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征文]最后的一个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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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9 21:23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征文]最后的一个清明

最后的一个清明

“已经是多久没来了呢?”面前是相父亲手种的一棵柏树。站在惠陵之内,刘禅眯起双眼,仔细地想了想。良久,一声苦笑,喃喃道:“忘了,的确是忘了。”
他恍惚中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面前这棵柏树,不过是一棵树苗。可是今天,怎么突然就足以遮荫呢?
他还记得,年轻的时候,相父经常带他来这里,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那时的相父还很年轻,剑眉星目,清秀的脸庞菱角分明。那时的相父笑起来特别好看,很多时候他望着相父的微笑,就觉得特别的窝心。那时的相父,会坐在他的旁边,说很多很多以前的故事,那些为大汉出生入死的人的故事。
还记得当初相父带着他种下这棵树的时候,相父若有所思地说:“陛下,外面虽然风大雨大,可是我们肩负的重担,不能倒。”相父亲手为树苗架起几根用以支撑的竹竿,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他看不透的感情。
刘禅还记得,那一天是清明,相父反复提醒他了。
那一天,雨纷纷。就连相父的眼睛里,也仿佛因此而湿润了起来,特别晶莹。
刘禅感觉脸庞有些湿润,他抬头,看见满天飞洒着丝丝雨粉,覆盖了整片天地。慢慢地在空中飞舞,然后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瞬间,天地都湿润了。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望着头上灰蒙蒙的天,刘禅轻叹。
旁边的侍者迅速为刘禅打了把伞,刘禅挥了挥手,说:“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下。”侍者点了点头,退下了。
微雨下的惠陵显得特别冷清,刘禅独自一人站在雨下,突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以前,他可以安静地无忧无虑地站在一旁,看着沉稳的父皇,看着优雅的相父。可是后来父亲走了,相父亲自将父亲的灵柩送回了成都。然后,连相父也……
刘禅拍了拍身边的树,轻声叹息。与此同时,只听得不远处一人哼了一声,刘禅猛地转身,面前已经多了一个高大英伟的身影,蒙着脸,手中拿着一把羽扇。
“相父?”望着这把羽扇的样式,刘禅的嘴张了又合,最后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遥远而陌生。
“哼!亏你还认得祖师的羽扇!你看我们大汉,都被你弄成什么模样了!”来人狠狠地骂道。
刘禅并没有生气,低下了头,没有答话。良久,他又抬起头,淡淡道:“你是,丞相的门人?”
“哼!”来人扬了扬手中的羽扇,挺了挺胸,傲然道:“正是。”
刘禅点了点头,从怀中也拿出一把古旧的羽扇,轻轻一扇,仿佛有光芒从扇中溢出。刘禅淡淡道:“当年相父教我的武功,我也生疏多年了。”
来人面带惊讶,打量着刘禅手中的羽扇,惊问:“是祖师的遗物?”
刘禅没有再说话,抚摸着羽扇。雨下得更大了,响起了“沙沙”的声音。雨下,刘禅又轻轻地叫了一声:“相父。”
一遍又一遍,刘禅呼唤着这两个字。
第一遍,生硬、陌生,像是凭空出现的流星,轰然坠落。
第二遍,像是冰封了多年的寒冰,终于融化,又像是深埋了多年的宝石,终于发光。
第三边,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就好像四季的变换,春去秋来,秋去春来。
没有人听见,没有人回应。只有那雨水落在地面的“沙沙”声,轻轻地掩盖了这两个字,也轻轻地隐没了刘禅眼角不经意流出的两行泪水。
“陛下!”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平静,然后刘禅便看到数个身影跪在了跟前。
匆匆的脚步,不安的神色,为首的是相父的儿子诸葛瞻。
诸葛瞻望了望那个蒙面人,道:“来人,把他拉下去!”
刘禅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放他走吧。你们退下。”
诸葛瞻他们退下的那一瞬间,刘禅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恍惚间,他把那个蒙面人的背影,看成了那个早该埋藏了一百年的身影,那个举止投足都是儒雅不凡的身影。
“相父……”
————————————————————————————————————
“谌儿,你知道你刚才这样做的后果吗?”
“师父,我……”
“父亲不会希望我们这样做的,永远不会。”
“谌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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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宫中新来了一班舞姬,微臣安排了他们在晚膳的时候表演。”
“哦,”没有往常的兴致,刘禅只是冷漠地回应着身边这个如今宫中最得宠的人——黄皓。
黄皓顿了顿,瞄了瞄刘禅,笑了笑,继续说:“微臣听说其中一人可是国色天香啊,陛下一定会喜欢。”
“朕今天没有兴致,你退下吧。”
黄皓嘀咕着,可还是灰头土脸地走了。
这一夜的成都皇宫,罕见的没有歌舞升平,有的只是一片沉静。
望着灯火昏暗的皇宫,刘禅依稀记得,曾几何时,自己曾经去过相父的家。那里的夜晚,也是灯火昏暗。照明的只有案台上昏暗的一丝灯光,而相父就是依靠着点灯光,度过长夜。
刘禅在大殿上踱步,不经意看到了案上摆放着的几卷竹简。曾几何时,自己曾在相父的指导下批阅这些文件。那时候的他总是打瞌睡,而相父,总是微笑着帮他盖上一张薄毯,然后叫他先去睡。他还记得灯光下相父专注的表情和炯炯有神的双眼,那是很多个夜晚,他看到最璀璨的明星。
轻轻拍落竹简上的尘埃,刘禅翻开竹简。是姜维写的,刘禅仔细读道:“闻钟会治兵关中,欲规进取,宜并遣张翼、廖化诣督堵军分护阳安关口、阴平桥头,以防未然。”
刘禅竭力回忆着,记得前几天已经看到过这奏折了,只是当时黄皓一力否决而作罢。黄皓还请来几个巫师,说不久的将来,大汉当可重回旧都,统一天下,光复河山。
这是父皇、相父毕生的愿望,如果不用北伐就可以完成,该有多好。
如果真的不用北伐,那么相父,可能还活着。
还活着……
“相父,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辛劳了。你知道吗?那年你从汉中回来,我简直认不出你。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你那苍老的模样。相父,我不舍得你走……”
————————————————————————————————————
“师父,你知道吗?父皇今天的样子,有点怪。”
“哦?”
“我不知道,只是父皇看着祖师扇子的样子,有点忧伤。不像那个平日在大殿里看歌舞的父皇。”
————————————————————————————————————
景耀六年,夏。
这是一个,冰冷的夏天。
魏国派遣了征西将军邓艾、镇西将军钟会、雍州剌史诸葛绪等从数道大举入侵。皇宫周围的空气像是突然凝结了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沉重的表情。
每一个人都清楚,一直都以守为主的魏国的实力。每一个人都清楚,这次的进攻,将会是整个汉帝国的灾难。
刘禅坐在大殿上,望着面前的众臣。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情。还记得当初自己刚刚登基,不但因连年征战而导致国内空虚,南蛮的反叛,魏吴的威胁也导致整个皇宫一片愁云惨雾。那时的大家,也像今天一样一脸沉重。唯独是相父,无论情况多么危急都是一脸安详,像是夏日里最和暖的阳光。
很多时候他看见相父的微笑,就什么都不害怕了。因为相父是多么的睿智,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可是今天,刘禅扫视着眼前一众大臣,竟再也找不到相父那安详的微笑了。不知不觉,相父已经离开多年了。很多时候刘禅都记不起相父的脸容了,可是每当他安静下来,总是可以清晰地看到相父微笑时的样子,那是他看到过,最好看的笑容了。
可是他永远,不会再看到了。
那一霎那,刘禅感觉特别寒冷。像是突然掉进冰窟一样,冷入心扉。
就连头上当空的烈日,也像是突然,失去了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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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的结果是派遣左右车骑将军张翼、廖化、辅国大将军董厥等前往协助姜维,共同拒敌。然后大赦天下,改元为炎兴。
炎兴炎兴,希望这个吉祥的年号,真的能为大汉带来吉祥吧。
当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身心交瘁的刘禅倒在龙椅上,长长地吸了口气。
月色轻轻铺洒在大殿上,百官都走了,就连黄皓也走了。他今天竟然罕见地没有给刘禅引荐美女,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是绝对不会对美女感兴趣的。
其实自那天从惠陵回来,刘禅就仿佛变了另一个人。宫中甚至经常都失去了他的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陛下,北地王来了,”侍者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声提示着沉思着的主君。
“带上来吧。”
刘谌走了过去,望着面前的父皇。刘禅的脸上,是一种他不曾看到过表情,眼神特别深邃。月色在刘禅身上抹了一层白,刘禅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是的,那是一种苍老。
刘禅拍了拍刘谌的肩膀,然后拉着刘谌的手就走。等刘禅再次停住脚步的时候,他们已经置身于一个优雅、简朴的庭院之内。
不同于皇宫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是一片清幽的院落。
刘禅深深地吸了口气,说:“相父喜欢这样的院子。”
刘谌惊奇地望着他的父皇,怎么也想不到,平日奢华的父皇,竟然会在皇宫中建造如此简朴的庭院。更想不到的是,为什么父皇要带他来这里。
刘禅从怀里拿出那把羽扇,轻轻抚摸着,然后说:“这是相父的羽扇,相父死后我留下来没有让他们拿去陪葬。”
刘谌望着这把羽扇。那是他第二次看见这把羽扇,每次都是父皇从怀里拿出来的。这把羽扇,对父皇很重要吧?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珍而重之?但是如果他这么重视祖师,又为什么要把国家搞成今日的局面?而父皇为什么要拿给自己看?莫非父皇已经知道,那天那个所谓的刺客就是自己?
站立在刘谌身旁的刘禅,显然没有儿子所想的那么心事重重。刘禅只是向前走了两步,轻轻地舞动着手中的羽扇。
月光下,庭院内,刘禅的身影随着羽扇游动。
轻轻舞,轻轻舞。
————————————————————————————————————
离开皇宫,刘谌独自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自从当年先主赐封给祖师之后一直都没变过。因为大汉,只有一个丞相,只有一个诸葛孔明。
丞相府的后面是一片桑园,是当年祖师亲自带人种下的。还记得曾经在父皇的书房里找到过一卷竹简,是祖师亲手写的:“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无别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若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羸财,以负陛下。”
父皇的书房几乎全是祖师亲手写的竹简,一卷一卷地摆满了整间书房。虽然刘谌从来没有见过他父皇去书房看书,可是那些竹简,几十年过去了却还是完好如初地放在那里。
大汉只有一个丞相,或许父皇的心中,也只有一个相父吧?
入夜后的风势明显大了。刘谌听着头顶树叶随风摆动时“沙沙”的响声,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已经身在桑园了。
放眼望去,远处,一身白衣的诸葛瞻在桑园中挥舞着手中的羽扇。
就算在远处,刘谌还是看到了师父凝重的神色。羽扇划过半空,随着诸葛瞻身影的流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刘谌忽然呆了。祖师,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在父皇、师父的心中竟然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祖师,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刘谌突然很想,去见见这个人——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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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作战很不利,尽管姜维将军的防守策略让以钟会为首的敌军主力深感头痛。可是大军节节后退,情况不容乐观。
师父带着师弟诸葛尚离开了成都。不但以卫将军的身份镇守成都最后的屏障——绵竹,也以诸葛武侯后代的身份,捍卫着汉帝国最后的防线。
师父走的时候,父皇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祖师的羽扇,赐给了师父。
刘谌倚在窗旁。窗外的成都陶醉在一片秋色之中。
已经是深秋了。
怎么突然,就秋天了呢?
————————————————————————————————————
这一年的夏天,像是一瞬就过了。
整整半年,成都像是笼罩在大雪之下一般,冰冷。
街道没有了昔日的繁华,朝会也没有昔日的热闹,就连皇宫也没有了昔日的光芒。一切一切,都在冬天来临之际,悄然没落。当冬日第一场雪划过半空的时候,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像是被刀狠狠地划出了一道口子,很深,很深。
绵竹,失守了。
整整一天,刘谌都守在成都东门,望着远方,等着。等什么?他不知道。是一副棺材?还是什么?
将近黄昏的时候终于有一部分残兵逃了回来,带回来了那把诸葛丞相的羽扇。他们告诉刘谌:“诸葛将军和少将军,阵亡了。”
刘谌拿起那把羽扇,羽扇上沾满了点点血迹。是师父的?还是谁的?
刘谌记得,他的师父曾经说过:“这些武功,不过是很低微的学问。尽管你武功再好,都不过是一人敌罢了。祖师懂的,是万人敌的功夫。可是你的师父,学不会。”
他学不会祖师万人敌的功夫,可是他依然要以一人敌的武功去扛祖师的责任。血溅五步,忠孝存矣。
刘谌紧紧地抱着手中的羽扇,放声大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了。
————————————————————————————————————
从那天之后刘谌再也没有离开房门。在房里,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舞着那把带血的羽扇,那把无论父皇还是师父都珍而重之的祖师的羽扇。
羽扇上面的鲜血怎么也抹不掉了,一点、一点,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一样。每次刘谌停下手来,望着羽扇上的血迹就想哭。
可是哭不出来。
又过了几天,黄皓身穿白衣走了进来。刘谌突然惊觉,大汉,完了。
完了。
黄皓望着面前的皇子,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陛下已经决定投降了。”
预料之中的事,可是听到黄皓这么说,刘谌还是整个人呆了。黄皓冷笑两声,说:“明日邓将军就进城了,殿下还是早早收拾行装吧,准备跟着陛下进京面圣。”
传承四百年的基业,是要放手,就可以放下的吗?
真的,不能不放下吗?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向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大汉,大汉,真的要完了……
————————————————————————————————————
惠陵。
今天不是祭奠的日子,可是先主的墓前,还是点燃了两支香烛。
刘谌默然地放下几个血淋淋的人头,然后从怀里拿出祖师的那把羽扇。羽扇上的点点血迹依然历历在目,淡淡透出一丝忧伤。
轻轻舞,轻轻舞。
寒风吹过,那棵祖师亲手种的树上仅余的几片叶子也随着寒风飘落了,光秃秃的树干随着寒风摇摆。原本守陵的人都跑了,陵墓里除了刘谌,就只剩下这棵树,在寒风中哆嗦着。
惠陵很冷清。
只有那一把羽扇,那一个身影,无声地、默默地舞着。天地间突然充斥着飞鸟扑翅的声音,冬日的太阳像是一下子远离了这片土地。然后天地一片混沌,一切都模糊了。
那是一种苍凉,安静得令人害怕。
雨悄然无声地下了。不是夏日的狂风暴雨,而是像清明的那些绵绵细雨一样,无声无息。
天,也落泪了吗?
刘谌没有再舞下去,跪在先主墓前,脸上湿了一片。是雨水吗?还是泪水?
“爷爷,父皇投降了,大汉完了。明年的清明,恐怕再也没有刘氏子孙回来了。爷爷,什么都完了,什么都完了!爷爷,我不想见到父皇向别人下跪,向别人乞求活命,我不想看着大汉灭亡。今日举家殉国,爷爷如在天有灵,知孙之心!”
寒光一闪,然后刘谌的身子便缓缓地倒下了。
天地回归一片宁静。
雨依然无声地下着,下着。
雨下,那一把羽扇,仿佛又多了几点血迹,渐渐化开。殷红得,有如残阳。
———————————————————————————————————
漫无目的地走在皇宫之中,这一片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他早是熟悉,可是今天这么走下来,竟然觉得陌生。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刘禅依傍在栏杆边,不禁是呆了。
身旁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然后一把颤抖着的声音缓缓地说:“陛……陛下,北地王……自刎在惠陵了,他……眼睛里流出了血……血……”
刘禅眉一扬,然后站直了身子,遥望着远方的惠陵。
良久,又慢慢坐了下来,坐在了地上。
“陛下,”那把声音又说:“张大人、谯大人他们已经在宫外等候了,说是时候出城了。”
刘禅没有回答,坐在地上,喃喃道:“也好,也好。如果你在清明那天就杀了我,这一切,会改变吗?父皇和相父的担子太沉重了,我们都扛不住。该忘的,都应该,忘了吧?该放下的,都应该,放下吧?”
或许就只有那些回忆里的人、事,怎么也忘不掉,放不下。在每年细雨绵绵的日子里,都会在脑海里,无声无息地浮现……

                                                   完。
————————————————————————————————————
后记:
这篇文章里,那些武功仿佛成了附设品。而只有那把羽扇,那些事,那些情,被珍而重之了。武功的招式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精神。
就好像清明,那些传统习俗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是清明的意义,那些故人的精神,应该永远永远,存在我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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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9 22:46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文章写得很动情感人
又是取材于人们最熟悉的三国历史
加上假象的笔法确实不容易写好
属于那种没有武侠的武侠 ^0^

最后能够请教一下作者
你写这篇文章的情感与主旨吗
或许这样更有助于阅者把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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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沉重的感觉……诸葛武侯之于蜀汉,仿佛一种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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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0:25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冰祁步 于 2006-4-29 22:46 发表
文章写得很动情感人
又是取材于人们最熟悉的三国历史
加上假象的笔法确实不容易写好
属于那种没有武侠的武侠 ^0^

最后能够请教一下作者
你写这篇文章的情感与主旨吗
或许这样更有助于阅者把握全文

文中的羽扇不过是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包含的一些回忆,一些精神,于刘禅可能是回忆,于诸葛瞻、刘谌,就更像一种精神,一种责任。
其实如今好多东西都已经流于形式了~例如清明,或许很多年轻一辈的人根本不明白这是去干什么?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吧~呵呵。小的时候经常去,记忆里也就是那好吃的烧猪,新奇的地方,远足一样的心情,最多就还有爸爸爷爷他们上香时的庄穆~
或许再过几十年,真正每年清明都去拜山踏青的,又有多少人?
情人节圣诞节,或许他们会记得很清楚~~
闲言碎语~也旨在希望,大家应该记住事情的意义,而非流于形式~~~

另外,当然也乘此机会,祭奠1下古人~

[ 本帖最后由 岑平 于 2006-4-30 10: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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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君主和统帅的能力对古代王朝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权利的继承使国家发展造成很大变数。
不过阿斗的几段回想还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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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谌,也不错是一个悲剧,可怜的他的妻女,何罪至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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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 20:0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潇湘暮客 于 2006-5-2 18:49 发表
刘谌,也不错是一个悲剧,可怜的他的妻女,何罪至诛?

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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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 20:06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的确,刘谌的妻子的确有点无辜…………
妻子或许还可能如同演义所说夫死妻随……
可是他的儿子呢?……

唉~国破家亡,刘谌以自己决定了家人的命运~
其实的确有点不好…………

所以,还是一句带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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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虽然可以改成武侠味道更浓的作品,但是不改也很好,就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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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4 15:58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弓骑步 于 2006-5-11 11:45 发表
很好,虽然可以改成武侠味道更浓的作品,但是不改也很好,就这样好了。

其实想想,遗憾还是很多的……
比如说黄皓并没有体现出来……武侠味道只能局限于像舞蹈像回忆的舞扇还有那把扇子而已……
可是后来转念再想……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永远都有一个opportunity c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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