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借荆州的真相 - 三国史话 - 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20周年


	燕京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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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3-9-11 12:50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喜欢三国的朋友一定读过黎东方先生的《细说三国》（上海人民出版社），应当说此书对三国的许多问题讲解的很透彻，而且观点也比较新。
在《细说三国》中专门有一章“荆州问题”，论述了荆州的来龙去脉。但是我认为其中关于刘备向孙权借荆州的问题，没有论述清楚，甚至还有一些错误的理解。
本文就有关“借荆州”问题进行讨论，希望能给“借荆州”一个比较全面的描述。
主要问题有三：
借荆州的的实际过程；
孙权准备攻蜀问题；
荆州的重要性。
一、借荆州的实际过程
首先了解史书是如何记载的：
《资治通鉴卷六十六》记载：“建安十四年（209年）十二月，……权以瑜领南郡太守，屯据江陵；程普领江夏太守，治沙羡；……会刘琦卒，权以备领荆州牧，周瑜分南岸地以给备。备立营于油口，改名公安。”
《资治通鉴卷六十六》记载：“十五年（210年）十二月，……备以周瑜所给地少，不足以容其众，乃自诣京见孙权，求都督荆州。……权以鲁肃为奋武校尉，代瑜领兵，令程普领南郡太守。鲁肃劝权以荆州借刘备，与共拒曹操，权从之。……复以程普领江夏太守，鲁肃为汉昌太守，屯陆口。”
《三国志鲁肃传》记载：“后备诣京见权，求都督荆州，惟肃劝权借之，共拒曹公。曹公闻权以土地业备，方作书，落笔于地。……令程普领南郡太守。肃初住江陵，后下屯陆口。”
《三国志程普传》记载：“领江夏太守，治沙羡，食四县。……周瑜卒，代领南郡太守。权分荆州与刘备，复还领江夏，……。”
《三国志先主传》记载：“先主表琦为荆州刺史，又南征四郡。……琦病死，群下推先主为荆州牧，治公安。……先主至京见权，绸缪恩纪。”
根据以上相关历史记载，可以看出，《资治通鉴》和《三国志鲁肃传、程普传》均有很明确的说明，而《先主传》则没有明确说明。特别是编年史的《资治通鉴》将前后时间记载的很详尽。由此，我们可以勾画出“借荆州”的实际过程为：
1、 208年11月，周瑜率领的大军于赤壁击败曹操，又逆江西进，占领沿江各重要城市（包括入川的门户夷陵），包围江陵，与曹仁展开激烈的争夺战。
2、 208年12月，刘备趁江陵大战，周瑜无暇南顾之机，率部南下抢占四郡的地盘。
3、 209年12月，曹仁放弃江陵北撤，周瑜占领战略要地江陵。孙权任命周瑜为代理南郡太守（治江陵），程普为代理江夏太守（治沙羡）。
4、同月，刘琦死，刘备为荆州牧。周瑜将南郡的江南岸的地盘分给刘备，刘备在油口建立公安城，作为自己的办公地点。孙权将妹妹嫁给刘备。
5、 210年12月，刘备冒着生命危险去见孙权，要求管理（借）荆州。周瑜则建议趁此机会扣留刘备，以绝后患（当然更反对借荆州了。估计此时周瑜正在孙权处汇报攻蜀事宜）。
6、同月，正好周瑜病死，孙权命程普代理南郡太守，鲁肃接管周瑜的部队，负责整个荆州地区。亲刘备的鲁肃接任，乃劝孙权将荆州借给刘备，孙权同意了。
7、同月，程普从江陵退至江夏，鲁肃退至陆口，将自公安以西的荆州长江沿岸的全部重要地区（包括江陵至夷陵一线）移交给了刘备。
这就是借荆州的全部过程。这些地方的重要性在第三个问题中再讨论，可这些地方均是周瑜的部队经过一年欲血奋战（且不说前面的赤壁大战）从曹操手中夺过来的。如此轻松的就借给刘备，应当说孙权和鲁肃真是很够意思，很顾全大局。如果这样的情况都不算借，那么世界上就没有“借”这个字了。
所以我完全不同意《细说三国》中的所谓荆州乃汉朝皇帝的荆州，其它人没有权利将荆州借给别人的说法。因为当时汉献帝的话还有谁听？试想：如果被曹操控制的汉帝命令刘备或孙权将荆州借给曹操，他们会听从吗？所以《细说三国》在此问题上有明显的偏见。
实际上，刘备也是承认借荆州的，并找借口拖延不还：
《三国志吴主传》记载：“是岁刘备定蜀。权以备已得益州，令诸葛谨从求荆州诸郡。备不许，曰：吾方图凉州，凉州定，乃尽以荆州与吴耳。”
《三国志先主传》记载：“二十年，孙权以先主已得益州，使使报欲得荆州。先主言：须得凉州，当以荆州相与。”
《资治通鉴卷六十七》采用了吴主传的记载。
刘备的这种做法，使一向亲刘的鲁肃也愤怒了。他亲自带兵在益阳与关羽对峙，并单刀赴会，责备关羽以及刘备的不够意思：
“国家区区本以土地借卿家者，卿家军败远来，无以为资故也。今已得益州，既无奉还之意，但求三郡，又不从命。”“肃厉声呵之，辞色甚切。”（三国志鲁肃传）“肃因责数羽以不返三郡，……肃曰：不然，始于豫州觐于长阪，豫州之众不当一校，计穷虑极，志势摧弱，图欲远窜，望不及此。主上矜愍豫州之身无有处所，不爱土地士民之力，使有所庇荫以济其患；而豫州私独饰情，愆德堕好。今已籍手于西川矣，又欲翦并荆州之土，斯盖凡夫所不忍行，而况整领人物之主乎！羽无以答。”（资治通鉴）
这鲁肃也太不懂政治了，以为刘备会对吴国感恩不尽。此乃其一生所犯唯一错误。
二、孙权准备攻蜀问题
在《细说三国》中也论述了孙权的攻蜀问题，并认为《资治通鉴》的记载是错误的。实际上该书没有搞明白这里面错综复杂的情况，而妄下结论。
该书认为《资治通鉴卷六十九》记载孙权准备派孙瑜进攻益州，而刘备派兵占据沿江要害，不让其通过是“极不可靠”的。那是因为该书没有将记载的时间搞清楚。
实际的情况是这样的：
1、 210年12月，周瑜占领江陵已经一年，局面比较稳定。于是建议孙权攻取益州。孙权批准了这个计划，由周瑜和孙瑜共同执行。这时由于沿江各战略要点均在周瑜手中，所以周瑜的攻益州计划中根本没有要刘备参加的内容。
2、同月，孙权将该计划通报于刘备，刘备极力反对。但是孙权没有理睬。
3、同月，周瑜在返回江陵的路上病死，其攻蜀计划暂时停止。而就在本月，刚接任的鲁肃就建议孙权将江陵一带全部借给了刘备。
4、这时，孙瑜的大军已经从丹阳（原驻防地）开进到了长江中游一带（准确时间没有记载，但是必定是在刘备借到荆州以后，而没有进军益州之前）。
5、由于荆州已经借给刘备，孙瑜军无法通过，所以孙权又写信给刘备，建议两家共同出兵攻蜀。由于刘备是准备自己独占益州的，就以那些众所周知的理由拒绝了孙权，并威胁要“被发入山”，同时派部队阻挡不准孙瑜军通过。
所以，孙权一共有两个攻蜀的方案，第一个是周瑜制订的，为单独进军益州；第二个是孙权（或其他的部将）制订的，为孙刘共同进军。两个方案均因各种原因没有实行。
《细说三国》之所以得出错误结论，是因为没有注意到《资治通鉴卷六十九》的这段记载前面有一个“初”字。原文为：“二十年（215年）五月，……初，刘备在荆州，周瑜、甘宁等数劝孙权取蜀。……权不听，遣孙瑜率水军往夏口。备不听军过，……使关羽屯江陵，张飞屯秭归，诸葛亮据南郡，备自住孱陵，权不得已召瑜还。”
这一段，说的根本不是215年发生的事情，而是210年底到211年初的事情，是为了介绍一下215年发生的孙刘两家争夺荆州的起因。
至于周瑜（或孙瑜）的攻蜀计划是否可行，另有专文进行讨论。
三、荆州的重要性
这里所说的荆州，主要是指本文论述的江陵地区（荆州其他地区暂不论及）。论坛上有子龙兄的大作《揭批……周公谨》，其中有一段是批评周瑜在江陵与曹仁攻守近一年，而不知去占领南方人口众多的四郡。实际上，对江陵的重要性和两湖的军事地理有所了解，就不会提出这样的批评了。
著名地理学家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说到：湖广之形胜，在武昌呼？在襄阳呼？抑荆州呼？曰：以天下言之，则重在襄阳；以东南言之，则重在武昌；以湖广言之，则重在荆州。
南宋吕祉在《东南防守便利》中论到：不守江陵则无以复襄阳，不守江陵则无以图巴蜀，不守江陵则无以保武昌，不守江陵则无以固长沙。
诸葛亮在《隆中对》中认为：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也。
荆州名士蒯越也建议刘表曰：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
因此，占据江陵在当时具有以下战略意义：
1、可以向北威胁襄阳（乃至攻占之），以夺取整个江汉地区，威慑曹操的中原；
2、可以全据长江之险，保护下游的整个东吴地区的安全；
3、可以作为下一步进军巴蜀的基地，为日后占据巴蜀、汉中，形成南北对峙打下基础；
4、可以切断南方四郡与北方曹魏的联系，今后即可传檄而定南方四郡。
所以周瑜倾全力攻取江陵，曹仁也拼命防守达一年。
刘备只不过不顾大局，在江陵激战正酣的时候，不是积极帮助周瑜攻击关键的江陵，而是自己跑到南方去占领了长沙、桂阳、武陵、零陵四郡。（此四郡已经被切断在江南，传檄即定，还用的着去攻占吗？实际上在那里刘备也根本就没打什么仗。）
后来，刘备借口地盘小，容不下人马而向孙权借荆州（主要是江陵一带）。刘备占据的南方四郡地面不能说不大，人口也不少，怎么会容不下刘备的区区人马（当时顶多也就5万）。实际上，由于江陵在孙权手中，刘备向益州发展就无路可行（甚至可以说就没有向任何方向发展的可能），这才是刘备借荆州的最大目的（当然还有其他好处）。
以后，果然刘备凭借荆州为基地，西进占据了益州，北上不断攻击襄阳。可是同时也威胁到孙权的上游安全，造成了吕蒙偷袭荆州的后果。所以，人口众多的南方四郡实际上不如半个南郡的意义重要（另外半个在曹军手里）。
至于说到南方四郡的重要性，除了人口多以外，就没有什么战略上的作用了。南宋吕祉论到：“守长沙不足以固江陵，守江陵则足以蔽长沙。”南朝的张邵也认为：“长沙内地，非用武之国，置署妨人，乖为政要。”由于南方四郡位置偏僻，加上当时还缺少开发，是完全不能与江淮地区相比的。
实际上当时南方四郡有多少人口也是个未知数。虽然在东汉顺帝时期四郡有280万人口，但是在80年后的三国时期能有多少呢？只知道280年时整个吴国一共才230万人口。
所以江陵对于东吴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对于刘备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如果刘备满足于终老南方四郡则不重要），相对来说对于暂时无力南下的曹魏，重要性要差一些。
建议对军事地理不了解的朋友，读一下饶有文先生的新作《布局天下》（解放军出版社）。
参考书籍：资治通鉴、三国志、布局天下、读史方舆纪要、细说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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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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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9-12 09:54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对刘备和孙权来说，荆州问题实际也是双方的利益之争，任何势力考虑问题都是首先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的，明白这个前提，就可以理解孙刘各自的决策了。

周喻赤壁获胜后，曹操虽撤退，但对东吴的威胁并没有解除，所以攻占江陵是当务之急，对东吴来说转身去打荆南四郡是舍本逐末之举，是万万不可考虑的（江陵如已经占领，则可以考虑），所以周喻全力攻打江陵并无疑义。对刘备来说江陵同样重要，曹操占江陵，刘备亦无法安宁，所以刘备一开始亦全力支持周喻攻打江陵（关羽军一直在江北作战，而张飞军亦协助周喻作战，这可是刘备手下当时最得力的两员将领）。然而，对刘备而言，江陵即使得手，刘备还是没有获得安全和安定，因为刘备没有地盘（江夏过于狭小，没有发展空间），所以刘备还有一个同等重要的任务，就是夺取荆南四郡。所以战事的进程是，一开始孙刘确实是联合全力攻打江陵，然而战事持久未下，这时刘备就必须要有所考虑，所以分兵（关羽张飞等并未南下，比如攻打桂阳的是赵云）占领了荆南四郡，然后再北上攻打江陵。

曹仁撤退，江陵终于落入东吴之手，对双方而言并没有谁吃亏一说，周喻借了刘备的力量夺取了江陵，而刘备借周喻抗曹之力，轻松得到了荆南四郡，可以说各得其所。然而后来形势有了变化，刘琦身亡，部下“推举”刘备为“荆州牧”，这里体现了刘备利用刘琦的巧妙，刘备是刘表集团成员，也是刘表死前的托孤重臣，刘琦是名义上的汉帝所立的荆州刺史，如今刘琦已死，刘备接任荆州刺史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然而就这个“荆州刺史”却开始引发孙刘的矛盾，刘备是荆州刺史，然而江陵却在孙权手中，卡住了刘备的脖子，同样江夏也横在江陵与江东之间，互相隔断，就有了重分荆州之题。刘备承认孙权徐州刺史的地位，以换取孙权对刘备是荆州刺史的承认，同时江夏让给了孙权（孙权任命程普为江夏太守），得到半个南郡（公安）。应该说，在承认刺史方面，刘备稍占便宜，因为徐州刺史对孙权来说是虚职，遥不可及，但在具体地盘上，孙权占江夏，刘备只得半个南郡，孙权又获得的实利更大些，双方又是各得其所。

至于后来，周喻死，刘备求另半个南郡，孙权最终答应了，不管刘备是不是以借的名义，事实上是孙权给予刘备的，说成借，并不为过，只不过不是借荆州，而是借江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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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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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3-9-12 10:03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对晓林兄的文章提两点看法，1、孙权任命程普为代理江夏太守必是在刘琦死后，孙刘重分荆州之后才进行的，要不然就是孙权挑起事端（不大可能）。2、说刘备不过不顾大局，正如同德国指责日本不打苏联而去打美国一样，任何国家或势力，肯定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盟国的利益之前，谁也不愿意做活雷锋，同样对于论坛有不少人指责吕蒙偷袭关羽是不顾大局也是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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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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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3-9-12 13:04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同意马岱的看法，江陵的确对孙刘双方都至关重要。对东吴事关其整个国家安全战略，是个生存问题；而对刘备而言，却是其实现《隆中对》的一大战略基石（另一基石是联吴抗曹，两者互相冲突），除非夺取北荆州，否则一场大仗不可避免。吕蒙的鹰派行为无可非议，不过要是鲁肃仍在，也许不会采取这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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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3-9-14 23:14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马岱兄说的第一点正确，由于程普代理江夏太守的准确时间没有，但是基本是和刘琦死是一个月，所以很可能是刘琦刚去世，孙权就任命了程普。
关于刘备不顾大局的问题，我指的是联合抗操的大局，至于站在刘备的立场，绝对是正确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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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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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3-9-14 23:52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哦！晓林先生露面了。在生死存亡关头，国家间奢谈顾全大局，不是可笑吗？盖因双方不论谁胜，若刘备无寸土片瓦，又将置之何地？此时的刘备，就象溺水的人，在寻找救命的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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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9-15 11:09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刘备手下的关羽一直在在江北作战，而张飞军亦协助周喻作战，甚至后来投降的黄忠也参加了攻打江陵之役（老管有个资料上说的，准确性不能证实），说明刘备南征很可能只是个“顺便工程”（要如某些人所说，南征根本就未发生战斗，时间就更短了），南郡战役长达一年，刘备顺便做点私事，也无可厚非。况且，刘备夺取了荆南四郡，客观上也为抗曹创造了条件啊。如果周喻拿下了江陵，而刘备并未夺取荆南四郡，这时周喻转身取了荆南四郡，不给刘备一点地盘，是不是也有点不顾大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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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3-9-16 13:25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就回到了攻打南郡刘备军到底出力了没有的问题上。如果在周瑜竭尽全力进攻南郡的时期，刘备只是象征性地帮助攻打南郡，而以主要力量取南方四郡，我以为就是不顾大局的行动。
首先，在赤壁之战时，刘备军没有参战基本是可以确定的；攻打江陵时，只有一条史料记载刘备准备帮助攻打：大意是刘备出一千兵帮助攻城，同时要求周瑜派二千兵给自己，说是要包抄什么的。哈，有这样帮助的吗？增加一千兵攻城，确又要周瑜撤下二千兵分给他？难道刘备参加江陵作战的只有一千人？看来完全是可能的，否则，应当是增援周瑜一千兵攻城，再派张飞带自己的二千兵去包抄。
黄忠的所谓参加，当时在老管提那个资料时，已经有批评了。首先，很可能是在取南方四郡以后的事情，而且只是说其得到了好刀一把（大意是这样），至于是否带领部队参战，不得而知。
再就是关羽的所谓截击作战了。关羽是一直在汉水一带作战，但是基本上是在抢占地盘，而且大多遭到失败。这可以从史书的记载中得到证明：关羽在这个地区的作战行动，关羽传中没有记载，而在敌军将领的传记中都有战胜关羽的记载。在最后曹仁自江陵向襄阳撤退时，关羽的截击也告失败，被李通一个冲锋就击破了防线，把曹仁的残军接走了。即使这样的作战，也是攻打江陵一年以后的事情啦。
所以，我认为，刘备军在攻打江陵时没有尽力，因为当时刘备军（包括刘琦军）在2万以上，而周瑜也才3万人。刘备军完全应发挥更大的作用。如果刘备投入主力，可能江陵的夺取会更快一些。
但是，刘备没有这样做，而是自顾取地盘去了。当然，站在刘备一方来说，这是完全必然的行动。可决不是作为联军而应采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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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9-16 13:31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秋雨冰风于2003-09-14, 15:52:59发表
哦！晓林先生露面了。在生死存亡关头，国家间奢谈顾全大局，不是可笑吗？盖因双方不论谁胜，若刘备无寸土片瓦，又将置之何地？此时的刘备，就象溺水的人，在寻找救命的那根稻草。

在当时，刘备实际上已经没有与孙权平起平坐的资格了。也就谈不上什么国家间的事情。刘备当时仅有江夏郡的少半个部分，近2万部队，还是刚刚遭到惨败的，即将遭到曹操的两路夹击，面临的是全军覆没的危险。
要不是孙权果断出兵救援，刘备真的只能逃向什么苍梧这样的偏远地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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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1 15:01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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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5-7-21 15:0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诸葛亮隆中对的联吴抗曹和跨距荆益是不是有先天毛病？

荆州对于东吴相当于汉中对于蜀汉，上面说的两方面是无论如何不能全被蜀汉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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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5-7-21 16:15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回复 #12 KYOKO 的帖子

没有。
诸葛亮说的是刘备先下手干掉刘表，然后以刘表的实力与天下抗衡，并进一步拿下刘璋和张鲁。
这个计划在曹操南征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
刘表的力量全部被曹操拿走，刘备的力量损失大半。
在这种情况下，刘备只能去对付刘璋，以获得在西方立足的机会。

隆中对计划对于刘备是唯一的可以定天下的策略。在这个计划无法完全实现的情况下，只能局部实现该计划。
但即使局部实现该计划，也导致了刘备建立了季汉，开展了半个世纪的割据。

诸葛亮实在是太厉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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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5-7-21 21:50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对，孙刘联盟本质上是“各怀鬼胎，只为自己的利益”：刘备想拿孙权当枪使，孙权想把刘备当作上游的屏障。我一直有个疑问：刘备败于当阳后和刘备入蜀后，曹操有两个机会可以粉碎这个联盟，即进攻刘琦的江夏和关羽的江陵，为什么最终按兵不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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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5-7-21 22:08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念及关羽在华容道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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