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冒牌 于 2007-2-1 19:20 发表
至于二十六回的批语,俺觉得是理解有误。
正文:贾芸连正眼也不敢看,连忙答应了。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靸着鞋,倚在床上拿着本书。
甲戌侧批:这是等芸哥看,故作款式。若果真看书,在隔纱窗子说话时已经放下了。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在批语中被称为等芸哥看,故作款式的乃是宝玉,而非批书人。而倚在床上拿着本书在看正是钗、颦等的常见举动。也就是被比作钗、颦等,是贾宝玉,非批书人。而将宝玉比作钗、颦等,当然是宝玉的知己,宝玉称幸并不奇怪。
也就是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都属于玉兄所说,而不是只有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半句。至于一笑一语,可能是宝玉见评而笑,或者是批书人说了个笑话以后的说法。
这里的玉兄也不是曹雪芹,而是小说中的宝玉而言。比如俺说,假如曹雪芹能看到霍氏姐弟的书,非活活笑死不可,曹雪芹当然看不到,同样宝玉也看不到,只不过假设一下可能的反应而已。
这说不过去。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并且总观红楼,也并非一处玉兄,阁下的解释本身就不太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