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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红狐

2007-2-1 16:08


冒兄好长的回帖,呵呵,多谢多谢
我只想说一点,所谓前后期“似乎并没有多少新发现”实际上也不需要“多少新发现”,而恰恰有很多新发现

我们还是一点点讲
版本学研究,这个分支确为独有,三国金瓶等不过是刻本不同,并无版本支系上的大变革。红楼梦独就独在出现了脂程二系,特别是抄本众多,尤为奇怪。抄本多带来两个问题,其一、真文字的系统流布;其二、妄改几率的增加。如果红楼梦只有自程本以后,如程甲程乙程丙藤花榭桐花凤阁等刻本,那红楼梦的版本学确实没有意义单独出列。
脂学,首先要明白脂砚斋的地位,是谁倒是暂可以不去考虑。脂砚斋对于红楼梦等于第二作者,她之于红楼梦迥异于毛宗纲之于三国,金圣叹之于水浒,李贽(托名)之于西游记。既然对第一作者要建立曹学,对于第二作者实在没有理由不建立一门脂学。其次脂批之于红楼梦,如上所说它也不同于毛批之于三国演义,金批之于水浒,李批之于西游记。红楼梦少了脂批等于少了一个部分,三国演义少了毛批依然是三国演义。无需多证,曹雪芹甲戌本“至脂砚斋抄阅再评”足可定案,罗贯中倘若把毛宗纲的批语堂而皇之的写入三国演义里,恐怕三国研究之必然分支也要多出一个毛学了。
其余二支,不遑多详。
但你所谓的“错误”却是语焉不详,何以证明周汝昌错了?又如何得出越陷越深,实在令我费解。
命题一:畸笏叟=脂砚斋=史湘云。哪里错?怎么证明错?直接证据只有靖藏,可这部书中的那些批早就被证伪了,径直抄自俞先生的校勘,结果天随人愿,伪就对出来了,俞先生第一版出了错,第二版便改正过来,毛氏浑然不觉,结果把第一版的错抄进了靖批。俞平伯本的错既然是错那自是“独例”,靖批依旧,莫非俞老是照着比他晚出的靖批来校定红楼梦的?可发一大笑。如霍氏把立论建在周汝昌一条排版排错了的注释上一般。
命题二:曹家互证。这更谈不上错,红楼梦就是一部曹家实录,恐怕几成共识了,而所考的结论大抵却也不差,况且周汝昌还修正过自zhuang说,改为自chuang说,考虑进了小说的演绎,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对错的分界,不过是方法的选择罢了。也正因为这个才推论出了第一命题的结论。
纵观周汝昌的索隐,如五三版《新证》的“新索隐”后收入《石头记会真》,大抵不脱以文本推求自家史料的路子,并无僭越,这和旧索隐以文本推求史料的路子虽只差两个字但便大相径庭。原因无他,史料何其多也,可附会者众,但总有其对应的一套系统,与其去信什么明珠家事、什么子虚乌有的竺香玉皇后,不如取索隐之可法,就依着曹雪芹自己的陈述和脂砚斋“实事”“历过”的佐证,来挖掘文本中和现实中的关系,这才是康庄大道。以此往下走,何必要什么更多的新发现?只需要把以往的老发现再梳理清晰,把脉络再进一步完备就够了。总由《红楼梦新证》出发,以四大分支为构建,周汝昌建立了一套周氏体系,这套东西对不对,那就要看周汝昌对脂砚斋、红楼梦和曹雪芹的关系把握得正不正,现在六十年已过,回头看《新证》,就不用我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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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在途 2007-2-1 16:21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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