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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夢

這幾晚所做的夢,無奇不有。參加過怪獸的婚宴,看見過戴着四個眼鏡的女孩,跟有翼的老虎一同躺在白雲上,還有……

一本分析夢的書這樣說,夢是反映人的潛在意識,或者內在的獸性,表現出平時不敢做、不敢說、不敢想;又或是被理性所克制,而不去做、不去說、不去想的事情、行為。那麼,難道我很想參加一次怪獸的婚宴、很想見見同時戴着四個眼鏡的人,又或是非常渴望跟有翼的老虎躺在白雲上?要不,這些奇怪的夢又從何說起?

望着朦朦的月光,彷彿有點頓悟,或者是這幾天太也平淡了。在過去的一個星期,除了電腦遊戲“三國志X”,我實在想不出做過了什麼(當然,吃飯睡覺洗澡還是有的)。許多人都說要追求平淡、嚮往平凡,竭力去營造一個平淡的氛圍,這到底是真的?假的?當無與倫比的真正平淡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在面前展示着,此時此刻,或許內心真正需要的是參加一隻怪獸的婚宴、見一見戴着四個眼鏡的少女,又或者,跟有翼的老虎一同躺在白雲上……

老子曰:“反者道之動”。一切一切,盡皆如此?余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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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1 17:3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我看见过张学友梳个马尾辫,还满嘴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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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1 17:3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这个是我以前写的:

今天讲讲梦,其实老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了,我去过的很多勃上也都说到过这个东西。
上大学读过的一篇关于梦的科普论文,说实际上每一个人都做梦,只不过如果你的梦结束之后5分钟内不醒过来,你就会忘掉那个梦。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这个狗屁理论就是让我印象深刻。有时候碰到精彩的梦,我一边享受着感觉,一边就想到了这个理论,我甚至发展到在梦快结束的时候,让自己暂停一下,自己把这个梦回顾一遍加深记忆,然后再接着做下面的。

有一次我梦到我是个叛乱分子,被抓了。五花大绑,要在操场上砍杀头。操场上的草很长,阳光耀眼,我还看到了一群麻雀飞翔在蓝天白云里。我很害怕,我甚至开始决定妥协,但马上意识到我不能妥协,而且即使我妥协,他们还是要砍我的头。然后我就醒了。类似的梦很多,我总是在自己快死的时候就醒了。这个让我很不爽。
我唯一梦见我死过的一次,是在酒吧里,灯光昏暗,我们一群人遇到另外一群人,二话不说,相互开枪射杀。我被一个我认识的人射死了,当场倒地身亡。其间,我也射杀了几位朋友。后来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活得还很好,我就不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当然这些梦还是很容易解释的,说明我喜欢极端体验(还有就是我我对黑社会和杀手都是有情结的,而这两个东西都极具颠覆性),不愿接受这个无聊的主流社会,但是内心却始终是胆怯的,正的站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就经常退缩。即使在酒吧那次,也拉了朋友做垫背的。

还有一些梦是无法解释的。比方有一次我梦见有个人,背对着我,梳了个马尾辫。然后他转过头对我咧嘴一笑,我认出来他是张学友。但是他一笑,却露出满嘴的黑牙,可其实张学友的牙齿是挺白的。对于这些梦我经常求教我的朋友李睿。因为李睿对梦很有研究。他最经典的一次论断是为他们寝室一个人解释梦见打保龄球,而且全中。李睿说是有一种潜在的破坏意念,可能会与人打架。那人不相信,说那预兆他将遇到波霸。不知道怎么一来就和李睿发生口角,结果他门就打了起来。那人后来到底有没有遇到波霸我不知道,可惜的是在2000年的秋天,他穿过一条街的时候,一个暖水壶从一座23层高的公寓楼扔了下来,刚好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死了。他是我最先死去的大学同学。然而在那天,他活得还很好。他还在兴致勃勃地和别人探讨梦见保龄球与波霸的问题。他不可能想到在秋天会有一个暖水壶从23层高的公寓楼落下来,并且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后来李睿告诉我说他曾经看过弗洛伊德的《释梦》。弗洛伊德指出,梦形成的一个主要机理(甚至是唯一的方式),就是通感。比方一个人梦见自己闯入了一间房子,暗指性交,喻指其人完成了一次精神自慰。梦见气球、风筝之类的东西,喻指男根。我觉得这种说法是很有道理的。就像保龄球喻指破坏欲。


但是有一个问题,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达成。但是我觉得对于恶梦这点说不通,比方我梦见自己被打死那个梦。我想一般人都不会有那种愿望。我似乎没有做过特别让我感到幸福的梦,估计是我这个人本身就对幸福缺乏追求动力的缘故。我的梦其实大多数都非常枯燥,情节十分简单。所以我个人认为,梦是人类的一种本能。象所有的本能一样,梦是人类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人通过做梦来释放压力,减小对某种东西的恐惧。当然,弗洛伊德的理论是从梦的性质上讲的,而我的理论更侧重于从一种哲学意义上来推理。这两种说法其实并不矛盾,只是我们站的位置不一样,他侧重于讲梦的性质,我则侧重于讲梦的功效,我的要比他的宽泛一些。

最后说一下李睿对我梦见张学友的解释,他说:你更喜欢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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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依德比较偏,什么都说得跟性有關。

也來篇旧的:

荒唐夢話

前天晚上,做了三個不同的夢。

其一,周旋於兩個神父的命案之中。
可能由於最近玩三國遊戲太多了,被殺的神父竟叫郭嘉(曹操首席谋士),死在粵華中學的樓梯間,殺人者是我相熟的另一個神父。
在晚上的一個自助餐會中,他不斷地試探我,似乎意識到我知道兇手是誰。其陰冷的眼神和狡邪的笑容無不透着絲絲的恐怖,我步步為營,深恐被他洞悉一切,因為這樣我很可能會成為下一個犧牲者。
夢,就在如此緊湊的氣氛下,不知何時完結了。

其二,搬進如迷城皇宮般的現代式古堡。
我舉家搬進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城市裡的豪華大屋,單我的房間就放了三張床,卻仍然寬敞。建築物外牆是現代式的建築,內裡間隔卻如古堡一般,裝潢就像南非的迷城皇宮,正門紅紅地毯的樓梯下有兩個待衛,牆上掛着幾幅我旅行時的照片,最古怪的是門牌寫着“陶謙”(東漢末年徐州刺史,一般在三國遊戲登場)。
夢,也在如此荒唐的配搭下,無疾而終。

其三,邂逅謎般的黑衣少女。
這裡情節很多,然而很模糊;場景也很多,但除了上述的大屋外,毫無印象;容貌記不清楚了,大抵我對於喜歡的人,都是如此,只記得長髮黑衣。
夢,無限的溫馨,很深,很長,然而終究要醒。


昨夜,我滿懷興致的睡去,希冀再次遇見夢中的少女;可惜,就連丁點值得一說的事都沒發生過。一覺醒來仍然躺在零亂的床上,鼻上依然掛着剛長的暗瘡。這才叫做乘興而睡,敗興而醒,多麽乏味而無趣。

有時候,活在虛假、夢想之中,比活在當下舒服多了,這是一種選擇;也有些時候,卻寧可活得真實一點、累一點,這當然也是一種選擇。在最適當的時候,做出最適當的選擇,這才是最美好的生活?抑或是只活在現實的世界裡,去發現真實,去破除一切虛假而美麗的思想陷阱會來得高興?而回頭一想,現實就等同於真實嗎?我醒着的時候,一樣如在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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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2 03:33 资料 主页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奇怪,本人很少做夢,有的也只是很短的片段,洗完了臉就完全的忘記了。當然,有些夢,雖然以經不記得,可是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留在心中,根本無法解釋,也無法分析,因爲我一深入想,就會如進入一團白茫茫的霧,見到的東西似真似假,也不知哪個真的出現我的夢裏,也不知道哪個是我臨時想起來的。

記得有一個夢,發生在一條走廊,像是一座地下室的走廊,氣氛很奇怪,像是蠱惑仔的電影或恐怖電影的感覺,這是從一個牆角從上往下看,走廊的顔色有的綠黃色。整個夢我沒看到一個人,當然在我的意識裏,記憶裏,出現三個人,一個走前,另外的兩個跟在后面,我不知道這真的在我夢裏還是我從后想的。這個夢,給我一個感覺就是:這個走廊有問題,會有事情發生,可惜我還沒看到就醒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忘了。

另一個夢我記得很清楚,是關於我和我曾經愛過的人(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忘了她沒有),還是別説好了。呵呵。

還有一些夢我已經忘得只剩下一片一片了,夢本來就只是一段小片段,忘記了一大半,所剩無幾了:有一個,一座豪華別墅了,我不知道我在裏面是個什麽的角色,因爲我從來沒奢望著擁有或住進一座別墅,尤其是這麽大的別墅。這別墅立于半山腰的地方,門是紅木們,別墅的建築向是古歐洲的方式,一條紅色石推路連接著山路,門前有幾殊龐大的樹。具體的情形我已經忘了,不過好象是吃晚飯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的發起了瘋,拿著刀,到處捅人。我東躲西藏,最後還是被找到了。。。我醒了。嚇了一背的冷汗。

好有一個類似村夫兄的萬獸山莊,一切已經不見,只記得有很多獸,也不記得在幹什麽,不過我想肯定是兇殘的東西,一推獸聚集在一起該不會是聊天吧?

夢,有時候我覺得夢是你前世所殘留得記憶,很奇怪,我雖然是個基督教徒,可是我對這個還算滿相信的。我做的大部分是短夢,長夢很少,卻也很容易的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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