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雪山飞狐之大结局[转帖]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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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第32代帮主 时间: 2003-11-1 22:11
雪山飞狐之大结局[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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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心下踌躇,苗人凤早已看的分明,眼见此人虽然年纪尚轻,但眉宇之间依稀便是当
年的胡一刀,挥刀之势,更是宛若故人重现。
遥想当年沧州道上,胡氏伉俪豪气干云,谈笑风雷,最后误中小人伎俩,慷慨就死,个
中情由和自己有莫大干系。
胡斐刀势渐慢,竟有凝刀不发的趋势。其时残月入云,四下一片漆黑,脚低危崖更是摇
摇欲坠。
值此生死关头,一念之差往往铸成大错。昔年情景历历在目,眼前此人定然和胡一刀有
着极深的渊源,眼见他犹豫不绝,势必送了两人性命。
苗人凤心念一定,长吐一口气,猛然一拧身,纵身向崖下掠去。
胡斐树刀撒手,向前一探身,只觉手中抓住一样物事,耳边闻苗人凤喊道:“只盼足下
善待小女!”
声音渐远,想是苗人凤直坠崖下。
胡斐转念间已明其理,一时豪气顿起:“前辈,何必如此?”
手中物事,自是苗人凤的长剑了。说话间,胡斐亦自向崖下掠去。
胡斐号称雪山飞狐,家传轻功已是举世无匹。经年纵横雪山,轻身功夫更是当世不做第
二人想。
胡斐闻得耳边风声飒然,自知下坠之势甚快。探手间已然抓到苗人凤的衣袂。当下更不
犹豫,左手长剑发力向崖边挥去。呛啷啷一阵,火花四溅,长剑“啪”的竟自节节折断
。胡斐早有准备,借力向贴近崖边,抛去断剑,五指凝力向崖边抓去。
苗人凤下落之时,已做自保之道。只是崖壁光滑,几无着力之处。
但觉下坠之势愈发加快,自知难有幸理。现下胡斐赶来救助,更无疑惑,心里又是感动
,又是生气。此子尽得胡一刀遗风,重义轻生死,当真是好男儿,只是如此自蹈死地未
免辜负了自己的初衷。此时两人生望渺茫,只望老天可怜见胡氏一脉,孤独飘零。自己
拼了老命也要尽力保全此子性命。
那山崖历经千载风寒,早已光滑如镜。胡斐只觉五指巨痛,却那里能抓住一处着力的地
方。而手下愈来愈沉,下坠之势未有丝毫减弱。
猛然间两人眼前一亮,原来是遮月浮云散去了。
二人相视一望,已知对方均无善策。事已至此,只有听天由命了。
苗人凤怒道:“你这个傻小子,所为何来!”
胡斐哈哈长笑,“晚辈一时性起!前辈又所为何来!”
苗人凤闷哼了一声, “一时性起!一时性起!”
无奈中不由也纵声长笑起来。
月光下,两人飒如流星,直向黑黝黝的崖下坠去,只闻笑声穿越重山。几只夜栖的雪侯
鸟被惊的呼啦拉的乱飞。
苗若兰浑不知二人去向如何。漫漫雪山,更不知到那里去找,心下只不停的祈求上天保
佑父亲和胡大哥都莫要出事,盼望他们不在相争,笑呵呵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忽听得前
边传来胡大哥的笑声,接着父亲也笑了起来。她幸喜的叫道:“胡大哥!爹爹!”奔了
过去。
但闻笑声越来越远,最后几不可闻,终于消逝。山谷间只余回声愈传愈远。
行近前来,但见是一处断崖,月光下,崖上一片纷乱的脚印。却不见父亲和胡大哥的人
影。她不停的喊着胡大哥,爹爹,却不见有人回答她。
他们到那去了?他们一起笑的,是不是已经消除了误会?为什么他们不理我?苗若兰焦
急的想着。
爹爹和胡大哥的本领那么大,不会有事的。他们是不是追那些坏人去了?胡大哥让我在
这等他,他一定会和爹爹一起来找我的,我不能乱跑,免得他们找不到了着急啊。
苗若兰找了块岩石,拂了拂积雪,坐了上去。
爹爹,胡大哥,你们快点回来啊,兰儿在等你们啊。不知不觉中苗若兰睡着了。
天色渐渐的亮了,喷薄的旭日照在远近皑皑雪山。
苗若兰忽然看见爹爹和胡大哥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兰儿,爹爹来了啊!”
苗若兰欣喜的说,“爹爹,胡大哥就是那个胡家的小孩啊”
“呵呵,傻丫头,你胡大哥告诉爹爹了,还不快问胡大哥好啊!”
胡斐笑呵呵的说:“兰妹,大哥可不是小孩子了啊。”
苗若兰面上一红,低着头轻声道:“胡大哥好啊。”
苗人凤哈哈大笑道,“兰儿啊,爹爹已经把你许配给你胡大哥了。”
苗若兰羞的耳根都红了,“爹爹,你…你…”
苗人凤和胡斐哈哈大笑起来。
苗若兰猛的惊醒了,只见四周一片寂静,爹爹和胡大哥并没有回来,原来是做了个梦。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要是叫人知道了,那可不用做人了。可是爹爹和胡大哥怎么还不回
来啊?胡大哥一定告诉爹爹了他就是那个胡家小孩。我真笨,这么多年了,胡家小孩也
会长大的啊。
苗若兰走到崖边,向下望去,但见白云朵朵,环绕其间。一望竟不见底。在看四周白茫
茫一片,只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脚印迤俪远去,自是爹爹和胡大哥留下的了。
他们到那里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眼见得下坠愈来愈快,风灌的两人几乎呼吸凝滞。这时,崖壁上竟出现零星的灌木枯枝
。两人常居雪山,知道千寻绝仞之下,气候往往异于别处。心念动处,忙极目搜寻,果
然不远处出现了几棵雪松。
二人深吸一口气,刹那间已近雪松,苗人凤探手抓住,只听喀拉一声树枝顿折,但见二
人稍微一顿,身形分开,同时向崖壁扑去。此处崖壁已不那么滑不溜手,既有着力之处
,两人施展“壁虎游墙术”顺壁而下,相继跌落崖底。
崖底错落几株雪松,常年落叶堆积了厚厚一层,虽然亦是残雪四处,但较之崖顶,果是
温暖许多,抬头望去,只见壁立千仞,直插云霄。二人暗自侥幸,此番死里逃生,当真
是上天保佑。
胡斐调息了一会,缓缓站起身来。只见双手血肉模糊,内息方自难以平复。再看苗人凤
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双腿不停有血渗出。
胡斐低声道,“前辈!前辈!”
过了一会,苗人凤睁开眼睛,苦笑地说,“我的腿摔断了。请问世侄和辽东胡一刀有何
渊源?”
“正是家父,晚辈胡斐拜见苗前辈。”
“哦,当真是你啊?好,好啊,虎父无犬子啊。”
“苗前辈,晚辈并无半点冒犯令嫒。”
“不必说了,我信的过你。孩子,这些年,你吃苦了。”苗人凤感慨地说,“我答应令
堂好好照顾你的,只可惜…”
胡斐黯然说道,“晚辈福薄,未能得瞻家父母一面,实是心痛。”
苗人凤默然良久,徐徐说道:“昔年事故,苗谋至今不能释怀,实为今生最大之隐痛啊
。十数年来,每每思及令高堂风采,不禁扼腕长叹。”
胡斐不由哽咽道:“前辈!…”
苗人凤叹了口气,说道:“方才我好象隐约听到,是兰儿的声音。”
“晚辈也听到了,前辈请稍事休养,待晚辈给前辈查看伤情。”
说话间,胡斐折了几只树枝,给苗人凤接上断骨,用树枝固定住,苗人凤闭目运气,良
久,苗人凤说道,“我内息紊乱,恐怕此身功力难以恢复了。”胡斐讶然道, “前辈!
”
“我苗家独传心法,我最清楚,此次内伤颇重,我年老血衰,恐是复原无望了。不过,
学武之道,既是非之源,你我两家世代为此吃了不少苦头,我早有心化此夙愿,说起来
,这也是你父亲的想法。”
胡斐默然良久,“前辈不传若兰姑娘武功莫非即是此意?”
“若兰天性不适武学,我也不愿她卷入江湖恩怨。呵呵,我们且寻路上去找她罢。”
时近午天,天空中突然朔云密布,一会儿,竟纷纷扬扬飘起雪来。苗若兰又冷又饿,又
不敢走开。正自焦虑,忽见远处山脚出现了两个黑影,苗若兰心头狂喜,“爹爹,爹爹
,是你们吗?”赶忙迎了上去。
来的正是苗人凤和胡斐。
胡斐对苗若兰说道,“若兰姑娘,你爹爹受伤了。”苗若兰焦急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爹爹,你要不要紧”苗人凤说:“没事的了,兰儿,快见过你胡大哥。”
胡斐笑道,“不必客气了,若兰姑娘你没事吧?”
苗若兰裣身道:“多谢胡大哥相缘之德。”
苗人凤转向胡斐说,“令尊后继若此,九泉之下当慰了。”
“胡斐年少任性,连累若兰姑娘清誉。前辈如此赞许,着实令晚辈心下难安。”
苗人凤想了想,道,“世侄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行事颇具令尊之风。相见之下,令我
不由追思令尊风神…”
苗人凤叹息的说:“唉!胡苗两家世世代代,为了前人恩怨,造成了多少孤儿寡母,只
盼能从你我手上完结。”
胡斐点头说道:“平叔也常常这样教诲晚辈,”
苗人凤点点头说:“平阿四此人,行事深具古人遗风。当初我眼拙竟然失之交臂,由此
更见令父母高人之处啊。”
胡斐望着远山飞雪,不知平叔现在在那里。
苗人凤又说:“世侄,我现如今武功尽失,伤势颇重…”说话间沉吟的望了望苗若兰,
苗若兰惊讶地说:“爹爹,你怎么了?”
苗人凤轻抚着苗若兰的长发:“孩儿,爹爹受了些伤,呵呵,不过不打紧的,世侄,我
和令尊、令堂昔日相互仰慕,只恨造化弄人,以至生死成仇,更累你幼年失诂。”
“这些年来,我一直打探你的下落,现下你平平安安,我亦心下稍安。自若兰她母亲走
后,我对红尘已无眷恋,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若兰这个孩子。我早已拜智化上人为师,
只盼你能照顾若兰,我身在空门,也了无牵挂了。”
胡斐和苗若兰同时惊讶的啊了一声。
苗人凤微微笑的说:“江湖上称我金面佛,嘿嘿,以前可是个假和尚啊。”
苗若兰连声道:“爹,不要啊!你叫孩儿怎么办啊?”
苗人凤道,“孩儿啊,爹爹可不能陪你一辈子啊,”
胡斐心中更是惊异,眼见因此人使得自己父母双亡,使得自己半生漂泊。现在二人同经
生死,更有了相惜之心。很明显的苗人凤是想将若兰姑娘托付给自己,可是…
苗人凤见胡斐面露难色,不悦的说:“莫非你已有家室?”
胡斐连忙说:“不啊,晚辈尚未结亲。”
“莫不成,你恨我害了你的父母?”
“晚辈若有此想,当初就不必陪前辈跳崖了。”
苗人凤哈哈大笑,“若是不好意思,此事可从长计议。兰儿这丫头,虽说叫我宠坏了,
可还算知书达理。”
苗若兰呀了一声,不由满面绯红:“爹爹…你在说什么啊…”
胡斐转头看着苗若兰,但见纷纷雪中一袭白衣胜雪,此时稚首微垂,头上花瓒不住微微
颤抖,显是心下颇为激动。此女貌若天仙,心地善良,若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远山一片寂静,胡斐耳边却仿佛响起一首歌。
“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
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
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胡斐心中思潮起伏,程灵素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不由在眼前闪现。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作者:
弓骑步 时间: 2003-11-2 00:00
文章稍显稚嫩,遣词用字不似金庸老儿手笔,错漏不当之处时有。如胡斐此句便大大不通。前辈不传若兰姑娘武功莫非即是此意?书中已经交代过一次,胡斐再问,便显多余。情节布置也很老套,实在不配作《雪山飞狐》的结局。最后胡斐想起程灵素,实在莫名其妙。《雪山飞狐》是《雪山飞狐》,《飞狐外传》是《飞狐外传》,不要乱搅。
作者:
韦孝宽 时间: 2003-11-2 00:18
还不如迟宇宙写的:最后原来苗人凤才是杀胡一刀的真正凶手。
作者:
弓骑步 时间: 2003-11-2 00:41
原帖由韦孝宽于2003-11-02, 00:18:51发表
还不如迟宇宙写的:最后原来苗人凤才是杀胡一刀的真正凶手。
怎么写的?孝宽,倒是给个链接呀。
作者:
韦孝宽 时间: 2003-11-2 01:21
有书,没链接,是迟宇宙写的“我和金庸的战争”,尽颠覆和解构之能事,值得买来看看。
作者:
未亡策 时间: 2003-11-3 13:22
忘了是哪个作家说过的,作品一旦开始写作,过程中的许多情节就是无法改变的,哪怕是作者本人也没有能力,所以往往为悲剧哭得最多的人就是作者本人,为人物的悲惨遭遇,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作者:
马岱 时间: 2003-11-3 14:26
我也同意这种说法,文章写到这个程度,不是金庸不想结尾,而是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结尾,于是干脆留在那里了事。
作者:
seraphim 时间: 2003-12-9 04:07
就像维纳斯的断臂,谁也无法接上最好的姿势
作者:
铁柔 时间: 2004-8-8 08:02
飞狐外传和雪山飞狐是好文章,百看不厌。
大家还记得《追梦人》这首歌么,好喜欢。
最爱灵素,苦命的女子。
作者:
弓骑步 时间: 2004-8-8 08:20
原帖由铁血柔情百夫长于2004-08-08, 8:02:26发表
飞狐外传和雪山飞狐是好文章,百看不厌。
大家还记得《追梦人》这首歌么,好喜欢。
最爱灵素,苦命的女子。
《追梦人》再加龚慈恩、王璐遥、孟飞,真是上好的《雪山飞狐》。
作者:
下雪啦 时间: 2004-8-8 18:05
灵素灵素,好一个灵女子
作者:
settle88 时间: 2004-9-5 20:21
画蛇添足
作者:
啸哀 时间: 2004-9-5 21:15
感觉作者连原著都没有好好看,还好意思续尾??
作者:
发条 时间: 2004-9-5 22:05
其实《雪山飞狐》的结局本来是一个悬念。
我几乎每看一次都“创作”出不同的结局。
本文作者的理念其实也不错,只是情节有点俗套,文笔亦未够洗练。
还有重要一点是,我个人同意弓公的看法,《雪山飞狐》与《飞狐外传》的情节与感情线是不应串连在一起的。
作者:
啸哀 时间: 2004-9-6 16:32
金庸自己给雪山飞狐作的后记里有提到:《雪山飞狐》与《飞狐外传》本来就是两部小说,剧情上来讲是不应该有任何联系的。所以什么袁紫衣啊、程灵素啊都和《雪山飞狐》没有半点关系~~~
作者:
一直温柔 时间: 2004-9-7 13:55
想见欢,恨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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