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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28 00:37 yingzheng
金朝最后一个城池的陷落和它的守城者郭虾蟆
关于金朝历史的帖子本人已经发了一些了,有对辽金的看法,有关于忠孝军的,这次,本人将写关于金朝最后一个城池---巩州的陷落和关于它的守将郭虾蟆的帖子。
南宋端平二年,蒙古太宗七年,为丙申年,距离金朝灭亡的天兴三年(甲午年)已经整整三年了,但是在金朝的西部的巩州城上仍然树立着金朝的大旗,与此同时,蒙古太宗采用了耶律楚材的计策,(按《元史 耶律楚材传》记载“金之亡也,唯秦、巩二十余州久未下,楚材奏曰:“往年吾民逃罪,或萃于此,故以死拒战,若许以不杀,将不攻自下矣。”)使用许以不杀招谕的做法,“诸州皆降”,金朝只剩下一座孤城了!
守卫这座孤城的将军的名字叫做郭虾蟆(《续资治通鉴》 《元史》作郭斌),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
据《金史》记载,郭虾蟆,是会州人,“世为保甲射生手”,就是宋金两朝在西方防御西夏的弓箭手的后裔(《宋史》志一百四十三专门有“河东陕西弓箭手”一目,弓箭手在宋与西夏战争中颇有战斗力,金朝因之,《金史》亦有记载,如列传四十八《杨云翼传》“请以夏人观之,向日弓箭手之在西边者,一遇敌则搏而战、袒而射,已奔北之不暇”),待成年后,“与兄禄大俱以善射应募”,成为金朝军队中的一员。在金朝的兴定年间,蒙古南侵,西夏想仿照祖先联金攻宋趁机扩大地盘的做法,联蒙攻金,进攻金朝西部地区,(按《金史 西夏传》在卫绍王时,西夏就“然是时金兵败绩于会河堡,夏人乘其兵败侵略边境,而通使如故。”)当时郭禄大“禄大以功迁遥授同知平凉府事、兼会州刺史,进官一阶,赐姓颜盏。”,郭虾蟆也在军中,率领军队进行抵抗,“夏人攻会州,禄大遥见其主兵者人马皆衣金,出入阵中,约二百余步,一发中其吭,殪之。又射一人,矢贯两手于树,敌大骇。”虽然暂时使得西夏军的士气低落,但是西夏军的进攻仍然得逞,“城破,禄大、虾蟆俱被禽”(按《金史 西夏传》西夏馅会州是兴定四年八月事)但是“夏人怜其技,囚之,兄弟皆誓死不屈。”而且谋划逃跑“其后兄弟谋奔会,自拔其须,事觉,禄大竟为所杀,虾蟆独拔归。”,郭虾蟆回归后,先“遥授巩州钤辖”后又“授同知兰州军州事”成为金朝西部重镇的大将,在日后对西夏的战争中屡立功勋。下面是他的战绩:
1兴定五年,“夏人万余侵定西”郭虾蟆“败之”,战果是“斩首七百,获马五十匹”。且“迁同知临洮府事”。
2元光二年,“夏人步骑数十万攻凤翔甚急”,金朝元帅赤盏合喜“以虾蟆总领军事”,当时他们在巡城,“从巡城,濠外一人坐胡床,以箭力不及,气貌若蔑视城守者。合喜指似虾蟆云:“汝能射此人否?”虾蟆测量远近,曰:“可。”虾蟆平时发矢,伺腋下甲不掩处射之无不中,即持弓矢伺坐者举肘,一发而毙。”,使得西夏军士气大为低落,在金朝将士的奋力抵抗下,西夏军被迫撤退,“升遥授静难军节度使,寻改通远军节度使,授山东西路斡可必剌谋克,仍遣使赏赉,遍谕诸郡焉。 ”(余初读《金史 郭虾蟆传》上但言西夏军攻凤翔,后回顾金蒙战史,方知是役不止西夏军,蒙古军亦有,且蒙古军为主,西夏为客。向来读中国军事史,两军对垒双方将领皆为名将者少,是役,蒙古军将领为木华黎,威名人所共知,而金方将领为完颜仲元[本姓郭]“仲元为将,沈毅有谋,南渡后最称名将云”,其属下“花帽军”战绩不错,蒙古军初南侵,“有户部令史郭忠者[应为仲元之误],率山后军民击鞑靼,逐之。金人后名其军曰‘花帽军’”《建炎以来朝野散记》乙集卷十九《女真南徙》。贞祐二年“金主急召花帽军于山东,十月,鞑兵至杏花营,距汴京二十里,花帽军击败之”《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十九《西夏扣关》。是役非常激烈,金方战死将领有马庆祥 胥谦及其子嗣亨 仆散胡沙,但最终蒙古军没有攻克,木华黎哀叹“吾奉命专征,不数年取辽西、辽东、山东、河北,不遗馀力;前攻天平、延安,今攻凤翔,皆不下,岂吾命将尽耶”《续资治通鉴》卷一百六十二。郭虾蟆在这场战斗发挥重要作用“颜盏虾蟆力战功最”《金史 完颜仲元传》)
3同年冬天,“虾蟆与巩州元帅田瑞攻取会州”,向西夏发动主动进攻,“虾蟆率骑兵五百皆被赭衲,蔽州之南山而下,夏人猝望之以为神。城上有举手于悬风版者,虾蟆射之,手与版俱贯。凡射死数百人。夏人震恐,乃出降。”金朝重新收复会州,取得重大胜利。
在金哀宗的正大初年,“田瑞据巩州叛”,哀宗“诏陕西两行省并力击之”,郭虾蟆“率众先登”,迫使田瑞逃跑,田瑞被他的弟弟田济杀死,金军“斩首五千余级”,一举粉碎叛乱,郭虾蟆“以功迁遥授知凤翔府事、本路兵马都总管、元帅左都监、兼行兰、会、洮、河元帅府事”(按《金史 哀宗纪》正大二年“八月,巩州元帅田瑞反,行省军围之,其母弟十哥杀瑞出降,赦其罪,以为泾州节度使,世袭猛安。”其中杀田瑞者名十哥,与列传记载的田济颇不相同。又按本纪正大六年“九月,洮、河、兰、会元帅颜盏虾蟆进西马二疋,诏曰:“卿武艺超绝,此马可充战用,朕乘岂能尽其力。既入进,即尚厩物也,今以赐卿,其悉朕意。”此特显示哀宗信任大臣,然列传不载,何焉?)
金哀宗天兴年间,金朝已经退守蔡州,“(哀宗)虑孤城不能保,拟迁巩昌,以粘葛完展为巩昌行省“但是西方的一些将领听说蔡州被蒙古和南宋联合攻破,“三年春正月,完展闻蔡已破,欲安众心,城守以待嗣立者,乃遣人称使者至自蔡,有旨宣谕。绥德州帅汪世显者亦知蔡凶问,且嫉完展制己,欲发矫诏事,因以兵图之,然惧虾蟆威望,乃遣使约虾蟆并力破巩昌。”被郭虾蟆一口拒绝,“使者至,虾蟆谓之曰:“粘葛公奉诏为行省,号令孰敢不从。今主上受围于蔡,拟迁巩昌。国家危急之际,我辈既不能致死赴援,又不能叶众奉迎,乃欲攻粘葛公,先废迁幸之地,上至何所归乎。汝帅若欲背国家,任自为之,何及于我。””但是汪世显竟然”攻巩昌破之,劫杀完展”,向蒙古军投降,汪世显同时又“复遣使者二十余辈谕虾蟆以祸福”全部被拒绝。(按《元史 汪世显传》“金平,郡县望风款附,世显独城守,及皇子阔端驻兵城下,始率众降。皇子曰:吾征四方,所至皆下,汝独固守,何也?”对曰:“臣不敢背主失节耳。”又问曰:“金亡已久,汝不降,果谁为耶?”对曰:“大军迭至,莫知适从,惟殿下仁武不杀,窃意必能保全阖城军民,是以降也。””是汪世显为金忠臣耳,与金史郭虾蟆传之欲降状绝不相类,清代史学家钱大昕考证金元二史,以金史为真,元史为误信家传所致。)
这时,在金朝的西部州县几乎全部投降的情况下,蒙古集结大批兵力进攻巩州。情况已经非常不利,郭虾蟆只得用尽全力,先是“集州中所有金银铜铁,杂铸为砲以击攻者”接着“杀牛马以食战士,又自焚卢舍积聚,曰:“无至资兵。””蒙古军开始攻城,《金史》因为为元人所修,要把对元朝不利的文字减少到最低程度,只是说“日与血战,而大兵亦不能卒拔”,看来遭到了强烈的抵抗,郭虾蟆最后“及军士死伤者众,乃命积薪于州廨,呼集家人及城中将校妻女,闭诸一室,将自焚之。虾蟆之妾欲有所诉,立斩以徇。火既炽,率将士于火前持满以待。城破,兵填委以入,鏖战既久,士卒有弓尽矢绝者,挺身入火中。虾蟆独上大草积,以门扉自蔽,发二三百矢无不中者,矢尽,投弓剑于火自焚。城中无一人肯降者。虾蟆死时年四十五。土人为立祠。 ”壮烈殉国,呜呼,烈丈夫哉!!(按《元史 按竺迩传》“甲午,金亡。初,金将郭斌自凤翔突围出,保金、兰、定、会四州。至是命按竺迩往取之,围斌于会州。食尽将走败之于城门。兵入城巷战,死伤甚众。斌手剑驱其妻子聚一室,焚之。已而自投火中。有女奴自火中抱兒出,泣授人曰:“将军尽忠,忍使绝嗣,此其兒也,幸哀而收之。”言毕,复赴火死。按竺迩闻之恻然,命保其孤。”是郭虾蟆壮烈之事于元史犹为可证,固信史然)
我从前读到金朝与蒙古军对抗的这段历史,总是有一种悲壮感,金朝抗蒙30年,南宋抗蒙40年,从史书上看,金朝涌现的大批将领官吏的气节绝不比南宋差,可是人们却大多数只知道南宋的,对金朝知之甚少,这是多么不公平,人们津津乐道于南宋钓鱼山的战例,而无人提及巩州,(钓鱼山日后以投降告终),一些文人还要辩解,说“这使我想起此前一件事,南宋淳?四年(1244),金朝在蒙军和南宋的北南夹击之下,土崩瓦解,辽阔的长江以北地区落入蒙军之手。然而,直到两年后的秋天,甘肃巩州城头依然高高飘扬着金朝大旗,擎旗之人即是金朝守将临洮路兵马都总管郭虾蟆。终因寡不敌众,在城破之时,他放了一把火,将那座城市连同全城将士及妻儿老小烧了个精光,为金王朝的灭亡,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辉煌的告别乐章。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郭虾蟆不愧为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金史》卷一百二十四也因此而大大地记上一笔。但他的那个“名节”,却使这原本生机勃勃的城市一眨眼变成了一片死寂,使得成千上万条鲜活的生命间刹那间灰飞烟灭,我们该为他誓死如归的气慨而击掌呢,还是该为他毁灭生灵的无情而扼腕?当我们深切地呼唤个体生命的历史价值的时候,难道还会对郭虾蟆忠君报国的“名节”而鞠躬么?不,渺小的生命再也承受不起这些微不足道的美丽冠冕的笼罩哪!”(见《叩访钓鱼城》李永鑫),这分明是把现代人的观点强加给古人,还振振有辞,可见偏见之深。
本人另外一个看法是关于金朝的人文的,金朝以女真开国,最先与金朝合作的是燕云河朔的人民,抵抗最凶的是河南 陕西人,可是到了蒙古大举南侵的时候,却是河北 山西的一些人纷纷趁机屠杀女真人,(这个是金政权自身所致,这两个地方是金“括地”政策最严厉的地区)蒙古南侵的先锋汉军部队的首领郭宝玉 史天泽 董俊等是河北人,被金朝统治者认为可靠的却是最先投向敌人的。(河朔等地人民之性格,在中国历史上犹值得注意,此地在非汉族之民族南下时往往成最先巩固的地区,自唐朝安史之乱以此地为根据地,与唐朝相抗八年,而自此之河朔等镇,终成割据军阀而不服唐,据《旧唐书 张弘靖传》记载“弘靖之入幽州也,蓟人无老幼男女,皆夹道而观焉。河朔军帅冒寒暑,多与士卒同,无张盖安舆之别。弘靖久富贵,又不知风土,入燕之时,肩舆于三军之中,蓟人颇骇之。弘靖以禄山、思明之乱,始自幽州,欲于事初尽革其俗,乃发禄山墓,毁其棺柩,人尤失望”仅不过百年,风气与中原相殊如此!辽朝南下,此地成辽重地,与中原更不同。但此地人民最重自己之利益,但求不杀戮而已,《金史 世宗本纪》世宗尝曰“燕人自古忠直者鲜,辽兵至则从辽,宋人至则从宋,本朝至则从本朝,其俗诡随,有自来矣!虽屡经迁变而未尝残破者,凡以此也。”后在元朝清朝亦如此。台湾学者尝云“长城一线虽然分别夷夏两个天下,但外族人入居中国,不能严分内外,也是长期的历史事实,而胡汉之畛域在社会上也淡于政治上。社会上一般人们所爱者是安定的生活,合理的待遇。”“汉地或汉民不论在何种情况下沦入外国之手,初期即使有不乐于附属之心,但岁月久后,老辈逝尽,新少者渐习以为常,变成一种自然的认同,甚至还帮助北朝与中国对立,就这一点而言,似乎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元代的士人与政治》第15页)在蒙古继续南侵时,遭到越来越强烈的抵抗,河南,陕西最甚,金朝的开封保卫战,抵抗16昼夜,迫使蒙古军撤退,当时有一个记载“方蒙古之攻城也,矢石如雨,中有女子呼于城下曰:“我倡女张凤奴也,许州破,被俘至此。彼军不日去矣,诸君努力为国坚守,无为所欺所!”言竟,投壕死。”,这是多么使人感动的一幕,连娼妓都如此,当时的蒙古军怎么能破城(开封后来是守将崔立献城投降的)呢?金朝尽管有完颜陈和尚这样优秀的女真大将,但是终究是少数,在开封保卫战期间,竟然“时女真人无死事者,长公主言于金主曰:“近来立功效命,多诸色(汉)人。无事时则自家人争强,有事则他人尽力,焉得不怨?”金主默然。 ”(又《金史 忠义传》“正大二年,哀宗诏褒死节士,若马习礼吉思、王清、田荣、李贵、王斌、冯万奴、张德威、高行中、程济、姬芃、张山等十有三人,为立褒忠庙,仍录其孤。二人者逸其名,余亦无所考。”这里除马习礼吉思为西域人外,余皆汉族,可见金官方之态度。又元人郝经有《金源十节士歌》内有王子明者,金史无载,可见金之壮烈之士必然不少,漏载很多)在强敌面前,汉族和女真人一起进行保卫家园式的抵抗,终于迫使蒙古逐渐改变一些不适合中原地区的政策,这也是忠孝军和 郭虾蟆的积极意义所在的地方。(如蒙古初入中原想要执行把耕地变为牧场的政策,在耶律楚材谏下被阻止,但金之抵抗肯定有作用,又元人自与金战,逐渐知道不嗜杀的巨大作用,在元攻宋时,破坏小于中原,此亦一功也)。
参考文献《金史》《元史》《宋史》《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续资治通鉴》
注解,正文是我第一次帖子的内容,括号内是我后来补充的,谢谢



[color=blue]我们这样的人写史,总会受到文献不足的捆饶和前后思想的不统一,我先把自己帖子中的错误说出来吧。
第一“保甲射生手”和金朝的“弓箭手”严格上是有区别的两个军种。只是我个人主观认为郭其人在金朝西部他一定就是弓箭手。其实二者是有区别的,保甲射生手属于保甲兵。见王曾瑜先生《金朝军制》页78-----79。不过在金朝西部地区,保甲射生手在战时同弓箭手一样承担用弓箭击敌的任务。而且保甲兵也有作战记录,金朝泰和八年,曾经“定保甲军杀获南军(南宋)军赏”《金史》卷一二《章宗纪》
第二,关于地域的那一部分说得确实有些过火了,完全否认了河北 山西地区的抗蒙作用,算是一时激愤之辞。其实金朝后期为了躲避蒙古军,曾经迁都开封,数十万百万计的军民随之南下,其中肯定有不少河北山西籍的军民。而且金朝后期在蒙古军占领的后方也有坚持抗战者,如沧海公王福,河间公移剌众家奴,恒山公武仙,高阳公张甫等,其中张甫的抗战从蒙古军占领中都一直坚持到金朝灭亡前二年,他们的抗战意志确实值得大家赞扬,不过在蒙古前期投降蒙古的汉人中,确实以河北 山西 辽东籍为多,如张柔 史天泽 郭宝玉 董俊等。
第三,《金源十节士歌》里有王子明,但并非无其人,他是金朝坚守顺州不屈而死的一员将领--------王晦,《金史》卷一二一有传。[/color]

2004-11-28 00:50 啥都
以前发过了
在说一句
好怪的名字

2004-11-28 01:25 王佐之才
蒙古入侵中原,对北方各民族而言都是以一场空前的灾难,女真人、汉人、契丹人、党项人、奚人饱受蒙古军队残杀涂炭之苦。蒙古南下稍遇反抗,随即屠城,山陕一带杀戮极惨,十室九空,人民辗转死于沟壑者,不可计数。这也就是为什麽那麽多人(包括许多妇女)宁死不降蒙的原因。本来,金朝如果争取民心并调动北方的人力物力,依靠长城险固是可以同蒙古相持相当长的时间的。但由于金朝政府执行的畏敌逃跑,消极避战等一系列错误的军事路线,最终断送了北方人民的抗蒙大局。
关于,蒙古军入侵中原的暴行,金末大诗人元遗山著名的丧乱诗中多有描述。

2004-11-28 01:27 王佐之才
还有,给楼主提一个建议,发贴子的时候,分一下段,这样有利于大家阅读。

2004-11-28 12:18 张建昭
[quote]原帖由[i]王佐之才[/i]于2004-11-28, 1:27:44发表
还有,给楼主提一个建议,发贴子的时候,分一下段,这样有利于大家阅读。 [/quote]
所言极是!  

密密麻麻的一大篇,头都大了

2004-11-28 22:22 q42474112
这样的人现在还不得挨砖头阿

2004-11-28 22:27 金庾信
《金史 世宗本纪》世宗尝曰“燕人自古忠直者鲜,辽兵至则从辽,宋人至则从宋,本朝至则从本朝,其俗诡随,有自来矣!虽屡经迁变而未尝残破者,凡以此也。”后在元朝清朝亦如此。台湾学者尝云“长城一线虽然分别夷夏两个天下,但外族人入居中国,不能严分内外,也是长期的历史事实,而胡汉之畛域在社会上也淡于政治上。社会上一般人们所爱者是安定的生活,合理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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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起一句民谚: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

2004-12-1 22:46 关毛
郭蛤蟆,呵呵~!

一定是小时侯有病,父母怕被鬼缠才取这样名字.

2005-1-5 13:10 大树将军
[quote]原帖由[i]金庾信[/i]于2004-11-28, 22:27:41发表
《金史 世宗本纪》世宗尝曰“燕人自古忠直者鲜,辽兵至则从辽,宋人至则从宋,本朝至则从本朝,其俗诡随,有自来矣!虽屡经迁变而未尝残破者,凡以此也。”后在元朝清朝亦如此。台湾学者尝云“长城一线虽然分别夷夏两个天下,但外族人入居中国,不能严分内外,也是长期的历史事实,而胡汉之畛域在社会上也淡于政治上。社会上一般人们所爱者是安定的生活,合理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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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起一句民谚: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 [/quote]
错了,应该是保定府的钩腿子(是摔跤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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