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题外话。文中对所谓“性革命”或"第一次性革命"的定义是有问题的(相关情况可参见世界性学史)。
不过么,《金瓶梅》反应了人类社会前“性革命”时期的某种趋势或萌芽,是有一定的坐标意义的。
值得注意的是,与西方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类同,这种性反叛的社会原因或来源于禁欲主义的极端发展(中国是程朱理学),以及由此刺激引发的性放纵。此外还有深层的社会经济政治原因(在中国“金学”研究中均提到了“市民阶层的新兴”——那么为什么不是宋而是明清,事实就很清楚了)。
无独有偶,象如萨德侯爵(Donatien Alphonse Fran?ois, Marquis de Sade,1740-1814)的出现也是必然的,有深刻的对应关系,不存在什么“几千年文学史中独一无二的黄山。”(相关情况可参见《西洋情色文學史》,作者:亚历山大里安 / 译者:赖守正)
众所周知,明清的情色小说也是很多的,虽然绝大部分与《金瓶梅》水准差距悬远。
PS:
我第一次看《金瓶梅》,应该是香港明亮书局大字足本(上中下)三册,94年购自旧书摊,好象是140元的样子。看了后有点“盛名之下,不过尔尔”的腹诽——至少没第一次看《肉蒲团》的印象深。现在想来,估计是当时年轻;且基本上经过《聊斋》《三言二拍》《子不语》等“寻章摘句”的缘故也未可知。
不过,
《红楼梦》虽然也写爱情,但那完全是另外一种东西。它像诗词,像琴棋书画,甚至有些像是贵族们的矫情。
这句话说得很痛快,就我个人来说,完全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