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十四)单逨为民众解忧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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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28 09:53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十四)单逨为民众解忧排难

(十四)单逨为民众解忧排难
明确了执政者的职责……后,为民众解忧排难将是最大的事情。怎么为民众解忧排难?还必须认识“得”的问题。“得”的问题,既是理论问题,也是实践问题,是任一执政者所必须面对的实质问题,来不得半点虚假。何况周宣王的父亲厉王在位时,留下了一付烂摊子,政治风气已经腐败不堪。因此面对这样的烂摊子,必须彻底而让政治风气得到改变。事实也是如此,当周宣王自己来亲政之时,民众被损伤的“得”则少之又少(虽然经过“共和行政”的十四年的纠正,但还是离成康之治的下滑又逾百年,问题多多,“民得”的问题还是依然存在),已经不能解决“民之饥”的问题了,更谈不上什么“得”的问题。但是不谈“得”的问题,就不能使得执政者来明白“保证保障民得”的道理。
周公亶所在的武乙之时,“得”的问题已经引起了上层社会的“高度重视”并使其泛滥。不少的人员尝到了“得”(或贪污腐化、或不择手段地巧取豪夺……)对一己之私的甜头。殷商王朝的上层的人员,正在贪“得”无厌而不遗余力,大家都浸沉在贪得无厌的“得”风之中。周公亶针对“得”风而对执政者提出的“少则得”的“口号”,是发出唯一正直的呐喊!(见周公亶做的《归藏》。)可是当时社会之内的殷商官员们:谁也不听,谁也不敢听,更不敢说给“王”听,继续让“得风”泛滥而我行我素。不得已的周公亶,仅是殷商王朝的一名官员,武乙王不把一名小小的的周公放在眼里,只好把“少则得”作为自己根据地内的严格律己的“警示性”硬性规定,使得根据地的理论建设赢得史无前例地加强,造就了一大批甘心为民众服务的人员。他们一心一意服务于周邑之民众。他们不计个人得失,开创了明媚的春天,换来了民众的和谐美满幸福的“民和”(真正成为人人羡慕的“解放区的天”)。这就是后来姬奭所做到的西部治理的“兆民和”景象的“照搬”继承(传承),也是“成康之治”成其为事实的审查标准,更是“宣王中兴”为之努力的方向。
“得”的问题是任何国家,任何地区的重大问题,它只能是“民得”的问题,而不是社会中所有人的问题。因为那些执政者及其身边的人,作为社会管理的上层人员,他们什么时候都不会存在所面临的“得”的问题。对于社会内的上层人员来说,必“得”的部分,就能够保证、保障他们的生活生存而办他们应该去办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为民众服务。然而底层的“民”,就可怜得很,他们那样少得可怜的“得”,还只能寄托在执政者的施舍或装模作样“以民为本”国家的“政策、法令”执行力度的保证、保障之上。当所谓上层的人员来执行国家的“政策、法令”的时候,从中渔利的话,那么这个国家内的“民”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殷商王朝晚期社会内,就是这样的情况!于是我们严肃地看到,作为执政者的人就必须首先认识清楚(盘庚和武丁就是认识到这一点,这也是“国之有咎,在予一人”的古训的最早来源),关键在于自己一人的身上,必须严格约束自己,必须严肃规范自己的行为!才能以身作则,带头示范、教育好所有上层的人员(执政者身边的人)。所以,这才有我们国家的《五典》(《归藏》)出现的坚实基础,也就是《五典》(《归藏》)出现成为现实的可能与必然!
民众是社会的主体,是创造社会财富的唯一源泉。没有民众的不停的财富创造,则任何国家或任何局部地区都不能存在。然而“民众”的是非曲直,往往被执政者及其身边的人忘之脑后,他们只知道向民众索取而敲骨吸髓不遗余力。因而,民众的是非曲直简直是一个不被重视的问题,是不受历史上几乎所有的执政者重视的问题。“民众”的是非曲直往往是被执政者所忽略的问题。如果是这样,“民得”的是非曲直必然是“民众”的老大难的问题。执政者不去碰它,不去认识它,也并不是日子过不成。但是这样的问题老是存在着,老是越拖越大,一直到会有不可收拾的那一天,就会出现特殊的解决形式。周公亶正是认识到这一问题,于是,他的切入点就是“民众”的是非曲直。然而,后来几乎所有的执政者的治理结果,却是“民众”必须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忍受人世间最大的苦难。不但如此,即便是这样的民众,反而还会成为执政者眼中的“刁民”、“顽民”、“贱民”、“愚民”等的特殊“称谓”而不耻于“人”,甚至嗤之以鼻!从而认为“民”是最让人头疼的问题,是“落后”的问题,甚至可以被斥之为不可“养也”、不堪“教化”。民众只能是权势卫道者孔丘眼中的,只能是供人“服民”、“役民”、“使民”、“劳民”的对象,民众只能“穷斯滥矣”(还要防止民众穷困就会胡作非为的危害)。因此,后来的孟子由衷地说:“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显而易见:善政是目的,善教是手段。故此,就形成了一条颠扑不破的定律:哪个执政者不爱“得民财”!哪个天子不爱“孔”、“孟”?故而,作为权势的执行者们,如何舍得孔孟之儒学啊,他们既可以让九五之尊的尊严发扬光大而威镇寰宇,又可以教化民众服服帖帖任凭执政者的摆布而确保社会千秋永固。显而易见,孔孟之目的不就是要执政者及其人们,如何“得民财”而搜刮民脂民膏吗?
“少则得”的真实的含义,是周公亶对于执政者的规定限制,是“德”的表露。也是周公亶对执政者的规定、限制、约束,周公亶把这个规定、限制、约束,取名为“德”,故在《归藏》中,“上德不得是以有德”。因此,在周武王(成王亲政后)建立西周以来,都必须遵守而执行之,这就成为西周以来执政者不言自明而必须遵守的上层意识形态。
恰恰西周以后在上层意识形态上,虽然没有公开背叛这一理论。但是,在执行上,在某些人的实践上,背离了周公亶“德”的本意。把执政者头上的紧箍咒,逐渐取消而下滑。把“德”的“规定”,在人们的心目中变异为对“官员”的规定,对“君子”的规定和约束,对“仕”的规定和约束以及自律,后来甚至下滑到民众、小孩和娃娃都必须有“德”。这种意识形态已经通过春秋发展,蔓延至战国的大部分的地区,已经铺天盖地而不可逆转了而延续至今。这个理论的最大受益者,是天子,因为所有的人都必定是天子的奴才,所有的民众必定是奴才的奴隶;其次,是“学而优则仕”的“御用文人”(官员),及其向上爬的“智者”、“众人”、“庶官”们。直接受害的是民众!所以,这种“服民”、“役民”、“使民”、“劳民”的理论,就是管理民众而让民众服服帖帖效忠于执政者的理论,必定会得到天子(执政者)的赞许和奖赏;国家治安的矛头肯定是:刁民、顽民、贱民、劣民……而这一切恰恰又是“封建专制独裁”的出发点。显然这是违背时代前进的逆流,必须清算它的险恶而狡诈的本来面目,才能求得我们的健康发展。
“民众”的是非曲直,不是一个小问题,不是一个可以装作看不见的问题而弃置不顾,这对于自己的国家,对于自己国家的民众是极端不负责任的态度。
“民众”的是非曲直,向谁去诉说?况且诉说无门啊,谁都会把诉说的民众拒之门外的。轻而言之,谁都可以借口民众的“无理取闹”而逐出、驱赶;重者,锒铛入狱而任人宰割,直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特别是民众的“曲”和“枉”,都是触目惊心的。这恐怕是自有人类历史以来,都是不被执政者重视的问题。诚然,国外的“法院”,中国传统上的“官僚”或“官吏”都曾经担负解决“民众”的是非曲直问题的角色。然而,“覆盆何处不含冤”?含冤的民众何止千千万万?我们的人类社会,特别是中国的社会,就是在这样极其不公正的情况之下进展到今天来的。更何况各个国家还有当时的“是非曲直”的标准,并且按照他们所认可的标准而去强行解决当时的民众的是非曲直,这就不管是不是合乎其客观事实的真正“标准”。于是乎,天子的金口玉言、执政者的人为意志、领导人的想法、上峰上级的指示、权威权势的霸道,等等,也就成为判断民众是非曲直的唯一标准。这难道不是活生生的事实吗?对于“民得”的认识,不与民众的“是非曲直”的问题挂上钩,是不能够真正认识“民得”的。
是非曲直,虽然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但是,把它集中在民众的身上来考虑,这可是周公亶的首创。姬奭在西周之初就注意并执行了“到民众中去办公”,解决民众的是非曲直的问题,留下了“甘棠佳话”,从而使得西部治理成为“兆民和”的典范。姬奭的两个学生,周成王、周康王,沿用姬奭“兆民和”的治理而赢得“成康之治”的大好景象。单逨的经常提醒和“教导”,因而周宣王才深刻注意、注重“民得”的问题,使得有“宣王中兴”时代的表露出来。可惜的是。宣王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执政者意识到这个问题、提出这个问题。后来的春秋战国,都陷入“得”的泥潭而糊弄民众的拼命厮杀,造成天下大乱。秦汉以来的执政者,大凡都是糊弄民众,搬出孔孟之学而赚取“民财”,以图“国家富强”好“君临天下”。
“少则得”的深刻意义:既然自己是执政者,无论是“争”还是“不争”,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只要自己对“得”的欲念有所萌发,那么生活在你身边“察言观色”的阿谀奉承之徒,就会不动声色地让你的“欲念”得到实现或满足。此例一开,何时才是尽头?这不用说教,上层的官员们都能够心领神会,同样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欲念”发挥得淋漓尽致。上层的官员的他们是因为没有什么?为什么还要贪得无厌?他们要,那还得了?他们的追逐何时是个尽头?几千年以来的这样“欲念”的泛滥,是能够一时根治得了的吗?
几千年来,混淆了周公亶对“德”的规定,它是对于执政者的规定、限制、约束,是执政者的紧箍咒。这一基本认识,任人的嘴皮子,翻来倒去的胡说八道而已,从而歪曲了“德”的根本。正因为混淆了“德”的认识,也就必然忽视对民众的“是非曲直”问题。这些都是执政者应该、必须搞清楚明白的基本问题。
作为为人之师的单逨,不仅是教育过周宣王,同样单逨还以“教父”的身份教育过周幽王。只可惜,对于周幽王的教育是失败的教育,对不堪教化周幽王起不到任何作用。
显而易见,这是单逨身体力行的经历,是他老人家后来写《老子•二十三章》的素材之经验积累。不知道单逨的殚精竭虑的辛苦经历,怎么能够认识《老子•二十三章》的原文的意思?这同时也可看出,这是对古公亶父的原文的铺垫、准备是前面的一章;这才有本章和后续的《老子•二十四章》。        
可叹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某些人,胡搅蛮缠地曲解《老子》而达到令人作呕的地步!他们能够知道民众的是非曲直吗?他们能够知道我们的传统吗?他们能够知道老子是一个什么人吗?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践踏我们的《老子》,他们在践踏我们的传统!他们都在自觉或不自觉地服务于执政者而漠视民众,为其“服民”、“役民”、“使民”、“劳民”的理论而摇旗呐喊,为治理刁民、顽民、贱民、劣民,维护法治秩序而献身努力。不是吗?他们冠冕堂皇地在那里宣讲《老子》,换来执政者的青睐,得到别有用心人们的赞许。这样就更无须我来数斥,那些恶意歪曲老子这个人或《老子》这本书的无知之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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