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 古典小说 » 新版《结荡寇志》第19回(3/6)


2013-9-22 14:02 林冲
回复 #359 feiyue1206 的帖子

节假日不更新啊!

2013-9-22 17:57 feiyue1206
教头不是假期党吗。。。

2013-9-24 13:51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五回(中)[/color][/size][/b]

周侗见王焕身死,悲悼不已。闻焕章先将王焕尸身收拾停当,劝道:“老英雄有伤在身,不宜动愤。”周侗点头叹息,待精神稍复,问岳飞道:“你却因何来此?”岳飞不及答话,闻焕章取金疮药来,道:“烦请老英雄宽衣。”周侗称谢,褪去半截衣裳,一面任闻焕章涂药,一面听岳飞说道:“前日爹爹在元阳谷中,执意教孩儿离去。孩儿万般不愿,也得应允。谁知临行之前,有吉青兄弟送回陈希真那两句诗,又听爹爹说了珠月楼之约。我纵把平生志愿舍弃,亦不要爹爹只身犯险。”周侗叹道:“如非你有这般孝心,我命休矣!”又道:“只是我这老兄弟死得可怜。此仇如不能报,日后怎在九泉之下见他?”岳飞道:“爹爹切不可因一时之忿,坏了全盘大事。”周侗沉吟不语。

闻焕章涂罢金疮药,忽道:“适才听王老将军说,老英雄实为救梁山好汉来此。若此时去寻陈希真父女报仇,救人之事便休。”岳飞道:“闻先生说的甚是。”周侗看看王焕尸身,长叹一声道:“罢了!我便先救宋江,再寻陈希真报仇。”岳飞连忙跪倒道:“爹爹既深明大义,务将孩儿留在东京助力。”周侗叹道:“却是赶你不走。”岳飞大喜谢恩。周侗起身对闻焕章道:“既说救人,我父子便趁此夜色而去。王老将军身后之事,还需劳烦先生。”闻焕章道:“老英雄若走,置王老将军遗言如何?”周侗道:“先生如有热肠助我,倒有一事相托。”闻焕章道:“老英雄但讲无妨。”周侗手捧陈丽卿那枝羽箭,道:“想王焕总是大宋节度使,如何死得不明不白?先生若肯相助,做个干证,去开封府告陈丽卿杀人之罪。”闻焕章道:“王老将军有子王彦,现在种师道麾下为将。更有夫人贺怜怜,乃是朝廷命妇。王家这般势力,若是寻常人害了老将军,必是抄家灭门的罪。只是张叔夜、陈希真如日中天。我此时告状,输了官司是小;一旦生起枝节,扰了救人之事是大。”周侗道:“你如此说,岂不便宜了陈氏父女?”闻焕章道:“老英雄不知官场浮沉,如水涨落。陈氏必有失势之时,那时我必引此案,教他身败名裂。”周侗点头道:“先生远虑了。”闻焕章道:“此事既帮不得老英雄,我又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去法场上相助。”周侗道:“先生何出此言?”闻焕章道:“我受王老将军所托,不能袖手。也罢!便做书信两封,以慰王老将军在天之灵。”周侗、岳飞大惑不解。

闻焕章道:“第一封信,写与督天牢的宿太尉。此人素有招安宋江之心。我若陈说此节,他必动心。”岳飞道:“梁山诸人尽已遭擒,再说‘招安’何用?”闻焕章道:“梁山虽平,内忧外患尚在。宿太尉若是个明眼人,必知当今仍是朝廷用人之际。他得我书信,怎能不起心思?”又道:“第二封信,写与守天牢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周昂。此人却是王老将军的徒弟。”周侗道:“宿元景、周昂纵有异心,又当如何?”闻焕章道:“他二人若生异心,人来劫法场时,守御必然怠慢。这便助了老英雄。”周侗道:“先生深谋,在下佩服至极!”闻焕章道:“老英雄不必夸赞,保重要紧。”周侗、岳飞辞别而出,即往班门里那间藏身之所而去。

岳飞于路上问周侗道:“今夜赴约,那陈希真如何不来?”周侗道:“只怕那厮做贼心虚,不敢露面。”岳飞道:“爹爹尝说陈希真好手段,更有通天道法。他若来此,也不至功亏一篑,教爹爹逃脱。”周侗亦疑惑起来。岳飞道:“此事必有蹊跷。”周侗道:“且看来日如何情形。”岳飞称是。二人到得班门里左近,早有呼延钰、徐晟接入,送去与卢俊义相见。

众人坐定,卢俊义、呼延钰、徐晟三人听罢珠月楼之事,亦感叹王焕一回。卢俊义道:“恩师说陈希真未至,弟子却知个中原委。”周侗忙问缘故。卢俊义方把许贯忠所说之徽宗欲纵柴进及林灵素谋算陈希真两件事道来,直听得周侗众人大惊。卢俊义道:“此刻陈希真只怕亦如恩师一般,遭了他人的算计。”岳飞道:“许兄莫非要借珠月楼之约,以爹爹为饵,引陈希真落单,好教林灵素袭取么?”周侗想了一回,道:“如此也是将计就计之法。”岳飞又道:“适才若陈希真与祝永清一道往珠月楼去,岂不既害了爹爹性命,又教林灵素扑空么?”卢俊义道:“恩师既然无事,我们不必劳神,只待许贯忠消息罢。”岳飞称是。周侗已觉气力不支,勉强扶椅背立定。卢俊义、岳飞急忙上前,扶周侗入里屋休息去了。且按下这里不提。

珠月楼设伏之事,陈希真究竟何意?看官莫问,谁知他肚里的东西?只是他离都亭驿时被陈智卿惹动,暗骂此人无礼,亦怪永清、丽卿莽撞。遂只身一人,念个口诀,施土遁往珠月楼而去。行至半途僻静之处,有人在半空里喝声“疾!”罩下一道青光来,断了希真遁法。希真便收不住脚,摔翻在地。一个道人身披八卦道袍,手执拂尘,飘然而至,道:“陈道兄何必大礼?贫道还礼便是。”希真起身,拍去身上尘土,看那道人面目,打个稽首道:“对面莫非是通真达灵先生么?”

那人不是林灵素,又是何人?他当即对希真说道:“陈道子何不留步,与我说说修仙得道的事?”希真道:“小弟久闻林道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可惜要事缠身,我改日去神宵宫讨教如何?”林灵素笑道:“吾方才见祝永清夫妇神色匆匆,率众而去。正寻思如何拦下道兄时,道兄却不在那伙人里。”希真吃了一惊,暗想道:“他二人若被截住,不知祸兮?福兮?”林灵素又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我得见,便论个乾坤短长罢。”口中念念有词,拂尘抽去,凭空起一道火柱望希真打来。希真猝不及防,只得急捏避火之诀。却不想林灵素杀心已起,出手即是三昧真火。希真咒诀便不管事,登时烧坏了头面,跌倒在地。希真因轻敌失了一阵。林灵素却认作是血酒之功,笑道:“日间那盏御酒,乃吾所进人血之方,道兄可受用么?”希真大惊失色,寻思道:“若非乾元镜示警,我道法休矣!”对林灵素道:“我素有功勋,天子必不戕害。只怕是你妒我道法,一意孤行,蒙蔽了圣聪!”林灵素喝道:“吾把你等猿臂寨草莽之徒,侥幸受了招安;不思报答天恩,反在这太平盛世里聚众夜行,意欲何为?”希真听了这话,又不便说周侗、卢俊义之事,无言以对。”林灵素道:“道兄放心!来年今日,吾必烧纸钱祭奠。”又施三昧真火,来烧希真。

这般故技重施,如何管用?希真双手画起印诀,念动真言,运口罡气吹入坎位。神水即来,把那火柱扑灭。林灵素抽出松纹古剑,望东北艮位砍去,移来巨石两块,往希真头上落去。希真又念念有词,向巽地上呼风。只见狂风大起,将巨石吹开一旁。两人召神唤鬼多时,不相上下。希真往怀中探出一物,乃昔日高俅族弟高封所用之拘魄金绳,连忙祭起,捆住林灵素。林灵素却不慌张,念个解索咒,那金绳应诀而解;又念一诀,那拘魄金绳倒飞回去,反把希真捆个结实。看官,那陈希真何等本事?他昔日战高封,遭这金绳所拘之时,乃用真武诀破之。今夜希真佯作中血酒之法,任金绳来捆,诱林灵素来攻。林灵素见一击成功,大喜,举古剑望希真身上刺去。希真暗做准备,双手各结真武诀一道,喝声“开!”不想金绳竟纹丝不动!希真方知林灵素法力与己相若,远非高封能比。金绳未解,希真便动弹不得,眼见那柄古剑刺入胸口之中;登时屁滚尿流,懊悔不已道:“我本欲扮猪吃虎,却把自家性命断送!”

也是陈希真命不该绝!那面乾元宝镜正在胸口怀中。林灵素那柄松纹古剑,径直撞上。但听得金木相击之声,有金光万道由那宝镜射出。希真是以毫发未损,宝镜之力却把林灵素震出十丈开外。希真见林灵素摔在地上,暗叫声“惭愧!”急捏诀咒解索。林灵素鲜血狂喷不止,叫苦道:“却不想这乾元镜如此利害!吾须逃命要紧。”连忙取出那道神符来。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9-26 11:04 编辑 [/i]][/color]

2013-9-24 14:15 feiyue1206
我记得旧版里,林和陈德道法差距相当大,现在伯仲之间了

王彦竟然是王焕章的儿子,好设计

2013-9-24 14:39 促织
:hz1018:更新了!继续!!不要停!!!等着看劫法场。

2013-9-24 16:38 抽水仔
真是愈来愈精彩,很想快点看到劫法场~:hz1018:

2013-9-25 14:21 陶心
历史上王彦,还有王禀、王荀父子都是英雄人物。以王焕、王彦为父子关系,又设下一条小线索,层层布局中点缀的花瓣。

2013-9-25 16:47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五回(下)[/color][/size][/b]

那符便是先前张如晦所说,林灵素祭炼七七四十九日之物,唤做“破宝符”。林灵素想起许贯忠之语,寻思那乾元镜中必有陈希真所摄之他人魂魄,发恨道:“今日纵赢不得你,亦教你添些烦恼。”祭起那道符,喝声“疾!”那符便往乾元镜中飞去。陈希真方将拘魄金绳解开,却吃“破宝符”飞入乾元镜中。只见无数霞光涌出,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往四面散去。希真知尽是三魂七魄,面如土色;瞥见林灵素跳入沟渠之中,亦无暇理会;掣出宝剑对准乾元镜,用起五雷都箓大法,喝声“收!”那七色霞光,复又往回聚拢。林灵素在沟渠之中见陈希真施了都箓法,方才叹道:“此人吾不能及!”使剑遥指“破宝符”,喝声“破!”但听得轰然巨响,镜中神符竟炸裂开来,将镜外希真打落在地。七色霞光,终究冲天而去。林灵素见二人各自遭伤,奈何不得彼此,知此沟渠与上河相通,紧咬牙关,借水遁而去。只留下希真遍体是血,躺在长街之上呻吟。

不知过了许久,陈希真勉强起身。忽听得人声迫近,恐自己这般模样见了生人,不能解释,连忙滚入路旁长草之中。却是祝永清一干人收拾了残局,从珠月楼返回。希真认出众人,出声喝住。永清识得是希真的声音,急急来寻。这些人今夜厮杀,弄成如此模样,相见又添伤悲。他们如何诉说,不必理会。说罢,都搀扶了,悻悻往都亭驿而去。今夜这许多人离了驿馆,张叔夜、贺太平等人焉能蒙在鼓里?早在院中等候多时了。比及众人归来,张叔夜遍视众将,伤者九人,乃陈希真、祝永清、陈丽卿、张仲熊、祝万年、刘麒、刘麟、真祥麟、范成龙,唯有张伯奋一人完好。那十三蒙阴校尉死者四人,伤者九人。更有猿臂寨精兵,折损三十七人。贺太平尚欲询问,张叔夜已知必是周侗所为,教人速扶伤者休息,只唤陈希真、祝永清、张伯奋,并贺太平、盖天锡、刘广议事。刘广见二子伤势最重,对张叔夜道:“我此刻心乱如麻,议不得事。求去探视二子。”张叔夜点头应允。

于是张叔夜六人同去驿馆议事堂中。祝永清犹可,陈希真已不能端坐。张叔夜教人取来藤床,扶希真上去躺好。众人坐定,张叔夜对希真道:“你曾与我说起铁臂膀如何英雄,要恕他劫营之罪。为何今夜又去拿他?”永清不待希真说话,抢先道;“只因末将得了些蛛丝马迹,便邀小辈将军们去伏击周侗。此事与我泰山无干。”张伯奋亦道:“永清将军所言,俱是实情。”张叔夜惊讶不已,问陈希真道:“既然将军未去,如何弄成这般模样?”希真道:“今夜我与铁臂膀本欲在珠月楼上叙说旧情。谁知小婿无状,行不义之事?我得了消息,急施法术欲去珠月楼拦阻时,却被人半路伏击,乃至于此。”贺太平道:“何人胆敢如此?莫非是那卢俊义么?”希真摇头叹道:“此人乃是那御授通真达灵先生,叫做林灵素的。”

此语一出,张叔夜并贺、盖二人大惊。希真道:“诸公且慢惊慌。”又说了日间御酒一节,道:“那时若非我临时起意,咬破舌头,和血喷出御酒,道法必已遭损。适才与林灵素斗法,必死无疑。”张叔夜道:“林灵素焉敢如此?”盖天锡忽道:“莫非是那人妒忌将军法术,恐被夺了国师之位,方才出此下策么?”希真叹道:“盖检讨所言甚是,必是如此。”张叔夜忿然道:“我只道朝中奸党尽诛,不想却漏过此人。明日我便奏请天子,逐此妖道。”张伯奋道:“林灵素事易。今夜周侗脱身而去,日后若来寻仇,如何是好?”又随口说出王焕并蒙面人来,他只不知王焕已死。

众人听了,登时愁作一团。陈希真道:“我这伤势,须得去净室中内观七日,方得复原。诸公若无计谋,可教刘慧娘速回京师,解此迷局。”贺太平道:“纵使云将军已然班师,总要数日方能回来,只怕远水难解近渴。”张叔夜道:“明日教康捷飞速前去,搬那女诸葛回京。”希真苦笑道:“那康捷虽有神行之术,有一样却不及梁山戴宗。”众人忙问。希真道:“康捷以风火轮为法,一日能行一千二百里。戴宗以甲马为法,一日止得八百里,却可带得人同行。经略教康捷去,难不成把那刘慧娘夹在胁下,搬回来么?”张叔夜道:“确是不妥。此法不可行。”

希真又道:“更有一事,亦是棘手。只因这番厮斗,散了我乾元镜中所摄那公孙胜的魂魄。”张叔夜道:“将军施追魂摄魄之法,我亦知晓。只是自破梁山,将军便将那法坛神将发放,公孙胜已能言语。难道他魂魄尚未归位么?”希真道:“公孙胜那厮神通广大,一日不得正法,魂魄怎敢放归?”张叔夜道:“如今公孙胜身陷囹圄,魂魄归位又能如何?”希真道:“若在平常,我必将其魂魄二度摄回,方为妥善。却苦这几日施不得法。”沉吟片刻,道:“只好烦请一人亲去天牢之中,用我那拘魄金绳缚住公孙胜才好。”张叔夜道:“何人去得?”希真道:“经略任意挑选一将便是。”张叔夜想了一回,道:“那杨腾蛟做过京畿兵马都监,谙熟天牢之事,教他去罢!”使伯奋去请。须臾,杨腾蛟入得堂中。张叔夜说了差事,杨腾蛟道:“末将去便去得,却不知如何用那金绳?”希真道:“我有咒诀在此。杨将军往天牢之中见了那公孙胜,只须默念一遍,扔将过去即可。”杨腾蛟大喜,听希真授了口诀,道:“末将这便去了。”希真道:“那魂魄回归窍中,也须运转十二个时辰,公孙胜方能回神。杨将军不必心急。”杨腾蛟道:“如此,末将明日再去。”说罢退出议事堂去。

希真见天色微明,已是九月四日丑正时分,忙道:“由此算起,七日七夜之后正是十一日清晨,即梁山贼寇伏法之时。我若要内观七日,须得去了。”张叔夜道:“陈将军说的是。那般庆典,如何却错过了?”希真叹道:“既然刘慧娘不得速回,我又闭关而去。也罢!便荐一人,可为诸公献计。”张叔夜忙问何人。希真道:“非是我任人唯亲。那人是我亲弟陈希义之子,叫做陈智卿。”祝永清道:“我亦识得此人,确是谋多智广。”张叔夜道:“既是你二人引荐,想必不错。他现在何处?”永清道:“就在东京城中。末将明日寻他来,与经略见面。”张叔夜称好。于是陈希真就在都亭驿中寻个僻静之所,潜心内观。张叔夜又教栾廷玉、栾廷芳、苟桓三将率军,轮流值守。不提。

回头再说艮岳华阳宫夜宴,直至子时方散。徽宗却邀张邦昌、李邦彦、许贯忠三人同登帝辇,往皇城而去。许贯忠惶恐不已,不敢言语。徽宗对许贯忠道:“爱卿今日志得意满么?”许贯忠道:“陛下隆恩,教小臣如何报效?”徽宗道:“确有一要紧之事,爱卿愿否?”许贯忠道:“请陛下明示,小臣无有不从。”徽宗唤李邦彦道:“还是李爱卿说来。”李邦彦领命,把徽宗欲救柴进,如何赐下御酒,如何又要偷梁换柱,一并娓娓道来。只听得许贯忠暗自发笑,明里却作失色之状。李邦彦说罢,张邦昌又道:“若我与李大人去天牢替换柴进,恐惹张叔夜猜疑。幸得许参将在,你是天子心腹,又居武职,前去最好!”许贯忠道:“只不知何人愿代柴进受那千刀万剐之刑?”张邦昌道:“我已在他处州府寻得一个囚徒。他是那方腊的余党,也判了死罪。我许以重金,赠其亲眷。他便欣然愿来,如今藏在东京城中。”许贯忠道:“教这人扮作柴进,他人不识,余下梁山贼人岂有不识之理?我想那伙贼人未必一心,倘有人嫉恨柴进,故意走漏此事,怎生是好?”

这一番话,直把张、李二人听得汗流浃背,不能端坐。徽宗责道:“枉你二人计议良久,竟有此纰漏之处!”张、李连忙跪倒,张邦昌道:“梁山三十六贼入天牢时,除却宋江乃是贼首,副贼卢俊义已死,余下三十四人都被打散各处。柴进囚室之中,梁山之人无多,未必走漏了此事。”徽宗道:“今次行事,怎能存侥幸之心?”问许贯忠道:“许爱卿听得此事,便能一语点破脱卯之处。必有妙计教朕。”不知许贯忠有何妙计救得柴进,且听下回分解。

2013-9-25 17:09 抽水仔
[quote]原帖由 [i]陶心[/i] 于 2013-9-25 02:21 PM 发表
历史上王彦,还有王禀、王荀父子都是英雄人物。以王焕、王彦为父子关系,又设下一条小线索,层层布局中点缀的花瓣。 [/quote]

教头是打算弄一个「王家将」吗?

2013-9-25 17:25 抽水仔
话说祝永清等人私下动兵,又当街厮杀,却竟然无人过问!?

2013-9-25 17:39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陶心[/i] 于 2013-9-25 14:21 发表
历史上王彦,还有王禀、王荀父子都是英雄人物。以王焕、王彦为父子关系,又设下一条小线索,层层布局中点缀的花瓣。 [/quote]

120回水浒中,王禀跟着宋江一起征方腊,战场上斩了景德,但是后来告发阮小七穿方腊衣冠的事情,不算是正面人物

不知道教头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人物

2013-9-25 17:41 促织
:hz1023:期待俺的马甲速速登场。
PS:赛大虫、李子龙之流还会登场咩?:hz1016: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促织 于 2013-9-25 17:42 编辑 [/i]][/color]

2013-9-25 17:42 火狐天下
张叔夜手下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还得去请陈智卿这样的无赖来,教头笔下雷将真是一群废柴啊

2013-9-25 21:16 ironsov
浇头也不识得那“三[color=Red]昧[/color]真火”的正确写法吗?

2013-9-25 22:39 林冲
[quote]原帖由 [i]抽水仔[/i] 于 2013-9-25 17:25 发表
话说祝永清等人私下动兵,又当街厮杀,却竟然无人过问!? [/quote]
话说剧情里面天还没亮,怎么过问?

2013-9-25 23:12 feiyue1206
[quote]原帖由 [i]火狐天下[/i] 于 2013-9-25 17:42 发表
张叔夜手下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还得去请陈智卿这样的无赖来,教头笔下雷将真是一群废柴啊 [/quote]
是有点奇怪。雷将多是战将,不精于阴谋诡计到说的过去,但是也不至于一筹莫展。

还有,张叔夜在结荡不能再像荡寇志里那么“无为而治”吧,统军、智谋总得有所表现。话说,张叔夜在水浒续书中很容易被黑,荡寇志中实际没什么表现,张恨水的《水浒新传》张叔夜更是被作者高级黑成了无能之辈

2013-9-26 01:17 抽水仔
回复 #375 林冲 的帖子

不好意思,沒有留意到。

2013-9-26 07:27 宇文铭
邦昌道:“我已在他处州府寻得一个囚徒。他是那方腊的余党,也判了死罪。我许以重金,赠其亲眷。他便欣然愿来,如今藏在东京城中。”
王寅?石宝?庞万春?

2013-9-26 10:56 林冲
[quote]原帖由 [i]促织[/i] 于 2013-9-25 17:41 发表
:hz1023:期待俺的马甲速速登场。
PS:赛大虫、李子龙之流还会登场咩?:hz1016: [/quote]
蒙阴十三校尉,死四伤九,赛大虫、李子龙尚在啊!

2013-9-26 11:00 林冲
[quote]原帖由 [i]火狐天下[/i] 于 2013-9-25 17:42 发表
张叔夜手下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还得去请陈智卿这样的无赖来,教头笔下雷将真是一群废柴啊 [/quote]
慧娘不在啊!她可不是废柴。

2013-9-26 11:05 林冲
[quote]原帖由 [i]ironsov[/i] 于 2013-9-25 21:16 发表
浇头也不识得那“三昧真火”的正确写法吗? [/quote]
已改正。:hz1031:
丢人啊!

2013-9-26 12:35 促织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9-26 10:56 发表

蒙阴十三校尉,死四伤九,赛大虫、李子龙尚在啊! [/quote]
:hz1023:这个看到了,只是想问问没死的后来是不是还会出场被虐。:hz1016:

2013-9-26 13:40 林冲
回复 #382 促织 的帖子

之后必然出场啊!

2013-9-26 13:50 促织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9-26 13:40 发表
之后必然出场啊! [/quote]
坐等看老李被虐:hz1023:谁叫丫放我鸽子:hz1002:

2013-9-26 20:07 陶心
“难不成把那刘慧娘夹在胁下,搬回来么”好生幽默,笑死小可了:titter:

2013-9-27 03:42 抽水仔
跟赛大虫、李子龙相比,在下比较想看敦煌郡公大发神威,手刃祝永清!

2013-9-27 09:30 ironsov
回复 #385 陶心 的帖子

可能的话,叫陈老希把镜子给他,把刘慧娘装镜子里带回来?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使了。

2013-9-29 11:53 靛沧海
江东论坛的amoloso322就是小弟了,我在轩辕潜水都快十年了,还是教头让小弟浮出来冒个泡,等了3年终于见教头更新了,实在太高兴了,我把江东那段一复制过来好了:
  新版写得比旧版严谨很多,旧版三、五回了结的劫法场一段,现在铺了足有十五回,将很多细节都详细地勾勒出来,使整个故事更加精彩;十分欣赏教头对陈希真和祝永清的刻画,慢慢铺垫,层层揭露,不似以前一笔黑到底,其中祝永清写得不够陈希真好,我觉得可以把他写得更虚伪些,由一些他的贴身随从(宇文铭,王铮之流)慢慢将他的坏一点点披露出来效果可能会更好,另外希望祝永清的王英枪能重振雄风,让他萎多几次,也好让他留个种去大金,作为后段的靶子来打。
  我觉得岳飞他们出场可能有点早了,再加上周侗实力比各雷将超了不止一班,感觉有点破坏平衡了吧,这样会将整个武力排行结构搞乱,我不希望见到《说唐》里面李元霸一人横扫天下的局面出现。

  期待教头继续更新,如果高兴的可以把小弟写成龙套,怎样虐待都行,重在参与,小弟中文名叫李水

2013-9-29 12:45 林冲
回复 #388 靛沧海 的帖子

新版情节是复杂了点。劫法场照着三十回看吧。

2013-9-29 17:58 抽水仔
劫法场也要的到三十回!? 这样的话结局可真是离我们非常遥远哦~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抽水仔 于 2013-9-30 16:48 编辑 [/i]][/color]

2013-10-1 13:54 feiyue1206
劫法场,就30回了,那整个故事不是得有300回以上了,:hz1020:就是不知道啥时能写完啊:hz1017:

2013-10-1 17:41 抽水仔
拖到这么长,在下很担心教头会半途而废:hz1004:~
但愿是在下杞人忧天!

2013-10-2 22:55 tomhcf
老周內定劫法場之後就會歸隱,不會破壞平衡的,就好像觀音暗中保護唐僧出發直到五行山前一段路,是主角(再)出場前的過渡

2013-10-9 17:57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六回(上)[/color][/size][/b]

话说宋徽宗得太祖皇帝托梦,欲纵柴氏子孙;却因柴进罪大,不敢妄动,恐惹朝野非议,只好暗做手脚。偏有个许贯忠文武全才,徽宗甚是欢喜,索性委以重任。当时许贯忠随口说了脱卯之处,惹得徽宗焦急,张、李二人惶恐。许贯忠暗想道:“我说梁山诸人心思不齐,有嫉恨柴进之人,却是笑话。且看这几日卢俊义、燕青、石勇所为,即知这伙人俱是义士。只是张、李之流深谙官场之道,胸中只知诡诈,不识忠义。我故意那般说,此二人竟也深信不疑。罢了!我正不知如何与那张叔夜、陈希真周旋时,天子却寻上门来!如今朝廷、功臣、群雄三足,我方势孤。何不借柴进之事,引天子去牵制那些功臣?如此说,小旋风多留天牢一日,我倒多一份胜算也!”

许贯忠想明此节,豁然开朗,遂对徽宗三人道:“凌迟大刑尚有七日,陛下何不从长计议?”徽宗道:“爱卿不知夜长梦多。朕一日救不得那柴进,便一夜不得安枕。”李邦彦忽道:“天牢重重,张叔夜亦不能入。那宿元景、丘岳、周昂又是陛下亲选,不与张叔夜为伍。陛下只须下道密旨,把柴进移做单身监禁。张大人前计依旧可行。”许贯忠道:“若前日柴进入天牢时,大人即做如此安排,倒也罢了!此时去做,反是打草惊蛇之举。”李邦彦道:“此话怎讲?”许贯忠道:“大人有所不知。因我上月去山东、河北游历,得知一事。原来山东安抚使盖天锡与柴进素有怨仇。陛下曾廷议柴进之事,他人还则罢了,那盖天锡必定留心。他或有耳目在天牢之中,也未可知。”李邦彦不能作答。徽宗问许贯忠道:“爱卿有甚计议?”许贯忠便道:“此事不难。陛下只须挨到九月初十夜里,一面夜宴群臣,一面替调柴进。那时行刑将近,任甚么人亦无掣肘之机。”徽宗拍手道:“妙哉!爱卿果有大才。替调柴进之事,便由爱卿统筹如何?”这等正中下怀之事,许贯忠如何不肯?欣然受命。张邦昌、李邦彦亦来附和。

四人议论之间,帝辇已至皇城。张邦昌、李邦彦急忙滚落下辇,立在御道左右恭送徽宗回宫。许贯忠亦要辞去时,徽宗却道:“这般夜深,爱卿如何再回那金环巷去?不如入宫暂住一夜。”许贯忠心中暗地叫苦道:“我自昨日入宫,竟不得出!也不知那老先生如何?”虽这般想,没奈何只得谢恩。

于是徽宗与许贯忠下辇,分乘两轿入宫,竟往神宵宫而去。林灵素之徒张如晦,早在殿前候驾。许贯忠下了轿,见徽宗指神宵宫道:“爱卿上月曾求朕引你去见这林真人,想是来过此地。”许贯忠道:“陛下说的是。”徽宗忽道:“你前日骗过那禁卫班头,擅自来此。究竟有甚么事?”许贯忠吃了一惊,暗想道:“我前日那番话,又不知林灵素如何转说?想我刚受天子待见,言语但与林灵素不符,必遭猜忌。”转念又想:“虽有此忧,亦不能诉说实情,与珠月楼那件事扯上干系。”信口道:“陛下准小臣告假二月。小臣乐得清闲,也学陛下修些道家之术。个中疑问处,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来此寻林真人解惑。所以不敢惊扰圣驾者,只为多求数日清闲,不必去那禁军营中日日点卯。”徽宗笑道:“如今爱卿怕是再清闲不得了。”许贯忠见徽宗不罪,稍微放心,趁机说道:“既然小臣仍在告假之中,便不回禁营复职,却往天牢、驿馆两处暗探如何?”徽宗道:“方才艮岳一宴,爱卿声名鹊起。明日爱卿所到处,必定前呼后拥,你又如何暗探?还是与朕运筹罢!”许贯忠顺藤摸瓜道:“我在东京虽久,至交却少。天牢、驿馆两处,陛下可有心腹之人荐与小臣?”徽宗恍然道:“朕那金环巷内李爱卿有个姑舅兄弟,唤做张闲的,现在天牢里当值。何不教他就地探访天牢情形,以为爱卿臂助?”

许贯忠听了这话,心头暗喜,道:“小臣亦听李行首说起此人。今既有他相助,大事成矣!”徽宗道:“爱卿明日且去禁军点卯。朕教人命张闲去营中寻你便是。”许贯忠道:“柴进之事,小臣必效死力,以为陛下分忧。另有一事却不得不奏。”徽宗道:“爱卿何事?”许贯忠道:“方才提及驿馆,小臣想起前日撞着个西夏使臣,叫做曹阶的,现在都亭西驿等候。”徽宗道:“那使者因何来此?”许贯忠道:“只听他们说了甚么称臣的话,又说被鸿胪寺卿高鉴阻挠。小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来告知陛下。”徽宗捻须道:“高鉴如此,必是那使者不肯贿赂于他。爱卿既探明夏人来意,朕明日命其觐见便是。”教黄门官引许贯忠往延福宫休息。许贯忠谢恩而去,于路上寻思道:“我私见林灵素一事,天子不置可否,是教我存些敬畏之心。今次入宫看似得利,实藏凶险。须是小心利用方好。”按下慢提。

再说徽宗待许贯忠离去,方由张如晦引入神宵宫中。那林灵素面如淡金,坐于蒲团之上,待徽宗驾临,勉强开口道:“若非事急,怎敢教陛下深夜来见?只是吾重伤在身,不能起身见驾,死罪!”徽宗惊道:“真人因何如此?”张如晦道:“不是陈希真,何人能有这般法力,伤了吾师?”徽宗道:“那陈希真饮过真人所制御酒,已在殿上中伤。如何还有法力?”林灵素教张如晦离殿,紧好大门,道:“陈道子使障眼之法,瞒了陛下。”又道:“吾闻陈道子喷血,只恐有诈,便离了神宵宫去都亭驿寻他。怎料祝永清、陈丽卿鬼鬼祟祟,引不少人出了驿馆。吾心下大疑,紧随其后,要看究竟时,反被陈道子于背后所算,弄成这般模样。”徽宗听了这话,如何不怒?道:“这些人不过得些功勋,竟敢张狂如此!”

看官,林灵素这嘴上功夫,不输许贯忠分毫。当时他占得先机,却道:“陛下何必动怒?吾与陈道子乃是两败俱伤。此人宝镜亦被吾废去,圆光之法再不得施。陛下放心调换柴进便是。”徽宗道:“前番设计,不过要他失些法力而已。却不想费了这般周折,以致连累真人。既是陈希真已伤,暂且免罪。至于祝永清聚众夜行之事,朕必追究。”林灵素道:“陛下不可如此。想那张叔夜平灭梁山,功臣尚未受封。若捕风捉影,追究甚么夜行之事,必落天下人口实,说些鸟尽弓藏的话。何况云天彪引兵未归,闻知此事,岂不生了异心?”徽宗道:“真人说的甚是。”林灵素叹道:“吾所遭之伤,须得寻静处将养九九八十一日,方得复元。”徽宗道:“真人安心于此便是。”林灵素道:“宫中乃是非之地,吾不如回永嘉去。”徽宗叹道:“真人要去,朕亦不能挽留,只盼早归。”林灵素道:“烦请陛下明日宣旨一道,以吾妄议迁都之罪,贬去温州。”徽宗道:“真人何出此言?”林灵素道:“陈道子遭伤,张叔夜必疑日间御酒之事,怕要发难于吾。吾若遭贬,便去其疑心。陛下更教张叔夜众人明日去艮岳赏玩,夜间再设御宴,其心必安。”徽宗不悦,道:“朕岂能如此受迫?”林灵素道:“吾这番言语,实利陛下。”徽宗只好应允。林灵素道:“夜色已深,陛下宜早将息。”徽宗叹声而出。

徽宗既去,张如晦返回神宵宫中。林灵素道:“天子既许吾归去,尔便坐镇此处。若那陈道子来夺时,尔亦回永嘉去。”张如晦道:“恩师何必惧他?”林灵素道:“吾道法不济,来日复元,亦非陈道子敌手。徒留于此,早晚必遭所害。”张如晦称是。林灵素又道:“那乾元镜中,本有公孙一清魂魄,已被吾摄出。陈道子若知此事,必教人于十二时辰之内,往天牢中制其魂魄。否则元神回窍,公孙一清必脱身而去。”张如晦道:“既要寻仇,须助公孙胜一臂之力。”林灵素点头道:“吾有一符,可教陈道子制魂法无功。”张如晦道:“弟子却不便去那天牢。”林灵素冷笑道:“方才天子在神宵宫外,与那个说话来?”张如晦大悟,道:“请恩师赐符,弟子即刻去寻那许贯忠。”林灵素便取符箓交与张如晦,授了咒语。张如晦领命而去。

2013-10-10 13:56 火狐天下
看到一帮奸臣贼子围绕徽宗左右,都有点同情张叔夜陈希真他们了

2013-10-10 14:49 陶心
回复 #395 火狐天下 的帖子

从旧版结荡来看,可敬、可叹的是种师道老将军;张叔夜在荡寇志中面目比较模糊;云天彪、陈希真本就开始逐步展露自己真面目了。

2013-10-10 15:02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陶心[/i] 于 2013-10-10 14:49 发表
从旧版结荡来看,可敬、可叹的是种师道老将军;张叔夜在荡寇志中面目比较模糊;云天彪、陈希真本就开始逐步展露自己真面目了。 [/quote]

不管雷将这帮人心胸狭隘也好,阴谋诡计也行,心术不正也罢,梁山总是他们一刀一枪拼下来的,

现在到手的胜利却要被自己的大老板和围绕在大老板身边的乱臣贼子们给废掉,将军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被自己人耍的团团转,想想挺可悲的

许贯中这个金牌卧底在他们眼里难道不就是个小人得志的奸佞之辈吗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火狐天下 于 2013-10-10 15:03 编辑 [/i]][/color]

2013-10-10 15:18 林冲
回复 #397 火狐天下 的帖子

其实目前这部分,讽刺的重点并不是雷将,说他们可悲也可以。
这段讽刺的重点是徽宗,也是对俞万春笔下徽宗形象的拨乱反正。

2013-10-10 15:25 林冲
我主要是通过君王的昏庸、国家的内忧外患等一系列事实,来击碎俞万春脑中的幻想的“天下太平”。也可以说,结荡寇志的目的是打破整个荡寇志所创造的体系,而回归真实历史。一对一的针对雷将,那是反荡寇志的调调。

2013-10-10 15:33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10-10 15:18 发表
其实目前这部分,讽刺的重点并不是雷将,说他们可悲也可以。
这段讽刺的重点是徽宗,也是对俞万春笔下徽宗形象的拨乱反正。 [/quote]

也对,写到现在其实徽宗才是最混蛋的一个

奸臣永远除不尽是因为有昏君在

2013-10-10 19:00 爱谁是谁
支持一下教头,希望能完本哦~

2013-10-10 21:02 陶心
回复 #397 火狐天下 的帖子

可鄙与可悲既不一定统一也不一定相悖,看具体事例了。俞万春荡寇志中,雷将们或者面目模糊,或者私德不良有违常理、即便放在当时,可以说某些地方与俞万春初衷在效果上是自相矛盾的,详可见教头的评荡寇志系列,小可就不赘述了。所以即便俞万春再费心思从所谓“荡寇”的角度把雷将设为正面群体,他们总体上仍是可鄙的,有些人是可恶、可恨的。而教头的结荡,把这伙人放在一个更广阔的历史背景当中,让原作中最终掌控全局的他们现在看起来,其实也不过只是局中人罢了,所以他们也带上了可悲的成分。我觉得,教头抓住了荡寇志自身的矛盾,这个切入点选得挺好。
另外,许贯中不足以让张叔夜、云天彪、陈希真一伙感到什么威胁,会被忽视,从而获得发挥其人机智(换个角度就叫诡术了)空间的。派系倾轧和结交一样,也讲权势能级的。荡寇末、结荡开局至今,能让雷派一帮人感到威胁的,是新贵系和东宫派,什么张邦昌、李邦彦、白时中之类,外加一个林灵素是陈希真的私敌。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10-11 10:15 编辑 [/i]][/color]

2013-10-10 21:25 feiyue1206
为啥林灵素要针对陈希真?

2013-10-10 21:50 林冲
回复 #403 feiyue1206 的帖子

因惧生恨。
单位里来了学历比你高,能力比你强又同专业的同事。如果你不是个本分的人,第一反应一定是要排挤走这个同事。

2013-10-12 08:03 抽水仔
朝廷之中,各人都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完全置国家利益于不顾,这样的国家又怎么可能不灭亡呢?

2013-10-12 09:35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六回(中)[/color][/size][/b]

林灵素自在神宵宫中,惘然若有失也。贬黜之事,实不甘心,勉强收拾了随身之物,暗恨陈希真道:“吾重回京师之日,即是尔殒命之时!”也不待甚么旨意,只身一人连夜出宫,回温州去了。看官!此人尚有兴波之日,乃后话也!

次日乃是九月初四,徽宗因前夜事多,遂罢早朝。想起林灵素之语,便在艮岳华阳宫设下午朝,教满朝文武并张叔夜一干功臣都去。圣旨传至都亭驿,张叔夜奏那黄门官道:“昨夜得了密报,说有梁山余党窜入京师。臣不及奏请,急使陈希真率众缉盗。不想贼势汹汹,陈希真等九将遭伤,不能往艮岳上朝。”那黄门大吃一惊,怎敢妄言,回宫奏报去也!张叔夜便教诸将沐浴更衣,以待车驾。吩咐已毕,张叔夜自回房中。须臾,杨腾蛟进来禀道:“陈将军昨夜所托,教末将往天牢缚住公孙胜。那天牢却是丘岳、周昂二将把守。我与他二人素无瓜葛,若无经略手谕,实难进入。”张叔夜道:“圣旨已至,你须先往艮岳去。”杨腾蛟道:“午朝散后,末将即由艮岳直去天牢,岂不省事?”张叔夜点头,亲笔做下手谕交与杨腾蛟。杨腾蛟持谕告去。

众人挨到巳时,朝廷遣九辆车驾来迎。张叔夜引诸将出馆时,失足踏在门槛之上,几乎跌倒。贺太平、盖天锡见了,急忙左右扶住。贺太平问道:“经略如何?”张叔夜立定了脚,道:“并无大碍!我只是心神不宁。想年前扫平方腊,翦除奸党,天子又降罪己之诏。那时何等志得意满!谁知今番灭了梁山,回京方才三日。忽觉天机深不可测,我竟生挫败之心。”盖天锡道:“经略勿忧。我们立下这般功勋,天子必然恩待。”张叔夜点头,遂唤儿子伯奋同登一车,往艮岳而去。贺太平因猿臂寨诸将昨夜凄惨,便请刘广、苟桓乘了第二辆,栾氏兄弟乘了第三辆;自己欲与盖天锡登第四车。盖天锡却唤金成英道:“成英何不与贺老同车?”想那金成英发迹,全仗贺太平提携。他听了这话,如何不肯?遂与贺太平同车而行。贺太平亦欣然受之。余下将佐,邓宗弼与辛从忠、张应雷与陶震霆、韦扬隐与李宗汤,俱是一正一副,自然同乘。康捷、王进都是老种经略相公荐来,作伴而行。

于是盖天锡与杨腾蛟同行。只待车驾驶出,盖天锡放下帘子,对杨腾蛟道:“我这里有件要紧之事,却难启齿。”杨腾蛟道:“相公何出此言?想那年我因杀了刘世让,避祸他乡。后来方知是相公出力,唬住蔡京,他因此不做追究。相公但有事,尽管说来。”盖天锡道:“你知我与吴用、李逵、柴进,俱有切齿之仇。那三人既已就擒,又不免千刀万剐。任甚么仇怨,本也罢了。只是有传言说天子欲纵柴进,以报后周禅让之恩。此事一旦做成,奈何?”杨腾蛟道:“相公莫不是教我趁今次入天牢之机,刺杀柴进,以绝后患?”盖天锡叹道:“我虽有此意,怎好连累于你!”杨腾蛟慨然道:“既有此一石二鸟之机,如何不为?相公放心,末将纵杀了柴进,亦罪不当死。至不济时,回高平山寻那徐溶夫逍遥去也!”盖天锡见他如此说,拱手道:“此事有劳将军了。”杨腾蛟道:“举手之劳,相公不必挂心。”

辗转多时,车驾行至艮岳。张叔夜众人下车,却见三品以上文武俱来。叔夜引诸将过去与大臣们寒暄。甚么白时中、张邦昌、李邦彦、吴敏、唐恪、耿南仲等,夜里方在此饮宴毕。不过数个时辰,酒未全醒,又被唤来。管他们是忠是奸,也觉蹊跷。那个开封府尹聂昌,手捧奏章立在一旁。贺太平见了,凑过去道:“聂大人好生勤勉。”聂昌急忙施礼道:“原来是贺枢密,乞请指教。”贺太平道:“如今普天同庆,天子正在兴头上。聂大人若有本章,不是小事。”聂昌道:“昨夜京城西南陋巷那里,有人聚众厮斗,死伤不小。”贺太平笑道:“聂大人有所不知。因有梁山余孽潜入东京。所谓厮斗,乃陈希真将军缉盗时,贼人拒捕之故。此事张经略早已密奏天子,欲揪出贼党,勿须声张。聂大人若当庭奏明,岂不打草惊蛇么?”聂昌听贺太平这般说,把那奏章复又藏入怀中,道:“多谢大人指点。”

忽闻钟鼓齐鸣,天子驾临艮岳。众臣急忙依次跪倒,齐呼“万岁”。徽宗唤了平身,说道:“兹有神宵宫林灵素,先前妄议迁都,昨日又与太子赵桓争道,甚是无状。朕念其前功,褫夺御赐封号,贬回温州思过。”张叔夜听了,只得罢了追究之念,道:“陛下设午朝于此,不知圣意若何?”徽宗不答,问贺太平、盖天锡道:“鸿胪寺卿高鉴,可是你二人举荐之人?”二人不知何意,贺太平道:“确是如此。那年扳倒奸贼童贯,高鉴出力不小。累年递进,升至鸿胪寺卿。”徽宗道:“有人密奏,说有西夏使者来此与大宋议和。高鉴如何欺瞒不报?”贺太平随口道:“夏人向来诡诈,其言不可信。依臣愚见,夏人怕是因梁山平灭,生了畏惧之心,便使此权宜之计,以惑陛下。那高鉴索性拒之不纳。”徽宗点头道:“既如此,朕不究高鉴之罪。只是夏人今次动静不小,早已沸扬。朕教其觐见如何?”贺太平见徽宗不罪高鉴,急与盖天锡跪倒谢恩。至于召夏使之事,哪敢反驳?

徽宗即传旨意,一面教夏使曹阶入艮岳觐见,一面设午宴款待群臣。不多时,夏人一行数众入内,大将李良辅亦在其中。曹阶见了徽宗,跪倒叩拜。徽宗道:“尔等来此何意?”曹阶道:“我等特献金珠良马,乞与上邦讲和。”徽宗乃是好大喜功之辈,如何不允?不待张叔夜驳斥,当即开金口许了和事。张叔夜叹气连声,退在一旁。于是曹阶、李良辅皆入座受宴,惹得群臣议论纷纷。贺太平低声谓张叔夜道:“天子今次如此爽利,莫非果真有伐辽之意?”张叔夜点头叹道:“宋夏议和,王师必定东向。想我数载戎马倥偬,终究不得安宁。兹事体大,此时不可妄议。”贺太平称是。

酒过双巡,李良辅微带醉意,起身说道:“我久闻宋朝张叔夜大名,擒江破腊,但求一见。”徽宗指右手第一人道:“这位便是燕国公张经略。”李良辅细看时,见张叔夜貌若天神,不怒自威,倒也凛然一惊,拱手对张叔夜道:“听说将军帐下人才济济,不知武艺如何?”张叔夜道:“使者此言何意?”李良辅离了座位,高声道:“我这里有两个武士,皆是万夫不当之勇。”话音未落,那拨夏使里面走出二人,一红一绿,都是身躯长大之辈。华阳宫内,霎时寂静无声。李良辅道:“这红袍的叫做奔波儿灞,绿袍的叫做灞波儿奔。宋朝如有人能胜此两人,即以宝刀相赠。只是相搏之时刀剑无眼,生死莫论。”

此语即出,恼了张叔夜帐下一干猛将,都要起身一战。却听张叔夜说道:“此处乃是风雅华贵所在,怎能妄动刀兵?”盖天锡亦道:“尔等若一心乞和,带甚么武士来此!莫非要行刺么?”华阳宫内禁军纷纷抽出军器。张邦昌道:“诸位多心了!他们若要行刺,又何必报出这二人名姓,惹人眼目?”起身对徽宗道:“夏人既有切磋之意,我大宋岂能畏缩?不如成全。”徽宗点头道:“爱卿说的甚是。张经略之言,亦有道理。不如待此处宴罢,朕与诸卿同去禁军校场演武。那时若有欲试身手者,可与此二人比较高下。朕亦以金银相赐。”群臣都离座跪倒,三呼“万岁”。李良辅并两个武士,也跪倒谢恩。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10-21 13:54 编辑 [/i]][/color]

2013-10-12 10:53 feiyue1206
不知道扯出西夏来,是何意?草蛇千里的布局,为以后的伐西夏铺垫?还是和劫法场有关系?

2013-10-12 11:05 林冲
回复 #407 feiyue1206 的帖子

田虎、王庆、方腊、西夏、辽、金,都在劫法场篇出来走走场。

2013-10-12 11:22 feiyue1206
话说,如果宋徽宗真的是个明君,该怎么救柴进呢?强力压制雷将,赐柴进狱中自尽,这好像也不难。。宋徽宗好像没压制住啊,被张鸣柯、李纲一说就放弃了

2013-10-12 13:50 促织
这红袍的叫做奔波儿灞,绿袍的叫做灞波儿奔:hz1025:

2013-10-12 17:22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六回(下)[/color][/size][/b]

众人午宴用罢,徽宗吩咐摆下车马,教都往禁军校场去。他人不妨事,唯有杨腾蛟心下有事,惴惴不安。盖天锡见了,与他耳语道:“将军观那两个西夏番奴本事如何?”杨腾蛟道:“不在话下。”盖天锡道:“今日好戏连台,不知拖到几时?将军若要脱身,倒不如请缨一战。如能得胜,天子必教将军离去休息。”杨腾蛟喜道:“我正忧心此事,却得相公妙计。”盖天锡道:“将军须量力而为。”杨腾蛟道:“相公放心,末将自有计较。”

话休絮烦,徽宗君臣并西夏使者,都到禁军南营演武厅内坐齐。南营都总管御前飞龙大将酆美,横刀立马于教场之中,望徽宗这里奏道:“启禀陛下,诸事俱已完备!”徽宗道:“操起罢!”酆美拨马转身,有军士递过黄旗。酆美刀交左手,使右手舞动黄旗。但见教场东面青旗队起,为首将官乃禁军南营第一参将程子明是也。此人本是东城兵马司总管,曾随高俅征剿梁山。后因高俅失势,程子明贬去禁营,做了参将之职。又见教场西面白旗队起,为首的不是禁军南营第二参将许贯忠,又是何人?徽宗见了,捻须而笑。张邦昌、李邦彦众臣,齐声喝采。再后便是南面红旗队起,托出第三参将黎克;北面皂旗队起,捧出第四参将敖风。这四队熊虎之士,就在教场中演武,惹得人声鼎沸。

李良辅不以为然,只待操练完毕,禁军散开,起身对徽宗道:“陛下可否教人下场比试?”徽宗道:“你那二人,步战还是马战?”李良辅道:“一人步战,一人马战。”徽宗点头,道:“先教马战的来。”李良辅唤奔波儿灞出阵。那奔波儿灞手提大杆刀,翻身上马,飞入教场之中,喝道:“哪个先来受死!”杨腾蛟便欲搦战,盖天锡道:“将军步战为利,且耐片刻。”不待杨腾蛟答话,身旁金成英踏步而出。有人递上镔铁龙舌枪,牵来马匹。却见禁军队里程子明提枪而出,对金成英道:“将军且住。他们既在南营教场撒野,由我接战如何?”金成英只得归座。

于是程子明舞动五指开锋浑铁枪,对那奔波儿灞喝道:“兀那番子,休得来此张狂!”劈头刺去,奔波儿灞摆刀相迎。刀枪相击,只听嘡啷声响,震得众人耳鼓蜂鸣。程子明却觉虎口酸麻,暗叫“不好”。他知此人力大,不能硬敌,只与他虚划招式。约战二十余合,程子明见不能胜,虚晃一枪,诈败而走。奔波儿灞欲追时,李良辅高喝:“教场比武非战阵厮杀,何必去追?”奔波儿灞急忙收缰。程子明不见奔波儿灞来追,拨回马头。却不想奔波儿灞坐下战马,只因吃痛停蹄,复又往前跑去。奔波儿灞索性抡动大刀,趁势砍来。程子明举枪不及,竟被连人带马分成四段,死于教场之中。

众人见程子明身死,尽皆失色!张叔夜惊道:“程子明非浪得虚名之辈。昔日高俅被林冲陷在蒙阴,全凭此人救出。不想竟死于此处。”金成英、杨腾蛟见奔波儿灞勇猛,皆犹豫不前。南营都总管酆美怒道:“哪个去与程将军报仇?”许贯忠拍马挺枪而出,道:“末将愿往!”徽宗在演武厅内见许贯忠上前,只恐有失,登时焦急。李邦彦会意,欲出言拦阻。却听李良辅道:“那位将军且住。我等来此,欲讨教张经略帐下英雄武艺。怎地你等教场之辈,一个个上来送死?”许贯忠虽知李良辅暗里相助,只是此人汉语不利,如此说话,反教自己骑虎难下,退却不得。只得举枪喝道:“呔!我禁军儿郎岂有怕死之辈?”对黎克、敖风道:“我若身死,你二人即来接战。”黎克、敖风昂然而诺。

张叔夜见禁军将佐如此,不能端坐,起身对麾下诸将道:“何人愿入教场,替下许将军?”甚么邓辛张陶,俱在心里盘算斤两。身后一人倏然而起,翻身上了金成英那匹战马,对张叔夜道:“还是末将去罢!”南营里竟起喝采之声。张叔夜见此人,正是昔日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王进走下教场,对许贯忠道:“既然我曾是禁军之人,换下将军,亦不失禁军颜面。”许贯忠暗叫惭愧,拱手道:“久闻将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知使何兵器应战?”王进道:“借流星锤一用。”那第四参将敖风急往营中取来锤子,上前递与王进。许贯忠道:“将军保重。”与敖风一齐退下。

王进收起流星锤,藏在肋下,纵马上前。那奔波儿灞早不耐烦,叫道:“蛮子受死罢!”舞刀过去,横劈王进门面。王进使个“铁板桥”的架势,刀锋就在眼前划过,二马随即分开。二人调转马头再战时,奔波儿灞依仗气力,只顾发狠。王进觑个机会,流星锤起,缠住奔波儿灞手中大刀。奔波儿灞略吃一惊,往回扯动。王进见二马将近,流星锤复又转回,伸脚往锤头踢去。说也惊奇,铜锤直撞到奔波儿灞头上去,打得他鲜血迸流。王进顺势拉扯,夺了大刀,逼在奔波儿灞脖颈之上,转头对李良辅道:“此人是胜是败?”李良辅周身冷汗,道:“败了!”急唤奔波儿灞退下。

且不提徽宗、张叔夜众人喝采。禁军将士怨声四起,都唤王进速斩奔波儿灞。李良辅身旁恼了灞波儿奔,提滚刀抢出救人。杨腾蛟见王进得胜,起了雄心,手执开山大斧,三步并作两步,横里拦住灞波儿奔。灞波儿奔不胜厌烦,使滚刀望杨腾蛟脸上扫去。杨腾蛟虽知此人力大,却无王进那般身手,只得挺大斧抵挡。他本是铁匠出身,力气上并不亏输,便与灞波儿奔战做一处,胜败不分。王进分神去看杨腾蛟。奔波儿灞见机不可失,劈手抓住刀背,大喝一声,尽力扯去。王进拿捏不住,与奔波儿灞双双落马。那柄大刀带着流星锤,直飞出十丈开外去。南营将士见奔波儿灞脱身,尽是惋惜之声。于是奔波儿灞赤手空拳,来与王进放对。王进武艺虽精,却不及奔波儿灞勇猛,实难速胜。

徽宗见这四人在教场中捉对厮杀,煞是好看,说道:“方才观马战,意兴正浓。这里又有步战、相扑,朕不虚此行了。”那个西夏使臣曹阶见局势稳当,对徽宗道:“宋夏于此讲和演武。若能取悦陛下,岂不两全?”徽宗道:“使者说的不错。”张叔夜众人却无这般心思,都在那里替王进、杨腾蛟二人捏汗。

四人又战三十余合,都是平手。王进起个念头,且战且退,转至杨腾蛟一边,低声道:“且换将再战。”提拳竟往灞波儿奔头上打去。灞波儿奔不料王进搅局,右眼上早中,往后便倒。奔波儿灞赶过时,却见杨腾蛟提斧而来。饶他力大无穷,如何敌得住斧钺?被杨腾蛟拦腰斩作两段,死于非命。奔波儿灞既死,灞波儿奔挣扎起身,却吃王进缠住。那王进虽无军器在手,闪转腾挪,教灞波儿奔急切不能砍中。杨腾蛟则转到灞波儿奔背后去,只一斧,将他分作两片。任李良辅如何喊叫,再不济事。

徽宗拍手大笑,营中尽是欢呼之声。李良辅面如土色,再无言语。曹阶只得勉强堆笑,与大臣们寒暄。徽宗即教黄门官赐下金银,重赏王进、杨腾蛟,并赐抚恤之金,以慰程子明。却见杨腾蛟翻身便倒,王进扶起。徽宗急忙教人问候。杨腾蛟道:“末将苦战之余,力不能支。欲回驿馆休息,望陛下恩准!”徽宗如何不准?传下旨意,教杨腾蛟回都亭驿安歇,却让众人都收拾了,再回艮岳饮宴庆功。盖天锡、杨腾蛟之计因而得成,直把汴京天牢,翻作血腥之地。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13-10-12 17:37 抽水仔
不知柴进性命如何呢?

2013-10-12 18:22 宇文铭
程子明怎会如此不济

2013-10-12 18:50 陶心
回复 #413 宇文铭 的帖子

见教头的行文用词,“见不能胜…诈败而走…却不想…举枪不及…”,程子明停下来后,因为对方先没赶来所以自己放下枪,怎料对方马突然冲过来,大意了,也挺倒霉,对方力气又实在太大。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10-12 20:15 编辑 [/i]][/color]

2013-10-12 19:28 林冲
回复 #414 陶心 的帖子

此处情节,因念简本王庆打败六国武士而生。

2013-10-12 20:14 陶心
回复 #415 林冲 的帖子

甚妙!简本王庆传前半段的那个王庆,也是个令人敬佩的英雄(曾经校场比武击败六国强将,为国争光)和命运教人唏嘘的人。尤其落难时辗转投靠到表兄范全,王庆因不善营生,被嫂子嫌弃,自己还懵然木知,挺有现实生活气息……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10-12 20:23 编辑 [/i]][/color]

2013-10-13 15:44 ironsov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10-12 09:35 发表
所谓厮斗,乃陈希真将军缉盗时,贼人[color=Red]拘捕[/color]之故。[/quote]
是拒捕吧?

2013-10-21 13:54 林冲
回复 #417 ironsov 的帖子

就是就是,已改正。

2013-10-24 16:41 feiyue1206
两周了,还不更新。。。

2013-10-24 18:59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七回(上)[/color][/size][/b]

话说许贯忠那日受了徽宗恩宠,教他去延福宫中过夜。许贯忠如何安枕?躺在床上辗转多时,朦胧欲睡,又被敲门声惊醒。原来是黄门官引张如晦拜见。许贯忠只得起身,听那张如晦诉说林灵素所忧之公孙胜魂魄一事,又欲求自己入天牢相助。这事一拍即合,岂有不受之理?许贯忠欣然应允。张如晦遂以神符并咒语相授。许贯忠颂了三遍,分毫不错。张如晦方才飘然离去。于是许贯忠睡意尽消,复又盘算起救人之法来。不觉间鸡鸣天晓,许贯忠唤过黄门官,教引自己出宫,便往禁军南营而去。

这许贯忠一月不来点卯。如今重回南营,未至辕门,早见都总管酆美引诸将来迎。许贯忠惶恐,滚鞍落马欲参拜之时,酆美上前扶住,道:“怎敢教驸马如此?今后且以兄弟相称。”黎克、敖风亦来附和。许贯忠道:“官阶有别,不能乱了法度。”酆美道:“兄弟高升有日,那时再谈法度不迟。”忽见第一参将程子明面露不忿之色,亦不过来寒暄。许贯忠知他来历,本不在意,却听酆美道:“这人数月前贬来禁营,即是如此模样。兄弟不必理会。”命众人拥许贯忠回营庆贺。许贯忠暗叹道:“禁军如此这般,虽是我等之福,终是国家祸患!”往营中闹热多时,辞回自己帐中。

算来几日之内,许贯忠机关用尽,夜不成寐,日不能眠,早已倦怠至极。坐在帐中鹿皮椅上,片刻鼾声已起。睡不多时,帐外喧哗声起,尽说甚么“杀头”的话。许贯忠急忙起身,离了大帐。却见南营教场内,绑了宋江一干人等。早有刀斧手伺候,作势欲斩。许贯忠大惊失色,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那些刀斧手纷纷翻到。原来是周侗、卢俊义、燕青一众英雄,都杀入教场,直将梁山好汉尽数救出。许贯忠大喜,连忙前去指引出路。却听号炮震天,张叔夜、陈希真引大军四面而来,裹住众人厮斗。这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惹得众英雄奋勇争先。无奈寡不胜众,好汉们渐次凋零。折损一半,方才开条血路,杀至城门边上。那城门却早紧闭,又有云天彪率军而至。众人再难冲出,都被逼至堑壕之中。只见万箭齐发,把余下好汉全数射死。许贯忠亦被数箭,翻身便倒,却栽下鹿皮椅去。

许贯忠猛然醒转,方知尚在禁军帐中。适才种种,俱是南柯一梦。直惊出他一身冷汗来,随即寻思道:“虽说幻梦非真。若无良策,我们终不免如此收场。”扶好鹿皮椅,在那里出神呆坐。想了一回,幡然醒悟道:“都说梁山吴用多智,何不教燕小乙去牢中问计于他?”说也奇怪,帐外有军士禀道,说东京牢子张闲求见。许贯忠急教唤入,定睛看那人时,不是燕青,又是哪个?燕青递个眼色来,许贯忠也是个点头会意之人,便道:“这不是金环巷里的张闲么?”燕青道:“正是小子。那日我在李行首家别了都参,竟一月不得再见。今日听闻都参往营里点卯,我怎不来?”许贯忠道:“你是个地里鬼,军营这般重地你也得入。”一面说,一面快步出帐。

只见外面有个差官模样的人,在那里探头探脑。自家军士都在远处观望。许贯忠佯作大怒道:“甚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探看军机?左右与我叉出。”那差官见有军士们围过来,唬了一跳。背后燕青说道:“都参勿怒。这位乃是宫中御侍,持旨送我来见都参的。”那御侍听了,敛容正色,细声细气道:“都参做得好梦,害我们等了这许久,又何必面前放肆?”许贯忠暗想道:“天子虽托大事与我,教这个人来,莫非仍有疑心?得他在此,如何与小乙商议?”对那御侍拱手道:“既是宫中贵人,何不往酆都总管那里,吃些茶水?”摆手教军士们相送。那御侍听说,竟信步而去。许贯忠摇头道:“怎地便成惊弓之鸟,慌乱如此!”与燕青同入帐中。

二人对面坐定,许贯忠长叹一声,道:“相隔两日,我二人竟在这里见面。”燕青道:“我昨日回金环巷时,见哥哥随了几个黄门离去,怎敢近前?今日轮值方毕,又被那御侍截在天牢门前,教来此处与哥哥说话。小弟此时云里雾里,求说端的。”许贯忠便把昨日入宫诸事说了一遍。燕青听罢,道:“这事终究利多弊少,哥哥勿要烦恼。”许贯忠道:“我既说起柴大官人,不知他情形如何?”燕青道:“大官人那里是个僻静所在。哥哥欲行调换,实非难事。”许贯忠道:“同囚之人是谁?”燕青道:“奇了!哥哥方才说那调换之人,是个方腊余党。天牢里与柴大官人同囚的,亦是个方腊余党。”许贯忠吃惊道:“怎有这般巧事?莫非是那张邦昌故意安排的?”燕青道:“哥哥不必多想,先救公孙先生要紧。”许贯忠点头,取来林灵素神符,把咒语说了三遍。燕青牢记心头。许贯忠又欲说话时,听得脚步声响。二人不敢再说,都出帐去看。只见那御侍引数个军士走近,对许贯忠道:“只因西夏来使觐见,天子教南营布置教场,好在这里演武。”许贯忠暗自跌足道:“我欲教天子忌贺、盖二臣,便说了高鉴擅拒夏使之事。不想误了自家事情。”望见营内人纷马杂,恐燕青被人打眼,教他与御侍先走。自己则披挂了,提枪上马,往教场而去。

谁知这番演武,虽斩了奔波儿灞、灞波儿奔二人,程子明却命丧当场。许贯忠见他死得凄惨,心中歉疚不已。比及徽宗下旨教杨腾蛟回都亭驿时,许贯忠竟不能察。不多时,徽宗欲回艮岳,教酆美、许贯忠同行。贯忠请辞道:“程参将与我虽不熟稔,终究一场同僚。他既身死,我心乱如麻,怎能去艮岳欢宴?”徽宗道:“难得你这份心思,便在此整饬人马罢!”许贯忠领旨谢恩,留在南营教场整军。徽宗引群臣回艮岳后,论下功劳,加杨腾蛟为定远将军,王进为振威将军。李良辅亦不食言,以西夏弯刀相赠王进。王进收了宝刀,对李良辅道:“使者既远路来此,何必妄动刀兵,平白断送了两个勇士。”李良辅不及说话,曹阶起身道:“讲和之事,国中多有不服者。如今王将军教场扬威,坏了两个力士。此事传回西夏,兴庆府便再无异议之人了。”王进不再多言,归座而去。徽宗却甚心喜,教启晚宴与群臣同醉,且不必提。

再说杨腾蛟只身一人折回都亭驿,将近门口,迎面来了个模样刁钻之人,也欲入馆。杨腾蛟不喜他那般嘴脸,“哼”了一声,喝道:“甚么鸟人!来此作甚?”那人急忙拱手喏道:“小人坏了眼,误走此处。将军莫怒!”转身离去。杨腾蛟也不理会,昂然入馆,回房休息去了。直到酉正时分,弯月已现。杨腾蛟打起精神,换了夜行装束,不走驿馆大门,越墙而出,往天牢里做大事去也!

谁知那个刁钻之人,正是陈希真侄子智卿!陈希真去净室内观时,曾以此人相荐。今日祝永清因颈上伤重,去不得艮岳,便教谢义、娄彪寻他。陈智卿不教谢、娄二人作陪,自往都亭驿去。却不想撞见杨腾蛟,平白吃了一番羞辱。陈智卿是个不羁之人,索性离了驿馆,往街角一间面铺里坐下,要了碗热团子,一面吃,一面看驿馆那边动静。过了许久,祝永清包了头颈,急匆匆走出驿馆。小半时辰,方在面铺里寻着陈智卿。永清嗔道:“我有要紧之事,舅爷既来了,何必躲闪?”陈智卿道:“先前听谢义、娄彪二位团练说起,张经略欲邀我去他帐下,做个谋士。”永清道:“此事全亏我泰山大人引见,经略已有此意。想舅爷前日,本欲投我帐下。如今直去经略帐下进身,岂不妙哉!”陈智卿摇头道:“姑爷此言差矣!岂不闻高处不胜寒?似这般青云之路,反不如市井间厮混快活。”低下头去,只顾吃那团子。永清尚欲劝时,见智卿碗中团子热气已无,好似冰雪冷元子一般,勾起春阳楼那些事来,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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