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那时夏朝—— 从未有一本书将夏朝讲诉的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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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13:47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谢谢兄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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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14:4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写的不错支持一下,虽然夏没完全被证据所证实,但是整理出来就算写故事也不错吧。而且我相信史记上记录的是真的,就像商之前也没完全被证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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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9 13:5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转一则网友的精彩回复,我认为很有道理

    试问有些人:一个孩子在他记事之前的阶段,难道就不存在了吗??

  夏朝就是中国人有着模糊记忆的阶段,却被一些人无视(带着西方人的偏见),

  任何一个成熟王朝的形成都不是一撮而就的,商王朝的建立是由夏王朝铺垫作为基础的。

  就像甲骨文的出现,甲骨文之前中国的文字至少已发展了2000年。

     司马迁的《史记》就是夏朝存在的证明,物证可能毁灭,但记忆还在。

  难道物证毁灭了,那段历史就等于不存在了吗??

  就像一个杀人犯,杀人后销毁了作案工具和尸体,难道就等于他没杀人吗?

  典型的西方人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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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9 13:55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0,为了理想而战

笛中闻翠柳,春色折姻缘;
壮士驰沙场,英雄去不还。

在启与伯益的权力之争演化而来的夏族与东夷族的战争中,伯益和亲近伯益的氏族几乎消灭殆尽,残留下的一些东迁与夏朝继续对峙.

当时的夏朝已经趋于统一而东夷还是一个部落联盟的共同体相对混乱,相互间的攻伐摩擦让民众的生活苦不堪言,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羿,从小便对战争极度的厌恶、对那些残暴、自私、贪婪的统治者充满了仇恨。

羿立志要用自己的双手重新建造一个平等和谐的世界;但有立便必须有破,只有将眼前所有的糟粕横扫而空,羿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而理想开始的地方就是羿的家乡东夷。

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后,此刻东夷最强大、最有发言权的氏族是和氏和羲氏,这两个氏族精通天象,帝尧时受命管理天文历法。

现代社会里天文历法已经不再重要,甚至有些模糊,但是在古代天文历法是与民众息息相关的大事。

首先通过历法,种田的民众可以知道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收获;打猎的民众可以知道什么时候适合进山打猎、什么时候猎物难以寻觅,并且人们通过历法能知道这个时间段里大概的气候与温度,从而做出相应的准备。

其次统治阶级通过历法可以知道什么时候需要祭祀、什么时候适合修养生计、什么时候适合战争,什么时候去进行某项重大的事情。

天文更是一件大事,远古没有精密的仪器,什么时候有风、什么时候有雨、什么时候河水泛滥、什么时候发生旱灾,都需要熟悉天文知识的人根据某种现象去推测。

和氏、羲氏就是掌握这这些专业知识的特殊部落,也正是因为专业所以他们格外的重要,在夏族与东夷族的战争中和氏、羲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其它强大的氏族都被夏朝击溃,驱逐,剩下最强大就是和氏和羲氏,它们成为了东夷的主导;在与夏朝的关系中羲氏、和氏采取了既不反对也不听命的态度。

夏启时这种状况便已经形成,启得到王位所想的是安定,去享受胜利的果实,对这些不太听话的氏族,基本上听之任之,只要不造反就好。

等到太康登上王位更是没有半分追求,每天能过上无忧无虑享乐的生活,即便是有人造反,太康也不会去在乎。

现在仲康成为夏王,为了让自己的继位更加名正言顺,他就要表现出远超兄长们的能力与才智;这里面仲康率先想到的是历法,他想要创建一部属于自己、属于夏朝的历法。

可仲康想创建,羲氏和氏却并不想配合,尤其是经过了太康劫持事件,东夷族对夏朝的敬畏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些藐视,很多事情都不再听命于夏朝。

但偏偏除了这两个专业的氏族,普天下再没有其它氏族能完成这项任务,无奈下仲康想要创建历法就只剩下了一条途径用武力去胁迫。

于是在一个适当的时间,仲康命令胤侯带领着夏族和其它氏族的联军出征东夷。

兵凶战祸、生灵涂炭,这大兵压境的消息并没有令羲氏和氏感到恐慌,它们联合了东夷最强大的几个氏族共同迎战。

传说的真相便隐藏在这场战争中,太阳之母就是东夷诸部联盟的首领羲氏和氏,十个太阳就是不包括有穷氏的十大东夷氏族。

在胤与东夷逐部打得昏天黑地的时候,羿率领的有穷氏突然反戈一击,联合夏军用武力将为祸东夷稳定的氏族彻底打垮,其中的九个被消灭掉,只剩下名存实亡的羲氏和氏有

但它们中有才能的人都被夏朝军队带去了夏都编制夏历,东夷实际的主导权落到了有穷氏手里。

为祸东夷的太阳被射落了,但羿的理想才跨出了第一步,他要解放的是全人类,于是就有传说的后半部分危害四方的六大猛兽。

在新的挑战中,羿的敌人变得更加强大、凶残,它们中很多的实力接近或已经超过了整个东夷族的力量,没有大夏的援助,脱离本土作战的优势,羿率领这他的军队远行千里开始了跋山涉水的征讨。

一场又一场艰苦卓越的战争,一个又一个让人振奋的胜利;夏启末期逐渐崛起的各自为政的枭雄、氏族首领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通过战争羿变得越来越强大,无数的民众都归入到了他的麾下,无数的土地都成为了有穷的领土,无数的氏族都选择了臣服于有穷。

刚刚因为击败东夷而感到心情愉悦的仲康,仿佛只高兴了一夜便继续寝食难安,当初那个弱小的氏族,在他不经意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甚至比原来的东夷还要强大。

强大到仲康已经没有能力去控制,军事上、政令上都无法控制;夏族的族众也有人开始敬仰那个叫做羿的大英雄,也开始确信羿是挽救天下希望,是民众的救星。

年轻人以加入羿的军队为光荣,老百姓自愿为有穷氏提供资助,一切张牙舞爪的剥削者就像纸老虎般被戳破,连战连捷,羿的声明响彻了整片大地,他在人民心中变成了神,大禹之后另一尊带给百姓安稳祥和的神邸。

此时仲康开始羡慕起自己的兄长,虽然失去王位但却能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同时他又憎恨自己的兄长,是他将祖先留下来的基业破坏殆尽,是他让自己陷入了时下的绝境,永远活在那个叫羿的人的阴影之下。

仲康感到屈辱、他悔恨当初为什么要签订盟约;他又感到恐惧、他害怕羿有一天会攻破夏朝的都城用长箭射穿他的胸口、将他挂在大路上任由百姓唾骂羞辱。

各种复杂的情绪困扰着仲康,在内心里仲康始终都坚信自己才是这天下名正言顺的主宰者,而不是羿;大禹嫡系的血脉怎么能被一个外来的野人抢夺走了江山。

仲康吃不好、睡不好,他没日没夜的筹划着对羿的反击,在与大臣们商议后仲康派遣自己的一个儿子带领夏朝部分精锐移居到北方建国,滨临大海,占住了最有利的战略位置。

然后就像当初扶持羿一样,仲康开始半明半暗的支持在商丘的相土;紧接着他命令亲信斟鄩氏、斟灌氏经营帝丘,作为抵抗羿的最前线、保护夏都城的安全;最后就是扩军,将夏朝的实力大大增强,以备战争的需要。

不得不承认仲康这几步计划非常的完美,从各个层面制约了有穷氏的发展,咄咄逼人的气势让羿很不舒服。

羿很好奇原先那个平庸的家伙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精明,是被夏族的祖先灵魂附体了吗,环顾四周有穷氏的领土已被夏族暗暗的包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理想的羿不甘心自己的理想被外人所扼杀,既然到了这种地步,那就打吧。

夏族与东夷族再一次大战拉开了序幕,一方征战天下势力鼎盛,一方暗暗经营兵强马壮,按照常理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但是兵者诡道,打了一辈子仗的羿和一辈子没过打仗的仲康本质上的区别就表现了出来。

夏族及其同盟部落的大军开始聚集,按照既定的战前布置进入到各个区域,等候着总攻的号角。在它们对面的东夷族军队扼守住要害,紧密防守,对峙却不对攻。

是夜,斟鄩守城的兵士打着哈气、模模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一片安静只城下有些悉悉索索的响动,守城的兵士好奇的往下张望,但他的头刚刚探出垛口,立刻便被一支夹杂着寒气的厉箭自下而上贯穿了,激起了一蓬血雾,带着尖锐的呼啸响彻到了半空,随后是惊天动地的喊杀,有穷的战士攀上城墙、打开城门,击碎了仲康的帝王美梦,在所有的夏王之中仲康不是最悲惨的,他的结局只能用落寞来形容,落寞至死。

仲康死了谁来当天下的王者,民众最拥护是羿,夏族的人、外族的人大家都认可羿去接替皇位;可惜羿迟疑了,他想成为人们心中的神,是神就不能有污点,羿在思考如果此时登上了王位会不会惹来非议,说他谋夺了夏朝的江山,甚至说他害死了太康、害死了仲康,如果背负上这么大的恶名,理想还从何谈起,即便得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一面是现实中的巅峰、一面是理想中的巅峰,羿如何选择;他是一个超凡的人,金钱、权利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他所想的就是实现自己的理想,这已经凌驾于生死之上。

多么伟大的人却有另一群人对他恨之入骨,因为羿的存在让他们寝食不安,他们担心羿会抢夺他们的财产分给民众,担心羿会剥夺了他们所持有的特权、担心羿会砍下他们的头颅,所以他们希望羿死.

他们绝对不能让羿顺利的当上夏王,可有谁能够制衡这个男人,越过了幼小的姒相,他们将目光定格了到了相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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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9 13:5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1,姒相

天才并不孤单,如果把羿比作一颗烁烁生辉的宝石,那相土就是一块内敛的美玉,一个万众瞩目、一个却异常低调。

这两个男人相望于天下、又相争与天下,彼此的竞赛中,表面上羿已经走到前面,可在他身后相土也逐渐的显露出了峥嵘。

对于羿来说相土将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商本族的力量再加上仲康有意支持,让相土拥有了鼎足而立的实力与信心,现在他唯一欠缺的就是一个时机。

幸得上天的庇佑,这时机很快就到来了,当有穷军队突袭夏都,仲康郁郁而终后,夏族和原先听命于夏族的氏族群龙无首乱做了一团,除去或明或暗投靠有穷氏的,剩下的氏族都在准备征讨。

征讨就必须有一个令人信服的首领,夏王空缺,有能力、有资格统领夏族及同盟氏族联军的便只剩下相土。

参照过往的历史,在这种局势下正常的过程应该是先拥立大禹嫡系子嗣为新的夏王,然后册封相土为商伯,再由相土带领夏朝联军进行征讨。

如此战争胜利后做为夏伯的相土,便能权倾天下,这样的丰功伟绩几乎所有人都会满足,但相土却是例外,因为他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权倾天下,而是统领天下。

相土觉得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只要自己振臂一呼王位便唾手可得。

但可惜他错了,当相土来到夏都暗示出索要王位的意图后,大多数的氏族选择沉默,而与夏亲近的氏族和夏本族的态度则无比强烈,他们宁可等着羿攻破夏都、全族覆灭,也不会考虑把王位移交给商族。

现实与梦想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有时候貌似一步之遥,可这一步却是难以逾越。

试探失败了,可结果却并非不可接受,相土认定自己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回到商丘他一面等待、一面观察;对于相土来说有穷和夏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局,比着更好的就是有穷损失大部分兵力去击败夏,而最坏的就是夏族赢得胜利。

此刻有穷氏占据上风,羿所展现出的勇猛令相土深感忌惮,为了避免过早的发生正面冲突,相土想出了一个办法。

诸侯氏族中最强大的商族向姒相伸出了橄榄枝,邀请这位落魄的王子来到商丘并与夏朝其它的从属氏族一起推选了最痛恨羿的姒相成为新一代夏王。

这是足以改变天下的变故、但此刻对于相土来说还是万事如意的,他正在按照自己的计划稳步发展。

通过他的努力夏朝的统治中心成功转移到了商丘、夏朝的政权掌握到了商族的手里、掌管实权的臣子都是商族的亲信,这一切的一切令相土觉得他距离实际上的王位又只剩下一步之遥,成功就在眼前,可是他却忽略了两点最重要的东西。

很多自以为有智慧的人都喜欢说人生如棋,但任何人都不是棋子,即便是蠢笨的人也都自己的想法、意识,也不会甘心完全听从于他人操控。

这就是相土忽略的第一点姒相,这个十多岁的孩子虽然年幼,可绝对不是蠢笨之人,作为大禹嫡系血脉的继承者,姒相聪颖、坚毅、有谋略,他的缺欠是缺少执掌天下的经验和一双被仇恨蒙蔽了的双眼。

继位之初姒相所思考的只有“复仇”这两个字,既是国仇又是家恨。站在相的角度看,有穷氏的羿是他的杀父仇人、是夏族最大的敌人、是相未来统治的最大威胁,他必须要把羿消灭,毁灭。

虽然岁月的流逝磨败了英雄的身躯,可羿老了,他麾下的有穷雄狮并没有老去,仍旧是横勇无敌。无敌到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氏族敢去正面挑战有穷氏的统治,有穷所管理的区域就像过去的夏朝一样稳若磐石。

面对这样铁桶般的江山,相要报仇何其困难,但相又必须要报仇,否则他就会被视为懦弱,不仅他的内心无法宽恕自己,他的臣民也不会宽恕他,还没有坐热的王位就会产生危机。

很多时候战争是政权统治混乱时,最好的凝聚人心的方法。而姒相敢于发动战争的资本,正是相土忽略的第二点,夏朝的军队。

羿率领有穷军队突袭夏都,这次战争的结果与过程都非常完美,可对夏族军队的实际损耗却很小,除去留守在夏都的军队,其它夏朝的军队并没有任何损失。

分散在各处的夏军仍旧实力强大,只是暂时缺失了最高首领;这还要感谢仲康,正是他死前的几个安排为夏族留下了翻身的资本。

相土通过姒相掌握了夏朝很多的人力、物力资源,可是对夏族的军队他却没有一丝的影响能力,所有的夏军都还停留在原驻地观望、等待新夏王的命令,并不是相土的命令。

姒相想要复仇,在确定了一个与有穷没有联系的氏族成为征讨目标后,姒相下达了一道命令:

“叛臣羿氏、秉性凶蛮,无视夏王恩泽,竟起刀兵无故进攻夏都在前,逼死夏王仲康在后,致使朝野动乱、民众惨遭屠戮之苦,实属罪大恶极,幸得商侯相助,新王相得以复国,现夏王相号召所有军民共讨逆贼同恶淮夷,相王将率众共同出征。”

淮夷疯了,我们和有穷氏从来没有过联系,更不要说共同叛乱,这不是赤裸裸的诬陷吗;相土也疯了,我费了这么大的力量扶持你,你姒相怎么能这么做,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相土很生气、也很无奈,他没有任何理由反对、阻扰,对这位年幼的新夏王,他开始感到无能为力。

这是一次对羿和相土的试探,当军容鼎盛的夏族军队聚集到商丘,铺天盖地的兵士排列成整齐的战阵,接受姒相的检阅,那一份的荣耀里,那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中,相的勇气升到了顶点,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夏王。

而陪在姒相身边的相土,一颗心似乎被冻结了。在夏王相的统领下夏朝军队轻松战胜了淮夷,全军振奋之余,更令他兴奋的是有穷并没有对这次征讨做出回应。

第一场征伐胜利、

第二场征伐胜利、

第三场征伐胜利…

年轻的夏王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不愧为大禹的子孙,夏族族众和盟友们恢复了信心。但一片天空中不能有两个太阳,一座成池中不能有两个君主,不再需要相土支持的姒相和对姒相绝望了的相土,他们都不再需要彼此。

不久后夏与商分开了,从从属、到利用、反利用、再到分裂,这两个氏族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在嫡系精锐的簇拥下姒相迁都帝丘。

相代表的是贵族,由他征讨过的土地重新恢复了权贵与平民的泾渭分明,相喜欢这样,他的理想是向他的祖辈一样让夏族成为天下的主宰,恢复夏启鼎盛时期的社会形态。

这就与羿的理想彻底相反,这是两个格格不入的人,但他们性格的深处却有很多的共同点,同样的执着、同样的勇武,这样的人可以成为挚友,也可以成为劲敌。

终于当相重新占领了被羿放弃的国都斟鄩,专政了又一个已经被羿解放的部落后,夏与有穷的决战爆发。年过不惑的羿跨上骏马,背着心爱的长弓、为了理想重新踏上了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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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0 13:5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2,羿王归天

这一路上是民众的欢呼、羿像天神一样照耀着整个神州大地,每一个人都自发的帮助羿的军队,每一个敌人都发自内心的颤抖,勇猛的有穷将士在主帅的带领下向夏族的王城行进。

这条路是如此的畅通无阻,畅通到就连前方插满了旌旗的城墙下的两道大门都是洞开的,本应该守在这里殊死相搏的姒相带着满脸的冷笑悄然而去。

与姒相一同离开的是所有拥护他的人和夏朝的官员王族,这是次完全自愿的选择,选择羿的留下、选择相的离开,坐在王城的最高点相望着这座即将远去的都市,留在这里生活的子民将不再是夏族的族人,相放肆的大笑,在他的眼里夏朝崭新的辉煌即将要由此打开。

羿终于登上了王位、四海升平,有穷国代替夏朝名正言顺的享受了万邦臣服,相则带领着夏朝的精锐和最铁杆的盟友退回到帝丘组成强大的联盟,双方面相互争斗又相互克制,夹在中间的相土更是安静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虽然还有些不完美,但此刻羿老了、他的雄心与壮志稍微打了些折扣,内心想法也发生微妙的转变。坐在王位上他所思索的便从解放社会、升华到了去发展社会,让子民过上最好的生活,国泰民安,而不再是一味的征战、讨伐。

要完成这个目标,最基本的构架点就是要有足够的粮食满足温饱,虽然以夏族、商族为首的一些大部落已经进入了农耕社会,但还有很多的地方仍旧停留在靠自然界吃饭的境地。

这是羿不愿看到的,他带领相关的专业人员亲自去偏远的地方进行教导、宣传,本是一件好事但却让对手捕捉到了机会。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一个叫逢蒙的普通武士被记载了下来,他是羿的徒弟,学成羿的箭术之后思索着天下间只有羿的箭法强过自己,于是他就暗杀了羿。

除去神话传说的成份逢蒙事件正是夏相冷笑的原因,因为那时他已经看到了羿致命的缺陷,羿有远大的理想但他手下的将领未必有同样远大的理想;羿可以不为金钱、权利所动可他手下的大臣未必有同样高的觉悟。

一个人的理想并非是所有人的理想,当旧得统治阶级被驱逐、外部压力消失后,原先的革命者很快就会变成新的统治阶级,他们需要特权、需要金钱,此时革命者的领袖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给这些人特权与财富,继续与他们保持一致。二是,保留自己最初的理想,再一次站到新特权阶级的对立面。

相了解羿,他一定会坚持自己的选择,即便看到了纰漏仍然会坚持,仿佛奔向烛火的飞蛾,生命的存在远抵不上霎那的光辉。

这一点羿也清楚,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发生的变化他已经注意到,可是他能怎么办呢,把他们都杀掉、把他们的财产也充公发放给民众。

人是有感情的,羿不忍心他做不到,于是这件事就被无限期的搁置下来,但是这些背弃了羿想法的人肯定不能成为羿的继承者,不能够掌握大权;羿需要一个与自己有相同志向、并可以为之奋斗终生,一直能坚持下去的人。

这样的人很难找,可是很幸运或者很不幸,羿遇到了;他就是寒浞,一个被历史描绘的无比丑陋的帝王,一个幼年时被逐出家门、少年时毒杀恩师,中年时暗杀君主的恶人,一个坏得让人产生怀疑的恶人。

在羿与仲康正面争斗的期间,羿的身后有一个氏族牢牢的牵制住了夏朝部署在东夷的军队,保证了有穷不被两面夹击,延缓了夏族决战的速度,间接的影响了战局的走向。

为了表达对这个氏族的感谢,羿召见了它们中的主要将领;随后在历史中的某一天,羿在茫茫的人海中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他就像年轻时的自己强悍、坚毅、孤独。

也是在这一天,浞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羿,那人的目光与自己是如此的相似,只是增加了几丝的成熟与睿智。于是两个人拼命的向一起靠拢,他们有相似的性格、相近的志向,羿在冥冥中找到了自己生命的延续,他毫不犹豫的将军队、权力交给了浞。

种种的荣耀下,羿原先的兄弟、臣子们开始不满,他们觉得羿对他们冷淡了,失落之后便是恐惧,对羿尤其是对寒浞的恐惧;这些高级将领、大臣都见过羿是如何对待其它部落的贵族,他们相信未来寒浞也会这样的对待他们。

羿越来越老,寒浞的声望越来越重,有穷特权阶级的心里也越来越不安;杀与被杀,一番的残酷决择后这些人想起了相,以羿的徒弟逢蒙为首的有穷贵族们偷偷的和夏进行了联系,时隔多年之后这两个错综复杂的氏族再次签订了盟约。

不久浞带领着有穷军队出征远方氏族,羿带领着技术人员去教导偏远地区的民众,留在城里的人趁机开始行动;他们先是通知姒相带领夏军前来援助,然后禁闭城门对羿的亲信开始绞杀。

逢蒙率先找到的就是羿的妻子,对她进行威逼;逢蒙想要得不是传说中的长生果、而是现实中的权利,一件能够代表权利的象征;美丽的传说在这时产生,嫦娥服用了长生药逃离逢蒙的魔掌,飞去了月亮上,那里有美丽的桂花树、有舒适的广寒宫、有善解人意的玉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这就是民众的一种愿望,他们希望羿的妻子这位美丽、善良的女性能够永远的活着,活在人们的心里,不再死去。

噩耗传来,羿背上已经斑驳的长弓疯了一般向王城赶去,征途中跟在他身后的人不断减少,最后只剩下了羿一个。

整个有穷的国都都已插满了夏朝的旗帜,黝黑的城门像是野兽的血盆大口狰狞的敞开,墙上的武士搭好了利箭、墙下的武士摆好了战阵;而远方、羿来了,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弓,在羿的眼里对面的敌人都不见了踪影,苍茫茫的一片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女人,他心中的女人,他心爱的女人,在那城里等着他的女人。

日头像是不愿看到如此的悲哀,自愿的被乌云所遮挡,大地上只剩下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散落掉长发,轻轻抚摸下爱驹,羿昂着头驰向了前方。这是羿人生中第一次忘记自己的理想,这也是人们最后一次见到羿。

有穷的时代落下了大幕,羿所创超的辉煌被世人所铭记,他们编织了种种的传说来纪念他们心中这位带给了他们自由、平等、民主的神,羿是差一步的伟人,因为他的功绩并没有完成,也因为他的事迹被人为的抹杀,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无从去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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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1 14:57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3,绝处逢生

新鬼悲鸣旧鬼愁,白骨也曾是英雄;
谁兴谁亡千秋业,皇图如梦万骨枯。


回到了这片曾经繁华的死城,浞发了疯的寻找,他去了哪里!发掘他、培养他、爱护他的恩人去了哪里,为什么连尸体都找不到。

方圆几百里但凡有气息的生灵全都被夏族军队屠杀得干净,无情的烈火更是将一切化成了灰烬,浞找不到一个可询问的人,遍地的血腥与残骸,天空在哭泣,不停的下着雨,雨水混合着血水流淌在这片土地上,慢慢的渗透,亡灵们在观看、在哭泣,可即便在它们的中间也没有羿的身影。

绝望、浞把能找到的与羿有关的遗物聚在一起,亲手埋入到地下,他用长刀割破手臂,用鲜血向恩人立誓,在我有生之年必将您今日所受到的痛苦,百倍奉还,用敌人的头颅祭奠您在天的灵魂。

但浞不知道,在大雨的掩护下数以万计的夏族战士已经静悄悄的蔓延了过来,四下里将这座孤城围得水泄不通.在寒浞将要寻找相复仇的前夕,相主动的来找寒浞,来铲除这最后的祸根。

一个在城墙上、一个在远处的山上,浞与相这两个终身的对手隔着雨第一次遥遥相望。

没有了精神支柱,没有了支援与补给,没有了亲人与家庭,浞率领的有穷军被大夏联军牢牢包围在死气沉沉的孤城里,相切断了城内与外界一切的联系,凭借着优势兵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远远望去飞蝗般的流失不断的将城上的兵士射死,在密集的掩护下夏族士兵开始向城墙上攀爬,几十名强壮的力士高举盾牌推动巨木撞击城门,喊杀声配合着战鼓声,激昂的让人忘记了疲惫、忘记了生死,燃烧的火焰冒着浓烟透出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

而有穷兵士则顽强的守在城上,用滚石、弓箭击打来犯之敌,鲜血将石壁染成红色,怪鸟一群一群的在天空中盘旋,它们恶狠狠的盯着地下那些失去了生命的尸体,等待着晚餐时间的到来。

残阳西下、夏族军队燃起了火把,相将所有的头领召集在一起议事,大家一致认为必须要一鼓作气攻破眼前的城池,不能留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时间。

而城内,刚刚过去的惨剧,那血腥场面深深的烙印在了每一位有穷士兵的心里,白发苍苍的父母就是被城下的这些人砍掉了头颅,爱如至宝的妻儿也是被城下这些人践踏、残杀,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仇恨,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字‘杀’;列列的西风里、漫天的乌云下,燃起的火把像两条恶龙翻滚着在大地上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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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2 14:0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不懈的攻城、顽强的守城,虽然兵力悬殊却也进入了惨烈的相持。一日、两日、三日、第十日……,彻耳的喊杀引来了初生的旭日,时间在人们顽强的执念中慢慢的消耗,等不及的怪鸟们从天上滴下了口水,俯视着用尽最后一口气力、生命即将终结的食物,在它们看来又一顿美餐即将到来。

靠在城墙上的浞思索着、吃得没有,能够战斗的人越来越少,还能坚持到今天晚上吗。望着天空浞深深的思念起一个人,一个可能很快会见到或者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午时,立在高处指挥军队的姒相惊讶的发现敌人竟然打开城门走了出来;这些衣衫残破、满身伤痕的后寒兵士背对着城墙列好了战阵、虽然形容憔悴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凝刻着坚毅与决绝。

这一群人疯了吗,还是丧失了希望出来送死。连日的苦斗让相对后寒人产生了些许敬佩,既然敌人想像勇士一样死去,那好我就送你们最后一程。

伴随着号角,夏族军队在将领的指挥下发起了进攻,左右两翼的兵士快速迂回,将对手固定在狭小的区域,中军推进,一步一步逼近蚕食对方的空间,将寒军挤压在一起。

寒冷的兵器互相交击,热血的男人厉声嘶吼,他们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利刃砍向了敌人的脖颈,血花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一抹红,更是加深了战士们眼睛中那本就浓浓的血色。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只有寒浞还站在那里,他静静的看着,看着夏人的脚步越来越靠近;杀戮的狂欢并没有对寒浞形成一丝的影响,他的心中一片空宁。

生、还是战死,寒浞将自身的一切全部交付给了天意,就让上天来做一个决断吧;即便这一段历史随着后寒的灭亡烟消灰散,也没有什么,人生本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条路,起点是生、终点是死,谁也逃不脱、谁也更改不了。

一只挨不住饥饿的怪鸟俯冲下来,叼起了地上的断臂,得意洋洋的飞走了;更多的怪鸟学着它的样子往下飞去,鸟儿们张开了嘴、伸出了利爪,在它们即将要抢夺到眼前残破的血肉时,战场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声高昂的马啼。

火红色如烈火样的骏马载着火红色烈火样的女将军在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奔驰而来,跟在女将身后的是一群无比凶猛、强悍的异族武士,他们用箭头击开了夏军的后队,残存的有穷人大声喊叫,希望来了、噩梦醒了。

大战过后尸体伏满了疆场,活着的兵士默默的拉走了各自死去的兄弟,与仇恨一起深深的埋到土里,大地恢复了安静,只等待着下一次人祸的爆发。

有穷国经过这一次毁灭性打击很长时间都没有能力争雄天下,与前来支援的氏族融合后退回东夷修养生机。静下心来的浞开始思考羿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会灭亡…

率部返回帝丘的相也在思考,羿死了、有穷灭了,国仇家恨都报了,虽然留下了隐患,但这些已经无关大局,对他来说现在剩下的就是如何做一个优秀的夏王。

曾经被仇恨蒙蔽的双眼恢复了睿智,相隐约觉得羿的部分思想和做法是正确的,他很熟悉自己的仇人,他认真的研究过羿的性格、思维;他认为羿主方向没有错误,他错就错在把解放平民建立在了屠杀贵族的基础上,为什么平民和贵族就不能和平的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

思行于言,言动于行;相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行动,经过上次的战争夏族暂时没有能力对后寒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更何况相的志向已经不在征讨、而在实现政治上的报负。

和平暂时的归来,有能力改变天下的三个人里,相和浞分别从羿的身上领悟了近乎相同的治国方针,开始抢夺时间与资源,笼络住亲近的氏族、结交陌生的氏族。

剩下的相土在敌人两败俱伤后终于有等到了机会,他带领着他的商军团开始肆无忌惮的扩张,以商丘一带为中心,慢慢的把势力渗透到帝丘附近。

犬牙交错的夏商两大阵营表面虽然没有发生战争,但内里的摩擦却在不断的升级。

既要面对后寒、又要面对大商,还要发展自己的实力,处于战线最前端的帝丘已经不再适合担当夏朝的都城,在臣子们的建议下夏王相决定迁都斟灌。

许多年苦心经营,斟灌这片本属于东夷的土地上有着夏朝最强大的盟友,有着夏朝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良田广袤、固若金汤,在这良好的环境下夏族迎来了崭新的发展契机,一切看似都很美好,可很快一块厚重的乌云便遮掩住了大地。

姒相和夏族共同迎来了生命中最大的威胁,一个男人、一位战争的天才,在过去的寒氏部族现在的过地闪耀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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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2 14:0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4,夏族败落

台南有座建于嘉庆年间的水仙宫,宫里面供奉着一帝两王二大夫,一帝是治水的大禹、二大夫一个是自己跳下去的屈原、一个是被别人扔下去的伍子胥,两王中一位是乌江自刎的项羽,另一位就是我们这里即将要讲到的战争天才寒奡。

寒奡是谁,一个被人为的从历史中抹去的天才,历史对他的记载只有一句话,即便是水仙宫中也有很多把寒奡换成了鲁班,因为很多人都不希望他存在,在正统的儒家思想中寒国是一段耻辱,一切关于它的记载都要被毁灭。

于是留给我们这些后人的便出现了很奇怪的现象,一个统治了中国几十年的王朝,除了几段丑闻便没再留下一丝痕迹,即便是它的王寒浞也是被灌注于叛徒、阴谋家,从没有人认真的注意到他,没想去分析、也无从去分析,悲哀的很。

绝处逢生的浞在忙着与励精图治的相对抗发展之时,浞的第一个儿子奡在后寒起源地逐渐崛起,培植出了自己的势力,南抵相马、东攻姒相兵甲之强盛一时无二;在勇武绝伦的同时奡还有一项特别突出的本领这就是水战。

姒相以前居住的帝丘和现在居住的斟灌都处于水系通顺的地域,这里适合人类的繁衍发展,也有利于休养生息,正因为看中了这一点相才选择了这两处努力经营。

然而很多事物都有其必然的两面性,繁茂的水系建筑了相的强大,但奡出现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奡利用江河湖泊作为自己的平台对夏族进行了持续、致命的攻击。

远古时船的用途主要是运输、捕鱼和载人,随后又慢慢的增加了一些其它的功用,到了夏朝因为大禹治水的原因,夏人对船只的操控制造超越了以往,但也没有记载被用于战争,最多是加些武士保护所运输的财物不被抢夺。

可奡却从思维上改变了这一点,临渊而赞鱼,望水复兴叹,面对着浩瀚的江河奡总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能率领着军队在水上自由驰骋、征战,就像征服陆地一样,称雄四海那该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但想法与现实总是有相当遥远的距离,首先技术上东夷族的造船水准并不足以支持奡的计划,它们只能制造小船,无法建筑威武的战舰。

其次在思想上要造出什么样的船才是战船,什么样的船能适合战争的需要,庞大、坚固还是要有其它特殊的功能。

还有当战争从水面蔓延到陆地或者敌船依靠速度优势抢先登陆,已方船上的军队要怎么继续;另外战船远程征战所需要的补给,攻击线路的选择,战船间的指挥与协调,种种的困难与难题都是寒奡所急需面对并且解决的。

历史中出现过很多令人铭记的天才,我们知道这些天才的姓名、事迹,却忽视了每个天才的背后几乎都有一个帮助他登上巅峰的团队;这团队里面需要分工明确的许多人,许多有才干、有能力的人。

这些人为了共同的目标、聚集在一起,舍生忘死的努力,取得一个又一个阶段性的成果,并将这些成果汇集起来,从而赢得最后的成功,这就是团队的成功。

有理由相信寒奡也有这么一个团队,它们共同思索、共同研究、共同攻克了一个个的难关,经历无数次的失败,到最后它们成功了。

随后在我们的词典里面出现了一个成语,“陆地行舟”;它的本意是形容奡的力气大,可一般形容力气可以去与大象拔河,可以去举鼎,为什么要靠在陆地上用桨划船来形容,就算力能拔树的人也最多是把船抬起来或者掀翻,要想在土地上划动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这成语能流传下来,就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如此大胆的假设“陆地行舟”并不是形容寒奡的力气,它最初的含义是在描述一种崭新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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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2 17:30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先说一个,夏朝出现的这位羿并不是神话里射日的那位羿,自然嫦娥也不是他媳妇。
逢蒙是射日那位羿的弟子,是夏族人,不是东夷人。

[ 本帖最后由 Liongareth 于 2015-6-12 17: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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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4 15:4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你说的是你的见解,我不这么认为,就像你认为我解读的有问题一样,当然如果你真的认为有个人用箭射下来九个太阳,那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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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4 15:4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遥想当年,奡别出心裁的构思出了一种新型的战船,他命令手下的工匠将所建造的船只缩窄加长,船两侧的护板加高,船头安装上类似撞角的硬物,在船底稍作改动,使其能装上车的轮子,再改动船桨增加弹性,找力大之人组成军队,进行特殊训练,所产生的就是一只全新概念的水军,一支绝对的特种部队。

不久后当夏族的船悠闲的在水面上行驶,突然后方有一只古怪的船队驶来,这船队看不见人,没有旗帜可速度却异常的迅捷。

就在夏族人猜测船队来历的时候,这些船没有丝毫迟疑的撞了上来,坚硬的船体将夏族的船撞出了裂洞,有的船更是直接被撞翻。

惊慌失措的夏人在水面上挣扎,寒国的武士这才显露出身影拿着利刃开始轻松的屠杀,鲜血染红了江面,少数水性好的人侥幸逃到了岸边,但他们惊讶的发现敌人的船竟然从水面上追了过来。

从船体里探出来的船桨整齐划一的击打在土地上,黝黑的桨先是弯曲然后恢复了挺直,那船便向战车样快速的向前冲撞,匪夷所思中,已方的人马被绞杀殆尽。

由此开始夏族遭受到了沉痛的打击,水面成为了魔咒,陆地上也屡屡被袭击,它们所面对的寒国军队己方战败则被追击直到消灭,敌人战败不是迅速的退出战场就后撤到水里。

打不到、追不上、防不了,夏和它的从属氏族被一块一块的分割开,严重的消耗下,本是势均力敌的两个对手产生了质的差距。

凭借着绝对的优势,奡步步紧逼、姒相节节败退;至此天下间的形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后寒国占领了夏族大片的土地,姒相的领土被分割、包围。

浞和豷从与夏族的缠斗中解放出来,率领着后寒军队逆流而上向接壤的商族发动了战争。

尽管相土拼力抵抗,但商族终是处于下风;原先鼎足而立的状态,变为了一家独大,夏与商都担心被后寒所吞并,又都没有实力与后寒抗衡。

百般无奈下相土再次想起了姒相,在姒相最困难的时候适时的向他伸出了救命的橄榄枝。

相土需要姒相存在,有他相土就能占用所有夏族的资源,有他相土就多了一个有实力的盟友共同应对强敌。

而相在巨大的压迫下要想维持自己的生存唯一的选择只剩下了与商联合,即便是受些委屈、内心感到屈辱也只能这样。

历经了十多年的光阴后,刚过而立的姒相在地图上绕一个大圈,结果却重新回到了原点他登基的地方,人生对于姒相来说就如同一场游戏、又如同一场梦幻,拼命的付出了,到最后却成了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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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5 10:4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有点魔幻了,船上岸了。。。不过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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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5 13: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哈哈,谢谢兄台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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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5 13: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5,仇恨的种子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命运对待这个年轻人可能真的有些不公,从商丘到斟灌,从斟灌再到商丘,姒相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经过岁月的蹉跎成为了一位满腹忧虑的男人,曾经的豪言壮志惨淡搁浅,没了踪影。

与此相反的是相土,蛰伏了很多年后,在人生的最后阶段相土的斗志开始熊熊燃烧;他从没有过如此好的机会,随着姒相的到来夏族所有的战略资源全部归于相土所利用,再没有氏族发出反对的声音,所有夏朝的军队也听命于相土的指挥。

相土的势力变得无比强大,他开始扩张,把自己的领土扩伸到黄河下游,东进渤海、西望斟鄩。

崛起的商代替夏成为了寒国最大的敌人,双方在交错的土地上反复厮杀,胜与败不停轮转,夹杂在中间无能为力的姒相任由相土尽情专权,他在等一个时机,就像当初面对羿的时候一样,但可惜他没有等到。

因为相土死了,老迈的王者在实现理想的征程中黯然离世,在相土的人生中,他经历过很多强大的对手,他没有被任何人击败过,但他也没有真正的击败过任何一个敌人,那是一段枭雄倍出的时代,强者们互相征战,无尽的讨伐。

相土去了,可战争还在延续,新的商族掌权人远没有前代的谋略与胆识,在与后寒的抗争中一次次的战败,丢掉了大批的战略重地。

至此姒相彻底绝望,等待商、后寒两败俱伤的愿望化为泡影,失落的他率众返回斟灌。

可来时轻松,回去却是困难重重;寒浞在姒相回归的线路上设下了重重的关卡,并调动军队进行追击;他清楚相是后寒最后最大的威胁,他更清楚只要自己消灭掉这残余的夏族势力,后寒的天下便稳如泰山。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可浞还是不放心,最后他命令在前方征战的寒奡带着精锐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命令所有的后寒军队整装集结,聚在寒奡身边摆出决战的态势。

像是撕咬落单野牛的老虎,奡狠狠的叼住了姒相的咽喉,任凭对手如何的挣扎也不松嘴。姒相跑到哪里,奡便追到哪里,一战大胜破斟灌,夏族败到了斟鄩故国,寒奡追到了斟鄩故国。

这里便是命运的终点。经过两代夏王苦心经营新斟鄩积攒了夏族全部的家当,要兵有兵、要粮有粮,有了足够的支持相终于能安稳的喘上一口气。

但城外寒奡已经来了,数不清的寒国军队虎视眈眈的驻扎在城外,在这最后的领土上姒相已经无路可退。夏族的军队摆出了决一死战的姿态,城里的民众也被发动起来,众志成城的迎候敌人的到来。

再次交锋后寒国的军队竟然开始败退,寒奡受伤、寒浞仍旧再和商族激战,失去统领的大军逐渐的从战而溃发展到不战而溃。

真是祖宗显灵,天佑大夏;相指挥军队收复了很多的失地,在这个过程中寒国引以为傲的水军也被夏族击败了。

突如其来的胜利如春天般给了姒相万物复苏的假象,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令他沉醉,压力一扫而空;姒相觉得轻松,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控住了战争的走向。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夏族一天一天的败退,终于在某片水系丰富的区域被迫无奈的寒国与夏族展开了决战。

那一日,宽阔的江面上布满了战船,寒、夏两族泾渭分明的聚集在江的两端,一面的战船高大威武、一面的战船窄小坚固。

立在最宽大的指挥船上,姒相满是得意,他将夏族所有能战斗的部队全部集结在此,没有边际的船队向后蔓延着。

而对面的寒族只有百多艘狭小的战舰,根据最可靠的消息寒奡带病迎战,寒浞仍在远方征战。

胜利似乎唾手可得,姒相命令兵士挥动战旗,列在战阵最前方的巨型战船碾压似的前冲,并排向寒国船队攻去,激昂的战鼓声伴随着水花激荡,显得如此的士气如虹。

胜利更近了,姒相亲眼望到对方十几艘战舰被已方撞毁、撞沉,剩下的则被自己的战船冲散、包围,有的船开始起火、有的船整船兵士跳落到水里。

很快姒相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寒国起火的船无一例外的都是紧紧的靠着夏族的战船,并且那些火不是慌乱产生的,而是后寒兵士主动点燃的。

不好,赶快退出战场,可姒相的命令在这混乱的激战中根本无法传递,升腾的火焰点燃了一艘一艘的大船,惊慌失措的夏族战舰在水面上乱撞,将更多的战船引燃。

喊杀声从战阵的后方升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寒族战舰在那里也点燃了大火,星星点点的火光化作烈焰,把天空映成了红色。

无情的火焰焚烧着夏朝的战舰,也焚烧了姒相的灵魂,在溃逃的过程中姒相又遇到了寒奡,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一路追击着姒相,一直把他打退回了王都。

这一次的惨败击溃了姒相所有的勇气、也击溃了夏族所有的军事力量。相的心死了、斗志也死了,只剩下一具会呼吸的躯壳。

呆坐在宝座上相看着外面被乌云遮掩住的天空,耳听着大殿里传来的一个个的噩耗。满心的忧虑,王城已经被包围,城外是狰狞的后寒军队,城门即将要被攻破,有穷被屠杀的惨状此刻成了姒相挥之不去的阴影,刀光血海、残垣断壁。

这位落魄的中年人不知有没有做出最后的抵抗,他的结局是所有夏王中最悲惨的,活生生的被砍掉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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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樓主可以在把這篇 文章寫成以後,再重新整理改寫成小說,好過現在這樣小說與紀事說不清的狀況。
既然沒有定論,倒不如就直接帶著主觀色彩改寫成歷史小說,適當再加上點點神話烘托一下,即是神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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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6 13:4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回复 #46 长葛李子龙 的帖子

谢谢您的建议,不过个人不太喜欢那种感觉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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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6 13:4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夏国灭了,如狼似虎的寒国兵士沿着大街小巷开始疯狂的屠杀,男女老幼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被杀得干净,哭喊惨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新斟鄩。

寒浞用敌人的头颅和数以万计的尸体实现了自己的承诺,但可悲的是本不应该被屠杀的平民都惨死于刀下,而威胁最大的夏朝王族,姒相的儿子却逃了出去,从满城的行凶者和层层的关卡中逃了出去,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却被一个弱小的女子完成了。

按照传说中的剧本,大兵围城、血腥屠杀,后缗从王宫的墙上找到了一个洞,顺着这个洞跑回了老家,顺利的生下了未来的夏王少康,就这么简单,简单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只有后缗跑了,其它人都没有跑掉;可以想象墙上的洞能有多大、多远,这不是地道,怎么能逃过杀红了眼的后寒人。

所以这一切只是个半真半假的谎言,真的部分是后缗跑了,假的部分是后缗不是从墙洞跑的,而是正大光明的从敌人的包围圈中走出去的,不是突围,而是放行。

时间拨回到城破前,战败的姒相辗转难眠,失败已经不可避免,但大夏的子孙不能就此被敌人屠杀干净,亡国已经令他无颜面对地下的先祖,如果连种都灭了那相真是百死也难赎其罪。

可让谁离开,谁又能跑出去。相百爪挠长,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人选,可深深的不舍和对爱人未来遭遇的恐惧让他始终徘徊不定。

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姒相死在一起至少能有一丝的安心,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放她出去就是留下了希望的火种。

敌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不做出决定,恐怕都不会再有机会,这一晚相和他的妻子缗相对而坐,满满的一桌菜肴没有人去动,两个人就这么坐着望着,甜蜜的回忆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显现,眼神中交流。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夜,人世间的风光转眼便成为了烟云,曾经的爱与情最终全部是一场空;沉默,空气似乎已经冻结,四行泪慢慢滑过脸睱滴落在桌上,汇集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都不会再被分开。

几天后,坐镇王城的浞收到了有仍族长的一封信,信中重申了两族世代友好的关系,并声明有仍对后寒最近一系列军事行动的肯定和支持,表达了已方对夏族的不满,已责令嫁给姒相的有仍之女后缗回归有仍,在以后的日子里希望双方能继续维持和睦邻邦的友谊,有仍永远都是寒国坚定的盟友。

聪明人一眼就能捕捉到事情的真相,不过现在战局明显,有仍人想保护自己的子女不受屠杀也无可厚非,毕竟同属东夷,而且对方力量强大,没必要因小失大。

出于种种考虑浞传信给寒奡放后缗出行,但只能是她一个人,不能有任何的随从、跟随。劳雁纷飞,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这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离去,却又无能为力;那一眼之后从此阴阳两隔,撕心裂肺的痛。

带着姒相的遗腹子,带着满腔的仇恨后缗逃了出去,她是夏朝复兴的萌芽,但是就连相都没有想到,这天下还存在着另外的一颗萌芽,还有一个人即将要为大夏的复兴奋斗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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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7 14:3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6,伯靡

夏太康时有一位夏族的少年长大成人,像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样,少年梦想着凭借自身的能力为夏族的繁荣做出贡献,不久后经过努力和长辈们的提携,少年在朝堂中谋得了一个小小的职位。

就这样满怀理想的少年步入到了全新的工作岗位,但很快他的热情便被一盆冷水无情的浇灭,因为按照原先的想法少年是准备要大干一番的,为国家、为族众做实事,做好事。

可真的步入工作后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事可做。他的上司官员整日里忙着吃喝享乐,他的同僚们也是每日吃喝享乐,正经的事没人去管,大家宁可把时间浪费到一些无聊的事情上,或者每天闲着虚度时光也不去工作。

每日里同事们闲聊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闲事,松散、拖沓的工作氛围令少年感到非常不适,一个工作的人后面就会有一群闲着的人。偶尔上面会分配下一些政务,但到下面不是互相推脱,就是草草应付,可悲的是从夏王开始没有一个人对夏朝的未来有想法,想去做些什么,改变些什么,除了能拿到手的收入,其它都是无关紧要,每个人都在混日子,尽管他们都装作很忙碌。

民间的风气也是如此,原先凝聚在一起的人心,随着贫富差距拉大、所谓阶级的产生荡然无存,又因为隶法的不公正短短的时间里人性变得冷漠、自私,只在乎身边的亲人,甚至只在乎自己。

看得太多、接触的太多,少年的心便冷了,他想去造福族众,可是没有其它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那些官员们和没有当上官员的人们,只顾着自己的幸福生活;不仅如此,他们还普遍的把自己摆在了夏族普通族众的头上,自以为的高高在上。

暮气沉沉的社会,少年开始思考要如何去改变夏族的现状,可到最后他悲愤的认识到自己无能为力,剩下的路只有两条,一是义无反顾的离去,二是在平淡的生活中浪费自己的生命直至死亡。

犹豫不觉间,少年听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夏王太康被有穷氏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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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8 13:5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在大家还在讨论这件事情真伪的间隙,新的夏王仲康迅速登上了王位。权力的更替暗示着腥风血雨的到来,每个官员表面上都装得很平静,可内心却充满了不安,他们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自己的人生会不就此改变。

同样少年的心里也充满了不安,但这不安是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少年希望借助这个机会夏朝的统治者、夏朝的官员们能有所变化,真正的去做一些能让夏族强大的实事,真正的能为族人办些事,把过去不好的风气一扫而光。

但很快少年刚刚燃起的热情便又被一盆冷水浇灭,经过短暂的官场调整、职位更替后少年发现现实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侃侃而谈、还是不务正业、还是高高在上、还是为自己人谋福利。

至此少年彻底绝望了,对夏族的未来丧失了信心;他辞掉了别人眼里那份体面、安逸的工作,他的内心满是不屑,虽然某些人仍旧是高高在上,但少年发自内心的看不上他们,发自内心的鄙夷。,

合则和、不合则分告别了故土少年开始流浪,他走过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的氏族,可这些氏族大多都是夏朝的缩影。直到有一天少年来到了东夷族的土地上,在这里他听闻到有一个氏族,氏族里的族长整日里辛苦工作为族众们服务,劳动在这个氏族里被视为最光荣的事,无论从事什么职业都会得到社会的尊重。

氏族里有能力的人凭借自己的能力造福民众,官职在这里只是一项工作,没有人拿权力为自己换取财富,大家平等相处,一切不正当的利益交换都会被别人鄙夷,受到严厉的惩处,每个人都自发内心的遵守维护着氏族的秩序。

少年很好奇,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地方吗?他不顾旅途的疲劳继续往前行走,最后他到达了有穷氏。

到这里少年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穷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充满了自信的自豪,这些是他在夏人脸上无法看到的。

通过短暂的接触少年发现有穷和夏朝是两种不同的社会形态;其中最大的差别是夏朝放在第一位的、获得利益最多的永远是由夏朝官员和特权阶级所组成的所谓上层社会,充满了种种的黑幕与不公。

而又穷所体现出的是真正的公平、公正、公开,获得财富的多少完全取决于自身的能力,一切的事情都是在阳光下进行;少年很快的喜欢上了又穷,他决定不走了。

当时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在有穷氏上演,许多来自各个氏族的有志青年自愿的归入有穷氏的麾下,带着理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从五湖四海聚到一起。

充满了朝气、欣欣向荣,少年很享受这种充实的生活,他将有穷氏看成了自己第二个故乡。

凭借着自身的才华和不懈的努力少年成为了羿器重的大臣,与其它有理想的伙伴们一起把有穷发展得越来越强大。然后就是战争,从东夷族到其它氏族、再到夏族羿带领着军队转战千里,梦想着把天下间所有的氏族改变成有穷这样的景象。

对此已经不再是少年的伯靡万分赞同,他竭尽全力去辅佐羿,即便是有穷与夏族发生争斗,伯靡也毫不犹豫地站在有穷一方,因为看惯了夏朝种种的弊端,伯靡坚信只有羿才能改变夏族的现状,挽救夏族。

随后仲康死了,羿没有欺凌年少的姒相,没有过多攻杀夏族的军民,这让伯靡更一步的尊重羿,更努力的为有穷工作;可是猛然间风起云涌,神一般的羿王竟然尸骨无存。

恰巧离开王都办事而躲过一劫的伯靡觉得他的人生瞬间失去了光明;他是羿的重臣,早已无法回归敌对的夏族,同时是夏族击杀了羿,伯靡更不能回去,也无法复仇。

伯靡想到了隐居,逃离人世间的种种烦扰,但是他又不甘心就此埋没,在人生的低谷中寒浞向伯靡伸出了双手,同是羿的重臣寒浞了解伯靡,伯靡也了解寒浞,此时的后寒虽然刚刚经历大战,但却像当初的有穷一样欣欣向荣,每个人都在为氏族的强盛做出自己的贡献,每个人都靠自己的能力赢得尊重与未来。

伯靡熟悉、喜欢这种环境,可经过短暂的蜜月期后,伯靡发现自己不能像当初竭尽全力的为有穷工作一样,去为后寒工作,因为他看清了后寒与夏族迟早都会有一场决战,尸横遍野,惊天动地的决战。

随着寒国两位英勇王子的长大,后寒变得无比强大,但这强大与羿的强大又不一样,做为最高领导者的羿始终都坚持着自己的理念,即便是在几乎赢得天下的时候仍旧把民众,公平放在第一位;而寒浞却有些变了,寒国恍惚间与过去的夏朝越来越像。

伯靡想到了离开,同时寒浞也或多或少的在疏远伯靡,毕竟他是夏族的人;看到寒王的态度,寒国大臣也开始对伯靡进行排挤。

寒国不再适合伯靡,但他又不能离去,寒浞的凶残伯靡是知道的,此时远去肯定会被看做奸细满门诛杀。

尽管没有软禁,可其实伯靡的日子过得和被软禁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在这苦苦的煎熬中寒国攻破了夏族最后的都城,血洗了整个夏族。

得知了前方的信息,伯靡几天都没有吃饭,也无法入睡,他只要一闭眼,脑海中便立刻是尸横遍野的惨状、一具具的残骸、那些都是他的族人,都跟他一样是大禹的血脉。

鲜血惊醒了踌躇的伯靡,寒浞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统治者,他远逊于羿王。

必须要复仇,伯靡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此刻他有了一个更远大的目标,那就是由自己去建立一个承载着羿和自己理想的社会,既然原先夏族的那些腐朽已经被毁灭殆尽,那就由自己去创造、复兴一个崭新的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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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坎坷之路

伯靡要实现自己娥目标,就只能走一条充满了荆棘的坎坷路;危险重重、困难重重,既要躲避寒国的追杀、又要聚集复国的力量,还要兼顾旅途上不可避免的风险。

最重要的是这条路根本没有终点,普天之下都是后寒领土,大地上所有的氏族都已经向后寒屈服。伯靡想不出有谁会接纳他,有谁能支持他;在无比强大的敌人面前,只有伯靡一个人在抗争,孤独的一个人。

定下离去的决心后,伯靡开始思考,根据过往的记忆伯靡拟定了几条相对隐蔽逃亡路线,这些路线的前方都是他知道的有利于发展的风水宝地。

何为风水,其最早的含义便是有风有水,风传播生灵、滋生农物;水孕育生命,繁衍栖息,这两个因素是人类生存最基本的要素,尤其是农耕社会,有了风水就等于有了粮食、有了粮食就有了发展的平台,在人烟稀少的古代要找到这样的土地并不困难,但困难的是这样的土地都在寒浞的控制之下。

这是一场冒险,压上生命的赌注,但好男儿如果连国仇家恨都报不了,还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随后的某一天后寒军队进行战略调动,寒浞、寒奡与寒豷全不在各自领地,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伯靡将家人和最可靠的部属召集到一起。

没有人离开,无论男女老幼都决定跟随伯靡一起离去,这是一群勇敢的人,它们逃出王城一路向东急行,伯靡错误的认为我跑的快,你寒浞得到了消息也追不上我。可他却忽略了,他身边的亲信和他是一条心,所以跟着他一起跑;但城里其它的人是跟寒浞是一条心,他们看到伯靡带着这么多人举家逃亡,立刻想到了两个原因:一,伯靡干了坏事跑了,二,伯靡准备跑出去干坏事。

不管是哪个都肯定不会是好事;送信兵急急的赶到军中,听闻消息后寒浞勃然大怒;伯靡是夏族人,我刚刚把夏族消灭了他就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逃跑,他想干什么,为夏族复仇。

日防夜防没想到身边的人却成为了敌人,这家伙太可恨了,伯靡我一定要把你抓回来碎尸万段,一定不能让刚刚毁灭的夏族死灰复燃。

训练有素的寒国兵士连夜出发,沿着几条关键的道路开始追击,伯靡想到的地方,寒浞也能想到,并且寒浞严令各个同盟氏族在伯靡可能经过的道路上拦截,逮到伯靡者重赏、帮助伯靡者剿灭。

很快一张大网就编织开来,所有能通行的路口都被封锁,大队兵士沿着大路行进,精锐的武士分成小队四散搜索,很多想要加官进爵得到赏赐的氏族长也组织起自己的队伍就近寻找。

在寒浞的指挥下,所有寒国的人都动了起来,一定要找到伯靡,一定要消灭伯靡,虽然对方只有百十个人,但未来它们可能会造成的危害是无法估计的。

这样的天罗地网,按理说伯靡是跑不掉的,但或许是夏族先祖们不愿看到亡族的惨剧发生在天上暗暗庇佑,也或许是伯靡太过幸运,好几次追兵不是追过了,就是差一点没追上,即便被小股敌人缠住也能侥幸的摆脱。

可即便是这样,伯靡和他的亲随们损失也是巨大的,路途中不停的有人死去,不到半月的时间就损失了一半的人。在这样走下去等待伯靡的只有全军覆灭,必须要做出改变。

伯靡也想到了他要去的地方寒浞都能想到,都会有所防备,他想顺利离开就只能去一个寒浞想不到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在哪里伯靡不知道,但他突然想假如自己去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地方,那寒浞很有可能便猜不出自己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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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0 18:5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本是东进的队伍绕了一个大弯后,顺着河向西北方行走,这一路上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走,不停的走。

粮食吃没了他们便以打渔狩猎为食,衣服破损了就用树皮、兽皮遮体。无数个日夜后,这群衣衫褴褛,身形瘦弱的人远离了寒国、过地、戈地。

在荒凉、完全陌生的土地上即便有人看到他们,也只当他们是一群流亡的灾民,没有过多的在意;直到有这么一天,在两股大水分流汇集的高山中,伯靡发现了一个非常闭塞的氏族,这氏族的房舍低矮、残破,民众生活困苦,可就在这样一个破旧的地方却有一座异常雄伟的建筑。

伯靡很好奇,正巧他到来的次日是当地人祭祀的日子,这氏族里的族人们拿出了自身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神情庄重的膜拜、叨念。

他们并没有排斥以伯靡为首的这群陌生人,而是任由伯靡等人与他们一起进入到了大殿。在宽阔的空间里凝立着一尊硕大的雕像,雕像双手持着治水的器具,目光威严的注视着前方。

以伯靡为首的夏人瞬间都瘫跪到地上,像一群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久违的亲人,放肆的大声哭泣,放肆的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悲愤。

阳光隐隐的斜射进来,为雕像蒙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柔和却亦发神圣,两个由最古老文字篆刻的大字“禹王”,像是具有无穷的魔力般赐给了伯靡希望与再生的勇气。

在与夏族渊源深厚的有鬲氏,伯靡住了下来,慢慢的发展,以有鬲氏的名义去招募那些因躲避屠杀而流落四方的夏族民众,把他们聚在一起开垦荒地,繁衍生息。

伯靡安全了,可后缗所面对的情况却愈发危险,寒浞那双令人恐惧的眼睛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监视着她,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天一天的在变大,刚开始还可以用衣服遮掩,到现在是遮无可遮,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看出后湣身怀有孕。

后缗不敢出屋、不敢见除父亲外任何的人。可是随着外孙降生的临近,有仍族长还是感到无比恐惧,他清楚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等待着他和族人的命运只有被屠杀。

后缗也恐惧,她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害怕自己和孩子都死去后整个夏族的血海深仇便会被淹没,无人会去为自己的爱人复仇;轻抚着肚子、想着那只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姒相,未来的路无论多么的坎坷,后缗都决定坚强的走下去。

要复仇首先就要活着,在与父亲商量后,后缗在族人们的眼中消失了,大家得到的消息是这位归来的女人因思念丈夫深切,身染重病去远方医治。而不久后一户迁移而来的人家定居到有仍,没有人知道这户人家的来历,它们也很少与外人来往,只是经常看见这家的女人抱着白净的儿子坐在门口玩耍。

日子在平静中快速的过去,小孩子慢慢长大,经历了平淡的童年,成了位英俊的少年;大家都夸奖他聪明、勇敢,有仍族长也对这个年轻人非常看中,命令他掌管全族的畜牧。

在当时的社会管理畜牧是一个非常大的官职,没有金银钱财,牲畜便是族里最珍贵的财产,能管理这些财产的人几乎就等于被内定为未来的族长。

一些人开始不满,风言风语也从这时流传起来,有人说少年来历不明与自己的父母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也有人说这家人贿赂了族长,甚至这少年是族长的私生子,因为有人看到族长对他异乎寻常的亲热。

闲话传播的速度无论是古代或者现代都是非常惊人的,没多久关于这少年的事就传到了寒浞的耳朵里,他大概掐算一下时间,立时便感到脊背发凉。

难道这孩子是夏朝的余孽,难道后缗归去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难道自己种了一个圈套;寒浞叫来最亲信的、见过姒相的将领,命令他立刻率大军出征有仍。一、要把后缗带回来;二、要把少年带回来;活得带不回来,人头也必须要带回来。

狼烟西来,寒国出兵的消息震惊了有仍这个弱小的氏族,在一个隐蔽的场所少年、后缗、族长三个人坐在一起,那段国破家亡的往事被缓缓道来,少年听得震惊了,眼前这位从未谋面的女性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族长竟然是自己的外祖父,而自己是夏王的儿子,是大禹的血脉。

这些怎么可能呢.少年的脑袋惊得一片空白,他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更难接受这个刚刚才见到的亲生母亲即将要做出的决定,相见便是为了离别,那为什么还要相见,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

带着满腔的仇恨,带着振兴大夏的重担,带着被更改的命运,带着一颗已经破碎了的心,少年连夜投奔有虞,此时他有了一个崭新的名字少康,姒少康。

偌大的土地上只剩下一个氏族敢于保护噩运中的少康,它是一个非常低调的氏族,他们的祖先先于夏族也曾建立过一个国家虞国,一个非常神秘的国家。

如果说夏朝还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我们这些后人能一窥它的真容,那虞朝除了明文记载的虞舜外便再没有什么,有人说它是中国历史上最短命的年代只有几十年,也有人说它是中国历史上最长的年代足足传承了一千多年。

谁真谁假早已无法辨别,但无论怎样在后寒时期有虞氏非常的强大,它独霸一方,有众多的盟友,又不去招惹是非,只静静的观察着天下的纷争。

夏族、后寒、商族互相的战争没有对有虞氏造成任何的影响,反倒是勾得有虞首领的内心有了一丝异样,在这样的乱世里他也升起了重掌天下的欲望。

所以当少康出现在有虞首领面前时,两个人同时看到了希望,沉默许久的虞国有了振兴的契机,覆灭的夏族也将得到最强力的支持。

阴谋演化成了明争,剩下的解决途径只有战争,强大的后寒军队轻易击垮了有仍,没有人知道后缗这位伟大女性的结局,她用生命完成了对爱人的承诺。

取得了胜利的寒国军队,继续进军有虞,这一次战争虽然只是开始,但却绝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双方无论是谁败了都难逃灭亡的噩运,夏屠杀了有穷、后寒屠杀了夏,不久的将来会是谁屠杀谁。

为了坚定少康的信心,也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有虞族长在这个充满危机的时刻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无所有的少康,并给了少康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可只是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迎战后寒少康必须要找几位可靠的盟友。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在这个战乱纷争的年代要找几个痛恨大寒的氏族很容易,第一个就是商。

被后寒压制了无数年、互相间征伐了无数年所积累的仇恨深深的浸刻在商族人的骨头里,面对咄咄逼人的奡与豷,它们只能拼命的抵挡,顽强的等待机会。

第二位是伯靡,可以想象当少康知道还有一位同样为大夏复兴而努力奋斗的族人存在时,他心中的惊讶与喜悦,那是一种对他、对他事业的激励与认可,这让少康更加坚定了信念。

有鬲出兵过地、商族出兵戈地,再加上有虞的顽强阻击,这一次寒浞无功而退;在他面前的敌人越来越多,可浞并不害怕他坚信自己有实力击败所有的反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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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2 15:0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8,情殇无间

花烛美酒鬓边盟,鸳鸯相护誓成空;
弹指一曲千秋梦,旧人西去新人愁。

有了虞、商、伯靡三个坚定的盟友,少康不再惧怕寒国的威胁;在有仍等东夷部落和夏族残余力量的鼎力支持下少康在纶地茁壮的成长。

但这些还是远远不够,少康所面对的寒国仍旧无法撼动,豷经营的戈地、奡经营的过地和浞坐镇的中央组成了一个坚固、强硬的三角,水浇不进、兵打不透。

时间被无限期的拖下来,在少康勉力维持的期间,他的第一个儿子季杼出生了,这是一个即将要创造历史的孩子,他带领这夏朝真正的走向了复兴,将大夏的历史成功延续了几百年。

在介绍季杼种种伟大之前,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在他身边有一位美丽的小女孩,这小女孩和季杼一起练武、一起学习,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情愫在少男少女间慢慢的发芽、开花,他们深爱着彼此,可在两个人长大成年即将要谈婚论嫁时女孩却突然消失了。

季杼找了很久、问遍了身边每一个人,但它们没有一个知道女孩的去处,一个大活人没了。这件事在季杼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他将这段感情藏在了心里的最深处。而在百多里外的过地,在奡的王城突然出现了一位少女。

此时寒国的统治并非一帆风顺,战争和阴谋时时刻刻都在发生,中间的商族兴风作浪,虽然没有正面的决战,但小规模的战火从没有停止。

北面,曾经的叛臣伯靡整合了原先被击垮的夏族余众,声势日渐浩大,几次征讨都因为路途遥远、地势险要未取得理想的效果。

东面是少康,有仍人的欺骗让寒浞恨之入骨,这些可恶的氏族早已划入了敌对的名单,可怎奈这些人既是同根又是劲敌,同样很难击倒。

寒浞老了,很多事都有心无力,也丧失了壮年时的锋芒,现在寒国所依仗便是奡与豷两位英武的王子,已知天命的老王子。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很多人老了反倒是没有了以前的成熟,某些方面的欲望更加强烈,因为再不做点什么,可能真的就没有机会去做了。

寒奡也是如此,他的第一理想就是继承王位;第二是带领寒国的军队横扫天下,将所有的敌对势力全部剿灭。

看着身边年龄相近的下属、大臣开始老去、死去,寒奡真的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想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下属们当然不可以,他又没有朋友,恰巧在这时有人把女艾送到了他的身边。

那或许是一场宴会,正中歌舞的最美丽的女孩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奡王的入幕之宾,几番云雨后美丽、聪慧,具有特殊气质的女艾赢得了奡的宠信。

奡觉得这少女善良、纯洁,与艾在一起的时间他很放松也很快乐,不用担心外面的勾心斗角,可以痛快的笑、痛快的说。

艾呢,她总是抿着嘴静静的听着,有时候会适当的插两句无关的话题平复下奡的情绪,平日里艾所做的事就是陪着奡,陪着他一起游玩、享乐。

奡丰富的人生阅历让艾油然而生出了些许的崇拜,他的无微不至与善解人意更是让艾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艾十几年的人生中她第一次撒娇、第一次使小性子,所换来都是奡的宽容与哈哈大笑。

除了偶尔发生的征战,艾在寒国的日子过得很不错,但是这又能怎样呢,她是带着特殊的使命来的,她要用自己的力量让眼前这个国家灭亡。

从出生到长大成人艾一直被坚定的灌输这个指令,有的时候面对奡的宠信她也会动摇自己的决心,可每当这时她都会想起一个人,一个身在远方却令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只要完成这个任务艾就可以见到他,以另外的一个身份嫁给他,这爱情的诱惑对于艾是致命的。

铁桶般的后寒帝国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能破坏得掉,在与奡的交谈中,艾捕捉到了可能的契机,这就是王位。后寒有两位王子,他们统治管理着不同的地域,他们都很能干,在他们上面的寒王浞同样能干,而且身体健康,丝毫没有退位让贤的意思。

本来这些并没有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父子三人的心里便都产生了些许的隔阂。浞拿不定主意将王位传给谁,他所思考的是国家的稳定;奡与豷表面上和睦,可内里对王位都垂涎三尺。

这就是矛盾、统治的裂缝,艾知道这种情况后适当的在奡耳边说了一些巧妙的话,使得他对自己的父亲、弟弟多了几分不满,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豷对自己的哥哥也有了几分的不满,但如此细微的破坏根本看不到效果,最早要等到寒浞去世、才有可能兄弟相残,艾在时间上没有信心,再等十几、二十年,自己、眼前的一切和远方的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同样少康也没有信心,在女艾完成任务前他的国家会不会被后寒所灭亡,少康需要加快速度,需要给女艾一个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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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3 14:4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于是在一个飞雪飘零的夜晚,在一个特殊的环境,当女艾身前的密使掀开了罩在头上的斗篷后,女艾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年轻爱人的重逢虽然只有短短的时光,但就像诗词里所说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感情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它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它可以深埋在心里时隔多年之后仍旧不改当初的炙热。

得到新的任务女艾感到无比的痛苦,她必须要在两个男人中做出一个抉择,两个深爱着她,她也深爱着对方的男人,怎么办,艾偷望着熟睡中的奡,在外面他是人见人怕的霸主,可在自己的心里他却像一个还未成熟的大男孩。

泪水从艾的眼眶中滑出滴落在榻上,无数日的恩爱缠绵与所肩负的国仇家恨和另一个深深的爱都变成了折磨,无法对人诉说的痛。

王宫里每一张熟悉的面孔,甚至王城里那些过着普通日子的民众都会因为她的决定走向死亡,可不这么做自己家乡的人便会被屠杀、同样走向死亡;女艾肩负不起了,像是有数万斤的巨石压在她的心上,她不能有任何的表露,还要整日里强颜欢笑。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情绪低落,寒奡准备安排一次甜蜜的出行,他计划好了一切,他兴冲冲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艾听,可与以往不同艾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紧紧抱住奡的身体用尽所有的力量亲吻他,那一夜无比的激情后艾将出行的时间、地点偷偷的传信给了季杼。

崭新的一日里阳光明媚,兴奋的奡遇到了艾以身体不适为由的婉言拒绝,奡想在王宫陪伴着艾,艾却叮嘱奡一定要完成这次出行,她说、她喜欢奡将打到的猎物送给她作为礼物,如此她就可以更快的恢复健康。

只这一个理由奡便去了。临行前女艾亲手为奡整理好了衣衫,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着那些永不分离的情话,然后当骏马载这英雄远去之后,艾毅然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一饮而尽。

让上天来做个抉择吧,是寒奡还是季杼;是后寒还是大夏,人生若只停留在初见该有多好。这命运的更改,女艾已用她的生命作为了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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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4 15:2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9,同室操戈

寒奡死了,狩猎途中被敌对势力偷袭而亡,寒国举国震惊,尤其是奡原先统治的地域,他亲信的大臣、战将并不听从寒浞的指挥,各自为政中季杼率领夏朝军队连战连捷,迅速攻占了过地。

大愿已成的季杼开始寻找自己的爱人,可出现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坟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

发了疯的季杼将心中所有的怨气撒在了后寒军民的身上,血腥的屠杀,无论男女老幼一个都不被放过,红了眼的夏朝兵士顺流西行,在大商的配合下顺利攻占了寒豷统治的戈地。

与此同时伯靡带领的夏族与东夷的联军攻破了寒国的王城,英雄一世的寒浞以惨烈的方式走向死亡,或许到死他都没有想明白本来铁桶一样的江山怎么瞬间就土崩瓦解,历史总是只留下了人名,却淹没了镌刻在其中的情感与故事。

时隔百年后少康及其统领的夏族重新成为天下的主宰,接下来在诉说少康伟大的同时,也多次强调少康母亲后缗所在氏族为这次中兴所作出的伟大贡献。

以后的岁月无论夏王是谁,以有虞、有仍为首的东夷部族都能得到最优厚的封赏,它们的女子成了夏王的国妃,它们里面有名望的人成了夏朝的重臣。

从统治学的角度看有这些亲近的东夷部族在,整个东夷族就不能连成一体,就无法对夏朝造成致命的威胁。夏朝至少三分之一的地域都与这些部族有关,无论其它的区域怎么动荡,在这些土地上大夏的统治稳如磐石,可这最亲密的关系在妹喜进入斟鄩后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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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5 14:45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夏朝的末年可能存在过这样一位女人,她出生时便有高贵的身份,她很小的时候便与夏朝的王子订立婚约,他少女时嫁入了斟鄩受万众敬仰,并很快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王后。

她爱自己的丈夫,她前三分之二的人生无可挑剔,但突然在一次出征归来时她的爱人带回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女,并日日的与这少女纵酒欢舞,对国事、曾经的发妻全都置之不理、抛去一边。

这女人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无论是站在国家的角度还是家庭的角度,她都要去阻止这段非正常的感情,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可一次一次的失败让她心灰意冷,最后女人黯然的返回了自己的家乡。

女人想要谋求后半生的宁静、她的心已经死了;但是履癸偏偏还是不放过她,没过多久便以夏王的名义追了过来。

开始女人很高兴,她认为自己的丈夫还在乎着自己,但很快她发现自己错了,在履癸心里她是无足轻重的,履癸在乎的是与缗姓氏族的盟友关系,尤其是在夏朝正在经历重大天灾的特殊时间段。

原配离去给了履癸名正言顺的理由,没有等太长的时间他便正式将妹喜册立为王妃。

可好景不长,某一天夏朝的天空突然出现了异象,一颗极小的行星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大气层,在高温等因素的作用下发生爆炸,熟睡的人们在美梦中被惊醒,恐惧的看着天空,一团团或大或小的火球像雨点样砸下撞击向地面。震耳欲聋的炸响,四射飞溅的火花,人们尖叫着慌乱的躲避逃亡。

大地在颤动,一个个被砸出的深洞里延伸出了巨大的裂缝,房屋、宫殿、城墙瞬间成为一片废墟,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崩地裂吗,夏族的子民感到了莫大的恐慌,随后而来的是漫长的旱灾,曾经宽阔的河流短时间内全部枯竭,粮食没了,天空不在下雨,万物垂垂欲死。

夏朝的国力迅速下降,履癸需要支援,但是原先亲信的氏族却全部选择了沉默,随后便有了有仍之会。

记载中有仍之会是履癸向各诸侯部落索要钱财的聚会,这样的聚会在历史中独一无二绝对可以载入史册,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君主跑到诸侯的领土上开会并向其它的属国索要用于挥霍的钱财,履癸智力正常,此时的他还没有彻底沉沦,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

如此有仍之会的真相是怎样呢,与其说它是一次聚会还不如说它是一次谈判,谈判的地点在与夏最亲密的氏族有仍氏的领土上,谈判的对象一面是履癸前岳父所在氏族的首领,还有它们请来的其它亲近氏族的首领,一面是履癸。

没有过多的掩饰,双方见面后很快进入主题,缗姓族长们众口一声的指责,大家慷慨激昂的说着妹喜出现后履癸所犯的一系列错误;说着它们为了夏朝做了多么伟大的贡献;说着最近的天灾都是因为履癸的逆行,它们一致认定履癸正在向昏君的道路上行走,妹喜就是亡国的妖后;它们要求履癸废除驱逐、甚至处死妹喜。

语言越来越激烈,气氛越来越紧张,开始履癸本想做些小小的让步,但此刻他愤怒了堂堂夏王怎么可以忍受诸侯的威胁、这威胁之后会不会有第二次的威胁;这并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了国体、关系到尊严。

有缗也愤怒了自己的氏族为夏朝做出了如此突出的贡献,没有我们的帮助夏朝存在与否都是疑问,可现在它们却过河拆桥。

一群人不欢而散,本来矛盾还停留在可调和的阶段,但暗处窥视的成汤敏锐的捕捉到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在他的构想中趁着天灾,只要联络缗姓的氏族加上自己的力量,再加上反对夏朝的东夷族其它氏族的力量,大家汇集在一起便可以战胜履癸,行动吧胜利正在成汤的前方招手。

可金银财宝并不足以打动富可敌国的缗族长们,汤知道唯一可以吸引他们的只有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利。不知道成汤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加以诱惑,这些履癸曾经最亲密的盟友选择了背叛,大战一触即发。一方是商和几乎整个东夷,一方是夏和他的盟友、属国,到底谁会是天下的王者,只有刀剑才是最有力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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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6 13:4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20,环环相扣

绿筱媚青涟,娇荷浮琬琰;
巴蜀山中地,珉石惹人涎。

这一次的战争比以往都要透明,参战的双方实力相当、彼此间了如指掌;依据对夏王癸的了解缗姓各个氏族在参加有仍之会前便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但与以往不同履癸并没有发动闪电式的袭击,他选择了沉默,这样战争肯定会到来,但开战的时间却成了疑问,夏族不知道、东夷族也不知道,大家都开始等待…

一日、一月、一季、两季,缗族长探听的消息始终都是夏族人正在忙着重建因为天灾而毁坏的国都,丝毫没有出兵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缗姓族长们逐渐放松了警惕,他们认为战争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来临。秋去冬来,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寒冷,农业、畜牧都进入休整时间,缗姓氏族的民众躲入到温暖的房子里,喝着酒、聊着天,轻松的打发着时光,像往年一样只等待着开春新年的到来。

这几天东夷下起了雪,连日的大雪将地面点缀成了圣洁的白色,尤其是到了夜晚即便没有月光也是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在这样的天气里,有缗族长坐在窗前,就着满桌的酒菜独自欣赏着夜色。此刻他心里充满了不安,他在为族人的未来担心,前一段时间那种等候战争的折磨几乎将他的精神击垮,他时时都要做好准备,可对手却始终没有动静。

一根绷得太紧的弦,终于可以稍微的放松些,至于明年是要开战还是放下姿态去向夏王求和到时可以再和族人一起商量,毕竟还有时间。

经过这么久的对峙,不打也无损于颜面,毕竟曾经世代友好的关系在那摆着,矛盾也远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外面偶尔传进来几声犬吠,除此一切都很安静;四下里的房屋已经没有光亮,寒冷的日子里人们习惯了早早的入睡,缗族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准备去睡了,可突然他瞥到远处有一片黑乎乎东西在快速移动,很大的一大片,同时他能看到的另一个方向也有黑乎乎的一片东西在靠近。

那是什么,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积雪咯吱咯吱的响着,一名起夜的男性不碰巧走到屋外,他看到了逐渐靠近的异族武士,男人惊恐的喊叫,接着缗族长眼睁睁的看着这名族人被迅捷的砍成为两段。

敌人来、夏军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划过了寂静的夜空,缗族长一面叫一面疯狂的往外跑,声响惊醒了他的族人、也激怒了他的敌人,夏族兵士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点燃了烈火,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缗姓的族人惊叫着、一面哭喊、一面四散奔逃。

而夏族的兵士则挥动起手中的利刃对这些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人展开了屠杀,惨叫不绝于耳、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具具残破的尸体横倒在雪地上,流淌的鲜血将雪地变成了血地。

灭族的惨祸,缗族长在几十名亲信武士的保护下向临近的氏族逃亡,可还没有逃出本族的领地它们便被夏族的弓箭手逼了回来,然后大队的夏军赶到将这一堆人围住,杀的干净。

只用了半夜的时间、天还没有亮这场战争便以结束,曾经人口密集、财物雄厚的有缗氏成为了历史,除了恰巧留住在临族的少数幸存者,其它的全部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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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9 14:25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如此凶残、如此强横,整个东夷都被震惊了,天下间所有得到消息的氏族也被震惊了;因为夏族遭受天灾产生想法的人立刻把自己的想法憋回去了胎中。

以后的日子夏军留在东夷四处进攻,敢于反抗者全部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到最后履癸居然亲自来了,与以往的领兵出征不同,他这次留在了东夷的土地上修建城池、发展农业、经济。

有强横的军队做保证没有氏族敢去袭扰履癸、有大批被捕获的奴隶做苦工夏的新城建筑的非常顺利,抢夺来的粮食、钱财、畜牧全部成为了夏族的财产,大批的夏人迁移过来,有夏朝的官员分配给他们土地、房屋,让他们在这里安心的发展,很快夏人扎稳了根基,迅速的壮大。

相辅相成的,有夏王在这里坐镇、夏族的军队信心爆棚在充足的补给下,更加勇猛的发起进攻,很多东夷氏族放弃抵抗归顺了大夏。

少数有血海深仇的人被逼无奈开始远行万里的迁移;他们跨过大河、横穿平原、翻越群山,他们一边躲避着追杀、一边想尽办法活着,在无数个艰苦的日夜后这些人终于到了一片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这里被群山所环绕包围,连绵不绝的山峦只能靠艰难的攀爬才可以通过,而经过千辛万苦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块如此水草丰富的沃土。

对于逃亡者来说没有比这里更适合居住的土地,一道道天然屏障足可以抵御夏人的攻击,一片片宽阔的土地给了他们足够的生存空间。

只剩下很少的人们欢呼雀跃,他们得救了、安全了;他们把东夷族的先进技术、先进理念传播给了当地的氏族,以此换来了食物和尊重,慢慢的,外来的人和当地的人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了蜀地氏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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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0 16:4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看历史演艺,我最害扬的就是 技术先进,人文同归。
个人认为技术领先只有偶然,人文虽有同归,但殊途已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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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 15:1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21,致命的诱惑

在中华文明最早的时期玉器便显现出了踪影,那时远古的人们需要与大自然及凶猛的野兽搏斗,木质器械已经满足不了现实的要求,而青铜器等还没有出现;人们就想起了身边经常能看到的石头,他们依据石头的形状和自己的需要开始进行加工。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发现了有一种石头非常坚硬、而且还有些许的弹性不容易断碎, 这种石头做出的工具比其它种类石材做出来的都要好使,于是在有序的指挥下、人们开始大批量的开采玉石。

但是开采的玉石并不都是完整的,有碎裂成很小一块的、也有形状特殊无法加工的,这样的玉石扔掉非常可惜,有些人便将它们捡回家里,按照自己的构思加工成器皿或者小的装饰物。

这些物件有一部分非常漂亮,从而吸引起了其它人想拥有的欲望;这些想拥有的人便用猎物、粮食或者别的东西和玉石饰物的所有者进行交换,慢慢的所有者们发现交换来的物品远比自己种植打猎收获的多,他们所幸就放弃了原先的职业,专心致志的雕刻玉石用于交换。

时间从远古社会跨进了原始社会,人类以氏族为单位群居在一起,有了各自的首领,首领便利用手中的权利将好的物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身边,这里面也包括玉石。

并且他们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命令原先的玉石所有者、现在的玉石加工者制作自己想要拥有、使用的玉石器物。但毕竟玉石不是石头没有无穷无尽的供给源,开采的越多剩下的便越少。

随着那些有权势的人对玉石的需要日益增大,甚至死后都需要大批的玉制器物陪伴着他们下葬,于是他们开始禁止平民将玉石用作工具和武器。

稍后随着青铜器的出现人们也不在需要玉石的武器和工具,这样玉石便逐步与普通人脱离了联系,成为贵族的象征。

进入到奴隶社会,氏族相互战争融合成为了一个个大的、分工明确的部落,部落首领拥有了比氏族首领大得多的权利,他们在自用和装饰外开始将玉石用于祭司和建筑物的装饰。如此首领们对玉石的需求更一步加大,他们开始从玉石的开采便加以控制。

但玉石毕竟是有数量的,几千几百年的开采下来,适合人类繁衍生存的地方已经没有玉石可采,到了履癸执政时夏族本族控制的区域已不能自己提供玉石只能靠外族的贡奉,而偏偏履癸又是一个对玉石有着狂热欲望的人,在最早的夏王宫他便大幅度的将玉石用作宫殿的装饰。

夏王喜欢玉石,他手下的大臣、夏族的贵族同样也喜欢玉石,这就造成了惊人的需求量,贡奉和购买已经满足不了夏族人对玉石的渴望,无奈之下他们找到了一种新的途径战争。

凭借着军事上的优势,夏族可以毫无顾忌的向不服从于自己的氏族宣战,假如这个氏族恰巧拥有玉石矿的话,那它便有两种选择,一,交出玉石和其它金银财宝避免战争的发生;二,战败被夏族抢夺走自己的玉石和金银财宝。

履癸迁都到斟鄩后重新建造王宫、大臣和贵族们也建造各自的府邸,再加上用于祭祀的、用于装饰的和用于制造器皿的;所有能找得到的玉石基本上被夏族人用得干干净净。

等到一切都建筑好了、制造好了,偏偏上天又来了这么一场巨大的灾难,原先的国都几乎被摧毁殆尽,必须要重建;如此要修建的和原来一样还是需要大量的玉石,能用的都用光了,去哪里找新的玉石来源便成了履癸要面对的一个巨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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