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It's all about Final Fantasy VII ....., [手稿]葬/[后期]我,相册换完可以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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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all about Final Fantasy VII .....

不要怪我,我要灌污水- -|||
临摹临摹,是临摹。
FF片子越做越YY,有点审美疲劳,搞得大家都看男人去了…= =
特别是最后卡德杰居然摇身一变成了萨菲罗斯,瞬间从万人压变成了压万人,还真是挺那啥啥的…
还是那句话,大概可能也许或者…还会更新吧 - -+但画女人是没指望了。
PS:萨菲罗斯因为我个人的懒惰而破产。

8月22日编辑:我已经改了一点点(比如RENO的耳环之类之类之类的小地方- -),改动比较有限,只能先凑合着看看了……


================我是无良分割线==================


FFⅦ-CLOUD STRIFE
后期失败的一张,感觉还不如手稿- -|||抓墙


FFⅦ-VINCENT VALENTINE


FFⅦ-KADAJ


FFⅦ-RENO


FFⅦ-YAZOO



===================暂时,完毕==================

[ 本帖最后由 水色琉璃 于 2006-8-22 15: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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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20 15:1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嗯,先说CLOUD STRIFE,衣领处线条流利,与颈部的色彩过渡挺舒适的;另,眼珠稍大,嘴唇处理不好。

VINCENT VALENTINE颈部色显脏,主色偏淡,鼻子扁平。KADAJ因阴影黑色问题,整体显脏,另及发丝柔顺,欣赏。

RENO墨镜反光白色不明显,质感稍差。耳环处理过于简单,喜欢这衣领的色彩即线条。

YAZOO鼻子即嘴唇不妥,有待改进。以上拙评,有缪误处,水色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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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很漂亮,不过人物上色后脸部结构有些松散。就男性来说,不管张得再怎么娘娘腔,轮廓都是分明的。具体地说,就是轮廓线太圆润,比较女性化。轮廓线是从眼角顺着颧骨延伸到下巴。白描时不用理会,但在上色后因该体现出轮廓来,因为这是明暗分界线。鼻梁太直,因该梢有幅度。最后是嘴唇,结构没有抓住,是一坨的在脸上,特别第一张很明显。
说了这么多都是缺点,优点很多,留给别人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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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21 07:3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虽说有些缺失,然则瑕不掩瑜,风格鲜明,有其独到之处,且画作颇丰,精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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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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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学校网又当掉了……图片显示不出了现在。欢迎批评||||||||
就前期来说,彩铅本来颜色很浅,要求她做出棱角分明似乎有些困难,不过后期调了对比度和饱和度理论上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是我的大意,承认错误||||
爬去修改看看。因为是瓦楞纸怕破坏瓦楞,如果不行我只能重新要来扫描了。
另外,准备去换相册了- -|||||OTZ

...

1942年1月20日,万湖会议召开,确定最终解决方案。
1942年3月26日,波兰奥斯威辛集中营建成。
1942年6月18日,文森特在奥斯威辛的第三个月。墙的那一边尸体堆积,除了毒气还有同僚们爱好的射击游戏和各种人体实验,于是焚尸炉的烟囱终日隆隆地滚出黑烟。然而这里却是这样美好。蓝天明媚,阳光如云,它们热闹地涌入办公楼东北面的窗户,和初夏香气浓郁的温暖一起扑面而来。
怀表上的黑色短指针缓慢地贴拢表盘的四分之一处。无可奈何地苦笑,离开漏满金色光斑的半片水泥地。锁上办公室门,站在西露台上看见此起彼伏的黑色建筑之后火车焦躁别扭地从远方驶来。那车应该一如既往地有斑驳的红黑色铁锈和蒸腾的恐惧。车子靠站的时候,黑色的人群从狭窄的各个小门中翻江倒海地涌出。长时间站立而腿脚麻木的人们一下车就翻倒在地,被肆意繁复地厮打践踏和蹂躏。
这些暴虐和绝望的画在雪白的日光下扭曲得十分美丽。
文森特又笑。笑是一个他喜欢的表情。懒惰地下楼往车站的方向走。走到的时候那些车上下来的人们已经集合完毕,军部简短发言之后把他们带去消毒。
中士对他行礼,然后说车上都是犹太人,战俘,牧师神父和一些平民。文森特说我知道,一边翻看新的登记薄查询可以搜集的财务和军火。除此之外监督杀人挑选苦力,这就是他要做的全部工作。从十九岁入伍到现在不过一年半就升到中尉,然后再因为政治倾向被怀疑而调到集中营工作。中士偷看又在浅笑的文森特,目光怪异。那是个怎样的人,晋升他并不喜悦,调动也不在乎,对犯人从不拳脚相加,也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怜悯,至少是没有被人见过。他也就是那样,脸上永远都是温和无害并困倦的微笑。
还有事吗,文森特问。中士虚窥的目光收回。还有,他说,有个孩子,大概不是送给上头的,他下车就被军部的长官带走了,说是麻烦你下午五点去军部会客室看一眼。如果他还活着就把他送到军医那里去。

五点。巨大玻璃窗外的浅橙色阳光射到沙发上蜷缩的物体上。真的是孩子。那么小小的身体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粉红色的三角形清晰地绣在白色囚服上于是证实了文森特的猜测,不过这孩子的年龄又让他觉得可笑。
P690129。文森特说。
沙发上的白色物体没有反应。不知是死了还是怎么。
乖,告诉我你的名字。文森特笑笑,改了英文。


哥哥是被当成战俘带走的。
走进车厢的时候克利沙的手还紧紧地交缠着他。他的手被哥哥的手指扣得很紧,渗出了细细的汗。然而哥的手上只有战栗的凉意。
很迷茫地抬头环视着陌生的移动的巨大空间中的这一切。无序,嘈杂,混乱,夹杂着不安的叫声和汗水的腥臭。闷热到窒息。
听见身边的军官在说着一些很奇怪的话,他一句一句翻译给克利沙听,夹杂了大量编造的翻译。克利沙仰着脸看着哥哥苍白的皮肤,他是和善的小学老师,是无所不知的哥哥。并且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平静而好看的微笑。
哥被德军军官拉开的时候,克利沙看着慢慢脱离自己身体的指节心中突然涌出巨大的恐惧。他绞紧了手指不让哥的手离开,然后听到军官的棍子猛地抽落到自己左手的声音。他很欣喜,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哥哥转过头来时的眼神,里面有一种断裂的疼痛。就好像此刻自己手腕的骨头正在清脆地分离。噼啪,噼啪。声音很好听。
他们莫名地看着克利沙金红色眼贪婪攫取温暖的快乐,那样的焦躁快乐战栗和欣喜。军官




然后哥的脸转向他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很急切,不停地断句修改,但是他们还是听懂了。他们点头的时候,哥主动放开了我的手。然后他低下头把嘴唇贴上我惊惧的眼睛。后来想想那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后一个温柔的吻了。他说,乖,没事的。哥哥很快就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他从其它车厢出来,看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很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军官好像获得了莫大的诚信。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手被反绑着,嘴角到脖子零散地分布着白色粘稠液体。
「CHRISA,你要乖乖的。」他是笑着说这句话的。「虽然知道大概还是不行的吧。……但是我已经盲目到别无选择了。只要是条路,我都会走的。」
抬起右手的时候,他的脸很敏感地避开了。「亲爱的孩子,我很脏呀。」他是这么说的。波兰语特殊的亲切切合着我的耳膜,非常温暖。
「小鬼你真的很漂亮,但是,你学不乖啊。」德国军官的英文非常生硬非常讨厌。「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还没资格。」恶心的手狠狠地捏上我的脸。疼痛都变得麻木。「你的这双眼睛太乖戾太讨厌了,现在就让你看点好玩的东西吧。你知道拉施尔医生最近非常有兴趣的实验么?」
废话,我怎么会知道。我扬起头很憎恶地看着他。虽然也许这天的一切都是既定的,我也无论如何会没想到,今天我的一切一切,我的话语我的表情我的眼睛我的所作所为,都会让以后的我极端后悔。
「人类平均可以承受多少处有活体反应的伤害?你知道么?」他开始嗤笑。「过来。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他们抓住哥哥的手腕,把他拖到一个相对宽松的车厢。哥抬头看见我的时候,我听见他突然变得绝望的叫声。他用乞求的声音持续地说着那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它们让我变得暴躁而焦急。那些人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他们把尖锐的刀插进哥的身体里。哥漂亮的身体上绽开大朵大朵院子里种的那种玫瑰。鲜红的。那些伤都非常深入但是不到要害。我的手被军官死死按在凳子上。其实他们不按住我也无所谓的。我非常愉悦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们发生好像在做梦一样。神经中除了火车和铁轨相互倾轧声之外,还有利器进入皮肤温暖钝重的声音。好奇地歪着头研究着这些声音,他们像很小的时候一直和哥哥打的彩色的弹珠落入土坑。扑扑扑。十分可爱。

「五十四。」他们低下头笑着对我说。
「嗯?……」
「很坚强的人啊。」他们把哥哥放在破布里面随便卷了好几圈。血液洇出最外层白色布料像鲜亮的浅红色晚云。「一般人的死尸上可以检验出来的有活体反应的器械伤,最多只有四十几处。看来他还真是不想死啊。」
然后他们把哥哥从窗口扔出去。他掉落在隔壁的铁轨上。

若无其事地掀起我的囚服,上面扭曲地印着一个粉红色的三角形。
「小鬼,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么?」
可爱地摇头。
他大笑起来。「该是允诺对你哥哥诺言的时候了啊。」
「那是什么诺言呢?」
「啊……他说只要对你好点,他随便怎样。」笑容换成了轻蔑的。「他是爱你爱昏了头了吧。看上去并不像很愚蠢的人却连党卫军的允诺都会相信!……不过你这样美丽的孩子,就这样随随便便丢进奥斯维辛等死还真是可惜了啊。所以,我会做件这好事的。」
「那之后呢?」
「之后——?」
「之后?」
「……之后,他像狗一样恳求我们不要让你看着他做实验。但是小鬼,」他伸手解开了我囚服上的扣子。「不那样,你会乖乖的么?我也是不得已呀。」
「这样么?——那么,哥哥他现在呢?」
「现在?……他在被剜到五十四刀的时候死了啊。你看着他被我们丢在铁轨上的。也许现在他已经变成一摊冰冷的肉泥印在路面上了。」
「……」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我好像发出了由出生以来,最激烈,最难听,最嘶哑,最战栗,最绝望的尖叫。


用剩余的最后一点力气斜睨到会客室大厅墙边站立着的大钟时,已经快五点了。三……四……五。整整三个小时。脑中还遗留着讥笑的轰鸣和大腿的撞击声。好多人。腰被有着不同质感皮肤的手不歇气地抬起过四五十次。……慢慢蜷缩起身体让自己显得尽量渺小。浅橙色的阳光从宽敞的窗户外射进来。非常香甜温暖。
……亲爱的…哥哥。……

在钟敲到第五下的时候,视线中毫不突兀地溶进了黑色的军靴。脚步很轻。它们停止在沙发前的时候,傍晚的气息遽然地单纯而浓烈起来。
他张开口。又是不懂的字。厌恶的字。但是他的声音发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轻轻抬起头。那个军官有灰绿色的眼睛。微笑很柔和很优雅,像毫不吝啬地照射在我身上的阳光一样。
「……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他顿了一下,换成了英文。
孩子…………
哥叫我「CHRISA」,「乖」和「孩子」。除他之外,孩子对于我,是非常陌生的两个字。
孩子呀…真可爱。非常疲倦。真的很累很累了。现在只剩下一点愿望就是快点去找哥哥玩。……
突然像被电到一样手下意识地抽紧。我是不是还忘了很重要的事……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
我不能死。
用尽了力气。声音很沙哑很难听。
「……CHRYSALIS…MASEFIELD。」

[ 本帖最后由 水色琉璃 于 2006-10-7 1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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