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据自然的权利,唯一合法的政府就是取决多数的统治……根据契约,我们每个人把他自己及一切的权利都贡献出来,并自愿接受全体意志的超级指导……每个人都是把他自己及一切的权利都贡献给全体,而并非给某一个人的,假使有任何人拒绝如此,则多数的力量应强迫他服从全体意志。”
J. Rousseau, The Social Contract
“在促进现代制度加速发展和扩展的制度性因素中,资本主义和民族国家无疑发挥着主导性的作用。现代民族国家能加以动员利用的社会和经济资源是任何前现代体制所无法比拟的……另外在民族国家里政治中心得以长久地得到稳固有力的军事支持,并在其管辖的领土范围内有效地对暴力手段的运用实行高度垄断性的控制。”
Anthony Giddens, “The consequences of Modernity”
在全球化的论述中,有人认为国家的重要性已经下降,甚或被夸国财团取代,但从上述一古一今的对话中,我们了解到国家的意义何在,所以有这样的一句名言:The State is dead…Long live the state.
“至于发展机器生产,让居民们先习惯使用蒸气,后来习惯使用电力,科学家在这些方面起的作用则比较晚,而且这种作用直到十九世纪末叶才开始有重大的政治影响。科学的成功一向主要由于实际功用,所以自来便有人打算把科学的这一面和理论的一面割裂开,从而使科学愈来愈成为技术,愈来愈不成其为关于世界本性的学说。”
B. Russell, Philosophy, History of Western
“最终创造出资本主义,这是理性的长期任务,是理性的纪录,理性的技巧,理性的权利。当然也不限于理性的自己,还必须补充理性的信念,生活引导的理性化,以及理性的经济理论。”
M. Weber
“科学技术需要有在单一的指导下组织起来的大量个人进行协作。所以它的趋向是 反无政府主义﹑甚至是反个人主义的﹐因为它要求有一个组织坚强的社会结构。……在科学技术必然要造成的各个庞大组织中﹐居领导地位的那些人在某种限度内 能够随心所欲左右科学技术的方向。权力欲于是得到空前未有的发泄出路。在科学技术 的激发下产生的各种哲学向来是权能哲学﹐往往把人类以外的一切事物看成仅仅是有待 加工的原材料。”
B. Russell, Philosophy, History of Western
随了时间的抽像化外,现代社会的空间也和场所分离了。以往事情必须是人物和空间结合,即「在场」才有发展。今天,面对面的交往已不再是社会活动的主要方式,不在同一场所的人们能够借助于各种方式与异地的「缺席」的他者建立起关联,所谓action at the distance,于是,不同空间单位之间能够进行互换。
“货币是时—空伸延的一种方式,它为在时—空维度上相隔遥远的人们提供了交换的法规。在产品的实时交换不可能进行的情形下,它提供了将信用和债务联系起来的手段,通过将时间加以悬置,货币将交易从特定的交换背景中提取了出来。”
Anthony Giddens, “The consequences of Moder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