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资本主义萌芽论：一个真实的谎言 - 炎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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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4-2-3 22:5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明之一朝，一方面中央集权专制强化，君权臻极，另一方面，国家的社会经济形态发生了一些明显的转变，而这些变化与早期的近代西方发生的变化存在一些现象上的相似性，国内学界由此论及，明清之际的中国已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如果能顺其自身成长轨迹继续发展的话，中国也会象西方国家一样走上资本主义道路。

“资本主义萌芽论”的基本看法大致是：明清商品经济发达，商品货币贸易活跃，手工工场规模扩大，一些大商人向手工业生产投资，明朝中后期开始，江南纺织业出现了“机户出资，机工出力”这类的现代劳资雇佣关系。农村则以丁银并入田赋，征收白银代替实物税，农产品趋于商品化等等。此外，在文化方面，实用主义，功利主义思想抬头，市民文化流行，占据统治地位的官方意识形态也受到来自民间一定程度的冲击和置疑。这些看法的主要出发点来自马克思的经典理论，套用的是马克思对西方资本主义产生的经济解释。

“萌芽论”基于经济决定论的观点，在简单中西对比之后，仅仅根据一些相似的经济现象进行判断，从逻辑上就不够严谨。资本主义最基本的特征当然是商品经济，但商品经济只是一种经济行为，如果可以仅仅以一种外在经济行为或生产方式方式来下断语的话，或者说资本主义只不过是一种经济方式的话，那么可以说中国在春秋时期资本主义就已经萌芽了，汉朝则已形成相当规模资本主义经济模式，宋朝简直可以称为具有“中国特色”的古代资本主义社会了。

不仅国内，西方对于近代中国的研究，尽管出发点有所不同，但同样以西方视角和标准分析中国，也得出过比较接近的观点，与“萌芽论”遥相呼应。然而萌芽仅仅是萌芽，中国始终没有发展出西方式资本主义。满清建国之初，甚至出现了向传统经济的倒退，例如重征商税，奉行海禁政策，限制民间自由开矿等，明后期李贽、王夫之和泰州学派的那一点微弱的启蒙思想也被完全压抑，与此对应的反而是经济的发展，和一个富足强大胜过了前朝的“康乾盛世”。据有关资料介绍，1999年国际经合组织发展中心的首席经济学家安古斯·麦迪森计算得出结论，在清朝的120年中，中国四倍于欧洲的经济增长。在鸦片战争前，中国的经济规模在世界六大经济区中最大，而且增长速度也是第一。很显然，这不是由于清朝的“资本主义”得到了大发展，而是中国自身的传统经济模式在起作用。

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个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而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如布罗代尔所言：“资本主义之成功端在它与国家互为一体，它本身即成为国家。”就文化基础而言，马克思.韦伯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的精神是建立在强调个人救赎的新基督教伦理基础之上的，“这种我们今日如此熟悉，但在实际上却又远非理所当然的独特观念——一个人对天职负有责任——乃是资产阶级文化的社会伦理中最具代表性的东西，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资产阶级文化的根本基础。它是一种对职业活动内容的义务，每个人都应感到、而且确实也感到了这种义务。”所以，韦伯说：“近代资本主义扩张的动力首先并不是用于资本主义活动的资本额的来源问题，更重要的是资本主义精神的发展问题。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资本主义精神出现并表现出来，它就会创造出自己的资本和货币供给来作为达到自身目的的手段”（《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而资本主义的经济形式，出发点乃是贸易自由，“各种不同产物，结成一个共同的资源，各个人都可以这个资源随意购取自己需要的别人生产的物品”（亚当.斯密《国富论》）。这种商业上的自由与西方社会所倡导的主权在民，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和制度同样不可分割。因为没有一个尊重个人权利和自由的社会作保障，很难有自由的经济。

从这个意义上讲，现代资本主义在君权至上，意识形态高度统一，社会等级森严，思想管制严密的中国皇权社会，根本不会有萌芽的土壤。这一点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早已指出，“资本主义在中国、印度、巴比伦，在古代的希腊和罗马、在中世纪都曾存在过。但我们将会看到，那里的资本主义缺乏这种独特的精神气质。”

“萌芽论”在论及为什么这种萌芽未曾开花结果的原因时，将其归咎于集权制度和官僚体制压抑的结果，这恰好反过来说明缺乏自由公平思想观念和法律体制支持的传统中国无法产生资本主义，在一个历来重农轻商，重生产轻分配，重传统轻创造这样的传统农业社会里，即便曾经出现过大规模商业和贸易，经济也表现不俗，终究孕育不出近代工业。即使抄袭照搬，也只能学个貌似，不得精髓，比如清末看起来很有点西方味的“洋务运动”。这应验了黄仁宇先生的一句话：“一只走兽，除非脱胎换骨，否则不能兼任飞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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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4-2-4 14:27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非常同意本文的观点.
不过,这种文章明显不如评论水浒的吸引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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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标号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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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4-2-7 15:12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明清都是倒退~最有希望发展资本主意旧王朝~还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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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4-8-26 16:35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高标号水泥于2004-02-07, 15:12:04发表
明清都是倒退~最有希望发展资本主意旧王朝~还是宋

沒用的。
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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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4-8-26 18:30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26, 16:35:00发表
沒用的。
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

在秦王朝千年之后欧洲人知道了封建制度是何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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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4-8-30 17:05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26, 18:30:02发表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26, 16:35:00发表
沒用的。
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

在秦王朝千年之后欧洲人知道了封建制度是何物哈

何止千年後呀，二千年後，歐洲人也不知道秦王朝的制度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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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4-8-30 17:13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30, 17:05:48发表

QUOTE:

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26, 18:30:02发表
[quote]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26, 16:35:00发表
沒用的。
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

在秦王朝千年之后欧洲人知道了封建制度是何物哈

何止千年後呀，二千年後，歐洲人也不知道秦王朝的制度為何物。 [/quote]
反证了“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纯属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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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4-8-30 22:59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楼主的观点实在不敢苟同

QUOTE:

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个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而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如布罗代尔所言：“资本主义之成功端在它与国家互为一体，它本身即成为国家。”就文化基础而言，马克思.韦伯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的精神是建立在强调个人救赎的新基督教伦理基础之上的，“这种我们今日如此熟悉，但在实际上却又远非理所当然的独特观念——一个人对天职负有责任——乃是资产阶级文化的社会伦理中最具代表性的东西，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资产阶级文化的根本基础。它是一种对职业活动内容的义务，每个人都应感到、而且确实也感到了这种义务。”所以，韦伯说：“近代资本主义扩张的动力首先并不是用于资本主义活动的资本额的来源问题，更重要的是资本主义精神的发展问题。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资本主义精神出现并表现出来，它就会创造出自己的资本和货币供给来作为达到自身目的的手段”（《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而资本主义的经济形式，出发点乃是贸易自由，“各种不同产物，结成一个共同的资源，各个人都可以这个资源随意购取自己需要的别人生产的物品”（亚当.斯密《国富论》）。这种商业上的自由与西方社会所倡导的主权在民，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和制度同样不可分割。因为没有一个尊重个人权利和自由的社会作保障，很难有自由的经济。

如果说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种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那么反过来就是说现代资本主义可以建立在奴隶制度的社会中了？
如果现代资本主义的精神是建立在强调个人救赎的新基督教伦理基础之上的，那么像日本韩国这样的东方社会又怎么可能存在新基督教伦理？
明末出现资本主义萌芽是有他特殊的历史原因的，首先是明神宗初期，张居正推行改革，使社会财富大量增加。
其次明神宗亲政后，由于吏治腐败，出现大量官职的空缺，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封建官僚体制，出现了汤显祖这样堪称东方莎士比亚的剧作家。
第三，明思宗在位时，为了挽救明朝的颓势，对思想文化上管制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松动，这样出现了顾、黄、王三大思想家。以顾、黄、王为代表的那一时代，是中国古代政治思想史上最具原创力的年代。在无外来思想接援的困境中，那一年代的仁人志士几乎穷尽了在各个方向上能够尝试的突破，诚如牟宗三所言，“断潢绝港，只差一篙。所谓“只差一篙”，是指相距同时代西欧政治思想的突破成就，如洛克的自然法、社会契约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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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孝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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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4-8-31 01:11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黄仁宇先生就此问题有这样的论述：

资本主义要金融经济、商品经济趋于成熟，信用广泛的展开，支持现代经济的技术因素如信用状、汇票、提货单、复式簿记都已通行，而且保障这些因素的法制都已在位，才够谈得上。明朝与清朝，不仅货币上还没有组织得上头绪，而且法律上还没有彻底支持个人私人财产权利这一观念，一般人也还认为“集体责任”是好办法，不仅银行业和保险业还没有开头，连最基本的交通通信条件尚不具备，在这种情形下如何能谈得上资本主义，尤其我们以为资本主义是一种组织和一种运动的话？

至于黄仁宇先生是干什么的，不用多说了吧？另外所谓的西欧政治思想的突破成就出现以前，欧洲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得相当完善了，典型例子是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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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4-8-31 07:12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里说的是明代资本主义萌芽呀，并没有错呀，当时的国家社会经济形态发生了一些明显的转变，而这些变化与早期的近代西方发生的变化存在一些现象上的相似性。马克思的理论虽然有不完善的地方，但至少不是谬论，不能因为苏联的解体就把马克思的所有东西都否定掉。
论文讲究论点、论据，对于明代资本主义萌芽的争论由来已久，最关键的问题是由于明朝的灭亡，这个萌芽没有结出果实，不管是资本主义的还是封建的，这本来就不是在论坛上就能讨论出结果的东西。问题在于论据，我觉得楼主的论据就不是很严谨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本书是论述资本主义思想的某个方面，以这本书的观点为论据就很难说正确了。

QUOTE:

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个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而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如布罗代尔所言：“资本主义之成功端在它与国家互为一体，它本身即成为国家。”

请注意，这里说的是萌芽，是一种很初级的阶段，只是说和同时代西方发生的变化存在相似性，并没有说资本主义社会。

QUOTE:

如果说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种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

这就是说资本主义是可以背离特定的生产关系，那么反过来就是说现代资本主义可以建立在奴隶制生产关系的社会中了？

QUOTE:

如果现代资本主义的精神是建立在强调个人救赎的新基督教伦理基础之上的

那么像日本韩国这样的东方社会又怎么可能存在新基督教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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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孝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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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4-8-31 09:06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连开始的基本的条件也没有，谈何“萌芽”？退一步说，即使开始了“萌芽”，财富缺乏法制上的保障，剩余的资本无法在当地投资，只能将金银制成器皿，或者埋于地下，或者去乡下买地改当地主，或者开当铺，完全不用于再生产，在这种情况下有“芽”，难道就长得起来？
剧作家汤显祖和资本主义有什么关系？至于思想，顾、黄、王等人的思想涉及到了保护私有财产这条基本资本主义基本的概念了吗？而且社会的变革，不是始于几个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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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4-8-31 09:35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资本主义的法制是天生就有的吗？社会制度的变革一定是先有生产关系，然后才有相应的法律和政治体系。英国不就是先有资本家，后有资本主义的政权吗？
剧作家汤显祖和资本主义有什么关系？汤显祖被称为东方莎士比亚，你问汤显祖和资本主义的关系，我认为这类似于文艺复兴和资本主义的关系一样。
顾、黄、王为代表的那一时代的思想家如牟宗三所言，“断潢绝港，只差一篙。所谓“只差一篙”，是指相距同时代西欧政治思想的突破成就，如洛克的自然法、社会契约论思想。思想家至少反映了社会部分群体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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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4-8-31 09:55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30, 17:13:04发表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30, 17:05:48发表
[quote]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26, 18:30:02发表
[quote]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26, 16:35:00发表
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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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千年後呀，二千年後，歐洲人也不知道秦王朝的制度為何物。 [/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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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主义资本主义都是用西方的学术标准套中国的具体情况，这样的争论没有意义。
标准都是人家订的，你还笑话人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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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e_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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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04-8-31 10:42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篇文章范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不错，且不论“现代资本主义”并非一种经济模式或商业行为，是一种思想、一项制度这句话是否正确，但是你用“现代资本主义”的特征和定义非但不能解释中国古代资本主义的萌芽问题，也不能解释西方早期的资本主义。照这种解释西方早期的资本主义也不是资本主义了。
只有马克思的定义才能合理解释什么是资本主义。按照马克思的定义，即从社会的基本生产关系来定义资本主义，如果是资本家与自由雇工的关系，则是资本主义社会。正是按这个定义，尼德兰革命、英国革命、法国革命才被看成是资产阶级发动并受益的资产阶级革命。只要该社会一部分人拥有生产资料，另一部分人一无所有，只有劳动力，则该社会就应该是资本主义社会。
基于以上理由得出一个结论：楼主的文章是一篇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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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4-8-31 10:44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同意楼上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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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冠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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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04-8-31 11:52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30, 17:13:04发表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30, 17:05:48发表
[quote]原帖由轩辕氏之后于2004-08-26, 18:30:02发表
[quote]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26, 16:35:00发表
沒用的。
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

在秦王朝千年之后欧洲人知道了封建制度是何物哈

何止千年後呀，二千年後，歐洲人也不知道秦王朝的制度為何物。 [/quote]
反证了“地球只有東方人的話，現在還不知資本主義為何物。”纯属废话 [/quote]
HH，我看不出秦王朝的制度與歐洲人的封建制度有什麼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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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04-8-31 12:04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講“明未的資本主義萌芽”，本來就是用西方的社會學觀點來解釋東方的社會現象。就象如何去劃分中國歷史的奴隸社會與封建社會一樣的是無稽之談。

中國的傳統社會無法孕育出我們現在所接觸到的這種叫資本主義的社會的社會形態，就象西方無法出現中國秦王朝那樣的制度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資本主義萌芽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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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31 12:14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又出现什么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论断了，马克思有没有在字面上提出过“资本主义”的说法，自己去查查他的著作吧，如果你能在他的原著里找到capitalism的字样，那我真是服了。

资本主义不分古今，“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一条都是必不可少的，连着最基本的一条都没有，谈什么资本主义？有些思想看起来是“只差一篙”，实际上在中国古代的环境下，这层窗户纸是不可能捅破的。即使没有满人入主中原，在明代要发展资本主义还是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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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04-8-31 12:24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紫冠道人于2004-08-31, 12:04:20发表
講“明未的資本主義萌芽”，本來就是用西方的社會學觀點來解釋東方的社會現象。就象如何去劃分中國歷史的奴隸社會與封建社會一樣的是無稽之談。

中國的傳統社會無法孕育出我們現在所接觸到的這種叫資本主義的社會的社會形態，就象西方無法出現中國秦王朝那樣的制度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資本主義萌芽無從說起。

御用史学家根据需要编造出来的东西，又何止这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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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04-10-10 18:06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伟大的成吉思汗和他那些蛮野的子嗣们肆无忌惮的拿起了屠刀，让一个有生机的王朝覆灭，而后继者们的才学以及政治理论的落后，贻误了中国的发展！南宋后期的经济生活应该较之明朝中后期要发达以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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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04-10-10 20:56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我们学校哲史院的教授也持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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