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2 22:54
水色琉璃
FREE TALK:还是喜欢老家.喜欢到依恋.
2004.1.15 20:40
十四号就逃课上去南昌的火车,和最喜欢的暗仄一起。昨天晚上看到暗仄的时候,还是习惯那种温和的微笑。暗仄的妈妈用很纯正的北方话说,草儿要代阿姨跟你全家问好喔。还有这是阿姨从日本带回来的茶叶,送给你姥爷祝他新年快乐。
我说,好。然后微笑,抓紧暗仄的手。
暗仄的头发很卷,染过微微的金色。左耳有三个耳洞,上面盛开着三朵冶艳的黑色小蔷薇。乘暗仄家的商务车去火车站,里面空调很热。我的脸靠在暗仄纯红的羽绒服上,闭上眼睛。很久以后暗仄才开口说,草儿,好久不见。
我点头,然后问她,为什么想到去穿耳洞?
她说,因为很痛。每次克制不住想杀死别人的时候,就想想这种痛楚。至少让自己可以收敛一点。
但是我还是后悔了,草儿。她回过头来笑着说,因为草儿,你再也不能用你冰冷的手指摸上去。
我手一颤。我喜欢抚摸暗仄皮肤的感觉。很不在意地笑笑,告诉她没关系。
司机回过头来说,你们真的是朋友啊?声音模糊不清。
我们都沉默。然后他说,暗仄,没什么。其实我也喜欢你哥哥。
暗仄狠狠地说,开你的车。然后对我说,别甩这男人。不过他和我们是同类喔。
我笑了,还是一贯和暗仄在一起的那种微笑。安静坚强而逆来顺受。我看见前座暗仄的妈妈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沉静。
暗仄你坐过火车吗?我问。
没有。我坐的都是飞机或者私家车。她低声回答。
那你妈不会放心吧。
她安排了一路照料我们的乘务员。
喔……呵呵,不相信我是不是。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很长的白色风衣。我觉得自己那天很漂亮。但是暗仄还是暗仄。还是那种时而温情时而冷漠的女人。像一片湿热而龌龊的沼泽。蔓延着把我湮没。
车子开到火车站外意外地没有停。司机和一个很高的保安说了一句话,车子就从一个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地方进去了。一进去我就看见鲜红色的列车,吐着苍白的热气。暗仄的妈妈回过头来说,怕你们进站太累我直接让他们把车开到火车旁边。
我冷笑一声,心里说,我是不需要。
从十一岁开始就习惯一个人提着很沉的行李箱从门口进到验票口,再拖着它走到这辆红色列车旁的草儿,不需要这样的首长待遇。
暗仄顺着火车窗里的灯看进去说,六个人?
我说,是啊,你以为。
而且没有电视机?
废话,你不看看这张票多少钱。
她妈叹气说,早知道这么差的车况,应该我们买票。我们应该买飞机票……如果草儿比较喜欢坐火车,我们可以买最高级的软卧让你们两个人包一个车厢……
我在心底暗暗地笑了。笑得不行。我想,拜托,包厢的钱谁出。这已经够好了,还没买站票呢!
一大串冗长的嘱告以后人都走得很干净了。我问暗仄是不是不习惯。她说,你听我妈乱说。我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还不是照样那么过来的。
我说,真是很难得,你妈会同意你去南昌玩。她竟然会放心。
她不会担心的。她冷淡地说,我听摇滚你要吗?
好。我拿过一只耳机,听见一个女人绝望的尖叫。
A boy kisses and caresses me all night long… He and his friends they sit and laugh… Talk about the girl they used in the past… You’ve made a good girl crazy; you don’t treat me like a lady…
很吵的街头音乐。我翻开书低下头看。破碎的文字一个个撞击我的视线。头痛。
你男朋友呢?我问。
他啊?早分了。她冷淡地说,因为我觉得还是更爱你。和他在一起是很虚伪的存在。但是在分手的时候我们差点就做。他已经吻到我脖子了。那时候我宿舍的人进来,他就走了。
我轻轻笑了。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拒绝的。我说。
干吗要拒绝。她把头转向窗外。那里扭曲着晦涩的夜景。我还是有点喜欢他的。
Wa-ga-da(我了解)。我一边说一边重重地翻手中的书,一页一页很响亮地过去。
暗仄,你让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我说。
你去找啊。她回答。反正我们以后还是会有正常的恋情。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很温暖。醉生梦死的温暖。什么都不要想。
晚上熄灯的时候,黑暗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一瞬间从惨白的日光灯变成暧昧的黑色,像自杀一样快乐。昏黄的壁灯暗暗地维系着一点光亮。我爬到中铺去扯上被子。
晚上是乘火车睡最好的一次。只醒了五六次而且每次时间都不长。一醒来就习惯性地跪站起来看上铺的暗仄。她都是背对着我的。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感受到我的视线。
早上醒来居然都六点了。起来梳头洗脸看见车窗中自己还是一张冷漠得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脸。只有看到暗仄的时候我才会微笑。很柔软的微笑。
下车的今天,南昌在下雨。我喜欢这个城市的气息。甚至是里面老老小小熟悉的南昌口音。火车站总是很温暖的地方。我只是喜欢南昌的火车站。然后看到哥哥,在雨中打着伞,暗红色的外套。温柔的笑。真好。又见到他。我活到现在唯一一直在乎的男孩子。
我抱住他。他微笑着说,草儿你好像长高一点了。
车子在雨幕里的小城市飞驰的时候,我从窗外的氤氲里看到这个城市清冽的气息,各色错杂的伞花,不同的人。脸上温暖的笑容。耳边断断续续是哥哥向暗仄说起南昌的一些事情。他们见过一次。去年暑假暗仄来我家学围棋,是哥哥教她的。他一个下午给暗仄讲掉了我学了一个星期的东西。哥哥很喜欢暗仄这个学生,他说她棋感和天赋都很好。我还是笑,但是心里只想逃。逃。逃。我害怕我这样对这一道简单不过的死活会想到头痛的妹妹会让哥哥厌倦了。
我有预感,暗仄来的这几天里,哥哥会给她讲掉我去年一个假期学的东西。
暗仄也喜欢哥哥。喜欢看哥哥手指间黑白棋石落在棋盘上漂亮的手势。暗仄说,草儿的哥哥总给人一种很明亮很单纯的感觉。世界里只有家人和围棋。
刚才雨停了。哥哥带暗仄出去走走,我说我要写作业,拒绝了他们。听见轻微的关门声,我的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疼痛感。
走出去的两个是草儿活到现在最在乎的两个人。
还是选择打开哥哥的notebook写文字。他们出去很久,现在大概会回来了。
2004.1.16 22:35
今天是阴天,早上去滕王阁。那里我和哥哥都已经去过很多次。仰视建筑在台上的高阁,很有古韵的华丽。喜欢抚摸着精致的红木镂刻门上复杂的图案。隔着雪白的纸糊的窗猜测到里面歌舞升平的世界。爬到最高的地方去看赣江,一望无际很舒服的感觉。暗仄在我的耳边说,我想跳下去。
哥哥转过头,天真地问,暗仄,你会游冬泳?
暗仄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笑得直不起腰来。她对我说,草儿草儿,我真喜欢你哥哥。
出滕王阁的时候是下午一点,顺着胜利路一直走到天安食街。那里人很多。嘈杂的小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同地方的方言。高声的谈笑。在那里吃辣得让人泪流满面的米粉。买很便宜的腊肠。哥哥排很长的队给我们买两碗据说很好吃的富贵羹。我说哥哥你不吃吗?他说不用,给你们两个买的。端着很沉的瓷碗可以感受到里面一片热气腾腾。觉得很温暖。
下午一直在八一公园划船。一边吃桔子和枣糕。湖上的风很冷,一个划船的人都没有。停在湖心亭的旁边,从世界名著聊到漫画,谈最多的还是围棋。说布局,说美感,说商业化。笑声顺着湖心的水波飘很远。桥上的人都看着我们。
晚上还是走,沿着中山路。一路很长很长。路上有六七个小无赖抱住我的腿问我要钱。我一时几乎反应不过来。在上海的公共场合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那么嚣张。被一个中年妇女强迫买了一支玫瑰花,一直系在我包上。一开始还很好脾气地给那些小孩子钱,最后在地道里零钱给得一分不剩的时候,才开始抓狂。哥哥放了两块钱到一个男孩子的破杯子里,告诉我算了,要不到钱他们回去要挨打。心疼一下他们吧。我很大声地在地道里吼,是,我是可以心疼他们,但是谁来心疼我?!
你实在好得太过分了。暗仄在公车上对哥哥说,那么多小孩缠在那里,我刚才差点就一个耳光上去了。
对他们,用什么样的态度都不算错吧。哥哥笑笑。况且你打他们有什么意思。
暗仄摇摇头对着我无奈地笑。她说,不行,草儿,和你哥哥在一起我会变善良的。
2004.1.19 0:50
很累。走了一天晚上又坐在电脑前,就很心安。电脑里用很大的音量响着rack roll。电guitar的声音很激烈而绝望地响着。下午一点刚刚送暗仄上飞机。进安检口的时候她连头都没回。很好。暗仄就是暗仄。
昨天晚上清风围棋上邀请罗洗河前辈过来下指导棋。我们一直在旁边观战,看他是怎么砍掉那些职业一段二段的。整个清风有三百多个人挤在那里观看。一看棋风就知道是罗老师,况且他下得很快。哥哥邀请了个职一的问,能不能请你下一盘指导棋?
然后旁边的页面跳出:xxx【1P】拒绝邀请。
哥哥回过头来尴尬地笑笑,他说这种事情常有,况且对方刚刚被砍掉肯定很不爽。然后他百无聊赖地在罗洗河的ID上点击邀请,我们三个不抱任何希望地等待屏幕右边出现罗洗河【9P】拒绝邀请。过两秒钟弹出同意对局申请框。我和暗仄都傻掉了。傻得最厉害的是我哥。他申请让两子然后开始下。我跑出房间不敢打扰他。这是我的习惯。一到他特殊对局时都会很乖地跑开做空气。
我对暗仄说,让两子,又是先手,我哥优势相当大呢。
暗仄笑着说,即使这样我也不指望他一定能赢。你要看看对方是谁。
制定是下快棋,二十步以后哥哥就用完了自由时间。而对方几乎到了终盘才用完。点目出来哥哥五目胜。我帮他打了个谢谢指教。他过去洗脸。我知道他很开心。大概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即使是让子棋。
这盘棋有两百多人看。因为申请对局的时候会显示胜率,哥哥在清风上有95%的胜率。也许因为这个对方才会答应对局。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哥哥在进步。而我在一边安静地观望。
心情快乐而纯粹。没有羡慕。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祈盼的能力。
今天她就要走了,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看掉了很多从前看过的碟片。在电脑前看着一些很平淡的琐事。还有一些毁灭的阴暗。看完以后没有眼泪。觉得它们都无声地流进了心里,然后在那里溃烂。
午夜一点的时候,开始怀恋亮的笑容。于是在光驱里塞进棋魂的碟片。然后看见一个单纯到不谙世事的男人。有湛绿色的头发和山溪一样清澈的瞳眸。雪白的皮肤。谦和地对每一个人微笑。但从骨头里渗出很重的寒气。
他们下的是那种高级的四脚棋盘。棋石落下的时候有清脆而空洞的回音。下棋的时候眼神会完全变掉。里面透出近乎杀气的认真和执着。
我是喜欢亮。喜欢到心都疼痛。但是在看片头曲的进藤时还是会愣住。激昂到几乎溢出的音乐。阳光。街道。人群。奔跑的光。不会停下。也无需停下。
一直追逐。Chase the sun.
风还记得堂姐对我说的一句话吗?现在只有两种东西可以感动你。极度阳光和极度阴暗的。
其实她错了。那是心痛和震撼。远远超过感动。
看到三点,疲倦地和暗仄聊天。我说其实我害怕看棋魂。有时甚至会一下子恍惚,到底是他们活着还是我活着?隔着一个屏幕而已。我可以看见屏幕里洋溢着那种热情和信念。然后顺便看到屏幕上反光的一具尸体。一张麻木的脸。
他们是为了自己活着。草儿是为了活着活着。
他们可以不管摔得多狼狈爬起来再来。即使苟延残喘也是为了自己的追逐。自己觉得一边奔跑一边伸出手还可以抓到的东西。可是我不一样。我连追逐的勇气都没有。
我到底,为什么还不去死。
这个问题我不断在问自己。太习惯了活下去。于是开始害怕死亡。
没有什么目的。就是一步一步走下去。我不是亮。不是光。我承认。我就这点能耐。
亮站在日本干净的街头微笑。很温柔。很明媚。也很脆弱。很忧伤。
其实在我周围,很多人都是顺其自然地走下去。暗仄说。不太再需要争取什么。反正活着,也就这样了。
你看得清你前面有什么吗?
如果看不清,就不要乱闯。
你知道将来会面临什么吗?
如果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你以为日子都像你想的那样明媚。世界上无奈的事情多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春节晚会的公益小品上演的那样。其实最笨的人是你。
你以为付出多少就可以得到多少?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蠢得无药可救了!
况且,我们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的事。就在一瞬间,有人会伤。有人会死。有人会消失。有些你最开始寄托灵魂的东西会瞬间不知所踪。有些你一直相信的人会突然背叛到你不能理解的地步。
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无常。
我只有一份模糊的意识。我活着。因此我必须活下去。
心里好痛。
抱着暗仄哭得天翻地覆。暗仄手臂上细腻的皮肤滑过我的脸。暗仄也不会属于我。她会走。在法国读大学,然后嫁给一个优秀的法国男人。
其实哥哥有很重的病。可是他依然无忧无虑地像个小孩子。和朋友一起打篮球玩游戏。熬夜看小说。拿一等奖学金。和健康的男孩子一样会在晨风中绽放温和的笑容。他应该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病已经严重到无药可救了。
其实哥哥能活下来,当时就被医生说是奇迹了。
很多时候我会极度自私地想,不如不要活。一开始就不要让我看见他。如果注定还是要失去,何必让我曾经拥有着一份虚幻的温柔?!
看着他的脸一天天发白,没有一点办法。
谁也救不了他。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大家都只需要顺着它走。别无选择。
现在是凌晨三点二十。为什么天会这么冷……冷得撕裂一般疼痛。
对不起,我不能写了。整个键盘上全部都是眼泪。
2004-1-22 23:18
财务成本管理
[quote]她说,因为很痛。每次克制不住想杀死别人的时候,就想想这种痛楚。至少让自己可以收敛一点。[/quote]
这算不算十五六岁少女的矫情?时刻在幻想自己能杀人,但也知道自己不具备这种杀人的能力 当然,如果是虚构就不说什么了
[quote]A boy kisses and caresses me all night long… He and his friends they sit and laugh… Talk about the girl they used in the past… You’ve made a good girl crazy; you don’t treat me like a lady…
[/quote]
气流来审核一下这段是否有语法错误?
[quote]幽洛,你让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我说。[/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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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晚上熄灯的时候,黑暗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一瞬间从惨白的日光灯变成暧昧的黑色,像自杀一样快乐。昏黄的壁灯暗暗地维系着一点光亮。我爬到中铺去扯上被子。[/quote]
这种写作的风格很艺术,但很无逻辑
最后,1注意弱势群体。。。2幽洛同志也许会背叛你呢
2004-1-22 23:29
水色琉璃
[quote]
她说,因为很痛。每次克制不住想杀死别人的时候,就想想这种痛楚。至少让自己可以收敛一点。
这算不算十五六岁少女的矫情?时刻在幻想自己能杀人,但也知道自己不具备这种杀人的能力 当然,如果是虚构就不说什么了[/quote]
有时恨到极点是会想杀人.其实真正杀人的过程实在太简单了.无非拿水果刀捅一下.但关键是后来法律的追究.所以没有什么杀人的能力.只有克制这种冲动的需要.
[quote]引用
A boy kisses and caresses me all night long… He and his friends they sit and laugh… Talk about the girl they used in the past… You’ve made a good girl crazy; you don’t treat me like a lady…
气流来审核一下这段是否有语法错误?[/quote]
有一句话我说了不知道你信不信,很多国外的街头rap都是没有语法可言的.
[quote]引用
晚上熄灯的时候,黑暗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一瞬间从惨白的日光灯变成暧昧的黑色,像自杀一样快乐。昏黄的壁灯暗暗地维系着一点光亮。我爬到中铺去扯上被子。
这种写作的风格很艺术,但很无逻辑
最后,1注意弱势群体。。。2幽洛同志也许会背叛你呢 [/quote]
生活很多时候不需要逻辑
更多时候有逻辑的人并不比没有逻辑的人过得好.
大家扪心自问就知道了
1不懂
2不懂
有些实在没有意义的我就不引用了.大人自己看看呢?^^
2004-1-24 14:29
查无此人
总会有这样的时段啊,自己与世界的矛盾:)
2004-1-24 14:54
庞桶
每次看水色的东西就要打开速效救心丸的瓶盖,因为不知道会看到什么
2004-1-24 16:54
查无此人
文章是属人的:),把自己或自己的所喜所爱真实表达出来就很好不是吗?至于风格,每一种文风都会有属于它的一个群体啊!
2004-1-24 17:20
布雪
啊啦啊啦......偶家就在南昌呢^^
下次回去找你玩^O^
2004-1-25 00:53
逐鹿苍狼
琉璃,琉璃,每次看你的文字我都有想死的冲动。
2004-1-25 01:37
菜刀
想起了一句古话:痛苦是创作灵感的源泉。
我发现我们都活得太安逸了,这是我们的错!我们要坚决改正!
2004-1-26 10:52
庞桶
我觉得是水色接触的群体活得太安逸了!
如果像俺等营营于生计,断无余暇思虑生死,生尚恐未及,而况于死乎?
2004-1-26 12:55
马超将军
一般的游记或者散文,读完后,总给人以某种启示,或者蕴涵着某个朴素的哲理。
看了琉璃的文章,看得满头雾水,看不懂啊 , 。
象偶经常需要为单位和个人的生计而奔波,确实无法体会文字里面的安逸与情调……
2004-1-26 14:10
异反
我想:只有有过同样经历的人,才能够看懂。
文章本就是个人生活的积累,不必苛求每个人都能看懂。
2004-1-27 03:56
蒹葭苍苍
我看不懂,一点也看不懂。我承认。
2004-1-27 04:01
财务成本管理
[quote]原帖由[i]庞桶[/i]于2004-01-26, 10:52:43发表
我觉得是水色接触的群体活得太安逸了!
如果像俺等营营于生计,断无余暇思虑生死,生尚恐未及,而况于死乎? [/quote]
孔老二的话怎么能让你引来引去的?
第一句倒在理,还是活的太舒服了,变的有些矫情任性了。 小资就是这样产生的。
不过像你这种坦克,恐怕比她过的还要舒坦吧
2004-1-27 07:12
气流
一群俗人啊,什么看“懂”看“不懂”的。这是现代文艺,讲究的是感染和气氛,“懂”什么啊?
啊?我?是,我也不懂没错。。。
2004-1-27 08:57
叔梁纥
沉重的笔调,凄凉的悲哀盈满与舒适的生活中,也许只是表面的舒适,内心充满孤寂与无可奈何,现代物欲横流,人们脆弱的神经里隐藏着躁动与无奈——不过,呵呵,好像我没有同感,哈哈
好文阿!
2004-2-9 13:18
半夜中暑
又看到琉璃妹妹 ,看着看着就想如果做个绘本会怎么样,这篇可以是很优秀的同人啊
只有一处不明,有两个章节除了人名完全相同,有什么意思在里面?琉璃和草草?
2004-2-21 16:51
水色琉璃
感泪~上了才看到回帖的...谢谢大家
中暑姐姐,琉璃就是草儿啊~笑.我在轩辕上叫琉璃,但是我的小名叫草儿.有时打字也会忍不住打"草儿",笑^^b请谅解
要不然还是按照我的习惯,改回来好了..爆
写文章的时候全部都写的是草儿,因为要发到轩辕上我特地改了..
尚香~抱,汗,这里就不用英文对你说了,免得被掀..|||谢谢你~怎么说的,不是普通的sensitive,可能跟我,我身边的人有一些不太寻常的经历有关.虽然没有琅琊的黯染姐姐那么跌宕,但对我,也够受了...
平时聊天的时候,我一般不希望自己显得那么阴郁.只是在一打开word的时候,心情就阴骘了.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是惯性?^^b
谢谢尚香~草儿不会in mood太久的.^^
我也会..尽力去喜欢周围的人...
2004-2-23 11:44
totti888
看完全文了,迷迷糊糊的。
只能感觉楼主的心情不好。
坚强和自信是女孩最美的一面。生活还在继续,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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