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最后的战役, 最后的战役
性别:男-离线 风雨夕

白衣伯爵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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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2 18:54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1
    被包围的不只是一个团,整整两个兵团全被包围在方圆只有二十来里路的平地上,拥拥挤挤,像是赶庙会一样。粮食和弹药全靠空投,飞机在上面一出现,下面就像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地拥来拥去,也不管子弹是否长眼,全都往一袋袋大米和一包包棉衣上扑,然后各自分散开去,爬回自己的坑道。有几架飞机被对方打晕了头,胡乱把大米扔到对方的阵地上,惹得下面这边的士兵大声地骂娘。粮食扔的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瓜分得一干二净,有两个连因为争大米差一点没开火,另有几个人跑得太快,被成包的大米砸成了肉饼。扔的最多的是弹药,成箱成箱的遍地都是,但没有人抢。
    大米还没有煮熟,对方就攻了上来,轮番向阵地冲击,前仆后继。一整天,对方冲锋不止,距离近得可以摸到对方的鼻子。满耳都是枪声,还有子弹打进身体的声音。有些士兵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刚摸到枪就被打中了,一头栽倒在米锅里。
    向晚时分,进攻停止了,枪声逐渐沉寂。在正前方某处,一只大喇叭在不紧不慢地喊话,声调虽然字正腔圆,但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一会飘忽一会清晰,梁山听了一会,还是那几句:你们被包围了,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想突围吗?你们突围得出去吗?你们两个兵团已经死伤过半,你们的坦克、飞机也没有用……你们的孙元良兵团已经完了,剩下你们两个兵团也已经死伤过半,你们虽然把徐州带来的许多机关闲杂人员和青年学生强迫推入部队,这些人怎么能打仗呢?十几天来,在我们的重重包围和重重打击之下,你们的阵地越来越小,你们只有这么一点地方,横直不过才十几华里,这么多人拥挤在一起,我们一颗炮弹就能打死一群……你们的伤兵和随军家属跟着你们叫苦连天……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现在,你们的出路只有一条,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梁山顺着喊话声看过去,对面雾蒙蒙的,除了不断飘落的雪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能看到的只有近处炸得千疮百孔的雪地、黑糊糊裸露着黑色泥土的弹坑以及一堆堆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些尸体残缺不全,它们形态各异,无奇不有,在黄昏里显得十分安详。
    天将黑时,尚能活动的很快都填饱了肚子,把死尸叠起来做成了掩体,然后再将自己的身子蜷在尸体堆里躲避风寒。一些受伤的士兵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疼痛,有的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声,有的大声呻吟着,还有的干脆是哀号,大声呼唤着亲人的名字。在经过战壕的交汇处的时候,叫嚷嚷的声音响成了一片,梁山定神看去,一群士兵正在抢一个尸体身上的毛毯,他们几乎要打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伴着这一切声响,一些没有棉衣可穿的都反应了过来,纷纷爬出战壕去扒死人的衣服。梁山自己还算不错,空投的时候,他抢到了一件棉衣,还有一条军毯。走不多远,梁山看到有一个家伙蹲下身来,正在脱一具死尸脚上的黄牛皮鞋,他抬起一条腿用力地拽着,那仰卧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破口大骂,他的广东口音太重,只听得清一句:老母黑。
    梁山在四周转了转,一边清点活着的人数,一边不时避开脚下的尸体。一个蓬头垢面的伤员坐在壕沟里,他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却黑白分明。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死盯着梁山,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梁山从他身上跳了过去,向东走,看见有个疯癫的家伙正在枪杀重伤的敌军士兵。伤兵们被拖到一块,排列整齐,头都朝着一个方向,那人轻快地沿一排头颅移动,专心致志地开着枪,一枪解决一个,干净利落。他的脸上看不出愤怒和恐惧,只像在完成一件工作,从一颗头移向另一颗,嘴里还低低地唱着秦腔。
    顺着战壕往前走没多远是一个临时搭就的简易医院,梁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震天的嚎叫。他掀开草帘子,发现嚎叫来自于一个重伤员。那人正被一群人按着缝肚子上的伤口。梁山仔细看了看,那人一身的血,肚子上有一段肠子露在外面。
    没有麻药吗?梁山问。
    没有人理他。
    你们还有几个人?梁山掏出小本子,问一旁正在被包扎的中尉连长。
    连我在内还有十三个,中尉从地上坐起来,他脸上被硝烟熏得黑糊糊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从简易医院里出来刚走了两步,里面就传来几声枪响。梁山急忙折回去看,刚才正在手术的家伙可能疼得受不了了,不知道摸到了谁的枪,搁倒了三个。其他没被打中的人吓得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面对自己人的枪口,梁山站在门口愣住了,他还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不清楚该跑还是该卧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就把枪口顶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扣响了扳机。脑壳炸开了,身体同时猛地向后一挺便摔在手术台上,那些脑浆和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像一块摔碎的西瓜。梁山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哆哆嗦嗦地走出手术室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再次掏出小本子,把“13”划掉,改成了“9”。
    问到二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连长正在用雪水煮米。挖的简易地灶的旁边躺着连副,他被打中了脖子,看样子命已不保。梁山掏出小本子,记了一下人数,然后转身向回走去。
   
    2
   
    在梁山进来之前,团部已经点起了马灯,此时显得安安静静。团长还一直还在那个桌子前坐着喝闷酒,神情呆滞,神秘莫测地盯着瞭望口。他坐了很久了,仍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瞭望口被人塞上了毛毯,显然是为了防止屋子里的光亮引来炮火。有几具尸体就倒在瞭望口,还有一具伏尸门口,似是临死还想爬出去寻求医治。
    还有多少人?副团长问。
    梁山将小本子掏出来,递给副团长看。副团长披着一个墨绿色的毛毯,和两个营长坐在桌子边,他的右腿在前天的时候被一颗炮弹炸裂了,整条腿至今血肉模糊,似乎成心不想痊愈,有的地方结了痂,有的地方仍然还在淌水。
    梁山也坐了下来,他全身像散了架,两个胳膊快要抬不动了。整整一天非常漫长,敌人的冲锋一直没有停:数不胜数的强敌向你扑来,你却软弱无力,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倒在战壕里,就像屋檐上淌下的雨水。梁山不停地开火,右臂反复拉枪栓已经疲劳不堪,手指也因连续扣动扳机而酸痛,伸都伸不直。长枪变得火烫,连枪管都打得通红,根本来不及冷却。
    他们回电了没有?梁山问电报员。
    司令官说天气太差了,援兵无法赶到,让坚持住……电报员手里拿着一份译电,显得无可奈何。
    团长充耳不闻,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酒。
    人员伤亡太大,我们是不是后撤?一营长征询团长的意见。
    往哪撤?团长放下茶杯,如钢浇铁铸的一般一动不动: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往哪里撤?能撤的话我早就撤了。
    那……刚才请求支援,司令部怎么说?二营长问。
    现在请求支援是没有用的,都他妈的自身难保,哪里有兵给你?团长的话说完,一圈人沉默下来,各自在心里盘算着。突然,副团长跳起身来,一刹那间竟忘记了受伤的大腿;他发出一阵绝望的呼叫,好像一只受到致命伤的狮子的怒吼。接着他沮丧地哭了起来:这是打的他妈的什么仗?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几个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团长。
    听天由命吧。团长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都坐下来,玩牌。
    长官,估计马上要打炮了。一营长抬腕看了看表,忧心忡忡地说道。
    打就打嘛,你能管得住人家打炮?团长挺直脊梁,都坐下来,玩牌!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只好就坐,开始玩牌。
    一局还没有结束,一颗炮弹便呼啸着落在了团部外面,猛烈的火焰照亮了四周,然后化作一团黑烟卷进团部,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肯消散。
    凭以往的直觉,梁山知道这一颗炮弹只是“投石问路”,测坐标用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量的炮弹倾泻而下。
    第一局结束时,团长被硝烟呛着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他最后三张K为自己赢了几十元。一营长在掏钱的时候手有些发抖,他拍掉落在身上头上的灰土,起身将门上的帘子重新挂好。
    不知道这仗要打多久。二营长边洗牌边问。
    很快就会结束的,团长边说边从团部一角拿来一瓶酒:我们边喝边玩,不要想着打仗。
    梁山接过酒,拿出几支杯子替大家倒上。
    好,咱边喝边玩,管他娘的,害怕也没有用。二营长道。
    要不要喝一杯?团长问副团长。
    不用。副团长沉闷地回答。
    要避免对死亡的恐惧,唯一的办法就是麻木不仁,就当自己已经死了,我们都是行尸走肉。团长说着开始起牌。
    我听到他们摇炮的声音了,副团长神情恍惚地说:我冷。
   
    3
   
    这一轮我又赢了,快把钱拿来。团长说。
    副团长和两个营长拿出钱,数了数,把钱交给团长。
    牌还没有洗开,炮火就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爆炸声震耳欲聋。有一颗炮弹落到了团部的后面,把顶篷撕开了个口子,一团灰土落了一桌子,同时把几个人的身体都弹了起来。团长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冲炮声大喊:你们他娘的轻一点,吵得老子牌都玩不好。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烧焦了脸的兵惨叫了起来,哭喊得不像人声。一个灼瞎了眼的兵像疯子一般四散奔逃,一头撞在一架炸毁的大炮上,扭断了脖子。其他人已经乱得一团糟,他们惊慌地四散奔逃,每个人所关心的只是保住性命。炮声和哭喊声连成一片。
    操你妈别打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士兵跪在地上,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高声哭喊,但随后就变得可怜兮兮:别打炮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炮弹越来越密,像长了眼睛,无论你躲在哪里都不行,一些人连气都没吭一声就被炸得粉碎。刚才还跪在地上痛哭的士兵,转眼间就不翼而飞了,连个手指头都没留下来。有几个士兵被炸得没地方躲,只好往团部里钻,被一营长用枪顶着脑袋轰了出去。
    刚把人轰走,一颗冒着白烟的炮弹就打进了团部。屋里的人先是一愣,接着都趴在了桌子下面。结果等了半天仍然没有爆炸,就又抬头去看--原来只是一颗臭弹,这才长出一口气。
    炮轰持续了半个小时,停止之后周围显得异常安静。但是随后伤员的惨叫声就传播开来,哭天喊地的叫声一串接着一串。到了后半夜,哭喊声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梁山看了看团部外面,雪花又落下来,纷纷扬扬的,地上没多久就积上了厚厚的一层。
    团长起身披了个毛毯,他面前的金圆券越来越厚。团长说:老子大小也打过几十次仗了,每次我都对自己说:老子命硬。结果每次子弹都从我边擦过,从来没有打着。你们别光想着死,只要想着自己不死,就死不了。
    团部再一次安静下来,谁也没说话,都想着自己的心事。梁山一遍遍想着自己的家,想着老婆抱着孩子坐在门口,想着老娘。想着想着心里像是被堵住了,都透不过气来,像被人捂住了嘴和鼻子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坑道里伤员的呜咽渐渐小了下去,像是都睡着了一样。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呜呜地响,那声音像对面阵地里传来的喊话声,一段一段的,飘来飘去。声音低得像蚊子在哼哼,又像是在唱什么小调。
    长官,共军要冲锋了。梁山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
    别理他们,咱玩咱的。团长显得有些不耐烦,甩出三张A。
    枪声越来越响,副团长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劝团长投降,但想想不合适,怕没有人响应,只好把话咽回到肚里。他的脸冷冰冰的,好像大理石一般,额上布满了大滴汗水,惨白的嘴唇在剧痛中痉挛地牵动着,牙齿发出格格格的响声。
    天色已经大亮,除了一些零星的枪声,只剩下狂风的怒号。
    喊杀声越来越近,团长只好把手里的扑克放下,数了数钱,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把钱掖在了怀里,对副团长和两个营长说:诸位,时间不早了,准备投降吧。
    说话间,外面有人开始喊话:放下武器,里面的人出来!
    团长点点头,对众人说道:快点收拾一下,都出去吧,再不出去就会有手榴弹扔进来。
    大家听团一说,把枪取下来放在桌子上,整了整衣服帽子陆续向门外走。刚走出门口,背后传来一声枪响,梁山转身去看,团长已经仰面死在了椅子上,粘稠的血液如注般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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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3 12:23 资料 主页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不错不错慢慢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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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3 17:46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继续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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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不大耐嚼,不过味道还行…………



排版真烂……血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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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3 17:59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韩曦雅于2005-06-23, 17:56:14发表
文字不大耐嚼,不过味道还行…………



排版真烂……血累眼睛

雅雅的评语还真中肯
文字确实比较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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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3 18:46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谢谢,请多指教。最近签合同,出版一部长篇,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所以总是没时间修改。

这只是长篇小说《最后的战役》的其中一章,帖上来主要是想了解大家对这个作品的关注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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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还是要精炼一些才行,比如这几句“在正前方某处,一只大喇叭在不紧不慢地喊话,声调虽然字正腔圆,但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一会飘忽一会清晰,梁山听了一会,还是那几句”
完全没必要写得这么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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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4 17:56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蒹葭苍苍于2005-06-24, 1:16:59发表
语言还是要精炼一些才行,比如这几句“在正前方某处,一只大喇叭在不紧不慢地喊话,声调虽然字正腔圆,但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一会飘忽一会清晰,梁山听了一会,还是那几句”
完全没必要写得这么罗嗦

以前那个只有简单的两句,另外一个论坛上的朋友认为应该添加,理由是通过喊话可以让读者明白是哪个战役,在什么地方,当时的情况。所以就加上了。
这只是个骨架,还要加字,整体如果丰满起来,那么那些喊话就不会显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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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5 06:59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风雨夕于2005-06-24, 17:56:34发表

QUOTE:
原帖由蒹葭苍苍于2005-06-24, 1:16:59发表
语言还是要精炼一些才行,比如这几句“在正前方某处,一只大喇叭在不紧不慢地喊话,声调虽然字正腔圆,但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一会飘忽一会清晰,梁山听了一会,还是那几句”
完全没必要写得这么罗嗦

以前那个只有简单的两句,另外一个论坛上的朋友认为应该添加,理由是通过喊话可以让读者明白是哪个战役,在什么地方,当时的情况。所以就加上了。
这只是个骨架,还要加字,整体如果丰满起来,那么那些喊话就不会显得突兀。

这个毕竟是小说,不是诗词,“精炼”不应该是首要要求吧。小说的语言还是丰满一些好。

能不能给个全文的简介啊,不然看的有点儿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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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5 20:07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气流于2005-06-25, 6:59:35发表

QUOTE:
原帖由风雨夕于2005-06-24, 17:56:34发表
[quote]原帖由蒹葭苍苍于2005-06-24, 1:16:59发表
语言还是要精炼一些才行,比如这几句“在正前方某处,一只大喇叭在不紧不慢地喊话,声调虽然字正腔圆,但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一会飘忽一会清晰,梁山听了一会,还是那几句”
完全没必要写得这么罗嗦

以前那个只有简单的两句,另外一个论坛上的朋友认为应该添加,理由是通过喊话可以让读者明白是哪个战役,在什么地方,当时的情况。所以就加上了。
这只是个骨架,还要加字,整体如果丰满起来,那么那些喊话就不会显得突兀。

这个毕竟是小说,不是诗词,“精炼”不应该是首要要求吧。小说的语言还是丰满一些好。

能不能给个全文的简介啊,不然看的有点儿晕。  [/quote]
梁山,一个国民党军官,在“淮海战役”中被俘,受伤,后逃跑,为的是回到爱人身边。他将踏上一条艰难的回乡之途,一路历经千难万险和各种磨难,终于到家时,一场不幸的灾难发生了……

类似于《永别了,武器》,热兵器时代的武侠+冒险+爱情+传奇类小说。整体构思好了,但中间需要再构思一些情节。我在等酝酿成熟再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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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8 05:17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当初看这一段儿就觉得有些像淮海战役的  似乎还很少有从“对方”角度描写淮海战役的文学作品吧。

QUOTE:
类似于《永别了,武器》,热兵器时代的武侠+冒险+爱情+传奇类小说。

我觉得这个不太好写耶。选取的那个年代,似乎正是武侠、冒险、爱情、传奇统统遭到压抑的年代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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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8 18:10 资料 主页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气流于2005-06-28, 5:17:29发表
当初看这一段儿就觉得有些像淮海战役的  似乎还很少有从“对方”角度描写淮海战役的文学作品吧。



我觉得这个不太好写耶。选取的那个年代,似乎正是武侠、冒险、爱情、传奇统统遭到压抑的年代  

期待。。。  

确实。
冒险好写,可以胡编一气,最难写的是那个时代中的女人。
这是我迟迟无法接着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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