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你真的、真的相信那个红帽子医生?
左丘清伸出右手,面前有三本风格各异的书搭成一具三角锥,左丘清拿走的是红色封面的那本,剩下的两本书顷刻间重叠着倒下,而左丘清并没有在声音中表露出任何行迹,也没有注意到我说的话,只是细致地把书翻到了第100页。
第100页介绍了一个名为恩斯特的德国画家,右下角所镶嵌的插图称作《迷惑的行星》,简言之则是彼此背离的轨道群。可能只是一个异化的艺术家罢了,我猜对于左丘清也是如此。
J.
黑如亚麻布密封袋的房间里,清洁工站在我对面,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和脸,却听见他的心脏和钟摆同时跃动,我想起我的朋友左丘清,想起从白垩纪开始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在沙漠通道里传述我们自己的故事,像所有伟大的战士一样举起别致的酒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直到有一天我们都被时间抛弃。
只是,现在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从哪个方向可以回家。
K.
黑帽子清洁工最终用他的灵魂制作了一罐冰祁步,他说,在他被处决的刹那间是我的 Nihilism免疫力让他再次拥有了心跳,拥有了新的身份,所以他只能因我而死。
久违的红白黑三色铁罐站在我的桌子上,用光泽描绘着它此刻的心情。我相信,每一组东西都必须经历像打碎的水果拼盘一样生离死别爱自己的轨道上,这才是最真实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