”
“第一,虽然你看来很可能是个提夫林或某种很少见的混种人,不过我猜你是个人类…或者曾经是。”
“好吧…继续。”
“你的外表看起来像刚满三十的男人——那些疤恨让人很难确认。”
“告诉我关于它的事情…继续。”
“要了解你的过去的关键在于你的记忆,但在某些场景里、或某些事情和某些人的情况下,很容易令人想起似乎已经遗忘的记忆。看来你最好尽量多去一些地方,多找一些人谈话…简单的说,尽你自己所能去了解自己的世界。”
“感应结社会员的建议吗?”
失宠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练习过,我不会推荐。如果你还不知道它是真实的话,我也不会。”
我对她关于我的同伴的看法很感兴趣,于是我问她关于莫特的事。
“莫特非常特别…我阅人无数,但是没有人像它一样。他的举止像个密弥尔。不错,毫无疑问它是博学多闻的,但是它有一点…”她嗅了嗅空气,鼻子皱起来,“…
巴托异界的气味
。”她犹豫着,好象在小心选择她的用词。“但是它并不是一个巴兹魔…至少在我见过的巴兹魔中,它和他们不同。然而它的特殊味道使我对那个骷髅保有戒心。”
“莫特是个密弥尔?”
“我不这么认为。莫特缺乏密弥尔常有的银色金属。而且它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见。这种特质在传统的密弥尔上是看不到的。”失宠略为耸耸肩,“它也许是,但是他和我见过的不同。”
“我也不相信莫特是个密弥尔。”
“也许一些测验可以证明它的可信度…但是如果你当它是朋友,我不会做任何测试。如果你当它是朋友,你应该接受它告诉你的事。”我仍然不完全信任莫特。我想它以后我最感兴趣的东西,但是它认为我最感兴趣的事和我自己认为的并不一致。另外,它看起来似乎天生缺乏讲述任何东西的全部事实的能力。下面我问了阿娜。
“她既强壮又有能力,并且她十分热情。我甚至希望我能在很久以前遇见她,并要求她来妓院…或许事情会不一样。”失宠研读了我片刻,“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并是唯一一个有这个想法的,然而我饶过了她的问题。
“我想她并不在乎你。”
“我同意…”失宠笑了,“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地避开我的问题。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失宠并没放弃,而且我觉得和她交谈比和我遇到的其他人更舒服——呃,那只是一断很短的时间,但是我需要和别人交谈。
“呃,我想我可能会爱上她。”当我说时我把脸从失宠那里转过来,因为她也是我想象可能会爱上的人。
“也许你想这么告诉她。”她用平稳的语音回答,并没有以任何方式回复我让人不快的话。
“我不知道…好象无论我到那里去,都会留下灾难,尤其是戴娜拉,还有我接触过的其他生命。我最好还是独立离开。”
“戴娜拉是不是在感知少中的那个女人?爱上你前身的那个女人?”我犹豫地回答了失宠。当谈到戴娜拉时我觉得不愉快,在经过过感应石后,至少她身上的所有迷雾都散开了。
“是的。我对她做了一些可怕的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对这个,我认为——当爱非常强烈而真实时,它可以移动诸界;而在我的经验中,一个人对其他人的感觉是再真实不过的。”我觉得关于我生命中的女人已经谈得够多了,然后我继续问她关于我的其他同伴的看法。
“达肯?”失宠挑起一边的眉毛,“他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吉斯瑟雷人。”已经大概知道她要说的,但是我仍然很好奇她是如何他的。
“真的?用什么方法?”
“恩,他顺从你。仅仅是这件事,就会让他在他的种族里被视为贱民。他们整个民族都曾经是奴隶,所以对他们来说,即使只是回想起奴役的事…都是非常不愉快的。”
“是的,很久以前,他答应要侍奉我,到我死为止。那是在我救了他的生命以后,而那时候他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
“真的吗?作为一个吉斯瑟雷人…他必定很痛苦,真的。你如何救了他的生命?”
“当他从施拉克罗坠落后,当他在狱边异界等死时,我的某一个化身去找他,并且给了他色西蒙之完全圆环,就是他身上的那个宗教文件。”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化身救了他的生命吗?”
“我想我是为了他的卡瑞克剑而救他。”
“很有趣。”失宠说,“你知道,如果挥舞者了解他自己的话,一把能反映挥舞者意志的刀是一种强大的武器。”
“也许那就是我救他的原因。你还有其他关于达肯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达肯用有条不紊的方式来处理每一件事。这地一个吉斯瑟雷人来说,又是有趣的一点。他们倾向于出乎意料——他们不按计划,凭冲动行事。”
“还有别的吗?”
“他似乎是个虔诚的吉斯瑟雷人,并且是个坚定的伙伴。”
最后,我问了她关于我最新同伴的看法,以前的魔冢。
“诺顿是个强盗魔冢。虽然在他的系统中有一些混乱的轨迹,但是他仍旧是个非常有逻辑、有条理的生物。这样的逻辑头脑可以成为我们旅程的极大帮助。除此之外,如果他当你是领导者,那么他将完全的忠诚。”太好了,另一个奴隶,当她继续时我这么想。
“当诺顿遇到任何需要礼节的社会情境时,可能会有问题…即使是正常的魔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她停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些关于诺顿的建议。”
“当然。那是什么?”
“诺顿的存在已经被动摇过——你越帮助他了解他的处境、他在这一行人中的地位,以及是什么原因将他导引至现在的状态,或许可以帮助他更加专注。这是一个想法。”
我考虑了她的建议,然后觉得我可能现在就要和诺顿聊聊。我对于他的本质会迫使他毫不犹豫地效忠我的想法让我觉得不快,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打算遗弃他。也许及时更充分的开发他的个性,他会有能力做出他自己的选择。
在我和失宠交谈时,诺顿离开了房间,但是我相信他并不是足够敏感到主动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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