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klause 于 2006-8-31 22:46 发表
如果法西斯主义是标准,那么你见过意大利宰杀犹太人了吗?你如何解释希特勒将其纳粹党团以“民族主义工人党”和“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取代所谓的“法西斯主义”呢?
[至于希特勒拍墨小胖子的马屁,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拿来做论据根本就是笑话阿,德国官方很多这2个活宝一起的影像资料都经过技术处理---墨老大那一半都被遮住,只突出希特勒一个人---这就是2人实际的关系。]
klause,我一直赞同你的那句话:”凡事不要想当然“。
“纳粹作为法西斯主义一个重要的发展思想和分支,排犹思想激进程度是一个明显的界限”《法西斯主义剖析》-----------所以再次说,认真看书的必要性。
至于说到希特勒拍墨小胖子的马屁,建议你多看1932年左右的资料——那不是天方夜谭。摘抄段上文提到的『墨索里尼』供您参考:
但是,20世纪30年代的欧洲充满了骚动和压力,根本等不了一代人的时间了。即使是一直优先关注意大利国内事务的墨索里尼也曾经开玩笑似地说:“法西斯政权希望——如果可能的话——能够与所有的国家和平共处,梵蒂冈也包括在内。”此时,他已经无法忽视希特勒了,而柏林现在成了暴风雨聚集的中心。伦泽蒂现在成了墨索里尼和戈林私下的和业余的联系人,这也显示出与纳粹之间的任何交道都具有不一般的特性。伦泽蒂定期地与纳粹的主要头目会面,并且避开了正规的外交渠道而把情况直接报告给墨索里尼。虽然是通过这种非正规的沟通渠道进行接触,但法西斯和纳粹之间的关系的特点却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希特勒仍然强调自己对于墨索里尼的崇拜,以及与意大利结盟的决心。墨索里尼也非常愉悦地接受了这些来自德国领导人的表示敬意的言辞,并且也向他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例如,1931年11月,他警告希特勒不要被可能的伙伴联盟所左右从而偏离他自己奉行的严格的信仰和政策。有很多记载都表明,希特勒很想与墨索里尼面对面地谈一谈,但不知是意大利方面的原因还是德国方面的原因,他们的会谈总是被推迟。1932年10月,希特勒上台伊始就带着令人厌恶的恭维态度承诺说:“国家社会主义的德国和法西斯意大利在几十年里都会是朋友,至少在我死之前将会如此。”
意大利的媒体总体上对纳粹的崛起也表示了认可,当然也不是没有批评之辞。佛朗哥?恰兰蒂尼在一份名叫《奥古斯都》的文化和政治月刊上发表文章声称,过去人们常说法西斯主义不是用来出口的,但那些人“没有聪明地理解墨索里尼的思想”。“许多意大利人都坚持只把它的法西斯组织作为一个纪律、意志和权力的榜样,但那是一种幻想,或者说得更差一些,是一种反社会的愿望,也是我们所不赞成的。的确,希特勒在慕尼黑的布朗豪斯里也有一尊像墨索里尼那样的与真人同样大小的富于灵感的半身塑像,但是看到自己的理念在更大的范围内扩展,意大利人应当高兴才对,因为法西斯的影响可能继续扩展至“欧洲和世界”。另外一个记者也赞同地说,纳粹进入德国政府也是意大利的胜利,表明法西斯主义“是意大利的革命理论,同时也是一个普遍适用的原理”,因此应当对此鼓掌喝彩。
然而,大部分的评论还是带着一些暗藏的担忧。法里纳奇甚至警告说,不能太轻易地得出结论说纳粹和法西斯运动是完全一样的,这样做是“危险的”,就像以前错误地认可普里莫?德里韦拉在西班牙的统治一样。在1932年11月的选举中,纳粹遭遇了暂时的挫折,法里纳奇这下高兴了,得意地评论说革命可不是那么简单,并且高兴地推测纳粹将会在最后一个跨栏处摔倒。
可以预见,《意大利生活》上刊登的文章也是非常欢迎反犹太势力在德国的兴起的。然而,纳粹对“犹太问题”的狂热的根源是什么,这一问题仍然困扰着意大利大多数的评论家。俗套的说法是,反犹太主义是一个舶来品——很明显,1932年的《意大利百科全书》没有认可德国的种族理论。一些评论家也毫不犹豫地指出,纳粹做得太过分了,他们的信条本来还是有积极的一面的,但他们的反犹太主义破坏了这些积极的方面。阿斯维罗?格拉韦利是赞同法西斯主义的普遍适用性的一个狂热分子,他把意大利法西斯主义者称为“种族宗教的新教徒。我们更愿意相信事实的真相而不是与事实真相不符的假设的现实。”伦泽蒂所持的立场更具普遍性,他在《等级制度》把纳粹的反犹太主义解释为德国历史中特定情况下的产物。伦泽蒂预测说,一旦掌权,纳粹在种族方面的政策就肯定会变得温和一些,因为他们将会面对许多更为严重的问题。?但是,1933年1月刚过,纳粹就开始迫害犹太人了。有可能是接受了伦泽蒂的建议,墨索里尼在《意大利人民报》上发表文章说,不能脱离背景孤立片面地看问题,要避免简单的道德说教。墨索里尼英明地推断说,没有哪个国家是完美的。新的外交部副部长是富尔维奥?苏维克,他是一个憎恶德国的的里雅斯特人。因此,他试图限制伦泽蒂与德国的联系,并且想把德意关系严格限制在外交领域内,但他的做法遭到了墨索里尼的阻挠。??与此同时,墨索里尼还在私下里给希特勒写信警告说,“过分的”的反犹太主义正在遭到外国的批评,并且也在阻碍纳粹革命的进程。1933年7月,他还带着些偏见对博塔伊说,现在才是德国人真正理解“我们的秩序和我们的理论”的时候,一旦他们有了意大利的法西斯主义,他们“就可能会确信他们再没有什么好发明的了”。简单地回顾一下就会发现,墨索里尼自己对于新的德国的政策与法西斯媒体就此事发表的评论一样,也是含混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