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主义的纳谏游戏 - 炎黄春秋 - 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20周年


	三国赤壁周郎 (魏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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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21:03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形式主义的纳谏游戏

唐太宗在历史教科书中，以一代明君的形象广为传颂。其勇于纳谏甚至口头上承诺勇于改过的事迹不绝于史，其“镜鉴理论”和“水舟关系论”更是深入人心。不过，唐太宗善于纳谏只是形式主义的表演，至于所纳之谏是否执行则是另一回事。
贞观二年的夏天，秋雨竟然提前到来，暑热却还未过去。由于长安宫中低矮潮湿，大臣们就联名上奏太宗，请求营建一座干燥避暑的阁楼。太宗道：“朕呼吸有点困难（气疾），当然不适合长期住在下湿的地方。不过若答应诸位的请求，消耗恐怕会更多。当年汉文帝珍惜十户人家的资产，而放弃修建露台。朕德行不及汉文帝（这倒是句大实话），如果耗费比汉文帝还多，又哪里有资格做百姓的父母？”
贞观四年，太宗又对身边的大臣道：“大造宫殿、池苑、台阁，是帝王所喜欢的，同时也是百姓所不喜欢的。朕尊为帝王，富有四海，凡是都取决于朕。但朕确实能够自我控制，只要百姓不喜欢，朕一定会顺从他们。”魏征在旁补充道：“隋炀帝就是个惨痛的教训。”
上述这些例子，一向被传为美谈，赞扬太宗爱惜人民资产，尊重人民意愿。
不过，就在贞观四年，太宗在说完上述那番话后不久，便下诏大兴土木，营建东都洛阳行宫。大臣张玄素看不过去，上奏道：“陛下以前去东都，把那些华丽的宫殿都给拆了，以示节俭，天下人因此称颂陛下。如今又回过头来重建，这算什么呢？陛下天天说巡幸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会白白浪费钱财。如今国库空虚，陛下又要营建宫殿，这又算什么呢？昔日太上皇（李渊）要烧毁东都多余的宫殿，陛下觉得如果不烧，拆下来的瓦木还有用处，可以赐给贫民，虽然太上皇没有采纳，但天下人都因此称赞陛下的仁德。事情才过去五六年，又要大兴土木，这又算什么呢？”张玄素的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余地，太宗很尴尬，只好回头对房玄龄道：“朕营建东都的本意，其实是因洛阳处于国家中心，可以方便各地州府前来朝贡。如今玄素既然这么说，日后朕去洛阳，就算露天而坐，也不会觉得受累了！”当然，房玄龄也明白太宗的用意，只好附会道：“陛下圣明！”
但到了贞观五年，刚刚建完仁寿宫的太宗，突然又将营建东都洛阳宫提上了日程。民部尚书戴胄再三劝谏，结果是戴本人得到太宗称赞，并因此提升了官爵。然而洛阳宫终究还是修建起来，而且极为奢华。
按照儒家“内圣外王”的标准，理想的君主必然是寡私欲而好仁德。但在个体的欲望和儒家的标准之间，李世民一直处于一种痛苦的煎熬之中。出于私欲，他一心想修筑洛阳宫；但又为了被人称颂的仁德，他又屡次接受大臣们的劝谏，放弃了修筑。当屈从于个体欲望时，他不顾一切把洛阳宫修建起来之后，似乎又受不了大臣们打量他的眼光，总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所以，洛阳宫的问题就演变成一场闹剧：他狠下心，把负责工程建设的官员找来痛骂了一顿，指责他营造得过于奢华，免了他的官。然后把刚刚建成的宫殿，又给拆毁了。
类似的煎熬一直伴随着李世民。贞观六年，太宗准备到新落成的“避暑圣地”九成宫居住。九成宫距离京城三百多里，大臣姚思廉觉得皇帝跑到那儿居住，对处理政务极其不便，于是极力劝阻。太宗却坚持要去，理由竟然是“朕呼吸有点困难，每逢夏季就会加重，所以要去九成宫避暑。”回想贞观二年他曾表示为了不损耗百姓的资产，自己忍受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因而拒绝其他大臣们的建议————兴建避暑阁！现在他拿自己的“气疾”作为辩护，多少有点自食其言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当时是正月初春，离夏季还遥遥无期，“避暑”的理由恐怕也难以成立。太宗之所以如此迫切地想去九成宫，无非是因为那地方新落成，而且居住条件比京城的皇宫要好罢了。姚思廉的劝谏暂时挽留了太宗。不过到了三月份，太宗还是迫不及待地去了九成宫“避暑”。一直在那里待到这年十月份，冬季快要来临了，实在无“暑”可避了，太宗才回到京城。
在贞观年间漫长的进谏与纳谏游戏中，太宗与他的臣僚们正变得越来越形式主义了。大臣们想极力塑造一位“内圣外王”去私欲、爱百姓的伟大圣君，想法设法地压抑太宗的个人欲望，于是频繁进谏。太宗则看起来几乎是逢谏必纳，对进谏者无不大加赏赐。但实际行动上却是违背进谏者的期望。奖赏过后，想去游猎，仍然会去；想要兴建新的行宫，还是会建。
当然，一个人程序化生活久了，偶尔也会宣泄一下。比如贞观八年，有位叫皇甫德参的官员进谏批评太宗，说皇帝修筑洛阳宫，耗费民力；收取地租，又过分征敛；还说民间女子都向宫中学习梳高髻，有损风化。太宗闻说后大怒，对房玄龄道：“这个皇甫德参，是不是希望国家不征用一个劳动力，不用征收地租，然后让朕把宫女们的头发剃光，他才满意？”至于他对长孙皇后说要杀了魏征这个“田舍汉”，自然更有名。也正是在这一年，魏征敏感地察觉到太宗的心理变化，他只好直言不违地说道：“陛下如今不再喜欢听正直的言语了。虽然还勉强接受，但早已没有往日的豁达。”
时间越往后，太宗越感到厌倦。贞观十一年，太宗就对魏征发牢骚道：“进谏的人都指责朕游猎过于频繁。如今天下无事，但武备不能松懈，朕时常与左右之人在后苑游猎，又没有劳民伤财，这又有什么不对？”魏征听罢，无奈地说道：“陛下既然让大家进谏，也应该让大家畅所欲言。如果说得对，陛下采纳了，对国家自然有好处；如果说得不对，陛下不予理会，也没有什么损失。”太宗道：“你说得太对了！”
魏征的回答流露出强烈的悲观情绪。从太宗的牢骚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种抗拒“进谏”的情绪。这种抗拒，在同年发生的另一件事，表现得更加充分。
这年十月，御史柳范弹劾吴王李恪（李世民第三子）频繁游猎。结果李恪被免除了官职。事后，太宗却责备权万纪辅佐吴王不力，欲将权处死。柳范梗着脖子回答太宗：“房玄龄辅佐陛下，也未能阻止陛下四处游猎，可见该死的不止权万纪一人！”太宗听罢，拂袖而去。
后来，太宗还说什么“百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的话，遭到魏征强烈批评，说太宗滥用民力！从早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路走到贞观十三年的“百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太宗爱惜民力的表现，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李世民的真面目终于浮出了水面。
反观贞观年间的历史，不难发现李世民那些浓厚的表演痕迹。这位“千古圣君”对自己日后留在史书中的形象如此强烈地关注，以致于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做出了刻意的修饰（在房玄龄帮助下，太宗阅览了自己的起居注，并对此作出了“公正的指示性修改”）。他不止一次通过与臣僚们的对话方式，塑造和强调自己生活简朴、爱惜民力的光辉形象。然而，在这些令人感动不已的对话背后，九成宫、大明宫、襄城宫也同时破土而起；因为九成宫修建得过于华丽，他又为下令将其摧毁；襄城宫同样被摧毁，但原因却是因为修筑出来之后不符合自己的心意。二者的对比，很容易看出，哪一场是表演，哪一场是属于太宗的真正本意。
千古圣君，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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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i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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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3-5-19 21:44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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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水仔 (~把别人灌的水都抽得一干二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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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13-5-20 00:02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权力使人腐败」这句话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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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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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13-5-20 07:2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能克己到底的皇帝，千古以降，唯宋仁宗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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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3-5-20 08:41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搞政治本身就要表演。
只是那时的小民要求低，而且好忽悠，所以做做姿态就可以成为圣君。古代确实有很多圣君，只不过是会做姿态而已；也确实有很多盛世，不过是表面的歌舞升平。
拿到现在，演技已经纯熟到影帝级别了还是有很多人骂，说明社会进步了。

我之前写过一点关于邹忌讽纳谏的感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http://www.xycq.net/forum/viewthread.php?tid=202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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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3-5-20 09:29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唐史不熟，只认识马周。

于是仔细查了下楼主列举的这几个人的史料：窦建德降将张玄素，越王杨侗给事郎戴胄，姚思廉，中牟县令皇甫德参，柳亨之子柳范。不看不知道，每个人的故事都蛮有料的。总的来说，南飞看完之后的结论为：唐太宗还是挺可爱的。如果这些统统都是司马温公一党粉饰的结果，南飞只能说这实在粉饰的太到位了，不得不服啊。

补充一下贞观年大事记

627年------贞观元年
分全国为十道

628年------贞观二年
接受戴胄提议，诏各地置义仓
薛延陀首领夷男受唐封为真珠毗伽可汗，建汗庭于漠北。

629年------贞观三年
松赞干布即吐蕃赞普位

630年------贞观四年
李靖俘颉利可汗，东突厥亡。日本遣唐使抵唐。

632年------贞观六年
日本遣唐使回国，10月抵达日本江口。新州刺史高表仁持节出使（高颎第三子），与日本天皇争礼，要求其面朝北跪拜接其唐皇旨意而遭到拒绝，愤而挥袖而去，不肯宣朝命，于633年正月归国。

634年------贞观八年
长安大明宫开始建工。同年李渊去世

635年------贞观九年
各乡置乡长。诏天下户分为九等
李靖大破吐谷浑，其主慕容伏允及子先后为左右所杀，唐立伏允孙诺曷钵为可汗
景教僧侣阿罗本将景教传入唐
东突厥阿史那社尔附唐

636年------贞观十年
府兵军府改名折冲府，以折冲都尉为长，果毅都尉为副

637年------贞观十一年
颁贞观律令格式

638年------贞观十二年
高士廉等撰《氏族志》成，又称《贞观氏族志》

640年------贞观十四年
八月，侯君集克高昌，唐以其地置西州。九月，置安西都护府于交河城，置庭州于可汗浮图城

Romanov.PS：

马周貌似都不用出场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 本帖最后由乌鹊南飞3 于 2013-5-20 2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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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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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3-5-20 10:2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乌鹊南飞3 于 2013-5-20 09:29 发表
占楼关注。回忆马周ing，晚上回来再编辑

这孩子，大才啊！！！＜－－－也占楼，等你编辑完了，我再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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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ul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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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3-5-20 12:01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李世民杀兄弑弟，本就不是个好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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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鹊南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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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3-5-20 20:4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souljj 于 2013-5-20 12:01 发表
李世民杀兄弑弟，本就不是个好东东。

是么？按《旧唐书》的说法，如果木有尉迟敬德保护，小李是很难平安渡过玄武门这一劫的。纵观李世民传记，此人自始至终都是很需要保护、照顾的一位君主，当个御前侍卫不容易啊~~

Romanov.PS：

还是我大宋好啊，一个展昭就够了，狸猫换太子，也没皇帝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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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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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3-5-20 22:08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北侠欧阳春也不错啊，小时候迷白眉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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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传说 (黑传说——静而后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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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3-5-21 10:07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其实这不是表演不表演虚伪不虚伪问题，而是轻重拿捏问题。
话说主楼所说的都是小事情，这些小事情上虚伪没啥，怕只怕大事上也这么虚伪，那就出大事了。——比如我们可爱的影帝同志，小事上可能他不虚伪，但大事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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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水仔 (~把别人灌的水都抽得一干二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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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3-5-24 18:00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其实愿意去假装纳谏，还装了那么年，在中国史上已算是难得得啦~若如孙权之流的根本连装也不愿意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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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飚然 (万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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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3-5-25 07:58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毕竟没有杀良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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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青史俱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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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5-27 22:21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一个虚伪无耻的戏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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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5-28 00:16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飚然于 2013-5-25 07:58 发表
毕竟没有杀良臣呀

刘洎、李君羡、张亮、薛万彻、侯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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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5-28 06:28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zeloti 于 2013-5-28 12:16 AM 发表

刘洎、李君羡、张亮、薛万彻、侯君集

薛万彻与房遗爱、柴令武等密谋拥立荆王李元景（高宗叔），因事泄而于永徽四年（653年）被处死，与唐太宗何关？

张亮本有不臣之心，后被人告发，唐太宗命马周调查此事确凿。最后唐太宗与百官议论，才将张亮定为死罪

刘洎的死是因为党争

侯君集直接参加了太子李承乾谋反案而被处死

倒是李君羡死得很无辜~

[ 本帖最后由抽水仔于 2013-5-28 06: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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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5-28 13:14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卢祖尚也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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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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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5-28 13:15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总的来说李世民算是手比较软的，没怎么杀功臣，大概是对自己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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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loti (狂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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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3-5-28 18:18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回复 #16 抽水仔的帖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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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3-5-28 23:28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咱记得三红是李二黑，为嘛没见出来走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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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3-5-31 01:30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让我想起原来我们宿舍的某说某某是伪君子
某某很经典的话就是难道我见到美女就大喊我要干你就不是伪君子了
这叫修养不叫伪君子
再明的明君也有不想听的“忠言”，不能因为1万次谏言几次不听就把别人说成虚伪
那1万次谏言1万次不听的倒成真性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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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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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3-5-31 17:18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个说法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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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ongareth (宋武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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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3-6-3 10:25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shicanhui 于 2013-5-31 01:30 发表
这让我想起原来我们宿舍的某说某某是伪君子
某某很经典的话就是难道我见到美女就大喊我要干你就不是伪君子了
这叫修养不叫伪君子
再明的明君也有不想听的“忠言”，不能因为1万次谏言几次不听就把别人说成虚 ...

说得好，难道君子就是真心不好色？克己复礼也是一“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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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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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3-6-8 10:47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Liongareth 于 2013-6-3 10:25 发表

说得好，难道君子就是真心不好色？克己复礼也是一“伪”而已。

原来我大仁宗皇帝成了最大的伪君子

连晚上饿了想喝碗羊汤都要忍着克己的，不知道伪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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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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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3-6-8 10:49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强奸犯那可是一点也不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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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3-6-8 13:28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阿巽于 2013-6-8 10:47 发表

原来我大仁宗皇帝成了最大的伪君子

连晚上饿了想喝碗羊汤都要忍着克己的，不知道伪在哪里

仁宗皇帝性情如此，应该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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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3-6-9 10:06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儒家规定的标准太高了，没有灵活性，于是伪君子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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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3-6-14 00:12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各位，那么贞观之治是否就不存在？
如果唐太宗是伪君子，那么武则天就该是真小人了，
两人同样造就了一代盛世，各位大多注重了人性的缺陷，却怎可将一代盛世掩盖过去？一个君王能治理出一代盛世四海诚服真的这么容易吗？随便来个伪君子与真小人都可以？

用“不过如此”来形容李世民，阁下难免有哗众取宠之嫌了吧？

再说，一个人的虚伪只要不害群就还算善伪，从某种角度来将，能克制与掩盖一己私欲总算是一种良好的意向，不要简单的用“虚伪”来攻击对方。总比大喊一声：美女我想干你的场面要好受的多。

其实虚伪也分两种，一种是真心克制而表现出来的虚伪，还有就是有意表演。这是两种不同的人，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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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xH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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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3-6-23 19:46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做皇帝也不容易。假设A大臣劝谏皇帝不要怎样怎样（甲），A大臣自己也确实不怎样怎样（甲），皇帝也没法说A错了；然后B大臣劝谏皇帝不要怎么怎么（乙），B大臣自己也确实不怎么怎么（乙），皇帝同样无话可说，但是问题来了，皇帝同时不能甲乙，但A大臣虽然不能甲，但还能乙，B大臣虽然不能乙，但还能甲，所以不论怎么算，皇帝都是吃亏……劝谏的大臣越多，皇帝的日子越难过。人无完人，专门要挑错，容易得很，那么多人眼睛盯着，让皇帝咋办。另外，名义上说什么皇帝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类的，但皇帝都被圈禁在某个环境里了，又要怕上行下效起了坏头，自由度越来越低，导致当皇帝的一代不如一代，因为没见识、没阅历啊。

[ 本帖最后由 QxHxC 于 2013-6-23 19: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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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3-6-28 12:29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纳谏只好规定在国政民生军事那些方面，至于皇帝私生活就免了，别扯那么多。堂堂一国之君，连一点私事都要大臣们干预，做人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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