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文革水浒评论, 摘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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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为宋江论功?


  武津 (1975.09.22)
  有一种为《水浒》中的宋江投降主义路线辩护的说法,叫做“宋江功大于过”。这种说法是十分错误的。
  毛主席说:“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路线错了,一切都错。晁盖在世时,宋江排挤晁盖的正确领导,不执行梁山起义军“要和大宋皇帝做个对头”的正确路线。晁盖一死,宋江干脆将晁盖制定的革命政纲全部推翻,提出了“替天行道”的反动纲领,推行了一条投降主义的路线。在这条路线指导下,他身为寨主,却不带领部队攻占州郡、扩大地盘,而是专等朝廷招安;他深居梁山水泊之中,有整瓮酒喝、大块肉吃,却从未想到去拯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贫苦大众;他虽然也曾带兵打大名府、破曾头市,触动了几个贪官污吏和地方豪强,但由于一心想着“尽忠报国”,毫不触动反动的封建制度,所以这种对贪官污吏、豪强劣绅的打击是无损于地主阶级的根本利益的。事实不是充分表明宋江的所作所为,只对赵宋王朝有利,而对处在宋王朝统治下的灾难深重的广大劳动人民并无益处吗?
  认为“宋江功大于过”的人,其理由主要是“宋江对扩大梁山起义军起了主要作用。”这种看法,我们是不能同意的。
  宋江私放晁盖,因有结义兄弟关系,并非支持晁盖聚众起义。相反,他却把上梁山说成是“不忠不孝”的行动,是“灭九族的勾当”,认为“于法度上却饶不得”。
  梁山多数头领原在各处聚义,皆因忍受不了残酷的政治压迫或经济剥削,自发而起,并非宋江去发动的。相反,宋江从一开始就以农民起义的反对者面目出现。武松要投奔二龙山,临别时,他叮咛的都是“受招安”、要“投降”的话。
  宋江上梁山之后,各路英雄云集梁山,是由于晁盖实行农民革命的正确路线,政治影响及于远近的结果。当时宋朝反动军队于各处镇压农民革命,各路起义军自据山头,人少力单,易被敌军集中兵力分而攻之,联合起来便于迎敌。况且,谁都知道梁山地区水阔山险,人也较多,“官军捕盗,不敢正觑他”,也是个好去处。再说,各路起义军本无根本利害冲突,为实现共同目标,可以“竭力同心,共聚大义”。这些,才是梁山兴旺的主要原因,怎能记到宋江的“功劳”簿上!虽说在宋江上梁山之后,起义军较之过去兵也多了,将也广了,然而对于把投降招安当作最终目的,把“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当作行动准则,“暂占水泊,权时避难”,准备日后“博得个封妻荫子”,落个“青史留名”的宋江来说,只不过是增加了他到赵宋皇帝面前请功领赏的筹码而已!
  说到卢俊义、关胜这帮人上山落草,也被当作宋江“扩大了梁山实力”的理由,未免有些荒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的方法看问题,卢、关等人并不是农民阶级的成员,也不是封建阶级的叛逆者,这些反动地主、“朝廷命官”和世袭贵族在梁山入伙,实出于无奈。虽说他们也参加了两赢童贯、三败高俅的战斗,但他们与童、高之间的矛盾,终究是地主阶级内部之争,这与农民起义军与反动统治阶级的斗争不能混为一谈。而且他们来到梁山,篡夺了一些领导权,增强了对抗以李逵、吴用、三阮为代表的革命派的反动力量。宋江正是通过招降纳叛的办法,把卢俊义、关胜等几十个大地主和反动将领拉上梁山,为推行投降主义路线完成了组织准备。
  宋江在梁山阴谋篡改革命口号,制造“替天行道”、“忠义”、“报国”等反革命舆论,用孔孟之道欺骗、麻醉广大起义军将士,扼杀了他们的革命造反精神,为推行投降主义路线打下了思想基础。他从上山直到出卖革命,一刻也不忘的是“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费尽心机地为讨得招安赦书,从事各种背叛革命的勾当。这种“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的政治骗子,何功之有?
  要说宋江之“过”,其实是迷天大罪。宋王朝多番征讨梁山起义军,损兵折将,不能取胜,以至连军事统帅枢密使童贯也被打得几乎片甲不归,而太尉高俅甚至被起义军生擒。当时,梁山起义军人多势众,若扩大根据地,联合其它各路起义军一并挥戈直指朝廷,大有杀进东京,“夺了鸟位”,推翻赵宋王朝的希望。可是就在这种大好形势下,宋江诱骗梁山起义军举手投降,使这场轰轰烈烈的农民革命毁于一旦。宋江叛卖革命之后,便立刻打起“顺天”、“护国”的旗号,带队镇压方腊起义,血腥屠杀其它农民军去了。可以说,宋江是绞杀农民革命的罪魁。宋王朝干不成的坏事,他干成了,真是反动统治阶级的难得的奴才。正如鲁迅所说:“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
  对奴才只能否定。象宋江这样一个封建皇帝的忠实奴才,终生与农民革命为敌,竭力维护腐朽没落的封建统治,使它得免于崩溃,所起的作用,是在阻碍历史的发展。如此可憎的叛徒,怎么能去为他论什么功呢?要说有功,那就是对赵宋王朝有功,宋江一死,赵宋皇帝不是已经为他论了功,封了一个什么“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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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是怎样搞投降主义的?


  江南 (1975.09.24)
  (安徽劳动大学 江南)
  “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
  毛主席的这一指示,深刻地揭露了《水浒》中宋江搞修正主义、投降主义的真面目。我们学习毛主席的指示,剖析宋江怎样搞修正主义、投降主义,吸取历史教训,对于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具有重要的深远的意义。
  宋江搞投降主义,有着深刻的阶级根源。他是地主阶级出身的“刀笔小吏”,原本醉心于走效忠皇帝、封妻荫子的道路。但是当时,一方面封建统治阶级内部派系斗争激烈,高俅一派擅权,宋江被官府一逼再逼,郓城县文面刺配,清风寨锁入囚车,江州城法场问斩,这就堵塞了他梦寐以求的道路。另一方面,江湖鼎沸,山寨林立,梁山上晁盖等人火并王伦,开创了梁山事业蓬勃发展的新局面。在梁山队伍迅速扩大的情况下,宋江也被起义者三次解救上山。正是这种阶级斗争的特殊情势,使宋江“权占水泊,专等招安”,走了一条先上梁山,再朝东京的“曲线忠君”道路,也就是“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的道路。
  宋江搞投降主义,从上梁山到菊花会,再到接受招安,大体经历了两个时期:菊花会前,是准备投降的时期;之后,是实现投降的时期。
  要投降,就要修正农民起义的路线。宋江上山后,他搞投降遇到的第一个障碍,是坚持农民起义路线的晁盖。因此,宋江准备投降时期的关键问题,就是篡夺领导权,修正晁盖的正确路线。
  宋江深知晁盖享有一定的威望。他上得山来,便故作谦让,赌咒发誓,说自己决不做山寨之主,否则,“情愿就死”。同时却又声称,暂时“休分功劳高下”,“待日后出力多寡,那时另行定夺”,透露了他早存篡权的野心。他千方百计地排斥晁盖,架空晁盖,不断削弱晁盖在农民起义军中的影响,以便把实权一步一步集中到自己的手中。他刚从法场上被解救下来,惊魂甫定,便不顾晁盖的劝阻,擅自调兵遣将,攻打无为军。之后,在打青州、华州,拒敌呼延灼以及三打祝家庄等一系列重大的军事活动中,宋江总是假称“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将晁盖的军权攫取过来。他表面上与晁盖共同商定,责成吴用“定议山寨职事”,暗中却把晁盖撇在一边,擅自安排人事,使山寨的组织大权又落到自己的手中。
  经过一系列事件,晁盖对宋江的篡改野心,开始有所察觉。打曾头市时,晁盖决意亲自出马,断然对宋江声言:“不是我要夺你的功劳”,把宋江的“不可轻动”的老调子,顶了回去。晁盖临终前的遗言是:“若那个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晁盖明知宋江身无绝技,不能捉得武艺高强的史文恭。这道遗命表明他不立宋江的意愿,已在不言之中。可是觉察太迟,宋江羽翼已丰。晁盖一死,宋江便登上了梁山泊主的宝座,实现了蓄谋已久的篡权野心。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宋江发出的第一个号令,就是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是全面修正晁盖坚持的农民起义路线的明显标志。而同时,却在忠义堂正厅,煞有介事供起了晁盖的神主。宋江这样做,目的无非是把晁盖偶像化,以便愚弄起义军广大将士,掩盖他肆意篡改晁盖正确路线的行径。但是,晁盖正确路线影响的存在,仍是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的最大障碍。于是,过了不久,他便利用“石碣天书”,装神弄鬼,屏晁盖于一百零八人之外,给他的投降路线披上了一件“天言”的外衣。
  宋江搞修正主义,首先是把矛头直指梁山起义军的革命政治纲领。就在聚义厅改为忠义堂的当天,爆发了一场李逵与宋江短兵相接的舌战。李逵明确指出,梁山泊主可做“大宋皇帝”,表达了梁山好汉推翻赵宋王朝的凌云壮志。宋江勃然大怒,声称要“割了你这厮舌头”。这就暴露了宋江对于李逵等所坚持的农民起义路线的刻骨仇恨!
  晁盖等人在火并王伦的斗争中,举起了“共聚大义”,“拒敌官军”的战旗,开创了团结造反,坚持武装斗争的革命道路;在与朝廷官军的激烈搏斗中,逐步形成了一条农民起义军的正确路线。“要和大宋皇帝作个对头”,“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就是这条正确路线的朴素的表述。
  然而,宋江从地主阶级反对本性出发,认为皇帝“至圣至明,只被奸臣闭塞”,只要除掉几个“败国奸臣”,便可“扫清寰宇,荡静中原”,使百姓“再见天日之光”。这样,他提出了一条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最后接受招安的投降主义路线,来代替坚持农民起义的路线。
  容易迷惑人的是,革命农民反贪官,宋江也反贪官;在政治上宋江正是抓住了他和革命农民在反贪官这一点上的表面相似之处,以假乱真,掩盖他们之间反不反皇帝的这一根本区别。实际上,“不怕官司不怕天”的农民反对封建官僚,是他们反对整个封建统治阶级的组成部分;宋江“忠为君王恨贼臣”,他的反贪官,是以“忠君”为前提,是向赵宋王朝讨价还价,换取招安的资本。前者是农民与地主阶级的阶级斗争,后者则是地主阶级的内部矛盾。宋江篡改农民起义的阶级本质,把它纳入地主阶级内部斗争的轨道,从而阻挡农民从根本上去推翻赵宋王朝。
  也就在宋江“坐了第一把椅子”,改聚义厅为忠义堂的时刻,他发表了“共为股肱,一同替天行道”的“就职宣言”。
  什么是宋江的“天”,宋江的“道”?按照儒家“天人感应”的观点,“天”是臆造的宇宙的最高主宰,而皇帝则是“天”在地上的总代表;“道”,就是孔孟之道。所谓“替天行道”,九天玄女的“法旨”说得很清楚,即是“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这就是说:“顺天”就要“忠君”,“忠君”就要“去邪归正”,放弃革命,甘做奴才。这样,“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神权和君权结合为一。这种十分精致的“君权神授”的思想,具有极大的麻醉性和欺骗性,是套在农民起义军头上的枷锁,也是宋江投降路线的思想基础。
  宋江在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之后,就逐步改组梁山的领导集团。原来,晁盖时期的领导集团,成员大都出身于下层人民,也有从地主阶级分化出来的革命者。宋江却撇开晁盖的组织原则,把坚持地主阶级立场的朝廷降将,拉进了领导核心;而作为农民军主力的四个旱寨,就有三个被贵族、地主、朝廷命官掌握了军权。宋江还不惜一切代价,把“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的大地主卢俊义硬拉上山,这就大大改变了山寨领导集团的阶级成分。
  这种招降纳叛的情况,到后来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以至于宋江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你看我众兄弟们,一大半都是朝廷军官”的欢呼。这些人物,“权借水泊,专等招安”,与宋江结成反动同盟。他们在领导集团中占了优势,不搞投降才是咄咄怪事呢!
  经过长期的准备,宋江向梁山农民起义军发动了决定性的进攻,他在一百零八人排座次的大会上强行通过了投降路线。“替天行道”的杏黄旗公然立于梁山的山顶,“山东呼保义”,“河北玉麒麟”,两面“绣字红旗”,刺目地挂在忠义堂前。从此,一条投降主义的路线,一个投降主义的领导集团,在梁山占据了合法的统治地位。菊花会后,宋江就放手地进行投降活动了。
  宋江争取招安的实际步骤,首先是千方百计勾连赵宋王朝。他走皇帝宠妓的门路,无耻地求助于“枕头上关节”,把“替天行道,并无异心”的忠诚,“达知今上”。
  然而,这时朝廷内部,正进行着主张招安与主张征剿的争论。招安与征剿,原是地主阶级的反革命两手,目的都是为了扑灭农民起义的火焰,维持封建阶级的统治。这两个派别之间却由于争权夺利,进行着狗咬狗的争斗;对于农民起义军的力量,也有大小不一的估计;在怎样消灭农民起义的问题上,便产生了尖锐的分歧。宋江这个钻在农民起义队伍中的地主阶级代理人,对两派分别采取不同的手段,力促招安派在朝廷中占得上风。
  对于陈宗善、宿元景这些招安派的人物,宋江的手段,主要是拉。他或是香花灯烛,鸣金擂鼓,或是银两缎匹,金珠宝贝,极尽谄媚拉拢之能事;奴颜婢膝地乞求他们钻刺关节,斡运衷情,向皇帝题奏,尽速降下招安的御笔丹诏。
  对于童贯、高俅这些人,宋江则是打打拉拉,以打求拉。这一时期,宋江进行了与童贯、高俅直接交锋的大规模战争,以显示力量,挫败童、高的锐气,逼迫他们实施招安的政策。尽管两赢童贯,三败高俅,取得了空前的胜利,然而实质上梁山好汉的汗马功劳,却为宋江锦袍玉带,走上金銮殿铺平了道路。
  在宋江勾连朝廷,大搞投降活动的同时,梁山起义军内部在招安和反招安的问题上继续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李逵元夜闹东京,活阎罗倒船偷御酒,黑旋风扯诏骂钦差,一次次打乱了宋江投降的步骤,推迟了招安的时间表。宋江不得不采取宽猛并济、软硬兼施的手段,扼杀反投降派的力量。
  菊花会上,宋江压制李逵反投降的激烈抗议,下令“左右与我推去,斩讫报来”,他要向“情分最重”的李逵举起无情的屠刀。陈桥驿边,他对“强气未灭”,敢于杀死朝廷官吏的梁山军校,先缢后斩,更是一次杀鸡警猴的示威。与此同时,他用封建阶级的“义”,瓦解农民军对于投降派的斗志,用“潸然泪下”的虚伪表演,来掩饰对于反投降派的血腥镇压。他软硬兼施,将反投降置于“要反,也反不出去”的境地。
  十分清楚,宋江面临的客观形势是:朝廷交替使用镇压、招安的反革命两手,而农民军内部存在着投降派与反投降派的对立。菊花会后他一方面勾结朝廷,一方面扶植、扩大农民军内部投降派的力量,实质就是内外勾结,里应外合,同一切反对势力结合起来,以搞垮农民起义军。于是,“一封恩诏出明光,伫看梁山尽束装”,终于实现了梦寐以求的投降的目的。
  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打方腊暴露了地主阶级及其走狗投降派阴毒的杀机:它既要镇压方腊起义,又要消灭梁山反投降的革命力量。方腊壮烈牺牲了,梁山农民军也已“亡过大半”、“十损其八”。这鲜血淋漓的事实证明,宋江这个投降派就是地主阶级的反革命派,投降路线的得逞就意味着千百万革命人民人头落地。
  宋江搞投降主义的全过程表明:搞投降,就要修正坚持革命的路线;而修正主义得逞,就是投降派上台,他们就要公开背叛革命,充当反对派的刽子手。古代的投降派是这样,刘少奇、林彪也是这样。我们要从这里吸取教训,继续批判修正主义,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宋江搞投降主义的一个突出特点是,是自己打扮成反高俅的英雄,骗取农民的信任,以便用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另一派的斗争,来取代农民反对地主的阶级斗争,从而把农民起义引向阶级投降的道路。“战斗正未有穷期,老谱将不断的袭用”。在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宋江的影子。因此,充分认识宋江这个投降派的这个特点,对于认识修正主义的欺骗性和危害性,是很有意义的。
  梁山农民起义军战胜了高俅的围攻,却没有战胜钻进心脏的地主阶级代理人宋江。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能从根本上划清投降与反投降的思想界限,还往往受到封建主义思想的侵袭。这就告诉我们:要在路线斗争中取得胜利,就必须战胜头脑中的敌人。解放以来,《水浒》评论中出现了种种错误观点,恰恰说明,在思想战线上批判修正主义,批判阶级调和论,是我们面临着的一项重要任务。我们认真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必将大大提高革命人民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觉悟,增强识别投降派、反对投降派的能力,把反修防修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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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山而去的“三五千人”


  陈震康 (1975.09.24)
  (上海第二十一棉纺厂工人 陈震康)
  《水浒》中的宋江,是混入农民起义队伍的地主阶级代表人物,他所鼓吹的“替天行道”,和广大农民起义军的思想是格格不入的。宋江反对“聚义”,而主张“忠义”。他在梁山起义军中极力推行一条“专待朝廷招安”的投降主义路线。但是广大农民起义军是坚决反对投降的。他们立志“要和大宋皇帝作个对头”,并要“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当宋江不顾以李逵为代表的农民起义军将士的反对,溜进京城去求招安时,而李逵却“拿着双斧,大吼一声,跳出店门,独自一个,要去打这东京城”,李逵的这种革命精神,代表了广大农民起义军战士反对投降的要求。
  广大的农民起义军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好汉,他们藐视宋王朝,不怕威胁,不受引诱。当宋徽宗令陈太尉过水泊来招降时,阮小七招呼众人把船棹动,两边水手齐唱起歌来,根本不把这“钦差”老爷放在眼里。阮小七还拔了屑子,使船漏水,对“朝廷大贵人”当场加以戏弄。面对嚣张蛮横、气焰万丈的朝廷使臣,宋江是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而李逵却“夺过诏书,扯的粉碎,便来揪住陈太尉,拽拳便打”。当第二次招安时,吴用叫人一箭射死那开诏使臣。这一戏,一扯,一打,一射,大长了农民起义军的威风,也是对宋江的“忠君”思想和投降主义路线的打击。
  特别是当宋江“喜得朝廷招安”,“早晚要去朝京”之时,有“三五千”农民起义军战士却不图“封妻荫子”,毅然辞山而去。这一辞,辞得何等坚决,何等好啊!这梁山上“三五千”不知姓名的普通士兵,表明了农民起义军战士的凛然正气。他们不怕官兵的围攻,也不受宋江的欺骗,不愿屈膝投降,体现了农民起义军的革命本色。他们与宋江决裂,就是和投降主义路线的决裂。《水浒》的作者不歌颂农民起义的真正英雄,不歌颂反对投降的革命路线,却为投降主义路线涂脂抹粉,为叛徒宋江唱赞歌,这是对农民革命历史的极大歪曲。
  梁山泊农民起义队伍,没有被宋王朝打败,却被宋江这个封建地主阶级的奴才,出卖于朝廷而失败了。我们一定要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开展对《水浒》的评论,从《水浒》这部反面教材中吸取教训,提高反修防修斗争的觉悟,为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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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碣天书”的秘密


  吴建fán@① (1975.09.24)
  《水浒》第七十一回描绘了一个“忠义堂石碣受天文”的场面。宋江在山寨建了一个“罗天大醮”,祷神祈福。到第七天“功德”快要完满结束的时候,忽听一声巨响,“天门”开了,堕下一团火球。在火球入地处,挖出一块石碣,上面用“龙章凤篆蝌蚪之文”,写着一篇“天书”。经何道士以“祖传秘典”辨认的结果,原来石碣正面两侧写的是“替天行道”和“忠义双全”,正反两面是梁山泊一百单八将的名单。
  《水浒》安排这样一个场面,让宋江装神弄鬼,假借“天言”,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在揭开这个秘密以前,有必要看一看晁盖死后梁山泊内部的两条路线斗争情况。
  梁山泊不是风平浪静的。梁山农民起义军在同朝廷官军作殊死战斗的同时,在它的内部,还进行着一场斗争。斗争的焦点,是革命向何处去?是夺取宋王朝的政权,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接受朝廷招安,使革命半途而废?
  宋江是投降派的头目。他一掌握梁山泊的领导权,立刻把自己的投降愿望变成投降行动,采取了一系列为最后向皇帝投降做准备的反革命措施。
  他改晁盖的聚义厅为忠义堂。“聚义”本是“竭力同心,共聚大义”,亦即齐心造反的意思。“忠义”正好相反,却要人们俯首帖耳给封建统治者当顺民。“聚义”换作“忠义”,一字之差,标志着梁山泊的政治路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在梁山泊已经占统治地位了。
  他通过招降纳叛,排挤革命派,扶植投降派,把他用各种方法拉进农民革命队伍中来的地主、豪绅、官吏、将领安插在领导核心,作为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的骨干力量。
  他一反晁盖积极发展农民起义力量的方针,屯兵不进,不敢“侵占州府”,同时,与宋王朝派来围攻梁山泊的将领勾勾搭搭,为投降拉关系。
  在农民起义队伍里,宋江手中尽管有权,他搞这些明目张胆的叛卖活动,还是遭到了李逵、吴用、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为代表的梁山广大起义将士的反对和抵制。晁盖在世时是革命派的领袖,死后是革命的象征。晁盖虽死,同他一道战斗过的革命派还在,他的路线还在,他在人们当中的威信和影响还在。这些对于宋江推行投降主义路线是莫大的障碍。为了排除这个障碍,宋江及其同伙施展了阴谋诡计。办法是贬低这位已故领袖的威信,消除他的影响。为了把梁山起义军引向投降道路,宋江这个叛徒深深懂得,光靠对革命派实行压制、排挤是不够的,这里还必须使用更巧妙的精神枷锁,把他们的手脚捆绑起来。于是,《水浒》作者为宋江精心设计了一篇“石碣天书”。
  “天书”的内容,同梁山泊的这场斗争,自然是丝丝入扣的。“天书”把梁山泊大小将领一百零八人通通罗列在内,唯独梁山泊革命事业的奠基人、已故领袖晁盖却榜上无名。这当然不是偶然的疏忽,而是出于精心的策划。
  大宋天子是皇天上帝在人间的代表,对他只有顶礼膜拜,绝对服从,万万不能造反,我宋江主张接受招安,是“顺天应人”,而你们反对招安,则是“逆天行事”。“天书”说要“替天行道”,“忠义双全”,可见连“上天”对我的路线都是认可的,你们难道不应当照办?
  “天书”开出的一百零八人名单中,宋江是第一名,而且叫做“天魁星”。“魁”者,首也。无论从名次还是从星号来看,我宋江坐第一把交椅,是“上天”的命令,理所当然,你们有什么理由反对?
  “天书”排出一个一百零八人的先后顺序名单,而且在每个人的姓名上都加上一个星宿的称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宋江对众头领说的一番话,给我们提供了理解的线索。他说:“鄙猥小吏原来上应星魁,众多弟兄也原来都是一会之人。上天显应,合当聚义。今已数足,分定次序,众头领各守其位,各休争执,不可逆了天言。”这就是说,我宋江是星魁,是代表“天意”的,你们都是“一会之人”,都应当听我的话,跟我走,否则便是“逆天”。“天书”屏晁盖于一百零八人之外,是告诉梁山泊的人们:晁盖不是“上应星魁”,同我们不是“一会之人”,换句话说,是外人,他的话不可听,不要跟他走。拆开来看,玄妙的“天书”里,包藏的是这么一些并不玄妙的机关。
  “石碣天书”的秘密,用一句话来说,是打着鬼神的旗号,推行投降主义路线。
  《水浒》中的宋江,靠了搞阴谋诡计,谎言谬说,欺骗革命群众,推行一条投降主义路线,破坏了梁山农民起义。这个教训,值得革命的人们永远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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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水浒》宣扬的投降哲学


  西安铁路分局工人理论组 (1975.09.30)
  毛主席最近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这部书不仅描写了宋江投降的全过程,还宣扬唯心主义的“天命论”,封建阶级的“忠义”观等剥削阶级的腐朽思想,作为书中宣扬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的理论根据。
  《水浒》一开头就提出了“天道循环”论。它认为古往今来,治乱兴衰,周而复始,不断循环,都是“天”决定的。就如赵宋王朝的建立,也是由于“五代残唐,干戈不息”,“感的天道循环”,“生下太祖武德皇帝”,扫清环宇,荡静中原,才恢复了太平盛世。然而好景不长,“乐极悲生”,于是便有“三十六员天罡下临凡世,七十二座地煞降在人间,哄动宋国乾坤,闹遍赵家社稷”,“天道”从“治世”又“循环”到了“乱世”。历史循环论就是宿命论。这种理论束缚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是被压迫阶级的精神枷锁。如果我们考察一下宋朝当时的社会情况,就会进一步看到《水浒》宣扬“天道循环”论的反动性。中国封建社会发展到宋代,已开始全面走下坡路了。北宋从它建立之日起,阶级矛盾就很尖锐。大官僚大地主任意实行兼并,霸占了全国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土地。残酷的超经济剥削,使得广大农民处在“丰年不饱食,水旱尚何有”的悲惨境地。有压迫,就有反抗斗争。北宋时爆发了王小波、李顺领导的农民起义,以后又有方腊等起义。起义军势如破竹,“所过州县,开门延纳,传檄所至,无复完垒”,沉重打击了封建政权。封建社会农民的阶级斗争决不是一朝一代的形式上的简单地重复,而是地主阶级压迫和剥削农民越深,农民的反抗和斗争也不断地在发展。《水浒》以“天道循环”论抹杀了这些事实,蓄意为统治阶级进行辩护。它通过宣扬“天道循环”论,把梁山农民起义军的兴起,和最后因被投降派宋江出卖而失败,统统归结为“天意”的安排。
  从“天道循环”论出发,《水浒》的作者把主观臆造的“天国”搬到了地上。不仅宋朝的皇帝是上天差遣的神仙下凡统治人间,而且梁山的一百○八人也成了由上界贬落人间洗心戒性的“星宿”、“魔君”。这些人当中,宋江又成了众星之主,统领其他。在《水浒》作者的笔下,皇帝和农民起义军的头领都是来自上天,共出于“天神”系统。他们在上界是“神”和“魔”的关系,在下界则成了“君”和“臣”的关系。这样一来,封建统治者和农民起义军,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间的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便被一笔抹杀了;农民起义军最终被纳入“顺天”的轨道,“星主”宋江接受“神仙”下凡的皇帝的招安,也成为必然的了。《水浒》中宣扬天命如此,只宜顺天的这一套,无非是标榜地主阶级的统治神圣不可侵犯,说明忠君有命,招安在天,投降有理。
  “天理”论是“天命论”的变种。《水浒》中一再告诫人们不能违背“天理”,并通过宋江之口喋喋不休地说对反动派造反是“上逆天理”,犯了“迷天大罪”。这个“天理”论不是别的,它是宋王朝的思想统治工具。宋朝的反动理学家程颐说过,“吾学虽有所授受,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朱熹说“天命即天理”。程朱理学把整个封建制度说成是万古长存的天理。这个“理”成了宋朝理学的最高哲学范畴。《水浒》中鼓吹“天理”,正符合宋王朝统治的需要,同样是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一个重要的理论根据。
  有人说“农民起义往往打着‘天’的旗号,宋江讲‘天理’并不奇怪”。不。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并不是象宋江那样对地主阶级的“天”顶礼膜拜,而是要以农民起义之“天”代替压在他们头上的封建地主阶级之“天”。黄巾起义时就指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在宋代,方腊起义也怒斥封建剥削制度是“岂有此理!”对“存天理,灭人欲”的反动说教进行了有力的批判。钟相、杨么起义时,提出“等贵贱,均贫富”的革命口号。农民阶级的这些革命思想,同反动的宋朝理学针锋相对。唯独宋江口口声声不离“天理”,整天忏悔自己犯了“迷天之罪”。这只能说明《水浒》中的宋江坚持地主阶级的反动立场和反动世界观,充当封建地主阶级的卫道士的反动本质。
  从“天理”论出发,让宋江受到“天”的启示,获得先验“忠义”道德,以维护封建纲常是《水浒》这部书宣扬投降主义哲学的又一表现。宋江刚刚上山,九天玄女娘娘便降下“法旨”,告诉他“汝可替天行道: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忠”和“义”都有了。石碣天书称他为“呼保义宋江”,说明他的“忠义”已经感动了上帝。就象孟轲所鼓吹的那样:奴隶主阶级的人性可以“至诚通神”、“至诚通天”。天书写的则是地主阶级看到宋江是一只能为他们效劳的鹰犬,由“神”代皇帝对他嘉奖。这是反动阶级一贯玩弄的骗人伎俩。
  宋江的“忠义”观并非什么“神授”,而是封建社会的产物。他“自幼学儒”,“曾攻经史”,塞满一肚子儒学秕糠。杀惜之后他宁愿吃官司,受断配。晁盖劝他上山入伙,他说,造反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的“不忠不孝”的行为。简单是个道学小丑。上山以后,他大搞所谓“忠义自守”;篡权以后,又急急忙忙把晁盖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改变了起义军的革命路线。直到临死前,他还自我表白:“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完全是一副奴才嘴脸。
  宋江一生自负的是所谓“忠义”二字。有人说这是什么“农民的局限性”。好象“忠义”一类的道德观念,是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这两个对立的阶级所共有的、抽象的、超阶级的观念。恩格斯指出:“一切已往的道德论归根到底都是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的产物。而社会直到现在还是在阶级对立中运动的,所以道德始终是阶级的道德;它或者为统治阶级的统治和利益辩护,或者当被压迫阶级变得足够强大时,代表被压迫者对这个统治的反抗和他们的未来利益。”这就说明,忠义道德绝不是什么抽象的东西,它具有鲜明的阶级性。站在农民起义的立场上来看,“聚义”就是团结一心,生死与共,聚义造反,为本阶级的自身解放而斗争。它同“忠君”思想冰炭不相容。但在宋江那里,“义”却是为了“忠君”,用“忠义”来笼络人心,结成朋党,以期共同归顺朝廷;他“义友”的目的,是为了骗取信任,以便“把寨为头”,“替天行道”,对皇帝尽忠。
  宋江的“忠义”观念是他叛卖农民起义,大搞投降活动的主要思想武器。他的“忠”,是站在反动统治阶级立场上,维系他与朝廷、大地主和官军的关系。他的“义”,则是用欺骗拉拢手段,施以怀柔和麻痹,维系他与众人的关系,让大家一起跟他去忠君受招安。今天用“忠义”之类的地主阶级的腐朽思想招降一个xuǎn@①赫的统军呼延灼,明天还用这一套劝进一个“关帝”后裔关胜,后天又同样赚来一个大地主大员外卢俊义。在他周围形成一个以“忠君”思想为纽带的投降集团。
  宋江的“义”始终是服从于“忠”的。例如,当李逵反对接受招安时,宋江就横眉怒目要杀掉这个“情分最重”的“兄弟”。在宋江看来,有忠才有义,“义”以“忠”为基础。谁要不“忠君”,他就不讲“情”和“义”。归根到底,“忠”是目的,“义”是手段,“义”必须服务于“忠”。
  有人说,“宋江的忠”是忠于祖国,他的“义”是建立在人民共同反封建的基础上,是一面“伟大的旗帜”。这种说法完全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根本不符合实际。国家是阶级压迫的工具,“忠义”之类的道德观念既然不是各阶级共有的,它只能为一定的阶级服务。宋江张口一个“忠”,闭口一个“义”,用“忠义”掩盖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为赵宋王朝的反动封建国家及其最高统治者宋徽宗服务,让被压迫阶级俯首贴耳地给反动地主阶级当奴隶。还有比这种“忠义”思想更符合反动阶级的需要吗?
  从鼓吹“忠义”道德到追求升官发财的利己主义,进一步暴露了宋江投降主义的动机和目的。这个官迷心窍、叛卖农民革命利益的野心家、阴谋家,一心想的是“官爵升迁”、“封妻荫子”、“青史留名”。按照封建阶级的标准,“忠君”是升官的首要的和基本的条件。这个条件宋江早已具备,但由于“误犯大罪”而落草为“寇”了。然而,这个利禄之徒,却通过鼓吹“仁义忠恕”,大搞两面派手法,结党营私,招降纳叛,捞取了一大笔足以能够向朝廷讨价还价的政治资本,换来了高官厚禄,终于踏着起义农民的尸骨,爬上了“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高位,成了赵宋王朝的忠实看门狗。
  总括来说,《水浒》这部书,是把“天命论”做为基础,从众星下凡历劫,经过一番磨难,最后列为朝臣,归天终成“正果”,完成了一个“神——人——神”的小循环,宣扬一整套剥削阶级的世界观。这一切,就构成了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理论基础。
  分析《水浒》这部书所宣扬的投降主义理论,使我们得到很好的教益。它说明,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企图阻止历史的发展,搞复辟倒退,总要先造舆论。宋江的那一套思想破烂,一经侵入起义农民队伍,便使它逐步发生了质的变化。他首先用地主阶级的反动理论篡改了梁山起义军的思想路线,为他在政治上推行投降主义路线制造舆论,铺平道路。一场农民革命的熊熊烈火,终于被封建地主阶级的“及时雨”扑灭了。这个阶级斗争的严酷事实告诉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我们必须通过对《水浒》和宋江的评论,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进一步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把上层建筑领域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战胜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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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灯还是捣鬼?


  卢希悦 (1975.09.30)
  (山东菏泽师专 卢希悦)
  宋江在“菊花之会”以后,不顾“众人苦谏”,一心要去“东京看灯”。他还自我表白说:“我生长在山东,不曾到京师”,好象他到东京看灯,仅仅是为了看看热闹而已。
  宋江一到东京,首先便去皇帝庞妓李师师家里“钻刺关节”。席上,他情不自禁地写了“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的诗句。一语道破了他想借叛卖农民起义换取“官爵升迁”的丑恶思想。
  与宋江一同去东京的柴进从宋徽宗“睿思殿”的屏风上取来御书大寇“山东宋江”四字后,宋江看罢,“叹息不已”。宋江决不是为梁山泊农民起义军的命运担忧,而是为自己对皇帝“忠肝”“义胆”,竟然被当成心腹之患而叹息。“离愁万种,醉乡一夜头白”的诗句,就是他这种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
  正当宋江用“那火炭也似”的一百两金子买通李师师,准备细谈“心腹衷曲之事”的时候,皇帝却“从地道中来至后门”。这时的宋江真是惊喜交加,他“闪在黑暗处”,“在黑地里说道:‘今番挫过,后次难逢,俺三个就此告一道招安赦书,有何不好!’”请看,被某些人们捧为“农民起义的杰出组织者和领导者”的宋江,就是这样一副卑躬屈膝的叛徒面目。
  宋江“正在黑影里商量”受招安投降一事,做着“官爵升迁”,享受荣华富贵之梦的时候,不料李逵在门口把杨太尉打翻在地,闹了起来,使宋江的这笔肮脏交易一时没有成功。接着,宋江不顾李逵的安危,快马加鞭,“星夜还寨”去了。
  宋江去京师看灯是假,伺机搞投降是真。《水浒》第七十二回宋江的京师之行,是他叛徒嘴脸的一次暴露,是他背着梁山泊起义将士搞的一次出卖革命的罪恶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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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马克思主义 积极参加评论《水浒》


  游国恩 (1975.09.30)
  (北京大学中文系 游国恩)
  学习了毛主席关于评论《水浒》的指示,使我心明眼亮,对于《水浒》这部书特别是宋江这个投降派的认识大大提高,对古典文学研究中的不少问题也得到深刻的启示,心中感到无比高兴。在毛主席伟大教导的鼓舞下,我回顾过去,展望将来,产生巨大的力量和勇气。我一定要继续努力学习毛主席的指示,积极参加评论《水浒》的斗争,用马克思主义指导古典文学的研究。
  《水浒》这部书,过去许多人都认为是歌颂农民起义的。现在看来,它是一部鼓吹投降主义、为巩固封建统治服务的反面教材,是封建皇帝的“千秋金鉴”。
  《水浒》所竭力歌颂的宋江,从前我以为是一个农民起义领袖的正面形象。现在看来,他不但不是领导农民起义的英雄,而且是混进农民起义队伍的一个内奸,是葬送革命果实、消灭农民起义军的罪魁!
  《水浒》中梁山泊的人物,阶级成分很复杂,上梁山的动机和原因也各不相同。宋江是个县衙门的刀笔小吏,社会地位虽不很高,但家中有庄园、有地窑,有大小庄客干活看家。他为人交游广阔,挥金如土,不言而喻,是一个很有钱的地主分子。他“自幼学儒”,“曾攻经史”,头脑中充满了反动的孔孟之道,满口忠孝仁义;尽管有多次机会上梁山,却为了尽忠尽孝,坚决不肯,甚至以死来拒绝,认为这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陷于不忠不孝之地”。象宋江这样的人,反动立场如此顽固,封建思想渗透了骨髓,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参加革命队伍?他后来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上梁山,那也只是为了“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想走一条曲折的升官发财的道路而已。因此他上山以后,出于他的反动的阶级本性,必然千方百计从内部搞垮农民起义队伍,这完全符合阶级斗争的规律。但是以李逵为代表的革命派是坚决要革命的,李逵天不怕,地不怕,蔑视皇帝,大闹东京。宋江口口声声尊重国家法度,尽忠报国;李逵却敢于劫法场,扯诏书,拳打太尉,大骂皇帝,至死还想造反,死后赵佶在梦中还见他“抡起双斧”奔上前来。以上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立场,显然表现出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是革命的农民阶级和反动的地主阶级、坚持起义路线和坚持投降主义路线的不可调和的斗争。《水浒》一书别有用心地歪曲农民起义,把许多起义英雄的形象加以歪曲,让他们跟着宋江跑,这完全是为了宣扬阶级调和,以达到维护封建统治的反动目的。正因为这样,它才被封建地主阶级称为“忠义水浒传”。
  “封建社会的主要矛盾,是农民阶级和地主阶级的矛盾。”农民起义是农民阶级反抗地主阶级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的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你死我活的斗争。皇帝是封建社会地主阶级的最大头子,是剥削和奴役农民的最高统治者。封建国家一切官吏,无论权力大小,职位高低;无论大贪小贪,或者象封建史家所称赞的“良吏”“循吏”,都是皇帝意志的体现者和命令的执行者。因此象《水浒》那样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就必然是宣扬阶级投降、维护封建统治的。在《水浒》中,宋江提出“替天行道”,“保国安民”,要求起义军头领“共存忠义之心,同著功勋于国”。他所谓“天”就是皇帝,所谓“道”就是孔孟之道;他要“安”的是地主阶级,“保”的是封建国家政权。宋江就是要按照这一条投降路线,把革命事业搞垮。受招安之后,宋江积极充当皇帝的帮凶,镇压别的农民起义军,在无数革命农民的血泊中,取得功名富贵,“光宗耀祖,荫子封妻”。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混进革命队伍、篡夺革命领导权、破坏农民革命的内奸、投降派吗?鲁迅说:“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真是一针见血,鞭辟入里之论。
  过去有人认为:历史上农民起义都只反地主恶霸、贪官污吏,不反皇帝。这是完全错误的。中国历史上多少次农民起义总是把矛头指向皇帝和整个封建政权的。就如黄巾起义提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战斗口号,难道不明明是要推翻东汉王朝、打倒东汉皇帝吗?而宋江却要“替天行道”,“忠君”、“护国”,这两种绝对相反的立场,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泾渭分明,天渊各别。再从梁山内部看,两条路线的斗争也是十分清楚的。“排座次”以后不久,宋江大办菊花会,写了黑诗《满江红》,高唱“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武松听了叫道:“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冷了弟兄们的心!”李逵更是怒火上冲,瞪着眼大叫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后来第一次受招安,开读诏书时李逵大闹的那一场,更是十分激烈的斗争,显示了革命农民大胆蔑视皇帝的造反精神,难道他们的起义是只反个别地主官僚不反皇帝的吗?不敢“违天背理”的奴才宋江,根本不能代表广大农民。以为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可以代表广大农民,那就是混淆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原则界限。
  过去还有人认为:接受招安是农民的局限性,似乎是说,农民起义必然要走向投降。这也是完全错误的。历史上的农民起义,由于当时还没有新的生产力和新的生产关系,没有新的阶级力量和先进政党的领导,所以总是陷于失败。但失败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因为力量对比悬殊,经过坚决斗争后归于失败,一种是因为起义军内部发生分裂,有的头目叛变投降而导致失败。坚决斗争和叛变投降是贯穿在历史上整个农民起义斗争中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把两种失败的情况混为一谈,而笼统称之为农民的局限性,同样也是混淆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原则界限。梁山起义军的失败完全是由于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造成的。宋江在梁山起义军屡败官军之后,反而乞求招安,断送了革命。这同李自成等农民起义军坚持斗争而失败,则有着天壤之别。把梁山起义的失败说成是由于农民的局限性,这只能是美化叛徒,为投降派开脱罪责!
  “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因此,文艺必然为政治服务,也就是必然为一定阶级的利益服务。《水浒》的作者鉴于历史上农民不断起义,秦、汉、隋、唐先后被农民起义军冲垮,于是费尽心机,提取了历史上许多农民起义的叛徒、内奸的思想特征,塑造出宋江这样一个投降派的典型,使之驾于梁山群雄之上,篡夺起义军的领导权,通过招安,一举把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的火焰扑灭。这完全是出于反动地主阶级的政治需要。
  南宋以后,腐朽的封建社会日益走下坡路,农民起义更加频繁,统治阶级极感不安,反以抬出“忠”“义”二字来麻痹人民,欺骗人民。明清两朝,“关圣帝君”的庙宇遍天下,与孔老二分别被抬高为“文武二圣人”,正是这个道理。《水浒》作者赋予宋江的主要思想,也正是“忠”“义”二字,所以他死后被追封为“忠烈义济灵应侯”,建祠塑像,御书殿额“靖忠之庙”。作者通过对宋江形象的歌颂美化,妄想使农民起义军都来走宋江那样的“改邪归正”之路,这是完全符合封建统治者的心意的。毛主席指出:“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水浒》对农民起义是仇视和否定的,它在历史上没有进步意义,必须进行严肃的批判。
  《水浒》是一部很有用的反面教材。在宋江身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修正主义实际上就是投降主义。现代修正主义者对内搞阶级调和,向资产阶级投降;对外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向帝国主义投降。通过对《水浒》的再认识,以古鉴今,可以看出刘少奇、林彪这些人都同宋江一脉相通,十分相似。
  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对古典文学研究、文艺评论、文艺创作也都有很重要的意义。文艺领域中始终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过去我由于对马克思主义学得很不够,因此在古典文学研究和文学史的编写中,不能真正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来分析问题,往往混淆阶级界限,散布了一些阶级调和论的观点。“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今后努力学习,提高认识,为时还不太晚。我决心继续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积极参加评论《水浒》的斗争,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重新进行古典文学的研究,做到古为今用,争取为党的文化事业作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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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水浒》 反修防修  ——方腊故乡浙江淳安县叶家公社部分干部和贫下中农评《水浒》座谈纪要《浙江日报》 (1975.10.05)


  “《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发表以后,宋代农民起义领袖方腊的故乡——浙江淳安县叶家公社的干部、贫下中农认真进行了学习,联系当年历史上方腊坚持革命斗争、英勇不屈的感人事迹,评论《水浒》,批判不说中宋江这个投降派,分清革命路线和投降路线,进一步提高了反修防修的自觉性,决心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
  李圣金(松坪大队老贫农):
  《水浒》这部书,过去在我们农村流传很广,流毒很深。听有人说,《水浒》是一部“千古不朽的农民革命的史诗”,我们贫下中农不这样看。《水浒》通过写宋江投降的全过程,美化投降派,歌倾投降主义路线。《水浒》中的宋江是混进农民起义队伍里的地主阶级代理人,是农民起义队伍里的蛀虫,封建统治者的忠实走狗。他从小学的是孔孟之道,满口讲的是“忠、孝、仁、义”,一心想的是“尽忠报国”,“青史留名”。但由于地主阶级内部狗咬狗的斗争,使宋江很难爬上去,后来,连命都保不住了,只好上梁山去避避难,等朝廷来招安。他一心想做封建统治阶级的奴才。以后他果真爬上去了,成了贫苦农民的死对头。
  胡翔坤(公社党委书记):
  宋江是抱着“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的目的上梁山的。他一上梁山,就结党营私,招降纳叛,排斥异己,组织黑班底,为他篡权搞修正主义、投降主义作准备。当他篡夺了梁山领导权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一“修正”,就把梁山英雄“聚义”反封建的革命内容取消掉了,塞进了忠君报国,为封建皇帝效劳的黑货。搞修正主义的都是投降派。宋江投降了宋王朝,成了奴才。“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毛主席的指示深刻揭露了宋江的反动面目。
  方嫩玉(洞源大队党支部副书记):
  方腊出在我们村子里,他很有反抗精神。由于残酷的封建压迫与剥削,还有什么“花石纲”征敛,贫苦农民终身勤劳,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方腊举起了“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的革命造反大旗,杀里正,打州县,攻城池,还准备直捣封建王朝的老窠。四方百姓纷纷响应,数日之间,起义队伍便从千把人发展到数万人,后来又扩展到“众殆百万”。方腊还自号“圣公”,建元“永乐”,建立农民阶级自己的政权,矛头直指封建地主阶级的总代表——皇帝。
  方腊起义震撼了东南半壁,动摇了反动的封建统治。封建统治者联合了一切反革命势力“围剿”方腊。由于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方腊起义失败了。方腊在敌人四面包围下,还在帮源洞坚持斗争,敌人千方百计威胁引诱,要方腊投降,方腊却坚决抵抗,拒不投降。最报,方腊及其妻、子和其他首领五十二人被俘,英勇就义。方腊余部七万人也斗争到底,最后许多人壮烈牺牲,充分表现了农民阶级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徐哲义(洞源大队老贫农):
  《水浒》为了美化投降派宋江,就百般丑化、诬蔑方腊起义军。骂方腊是“江南草寇”,胡说百姓都被方腊“残害不过”、“怨气冲天”,这是颠倒黑白!方腊是由于反动地主阶级的官吏残害百姓,才带领贫苦农民起来造反的。我听老辈人讲,方腊打到那里,就杀哪里的贪官污吏和土豪劣坤,开仓分粮,用没收来的布匹做成衣服发给穷苦百姓穿,很受人民的拥护和爱戴。
  叶百华(叶家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理论学习小组组长):
  方腊是“不‘替天行道’的强盗”,是反剥削、反压迫的农民起义的真正领袖;小说中的宋江“替天行道”,是地地道道的投降派。两者泾渭分明,不容混淆。可是,过去有些人美化叛徒宋江,说“受招安”是“农民的历史限性”。言下之意是说农民起义最后总是要投降的,这是对农民阶级的极大污蔑!在封建社会里,农民阶级受压迫剥削最重,革命性最强,与封建统治者誓不两立,对地主阶级的总代表——皇帝恨之入骨,总是斗争到底的。方腊起义,矛头直指封建皇帝;他们在与官兵战斗中勇敢杀敌,毫无半点妥协;斗争最后失败了,但他们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最后壮烈牺牲。是象方腊那样坚持斗争,还是象小说中的宋江那样一心投降,这是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斗争不屈而失败,同追求升官发财而投降,怎么能说是一回事呢?把宋江的投降叛变行为说成是“农民的局限性”,是不折不扣的阶级调和论。革命派同投降派不容混淆,阶级调和论必须批判!
  王春苟(张家大队老贫农):
  不管反动统治阶级如何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我们贫下中农看得最清楚。我们一看《水浒》中宋江去打方腊,心里就有气。解放前,有戏班来演《擒方腊》一类的坏戏,我们就拆掉戏台,赶走戏班,不让演出。在方腊住过的童家店一带,旧社会还流传过“水氽童家店,方腊出两遍”的民谣,反映了当时劳动人民盼望再次出现方腊这样的农民领袖的心愿。为了纪念方腊,劳动人民不顾当时反动统治阶级的禁令,把帮源洞改为“方腊洞”,至今还流传着许多歌颂方腊的故事。方腊所代表的农民阶级革命精神,是歪曲不了,抹煞不掉的。
  叶大根(叶家大队学校教师):
  “宋江重赏升官日,方腊当刑受剐时。”这两句诗从反面告诉我们,革命队伍中的投降派、叛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公开的敌人更危险、更凶恶。这是因为,一方面这些人披着革命的外衣,不容易被人们所识破,有很大的欺骗性;另一方面,这些人一旦叛变革命,当了奴才,干起反革命勾当来必然更卖力、更凶狠。《水浒》中的宋江就是这样。他始而拿“忠义”欺骗群众,叛卖革命,从内部瓦解生气勃勃的梁山农民起义军,起到了宋王朝官兵所起不到的作用;继而向革命人民开刀,成了镇压方腊起义的急先锋。
  徐哲义:
  《水浒》中的宋江这个封建阶级的奴才,在梁山时,每次俘获反动将领,他总是“亲解其缚”,“纳头便拜”,一概待之如上宾。可是,他在方腊起义军面前,却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自称“天兵到此”,恶狠狠地叫嚷:“我若不把你杀尽,誓不回军!”他的反革命立场是多么顽固!
  宋江靠了镇压方腊起义,踏着方腊起义军的鲜血,爬上了楚州安抚使的宝座。但是,过了不久,宋江这个封建皇帝的忠实奴才,还是在地主阶级内部狗咬狗的斗争中可耻地死去了。
  胡翔坤:
  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评论《水浒》的指示,批判宋江的投降主义、修正主义,划清革命派与投降派,革命路线与修正主义路线的界限,对我们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反对资本主义道路,加强革命团结,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都有着重大的意义。
  从宋江的反革命道路看到一条规律:搞修正主义必然要当投降派,出卖革命,充当反动派的走狗,反过来镇压革命人民,最后自取灭亡。我们党五十多年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刘少奇、林彪不是这样干的吗?他们对内投降资产阶级;对外投降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我们一定要坚持反修防修,永远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下去。
  叶百华:
  评论和讨论《水浒》,决不只是文艺界的事,也是我们贫下中农的大事。我们理论学习小组必须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积极参加评论《水浒》的战斗。
  在革命队伍里出现投降派,有人搞修正主义路线,这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规律。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时期,在国内,还存在着资产阶级,因而也必然会有人搞阶级投降;在国际上,存在着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因而也必然有人搞民族投降。刘少奇、林彪就是现代的投降派。我们要通过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继续批判刘少奇、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识别投降派,反对投降派,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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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金圣叹腰斩《水浒》


  柏青 (1975.10.05)
  《水浒》是一部宣扬投降主义的反面教材,相传由施耐庵于元末明初写成,原作是一百回本。在其流传过程中,还出现了一百二十回,一百一十五回等版本。到了明末,封建反动文人金圣叹将《水浒》腰斩、评点,成为七十回本。这个金批本流传最广,一直受到吹捧。清代封建文人称赞金圣叹腰斩《水浒》“深得剪裁之妙”。买办文人胡适,更把金批《水浒》说成是“一部永不会灭的奇书”。解放以后,有人也仍然把金批本赞为《水浒》的“最佳版本”,对金圣叹腰斩《水浒》继续吹捧。因此,深入剖析金圣叹腰斩《水浒》的反动实质,是《水浒》评论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水浒》写了投降的全过程:它的前七十一回,主要内容是梁山起义军的形成和发展,以及宋江篡夺梁山泊领导权,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推行只反贪官不反皇帝,专等朝庭招安的投降主义路线。七十一回后,主要内容是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恶性发展,由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发展到接受赵宋王朝的招安,替朝廷打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这样一个结构,完整地体现了作者的反动政治意图。而金批本却砍掉了七十一回以下的全部内容,增加卢俊义的一场恶梦作为全书的结尾,并把原作第一回改作“楔子”,成为七十回本《水浒》。腰斩后的《水浒》,删掉了宋江叛变投降、充当反革命鹰犬的一系列罪行:在菊花会上,宋江公开提出“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的投降口号,对李逵等不愿意投降的人们,软硬兼施,百般压制。此后,宋江又极力讨好朝廷,对俘获的反动官僚高俅“纳头便拜”,待如上宾,恭恭敬敬送出山寨,“专等招安消息”;对前来招安的“天使”,更是卑躬屈膝,“叩首伏罪”,表示要“尽忠报国,万死无怨”。甚至不惜跑到京城,向皇帝的宠妓李师师施以重贿,企图讨到皇帝招安的“赦书”。在接受招安后,宋东又亲自率军攻打方腊,对起义农民“剖腹剜心”,残酷镇压。宋江因此而“官爵升迁”。但是,和一切走狗一样,他终究没有逃脱可耻下场。这个死心塌地的奴才,喝了有毒的御酒,还高叫“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而且唯恐李逵重上梁山,又设下圈套,用御酒毒死了李逵。这些怵目惊心的事实,彻底地暴露了宋江这个投降派的狰狞面目和投降主义路线的反动本质。毛主席说:“《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而腰斩后的《水浒》,却勾销了投降主义路线的严重恶果,掩盖了宋江这个投降派的真面目,模糊了人们对《水浒》宣扬投降主义的反动本质的认识。因而,这部反面教材不仅失去了完整性,成了“断尾蜻蜒”,而且变得不真实了。鲁迅对金圣叹腰斩《水浒》非常不满意,专写了一篇评论金圣叹的文章《谈金圣叹》,指出“单是截去《水浒》的后小半,梦想有一个‘嵇叔夜’来杀尽宋江们,也就昏庸得可以。”这是对金圣叹腰斩《水浒》的辛辣讽刺和深刻批判。
  金圣叹腰斩《水浒》,决不意味着他和《水浒》作者在根本立场上有什么不同。他们在仇视农民革命这一点上是完全一致的。但是,他们在对付农民起义的策略上,却有不同的主张。《水浒》作者主张在对农民起义进行镇压的同时,着重采取“挖心战”的策略,妄图用“招抚”这把软刀子消灭农民革命。在他看来,利用宋江这类钻进农民起义军内部的地主阶级分子,篡夺起义军的领导权,从内部来瓦解革命,比依靠反动军队剿灭革命更有利。事实证明,蔡京、童贯、高俅之流做不到的事,宋江却可以做到。所以,他在《水浒》中,极力贬斥梁山泊革命领袖晁盖,把他屏于一百○八人之外,让他“归天及早”,而让投降派头子宋江坐上第一把交椅,窃取了领导权;他还歪曲和丑化李逵、吴用、阮氏三兄弟等反对投降的人,把宋江、卢俊义这样的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捧上天。《水浒》作者还把宋江的招降纳叛美化为“招纳豪杰”,把宋江“替天行道”、争取招安的投降主义路线,说成是上奉天意,是从“九天玄女”那里领来的“法旨”,下得民心,“众皆称谢不已”;把起义军在宋江投降派把持下接受招安,说成是“方成正果”,而把宋江充当宋王朝镇压农民起义的鹰犬,说成是“尽忠报国”。其罪恶用心,就是妄图通过宣扬投降主义,美化投降派,来扼杀起义农民的革命意识和造反精神,使他们不剿自灭,或者纳入维护封建反动统治的轨道。这是十分阴险毒辣的一手。而金圣叹则反对《水浒》中鼓吹的这种“招抚”策略,这在他为《水浒》写的三篇序和大量批语中,十分鲜明地反映出来。他认为对农民起义进行“招抚”,是“失朝廷之尊”,“坏国家之法”,会导致“罪归朝廷而功归强盗”,使“已为盗者读之而自豪,未为盗者读之而为盗”;而让宋江去征讨别的农民起义军,则“势将反教之合而令猖狂愈甚”。所以他极力贬斥宋江,说宋江“处处以权诈行其忠义”,是假忠义,目的就是要证明“招抚”策略的有害。金圣叹认为,只要上了梁山,无论是自觉的还是被迫的,是真造反还是假造反,是同朝廷对抗到底还是“暂居水泊,专等朝廷招安”,都是“好乱之徒”,必须斩尽杀绝。即便是对投降派头子宋江,也不能赦免。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他砍去了《水浒》后面的二十几回,删去宋江受招安、征方腊的情节,并且捏造一段“惊噩梦”作为结尾,使一百○八人骈首就戮。
  金圣叹腰斩《水浒》不是偶然的。鲁迅指出:“至于金圣叹为什么要删‘招安’以后的文章呢?这大概也就是受了当时社会环境 影响。”明末社会阶级矛盾空前尖锐,农民革命的风暴席卷了大江南北,封建“纲常法纪,扫地无余”。明朝统治者为了扑灭农民起义,在一六二九年任命杨鹤为三边总督,对起义军采取“剿”“抚”兼施、以“抚”为主的策略。一六三一年,“招抚”政策失败,杨鹤下狱,又起用洪承畴为总督,改用“剿”“抚”兼施、以“剿”为主的策略。敌人的军事镇压和“招抚”诡计,给农民起义造成了困难和挫折。但是,革命农民不甘屈服,前仆后继,坚持斗争。起义的烈火越“抚”越旺,越“剿”越大。官僚地主梅之焕惊呼:“似此光景,抚之一字已无望矣”,“而剿亦何容易言也”。就在金圣叹腰斩《水浒》的一六四一年,李自成率领农民起义军攻下洛阳,处决了血债累累的福王朱常洵,歼灭反动军队主力十几万人,受到人民的热烈欢迎,“荷旗而往者如流水,日夜不色,一呼百万”,一些被统治者用“招抚”诡计瓦解的起义部队,又重新举起了反抗的大旗。于是封建反动势力象输光的赌棍一样,妄图用更疯狂的屠杀消灭革命。这“不但表示了这些黑暗势力的还有力量,而且表示了它们的最后挣扎”,他们幻想在起义农民的血泊里苟延残喘。金圣叹在这个斗争关头腰斩《水浒》,正是适应了明朝封建统治者策略变化的需要,反映了面临灭顶之灾的反动统治阶级的疯狂性。
  金圣叹出身于没落的地主家庭,顽固坚持反动立场,极端仇视农民革命。他把农民革命运动的蓬勃发展,归咎于统治者“招抚”政策的失败。他认为《水浒》一味宣传招安,不利于扑灭农民革命。他不理解《水浒》作者宣扬投降主义的险恶用心。认为对起义军赦罪招安,并赞美“盗魁”宋江是“有仁有德”“忠义双全”的“盖世英雄”,让他为朝廷“建功立业”,并进而加官赐爵、封妻荫子,这无异于鼓励更多的人起来造反。他说:“彼一百八人,而是幸免于宋朝者,恶知不将有若干百千万人,思得复试于后世者乎!”特别是在明末农民起义的漫天大火中,对这部“是非乖错”的小说继续流传,“听之则不可”;但是,《水浒》毕竟已经流传了二百多年,“禁之则不能”。于是他想出了一条“妙计”——伪称发现了“古本”,将《水浒》拦腰砍断,使它为明朝统治者的屠杀政策服务。
  怎样评价金圣叹腰斩《水浒》,解放后二十多年来一直存在着严重的斗争,出现了形形色色的错误观点,影响很坏,至今没有得到澄清。
  有一种观点认为:金圣叹是一个有叛逆精神的封建时代评点家。他腰斩《水浒》,是因为反对宋江的妥协投降,安排一场恶梦收尾,是为了使起义农民“磊磊落落、慷慨就义,来得不失英雄本色”,等等。一句话,腰斩得好。
  金圣叹真的是反对宋江的妥协投降吗?当然不是。他反对的只是宋江的“落草为寇”,和朝廷对起义军的“赦罪招安”。精心安排的那场恶梦,也决不是让起义农民有个英勇悲壮的结局。请看:当卢俊义被捉后,宋江并没有率军进行任何抵抗,而是“情愿归附朝廷,庶几保全员外性命”,他们被绑缚双手,“一齐哭着膝行进来”,乞求赦免,却被“于堂下草里一齐处斩”。这哪里是什么“磊磊落落、慷慨就义”?分明是屈膝投降、可耻丧命。对此,金圣叹批道:“真正吉祥文字”。他的同情究竟在哪个阶级一边,不是十分清楚了吗!
  有金圣叹的批语中,确有一些批评贪官污吏的话,有些人便以此来证明他是“封建政权的叛逆”。事实并非如此。清朝顺治皇帝,看了金圣叹批点的“才子书”,就称赞他为“古文高手”。对此,金圣叹受宠若惊,专门写诗颂扬清王朝的“盖代无双业”,临死还不忘这个“知己”的皇帝,声声“更呼先帝”。这样一个封建皇帝的忠臣怎么能是“封建政权的叛逆”?只反贪官,不反皇帝,这是《水浒》作者和金圣叹的共同立场。金圣叹对高俅之流的讥讽笑骂,仅仅反映了地主阶级内部狗咬狗的斗争,充其量不过是对皇帝的“讽谏”,对封建统治集团的小骂大帮忙。至于对腐朽的封建制度,金圣叹则不仅不揭露,而且百般掩饰。他在四十三回的批语中说:“非朝廷不爱人材,只是奸臣闭塞之也”,朝廷是很好的,责任只在奸臣;而“奸臣闭塞朝廷,亦非有大过恶”,不值得大惊小怪。请看,这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叛逆精神”!鲁迅早就指出:“圣叹并非反抗的叛徒”。而过去对金圣叹的某些评论,则完全违背这一正确论断。
  另一种观点虽然不同意对金圣叹腰斩《水浒》的肯定,但他们的立论根据却是什么金圣叹“丑化为梁山泊英雄好汉所受戴的首领宋江”、歪曲《水浒》歌颂农民起义的主题。这些论者,实际上完全肯定了《水浒》对投降派宋江的美化和歌颂,把宋江与高俅间地主阶级内部的斗争,跟梁山泊起义农民反抗封建统治的斗争混为一谈,把窃取了农民起义领导权的地主阶级分子宋江,看作是代表农民利益的“为梁山泊好汉所爱戴”的领袖。他们没有认识到,李逵、吴用、阮氏三兄弟等“不怕官司不怕天”,同宋江“替天行道”、争取招安的斗争,是农民阶级与地主阶级生死斗争在起义军内部的反映。《水浒》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把宋江这个农民起义的叛徒说成是当然领袖,把接受招安说成是起义农民的共同愿望,这正是歪曲和反对农民起义,怎能说是对农民起义的“热情歌颂”呢?金圣叹确实在批语中贬斥了宋江,把宋江这个地主阶级的“忠臣烈士”,说成是“倡聚群丑”的“盗魁”;把宋江“一心报国,日望招安”,说成是“强盗之变计”。他贬斥宋江,决不是站在起义农民立场上对宋江的批判,而是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对农民起义的仇视。《水浒》作者把宋江作为忠于朝廷的“义士”来歌颂,而金圣叹则把宋江作为犯上作乱的“盗魁”来贬斥,无论是歌颂,还是贬斥,他们的反动立场是完全一致的。这些论者由于没有从根本上认识《水浒》的反动主题和宋江的丑恶嘴脸,当然也就不能真正认清《水浒》原作与金批本共同的反动本质。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金圣叹腰斩《水浒》固然出于反动的动机,但金批本删掉了宋江受招安、打方腊,客观效果是好的。其实金圣叹的腰斩和评点,使《水浒》的投降主义主题变得隐晦了,因而更带欺骗性。金圣叹在批语中还大肆兜售“天命”“忠恕”“孝悌”等孔孟之道,和“生死迅疾”、“人生如梦”的虚无颓废思想;《水浒》的“布局行文,也都被硬拖到八股的作法上”。《水游》金批本的广泛流传,其效果只是扩大了《水浒》的有害影响。
  长期以来,在评价金批《水浒》中出现的这些错误观点,以及在《水浒》的出版和评论工作中存在的许多问题,都不是偶然的。对金圣叹腰斩《水浒》的不同看法,归根结底,反映了对《水浒》本身的根本评价问题。有些人之所以美化甚至歌颂《水浒》所宣扬的投降主义路线,极力吹捧金圣叹腰斩后的七十一回本《水浒》,就是因为他们离开了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的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抹煞了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两个阶级、坚持起义与投降叛变两条路线的原则界限,掉进了阶级调和论的泥坑。
  毛主席最近关于评论《水浒》的指示,向我们发出了新的战斗号召。我们一定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锐利武器,充分发挥《水浒》这部反面教材的作用,彻底批判投降主义,批判修正主义,提高识别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能力,为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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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金圣叹腰斩《水浒》  ——兼驳胡适吹捧金批本《水浒》的谬论闻钟 (1975.10.07)


  明朝末年,反动文人金圣叹腰斩《水浒》,是当时社会激烈的阶级斗争在文化思想领域中的反映,它的影响极坏,流毒深远,贻害至今。
  崇祯十四年左右,金圣叹伪称得到了早已失传的施耐庵的七十回《水浒》古本。实际上,他是把当时流行的百回本拦腰斩断,砍掉七十一回以后的“受招安”、“征方腊”等二十多回,并删去原七十一回“排座次”以下的文字,加上一个卢俊义惊噩梦的情节,作为全书的结束。这个本子,得到封建统治阶级的欣赏和提倡,从此就压倒其它版本,广泛地流传开来。
  “腰斩”起了恶劣的作用,对此,鲁迅非常不满意。毛主席最近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然而,金圣叹恰恰把这部反面教材写投降全过程的许多极为重要的内容都砍掉了。
  从他砍掉的二十多回中,我们可以看到,投降派如何利用篡夺到手的领导权,施展阴谋手段,把一条投降主义路线强加给了革命队伍,造成革命的失败。菊花会上那场斗争,实际上是两条路线的交锋。投降派宋江利用革命派笃信义气等弱点,采取软硬兼施、分化瓦解的反革命手法,击败了革命派,强行通过了投降主义路线;接着就不择手段地向宋王朝献媚、请赦、投降。宋江为此窜进东京,钻营门路,不惜重金行贿,巴结皇帝宠妓李师师,拉拢朝廷重臣宿元景,双管齐下,打开了通向宋徽宗的门路,终于做成交易,叛变成功;然后充当宋王朝鹰犬,去打方腊。这就样,宋江这个可耻的带头羊,把起义农民领进了封建统治者的屠场,完全葬送了梁山革命事业。鲁迅说:“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①宋江就是一条大蛀虫。金圣叹砍掉这些内容,对蛀虫的危害性,就不容易认识清楚了;此外,还砍掉李逵扯诏,阮小七偷换御酒,李俊等违抗宋江旨意杀掉被俘朝廷将领等情节,掩盖了革命派反对投降的斗争精神。
  在留下的七十回中,金圣叹也做了许多恶意的删改。原书中指责贪官的文字,他都做了仔细的推敲。凡被认为“过火”,象“涂炭万姓”②一类有可能祸及朝廷的字句,都被删去。第四十四回戴宗说:“朝廷不明”,“奸臣闭塞”。他也觉得不妥,改为“朝廷闭塞”,“奸臣不明”。这样不但更加强了《水浒》原有的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政治倾向,极力替皇帝开脱,而且也为贪官减罪。对起义农民的诬蔑,金圣叹总嫌施耐庵还不够狠。如把张横唱的“不怕官司不怕天”,改为“不爱交游只爱钱”③;让吴用说出什么“春暖无事,正好厮杀取乐”④。六十回写晁盖率军去打曾头市,宋江两次“苦劝”,一次“恐吓”,阻止晁盖去亲自指挥。宋江一贯架空晁盖,篡夺指挥权。晁盖发觉大权旁落,想通过曾头市一战,夺回指挥权。而金圣叹把“苦劝”、“恐吓”等内容也删掉了。
  一部《水浒》,经金圣叹这么一砍,便成了“断尾巴蜻蜓”,使人民认不清宋江这条投降主义路线如何在革命队伍内部得势、膨胀,直到完全葬送了整个革命事业的全过程;也认不清投降派背叛革命、充当奴才的丑恶嘴脸。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砍掉了,不真实,使《水浒》不能充分发挥反面教材的作用。
  那么,金圣叹究竟为什么腰斩《水浒》,其反动目的何在?这需要分析金圣叹的思想立场,也要弄清是怎样一种阶级斗争的形势,使得金圣叹干起了腰斩《水浒》的勾当。
  金圣叹于明万历三十六年(一六○八年)出生于江苏苏州一个地主阶级家庭,从小受到封建儒家思想教育,醉心科举,却屡试不第,一直未能捞到官做。他虽然生在明清之际,但对明清两代的封建主子,都极表恭顺。清顺治皇帝曾表示欣赏他的文笔,他得知后感激涕零,“叩首敬赋”,说什么“忽承皇帝来知己,传道臣名达圣人”,“何人窗下无佳作,几个曾经御笔评”⑤,活现出一副令人恶心的奴才相。清顺治十八年(一六六一年),他因“抗粮哭庙案”,被清政府以“谋反”的罪名杀了头。其实,金圣叹这样满脑袋孔学秕糠的地主阶级的忠实奴才,怎么会“谋反”呢?鲁迅曾把他与清政府的矛盾,比做买办资产阶级文人与蒋介石之间的争吵,只不过金圣叹的运气更糟糕,“不特捞不到教授而且至于杀头”⑥。
  金圣叹的思想是非常反动的。他是孔孟之道的虔诚信徒,狂热吹捧孔老二这个反动家伙在世时“无圣人之位,而有圣人之德”⑦;他美化“六经”,说靠了这些儒家的“圣经”,封建统治者的江山才能代代相传。他死心塌地维护封建王朝的反动统治。当明王朝在农民起义风暴冲击下土崩瓦解、朝不保夕之际,金圣叹痛心疾首,力图挽救。可见,金圣叹的出身、教养、思想,决定了他极端仇视农民起义。
  明朝末年,由于地主阶级对于农民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激起了全国性的农民大起义。其中李自成和张献忠率领的两支起义军最为强大,他们纵横南北,所向披靡。明王朝的反动统治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当时,崇祯皇帝对农民起义采取所谓“剿逆抚顺”⑧这一镇压与招抚相结合的反革命两手政策。主抚派搞政治欺骗,妄图收买、分化、瓦解起义队伍。但是起义农民一次又一次地粉碎了明王朝的招安阴谋。崇祯年间,许多有名的大臣,如兵部尚书熊文灿、兵部右侍郎陈奇瑜、陕西三边总督杨鹤等,就都因主抚失败,被明王朝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这一情势,对金圣叹在反对农民起义的策略上,具有重要影响。他从明王朝招安政策的不断失败中,汲取了教训,总结了反革命经验。他激烈地反对招安,通过评论《水浒》,疯狂地鼓吹军事镇压。他所以选中《水浒》,是因为这部作品流传广泛,有可以利用的社会影响;还因为它反对农民起义,在基本立场上同金圣叹一致。而它宣扬的主抚政策,金圣叹则认为效果不佳,又必须设法消除。这就是金圣叹之所以篡改、腰斩《水浒》的原因所在。
  金圣叹通过评点、篡改、腰斩《水浒》,宣扬了哪些反动观点呢?
  首先,金圣叹对农民起义进行恶毒咒骂和无耻诽谤。他大骂起义农民是“寇”,是“祸连朝廷”的“群丑”⑨,是“天下之凶物”⑩。他借评论梁山头领绰号为由,歪曲诬蔑,大放厥词。林冲绰号“豹子头”,他便说:“则知一百八人者皆恶兽也”①①;李逵绰号“黑旋风”,他便说:“旋恶物聚于一处”①②,并说李逵入水泊,日月无光,故谓之“黑”。他攻击农民反抗地主阶级的正义斗争,是“杀人夺货”,“犯上作乱”,“大逆不道”。在他这个地主老爷眼里,农民只有俯首帖耳当奴隶,老老实实受宰割,如若反抗,定要杀掉,所以他在批语中叫嚣“造反者族”①③。本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农民造反是地主阶级残酷压迫和剥削造成的。金圣叹却颠倒黑白,说起义者从小“皆豺狼虎豹之姿”①④,长大了又“父兄失教,喜学拳勇”,“不事生产”,“不免困剧”,“试为劫夺”,“遂成啸聚”①⑤。这种奇谈怪论掩盖了地主阶级的血腥罪行,抹煞了阶级矛盾,把农民起义者诬蔑为天生坏种,充分暴露了金圣叹和一切反动派一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唯心论者。
  其次,他对封建统治阶级忠心耿耿,竭力维护;对孔孟之道喋喋不休,拚命鼓吹。他认为皇帝是“圣人”,是“天子”,只有皇帝才“有位”、“有德”,一切人都必须对皇帝无条件地尽忠,不准有半点异心。为此,他在批语中拚命鼓吹孔孟之道的忠孝观念:“忠者,事上之盛节”,“与人之大道”①⑥,“孝者,百顺之德也,万福之原也”①⑦,它们是“量万物之斗斤”,“裁世界之刀尺”①⑧,“推而放之四海而准”①⑨。在农民起义烽火燃烧之际,金圣叹大谈忠孝,把儒家这些反动思想吹捧为天经地义、万古长存的真理,就是要用孔孟之道麻醉人民,瓦解人民的斗志,维护奄奄一息的封建王朝,其反动政治目的是昭然若揭的。金圣叹对《水浒》中反贪官的描写说过几句好话,对贪官有过一些责骂,但这正是为了维护封建王朝的根本利益,无非是担心贪官们胡搞下去,会把皇帝的政权搞垮,如此而已。如果在这里给金圣叹涂脂抹粉,那就不仅仅是昏庸的问题了。
  其三,金圣叹通过篡改、腰斩《水浒》,狂热鼓吹“斩尽杀绝”论。他攻击主张招安的人是“温语求息,失朝廷之尊”,使“无罪者生心,从此无治天下之术”。他不相信“诱一贼攻一贼,以冀两斗一伤”的如意算盘,认为结果会适得其反,“势将反教之合,而令猖狂愈甚”。②○金圣叹与《水浒》作者施耐庵,虽然都是地主阶级的代言人,都反对农民起义,甚至他对施耐庵还不无溢美之词,但在对付农民起义的策略上是有分歧的。施耐庵是个主抚派,他的一部《水浒》就是歌颂招安,宣扬投降的。金圣叹则认为招安宋江这样的“盗魁”,并给官做,实在危险极了。他按照自己的愿望,把《水浒》原书七十一回以后的二十多回砍掉,造谣说这些回目不是施耐庵原书所有,一口咬定是罗贯中“横添狗尾”②①,借以掩盖他和施耐庵的分歧,以便把施耐庵歌颂招安的《水浒》改造成一部要杀尽起义农民的书。他捏造出一个天神嵇叔夜,在卢俊义的梦境中把梁山一百○八名头领统统杀掉,实际上只是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既愚蠢又可怜。他乞求的天神嵇叔夜,不过是没落阶级心造的幻影;他迷信的屠杀政策,也和招抚政策同样无用。就在金圣叹腰斩《水浒》后的第三年,李自成率领的起义军打进了北京城,崇祯皇帝就吊死在煤山上了。革命的农民起义横扫了贪官和皇帝,历史的辩证法就是这样无情地嘲弄了金圣叹之流的反动派。
  对金圣叹腰斩《水浒》,地主资产阶级十分赞赏。他们竭力吹嘘金批本《水浒》“深得剪裁之妙”②②,有“开拓万世”②③之功,竟使造反的农民“不寒而栗”,从此“畏罪不敢为非”②④,等等。其中,洋奴文人胡适,吹捧得最起劲。他在一九二○年七月和一九二一年六月,先后炮制了《〈水浒传〉考证》和《〈水浒传〉后考》两篇长文。胡适为什么花这么大心血干这件事,据他自己说是因为有“历史癖”和“考据癖”②⑤。
  事情真的象胡适说的那样吗?否!
  什么“历史癖”、“考据癖”,拆穿了说,就是“反革命癖”。胡适的两篇毒草出笼时,正是中国进入新民主主义革命历史阶段的重大转折时期。一九一九年爆发了五四运动,一九二一年中国共产党成立,革命怒潮一浪高过一浪。这时,混迹在新文化运动中的胡适,“实在忍不住了”,抛掉了“新文化战士”的伪装,大叫“多研究问题,少谈主义”②⑥,把矛头指向马克思主义。后来,他一头扎到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的怀抱中,表示忏悔,说什么“小人无罪”,“我搜索我半生的历史,我就不知道我曾有过‘与封建主义争斗的光荣’”②⑦,并供认他参加新文化运动是“逼上梁山”②⑧。原来他和宋江一样,也是一个投降派。
  胡适用唯心主义来考证《水浒》,其目的是在于破坏革命运动的深入,把青年领到邪路上去。他自诩要教给青年人“一点防身的本领”,“教人一个不受人惑的方法”。要防什么呢?他说:“被马克思、列宁、斯大林牵着鼻子走,也算不得好汉。”②⑨一语泄露了他的反革命天机,原来他搞烦琐考证,是为了反对马克思主义。当时确有一些青年受了胡适的毒害,埋头读书研究,掉在烦琐考证的迷宫里,不关心祖国的命运,脱离轰轰烈烈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北洋军阀政府用警棍、水龙、洋枪办不到的,胡适这个投降派在某些青年身上办到了,难怪军阀们那样宠爱这个现代的宋江。胡适在文章中大谈杀尽强盗,天下太平,这实际上是为军阀政府出谋画策,制造舆论,以便绞杀革命。所以,胡适关于《水浒》的考证,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
  胡适出于反革命政治需要,竭力吹捧金圣叹是“绝顶聪明的人”,是“十七世纪的一个大怪杰”③⑩。这是奴才赞奴才,小丑捧小丑。胡适吹捧金圣叹,是因为他们思想相同,感情相同,立场相同。他们都仇视人民革命,都面临革命风暴的冲击,都妄图作垂死挣扎,用胡适自己的话说,就叫做“遭际有相同处”③①。胡适吹捧金圣叹,还因为他要借用金圣叹的旗号,宣扬自己的反动观点。他战战兢兢请出金圣叹的亡灵,借助它来挽救大地主大买办阶级的失败命运。然而,中国人民革命的伟大胜利,证明了胡适的痴心妄想,同金圣叹当年呼唤天神嵇叔夜一样,都是一枕黄梁,无法实现的。
  对金圣叹腰斩《水浒》,胡适赞不绝口,并为金圣叹圆谎,硬说他确有《水浒》古本。他吹捧金批本是什么“永不会磨灭的奇书”,“不但是集四百年水浒故事的大成,并且是中国白话文学完全成立的一个大纪元”③②。在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胡适能给予这么高评价的恐怕只有这本“奇书”了。谁都知道,在胡适这个洋奴眼里,中国无论什么都不如洋大人的好。他对祖国优秀的文学遗产,一向采取虚无主义态度。为什么唯独对金批本《水浒》顶礼膜拜,奉若神明呢?奥妙在于,他要利用这部作品干反革命勾当。胡适不是标榜自己是实用主义信徒吗?实用主义的精髓是“有用即真理”,也就是说,凡对大地主大买办阶级“有用”,就是“真理”。胡适觉得金批本《水浒》对他们有用,他就舞文弄墨,胡吹乱捧。实际上,他捧金批本《水浒》,只是一种手段,最终目的是要人们相信他从中抉发的反动思想,就是:强盗“格外反抗政府”,“是不能提倡的,是应该‘口诛笔伐’的”③③,“强盗灭绝之后天下方得太平”③④。显然,他这里说的“强盗”就是影射当时的无产阶级革命力量,他所要的“天下太平”就是要镇压革命,把中国变成帝国主义的殖民地。胡适比金圣叹跑得更远,他不但背叛了新文化运动,向大地主大买办阶级投降,而且要把中国出卖给帝国主义,是个无耻的民族投降派。
  解放后,在毛主席领导下,我国人民在五十年代曾对胡适的反动思想,做过深刻的批判,但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胡适的流毒未能彻底肃清。特别是在《水浒》的评论和出版方面,仍然存在着严重问题。一些人拾胡适的余唾,继续吹捧金圣叹对《水浒》的“腰斩”,说什么金批本是“很好的节本”,“能够保持它的完整性”,是“农民起义的教科书”。六十年代初期,国内外修正主义思潮泛滥时,学术界曾刮起过为金圣叹翻案的歪风。这些言论都同鲁迅的论述唱反调,掩盖了《水浒》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本质,使人们认不清宋江搞修正主义、投降主义的真面目。这都反映了意识形态领域中的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复杂的、尖锐的。
  今天,我们必须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彻底批判金圣叹和胡适的反动思想,肃清他们的流毒,还《水浒》以本来面目,充分发挥这部反面教材的作用,“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进行到底!注:
  ① 鲁迅:《给肖军肖红的信》。《鲁迅书简》(下册),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三年版
  ② 《水浒全传》第六十三回,上海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五年版③ 金批本《水浒》第三十六回
  ④ 金批本《水浒》第六十七回
  ⑤ 金圣叹:《沉吟楼诗选》
  ⑥ 鲁迅:《谈金圣叹》。《鲁迅全集》第四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
  ⑦ 金批本《水浒》序一
  ⑧ 郑天挺等编:《明末农民起义史料·兵部题为恭报诛剿渠魁等事》⑨ 金批本《水浒》第十七回总批
  ⑩①④①⑥ 金批本《水浒》序二
  ①① 金批本《水浒》第十四回夹批
  ①② 金批本《水浒》第十回总批
  ①③②⑩ 金批本《水浒》《宋史目》
  ①⑤ 金批本《水浒》第五十七回总批
  ①⑦①⑨ 金批本《水浒》第四十一回总批
  ①⑧ 金批本《水浒》序三
  ②① 金批本《水浒》第七十回总批
  ②② 刘廷玑:《在园杂志》卷二
  ②③ 廖燕:《金圣叹先生传》
  ②④ 王望如:《评论出象水浒传总论》
  ②⑤③⑩③①③②③③ 胡适:《水浒传考证》②⑥ 胡适:《我的歧路》
  ②⑦ 胡适:《今日思想界的一个大敝病》
  ②⑧ 胡适:《逼上梁山》
  ②⑨ 胡适:《介绍我自己的思想》
  ③④ 胡适:《百二十回本忠义水浒传序》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十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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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与“御赐”马


  陆武斌 (1975.10.07)
  (解放军北京部队某部 陆武斌)
  《水浒》第五十八回中,当梁山农民起义军俘获了朝廷大将呼延灼之后,篡居起义军第二把交椅的宋江表演了一出还“御赐”马的丑剧。他“亲自扶呼延灼上帐坐定”,卑躬屈膝地拜请呼延灼上山。百般“恳告哀求”之后,呼延灼才勉强同意。于是,“宋江大喜”,立刻叫桃花山起义军头领李忠、周通将夺获的“踢雪乌骓”马退还呼延灼骑坐。
  宋江为什么急急忙忙把这匹马退还一个被俘败将呢?
  毛主席指出:“《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毛主席指出的这一要害问题是宋江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的根本原因,也是他退还“御赐”马的原因。“踢雪乌骓”马不是一般的马,而是皇帝“御赐”之物,骑马的人又是深得皇帝赏识的将门贵族的嫡派子孙。呼延灼正是骑着这匹“御赐”马,立了“必胜军状”,杀奔梁山泊的。他用连环马杀死农民起义军“不计其数”,射伤李逵、石秀等六个头领,并扬言要“肃清山寨,扫尽水洼,擒获众贼,拆毁巢穴”。被吴用等英雄用计大破了连环马后,他还企图引军报仇。结果路上又被桃花山的农民起义军夺走了“御赐”马。对这样一个死心塌地效忠皇帝的反动军官,宋江不仅连声陪话,乞求“恕罪”,还把“御赐”马恭恭敬敬地还他。宋江一面恭维说:“实慕将军虎威”,一面又表白说:“小可宋江怎敢背负朝廷?盖为官吏污滥,威逼得紧,误犯大罪;因此权借水泊里随时避难,只待朝廷赦罪招安。”
  宋江与呼延灼两人都把皇帝当作封建统治的最高代表和支柱,都要依仗皇帝来维护地主阶级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当然也都对皇帝“御赐”之物抱着神圣不可亵渎的态度。对于在朝廷当权的高俅保举的呼延灼来说,“御赐”马就是他的命,折了许多官军人马尚未伤感,但唯独丢了这匹马,却失魂落魄,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声哀叹:“若无了御赐的马,却怎的是好!”因此拚着命也要先夺回“御赐”马。宋江则从同一个“忠君”观念出发,认为皇帝赐给谁的东西,任何人也不能侵犯。否则就是抗拒天命,犯上作乱,就是反对皇帝。所以宋江乖乖地把“御赐”马还了原主,以示他虽然不得已当了“贼首”,仍不失其对皇帝的忠顺;虽然被迫入了梁山一伙,但他所统领的队伍仍是“替天行道”的“忠义”之师。
  由于宋江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其结果必然是接受招安、投降。这是宋江还马的最终目的。宋江一再对天赌誓,用“皇天可表寸心”,劝呼延灼上梁山,终于使其明白了宋江的用心:“兄长尊意,莫非教呼延灼往东京告请招安,到山赦罪?”此问正中宋江下怀,但鉴于当时晁盖等大多数头领不愿投降,受招安的时机还没成熟,因此宋江便急忙用暂居水泊,“等朝廷见用,受了招安,那时尽忠报国,未为晚矣”的托词,来掩饰自己急切要投降的心情。这番对话不打自招地把宋江还马的卑劣用心和盘托出了。
  梁山农民军最终被宋江引上了投降招安的道路,“投降了,就去打方腊”,成为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封建皇朝的看家狗。宋江这个日夜盼着招安后“以功赎罪”的刀笔小吏,变成了镇压方腊起义的急先锋,耀武扬威地去打“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呼延灼也紧随宋江的“鞭镫”,又骑上那匹“御赐”的“踢雪乌骓”马去剿杀农民革命。宋徽宗自然对这伙奴才相当满意,一个个都加官进爵,而且越是“贼首”,官封得越高。真是“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据《水浒》百回本所写,宋江受招安后,宋徽宗为了给宋江“尽忠报国”、镇压方腊输血打气,曾先后四次赠名马给宋江本人。看,还了一匹“赐雪乌骓”,却换来了四匹“御赐”名马。宋江紧步呼延灼的后尘,也得到了皇帝的“恩宠”!宋江最后虽然喝了皇帝所赐“御酒”而身死,成了一名殉葬奴才,但是作者却通过写呼延灼“改邪归正”后的步步高升、封妻荫子、光宗耀祖,实现了宋江“留名青史”的抱负,称颂了宋江还马的“先见之明”,歌颂了投降主义路线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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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之心何能“足”


  赵深田 (1975.10.12)
  (印刷工人 赵深田)
  没有受招安之前,宋江在菊花会上作过一道词,说“盼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意思是说:只要受到朝廷招安,他就心满意足了。那么,受到招安之后,宋江的心“足”了没有呢?从《水浒》里看,完全没有。
  请看《水浒》九十一回:宋江受招安后被封了一个清职,他有点儿不甘寂寞。这时正值河北田虎斩木揭竿,以燎原之势威逼大宋王朝,宋江便抢在报急的公人前头,使人上奏皇帝,“情愿起兵,前去征进”。
  宋徽宗听了立刻转忧为喜,要宋江“勿辞劳苦”。宋江次日便起兵,“五月之内”为朝廷立下了“不世之功”。
  再看《水浒》一百一十回:当宋江东京献俘,田虎、王庆被凌迟碎剐之后,宋江又被封了一个“皇城使”,仍然是一个闲职,他又有点儿闲不住。他知道方腊率领的一支农民起义军还在使宋徽宗心惊肉跳时,就再一次上奏天子,又把“闲居甚是不宜”,“情愿起兵,前去征进”的话重复了一遍。于是,天子“闻奏大喜”。次日,宋先锋又马不停蹄地打方腊去了。
  当方腊等领导的农民起义的烈火全被宋江这个统治阶级的“及时雨”浇灭之后,当梁山泊这支“替天行道”的“强盗”,在被他拉去打“不替天行道的强盗”过程中,也被摧折得七零八散的时候,宋徽宗素白屏风上书写的“四大寇”都已“削平”了,宋江用农民起义军的鲜血换取了高官厚禄,奴才之心该满足了吧?然而,还没有。
  再请看《水浒》一百二十回:兔死狗烹,朝廷给宋江送来了御赐的毒酒。宋江服了毒酒,死在旦夕,可是他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原来他最怕自己死后,李逵无人可制,又会起来造反,就连夜使人唤李逵星夜赶来,见面二话不说,先灌毒酒,要了李逵的命。而且,宋江死后的魂儿还不辞劳苦,跑去向宋徽宗“泣诉”,汇报了这件事,让皇帝放心。
  奴才之心可谓苦矣!
  《水浒》作者的用心,是想通过这些情节,塑造一个“忠肝盖地”的高尚形象,然而,却使我们从反面看到了一个封建统治者忠实奴才的丑恶灵魂。宋江作为封建剥削制度的忠实维护者,封建统治者的忠实走狗来说,只要留下一点儿尚未熄灭的革命火种,他也会象蒋介石所说的那样“死不瞑目”的。然而被剥削被压迫阶级的革命却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宋江的两次不愿“闲居”而抢着要替反动统治者卖命,实在很象鲁迅先生解剖过的那种乏走狗,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这种走狗,往往比主人嗅觉更灵,手段也更加毒辣和残酷。他们是反动统治阶级最要紧的奴才、最得力的鹰犬,也是革命人民的最凶恶的敌人。
  我们必须重视《水浒》里宋江这个反面教员的作用,进一步批判修正主义,增强识别和反对投降派的能力,为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而努力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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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和程朱理学


  梁效 (1975.10.12)
  《水浒》这部书,专讲对反动派造反无理,投降有理。它打出的旗号叫做“替天行道”,或名之曰“忠义”。“《水浒》而忠义也。忠义而《水浒》也”。“忠义”和“天道”,正是孔孟之道、特别是程朱理学的基本观念。反动腐朽的程朱理学是《水浒》宣扬投降主义的理论根据。
  “地主阶级对于农民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迫使农民多次地举行起义,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到宋代,我国封建社会开始走向衰落,阶级斗争有了进一步发展。革命农民明确提出了“等贵贱,均贫富”的战斗口号,向地主阶级所有制和封建的纲常名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农民起义的伟大斗争,沉重地打击了宋王朝的封建统治。面对这种局面,地主阶级在对农民起义进行武装镇压的同时,加紧了思想上的反革命进攻。反动思想家程颢、程颐和朱熹等人,适应这种需要,继承儒家的反动路线,对孔孟之道作了一番加工,建立起了程朱理学。它在反动统治者的支持下,广为流行,无孔不入,文艺也成了宣扬这种反动思想的重要工具。分析《水浒》全书的主要倾向,可以看出它渗透着程朱理学的反动说教。
  用“替天行道”宣扬程朱理学的“天理”
  《水浒》作者用程朱理学论证投降有理,在宋江这个投降派的纲领“替天行道”上,得到了集中的表现。小说在宋江即将篡夺梁山领导权的重要时刻,安排他到“还道村”接受天命,领取九天玄女“法旨”:“汝可替天行道: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到一百零八人大聚义的关键时刻,小说又一次让“替天行道”四个字从天而降,成了梁山的旗帜,使宋江的投降路线“名正言顺”地占居了统治地位。这个“替天行道”的含义,小说借玄女之口,说得很清楚,就是要宋江按照“天”的意志推行封建纲常之道;做梁山首领要对皇帝尽忠,做大宋臣民要为封建国家卖命,使农民从革命造反的“邪路”回到安分守己的“正道”。这一套说教正是程朱理学的内容,也是《水浒》用理学的反动思想宣扬投降,搞修正主义的一个绝好的概括。
  儒家思想在本质上同宗教一样,都是用神权,用唯心论来为反动阶级的统治服务,给它加上一道道灵光,借以恐吓和愚弄人民。孔丘就大搞“天命论”,鼓吹“畏天命”,以达其让人民“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服从反动统治的目的。程朱理学继承着这一衣钵,对“天命论”作了加工,提出了所谓“天理”作为其哲学的最高范畴,宣扬“天理”是产生天地万物的根据和本原。朱熹说:“未有天地之先,毕竟也只是理。有此理便有此天地。若无此理,便亦无天地,无人,无物”。“且如万一山河大地都陷了,毕竟理却是在这里。”精神性的“理”是造物主,是最高的、永恒的、绝对的存在,而物质世界倒成了派生的东西。这正是彻头彻尾的唯心论的捏造。朱熹说:“所谓主宰者即是理也”,“天命即是天理。”可见,理学所谓“天理”,正是上帝的别名,同儒家历来宣扬的“天命”在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反动阶级用来吓人骗人的精神武器。但是,程朱强调“天命”就是“天理”,而“天理”就是三纲五常,这样就不仅能用“天”来吓人,而且突出了“理”即封建纲常管束人们思想行动的作用,比起赤裸裸地讲上帝和“天命”就更加毒辣了。朱熹说:“宇宙之间,一理而已。……其张之为三纲,其纪之为五常”,这就道破了理学用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思想强化封建纲常的反动作用。
  “替天行道”的纲领,渗透着程朱理学的反动“天理”论。这个“道”字,正是理学所谓的“天理”或“天道”。小说第十回卷头诗曰:“天理昭昭不可诬”,说明了作者对“天理”的态度。他认为“天理”至高无上,彰明昭著,是万万违背不得的。违背了就一定要遭到天罚,那时“罪下酆都,吾亦不能救汝”。作者在全书中按照程朱理学的观点,把三纲五常作为“天理”和一切言行的绝对标准。第五十三回就宣扬“替天行道”是“誓不损害忠臣烈士、孝子贤孙,义夫节妇”。可见《水浒》要行的“道”,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王道之三纲”。
  《水浒》里着力颂扬的宋江,“幼读经书明礼义”,“行道合天呼保义”,正是一个按照程朱理学塑造的封建纲常名教的忠实信徒。朱熹为了把三纲五常说成是“天理”,甚至说什么虎狼也有父子之仁,蜂蚁也有君臣之义,鬼话连篇。在他们看来,草木禽兽也有“天理”,何况于人?所以“纲常万年,磨灭不得。”《水浒》作者塑造的宋江同朱熹一样,为了宣扬封建纲常,连天上的群雁也不放过,说它们“仁义礼智信五常俱备”,“正如我等兄弟一般”。宋江把三纲五常、忠孝节义奉为“天理”,因此,他攻击农民革命造反就是“上逆天理”,还不如死了好;因此,他一旦上山就要“替天行道”,推行投降路线。
  追本溯源,宋江搞投降,受招安,修正农民起义路线,其理论根据盖出于程朱理学的“天理”论。人们早已指出理学“以理杀人”,《水浒》也是以“理”扼杀农民革命的。
  用“忠义双全”维护封建的纲常名教
  《水浒》在按照理学把封建纲常说成是“天理”的时候,突出强调了“忠义”二字,把它作为“替天行道”的基本内容。在第七十一回作者有意安排的那块石碣上,一边写着“替天行道”,另一边便是“忠义双全”。小说把“忠义”当作贯穿全书的中心思想,把三纲之首的忠抬到“天道”这个吓人的高度加以鼓吹,反映了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的反动封建统治阶级对程朱理学的需要。
  小说极力把宋江刻画成“忠义双全”的典型,恰好暴露了作者是在塑造一个程朱理学的信徒、农民革命的叛徒。这个宋江坐上梁山泊第一把交椅,立刻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一改,就变了路线,搞了修正主义。
  在封建社会里,农民为了反抗地主阶级和封建朝廷的压迫和剥削,往往以“聚义”的形式,组织起来,团结一心,和反动派进行斗争。东溪村晁盖七人小聚义,是为了劫取生辰纲不义之财;梁山农民大聚义,本来也是为了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这种“聚义”,是以反封建的造反思想为基础的,同维护封建统治的“忠义”思想根本对立。但是《水浒》的作者却有意把这两者混淆在一起,抹煞它们的阶级内容和对立。晁盖一死,宋江就公开亮出“忠义”旗号,用地主阶级的程朱理学代替了农民的革命思想,要人们跟着他一起去“忠君”投降,作封建朝廷的奴才。谁要是不愿意,他就立即挥舞起“忠义”大棒,斥之为“割绝大义”。菊花会上要砍李逵的头,陈桥驿边逼小校自缢而死,都是以“怕坏了忠义二字”作为法宝。这个封建统治者镇压农民革命的思想武器,被宋江用于梁山之中,就成了投降派打击和破坏农民起义的凶恶的专制工具。
  搞修正主义的总有些骗人的手法。为了美化“忠”字,用地主阶级的“忠义”观念篡改农民阶级的“聚义”思想,《水浒》用所谓“忠”与“奸”的对立,精心安排了一场场矛盾斗争。它从描写高俅怎样爬上去无恶不作,迫害一些统治阶级中的人物开始,让读者一上手就对所谓“忠良”寄予深切的同情,而把仇恨只集中于那些“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的“奸臣”身上。对于地主阶级内部的矛盾斗争,农民起义军是可以利用它来分化瓦解敌人的。但是这种利用只能服从于农民阶级反对整个封建统治的目的,而绝不能因此把农民的造反斗争变成地主阶级内部派别斗争的工具。《水浒》的作者不去揭示农民起义反封建的阶级实质,不去歌颂农民的革命造反精神,不去批判维护封建统治的孔孟之道,而是竭力用骂奸臣赞“忠良”的手法,故意抹煞农民阶级与地主阶级的阶级斗争,转移斗争大方向,要人们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借以保护整个封建制度,让农民永作皇帝的“忠臣”和“良民”。
  朱熹说过:“古之治乱,不过进君子,退小人”。他也用攻击“奸臣”的手法来维护整个封建制度,说“蔡京者,天下之至不忠者也”,似乎只要去掉这类奸臣天下就可以太平了。《水浒》的手法,正是袭用了程朱理学的儒家老套子。
  《水浒》突出“忠义”不是偶然的。宋元以来,封建统治者为了加紧镇压农民起义军的反革命需要,把“忠义”提到特别重要的地位。例如,宋王朝对于那些农民军中的叛徒,常常给予“忠训郎”和“保义郎”之类的封号,以资奖赏。因此,程朱理学在鼓吹封建纲常是所谓“天理”的时候,大力鼓吹忠义。程颐强调“忠者天理”,朱熹则要求从思想上强化这个“忠”字,提出“尽己之谓忠”,并说:“尽己只是尽自己之心,不要有一毫不尽”。同时他还要求在言行上按“忠”这个绝对的标准办事,说这才叫做“义”,“义者天理之所宜”、“臣子无说君父不是的道理,此便见得是君臣之义处”。《水浒》里着力歌颂的宋江,正是这种理学“忠义”观的化身。宋江念念不忘“忠君报国”,直到最后服御酒中毒,仍说要为“忠义”而死,为了怕李逵造反坏了他“替天行道忠义之名”,亲手害死李逵。这里,作者借宋江之口说出了决定性的点题话:“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小说用宋江的言行,形象地宣扬了朱熹“尽己”的“忠义”理论。“宋公明神聚蓼儿洼”,是作者宣扬理学“尽忠”思想的典型一幕,是作者宣扬宁死也要当奴才这种反动思想的得意之笔。真是何其毒也!
  用“去邪归正”鼓吹投降派的哲学
  《水浒》把广大农民的革命斗争诬之为“邪”,把充当封建统治阶级的奴才誉之为“正”,鼓吹“去邪归正”才是农民起义的“正果”。从政治上说,它是投降路线的集中反映,从思想上说,这正是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反动哲学的再现。
  “存天理、灭人欲”这个口号,不过是用哲学语言说出了地主阶级压迫农民的政治需要。朱熹说:“人之一心,天理存则人欲亡,人欲胜则天理灭”。他把一切违反“天理”即三纲五常的思想言行,统统斥之为“人欲”,劳动人民任何超出地主阶级所给予的物质生活以外的要求,都应加以消灭。这个口号集中表现了反动地主阶级的愿望,表达了程朱理学的反动目的。因此,朱熹声称:“圣人千言万语,只是教人存天理,灭人欲”,理学的任务,就是要“讲明义理之归,闭塞私邪之路”,“责其不正,而复于正”。十分清楚,这种理论的矛头是指向广大被压迫人民,特别是针对广大农民起来“等贵贱,均贫富”的伟大斗争的。用维护“神圣”的“天理”为名维护封建统治,用斥责“卑贱”的“人欲”为名消灭农民的造反思想,使之安分守己,“去邪归正”,就是这一口号的反动实质。
  《水浒》对于投降路线全过程的描写,正体现了理学所谓天理人欲之辨。第五十四回中,罗真人叫公孙胜协助宋江替天行道,“休被人欲摇动”,讲的就是这一套。作者对农民革命极尽丑化歪曲之能事,把他们反抗剥削压迫的正义要求,描绘成“人欲”横流,说他们追求“成瓮吃酒,大块吃肉”,只图“富贵享乐”。尤其是把革命农民“杀去东京,夺了鸟位”的造反思想和暴力行为,恶毒污蔑为“杀人放火恣行凶”。而对投降派头子宋江,则用尽了美言美语把他刻画成一个“存天理”的楷模。作者把革命造反说成“人欲”,把投降说成“天理”的种种描写,都是为了让投降路线取得胜利。宋江带领梁山全伙接受招安,这就是鼓吹“天理”终于战胜了“人欲”,“革尽人欲,复尽天理”了。所以,作者欣喜若狂地把宋江出卖农民起义,向封建统治者屈膝投降的可耻时刻,作为盛大节日来描绘,把这样卑鄙的行为,称为“重见天日之光”,浓墨重彩加以渲染。通过这样的描写,《水浒》完全充当了程朱理学的传声筒。
  为了鼓吹“去邪归正”,程朱理学还在孟轲“性善论”基础上,提出了一套地主阶级“人性论”,作为对革命农民实行挖心战的工具。这就是所谓“道心”、“人心”之说。程朱宣扬人们心中本来都有仁义礼智信的封建道德,称为“道心”,它是“天理”所赋予人的,不过往往为物欲所蒙蔽而难以显示出来。由于人有形体,有物质的需要和欲望,人们又有“人心”。“道心”和“人心”这两个方面彼此斗争,如果“人心”不受“道心”主宰,就人使人离开封建纲常名教,违反“天理”,“人欲”泛滥起来,这是很危险的。所以,为了实现“存天理,灭人欲”,人们必须使“人心”时刻处于“道心”管制之下,这样,方能使“人心”由危而安,“道心”由隐而显,一切思想言行自然符合“天理”,一切邪念自然归于消灭。很清楚,这正是一套十足的唯心主义修养经,是反动派妄图从思想上扑灭革命的说教。
  《水浒》的作者就是用这种学说来精心塑造宋江的。宋江本来就是一个孔孟之徒,但在上山之际,“九天玄女”仍不十分放心,因此在面授反革命任务的同时,又叮咛他:因你“魔心未断,道行未完”,所以还要“暂罚下方”,你“切不可分毫失忘”,便可重登天堂,否则就会下地狱!从此,宋江按照“一念不差方合义,寸心无愧可通天”的修养经办事,更加卖力。他日日夜夜不忘“忠义”,口口声声不离“替天行道”,不仅自己以“道行”战胜“魔心”,而且用自己的“道心”统率梁山全伙的“人心”。作者通过这样的描写,表现了宋江投降路线得逞的过程,终于受了招安,成了“正果”。
  由此可以看出,反动统治者鼓吹的唯心主义人性论,是多么毒辣的一种反动思想武器。把这种理学的毒种传播到农民起义队伍之中,让他们自己用地主阶级的“天理”来否定自己的造反行动,走“去邪归正”之路,比起地主阶级动用刀枪剑戟镇压,岂不是对地主阶级更有利吗?这就是《水浒》作者的意图。
  但是,唯心主义的反动哲学纵然再精巧,也阻挡不住历史的前进。有剥削有压迫,就有反抗和斗争。竭力鼓吹程朱理学的封建王朝,一个个都被抛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明朝地主阶级宣扬《水浒》,在残酷镇压农民起义的同时,推行招安策略,妄图维护封建统治,也遭到了彻底的破产。
  《水浒》以文艺形式宣扬程朱理学,潜移默化地毒害人们,妄图使人成为封建纲常名教的奴隶。这件事告诉我们,从孔孟到程朱的儒家反动思想,在封建社会里是地主阶级向革命农民鼓吹阶级投降的思想武器,是混入农民起义队伍中的阶级异己分子搞投降叛变的理论支柱。现代投降派刘少奇、林彪,也把它奉为至宝,作为他们投降卖国的依据。我们要总结这种斗争的历史经验,进一步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划清革命与投降的原则界限,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修防修,把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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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金收军”小议


  翟克斗;齐凌;参联 (1975.10.12)
  (解放军某部 翟克斗 齐凌 参联)
  历史告诉我们,一切混入革命队伍的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他们在政治上推行投降主义路线,必然导致军事上推行投降主义。
  《水浒》里宋江的两次鸣金收军就是例子。
  《水浒》六十四回写道:蒲东巡检、围剿梁山的领兵指挥使关胜,决心血洗梁山泊,“报效朝廷”。但是,在梁山农民起义军的英勇打击下,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眼看招架不住,即刻被擒。这时,宋江忽然“鸣金收军”,纵敌逃跑。
  《水浒》七十七回又写道:东厅枢密使、农民起义军的死对头童贯,率大军剿杀梁山起义军,被梁山英雄打得兵死将折,焦头烂额,仓皇逃命,眼看就成了瓮中之鳖,网中之鱼。这时,宋江又急忙“鸣金收军”,使敌人绝处逢生,逃之夭夭。
  为什么当封建王朝的反动官军陷入重围,即将被歼灭的时候,身为梁山农民起义军“领袖”的宋江,竟“鸣金收军”、放敌逃生呢?
  毛主席教导我们:“军事只是完成政治任务的工具之一”,军事原则是“直接地和基本的政治原则联系着的”。这就告诉我们,有什么样的政治路线,就必然有什么样的军事路线,一定的军事路线从来就是从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并为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宋江在政治上推行一条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日夜乞待皇帝招安的修正主义路线;他在军事上就决不会立足于一个“战”字,而必然是立足于一个“降”字。请听一听宋江为自己“鸣金收军”、纵敌逃跑所作的辩解词吧。他说:“我等忠义自守,以强欺弱,非所愿也”。其实,宋江梦寐以求的“愿”,就是率领梁山众兄弟投降受“招安”,效忠“天子”,实现自己“封妻荫子”、光宗耀祖的美梦。这个“天机”,由《水浒》的作者点破了:“原来宋江有仁有德,素怀归顺之心,不肯尽情追杀。”宋江曾向林冲等人透露了自己不肯追杀关胜的心愿:“若得此人上山,宋江情愿让位。”原来,宋江是想将这个“汉国功臣苗裔,三分良将玄孙”拉上山来,增强梁山队伍里投降派的力量,为日后受招安打下基础。对于童贯这个三代将门之子、大宋天子统军大元帅,宋江自然更是深怀“仁德”,不敢有丝毫伤害了。如果不及早“鸣金收军”,那些视皇帝宝座为“鸟位”的起义军将领就会尽情追杀,童贯若有个三长两短,势必激怒皇帝,断了受招安之路,宋江梦寐以求的“凌云志”岂不烟消云散?!
  宋江的“鸣金收军”为朝廷官军让出了逃跑之路,也为自己铺平了受招安这路。“鸣金收军”是《水浒》中宋江投降主义路线在军事上的必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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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刀与泪


  宋协龙;刘书严;工人评论组 (1975.10.18)
  (解放军某部 宋协龙 刘书严 北京起重机械厂 工人评论组)
  《水浒》中的投降派典型宋江,善于用伪装慈悯的眼泪掩饰恶毒的心肠,常常手里举着杀人刀,眼里流着“忠义”泪。
  在“菊花会”上,宋江以酒醉为名,哼了一首“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的投降主义黑诗,当即遭到李逵等人“招甚鸟安”的激烈反对。于是,宋江杀气腾腾地要将李逵“推去斩首”,迫于众多头领的反对,他又变换手法,把李逵禁闭起来,听候处理。接着,宋江装作酒醒,诉说自己与李逵的“骨肉”“情分”,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宋江被招安,发誓要“补报皇上之恩”的时候,起义军中的一名军校出于义愤,杀了一个辱骂起义军的厢官。宋江吓破了胆,生怕得罪朝廷,冲了他的官运。他一方面痛“哭”流涕地要那军校“痛饮一醉”,自己去上吊,然后割下头来号令示众。一方面申报皇上向朝廷请罪。
  鲁迅在《华盖集续编·马上支日记》中写道:“向来,我总不相信国粹家道德家之类的痛哭流涕是真心,即使眼角上确有珠泪横流,也须检查他手巾上可浸着辣椒水或生姜汁”。宋江的“忠义”之泪,正是“浸着辣椒水或生姜汁”刺激出来的魔鬼眼泪,其用心是要用牧师的泪光遮掩刽子手的刀光,为推行他的投降主义路线扫清障碍,为维护摇摇欲倾的赵宋王朝尽忠效劳。
  上了梁山泊的人,绝非《水浒》作者所说的都是“哥儿们兄弟”,终极目的更是歧异。地主出身的封建官吏宋江仕途断绝,钻进梁山,梦寐以求的是“只待朝廷赦罪招安”、“封妻荫子”、“衣锦还乡”;出身下层,被封建统治阶级逼得走投无路的李逵等人奔上梁山,为的是“要和大宋皇帝作对头”,“杀去东京,夺了鸟位”。一个要投降,一个要革命;一个要“报效朝廷”,一个要推翻朝廷。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泾渭分明,水火不容。特别是在宋江投降之后,起义军内部许多人心怀不满,表示要“再回梁山泊去”继续造反。而完全站在了统治阶级一边的宋江,对革命人民的造反精神,和统治阶级一样抱着恐惧的心理,朝廷厢官大骂起义军“反性不改”,宋江也训斥士卒“强气未减”,主子唱,奴才和,口吻何等相似。统治阶级为了镇压这支农民武装,扑灭革命人民的斗争烈火,费尽了心力,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越扑越烈。而宋江,为了把农民起义军的革命路线纳入“替天行道”的投降主义路线,尽管用“忠义”的绳索捆住大家的手脚,又是让众兄弟歃血盟誓,又是叫喊“哥儿们义气”,但有人还是要抗争、要革命。于是,宋江只好举起血淋淋的钢刀实行镇压。他生怕农民起义军将士看到阶级兄弟的鲜血群起而反之,便挤出几滴“义气”眼泪,用以掩盖自己屠刀上的血痕。李逵这个使敌人闻名丧胆的农民起义军英雄,正是被“义气”的假泪所蒙蔽,糊里糊涂地被软刀子割了头,成为投降主义路线的牺牲品。宋江流泪,革命者流血,而奴才宋江,正是借起义军将士的血泊浮上了高官名爵的宝座。
  老于权谋的反动封建统治阶级的奴才宋江,尽管机关算尽,最后还是吞下朝廷送来的毒酒,丧命“蓼儿洼”。历史上一切投降派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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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阶级的“理想”


  陈冠柏 (1975.10.18)
  (唐山齿轮厂 陈冠柏)
  晁盖死后,刚爬上梁山头把交椅的宋江就迫不及待地抛出了“替天行道”的口号,作为整个梁山泊的旗帜。在这以前,《水浒》作者还故弄玄虚,描绘了一个“九天玄女”给宋江教授这个口号的故事。过去,有的评论者却把它说成是农民革命理想的假托,粉饰成了一面农民革命的旗帜。这是完全错误的。
  《水浒》中的宋江,最讲“忠君”。他这个“替天行道”的口号,就是忠君思想的体现,也是他的政治纲领。这里的“天”,指的就是皇帝,你看,当宋江被排斥在朝廷之外,远离皇帝的时候,他的口号是“替天”,当他接受了招安,归顺了皇帝,回到朝廷以后,他的口号就变成了“顺天”,这不正好证明了宋江的这个“天”,就是皇帝吗?在宋江的心目中,皇帝是“天子”,应是名正言顺的行道者。皇帝用孔孟之道统治天下,这是天经地义的。宋江一生最高的信仰和准则,就是这个“天行道”。
  “天”应“行道”,可是“奸臣当道”,蒙蔽了“天”,皇帝“暂时昏昧”,使得“天”行不了“道”。《水浒》通过宋江这个“忠良”横遭“屈害”的情节,反复说明这一点。
  “奸”逼“忠”反。既然“天”不能“行道”,“忠为君王恨贼臣”的宋江当然要破门而出,替“天”来“行道”了。这就是“替天行道”这个口号的本意,也是宋江“混身水泊”的本意。怎个“替”法?小说讲得很明白:“为主全忠仗义”——作为梁山头领,“尽忠”于皇帝,“翦除君侧元凶首恶”,为皇帝“重整朝纲”;“为臣辅国安民”,就是说,作为皇帝的“忠臣”,必须除掉皇帝身边的“奸”臣,死心塌地维护地主阶级的统治,镇压农民起义,并保卫地主阶级的安全。这个浸透着奴才哲学的“替天行道”,不但不是农民革命理想的假托,相反,它是宋江地主阶级本性的暴露!
  既然是“替天行道”,必然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宋江领导梁山起义军几次出征,攻高唐,闹华州,打大名府,打击的主要对象不就是高知府一类的贪官吗?他与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这种斗争,只是在保证按照地主阶级内部一派的意志行道的前提下展开的。对于地主阶级、封建官吏的总头子皇帝,宋江不仅不敢有丝毫触犯,而且“忠肝盖地”。他当上梁山“寨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改“聚义厅”为“忠义堂”。他最恨反“天”叛“道”的李逵,生怕他“杀去东京,夺了鸟位”。直到临死,他还对李逵不放心,施展毒计害死了李逵,他才“瞑目”了。对农民革命反对到这样彻底的程度,怎还会提出一个假托农民革命理想的口号来呢?
  “替天行道”这个口号是对农民起义的性质和方向的“修正”,而决不是什么农民革命理想的假托。农民造反,是要翻地主阶级专政之“天”,反封建统治阶级之“道”,易“天”易“道”的。而“替天行道”,却把农民革命直指“天”与“道”的锋芒转向只反贪官,不反皇帝。这样反来反去,天还是那个天,道还是那个道,真可谓天不变,道亦不变。其结果,必然把农民起义军纳入地主阶级内部斗争的轨道,成为替“天”来行道的御用军队。
  “替天行道”这个“忠君”的实质,决定“替”是暂时的,有条件的,是一种手段。而归根结蒂由“天”来“行道”则是永久的,绝对的,是最终目的。“替”来“替”去,必然的结果是“顺天”。宋江在接受朝廷招安以后,立即把“替天行道”的杏黄旗换成了“顺天”“护国”的旗子,这是宋江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的必然结果。而农民起义英雄用鲜血换来的革命成果,被他“替”作向皇帝投降的见面礼了。这分明是对农民起义军的叛卖,怎能说“替天行道”是农民革命理想的假托呢?
  宋江投降后,奴才当得更起劲。他主动讨来“圣旨”,自称“天兵”,与高俅“同心合意”,去打不“替天行道”的方腊。把梁山这支农民起义军,变成了维护封建王朝镇压农民起义的地主阶级军队。在镇压农民起义中起了朝廷那些腐败军队所起不了的反动作用。最后,梁山农民起义本身,也被这个投降派典型宋江带上了溃灭的道路。他自己虽然落得了一个死于御赐药酒的可耻下场,但他却以殉道者自居,说什么:“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
  总之,“替天行道”的杏黄旗,是宋江这个地主阶级的奴才在农民起义军队伍里树起的一面投降旗。今天,我们澄清这一模糊认识,批判这面投降旗,对于提高我们反修防修的觉悟,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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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批判招安还是歌颂投降?


  闵雪 (1975.10.18)
  宣扬投降主义的小说《水浒》,写了宋江投降的全过程。过去,有人认为,《水浒》“写了李逵等人反对招安”,并通过“梁山英雄的惨败结局”,“批判了招安的道路”。
  事实果真如此吗?否。
  毛主席指出:“《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李逵、吴用和阮氏三兄弟,特别是李逵这个形象在《水浒》中是作为宋江的对立面而存在的。作者设置这个对立面,与设置高俅等奸臣的形象,具有同样的目的。就是不但以奸臣之奸诈,而且以李逵等的“反心”来对比和衬托宋江之“忠义”。一个是统治阶级内部“忠”与“奸”的斗争,一个是农民起义队伍中投降与反投降的斗争。二者又交织在一起,而作者始终是把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放在矛盾的主导地位来加以歌颂的。“菊花会”上,李逵等人虽然反对招安,但最后还是投降主义路线占了统治地位。在破辽以后,宋江等朝拜天子回来,因未升迁而愁闷,李逵说:“哥哥,好没寻思,当初在梁山泊里,不受一个的气,却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讨得招安了,却惹烦恼!放着兄弟们都在这里,再上梁山泊去,却不快活?”对此,宋江是不能容忍的,他大喝道:“这黑禽兽又来无礼!如今做了国家臣子,都是朝廷良臣,你这厮不省得道理,反心尚兀自未除。”一个“反心”,一个“忠心”,书中通过这样的对比、衬托,通过宋江对李逵等的“反心”的压制,表现了这个“朝廷良臣”对天子的一片“忠心”,表现了“忠心”战胜“反心”,这怎么能是对招安道路的批判呢?
  值得研究的是,《水浒》虽然写了李逵等人和宋江对于招安的两种不同态度,但同时又竭力表现了李逵等对宋江的忠诚。当李逵听了宋江盼招安的《满江红》词以后,圆睁双眼,大叫大闹,踢翻了桌子,宋江要把他推出斩首时,作者却别有用心地让他又说出了这样的话:“哥哥剐我也不怨,杀我也不恨,除了他,天也不怕”。“我梦里也不敢骂他,他要杀我时,由他杀了罢”。当宋江训斥了他,并警告他“再犯必不轻恕”时,作者写他“喏喏连声而退”。小说结尾,当李逵初闻朝廷赐了药酒时,大叫:“哥哥,反了罢!”但当他知道宋江已服药酒,而且为了防止他破坏梁山泊“忠义”名声,暗中也让他服了药酒以后,却这样说:“罢罢罢,生时伏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部下一个小鬼!”李逵反对投降是那样坚决,宋江坚持投降又是那样死心塌地,这本来是不可调和的,但《水浒》作者却煞费苦心地描写一个反对向封建王朝投降的贫苦农民,对混进农民起义队伍的坚持投降路线的地主阶级分子,处处表现得唯唯喏喏,百依百顺,剐也不怨,杀也不恨。这就说明,作者是完全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写农民起义军中两条路线斗争的。其目的,是为了歌颂宋江能够笼络和驯服一切人的“领导才干”,歌颂忠君思想是可以征服一切人心的精神力量,歌颂投降主义路线的胜利。
  因为《水浒》作者是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写农民起义军内部两条路线斗争,所以虽然写了李逵等人不愿意投降,但对他们的思想和行动,并不同情和支持。陈太尉第一次送来诏书时,阮小七等偷换了御酒,李逵把诏书撕得粉碎,并且打了李虞侯,痛骂陈太尉“你那皇帝正不知我这里众好汉,来招安老爷们”。对这种反对招安的行动,作者评曰:“福祸渊潜未易量,两人行事太猖狂。售奸暗抵黄封酒,纵恶明撕彩凤章”。认为骂陈太尉毫无道理,没好结果,是“爽口物多终作疾,快心事过必为殃”,而陈太尉却“为招忠义欲归降”,“反被无端骂一场”。请注意:这里“猖狂”、“纵恶”、“终作疾”、“必为殃”,都是用于李逵反对皇帝、反对投降的。而且陈太尉既然是“无端”被骂,当然是李逵的无理取闹了。
  这就足以说明,《水浒》作者写李逵等人不愿意投降,决不是为了塑造农民革命的英雄形象,不是为了批判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而完全是为歌颂宋江、歌颂投降主义路线服务的。
  那么,悲惨的结局是不是对投降路线的批判呢?是不是因为写了受招安以后的悲惨下场,因而告诉人们“造反有理,受招安倒霉”,“投降是一条死路”呢?也不是。《水浒》并没有把受招安本身当作悲剧来写,而是作为这支起义队伍改邪归正,终于功成名就来渲染和颂扬的。至于征方腊以后,这支队伍的溃散和宋江服御酒毒发而死,《水浒》作者并没有把它表现为投降主义路线的结果,而是“奸臣当道,谗佞专权,屈害忠良”的结果。征方腊之后,高俅等人“因见天子重礼厚赐宋江”,“心内好生不然”,便设计诬陷卢俊义“招军买马,积草屯粮,意在造反”,奏闻天子,给卢俊义、宋江赐御酒,他们借机放水银,下毒药,害死卢、宋。“自古权奸害善良,不容忠义立家邦”,作者安排这个结局,要批判的只是“奸臣”,对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哪有一丝一毫的责难?在征方腊过程中,原梁山泊头领,十损其八,大批伤亡。作者也没有把它与接受招安联系起来,而是借此大肆宣扬“天命论”。书中多次强调这是“寿夭命长,人生分定”。正是:“天数尽时无可救”。显然,在作者看来,造成梁山农民起义军的悲剧结局的根源,一是奸臣当道,二是命中注定,与受招安毫不相干。作者着力要表现的是宋江的“忠义”。让宋江临死作一番概括终生的自我表白,死后还进入徽宗的梦境“垂泪启奏”。而“至圣至明”的徽宗皇帝,果然“不负功臣之德”,封宋江为“忠烈义济灵应侯”,并设庙塑像,终于使宋江博得了“万年香火享无穷,千载功勋标史记”的无上荣光。《水浒》作者通过这个结局,把封建统治阶级的忠实奴才,简直捧上了天。
  由于作者的地主阶级立场,决定这部书只能是歌颂投降主义,污蔑农民起义,作者对梁山泊起义军头领,只是从反对贪官这个意义上把他们称作“英雄好汉”,但认为他们造反是“犯了迷天之罪”。
  《水浒》在歌颂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同时,却通过对方腊起义的歪曲和诽谤,告诉人们:起来造反,不受招安,才是一条死路,以此作为反衬,来歌颂宋江的投降路线。
  我们知道,北宋王朝是一个腐朽的封建地主阶级政权,当时,社会阶级矛盾日益激化。宋徽宗在位期间,为了满足自己的奢侈欲望,还在苏州设了“苏杭应奉局”,派爪牙朱miǎn@①等搜刮民间花石竹木与珍异物品,兴建宫殿林苑。把广大人民搞得倾家荡产,痛苦不堪。公元一一二○年,方腊发动了声势浩大的起义,广大贫苦农民纷纷响应,三个月内,攻占了六州五十二县。但《水浒》却把这样一次大规模的得到广大劳动人民拥护的农民起义,污蔑为残害百姓的行为。作者借一老僧之口,说“百姓俱被方腊残害,无一不怨恨他”,赞美宋江来打方腊是“天兵到此,万民有福,将军来收此贼,与民除害”。尤其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当方腊在东京被处死时,作者恶毒地写下了这样几句诗:“宋江重赏升官日,方腊当刑受剐时。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可见《水浒》作者的爱憎多么分明:投降者善,不投降者恶;镇压革命者善,起来造反者恶。这就是一部《水浒》的鲜明的阶级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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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读——写在鲁迅墓前


  徐刚 (1975.10.19)
  迈开后辈人急匆匆的脚步,
  早晨,我走向鲁迅先生的墓;
  这里,空气是那样清新,
  这里,阳光是这般充足!
  先生呵,端坐藤椅中,手握一卷书,
  每天,披着金色的霞光晨读;
  读呵,“从别国窃得火来”,
  极目风云变幻,日夜高瞻远瞩!
  因此,你的笔尖才能戳穿重峦叠嶂,写:
  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
  因此,你的眼光方可划破压城乌云,说:
  以前早有路了,以后也该永远有路!
  一部《水浒》使你这样地沉思良久,
  “终于是奴才!”活画出投降派的真面目;
  你坚信:革命就是为真理与自由而斗争,
  你深知: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于是,从北京的小胡同到上海的亭子间,
  你用匕首锲而不舍地剔除朽腐;
  于是,“要战斗,到死才完了”的宣告,
  变成了我们民族、我们阶级的同声疾呼!……
  墓前,回顾岁月峥嵘的历史,
  就象翻开一本博大精深的巨著——
  读呵:警惕宋江似的奴才,
  现在和未来,永远走毛主席指引的路!……
  切莫忘:横眉冷对千夫指,
  对敌人岂能在革命阵地上后退半步?
  要牢记:俯首甘为孺子牛,
  为人民自己可以化作一撮泥土!
  你以闪光的语言告诉我们:
  革命者永远是人民的公仆!
  你用劈刺的投枪教育我们:
  真的战士就该有一副宁折不弯的脊梁骨!
  深情地、深情地站在鲁迅墓前,
  我的胸中奔涌着大江长河;
  呵!历史象江河运行,大浪淘沙……
  呵!革命如潮头奔涌,排山而过……
  我看见先生屹立在潮头之上,
  我看见先生紧追着时代的脚步;
  在黑暗与暴力的进袭中,
  你是一株独立支持的大树……
  顿时,我想起了那墓前青松,
  为什么栉风沐雨,仍旧四季碧绿;
  蓦地,我懂得了那墓边翠竹,
  为什么冰冻霜煎,依然一身傲骨!
  眼前,有一个光辉的榜样呵——
  象鲁迅那样学习,战斗,生活;
  这里呵,有一道反修防修的铁壁铜墙,
  因此才风不能拔,虫不敢蛀!……
  迈开后辈人急匆匆的脚步,
  早晨,我来到鲁迅墓前读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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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鲁迅论《水浒》


  王瑶 (1975.10.24)
  一、关于奴才
  鲁迅指出:“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这就深刻地揭示了《水浒》所宣扬的投降主义路线的本质。《水浒》这部书歌颂的就是投降派,它主要是为宋江这个奴才立传。宋江一出场就是一个地主阶级的忠臣孝子。上梁山以前,他反对晁盖等聚众起义,忠实地维护封建法度和秩序;上梁山以后,他又一再表白说:“宋江原是郓城县小吏,为被官司所逼,不得已啸聚山林,权借梁山水泊避难,专等朝廷招安,与国家出力。”他不但始终不反对皇帝,而且总是念念不忘要为他那个“道君”皇帝效劳,以维护封建统治。他标榜忠义,鼓吹投降,重用朝廷军官,施展阴谋诡计,都是为了推行一条投降主义路线。他始终是封建统治阶级的忠实奴才。
  奴才的特点就是以主子的利益为最高利益,赞颂和维护主权之间的既定秩序,而且千方百计地为主子服务。所以,他必然是压迫有理、造反有罪的剥削阶级教条的忠实信奉者。当然,奴才有时也不免有奴才的“不平”,象鲁迅在《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一文中所描绘的那样,他甚至会“眼泪联成一线,就从眼角上直流下来。”但只要主人“夸奖”他一声“你不错”,他就“大有希望似的高兴”了。宋江在浔阳楼的“感恨伤怀”,就是这种奴才式的“不平”。他是想起自己“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利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才下泪题诗的。他确实有些不平,但正如鲁迅分析宋江一类的先辈“侠”的时候所说,那“决不是‘叛’,不过闹点小乱子而已”。所以宋江的上梁山、受招安,搞修正主义,目的只在维护主子的利益,为了得到主人的“夸奖”,他那里敢象晁盖领导下的梁山农民起义军那样“兀自要和大宋皇帝做个对头”呢!因此他“坐了第一把交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聚义厅今改为忠义党”,全力推行一条投降主义路线。
  奴才的行径往往随境而异,他可以是“总不过是寻人诉苦”而希望得到主子欢心的孱头,也可以是凶恶的鹰犬和刽子手;如果混入革命队伍内部,就是投降派。他代表的是剥削阶级的利益,和被压迫的奴隶根本不同。宋江这样的奴才,他想的从来就是“博得个封妻荫子,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连统治者给他带上的一面枷,也认为“此是国家法度”,在山寨上睡觉都不敢擅动。所以他在梁山泊篡夺了领导权以后搞投降,搞修正主义,是必然的。梁山泊农民起义军的失败,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力量“挣脱”不掉奴隶的锁链,而是被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断送了。宋江就如鲁迅在《一点比喻》中所说的,象一只“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铃铎”的山羊,他的作用就是听从牧人的指挥,“领了群众稳妥平静地”走向屠场。统治阶级懂得,要防止“奴隶造反”,除用酷刑之类镇压之外,就是培植奴才。而《水浒》歌颂投降主义,美化奴才宋江,其目的正在于此。我们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从《水浒》这部反面教材和宋江这个投降派典型中吸取教训,学会识别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知道什么是投降派。
  二、小本《水浒》与大部《水浒》
  鲁迅对梁山泊故事的传播和《水浒》的成书过程是经过严密的考察和研究的。他指出《水浒》故事为“南宋以来流行之传说”,因为当时梁山起义军“转略十郡,官军莫敢撄其锋”,“于是自有奇闻异说,生于民间,辗转繁变,以成故事,复经好事者掇拾粉饰,而文籍以出。”《水浒》作者“荟萃诸说或小本《水浒》故事,而取舍之,便成了大部的《水浒传》。”这就说明现在流传的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大部《水浒》是作者对许多小本《水浒》加工改造的结果。这种改造的方式有取有舍,有粉饰,也有增补。这一切都是服从于作者美化投降派人物宋江和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水浒》中有的重要人物,例如林冲和武松,在某几回书中可以是中心,但过后就退为不重要的配角了。只有宋江从第十八回出场起,始终是中心人物。围绕他的情节伸展得很长,篇幅最多,就是在写别人的故事时他也是重要人物,许多别的人物都在为他起烘托和陪衬的作用。任何想以源于民间传说为理由来肯定《水浒》的说法都是站不住脚的。鲁迅就说过文学史上有许多民间文学被“文人取为己有”,“又来慢慢的绞死它。”有些“无名氏的创作,经文人的采录和润色之后,……留传固然留传了,但可惜的是一定失去了许多本来面目。”鲁迅还揭露过清朝雍正、乾隆统治者对于前人著作的手段:“全毁,抽毁,剜去之类也且不说,最阴险的是删改了古书的内容”,使读者“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大部《水浒》对小本《水浒》的加工改造,即属此类,经过作者的取舍和粉饰,它已经把民间传说中的积极因素差不多绞死了。
  民间流传的小本《水浒》现在看不到了,由于奇闻异说很多,内容并不一致,当然也不一定都是精华。但既然在人民中广泛流传,其中绝大部分不大可能是美化和歌颂投降派的。
  鲁迅曾指出要从封建史官所修的“正史”中看出“中国的灵魂”,“正如通过密叶投射在莓苔上面的月光,只看见点点的碎影”。我们现在从大部《水浒》和别的零碎记载中,也还可以看到小本《水浒》的一些“月光”的“碎影”。例如晁盖,在宋末龚开《宋江三十六人赞》、《大宋宣和遗事》、明朱有@①《豹子和尚自还俗》杂剧、明郎瑛《七修类稿》中,都在三十六人之列,而《水浒》则“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这就是《水浒》作者改造的结果。当然也有保留原来面目较多的个别部分,如“吴用智取生辰纲”,《水浒》中仍然保有“智取生辰纲”字样,显示了从小本《水浒》来的痕迹。但就从这段故事中也可以看出《水浒》作者改造的意图。在《大宋宣和遗事》中,这段故事是从朱miǎn@②差杨志、林冲等十二人运花石纲说起,因杨志途中卖刀杀人,十二人同往太行山落草,然后再叙晁盖等八人劫走送蔡京生日礼物的事。前后两段分量差不多,也没有用“生辰纲”字样。今本《水浒》对花石纲事,只在杨志自述时提了一句,因在黄河“遭风打翻船,失陷了花石纲”,并把梁中书送的生日礼物取名“生辰纲”,重点铺叙。《宋史·朱miǎn@②传》记宋徽宗在东南地区搞“花石纲”达二十年,弄得怨声载道,是方腊起义的直接原因。《水浒》作者舍弃了“花石纲”而大讲“生辰纲”,正是他“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思想的一种表现。“智取生辰纲”发生在宋江出场之前,作者是为宋江登场,私放晁盖作铺垫,来表现宋江的所谓“义”的。可见《水浒》虽然保有一些民间传说的成分,但这些素材经过作者的粉饰改造,已成为全书的有机部分,为它宣扬投降主义的主题思想服务了。
  鲁迅特别注意的不是大部《水浒》的“取”的部分,而是“舍”的部分。因为它是不符合《水浒》作者意图,而又带有民间传说特色的东西。这当然难于搜集,因为没有流传下来。鲁迅说:“元人杂剧亦屡取水浒故事为资材,宋江燕青李逵尤数见,性格每与在今本《水浒传》中者差违”。可见他是想在民间传说中找与投降派不同的宋江故事的。他终于从明写本的元陈泰《所安遗集》、《江南曲序》中找到了一条材料,是陈泰记他于元至治癸亥(一三二三年)秋过梁山泊时听篙师说的:“此安山也,昔安江事处,绝湖为池,阔九十里,皆蕖荷菱芡,相传以为宋妻所植。宋之为人,勇悍狂侠,其党如宋者三十六人”。这条材料虽然简略,但时间是《水浒》成书之前、水浒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的元代中叶,地点在梁山泊附近,来源是劳动人民,所以鲁迅十分重视,既摘引于《中国小说史略》中,又全录于《马上支日记》杂文中。并且加按语说:“案宋江有妻在梁山泺中,且植芰荷,仅见于此。而谓江勇悍狂侠,亦与今所传性格绝殊,知《水浒》故事,宋元来异说多矣。”这里鲁迅就证明了不能把大部《水浒》所写的奴才典型归因于民间传说的来源,而是作者加工绞杀的结果。鲁迅的这种分析和研究给我们以很大的启示:材料是服从于观点的。因而,不能仅仅根据水浒故事的民间来源和某些情节的反抗性质,就把“月光”的“碎影”看成太阳,从而把《水浒》吹捧成为“农民革命的史诗”。我们应当象鲁迅那样,从作品总的倾向来考察它歌颂了什么样的人物和思想,以及它对当时社会主要矛盾的态度,然后分析它的素材来源和作者粉饰改造的意图。这不简单是一个方法问题,而是重大的原则问题。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从阶级斗争的观点出发,“而去决定什么东西是应当称赞或歌颂的,什么东西是不应当称赞或歌颂的,什么东西是应当反对的。”
  三、关于“水浒气”
  鲁迅曾说:“中国确也还盛行着《三国志演义》和《水浒传》,但这是为了社会还有三国气和水浒气的缘故。”他是针对“第三种人”所谓“伟大的文学是永久的”而说的。鲁迅认为作品所反映的内容如果与读者的生活体验相距过远,读者就不感兴趣或不理解了。《三国演义》与《水浒》所写的时代虽然已经很远,但这两部书在旧中国仍然盛行。这并非因为它们伟大,而是社会上还存在“三国气”和“水浒气”的缘故。这里他把“三国气”和“水浒气”并提,而且显然是批判性的。因此正确理解鲁迅所说的“水浒气”的具体含义,对于肃清《水浒》一书在社会上的流毒,是很必要的。
  《三国演义》和《水浒》虽然所描写的时代不同,主要人物的社会地位不同,但就主题思想和作者所歌颂的人物和行动来看,二者确实有共同的思想倾向。所谓“三国气”和“水浒气”实质上是一个东西,都是宣扬孔孟之道关于忠义的说教。最早的《忠义水浒传》,是和《三国演义》合刻的《英雄谱》本,可见地主阶级文人是看到了二者鼓吹忠义的共同点的。在宣扬尊儒反法思想的《三国演义》里,不仅在许多故事情节中直接鼓吹所谓忠义,而且作者歌颂的人物关羽就是一个忠义的标本。关羽是宋代以来封建统治者竭力赞扬的人物,不仅对他迭有封谥,而且关帝庙遍于天下,和孔庙处于文武并列的地位。他们赞美关羽的是什么呢?用“圣叹外书”的话说,就是“独行千里,报主之志坚;义释华容,酬恩之义重。”也就是说他是“忠义”完人。《水浒》也是这样,宋江恪守“九天玄女”要他“全忠仗义”的“法旨”,他改聚义厅为忠义堂,《水浒》的书名也变成了《忠义水浒传》。这就充分说明“三国气”和“水浒气”是相通的。由于封建统治者的提倡,也由于《水浒》这类文艺作品的传播,忠义已成为一种麻醉人民的毒剂,在社会上流毒很广。鲁迅指出:“社会诸色人等爱看《双官诰》,也爱看《四杰村》,望偏安巴蜀的刘玄德成功,也愿意打家劫舍的宋公明得法;至少,是受了官的恩惠时候则艳羡官僚,受了官的剥削时候便同情匪类。但这也是人情之常;倘使连这一点反抗心都没有,岂不就成为万劫不复的奴才了?”表面看来,《三国演义》和《双官诰》是正面宣扬忠义的,而《水浒》和《四杰村》则写的是啸聚山林的人物,似乎和忠义不相干,但作者并不是赞扬他们起义造反的,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来宣扬忠义,因此同样起着把人民的“反抗心”引导到邪路上去的作用。这种为了爬上去而钻进起义队伍内部搞投降活动的人,在历史上并不少见。鲁迅不但曾指出宋代民谣“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是“当时的百姓提取了朝政的精华的结语。”而且记述了他在日本留学时有些同学问他在中国“最有大利的买卖”是什么,他回答道:“造反”。这句话曾引起了“大骇怪”。其实,宋江的“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做的正是这种“最有大利的买卖”。连地主阶级的反动文人金圣叹也看到了这一点,他在宋江为了“他日身荣,再来经过”而题所谓“反诗”的地方批道:“公欲以何科目出身?”他看出了宋江式“买卖”的“行情”。不过,他梦想把所有起义军斩尽杀绝,而不懂《水浒》作者的用意。他把《水浒》砍成了“断尾巴蜻蜓”,所以鲁迅说他“昏庸得可以。”
  《水浒》中的投降派典型宋江,作者写他“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可见忠义就是他搞投降主义的思想基础。“忠”,从来就是指臣仆对皇帝或主人必须绝对顺从的奴才道德,它的反动性很明显。“义”,就比较迷惑人,这必须作具体分析。晁盖提出的“竭力同心,共聚大义”和劫取“不义之财”,是站在农民立场上来看待人们行为的是非善恶的。晁盖“聚义”,是以造反为目标;宋江把“忠义”连称,则是以忠为核心,使义从属于忠的。《水浒》宣扬忠义就是宣扬要忠于皇帝、忠于封建统治秩序的奴才哲学,就是歌颂投降主义。鲁迅认为这种思想“是要中国人永远做侍奉主子的材料”,是“割头不觉死”的“软刀子”。《水浒》故事产生于农民起义不断发生的时代,封建统治者特别需要宋江这样的奴才。到清初统治秩序相对稳定的时期,宋江一类人物就变成黄天霸、展昭式的某一大官的捕快和保镖了。所以鲁迅论《施公案》《三侠五义》等书时,指出源流“出于《水浒》”。
  我们今天评论《水浒》,是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进行的一次政治思想战线上的斗争,是把社会主义革命向前推进的重要步骤。我们必须很好地利用《水浒》这个反面教材,把反对投降主义、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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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祭”张顺的奥秘


  董宝才 (1975.10.24)
  《水浒》中的宋江,在接受朝廷招安之后,就主动要求去镇压方腊起义。他率领的队伍受到方腊队伍的坚决抗击,不少人送了命。每死一个,宋江总要“哭祭”一通,而对张顺则又祭得格外隆重。当张顺企图潜入杭州,被方腊军射死后,宋江闻讯“哭的昏倒”,说什么“我丧了父母,也不如此伤悼,不由我连心透骨苦痛!”第二天晚上,他“亲临险地”,身穿“白袍”,外披“孝绢”,供上“黑猪白羊,金银祭物”,又呼天号地地哭祭了一番。
  对张顺的死,宋江哭得那样悲恸,究竟是为了什么?《水浒》作者说,这是宋江对兄弟“恩义如天大”,感于兄弟的情谊。过去有的评论则说,此举反映宋江作为“农民领袖”,能够“团结”人的“优秀品质”。事情果真如此吗?
  宋江投降后,许多人越来越感到朝廷昏暗,对受招安表示不满。他们十分怀念梁山泊时期与官家作对的斗争生活。上上下下,“尽有反心,只碍宋江一个”。阮氏三兄弟等人酝酿请吴用作主,“就这里杀将起来,把东京劫掠一空,再回梁山泊去”“落草”。但是,宋江死心塌地要充当赵宋王朝的奴才。他在全体将领会议上,大耍手段,又是诈,又是骗,又是哭,压制众人的反抗情绪。之后,宋江偷偷进城,通过宿太尉,向朝廷讨来了打方腊的差事。正是宋江这个叛徒,为替朝廷镇压别的农民起义队伍,把张顺等人送进了死地。
  宋江用种种手段,诱使人们去为朝廷卖命,但是这并没有使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如用“功名利禄”诱骗吧,有些人就只愿“自在”、“快活”,不愿做官,硬不吃这一套。那些“卤莽军汉”,又不把皇帝放在心上,“不省得”做“国家臣子”、“朝廷良臣”的“道理”,单用“忠君”思想来欺骗,也难能奏效。这也不行,那又不好,因此,宋江只好千方百计设法使“兄弟”们通过对自己“尽义”,来为皇上“尽忠”。对于在作战中送了命的,当然要摆出一副哭丧脸,来表演给活人看。这就是宋江哭祭宋万、郑天寿这帮断头“兄弟”的奥妙所在。
  宋江祭张顺,又比他祭别人的规格高一等,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在打方腊的战役中,张顺是为宋江立了头功的。扬子江对岸的润州,是打方腊必须首先占领的战略要地,“若不以润州为家,难以抵敌”。正是张顺夜伏金山寺,抓了方腊的军士,搞到了情报和伪装物资,宋江才能够施展阴谋诡计攻下润州。
  第二,张顺又是为报答宋江的“恩义”才死去的。他曾对李俊说:“便把这命报答先锋哥哥许多年的情分,也不多了。”张顺的死,“众将亦皆伤感”。宋江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张扬,无非要大家都象张顺那样对他尽“情分”,死心塌地跟着他去为封建统治阶级卖命。
  第三,宋江祭张顺那样煞有介事,是别有用心地对方腊农民起义军搞的奸计。当时,宋江久攻杭州不下。当方腊的守将方天定得知宋江“吊孝”的时候,立刻“差下十员首将”,分兵两路,前来捉拿宋江。结果遭了伏击,四将被杀,一将被擒,几千士兵被“大半杀下湖里去了”,宋江的军队还“夺得好马五百余匹”。事后,宋江洋洋得意地说:“我如此行计,也得他四将之首,活捉了茅迪”。他还准备向张招讨处献俘乞功。原来,祭张顺又是一个为诱杀农民军而设的圈套。
  这就是宋江祭张顺的奥秘。《水浒》作者这样张扬这件事,也完全是为了歌颂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宋江对众兄弟从来就不存在农民阶级之间的“手足之情”。对张顺是祭奠,对李逵就是毒死。对别人,有的用封官许愿利诱,有的用金钱美女拉拢,有诈有骗,有捧有压。手法有所不同,目的却是一个。哭祭张顺,是宋江诱骗大家去为赵宋王朝尽忠卖命的一种手段。《水浒》作者说什么这是宋江对兄弟“恩义如天大”,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宋江是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只凶恶鹰犬,是满口仁义道德、玩弄权术的伪君子。如果说祭张顺反映宋江什么“品质”的话,那只能是地地道道的地主阶级的反动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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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磕头术


  乌金 (1975.10.24)
  (山西大同市姜家湾煤矿工人评论组 乌金)
  《水浒》中的宋江有一个癖好:爱磕头,动不动就“纳头便拜”。宋江磕头的对象是两种人:一是梁山英雄,一是被俘的朝廷将领和命官。他左一拜,右一拜。尽管对象各有不同,但目的却只有一个:“尽忠报国”,充当赵宋王朝的忠实奴才。
  宋江对梁山英雄也曾“纳头便拜”,但这个拜,是拜而远之,是拒绝上山的一种手段。他“杀惜”之后,宁可吃官司也不上梁山,在发配途中,故意绕道而行,唯恐被梁山上的人拉去入伙。后来,当梁山起义军将领请他上山入伙时,他一面“纳头便拜”,一面以死相威胁,甚至连枷也不开,生怕坏了“国家法度”,落个“不忠不孝”。宋江这里的磕头,完全出于反动地主阶级的立场,唯恐坏了他忠孝的清名,绝了他“引荐出职,再欲作官”的青云路。
  一见被俘朝廷将领和命官,他总是不顾羞耻地口称死罪,“纳头便拜”。这个拜,是拜而求之,是这条朝廷走狗向统治者摇尾乞怜的表现。为了实现接受招安的愿望,甚至抓了高俅,他照样“纳头便拜”,而且这一拜拜得更恶心,简直“伏地不起了”,活灵活现地露出一副投降派的丑恶嘴脸。
  联想刘少奇、林彪,不也是对苏修、对孔老二顶礼膜拜吗?只不过是对象和形式不同罢了。然而他们所显示的心迹是一样的:充当维护反动统治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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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群众 学习理论 反修防修


  梁效 (1975.10.26)
  当前,全国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运动正在深入,形势很好。实践表明,发动群众,学习理论,反修防修,是关系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大事,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大事。
  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实践告诉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要时刻警惕出修正主义。修正主义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修正主义是当前的主要危险。学习马克思主义,批判修正主义,是我们的长期任务。
  毛主席制定的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指出,对于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问题,“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指出:“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毛主席在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中,强调指出:“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要使全国知道。”毛主席的这些重要指示,就是要发动群众,搞群众运动,学习理论,反修防修。最近,毛主席作了关于评论《水浒》的指示,又提出:“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
  多年来,毛主席反复教导全党,要向全国人民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特别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教育,对修正主义和一切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开展群众性的批判。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对于我们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和现实的经验证明,修正主义为了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常常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把自己伪装起来。一切修正主义者都是惯于搞阴谋诡计的两面派。刘少奇、林彪就是这样一类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我们要在复杂的斗争中识别修正主义,就必须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这个政治上的望远镜和显微镜,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阶级斗争经验的理论总结,是科学的革命真理,是无产阶级克敌制胜的法宝。我们要批判修正主义,战胜修正主义,就一定要掌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毛主席谆谆教导我们,“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要学懂弄通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也就是要广大干部和群众都掌握这个反修防修的强大思想武器。只有这样,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才有可靠的保证。
  马克思主义者从来就认为无产阶级的事业只能依靠人民群众。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反修防修要依靠群众。列宁说,无产阶级专政“是绝大多数人的专政,它完全是靠广大群众的信任,完全是靠不加限制地、最广泛地、最有力地吸引全体群众参加政权来维持的。”(《关于专政问题的历史》,《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第三一六页)我们党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在中国革命发展的各个阶段,总是最广泛地动员人民群众,依靠人民群众去夺取胜利。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和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运动,直到最近开展的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其目的都是为了发动广大人民群众,反修防修,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共产党基本的一条,就是直接依靠广大革命人民群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体现了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必然受到群众的热烈拥护。修正主义路线同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相对立,必然受到群众的抵制和反对。这里,最重要的是使广大群众都认清修正主义的实质和危害性。有了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又有亿万人民的革命觉悟,我们反修防修的伟大事业就无往而不胜,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就坚如磐石。
  毛主席说:“为了保证我们的党和国家不改变颜色,我们不仅需要正确的路线和政策,而且需要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要完成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不只是一两代人的事情。培养接班人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要培养千千万万个接班人。为了使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开创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事业后继有人,必须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培养和教育革命事业接班人。毛主席特别关怀青年,对青年寄予无限期望。在关于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五条标准中,首要的一条就是要搞马克思主义,不搞修正主义。我们要遵照毛主席的一贯教导,发动群众,搞群众运动,教育人民,教育后代,使全国人民有一个清醒的头脑,真正懂得马克思主义,识别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什么是修正主义路线。广大人民群众有清醒的头脑,社会主义觉悟不断提高,是坚持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可靠保证。教育后代的工作,我们要做一百年、二百年、三百年,长期做下去,使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妄图在我国搞“和平演变”的阴谋彻底破产。
  当前正在开展的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是贯彻执行毛主席关于学习理论、反修防修重要指示的组成部分。毛主席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讲了宋江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最后接受招安的全过程,极力美化和歌颂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它在我国流传了好几百年,影响很大,流毒甚广,必须加以澄清。《水浒》里的宋江是投降派的一个典型。从这个古代投降派的身上,可以看到现代投降派刘少奇、林彪的丑恶面目。
  历史证明,凡是搞修正主义的都是投降派。刘少奇、林彪是投降派。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一伙,也是投降派。苏修叛徒集团打着列宁的旗号,实际上彻底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向资产阶级屈膝投降,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使社会主义的苏联蜕变成为社会帝国主义国家。我们决不能忘记修正主义在苏联上台的历史教训。抓住《水浒》这部反面教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加以剖析,使人民群众都知道投降派的真面目。这对于我们党和我国人民,在现在和将来,在本世纪和下世纪,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下去,有着重大的、深刻的意义。我们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积极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批判修正主义,批判投降主义。
  “代表先进阶级的正确思想,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变成改造社会、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通过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和对修正主义的批判,一定会使广大干部和群众懂得更多的马克思主义,一定会加强革命团结,一定会有力地推动国民经济的发展,一定会使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更加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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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七十一回本《水浒》


  纪戈 (1975.10.29)
  鲁迅对金圣叹“腰斩”《水浒》,很不满意,曾经形象地把金圣叹的删改本,比作“断尾巴蜻蜓”,一语打中了要害。“《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宣扬了宋江投降主义路线,描写了它的全过程。砍掉后面的二十多回,让人们看不到“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这个重要内容,就不真实了。解放后,以金本为底本整理出版的七十一回本《水浒》,也删掉了后面二十多回,使人们同样看不到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全貌,就这一点来说,它也是“断尾巴蜻蜓”,起了美化宋江,掩盖投降主义路线的作用。为了揭露《水浒》宣扬投降主义的本质,认清宋江搞修正主义、投降主义的真面目,对七十一回本进行一些分析和评论,是必要的。
  金圣叹这个被明末农民起义的汹涌怒潮吓破了胆的反动文人,对农民革命怀着刻骨仇恨。在他看来,对敢于造反的“强盗”,只能“剿”,不能“抚”。他不赞成怀柔招安这一手反革命策略,认为如若“招安”就会“失朝廷之尊”,“坏国家之法”。在伪造的“惊噩梦”一节故事中,他借嵇叔夜之口说:“我若今日赦免你们时,后日再以何法治天下?”又在批语中,对这句话自吹自擂地说:“不朽之论,可破续传招安之谬。”于是将宋江等一百○八人在“堂下草里,一齐处斩”。金圣叹腰斩《水浒》的这些自白,活现出他那刽子手的凶狠面目。金圣叹删改《水浒》的立场是反动的。解放后出版的七十一回本《水浒》,在整理过程中,由于看不清这部书宣扬投降主义的主要倾向,也删去二十多回,使读者看不到全貌。其原因,从当时关于《水浒》的评论中,也可以看出。这些评论,违背了鲁迅关于《水浒》“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的正确论断,把《水浒》捧为“千古不朽的农民革命的史诗”,把宋江美化成农民起义的“英雄领袖”;认为《水浒》后半部写受招安、平方腊,是“非常泄气”,有损“英雄形象”;认为前七十一回已经包括了全书的“精华和主要部分”。这种观点同样反映在出版工作上,于是新版本也就删去后几十回,以致失去“原作者诚实之处”。
  七十一回本出版后,曾经受到不少赞扬。其中一个理由,就是“被金本改坏的地方又根据别的本子改回原状”。对这种说法,需要作一些剖析。
  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看来,《水浒》的主要倾向,是通过对投降派典型宋江的塑造,来歌颂投降主义路线。七十一回本经过整理,使原作歌颂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这个主要倾向模糊起来了。把七十一回本和金本以及百回本、百二十回本加以对照,就可以看出这方面的情况。
  《水浒》作者为了适应封建统治阶级怀柔政策的需要,宣扬宋江投降主义路线,在全书的结构上是煞费苦心的。在第一回“洪太尉误走妖魔”里面,当洪太尉看到镇魔殿那块碑碣上刻有“遇洪而开”四个大字之后,作者紧接着写了“却不是一来天罡星合当出世,二来宋朝必显忠良,……岂不是天数”这样几句话。作者在全书开端写下这几句话,决不是可有可无的文字,而是要借以点明全书的主题思想。他正是用反动天命论的宿命观点,预示宋江这些天上星宿下凡之后,虽然要“社稷从今云扰扰,兵戈到处闹垓垓”地折腾一番,到头来他们还要变成宋王朝的“忠良”,变成皇帝镇压别的“强盗”的工具。所谓“必显忠良”,就是宋江等人走受招安的投降道路,是天命注定的。对这几句颇为重要的话,七十一回本仍然依照金本把它删去,这就把作者在开端定下的全书主题思想,变得含糊不清了。
  宋江这个顽固的地主分子,他在同地主阶级当权派高俅一派的矛盾尖锐爆发,几乎被砍掉脑袋的情况下,不得不投靠梁山起义军,并且混进领导集团坐上第二把交椅。在《水浒》第四十二回,宋江刚一上山,作者就安排了一个遇九天玄女的场面。作者通过九天玄女的“法旨”、“天言”,点出了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纲领和策略,对全书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主题思想作了进一步的阐述和发挥。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纲领,就是九天玄女“法旨”中所说的“汝可替天行道: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接着这段“法旨”之后,九天玄女又授与宋江四句“天言”,就是:“遇宿重重喜,逢高不是凶,北幽南至睦,两处见奇功。”这些似乎玄妙莫测的话,如果同《水浒》后半部宋江那些投降活动联系起来看,就十分清楚了。那就是:以后遇到在朝廷中主张招安的宿太尉,便是“重重喜”,千万不要放弃这个能向皇帝表达“归顺之忱”的好门路;即使遇到梁山起义军的宿敌高俅,也不是凶事,也要向他摇尾乞怜,跪求招安;接受招安之后,就应该为朝廷卖命,去镇压在睦州起义的方腊,为赵宋王朝建立“奇功”。九天玄女在授这四句“天言”的时候,还告诉宋江,你这样干,他日就能“功成果满”,得到“上卿”这样的高官厚禄。七十一回本按照金本把这一回九天玄女所说的“他日功成果满,作为上卿”以及四句“天言”一并删掉了。删掉了这些,实际上只能起到掩盖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作用。
  七十一回本在最后一回里,删去了金圣叹伪造的反动的“惊噩梦”,以“排座次”作全书的结束。这一回有三处重要的改动。
  第一,《水浒》百回本和百二十回本的第七十一回,在排座次之后,都有一篇“单道梁山泊的好处”的四六词,金圣叹删改《水浒》时,全部删去了。这篇四六词,在百回本中是“山分八寨,旗列五方。……休言哨聚山林,真可图王霸业。”百二十回本则是“八方共域,异姓一家。……富豪将吏……猎户渔人……都一般儿哥弟称呼,不分贵贱;……在晁盖恐托胆称王,归天及早;唯宋江肯呼群保义,把寨为头。休言啸聚山林,早愿瞻依廊庙。”后面这首词,宣扬了阶级调和的反动思想,还含有攻击晁盖,吹捧宋江的意思,并且暗示宋江“把寨为头”,是为了要“瞻依廊庙”,归顺朝廷。七十一回本采用了后面那首词的全文,但却把最后一句“早愿瞻依廊庙”去掉,从前面那首词挖来“真可图王霸业”补上。宋江“把寨为头”、“瞻依廊庙”,正是他权居水泊,等待招安,“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这条投降主义路线的写照。把“瞻依廊庙”去掉,换上“图王霸业”的造反标签,岂不是往叛徒宋江的脸上贴金!
  第二,原作在上引四六词之后,还有宋江的一篇“誓词”。其中有“但愿共存忠义于心,同著功勋于国,替天行道,保境安民”这样几句话。金本改写了“誓词”,七十一回本又把它“改回原状”,把“替天行道”当作“农民革命”的口号保存了下来。
  第三,金圣叹截去《水浒》的后小半部,包括七十一回后面的“菊花之会”,以伪造的“惊噩梦”结束全书,正如鲁迅所说:他“梦想有一个‘嵇叔夜’来杀尽宋江们,也就昏庸得可以。”七十一回本既然删掉金本的“惊噩梦”,按理说就应该恢复“菊花之会”,才算“改回原状”。《水浒》为了赞美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往往用嘲弄的口吻丑化反对招安的李逵,用他的失败来衬托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正确”。但是,从这些经过作者歪曲描写的情节中,仍可以使我们看到梁山起义军中存在着投降和反投降两条路线斗争的痕迹。“菊花之会”正是这样一个重要情节。七十一回本删去了菊花会这个重要情节,实际上起着美化宋江、掩盖梁山起义军内部两条路线斗争的作用。
  从以上的例子可以看出,如果不能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去研究和整理《水浒》,就看不清楚它的主要倾向,就会把这部宣扬投降主义的反面教材当作所谓有“民主性、革命性”的作品。
  其实,“断尾巴蜻蜓”尽管经过修补,它还是“断尾巴蜻蜓”。《水浒》这部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书,经过“修订”,并不能成为农民革命的“教科书”。《水浒》作者以颂扬的笔调鼓吹宋江那条投降主义路线;表现他那种千方百计架空晁盖,篡夺领导权的政治野心;赞赏他那在晁盖死后迫不及待地将“聚义厅”改为“忠义堂”,篡改梁山起义路线的反革命手法;美化他那口念“招安”经,整天哼着“臣罪当诛兮天王圣明”的叛徒嘴脸……这一切终究是无法完全删改的。
  当前开展的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是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反修防修的组成部分。为了深入学习毛主席关于评论《水浒》的重要指示,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增强识别投降派的能力,除了出版《水浒》百回本、百二十回本,同时还出版七十一回本是完全必要的。这样,就可以使我们看到这个“断尾巴蜻蜓”为什么它是不真实的。人们就能够通过比较、鉴别,从中引出经验教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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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扬投降主义的《水浒》绘画


  薄松;史纶 (1975.10.29)
  《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一书,自始至终贯穿着一条黑线,就是宣扬投降主义。《水浒》着力颂扬的主要人物宋江,是一个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孔孟之徒。他混进农民起义队伍,篡夺了领导权,推行投降主义路线,是个出卖农民革命,充当封建王朝镇压农民起义的鹰犬。这部《水浒》,这个宋江,适合了封建统治阶级的政治需要,因此,不少封建御用文人不但深为赞赏《水浒》,而且在它成书前后,运用了各种艺术形式,广为宣传。具有鲜明可视形象的绘画艺术,也成为他们经常用来宣扬《水浒》投降主义的形式之一。
  早在南宋时,宋江的故事还处于街谈巷语的阶段,宫廷画家李嵩就把宋江搬上画卷。可见封建统治者对这个理想中的奴才形象已开始注意和欣赏了。其后,在宋末,则有士大夫画家龚开创作的《宋江三十六人画赞》,把宋江列为首位,深“壮其人”,十分称赞他“不假称王,而呼保义”,即不反天子,忠心于朝廷的奴才嘴脸。元代封建文人陆友仁写诗吹捧龚开的《画赞》,特别点明宋江受招安,“后来报国收战功,捷书夜奏甘泉宫”,因而“楚龚好古在画赞,不敢区区逢圣公。”诗中所否定的圣公,即坚持反抗赵宋王朝的农民起义领袖方腊。可见封建文人之赞宋江,赞的是宋江接受招安,瓦解农民起义队伍,并把农民起义队伍变为封建王朝镇压农民起义的帮凶。
  明代《水浒》成书不久,在许多王公大臣、文人学士中响起了一片喝采声。有人甚至“案头无他书,仅左置《南华经》,右置《水浒传》各一部。”明中叶以后,农民起义风起云涌,为了瓦解农民起义,官僚士大夫更是对《水浒》竞相翻刻增补,绘图题咏。他们认为,《水浒》附以插图,可以收到“使观者感奋悲思,神情如对”的效果,因而带有绘图绣像的版本便纷至沓来。嘉靖时都察院和武定侯郭勋所刻的《水浒》是否附图,已无法见到。万历以后出版的带插图《水浒》却流传甚多。比较突出的有:称为“全相”的《水浒志传评林》(福建建阳双峰堂本,刻于万历二十二年),附图千余幅;《李卓吾评忠义水浒全传》的插图,以“别出心裁,不依旧样”自我标榜(万历年间袁无涯刻本);《李卓吾先生批评忠义水浒传》拥有插图二百幅,精雕细刻,工致巧密(杭州容与堂本,刻于万历三十年左右);《英雄谱本水浒传》(崇祯年间雄飞馆本),还在插图对页配上官僚文人张瑞图、倪元璐等的题赞,自称“回各有图,括画家之妙染;图各有论,搜翰苑之大乘”。画家陈洪绶的《水浒叶子》也被作为书前绣像一直在清代刻本中辗转传摹。真是花样翻新,眩人眼目,把《水浒》愈捧愈高。
  《水浒》绘画在官僚士大夫阶层中流传的同时,封建统治阶级还加紧利用其他美术形式在人民群众中进行“投降有功,造反有罪”的反动宣传。从明中叶起,《水浒》人物大量被绘制在叶子(纸牌)和酒牌上,作为行令斗牌的游戏。更有甚者,还滥修宋江庙和塑像,把宋江神化,借“天命观”来麻醉人民。明末清初以后,《水浒》人物故事泛滥到各种美术形式之中,如在灯笼画、屏风画,建筑上的砖木雕刻,陈设玩赏的泥人面塑,以及大量流传于民间的年画中都有所表现。特别是《忠义堂》的年画,从北方天津杨柳青到南方苏州桃花坞,从木版到近代的石印胶版印刷,一直大量发行,其恶劣影响不亚于小说、戏曲、民间说唱。总之,宋江这个投降派和他所推行的投降主义路线非常适合反动统治阶级的政治需要,这就是《水浒》题材的美术作品在封建社会末期大量流行的主要原因。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前述《水浒》绘画的主要倾向,也和小说《水浒》一样,充满了对农民革命斗争的污蔑和反动统治者及其走狗的美化。这些美术作品还把小说中的反动思想加以突出和形象化,特别露骨地宣扬了投降主义,成为《水浒》这部反面教材的绝妙图解。
  明清《水浒》插图和年画,尽管形式繁多,它们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对反动统治者及其走狗的美化。宋徽宗本来是一个极端昏庸无能、奢侈贪婪的封建皇帝,却把他画得风神清朗,非同凡响,以示“至圣至明”。宋江本来是“身材黑矮,貌拙才疏”,却被画成气势轩昂,仪表出群。这个惯施阴谋的两面派,无耻的封建奴才,竟被画成一个道貌岸然的英雄豪杰的形象。试看插图菊花会上的宋江,高踞于忠义堂的中央,挥笔潇洒,把宣扬“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的可耻行径,画得襟怀高雅,志趣不凡。而富有造反精神的李逵等,却被处理在偏席,画成只知道大吃大嚼的粗莽汉,肆意丑化,以反衬投降派宋江的“风雅”、“高大”(见《全传》插图)。陈桥驿滴泪斩小卒,是标榜“忠义双全”的宋江反动面貌的又一次暴露。插图中或画杀掉宋朝官吏的原起义军小卒跪地而诉(见《全传》插图),或画小卒在酒食杯樽之前悬梁自尽(容与堂本插图),但都突出了宋江的哭,仿佛小卒的反抗是自寻死路,而残杀革命力量以效忠王朝的宋江却是“义重情深”,“宽厚仁慈”,这样就用一把鳄鱼眼泪掩盖了刽子手的凶恶面目。但是,尽管封建文人画家极力美化宋江,却也不打自招地暴露出宋江维护封建统治的反动面目。从陈洪绶的《水浒叶子》到清代各版本的绣像中的宋江,无一不是幞头公服穿袍束带的装扮。此外,各种版本插图所绘宋江投降后,在“大宋”旗帜下戎装带甲,或在宫殿中捧笏穿紫的形象,不也从反面提供了一个奴才的身影吗?
  贯穿于这些美术作品的反动思想的核心,就是鼓吹招安。因此,凡是有关招安的场面,必定不惜笔墨,尽情描绘,竭力歌颂。宋江搞修正主义,把晁盖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是一个转折点,是宋江全面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的一个关键。年画对忠义堂却大肆加以渲染,用宏大场面把忠义堂匾下的宋江、卢俊义画成“杰出领袖”,而两厢占有重要位置的则是降将关胜、董平、索超、呼延灼之流,既歌颂了“替天行道”的反动政治纲领,又肯定了招降纳叛的组织路线。宋江接受招安后,出卖了梁山根据地,对革命农民来说是一场灾难,但插图“分金大买市”中,却把对革命成果的大拍卖画成一片欢乐升平的景象(见《全传》及容与堂本插图)。插图还特别颂扬宋江受招安的荣耀,把投降变质的队伍装点成耀武扬威地接受宋徽宗的检阅,在华丽的文德殿上享受御宴的“宠遇”。这些无非是宣扬封建统治阶级的一条反革命逻辑:“投降乃是正果”,即所谓“义士今欣遇主,皇家今欣得人”,宋江用“山东烟水寨”换得了“凤城春色”。最后一幅插图“徽宗梦游梁山伯”,画忠义堂前宋江等如众星捧月般的拥戴宋徽宗(见《全传》及容与堂本插图),集中地宣扬了忠君思想,鼓吹只要投降受招安,忠于反动主子,生前可以升官发财,封妻荫子,死后也能成神得道,青史留名。这不分明是一剂瓦解人民斗争意志的麻醉药吗?
  为了美化宋江和颂扬投降主义路线,《水浒》插图还借助反动的“天命观”赋予叛徒以神圣的光彩,不惜花费相当的篇幅突出原著中的荒诞迷信情节,借神仙鬼怪来愚弄欺骗人民。那些表现宋江受九天玄女赐仙酒天书的场面,真可谓隆重(见容与堂本),宋江游仙境的构图又何其奇丽。这不过是为了使宋江“替天行道,辅国安民”的反动纲领神圣化、合理化。插图还画宋江镇压农民起义中有神显灵相助的场面,打方腊又有乌龙神庇护,真是“忠心一点鬼神知”。容与堂本还在最后画了人们在宋江庙前焚香下跪。这不是明明把叛徒当成救世主来赞扬吗?
  既然要讴歌投降,就必然要丑化和歪曲不愿意投降的人。《水浒》插图毫不例外地对坚持造反的起义将领极尽丑化之能事。如容与堂本,把出身贫苦,敢于造反的阮氏兄弟等都画得凶眉恶目,耳边生毛;把富于造反精神的李逵描绘成傻大黑粗、卤莽可笑的形象。他们在画中都只是作为投降派人物的反衬而已。
  既然要歌颂投降,就必然要宣扬造反有罪。《水浒》绘画中,把方腊等农民起义军画成邪魔歪道。宋江打方腊,即便按小说的描述,也多次损兵折将,而插图却专突出他的“胜利”。画张顺战死后“魂戮方天定”,宣扬宋江手下的将领,即便阵亡,也要显魂镇压人民革命,并把这种反动荒诞的虚构情节画成“悲壮”图景。在征田虎、王庆的情节中,还特别画反动势力对革命者剖腹处死,坐囚车、骑木驴,甚至把千刀万剐的恐怖场面都一一具体描绘(见《评林》及《全传》插图),充分暴露了插图作者对农民革命的极端仇视的反动立场。
  插图中所贩卖的反动货色不胜枚举。它根本不是什么歌颂革命人民的绘画,而是《水浒》这部宣扬投降主义反面教材的忠实图解。
  从解放以后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许多关于评论《水浒》题材绘画的文章,由于对《水浒》宣扬投降主义的本质认识不清,因而作出了完全错误的论述。如认为它们“创造了梁山伯革命领袖宋江的形象”,“歌颂了中古时期进行革命的人民,鼓舞着被压迫群众的斗争意志。”等等,这些错误观点必须予以澄清。
  揭露《水浒》题材绘画中宣扬投降主义,歌颂投降派的实质,决不只是对几幅画的评价问题,而是关系到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我们要在《水浒》的评论中,认真学习运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提高识别香花与毒草的能力,用实际行动在美术领域中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用画笔揭露一切投降派的嘴脸,画出社会主义时期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高大形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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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写元宵节的险恶用心


  裴义红 (1975.10.29)
  (解放军某部 裴义红)
  《水浒》中,作者精心安排了两个元宵节。第一个是三十三回里描写的清风寨镇上的元宵节:“只见家家门前,搭起灯棚,悬挂花灯”,“市镇上,诸行百艺都有”,好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第二个是七十二回里描写的京师的元宵节:城外人家,“家家热闹,户户喧哗,都安排庆赏元宵,各作贺太平风景”;城里也是“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如同白日。正是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请看,在作者的笔下,北宋封建王朝,从乡间小镇到首府东京,是一片繁华富足、歌舞升平的太平景象;老百姓都在兴高采烈地欢唱丰收曲、太平词,贵族、平民都没有什么区别,大家一起共同欢庆元宵佳节,真象一个“世外桃源”。
  然而事实绝非如此!北宋末年,阶级矛盾十分尖锐。“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苗半枯焦,农夫心里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这首歌谣形象地揭示了北宋时期受压迫的农民与地主阶级的尖锐对立。当时,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受着封建统治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剥削,连肚子都填不饱,哪有钱去悬灯贺节?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他们纷纷揭竿而起,各地先后爆发多次农民起义,这才是北宋末年社会的真实写照。而《水浒》的作者,站在封建统治阶级的反动立场上,有意掩盖封建国家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美化腐朽的封建制度,其险恶用心就是要告诉人们:“皇上至圣至明”,封建制度“上合天心,下合地理,中合人和”,造反是“迷天大罪”。从而妄图使劳动人民俯首帖耳地听任统治阶级的剥削压迫,不起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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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在农村的群众性文艺评论  ——黑龙江安达县文化公社奶牛场大队一队的调查中共安达县委宣传部;安达县革委会文化科;绥化地区文化局 (1975.11.01)


  安达县文化公社奶牛场大队一队是个三十七户人家、二百一十四口人的生产队。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这里说黑书、唱黑戏,曾经泛滥一时。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队里的贫下中农耳闻目睹文艺战线激烈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现实和封、资、修文艺对人们的毒害,认识到必须开展革命的文艺活动,用革命文艺占领思想文化阵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和支持下,成立了书评领导小组,建立了一支文艺评论骨干队伍。现在,这个队的文艺评论骨干发展到三十人。参加评论的有队干部、老贫农、青年、妇女和儿童,有识字的,也有不识字的。有孩子拖累的黄秀芝,过去别说参加文艺评论,就是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也有困难。后来,她爱人给她念小说《艳阳天》,这一下可把她吸引住了,和焦二菊比,她觉得自己差得远了。从此以后,她积极参加队里劳动,并热情地参加书评活动。几年来,这个队以新书介绍的形式向社员们推荐的中、长篇小说有四十五部,在队里书评专栏上发表专题评论的就有十六部。现在人们初步养成了“看完就评,听完就议”的好习惯。“学马列掌握武器铲锄毒草”,“搞评论发动群众浇灌香花”——张贴在书评专栏两边的这副对联,是奶牛场一队干部和社员运用革命理论指导文艺评论的生动写照。
  现在,奶牛场一队的社员群众下地劳动时,总有人背上书包,里面装着小说、诗歌、“小人书”等,歇息时一人一本,边看边议。在队里,人们经常看到十几个人或几十个人在一起,听人作新书辅导,有时是儿童书评专场,甚至家庭、院落也经常三、五个人坐在一起评书。这个队还举办了一个“小说连续节目”,每到晚上,下了工的社员、年过半百的老人、怀抱孩子的妇女,连一些学龄前的儿童也都来了,把政治夜校挤得满满登登。每次听完小说,他们就开展评论。社员们高兴地说:“这个法子真好,学谁恨谁看得清,香花毒草辨得明,一本书变成了百本书。”
  文艺评论开拓了人们的眼界。由评论现代文学,发展到评论古典文学。评论古典小说《红楼梦》时,队里由九名骨干组成了评红小组,他们中少的看了一遍,多的看了五遍,紧密配合阶级斗争的实际,写出了三十二篇评论文章。以后,又由评论中国作品扩大到评论世界文学作品。现在他们除了评书,还搞起了戏评、影评、画评。他们还评论本队业余作者写的文艺作品。文艺评论推动了本队的业余文艺创作活动。
  《人民日报》发表了《开展对〈水浒〉的评论》的社论以后,奶牛场一队的干部和群众积极地投入评论《水浒》的斗争,他们笔写、口议,用黑板报、广播等多种形式开展对《水浒》的评论,揭露这本书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本质,从而认清投降派宋江的真面目。
  奶牛场一队群众性的文艺评论活动之所以能开展起来,坚持下去,关键在于他们有一个明确的指导思想。毛主席说:“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文艺界的主要的斗争方法之一,是文艺批评。”一队的干部和社员理解到,不掌握文艺批评的武器,香花毒草就分辨不清,革命文化就不能很好地为贫下中农所利用。从这种认识出发,他们把文艺评论掌握在贫下中农的手中,使它成为荡涤封、资、修旧文化,传播社会主义新文化的有力武器。一队的文艺评论在三大革命运动中,特别是在每次重大的政治斗争中,都起到了“枪”和“炮”的作用。批林批孔运动中,干部、社员对浸透孔孟之道毒汁的一些坏书、坏戏、坏故事展开了深入的批判,戳穿了林彪一伙利用旧文艺宣传孔孟之道,腐蚀、毒害人们的灵魂,妄图开历史倒车的险恶目的。他们认真学习毛主席有关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系列论述,热情地评论了歌颂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中、长篇小说《红雨》、《征途》等,狠批林彪诬蔑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滔天罪行。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群众运动中,他们又运用革命理论,专题剖析了长篇小说《金光大道》中张金发和谷新民这两个典型人物的形象,进一步加深了对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重要指示的理解。
  在奶牛场一队,文艺评论和思想评论是密切结合着进行的。前年秋天,这个队有个干部主张把剩余的谷草高价出卖。听到这个消息后,社员们立即贴出了一张《大车往哪赶》的大字报。在这张大字报前,文艺评论骨干给大家讲评了《艳阳天》中萧长春拦车的故事,群众听了都点头称赞,那位干部对照萧长春的英雄事迹,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放弃了原来的打算。麦子丰收了,针对个别社员不愿把好麦子卖给国家的思想,队里就组织对现代革命京剧《龙江颂》的评论。通过评论,社员们纷纷表示,人家龙江大队保九万,舍三千,受了那么大水灾,秋后还给国家交好粮,咱那能尽拨拉自己的小算盘。过后,他们把留下的上等余粮卖给了国家。社员们常说:咱们开展文艺评论,要评论书中人,联系队里事,让文艺评论成为咱们进行两条道路斗争、开展政治思想工作的好助手。
  群众性文艺评论活动的开展,使一队干部、社员对无产阶级英雄人物更加热爱,他们自觉地以英雄人物为榜样,学英雄,把文艺评论变成群众自我教育的好形式。现在,全队干部、社员每人面前都有一面镜子,党员和干部学江水英、萧长春,共青团员学阿莲、周丽萍,民兵学李海霞,妇女学焦二菊,饲养员学马老四,车把式学张万山,连孩子们心里都装着小英雄潘冬子。在革命文艺作品中塑造的英雄形象鼓舞下,人们努力用无产阶级思想改造世界观,精神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进一步推动了“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现在,这个文化大革命前还是吃粮靠返销、生产靠贷款的“老爷子”队,已经成为全县农业学大寨的先进集体,老队长还当选为省劳动模范。不论是粮食征购,还是交售生猪、鲜蛋等工作,这个队样样都走在前边。每当谈起这些变化,人们总是感慨万千,一些老贫农想起文化大革命前这里封、资、修旧文化泛滥,一些人的心思归拢不到社会主义大道上来,曾很担心,现在心里踏实多了。他们说,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革命文化,在革命前,是革命的思想准备;在革命中,是革命总战线中的一条必要和重要的战线。”我们要永远记住毛主席的教导,时刻运用革命文艺占领社会主义农村思想文化阵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中共安达县委宣传部
  安达县革委会文化科
  绥化地区文化局
  联合调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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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评论《水浒》 深入学习理论


  池恒 (1975.11.04)
  毛主席在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中教导我们:“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要使全国知道。”这里,毛主席既向我们提出了学习的深度——“要搞清楚”,又提出了学习的广度——“要使全国知道”。经过这一时期的学习,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提高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增强了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反修防修的自觉性,促进了安定团结和国民经济的发展,收效是很大的。但是,按照毛主席提出的要求来衡量,无论从深度和广度来说,都还需要作长期的努力。毛主席关于评论《水浒》的重要指示,给理论学习以新的推动。我们要结合评论《水浒》,把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坚持下去。
  半年多来学习运动的经验证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具有动员群众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的强大威力;学好理论,端正路线,是促进安定团结,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根本保证。无论那个地方,那条战线,要发展大好形势,夺取革命和建设的新胜利,都要把学习理论作为关系路线、关系全局的大事,继续抓好。当前,在毛主席关于“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下,正在全党动员,大办农业,为普及大寨县而奋斗。我们要引导这个伟大的革命运动取得更大的胜利,也必须抓好理论学习,以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为武器,深入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以进一步搞好各级领导班子的思想革命化,充分调动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学大寨是这样,其他工作也不例外。越是工作忙、任务重,越是困难多、阻力大,越需要抓好学习,充分发挥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强大威力。
  目前正在开展的对《水浒》的评论,是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政治思想战线上反修防修的一个重要内容。毛主席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使人民都知道”同“要使全国知道”一样,都是要求我们向广大人民群众广泛地进行教育。毛主席历来重视反面教员和反面教材的作用,在正面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时候,开展对《水浒》这部反面教材的评论,可以使我们从正、反两个方面的对照中,更深刻地认识坚持“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三项原则的重要性。通过评论《水浒》,认清宋江这个投降派的真面目,看一看他所推行的投降主义路线如何破坏革命斗争、瓦解起义队伍、葬送革命事业,总结一下两条路线斗争的种种经验教训,对于我们今天的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很有教益。投降派,投降主义路线,历史上有,现代有,今后还会有,这对革命事业是最危险的东西。刘少奇、林彪这些修正主义者,就是现代的投降派。他们对内搞阶级投降主义,对外搞民族投降主义。他们都是投降苏修的。评论《水浒》,有利于我们进一步深入批判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提高识别真假马列主义的能力,识别革命派和投降派、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能力,从而在今后的斗争中更好地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反修防修,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进行到底。
  长期以来,在对《水浒》的评论中有不少错误观点,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用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观点看问题,划不清革命路线和投降主义路线的界限,甚至为投降主义路线作辩护。《水浒》评论中这种错误倾向的存在,并不是孤立的现象,它说明在意识形态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还没有完全占领阵地,无产阶级全面专政的任务还需要继续落实。《水浒》所宣扬、歌颂的,是孔孟之道;宋江搞投降主义的指导思想,就是孔孟之道。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评论《水浒》,弄清楚它宣扬投降主义的实质,澄清种种错误观点,这不仅有利于在文学方面扩大马克思主义阵地,而且有利于在哲学、历史、教育以至在整个意识形态领域的各个方面,坚持马克思主义,批判修正主义,批判孔孟之道,批判某些从旧时代流传下来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错误观点,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所以,评论《水浒》,同深入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是一致的,应该恰当地结合起来。掌握好理论武器,才能彻底揭露和深刻批判《水浒》所颂扬的投降派、投降主义路线及其指导思想孔孟之道;而通过评论《水浒》,又会推动理论学习进一步深入。许多地方对学理论与评《水浒》,统一部署,统一安排,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深入分析《水浒》,通过分析和批判又深刻地领会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收到较好的效果。这方面的经验是值得提倡的。
  为了把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引向深入,我们要很好地总结前一段认真看书学习、密切联系实际、学习和应用相结合等行之有效的经验,进一步加强对学习运动的组织和领导。
  现在,我们仍然需要在“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上下功夫。就是说,不仅要认真学习革命导师论无产阶级专政的语录和有关著作,全面地领会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指示的精神实质,而且要根据现实斗争中迫切需要弄清楚的一些重要问题,包括农业学大寨运动中提出的一些重要问题,有系统地读一些书,以加深对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理解,更好地划清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的界限,提高运用理论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要注意掌握它的立场、观点、方法,以便在各方面的工作中更好地坚持马克思主义,批判和抵制修正主义,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各项政策。
  继续发扬理论联系实际的革命学风,坚持学习和应用相结合,是把理论学习引向深入的关键。联系实际,主要是联系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联系如何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各条战线、每个基层。党的基本路线是我们的生命线。离开坚持党的基本路线,离开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就会脱离我国革命最基本的实践,就会走到斜路上去,根本不可能把学习搞好。实际斗争中提出了许多问题,迫切需要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予以正确回答。这是理论联系实际的广大课堂。许多地方学习搞得生动、扎实,效果较好,就是把学习同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结合起来,同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运动结合起来,用理论指导实际斗争,又在实际斗争中学习理论。这样,既推动了工作的发展,又促进了学习的深入。加强各级领导班子的建设,是一项重要任务。有些地方把学习理论同加强领导班子建设结合起来,同改造世界观结合起来,区别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对犯错误的同志实行毛主席历来主张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收到了一定的效果。这方面的经验需要加以总结。
  自满情绪和松劲情绪是深入学习的障碍,要不断克服。要经常分析学习运动的发展形势,定期总结交流经验,抓好典型,推动全般。对那些长期比较落后的地区和单位,要大力帮助,积极促进,使其尽快赶上来。要继续办好读书班。要加强工农兵理论队伍的建设,不但要用,而且要帮,即从政治思想上、理论水平上、工作作风上帮助和培养这支队伍,肯定成绩,克服缺点,发挥他们在群众学习中的骨干作用。全党和全国人民把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深入下去,坚持下去,必将进一步发展革命的大好形势,向着建设现代化社会主义强国的宏伟目标大踏步前进。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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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中人物“诨名”简析


  照民 (1975.11.05)
  《水浒》中一百单八将都有诨名。诨名,或称绰号、外号,是根据各人某个方面,或外貌、或性格、或才能、或思想的突出特征而命名的。但是,形式是服从内容的,是为内容服务的。《水浒》中的诨名,是作者用来为他所宣扬的思想内容服务的。
  《水浒》作者为他的理想人物宋江,精雕细刻了三个诨名:呼保义、及时雨、孝义黑三郎。呼保义有两个含义:一是“保义郎”,这是宋代武官中一个小官的官职名称。为什么不选大官而选个小官呢?这样“不假称王,而呼保义”,是要表明,严格遵循封建等级、秩序,决不敢反对皇帝,图谋不轨的意思。另一个含义是“呼群保义”。就是拉上一帮人,去保卫封建秩序。《水浒》中说:“惟宋江肯呼群保义,把寨为头”,他日好“瞻依廊庙”,尽忠皇朝。元人杂剧就有“安邦立国称保义,替天行道显忠良”的赞歌。宋江的另一个诨名叫及时雨。把他比做是天上下的及时雨,上应“星魁”的“超人”。再一个是孝义黑三郎。因为他“大孝”,“重义”。可见,这三个诨名突出地反映了《水浒》作者所赋予宋江的“忠”、“孝”、“义”等封建的思想道德。这些封建的思想道德,正是他搞投降主义的思想根子。所以,借诨名的艺术形式,用来为投降主义的思想内容服务,这就是问题的实质。
  宋江的股肱、大地主卢俊义的诨名叫玉麒麟。麒麟,被封建统治阶级封为具有仁义道德的“仁兽”,所谓“圣人出,王道行”则麒麟现。孔丘著的《春秋》就叫“麟经”。汉皇朝专门陈列忠臣画像的殿阁就叫“麒麟阁”。皇帝陵墓前就有石兽麒麟。卢俊义是个“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的大地主,和他的诨号的含义完全一致,真是名如其人。还有,以忠心保卫皇朝,镇压清风山、二龙山、桃花山三处农民起义出名的,就叫镇三山黄信。借三国时代忠心为主、“义重如山”的大将关羽为名号的就有大刀关胜、美髯公朱仝。借关羽儿子关索为名号的就叫病关索杨雄。足见作者的意图正是借关羽以宣扬忠义,鼓吹为封建皇朝效忠。
  另一方面,作者对那些出身下层,不愿意投降的人们,就满怀仇恨,大加丑化。李逵,叫黑旋风。风,有好坏之分。旋风,从来就被封建统治者视为邪风、恶风、鬼风,李逵最敢造反,要“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对地主阶级有如凌厉的旋风。再加上一个“黑”字,就成了要“撼地摇天”的恶煞风了。因此,作者便把他的造反精神诬蔑为野性不改,惹事生非,莽撞、愚蠢,极尽了诋毁、丑化之能事。阮小二,被作者写成形象似“鬼”,就叫立地太岁,是个凶星。阮小五被写成象个“瘟使者”,就叫短命二郎。阮小七被写成象个“五道神”,就叫活阎罗,是个地狱鬼头。孙二娘长得粗壮,就被称为母夜叉,是个恶鬼。顾大嫂惯爱舞枪弄棒,剽悍不驯,就被称为母大虫。解珍、解宝就被贬为蛇、蝎。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些人物都是出身于农民、渔民、猎户、小工、小商贩等劳动人民,他们未读诗书,不懂经史,没有封建的道德教养,作者就要恶意丑化。
  可见,作者给他的人物所取的诨名,紧紧围绕着《水浒》宣扬的投降主义路线。他取人的标准,是地主阶级的标准。符合这个标准的,他就取好名,取美名,唱赞歌,封官授爵,青史留名。反之,就取坏名,取恶名,念咒经,或置之死地。
  《水浒》作者在诨名上对梁山泊头领的褒贬、抑扬,从一个侧面暴露了他的地主阶级的顽固立场和歌颂投降派、宣扬投降主义的反动创作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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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的“忠义”观念和宋江的叛徒形象


  李希凡 (1975.11.05)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关于《水浒》问题的重要指示中明确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又说:“《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毛主席的指示,深刻地揭示了《水浒》这一反面教材美化投降派宋江,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的阶级实质。***
  《水浒》是一部以农民起义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它颂扬投降主义,美化宋江这个投降派的叛徒形象,主要是通过对“忠义”的标榜,以“忠义”为中心思想来表现的。本来,“起义”和“忠义”是两个完全对立的概念,绝不容许混淆;但《水浒》的作者在熔铸艺术形象的过程中,却妄图把这两者调和起来,合二而一。《水浒》而冠以“忠义”(《忠义水浒传》),或径直题名为《忠义传》(注),这就清楚地暴露了作者歌颂的是什么,反对的是什么!清楚地表明了这部小说的总的思想倾向。
  “起义”,在梁山起义军的习惯用语里,常常被称为“聚义”。如“公孙胜应七星聚义”、“白龙庙英雄小聚义”、“三山聚义打青州”等等。可以看出,在这里“聚义”和“起义”是同义语。聚众起事,聚众造反,都谓之“聚义”。当然这个“义”字,有时还包含有“江湖义气”的意思,它是农民起义军在与地主阶级长期斗争中形成的道德观念,与封建统治阶级标榜的“忠义”是有不同的阶级内容的。封建统治者所提倡的“忠义”,是为封建统治阶级的政治利益服务的,是封建伦理教条的最高准则。“忠”即“忠君”,就是忠于封建皇帝;“义”,按照儒家代表人物孟轲的解释,叫做“人之正路也”(《孟子·离娄》上)。在忠孝节义、三纲五常等封建宗法思想中,“忠”居于核心地位,孝、节、义等,都只能是附属于忠,服务于忠的。因而,孟轲在讲到“忠”与“义”的关系时,又特别强调说:“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同上);“无礼义,则上下乱。”(《尽心》下)意思是说,不讲“义”(即不走“正路”)的人不可能敬重他的君主,没有“礼义”,上下尊卑,统治秩序就乱了套。很清楚,孟轲所鼓吹的“义”完全是为“忠君”服务的,就是要求被压迫阶级走服从反动统治阶级统治的“正路”,乖乖地做奴才,一生一世也不反抗,以防止反动统治秩序的混乱。  我们了解了封建统治阶级宣扬的“忠义”的内容,也就搞清楚了《水浒》作者们创作《水浒》而标榜“忠义”的企图。有些封建文人替《水浒》唱赞歌,说:“《水浒》而忠义也,忠义而《水浒》也”、“则前日啸聚水浒之强也,欲不谓之忠义不可也,是故施、罗二公传《水浒》,而复以忠义名其传焉。”由此可见,《水浒》是一部宣扬地主阶级“忠义”观念的小说,它的目的,就是要把农民阶级和封建统治阶级的尖锐对立调和起来,使农民起义军逐步放弃自己的革命理想,走上奴才主义的受招安的“正路”。
  在《水浒》里,农民起义军反对封建压迫、封建剥削的斗争,仅仅被描绘成“忠为君王恨贼臣”的斗争。封建社会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矛盾,就这样被所谓“忠”和“奸”的矛盾取代了。于是,以“忠义”为中心的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忠于皇帝的思想,就贯穿了《水浒》的全部情节,成为作者大肆渲染的内容。
  被置于《水浒》长篇结构开端的,是高俅发迹的小故事。从高俅的简史中引出了王进由于高俅的迫害而夜走延安府,林冲由于高俅的迫害而发配充军,杨志由于高俅的斥退而流落犯罪。其后,贯穿全书的是高俅和蔡京、童贯等狼狈为奸,作为“忠义”水浒的对立面而展开活动,给人们留下“高俅佞虽堪恨”的印象。
  反动文人金圣叹在他腰斩了的七十一回本《水浒》第一回的批语中,对作者的结构意图作了这样的概括:“开书未写一百八人,而先写高俅者,盖不写高俅,便写一百八人,则是乱自下生也;不写一百八人先写高俅,则是乱自上作也。乱自下生不可测也,作者之所以避也;乱自上作不可长也,作者之所深惧也。”
  所谓“乱自下生”,即农民因不堪封建统治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剥削,揭竿而起,聚义造反,那里埋葬封建王朝的人民革命的海洋,当然是深“不可测”,“作者之所必避”的。所谓“乱自上作”,只不过是“奸臣当道,蒙蔽圣聪”而已,那总是会有“云开见日”的一天的。先写高俅,这就规定了矛盾的性质:不是宋徽宗王朝的腐朽统治,不是封建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激起广大农民的聚义造反,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而只是“蔡京、高俅、童贯、杨戬等四个贼臣坏家、坏民、坏国”,引起怀有“忠义”思想的人的不满。因此,水浒起义军的被“逼上梁山”,也不是官逼民反,而是奸逼“忠”反。
  《水浒》一开端就充塞着这种忠奸矛盾和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说教,大力宣扬封建主义的“忠义”观念。
  林冲火并王伦,这本来是义军内部的路线之争,作者却偏偏要林冲在拥戴晁盖时,说一番所谓“明大义”的话:“据着我胸襟胆气,焉敢拒敌官军,剪除君侧元匈首恶?今有晁史仗义疏才,智勇足备……我今日以义气为重,立他为山寨之主。”这不分明是把火并王伦也写成是为了将来整顿朝纲、剪除贼臣、清君侧的需要吗?这不分明是把晁盖等人自劫“生辰纲”以来的造反行动纳入了忠君勤王的封建主义轨道了吗?还应该注意的是,在这里,作者已经把“义气为重”隶属在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大道理”之下了。
  《水浒》中的三阮,是最具有反抗性的人物,他们在劫生辰纲以前,早就羡慕梁山起义军的“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的反抗生活了,在石碣村对抗官军的战斗中,更是表现了大无畏的英勇气概,而且后来还同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作过斗争,不失起义英雄的本色。但就是这样的人物,作者也从一开头就让他唱出了“酷吏贪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先斩何涛巡检首,京师献与赵王君”的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句子,把他们的造反行动同样纳入了作者所大力宣扬的“忠义”观念的框框。
  “忠为君王恨贼臣”的下联是“义连兄弟且藏身”。通俗的解释,就是为了“哥们义气”,或者说以“义气为重”,暂且藏身于水泊之中,等待时机,把义军引上向封建统治者投降的道路,以实现忠君报国的最终目的。这是孟轲所倡导的“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的“人之正路”的不折不扣的翻版。林冲拥戴晁盖时的那一番话,已经道出了这种意图。甚至连武松被逼上二龙山落草时,作者也让他说出了“天可怜见,异日不死,受了招安”这样的话。至于那些被宋江网罗上山的被俘的朝廷将吏们,就更是这种“忠义”观念的传声筒了。
  过去在分析《水浒》宣扬的“忠义”观念时,包括我在内,大都是认为这是两个对立的理想范畴和道德观念,“忠”是封建的糟粕,而“义”却包含着反抗的内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农民义军的斗争理想。显然这是没有划清“聚义”和“忠义”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原则界限;也没有认识到,《水浒》所宣扬的“义”,完全偷换了农民义军聚义造反的革命内容。忠于君王就不能忠于起义军,忠于起义军就不能忠于君王。因而,隶属于“忠”的“义”的观念,其内涵也只能与封建主义的忠君思想相一致,相表里,而决不可能相对抗。《水浒》作者把封建统治阶级的“忠义”观念强加给农民义军,这不过是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惯用的“赋予自己的思想以普遍性的形式,把他们描绘成唯一合理的、有普遍意义的思想”的欺骗伎俩,妄图给被压迫农民套上一条“忠义”的锁链,以消除他们的反抗意识,让他们给地主阶级当顺民,这是《水浒》作者向封建统治者提供的一个非常毒辣和狡猾的思想策略。
  《水浒》所标榜和鼓吹的“忠义”观念,是这部书所宣扬的投降主义路线的思想基础。忠义是投降的舆论准备,投降是忠义的必然归结。这就是《水浒》一书在明代中叶以后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背景里,不断被加工,反复宣扬的思想主题。正是按照这样的思想逻辑,《水浒》作者写了水泊梁山的起义、发展、受招安、打方腊直至灭亡的全过程。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斗争,在这里被歪曲成为洒尽鲜血保卫封建统治秩序、贯彻实践封建主义的“忠义”观念的颂歌。***
  反面教材需要反面教员来现身说法。《水浒》作者不仅用“忠义”观念渲染了、贯穿了《水浒》的故事情节,更主要的是,他们还用这个“忠义”观念熔铸了一个投降派的典型人物——叛徒宋江的形象。
  毛主席指出:《水浒》“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在水浒这支农民义军逼上梁山的反抗活动中,首先是晁盖揭竿而起,高举“竭力同心,共聚大义”的旗帜,为梁山起义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是,这种与封建王朝相对抗的革命造反精神,是违背《水浒》所宣扬的“忠义”观念的。因此,作者明确地讲:“恐”晁盖“托胆称王”,而把他屏于一百○八人之外,叫他“及早”中箭“归天”,以便让宋江窃据梁山泊的领导权,推行修正主义、投降主义路线,从而断送农民起义。
  宋江把“聚义”改为“忠义”,虽只一字之差,却是篡改了农民起义的革命路线。这也说明了宋江搞投降主义,打的就是“忠义”的招牌。
  宋江初上梁山,作者又在他的“忠义”招牌上罩上了一道“神圣”的光圈,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回“九天玄女娘娘授天书”的情节。这位娘娘给宋江降的“法旨”是:“汝可替天行道: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他日功成果满,作为上卿。”这是作者的点睛之笔。“忠义”就是“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就是“忠义”,二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东西。《水浒》作者极力称颂宋江是”忠义宋公明“,”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宋江自己也一再声称:以“忠义自守”,不可“坏了‘忠义’二字”。那末,在宋江一生的“行状”里,这“忠义”二字究竟表现为什么货色呢?
  《水浒》中的宋江,出身于地主家庭,“自幼学儒”。“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很早就怀抱着政治野心,妄图“封妻荫子”,“青史留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象宋江这样一个人物,本来是和农民起义水火不相容的。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他认为这是“犯了迷天大罪”,“于法度上却饶不得”。晁盖反上梁山,带信给他。他被晁盖的“直如此大弄”,吓得魂不附体。他之郁郁不得志,只不过是因为“郓城小吏”的低下地位,不能满足他往上爬的“凌云”之志——即“虽有忠心,不能得进步”。杀阎婆惜,初看起来,好象与梁山有些牵涉,但实际上是为了自全。封建官场站不住脚了,他只好流落江湖,后来被捕、刺配,尽管多次受到义军的援救,他还是认为参加起义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不忠不孝”,而拒绝上山入伙。浔阳楼题诗事件被揭发了,他也宁愿“把尿屎泼在地上,就倒在里面,诈作风魔”,梦想继续做屈辱的囚徒,而不肯做造反的“匪徒”。直到闹江州后,被人从刀口下救出来,才勉强口头上表示:要“死心塌地,与哥哥(指晁盖)同死同生”。
  然而,谁能相信这样一个满脑子“忠义”观念的封建奴才,会和农民起义军患难与共呢?这不过是宋江哄骗晁盖的谎话而已。
  《水浒》作者为宋江的上山安排如此之多的曲折,表面看来,仿佛是为了表现他的“为官吏污滥,威逼得紧”,实际上还是为了突出渲染他的“忠义”观念,以便在他上山之后,立即竖起“替天行道”的白旗,推行他的投降主义路线。
  初看起来,在《水浒》的故事情节中,置于宋江对立面的,的确是“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的反面人物高俅,所以反贪官,恨贼臣,成了宋江的口号。宋江不只一次地向那些被俘的朝廷将吏们诉说:“今皇上至圣至明,只被奸臣闭塞”,“小可宋江怎敢背负朝廷”,“只被滥官污吏逼得如此”,“不得已啸聚山林,权借梁山水泊避难”,只是“替天行道,并无异心”。但是,宋江在这里所标榜的与贪官、贼臣的对立,却并不是他实践“忠义”观念的本质,因为宋江同高俅的斗争,只不过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所以当“忠义”者的宋江与“不忠义者”的水浒英雄在招安问题上产生尖锐矛盾时,他和高俅之流的利益就完全一致了。请看,梁山义军舍死忘生两赢童贯,杀得童贯“胆寒心碎,梦里也怕,大军三停折了二停”,宋江却因为“素有归顺之心,不肯尽情追杀”,把童贯放走。俘获高俅,这该是解决忠奸矛盾的最好时刻了,可是,宋江不仅没有“剿除”这个梁山泊的死对头、“滥官污吏”的代表人物,反而对他“纳头便拜”,口称“死罪”,甚至恬不知耻地向他乞求招安:“万望太尉慈悯,救拔深陷之人,得瞻天日,刻骨铭心,誓图死保。”这不仅彻底暴露了他的叛徒嘴脸,而且也彻底暴露了他与高俅原是一丘之貉。所谓“忠”与“奸”的矛盾只不过是一个幌子,钻进起义军内部,瓦解梁山起义队伍,才是问题的本质。
  “忠义”化身的宋江在《水浒》中的真实的对立面,是以晁盖为代表的坚持聚义造反的起义路线,是反招安、反投降的李逵等“杀去东京,夺了鸟位”的农民革命理想。宋江的忠君思想,充分说明了他的“替天行道”,就是替封建王朝维护腐朽的封建统治之道!宋江的“为主全忠仗义”,也就是给现实的主子宋徽宗充当鹰犬,极力在义军内部推行投降主义路线。
  宋江的“义”,完全是为“忠”服务的。所谓“义连兄弟且藏身”,一语道破了宋江上梁山的真实意图。这一个“义”,既是使宋江打进义军内部得以“藏身”的思想武器,又是宋江把梁山义军引向投降失败的阴谋手段。第七十一回那篇“四六言语”里,作者有两句赞美宋江的话说得很清楚,叫做“休言啸聚山林,早愿瞻依廊庙。”宋江这种“身在水浒之中,心在朝廷之上”的两面派行径,为孟轲所鼓吹的那个“人之正路”的“义”,做了忠实的注解。
  《水浒》作者借宋江来鼓吹“义”,具有一定的欺骗性。在《水浒》中,宋江一出场,就被渲染成“为人仗义疏财”、“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济弱扶倾心慷慨”的“及时雨”;宋江也自诩对弟兄们“情分最重”,“自从上梁山以来,大小兄弟不曾坏了一个”。仿佛他真是农民义军中“呼群保义”的好汉。实际上,他搞的完全是以假乱真的骗人勾当。从作品的具体描写中可以看出,其所谓“仗义疏财”无非是笼络人心的小恩小惠,处处只突出一个“钱”字——“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其所谓“专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不过是为了利用江湖上好汉。李逵、武松等,不就是因为受了他这种“义气相投”的蒙蔽,而大上其当吗?
  “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这就是说,利用“江湖义气”,啸聚梁山,只不过是宋江在特殊处境里效忠封建主子的一种策略。权居水泊,积聚资本,专等招安,瞻依廊庙,把梁山义军引向投降失败之路,才是他“呼群保义”的目的。他保的是“忠心不负朝廷”的“义”。他正是利用这个“义”来“禁治”梁山义军对朝廷的反抗——“弟兄们但有异心,我当死于九泉,忠心不改。”而且,只要有谁一旦干扰和破坏了他对封建主子的“效忠”,他就不仅会表演“陈桥驿滴泪斩小卒”的丑剧,还要使出亲手药死李逵以扑灭梁山反叛火种的毒辣手段。
  宋江根本不是什么农民起义的革命领袖,而是混进起义队伍的农民革命的叛徒。但是,宋江作为一个投降派的典型,作为一个在古代农民起义中搞投降主义、修正主义的代表人物,对于我们来说,仍然具有认识意义。我国正处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在这一历史阶段,始终存在着如何坚持社会主义,如何批判修正主义的问题。而修正主义就是投降主义。马克思主义者从不轻视反面教员的作用。认真分析解剖《水浒》这部反面教材和宋江这个反面教员,不仅有益于我们用马克思主义占领古典文学研究阵地,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提高我们对刘少奇、林彪这些投降派的辩别能力,对反修防修,具有重要意义。***
  过去我对《水浒》这部反面教材和宋江这个反面教员,长时间没有正确的认识。在一九六○年以前,曾写过一些评论《水浒》的文章,这些文章都未能识别《水浒》所宣扬的投降主义的本质,也没有认识到宋江和高俅之争是地主阶级内部的两派之争,因而,这些文章的观点是错误的,是与毛主席的指示精神相违背的。形成错误的原因很多,主要的,还是自己世界观上的原因,没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也没有区分清楚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原则界限,以致未能抓住《水浒》的主要思想倾向。最近,毛主席关于《水浒》问题的光辉指示,对我是个极大的教育。我一定认真地学习和领会毛主席指示精神,加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学习,总结经验教训,深入世界观的改造,为在文化遗产阵地树立起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旗帜,在意识形态领域实现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而努力战斗。
  注:据上海最近新发现的明代正德、嘉靖年间刊刻的《水浒》一书的残页,索性连“水浒”二字也抹掉了,径直题名为《京本忠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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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农民起义和《水浒》的成书


  袁思 (1975.11.08)
  《水浒》是一部以北宋末年的农民起义为题材的古典小说。水浒的故事,早在南宋的时候就广为流传了,宋末元初的《宣和遗事》已经有了水浒故事的梗概。《水浒》之所以到元末明初才成书,这是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的。
  毛主席指出:“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水浒》这部书是元末的社会生活,即元末急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在作者头脑中反映的产物。
  元末农民起义沉重地打击了封建统治及其社会基础,直接触犯了《水浒》作者所代表的地主阶级的切身利益。
  在这次起义中,农民起义军建立了自己的革命政权,决心推翻元朝的黑暗统治,渴望实现自己的革命理想。他们用“杀尽不平”和“摧富益贫”等革命口号来号召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群众起来造反,于是那些被统治阶级污蔑为“贱者”、“窭者”的贫苦农民“皆群起趋之”。他们到处打土豪、夺田地。“海内兵变,江南北巨姓右族,不死沟壑则奔窜散处”。在激烈的阶级斗争形势下,一些封建文人视农民起义军为洪水猛兽,惶惶不可终日,象丧家之犬一样,过着“流离播徙”的生活。尤其是江浙一带的封建文人,过去,往来于各大城市,过惯了寄生虫的生活。黄河上下,大江南北,燃起了农民起义的熊熊烈火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寻欢作乐了,不得不“窜身岩石之下,屏迹田野之间。”可是,他们的心却时时思念着金陵(今江苏南京)、钱塘(今浙江杭州)等大都市,“每思金陵及钱塘,恍然如梦寐之所历,心虽系焉,而迹不可复至矣!”他们的处境狼狈,心情忧郁:“日日四山黄雾昏,时时战鼓响江村。愁看春色随流水,那得开怀对玉尊。”他们把仇恨集中在元末农民起义军的主力红巾军身上,对红巾军进行了恶毒的咒骂:“磔红头,凿红骨,誓红不同生,灭红倒红窟。”他们把恢复失去的“天堂”的希望寄托在“官军”身上,但这种希望却总是变成了泡影:“官军望断无消息,独立斜阳首重回。”
  施耐庵和罗贯中与那些仇视红巾军的封建文人的处境是一样的。
  由于手工业的发展和集中,元代一些人口众多的大都市,城市经济更活跃了,杂剧也更繁盛了。钱塘是元代后期的杂剧中心。施耐庵和罗贯中都曾在钱塘生活过一段时期,过着封建文人的寄生生活。一三五二年七月,彭莹玉率领南方红巾军占领钱塘,劳苦大众群起响应,元朝官吏及封建文人纷纷逃离,罗贯中从此流离奔波于各地,施耐庵也迁居兴化和淮安等地。施耐庵到兴化后,在答顾逖的诗中写道:“年荒世乱走天涯,寻得阳山(兴化别名)好住家。愿辟草菜多种树,莫教李子结如瓜。”这首诗充分表现了施耐庵对农民造反所抱的敌对态度。“年荒世乱走天涯”,就是说,轰轰烈烈的元末农民起义逼得施耐庵一类封建文人走东奔西,颠沛流离。“李生黄瓜,民皆无家”这是元代所流行的一首童谣。“李生黄瓜”,当时被认为是农民造反的“预兆”。施耐庵笔下的“莫教李子结如瓜”,就是要人民老老实实地忍受封建统治,不要“犯上作乱”,不要起来造反。
  施耐庵和罗贯中与那些曾在金陵、钱塘等大都市生活过的极端仇视红巾军的封建文人,有着共同的情感和政治观点。施耐庵和罗贯中,正是以这种情感和观点来写《水浒》的。
  在元末农民起义队伍内部,存在着投降和反投降的两条路线斗争。元朝统治者和历代封建统治者一样,总是用反革命的两手来对付农民起义军的,镇压不了就招安,招安不了就镇压。当造反的农民揭竿而起的时候,他们立即派出反动军队前往残酷镇压,然而,起义的火焰却越扑越旺,于是,他们又换上一副“牧师”的面孔,用官和禄作为诱饵,使农民起义队伍中的一些意志薄弱者或钻进农民队伍中的野心家、阴谋家接受招安。张士诚和方国珍就是元朝统治者为农民造反者树立的两个“化敌为奴”的“样板”。施耐庵和罗贯中对元朝统治者的这种“苦心”十分理解。“怀柔胜征伐”,“招抚是良谋”,这是作者对封建统治者采用寻找和扶植投降派,从内部攻破农民革命堡垒的反革命策略的赞扬。《水浒》正是为了迎合封建统治者反革命两手的需要而编撰成书的。这也是作者赞扬和歌颂农民革命的叛徒及其投降主义路线,污蔑和咒骂真正的农民革命领袖及其农民革命路线的根本原因。
  刘福通、彭莹玉是北方和南方红巾军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在他们的领导下,红巾军始终坚持了农民革命的方向。刘福通和韩山童在发动起义的时候曾倡言“天下大乱”、“挑动黄河天下反”,指出“贫极江南,富称塞北”的“贫富不均”的社会现实。一三五五年,刘福通建立了农民革命政权——宋政权。一三五七年,在刘福通指挥下,部将毛贵挥师北上,毛贵在战旗上写着:“虎贲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龙飞九五,重开大宋之天。”他们决心攻克大都(今北京),推翻元朝反动统治。彭莹玉在发动南方红巾军起义后,很快就建立了农民革命政权——天完政权,他领导起义群众“杀守令,据城邑”,颇有“天完”压“大元”之势。刘福通和彭莹玉虽然英勇牺牲了,但是他们的斗争精神是永不磨灭的,他们那种在敌人屠刀下不屈服,在敌人腐蚀拉拢面前不动摇的优秀品质,始终鼓舞着革命农民。而封建统治者对他们则恨之入骨,把他们视作“心腹大患”。《水浒》的作者对他们当然也是十分仇视的。
  张士诚是元末农民起义军中的叛徒。他本是泰州的一个盐贩,因为受了元朝军士的“窘辱”才起兵反元的。他起兵反元,并不是为了被压迫的农民阶级获得解放。占领兴化后,元朝派高邮知府李齐前往招降,“士诚因请降。行省授以民职,且乞从征讨以自效。”一副叛徒的嘴脸就暴露无遗了。但是,由于双方讨价还价没有成交,他又起兵反元。一三五七年,张士诚再次投降元朝,官封太尉。这伙叛徒长期盘踞苏州,生活上骄奢淫佚,“无不志在良田美宅”政治上推行阶级投降主义路线,因而完全堕落成为一伙新地主阶级分子。一三六三年,张士诚派遣军队围攻北方红巾军宋政权的都城——安丰(今安徽寿县),丧心病狂地屠杀了农民领袖刘福通,充当了元朝统治者可耻的帮凶。张士诚堕落为封建统治者的鹰犬,这是封建统治者十分赞赏和欢迎的,元朝统治者给他高官厚禄,甚至“有官资者多趋附之”,一些封建文人也纷纷从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为张士诚所重用。兴化地区民间流传,施耐庵曾做过张士诚的幕僚。清人顾苓《塔影园集》记载,罗贯中也曾做过张士诚的幕僚。张士诚在元末农民起义中的丑恶表演,很适合封建统治者的胃口,也很符合施耐庵和罗贯中在《水浒》里所要塑造的投降派典型宋江的形象。
  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施耐庵和罗贯中把民间传说、话本、杂剧中的水浒故事进行了精心的选择、摒弃和篡改,编撰了这部既是向封建统治者献策,又是向农民起义领袖“讽谏”的小说——《水浒》。他们全盘继承了水浒故事中的消极东西,蓄意地“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把昏庸无能、荒淫无耻的宋徽宗描绘成“至圣至明”的君主,对方腊等农民起义领袖极尽污蔑之能事,把宋江这个投降派的典型捧上了天。这一切,都是作者为加强当时封建统治服务的。对于方腊式的红巾军和宋江式的张士诚,《水浒》的作者爱憎是非常分明的:“宋江重赏升官日,方腊当刑受剐时。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他们所赞赏的就是宋江这类封建统治者的奴才。“不爱黄金爱宋江”,确切地说,这是作者通过张叔夜的嘴讲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作者用宋江“官爵升迁”、“青史留名”的结局去腐蚀和毒害广大群众,妄图达到破革命人民“心中贼”的目的,欺骗当时和以后的革命农民放下武器,走宋江投降主义的道路,充当封建统治者的奴才。作者把自己的这种反动观点渗透在《水浒》这部文艺作品中,对广大群众起了更大的毒害作用。
  《水浒》成书后,明清统治阶级为了适应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曾对它作了一些修改和评点,尽管他们出于反革命的策略上的分歧,有这样和那样的修改和评点,但正如鲁迅所说:《水浒》在封建社会里是被“世人视若官书”的。因为在封建统治者看来,这部书“惟以招安为心”,“足以开愚蒙而醒流俗”,所以他们常常把它拿来作为一把分化、瓦解农民起义军的“软刀子”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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