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3-9 06:15 wendi




我问你,到底去哪了?
我的女人经常问我这个问题。我当然是绝对不会说谎了,男人嘛,对不对。
我和别的女人去约会去了,并且还和她找了个地方过夜。发票都开了“抬头”写的是我哥公司的名字,题目是走礼品。



我很严肃且十分真诚的告诉她,但是,她却莞尔之间。甜甜地说



忙就忙呗,说着她会小心的朝我的脸颊轻吻一下。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干大事的人。说完她满意地走了。我猛然间把她拉住。



请相信我!我信誓旦旦的说着。我没有说谎的!我依然踌躇满志的对身边的女人说道。

好我相信你的话,女人笑嘻嘻的走开了。



亲爱的,想吃点儿什么晚饭?



我女人做晚饭的技术是天底下最糟糕的,但是他总是美滋滋的享用着自己的杰作。无非是炒个韭菜鸡蛋或是虾酱豆腐什么的。我非常讨厌虾酱的滋味,我觉得出国那么多年了。做的第一大错事就是把这个女人弄出来。我总觉得她会爱我,但是她从下了飞机开始就让人觉得丢人。



哎!你看亲爱的人家多客气呀,让我先下!多好呀!!



我对女人的纯情我感到有点儿疑惑。但是我,没有用很暴力的肢体语言发泄出来。反而,接着上厕所的机会,在小便的最后一刻,朝着水流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口不稀不糨的唾沫。



我操她妈!



我在外面的旅行社工作,那是一家当地人的旅行社。多亏我有导游证还有他们开辟了中国旅游的业务到现在,我就算是中国部的管事了。成天带着耳机对这里面认识的不认识的说话聊天儿,时而也到QQ上面片一些无知或是有志的“少妇”说自己的离奇身世,最后把她们渲染的我是一个让女人见了就走不动道儿的男人楷模。我有时也会暗想着和某某人相貌一般是模糊的,在“自力更生”的原则下。让自己下身迅速膨胀起来。然后,就是到一个地方去解决。不过很欣欣然的是,身底湿嗒嗒的内衣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的发冷。男人嘛!



我和我的女人的住所是在城市中心。她非常满意。古典主义风格的老房子及那些高架屋内的那种无限开阔的感觉是在国内,仅有3个米高的单元儿房所没有的。女人开始很老实,不出门后来便开始像要飞出去的鸟儿一样趴在窗台上四处张望。她有的时候捕捉到什么奇装异服的打扮就会回来在吃饭的时候和我侃侃而谈。加之饭菜的异常无可下咽,我会感到恶心。猛然间拂袖而去的事情很常见,她反而觉得我生病了。总找些什么去火消炎的要给我吃。



这是什么?你也不看看药名。我又不是……



她接过来看看,不就是小儿金丹嘛!你没吃过?我爸爸说保健的,死不了。



可能是小儿金蛋的原因,我和他后来就没有拿啥过。一天晚上她开始“发春”要和我拿啥一下,结果就拿啥了。可是拿啥刚到一半儿,我就不能拿啥了,无论是她“手脚齐上”还是用一些卓略的方法来使我可以继续拿啥,但是我一间她我就感到力不从心,不过为了不失男人的雄风我开始想入非非开始觉得,现在在我身下的女人是别人,花样的面容,娇艳的眼神,完美的体魄,我开始兴奋,女人也开始兴奋。如此的循序见敬,我们竟然在那天晚上拿啥了!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开始玩儿女人了,但是不是滥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好像开始学会了撒谎。有的时候喜欢自己呆一会儿。可能是一个人过惯了吧。



对了忘了说了,我的红颜知己,我叫她“油菜”我和她认识好几年了。算是干柴烈火或是男盗女娼,但是我只是形式上的互相猥亵着,她人在法国因为工作的原因来到了这里,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为了争头一个出门的特权。结果由于酒吧的门小而且只能是一个人进出所以,这下好了我们俩人只能,将身子贴着。那时我很想和她拿啥。



你是不是男人?她问得我好像笑。发扬点儿风格可以吗?我是个女的…..
……别那么大声吗!我的声音充满了那种国产电影中痞子的味道。
她笑了,并且很是让人怀念的小声音。你这样子像穆任志!!
谁?我有些惊讶。
得了,很晚了我回家。乐意的话送我一成。初来乍到我叫尤采
你叫什么?油菜!?



我看着她。马上把身体挪开,让她过去。随后自己走了出去,打手机给家里的女人。
你睡吧,我晚会去!和朋友吃饭!
电话那头连声音也没有,就挂断了。



夜晚的布达佩斯,我觉得像是维也纳。不知为什么和身边的美女一起出走在这充满了不良倾向的,竟然觉得自己很高大。



你结婚了?



行!嗅觉够灵敏。



看着你就像。



那点儿?上半身儿?下半身儿!



她笑着,我们走着。良久走到了她的居屋那里。面对满是吐艳且大有点儿残垣断壁般童言的高架屋时,我们停下了。



你就住着儿?
对。
挺晚的了!嘿嘿
她笑而不语。



进去吗?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种类似于勾引的神情。



我嘿嘿的笑着。转身看看后面。
不了,回家了。明儿,上班儿。



我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子是好人了。



噢!明白了!我叫尤采,不过我喜欢你叫我油菜。说完她按响了电子锁,闪的不见人影。



我一个人往家走着,临街的店家走就打烊了。橱窗里的灯仍燃亮着五彩的颜色与靓丽的风格成为一体。那晚的布达佩斯我呼吸道了一股清凉的味道.



后来,我们哼唱的时间没有见面,唯独我总是常常到那个喧闹且充斥着,尼古丁云雾的地方还想看看她,或是一个人走到那扇可以让她消失的大门之前踌躇满志的徘徊,但是头脑里还在编辑着某种理由,类似于什么“得蛐蛐”之类让人听了可以果腹的借口,男人嘛!我有一段时间把大部分的夜晚和我的“小情们”分享。她们来自五湖四海,借着一个叫QQ的聊天工具我四处泛滥着叫做“爱情”的东西。有的人会在我380V高压的猛烈刺激之后当场“失身”回语往往如此:



如果你可以给我出路费,我就是你的人了。



女人不再吵闹,守着电视没完没了地换着台。从“凤凰早班车”一直看到夜里的成人节目。我有时会给她把电视关掉,但是往往会在之后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女人反而迷迷糊糊的又把它打开。



别动,人家还看。



说着又抱着枕头睡去了



那里面是成人频道的成人节目时间,一男一女正在那啥!
女人是个语言天才,短短的时间之内把当地的语言说的滚瓜烂熟的,便找了份工作。说是教会里的姊妹们帮着介绍的,老板是浙江人。我苦笑了,心说:如果不是浙江人,肯定是福建人。其实,我发觉她开始了变化。经常出去,当然她的借口是教会的太太们逛街,购物,就连买米都要一起去。化妆间里我总会发现新买的一些,什么香水,粉底。每每看着她在浴室里用粉色的浴巾裹着头和身体的时候,往往脸上便是一层类似于水泥状的物体在来脸上。也许我错了,可能是因为账单的原因,我发觉自己瘦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时。我发觉女人的厨艺没什么进步。



自己准备方便面吧,鸡蛋在冰箱第三个格子里。



又出去?
她愣了,觉得我在说埃及文。



王太太约我去打牌。



昨天不是去和王太太……



……不是啦!她开始说话用“啦”做后缀了。这是,王先生的那个太太。BYE!



我从没有想过女人说话如此温柔。也许是工作的原因。就是还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好“劳动改造人”。



我又来到了,“油菜”楼下。只是看看,觉得自己好傻。刚想抽完烟离开。猛然间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生硬的一点儿生生地陆地砸碎在我脚前。我觉得进了奥运会的话裁判不会给高分的。因为,难度系数不太高。
我猛抬头闭着眼,往楼上大骂着。心说:都他妈的吃货,骂骂楼上的,没准儿他们也为我还夸他们那。



咳,说谁那?楼下的是不是找……
我估计她看见我了,从上面透着路灯的透射。也许是蒙太奇的最好的效果,也许又不是。但是我估计那时的我特别的帅。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你说说你,一点儿涵养也没有。竟然…..



得啦!还说我,哪有大半夜开窗户,往楼底下扔花盆儿的。



你说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嘿嘿,就是想看看你,我想……



话没说完,我发觉她床头上有个镜框,里面是一个军官和她的合影。这是谁呀?还带大壳帽儿?我问道!



那个?她在厨房里给我倒着水。那是避邪用的?



什么?



你知道吗?看不见你我心里就,那样?我做的动作非常夸张。逗得,油菜笑得花枝乱颤。



你知道吗?我从那天开始总看见你?



在哪?我的警惕指数开始上升。在哪里看见我的?



她笑着,把头底下。长长的乌发轻飘飘的将我的实现挡住。我看不见她的脸。你不会再说个瞎话什么的告诉我个原因?



我说得蛐蛐您信吗?我反问道?



我信!



她的声音小得像是微波的振荡。你觉得我时不时非常的笨?我笑笑



空间里弥漫着旧时屋子独有的那种,犀利的深邃。淡淡的好像是在酒里沁过的樱桃。她给我倒的是红酒。我品着,那种无欲无忧的感觉像酒精一样挥发的到处都是,让身子软绵绵的轻薄的像一片云。



你累吗?



我不累!



她将投靠在我的肩上。良久……



我必须走了。我轻声说道。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出大门的时候,她从窗口出喊着我。我明天有时间老地方见面,还有在过来就进来我的密码是11然后是钥匙键后面1111就可以了。



噢!知道了。



女人那晚没回来。打电话去说王太太和赵太太及王太太的母亲,一起打麻将。我什么也没说,就挂掉了电话。














我的小时候是和铁路一起长大的,老爸是个开火车的。我喜欢那种火车从面前呼啸而过的感觉然后伴着大喊。让自己淹没在喧闹的终极里面。后来家里从那天铁道边搬走了,我也长大了。就……



我写不下去了,平时小学的作文我就不及格,这下可好让我写起自传。



“油菜”是法国一家出版社的驻这里的办事员,当我知道以后便开始想起些“身后事”这样的怪念头。但是,始终是无法开始因为水平太臭了。我曾拿给我爷爷的自传给她看,那可是国内一大名人,具体姓字名谁,我就不一多说了嘿嘿!



我还记得“油菜”那天接过我的交给她我爷爷的自传时,猫着腰“死求白烈”(是我家乡的土话意思是必需和偏要的意思,发音很相近与我写的这几个字)的看呀。一声不响。



死噶啦,不张嘴了?我说到。



你别贫!她皱着眉愤愤儿的看着。好久了,把我“干”在一边。我不能再沉默了,我不消沉了。
你倒是,喊一声儿。快别憋出事儿来!



真他妈的歹毒!“油菜”终于发彪了。



这东西要是翻译成了法文,那不天儿不天儿的有道大使馆门口“练法轮功”的?



严重了,同志!我洋洋得意的拍着她的肩膀。



对了,现点儿让你小子,蒙过去了。你给我你爷爷的什么意思?



这不好办了吗?我一下子座到了她的旁边。你把那某某某的大名换上我的,“台头儿”结尾一改!不就“爷们儿”了吗?



德行!她笑了。其实我喝你说你爷爷他老人家写的真不错。你看头一句:“我家村口前有两棵树。”后面儿的太好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左边儿”她顿了顿,看了看我。严肃点儿,她说。“…..左边儿是一棵桃树,右边还是一棵桃树。……”



那时候我终于不行了,笑得我一个跟头折了过去。她也笑得倒了过去,我们都躺在床上,彼此看着彼此,猛然间又爆笑了起来。无意间看到了那个像框。



他是谁呀?



是我表弟,说着她把相册接了过去。刑警,后来死了。



哟!我有点儿不安卧感觉道!
一个“鲤鱼打挺”我起来了,但是还是闪了腰!她在我的身边说:你这人就那么不小心。你知道他吗?后来去了南方禁毒,死了估计是被人出卖了?



条子?



文明点儿,那是“便衣”!



噢噢!我无知!我文盲!后来那?



后来,听说联系不上了才出动部队来找,结果,是把老窝“端”了,人都让狼吃的没嘛了!



说着她的声音“酸”了一点儿。我想骂人!我说道,她很是惊奇。干什么?我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朝外面无边的夜色,深吸一口气,大喊着“打倒!汉奸!”



我的女人开始也不归宿已经很久了,家对她来讲除了化妆间或是免费的食堂外就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了。一般是,早上6点准时进门;眼袋垂胸的那种开门方式,接下来是开冰箱找食儿;如狼似虎的加上警犬的嗅觉。如果,有一个鸡蛋也要把蛋黄拿出来吃掉,蛋青图在脸上和黄瓜或是几片儿猕猴桃。如果没有便会,到卧室,看看我的睡姿是否正确,一般来讲都是被她训话后重睡。接着就是,到浴室,带上两个小时。接着,就在出去,或是买东西类似于楼下烤肉或是,去 KFC那里面吃个鸡胸,或是两个。中国人说吃什么补什么看来是我们俩人的断言了。



我的业绩不太好,由于“飞机撞大楼”之后所有的航空公司的家伙们,都“肝儿颤”所以除了倒闭的就是裁员的,这也不能怪他们。加之,国内人都没事得点儿什么“咳嗦”之类的病,隔着解放前的时候,还有点儿“邪行”的玩艺儿,什么人血馒头,香灰儿之类的,后来去没有了,我操的!旅游也是,坐飞机原来是一种美的享受,可一阵子,就成了“揪心”的享受,坐上了是不是就不要看见海拔过多少多少米的建筑,眼晕!其实不光坐飞机的那里也“面部抽筋”,看了那海拔过多少多少米的建筑也是心惊肉跳的。不想往跟前儿凑或也是身不由己了,没准儿在来个“飞机撞电线杆子”之类的千古遗憾多冤呀!



女人要回国,可着这个城市里买口罩。说害怕!我觉得多余,就连气管儿炎进了机场都有被囚禁的危险,口罩还管什么用。飞机上有人啐痰就有人敢开门儿跳下去!拦不住!所以我和女人说,你不在了我绝对不会再娶的!



她回去了大包小包的除了超重就是罚款。她死活不交,说弄不好会出国际纠纷。我没和她一起参乎,让她闹。这时“油菜”打电话给我说书可以出,但是得要我爷爷的首肯,我说他老人家的首肯你可是拿不到了,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人家和我祖宗们正打牌那,哪有功夫给你写什么首肯,她笑了说那你吧。我说管事吗?她说那可以,我一笑。这下我爷爷算是“出国了”



我告诉她,我女人在那里吵。她问什么事?我说就是法航的行李管得严,她顿了顿说。把电话给那个check -in。一会儿的功夫就“灵了”。我挂了电话,女人拿到了登机牌儿,好奇地问我谁帮的忙,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她:你‘妹妹’!



我经常到“油菜”家里蹭饭吃。她也很乐意总是有花样儿的饭菜,不仅可口而且十分解馋。我也总提供一些原材料的给她。我的工作是每况愈下,旅游社那里开始裁员了。有几个
“老人”回了家,我觉得头顶的天开始飘云彩了。“油菜”很能干,而我除了回家睡觉以外就下榻在她那里,有时女人从国内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家里电话没人接时,我就说你走了。我之后夜夜寡欢,酗酒,吸毒,玩儿女人。随后,就嘿嘿嘿的笑了。她倒挺大度,告诉我快回来了,直到一个人在家里不舒服,可以去喝酒。女人吗?她好像没说。我挂吊了电话,这时,“油菜”在旁边冷笑着:你老婆真行!换了我阉了你我再走!她说话的时候是咬着牙。



你开玩笑?我问道?



她一把握着我的裤腰带薅了起来。把刀尖儿顶在了我的脸上……



我想停停。这个镜头曾在《大圣娶妻》中有过,但是人家的家伙比她的长。我觉得不可能像星爷那样说出那么假惺惺,听了让人忍吐不止的,天大的谎话。因为,我直了。



我被一个女人威胁,不是有可能在几分钟后就会被猥亵?谁也不知道!但世界局势肯定的,要么我被她“鱼肉”。因为,据现在的情况来讲我是 “羊入虎口”逃生的可能性不会,不过人家是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不好落在我的怀拢。日后真要是一是“性”起那啥啥了,制造出点儿“附加产品”如何是好?还有,我没带“度乐邦”。



我犹豫了!我彷徨了!



你想干什么?



我的天,估计是国内时“惠元肾宝”喝多了,自己竟然想出了这样的大煞风景的“良言”。她没动,看着我,留着泪。



我的故事快说完了,那天晚上我还是去喝酒。没有她,陪着我。这得喝得很多。我感觉到我的世界骤然间向一个黑洞,猛烈的一股吸力正在往里面吸着我。我不想被吸走,但是去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开始与感到又可怕的事情发上,因为酒后的寒冷还有黎明前的阴霾让我的后背开始冷。



哥哥和嫂子打架了,我接到电话时已经动手了。我觉得不可思议,和“油菜”说了。人家二话没说就穿衣服就要和我要走。我问她?你去算什么?她把头发一甩,告诉我:你就说我是你的“小情”!



我们开着车,让人看加了。警察,说开车不能打电话。发了款,“油菜”急了。她和那个警察打了起来,当然了没有向我哥哥和我嫂子那样的“邪乎”。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大“邪火”可能嗔着我那天的行为不配站着小便。警察是个小男生样子很是好看,我觉得“油菜”把他吓到了。车子又启动了,我问她干什么那么大的性?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畜牲!



我哥哥的胳膊流血了,我嫂子的眼眉“挂彩”了。俩人这次不限家地方大了,我在楼上劝我哥,“油菜”则和我嫂子在一起。我哥外面有了女人要不要我的嫂子。



我知道自己管不了,但是,还后他们俩人没有在继续闹下去我很高兴。回家的路上我想告诉“油菜”我爱上她了,但是我却没有这样的勇气。



女人回来了,写到这里我觉得我的故事就要写完了。



我去接了她,不想身边多了一个个子矮矮的中年歇顶的男人。我觉得如果有人认为他们会是情侣我就该哭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真得哭了。



我的女人要和我离婚。理由是她觉得对不起我,和别的男人鬼混美和我说。我被气笑了说:我谢谢您没和我说,说了我就是不折不扣地“乌龟” 了。她说那个人答应给我一笔钱,我说那人是谁?她看着我,说是王先生?我觉得不大对劲儿?哪个王先生?她哭着说,就是有四个王太太的王先生。



我的女人和我离婚的时候,那天我的旅行社的差事也要玩儿完了。老板说可以留住我就得委屈委屈回国呆两天,到北京办事处或是上海那个地方去?我问她天津有没有?她说没有。我说你开一个吧?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想我妈了。



和“油菜”最后的时刻我们仍旧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安逸祥和的晚年生活所围绕着。她说我骗她,说我的小说很好看?我说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的小说,她说在网上。那会有一次进了一个网络文学的网站看到了,我的名字。我说是不是只有智商不到100的人才用原名。她说不是。说爷爷的书很好,已经开始翻译了。那可是一大笔钱将来,问我用不用……



我说我爷爷他老人家是个好人,一辈子受穷,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还是个党员。这钱不是我的我不能要。她说那给谁我说,你先给我吧。她不说了。我觉得她认为我会留给我以前的女人。



我最终答应我的老板回北京的办事处当个小头头,就是拿着红缨枪在洞口站岗放哨的那种,估计没人记得《西游记》中的一些“匪兵甲,或是匪兵乙”。不过,最后的日子我觉得很快乐,多给了一个月的工资后。我的房子又卖点了,因为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是不知道的,出书的钱“油菜”“挖了会资本主义的墙脚”提前给我支付了,说没准儿将来我用得着。我说挺好。我在政府基金管委会的朋友帮我给她立了一个基金,那时我房子的钱和书的钱,因为我知道她还想继续念书。我估计到现在她还以为自己法文如何了得,竟然得了奖学金,敢情!就数她牛X了。



我和油菜最后一次喝酒是在机场的BUFE里面。那是一种无酒精的啤酒,很少人喝,说是被别人知道了没有面子。但是我们喝了,上飞机的时候我们拥抱,但是没有接吻。



后来,我就没有再出国。虽然公司还是要我回总部。我只是当“西北风儿”对待那张印满拉丁文字的调遣令。



我和“油菜”用MSN聊天。由摄像头彼此“猥亵”着对方的灵魂。我的哥哥离婚了,我嫂子改嫁了。女人现在可以和王太太们天天玩儿牌了。而我,一个类似于原始人的男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家里,看着盗版的DVD影碟,傻笑着。
妈妈说,周五晚上的时候让我回家,顺便买只全聚德的烤鸭说我爸生日大家一起吃。妈妈还说这里可能有雨,让我带着伞。我笑笑,答应了!



“油菜”打电话来问号,说这里的书买得很好,说要不要把钱寄过去?我说不用了,她说那天有人告诉她基金的事儿,她说我为啥不和她说!我说,没别的事情就挂了。



晚上,看电视7:30的时候天气预报,说巴黎要下雨了。我问我妈那咱这那?我妈说:阴天!

2005-3-9 06:22 无名13
好文章,推精了。

2005-3-9 11:37 查无此人
精华吧,这文章里他和他女人的部分,尤其把阴天的感觉写尽了。

2005-3-9 13:18 梦魅
丫得越来越混了  


什么时候把12楼发出来,我还没看完呢

2005-3-9 14:19 晨山尚书
现代都市男女的情感.性.生存和思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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