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内容
tiger1970

2008-3-10 10:50
老虎版《结荡寇志》(1.8)

看林教头的大作结荡寇志,更新太慢,不过瘾啊......
自己于是开始胡思乱想,也写一个如何?大家看教头大作的余暇,看看我的解闷吧......教头不要拿砖砸我......
另外,一般来说,我更新的将比教头还慢......没那些时间啊......所以我其实就是写提纲,而且事先没有想法,临时信马由缰地写下去......
教头的大作是大菜,俺的是小吃,大菜上菜的间隙,大家吃两口小吃也挺好......
再是取得教头同意,此贴当然首发轩辕,但在江东也进行转发......


本小说的原则:
1、使用提纲的模式,而不是教头的小说模式(因此,各回的长度不一样。有的伏线多,对以下内容有影响的,详细;有的则简略,待以后补充)。
2、缩减人物,尽量避免出现田虎、王庆、方腊的部下。但是,不是绝对不出现......
3、和教头的构思不同,俺不打算采取类似的各势力争霸模式。
4、尽量放弃原作的神怪描写,甚至对火器也合理取消,并对此尽量给一个交代。



忠义传(结荡寇志)

第一百三十八回    宋天子重开花石纲    陈希真火烧梁山泊

        放下那张叔夜大军凯旋不表。且说东京之内道君皇帝闻得大军成功,欢喜无极。因大军未回,暂不在朝廷宣示,便传令宫中均要悬灯结彩,予以庆祝。宫中得旨,各宫后妃各自争奇斗胜,便悬挂起来。
        当日晚间,天子与近臣各殿游玩一遍,意兴尚高。遂驾临新建之文澜阁,与近臣远观各宫。道君皇帝回顾近臣道:“今日大好时辰,各卿应有贡献。”因指阁上梁柱道:“众卿可为此阁题额,朕选好的有赏。”众臣领旨,各取纸笔题额。
        须臾,各近臣呈上题额。天子阅罢,喟然不语。直阁学士蔡攸进问道:“圣上沉吟,必有所思。”天子道:“无他,思汝父耳。汝父虽通梁山,然本有大才。一笔书法,远出众上。汝父死后,能伺候朕书者无人矣。”蔡攸惶恐谢罪道:“罪父竟劳天子思虑!”道君皇帝挥手不语,遂起驾回寝宫去了。
        却说道君皇帝由文澜阁回宫,因该阁新建,銮驾便多绕一段新路。天子在辇上,忽见一大殿,灯火具无。天子怒道:“此何人之宫殿,竟不奉旨!”侍臣尽皆惶恐。天子发怒,惊了旁边随侍内官总管,急令小黄门前去打听,并躬身道:“官家息怒。此乃慎德殿,往常并无人居住。”天子沉吟道:“朕登大宝数载,此殿却从未入。”便传令移辇慎德殿。此时小黄门已将值殿监者唤来,跪伏阶下,颤栗不已。
        天子问道:“尔等何不奉诏?”监者奏道:“奴婢遵太祖武德皇帝旧制,此殿永不悬灯结彩,亦永不装饰修缮。”天子奇道:“竟有此事?”遂命入殿。监者跪奏:“太祖皇帝旧制,此殿即天子不得随意入内,仅新天子登位前夜,方可独身入内。”众人齐喝大胆。天子更奇,疑道:“朕何以不知?”遂先向大殿拜了三拜,命监者提灯,引路入殿。
        天子入殿,殿内漆黑,并无灯火。监者奏道:“官家自向前去,依制奴婢不得向前。”天子愈加惊疑,自提灯笼向前。见殿中立一石碑。天子提灯照看,见石碑高七、八尺,阔四尺余,上刻誓词三行,却是太祖武德皇帝亲笔:
        “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行戮,亦不得连坐支属”;
        “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
        天子心惊,定神顾盼,殿中再无他物。遂急急退回殿外,吩咐监者掩了门。反问监者:“祖制尚有何说?”监者禀称不知。天子无言,却上辇纳闷。忽地想起:“当日朕入宫,皇嫂之力居多。如今何不去问皇嫂?”遂命驾瑶华宫。诸内官奏道:“天气已晚,官家何不待到明日?且叔嫂不便。”天子怒道:“此事重大,何待明日?”遂起驾到瑶华宫来。
        天子驾临玉真宫,那皇嫂瑶华宫主哲宗孟皇后惊疑不定,急急迎接。天子下辇,屏去众人,却将此事说与孟皇后。孟皇后沉吟道:“官家所见,予略知之。昔日先帝即位,确有此事。先帝仅言此殿有太祖皇帝遗诏,后世子孙必遵之,然其上所写,予实不知。官家当日入宫时,中外人心惶惶,惊疑不定,遂与大臣定计,柩前即位,却未能查阅旧章,遵依典制。此予罪也。”说毕欲跪请罪。天子连忙扶起道:“非皇嫂当机立断,朕不得此位矣。且礼仪者,大臣之责。虽未依旧制,皇嫂何罪之有?”遂安慰一通,辞了皇嫂自回。随侍内官总管禀称:“官家向何宫去?”天子摇头,只传言:“今夜宣德殿宿去!”是夜,天子思前想后,辗转反侧。忽见宣德殿廊柱上,是蔡京所书对联,更增感喟。那众内官见天子纳闷,那个敢来近前?只得远远地照看奉承。
        次日上朝,众臣秉奏张叔夜大军已在途中,献俘授爵之事,宜当早定。天子颔之,教取张叔夜奏章看。但见上面现获梁山贼首三十六人: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柴进、朱仝、雷横、史进、戴宗、刘唐、李逵、李俊、穆弘、张横、张顺、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武、黄信、宣赞、郝思文、单廷珪、魏定国、裴宣、欧鹏、燕顺、鲍旭、樊瑞、李忠、朱贵、李立、石勇、张青、孙二娘、段景住。天子看到第五位一个柴字,突然思想到昨夜之事,不由心中惊讶,遂问道:“此柴进是何出身?”种师道出班对道:“此贼乃后周世宗嫡派子孙,世居沧州。”天子惊道:“承恩公世家亦从贼乎?”急命太常检索金牒。原来赵家天子世系用玉版,柴家因禅让赵家江山,太祖武德皇帝格外优待,赐以铁券,并以太常掌金牒。太常检毕,奏道:“周世宗第七代嫡孙确系柴进。”众臣面面相觑。种经略挺身道:“柴进负国家大恩,死有余辜。既落草梁山作贼,当加以显戮,以儆效尤。”天子闻言,不觉沉吟犹疑起来。然种经略之言又甚正大,一时主意不定。然在明堂之上,不好发作,只得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遂卷帘退朝。回到后殿,心中烦闷,便呼内侍备辇,欲与郑贵妃往清漪园游玩。内侍见天子连日烦闷,个个提心吊胆,闻听天子欲去游园,急忙预备好玉辇,前呼后拥,服侍天子而去。
        天子驾临清漪园,游赏了一遍,遥望湖西,浩叹不止。郑贵妃小心问道:“官家忧闷,必有所思。”天子指道:“卿可知那边是何物?”贵妃凝眸细看,心中虽明白,然不敢就说明,遂谨慎回奏:“想是假山之类。”天子道:“然。此即艮岳,为朕数年前兴修。朕曾与蔡京、高俅、林灵素等细议此山结构,备极工巧。开工不久,方腊、宋江贼起,朝中大臣以为即此物所致,遂以中止。朕之心血,付诸东流。卿所不知:天子亦不自由耳。”贵妃小心言道:“官家勿忧。想那艮岳,所费几何?目前贼寇已灭,贤人在朝,天下太平。想来此艮岳总可修毕,届时臣妾尚欲叩请官家携带游览呢。”天子叹道:“卿所不知。欲作好天子,朝中清流之言是一定要听的。”贵妃道:“那林灵素曾言官家乃大罗金仙下凡,这天下之福气,自然尽在官家身上。官家不必忧闷,想来朝中大臣亦有良心,必会上奏请官家重修艮岳。”天子道:“他们果有良心,便不敢轻忽朕躬,脱略礼仪,使朕对不住太祖皇帝了!”贵妃不摸头脑,只得默然。天子又看一遍,便换了副笑脸,回头问贵妃:“朕果欲重修此山,卿当何以尽力?”贵妃连忙答道:“臣妾所有,尽为官家所赐。果能解官家圣虑,臣妾粉身碎骨尚无所怨,况财物乎?臣妾当尽力奉承,臣妾父家,也当竭力报效,以报官家厚恩。”天子长叹道:“满朝朱紫,竟不如一妇人!”遂命驾回宫去了。当夜,就在郑贵妃宫中歇息。贵妃见天子忧虑,竭力奉承之外,又嘱内侍不得私议今日天子之言,免得外臣听得,伤了盛德。
        却说道君皇帝,本日起身梳洗后,默默纳闷。郑贵妃亲奉蜜糖莲子羹,以进天子。天子进毕,贵妃奏道:“臣妾前日见宣德殿悬一工笔花鸟,万分精致。臣妾愚昧,仅知绝妙,不能言表。官家乃天下书画第一圣手,如官家有兴,臣妾恭请受业。”天子大笑,遂传语免朝,排驾与贵妃往宣德殿来。
        天子入宣德殿,指示梁壁之间悬挂诸画,与贵妃说了一遍。贵妃曲意奉承,天子大悦,遂与贵妃并坐饮茶。贵妃言道:“方腊、宋江剿平,万民欢悦,想来外间,一定热闹不少。”天子笑道:“贵妃有意乎?朕可携卿出宫走走。”贵妃亦笑道:“闻说东京望月楼,乃天下第一楼,如能在此楼观凯旋军容,实臣妾之幸。只恐到时士女众多,阁子难得订上呢。”天子大笑道:“无妨,朕让高俅让出一间......”正说到此,忽然心下有感,遂不言语。转头见梁上悬“丰亨豫大”四字匾,正是蔡京所题,不由转过头来。贵妃见状,心下亦是惊讶。天子便问贵妃:“卿看这天下,乃何等世道耶?”贵妃小心答道:“官家外取河湟,内平方宋,此千古一时,太平盛世也。”天子便道:“卿尚不知。国库中,现银已三千万,钱帛不可胜数。此皆近年所集也。当此之时,实胜于英、哲等先帝在位时。旧日蔡京所言丰亨豫大,此时正验。想那蔡京,原不该私通梁山,此人岂止文字,便是理财也是好手。”贵妃笑道:“既如此,官家何必为那艮岳烦心?想来建成此景,不过九牛一毛耳。”天子道:“岂止如此!便是内藏库也绰绰有余!只是自从诛蔡、高诸臣后,朝中清流得势,朕也不好说话。其实,天下太平,正该兴建,以上告祖宗,为国家增色。那帮官儿,只求名声,何人堪分君父之忧!”贵妃见逐渐说到外廷,便不肯多说,只是说:“如官家果真要兴建艮岳,臣妾身边官家历来赏赐之物,亦有万金上下,臣妾愿全部献出,以助工程。”天子大悦道:“足见卿之忠爱!中宫久虚。果能如此,当以中宫相报!”贵妃意外之喜,急忙谢恩。天子复徐徐道:“贵妃努力!”贵妃何等明敏,当下会意。不提。

        却说当日,天子免朝,众臣纷纷散去。直阁学士蔡攸回府,忆起天子前日之言,默默纳闷。忽地门子报知:林灵素真人遣人送果子来。蔡攸大喜,重重赏了来人,打发去了。却说那蔡攸回到内室,教人取进果篮,屏退家人,亲手打开。只见果篮下一封小笺,层层封闭,密密画了花押。蔡攸打开,上仅草书一行:“侍告:昨临清漪观艮,似欲作,唯不满大臣耳,付丙丁。”蔡攸细细看了数遍,已会其意,遂将小笺烧了。
        次日,蔡攸早备好奏折。上得朝堂。天子开言道:“众卿有本早奏,无本散朝。”那蔡攸方欲出列,忽见前排趋出一人,跪倒启奏:“臣有本奏上官家。”蔡攸定睛观看,正是贵妃之兄、户部左侍郎郑居中。天子笑道:“郑卿日常缄默不言,言必有中。可速奏来!”郑侍郎奏道:“目前方腊、宋江平定,天下大庆。臣查国库,日益充实。唯有艮岳,占地巨大,日前中辍,京师最佳之地段,反成剩水残山,实难光辉京师,臣请重开花石纲,复修艮岳。”
        郑侍郎尚未奏毕,只听得一声“不可!”众人惊愕,定睛视之,乃种师道。种公须发皆张,厉声道:“此亡国之法!方腊作乱,起因正在花石纲。今幸赖将士百战荡平,当休养生息,与民更始。郑公所言非是!”郑居中缓缓站起,当堂辩道:“方腊作乱,实因养马法,何关花石纲?居中本司户部,其中缘由,比种公清楚的多呢。臣本章上均有阐述,请官家寓目。”蔡攸见状,急忙出班,跪地奏道:“臣以为花石纲可开。其缘由有四:清漪园诸殿,乃天子祭天并会诸番之所,花石纲不开,艮岳不成,上不敬于天,下不能镇服诸番,此其一也;林真人曾取天旨,艮岳能成,当为官家取天露、官家可上祷于天,亲听天语,可保佑天子万年,国运绵长,此其二也;花石纲仅取各处花石供奉,不征税,不扰民,此其三也;艮岳修建所费十之有九取于内藏库,不伤国家命脉,此其四也。为此,臣以为花石纲可开。”种公喝道:“小儿何知!鬼神之事,终究渺茫,天子当正身立德,方能国运万年。汝奸臣之后,尚敢播弄天子,罪该万死!”蔡攸反唇相讥道:“罪父得罪,官家圣明,已经处置。攸身为直阁学士,职权可言。为种公言之:林真人之言,多有验者,天子亦尊之。种公此言,岂不渎神明乎?况苍天受命,言之凿凿。种公宁不信乎?闻听种公新收爱将陈希真,即以法术破贼,这又何解?同是鬼神之事,种公使得,天子便使不得吗?况天子修艮岳,主取内藏。臣民进贡,不伤盛德。此乃天子私事,天子圣明,推私而为天下公,种公可干预乎?”种公原系武将,激愤所至,一时语塞。正惶恐时,天子开言道:“朕看蔡卿说的有理。清漪园畔,本京师最佳地方,如今闲置破败,非敬天之意,也无法收诸番之心。种卿,朕修这艮岳,并非为朕一人呢。修建费用,当所节制。郑卿,汝为国戚,又司户部,可知国库、内藏库能承受否?”郑侍郎回奏:“臣经核算,修建艮岳尚需银六百万,今国库存银一千二百万,内藏存银过于国库,修建艮岳,绰绰有余!”天子笑道:“既如此,朕何爱这六百万?可重开苏州进奉局,并新设济南、长安、成都、襄阳四进奉局,百姓可自愿进奉花石。”郑侍郎领旨,意气洋洋,归班去了。天子转顾蔡攸笑道:“卿父本是状元,卿是探花,果然有见识。大臣当用读书人,此太祖言,甚善!”当下取龙案上笔,赐予蔡攸。
        天子这一做作,诸大臣心知肚明,那个还敢进言?种公正欲再辩,天子笑道:“种卿,汝是五道经略,兵戎之事,专赖于汝。此等小事,汝就不必萦怀啦。张叔夜即当还师,有关封赏事宜,卿多费些心思。”种公只得谢恩。天子见状,起身散朝。

        欲知后事,45楼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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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名时间功绩理由
巴孤 2008-3-10 21:49 +500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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