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求 真 与 造 假, ——看电视片《发现黄帝城》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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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1 22:40 资料 短消息 看全部作者
察炎黄之争   考蚩尤本据(2010-04-11 16:43:50)转载标签: 杂谈  
    在史学界,关于炎黄之争的史实,由于历史久远、势异物迁,简册又语焉不详,且多凭口耳相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扑朔迷离,真伪莫辨。历史学者经过多年深入研究,先从辨明当时的地理位置着手,考证它的处境和范围以及有关的地名演变情况,再与当时的历史活动进行合乎情理的衔合。这样,虽不中,亦不远矣。
    那么,炎黄之争、逐鹿中原时的中原疆界究竟有多大呢?相关史册没有记载,传说也属阙如。通过采用“以今证古、依后度前”的方法来推断。据《史记•殷本纪》引《汤诰》曰:“古禹、皋陶久劳于外,……东为江,西为河,北为济,南为淮,四渎已修,万民乃有居”的情况看,所说之“北为济,”即禹在当时的中原北部治理了今山东省济南市北郊的济水(今之黄河);“西为河,”即禹在当时中原之西部治理了河洛(黄河、尹、洛等)流域;“南为淮,”即禹在当时中原之南部治理了淮河流域。至于“东为江,”并不是说禹治理今天的长江。否则,就应当说是“南为江”而不应说是“东为江”了。
    《风俗通•山泽》释“江,公也,诸水流入其中所公共也。”凡有多水流入之河,皆可称江。大禹当时所治理的江水,是由沂、泗、睢(古相水)、沭等多水汇集,从山东省曲阜南流,经今宿迁、泗阳入淮,纵贯于当时中原的东部,与济、河、淮共四条河流即“四渎”,构成当时中原的框廓。这就是尧舜时期的中原政区,至夏商之际,汤放逐夏桀,也仅能远至于皖北之巢地。而没有能越过今之长江。
    历代华夏疆域范围,犹如滚雪球似的由小而逐步扩展壮大的。在尧舜之先的炎黄之争年代的中原,充其量也不会大于这个范围。这就可以论定炎黄之争的活动场所,必当不会超出“江、淮、河、济”这个流域范围。
    炎黄二帝是中华民族的共祖,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两帝发生过的涿鹿之战,大家更是印象弥深。然而,对当时的战况过程,却因疆域不明而众说纷纭,差异不一。很有必要对之进行探讨,以求究竟。
    炎黄二帝皆神农氏族,故有炎帝及黄帝为兄弟之说。《世本•帝系篇》说:“炎帝即神农氏。炎帝,身号;神农,代号也。”早期的炎帝,“娶奔水氏女听言夭,生帝临魁。次帝承。次帝明。次帝直。次帝厘。次帝哀。次帝榆罔。凡八代及轩辕氏”(《周易•系辞传疏》引《帝王世纪》)。而蚩尤亦“炎帝之裔也”(《路史•后纪四》)。据此可知,榆罔、蚩尤及轩辕氏乃同时代人。至炎帝哀,神农氏已呈现出衰落之势,当他禅位于榆罔为炎帝之时,为防世道继续衰落,帝哀特制订《建典》规定:命炎(赤)帝榆罔的职权是惩治心怀异志、不守法度的官员(二卿);同时又命蚩尤居于其本据少昊之地(这是周人引述蚩尤死后之地名,在今江苏省宿城区郑楼镇西古城为中心的附近地区)监察天下四方。榆罔管理朝廷,蚩尤监察四方。可见两人的权力是不相上下的,而前者亦属后者的监察范围之内,如果炎帝行使职权不妥,则蚩尤有权对之“监察”。
    老炎帝“哀”既立榆罔继承帝位,又为什么在《建典》中,赋予本族的蚩尤以这么大的权力?盖因榆罔是合法的继承人,但又知榆罔并不是理想的人选,为保证炎帝族不致继续衰落下去,故特立《建典》命英明干练、励精图治的蚩尤来监督榆罔,意在使榆罔有所警觉而不敢懈怠和为非作歹。万一不行,就命蚩尤取而代之,以确保炎帝族永盛不衰。这就好像后世三国刘备在白帝城托孤时,对诸葛亮所说的意思是一样的。后人把生产、科技都有卓越成就,而且“威振天下”的蚩尤说得那么坏,都是“成则为王,败则为寇”的“顺风倒”观点在作祟。
    不出炎帝所料,榆罔继位后,背判《建典》训诫,行为放纵,“诸侯携贰,胥伐虐弱”(《路史•后纪四•炎帝下》)而大失民望。负有“以监四方”之重任的蚩尤,应民之请和履行《建典》所赋予的责权,遂率领九夷部众,“逐榆罔而自立,(亦袭)号炎帝”(《逸周书•史记解》)。所以,《史记•五帝本纪》注谓:世居后为少昊之地的“九黎之君”——就是“蚩尤,古天子”。如此看来,蚩尤应是继榆罔之后的第九代炎帝。
    时至周代,又在蚩尤都城处置犹国(《路史•周世国名记》),盖取九(音求)夷、九黎及蚩尤之谐音。当时的国境,含今泗阳(东至海)、泗洪及宿迁之南半部。九夷或称九黎,“九夷之国”,“实在淮泗之间,北与齐鲁接壤”(《墨子间诂•非攻中》及注)。九夷,因处淮泗一带,故又称淮夷,正当江水下游入淮之处。纵贯当时中原东方的这条江水,因为时隔久远,名称变动频繁,史册已无直接而明确的记载,必须曲折地追索,才能知其梗概。
    《汤诰》已为江水认定为当时中原的东界,而这里的地图上并无江水之名。纵贯中原东界的河流,只有沂泗合流而入淮之水。是不是江水,还须找出依据才能认定。《仪礼•士丧礼》说:“贝三实于笄”,郑玄谓:“贝,水物,古者以为货,江水出焉”。贝货既然处于江水,那就要考证产贝之江水的具体位置。晋•干宝说:贝“产乎东方,……乃于江淮之浦求盈箱之贝”(《周易集解•震》),即江水、淮水之汇的地方产贝。《尚书•禹贡》进一步说:“淮、夷蠙珠暨鱼”,孔氏《传》谓:“淮、夷二水出蠙珠及美鱼”。这儿又把江水之名演变为夷水了。这个地方也就被称为淮夷之地,其汇淮之夷水,后又叫做沂水,由山东省淄博南流经宿迁与泗水合,南又有古(汴)、睢(相)水汇入,经宿城东境之犹国都古城,南入今成子湖(古泗水故道)汇淮,构成当时中原的世界,这就是古禹所治理的江水。古之江水后来演变为夷水、沂泗之水的脉络就是如此。
    当时蚩尤既逐走昏帝榆罔,遂移居帝都涿鹿(今徐州)而袭号炎帝。《世本》说:“涿鹿在彭城南”,属今徐州,地处当时中原(天下)之中。榆罔不甘从涿鹿被逐北走,而西去求救于轩辕氏。轩辕居今河南省新郑地方,早“欲陶(化)天下而以为一家”(即想统一华夏,见《管子•地数》),当即欣然起兵,沿大河东进,至今山东东平,与榆罔残部汇合。炎帝蚩尤率众出击,迎战轩辕于涿鹿之野(国都百里以外称野)——今山东省东平一带,当时就被称为涿鹿之野。
    蚩尤部族武器精良,英勇善战。故轩辕之师“九战九不胜”,说明蚩尤还是很得人心的一代帝君。轩辕既难取胜,一方面去泰山求救,得玄女授以战法,另方面凭借广阔的后方,不断增加援军,而蚩尤部族孤军深入,后援不继,众寡悬殊,战局由胜转败,酋帅蚩尤不幸被应龙擒杀,头颅被轩辕埋于营垒之后的东平北寿张县阚乡城中,残躯被抢回葬于蚩尤营垒后之——东平南钜野,因“身体异处,故别葬之”(《皇览•冢墓记》)。由此可见两军在东平对垒之形势——轩辕营垒在北,蚩尤营垒在南。酋帅蚩尤既殁,所部后退至南面涿鹿都城(今徐州)再战,仍不胜,继续南退至江水(今宿迁)之蚩尤本据。
    轩辕既然“欲陶天下而以为一家”,而不是为恢复榆罔的帝位,当然要乘胜追击,直逼蚩尤本据之北大门——今宿迁城北之釜山,轩辕之各路大军会师——“合符釜山”(《史记•五帝本纪》),两军相接,“三战,然后(轩辕)得其(欲陶天下而以为一家之)志”(同上书)。蚩尤部族不得不与轩辕订立城下之盟而降服称臣。其订盟处,就在宿迁城北三十里之“条约城”(地名见嘉庆《宿迁县志》)。
    从炎黄之争的进退路线看,蚩尤从江水东部之古城处发兵去涿鹿(徐州)惩治榆罔,榆罔败北,西去河南新郑,求取轩辕救兵,轩辕率兵沿大河东进,至山东之东平和榆罔之残部汇合,蚩尤从都城(徐州)涿鹿出兵,迎战至东平,与轩辕鏖战于“涿鹿之野”。蚩尤战死,头被轩辕埋于东平之北的寿张,尸体被蚩尤部抢回埋于东平之南的钜野,并继续向南退却,黄帝便造“指南车”(而不是指北车,证明蚩尤根据地在山东省以南)由山东向南尾追,再战于都城涿鹿(徐州),蚩尤部不支,又南退至江水本据(今宿迁),直到轩辕大军“合符釜山”而被迫请轩辕军队后撤,订立城下之盟投降。
    炎黄之争的进退路线明若观火,证明涿鹿不在河北省,江水也不是长江;蚩尤之本据就在古江水——今宿城区郑楼镇西部古城,涿鹿也就在今徐州彭城。对这一论证,人们很可能还会怀疑:为什么徐州不称涿鹿,而今涿鹿却在河北省之西北部呢?釜山真的是宿迁城北的釜山而不是河北省那边的釜山吗?难道这条江水(下游)确是炎帝蚩尤的本据吗?这一连串问题都可以用一个问题就能解决,那就看炎黄之争的战场范围所在——北面不过古黄河,南方不至今长江;而今河北省这涿鹿,实因轩辕黄帝立都于炎帝之旧都——徐州之涿鹿之后,即清查户籍,而“去蚩尤之凶,迁其善者于(山东)邹屠之地,迁恶者(实即拥护蚩尤的坚定派)于有北之乡”(晋•王嘉《拾遗记•高辛》)。“有北之乡”,就是今河北省之涿鹿(涿州),黄帝之所以“迁恶者”于此,是因为他认定蚩尤部乃南方之人,不耐寒冷,故迁其于“有北太阴之乡,欲冻杀之”,“以北方太阴之气,寒冻而无土毛,不生草木,寒冻不可居之地,故弃之于彼,欲冻杀之”(《诗•小雅•巷伯》:“投舁有北”疏)。虽然如此,人心仍不归顺,黄帝乃建蚩尤祠、加大蚩尤墓,按时祭奠,并画蚩尤像供奉,选拔蚩尤部的贤者为相等等收拢人心的措施,天下乃服。
    那被贬去北方的坚决拥护蚩尤的人,他们却顽强地生存下来,当然是非常想念故居涿鹿的,更怀念蚩尤之君,便以新居地仍名涿鹿,以寄思乡之情,并建蚩尤祠等实物以纪念酋长。久而久之,中原情况变化快而边远之乡变化慢,加之徐淮大地迭为黄泛淤积,地貌迥异,古迹难存,又战乱频仍,破坏不堪,致中原上古涿鹿之名早变,而北地侨置之地名却未改,此乃合乎情理之事。试观美国有很多移民居邑,多袭用原故乡之名,似能以今证古,是今之涿鹿非古之帝都涿鹿明矣!《汤诰》把江、淮、河、济四大水域,分别说在东、南、西、北四方,也证明那时的国都涿鹿就在这四方之中,《世本》说在徐州彭城,是不容置疑的;后世的虞舜“请流共工于幽陵,以变北狄”(《史记•五帝本纪》),也在此附近而未得去更北。何况当时的“冀之北土,马之所生,无兴国焉。恃险与马,不可以为固地。从古以然”(《左传•昭公四年》引司马侯语)。倘若硬要说炎黄国都涿鹿,真的在此冀北寒冻不毛之地,则黄帝“迁恶者”于更北的“有北”,岂不要到长城以外去吗?那时的中原疆域能有如此之大吗?
    再看司马迁《史记》中所说的“釜山”究竟在何处?据汉•东方朔云:“东海(郡)大明之墟有釜山”(郭子横《洞冥记》引)。当时这里正属汉之东海郡。说明釜山就是宿迁的地方而不是在河北省。
    至于蚩尤之本据在江水汇淮处的今宿城区郑楼镇西部古城地方,也是毋庸置疑的。只须再看看轩辕黄帝灭掉蚩尤之后,自居于炎帝蚩尤之旧都(徐州)涿鹿,以控制新占领的中原地区,更命其长子玄嚣,代黄帝安抚炎帝蚩尤之本据——江水,坐镇于江水西岸的青阳(今江苏省泗洪县城之青阳镇),与蚩尤本据的古城——今江苏省宿城区郑楼镇西侧的古城,隔江水而相对。故后世田千秋说:“蚩尤叛父(实为有道伐无道),黄帝涉江”(诸先生《补史记建元以来诸侯年表》),即轩辕黄帝把他的势力深入到蚩尤的家门口江水地方,是具有战略性的深远意义,也说明炎帝蚩尤的本据就在今淮泗之汇处——古江水之确证。故周代在这里,取蚩尤之谐音,而建立犹国,也不是毫无缘由的泛泛之举。至此足以证明,历史上的第九代炎帝就是蚩尤,本据即在宿城区郑楼镇西的古城(亦称少昊之地);涿鹿就是在徐州及其以南之地,为炎帝族的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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