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破梦无痕碎空刀, 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
性别:未知-离线 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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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3 18:13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破梦无痕碎空刀


  江湖传言,无痕刀法配合上碎空刀,武林无人可与之匹敌。
  碎空刀是什么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刀。连鸡都杀不死。没有人知道,它怎么会成为利器。直到有一天,碎空刀沾到了水。
  沾到水的碎空刀,挥出的时候,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像一串梦境。
  瑰丽的梦境。梦破了,人亦倒下了。
  一
  扬州城。三月的扬守,烟花如雨,微凉的风,还有稚嫩得让人不忍触碰的碧柳,人潮如织,一片繁华,思绪似随浩渺烟波共去。。。。。。
  “滚,滚,滚,讨饭讨到大爷门前了。”一声凌厉的咒骂打断了阿妙的思绪,低头但见一对父子,衣不遮体,狼狈不堪,父亲手拄木杖,腰已直立不起,孩子则目光呆滞,如魂游九天的泥偶。
  “滚,叫你滚没听见啊?别挡了大爷的生意。”语罢,提脚便踢,孩子本能的躲到父亲身后,父亲则唯有护住头任其拳脚如雨般落下,路人见惯了此等情形,偶有侧目短视,便从容离去,远远更有几个孩子哄闹着跑来,打人的小二越发得意起来,变本加厉的挥拳。父子已狼狈的倒在地上,尘烟起处一双眸子惊人的凝神,只一瞬,但这一瞬却落入了阿妙眼里。
  “够了吧?”温若软玉的声音打断了此间的喧闹,语未罢,但见裙裾微摇,一双玉足若隐若现,一位翠衣姑娘便来到跟前,眉勾远黛,星眸流转,肤如凝脂,宛若玄女九天,又若墨羽丹青。
  “阿妙姑娘有何吩咐?”小二停了踢打,一脸昧态,眼中淫光隐隐。
  “这一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端是无礼了些吧?”边说边走向那对父子,“人我带走了,想来你也再见不得他们半刻。”语毕扶起他们缓缓离去。一帮看热闹的人呆愣半晌,均被其色所迷。
  “呸!不就是个不要脸的卖货吗?得意个鸟。”说完,但见小二从肩上取下毛仅,掸了掸衣裤上的尘土,啐一口唾沫转身进屋。人群做鸟兽散。硕大的扬州,此等小事又怎会有人上心,不到半刻,便忘得光光的了。
  “你们自哪儿来?”阿妙边搓毛巾边问,然而除了稀里哗啦的进食声便无他息回应。“唉,堂堂七尺男儿竟也会沦落到此等地步。”手托香腮,目光含情,看着他们一阵风卷残云。
  “不如就流下来吧,我去和老鸨说。”未及父子回答,但见翠影一闪,唯留下一缕暗香萦绕耳际。
  “唉~”细若游丝的叹息,撩动了男子额前几缕发丝。
  “爹,留下吗?”孩子小脸微扬,黝黑的脸透着股英气。
  “你想留下吗?”男子低声问,一边疼爱的抚摸着那颗小脑袋。
  “想,我喜欢那位阿妙姐姐。”
  “傻孩子。。。。。”就这样,这对父子留在了一个妓院,一个前院欢合后院冻骨的人间地狱。
  阿妙芳龄十八,不知父母是谁,自小便在这杏春园长大,老鸨倾力教育,是以琴棋书画不所不通,三年前初出深闺,卖艺不卖身,而其国色才艺更是冠绝扬州,多少英俊年少为睹其芳姿,争风吃醋,倾家荡产。阿妙本以为此生将卖艺终老杏春园,虽偶也梦想过翩翩公子带着她远走高飞,负青天,绝云气,逍遥浮游,但终不过想想便罢。谁知老鸨见钱眼开,竟想将她也卖了,十万黄金的开苞,只为一夜良宵共度。阿妙誓死不从,几番寻死均未得逞,几番出逃却累及无辜,丫缳如碧香销玉陨,这唯一的姐妹,挚友。
  最后终如笼中之鸟,挣不脱,啃不断,无力挣扎。
  投花当夜,阿妙盛装漫舞,楼下皆是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弟,是多少姑娘想亲近而无法亲近的主儿,然而在阿妙眼里他们只如禽兽着衣,外表光鲜罢。
  老鸨得意的介绍,满眼金光,这是她培养的摇钱树,又岂能轻易便赎了身去价格一路上扬,楼下人声鼎沸。阿妙只觉心如死灰,越舞越烈,阵阵晕眩袭来,突然瞥见楼角一人,目光炯炯,青衣粗布,何等熟悉,一闪即逝。
  唉,不过幻梦一场罢,清泪如珠,映着环佩珠钗,玲珑舞补,泛着纯洁的光洒向四方。。。。。。
  二
  清晨,雾琐层楼,柳絮凝霜,店帏轻动,天地静匿的可怕,却突闻马蹄阵阵,车鞠声声,踩着这青石路上,极为刺耳,到得城门前,只听一男子沉声道:“走吧。”话音未落一只青葱玉手撩开车帘微微一叹道:“走罢。”便听扬鞭破空脆响,车影蹄声渐去渐远,终被这烟波所没。
  “听说碎空刀重现江湖了。”客栈人潮涌动,“是啊,听说这莫白为了一个叫阿妙的女子火烧杏春园啊。”
  “不会吧?为了一个妓女?”
  “妓女又怎样?那可是绝色天姿,何况还没开苞,再说了,女人如衣服,灭了灯不都一样?”
  “哈哈~~~~~”阵阵笑声中但见走进三人,一个女子,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孩子,布衣素色,倦意满眼。各人聊得甚欢,除了小二无人注意到他们。择一僻静角落,随便要了些菜便无声的吃了起来。众人兀自聊着,灌下几盅黄汤更是语无伦次。
  “不过莫白自上次一役,痛失爱妻,从此消失于江湖,本以为碎空刀从此失传,没想到如今又为了一个女人出山了。”
  “是啊,是啊,现在各大派都聚集人手赶往扬州,窥探碎空刀的人可不少哩。”
  “那是自然,碎空刀乃天下神兵利器,有它相助,必能威力大增。”
  “不知莫白这次又会怎样。”
  “唉,他也是个苦命人。”一阵沉默,各自感慨中三人悄然离去,没走几步又听“管他的,来,喝。”一呼百应,刹时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此时已近寒食,天色早已黑透,星光点点映得青石路微亮,左右鲜有行人,唯烛火明灭间的微动。
  “莫大哥,再造之恩阿妙铭记于心,我。。。。。。”话音未落,便被莫白打断:“你不必说了,若要以身相许请姑娘另觅他人。”阿妙杏目微瞪,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等把姑娘送出扬州城爪牙势力范围,莫某自会告辞。”
  “不,莫大哥你。。。。。”话犹未落,来路却被人阻住,暗香袭来,诡异难当。
  “小心。”莫白回袖一扫,劲风至处,香气回袭。“既然到了,何不现身一见,不知唐门如今当家的又是那位俊杰。”说话间已将莫非托与阿妙,置于车上,轻声道:“城外三里,槐树下。”狠抽一鞭,白马扬蹄狂奔。
  “莫前辈客气,在下唐超。”一位白衣男子,手执羽扇,一副儒生笑意,清秀无比,眉间却隐隐彰气凝聚。羽扇一挥,只见唐超身侧人影微动,便如风般追袭马车而去。莫白不动声色,笑道:“没想到唐易的儿子居然也落魄到欺负女人和孩子了。”
  唐超笑意微敛,道:“不提家父我还可以称你声前辈,可你当年不念旧情,出手偷袭,如今我追杀你心上人与儿子,较之可是磊落许多。”莫白听后仰天长笑,笑声凄苦,阵阵直撞人心,而后突断声息,怒目相向“当年你父与我挚交好友,可惜为了名利他竟丢弃尊严委身甘作朝庭鹰犬,更百般利诱在下交出无痕碎空,最后终将我妻害死,夺妻之仇焉能不报?”
  “哼,休要狡辩,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话完身影一晃,已欺到眼前,莫白但觉凉风直扑正门,侧身一闪,那知那羽扇突生变式,横扫而过,将后路劫断,莫白只好矮身避过。“你为何不还手?”唐超显有怒色,三招过后但闻莫白道:“情之义尽。”唐超只觉虎口一振,羽扇脱手,劲风扫至,但想:吾命休矣。却听嗖的一声,羽箭幽蓝阻了莫白攻势。“唐小弟,你也太小看这姓莫的了。”语气悠闲,却是一蓝衣姑娘,袖箭微蓝,眼眸娇俏。近身肉搏,拳花翻飞。“蓝妹子可需相助?”
  “呵呵,你这老小子又占我便宜?”三人携手,步步紧逼,月色如练,石板似水,衣衫飘飘,却似场瑰丽的表演。战得几百回合,莫白突觉不妙,三人虽攻未尽,似有拖延之势,于是回身一扫,暗云真气,掌风甩出,一片热雾,待得三人破雾而过,早已不见了莫白踪迹,而此时鸡啼白晓,东方微光乍现。
 三
  城外三里,青碧绝尘,槐树荫郁,一匹白马,一个孩童,一辆锦车,还有溯风而立的一位佳人。远远望去,竟让人有不忍搅扰之心,莫白放慢脚步,缓缓走近,一张脸渐渐清晰,依旧是眉勾远黛,肤若凝脂,只是星眸中波光闪闪,朱唇微启,却终化为无言,任由山风吹去。
  莫白,无痕刀法碎空刀,横绝江湖。年少时天姿不凡,师傅便叹:凡人不该有此天姿,人有一长,未必是福。然而年少轻狂又如何懂得这世事种种,只想扬名立万,阅尽如画江山。成家立室方觉身心俱疲,退隐之念愈重,然,无痕碎空早已成为江湖传奇,人人皆想得到,一个退隐,又谈和容易?
  果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群雄围攻,冠冕堂皇,只为这横绝江湖的无痕碎空,丧妻之痛犹弥在耳,切肤之苦铭刻于心。只是倦了这撕杀生涯,倦了这虚伪江湖,倦了这趋炎附势。。。。。。
  放荡自由于天地间,偶尔行至江边,日落斜阳,望着这一川瞑霭,芳草斜晖,心生惆怅无限,偶有微雨之夜,天际悬半规凉月,忽然想起曾经的柳絮河塘,泛泛烟波,想起当年邻家姐姐泛舟采菱横塘,笑语柔柔陌上。偶有星夜,望着独子的睡颜,默然发现竟在如此不经意中度过了少年,青年时代,而苦心经营的鹊起声名不过浮云,转眼即从帅府传奇沦落到娱乐市井的饭后茶余。突然想起师傅的那声长叹:人有一长,未必是福。突然想起邻家嫂子吟唱的:同来何事不同归?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突然羡慕起那儿女灯前的夫妻,羡慕起寻常巷陌的生活。然而,覆水难收,如明灭的烛火,回忆也复熄还明,除了追忆再无其他。。。。。。
  “爹?”莫非轻唤“我们去哪儿?”收回远眺的眸,望了望稚儿幼嫩的脸,莫白目光坚定,神情温柔“我们去找娘。”转身将身上余下碎银递予阿妙,“阿妙姑娘多保重,在下就此别过。”抱起莫非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阿妙突然纵身上车追了起来,多年夙愿,今时让她觅得此等侠义英雄,又怎甘心就此分别?一定要跟着他,不求闻达,但求一生了无遗憾。
  于是,斜阳似火,晚风如水,一个男子,一个孩童,一辆锦车,如剪影般成为又一传奇。

  四
  时光飞逝,似沙,从指尖,从生活,从半夜的烛火,从莫白妻子阿碧坟前悄然溜过。
  翠竹林中一阵细碎之音入耳,竹叶翻飞,一个少年犹自习武似痴,远处巨石上,一位布衣男子,长发纷飞,酒气熏天。而石下,一位宛若丹青般的绿衣女子,兀自缝缝补补。
  十载光阴匆匆而过,于莫白,却毫无意义,想起师傅的那声叹息,望着稚子神速进步,不禁愁云上浮:阿碧,非儿已长成,不许他游历江湖实非我所愿,然而江湖凶险又岂能忍心让他试练,只希望他一生安康,享尽天年。
  “莫哥,非儿武功精进,不如让他下山吧!”阿妙低头缝补口中轻语。莫白未急回答却见莫非跳着来到跟前:“爹,让孩儿下山吧!我想游历名山,看看这山下风景。”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清风明月,山上亦有罢。”语毕拂袖离去,留下莫非空自长叹。
  “算了,再说说看吧。”阿妙起身拂了拂裙裾,牵了莫非的手向茅屋走去。

  灯下,阿妙对烛凝思:没想到传说中的碎空刀不过是把锈迹斑斑的老刀,连鸡都杀不死,又如何让使用的人如虎添翼?跟随莫白隐居山林十载,却终不得见此刀威力,也寻不到水的秘密。新中国黯然,莫不是这姓莫的骗了我?难道终此一生长伴清风明月,难道粗茶淡饭辜负绝色容颜?或许是时候到了吧。。。。。但见阿妙时喜时忧,眉目时而含情,时而隐愁,山野寂静,唯有灯花毕剥作响。

  翌日,山花已成腐泥,黄叶几多凋零。阿妙做好饭后便消失不见,莫白父子未曾多想,举箸便吃,多年来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有时男女之间只需一种相伴之感,一起生活并无太多理由。

  入夜,莫白立于窗前,新月当空,窗外那株刚刚开放的木芙蓉幽散暗香,和初秋清爽的风露拂进窗棂。直立到青衫微湿方关窗,那动作轻柔得如临至宝,而那目光却似将一切尘绪闭之窗外,窗闭,泪涌,终是失去了她。

  林间动物穿行,一个女子身衫狼狈,脚下泥泞,额上汗珠晶莹,渐跑渐远。。。。。。出了此间便是繁华红尘,她记得莫白说过。只要你把无痕碎空拿来,你就是太子妃,她也记得明臣说过。破梦无痕碎空刀

  五
  辗转千里,终又回到扬州,依旧繁华,只是秋意阑珊让人顿觉多了份萧杀之气。
  望着明府灯火辉煌,阿妙忽觉伤心,十年光阴似水,如今衣衫褴褛,人老珠黄,明臣又岂会依旧对她如昔?
  然,未能思出个结果,便见明臣疾速走来,锦衣华服,面色红润,时光竟似对他毫无影响。
  “阿妙,阿妙。。。。。”远远便呼唤她的名字,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还记得我,他还关心我,他还想念我。。。。。。手指微微颤抖,十年竟未削弱半分情义,阿妙庆幸自己最终选择明臣,而非长伴清风明月与之终老。
  明臣匆匆结果刀盒,吩咐下人为阿妙准备衣物,伺候梳洗。
  晚宴席上,美女如云,乐声震天,阿妙竟觉不知所措,这等繁华不也是曾经的生活么,不是在山林中夜夜萦绕的梦么?怎的如今得偿,却无半分欣喜,起初的欢欣早已淹没在明臣身侧多如牛毛的女子身影里。
  “阿妙,来。”明臣揽腰一抱,“把碎空刀拿来给他们瞧瞧。”酒气扑面而来,口中浊气熏天,推开明臣,阿妙转身拿过刀盒“明臣,我。。。。。”
  “有话他日再说,先打开,先打开。”语间便将盒子夺过,席间趋炎之人,马上敬酒道:“恭喜殿下得获天下至宝,从今以后,天上地下无不听从号令。”眩晕,阿妙只觉双耳嗡嗡。
  “哈哈哈。。。。。”明臣高笑不止,突然笑声猛断,双目直直盯着盒子,转头,目露凶光,血丝秘布“这便是碎空刀?”一声脆响,阿妙应声倒地,脸上即刻红印浮现。
  “是,这便是碎空刀。”没有哭,阿妙紧盯明臣一字一句的说。
  “你这婊子,难道要让我相信这破刀就是江湖神器碎空?”阿妙无语,此刻再多的话语亦显苍白,怒兽是听不进人语的。
  “这小贱人当我们白痴啊?杀了她!”不知谁摔破了杯子,高声道。
  “杀了她,杀了她。。。。。”应者重重。阿妙但觉心酸,为了一生最牵挂人的梦,牺牲半辈子青春,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风月场中的话又如何能当真?
  “好,我就赐这小贱人用这碎空刀自刎吧。”
  “好,看她还敢戏弄殿下。”
  众人得意之至,阿妙忽觉眼前豁然,自以为聪明的人未必就聪明,有些人爱好桃李春风一杯酒,念念不忘,付出一生珍藏,否则便痛不欲生,有些人什么也不爱,却掌控人生,有既是无,无便是有,如《南华经》注: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好在于最后顿悟,也不为晚矣。绝傲的起身,拾起刀盒,却见一行蝇脚细字: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是呵,过去已逝,未来未现,现在虚妄,人生本就如梦一场,破梦无痕碎空,破的终是人生一梦,碎的也是色妄虚空。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一切透彻,在那渺远大道真知面前,阿妙感到恐惧,似又回到少年时,门前茫茫太户烟波,任凭耗尽眼力,终也望不真对岸。
  死,或许是解脱。
  抬手举刀,玉手青葱,珠环叮咚,光彩奕奕,而刀身却锈迹斑斑,暗淡无色。
  莫白,当年我亲见你纵身长啸,一把碎空横扫半百,血光之处刀光寒寒,何以,何以今日。。。。。唉,余了也不多想,此生如此足矣。意绝,挥刀,血色狂涌,忽的寒光一闪,妖异刀芒突现,那一刻阿妙了然,原来,碎空浸泡的岁须是人血。。。。。。
  破梦,无痕,碎空,皆伤于无形,天地本就无极,此等暗伤却又有几人悟得?
  莫白,今生负你,来生愿化作清风明月,与你林间长伴一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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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未知-离线 黑龙舞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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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在野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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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3 23:4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呵呵

不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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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湘江子龙

赵王枢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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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疑问,碎空刀既然连鸡都杀不死,何能自刎?
而只需人血浸泡,未免也太容易了。
另外这篇错别字很多啊。
舞补,彰气,情之义尽,天姿不凡?
看来你也是拼音输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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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伤云
(商云·子逸)

彭城侯
瀛海军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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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时未寒的《碎空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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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大侠)

潇湘侯监造使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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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古墓派


个人感觉开头的一段欠缺点什么,似乎铺垫不够。
老早听人说楼主是女性,我怎么觉得这个文章应该是男性写的呢
阿妙上山的时候,年龄还轻,很多东西没有经历过,如何忍得住寂寞,远离这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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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绝世天骄
(启风居主人)

白衣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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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2 14:5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碎空刀?时未寒的处女作就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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