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那时夏朝—— 从未有一本书将夏朝讲诉的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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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夏朝—— 从未有一本书将夏朝讲诉的如此清晰

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因为我始终坚信夏朝是一段真实存在的历史,是中华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外国的专家、学者极力证明荷马史诗、西方神话、宗教经史是现实存在的今天,我想通过我的这篇文章,通过对先人仅存夏朝记载的丰富,把夏朝从神话传说中分离出来,还原给大家一段从帝颛顼起、到帝癸(夏桀)终,有血有肉,真实存在过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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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5 14:24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 祸起萧墙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公元前十六世纪,在地球的东方有个神秘的王国,它有着悠久的历史、高度的文明,它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神话与传说,它的存在像一部谜一般的史诗,无数人为了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奋斗终身,好了,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享受了太平盛世,万邦降服的夏王泄有两个优秀的儿子不降和扃,不降在泄去世后登上王位,外事、国事一切都很顺利,但始终都有一个很大的烦恼困扰着他,这就是不降没有子嗣。

没有子嗣王位继承人的位置便一直空缺,一些有能力的人、没有能力的人都暗暗窥视着宝座,私下里不停的运作,结党营私、勾结外族、给大夏江山的稳定造成了极大的危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矛盾没有丝毫化解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尖锐,直接威胁到夏王的统治。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降采取了两套不同的方案,一是寻找神医、一面吃药一面努力耕耘,期待能有所收获;二是在自己的直系亲属中寻找一位年龄幼小、好控制的大力提拔、加以重用。

挑来挑去,这个幸运的人选便落到了比不降小将近二十岁的亲弟弟扃的身上。

如此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扃在哥哥的庇护下茁壮成长,从不懂世事的男孩,变成了一位有心机、有权势、有想法的男人;而此时不降还在为了制造子嗣而忙碌着,年龄越大他心里的压力便越大,逐渐把大部分的精力全部倾注到了宫闱之中,放心的让扃去决策国政、军事。

几十年的光阴弹指而过,不降年近花甲鬓边的白发已如苍雪,扃则岁入不惑、多年的辛苦经营令他权倾天下,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再过几年扃必将代替兄长掌管大夏的江山时,上天却选择和世人开了一个玩笑.

于是公元前的某一天在大夏的王宫里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呱呱坠地,有人为这婴儿起了个大气的名字孔甲。

忙碌的宫人、欢天喜地的不降、张灯结彩的王宫、奔走相庆的大臣,这些的全都掩饰不住一个落寞的身影,初寒的秋水旁,时光如月光般流逝、青春转瞬间便成了昨日的往事,白衣的男人立在那里,他在思考,思考上天的意愿是遵从还是要抗拒。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在,随着孔甲的诞生,一部王族的血泪史正式拉开序幕,许多人的命运就此发生了彻底的改变,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不降。老年得子的喜悦、多年烦恼烟消云散后的兴奋,让不降忽视了身边有一双熟悉的眼睛正在变化,那眼神由景仰、爱戴变得陌生而复杂。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扃、不降最宠信的弟弟。一面是亲情、一面是权利,另一面是对未来的恐惧,扃迷茫;此刻的他所肩负的早已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妻儿子女、朋党近臣,好多人都环绕在扃的身边。

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无数人的身家性命;他和许多的人同在一条大船上,按照既定的剧本,这条大船驶到彼岸后船上乘客和岸边的路人会无缝兼容,彼此相安无事,该荣华富贵的便荣华富贵,停在原处的也能安心自己的生活。

可是孔甲,这个弱小的儿童却让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他可以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暗礁将船撞入海底,他也可以等船到岸后让岸上的人对船上的人兵戎相见。抱着牙牙学语的侄子,看着这小家伙的笑容,扃感到无比恐惧,他觉得有些人已经开始布置, 他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此时,扃清楚唯一可以避免这些成为现实的只有自己放弃一切孤身离去,但是割舍的了吗,眼睁睁的看着荣华富贵、皇权宝座如镜花水月般散掉。

不甘、不满又徘徊不定,在膨胀的欲望前亲情显得如此渺小,几番的内心挣扎最终当天枰从正中完全倾倒向一侧时,有智者为扃指了一条明路。

大夏之国表面恢复了平静,扃重复着往日的工作,敬爱自己的兄长,加倍疼爱自己的小侄子,甘心情愿的付出,却不要求回报。

如此一段时间,不降的心安稳了,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为了弥补对弟弟的愧疚,不降将更多的恩宠、富贵加了过去,却暗暗的把权利收了回来。

某人升迁了、某人外调了、某人调任了,扃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表现的比自己的哥哥还要疼爱孔甲,孔甲要什么扃就给什么,孔甲想干什么扃就帮着他干什么。

又是几年,过度的溺爱让孔甲变成了任性、骄纵、肆意妄为的坏孩子,在他心里做什么都无所谓,什么事情他的父亲和叔叔都可以帮他解决,再加上有些人别有用心的引导,还没有能力去分别是非黑白的他便给世人留下了非常差的印象,更有人添油加醋的卖力宣传,这就让大夏的子民甚至是外族部落的人都知道孔甲是个不学无术、不可救药的人,大家共同的质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接替大夏的王位!

越来越老的不降、越来越多的蜚语,终于有一天,当夏朝的大臣们像往日一样步入王宫后,惊愕的发现一张张陌生而冷峻的面孔摁刀持剑把守住了王宫的每个角落,人数是往日里那些卫士的几倍,早先聚在朝堂前的同僚们洋洋得意,另一些大王的亲信则不见了踪影。

抬眼望去大殿的两侧列满了峥嵘的甲士,正中王椅上坐着的不降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颓败、黯然,一夜间竟苍老了几十岁,而与此成为鲜明对比的是站在王座前方的扃,微笑着、荣光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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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命运多舛

志得意满、如愿以偿,在享受胜利果实之前扃要做的是拉拢一批人,然后消灭一批人;排在这将被消灭名单上第一位的不是先王不降,而是前王子孔甲。

那一晚,冷风在王殿中呼呼作响;做为背景的大臣和武士们面无表情的站着;最关键的两个人里,扃坐在高高的宝位上面色凝重的往下望,孔甲瘫跪在石阶下低着头瑟瑟发抖。

原来人失去权力的依托竟是如此的可怜,扃暗暗庆幸,假如自己仍旧保持沉默,那在不久的将来跪在下面的就会是自己,而坐在这王位上的很可能是此刻跪在下面的孔甲。

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不过即便是自己跪在下面也会比这不争气的侄子好很多,看他像烂泥一样,往日的威风早已被斩掉,甚至连男人的骨气都被斩掉了,扃鄙夷。

冷汗如水珠般从孔甲的额头滑落,滴在他身前的地上汇集成一滩;恐惧压迫着孔甲的头更低了,身体也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个人已经不再具有任何的威胁,而且还只是个孩子。人总是容易对弱者生出恻隐之心,扃也不例外;忽明忽暗的烛火闪烁,勾起了扃心中一段又一段的回忆,那个曾经在他手臂中牙牙学语的婴孩,那个稚嫩的叫着叔叔张开双臂奔跑而来的小男孩,那个一路他看着成长,始终对他敬爱有加的青涩少年。

扃犹豫,杀还是不杀;亲近的大臣轻声干咳,他们看出了扃的心思;本来按照事先的商定扃会赐孔甲无罪,以彰显自己的大度与宽容,然后秘密的把孔甲软禁在某处,在他的饮食里做些手脚,这样夏朝的前王子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即便有子民得到消息,那消息也会是孔甲急病身亡,没有人会在意、怀疑,最多也只是人们无关痛痒的谈论一番。

完美无缺的计划,只要动动嘴就肯定会成功,可真当要说出来的时候扃却觉得有些困难。他多希望孔甲能突然站起来,在众人面前大声的指责自己,骂一番也好,这样他便能够狠下心;否则面对一点反抗意识都不敢有的亲侄子,他真的无法挥动起沾血的屠刀。

夏王扃沉默,殿中的大臣们便也都沉默,空旷的大殿里寂静得让人感到心寒;所有人的目光都或明或暗的注视着孔甲,这其中多数的是嘲弄与不屑。

这是孔甲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孔甲像是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点,恍惚不定,恍如隔世。他能做的就是将全部精神凝聚在耳朵上,倾听四周的动静;可遗憾的是他听到一丝声响。

下一秒会怎么样,生、死还是酷刑折磨;孔甲不敢再想下去,他的命运早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扃在思考、孔甲在等待,煎熬的时间缓慢的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孔甲的双腿跪到几乎要失去知觉时,扃仿佛困倦了,将身体靠在椅子上,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无言的结局,有的大臣庆幸、有的大臣叹息;武士们架着已经瘫软的孔甲离去,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孔甲始终都没有敢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叔叔;他怕,他怕自己的某一个动作会引起扃的反感,从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高高在上的王子,今日便成为了噩运波折的囚徒,这人生的起落,像是从顶峰瞬间滑落进深渊,深不见底的深渊。

胆小、恐惧、懦弱,种种负面的情绪都找上了孔甲;他时而哭泣、时而沉默。孔甲想不清楚眼前的这一切为什么要发生,本是好好的一家人怎么陡然间就变成了仇敌。

豪华的居所换成了简陋的茅屋,坐在硬梆梆的木床上孔甲彻夜难眠;亲人不能相见,原先的跟随也不见了踪影,陪伴着孔甲的只有冰冷的围墙和守在院子外同样冷冰的武士。

孔甲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亲眷是否还活着,或许它们早以被斩首、只剩下了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

窗外的月亮走到了尽头,一夜未眠的孔甲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还在痛苦的等待,处死、流放、监禁,对未知的恐惧像是一把钝刀慢慢的锯着孔甲的脖颈与灵魂,这滋味比砍头还要令人难受。

昨夜,大夏的都城宵禁、队队甲士面无表情的来往穿行,吓得路人们逃似的奔回到家里,一家老幼聚在一起紧张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悄声猜测王宫里发生了些什么。

本是极隐秘的消息,就在这种情况下扩散开来,这个晚上所有人都认可了一件事,明天大夏的帝王便是扃,过去已经成为了历史。没有杀戮、只有震慑,不降和与他有关的一切被人们从大脑中硬生生的抹去。

还是这一夜,夏朝的王宫里扃同样无法入睡,这片宫殿、这个国家终于属于了他,多年梦想转化为现实的兴奋,让一切看起来都显得如此完美。

远处的鸡鸣击破了拂晓的黑暗,天亮了、旭日升起宣告了新一轮轮回的开始。

悬在孔甲头上的利刃终是没有落下,扃给了他一个问号、给了自己一个顿号。接下来的日子是无限期的等待,寂寞和煎熬成为了孔甲最好的朋友,在这人生的低谷中孔甲的心态悄然发生了变化。

曾经的懦弱无知、变成了坚毅沉默,曾经的年少轻狂、变成了深思熟虑,这一切听起来很难,实现却很简单,只需要戴上一个能够遮挡本性的面具便能做到。

很多时候虚伪也是一种成熟,它能让人站在一个新的角度上去适应生活。翻看着自己过去的经历,一幕一幕往事被孔甲逐一否决,那些都是错误的,记忆里的自己竟是如此幼稚、愚蠢;仿佛当时有个邪恶的魔鬼在孔甲身边时刻引导、诱惑着他向罪恶的深渊前行。

慢慢的孔甲相信了命运,他将现在的噩运归咎到了往日的恶行,他用身边的人和事不断验证着因果,又在因果中思考着人生的本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又是用什么才能划分清善恶。、

祖先们的事迹和上古伟人的传说不断在孔甲的脑海里显现,这些原本当做故事来听的事,此刻却有着非同凡响的效果。

在它们中间孔甲领悟出了很多道理、他的智慧增加了、心怀也宽广了,更是领悟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坚韧与隐忍。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句话最简单的解释便是人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即便希望非常渺茫。

政变很快便被遗忘,随着时间推移夏族的民众发现除了坐在王位上的人换了一个,其它的还是同往常一样,紧张的情绪恢复到常态,人们从新开始过去的生活,至于原先那位不学无术的王子似乎只王座上的扃才会去关注。

但扃也仅仅是关注,望着孔甲、扃觉察不到任何的威胁,他对孔甲的认识始终都停留在那个不学无术、懦弱、幼稚的孩童。

想起了自己那段曾经低迷、隐忍的岁月,扃更是确信这个被囚禁掉了人生中最美好年华的少年,根本没有能力和勇气去反抗。。

而且孔甲没有接触过权利、没有任何的根基,即便放孔甲去造反又有谁会跟着他一起呢。

自己的儿子廑年纪比孔甲大、势力比孔甲大、才干也比孔甲大,有什么顾虑;儿子后面还有孙子,这样子子孙孙的传承下去,在扃的眼里他的王位是如此稳固,即便死亡到来的一刻也能够微笑着去面对;在众多夏王里扃是少有的即得到善终、又能长寿的君主,有亏大义,但也无损太多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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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5 14:2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3,孔甲

旧王归天,新王继位,在欢天喜地的同时夏王廑决定大赦天下,一个个没有希望的囚徒从新看到了光明,他们激动但未必感恩。

在那一批又一批的赦免名单上始终都有一个人,大臣们把他的呈文压了又压,直到所有人得都处理完,他的还是在那里,没有人敢批示、甚至没有人敢呈报。直到一个感念先先王恩典的正直人出现,廑才想起在王宫的不远处有个人还没有享受到皇恩浩荡,这个人是自己儿时的玩伴,流淌着与自己同源的鲜血,但却有几十年都没有蒙面。

出于种种考虑,在大夏的王宫中有了一次久别的重逢,满身戎装居高临下的姒廑注视着从殿门口走进来蓬头垢面、才四十岁鬓发便以花白,手里拄着一根木棍削成的拐杖,衣衫褴褛脸色蜡黄的姒孔甲。

这是他吗,曾经的翩翩少年怎么成了现在的模样,疑惑瞬间被内疚所取代,让他好好活着吧,也算是对父亲行为的一种弥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个神秘的宗教在华夏的大地上悄然产生,它信仰天帝,勾画出了一群无所不能的神和一片异样美好祥和的世界,它告诉人们神就在你们的头顶注视这你们,时时刻刻的观察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你要是信奉神灵、敬重神灵就会得到好运与庇护,你要是不信仰神灵那灾难很快就会降临到你的头上。

从最初的几个人到几十人、几百人、几千人,新宗教森严的教义和美好的承诺像烈火般点燃了整片大地,原先祭祀祖先和特定神灵的夏人逐步的被新兴的宗教所吸引,各种各样的天神传说,融合了祖先与先贤的神话,发生在民间因为敬仰天神得到福报的传言,再加上一些巧合让人们觉得这世间真的有些东西在主宰着一切,信仰宗教自然会得到庇佑。

心灵空虚的人、容易被影响的人、罪恶想要心理安慰的人、有欲望无法满足的人都被这新兴的宗教所吸引,信的人越多,它自身的认知性就越高,而那据说能与天帝直接进行沟通的教主更变得高不可攀,没有人再去关注他幼年时的叛逆,在璀璨的光芒中孔甲完美回归。

可有人欢喜、便有人忧愁,坐看着另外的一股势力越来越强大,但又不能派出军队去剿灭它,廑很苦恼。

这新的宗教没有固定的势力范围、不反对夏朝的统治、信奉这宗教的人同样是大夏遵纪守法的民众,要怎么办呢。

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没有先例的巨大难题摆在了廑和他的臣子们面前,他们想不出合理的解决方法,在焦头烂额之际这个新兴宗教的首领,夏朝前王子孔甲单枪匹马的来到夏王宫。

盏盏的灯火驱逐了黑暗,身怀利刃的武士隐匿在暗处,空旷的大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很短的时间前,这两个人也是在这里有过一次见面,与上次相比孔甲依旧是消瘦、苍老,衣衫褴褛,廑依旧是满身戎装、形态威严,但两个人眼中透出的神采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孔甲眼中虽然满是恭敬却掩饰不住一种难以捉摸的淡漠,廑的眼神与往日同样威严,却有了些做作的意味。

他们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但在随后的日子里孔甲加倍小心自己的言行,对待夏王的统治表现出无条件的服从,并且利用手中掌握的宗教资源努力维护夏朝的繁荣与稳定,神话历代的夏王,增加子民的信仰与忠诚。

而夏朝对孔甲所领导的新兴宗教势力暗暗默许,给了它一个半透明的官方身份。如此宗教的狂热席卷了夏朝各个阶层,下至贫民、上到达官贵人都争先恐后的信奉。

对待新加入的信徒和原先忠实的信徒孔甲表现出无比的祥和与包容,流传在坊间的种种传闻构架起了一个高大神圣的形象。

夏朝最具有声望的人不再是夏王廑,而变成了孔甲;暂时这对堂兄弟还能和平的相处,可随着岁月的流逝,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

那一年,本是国泰民安的夏朝进入到一段困难的时期,先是大旱,农耕社会失去了粮食的供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族众的人心开始浮动,国力大幅度衰退。

比这更可怕的是夏朝遭遇到了天灾,而其它的氏族却风调雨顺。以商族为首的很多氏族借助着夏族衰弱的时机迅速扩张,战争虽没有发生,摩擦却在不断升级。

最可拍的还是内乱,吃不上饭的夏族民众开始指责统治阶层的种种弊端,本来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的不满,被干旱无限的放大,抗议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种种的矛盾与威胁无时无刻的困扰着廑,外面是磨刀霍霍准备侵袭的敌人,内里是衣食无着行将暴乱的民众。

迁都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望着突然出现在天上的一群太阳,廑预感到自己的末日来了。兴许是内心压力过大亦或是健康出现问题,刚至壮年的他早早便离开了人世。

一团混乱中,怀着极大不满的民众对统治阶级失去了信心,对统治者的继任者同样没有信心,作为填充,他们开始觉得只有神才能挽救大夏此刻的危难,只有神的代言人才能引导他们步入安稳的新生活。

信仰已经深入人心,天帝选中的人自然有资格成为人间的君主,在信徒们的一片呐喊声中,孔甲没有任何争议的登上了夏王位,而廑这一支大禹的血脉在历史中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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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5 14:2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4,恩怨千年

初见佳人如绮梦,一路行来竟是空;
有缘无分结发情,依依不舍离别时。

孔甲终于登上了久违的王位,虽然经过了几十年的等待,但终究是等到了。仿佛天神真的很挚爱自己的这位代言人,在孔甲继位不久天下雨了,商和东夷也复归和平。

种种的现象让民众更加坚信这位新夏王能给他们带来莫大的福泽,因为这是天神挑中的人选,他继位时天神甚至送来了两条只传说中出现过的神龙作为贺礼,亘古所未有。

随后一幕,是真龙还是假龙、养龙还是食龙都不在重要,孔甲以胜利者的姿态统治着大夏帝国,有人说他昏庸、有人说他贤明,但这又有什么呢,孔甲饲龙的典故已经直追大禹治水,永远留在华夏民族的记忆里。

不知道是因为敬仰神明或是触犯神明孔甲死后,孔甲的儿子、孙子都没有体现出君王应有的能力与气魄便早早的被召唤去了另一个世界。

权利的更替大大的消弱了夏朝的国力,诸侯部落蠢蠢欲动,侧卧在一旁的大商再次崛起。对于夏朝来说商就是南宋时的大金、明朝时的后金,是亡国灭种的威胁,而最直接要面对这威胁的重担就落到了夏桀的肩上。

那一年,那个人还不叫夏桀,他叫履癸;癸为天干中最后的一只,桀为商汤所谥,意为凶猛。这两字加起来便是夏桀一生的写照,天降帝星、肆意纵横、凶猛大志,刚愎晚庸。

履癸的前半生少有记载,但有一点廑因为天灾和人祸将夏朝的都城迁移到了西河,随后的几位夏王都停留在这里繁衍发展,只有履癸逆流而上重新把国都迁移到斟鄩。

斟鄩那是一片充满了故事与传奇的土地,它承载了夏朝几代人的兴亡见证了太多的往事,它是大夏的象征,但夏人被迫离开这里已经足足几百年的光阴。

久违的呼唤,不是夏族人不想回来,而是他们失去了主宰天下的能力,无法再占据这王气聚集之所。不过现在好了新的一代夏王癸带领着他的军队、带领着他的臣民重新回到了故土,以无以伦比的强横向天下部族昭示了夏人的强大,这本应是盛世的开端,但谁也没料到却成为了死亡的号角。

而间接吹响这号角的便是履癸出兵有施氏。那一场被灌注于大夏亡国的战争,一场远行千里劳民伤财,只抢夺回了夷族美女妹喜的战争,到底是因为什么触发的。

历史有其必然性与偶然性,还原到当时的年代,跃过种种的传说与谬论,真相告诉我们夏朝攻击有施是必然的,而履癸遇到妹喜则是偶然的。

甚至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履癸这次的征讨是一个计划明确、目的明确、用意深远的战略决策。

在夏朝历代的统治者心里都有一个结,解不开的死结;履癸执政时的乱象是有根源的,不是简单的民众起义、部落不服,这些都像是树叶枝杈,看似热闹纷扰却没有实际威胁,轻轻松松的就可以解决,但是深深埋在土里、几乎不可动摇的这棵树的根却是让人毫无办法,因为它涉及了一个从半神话时期就产生了的历史遗留问题。

东夷、没错就是东夷,充满了神话与传说的民族,中华民族真正的远祖,伏羲、神农、炎帝、蚩尤、少昊、帝舜一个个伟大的名字见证了东夷的伟大,它不仅仅是一个部落,它更是一个不断融合、不断发展的联盟共同体,它信仰强者、它有先进的文明,从古至今我们的民族就与东方结下了不解的渊源,这不止是因为我们处于地球的东部,背后还有更深的原因。

夏朝时东夷共同承认的祖先是黄帝的继任者少昊,虽然它们其中掺杂有炎帝的后裔、蚩尤的后裔、有穷的后裔,它们中最强大的早已不是少昊的部落,但是它们还是坚称自己是少昊的子孙。

而大禹的始祖也可以追溯到黄帝,他是黄帝的另一个儿子昌意,这么算起来夏族和东夷族本是同源的兄弟,谁做王位,都是真正的黄帝子孙,都是正统名正言顺。但再仔细的看昌意的儿子是大名鼎鼎的颛顼,颛顼的继任者同样大名鼎鼎的帝喾是玄嚣的孙子,而玄嚣的另一个名字恰恰就是少昊。

曹植在七步诗中写道:

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这首诗不单单体现出魏国的权力之争,更是中华民族千古的缩影,我们看到的历史总是会被描写的无比美好,但这美好的外表下隐藏的又有谁能说清楚。

夏与东夷,东夷信奉的图腾是玄鸟、夏族图腾的原型则是蛇,蛇与鸟天敌,不是你摔死我、便是我吃掉你。更何况夏启的王位是从东夷族伯益的手里硬生生抢过来的,中间还夹杂着东夷族羿的谋夺与夏族少康的反谋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样复杂的关系,东夷是夏朝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同时又是夏朝最危险的敌人。

同样的敌人还有商,商有记载的远祖是契,契是帝喾的儿子,帝尧的弟弟、帝舜的臣子、帝禹的朋友,长寿到超出众人的想象,被封到了商丘,所以名商。

夏初建的时候,商便存在了,它最初的目的是夏朝钉在东夷诸部身边的一颗钉子,起到监视与震慑的作用;但随着时光的推移尤其是太康失国期间,商与东夷诸部的关系有了大幅度的改善并逐渐的融合到了其中。

到了夏王泄时,商族历经过了毁灭与重新,开始茁壮的成长;夏桀太爷爷那一辈商与夏基本决裂,向西、南、北三面扩张渗透,已经强大到了一定规模,成汤做了领袖更是模仿夏朝建立了一套完善的政权机制,把商从一个部落升级成了一个国家。

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对履癸来讲,商造成的威胁甚至已经超过了东夷诸部,逼迫着他在必须要面对一个强大敌人的同时,还要提防另外一个更强大的敌人,既要防止它们合作,又要抵御敌人们可能会发起的攻击。

但单纯的防御永远都是被动的,履癸开始思索要怎么才能扭转眼前的局势,一举将这些意图反叛者全部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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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怎么觉得这么的 魔幻,不过还蛮不错,挺有味道。。。。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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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5 15:44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谢谢兄台关注,这篇文章并不是玄幻的,而是根据所有与夏朝有关古籍中的记载,加工丰富而成,力求呈献给大家一段有血有肉的夏朝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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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有施妹喜

恰巧也正是在这时洛河畔古老的有施氏迎来了一位新的首领,这位首领用他的强硬压制了一切反对的声音,用他的铁腕控制住了所有族众.

在以后的日子里曾经表现萎靡的有施氏振作了起来,它们不分日夜的开地屯粮、男孩和男人刻苦训练,它们制造兵器、结交盟友;同是夷族的其它部落暗暗投到了有施的麾下与它组成了联盟,一批一批的资助悄悄运到、一队一队有理想的东夷人编入了有施的军队。

站在城头望着漫山遍野的甲士,有施首领异常兴奋,他认定自己即将要创造东夷新的历史,光复祖先们的荣耀。可是在几百里之外的斟鄩有一个人比有施首领还要兴奋,他便是夏朝的君主履癸。

多年的等待履癸终于找到了一把解开心结的钥匙,实际上从有施氏开始变化起他便一直在观察、在耐心的谋划,他用自己的放纵与沉默给对手制造假象,在履癸眼里所看到的不只是一个小小的有施,而是所有的异心者。

夏去秋来、暑寒再一次交替,有施部落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实力,意气风发的有施首领和各家信心爆满的东夷族长们开始研究进兵路线,他们派出了使者联络身边的大商,他们幻想着要打到夏朝的都城,夺回那亏欠了东夷几百年的王位。

同样还是这个秋天,最后的一场雨过后;履癸突然昭告天下,以有施氏拒绝献贡为由,起兵讨伐、并令各部属国从讨。

声未落、人以到,当东夷的氏族还在争论怎样发动战争的间隙,夏朝军队便像迅雷般,精准的攻占了没有重兵守护的各个反叛氏族,从三面把有施氏牢牢包围住。

战争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悬念,被占领部落的联军像失去了依托的浮萍随风而散,该叛变的叛变、该投降的投降;只有很少的人留下。那可怜的有施首领率领这堪称孤军的部队,一次次的突围、一次次的被围,最后在祖先灵魂所在的地方被禁锢住。

屠杀随时都会到来,之所以能拖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履癸还在等待,他想捕捉的猎物始终都没有出现,而不远处另一个男人早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一场博弈胜者半胜,败者未败,临离去前履癸下达了命令,那是妹喜第一次看到癸,在铺天盖地的夏军团前方,在遍地的残尸血肉上;一个强壮的男人披着金黄色盔甲、骑着高大的骏马,目露杀气的凝视着它们。

癸沉默、他的士兵也沉默,那么多人竟然听不到一点的声响,静悄悄的、给人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妹喜仿佛看到下一刻那男人的手一挥动,她和她的族人便会在屠刀下血流成河,没有一个人会活着、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很多人都说死亡不可怕,但真的面对死亡的时候有谁可以不怕,妹喜看到父亲的手在悄悄颤抖;战不能战、逃不能逃,可能是最后的一次全族会议开始了,族长说力战也不能降、骄傲的东夷子孙宁可战死、也不能屈辱的活着。长老们说我们能够活、臣服、财宝、美女这三项可以救全族人的命.

争论,激烈的争论,最后所有的目光都垂了下来,看着妹喜和她身边的姐妹们,这其中也包括了有施族长。妹喜的心不争气的疼了一下,她对大家说我愿意把我自己送给夏朝的君主,然后、没落的转身后,在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少女附在石壁上静静的哭泣。

谈判异乎寻常的顺利,下一夜妹喜和其它少女盛装打扮,在离开族人的前夕妹喜突然很想看一下自己的父亲,可却怎么都找不到,妹喜猜他肯定是躲在某个地方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感到了父亲的内疚与无奈,有施氏完了,再没有翻身的希望,因为它的灵魂已经被驯服;天下虽大、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宿。

妹喜思考着、从有施的部落一直思考进了夏朝的军营,也正是这一份的落寞与凝思带给了履癸从来没有过的心动,缘或者是孽就这样开始了。

滚滚战车西去,留下了满地苍夷,东夷垮了。妹喜凭借着她的与众不同成了履癸最喜欢的妃子,每天履癸都会抽出所有能抽出的时间来陪妹喜、哄她。

它们坐在一起品着美酒、说着话、履癸喜欢把妹喜拥到自己的膝上,嗅着那股少女的清香,给她讲一个又一个或真或假的故事,许给她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承诺.

慢慢的妹喜也开始喜欢在履癸的膝上,因为这地方给了她温暖、安全,让她感受到了爱,细想想有施的部落打了败仗但是并没有被灭亡,反倒是得到了丰厚的赏赐;而自己虽说被屈辱的奉献给了夏王,但是却得到了真爱,即便是留在部落里会有一个和履癸一样爱自己的男人出现吗。

每当想到这妹喜就会摇头,眼前的幸福是真的实,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抛去一边吧,那已经成为了历史;闲暇的日子,履癸与妹喜会同坐在一匹健马上去都城的周边游历、各种的珍稀异宝履癸都会堆到妹喜眼前、妹喜说什么履癸就会做什么。

这种被爱的感觉好极了;夜里它们相拥而眠,妹喜轻轻的亲吻履癸的脸,钻到他的怀里,睡得是那么的安稳。

但幸福与快乐总是很短暂,不是在生活中慢慢的变淡,就会被一些突然间发生的事情硬生生的遏制,一朵鲜花最美丽的时候便是它枯萎的前奏,一段情也是这样,履癸深深的爱给了妹喜幸福,可是对另外的人来说却是不幸,而且这感到不幸的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女人,有这非常强大的家族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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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7:4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这文风象写小说,不象还原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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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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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2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连所有历史学家都搞不清楚夏朝,这本书就能讲明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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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3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科普不好么?管他对错,能引起争议就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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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3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如是我闻 于 2015-6-6 09:31 发表
科普不好么?管他对错,能引起争议就是成功...

科普,是“科学普及”的简称,换言之,所谓科普就是要把正确的观念普及给大众,而不是什么引起争论。

如果有人发表文章,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世界是神创造的。结果无数人看不下去,纷纷发文章进行驳斥。——这也是引起争论了,但他这篇文章却只能算是“神普”——神学普及,而不是科普。

如果要普及夏朝的常识,起码应该在介绍古籍中的夏朝记载后,再讲清楚夏朝无法被证明存在的原因,然后补充说明考古学在这方面的成果(如二里头),最后综述现在夏朝研究的现状。——这才算是科普,人们读了这样的文章,才算是对(当前我们所能认识的)夏朝有了一个大概的看法。

象楼主这样的,那是小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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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我只是用了个“代词”。也就是叫“焦点普及”。。。。。。

就象说论语的余丹,先不说对错,起码不少人知道了,并且有人怀疑。怀疑了,再去研究,就能有人会有所得。

纯恶搞,当娱乐来看。有心研究,可与共好者同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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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4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三种不同的红色 于 2015-6-6 09:39 发表


科普,是“科学普及”的简称,换言之,所谓科普就是要把正确的观念普及给大众,而不是什么引起争论。

如果有人发表文章,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世界是神创造的。结果无数人看不下去,纷纷发文章进行驳斥。 ...

其实,中国的历史,好多也都是“神话”来这,历史书都承认“神话时代”。你凭什么不让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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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09:55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如是我闻 于 2015-6-6 09:49 发表



其实,中国的历史,好多也都是“神话”来这,历史书都承认“神话时代”。你凭什么不让人写。

我没说不让他写啊。我只是说他用“讲清”二字不妥而已。

另,中国的信史是从商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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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1:02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能写就行,等更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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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1:5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为啥写小说就能把历史从神话中还原出来……
难道把故事写得更符合今人的价值观,能够被今人看懂、理解,神话就变成历史了?

再退一步,楼主怎么着也注明一下故事原型的出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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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未知-离线 天宫三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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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3:3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改个名字就好了:那时夏朝——从来没有一本书将夏朝猜想得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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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3:40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鉴于司马迁对商朝近乎完美的考证,我对史记里面的夏也选择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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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6:4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只许司马迁乱猜,鸿门宴言之凿凿,我看基本属于司马公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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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6:55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谢谢大家的关注,非常感谢,冒昧的说说我为什么写这本书:

因为我始终坚信夏朝是一段真实存在的历史,是中华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外国的专家、学者极力证明荷马史诗、西方神话、宗教经史是现实存在的今天,我想通过我的这篇文章,通过对先人仅存夏朝记载的丰富,把夏朝从神话传说中分离出来,还原给大家一段从帝颛顼起、到帝癸(夏桀)终,有血有肉,真实存在过的历史。



其次我想说说我写这本书的依据:

1,竹书纪年、五帝本纪、淮南子、尚书甚至天问等记载夏朝的古籍

2,现代学者专家发表的论文和文章

3,许多家姓氏的起源和迁移,地方县志、历史

4,上古神话传说



至于为什么我用“讲诉”两个字兄台们如果有耐心的话可以耐心的看下去,另外犯众怒的说一句那种一边复制粘贴材料,一边分析、推测的文章大家不觉得已经不适应历史文学的发展了吗,这种文章大师、真专家写出来是历史著作,草根级别的还是更改下文风吧。

还是要谢谢大家的观看,拍砖也好、讨论也好,既然您能看到我的文章就是缘分,大家一起讨论、研究下那段遥远的历史,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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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6:5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6,侯人兮猗,

昔为三春蕖,今作秋莲房;
严霜结野草,枯悴未遽央。

夏朝有位中兴的君王少康,少康有位伟大的母亲后缗,那是一段非常有争议、非常遥远的历史;以大禹为核心的联盟领导层在任职期满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原先被推选出来的下一届领导人皋陶急病身亡.

本来一帆风顺的权力交接,立时间变得血雨腥风,各方面势力开始暗中角力,谁都想获得最高的话语权,为了金灿灿的宝座梦想逐鹿者开始了不停争斗.

从朝堂上的言语冲突到氏族间的武力摩擦,火药味越来越浓,尤其是当竞争者只剩下最强大的夏族启和东夷族伯益时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这两个人伯益早以名扬天下,其功德几乎不逊色于大禹;启则属于王二代,所有能利用的资源全部来源于禹。

正常发展无论是武力还是公投启都没有一丝机会能胜过伯益,即便是有禹的支持也不可能,毕竟百多年的规矩制度已经深入人心的就在那里摆着谁也不好逾越。

但人类是最会变通的物种、也是最能想出办法的物种,越是伟大的人,他所想出来的办法就越据有可行性。尤其是大禹,他对启始终都怀有着深深的愧疚。

当年大禹治水、万众瞩目,无数的少女都暗暗的将一颗芳心栓系在了英雄的身上,而碰巧这位英雄还是单身。

治水充满了风险,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作为领导者的大禹也在为自己的后事暗暗担心,他必须要有子嗣、必须要有后代,这样夏族才能有希望。

不知从哪里起,大禹寻亲的消息在神州大地上迅速的传播开来,上至帝舜、下至各个氏族的首领都准备当一次媒人、牵一次红线,可在这之前,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径直找到了大禹的军营。

那是一位如花般美貌的少女,他的坦诚与娇媚让很少能接触到女性的军士们看得有些呆了;大禹也有些呆了,少女直视着他的眼睛,大声的说道:“我敬佩您、我喜欢您,我要嫁给您。”。

望日里镇定自若的大禹此时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少女;而围在屋里屋外的下属和兵士们则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他们为少女的勇气所折服,同时他们也高兴自己的首领能娶到这样勇敢的女孩。

那一日举国欢庆,帝舜亲自送来了迎亲的贺礼,所有感念大禹治水恩德的氏族全部到场祝贺,监督治水的军队、参与治水的奴隶,在这一天里没有身份的区别,大家都由衷的为大禹感到高兴。

欢天喜地里,这位没有留下名字的少女,成为了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交拜、答谢、酒宴、洞房,人世间最优秀的男人成为了少女的丈夫,这一生还有何可求。

但幸福的日子只持续了三天,三天后大禹带领着他的队伍重新出发,浩浩荡荡的;已经成为大禹妻子的涂山氏少女站在山上,远远目送着自己的丈夫,即便不见了身影也不肯离去。

高高的崖上,风吹着树叶、枝杈互相交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少女站在树下心中充满了甜蜜与期待,中华民族历史上最早的一首情诗,也是最美丽的一首情诗,缓缓的随着风,散落在无边无际的夜空。

侯人兮猗,侯人兮猗; 侯人兮猗,侯人兮猗。

日子在等待中无穷无尽的过去,少女站在崖上,每日思念着自己的丈夫,每日吟唱着这首情歌。

上天都被感动了,可大禹却始终都没有归来。

少女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这是她爱情的结晶;少女爱惜的抚摸着,轻声向腹中尚未初生的婴孩诉说他父亲的伟大。

慢慢的,少女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去到崖上;少女躺在屋里,她多么希望大禹能在身边,甚至回来看看她也好,但这些简单的愿望都无情的落空。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抱着啼哭的婴儿,少女也哭了,她此刻的心情,有谁能够了解。

待到身子略微的恢复了一些,少女便将嗷嗷待乳的婴孩交付给了族人照顾,自己踏上了寻找大禹的远行。少女觉得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去找自己的丈夫,让她跟随着自己回家,哪怕只停留很短的一段时间也好。

千里奔波,空荡荡的营地里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留守,少女问清了大禹工作的所在;然后拒绝了留在营地里等待的好意,坚强的向前方的深谷走去。

又是在一片崖上,少女远远的望见了朝思暮想的大禹,此刻她的爱人正赤裸着臂膀,在和工人们一起劳作;汗水、泥泞占满了大禹的全身。

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蒙面,现实中的大禹似乎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大一样,少女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痴痴的想着,甚至都忘了去崖下打个招呼。

有人说想一个人想得久了就会变得陌生,当你再见到他的时候不再是惊喜,而是一种内心里的恐惧与空虚,你不知道这个人是否还爱你,是否还记得你。

怕只要一说话就会打碎心中的那个他,打碎停留在心中的回忆与美好。

少女站在山崖上,从正午到日落,然后她默默的离开,返回了涂山氏。

忙碌了一天的大禹回到营地后,从将士口中得知妻子前来探望的消息;他这才记起,自己在远方的那个家,还有那个在家里等着他的她。

大禹不是一个负心寡义的人,他担心少女,怕她在外面遇到危险;同时他又内疚,他觉得自己亏欠这少女很多很多。大禹派出兵士在附近寻找,但空荡荡的山坳与山谷根本就没有少女的踪影。

大禹整夜未睡,但此刻正是治水的关键,他无法脱身,他必须要带领族人们去治水,他是这些人的支柱与信心。至于少女,大禹只能命令最可靠的亲信去涂山氏打探。

少女返回到涂山,她心里暗暗的期待大禹得知她去寻找的消息后,可以来涂山找她,看他们的儿子,哪怕只停留一天也好。可是她等来的却只是一名夏族族人。

少女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喜欢大禹,她便直接去大禹的营地里求婚;现在她对大禹由爱生怨,她便不想再见到大禹,她将对大禹的爱全部转移到了儿子启的身上。

幼小的启在母亲的呵护下茁壮成长,母亲给了他一切能够给他的,但却对他父亲的事很少提及,启也是在族人们的闲谈中才得知自己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夏禹;启从小就在想为什么父亲不来看自己,不来和母亲生活在一起。

亲信返回了营地,大禹得知妻子的态度和自己居然有个儿子后的心情既是惊喜、又是惭愧。他没有时间去照顾这个尚未谋面的儿子,他也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那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女孩。

三过家门而不入,一方面是因为治水确实重要,另一方面也是大禹在回避深深的内疚,毕竟在当时的社会,在这种氏族联姻的情况下,由母系氏族抚养孩子长大也是一种传统,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并且还有他妻子那绝然的态度。

在这种环境下启长大成人,而禹则接替帝舜成为了天下的共主,为了夏族的发展与未来,大禹迫切的需要儿子启回到他的身边,而涂山氏对他几次的请求全都置若罔闻。

夏族的统治需要稳固,大禹迫切的需要夏启回到他的身边,百般无奈之下禹带领着他的军队,以巡视为借口靠近涂山。

在这里有禹年少时的辛劳,有他洞房花烛时的欢乐,也有他深深的内疚与希望;夏族的营地驻扎在山外,各个氏族的首领都来到涂山参拜禹王。

人声鼎沸、万众喧哗已经不是少女的少女重新登上了那片山崖。

她孤独的望着山下,轻轻的吟唱着那首情歌:

侯人兮猗,侯人兮猗; 侯人兮猗,侯人兮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启随着并不熟悉的父亲回到了夏朝的都城,等候着他的将是一段波澜壮阔的未来,启暗暗的下定决心要做一番比父亲还要伟大的事业,如此才对得起生他养他的母亲。

而大禹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启,既是弥补那亏欠多年的父爱,也是为了那已经忘记了容颜的少女,禹心中始终都记得少女当初的话语,“我敬佩您、我喜欢您,我要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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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7:0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7,寻根溯源

不说、不闻、不问,早以看透了世间一切世情的大禹就这么高高的在王座上坐着,默默的俯视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曾经的朋友,任由它们争斗。

禹王不说话、便没有人说话,皋陶的死令权利无法正常交接,于是所有人都默许了禹超越限期的统治,无论是夏族、东夷族或其它的部族。

时间在平稳中点点滴滴的过去,潜移默化里夏系部族逐渐占到上风,除了东夷外其它的氏族都选择了支持夏,伯益的势力被压制,原先没有什么名气的启通过自身的努力和父亲的蒙蔽被推到了很高的高度,被民众所熟知。

治国很多时候跟治水是一个道理强堵不如缓通,这点大禹懂,一起治水的伯益也懂,可是他没有办法;眼看万事渐渐具备,那一张网里鱼儿准备殊死搏斗,渔夫准备拉网捕食,弓箭搭上了弓弦,利刃即将要出鞘,在血光飞溅前、噩耗传来,神一样的禹王去世了。

世间有这么一种人他活着不用为谁而活着,他肩负着自己的理想就这么一直的走下去,即便前方是关山重重,他也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凿开一条通天大路,他有坚强的意志,有深不见底的城府,他看到的死人比活人还要多,他了解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对手,还是朋友。

他活着的时候受到万众敬仰,他死后他的功绩也会在争论中流传千古,他有错误,但他被人们所铭记的永远都是他的光芒,这就是伟人,伟大的人。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出现在我们这片土地上真正的伟人不超过十个,而夏朝一代只有一个夏禹。

那个德高望重的人死了,无论是他的子民还是所属部落的民众都陷入了巨大的悲哀和对未来的迷茫,他们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们不知道以后要遵从谁的命令,从上层建筑的顶峰到社会构架的基石都短暂的陷入了一种思想的真空,这里面最先缓过神的是伯益。

用两个成语可以概括伯益此刻的心情‘大难不死’,‘劫后余生’,一盘已经被围死的棋突然间满盘皆活;兴许就是因为胜利来临的太过简单,以至于一向严谨的他犯下了个致命的错误。

新王登基,无论是内心臣服与不臣服的人都默许了这个事实,大家开始悄悄的做起准备,可仅一晚的时间,伯益便突然下令,以意图叛乱、行为不轨的名义将上一代领导人禹的儿子启关入了大牢。

这绝对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大夏的民众愤怒了、朝堂里的大臣充满了怨气,部落领导者们也都有了异议;禹王尸骨未寒居然有人便对他的子孙下此毒手…

有能力的人开始行动,它们试图把启营救出来。按照一般的常理,伯益既然已经做坏人了,便要坚持着一坏到底。可不知道伯益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亦或是心中犹豫不决,他始终都没有下令处死威胁巨大的启,只是将它囚禁着。

就这样启活着,监狱里的窘迫与被囚禁的耻辱无时无刻的在磨砺着启的精神;也曾有落寞到极点的时候、也曾有过对人生的无奈与怀疑,每当启绝望时他就会想起自己的母亲,记忆里在昏暗的灯火下那孤单、伶仃又繁劳的身影、睡梦中隐隐听到的低声饮泣。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启的激励,他要活着,他只有坚强才能对得起的母亲,他不能放弃、不能颓败,他是母亲的全部,只有取得成功他才能为母亲带来欣慰。

坐在王位上的伯益,按照自己的意愿开始改造这个国家,他有自己的理想,他希望大家能觉得他比大禹更加优秀,更加像一位王者。

可政治上的改变谈何容易,朝堂间的大臣和外面的氏族首领明显分成了两派,少数亲近东夷族的选择支持,大多数则反对,这些反对者在暗中蓄力的同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望向了牢狱中的夏启。

随着时间的推移,表面上伯益胜利了,但这胜利种下的却是毁灭的祸根,而夏启则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因为夏朝及其它部落民众的同情心已经发自内心或由人引导的倒向了启的一边。

民众同情弱者、他们为这个刚刚丧父便被制裁的年轻人感到不平,他们感叹着禹王的功绩,同时他们对伯益的残酷产生了不满,对那根深蒂固的禅让制生出了质疑。

民众的力量是无限的,即便很多时候他们保持沉默,但他们有足够的智慧能看清是非黑白,任由那些妄语者怎样误导也能够辨别出谁对谁错。

即便掌权者拥有着先进的武器、庞大的军队、森严的吏法,但如果失去民心,那一丝丝的不满被点燃爆发成燎原之势,也肯定会把统治者烧得灰飞烟灭。

况且当时的夏族非常强大,当矛盾变得不可调和的时候,夏族和它的支持者们用武力把夏启抢了出来,然后冲出了王城。

在城外,隐匿在四面八方的夏族联军迅速的汇集到一起,对夏都形成包围。城里是夏族的民众、城外是夏族的军队,别无选择的伯益率领着自己的亲信借助夜色逃回了东夷。

然后就是战争,中华文明产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战争、它的时间从奴隶社会一直延绵到封建社会,它影响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到最后人们甚至已经忘记了东夷与夏族,但战争还在继续。

获得了广泛的支持后,启聪明的耍了一个小手段,在那篇算不上慷慨激昂的战前宣言里他没有提任何关于伯益的事,而是将祸乱的矛头指向了伯益最大的支持者有扈氏。

不反对伯益便是不反对禅让制,不反对禅让制伯益就拿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命令其它部族去征讨夏启,如此战争的主体只剩下了以伯益为首的东夷族和以夏启为首的夏族,这是当时大地上最强的两个氏族,它们用尽了一切的力量互相征伐。

战争的过程已经被历史所掩盖,只剩下了最后的结果;伯益败了,郁闷而死、东夷族被迫迁移十亡其八,但他们内心里反抗的萌芽却没有消失,新一代东夷人暗暗积蓄力量、新的争斗看来不可避免,可突然却出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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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未知-离线 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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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7:04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如果以西方论证特洛伊的方式来探讨夏朝的问题的话,完全可以认为二里头就是夏朝。
但是目前国内史学界在夏朝的论证上存在两个问题。
第一,对上古史的考证往往与政治挂钩,例如夏商周断代工程,将考古工作变成了国家行为,而考古结果则成为“上下五千年”这一官方论述的佐证。这种考古行为的政治化导致了考古结果缺乏公信力,至少目前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结论在国内外的史学界都存在争议。

第二,顾颉刚为首的古史辨派将中国上古史进行了全面结构,结果原本被理所当然的认为存在的三皇五帝、夏商周都变得模糊起来。
进行一下粗略的类比我们可以发现,黄帝轩辕的故事很类似于埃及前王朝时代的蝎子王、美尼斯,都存在于文献记载之前,却都没有明显的考古证据进行证明。
而《尚书》、《竹书纪年》、《史记》都文献则类似于《苏美尔王表》,提供了一份近乎完整的历史年表,但内容却不一定能够被完全论证。

目前来说,解决夏朝的历史定位问题文字是一把关键性的钥匙,毕竟拥有“文字系统”应当算是文明的一个重要特征,而甲骨文已经是十分完整的文字系统了,因此在它之前应该有其他过渡性文字和原始文字的存在。之前有听说,有学者提出仰韶文化发现的陶器上的花纹符号可能就是早期原始文字的一种,不过这个观点没有得到普遍认同。如果能够论证出上古时代文字发展的脉络,那么不仅夏朝的问题可以解决,整个中国上古史都将变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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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9:3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有个叫公丘子桓的人,他也写了篇与夏朝有关的文章,不加评论,但至少他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的核心就是夏朝与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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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7 19: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8,武观

那一年夏启已经年至花甲;完成了大业后,壮志雄心便随着时间的消磨逐渐远去,剩下得只有被酒色财气掏空了的身体与精神,曾经睿智的他不再睿智,不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

那一年启的几个儿子开始为了宝座互相争夺,没有任何的先例,长、幼、次都可以成为未来的夏王,这里面年纪最大的是太康、而夏启最喜欢的是最小的儿子武观。

翩翩少年郎,年少不识愁;白马踏春色,美人笑卧怀。

在肆意妄为的年纪,有着父王的宠爱、有着亲近人的簇拥,武观似乎是这世界上活的最为的潇洒的人,每日里吃酒、玩乐,无拘无束的生活。可与几位平庸的哥哥不同,随着年纪的增长,武观对这些奢靡的生活渐渐的生出厌倦,他开始有了新的爱好.

风和日丽的日子武观喜欢带上几个随从、有时候甚至是孤身一个人去四周游历、在茂密的山林里打猎,到民居里和不同的民众闲谈。

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武观的心胸便开阔了,他开始了解民众的困苦,他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份为民众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慢慢的夏朝的人们都喜欢上了这位年轻的王子,他们暗暗的希望这位可以体会他们疾苦的王子能成为未来的夏王。如此不管武观有没有去争夺王位的心思,他的行为在别人看来都已经具备了威胁,毕竟王位只有一个,任何的竞争者都会从亲兄弟变为仇敌。

胖胖的太康虽然不是很聪明,可他还清楚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让别人抢走,在近臣们的提醒下太康也关注起这位幼小的弟弟。

而启每次出行都会带着武观,每一次宴会启表现出来的也是对武观最多的宠信,很多事情上只要武观表态,夏启基本都是赞同的;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父子,太康开始相信武观很有可能会抢走本属于自己的王位。

一定要干掉他,太康并不知道怎样去做好一个夏王,他只知道当上夏王就会有更多的美女、更多的珍宝,更自由奢华的生活;但如果让武观当了夏王,这一切就会一无所有。

大臣中开始有人在夏启的耳边诉说武观的不是,他们说这位年轻的王子整日里贪图玩乐,贪图美色,不问正事。他们拿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证据,对此夏启只是笑笑,毕竟他还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自己的几个儿子是怎样的德行,他心里清楚。可是却有人对他说了另外的一番话。

‘夏王您能有今日的成果,除了祖先的庇佑,更多的便是您本身的英明与勇武;雄鹰能展翅翱翔是因为它过早的便接触到天空,圣人之所以贤明是因为他们了解世间的万物。您将几个儿子都留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他们都很听话,但是他们也很难成长。’。

想想自己,想想曾经的对手,夏启也觉得是时候让儿子们出去历练一下,可其他的孩子都已经娶妻生子,生活安逸,命令他们离去他们也未必愿意,只有武观可以。

带领着族众,军队还有父亲的期望,年少的王子离开了都城,在土地肥沃的西河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早先居住在这里的东夷氏族,用警惕的眼神关注着远方而来的不速之客。

武观和他带来的夏人开始了辛苦的劳作,它们绕开了原著氏族的土地,在相对偏僻的地方开荒、建房。很多时候人们要的并不是多么富有的生活,他们所要的是公平;看着年轻王子繁忙的身影任何的人都不再有抱怨,大家众志成城的努力。

当外族人知道那个和民众一起干活的人居然是夏朝的王子时,他们被震惊了,他们开始用新的眼神去观察夏族的生活;奇迹就这样产生,刚刚发生过激战的夏夷两族人慢慢的接洽,互相来往,然后和睦的生活到了一起。

更多的土地被开垦,更多的人来这里定居,更多的氏族承认了武观的统治;在武观的领导下西河成了夏朝第二繁荣的区域,一切都是那么的欣欣向荣。

经过这几年,启更老了,并且重病在身,王位继承的事宜迫在眉睫,必须要明确一个人成为未来的夏王。

夏启希望把王位交给武观,而身在王都的大臣们更希望接替王位的是太康,在他们眼里太康有没有能力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继位后所依赖的大臣,必然还是自己这些夏都里工作的近臣;而武观则不同,他在西河有自己的势力,有自己的臣子。

他要是成为夏王,他所亲近的必将是西河的这些旧部,甚至他有可能把国都迁移到西河。这就将给夏都的大臣们在利益上带来巨大损失,给他们的未来制造很多的不确定性。。

绝对不能让武观成为新的夏王,许多大臣在暗地里达成了共识。为此他们开始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制造阴谋,在多次尝试没有结果后,他们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这就是夏启的大忌东夷。武观所在的西河比邻东夷的氏族,他去了之后没有发生战争,这是因为什么,因为他与东夷勾结了,他试图借用东夷族的力量来谋夺夏王的位置。

一个大臣这样说夏启不信,很多的大臣都这么说,并且说得都是有理有据夏启便有些怀疑,等到有大臣抛出武观王子已经在西河被东夷族控制,一切都身不由己的言论时,夏启信了。

在重重障碍的遮挡之下,夏启已经看不到真相。同时在西河,也开始有人传言,夏王启身染重病被大臣们软禁,被迫要传位给太康,并且那些逼迫夏王的人还派出军队来这里加害武观。

遥远的距离让武观也无法得知真相,再加上未离开王都时种种的耳闻目见武观也就信了,何况这本身也不像是谎言。

在双方共同的误会中,一场标注于夏朝内讧的战争爆发;武观带领着西河的夏朝军队,迎战彭伯寿带领的夏朝联军。两面战阵里面的军士,有的互相认识,有的甚至是亲朋故交,在这种情况下战争根本无法进行。

僵持中便有了沟通,然后真相浮出水面;此时武观才确定自己的父王仍旧掌握这王位,并没有大臣作乱,继位的人选也没有定论。

可惜大错已经筑成,是继续打下去,还是投降;想着那些曾经被战火折磨的民众,想着战争会引发的生灵涂炭,武观放弃了,为了夏朝、为了天下、为了民众,王位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沉默的夏朝军队离去,胜利者的队伍中没有任何人欢呼,他们都在为年轻的王子担心,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心;虽然他们没有发言权、没有表决权,没有任何一点能力去影响王位继承人的归属,但是他们知道谁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一幕人间悲剧拉下了帷幕,年轻的王子被流放去远方,年迈的夏王启伤心过度,身体急速衰败,而对夏族刚刚有些好感的东夷人在为武观感到不平的同时,重新恢复了过去冷漠、敌对的眼神。

没有谁是胜利者,启剩下的几个儿子选谁与不选谁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最后根据大臣们的意愿太康得到了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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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7 19:4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9,太康、仲康

转过年来夏王启病逝,他这一生幼年艰辛、少年磨难、中年得志、晚年享乐,他可能并不像很多人认为的那么优秀,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开辟了家天下的先河。

继任者胖胖的太康没有学到父亲半分的本领,反到是将荒淫、享乐、昏庸集于一身,这样的一个人不仅臣民们不满意,就连他的亲兄弟也不满意。

每次望着王座上那个发号施令,肥头大耳的胖子哥哥,仲康便会暗暗的唾弃,他有什么本领,除了比自己年长几岁眼前这人简直一无是处,他怎么配当夏王、怎么配统领天下。

可是除了牢骚仲康什么也做不了,太康手里面有军队、有文臣出谋、有武将征战,而自己呢?就身边这几十个亲信冲出去说我要造反,反得了吗…

百感交集又无可奈何之下一名英武的少年敲响了仲康家的大门,那少年背着一把巨大的弓,赤脚,颈上系着兽牙编制的链子,披散的长发延伸至箭囊中的羽尾,昂着头满是傲气,那一对眼眸如寒星般闪亮,他叫做羿,后羿的羿。

第一次的相见便像是上天蓄谋已久的安排,仲康仿佛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春天,那双眼睛里的神采是如此熟悉,在呀呀学语时,在最年幼的记忆里,也有过这么一双眼睛,它仿佛看透了世间的万物,那抹驾驭世情的淡漠,似乎天地都在眉宇之间。

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可以帮助自己得到王位。不用太多的话语,这两个男人很快达成了一个协议,在羿带给仲康希望的同时,仲康也带给了羿希望。

即便仲康隐约感觉到威胁,但为了帝王的美梦他也必须毫不犹豫的选择无视,此刻就算合作的是一头狰狞的猛兽仲康也不会在乎,因为仲康坚信只要自己能控制住夏族便能控制住天下。

很快大夏的王都出现了一位年轻的武官,他身手出众,才思敏捷,他一路的被提拔、重用,历经了很多的职位,他了解夏朝的一切,他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揣摸,直到有一天这武官突然消失了。

而在遥远的远方,有穷氏迎来他们新的族长;这位族长年轻、勇敢、充满了知识与谋略;并且他不知从哪里带回了很多的物资,随后有穷在夏朝的默许下迁移到了肥沃的土地,他们有了钱、有了粮食、有了武器陡然间便强大起来。

而在夏朝的国都浑浑噩噩的太康仍旧过着自己幸福的生活,美女、美酒、美食对他来说已经渐渐的厌倦,他需要一个崭新、有趣的刺激,经过一番仔细思考太康决定向祖辈一样到远处去走走,显示下自己的文治武功,顺便寻找下能令自己兴奋的珍宝或者美女。

太康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弟弟仲康的大力支持,仲康精心的为哥哥设计了一条堪称完美的路线,旅途上满是美景、美女和富饶的部落,没有一丝的危险。

仲康卖力的为太康讲解这一路上你会遇到什么,这一趟的行程会多么的美妙;他说得太康的心里像是有几头小鹿在乱撞,略带颤抖的用憧憬的眼神遥望即将要去的远方,那么的令人向往;出发吧,立刻!

迫不及待的车队滚滚而去,一片烟尘下仲康立在城门前笑得无比灿烂,他挥动着双手,再见了、大哥,一路走好。

上一代夏王康被歹徒劫持没有引起一丝的波澜,甚至没有人想到只要出兵就可把他救回来或者去找歹徒谈谈,看有要什么条件把人赎回。

大家都在忙,平民们忙平民的事,大臣们忙大臣的事,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遗忘了;人们更关注的是王座上坐着的新一代夏王康,不过大家都很放心,这不是因为仲康有多么的优秀,而是人们相信不可能有人干得比上一任还要差劲。

平淡的日子照常平淡,所有人的生活都没有发生改变,这里面甚至包括太康。

大惊一场后,太康慢慢的发现如今的生活也很不错,在王都享受的生活,在有穷氏他仍旧享受,而且还少了那些烦人的政事,生活只剩下了他最喜欢的四个字吃喝玩乐,越发的自由,自在。

闲暇的时候羿会来找太康闲聊,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太康的先祖,不过聊完之后羿总会找人带话给仲康:“太康很想回去夏朝,他说只要他能回去一定励精图治,好好的治理国家,改掉以前的一切恶习;我们被他感动了,愿意无条件的将他送回。”。

仲康没法回答,这件事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他的这位哥哥在也是个麻烦,不在也是个麻烦,无奈之下堂堂的夏国国君只能一次又一次满足有穷氏的索取、不过仲康也知道这并不是长远的方法。

要怎么办,仲康彻夜难眠,最后无奈的他找来了最信任的亲信,命令他们秘密的编写歌谣,然后在民间流传,让子民们对太康更加厌恶,厌恶到即便他回国也做不了夏王。

巨额的勒索带来了巨额的财富,这让羿有能力开始实施自己的梦想,羿内心里所向往的是上古三皇五帝时传说中的乐土,他认为人类生活的社会应该是没有战争与杀戮、没有压榨与剥削、没有特权和贵族,人人平等、人人自强,无论男女都是风神俊美,无论乡村和城市都是路不拾遗。

这样的国家才是理想的国家,才是羿想要构建的国家;一切妨碍羿的理想成为现实的人都是羿的敌人,这里面包括仲康、包括东夷各族长、包括所有的统治阶级;羿坚信自己一定能将它们全部的击败,把自己的理念带到所有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耳朵听说过的地方、马蹄奔踏过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有理想的人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早已被历史的长河冲刷得不见踪影,但他的传说却流传了几千年,在传说里他是身背弓箭的天神,他射落了九个太阳、驱赶了六只猛兽,他历尽千辛万苦带领这民众迎来了幸福、安稳的新生活。

我们都知道天上不可能出现十个太阳,那后羿射落的是什么?破解这个神话的关键就是太阳们的母亲羲和。

在记载里羲和是帝俊的妻子、是拉太阳的车夫、是仲康时的天文官因为过错被仲康派兵剿灭。一个人不可能一会是男一会是女、一会高贵一会平庸,一个普通的官员也不会用征讨来消灭。

揭开重重的迷雾真相只有一个,这就是羲和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古老的氏族,两个历史悠久势力强大的氏族,也就是羿现阶段实现理想道路上最强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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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10:58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楼主写夏朝的历史小说不妨参考一下《东周列国志》,虽然和《三国演义》同样属于历史演义小说,但是冯梦龙这部作品大多取材于《战国策》《左传》《国语》《史记》四部史书,属于比较严谨的小说作品。另外蔡东藩的《中国历朝通俗演义》也可以借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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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11:54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看历史演艺,我最害扬的就是 技术先进,人文同归。
个人认为技术领先只有偶然,人文虽有同归,但殊途已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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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13:4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2,羿王归天

这一路上是民众的欢呼、羿像天神一样照耀着整个神州大地,每一个人都自发的帮助羿的军队,每一个敌人都发自内心的颤抖,勇猛的有穷将士在主帅的带领下向夏族的王城行进。

这条路是如此的畅通无阻,畅通到就连前方插满了旌旗的城墙下的两道大门都是洞开的,本应该守在这里殊死相搏的姒相带着满脸的冷笑悄然而去。

与姒相一同离开的是所有拥护他的人和夏朝的官员王族,这是次完全自愿的选择,选择羿的留下、选择相的离开,坐在王城的最高点相望着这座即将远去的都市,留在这里生活的子民将不再是夏族的族人,相放肆的大笑,在他的眼里夏朝崭新的辉煌即将要由此打开。

羿终于登上了王位、四海升平,有穷国代替夏朝名正言顺的享受了万邦臣服,相则带领着夏朝的精锐和最铁杆的盟友退回到帝丘组成强大的联盟,双方面相互争斗又相互克制,夹在中间的相土更是安静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虽然还有些不完美,但此刻羿老了、他的雄心与壮志稍微打了些折扣,内心想法也发生微妙的转变。坐在王位上他所思索的便从解放社会、升华到了去发展社会,让子民过上最好的生活,国泰民安,而不再是一味的征战、讨伐。

要完成这个目标,最基本的构架点就是要有足够的粮食满足温饱,虽然以夏族、商族为首的一些大部落已经进入了农耕社会,但还有很多的地方仍旧停留在靠自然界吃饭的境地。

这是羿不愿看到的,他带领相关的专业人员亲自去偏远的地方进行教导、宣传,本是一件好事但却让对手捕捉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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