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拿破仑时代于2004-03-13, 12:17:59发表
既而拥众西举,与诸葛相持。抑其甲兵,本无斗志,遗其巾帼,方发愤心。杖节当门,雄图顿屈,请战千里,诈欲示威。且秦蜀之人,勇懦非敌,夷险之路,劳逸不同,以此争功,其利可见。而返闭军固垒,莫敢争锋,生怯实而未前,死疑虚而犹遁,良将之道,失在斯乎!
说得好!观司马懿据强国,拥强兵,不能破敌建功,仅知依险困守,而令诸葛来去自如,称其畏蜀如虎,恐不为过,二者之高下,可见一斑。
原帖由拿破仑时代于2004-03-13, 12:17:59发表
文帝之世,辅翼权重,许昌同萧何之委,崇华甚霍光之寄。当谓竭诚尽节,伊傅可齐。及明帝将终,栋梁是属,受遗二主,佐命三朝,既承忍死之托,曾无殉生之报。天子在外,内起甲兵,陵土未乾,遽相诛戮,贞臣之体,宁若此乎!尽善之方,以斯为惑。夫征讨之策,岂东智而西愚?辅佐之心,何前忠而后乱?故晋明掩面,耻欺伪以成功;石勒肆言,笑奸回以定业。
非也!非也!当亡之朝,篡之何妨。石赵亦继之刘氏,杨坚更欺人孤寡,李唐不也灭了隋胄,何前非而后行之?当为则为,不忠之心,纵使路人皆知,亦不需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