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人 - 现代文艺 - 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20周年


	莲花般眼的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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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7-2-7 17:03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肉人

静静的站在桌前，每个人的呼吸都很轻。
侍者一脸腻人笑容谦卑的问着客人，“货色都是很新鲜的，您请随便挑选……”
客人抬起头来露出三层下巴，上下打量，毫不掩饰目光里的鄙夷。
“公的不要……。”
如释重负的轻叹在四周淡淡晕开，几个男孩鱼贯着走了出去。
“黄毛”的身体向后轻缩，房间里的“肉人”就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于是，暗暗拉起她，手上渡去隐隐的力度。
客人没有过多的思索，食指微微颤动:“选她，另一个看着就营养不良……”
“这个单价稍高些……您看……”侍者试探着问道。
客人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代替回答。
侍者识趣的推我上称。
“49公斤……一公斤500元，一共是……”
侍者飞快的计算，我和“黄毛”则一起退出房间。就要解脱了，爬上嘴角的竟是说不清的喜悦……
“姐姐……”“黄毛”决堤的眸里，揉着复杂的情感，她瘦弱的身形依旧像个12，3岁的孩子。
笑了笑，摇摇还拉在一起的手，“没事的，好好活着……你还有机会……。”最后几个字声音压得很低，有机会做什么，这答案我并不知道……但已不想再看她悲戚慌乱的面容，抽出手来，径直走进浴室。一切都那么自然，如同曾设想过千百遍的场景。雾气伴着喷头里水流的冲出霎时充斥整个浴室，仿佛置身在虚幻的浮云中。轻抚额头的印记，梳理这场即将结束的噩梦……

无尽的黑暗从一点猝然释放吞噬光明，而这一点始于那再熟悉不过的屋子，人们都叫它养殖场。浑浊的空气伴随着游离的恐惧与各种年龄的人拥挤在一起，沉闷的呼吸下浮动着窃窃私语……
“什么是爸爸，妈妈？”
“你没有爸爸妈妈。”
“人人都有爸爸妈妈……”
“看看头上的印记，我们是‘肉人’,人的盘中餐而已……”
“吃人的人才不是人……”，我呢喃，嘴巴却被捂住。
这便是瘦弱的我最初的记忆，当然这瘦弱并没有维持多久。
一个同样的瘦弱的孩子，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叫“细儿”，我们曾经很要好。
他的特立独行来自于他的一句话：“人吃饭的时候都应是文雅的，我们不该像猪那样吃饭，也不该吃那
样的饭……”。
“我们并不是人……”有人嗫嚅，但他没有听到。
他被另一句话扼杀 “与其以后养不活不如及早出手”。捕手用强壮的手臂挟着“细儿”走出黑暗的屋子，他庞大的身型挡住了“细儿”的躯干，腋下只露出两条猛烈挣扎的细腿，那是我对“细儿”最后的记忆。从那天起的一段日子，白天，我像猪一样进食，夜晚一双细腿纠缠着我的噩梦，在细密汗珠的怀抱里惊醒，圈捏腿上充盈的质感是唯一的镇静剂。
我顺利的活到14岁，一个跑得快，跳得高的年龄；一个能够思考，却看不到未来的年龄。
那是每年仪式一样的日子，一批大一些的孩子将根据需要被分送到不同的地方。大家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似乎理所当然的，1个孩子在上车前，挣脱了束缚，他跑得很快，有力的双腿在飞扬的尘土中几乎腾空而起，突然间有种幻觉，那双奔跑的腿是我的，那远去的背影是我的，那如火烧的喉咙是我的，那竭尽的体力也是我的……
夕阳藏起最后一抹余辉的时候，孩子被抓了回来，一根绳子系着他的腰与树的枝杈，将两个本不相干的事物合为一体。他就在那树下求饶、呢喃、昏迷、死去，风干。日子过了很久了，他依然挂在那里，仿佛成了一道风景，风吹过的时候，三角锥般的残肢像风铃一样摆荡……
第二年的那个时候风很大，踏着挂着“风铃”之树的树荫，我顺从的上了车。在车厢的颠簸中回望，那双枯槁放佛又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焰在风中舞蹈，产生难以言状的狂乱漩涡。在那阵狂乱中，我已然来到了老板的店中。
老板是个发了福的中年人，头脑精明。店中储备着大量的“肉人”。
“花儿”是从另一个养殖场被买进店中的“肉人”，微微隆起的腹部，无言地展示着她的不同。听说腹中孩子的父亲就是养殖场的管理人。
我终是忍不住问她：“他的父亲不是‘肉人’而是人啊……他们怎么能……？”
“花儿”并不看我，唇瓣中挤出来的字却清晰可辨：
“我们也都曾是人的孩子……”
店上生意很好，十几个人，几周内就几乎全都消融在胃酸里，“花儿”带着那未成形的不幸生命也不例外。不知道算不算幸运，一场肆虐于人与“肉人”间的病毒挽救了我，很长一段时间，光顾店面的客人数量锐减，我和剩余的几个伙伴得到了喘息之机。
为了损失的最小化，老板决定给我们做定期的身体检查。于是他来了，一个年青医生，高大挺拔，双腿匀称，嘴角里藏着一缕阳光，身上有股清爽好闻的味道。他用修长的手，抚下我的长发，遮住我脸上的印记，和我说了第一句话：
“你真美……”
那一刻，他目光中的迷雾融化了我身体里的某个地方。
于是，我有了期盼和小小的梦想。
“喜欢你”，他说。
“那就带我走”，我回应。
他满脸惶恐，撩动我的发覆上印记：“不，在这里就好……有这印记……你那也去不了……他们会认出来，他们会嘲笑……他们会……”
寒冷牵着心碎穿梭漫步……
“你走吧……，”我挥开他的手，他怔住……
“印记不在我的脸上，在你的心里……”，我闭上眼睛，盖住仇恨的火焰。
“我们本是平等的，同样的身体，同样的灵魂。你们却自诩我们的上帝，将暴虐等同于享乐，用“肉”字盾牌庇护人性泯灭。你们是恐怖的凶手，你们才是低劣的，才不不配为人！”
他跌绊了一下，双腿软弱的弯曲，脊背撑在墙面上……从此他带着那一缕阳光湮灭。

水……荡涤身体，救赎灵魂，就要解脱了，远离无尽的黑暗，挣脱双腿的束缚……
离开浴室，一脚踏上的却是触目惊心依旧温热的红，瘦小的“黄毛”带着失焦的双眸倒在那里，口里还在拼命的吞咽气体，生命却从喉咙处的伤口汩汩流出，两条苍白的小腿蜷勾着有规律的抽动……
深蹲下去，合上她的眸子，并不抬头，压抑着即将冲出身体的歇斯底里：
“为什么……是她？她本应活着，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她……？”
老板干咳了几声，背过身去，“等到她被点上，不知要何年何月了，那幅病恹恹的样子……反正盛到盘子里客人也分不出来是谁的肉……”。
我还活着，虽然我万念俱灰，而她却死了，虽然她还眷恋生活。我早该知道这世界本就是如此不可理喻。臆想的解脱，等来的却是另一个轮回。
环着脚的液体已在不知觉间冷却，一股锥心的冰向上攀升，却点燃了体内异样的火。我轻抚发热的双腿……
“她跑了，快追！快追！”，老板的声音如丝网般从身后追来……
我轻甩头发，踮脚一个跳跃，甩脱那无力的棉丝。
第一次这样狂奔，第一次抛开束缚，第一次投身在炙热的火焰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命运，未来……
路就在脚下，即使只有那么一瞬……
2007．2．7

[ 本帖最后由莲花般眼的悉多于 2007-2-9 15:0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whws

2007-2-9 14:47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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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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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7-2-9 14:53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命里就是要被吃的人。也许谈论生命比谈论平等更容易让人颤栗。虽然把人放在了猪的位置，然而人毕竟还是人，吃客也还是人。

想起了《地球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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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ngrui19 (书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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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2-9 15:5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虽然把人放在了猪的位置"我最先想到是鸡,因为只有挑鸡(还有鱼)的饮食经验.
肉人的"命运"和古代的奴隶以及现代的穷人的"命运"都是"天生的",然而真的是天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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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2-9 18:57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写得好啊

对人的心里克化尤其深刻
我简直以为是我同桌被抓去做了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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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2-9 19:22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由于没人看见本文~万恶的绿绿石怯生生地拉着小媚的衣角:"去帮偶顶顶吧~"

然后就发现了这个触目惊心的题目~

初看一遍~第一感觉是:" 噢~下次把字调小一点嘛~"

再看第二遍~"熟悉的石头回来了~嘿~灵气~"

刚刚以为是工作的感受~因为字里行间不象是纯粹的虚构~一问之下~却听到一个比较好玩的答案~这里先不说~大家去猜猜?

构思和夸张能运用到这份上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喜欢~姐姐要继续加油啊~抱着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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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2-9 19:57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恩，EE今天还问是不是文章写得太没水平，都没人回......

这个地方是文区，来看看就不错了，不敢发言...被删没话说，麻烦各位版主就不好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以前看到说有吃婴儿的，难知其死活。这个养人来宰杀的，肯定是活的，触目惊心，以为回到了《蜀山剑侠》。养肥了再宰的思想好象很先进，非常不同于扼杀于摇篮里的做法，实力不平等应该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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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2-9 23:01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吃人是真有的事情，只是大多见于饥荒战乱，不过就算世道太平，总也有吃人的，不吐骨头的也不在少数。

题目不错，构思也颇精巧，只是结尾拖一光明尾巴，我倒以为不如让主人公化作孙猴子，在吃人者的肚子中搅闹一番，这样就超现实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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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2-10 10:0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前天回帖，没有上去，昨天编辑的又因为里面有敏感词汇（陈胜起义的话）没有编辑成功，其实本文一发表我就在群里吆喝过了，只是这两天一直在单位领导身边做事，不敢回帖，文区回帖的人少，短期能有5、6个正经回复就不错了，楼主此文构思精巧，情节惊心。
彻底颠覆“命中注定”的谎言，直指现代社会制度的残酷、人性的泯灭，而通过一个“肉人”的视角来表现更显真实，让人感觉威胁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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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7-2-10 16:26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很恐怖的写法。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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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落枫 (欧阳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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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7-2-10 17:3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写得好吓人……看了一半没敢看下去……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一阵阵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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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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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7-2-12 15:10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很科幻啊,难以想象

悉多大人会写这个基调的作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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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地无环 (情僧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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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7-2-12 21:07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早见到了此文，第一次是不忍看完，而后虽然是看完了，也没有回帖。
后来与媚鸦聊天，媚鸦说悉多自觉写得很温馨了，于是衲子也就想来说几句：
衲子写东西，是MTV流的，以MTV流的观点，悉多此文的色调过于单一，产成了部分受众难以承受的压抑。残忍恶心的事情，也可以放在华美明亮的环境之中；阴暗恐怖的环境中，也可以存在清新温暖的物事，两种色调的对比，既可以加大对心灵的冲击，也可以缓和紧张的情绪。

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中，莱昂虽然不能走到最后的光明处，但那盆绿色植物和马蒂尔达就是他永恒的生命。
就像《连城诀》中，牢狱之内，需要那盆花的不仅仅是丁典，也是我们这些读者。

所以，悉多，或者把自由平等的希望外化在某个小物件上罢，好像《肖申克的救赎》中，通往自由的秘道，隐藏在好莱坞女明星的海报后面。

一点点MTV流的胡言乱语，悉多莫怪啊

最后赞下，确实是好文，是衲子写不得的那种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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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huang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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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7-2-16 21:08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写的不错
但不够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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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奇痒 (释恒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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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07-2-16 23:07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写的很好，肉人。。。人类不至于会有那么一天吧。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有人吃胎儿，就是被打下来的那种，这种虽然少，但吃胎盘的事大家肯定都知道，再这样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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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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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7-2-17 11:51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本来就能吃，只是还没到吃的必要时，再说黄巢吃的我们就吃不得？等到世界大同平等时，当是万物如刍狗。人是社会的人，也是自然的人，食物链并不会排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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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奇痒 (释恒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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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07-2-17 14:23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回复 #15 陀螺天的帖子

食物链里好象没有同类相吃这一环吧？阁下还真是说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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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ch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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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07-2-17 14:46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回复 #16 天下奇痒的帖子

可是我还真不知道阁下的作品的中心,虽然刻画了人性的卑劣,但并没有什么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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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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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07-2-17 16:35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两脚羊的故事，这不就是食物链吗？猩猩吃同类，狮子也食同类，食物链很多的例子啊，很多得理直气壮的理由啊。再说与其平白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能吃呢？捷克不是也拿人骨头做教堂吗？吃了没病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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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07-2-17 17:41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据某乌鸦嘴，此文乃是石头大人眼见其同僚欲食狗肉愤然而作，诸位在这里讨论吃人不休，虽说也无甚大碍，总是违背了作者的本意吧···两位且歇歇，好好吃点素，过个好年···猪年莫食猪，何况食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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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奇痒 (释恒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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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07-2-17 19:0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陀螺天 于 2007-2-17 16:35 发表
两脚羊的故事，这不就是食物链吗？猩猩吃同类，狮子也食同类，食物链很多的例子啊，很多得理直气壮的理由啊。再说与其平白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能吃呢？捷克不是也拿人骨头做教堂吗？吃了没病何乐不为？

"猩猩吃同类，狮子也食同类，食物链很多的例子啊，很多得理直气壮的理由啊。"

把例外情况说成是自然法则就不怎么厚道了,要说特例的话无数多,照阁下的说法羊误食了一块猪肉阁下就可以大呼:羊吃猪肉也是食物链的一环啊,多理直气壮的理由啊!

"再说与其平白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能吃呢？"'

杀人和吃人是一个性质吗???结果相同绝对不能代表性质相同,譬如说某男和一位女孩在两相情愿的情况下做了事,与某男用强做了事,结果相同,性质相同吗?

"捷克不是也拿人骨头做教堂吗？"

这种属于极少数的心理病态能代表人类么?

"吃了没病何乐不为？:"

佩服,原来阁下的观点就是只要不对自己不利,完全不用管别人的死活,自私心态已经达到了一个我不能理解的高度

本不想回,但毕竟还是年轻气盛,抱歉.
最后一帖,听从水镜先生他徒弟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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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07-2-17 22:00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消气消气...突然发现孝子也跑这边来了...

石头粉真多撒...

孝子什么时候也发一个...把文艺变成陀螺粉基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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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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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07-2-17 22:20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新年出来调节一下气氛，讨论一些自我观点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的绿色和平无争大同和谐天人合一的前卫无意义潮流思维。存异不求同吧，各为各得反正大过年的我宁可吃饿殍也不指望会生的出目连健来救我

[ 本帖最后由陀螺天于 2007-2-17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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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07-2-18 02:37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很强啊，我喜欢这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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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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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07-2-26 11:22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对于人性的刻画让人回味

或许我们就是一道盘中餐，等着赏识者品尝，只是在某种程度上与鸡鸭鱼肉的命运与较大区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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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07-6-7 11:14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写得好，这样的感触是另类的也是超然的。。。这种思维方式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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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清领道人 (传说中的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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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07-6-8 17:1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个让我想起了刚成立的肉肉门，不寒而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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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碗瓢盆 (传说中的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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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07-6-8 17:20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楼上兄台对我肉肉门有何意见，不妨直说，我门下众胖胖会为您耐心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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