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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征文]胡诌轩辕秘史之盗玺记事 [打印本页]

作者: 杨少凡    时间: 2005-6-15 12:33     标题: [征文]胡诌轩辕秘史之盗玺记事

胡诌轩辕秘史之盗玺记事

    狂风、怒雪,席卷万物,天地一统洁白。偏在这夜黑风高,飞雪漫天之时,一个头戴毡雪笠,身披大氅的魁伟汉子,出现在轩辕王国帝都太始城中一座巨宅门前。高大的门楼,朱红的大门,都显示出巨宅主人的身份地位,更不用说那块描金柚木所制,镌着“敕造百胜军节度使桓府”的巨型匾额了。
    那汉子翻身下了那匹快被他压死的瘦,微抬雪笠,利剑般的目光扫在大门两侧的对联上,冷冷一笑,大步走上前来。府前门房里的两个卫兵睡眼惺松地钻了出来,正待盘问,那汉子已经站在面前,沉声道:“这里可是桓大司马府,速速去见你们主人,就说辽东人龙宽来见!”声若沉雷,两名卫兵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中间的哨长急忙转身自角门奔入,跌跌撞撞地去报信去了!”
    “在下辽东人龙宽,字九段,素闻桓大司马慷慨好义,有孟尝之风,特来拜会!”
    面对着眼前这身高九尺的魁梧汉子,正在大堂席地而坐,看歌女起舞,听乐师吹的百胜节度使桓大司马、宁国节度使赵真定与奉化节度使吕貂无不愕然,三人俱是目光敏锐之人,几乎同时看见那龙宽九段腰间系一皮囊,内中血迹方殷。桓大司马急忙站起,拱手道:“壮士远来,请尽一杯水酒,以致地主之谊。”真定,吕貂俱起迎之。龙宽也不多礼,上堂坐了主位。酒尽数觥、肉切大脔,酒方酣时,取座上铁如意击瓮高歌,有穿云裂石之音。
    桓司马见状暗喜:真好汉也!于是离座再拜言道:“敢问壮士来此有何要事?”龙宽九段道:“不瞒三位,我龙宽自幼习武,练得武艺多般,惜今主昏庸,朝廷暗弱,无识货之人,一腔热血竟无处可使,是以四海为家、游荡天下。闻桓公文武全才,喜结义士,所交尽忠肝义胆、报国卫民之士,特以来投。”真定、吕貂闻言俱各大喜。桓司马道:“壮士习得何武?”龙宽道:“在下所习颇杂,马十八、步十八,鞭、铜、锤、刀、枪、剑、戟都会使用,最擅长的还是剑法。”桓司马立即吩咐一声:“取剑来!”
    没一会儿,早有护卫自内宅取来宝剑十余柄,陈列在酒宴前。龙宽一一试过,掷剑于地叹道:“这些都是凡铁,不堪一用。”司马更惊,令部下取照胆剑来。无移时,数名锦衣护卫捧一玉柙至,龙宽开柙观看,只见此剑光芒流转,如一泓秋水,照耀厅堂,烛光尽暗。龙宽笑道:“这把剑勉强一用。”飞身而起,舞剑当堂,只见寒光闪闪,犹如银蛇乱窜,只见剑光不见人影。众人正赞叹间,忽闻龙宽大喝一声,照胆剑如电飞出,正好穿透百步外的一个酒,酒水四溅。再看龙宽,面不红、气不喘,立于堂中。桓司马大喜暗忖:我成大事之心久矣,今得此人,如虎添翼也。复请上座。
    龙宽道:“我久闻司马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平生有一个恩人,一个仇人,这仇人已衔恨十年,无从得报,今日得便,已被我取了他首级在此。”指皮囊道:“这革囊中就是血淋淋的一颗人头,某平日诛杀贪啬者多人,取其头煮食之,味如猪羊头耳。我那恩人近日已经过世,家小贫寒,无钱糊口,只恨我囊中羞涩。”言之恨恨不已。桓司马察言观色,道:“壮士勿忧。”随命取来纹银千两,付与龙宽道:“壮士且去报恩,这银两权当礼物。”龙宽道:“司马真仁人也,五百两足矣,去报了他的大恩。自今以后,我的心事已了,便可以舍身为知己者用了。”又自怀中取出一包裹,告桓司马道:“此是我赠主公之礼。”桓司马、赵真定、吕貂留其住宿,龙宽道:“寡妇孤儿,饥寒交迫,恨不得插翼而去,只恨未有良驹,不能速往。”赵真定道:“我有良马绝影,现在此处,壮士可乘之。”龙宽道谢,众人送至大门前,龙宽上马望西北而去。
    桓司马、赵真定、吕貂复回堂上,打开那包裹一看,不由得齐“啊!”了一声,一齐站起。吕貂以手指道:“这不是装东方米翅老匹夫手中的传国玉玺的玺盒吗?”赵真定道:“那龙宽好生了得,连玉玺都能盗来,若使其取湘江子龙那厮首级,不如探囊取物一般。”桓司马呵呵大笑,正待说话时,一个卫士连滚带爬地冲入厅中叫道:“启禀主公!巡按使张建昭率领大批人马,围住府邸!”三人闻言,无不大惊,赵真定道:“莫非那龙宽乃张建昭所派,来陷害我等?”桓司马道:“不妨,且将玉玺藏起。”正说之间,厅前人影幢幢,甲叶铮铮,来人已至院中。桓司马心慌,将玺盒随手投入屏风后一装糨糊箱子中,直沉至底。众方整衣出迎。
  那张建昭戎装惯带,率数百甲士闯上厅来,见酒宴尚未撤去,冷哼一声:“三位大人过得好日子,这么晚了还在饮宴。”桓司马上前笑道:“今夜闲煞无事,特邀两位朋友在此赏雪,不知张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张建昭冷笑:“宫中有贼,玉玺失窃,如此大事,汝等独不闻否?”桓司马佯惊道:“有这等事,待我前去看看。”傍边京师总捕靛沧海早喝道:“司马还在做样给谁看,这是什么?”桓大司马、赵真定、吕貂三人一看,不由惊得面如土色,桌下赫然竟是龙宽提来的那个装人头的皮囊,鲜血尚流。张建昭变了面皮,下令搜查,不一会儿,即找到玺盒。张建昭笑道:“司马尚有何话可说?”桓大司马哑口无言,意欲动手,又知那靛沧海素有“银针铁捕”之称,手段高强,因此不敢轻动。张建昭命甲士拿下三人,正闹嚷间,靛沧海已将皮囊打开,只听得众多甲士官差齐发声喊,桓司马偷眼一看,囊中竟是一个猪头。司马又惊又喜,推开甲士,一把揪住张建昭领口喝道:“汝心怀叵测,竟欲害我,我与你有何冤仇?”再看那玺盒时,里面只有一块石头。张建昭羞惭无地,连连讨饶,退出府去。
  桓司马等人哈哈大笑,赵真定道:“明日参那张都监一本,教他知我等厉害。”二人皆称妙计,突然吕貂惊呼不好,司马问是何事?吕貂指地上那血淋淋的猪头道:“中了那龙宽诡计,被他诓了五百两银子。”赵真定切齿道:“我那好马也被他骗了去。”众人又惊又怒,严令追查。
  过得一月,有人在沧州寻到那匹绝影马,并将养马之人捉来,那人把头磕得当当响,只说是别人卖给他的,只花了一百两银子,他贪图便宜,就买了来。桓司马等人面面相觑,司马忽大笑道:“真异士也,连我尚能欺骗,立即贴出告示,言只要那龙宽肯来投我,高官任做,骏马任骑。”真定、吕貂无不讶异。
  不消旬日,卫士报上桓司马,言有龙宽九段,来投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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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是花影吹笙,驴是吕布貂蝉? 浆糊是人在江湖,桶是庞桶,箱子是赵襄子,银针.歌女又是何人?

[ 本帖最后由 东方无翼 于 2006-10-10 08:50 编辑 ]
作者: fengxv    时间: 2005-6-15 12:42

水草

驴论头

谁给建昭报信?龙宽?
作者: 桓大司马    时间: 2005-6-15 12:46

好文啊好文,这龙宽系从儒林中张铁臂脱胎而来罢
作者: 张建昭    时间: 2005-6-15 12:47

我出镜率还蛮高的啊
作者: 湘江子龙    时间: 2005-6-15 20:15

有古武侠味道.风尘三侠之类也.
作者: 气流    时间: 2005-8-18 07:29

获奖作品,追加推荐并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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