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杀人女拔刀斋,第一部四章全,是否继续考虑中, 浪客剑心同人,半恶搞、穿越时空、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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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7 22:26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杀人女拔刀斋,第一部四章全,是否继续考虑中

第一章 比古李烈火?



    “京都所司代重仓十兵卫吗?虽与阁下素无冤仇,但是仍要……恭行天讨。”

    1864年4月26日的凌晨前,最黑暗的时分。已是元治元年的三月十九,改元将近一个月了。新撰组早已结束幕府将军德川家茂的警护工作,返回京都阵中了。但是,我却选择了这个时候动手。

    除去第一次的考察,这还是我首次行动。15岁的,还未被完全信任的我,却十分无礼的要求来了自由确定行动时间的权力。是的,我渴望着遭遇新撰组,我十分的渴望与他们正面对敌。只因,我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不属于这里。



    生在幕末,若不能与新撰组诸杰把酒言欢,便当为其大敌。与新撰组生死相搏,终生敌对,不亦快哉!

    我的愿望,止此而已。

    “我所盼望的,不是所谓日本的新时代到来所映出的曙光,而是杀人时所迸溅出来的血液。”当我默默的念完这段话之后,护卫石地已倒在我的身后,重仓十兵卫也中刀身亡。但是,他们并不会明白我在念叨什么,因为……我说的是汉语。



    这里是1859年的10月,我躺在一具还在流淌鲜血的尸首下面。而我的记忆却告诉我,我应该在2004年的7月9日,沈阳的一场大雨中被出租车撞倒。

    我是事后才知道那天是安政六年的一个平常日子的,虽然它对我来说并非寻常。本来我作为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青年,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无任何宗教信仰。虽然是网上幻想小说读者,各类电视剧忠实观众,可对于穿越时空,借尸还魂之类的话题,也还是基本定性为无稽之谈的。

    但虽说此时的事实 —— 也即是我成为了一个被压在死去妓女尸体底下,鼻子里混合着白梅花与血腥味道的古怪气味的小姑娘 —— 对我多年来接受的党和父母的教育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而那个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中年大叔也是一个相当程度的威胁,我的心灵却始终宁静平和,犹如躺在自家床上午睡一般。



    我的师傅叫李焱,自取字烈火,道光十六(1836)年生人。虽然他有一口地道的南部口音的日语,但却始终坚持要以这个和《月华剑士》中那个酷似黄飞鸿角色的名字,来收我为徒。他算是首个立志改良大清国南派武术,创立以腿法为主,辅以短打搏击的拳法套路的一代宗师,可是却因为立志变革,在广东武术界无法立足,只好四海为家。又因年轻气盛,刺杀叶名琛失败,被迫飘扬过海避祸他乡。想不到东瀛之地也是一片盗贼蜂起,民不聊生的景象,年仅二十一岁的青年武术家,便在本州的土地上继续他游历各处的经历。

    他本不长于兵械,然二十一岁(1856年10月,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那年刺杀非但不组织抵御英军,反而不许还击的叶名琛时,险些为卫队的弓箭及火枪所伤,这位思想开明的宗师便已经意识到传统武术在对抗军队与火器上的不足。而明知如此,还要赤手空拳去搏斗的话,就更显得愚蠢和不知变通了。


    天才的少年在故国的土地上,可以因为对武术境界的追求而放弃了殷实的家业可靠的地位跟定好的妻室,在十七岁时离家出走漂泊江湖。可以因为人民的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而甘冒大险,刺杀任由广州失陷并率先逃走的叶名琛。来到东洋之后,自然对东瀛人以杀敌为目的,以有效为标准的刀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师傅曾走遍了本州的土地,先后于北辰一刀流、神道无念流和示现流的道馆学习。因语言不通和种族不同,他曾做过搬运工、商店学徒等多种工作,每次到剑道道场都从最下层的弟子做起,认真学习刻苦训练。每次离开剑道道场,又会进入深山中,将学来的剑术刀法与中华武术理念相融会,做出创造跟革新。1858年,自认剑术有所大成的师傅取日名比古清十郎以隐藏身份,从南部盛冈的山区走出,开始在天下斩杀恶人,磨练技艺。


    远离故国的乡愁,异国生活的艰难,修炼武艺的辛苦,这些都加速的师傅的衰老,他过早的出现了白头发,以至于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会以为他已经人到中年。


    而被那把穿透我身上女人的劣质武士刀,自我的颈侧插入地面,把我的左脖颈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已经渗透了地面,染出一朵鲜红色的花朵。但是当师傅想要把在这乱世中死亡的无辜者的身体掩埋时,居然发现本应该死去的我睁开了眼睛,恰好跟我对视了一眼。虽然在我的记忆当中,师傅看了我很久很久,可是他却告诉我当时我们只有对视了短短的一瞬。



    我现在的名字叫绯村剑心,是师傅给取的。他并没有跟动画里一样问我叫什么名字。他只是问了我姓什么而已。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因为我没有这个躯体的记忆。我只好说,我姓绯村,父母在一年前死于霍乱大流行中。可是,我告诉他我知道他是中国人,只因为我看出他的前额现在的头发还没有长全,也只有清朝的孩子才会从小就一遍一遍的刮头皮。


    我撒了大大的谎,说自己的父母是意图振兴日本的维新派,曾带着还小的我到过中国,看到过在列强压迫下的中国人民苦难生活,产生了危机感。因此回来后奔走四方致力于思想的推行,然后死在疾病之中。


    这些话显然触动了这位武术大师,在这个时候他已决定收下我为徒,继承他的衣钵,即便我是一个外族人……是一个女孩子。他在我眼睛里看到了对死的觉悟跟对血的热切,但是,他却错误的理解了我的这种狂热,这是他一生所犯的最大错误。




    我其实并非是用这具尸体借尸还魂的,而是在死前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个身体,临死的那一瞬间,和死后的一段时间。让我的人格跟思想有了彻底的改变,虽然我的记忆与灵魂仍是从二十一世纪所带来的。可是我却有了一种置身于此地的奇妙觉悟,仿佛自己本该生在这里,而生在这里,又本该是为了杀人的。我对世事的残缺记忆,也只是为了帮助我更好的杀人。满地的血腥味与身体上的伤口,给我强烈的刺激,彻底的完全的让我变成了一个有着人格缺陷的人,一个今后将折磨自己与杀死别人作为追求的疯狂女子 …… 一个为了杀人而杀人的——绯村剑心。人斩……拔刀斋。

[ 本帖最后由 司徒苍月 于 2007-7-16 2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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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7 22:29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 黄昏的清兵卫?



      跟动画里并不相同,实际上才只有十岁的我的双手根本负担全部尸体的重量。我根本不会为那些死去的盗贼跟人贩子做墓,我甚至不会去拖动他们的尸首,拽着三个死去的女子,把她们掩埋在我用双手和刀剑挖出的坑里,已经消耗掉了还很幼小的身躯里不多的力气,我已经没劲去搬三块石头来放在坟头,我甚至只能把土推下坑去,虚浮的掩埋了她们而已。

    师傅并没有帮我,他只是一手提着一具尸首,将它们丢在一处凹陷的大坑中,此时虽然已是秋天,但暴尸于原野之中,仍然有引发瘟疫的危险,安政五年整整四个月的瘟疫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掩埋他们,倒并非是出于对死者的怜悯。

    天道霞,天道美,天道茜,这是我给这三个死去的女人起的名字。虽然,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事实上师傅并没有问我她们的名字,只是在尸体都被掩埋起来之后,拔下塞子,举起从中国带来的葫芦,喝了一口酒。师傅会咳嗽,而且在秋风的吹拂下会咳的很厉害。所以,他的葫芦中永远都是药酒,自己调配的药酒。或许是在心中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才会这样着急的为自己寻找一个接班人,来继承自己一身武学的衣钵。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些,也并不是动画里日落西山的时刻。这一天,我本应在家里为看足球的父亲泡茶,却跟着生活在一百五十年前的师傅走在齐膝深的野草里,他的手与我的手之间隔着老茧,感受不到温暖,却传来咳嗽带起的阵阵痉挛……




    “!”

    我猛然惊醒过来,那个人的刀已经接近了我的身体。我居然在杀人时失神,去回忆过去的事情。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并非是第一次杀人,事实上在加入高杉晋作的奇兵队之前,我便已经杀过人了……



    跟师傅上山四年之后,我离开了那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师傅错误的理解了我出山的目的,告诉我只需要在学成之后走遍天下,救自己伸手可及之人便可以了。“加入组织,难免便为权力所用,你的所为,终究会背离自己所认同的正义。”这段话可以说是很正确,但却说错了对象。我要离去,只因为嗅到了血腥气,找到了一条自己想去的路而已。一百五十年前的正义,在我的心里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只是借他们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只是一个等价的交换。

    我知道自己仍然未能继承师傅的生平所学,四年的时间毕竟太短,我又太晚才开始学武,但我更知道如果现在不走,就晚了,11月时候桂小五郎就会与高杉晋作见面,我若不能在那时随他去京都,就会永远失去这个机会。

    师傅与我终究还是动手了,学剑四年的十五岁少女如何是二十八岁的武学宗师的对手,制服我之后的师傅没有杀人,挥挥手让我走了,他说他只是想让我明白,有许多事一个人是做不成的,可是没有再回头的他却没能看到半躺在地上的我露出的微笑……




    横刃拦开当头劈下的一刀,再竖起刀身拦开斜砍的一刀,然后就势蹲下身子横抹过那人的腹部,这似乎算是居合道里受流的改良版本。尽管,那种脱胎于日本剑道的剑术1976年才有了完整的体系。

    十五岁了,我的力气仍然很小,师傅的训练让我作到不会在与高手对敌中不会被对方击落兵刃,可是我的力量还不能与成年男人相比。在刺杀中,我需要更多的利用对手招式的破绽,攻击敌人柔软的腹部或者寻找肋骨的缝隙,从肋间砍入或刺击柔软的下颌部。我没有信心砍开人的骨骼后仍能拔出刀来,即使我的力气允许,手中的刀也许会受损,这在还有其他敌人在身旁的时候是很危险的。

    我本来应该在接战中竭力避免兵刃间的接触的,因为那很容易演变成比拼力量来压制对方取得优势的局面。可是我居然在战斗时陷入自己的回忆之中,被迫和对手连拼两刀,不但有可能让人看清楚我的弱点,对我手里的刀也是很大的考验。

    负责与我接洽和善后的工作人员并不姓饭冢,而是姓冈村,我笑着问他会不会给自己的孙子起名叫宁次的时候,他愕然不知所以的表情让当时的我开心的笑了。我清楚的记得他为我选择的这把刀的特点——锋利,但是缺乏韧性,可以轻易的切开肌肤跟脆骨,却很容易在跟对手刀剑的碰撞中出现缺口甚至折断。


    对手并不能说很弱,担任护卫的人应该有一定的剑术功底,但是在京都这样一个每日都会发生暗杀跟殴斗的是非之地,他的剑术也还是力有未逮。冷笑一下的我,把刀刃横过来,刀身反射地面灯笼微弱的光线,显现出一道朦胧的光。

    举刀来袭的敌人正面露出了破绽,这对于常人或许不是机会,但身材矮小而动作迅速的我则对此作出了近乎本能的反应。左脚前探踏地支撑住身体,弯腰前倾身体冲到他身下,进入了对手的攻击死角。同时反手向上撩击,跟着翻腕自其左肩袈裟切下,从他肋下穿过。

    又连中二刀的对手向前冲出几步载倒,但我知道他还没死。不擅刺击的我没能在短暂的接触里将刀尖平刺进那暴露出来的腹部。近距离的两刀斜斩还不足以杀死对方,这一点我出招的时候就明白了。所以向前冲出的我只一步就停步转身,举刀前冲要将还在地上挣扎爬起的对手斩杀。这个人给我制造的麻烦比目标和另一名护卫加起来还大,在我的印象当中,即将新婚的清里明良应该是仅仅求生意念相当强烈而已。但是此时我却感觉对手有着相当的剑术功底,似乎不该是无名之辈。


    “哼!不管怎样,仍旧不是我的对手。”心里这样想着的我用力蹬地腾身跃起,却听见那人撑起身子,嘟囔着:“清兵卫…… 黄昏的清兵卫,要回家。”

    他的话也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了,我手里的刀已贴着他仓促扬起抵挡的刀身掠过,风一样穿过他的颈项,带起喷溅的血液跟他的头颅。力气不大的我要想砍下对方的头来,要利用跳起和体重来增加斩击的威力,也正因为这样,从腔子里喷出的鲜血将我的蓝色外衣的前襟洒满了。

    我跟我的惶惑与不安一同落地,靠在小巷一侧房子的板壁上,大口的喘息着,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脑子里只是回响着:“黄昏的清兵卫……要回家。”有一个声音在一边说:“这不对,这不对……这发生了些错误,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不明白。”直到冈村带着两个善后人员从小巷一头跑入的脚步声将我惊醒,我才回复了那平静跟冷漠的表情。虽然这段时间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算上前边的打斗,也不过两三分钟,我却仿佛觉得仿佛一年一样长。


    “绯村,你受伤了?”当我甩甩刀身上的血,收刀入鞘时,冈村扬起跟他那撇小胡子颇为相象的八字眉,惊讶的说道。我心里一惊,不是吧,莫非你在念台词?低头望了望那颗已离开了躯体的头颅,虽然在灯笼的光线照射下显得有些诡异,却确实是个中年人无疑。“这是那家伙的血。”抬起手想理理头发,却摸到颈子上湿漉漉的,顺着向上摸去,发现耳根下有一道延伸到脖子的伤口,跟那莫名消弭于无形的致命伤的位置相接。“哦?还真的……不过,大丈夫……”

    “能伤到你的,一定是个高手吧。”看着已经蹲下检视尸首的冈村,又望望打着灯笼跟拿着纸的另两人,我把将刀自鞘中顶起的手松开,低低的恩了一声,跟着就转身离去,跟刚抬头的冈村留下一句“拜托了”,便走出了巷子。

    或许,冈村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刚才的话险些让我失控,确定他们都没有发现那一瞬间我变得血红的双眼,我才慢慢收敛了已经充盈的杀机。


    1864年的4月,我杀死了本该在戊辰战争中死去的“黄昏清兵卫”,井口,代替新婚的清里明良死去的他,成为了影响我一生的重大人物,只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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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池田屋~红发的魔鬼拔刀斋!


    元治元年的五月对于长州藩的藩士们来说,能留下的记忆恐怕只有暖和或者说闷热的天气,还有那不顾危险仍频频召开的会议。我破天荒的参加了两次会议,虽然只是一言不发的跟在桂身边,但是仍然被人注意到了。吉田稔磨的眼光阴冷而锐利,让人不由得从心底里发出寒意,我相信那并不完全因为他是吉田松阴尊王思想的坚定继承者的原因,一个思想家的目光,即便如何有魄力,也不足以让我生出警惕感的。那是杀人者的眼神,曾经亲手杀人的人才会和我在目光碰撞中产生彼此发现的感觉。就好似在人群中两个小贼的目光交汇时,虽然只有短短的一错,却能轻易了解对方的身份。


    争吵跟分歧是会议永恒的主题,尤其是现在长州藩在京都众人的集会,几乎每次都会不欢而散。吉田多次在会议中一言不发,偶尔说话也是言简意赅,但明显可以看出他是站在宫部一边的。火烧京都的提议早在元年四月底的会议中便由宫部首先提出了,面对这样的主意,以桂的涵养也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两个人当场吵翻,以至于1864年6月18日以后的每次会议他都没有参加。桂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劝阻他们回头,即使他不愿伤害平民,可他更不愿意为了这样的目的去伤害自己的同志。因此,他远离了长州藩志士们,脱离了圈子的中心。

    冈村带来了消息和一把好刀,还有桂的问候。很难相信一个像长者一样关怀别人的人,会是安排长州藩的暗杀与集会活动的主持者,会是把拔刀斋带到京都的 领路人 。

    现在新撰组的活动很频繁,每天的例行巡查都增加了,似乎已经注意到那些志士们的活动。而内山彦次郎的被刺更显现出新撰组的狠辣与嚣张,仅仅因为近藤的公开扬言,土方就…… 冈村警告我无事的话白天最好不要出门,看到我无所谓的撇撇嘴,他也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河原町必定已经被新撰组严密监视,山崎丞作为新撰组里负责情报的监察方,工作能力是毋庸质疑的,但是少了两个内奸,他们能确实的得到情报,突袭池田屋吗?对此我不能肯定。我可以肯定的是,桂托冈村送来的虽然是无铭刀,却的确是名家古刀品,鋩子利、坚具备,实战性能应该非常优异。相信只要爱惜使用,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两战损毁一刀了。

    我不想提醒任何人,相反的,我会躲在住所,静静的等待它的到来,我在期待……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1864年7月8日,我已经收拾停当,换去一身平常衣物,穿上更便于行动的紧身上衣,脱下木屐换了布鞋,抱刀而坐,只等冈村上门喊人了。今天早上,四条西木屋町的老板真町喜右卫门被新撰组逮捕,这位古高俊太郎必定会供出长州藩会议的内容,池田屋事件必将按时发生。不管是从对他个人的了解还是史实的记忆,我都明知桂根本不会在那里,可我还是要去,我一直在期盼,在等待的,便是今天。

    楼下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河原町--中京--岛原--祗园,虽然行动迅速明确,但是京都街头祉园节的人潮大大的阻碍了我的前进速度。池田屋后的小巷里,我嗅到了血腥气,我终究还是晚到了一步,他们……已经开始了。


    血,到处都是血,翻墙进入院子的我看到鲜血从窗子直流到楼下,松田重助的尸首仰倒在窗框上,将窗子撞到楼下,明亮的月光让他咽喉上的伤口分外明显,他手里的刀,还没能完全拔出。


    我落地的同时就一脚踢开了一个碍事的家伙,大概是近藤周平,近藤勇那个没什么能力的义子。他看着从半空落下的我发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张惶惑的脸,我的刀忽然砍不下去。虽然他已经十七岁了,可是我的心中却觉得他更像留在那个世界的我的弟弟。


    “新撰组副长助勤永仓新八参上!”他是神道无念流的知名好手,这是以力著称的日本剑道流派,桂也是习的此流剑术。新八大喝时已从楼上跃下,他远非手中无枪的周平可比,加上挟势下击,我也得暂避其锋。可是我方才侧踏两步,便有一刀自侧后方斜斩过来,同时听到一声低喝,“新撰组,藤堂平助。”

    早在翻墙时为了方便,我就已把刀从腰间取下。此时我本能的把无铭刀连鞘竖在身后,做了个苏秦背剑的姿势,卸去了这一刀,同时也避开了永仓的凌空下击。旋即转身动手反击,直接用柄当撞击,打中了藤堂的额头,他头上直接肿起一个大包,昏了过去。要说以我的力量,要将藤堂用刀柄打倒尚可,要想在后脑以外的地方打昏他却是很难,也该着他倒霉,因为我当时尚不到一米六零的身高,要想打中他的颜面部必须自下而上的撞击,而他把被我荡起来的刀划个半圆自空中砍下,正是想要攻击我的时候,恰好踩到周平因被我凌空踢倒而遗落在地的半截枪杆,因而站立不稳向前扑倒。我二人距离太近,他连调整的时间也没有就直接撞上了我的刀柄,当场晕倒,撒手送开“上总介兼重”。

    内庭中连接门廊的部分颇为阴暗,而此时里边“呼”的冲出个人来,任谁也会吓了一跳,而我跟永仓都来不及反应,里边又跟着跃出一个身着青葱色羽织的清秀青年,一刀向逃走那人肩背处斩去。我来不及追上去,脱手丢出还连着鞘的无铭刀,拦了一下反射着清冷月光的“加贺乞食清光”,可是这一刀还是砍中了吉田稔磨的后背,带起一溜让人目眩的血光,溅在墙上暗门边没点燃的灯笼上,染得白纸一片通红,可他仍跌跌撞撞的逃去,洒了一路血滴。这位迟到的聚会者虽然拼命搏斗,仍没能救出宫部鼎藏。那前兵学教师一个照面便被冲田重伤,退入内室自尽时双手无力,结果惨叫声直透屋外,我打倒藤堂的时候人还没有死透。这也间接摧毁了吉田的战斗意志,他此刻想要逃走,只想逃走。否则以此人剑术,虽未见可与冲田平手,但支撑几合,徐徐撤走总是可以的,何至于乱了方寸,拔足狂奔而逃。


    我在丢刀时候已经反手抄起藤堂遗落的兵器,连续硬挡永仓四刀,刀的近锷处都被砍出一道大伤,双手震的微微发麻。想不到那比我高不了多少的永仓的身体里,居然蕴涵了这么大的力量。我松开握刀的左手,用力握了一下拳,喃喃的念着:“过瘾。”

    借着接招连退数步的我侧过身子,准备从那个被吉田打开的暗门跃出的时候,却被一道清亮的刀光拦住了去路。冲田总司没有去追逃离的吉田,而是转来与永仓合击于我,他早从我脚步的移动中看出我的意图,是以竟马上摆好平青眼的刺击姿势,我方才转过方位,他已一刀刺出。


    不知为何,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竟透过平刺来的刀身看到他那双明亮的异乎寻常的眼睛,清澈、稳定,但是眼神却冷过这夜的月光。我挥刀架开第一刺时,冲田已完成踏前的一步,双臂一收一送,第二刀紧接着再度刺出。我把反手竖起的刀顺着翻腕的姿势横过来,卸去了第二击,却没能压住冲田的刀。犹如闪电一般的第三刺到来的时候,我已经无法用“兼重”的刀身来封开攻击,要想在这攻击下活命,唯一的选择便是主动放弃平衡,向后仰倒。

    当我的身子往斜后方倒去的时候,清光自我额边掠过,带下几绺头发与一丝鲜血,总司的绝招终究不是那么好破的,我虽然早有精神准备,而且及时撒手放刀,用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搏击术托高了他的手臂,还是付出了代价。几个翻滚之后,我抓住落在地上的无铭刀,大口的喘息着,身体因为对方才那一招的恐惧而颤抖着,内心却是无比的兴奋,甚至身体都因为这样的情绪亢奋而发热。每当我激动的时候,就会产生激烈的生理反应,如同站在自己最喜欢的人面前一样,这一点在十二岁初潮那年我就已经了解了。而此刻,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上鲜血流过鬓边的我双手紧紧捉住刀鞘跟刀柄,指节都攥的发白了。


    “呼~”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的说:“最强壬生狼,果然名不虚传。”总司弯下腰,慢条斯理的系起了鞋上的绳子,方才的刺击因为用力过猛,木屐的带子都断掉了,听到我的话,他抬起头微笑着说道:“人都传闻人斩拔刀斋是红发的魔鬼,今日才知道不但是黑发的,而且清秀的像个小姑娘。”

    “你这究竟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虽然这个疑问只能在心里让自己苦笑,我也不得不这样想着。握住手里的刀,我缓缓站了起来,永仓已经在照顾晕去的藤堂,虽然周平拾了一把刀来卡住墙角我可以纵跃出去的位置,但是明显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显然方才激烈而血腥的战斗还是他的初次体验。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慢慢把刀从鞘中顶起,冲田则笑着说,“我和斋藤君检查过组里成员的尸首,虽然你的出手总在变化,可是仍然有踪迹可寻,这在你的刺杀目标身上就表现的很明显了。”

    “既然我在你们的心目里是极度危险的人物,为什么你还是这样散漫呢,你就不怕我乘你不备逃走或者是突袭你吗?”我已经准备拔刀了,我坚信自己这一刀完全可以做到比冲田的突刺速度更快,可是拍拍和服下摆上的土站起的冲田让我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露出永远的微笑,就那么平和的说道:“我一点也不担心啊,因为……”


    “因为有我在这里。”左后方有敌人来袭!我惊讶于自己此时才意识到对手的靠近,这里到处都是鲜血,似乎冲淡了我对杀气的感应,而更重要的是前方的冲田吸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以至于袭击者撞开板壁刺来时我才转过一半的身子,仓促拔刀应战的我来不及偏过刀身,只能用刀刃硬生生的卡住敌人的刀,迅猛的突刺跟全力的抵抗磨得火星四溅,“池田鬼神丸国重”锐利的物打划过我的肩头,迸起一片血花。


    “斋藤一!”我咬牙喊出这句话,挥刀正面斩击已扑来围剿我的永仓,面临生死关头的我变的兴奋无比,大喊着出刀猛砍,竟将接住此刀的永仓压得一个趔趄,向后摔倒。肾上腺素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热的我直想将这强大的能量发散出去。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自己一样,我开始失控……身体以自己不能想象的速度返身一刀砍去。冲田在另一边大喊着:“斋藤,水月(心窝)!”斋藤一面色冷漠的横刀封来,却发现我的斩击突然回收,转变成斜向的连续突刺,一连串十分密集仿佛无数次的撞击声后,斋藤连退了三四步,直靠在他撞破的板壁墙边,却在此时听到周平见到魔鬼一样的惨叫声:“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在变红!”

    借着月光的照射可以看到,拔刀斋的头发跟双眼都在从原本的乌黑清亮慢慢变红,而额头跟肩膀上的伤口也因为剧烈活动而不住流血,情形说不出的诡异。这场面,我自己是可以想象得出的,因为我的这副模样曾经活活吓疯了一名佐幕派武士,事后我有着当时清晰的记忆,但是当时我的身体却无法由自己控制,仿佛是被恶魔附身一样。


    “红头发的魔鬼,我开始有点理解了。”冲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清晰的听到三个不同方向的人的轻声私语,此时的我甚至听得到土方率领的别动队已经扫荡了池田屋的土间和二楼,正在向内庭搜索前进。而这时的我却是在疯狂的进攻,向新撰组中的三大高手进攻,一个人竟压制着他们三个。


   “妖魔化的……拔刀斋。”当永仓斜过刀身靠后退卸去我跳起一刀的冲击力后,我听到他这样说,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用鬼魅一般的速度冲向了冲田。如同闪电的兵刃交击速度,让斋藤这样也以速度见长的剑手也是勉强看清,硬接硬架开接连的五刀之后,冲田的后背倚住了院墙,开始咳血,鲜血洒在浅青色羽织的前襟与带着山字纹的袖口,如同桃花一般的盛开着。血的气味,又一次弥漫了整个院子。


    看着原本让我兴奋无比的鲜血,我身体里沸腾的热血或者别的什么突然迅速的冷却下来,相信我的头发已经开始恢复原状,因为我那片血红的视野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而极度的疲累跟伤痛也逐渐回到我的身体,再不逃走,我就将永远的留在这里,与池田屋一起成为被别人纪念的历史。下定了决心的我直扑近藤周平,早已被恐怖景象吓破了胆的他居然闭上眼睛挥刀上撩,被我轻易起跳踩住肩膀。伸后攀住院墙翻上,看到险些因为收不住脚将国重刺到墙上的斋藤,我做了个自认为妩媚的笑容,翻身跃出,钻进了安静无人的小巷,消失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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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河上彦斋的刀鞘


    有目光……在盯着我,好象狼盯住猎物一样,阴冷的目光,让人的脊背发凉。恐惧这种情绪,似乎从学武开始就没有占据过我内心里的主导地位,但现在却控制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我向后退去,想要逃避让我害怕的东西,可是那双发亮的狼的眼睛却紧逼过来,让我不断的退却。我已经退到角落,已经无可逃避,它却仍然紧紧的盯着我,突然光芒一闪,那只狼向我扑了过来…………



    我猛然惊醒,却发现有个人半跪在我身边。骇然之余,本能让我出手袭击了他。左手小臂卡压住那人的脖子,用整个身子跃起的冲击力将他撞翻,右手已将他的佩刀拔出了一半,我的动作就在这里停住了 —— 蹲跪在我身边的人是桂。


    一旦紧张感消退,肩膀便开始感到疼痛,那是斋藤留给我的纪念,由于他用的是左手平刺,因此即使被我的防守封开,仍然是在我左肩紧贴着颈子的地方留下了伤口。我缓慢的起身,用手抚住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处,发觉身上所穿已经不是自己那件内衬衣,而是一件略大一号的干净白色里衣。

    桂被我的动作弄的不住咳嗽,好一会才爬起身来。我已经整理好因为方才的袭击而凌乱的内衣,并把被子也叠了起来。却没发现自己的外衣,方才想去自己的柜子里取一件替换的衣物来穿,见到桂已经起身,便停下动作,跪坐在窗边的地方,见他摆着手说道:“别这样,你是伤者,应该躺着休息。”我淡淡的说道:“对不起,方才并不知道是您,冒犯了。”

    “哪里,是我太冒昧了。我听说池田屋出了事,而且你赶去了那里,便很担心,可是由于宫部他们遇袭身亡,而吉田死在我们的住所门外,已经重伤的他几乎逃跑成功却又死在自己人手里,为了清查内奸我一直在安排工作。听说你受伤了,便很着急的赶了过来,恰好遇上了你醒过来。”桂的面色有些紧张。

    “我相信您并非是因为听到我受伤了而来到的,而让您如此惊讶并且放下手头查找内奸的工作亲自赶来的事情,似乎应该是绯村剑心 —— 您亲自选择并带来京都的人斩竟是个女孩子吧。”我的头发被解开了,现在正披散开来搭在肩头,似乎是照料我的人为了洗去沾染在一侧头发和脖子上的许多血液而解去的。我站起身,一边拿过一根头绳绑着头发,一边背对着桂说道。“半年多来,我一直在为长州挥剑,而居然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并不知道,结合昨夜吉田的死于非命,桂先生悚然之间,便亲自来确认消失的真实性。虽然,你知道小荻屋的老板和医师都不会在这种事上欺骗你。”


    “是我错了,我早应该清楚这件事的。”桂喃喃的说着。我看着柜子边上叠好放置的一件小纹和服,回过头向他问道:“这是您的主意吗?”桂看着那件女服,摇摇头说:“不,这并非我的决定。”

    “不管是谁的决定,我相信这是明智的选择,如果不这样的话,似乎会给桂先生带来更多的麻烦。”我笑了笑,开始穿起衣服,桂似乎想过来帮忙,又似乎想说话,但是终究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鞠了一躬,起身走出屋子,在他拉开拉门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桂先生,我想问您一件事。”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只是站住了脚步回应道:“你说吧。”我沉默了一会,屋子里只听到我穿衣服时的细小声音。在把胸前的细绳系好之后,我终于抬起头,却只轻轻的说:“谢谢您,送来正宗给我。”

    “你搞错了把,那把刀曾是德川家康的佩刃,怎会从我这里转交到你的手中。”桂依旧没有回头,用平静的语调回答了我。“是这样啊,”我又笑了笑说“还是谢谢您。”



    从那天起,桂小五郎离开了京都,刽子手拔刀斋也暂时销声匿迹。而京都的一处小旅店却出现了一个来帮忙的女孩子,她少言寡语,每天除了在店里帮忙外,很少与人搭话。由于她的冷漠,即便长的的颇为清秀可人,那些在池田屋事件之后抵达京都的长州藩士们在碰壁后,也不再向她搭讪了。只有曾师从宫部鼎藏学习兵学的河上彦斋偶尔会被人看到与她谈话,其他志士们便猜想她对谈吐文雅文武双全的彦斋抱有好感,然而,这也仅仅是猜想而已,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二人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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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不到,你会读过这样多的书。”彦斋从窗子看着外面的雨,从侧面看去,他的目光游离,没有什么焦点,显然心中在想事情。

    “怎么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子所拥有的学识让你惊讶吗?还是觉得来路不明的我不该是那种经常看书的人呢?”我端起酒杯,笑着问他。

    “不,我没有那样想过。”河上彦斋的相貌很平常,属于不容易让人记住的那种,可是他的眼睛在下定主意时很明亮,跟那些壬生狼很像。他应该说是一个坚定的人,对于自己的信念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而且此人相当冷酷,跟新撰组的鬼副长土方一样,为达到目的不会在意手段如何。他曾在与桂的会晤中宣称,“即使是南瓜与茄子,只要碍事也要毫不留情的斩杀。”而我,却想做一样不可能的挑战。我要让从小就接受尊攘教育的彦斋改变,让他不再那么固执和锋芒毕露。我已经做过斩人之剑了,如今,我要试一试成为这把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挥舞的利刃的刀鞘,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留在京都的原因。而我的另外一个身份,也便是留在京都的一只眼睛,时刻盯住这些比宫部与吉田更冲动的年轻人们,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我……我30岁了,在过去的岁月中虽然是想要作为一个跟老师一样的思想者,让自己跟老师他们的信念得到许多人的认同 ,但是可以说,我做的很失败。而宫部老师的死亡,让我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瞬间,我便已经决定了自己今后的路。我要成为跟冈田、田中、中村还有拔刀斋他们几个一样人,一样的刽子手。”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凶狠的亮光,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你想要杀人吗?”

    “是的,而且我会一直坚持自己的路并走下去。谁阻挡了日本前进的脚步,我便会亲手将他除去。”

    “你觉得自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吗?你知道杀人时的感觉吗?当你不想杀的人死去时,你心里会有什么感受呢?”

    “不会的,我与他们不同,我是在自己的意识指导下做着我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是一把听命于别人的刀,这是我与那些刽子手们本质上的不同。我是要杀掉妨碍我实现自己信念的人,不是在执行别人交代的任务。”


    我们的交谈在此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我一言不发的为他斟酒,他也一句话都不说闷闷的喝着。在酒快要喝光的时候,他突然放下杯子,盯着我的脸看。在他的目光下,我显得诧异和局促,虽然只是显得而已。

    “河上君,你在做什么?”我的左手已经探进怀里,那里放着桂赠送我的一把短刀,女式和服里实在不太容易藏下一把小太刀或肋差,能让我保护自己的兵刃也只剩下这并不可靠的东西了。而自从池田屋事件后,被怀疑是密探的人都没有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尤其是在一贯凶狠的彦斋面前。



    “你身上,有一股香味。”他用力的嗅了嗅,“仿佛是血一样的香气。”

    “别开玩笑了,河上君,血怎么会有香气呢。”我笑着放松了身体,但是手仍然抓着短刀的柄,垂下来的肩头和勉强的笑容都是做给他看的,我可以在瞬间把着柄刀递向他的喉咙。至于能否刺中,我的心中实在没什么把握。

    “我曾经杀过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老实说,我有点迷恋杀人时所溅出的血液,那种独特的血腥气比春日樱花的香味更让我沉醉。我闻到,你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散发出这种淡淡的,迷人的血的味道。”河上彦斋的眼神已经不再那么坚定跟明亮,而是有些迷离的,仿佛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孩子。我松开了手里的刀,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这一刻……我想扮演的角色是刀鞘。即使,我并不适合他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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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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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SAMA不要犹豫了,接着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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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8 12:06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同人原创么?总觉得有些不像同人  

不过写得不错啊,楼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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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8 18:55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楼主的原创??

如果是的话目前至少可以给个推荐了

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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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东方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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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请允许我兴奋一下  
楼主真实强悍,发原创来了,本人可是许久未见挖,赞一个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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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8 21:42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本人原创同人文,曾以“绯村要”的名字发在 龙的天空文学论坛 原创评论版和风花雪月版,进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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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不过楔子中那种有点错层的东西还是令我有些迷惑
至少可以说----和故事主体的行文风格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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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桠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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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还是相当不错~~就是有点恶搞了~~把剑心写成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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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9 07:4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期待剑心和雪代巴的百合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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