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那夜,下了一场兰花雨》之女篇
性别:女-离线 不负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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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27 08:46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前作《那夜,下了一场兰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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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与社会在我来说是两个断层,毕业后我几乎不再踏足学校,也鲜有联系的学友,包括爱过的、恨过的人。爱是刻骨铬心,恨也同样铭心刻骨,我把回忆全都上了锁,绝口不提。
  三年后再与他相见,纯属偶然。
  那天,因为一份证明,我必须回校找曾经教过我的导师,这是第一个偶然;本来约了导师上午的,但他临时有事,把时间改到了下午,这是第二个偶然;证明都开了,我都已经走在通往校门的路上了,却在无意中听到了前面两个女生的谈话,这大概是第三个偶然吧?她们俩可能在讨论什么情感纠缠吧?其中一个女生对另一个说:“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哦!”
  原来我从未听过这句话,如今忽然得了此言,心有所触,不由低头细思量,竟似悟禅一般,返身就往我刻意避开的人工湖走去:既然来了,去看看又有何妨?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远远地见有个人立在湖畔的玉兰树下,呆呆昂首望树,那情景似曾相识。心募然动了一动。
  听到脚步声,树下那人回头扫了我一眼,复又转过头去。我们都不曾预料会在这里重遇对方,第一眼纯属自然反应,目光交错而过时募然惊醒所见是谁的脸,不约而同地将移开的目光重移回来。
  无言凝望,竟不知是喜是悲,此际只一个词可以形容心境:百感交集。
  静默半晌,惊觉该说点什么,竟未料一张口,却听对方说出一句同样的话:“怎么?你也在这里啊?”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翦翦春风夹柳絮扑面而来,心似柳絮轻飘,回忆在瞬间跌回三年前……

  “大一是‘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是‘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三是‘知道自己知道’,大四是‘不知道自己知道’”,这是大学校园里学生自制的“歪理”。我认识剑时正是无知的大一,而与斌走到一块,已是大四,从“无知”变为“有知”、却又想找回“无知”时的那份无忧的大四。
  年轻的我热爱玫瑰,如火怒放,象燃烧的青春,也爱它带刺的伤害。
  爱花,连带爱上它的无情的剌,是一种“爱屋及乌”的包容,还是视之为一种刺激或者挑战?这我自己也说不清。
  死于海的,必是接近海的人;死于火的,必是玩火的人。照这种逻辑推理,爱上带剌的玫瑰的我伤于花刺之下,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昆德拉说:“世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在所有女人那里寻找一个女人,一种是在一个女人那里寻找所有女人。”
  剑绝对属于前者,在所有女人那里寻找一个女人。对他来讲,幸福只在于追求的过程中,就算是天山绝顶的奇葩,只要他成功地将花采摘下来,没隔多少日子,他就会厌倦,就会弃之如草芥,又开始下一轮的追求。
  这些我都知道。在他对我展开攻势之前师兄师姐们早把他的“花心”与“劣迹”向我作了大量宣传,而剑也从未隐瞒自己的过去,他会凝望着我的眼睛“真诚”地告诉我:“只要我找到失落在人海中的另一半,我就会停下来。”女人很傻,总以为自己会是他说的那另一半,总以为他会为自己而改变。
  凭心而论,剑确实是那种又有才情又有外表的男生,他自有讨人喜欢的一面,所以才能在情场上所向披靡。我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他的“进攻”,败下阵来,作了他的女朋友。
  此后的情节可想而知,我们两个就在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中磕磕碰碰地续写着这故事。
  剑对我与对其他他想甩开的“女朋友”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欲走还留。对别的前任女友,他在分手后总是避之唯恐不及。对我,他却有点拖泥带水。也就因为他的“拖泥带水”让我心存幻想:也许他对我是真心的,也许他最终会回到我身边来。
  可是我绝对无法接受与别的女孩分享一份爱情,在他又与另一个女孩出双入对时我们之间又爆发了第N次大吵,他又再次舍我而去。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给的爱只能这么少……”,看着他无情的话语,心里的血静静地淌了一地,我看得见,却数不清。我在无人的湖畔不可遏止地痛哭失声。
  斌就在这个时候走近我。
  我知道斌喜欢我,已经很久了。可是性格中的软弱使腼腆内向的他不敢告诉我。只是他默默的关心会让眼睛泄露了心中的秘密。
  知道并不代表就一定会接受。我和斌是不同世界里的人。如果说我属于赤道,那斌,充其量只能是属于温带。
  可是那晚我只觉得湖边的风真冷。我只想把迎在风里的脸藏起来,连同曾经火般燃烧的不安份的心。于是我在破碎的思维里躲进了斌的怀中,嚅嚅地诉说着关于玫瑰的伤害。
  斌用温情慰藉着我累累的伤痕。
  闻着玉兰花淡淡的袅袅的清香,心痛好象减少了那么一点点。
  离开了剑,就象离开了冰与火的双重煎熬,而斌的细心与体贴如水温柔。我想:也许我可以在温带里驻脚,也许我能爱玉兰花的美丽。
  我和斌闪电式的走到了一块。
  我和他达成了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我们都绝口不提那个伤心的夜,不提关于红玫瑰的带剌的伤害。
  我不让斌送玫瑰给我,尽管玫瑰代表爱情。可是爱情不一定要由玫瑰来证明。只要真心,什么花不可以代替爱的语言?
  斌不属于玫瑰,斌更象玉兰——是树,但比别的同类的植物又多出一份花般的柔情。
  我不想在斌的身上重叠剑的影子,这对他不公平。
  于是,斌只送我白玉兰的花。小小的朵儿,洁白无瑕,天真中夹带着羞涩。
  斌总说,我本该属于玉兰,因月光下花香中衣袂翻飞的我就象是个误入人间的花之精灵。
  我将养玉兰花的小瓷杯搁在窗台上,说:“只要风来,我就拥有了一室的浪漫与恬然。”
  在玉兰花淡淡幽幽的清香中,我这个火样的女孩心中竟也长出了水样的温柔来。
  友人们都说我变得不象以前的我了,“不再任性妄为,好象长大了也成熟了,越有女人味了。”
  可是,哪个才是真正的本质的自己?我常在黑夜里暗暗问自己。
  书桌上剑送的那个细颈花瓶还在。在属于玫瑰的季节里瓶里总会绽放着红色的火焰,我习惯每天都给花换水。玫瑰花的季节过去了,我却仍不由自主的惯性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往空瓶里注入清水时,看着空空的花瓶,心里好象也有哪个角落空空的,旧日的伤疤又会隐隐的痛。
  我以为斌会介意——或者说,我在潜意识中希望斌在乎,可是他什么不开心的话都没说。他假装没注意,可我知道他是知道的。
  其实我希望彬能少一点温柔多一点霸道。我隐隐地盼望斌有天生起气来一把捉过花瓶把它砸个粉身碎骨,然后捉住我不容置疑地命令:“不许再想他!既然爱我就要给我一份完整的爱!”
  我自己没办法、也做不到把过去完完全全地割舍抛开,我希望斌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帮我把剑的影子连根拔起,我不要再想他!
  可是斌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说。
  一方面,我感激斌的宽容;可另一方面,我也恨他的过分的宽容,竟容许我在玉兰的温柔里偷偷怀念玫瑰的余香玫瑰的影子!
  斌不只一次告诉我月华中轻盈灵秀的玉兰花是如何慑人心魄的美丽。在他诗情画意的描述中,我对月下的玉兰树便多出了一份向往,好象同它有了一份默契与约期,而这个约会,关乎天长地久,是属于我和斌两个人的。
  或者是上天的考验,也或者缘份让我们擦肩。几个月圆的夜晚,天空都寻不到月亮的踪迹。
  这天,又是农历十五,天上月圆人间月半的日子,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我想:今晚的月亮一定会成全我们和玉兰的约会了吧?它一定会如期而至了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门。很有力的叩两下,不等我作答,就已经自己推开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剑,不是斌。不用回头我也能知道。
  斌总是彬彬有礼地敲门,等我开口说“进来”才会推门而进;而剑恰恰相反,他永远是那样咄咄逼人地占定了控制权,他的敲门只是通知而不是询问。
  我不回头,不理他,对着镜子继续我梳头的动作。我用这种脆弱的方式来告诉他我的冷漠。
  可是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还在乎他!在听到叩门声的时候我的心已不能自主地雀跃欢欣,就象以前千百次吵闹过后听到他的叩门一样。只是这一次,我对这份窃喜多了份犯罪感。
  剑随手将两支红玫瑰插进花瓶——我能感觉到他的得意的偷笑,他一定注意到了空瓶子里的清水——斜倚着书桌,很轻松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吗?”仿佛我们一直相恋不曾分开过。
  他的“sorry”总是由两朵玫瑰代言。平时他只送一朵——“我心中只有你”,很浅显的谎言,我清楚,但恋爱中的女子都喜欢听这样的甜言蜜语;而吵架之后他想“求和”时就送两朵,意为“这世界只有我俩”。把其余的女人排除在“我们”的“世界”之外,就已经是“承认自己错了”。这是我和他由来以久的游戏规则。
  “听说,你和斌在一起,变了很多呢!”我竟在他“满不在乎”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我不失时机地嘲弄地冲着镜子里的他挑了挑眉:“嗬!原来我们的大情人也会吃醋呀?”
  “你希望我吃醋,是吧?”他有点恼羞成怒,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正视他,“你用他来气我的,是吧?你并没有爱上他,是吧?”
  “不如说是你希望我没有爱上他!你希望每个被你甩下的女子都无怨无悔地为你守候终生以证明你自己魅力无法挡,是吧?”我尖锐地针锋以对。
  “那么说,你是爱上他了?”他的嘴角上扬亦带上一丝嘲笑。
  “是!”我想也不想地回答,“我爱他!”
  他不再跟我吵下去,代替语言还击的是一个霸道的强迫性的吻。
  我的心又开始找不着北了,头昏昏地不知道风在往哪个方向吹。
  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我和剑象敌手多过象情侣,因为朋友不会拿你的弱点来作为攻击你的武器,而敌人会捉住你的每一个弱点出击让你招架乏力。
  我是那种外强中干的女子,外表看起来似乎很坚强很有主见似的,但骨子里的优柔寡断却常常让自己分不清方向。
  剑他看透了我,看穿了我。他于我就象精神鸦片,明知沉溺下去会灭亡,但无法痛下决心放开手。
  我跟他走了,在外头痛痛快快地疯玩,象要将缺失的几个月时间补回来。
  他说我几个月没出来“蒲”,已经很“out”了。他告诉我哪里新开了家“迪斯科”,哪里新换了个很酷很会造势的DJ,去哪个网吧“冲浪”最过瘾,“鬼屋”里又增加了哪些吓唬人的玩意……这些他都了如指掌,道来如数家珍。
  我听得津津有味,目光无意中移向窗外。夜色不知何时已经包围了这城市,漆黑天宇上有繁星如萤,细细碎碎的光象是夜空的破碎的伤痕。看不到月亮。想到月亮我就想到了玉兰树,想到了一定在等待我的斌。想彬的念头缠绕得我心好痛。
  再望一眼眼前口若悬河的斌,霓虹灯影下的他那样的浮华而遥远。突然明白了在心中谁更重要。剑他会主我伤心,却不曾让我有过这样的心痛。
  久别后第一眼见到他,我确实也欣喜、也激动,也被诱惑,但这一切象烟火,一闪而逝,留不驻脚。我和剑的相恋其实也象烟花,点燃的时候很绚丽很热烈的绽放,绽放后夜空就只剩下一片黑茫茫,再找不到恋爱时的痕迹。
  “我要回去了。”我突兀地站起来,打断他的话。
  “啊?!”他一脸的错愕。
  “我要回去了!”我郑重地重复一遍,“斌在等我!”
  他停下来,很专注地研究了我的神情半天,仿佛要看清楚我的所思所想:“你肯定?”
  我轻轻点头,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决。
  我是双鱼座的女子,注定离不开水的鱼,我想要的爱是大海,而剑给我的却是沙漠。
  剑给了我最后一个轻拥,象拥着一个易碎的梦:“我知道我迟早会彻底地失去你。”
  “是你一次次走来、又一次次离开留下的伤害。”我想说,却没开口。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爱情只讲感觉不讲道理。
  剑坚持要送我最后一程:“第一次约会,我是牵着你的手从这条路走出来的。现在,还让我牵着你的手送你回去,回到我们的起点。”
  “我知道我带给你很多伤害,可是我实在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长久地对着同一张面孔过日子,原谅我的自私!”
  我抬眼望他,这恐怕是相识以来他说的最真的话语了。
  然后在朦胧的夜色里我看到了伫立在风中的斌。
  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让你久等了!对不起,我不该还迷惑于旧情还跟剑出去!
  剑还握着我的手没放,我也没有抽回我的手。因为我想到了斌的软弱,我想到了“请将不如激将”这句话。我希望斌更象个男子汉,为爱奋起而争,我不要他的沉默!我要他勇敢一点!
  (我没想到,正是我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造就了致命的误会!)
  斌静立着,不说话。夜色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的冷静他的无言却深深刺痛了我:得到了,固然珍惜;失去了,你也无所谓么?
  我止不住的颤抖,心象跌进了冰窖。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他终于开口了,说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话:“你忘了给玉兰花加水。”
  然后,他走了,轻轻擦过我的肩膀。
  真爱,在这一刻,与我擦肩而过。很轻,却已经让我站立不稳了。
  剑不知在对我讲什么,我听不见,也不想听。我对他恍惚地微笑:“你走吧!”“斌说,我忘了给玉兰花加水,我要去看看。”
  进了屋,关了门,上了锁,恍惚地想:以后要学着替心加把锁,不再任谁人轻易地推门而进了。太易敲开的门,他们不会真正珍惜。剑一样,斌竟也如此!
  小瓷杯里的玉兰花已经枯萎。死亡的降临使它雪一般的花瓣变成了难看的黄褐色。可花儿还固执地散发着最后的幽香,寒冷而凄楚的香气。
  是我错了吗?
  眼泪滑落在花瓣上,跌得支离破碎。童话里,公主的眼泪可以救活最爱的人;现实中,眼泪能唤回一份刚刚萌芽却遇上风暴的爱情么?
  不战而退的爱情,也是爱情么?轻易放手的爱情,也是爱情么?……
  今夜,本是月圆的夜;月圆的夜,本是情人的夜。可今夜,没有月亮,星星也不见了踪影,连夏虫也收起它的细语呢哝。
  天空忽然飘起雨来,千丝万缕如风摆弱柳。我知道,夜并不忧伤,它只不过明白我的伤悲,它只不过抱着同情陪我掬一把晶莹的泪。
  月亮还是没有成全我们的约会,这一次,已是最后一次了。
  斌没有再来找过我。
  我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那夜的那场细雨,还有我的心情。
  那封信,我没有寄出去。因为在长长的等待之后,我已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还会关心。
  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可是我们都选择了逃避。我们偏执的自尊加速了爱情的灭亡。
  后来,在一个月圆的夜,我自己一个人去赴了玉兰的约会,却怎么也找不到斌说的心醉的感觉。才明白:有些风景是属于两个人的。在爱的世界里,独自一个人怎可能站成一处迷人的风景?
  再后来,就毕业了,顺理成章地散了,不说“再见”,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唯玉兰树,唯玉兰花,依旧伫立湖畔,年年复年年的青翠,年年复年年地花开花落。多情应是庭前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斌应该也在重逢的这刻忆起往事如烟吧?他的脸上也是一派复杂的情感。可是人生多风雨,往事岂堪再提?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也就这样子,不好也不坏。你呢?”
  “也不外如是。”
  简简单单地问候过后,竟找不到什么话来继续,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又叫旧日的伤口隐隐作痛。
  不愿多留,我匆匆告别,转身欲走。
  “等等!小萱。”三年后听他重唤我的名字,竟仿若隔世,眼眶早已泛红。“这本书,你留着。”他将手中的杂志递给我,“里面有我的一篇文章,那是为你而写的。你留着……”他还是象以前那样不善言辞,只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眼,转身急步走掉了。
  我立在最初遇他的玉兰树下,看完了他写的《那夜,下了一场兰花雨》,泪水不知何时打湿了大片大片的天空……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
  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这些年过的不好不坏
  只是好象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却不知那份爱
  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误会解开以后回来,这份爱,会不会还在?谁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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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湘江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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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因为迪克牛仔嘶哑的嗓音的冲击力,觉得《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只适合男人唱,没想到今天才发现可以被女孩唱得如此缠绵,断肠,受教了!
玉兰花好象是不用浇水的,常常把它收藏在书本间,虽然很快就会枯黄,但那种清香经久不散,让人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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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女-离线 夏 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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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27 15:59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是一直以来最爱的歌之一,不管是从何人口中唱出都有不同的味道,今天我也是现学现卖“用心”,只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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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湘江子龙

赵王枢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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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篇文章制联一副:
月下玉兰香似水,
花间红袖情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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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26 20:38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以后要学着替心加把锁,不再任谁人轻易地推门而进了。太易敲开的门,他们不会真正珍惜。

对此句,我心为之动容~~~~~~~~~仿佛有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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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未知-离线 轩辕魂断旌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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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26 22:21 资料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仅仅这样为什么还在伤口撒盐呢?思恋和怀念都是那样的无奈/让痛苦的心扉再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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