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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國金佗稡编——行實編年』 更新至建炎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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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hh
时间:
2021-3-31 15:58
标题:
『鄂國金佗稡编——行實編年』 更新至建炎二年
崇寜二年癸未歲
先臣和遺事 初歲遺事
二月十五日,先臣生,名飛,字鵬舉。
按鄧名世『古今姓氏書辨證』及『姓源類譜』曰「唐堯時有四岳者,佐堯理天下,因官以命氏,實岳姓所自始。其後支胄莫考,凢數千載,皆韜迹不耀望。雖出山陽郡,先臣實家于湯隂,亦莫知其所以徙。自先臣成而下皆以力田為業,及先臣和時有瘠田數百畝,僅足廩食。河北屢歉,饑者多,先臣和常日以脫粟數升、雜蔬為糜,與家人旦暮食,取半飽,盡以其餘呼道路之饑者,均而飼之。家人有不堪者,先臣和謂之曰「彼饑者亦人爾,而能一二日不食,吾與若日再食,而猶欲求飽耶。吾欲裁吾之僅有,濟人之絶無耳。人有侵其地以耕者,割而予之,無爭意。有貸其財而弗償者,折劵棄之,無慍色。雖甚窶乏,未嘗悔,鄉人重敬之。
先臣方在孕,有老父過門,聞姚氏之聲,曰「所生男也,他日當以功名顯世,位至公孤。」父因忽不見。
及生先臣之夕,有大禽若鵠,自東南來飛,鳴于寢室之上,先臣和異之,因名焉。未彌月,黃河決,內黃西水暴至。姚氏倉皇襁抱坐巨甕中,衝濤而下,乗流滅沒。俄及岸,得免。先臣少負氣節,沉厚寡言,性剛直,意所欲言,不避禍福,資敏悟強記,書傳無所不讀,尤好左氏春秋及孫吳兵法,或達旦不寐。家貧,不常得燭,晝拾枯薪以自給。然於書不泥章句,一見得要領,輒棄之。為言語文字,初不經意,人取而誦之,則辨是非,析義理,若精思而得者。生而有神力,未冠,能引弓三百斤,腰弩八石。甞學射于鄉豪周同。一日,同集衆射,自眩其能,連中的者三矢,指以示先臣曰「如此而後可以言射矣」先臣謝曰「請試之。」引弓一發,破其筈,再發,又中。同大驚,遂以其所愛弓二贈先臣。後先臣益自練習,能左右射,隨發輒中。及為將,亦以教士卒,由是軍中皆善左右射,屢以是破敵鋒。同與先臣別,未幾而死,先臣往弔其墓,悲慟不巳。每朔望,則鬻一衣,設巵酒鼎肉于同冡上,奠之而泣,引所遺弓發三矢,又泣,然後酹酒瘞肉于冡之側,徘徊悽愴,移時乃還。衣就盡,先臣和覺而索之,黙不言,撻之,亦不怨。後伺其出,而竊從徃視之,盡見其所為,乃問之曰「爾所從射者多矣,獨奠泣于周同墓,何也?」曰「飛向者學射於周君,而特與飛厚。不數日,盡其道以歸。念其死,無以報,聊於朔望致禮耳。」又問其故,曰「射三矢者,識是藝之所由精也。酹酒瘞肉者,周君所享,飛不忍食也。」先臣和始甚義之,撫其背曰「使汝異日得為時用,其徇國死義之臣乎。」先臣應之曰「惟大人許飛以遺體報國家,何事不敢為。」先臣和乃歎曰「有子如此,吾無憂矣。」
宣和四年壬寅歲,年二十,從敢戰,擒陶俊、賈進。先臣和卒。
眞定府路宣撫劉韐募敢戰士備敵,先臣首應募,韐一見大奇之,使為小隊長。相州劇賊陶俊、賈進攻剽縣鎮,殺略吏民,官軍屢戰失利,先臣請以百騎滅之,韐與步騎二百。先臣預遣三十人易衣為商,入賊境,賊掠之以歸,置于部伍。先臣乃夜伏百人於山下,自領數十騎逼賊壘。賊易其兵少,出戰,俊箕踞坐馬上,嫚罵交鋒。先臣陽北,賊乗勢追逐,伏兵起擊,所遣三十人自賊中擒俊、進於馬上,賊衆亂,莫知所為,遂俘獲其衆,餘黨盡散。知相州王靖奏其功,補承信郎。命未下,得先臣和訃,跣奔還湯隂,執喪盡禮,毀瘠若不勝。會朝廷罷敢戰士,前命竟不下,先臣亦棄不復問。
宣和六年甲辰歲,年二十二,殺張超,從平定軍。
春三月賊
闕(張超攻剽安陽縣,圍韓氏晝錦堂)(會先臣往籴,曰)
「敢犯吾保耶?」起而視之。超方恃勇直前,先臣乗垣引弓,一發貫,吭而踣。賊衆奔潰,墅頼以全。是歲投平定軍,為効用士,稍擢為偏校。
靖康元年丙午歲,年二十四,榆次覘敵。干大元帥府。招吉倩,補承信郎。戰侍御林,轉寄理保義郎。戰滑州河上,轉秉義郎,隶宗澤。
夏,六月,路分季團練失其名知其勇,以百餘騎檄往慶陽、榆次縣覘敵,謂之硬探。猝遇敵,衆騎士畏郤,先臣單騎突敵陣,出入數四,殺其騎將數人,敵衆披靡不敢逼。至夜,以敵服潛入其營,遇擊刁斗者,謬學其語,答之,遂周行營柵,盡得其要領以歸。補進義副尉。會夜渡,亡其告身,先臣又棄不復問,間行歸相州。
冬,高宗皇帝以天下兵馬大元帥開府河朔,至相州。先臣因劉浩得見,命招羣賊吉倩等,與以百騎。先臣受命出,日薄莫,頓所部宿食,自領四騎徑入賊營,羣賊駭愕。先臣呼倩等,慰諭之曰:強敵犯順,汝曹不輔義以立功名,反於草間苟活。今我以大元帥命招納汝曹,此轉禍為福之秋也。」倩等素知先臣名,且感其至誠,置酒延之,先臣亦豪飲不疑。酒酣,倩謂先臣曰「倩等旣騷動州縣,今旣受招,恐未免誅戮。」先臣開諭再三,衆已聽命,忽一賊起,搏先臣,先臣批其頰,應手仆地,拔劒向之。倩等羅拜請免,相率解甲,受降凡三百八十人,由是受知於大元帥,補承信郎,分鐵騎三百,使先臣往李固渡。甞敵軍戰于侍御林,敗之,殺其梟將,轉成忠郎。以曾大父諱,寄理保義郎。
未幾,以檄從劉浩,解東京圍,與敵相持於滑州南。先臣乗浩馬,從百騎習兵河上。河凍冰,合敵忽至,先臣麾其下,曰「敵雖衆,未知吾虛實,及其未定擊之,可以得志。」乃獨馳迎敵。有梟將舞刀而前,先臣以刀承之,刃入寸餘,復拔刀擊之,斬其首,屍仆冰上。騎兵乗之,敵衆大敗,斬首數千級,得馬數百匹,以功遷秉義郎。大元帥次北京,以先臣軍隶留守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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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h 于 2021-4-6 11:3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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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llzwqz
时间:
2021-3-31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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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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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6 11:40
靖康二年,是年改元建炎,丁未歲,年二十五。戰開德,轉修武郎。戰曹州,轉武翼郎。宗澤授陣圖。從大元帥移南京。上書奪官,詣張所。借修武郎、閤門祇候、中軍統領。論兩河燕雲利害。借武經郎。從王彥,戰新鄉,敗王索;戰侯兆川;戰太行山,擒托卜雅爾烏,殺哈芬大王。歸宗澤,充留守司統制。隶杜充。
春,正月,戰于開德,以兩矢殪金人執旗者二人,縱騎突擊,敗之,奪甲、馬、弓、刀以獻,轉修武郎。二月,戰于曹州。先臣被髮,揮四刃鐵簡,直犯虜陣。士皆賈勇,無不一當百,大破之,追奔數十里,轉武翼郎。澤大奇先臣,謂之曰「爾勇智材藝,雖古良將不能過。然好野戰,非古法。今為偏禆尚可,他日為大將,此非萬全計也。」因授以陣圖。先臣一見,即置之。後復以問先臣,先臣曰「留守所賜陣圖,飛熟觀之,乃定局耳。古今異宜,夷險異地,豈可按一定之圖。兵家之要,在於出奇,不可測識,始能取勝。若平原野,猝與敵遇,何暇整陣哉。況飛今日以禆將聽命麾下,掌兵不多,使陣一定,虜人得窺虛實,鐵騎四蹂,無遺類矣。」澤曰「如爾所言,陣法不足用耶?」先臣曰「陣而後戰,兵之常法。然勢有不可拘者,且運用之妙,存於一心,留守第思之。」澤黙然良乆,曰「爾言是也。」
大元帥移南京,復令先臣以所部從。五月,大元帥即皇帝位,改元建炎。先臣上書數千言,大槩謂「陛下巳登大寳,黎元有歸,社稷有主,巳足以伐虜人之謀。而勤王御營之師日集,兵勢漸盛。彼方謂吾素弱,未必能敵,正宜乗其怠而擊之。而李綱、黃濳善、汪伯彥輩,不能承陛下之意,恢復故疆,迎還二聖,奉車駕日益南。又令長安、維揚、襄陽凖備巡幸,有茍安之漸,無遠大之略,恐不足以繫中原之望。雖使將帥之臣戮力于外,終亡成功。為今日之計,莫若請車駕還京,罷三州巡幸之詔。乗二聖蒙塵未久,敵穴未固之際,親帥六軍,迤邐北渡,則天威所臨,將帥一心,士卒作氣,中原之地,指期可復。」書奏大忤,用事之臣以為小臣越職,非所宜言,奪官歸田里。
秋,八月,詣河北招撫使張所。所一見,待以國士,借補修武郎、閤門祇候,差充中軍統領。所甞從容問之,曰「聞汝從宗留守,勇冠軍,汝自料能虜人幾何?」先臣曰「勇不足恃也。用兵,在先定謀。謀者,勝負之機也。故為將之道,不患其無勇,而患其無謀。今之用兵者,皆曰『吾力足以冠三軍』,然未戰無一定之畫,巳戰無可成之功。是以上兵伐謀,次兵伐交,欒枝曵柴以敗荆,莫敖採樵以致絞,皆用此也。」所本儒者,聞先臣語,矍然起,曰「公殆非行伍中人也。」因命先臣坐,促席與論時事。先臣慷慨流涕,曰「今日之事,惟有滅强敵,迎二聖,復舊疆,以報君父耳。」所曰「主上以我招撫河北,我惟職是思,而莫得其要,公甞計之否?」先臣曰「昔人有言『河北視天下如珠璣,天下視河北猶四肢』,言人之一身,珠璣可無,而四肢不可暫失也。本朝之都汴,非有秦關百二之險也。平川曠野,長河千里,首尾緜亙,不相應援,獨恃河北以為固。茍以精甲健馬馮據要衝,深溝高塹峙列重鎮。使虜入吾境,一城之後,復困一城;一城受圍,諸城或撓或救,卒不可犯,如此則虜人不敢窺河南,而京師根本之地固矣。大率河南之有河北,猶燕雲之有金坡諸關。河北不歸,則河南未可守;諸關不獲,則燕雲未可有。間甞思及童宣撫取燕雲事,每發一笑,何則?國家用兵爭境土,有其尺寸之地,則得其尺寸之用,因糧以養其兵,因民以實其地,因其練習之人以為嚮導,然後擇其要害而守之。今童宣撫不務以兵勝,而以賄求虜人。旣得重賄,陽諾其請,收其糧食,徙其人民,與其素習之士席卷而東,付之以空虚無用之州。國家以為燕雲真我有矣,則竭天下之財力以實之,不知要害之地實彼所據。彼俟吾安養之後,一呼而入,復墮喪敗。攻取燕雲而不志諸關,是以虛名受實禍,以土疆資強敵也。河南河北正亦類此。今朝廷命河北之使而以招撫名,越河以往,半為強敵之區,又何以為招撫之地?為招撫職事計,直有盡取河北之地,以為京師援耳。不然,天下之四肢絶,根本危矣。異時,勁敵旣得河北,又侵河南,險要旣失,莫可保守。駸駸未巳,幸江、幸淮,皆未可知也。招撫誠能許國以忠,稟命天子,提兵壓境,使飛以偏師從,麾下所嚮,惟招撫命耳,一死烏足道哉!」所大喜,借補武經郎,命先臣從都統王彥。
渡河,至衛州。新鄉縣虜勢盛,彦軍石門山下,約彥出戰,不進。先臣疑彥有他志,抗聲謂之曰「二帝蒙塵,敵據河朔,臣子當開道以迎乗輿。今不速戰,而更觀望,豈真欲附虜耶!」彥黙然,強與置酒。幕下有姓劉者,數於掌上畫斬字示彥,彥不應。先臣怒起,獨引所部鏖戰,奪虜纛而舞之,諸軍鼓譟爭奮,遂拔新鄉,擒千戶阿勒班。又與萬户王索戰,敗之。明日,將戰侯兆川,先臣預戒士卒曰「吾巳兩捷,彼必併力來。吾屬雖寡,當為必勝計,不用命者斬。」及戰,士卒重傷。先臣亦被十餘創,與軍中皆死戰,卒破之,獲士馬不可勝計。夜屯石門山下,或傳虜騎復至,一軍皆驚。唯先臣堅臥不動,虜卒不來。糧盡累日,殺所乗馬以饗士,間走彦壁乞糧,彥不許,乃引所部益北擊虜,又戰于太行山,獲馬數十匹,擒拓跋葉烏。居數日,復與虜遇,先臣單騎持丈八鐵鎗,刺殺敵帥黒風大王,走其衆三萬,虜軍破膽。先臣自知為彥所疑,乃自為一軍,歸宗澤。澤命為留守司統制,未幾,澤死,杜充代之。
建炎二年,戊申歲,年二十六。戰胙城縣;戰黒龍潭;戰官橋,擒李千戶;從閭勍,保護陵寢;戰汜水關;戰竹蘆渡。轉武功郎。
春,正月,合鞏宣贊
失其名
軍,與金人戰于胙城縣,大敗之。又戰于黒龍潭、龍女廟側官橋,皆大捷,擒女真李千戶、渤海漢兒軍等,送留守司。
秋,七月,從閭勍保護陵寢。八月初三日,與金人大戰于汜水關,虜有騎將往來馳突,先臣躍馬左射,應弦而斃。虜衆亂,官軍奮擊,大破之。又檄先臣留軍竹蘆渡,與虜相持。糧垂盡,先臣宻選精銳三百,伏前山下,令人各以薪屬交,縛兩束,四端爇火,夜半皆舉,虜疑援兵至,驚潰。先臣追襲,大破之,以奇功轉武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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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h 于 2021-4-6 11:4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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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hh
时间:
2021-4-6 11:44
标题:
吐槽一下『鞑清』『十全老狗』还有『纪老狗』,臭不要脸
把『虜』改成『敵』就不是『虜』了?呸,狗鞑子,狗汉奸
再说了,通古斯野猪皮也好意思攀附 女直,鞑子也分三六九等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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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h 于 2021-4-6 11:4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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