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史料内容上吴国为多,就是“吴人专美之辞”?这位天涯明月刀兄的立论也太好笑。口称“为了让不明真相的人看看,以免被人蒙蔽了智慧的双眼,”实际上,分明是故意蒙蔽别人,给三国历史研究造成不好的影响。
阁下是理解力的问题,还是不看贴,甚至是不识字?斗大的字写了一遍又一遍,为何与你辩论还是鸡同鸭讲?俺啥时候说史料内容上吴国为多,就是“吴人专美之辞”?俺之前举了那么多,你咋还说,俺是因为史料内容上吴国为多,就是“吴人专美之辞”?好在鄙人还健在,否则照阁下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扭曲,还真说不清了。不知阁下为何如此擅长做假?莫非是某某证件公司的高管?
再次列举。下次黑兄倘若再如此缠杂不清,只能称地球很危险,兄还是回火星去吧。
关于江表传为吴人专美之辞的说法,兄台大可看一下。
孙盛对江表传多有微词,其中曾称:江表传之言,当是吴人欲专美之辞。
文心雕龙:江表传,隋志不着录。后汉书章怀注引用,撰人题虞浦。唐志入杂史,题五卷,云虞溥撰。
苏轼:江表传,君休读。
虞溥虽不是吴人,但《江表传》却是以吴为正统的。而且也的确明显偏吴。阁下不妨读一读。
孙盛有微辞,绝非什么正史观作祟,正是对内容的评价。现举数例:
孙盛曰:刘备雄才,处必亡之地,告急於吴,而获奔助,无缘复顾望江渚而怀后计。江表传之言,当是吴人欲专美之辞。
孙盛异同评曰:凡此数书,各有所失。孙策虽威行江外,略有六郡,然黄祖乘其上流,陈登间其心腹,且深险强宗,未尽归复,曹、袁虎争,势倾山海,策岂暇远师汝、颍,而迁帝於吴、越哉?斯盖庸人之所鉴见,况策达於事势者乎?又案袁绍以建安五年至黎阳,而策以四月遇害,而志云策闻曹公与绍相拒於官渡,谬矣。伐登之言,为有证也。又江表传说策悉识韩当军士,疑此为诈,便射杀一人。夫三军将士或有新附,策为大将,何能悉识?以所不识,便射杀之,非其论也,又策见杀在五年,柳城之役在十二年,九州春秋乖错尤甚矣。臣松之案:傅子亦云曹公征柳城,将袭许。记述若斯,何其疏哉!
孙盛曰:“昔伯夷、叔齐不屈有周,鲁仲连不为秦民。夫以匹夫之志,犹义不辱,况列国之君三分天下,而可二三其节,或臣或否乎?余观吴、蜀,咸称奉汉,至於汉代,莫能固秉臣节,君子是以知其不能克昌厥后,卒见吞於大国也。向使权从群臣之议,终身称汉将,岂不义悲六合,仁感百世哉!”
孙盛曰:吴书及江表传,鲁肃一见孙权便说拒曹公而论帝王之略,刘表之死也,又请使观变,无缘方复激说劝迎曹公也。又是时劝迎者众,而云独欲斩肃,非其论也。
若嫌孙盛所言不足,再加下裴松之的话。臣松之案:太康八年,广州大中正王范上交广二州春秋。建安六年,张津犹为交州牧。江表传之虚如志林所云。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史料的偏向,具有偏向属地、属国和记史朝代的规律,不知道这个,没有必要读史了。《江青传》固然有溢美吴人之辞,但多发生在记述东吴内部历史的章节。
俺还真纳闷了,既然如此,江表传也是史料,具有这样的特点,而同期的三国志相对要少得多,那史家所称,江表传乃为吴人专美有何错了?莫不成在阁下眼中,既然有这种规律,那么偏向于吴人的史料,就一定可信,别人绝对不能说半个不字?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而记述赤壁之战与孙刘关系的一段历史,因此与《三国志》无矛盾,所以,并不溢美吴人的的倾向。而这段历史发生的地点是荆襄,荆襄人士的立场难道诸位视而不见?
江表传曰:……刘表吏士见从北军,多叛来投备。备以瑜所给地少,不足以安民……
——这是标准的拥备的荆襄立场。
江表传曰:先主与统从容宴语,问曰:“卿为周公瑾功曹,孤到吴,闻此人密有白事,劝仲谋相留,有之乎?在君为君,卿其无隐。”统对曰:“有之。”……
——这是赞美本地人庞统的荆襄立场。
活活,第一条,完全可以称为强暴史料了。
江表传曰:周瑜为南郡太守,分南岸地以给备。备别立营於油江口,改名为公安。刘表吏士见从北军,多叛来投备。备以瑜所给地少,不足以安民,(后)从权借荆州数郡。
将江表传的原话,掐头去尾,变成了标准的拥刘备的荆襄立场。就你所提的“刘表吏士见从北军,多叛来投备。”,这只不过是一条记实,你却称之为拥刘备的荆襄立场,你先看看人家三国志如何记载的。
《三国志刘巴传》:先主奔江南,荆、楚群士从之如云,而巴北诣曹公。
这才叫真正的印证,你懂吗?
第二条,容俺大汗一下。刘备只不过是问庞统一件事,庞统回答,有。这就是赞美本地人庞统的荆襄立场?这位黑兄实在找不到史料支持了,病急乱投医的心情,俺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等做法,未免令人不齿。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而天涯明月刀兄虽然列了不少资料,但自己根本不理解,也根本不会看史书。再此,善意的提醒一下,史料是用分析理解的,不是机械搬运的。
阁下卖弄《正史削繁》、《隋书·经籍志》,却并不理解,难免现眼了。除正史之外,有杂史、别史、私史、野史、稗史、专史、通史。野史到宋明时代才盛行,属于杂记异录性质,缺少考证价值。而阁下诸位,反正不利于自己的就是“野史”,找旁证又找不点上。
这次俺是彻底无语了,俺将江表传称之为杂史,你偏说俺将其列为野史。俺之后,又列举了史料,什么是野史,又什么是正史,你又无视,又列举一堆,却是全然不搭界。自个树个靶子,然后大力批判,这种自娱自乐的精神,俺只能佩服佩服。
野史的定义,上贴俺已与你说了,但你理解之差,实在令人惊诧。所谓野史常常与稗官连在一起,就是稗官野史。而稗官:自《汉书·艺文志》引如淳所说,“细米为稗,街谈巷说,甚细碎之言也。王者欲知里巷风俗,故立稗官,使称说之”。
按照现行的定义,《江表传》列为野史不假,但俺还得提醒你一次,俺一直是将《江表传》列的是杂史。阁下要么不理解杂史与野史的意思,要么就是曲解俺的意思。
来,俺再给你扫次盲。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杂史》之目,肇於《隋书》。盖载籍既繁,难於条析。义取乎兼包众体,宏括殊名。故王嘉《拾遗记》、《汲冢琐语》得与《魏尚书》、《梁实录》并列,不为嫌也。然既系史名,事殊小说。著书有体,焉可无分。今仍用旧文,立此一类。凡所著录,则务示别裁。大抵取其事系庙堂,语关军国。或但具一事之始末,非一代之全编;或但述一时之见闻,只一家之私记。要期遗文旧事,足以存掌故,资考证,备读史者之参稽云尔。若夫语神怪,供诙啁,里巷琐言,稗官所述,则别有杂家、小说家存焉。
按照这个定义,所谓的私史、野史、稗史全都包括在内。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别史类,《汉艺文志》无史名,《战国策》、《史记》均附见於《春秋》。厥后著作渐繁,《隋志》乃分《正史》、《古史》、《霸史》诸目。然梁武帝、元帝《实录》列诸《杂史》,义未安也。陈振孙《书录解题》创立《别史》一门,以处上不至於正史,下不至於杂史者。义例独善,今特从之。盖编年不列於正史,故凡属编年,皆得类附。《史记》、《汉书》以下,已列为正史矣。其岐出旁分者,《东观汉记》、《东都事略》、《大金国志》、《契丹国志》之类,则先资草创。《逸周书》、《路史》之类,则互取证明。《古史》、《续后汉书》之类,则检校异同。其书皆足相辅,而其名则不可以并列。命曰《别史》,犹大宗之有别子云尔。包罗既广,六体兼存。必以类分,转形琐屑。故今所编录,通以年代先后为叙。
至于专史:指专门记载某一学科或领域的历史著作。如文化史、军事史、文学史、史学史、哲学史等,后来其意域逐渐广泛,凡是专记一人或专叙一事的史书,也称专史。
而通史:是与断代史相对应的,指记载历代史实、贯通古今的历史著作。与只记一个时代的断代史不同,通史连续记载历代史实、轶闻,便于读者了解历史全貌。
对于三国志及裴注所引史料,那是与通史更本扯不上边。别以为在百度上随便搜上一搜,就可以拿来用,自个没有鉴别能力。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如果连“苏轼在史学历场上是汉蜀支持者”这个常识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堆砌古文,更不知道是谁服谁了?
苏轼与王安石不仅政见相左,“史见”也相左,王安石拥魏,而苏轼和他的老师欧阳修一样拥蜀。苏轼还请欧阳修重修《三国志》。宋代正是蜀汉正统形成的时期,欧阳修、章望之、苏轼、司马光就曾讨论“正闰”,这隐藏了宋代文人对于国家正当性的焦虑,为什么是蜀汉?为什么不是曹魏?背后就是为什么是大宋,而不是辽夏的问题。苏轼《诸葛亮论》中虽然对诸葛亮有所微词,但基本是帝蜀寇魏的支持者。而且做《诸葛亮论》尚年少,随着年少,越来越成为蜀汉支持者。著名的一段话:“至说三国事,闻刘玄德败辄蹙眉,有出涕者,闻曹操败,即喜唱快。”就是苏大学士的手笔(苏轼《志林》)。
本人不需要苏大学士给面子,而阁下知识有限,管中窥……,才是露怯!
这个常识,相信知道的人不太多。苏学士先赏了你一记响亮的耳光,现在又造谣欧阳修拥蜀。看来黑兄为了证明自个的观点,恨不得挖地三尺,找到苏学士,逼得他亲口承认亲蜀立场,这才肯罢休啊。关于欧阳修,冒牌兄将史料,举出来了.俺就不多说了,下面提一下王安石的立场。
苏轼也罢,欧阳修也好,他们毕竟是一脉相承,可是偏偏与苏轼相左的王荆公也参与进来,与黑兄作对,呆着没事起哄。
《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王安石论苏轼为邪憸之人臣,欲附丽欧阳修,修作《正统论》,章望之非之,乃作论罢章望之,其论都无理”,而言“此王安石对正统之意见,盖附和章氏而反对东坡者”。
原来王安石是这样拥魏的啊。
至于苏轼请欧阳修重修《三国志》更无稽之谈。《四库全书》称,是王安石亦曾请欧阳修重修《三国志》。为何又变成了苏轼?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江表传》与《三国志》……。
《江表传》:备以瑜所给……。
《武帝纪》:公至赤壁,……。
《诸葛亮传》:权既宿服仰……。
这里明确都说了,江南诸郡……。
——阁下理解能力实在有问题!“权以土地业备”不是江表传中的吧?刘备借地一事还有假吗?不恰好与“从权借数郡”互相证明了吗?我的《为借荆州正名》,没有说刘备没去打四郡,而是说刘备对四郡没有有效的控制权,与东吴利益互相交叉。“业备”与“借数郡”,已经明确表明刘备从孙权那里得到了土地。
关于借荆州之事,已经扯了无数次了,这次就不提了,这一条,已有暂时发言MJ与小马兄给反驳得一干二净。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诸葛亮传》……遣亮使权,肃亦反命。敢情樊口就是夏口。
——阁下理解能力实在有问题!诸位非要把《江表传》打成没有可信度,不过就是因为“备从鲁肃计,进住鄂县之樊口……”一段话。
但不得以问以下:四个夏口,就没有樊口了?刘备到夏口投奔刘琦,就能证明刘备没有去过樊口。这好比说:“某人五号去了上海”就可以证明“某人没有去过苏州”,那这个还可能六号去苏州呢?甚至连周瑜的“进驻夏口”都摆了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刘备进驻樊口,是有前提的“从鲁肃计”,已经听从鲁肃准备和东吴联盟,于是“进”驻樊口,这个“进”字已经表示从原驻地去樊口,为方便和东吴联盟。
不知是谁的理解力有问题。是五个夏口,而不是四个夏口,哪里记载有樊口?
《三国志先主传》:先主斜趋汉津,適与羽船会,得济沔,遇表长子江夏太守琦众万馀人,与俱到夏口。先主遣诸葛亮自结於孙权,
《三国志吴主传》:备进住夏口,使诸葛亮诣权,权遣周瑜、程普等行。
《三国志周瑜传》:时刘备为曹公所破,欲引南渡江,与鲁肃遇於当阳,遂共图计,因进住夏口,遣诸葛亮诣权,权遂遣瑜及程普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於赤壁。
《三国志周瑜传》:瑜曰:“。。。。。瑜请得精兵三万人,进住夏口,保为将军破之。”
《三国志鲁肃传》:备遂到夏口,遣亮使权,肃亦反命。
请问一下,难道是刘备进驻完了夏口,又去了樊口,然后又去了夏口?否则,《吴主传》、《周瑜传》与〈鲁肃传》为何只说,刘备进驻的是夏口?而江表传是如何记载的?
江表传曰:备大喜,进住鄂县,即遣诸葛亮随肃诣孙权,结同盟誓。
江表传曰:备从鲁肃计,进住鄂县之樊口。
劳驾,阁下是什么理解力?恰恰就是吴书中的记载,完全证明了刘备当时在夏口,而不是在樊口。如果刘备当时进驻樊口,为何吴书称刘备在夏口?莫非吴书也要为刘备遮掩?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江表传载坚语曰:“大……相嫌疑!”
——本来所载相同,都是要粮,不过措辞不同而已。
何止措施不同,连意思都完全不同。《三国志》所记载:坚夜驰见术,画地计校,曰:“所以出身不顾,上为国家讨贼,下慰将军家门之私雠。坚与卓非有骨肉之怨也,而将军受谮润之言,还相嫌疑!”术踧唶,即调发军粮。孙坚是言之有理。
而《江表传》载坚语曰:“大勋垂捷而军粮不继,此吴起所以叹泣於西河,乐毅所以遗恨於垂成也。原将军深思之。”这是啥东东,劳驾,这话可有孙坚自比吴起与乐毅的意思,而袁术之所以不调发军粮,《江表传》的记载是,或谓术曰:“坚若得洛,不可复制,此为除狼而得虎也”,故术疑之。按江表传,袁术都开始这样猜疑孙坚了,孙坚居然还自比吴起、乐毅?这袁术还能给粮?
倘若因结果一样,所以不管如何,都不是相悖。那么故意杀人与正当防卫的杀人,都应该判死刑了。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江表传曰:纮谓权……纮建计宜出都秣陵,权从之。
——你自己没有看懂。“出都秣陵”是什么意思?就是张纮建议孙权建都秣陵。出是由京口(当时孙权驻地)出,而建都秣陵。并非从秣陵迁都。《江表传》与《三国志》是一个意思。秣陵是南京,待孙权从南京迁走,已经是张纮死了很多年的事。先看懂书再说吧!
劳驾,不知是谁没看懂书。
《三国志》:纮建计宜出都秣陵,权从之。这表明,孙权听从了张纮建议,懂吗?
江表传曰:纮谓权曰:“秣陵,楚武王所置,名为金陵。地势冈阜连石头,访问故老,云昔秦始皇东巡会稽经此县,望气者云金陵地形有王者都邑之气,故掘断连冈,改名秣陵。今处所具存,地有其气,天之所命,宜为都邑。”权善其议,未能从也。后刘备之东,宿於秣陵,周观地形,亦劝权都之。权曰:“智者意同。”遂都焉。
这里的意思是孙权没有听从张纮的建议,而是在刘备再次提起来之后,才从的。居然还在这解释什么出的意思?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江表传曰:先是,公安有灵鼍鸣,童谣曰:“白鼍鸣,龟背平,南郡城中可长生,守死不去义无成。”及恪被诛,融果刮金印龟,服之而死。
——这和“孙策被神仙吓死”又犯同样错误了?《江表传》如实记载了这段童谣,并没有说诸葛亮之死与童谣有什么关系。史书责任就是记录而不是定义。
我啥时犯了孙策被神仙吓死的错误?那贴,我说的明明白白,原来孙策是因为杀于吉而死的,这个明明是出于搜神记,阁下压根没看全史书,说我根据江表传,我问你,江表传哪里记载,孙策被神仙吓死了?
江表传啥时候说了,诸葛亮之死与童谣有关系了?莫非阁下连诸葛亮与诸葛融的关系也搞不清了?
这里是说诸葛融之死, 如果诸葛融之死与此童谣没关系,江表传干嘛用一个果字?如果没关系,裴松之引它做甚?
《晋书》对此是如何记载的?你看看,看完再说有没有关系。
孙亮初,公安有白鼍鸣。童谣曰:“白鼍鸣,龟背平。南郡城中可长生,守死不去义无成。”“南郡城中可长生”者,有急易以逃也。明年,诸葛恪败,弟融镇公安,亦见袭,融刮金印龟服之而死。鼍有鳞介,甲兵之象。又曰,白祥也。
原帖由 黑白鲸 于 2007-5-26 18:22 发表
本来是您缺少常识,或根本没看懂史书,根本没有辩的必要。但为了不影响大家看历史,不给大家错误印象,也为了对您治病救人,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江表传》挑错派本来就是无中生有,自己砸自已的脚而已。
这话说得真是好听啊,大家看看是谁缺少常识,又是谁根本没看懂史书?又是谁不断的给大家错误印象?至于对您治病救人,俺是不指望了,医生不救必死之人嘛。
PS,一个将江表传活生生的变成先主传的人,居然还好意思称,别人缺少常识,或根本没看懂史书?
[ 本帖最后由 东祖长离 于 2007-5-28 17:3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