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关于鲁迅的一些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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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4 14:49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看了论坛上转贴的那篇文章  也转个帖子来批驳
原文刊登在哪里已经不记得了  我虽然不是什么学者作家  也不是鲁迅思想的研究者 但我真诚地希望“我们研究鲁迅,评论鲁迅,让我们少一点揣度和张狂,多一点学术精神”
对其他一切历史人物也一样
淫者见淫


    开篇释题,这个《淫者见淫》的题目不是我的发明,是方舟子先生反击“著名青年思想家”朱大可大师的一篇文章的题目。这题目不简单,既有心理学的,又有生理学的,还有方法论的内容。我顺便借来用用。

    再释题,我在一篇文章中说,“人们偏偏忘了,那些吐出口口污秽的人,偏偏是因为他肚子里有污秽可吐”,我们生活中也偏偏不少这样的俗言警句,更不少这样的事实。

    送人玫瑰之手留余香,污秽吐在别人身上,可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呢。那味道,应该不好受。

    可是,中国人的思维往往是“两面三招”,就是“两点论”,尽管这东西是舶来品,中国人用起来却得心应手得很。吐污秽的人就会说,你难道不吐秦桧吗?这个时候,那些大师们是绝不讲究鲁迅和秦桧的差别的,只要对他们的说法有利,什么都可以放大,什么都可以编造,什么都可以臆想。就是淫者见淫吧。

    鲁迅是一本大书,宽厚者能看到宽厚,坚韧者能看到坚韧,刻薄者能看到刻薄,淫秽者当然就看到淫秽了。


    对鲁迅的诬蔑,鲁迅死后比鲁迅活着的时候猛烈得多,可笑得多,荒唐得多。并且,距离今天越近,越荒唐可笑。历史之中,骂鲁迅最猛烈的莫过于苏雪林,这个活了104岁,前两年才去世的世纪老人,骂鲁迅骂成了职业,骂成了工程,骂成了责任。但是,她最多也就是说鲁迅“小人”、“卑鄙”、“刻薄”、


“无能”一类,陈词滥调,和葛红兵、朱大可一类的不断的推陈出新花样百出满口粪便简直没法比。


    骂鲁迅,早一点的人还是骂得有水平的,骂得鲁迅生气,骂得鲁迅辩解,骂得鲁迅反击,比如章士钊、陈源、梁实秋;其后三十年,骂鲁迅的人也很有水平,把鲁迅骂得一般人都不敢看鲁迅了,比如苏雪林,梅子;这十来年骂鲁迅的人水平更高,空前的高,我估计如果鲁迅看到了那些名堂,不看见有“鲁迅”的名字,他肯定会发晕--这是谁呀?这么坏!


    我们现在有些人哪,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信口开河。不为别的,说到底,就是靠“反鲁”来证明自己自由、独立、思考,来证明自己深刻,证明自己是个思想家。无他。

    先说说那个朱大可,他有一篇文章叫《殖民地鲁迅和仇恨政治学的崛起》,方舟子用《淫者见淫》一文回应了他,这篇文章不长,我照搬,也“立此存照”:
               淫者见淫


                    --评朱大可《殖民地鲁迅和仇恨政治学的崛起》

  我上次将刘晓波谩骂钱钟书的文章立此存照,有读者来函说,文学评论难有客观标准,不宜立此存照。也许吧。但是那种无视基本史实,信口开河的骂文,算哪门子的“文学评论”?比如这位可算是刘晓波第二的“评论家”朱大可这篇谩骂鲁迅的文章,以自己阴暗的性心理度鲁迅之心,信口开河,恬不知耻,就是又一例子。犹记得高一学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一文时,就有同学怀疑刘是鲁迅的情人,她死了才让许广平当了替代品。不料朱评论家的见识,也跟性压抑的青春期少男一般,竟将此种只可供茶余饭后谈资的无稽之谈,毫不脸红公之于众:

  “鲁迅和许广平的婚姻乍一看似乎还算美满,但仔细探究,却找不出任何生命激情的迹象。鲁迅最珍爱的女人,是他在北京师范大学兼职时的左翼学生刘和珍,她的被杀令鲁迅心如刀割。他的一篇《纪念刘和珍君》,写得悲痛欲绝,犹如寒夜里的一声凄厉的狂哭。作为刘的同学,许广平扮演了一个刘的代用品的脚色,她在鲁迅最伤痛的时刻出现,竭尽劝慰之能事,这多少补偿了鲁迅对于旧爱的无限迷恋,而刘则因此获得了一个恋父情结式的升华。”

  不知朱评论家蜗居澳大利亚批评鲁迅时,手头可有一套《鲁迅全集》?

 若有,只需翻一翻,就可发现刘和珍牺牲于1926年3月18日,而在此一年前,即1925年3月11日,许广平就已开始与鲁迅通信,到当年7月底,信件往返41封(此据原件,而非公开的《两地书》),考虑到邮递时间后,可以说通信从未间断,其亲密如此。我再告诉朱评论家一点一般读者不知道的情况:

  1925年8月中旬,受学潮牵连,许广平曾到鲁宅住了约一周,两人于此时定情,以后常常相见,许也有时到鲁宅居住,所以信也不必再写了(两人恢复持续的通信,是南下以后的事)。10月,两人的关系进入亲昵阶段,许广平有散文诗《风子是我的爱》记其事:“即使风子有它自己的伟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于我们不相干,于你们无关系,总之,风子是我的爱……”“风子”即暗指鲁迅,“不合法”是因为鲁迅有原配朱安。此时距刘和珍之死,还有半年。在色情狂看来,人间情感唯有性爱可言,师生之谊全属虚妄,所以痛悼学生的文章,也非要当成是在痛悼情人不可。


  至于朱评论家的其他“评论”,如声称鲁迅初次答复萧红(其实是同时答复萧军、萧红)的信“充满了罕见的、《两地书》所没有的挑逗性暗示”,乃至于“某些迹象表明,在儿子出世以后,鲁迅陷入严重的阳萎”,都只能让人觉得是在读一位色情妄想狂的妄想,所谓淫者见淫是也。朱评论家有一句话倒说得不错:“上海是一个诞生骗子、低劣商品(人品)和诽谤文化的摇篮。”他本人,就为这句话做了条佐证。  

    朱大可看来真的没看过《鲁迅全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得懂《鲁迅书信集》。当然,象他这样的思想家是不需要看鲁迅的,揣测雌黄就够了。

    不是鲁迅不能批,不是鲁迅全部正确,而是,看看我们现在的所谓的批评家批评鲁迅都批的什么东西,一个个简直就是窥阴狂,这个说鲁迅和刘和珍暧昧,那个说鲁迅和萧红暧昧,甚至有个人说鲁迅和史沫特莱有婚外情。天哪,你们有那闲工夫多看两遍《呐喊》不行吗?《呐喊》看不进去就读读报纸,学学“三个代表”也比胡说八道强呀。


    不看鲁迅而专注于鲁迅的私生活,这就是我们一些思想家的工作。其实,他们想知道的那些东西的答案很多都在《鲁迅全集》里,就是不看,就是胡说。我问,朱大可、葛红兵你们那么关心鲁迅和谁谁暧昧了,你们一定想知道鲁迅和许广平具体是哪一天同居的,想知道吗?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我给你们推荐几篇文章,看完这些文章,互相联系一下,就能知道具体是哪一天。给你们推荐《并非闲话》、《孤独者》、《伤逝》、《风子是我爱》、《两地书》第二集。

   葛红兵说鲁迅可能就是看了羽太信子洗澡引起兄弟失和,这是客气的,知道千家驹怎么说的吗?1991年,千家驹先生在海外发布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周作人的日本老婆羽太信子曾经是鲁迅的妻子,证据是鲁迅1912年7月10日的一则日记。原文是:“午前赴东交民巷日本邮局寄东京羽太家信并日银十元。”千家驹解释说:“羽太”即羽太信子,鲁迅把寄羽太信子的信函称为“家信”,可知他们是夫妻关系。(千家驹:《鲁迅与羽太信子的关系及其它》,1991年《明报月刊》第1期)有人据此解释“鲁迅”这个笔名中的“鲁”字取其母鲁瑞的姓,而“迅”与“信”在南方是谐音字,系指羽太信子,所以“鲁迅”这个笔名反映了鲁迅内心深处母爱与性爱的冲突。真佩服这些人的想象能力。


    事实是:鲁迅一直不但照顾周作人夫妇的生活,还照顾羽太信子在日本的家庭,经常给她家寄钱,而那日记中记载的信和钱,不是寄给羽太信子的,而是寄给她家的,因为那时候,羽太信子根本不在日本,而在浙江。“羽太家信”,不应该理解成“给羽太信子的家信”,而应该理解成“给羽太家的信”。千家狗这哥们,别看他是大作家,文化水平的确一般。


    人说望文生义不好,千家驹这驴驹连望文生义都不会,甚至还没学会断句。

    还记得前两年沸沸扬扬的“鲁迅嫖妓”说吗?还有人信誓旦旦找出鲁迅的日记,说有记载:“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这也是别有用心的人望文生义的引导的结果。鲁迅当天日记的前后文是:“夜全寓十人皆至同宝泰饮酒,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全寓”,系指鲁迅一家三口及其三弟周建人全家。嫖妓?你去嫖妓还带着你老婆、孩子,还有你弟弟、弟媳妇呀?事实是,日记中所谓“妓”系指“一·二八”事变之后沦为歌女的女性。“略来坐”,无非是借聊天进行社会调查。


    看到了吧?看到我们一些人内心多么黑暗了吧?


    这是那些揣度鲁迅隐私的人的发明,而那些议论鲁迅作品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一个叫吴晨骏的,他批鲁迅:“鲁迅小说绝对比不上郁达夫,他的杂文谁都可以写。”而他说他自己呢?“我的小说代表当今最高水平,毫无疑问!我认为我完全应该得鲁迅文学奖 ,评委们根本不看我的作品,他们有眼无珠!而现在的小说都非常差。”奇你妈的怪了,鲁迅这么差,你还要求得什么“鲁迅文学奖”呀?

    伟大的诗人韩东批鲁迅:“鲁迅是一块老石头。他的权威在思想文艺界是顶级的不证自明的。即便是耶和华人们也能说三道四,但对鲁迅却不能够。因此他的反动性也不证自明。对于今天的写作而言鲁迅也确无教育意义。”“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要批哪一个人,好歹还要强加给他两条罪状。陆定一十三条罪状,第一条:世代做官;第二条:陆的父亲说过一句话:“两面有人也好。”第三条:陆在20年代写给叔父的信上有“光耀门第”一句话;第四条:陆写了一个字据,接受父亲的遗产......不管成立不成立,总是有的,“文化大革命”过去十几年了,韩诗人批鲁迅,一句话就把鲁迅打死了--鲁迅的“反动性不用证明”。鲁迅抢你的钱了?还是霸占你娘了?你对他那么恨,那么狠。


     更伟大的诗人于坚批鲁迅:“我年轻时,读过他的书,在为人上受他的影响。但后来,我一想到这位导师说什么‘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五千年只看见吃人’,我就觉得他正是‘乌烟瘴气的鸟导师’,误人子弟啊!”敢问于诗人,鲁迅说“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是怎么提出来的?是针对什么提出来的?你懂吗?鲁迅还有最少不下十次鼓励别人读中国书的时候,你能举出来几个?鲁迅话的意思还没理解一点呢,就开始放屁了。于诗人啊,你放屁,感觉最臭的,不是别人,而应该是你,除非你狗屁不通,香臭不分了。


    徐江(实在不知道这人干什么的,也懒得知道)批鲁迅:“鲁迅一向看不起做“导师”的人,可老天嘲弄他,让权力话语奉他为当代圣人。他老人家一定不高兴。正好我对此也不高兴。他对当代文学的指导意义多数是负面的,是幌子和招牌的意义。”好歹,这个徐江前半段说的还是对的,后半段就无理了。鲁迅对你可能是负面的,但是,你不代表我,你也不代表水云烟,你也不能代表我和水云烟的儿子,如果我和水云烟生个儿子,我一定还让他读鲁迅。徐江说了半句人话。

    朱文批鲁迅:“让鲁迅一边歇一歇吧。”好,我同意,先生让你们这群兔崽子给折腾得也该歇歇了。我们从见天开始不读鲁迅了,我们读朱文,朱文是谁?朱文的猪文在哪里?


    王朔批鲁迅:“我认为鲁迅光靠一堆杂文几个短篇是立不住的,没听说有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的。”“我坚持认为,一个正经作家,光写短篇总是可疑的,说起来不心虚还要有戳得住的长篇小说。”王朔认为“没听说有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的”,那我告诉你,鲁迅的文章的字数是莎士比亚的好几倍。“一个正经作家,光写短篇总是可疑的”,那这个世界上可疑的正经作家太多了。


   张闳批鲁迅:“在这个鲁迅独创的文体中,自然不乏佳篇,比如说,他前期的那些(多少带有尼采风格的)格言式的随感和一些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性的文章。但也有许多(特别是晚年的杂文)充其量只是一些时文,或者是一些与论敌之间缠夹不清的口舌之争。这些作品美学上的趣味恶劣,内容上无非是一些平庸的‘真理’,或一些自相矛盾、强词夺理的‘宏论’。这些文章在现代中国文化批评领域内开创了一种粗暴的和简单化的风气。”我也学学韩东,一言以“毙”之:狗屁不通。送这个张先生一首诗,闻一多写的: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有一句话能点着着火。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爆一声:“咱们的中国!”张先生啊,知不知道中国曾有那样一段历史,那个时候,不要说你说真理,你即便说一声“中国是大家的”,都有危险。

    回头再看看这些批判,回头再看看鲁迅生前对鲁迅的批判,你会很容易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现代人的脾气长了,说话更不讲道理了。


    再说那个葛红兵吧,正好我手头有那篇文章,挑出来所有批鲁迅的地方,一句一句理论理论。


    “发生在他留日期间的“幻灯事件”已经成了他弃医从文的爱国主义神话,然而他真的是这么爱国吗?既然爱国,他为什么要拒绝回国刺杀清庭走狗的任务?徐锡麟,他的同乡能做的,秋瑾,一个女子能做的,他为什么不能做?难道他不是怯懦吗?”你知道什么叫无谓牺牲吗?小伙子,你知道战斗分几种吗?你知道那一种战斗方式最艰难吗?小伙子,你知道鲁迅先生在中国最黑暗的时候,出门都不带钥匙的故事吗?小伙子,你不懦弱?你不懦弱你怎么不和你身边的贪官污吏拼命呀?难道你身边没有贪官污吏?小伙子,你口口声声敬佩萨特先生,好像萨特和希特勒活在一个时候,你是不是也在为萨特没有去刺杀希特勒遗憾呀?


    “鲁迅的弃医从文与其说是爱国的表现,不如说是他学医失败的结果,相比较而言,他的医学成绩实在是不敢恭维,甚至他所敬爱的藤野先生对他的医学课堂笔记和考试成绩也是非常不满意的,鲁迅的课堂笔记交到藤野那里总要被改得一塌糊涂,改动之多似乎鲁迅不会做课堂笔记。”葛教授,鲁迅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鲁迅二十四岁写的文章第二年就能被选为国家教材,你知道是哪个方面的吗?我告诉你,是地质方面的。葛教授,知道鲁迅为什么写《纪念藤野先生》的文章吗?因为藤先生不但对鲁迅认真,而且对所有学生都认真。我敢保证,即便你的最差的学生,你也没有给人家改过笔记本,你看不看你的学生的笔记本都是一个问题。

    “一个号称为国民解放而奋斗了一生的人却以他的一生压迫着他的正室妻子朱安,他给朱安带来的痛苦,使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压迫者。”葛博士,“正室”这个词你现在还不懂它的历史含义吗?那我告诉你,这是中国半封建社会时候的一个特殊产物,它和封建社会的“正室”是有差别的。要是照你这样说,中国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该打倒百分之九十。


     “因为童年长期的性格压抑以及成年以后长期的性压抑,鲁迅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儿性变态?”葛学者,给你推荐一篇文章,鲁迅先生的《O的故事》。

    “高长虹对鲁迅的观察难道一点儿就没有道理?”葛专家,我送你李洁非的一段文章吧:“那个曾对鲁迅恭执弟子礼后来却攻击最力的高长虹,在《走到出版社》一文里,以新炙者口吻,突出地从为人方面指责鲁迅难以相与,如“虚荣”、“只知道有他自己”、“为一多疑之人”等等,乃至有“劣迹多端,倘一发表,便即身败名裂”的耸人听闻之言。固然,像高长虹这样始而把人捧作“思想界先驱”,未却一翻脸“迭加嘲骂”的人,本身人品便极可疑,因而实在很难令人相信他对别人人品的评论。”高长虹这个人在骂鲁迅的人中比较特殊,别人大都是因为文章骂,高长虹是因为个人恩怨骂,这个人,就是一块骂鲁迅的人都不待见他,你挑谁不好,非要挑这样一个人举例子。


    “鲁迅和他的弟弟周作人失和,我们现在都说责任在羽太信子的臆病和周作人的耳根软,但是难道就没有鲁迅窥视羽太信子洗澡的可能?”葛批评家,批评一个作家不要老看人家裤腰带以下好不好?要是你的学生上课的时候老看你裤腰带以下,你好受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日本的习俗,日本的习俗,家人洗澡相互并不回避。羽太信子即便诬陷鲁迅,她自己都很难想到这一招,可笑,居然让我们多少批评家想了几十年。

    “创造社作家说他‘世故老人’,对于鲁迅的为人,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终其一生,他没有一个地位比他高的朋友,我们不必忌讳他的嫉恨阴毒,他的睚眦必报。”葛理事,知不知道有人曾经说鲁迅有三个特点,第一是冷静,第二是冷静,第三还是冷静。我问你,谁说的?什么时候说的?为什么说的?答对了,给你加十分。


    “仔细想一想难道鲁迅的人格真的就那么完美吗?”鲁迅不完美,但他比你美。

    “他为什么在文革期间成了唯一的文学神灵?”这事别找鲁迅。

    “他的斗争哲学、‘痛打落水狗’哲学有多少和现代民主观念、自由精神相统一呢?”不是我说你,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先生如此,就是为了中国的民主和自由。


    最后,小葛同志说“鲁迅终其一生都没有相信过民主,在他的眼里中国人根本不配享有民主,他对胡适等的相对自由主义信念嗤之以鼻,因为他是一个彻底的个人自由主义者(文革中红卫兵那种造反有理的观念正是这种思想的逻辑延伸)。”这次送你多一点,送你八个字: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狂狷若此,这就是我们的一些所谓“作家”、 “文人”、“思想家”......

    郁达夫在《怀鲁迅》一文中说:“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中国近代文学家,能在世界上叫响恐怕也就鲁迅一个人了,梁实秋不行,林语堂不行,王蒙不行,冯骥才不行,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人,让我们对他放尊重一点,好不好?葛大爷们!

    史沫特莱在《鲁迅具有“天才”的稀有品格》一文中说:“他是一个学问渊博的人,而且我以为他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教养最深的一个。”鲁迅去世半个多世纪了,我们研究鲁迅,评论鲁迅,让我们少一点揣度和张狂,多一点学术精神,好不好?葛大爷们!

    最后,集鲁迅一些关于骂人的语录,大家看看吧:“有些下贱东西,每以秽物掷人,以为人必不屑较,一计较,倒是你自己失了人格。我可要照样的掷过去,要是他掷来。”(《学界的三魂》)“有些东西,为要显示他伤害你的时候的公正,在不相干的地方就称赞你几句,似乎有赏有罚,使别人看去,很像无私……。”(《无花的蔷薇》)“满肚子怀着鬼胎,而装出公允的笑脸。”(《并非闲话》)“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徜使我没有这笔,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诉无门的一个;我觉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万一那些虚伪者居然觉得一点痛苦,有些省悟,知道伎俩也有穷时,少装些假面目,则用了陈源教授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教训’。”(《我还不能“带住”》)

    1949年10月11日,巴金在刚刚解放的共和国写了《忆鲁迅先生》一文,巴金说:“我说的是鲁迅先生,我想的是鲁迅先生。”1996年10月,巴金跟老友黄源在杭州重聚后,在记事本上他写道:“六十几年的旧事都涌上我的心头,许多话都咽在肚子里,我只想着一个人,他(黄源)也想着一个人,就是鲁迅先生。”要知道,1996年的巴金,说话都已经困难了。他还在想着鲁迅。

   今天,在这书斋,在这电脑前,我也在想着先生,想着鲁迅。想着想着,无语凝咽,几欲泪流。


   上苍,有谁如先生啊,生前遭受那么多的苦难,死后还惹来这么多的诬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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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1 10:57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如果鲁迅真象反对者骂的那么无耻的话,很难想象,他能写出那么好的文章!!
鲁迅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我佩服他的文章,他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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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1 11:30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鲁迅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蔡京的书法字,宋徽宗的画,还有严嵩的字,都是好的,不代表他们人品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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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小马爱犬屋于2005-05-31, 11:30:54发表
鲁迅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阁下的心目中,大概鲁迅那位作了文化汉奸的弟弟是个十分好的东西……至于周作人的老婆、您精神上的同胞羽太信子,那简直一定是极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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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1 12:29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中国人的脊梁’不怕小人戳的,三楼的,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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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里侯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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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小马爱犬屋于2005-05-31, 11:30:54发表
鲁迅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知无能者,常常需要通过诸如当街暴露生殖器之类的行为来赚取大众的注意……
阁下的行为言论,大抵也就是属于这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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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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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反对者把鲁迅骂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否则从人性角度考虑,鲁迅显得实在过于苍白。譬如狎妓,对于男性作家来讲,就算趣不在此,也应稍有了解,鲁迅深入生活,浅尝即止,也未尝不可,道理上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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