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问很多。不会回答什么,只想提问。
原帖由 ForCloud 于 2006-11-11 15:57 发表
那就要看你如何阐述“运动”了。多了一个自由度么,什么自由度?谁发明的?
PS:The search for "absolute" truth is "always" the modeling of an "approximation" of the ...
你这段话可以从两个层面上理解
也许,你所说的truth是一个静态的或准静态的概念,概念,一个不曾被追究、不曾被打扰、也不需被理解的原始的存在或这种存在的原始运行轨迹。这是一个宏观的,整体性的状态。任何的变化和变动都是对这种truth的改变和背离,于是处于这个状态结构之内的人的追查和追究,本来就是状态的改变,因而也就改变了他所要追查的truth,所以他所查到的并不是他所要追查的truth。如果这样理解,便和天宫公主的讲法没有太大的区别。
也许,你所说的truth,是知独立于人的知性之外的应然世界的存在,人的知性于这个应然世界的本来存在是两个不相重合的空间,人的知性力图去模拟这个应然世界的模样,但是这种模拟只能由人的知性本身去加以证实。于是这种证实本身便局限于人的知性世界,是一种被扰动了的模拟性的证明,因而人的知性所认知的世界永远只能停留在知性的空间里,而不能纯正地描摹出应然世界。如果这样理解,这断话与测不准原理就没有可比性了。
我不知道你的原始含义是怎样的呢?
原帖由 疯猫 于 2006-11-11 20:11 发表
"任何事物都是相对"这个命题本身就是悖论.
这句话本身存在语义悖论。因为“绝对”本身是可以多义理解的。我们可以认为,所谓的绝对,是指存在性本身的绝对,即存在的当然性,也可以理解为,是指具体状态的绝对性,即存在形态的不可变性。当这两种绝对被混为一谈时,这句话便产生了悖论。所以你所说的这个命题是悖论,也许只是个假的悖论。我不知道这样理解是否可以?
原帖由 颖颖 于 2006-11-11 21:48 发表
这段话和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没什么区别。但海森堡的推论却是,既然“真相”永远都测不准,我们也没有理由相信它存在了,或者说它存在不存在对我们都不重要了。
科学的理解和哲学的理解,也许差别就在这里,科学考虑的是可观测、可觉察的具体事物的状态,它所探究的任何本源,都是能够呈现在人们理解力和观察力面前的本源,它并不考虑人的知性与事实之间的必然隔阂。因此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其本质上是对处于世界基本组成解构的“手段性”不可知的描述,或者也可以说,是某种意义的世界“本源”的不可探测性,因为我们不可能用超越本源的物质手段去探测本源,那意味着我们所探测的并非本源。它所考虑的无关乎应然,而只是本源解构运行状态必然的非必然性,事实上,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本身就是一种应然性的估计。
哲学的考虑,则并不关心可知性和可觉察性。它所考虑的是可能性、必然性或应然性。在这种意义下,它所理解的不可知,很大程度上,不是由客观手段造成的,而是由人的知性空间与世界的应然空间的必然隔阂造成的。它用人的知性去估计可能性和必然性,并去模拟未知的应然性。但是这种应然性永远不会和知性中的可能性及必然性产生完全的重合。所以对哲学而言,所有应然的估计,都只是估计,是可能性,甚至于必然性估计也仅仅是估计而已,仍然是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永远不能转化为应然本身,这是不可跨越的鸿沟。而科学则不去理会这些问题。
似乎是我在胡扯……
原帖由 末日朝阳 于 2006-11-13 18:01 发表
如果我们能够做出这样一种观测模式:观测过程中就已经把观测行为的影响计算进去呢?
就如同小孩子数人数总是忘了数自己,那么数了自己的观测者呢?
以上纯属提问
如果一件事物我们无法认知,那这件事物相对 ...
也许我们应该建立起三个空间,一个作为个体的“我”的知性空间,一个作为可以交流的所有智慧生物整体的为人所知的“我们”的知性空间,一个与知性无关的应然的空间。当然这个应然的空间本身,也是存在着因果变化的,而这个应然空间的因果变化又受制于那些自然规律。假如我们所认知的自然规律正确的话,那么它也包括测不准原理。
你所说的就是,如果“我们”的知性空间无法描摹或感应应然空间或应然空间的某一部分,那么是不是就应该从“我们”的意义上去否定这个应然空间。
显然,以“我”的知性空间去否定应然空间是不可取的,记得杨澜和赵钟祥主持正大综艺时,曾有一个小故事。杨澜说,我没见过飞碟,所以不相信它。赵钟祥反驳:“那你见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显然个体的知性空间受制于种种条件,因此它是时间局限和空间局限的。但这不意味着超越了这部分时空的其它部分应然世界里的物质精神不会在间接上与这个个体的知性空间产生联系。
那么我们回过头来讨论,这种“我们”的知性空间。我们作为一个绝对化的群体,是一个包括了所有和我由牵涉联系的知性的群体空间,它既包括所有个体的知性空间,又不能把他们全部完整地包括在内。而且这个“我们”本身便是一个无法真正完成的定义。我们永远没办法为“我们”画出一个确定的界限,至少时下不能,于是这个“我们”的概念本身就是没办法封闭的。对于一个不封闭的知性空间,你去讨论不可能性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不封闭,所以可能性总是存在的。在这个基础上,通过现有的或拟定中的“我们”的知性空间去否定一个客观的应然空间,这可能么?
[ 本帖最后由 whws 于 2006-11-14 14:2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