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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梦断宛城, 要走了,留给轩辕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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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魔术师·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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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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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5-8-18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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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宛城
梦断宛城——典韦之死
一
夜已深,天上的云翳遮盖着月色。漆黑的天幕沉默着,仿佛因为人世间的杀伐而疲倦,因为凡间的烽
火战乱而无言。
苍茫的天幕下,宛城之外曹军三百里连营灯火通明。
今夜,主公大宴群臣。
我侍立在曹公身边。营帐中灯影飘摇,照着曹公踌躇满志的脸。此时的他,正如一名叫作许劭的方士
所云,成为了乱世之枭雄。不信天命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奇妙。
面对着美酒佳肴,我却无心与众将把酒言欢。
因为我的心中,还记挂着他。
胡车儿,你在宛城还好吗?
二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的天,总是那样的蓝,蓝得不带一丝尘埃,只是偶尔有几朵浮云飘过,正如那时
的我的心。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凉的呼喊声从远方传来,震撼着我的心,我向前望去,不由得惊呆了。
无数的男女老少头系黄巾,在山野之中穿行,仿若一条黄龙行于茫茫原野,蜿蜿蜒蜒,好像欲一跃而
起,冲上苍穹,去呼风唤雨,去追求无上的自由与荣耀。
苍天也会死。我想。
望着眼前本该如金黄之海一样麦浪起伏,却不见颗粒的土地,我又想起了母亲临死前的那句话。
“不论怎样,活下去。”
也许苍天真的已经死了,也许我再也不能靠苍天赐给我们的粮食活下去了。
那么,我又如何活下去?
我拿起了镰刀,向这条欲穿破苍天的黄龙走去,与它融为了一体。
那一年,我加入了黄巾军。
三
“开饭了!开饭了!”
这是我能听到的最悦耳的声音。
拿了队长发的饼,我坐在树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自从旱灾开始,
饥饿就纠缠着我们,它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包括我的父亲和母亲。
看着我的吃相,对面的黄巾战士不禁笑了。
“小伙子,新来的么?”他问道。
“嗯。”我漫不经心的答应道。
他笑了笑:“你为什么要参加黄巾军呢?”
“因为这里有饭吃。”我答道:“村子里闹旱灾,已经活不下去了。”
他苦笑了一声。
“这里的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至少我不会饿死。你知道么,我的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要我想办法活下去。”
听到母亲这个词,一道阴影掠过他的面颊,他垂着头,眼中透出一丝哀伤。
我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知现在该说什么。
“那,那个,我叫典韦,今年十七。”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
“我叫胡车儿。”
突然,一声号角冲天而起。
“什么事!”胡车儿突然站起,大声问道。
“前面有一对官军袭来。”旁边一个黄巾战士说道。
“大家不要乱!摆好阵势,不要怕!天师会保佑我们的!”黄巾队长赵弘从腰间抽出了腰刀,挥向天
空。
我屏气凝神,前方一阵阵滚滚烟尘在空中翻飞着,烟尘之后的绰绰人影仿佛冤魂一般令人心惊。
赵弘的腰刀仍然指着天,他兀自伫立在扬沙之中,仿佛一座雕像。
一声苍凉的号角声划破苍空。
“冲!”
赵弘腰刀挥落,无数黄巾战士奔向前方,奔向战场,奔向黄泉。
霎那间,人间变炼狱。
我拿起镰刀,奔跑着,砍杀着,呼喊着。风伯在我耳边狂啸,大地在我脚下动摇。
一道道血泉腾空而起,剑刃划破空气,凄厉地嚎叫着,仿佛在对如此丰富的鲜血而兴奋异常。
漫天的如雨乱矢在空中飞来,制造一百根箭也许用不了一个时辰,可是每一根箭都能夺去几十年才能
成熟的生命。
到处都是鲜血,红色是地狱之图的唯一色彩。
到处都是嚎哭,痛苦是死亡之歌的唯一音符。
每一声惨叫都代表一个生命的消亡。
一个军士将我围在角落里,我挥舞着镰刀,想要抵抗,但镰刀却被一剑击飞。
我张大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这个想要夺我生命的狰狞死神。
他高高挥起长剑,阳光在剑上闪出一道光晕。
那剑直劈向我的头颅。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死亡。
然而剑从他的手中滑落了。
他扑倒在地。
“你还好么?”在他背后出现的胡车儿对我一笑。
四
两个时辰后,这场鲜血之宴结束了,大地贪婪地吮吸着殷红的成河鲜血,我找了一个角落瘫坐在地上
,闭上眼睛,竭力想忘却刚才的一幕幕惨剧。
“你还好吗?”胡车儿在我身边坐下。
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他右手抚着左臂,一道血痕从他的左肩一直延续至指尖。
“你受伤了么?”我问道
“不怕,我已经习惯了。”他冲我一笑,“这就是战争,所有人都站在死神的掌心里起舞,我们能活
到今天,已经很幸运了。”
我沉默不语。
“你恨战争么?”胡车儿突然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也恨战争。我的母亲就是死在战乱之中,她一生做的是耕田种地,针刺女工,没想到却死在兵戈
之下。”胡车儿的神情突然变得忧伤,“战争毁灭的不仅仅是军人,芸芸众生莫能逃避。”
“所以你参加了黄巾军,想要为结束乱世,获得太平出一份力?”
“嗯,结束乱世是我的梦想。”他点了点头,“你有梦想么,典韦?”
我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要有梦想的,没有梦想的人生不是很可悲?”胡车儿笑着说道。他凝视远方摇摇欲坠的夕
阳,脸上带着忧伤的微笑。那残阳露出半个脸,诡异地笑着,仿佛在嘲讽凡人对命运的无奈。
四
黄巾军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朝廷为了剿灭这场几乎毁灭汉室江山的起义,发出了讨伐黄巾
的檄文。
檄文一出,天下攒动。原先能横行华夏,纵横八方的黄巾军立即变得举步维艰。之前黄巾军辉煌的胜
利似乎只能证明朝廷的无能。
现在,我所在的军势只有不到五千残兵,却要对抗三万的精锐铁骑。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黄巾战士们抱着最后的希望喊起了起义口号,苍凉的声音穿越了层层云翳,穿越了无穷碧落,直到九
天外的寥寥星汉。
胡车儿反复不停地擦拭着手中的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白光,直刺人眼。
来了。
终于来了。
三万铁骑卷起滚滚红尘。
我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双戟。半年的黄巾生涯,我的武艺早已不弱,只要双戟在手,无人能近我三尺之
内。
三。
二。
一。
瞬间,电光石火。
一把一尺来宽的阔剑被我一戟击飞,剑的主人愣了一下,放弃与我搏斗,回马转身去捡回他的金色的
阔剑。
我没有去追击他,我不能无谓的牺牲,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还没找到自己的梦想,在我找到梦想之前
,我一定不能死。
“每个人都要有梦想的,没有梦想的人生不是很可悲?”
胡车儿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响起。
我挥舞起双戟,用敌军的鲜血铺就一条生命之路。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声音越来越微弱了,最后,只有零星的叫声,仿佛啼血的杜鹃哀鸣,惊起一片血红的绯云。
黄天也死了,我想。
我脚下一轻,突然跌倒在地上。
也许这次,我也要死了。
五
“大人,这就是你要的那个俘虏。”
“嗯,下去吧。”
“是,大人。”
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挂在墙上的一把金色阔剑。
我心中一颤。
“你醒了么?”一个声音询问着我。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一个身材颀长的武将模样的人正看着我,脸上带着霸气的微笑。
“在下姓曹名操,汉之骑校尉。”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
“阁下的武艺很让在下叹服,不知阁下是否愿意投效朝廷,为天下的安宁出一份力?”曹操又问道。
“尔等杀我黄巾军,我不愿与尔等同流合污!”我轻蔑地答道。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苦笑。
“你喜欢战争么?”
“当然不。”
“我也不喜欢,没有一个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会喜欢战争。然而你一旦投入了战争,你就会明白,一
旦加入了战争,就必须胜利。只有靠胜利,才能实现天下一统,才能平息战争。”
我默然不语。
“你知道么?我的梦想。”
“梦想?”我惊异的把头抬起,看着他。讶然于从他的口中听到这熟悉而亲切的词语。
“是的,梦想。”他凝望着挂在墙上的阔剑。“我要亲手统一天下,结束这纷纷扰扰的乱世。开起一
个新的纪元!”
他笑了,忧伤地微笑。和胡车儿一样的微笑。
那微笑荡漾在我的心底,激起一圈圈涟漪。
六
然后,我以近侍的身份留在曹操身边,成为了一名曹军战将。随着主公东征西讨,南攻北伐。
在戎马生涯中,我听说宛城张绣麾下有一员将领,名唤胡车儿。
七
“报告主公,宛城张绣使者贾诩求见。”
一声报告将神游九天的的我拉回了现实。
“请他进来。”主公说道。
帐幕被掀了开来,一位白衣书生走了进来,他面目清秀,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名状的诡谲气息。
“在下宛城使者贾诩,拜见大人。”
“原来阁下便是鬼才贾诩。听闻阁下曾计破吕布、马腾?”
“鬼才不敢当,吕布、马腾之辈匹夫而已。不足为惧。”
“那何者为惧呢?”主公故作轻松地问道。
贾诩抬起了头,那深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光。
“论天下可惧者,唯有将军。贾某不才,奉主公张绣大人之命,特来请降。”
此语一出,四下哗然。群臣立即议论纷纷,仿佛一滴热油落入沸水之中,溅起无数嘈杂之声。
半晌,一个声音扫除了所有的喧嚷。
“好,告知张绣将军,他的提议,曹某接受了。”
这个声音,在我耳中是多么动听。
胡车儿,你听到了么?我们不需要在沙场重逢了,我们可以在同一个营帐内开怀畅饮,共同去追逐梦
想,上天让我们经受苦难,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享受重逢的喜悦。
那夜,我睡得很香。
梦里,我骑着快马手掣黄巾大旗在曾经熟悉无比的土地上恣意飞驰。
从西到东,再从北到南。
梦中是春天,桃花绚烂。
八
翌日,曹军入城。
城门口我又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曾经头戴黄巾,现在身披铁甲的身影。
他少了几分年少轻狂,多了几分岁月沧桑。
“别来无恙。”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只被刀柄磨出老茧的手。
其实我知道,武人的身躯又怎会没有伤痕。
“走,我们去喝酒,”他摇了摇手中的酒壶,“这可是花了我半个月军俸的陈年好酒。”
“还是喝我的吧,这可是四十年的琼浆。”
我们相视一笑,各自将对方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九
“好酒!我们多少年没有这样如牛对饮了?”
酒店的灯影飘忽,照着我身边的一堆空坛。
“三年?五年?十年?”
“也许是一百年吧。”
“是啊!那满山遍野飘扬着黄巾的时代,仿佛是在前生。”
“也许是前生的前生。”
“还记得邓茂么?典韦?”
“记得,稍微灌一点就醉的家伙,还想与我拜把子呢。可惜他的命太短了,早就被燕人张飞一矛刺穿
了。”
“程远志呢?”
“也记得,不过后来也被关羽给一刀砍了。”
“当年浩浩荡荡,铺山遍野的黄巾军,究竟剩下了几人?”
“不知道,不过,至少有两人。”
“是啊!两人足矣,如此牛饮,若是三人,恐怕酒都不够呢,”
酒乘意兴,朦胧之中,我倒在桌上,醉了。曾经的回忆,都借着这使我醉意朦胧的酒,苏醒了过来。
“对不起。”耳边突然传来了这样的话。
谁对不起谁?在这纷纷扰扰,你死我活的乱世之中,谁又会对不起谁?
我做梦了,梦见了那黄巾纷飞的时代,梦见了那手持双戟行天下的时代,梦见了那既不能也不必选择
方向的时代。梦见了那只需跟着队伍向前走的时代,梦见了那我只对自己负责的时代,梦见了那用生命追
寻梦想的时代,梦见了那单纯得令人怀念的时代。
梦中,程远志仍在,邓茂仍在,张梁仍在,张宝仍在,孙仲仍在,张燕仍在,韩忠仍在,赵弘仍在,
胡车儿仍在。
多美的梦幻啊!如果只有醉了才能如此,那么我但愿长醉不愿醒。
然而,长醉是不可能的。
梦醒时分,我又回到了现实。
十
纷乱的火把当空飞舞着,群焰起舞,宛若红莲。
“张绣叛变——”屋外高声喊着。
我下意识去摸腰间,从不离身的双戟已然不在腰间。
我苦笑着冲出屋子,手无寸铁的古之恶来还能独当一面么?
我飞一般的跑着,狂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吹醒了我的头脑,吹乱了我的心。
大公子曹昂的身影逐渐映入我的眼中。
“典将军,父亲已从此门撤出了。”
“大公子何不随主公而去?”
“我愿在此殿后。”
我笑了,近乎疯狂的笑了,殿后?那可不是豪言壮语就能做到的。大公子尚有如此勇气,我焉能没有
?我可是主公钦点的古之恶来!
我从旁边军士手中拿过一把腰刀,只要我手中有兵器,我可以面对整个世界。
马蹄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追兵越来越近。
月光冷似剑。
随着溅出的第一道血光,战斗开始了,手中的腰刀很快卷刃,不得已的我只好用一双铁拳去迎敌。
慢慢地,旁边的生命越来越少,不知过了多久,战斗终于停止了,除了我,周围再没有了一丝气息。
大公子曹昂倒在旁边,失去焦点的双眼望着黑寂的天空,永挂天空,不问世事的月亮映在他的双眼中
,凄冷的月光为他照上了一层白纱。
我蹲下来,亲手合上了他不瞑的双目。
“典将军么?”
我回过头,贾诩站在那里,一脸惊讶。
站在那里的,还有腰间别着我双戟的胡车儿。
“对不起。”胡车儿说。
“没关系的,每个人都只不过为了他们不同的梦想而努力,不是么?”我笑了笑。
“典将军不妨自行离去,只要将军让开这道门,我等决不强留。”贾诩说道。
“不,我不会走,身为武将,我绝不苟且偷生。”
“你又何必……”
“这是一个用生命追寻梦想的人的宿命。”
“宿命么?”贾诩苦笑着举起了双手。
数十支箭矢瞄准我的胸膛。
远方飘来了悠扬而苍凉的箫音。
它飘扬在苍天里,穿越层层云霄,直到九天星汉外的孤高一片。
箫声里,我仿佛看到死神翩翩起舞。
一瞬间,箭矢划破空气。
我闭上了双眼。
黑暗中,赵弘、程远志、邓茂、张梁、张宝、孙仲、张燕、韩忠、赵弘,还有那么多我不认识的黄巾
战士向我走来。
“兄弟们,我终于也来了。”我轻轻地说道。
“还有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拼着最后一丝气力睁开双眼。
胡车儿立在我眼前,背后插着飞矢无数。
“你又何必……”我用尽力气问道。
“这是一个用生命追寻梦想的人的宿命,也是你的朋友的宿命。”
[
本帖最后由 奇迹魔术师·杨 于 2006-4-8 15:5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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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18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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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全部作者
沙发自己坐~~~~~~~
快离开轩辕了,就要搬家去求学,又想起了这里的大家。
很喜欢轩辕的气氛,在这里又是能找到一种亲切地感觉。
刚刚升了高中,回忆起16年来的往事,不亲感到辛酸,将来还会有过去那么纯真的友情和爱情么?
但愿我和我的朋友,不会向文中的典韦与胡车儿一样,不得不同室操戈。
其实,三国时代并不比现代要无奈,其实古人要纯朴的多。
竞争、压力下,友谊和爱情看起来是那么的缥缈、美丽,但是虚幻。
我长大了,所以也许不得不接受世故的洗礼。
幸运的是,过去的十六年,我还享受过了纯真的友谊与爱情。
但愿这样的日子没有一去不复返。
但愿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到永远。
如果可能。
那么,就以这一篇文章作为对我过去十六年的纯真时光的祭奠
三年后,如果轩辕仍在,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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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5-8-1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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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全部作者
谢谢柳节度的支持。
这还是我获得的第一个推荐,不过是在临行之前。
有点讽刺呢~~~
愿轩辕越来越好,愿三年后我回来时,还能够看到我熟悉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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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5-8-24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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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全部作者
QUOTE:
好文……!!
:)~
不過描寫曹操身材颀长……
好像有點不好~~
这个这个~~~
如果描写成身材矮胖,真实是真实了,不过别扭的要命~~~
QUOTE:
为主而死,可惜他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不多
正因如此才有了想象的空间~~~
QUOTE:
恶来死的好惨啊!不过你说他17岁也太…………
我没说十七岁挂掉啊~~~
十七岁加入黄巾军,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加入曹军,又过了若干年曹操攻宛,恶来怎么也得好几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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