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高考同名作文《母语》, ——凑合看吧,不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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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同名作文《母语》

汗……本来不想发的……凑合看吧



第一章 创世记
     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时代。人类的大脑被开发到了极致,曾经的预测——机器统治未来,并没有成为现实。相反,人类——极端智慧的人类比任何时期都更加牢固的统治着地球,这就是智慧时代。
     智慧时代,开始于何时,并没有确切的说法。与公元21世纪那个蛮荒年代相比,人类大脑容量已经大幅度进化;个体创造的价值,更是可以毫不夸张的用一人敌国来描述。在如此的辉煌伟大的进步面前,生活在智慧时代的人类有了一个响亮且客观的共称:智人。
     高度的发达带来了大量不可思议的变化,首当其冲的当然是速度,3X10的8次方米/秒,虽然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瓶颈,但2小时环绕赤道一周的速度对智人们来说,也足够方便实用了。天涯咫尺距离消亡,提升了全球交流的重要性,推广一种全球性辅助语言的要求呼之欲出。N45E0区域也就是那时还被称作大不列颠和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所使用的语言,由于有着广泛的群体基础,成为新语言的蓝本。
     如果说新速度带来了新语言,那么,毫不夸张,新语言产生了新世界。N45E0区域语言迅速普及,让智人们意识到,“国家”这个锁住交流、自由、陋俗的腐朽概念,终于可以寿终正寝。智人们更科学的用经纬度将地球表面划分成面积相同的36个区域,36个区域的全权长官又组成了地球新政府的最高机构——智慧议会。
     这一系列颠覆性的进步,让智人们欢呼雀跃。于是,智慧议会讨论决定兴建巴别广场,以示纪念。
     “巴别”这个名词,来自于蛮荒年代的一本教义,那时的人们称其为圣经。当然,在智慧时代,众多曾经被奉为经典的东西,早已被证实是通篇的谎言。所谓天堂、上帝、地狱、魔鬼更不过是脆弱的产物。但如今的智人们确实拥有了那时所能想象的最具力量、最富智慧甚至可以通天的技能——共同的语言。没有天堂,建造通往天堂的塔也就失去意义,但引用这古老“神迹”的概念,确实可以完美的体现出这时代的伟大。
     于是,被冠以“巴别”名字,充满智慧荣耀的广场,迅速的建造完毕。它的完成标志着一个人类历史上新纪元的开始——智慧时代巴别元年。

第二章 智语     
    智语并不完全等同于N45E0区域语言,它是经过全球范围调研,统计优化后的一种更完美更高级的语言形态。所有区域语言身上充斥着蛮荒时代的通病,华而不实的同义词、费时费力的时态与语式、充满歧义的双关语、表意不清的俗语谚语……这些妨碍交流效率的诟病在通过一系列智慧的过滤加工后,都已不复存在。
    长度约一分钟的话语,如今可以在不到20秒的时间里用智语更清晰的表达出来。智慧与传统愚昧的鲜明对比,让智慧议会开始质疑区域语言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
     更重要的是,随着智语的普及,继续使用各个区域语言的弊端已经愈演愈烈,它不仅大大影响了新语言使用的频率,作为落后残余的代名词,甚至,它还严重妨碍了社会的稳定性。两个操着相同地域语言的智人,绝不会首先选择用智语进行交流;世界地图中都已然消失的国家边界,却被不同的区域语言再次勾勒了出来。
     这些现象所能导致的危害对智慧时代来说可能是灾难性且致命的:影响生产效率、破坏社会公平性、引发帮派化集团化甚至社会暴乱。
     智慧与愚昧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防患于未然,为了智慧时代的和平繁荣,智慧议会通过决议设立智语法。其中,最基础的两个条例是“智人有使用且只使用智语的义务,有抵制使用其他一切低等语言的义务”,以及“智人教育体系中应全部采用智语教学,严禁传播、教授其他一些低等语言”。
     这法律的强制性,最初曾招致了不少质疑。一些怀疑主义者,认为智语过于“平实”,会影响语言和写作的美感,但议会作出了有说服力的解释,平实——中性词,可被用于褒义,更何况新语言强大的优势,原本需要被翻译成上百种区域语言才能流传全世界的书籍,如今,用智语写作,不仅节省了翻译过程中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还最大程度的保存了作者的本意。另一些更冥顽不灵的保守者大放厥词,认为智语的强制使用,是文化的倒退,是对历史的背叛。但这空洞的诬蔑在智慧议会提出的响亮口号面前,溃不成军。当36个议员高声喊出“释放万年禁锢,享受真正自由”的那一刻,无数智民欢欣鼓舞。这次完美的胜利,甚至多次入围本世纪十大激动人心事件。
     但在任何时代即使是智慧时代,不辨是非防抗进步的人依旧是存在。于是,为了做出适当的引导,违反智语法的危害从最初被定义为妨碍社会进步逐步升级到反人类罪,量刑也相应的作出了调整,最终定格在“细胞间距改变”,也就是所谓的死刑。

第三章 父与子
     巴别99年12月24日,智民编号7708097906,全权负责N45E90区域一切事务的特米内特长官,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任务。此时,他正在自己家中的反射屏前一丝不苟地更换着装,今天,他妻子出差的第三天晚上,他将带着他6岁的儿子——小维斯顿去水晶剧场看表演。
     特米内特,智慧时代的精英,智慧议会36名议员之一,换言之,智慧时代的现在与未来有1/36的部分是由他或将由他决定的。他从小聪慧过人,这当然是一定的,智商低于贝塔36(即约等同与21世纪的智商200)的人是无缘在智慧时代担任要职的。
     小维斯顿是特米内特的独子,这本不奇怪。智人们虽然将“爱”视为不理智不客观的情感,但出于对社会的责任感和某些原始冲动,智人们仍旧会成家生子,但智人父子的关系大多为社会建设者与未来社会建设者的关系。一旦子女成年,他们和父母之间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同志关系。
     但让特米内特极度不安的是他和小维斯顿之间的关系在智慧时代并不属于主流父子关系。6年前小维斯顿出世地一霎那,是特米内特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他深刻的意识到那脆弱娇小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一滴洒在洁白答卷上无法抹去的污点,随时有可能毁去他——极端智慧不会犯错的特米内特一帆风顺的生活。因为,很不幸地,他爱他,爱自己的儿子,就像蛮荒时代的人们一样。
     最初的每天,特米内特都会像宣誓就职时那样,一遍又一遍,庄严的提醒自己这种不理智感情的危害性,他还多次去过区域中心图书馆寻找答案,甚至想过自毁前途的去中心医院向那些决不会守口如瓶的医生倾诉。
     他实在不理解这种荒谬的感情从何而来,他对父母并没有过多的感情,他甚至记不起他们的生日与爱好,这些年唯一让他有时会想起的亲人,是他有着不同脸庞,绿色眼眸的祖父,但那也远称不上是爱。
     但终于他还是放弃了,即使这结论再荒谬,现实就是这样,他没法不爱小维斯顿。
     为了掩饰这个秘密,他最大限度的节制自己的爱,虽然这样让他痛苦。他对自己做出了众多硬性规定,例如他从不叫小维斯顿孩子或者儿子,只坚持叫他的全名。
     对于小维斯顿一起看演出的请求,他已经拒绝了不只一次。不过这次,他同意了。
     小维斯对于父亲的回应,异常高兴。他也爱他的父亲,虽然其他同龄人曾经郑重的告诉他,这并不是爱,这只是处于人生初期的智人,由于能力和身体发育不够完备而对成人产生的一种依赖。但小维斯顿还是坚持说,“不,我爱我的父亲。”慑于特米内特长官的威严,没有伙伴当面嘲笑他,但私下里,一些淘气的孩子仍会叫他“傻瓜维维”。
     其实恰恰相反,“傻瓜维维”绝不是傻瓜,他的智商测试高达贝塔45,这一数值出现的几率在智慧时代也仅有亿分之一,也就是说,全球的智人中,比小维斯顿聪明的不会超过100人。小维斯顿的高智商,让他在某些方面表现的有些早熟,他对周围的世界已经有了很多属于自己的看法。不过,与同龄人相同,对于去剧场观看小丑表演,他总是极为热衷。尤其是去水晶剧场,观看全球最受孩子们喜爱的小丑克劳恩的表演。
     “爸爸,我真的很高兴,你能陪我一起看小丑克劳恩的表演,他棒极了,我想,他是小丑中的智者。”望着正在打领结的父亲,小维斯顿轻声说。
     特米内特的回答简短有力:“下次,别说这么复杂的句式!”

第四章 N45E90区域的三大奇迹     
     特米内特管辖的N45E90区,是全球中最有影响力的区域之一,这不光是由于特米内特的出众才干,更重要的是智慧时代无可比拟的三大奇迹——巴别广场、混沌森林以及在水晶剧场长期驻演的小丑克劳恩正处于他的制下。
     巴别广场,智慧时代巴别纪年的地标,选择建立在N45E90区,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毕竟智语的雏形来自于另一个区域。但N45E90区域确实有它无可比拟的优势——全球最高海拔的高原,通天的意义在此被完美而轻松的诠释。
     广场建造后,它的功能除了举行庆典,欢度节日,更重要的就是见证触犯反人类罪的暴民们逐一走上末路,或者说,巴别广场是暴民处决地。为了让暴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能意识到他们的罪有应得,巴别广场的正中设有一座高大的方尖塔,上面用上百种地区语言铭刻着相同意义的一句话“反人类者,让智慧见证其灭亡”,这也是全球唯一被准许使用区域语言的地方。当初,也曾有人提议,铭文内容可以引用公元20世纪的一句名言:“进去你就会得到解脱”,但后来由于被证实这句话曾用在臭名昭著的某毒气室门前而作罢。
     区域内的第二个奇迹,被称作混沌森林,它是在巴别前10年被确定下来的。36个区域内仅有的4个物种自然保护区之一。与智慧时代的普遍繁荣发达不同,为了挽救低智慧物种保的灭亡命运,自然护区内的一切始终保持着极端原始的状态,植物、动物、水流、土壤,不存在任何人工的痕迹,也禁止智人进入。
    最年轻的第三个奇迹也是最不可思议的,因为他只是一个人。小丑克劳恩是一个普通的智人,他出生在巴别62年,从很小的时候,他的工作就是在水晶剧场扮演小丑。在这个时代,全球从事这一工作的人大约有3000人,但克劳恩的成功和名声是他人远远无法企及的,某权威项调查显示,小丑克劳恩在民众中的受欢迎程度竟然还要微弱领先于广受爱戴的智慧议会。
     他能如此的成功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他的敬业。无论什么时候,他的脸上总是覆着厚重的纯白色油彩,红红的圆球牢靠的安置在鼻子顶端,向上翘起的嘴角也被勾勒得出奇的大,闪亮的墨镜遮住全部眼睛,只能看到黑色眼线由眼框向下拉出的一道墨色眼泪,再加上无数套颜色绚烂的礼服以及丰富的表情,随时都让孩子们兴奋不已。没有人看过他油彩下的样子,但并没有人好奇这点,在这个时代,人还能是什么样子呢。
     另一个原因也许更重要,那就是天赋。他不仅创作加工了大量孩子喜欢的故事作为演出剧目,并且在表演上独树一帜。传说借鉴了部分蛮荒时代的特色,他站在舞台上表演时从不像其他同行一样讲笑话,他不说一句话,甚至不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只用表情和滑稽的动作来将他表演的内容传达给观者。但他就是如此的神奇,在他四肢百骸中的,仿佛存在一个个不休不竭的共鸣器。当他表演悲伤的时候,全水晶剧场都仿佛阴云密布,男孩子们一个个攥着小拳头,强忍着泪水,女孩子大部分已经嘤嘤的开始低声哭泣。当他演绎幸福的时候,熄灭所有灯光,也能感受到温暖,孩子们眯着眼睛耸着肩膀口中咯咯地窃笑,小脸上晕着可爱的苹果红。
     不光是孩子,成人们也需要他,他——奇迹般的他,彻底击败了那些怀疑小丑这个行业存在必要性的人。智慧时代,智慧无处不在,也许只有在剧场,成人们才可以通过肆意嘲笑小丑的丑陋愚笨获得满足;另外,在这和谐统一到极致的时代里,恐怕即便是成人也多少需要一点点不同来营造小小的刺激。

第五章 进化论
   
     确实没有人见过小丑克劳恩的脸,但无疑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样子,这并不奇怪,智人们清晰地知道任何一个陌生人的样子,正如他们了解自己那样。
     走在智慧时代的大道上,人们判断两个人的不同身份,靠得不是外貌,而是智人编号。因为单纯依靠外貌分辨,难度并不小于区分两个同卵双胞胎。
     在智语普及后的短短十几年里,智人们仿佛集体遭遇了威力如黑洞般的磁场,他们容貌中的众多显著区别被迅雷不及掩耳般吸食而去,只留下相同的一张脸谱。这种变化像毫无预兆的飓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刮过高原盆地,大江大洋。这难以逆转的趋势,让智人们恐慌不已,他们要求得到一个结论。于是,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到智慧时代的精英聚集地——智慧科学院中。
     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试验研究假设推理之后,当科学院院长出现在公布结论的发布会上,还未开口,智人几乎就已知道了结论。院长那张和大家“亲密无间”的面孔早已表明了他们所有的进展。
     不知是天气闷热还是难以压抑激动,科学院院长满脸通红亢奋地挥动着拳头:“经过我们无数次精确的研究,仍无法在生理和病理上找到可以支持这种变化的论据,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种超越自然的现象,是一种绝对的进化,请允许我荣耀的将他命名为“智慧密码破译进化现象”。
     于是,恐慌结束了,争议结束了。既然无法改变,当然只有接受。况且,对任何人来说,接受自己总是最容易的。而磁场的力量仍然存在,受影响的不只是已经生活在智慧时代的智人们,生命的源头——子宫,毫无疑问也接受了这种进化,促使一个个刚出世或尚未出世的生命,同样呈现进化后的特征。
     人类不愧是最能适应环境的生物,在一部分人还在扼腕叹息俊男美女随着丑陋一起消失于无形的时候,大部分智人已经深切感受到了这一变化的所带来的好处。大量自卑的智人开始自信满满,因为再没有人会挑剔外貌,社会的平等性得到了质的提升;“爱”这个词汇所代表的低级情感似乎更容易得到控制,这从离婚率的大幅度降低上可见一斑。
     当然,这一变化最大的优势,是此前没有人想到的,坚持使用区域语言的暴民们,竟然被进化抛弃,他们的外貌正如他们对语言的顽固坚持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一始料未及的现象,暴露了大量平时隐藏极深的暴民,巴别广场热闹了好一阵子,而后……约在巴别二十年的时候,智慧时代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稳定期。
  

第六章 原始的暴民
     “教授,我们这样捕杀羚羊,会不会造成它们的灭绝……?”这怯怯的声音发自一个小女孩之口,她说的是已经被禁止的区域语言。
     被称作教授的人,之前正在专心致志地分割羊肉,此刻,他回过头去,笑着回应:“不会的,琥珀。这是大自然的规律,适当存在的威胁会让它们更健壮强大。”
     琥珀是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她生在夏天,今年大概12岁。齐耳的短发,身量不高,有些瘦弱,小鹿般黑亮的圆眼睛里随时都能看到一丝警惕。她的样子呈现着蛮荒时期被称作亚洲人的显著特征,她是一个暴民,一个很年轻的暴民。
     被称作教授的人名叫诺里,透过随着篝火架好升起的炊烟,他的五官轮廓依然清晰,异常高的鹰勾鼻,深陷的眼窝, 两只一笑就眯着的蓝眼睛,卷曲蓬松的头发,微微佝偻的后背,样子很可亲。有时,当他垂下眼皮,侧脸会显得有些忧郁。他自我介绍的第一句,几十年来从没有变过,“您好,认识您很高兴,我是犹太血统的暴民诺里。”
     没多长时间,羚羊肉已经是香味四溢了,琥珀灵巧的跑动着,招呼大家开饭。很快,木屋中,丛林里又陆陆续续走出三十多人。大部分是成人年,还有6个和琥珀年龄相仿的孩子,他们的外貌各不相同,甚至差异很大,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暴民。而这里,正是他们聚集生存的地方。
     这里——被智人们判断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混沌森林深处。这里,与世隔绝,野兽众。但暴民们不可思议的克服了这一切,这总共40人的暴民团体在这里已经生活了有近十年的光景,他们自己搭建了木屋,改良了武器,分工狩猎,轮流巡守。
     诺里教授曾说过,他们的存在并不是唯一的,但可能却是生存状态最原始的,这种生存状态和公元前2万年前近似,但终究还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其实,诺里并不是教授,他甚至没有上过学,智慧时代的学校并不是为了培养暴民而创立的。但他依旧是博学的,他的知识来自于父母。据说,诺里的曾祖父,曾是全球著名的语言学家,在智语普及难以逆转的攻势下,郁郁而终。而诺里在语言上的天赋以及性格上的顽固不化都超越了他的曾祖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这个团体的领袖,也是它的老师。他在森林里保存了大量区域语言书籍,他和成年人交流不同的区域语言,并把它们尽量多地传授给孩子们。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有繁重的学习任务,他们每个瘦弱的身躯都会流丽地使用10种以上的区域语言。但诺里也有个从不破除的规矩,属于孩子们各自区域的语言,诺里不会越俎代庖,他坚持让孩子的父母教授,除非他们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
     在众人分吃羊肉的时候,诺里教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抱怨:
     “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   
     这天,同样是巴别99年12月24日,天色微暗的时候,一个年轻人不见了……

第七章 改邪归正
     不见的年轻人名叫弗特,29岁。S25D145区人,他高大俊美,由于出生后曾在地下室中生活了近15年,他的皮肤特别的白。混沌森林里的人都开玩笑的叫他“地下室弗特”。
     “地下室弗特”的父亲并不是暴民,但他爱上了一个美貌的暴民——弗特的母亲。在弗特的印象中,母亲几乎没有和父亲讲过话,她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地下室陪着还是孩子的弗特,一字一句的教他说着被称作俄语的区域语言。
     “地下室弗特”有时会痛恨自己的母亲,如果从自己出生就和该死的区域语言隔绝,也许,他也是智慧时代普通的一份子,毕竟他有1/2正常的血统。但他终究不能恨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丽温柔又刚烈的金发女人,他还记得她的母亲在最危急的时刻把他辗转托付给了诺里,而她却没有逃过巴别广场的命运。相比起来,也许懦弱的父亲,在母亲被抓走时,抵死不承认他们关系的父亲才是更可恨的吧。
     “地下室弗特”并不讨厌混沌森林里的居民,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命运,他可怜他们每个人正如可怜自己。特别是诺里教授,这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得多的中年人,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做着一件弗特认为毫无意义的事情。他的工作就像是力图用一杯水水扑灭林火,或是挽救一座已经倾颓的大厦。但弗特甚至有些爱他,诺里关心他,爱护他,比自己的生父做着更像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但他毕竟已经29岁了,他很聪明,样子也出众,他本该有着完美的人生。但他却只能被幽闭在混沌森林里,过着野兽一样的生活。他怀念外面发达世界一切,甚至是那个昏暗的地下室,也仿佛比这里惬意百倍。
     再一周连续吃了3次羚羊肉之后,他终于决定离开了。
     至于后果,他已经反反复复考虑了很多次。他会保证和暴民划清界限,他会保证只说智语,他会保证皈依这个社会。一个从良的暴民应该被原谅,应该有生存的空间。即便是最坏的结局,不过就是在巴别广场和母亲团聚,这也许比忍辱偷生更痛快些。
     “地下室弗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走出了混沌森林,从此,他将不再是“地下室弗特”,而只是弗特了。几乎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他就已经被发现,当然,这正是他所期望的。
     审讯室——这封闭的环境让他想起了他曾居住的地下室,只是这里没有美丽的母亲。弗特一个人静静的等待着审讯者的到来。也许他会像诺里那样可亲,他会怜悯我的不幸,赞赏我的皈依;也许他就像母亲所描述的东正教神父,会聆听我的忏悔,然后抚着我的头顶,宣布对我的救赎,弗特想象着企盼着。
     一个身穿制服的人和他的四名侍从走了进来,可他们的样子并不像诺里或是神父,相反,这穿着不同衣服却和他父亲极端相似的五胞胎充满了喜剧性,他甚至有些想笑了,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开口了。
     “名字!”声音不知道是由五胞胎中的哪个发出的。
     过了也许是最漫长的几秒钟,弗特才意识到这是对他的审讯,“弗特”。
    “年龄!”
     依旧没有找到声源。
     “29岁……”弗特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他的思想忽然很难集中,身体几乎无法在椅子上稳住,他隐约得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和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
     “藏身地!”
      弗特已经放弃寻找是谁在问话。
     “混沌森林……”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眼睛却瞟着被四周金属墙面反射着的人工光源,那一刻,他突然怀念起森林里温暖的篝火。
     但这答案明显出乎了5胞胎的预料,他们紧张的交换着不安的神色。而后提高分贝,继续发问,“同党数目!”
     “四……”十字尚未出口,弗特游荡的思想急急得撞进躯体,“此刻,他正在做着什么,这不是忏悔,这是……出卖!”他错了,也许他从头至尾都错了,只是他不知道还能挽回多少。
     “多少个?……说清楚!四个,四十个还是……”问话的声音刺耳得几乎能震碎玻璃。
     看着表情一致的五胞胎,弗特想起了那时瘫坐在地上,惊惶失措重复着同样一句话的父亲,“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于是,他镇静而清晰地说:“一共四个人,包括我。”
     五胞胎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超出控制。穿着长官制服的人说:“重大事件,立刻通报特米内特长官。”


第八章 孤独的演出
     正要和小维斯顿一起出发的时候,特米内特长官接到了这通报告。
     “什么?这么说,混沌森林还有三个暴民。”特米内特长官吃惊不小,时隔上次捉到暴民已有将近2年的时间,他本以为暴民们已经被彻底灭绝。这小小的吃惊不会影响大局,这三人毫无疑问应该是最后的漏网之鱼。
    “立刻召开紧急会议!”,他下令道。
     小维斯顿抬头看着爸爸,小手轻轻拉动他的衣袖:“爸爸,你不能陪我去了么?”
     此刻,两颗硕大的泪珠已经挂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水雾下的双眸映出隐隐的绿色。
    “是的,不行。要先抓到这最后的三个暴民。”特米内特长官说完这番话,急匆匆的走到门口,猛然站住,回头叮嘱侍从:“把门厅的发光器换掉,它的颜色偏绿了。”然后大步走出门去。
     小维斯顿双肩剧烈的哆嗦,他哭了起来。
     侍从去找新发光器去了,小维斯顿也没有留在家里,带着一肚子委屈,趁机悄悄的溜出家门。 他知道水晶剧场的位置,区域长官府邸和水晶剧场都位于区域的中心区,虽然他还不能使用家里的快捷交通工具,但他可以步行走到那里,大约只需花费20分钟。
     凭着已经预定好的智人编号,小维斯顿顺利的进入了剧场,只是这次父母都没有陪着他,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零食,没有安全感,小维斯顿很快感受到了不同。但小丑克劳恩表演还是让他暂时忘却了一切。
     谢幕的掌声热烈的响起,小维斯顿被散场的人流,东倒西歪的带到了剧场门口。很快,清冷就替代了刚才的热闹,人们各自回家了。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染上的乌黑,小维斯顿在剧场门口踯躅着,他感到害怕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了他的头,“爸爸!”小维斯顿喊了起来,但身后的人并不是特米内特长官,当然,对于这张脸,小维斯顿也并不陌生。
     “是您,最伟大的小丑克劳恩,您是我的英雄!”这突然的相遇让小维斯顿欢快极了。
     克劳恩白色的脸,红色的鼻子,墨镜,服装以及一切和在舞台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开口说话了:“孩子,你怎么了?已经散场了,你的父母哪?”
     小维斯顿吃惊的说:“原来您也可以说话啊……”继而问题的答案让他的眼睛里再次泛起了水花,为了不哭出来,他把小嘴极力抿成一条直线,“我爸爸突然有事,我……我是自己走来的。”
     克劳恩笑了,“没关系,我可以送你回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小男子汉。”
     小维斯顿顿时破涕为笑:“太好了,小丑克劳恩竟然要送我回家,伙伴们一定不会相信的。我家很近,不会耽搁您很久,我住在区域长官府邸,我的爸爸叫特米内特。”
     克劳恩的身体顿了一顿,随即笑着继续问道:“你的父亲是特米内特长官……他今天为什么不能陪你来?”

第九章 申命记     
     特米内特并没有在当晚就采取抓捕行动,这是在他亲自提审了弗特,综合分析之后的结果。弗特供说他和居住在混沌森林的其他三个人并不经常见面,这也就意味着弗特的失踪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混沌森林的夜色会给抓捕行动增加不必要的难度。所以,特米内特长官将抓捕行动果断地定在第二天清晨。
     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特米内特长官轻轻推开小维斯顿的房门,看到酣睡的儿子,这才放下心来。
     他径直来到二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的有个使用密码锁的房间。密码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被淘汰的产物,不过特米内特还是坚持使用了它,输入密码每每有一丝暖意,那组数字是小维斯顿的生日。   
     特米内特距离上次进入这个房间的时间也大概也是2年,和最近一次抓捕到暴民的时间是同一天。家中其他人是被绝对禁止进入这个房间的,特别是对小维斯顿,这扇封闭的门,这是他在家中必须遵守的规矩。
     其实,这房间里并没有什么洪水猛兽,这里是间书房,更准确的说,这里是间战利品收藏室。这里收藏了上万册由被抓获的暴民那里缴获的图书,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用区域性语言写成的。它们原先的所有者,无一例外地,都已经被特米内特长官送到了巴别广场。
    放置在最显著位置的那一本,还时常会让特米内特长官想起它原先那个顽固的主人。在细胞间距改变被执行的那一刻,肉体的一切霎时灰飞烟灭,而这本书,凌空掉了下来。直到今天,特米内特还是想不出,这本书当时被藏在了哪里……难道是被吞进了胃中,或是融化进了身体?……很长一段时间,特米内特长官一直在纳罕。
     收藏的这些书,特米内特长官并没有翻看过,这是不明智而且危险的行为。但他们是战利品,记载着特米内特长官为智慧时代的稳定发展做出的一桩桩丰功伟绩。
    很久不来的屋子,书架上并没有预想的那样落下什么灰尘,只是一本放置在众多蓝色封皮书中的异色,让他皱了皱眉,他把它放在应该放置的位置,然后,退后几步打量,他很满意这重新井井有条的一切。明天也许藏品又要增加了,而且是最后一次增加了,他也满意这个假设,不禁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隔天,巴别99年12月25日,据说这在蛮荒时代是个颇为重要的节日。特米内特长官此刻的心情也正如过节般,有一丝紧张,兴奋和期待。精锐部队已经随他全体出动,并迅速包围了混沌森林。暴民毫无疑问都将是笼中之鸟,无论是三个,三十个还是三百个。
     360度方位搜索效率极高,暴民们甚至来不及躲藏,几分钟之内3个暴民就已全部落网,他们没有反抗,这多少让做好遭遇顽强抵抗心理准备的特米内特长官有点失望。当他亲眼看到这三个暴民的时候,这失望的情绪更强烈了,按照他的设想最后的三个暴民应该更强壮更年轻,但这三个明显进入暮年的老人,呆滞的站在他面前,其中两个行走都有些费力,并且他们身上和居住的地方一本书也没有。
     在得到100%确认没有其他暴民存在的报告之后,他才打消此前盘旋在脑中的不好怀疑,收队返回,并向议会呈报行动的结果。
     议会其他成员的反响出奇的好,有人甚至建议将最后的暴民处决日定在百年的庆典上,而这提议立刻得到了广泛的支持。
     巴别100年元月一日,欢庆的气氛四处洋溢着,一切都很顺利,三个最后的暴民,步履蹒跚,形容苍老,与众不同的外貌让他们更像一种非人的生物。按下行刑按钮终结暴民的光荣任务交付给了特米内特长官。按下按钮的一霎那,其中一个暴民扭过头去,朝他笑了笑,深深的皱纹推挤在一起,随后,烟消云散了……
     那一笑,不知怎地让特米内特想起了祖父,那个同样多皱纹,绿色眸子老人。他打了个冷颤,用力地拍打制服,唯恐这承载着细胞单元的灰尘落上去。
     “这是伟大的胜利……”,庆典的祝辞在他耳边响起,但他已经没了兴致……

第十章 尾声
     暴民被彻底消灭了,弗特却并没有得到智民们的宽恕与谅解,允许奇异外貌存在本身就是对智慧时代的挑战;他也没能在巴别广场和他的母亲团聚,由于他的改邪归正,他被仁慈地处决于一间封闭的牢房里。据说在那天,弗特的力气出奇的大,他拼命的向房门一次次撞去,口中歇斯底里的喊着不知所谓语言。
     3月下旬的时候,水晶剧场上映的新剧目“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但观众里并没有特米内特长官和他的儿子。
     特米内特长官聪慧的大脑、坚强的内心,被一件不幸的事情击溃,小维斯顿失踪了……
     在随后的某个夜里,他突然烧毁了他所有的收藏并开始频繁的出入地下室。那里住着一个与众不同的6岁男孩,绿色的眸子,苍白的皮肤。有时会听到他轻轻的哭诉:“爸爸,让我上去吧,我会守规矩的……”
                                                  
                                                                                                                              2007/July/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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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3:1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出于本能反应,偶会想到1984这部伟大的反乌托邦名作,另外,为什么会是本能反应

看了一遍么有看明白,偶决定继续看直到看明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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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3:38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喜欢有想象力的作品,不过有点没明白,回头再补,先顶一下,貌似小丑身份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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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3:5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这是谁写的?LZ原创吗?太有深度了……我不敢相信是轩辕任何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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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4:00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的确,这是从友盟高考作文大赛拷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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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6:1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汗……这修辞手法是反讽么……

QUOTE:
原帖由 星义 于 2007-7-9 13:52 发表
这是谁写的?LZ原创吗?太有深度了……我不敢相信是轩辕任何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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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0 10:3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PFPF,LZ果然高人啊……
在下妄评一下LZ此文。
“母语”在这部小说里面,个人认为,是人性与自由的代指。当一切都被规矩所框住的时候,人性与自由自然的就失去了。就如文中所说,只留下一张相同的脸,这样的人,已经失去了人性与自由。这里,我似乎嗅到了某部解冻文学的味道。
小丑克劳恩个人认为其实是个所谓的“暴民”,而非“智人”。就是因为他有着原始的情感,才能制造出那么多优秀的作品。而总是画着小丑脸谱,无疑是因为怕与众不同的脸被人一眼看穿。
特米内特长官极有可能身上有着“暴民”的血统,他忌讳绿的东西,甚至有点发绿的发光器。而他爱自己儿子的感情,明显是祖父“暴民”的血统的残留。而小维斯顿的绿色的眸子,不仅出卖了自己“暴民”的血统,更出卖了父亲。所以结局才会如此诡异。

另外请教LZ还有一点不明,为什么处死的一个“暴民”会掉出来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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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0 10:3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强文

我转了,楼主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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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0 14:3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极端不好看的文章........
悉多的文章晦涩,而文采不疯狂.色调灰暗,而寓意又不深刻.
绕啊绕啊的,太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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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1 00:1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这就是传说中的石头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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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1 14:2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极端不好看的文章........
悉多的文章晦涩,而文采不疯狂.色调灰暗,而寓意又不深刻.
绕啊绕啊的,太不好看了..

有人说实话了,不过这篇确实也米有调侃幽默的意思。那个晦涩,当然是受能力所限,偶会继续努力的。至于,那个寓意虾米的……个人觉得,就物言物比较米有意思。

多谢星义的点评,其实自己解释自己的东西,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星义看得那么认真,我大概说说好了。
这是一次高考作文乱写的小比赛。题目本身来自高考作文湖北卷。选题目时,母语这个题目让我心下一动,就构思了这个故事。最初设想其实只是短篇,写了一些之后,发现比较困难,毕竟这个背景都是虚构的,篇幅太短就流水帐了,最后大概是中篇的篇幅。
小丑,当然他是暴民,而且还是暴民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最初的设想是利用人人可笑的小丑与人人崇敬的英雄之间的反差,塑造一个暴民的英雄。可惜,最后他的形象隐藏的过深,不够丰满)
那个特米内特那里……可能是毕竟自己想的和别人想的不同……在智语普及前,每个人的面貌都不同,自然,每个人其实都有所谓“暴民”的血统。他们和暴民之间的区别也许只是沉睡与清醒,可以说都是不稳定的状态,有可能互相转化。(至于,小维斯顿的变异,倒不是因为血统,前面绿眸子只是小伏笔,中间也有铺垫,他的变异原因最后说得很明白,他没有守“规矩”,也就是他进过了书房。汗……也许只是自己觉得很明白,星义看得这么仔细……都米……)
至于,那个掉书的环节……只一个不必深究可行性的象征意义事件。

QUOTE:
我转了,楼主不会介意吧

这个……当然……

[ 本帖最后由 莲花般眼的悉多 于 2007-7-11 14: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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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2 11:5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我对楼主的仰慕有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提点意见,这文太执着于讲一个道理,或是阐明一个思想,而对人物的刻画笔墨略有不足,如果在故事结束后有个难以忘怀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在心头挥之不去的话,就没人会怀疑的前面话真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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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3 21:27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母语这个词,在文中的含义太深刻了

这个结果也可以说非常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有一个疑问,为什么40人的暴民团体,到了最后却只抓获了3人呢,其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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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6 12:18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提点意见,这文太执着于讲一个道理,或是阐明一个思想,而对人物的刻画笔墨略有不足,如果在故事结束后有个难以忘怀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在心头挥之不去的话,就没人会怀疑的前面话真诚了

确实,对人物刻画不足是一定的……一是能力所限,对能否控制更大篇幅的东西自己没有把握。一是时间……(最近实在米有时间,这文的初稿是每天在睡前,利用一点点时间,手写在本本上的……确实仓促了)。

QUOTE:
有一个疑问,为什么40人的暴民团体,到了最后却只抓获了3人呢,其余人呢

这个可以从第七章弗特的供述已经第八章克劳恩最后的提问得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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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0 16:19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星义 于 2007-7-9 13:52 发表
这是谁写的?LZ原创吗?太有深度了……我不敢相信是轩辕任何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某在下面一直装谦虚回复着读者意见的人, 一定会为这句极端吹捧而内心暗爽不已.



SO, 需要偶出来泼冷水: 太长了~看不下去~8看

对石头要求不妨高一点, 欢迎有志者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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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0 17:26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这么长,看东西得好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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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7 21:3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看完

夙愿完成。


这个,慝深奥了些,小民看不怎么明白,就是看明白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了表示对殿下的支持与敬仰。特回一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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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22:54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既然追求简明的语言,为什么要把地区编号弄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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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22:58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高考文采再好也没用。你写的这个太长了。一来没时间,二来没纸张,三是评卷的不会看完。
感觉很怪异。很长,无特别感觉。。。。飘过
想说语言的重要性吗?看不出和母语有什么关系。倒是可以说多样性的语言和多样性的文化,但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主题不是母语的话,感觉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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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23:3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这个活动叫高考零分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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