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8-12 17:56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8-12 16:16 发表
普风太老了吧? [/quote]
普风跟陈老希有点关系吧
2013-8-12 22:24
林冲
回复 #241 火狐天下 的帖子
什么关系呢?基友?
2013-8-13 09:43
抽水仔
回复 #242 林冲 的帖子
这事不好说的太细呀教头~:hz1019:
2013-8-13 10:58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8-12 22:24 发表
什么关系呢?基友? [/quote]
其实我觉得陈老希就是普风:hz1026:
2013-8-13 12:43
抽水仔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8-12 04:16 PM 发表
普风太老了吧? [/quote]
普风的确太老了!
金弹子也不对,年纪太幼,当史的徒弟有可能,当师弟就说不过去啦~
山狮驼比较靠谱,但也可以是新人物~:hz1042: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抽水仔 于 2013-8-13 12:45 编辑 [/i]][/color]
2013-8-15 08:13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一回(中)[/color][/size][/b]
直到夜半三更,已是九月一日,那吉青方才回来。岳飞看远近并无旁人,放心接入。卢俊义便问究竟。吉青道:“我到陈留时,看那大军营寨八门紧锁,并无送信机会。我便在城外游走,却被两个团练撞见。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我吃他们捉住,送去大营时,官军已经拔寨。因此辗转一日,方才在京城东郊新营之中,见了祝永清与陈希真。”卢俊义道:“他二人对你如何?”吉青道:“那陈希真甚是客气,我因此毫毛不伤。他又写了个字条要交与老先生。”周侗接过,看那上面写道:“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卢俊义、岳飞皆不解其意。周侗长叹一声,道:“那年我与陈希真血战轮囷城,正是九月初三之夜。我二人又曾相约,事成后同去汴京‘珠月楼’上吃酒。却至今未能成行。”岳飞道:“他写了这句诗,莫不是要在九月初三,与爹爹往珠月楼一聚?”周侗点头,道:“正是此意。”岳飞道:“须防有诈。”周侗道:“他若有诈,如何又教吉青平安归来?此事你不要管,速与吉青离去。”岳飞没奈何,只得诺诺。
于是岳飞收拾行囊,与吉青出谷。临别之时,岳飞拿起兵器,道:“我年幼之时,往麒麟村东面沥泉山上取水,得此神兵。据说是蟒蛇幻化而成。师兄去汴京,万分艰险,此矛必有用得着处。”卢俊义接过,却是一条丈八长的蘸金枪,枪杆上有“沥泉神矛”四个字,称赞不已。说道:“师弟青春年少,且戒骄躁,来日必得前程。只是你我一别,却不知何时相见了。”与岳飞洒泪而别。岳飞去后,周侗、卢俊义二人,略歇片刻,也离了元阳谷,往汴京而去。
再说许贯忠前一日先回汴京,路上寻思出九条营救之法,俱可救出宋江。只是若要把那梁山好汉尽数救出,许贯忠思来想去,除非劫法场,再无他策。不觉头脑欲裂,只得作罢。午时入得城来,许贯忠牵着马,穿街走巷,往自己居所去时,觉察蹊跷。原来东京开封府,虽是三教九流汇聚之所,今日却添了甚多闲杂人。许贯忠粗略望去,便知是初来京城的。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两人从身旁闪过,许贯忠只听得甚么“劫法场”之语,心下骇然,暗想道:“莫非要救宋江的,另有他人?”急忙上马,绕路速回金环巷。
许贯忠返抵居所时,不见燕青;欲去寻他时,又恐走岔,只得静心等待。好容易挨到未时,方才见燕青倦怠而归。许贯忠不解其故。燕青道:“哥哥有所不知,小弟往日值夜,乃是酉时去,卯时回,牢里唤做‘点酉’。另有一拨弟兄,卯时去,酉时回。只是明日是张叔夜大军回京之日。我那些梁山兄弟,都要打入天牢。天牢里面,少不了一番布置,我故而此刻方回。今夜酉时,还要过去,又不知折腾到几时?”许贯忠道:“本朝法律,充军以上便是杀头之罪。汴京非充军之所,入天牢的必是死囚,秋后即斩。因此开封府里,少有囚徒,何需甚么布置?”燕青道:“如今国家不太平,盗贼蜂起。天牢里死囚甚多,想找间空屋也难,明日再容三十几人,岂是易事?”许贯忠道:“里面究竟是何情形?”燕青道:“这京师天牢,不比他处幽暗肮脏。虽是牢狱,倒也干净;犯室更有小窗,可透光亮。只是外面高墙重重,进出不易。更有两枝禁军,把那天牢围的水泄不通。”许贯忠道:“那两枝禁军是何人统领?”燕青道:“听说是甚么丘岳、周昂。”许贯忠跌足道:“这两个,俱都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有万夫不当之勇。这般牢狱,我却难做手脚了。”燕青道:“若要劫狱,哥哥趁早断了此念。”
许贯忠叹口气,便诉说一日之事。燕青方知卢俊义醒转,又说动周侗也来,甚是欢喜。二人再议营救梁山好汉之策。燕青听了那九条计谋,道:“哥哥何须执念?你前夜不伤一人,救得员外,确是天衣无缝。虽然如此,若想不伤一人性命,便救那三十五人得活。只怕诸葛孔明复生,亦不能为。既然那甚么越狱、地道、水遁、调包之法统统不可行,去劫法场便是。”许贯忠道:“劫法场不比劫牢更易。我们这里只得四个人在,无异于以卵击石。”燕青道:“哥哥若这般说,又何必让那乱草冈众人离去?”许贯忠道:“那些人与梁山实无瓜葛。我教其枉送性命,于心何忍?”燕青又道:“抱犊山唐斌那里,倒有一枝人马。”许贯忠道:“我昨日教施全送信与那唐斌,求他与山士奇左右呼应,绊住云天彪。那枝人马,已不能用了。”燕青道:“哥哥何意?”许贯忠道:“我只教那刘慧娘不得回京。”燕青点头,复又叹道:“可惜我梁山旧日人马不在!”许贯忠道:“是了。”说出街巷中蹊跷之事。
燕青拍手道:“却是我们疏忽此节。想我那‘及时雨’宋公明哥哥,天下钦敬。他来东京受刑,营救之人必多。”许贯忠摇头道:“小乙莫要欢喜,果有他人来此,反教我忧虑。须知那劫法场乃同心协力之事,来人愈多,愈难约束。都如方才那两人一般,早晚露出马脚,惹官军提防。”燕青道:“哥哥意思,要联络诸路人马,一同调度?”许贯忠点头,道:“除非如此,否则人多无用。”燕青道:“这个不难,明日便见分晓。”许贯忠道:“小乙快说。”燕青道:“张叔夜回京献俘,便在明日。管他天南地北,要救我宋公明哥哥之人,明日必去御道旁,观看形势。哥哥也去,但有相识之人,即可联络。”许贯忠道:“只怕我孤陋寡闻,不识天下英雄。”燕青道:“识得一人,便多一人。”许贯忠道:“小乙说的也是。”
二人又说多时,天色已晚。燕青要去天牢轮值,起身道:“且看众人明日如何入狱,好作计较。”许贯忠点头。燕青又道:“哥哥今夜,何不去那李师师绣阁之上,或可得见天子,探知明日情形。”许贯忠道:“天子因明日大典,今夜必不来此。”燕青道:“也罢。小弟告退。”燕青既去,许贯忠一时烦闷,索性出门闲逛。那金环巷里,本是个闹热去处。许贯忠行至街尾,有个女子唤道:“这不是许都参么,怎地多日不见?”许贯忠回头,见那里是“春阳楼”,哪里有甚么兴致?唱个喏,转身便走。那鸨儿上前拉住许贯忠,道:“我知都参不近女色。只是这里前日新来个粉头,是那崔念奴的徒弟,端的好声音,管教都参意满。”许贯忠寻思道:“也好。”与那鸨儿进去,寻个角落坐下。不多时,那粉头袅娜妖娆,摇上台来。许贯忠看他丰资毓秀,樱桃小口,秋水一般双眸;听他开口唱那李后主《相见欢》道: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果真是莺声娇啭,余音绕梁,博了满堂喝采。许贯忠问旁人道:“这人是甚么来历?”那人道:“说来吓人。他小名叫做娇秀,是童贯的养女,杨戬的外孙,蔡京的孙儿媳妇。那三家没落时,这娇秀充为歌伎,去崔念奴那里学艺,前几日方才来此的。”许贯忠暗叹不已,想道:“蔡京、童贯位极人臣,也不能保得妻女一世平安。可见功名确如浮云,要来无用。”放下一两银子,起身离去,径直返回居所睡下,一夜无话。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8-15 08:44 编辑 [/i]][/color]
2013-8-15 13:52
寥廓江天
王庆快来英雄救美:hz1018:
2013-8-15 14:04
陶心
两宋之交名将刘韐曾为岳飞的上司,死于靖康之难,次子刘子翚是南宋著名学者。此番借刘子翚所作“蓦山溪·寄宝学”来回教头:
浮烟冷雨,今日还重九。
秋去又秋来,但黄花、年年如旧。
平台戏马,无处问英雄。
茅舍底,竹篱东,伫立时搔首。
客来何有?草草三杯酒。
一醉万缘空,莫贪伊、金印如斗。
病翁老矣,谁共赋归来?
芟垅麦,网溪鱼,未落他人后。
2013-8-15 14:14
陶心
回复 #247 寥廓江天 的帖子
呵呵,恐怕这时候的王庆已经腐化了,身边妃嫔成群,顾不上了。:hz1026:
简本和繁本可大不一样,简本中的那个王庆原本是个憨直的人,他在落难时,投靠表兄范全、做啥事啥事都不顺、被嫂子嫌恶的那段,看得令人同情,说起来谁还没个遭难或者不顺当的时候哟。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8-15 14:22 编辑 [/i]][/color]
2013-8-15 14:34
林冲
回复 #247 寥廓江天 的帖子
若与王庆无关,何必引此人出场。
2013-8-15 15:00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8-15 08:13 发表
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一回(中)
只是这里前日新来个粉头,是那崔念奴的徒弟,端的[color=Red]好声音[/color],管教都参意满。 ... [/quote]
大宋好声音:hz1026:
不知四位导师是谁
2013-8-15 15:04
林冲
回复 #251 火狐天下 的帖子
李师师、崔念奴、许贯忠、燕青
2013-8-16 07:53
寥廓江天
回复 #249 陶心 的帖子
禁军教头王庆 一说即王进:hz1020:
2013-8-16 10:40
陶心
回复 #253 寥廓江天 的帖子
:hz1020:是有这样的推测,认为简本中的禁军教头王庆,和水浒传中的禁军教头王进,原型出自老话本中的同一个或近似的人物。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8-16 11:15 编辑 [/i]][/color]
2013-8-16 10:50
林冲
回复 #254 陶心 的帖子
结荡的王庆按繁本来写,与简本无关。
2013-8-16 11:04
陶心
回复 #255 林冲 的帖子
:hz1018:这个想象得到,因为王进已经占据一个席位,王庆按繁本才会有截然不同的特性。教头加油!
2013-8-16 11:28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一回(下)[/color][/size][/b]
次日便是九月一日,许贯忠早早起身,往御道旁最大那间“龙凤楼”上,寻张临街台子坐下。到了辰牌时分,鼓乐声起。那些神龙卫士、金枪班、羽林军护着徽宗皇帝,浩荡出了宫门,往东郊而去。在京大小文武各官,也都随驾。东郊里张叔夜见驾事迹,前文已说,不必再提。只说热闹了一个时辰,天子回銮。张叔夜并众功臣则挂了花红,在御道上慢慢而行,尽享荣耀。东京士人百姓,夸赞不已。又过多时,后面三十五辆囚车,方才缓缓而至。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张叔夜众将走过之时,众人不挨不挤,尚能静心观瞧。这时来了剧盗,那班百姓耐不住,早邀张唤李,觅子寻爷,熙攘上前,要瞻仰宋江怎个模样。便有人说:宋江可怜,被官府逼得无地容身,做了强盗,今番却又吃擒拿了。亦有人说:宋江是个忠义的人,为何官家不招安他做个官,反要去擒捉他?还有人说:宋江是个大奸大诈的人。外面做出忠义相貌,心内却是十分险恶。只须看他东抢西掳,杀人不转眼,岂不是个极凶极恶的强盗!众论纷纷不一。
许贯忠在那龙凤楼上察言观色,寻捉同道之人。却听临桌一个番人大声道:“今日这事,好比脱裤子放屁。宋朝摆出这般阵仗,也不知羞。”有两个公人拔刀上前,喝道:“不看你是番邦人,早捉了去。”那番人不及说话,许贯忠解下腰牌,对两个公人道:“二位看我面上,宽恕则个。”二人看了腰牌,诺诺而退。那番人便摆手相谢。许贯忠看他装扮,乃是西夏人,用党项语道:“看兄台不是凡人,请教名姓。”那番人道:“我汉名叫做李良辅,在西夏是个将军。”许贯忠道:“李将军莫不是来此做使臣的?”李良辅道:“我是那使臣的保驾将军。”许贯忠道:“我看将军,今日怒气不小。”李良辅道:“我等远道来见大宋皇帝,却屡被阻挠。”许贯忠怒道:“两国大事,何人敢阻挠?”李良辅道:“那人是个葫芦四清,叫甚么高鉴。”许贯忠愕然,旋即明白,暗想道:“夏人不识我大宋官制。想必是鸿胪寺卿高鉴。”胡诌道:“我在宋朝也是个大官。你将此事本末说与我知,我教你家使臣去见皇帝。”李良辅道:“因连年打仗,我主不堪其苦,要来臣服。”许贯忠寻思道:“此乃好事,高鉴如何阻扰?”又想:“那人是盖天锡的亲信,必有人授意他。”对李良辅道:“你家使臣姓甚名谁,现在何处?”李良辅道:“我家使臣名叫曹阶,现在都亭西驿居住。”许贯忠道:“我与你说,如今天子不得闲。你且静待数日,多备金珠良马,必有用处。”李良辅右拳抱胸,道声:“扎西德勒。”许贯忠亦抱胸道:“泥曳扎西德勒。”都是番话,看官不必计较。
二人说罢,李良辅起身离去。许贯忠再去看御道上,方见囚车之后,有具“卢俊义”的檀香棺木。许贯忠想道:“必是张叔夜、陈希真上表,说了甚么卢俊义病死途中之类的话。我早晚点破此节,好教天子得知。”又不多时,大队人马渐行渐远。许贯忠摇头叹道:“不想今日竟无所获。”却因龙凤楼上客人逐次散去,看清远桌上一人,登时大喜;急忙走过去,对那人低声道:“你莫不是大名府盛提辖?”那人吃了一惊,不敢作声。许贯忠报上自家姓名,道:“我闻你投在田虎部下,如何来此?”那人方道:“原来是大名府许兄,多年不见。”许贯忠道:“你我别处叙话。”与他一同下楼。前文提及田虎拨下五百死士,教范权、赵云、盛本率领,往汴京城中潜伏。这个人便是盛本,原是北京提辖,也因恶了权贵,欲投梁山入伙。那时梁山泊却被徐槐围困,进出无路。他只好逃去河北,投了田虎。
当时许贯忠、盛本二人,说了各自所图,皆大欢喜。盛本道:“既然卢员外得活,必去拜见。”许贯忠道:“最好!”二人行至上河边上,许贯忠指个双层阁楼道:“若卢员外已回,便在此处。”盛本大喜,随许贯忠上得楼来。却见三个人在那里抱头痛哭。内中一个正是玉麒麟卢俊义,老周侗却不在此。三人见许贯忠、盛本上楼,止住哭声。卢俊义与盛本本来相识,免不了一番唏嘘。
许贯忠见另外二人,都是少年英雄。未及问话,那二人口称叔父,纳头便拜。卢俊义道:“这两个都是梁山后人。一个叫做呼延钰,是那双鞭呼延灼之子;一个叫做徐晟,是那金枪手徐宁之子。”许贯忠喜道:“那二人皆是有名的英雄,不想尚有这般后人!”徐晟拭去眼上泪痕,道:“我们方才见那棺木,几乎气绝。再见卢伯父之时,眼泪便止不住。”许贯忠问道:“你二人因何来此?”呼延钰道:“两月前梁山破亡,叔伯头领们各自遭难。我等小辈不在通缉之列,虽然四散,大多留得命在。我便与徐晟兄弟,暗集山寨余众数百人,都来东京。若救不得众位叔伯,也拼个鱼死网破,为父亲报仇。”
谁知许贯忠破口骂道:“果真是年少无知,你们这般匹夫之勇,险些坏我大事。”呼延钰、徐晟大惊。卢俊义便问其故。许贯忠说起昨日城中之事,道:“盛提辖那五百人既是晋王所遣,必有约束。昨日街巷中,乱说‘劫法场’的,定是梁山之人。”二少年不能言语。卢俊义道:“那数百义勇,从此便归兄弟调遣。”许贯忠叹道:“都是救人心切,原也怪不得你二人。”呼延钰、徐晟都道:“谨遵叔父教诲。”许贯忠问起周侗,卢俊义道:“恩师正在城中探看。此时未回,怕是遇上故人。”许贯忠点头,道:“那老先生手段高强,不必担心。”五人便围坐一处,商议营救之策。
原来周侗、卢俊义辞别岳飞、吉青,赶到京城时,恰是九月一日卯时,城门方开。只因张叔夜、陈希真瞒住陈留那事,周侗、卢俊义头上,无有缉拿文书。他二人略加装扮,昂然直入汴京。周侗脑中所想,与燕青并无二致,都欲联络诸路豪杰;便说出上河那间房所在,留下锁钥,与卢俊义各自离开。卢俊义即在御道旁,寻出呼延钰、徐晟二人。周侗则有感怀,往那珠月楼去了。
那里却是个僻静所在,不闻尘嚣。周侗上得楼来,不见有几个客人。他随意问些酒菜,又想起昔日轮囷城之事,不觉叹气连声。片刻工夫,酒菜用尽,周侗欲去。楼下酒保唤道:“不想老将军今年又来。”一人道:“但得这把老骨头不倒,如何不来?”酒保道:“老将军楼上请。”周侗只觉耳熟,却想不起何人。比及那人上来坐下时,周侗看清面目,心中大喜;扔下一锭大银,唤那酒保道:“对面那位将军酒钱,俱算在这里。”酒保听了,自是欢喜。周侗便起身,飞速下楼。出门行不数步,那人追出,喝道:“我生平不受莫名之恩,老壮士留步。”周侗不理会,只顾奔走。那人紧追不舍。
二人行至僻巷深处,周侗转过身,朗声道:“王贤弟别来无恙么。”那人恍然大悟,忙道:“原来是周老哥哥,却何故这个装扮?”周侗道:“我来此处走走,不愿见生人。”那个人正是河南河北节度使,昔日战轮囷的王焕。二人相见,诉说离别之情。王焕道:“哥哥若怕生人,何不去我府上一聚。你那弟媳念叨得紧。”周侗道:“我有他事,今日去不得。”把与陈希真相约一事说出。王焕大喜,道:“我年年来此珠月楼,为的正是这事。后日便是九月初三,那时我三人重叙过往英雄之事,的确美妙!”
却不知九月初三夜,露如何?月又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13-8-16 12:35
抽水仔
只有几百人能成事吗?旧版中可是有二千精兵+两个猛将+一个会法术的谋士~:hz1042: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抽水仔 于 2013-8-16 16:32 编辑 [/i]][/color]
2013-8-16 13:28
陶心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8-17 20:57 编辑 [/i]][/color]
2013-8-16 13:33
林冲
回复 #259 陶心 的帖子
玄机?杀机?
2013-8-16 14:00
陶心
回复 #260 林冲 的帖子
这个……只在教头妙笔之间咯。
2013-8-16 16:42
林冲
[quote]原帖由 [i]抽水仔[/i] 于 2013-8-16 12:35 发表
只有几百人能成事吗?旧版中可是有二千精兵+两个猛将+一个会法术的谋士~:hz1042: [/quote]
再等等吧。离劫法场还早呢。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8-16 16:46 编辑 [/i]][/color]
2013-8-16 20:30
lixiang2088
非常高兴教头又回来了,之前一直追着旧版看的,谁曾想教头居然“太监”了。只希望教头这次的新版可以写完,教头加油。:hz1003:
2013-8-19 14:21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二回(上)[/color][/size][/b]
却说卢俊义、许贯忠、盛本、呼延钰、徐晟五人,聚做一处商议。许贯忠故意问盛本道:“如何救得宋公明全伙?提辖来此,事先必有盘算。”盛本道:“我们来东京,并无甚么盘算,只为‘策应’二字。我如今遇得卢员外,愿从调遣。”许贯忠笑道:“你那枢密范权也这般想么?”盛本是个老实之人道:“他若不这般想,又何必冒死来此?许兄放心。”许贯忠道:“如此最好。”又道:“去劫法场如何?”盛本道:“我胸中这口怨气,正没处出。若说劫法场,最合我意。”卢俊义、呼延钰、徐晟皆拍手叫好。众人又说了一回,盛本起身告退。许贯忠问过田虎那五百人如何安置,又道:“提辖这几日在东京,诸事小心。我有调遣,再教提辖得知。”盛本称是。许贯忠教呼延钰、徐晟相送。
三人去后,屋中只得卢、许两人。许贯忠方对卢俊义道:“我前日在元阳谷中,漏过一事,此时说与哥哥。”便是那徽宗欲纵柴进,及林灵素谋划夜宴两件事。卢俊义惊讶不已。许贯忠道:“我不欲旁生枝节。哥哥虽听此事,须得瞒住众人。”卢俊义应允,却道:“贤弟何不借柴大官人之事,设法换出宋公明哥哥?”许贯忠道:“我亦想过此节。只是换一人易,换不得全伙好汉。若这般救出宋公明,必惹怒天子,余下好汉休矣!”
卢俊义叹口气,忽道:“说起那林灵素,是个修道之人,倒教我想起一事。方才在御道上,兄弟见得那公孙胜模样?”许贯忠头皮想破,道:“那公孙胜如梦似醉一般。”卢俊义道:“那日我在忠义堂上受擒之时,便见他形同木偶,不言不语。后来于囚车之中,听混世魔王樊瑞说,是陈希真施追魂摄魄之法,擒了公孙胜的魂魄。他故而如此。”许贯忠道:“我闻追魂摄魄之法,魂魄须镇于坛中,方可不致归位。”卢俊义道:“甚么坛?”许贯忠道:“或是陈希真身上一件法器。我二人非此道中人,难知端倪。须求林灵素教我。”卢俊义道:“贤弟自去安排便是。”许贯忠道:“我理会得。若救不得公孙胜还魂,法场之上,谁能掣肘那陈希真?”又道:“哥哥与老先生在东京多有不便之处。诸般联络布置,都教我与小乙来。”
卢俊义点头称是,却得门外有人说出暗语。许贯忠开门请入。乃是呼延钰、徐晟二人送走盛本,迎着老周侗,互通了名姓,一并回来。众人坐定,卢俊义道:“恩师来得正好,救人之计,此刻却有了。”周侗道:“是何妙计?”卢俊义道:“劫法场!”周侗转头问许贯忠道:“你想了两日,还是这条计?”许贯忠道:“两日前,连这条计也无。”周侗道:“此话怎讲?”许贯忠对周侗道:“我们在元阳谷时,人力不足,劫法场即是寻死,故说胸中无策。如今得了梁山旧部数百人。盛本那里,又有田虎五百精兵。劫法场或有一成机会。”周侗故意惊问道:“只得一成么?”许贯忠道:“我还是前日那句话,决无妙法保得众人平安。劫法场之人,须有必死之心。”呼延钰、徐晟皆慨然道:“我们若惜命怕死,不来东京。”周侗长笑一声,道:“法场之上禁军无数,汴京更有金城汤池,逾越不易。我们真得一成机会,可知足矣!今日便定下此法,省得再费心力。”许贯忠道:“老先生既这般说,我教众位在东京只做两件事。”众人都问何事。许贯忠道:“养足气力,只待厮杀;约束手下,勿露马脚。”周侗道:“如此最好。”
却听卢俊义说道:“若按榜文中所写,凌迟之刑算来尚有十日。这数百人如何行藏,须仔细思量。”许贯忠取出一张字条并串锁钥,道:“俗话说,狡兔三窟,方得高枕无忧。这里是我倾尽所有,寻得的几处藏身之所。你们见机运用便是。”周侗接过字条。众人见那地址之中,有处唤做“班门里”。徐晟便放声大哭。众人问其缘故。徐晟道:“我年幼之时与父母在东京,正是班门里居住。”把时迁盗甲、徐宁上山之事略说一遍。呼延钰道:“此事却因我父亲而起。”众皆唏嘘不已。
感叹已毕,周侗又随口说出珠月楼之约。卢俊义道:“昨夜岳师弟之言,恩师还须思量。”周侗道:“你不知我与王、陈二位交情,休乱揣度。”卢俊义道:“多年不通往来,人心难测。”许贯忠道:“王焕乃朝廷宿将,陈希真如何敢害?他既然也去,便不妨事。”卢俊义不再劝,教呼延钰、徐晟再拜周侗。二人口称祖师,双双跪倒磕头。许贯忠道:“来日法场上,任是哪个,武艺高得一分,便多些把握成功。老先生不如点拨他二人些武艺,好做大用。”周侗捻须点头,扶起二人。呼延钰、徐晟大喜。许贯忠道:“小乙那里,或已有天牢消息。我即回金环巷去。”卢俊义道:“但有用得着处,贤弟吩咐调遣,无有不从。”许贯忠拱手道:“老先生与哥哥保重。”辞别而出。
单说许贯忠离了上河,不回金环巷,却往皇城而去。到了前次入宫之处,那里是个角门,里面便是神宵宫。只是门前尽是带甲武士,雄赳赳地,教人不敢近前。许贯忠无有诏旨,硬头皮走近。班头喝道:“这里是甚么地方?闲人退散。”许贯忠递上腰牌,班头看了,道:“原来是许参将,作何贵干?”许贯忠道:“我有要紧之事寻那通真达灵先生。烦请相报。”班头急唤手下进去。不多时,那个手下出来,说林灵素相请,引许贯忠入宫去了。便有人问那班头道:“他区区五品官阶,何必如此客气?”班头道:“你等不知,圣上新近招的那个驸马,就是这人。”众武士无不咋舌。
许贯忠二入宫门,穿亭绕阁,行至神宵宫中,见了那通真法师。林灵素打个稽首,道:“驸马前来,必有好事。”许贯忠吃了一惊,道:“真人这话从何说起。”林灵素道:“天子招你为婿,宫里宫外,人尽皆知。驸马来此何干?”许贯忠道:“真人休如此称呼,教我惶恐。”又道:“我实有一事相求。”林灵素道:“驸马请讲。”许贯忠奈何不得,道:“我有个忘年之交,是个老员外,颇有家私。却不知他与那陈希真熟识,又与那王焕老将军是故交。”林灵素听得陈希真名字,双眼便亮。许贯忠续道:“也不知九月初三是甚么日子,他三人约了个僻静所在吃酒,那里唤做珠月楼。只是陈希真功成回京,免不得夜夜宫中相宴。那老员外托我说与真人,求天子九月三日那天午宴群臣,好放陈希真去珠月楼中,晚上相聚。”
看官要知,管他甚么员外,岂有因一己之私,教天子改期之理?许贯忠这番话,虽不说破,说者心知,听者肚明。林灵素笑道:“驸马这话,贫道理会得。”许贯忠又道:“还有一事,望真人教我。”林灵素道:“何事?”许贯忠道:“近日方知,道家有个摄魂魄的法诀。我却大为不解。”林灵素道:“追魂摄魄乃根本之法,驸马有何不解?”许贯忠道:“魂魄如水,摄来如何盛放?”林灵素道:“施法者自有宝器。”许贯忠道:“譬如那乾元镜么?”林灵素心中暗惊,道:“此物内有洞天,确可盛魂放魄。”许贯忠道:“我略明了。”林灵素忽道:“驸马今日不去面圣,何故寻我?”许贯忠道:“天子准我告假二月,乐得清闲。我若见了天子,岂不又要朝朝点卯了?”林灵素呵呵笑道:“原来如此。”二人又吹了一回玄虚,许贯忠辞出,方才辗转往金环巷而去。
2013-8-19 17:24
水镜门生
教头是暑假党,大家不要太过期待:hz1019:
2013-8-19 17:41
火狐天下
[quote]原帖由 [i]水镜门生[/i] 于 2013-8-19 17:24 发表
教头是暑假党,大家不要太过期待:hz1019: [/quote]
每年暑假写个一二十回,十年能把坑填完不?
2013-8-19 18:26
水镜门生
不怕,还有寒假呢
2013-8-19 20:15
抽水仔
如此要等到何年何月就能等到完本?:hz1004:
2013-8-19 22:44
水镜门生
古典小说不是网文,百来回一般都完本了,你看金圣叹还嫌水浒太长,切了一刀呢
2013-8-23 11:23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二回(中)[/color][/size][/b]
许贯忠回寓所时,已近未牌。燕青早回,瘫在那里酣睡。贯忠知他劳苦,不去惊醒,也在一旁打盹。谁知这一觉直睡到夜半三更。许贯忠醒转时,燕青又去,桌上一张字条写着“诸事咸宜”。许贯忠放下心来,一时无事,又去金环巷中踱步。
此时夜深,饶那繁华之地,亦渐寂静。却听巷尾“春阳楼”那里,隐约有木竹相击之声。许贯忠走过去,见一个游走卖卦的先生,头带单纱抹眉头巾,身穿葛布直身,手里拿一个招牌,大书“先天神数”四个字。许贯忠见招牌两旁又是十六个小字,道“荆南李助,十文一数,字字有准,术胜管辂。”许贯忠道:“先生不知来此地行走的,都是官贵。你若算得不准,项上头颅难保。”那个先生李助道:“我只在三更卖卦,五更收起。惹得甚么人杀我?”许贯忠好奇心起,掏出十文钱道:“且看先生本事。”李助道:“所占何事?”许贯忠随口道:“问姻缘。”李助问了许贯忠姓名,将课筒摇着,口中念念有词。俄而卦成,李助看了六爻动静,摇着头道:“你这姻缘却怪哩。”许贯忠道:“怎生怪法?”李助道:“或登峰造极,或凄凉孤寂,只在你一念之间。”许贯忠道:“哪有先生这般解法?”李助道:“你莫不信。”手指那春阳楼道:“譬如里面那个当红之人,运势几转,都曾被我说中。”许贯忠道:“愿闻其详。”李助道:“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许贯忠便邀他去自己屋中叙话。
二人过去,分宾主落定,李助开言道:“那个娇秀本是童贯之弟童贳之女,童贯抚养为己女。政和六年之时,娇秀年方二八,虽已许给蔡攸之子,却未过门。那日他仗着养父的势力,去艮岳游玩,惹出一桩风流事来。只因这件事,娇秀自去蔡府,不招人待见,闷了两年。后来那‘公相’正法之时,蔡攸虽然免罪,其子却受惊吓而死。娇秀守了寡,不愿留在蔡府,竟自讨了纸休书,返回童贯府中居住。怎知世事难料,前年又倒了那‘媪相’,娇秀便充为官妓,成了那春阳楼的头牌。”许贯忠叹了一回。李助道:“娇秀一介女流,世间浮沉,做不得自家的主。可当时若无那事,焉知又是另一番运命?我与阁下解卦,亦是此意。”许贯忠笑道:“我不是个杞人忧天的人,何必忧心来日?”却问道:“先生说那件风流之事,冤家却是何人?”李助道:“那人原是东京开封府内一个副排军,叫做王庆。”许贯忠咦了一声,道:“莫不是那因奸吃官司的王庆?先生方才说的那风流韵事,即是这奸情么?”李助道:“正是。兄台也识得此人?”许贯忠道:“我当时亦在东京,也知王庆这人。只是不知端倪。”李助取出一把竹骨折迭油纸扇儿,一面摇,一面说起王庆自幼至长的事来。
却说这王庆本是富户出身。父亲王砉,便非善类,专一打点衙门,排陷良善,做些谋人坟地的勾当。谁知王庆青出于蓝,赌钱、宿娼、吃酒,无所不为;二十出头,把王砉的家产费得罄尽。那王砉双眼气瞎,被逼另居一处。王庆但若上门时,不打便骂。虽是这般逆子顽徒,使得一手好枪棒;靠着自身本事,开封府里也搏个副排军,又讨了本地牛大户的女儿做老婆。
就在政和六年某日,王庆闲去玉津圃游玩,撞见娇秀一行人往艮岳去。那娇秀贪看景致,轿上不用竹帘,如花似朵般面貌,尽被王庆看去。王庆本是个好色之徒,被娇秀吊下魂灵来,跟着轿子直到艮岳禁门之前。谅他一个排军,如何进得去艮岳那里的华阳宫?只得在外面呆等了两个时辰,方见那女子步行出来。王庆直看到骨软筋麻。谁知那娇秀在人丛里,也看上了王庆的风流相貌,动了春心。这唤做一拍即合!那娇秀回府,日夜思想,竟悄地勾引王庆进了童贯府邸。这两个人不知、鬼不觉地,勾搭了三个月,不露马脚。
正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王庆一日吃醉,府衙里牛皮吹破,此事便被彰扬开去,传到童贯耳朵里。童贯本欲寻罪过摆拨王庆。王庆却因不敢再进童府,在家中与老婆弄个甚么“掀翻细柳营”时,闪肭了胁肋,去不得开封府里点卯。此事遂搁了数日,娇秀这件勾当,已被纷扬说开,传到蔡京、蔡攸耳朵里。那父子商议,若将王庆性命结果,便坐实此事,丑声一发播传。于是速娶娇秀成亲,灭了众人议论;又寻个由头,将王庆断了二十脊杖,刺配陕州牢城。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王庆那丈人牛大户与银三十两,逼王庆写纸休书,接走女儿,又抄扎了王庆的家私。只有王砉教个小厮扶着,跑去看王庆。王庆也叫声“爷”,同两个公人,叫做孙琳、贺吉的,收拾出城去了。
三人离了东京,歇了十余日,王庆棒疮稍愈。此时正是六月初旬,天气炎热,三人迤逦行了数日,来到一个去处,叫做北邙山,属西京河南府管下。也是王庆命中有事,三人去北邙山东市镇休息时,遇个大汉使棒耍子。王庆本是个练家,看过一回,失口笑道:“那汉子使的是花棒。”那汉叫做庞元,听了王庆说话,骂声“贼配军”,要与王庆放对。王庆虽是个放浪之人,枪棒本事却好,带着行枷,不用三合,打伤庞元右腕。
不说那庞元落荒而逃。人丛中走出两个少年,叫做龚端、龚正。这二人看上王庆本事,定要邀他同两个公人,去龚家村纳凉休息。龚端推说其意,数月前赌钱斗口,被个叫黄达的痛打一顿;因要报仇,当日见了王庆,愿拜为师父。王庆便收了二徒。第二日点拨二人拳脚时,那黄达不识好歹,寻上门来。王庆何必让他?使些手段打翻了黄达。龚端兄弟并两个庄客上前去,打坏黄达不说,又扯碎衫裙,扔到赤日中晒了半日。龚端便留王庆一连住了十余日,得了些枪棒的筋节。只是黄达怎肯干休,央人到县里告准。王庆只得连夜收拾,离了龚家村,由龚正一路护送,来到陕州。孙琳,贺吉了却公事,回去开封不提。龚正又寻个相识,去管营差拨处买上嘱下。那个管营叫做张世开的吃了贿赂,不打杀甚么威棒,只由王庆自在出入牢营。
不觉过了两月。管营张世开差王庆买办,却不发现银,只教他记账。王庆只得取出己财,买了送进衙门内去。张世开嫌好道歉,对他非打即骂。如是月余,王庆前前后后,被打三百余棒,两腿都打烂了;又把从牛大户、龚端处得的银子,赔费得罄尽。王庆去营西武功牌坊张医士铺里贴疗杖疮时,听了他说起张世开的小舅爷庞大郎,方知就是北邙山被打的庞元。这便是:不怕官,只怕管。王庆留在此处,必死无疑。他便买了把解手尖刀,寻思逃走他处。
又过十数日,张世开差王庆买两疋段子,却嫌颜色花样不好,教他去换,只限当晚回话。王庆没奈何,典了身上衣服,换了好的段子,抱回营来。只见营门闭着,王庆拼着剩下的钱,贿赂当值的方得进去,又被拦在内宅门外。这便是两面阻拒,故意要作死王庆。看官知那王庆是何样人?当下逆性一起,道是“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挨到更余,爬墙入得张世开的内宅,蹲在棵梅树后面。王庆一不做,趁张世开入厕时,将他两刀杀死。庞元寻来时,二不休,也割下头来。杀了两条贱命,王庆方才慌了手脚,急忙翻出牢营,脱下血污衣服,当夜越陕州城去了。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8-23 16:15 编辑 [/i]][/color]
2013-8-23 11:25
林冲
这一节是按刘冠章建议,结荡寇志与水浒后50回为平行世界,须补叙王庆发迹之事。
2013-8-23 14:17
水镜门生
笨牛何在,速速出来领斩
2013-8-23 20:26
林冲
回复 #272 水镜门生 的帖子
我这缩写,也花了不少的功夫。
2013-8-27 09:01
宇文铭
恳请教头将呼延绰将功抵罪替呼延灼去挡金兀术的一斧子
2013-8-27 11:12
feiyue1206
[quote]原帖由 [i]宇文铭[/i] 于 2013-8-27 09:01 发表
恳请教头将呼延绰将功抵罪替呼延灼去挡金兀术的一斧子 [/quote]
这提议不错,另外,催更。。。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feiyue1206 于 2013-8-27 11:16 编辑 [/i]][/color]
2013-8-27 12:21
宇文铭
而且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呼延绰,绰号铁鞭。北宋末年人,不知何许人氏。宋·龚圣与《宋江三十六人赞》、元·无名氏《大宋宣和遗事》有记载其人其事。
可以这样描写他的心理演变过程名门之后,成长顺风顺水,被逼无奈杀官上山自保,梁山将破,投降自保,投降后受排挤忍气吞声自保,金侵宋时,面对国破家亡,终于醒悟,愧对兄长,诈称兄长保驾,以死谢罪。
2013-8-27 13:16
宇文铭
还有这两个请教头考虑:
李忠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O一绍兴十年六月十一日甲寅〖刘倚及兀术战于顺昌府下,兀术败走〗条引杨汝翼《顺昌战胜破贼录》
绍兴十年六月十四日,金人退。方当围城,太尉(刘倚)晓夜城上,寝食皆废,阅月之间,略不以家事经意;故能激励士心,皆为之用。遇临敌则躬亲鼓旗,贾作士气;先下令不得斫级夺马及掠取一物一件。至有效命如游奕统领田守忠,中军正将李忠之徒,恃勇深入,率皆手杀数十人而后死 。(许刻本“杀”字下脱一字, 作“手杀十人”,今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六补。)悉取前后阵殁将士凿土埋瘗,仍复存恤其家种种。至闰六月二十七日,准安排全军功赏,逐队列单申姓名,一一复实。初,田守忠、李忠辈陷阵,本军将佐不即救援,亦皆免死而被责。其能致力策应者,仍给赏。如阵殁之家,亦各优厚周恤。斯又见太尉信赏必罚,出人意表如此者。
张 横
【大金国志】卷十一〖纪年熙宗孝成皇帝皇统二年(原注:时宋绍兴十二年也。)〗
是年,太原义士张横败国兵于宪州,(按:宪州,海陵天德三年改为管州。)擒岚、宪两州同知及岢岚军叛官。(按:岢兰军,世宗大定二十二年升为州。)平阳义士梁小哥败国兵于太行,杀契丹都统马五太师。传云:张横有众一十八人,啸聚于岚、宪之境。大金捕之,往往失利。至是,师府遣两州同知及判官领太原兵五千五百人追捕。既与张横相遇,望风而溃,多坠崖死。两州同知与判官尽为横所擒。梁小哥有众四十人,时破平阳府、神山县,(神山县,扫药山房本误作“神仙县”,今迳改。神山,大定七年更为浮山。)去帅府五百里远。总管判官邓大以三千人讨之;三夕之间,两次警溃。至第四日,有契丹都统马五太师领契丹铁骑五百与大军会,大诮其怯,并大之军,率众先登而战。为梁小哥首杀之。五百余众,尽皆奔散。夫以横与小哥无六十人,而乃对大金六千之众,枭擒主将,追奔逐北;则今之大金,非昔之大金矣!倘宋朝有志恢复燕云等路,汉军纵不南归,岂不北走哉?
2013-8-27 13:17
宇文铭
王 进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三五建炎三年十二月五日己亥〖张俊败金人于明州〗条
金人犯明州。张俊欲遣人硬探,无敢应者。有军兵任存请行。俊壮之,曰:“汝果得其实,当与汝官。”存拜谢而行。不旋踵,以手提二级而还,具得金人用兵之虚实。俊大喜,遂决用兵之计,亦会隐士刘相如劝俊战,乃令统制刘宝与战,不胜。再命王进、党用、丘横迎敌。用与横皆被伤。杨沂中、田师忠再战,又胜。李宝继进,苦战。李直率诸班直以舟师来助,刘洪道又率兵射其旁,金人乃败而稍退去。俊戒将士:“毋骄!毋惰!且虏人侵轶数千里,如入无人之境,其谓我不能军,有轻我之心。今一旦失利,彼奋怒,必再来。”乃清野高桥,闭关自守。奏任存之功,特授承节郎。王进者,延安人,少为军卒。是役也,身先士卒,独立奇功,骤加正使,赐金带。俊拔用为将。
【同上书】卷一六五绍兴四年十二月三十日癸卯〖王进薄金人于淮执其酋程师回张建寿〗条
金人自六合而归也,俊命王进曰:“虏骑无留心,必径渡淮而去。可速进兵,及其未济击之。”进往,虏且渡。遂薄诸淮,大败之,获其虏首程师回、张建寿,皆名将也。(程师回,归宋为江西大将,绍兴十二年还北方。见《夷坚乙志》卷十五。)
【同上书】卷二百十二绍兴十二年十二月四日壬申〖王进为池州太平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条
王进初为张俊帐下提辖,专背印随行,军中呼为“背印王”。从破李成于江西、淮南,屡收勇功。擢为中军统领。绍兴四年,升中军同统制。五年,累迁神龙卫四厢都指挥使、安远军承宣使、选锋统制。刘宝卒,进为统制。至是,除池州太平驻扎都统制。不恤士卒,唯厚结王继先及诸内侍以久其权。士卒皆不喜之。
【同上书】卷二百十九绍兴二十四年八月〖敕葬张俊〗条引《林泉野纪》
张俊,字英伯,秦州山阳人。(“山阳”当作“三阳”。三阳,寨名,在秦州。见《元丰九域志》。)绍兴四年,大金兵犯淮东。以俊为浙西江东宣抚使,领兵至镇江。命统制张宗颜战于真州六合县,败之。又战于乌山,败之。五年,师迪战于龙山,败之。命统制王进战盱眙,败之。其将张元战白塔,败之。进又同杨忠闵往战于淮河,败之,降其将程师回、张延寿二人。又命统制高举战于天长军,败之。王进、高举、卢师迪,皆俊之将也。二十四年七月薨。追封循王。敕葬常州无锡县。其麾下将佐,若杨存中、田师中、王德、赵密,皆为三公,节钺;张宗颜、刘宝、王进、马立、王章,皆显仕。
史书炎绍间王进名屡见,决非一人。以其事分见于各卷各年中,前后多不贯穿,故不能一一考订,以某一事属某一人。大抵炎绍间至少有三四个王进,皆武人。余将分别为文记之,今不暇细论。至《水浒传》王进乃京师人久寓延安者,而史书张俊部曲王进适为延安人。故余疑《水浒传》即张俊部曲王进。
2013-8-27 23:22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二回(下)[/color][/size][/b]
比及州尹点兵缉捕之时,王庆早离险地,望南方行了六七十里。第二日早上,王庆腹中饥饿,只好壮起熊胆,往闹热去处寻些酒食,却撞见了自己母姨表兄范全。这个范全,乃是房州两院节级。二人寻静处叙了话,范全急忙教王庆做个军牢跟随的人,投奔房州而来。才过两日,陕州缉捕行文已到房州。范全教王庆化名李德,往房州城外定山堡中草庄藏身。也是凑巧,范全昔日在建康府中,学了安道全疗金印的法儿,便消了王庆脸上金印。
光阴荏苒,过了百余日,又是仲春时节。官府挨捕的事已慢,王庆只仗脸无金印,闯将出来,四处行走。一日,听得定山堡东段家庄内喧哗厮闹,王庆按耐不住,过去观看。那里搭座戏台,台下尽是掷骰赌钱之人。王庆十数个月不曾弄这个道儿,技痒难耐,过去显了身手,赢了五贯钱。须知强龙难压地头蛇,段家庄人岂肯干休?输钱那汉,便与王庆厮斗。王庆自陕州杀人来,戾气日盛,望那汉只一脚,勾翻在地,上前按住欲打。另有一个人,不来解劝,去抢了桌上银子、铜钱。王庆大怒,却见人丛里闪出一个女子,有二十四五年纪;踏步上前,提起拳头望王庆打来。王庆见是个女子,消了气,只与他慢慢玩耍。
众人见男女相扑,都走拢来围看。王庆有意卖弄本领,寻个破绽,把那女子一交攧翻;却又不教着地,顺手儿抱起。那女子叫做段三娘,吃了跌,不怒反笑,夸赞王庆好拳腿!那边输钱吃打的叫做段二,抢钱的叫做段五,一齐喝道:“怎敢跌我妹子?”王庆抢上前,拽拳要打这两个。这时抢出一个人来,隔开三人,叫道:“都是一块土上人,有话好说!”这人正是范全。王庆、段二、段五,都住了手。反倒是段三娘识理,还了银子、铜钱,扯着二人去了。范全也扯了王庆,回到定山堡草庄内,埋怨一番。王庆方知段氏一族,乃定山堡有名的恶徒,顿口无言。谁知段三娘见了王庆,如王八看绿豆一般,不能割舍。第二日,使段太公往草庄提亲。王庆说了年庚八字,太公欢喜去了。那范全怎肯?欲劝王庆时,有一人推扉进来,只一番话,说动范全,教王庆往段家庄入赘。
这个人便是那荆南李助,王庆在东京闪腰肋之时,二人因算卦,曾有一面之缘。此时定山堡中,李助信口开河,说那段三娘有旺夫之相。范全依允,王庆遂做娇客。又过数日,王庆往段家庄成亲,与段三娘草草交拜,即入洞房。当夜段家庄中,王庆、段三娘共枕欢娱。二人正在得意之处,那段二喊道“祸胎”,惊了庄内众人。原来是龚家村的黄达访得王庆踪迹,报知房州尹张顾行。张顾行差人来捉王庆,及窝藏人犯范全并段氏人众。事发时,州府里有个叫做薛枞的孔目,与范全交好,先透个消息,教范全走来段家庄送信。众人听说要吃官司,乱作一团。只见李助上前说道:“列位若要免祸,须听小子一言!”众人问时,李助便教去房山入伙。众人无可如何,只得都上了这条路。又有段家的姑丈方翰,表弟丘翔,段二的舅子施俊,被王庆,段三娘撺缀,也来同行。当即凑足四十余人,俱拽扎拴缚停当,放火烧了庄子,往房山而去。
世上总有些依仗本事,惯欺良善之人;遇得强手时,亦不知进退。郑屠、陆谦、西门庆、蒋忠、刘高,皆是此类。那黄达引了房州都头土兵,气势汹汹,往段家庄捉人时,撞上王庆众人。王庆到此,怎由分说?当头一刀,把黄达挥为两段。一行人来到房山寨下,己是五更时分。寨主廖立望着山下火把,引兵拒敌。李助急忙上前,与两家数和。廖立如那王伦一般心思,不容王庆上山。王庆自吃了官司,历尽苦难,难容他人欺辱;与段三娘两个,双并廖立。那廖立怎是对手?做了半世强人,到此一场春梦!喽啰们都投戈拜服。众人遂推王庆为寨主。王庆教打造军器、训练喽啰,准备迎敌官兵。
再说那房州尹张顾行,随即发兵追捕。房山四面都是生成的石室,如房屋一般,因此易守难攻。那些官兵俱是乌合,如何攻得房山?王庆累挫官军,索性下山来打家劫舍。张顾行见贼势猖獗,教兵马都监胡有为、舒继明二人,尽点营中军兵,择日起兵剿捕。谁知那张顾行往日克剥,军里两月乏粮,涣散至极。比及杀至房山寨下时,都监胡有为见强人凶狠,不敢出战。只有都监舒继明,匹马向前。房山寨里手段高强的,只有王庆一人,遂下山与舒继明鏖战。二人斗到酣处,却听官军阵中鼓噪。原来军情汹汹,官兵一时发作,把那胡有为杀死,都去随顺强人。舒继明进退无路,只得降了王庆。王庆便顺水推舟,引兵打下房州,杀死张顾行。
王庆至此得志,积草屯粮,买马招军,劫掠远近村镇。北邙山龚端,龚正,也来入伙。两月之内,王庆集聚了二万余人,打破邻近上津县,竹山县,郧乡县三个城池。彼时宋江与徐槐、云天彪、陈希真战于山东,犬牙交错,势未分明。朝廷分身乏术,只命邻近州县,就近发兵剿捕。须知宋朝官兵,兵失操练,兵不畏将,将不知兵。怎禁得王庆等贼众,都是拚着性命杀来,官军无不披靡。宣和二年,王庆打破了南丰府。朝廷只得点两个禁军教头,叫做杜壆、谢宇的,调往房州剿贼。当时蔡京、童贯伏法,高俅尚在。杜壆、谢宇虽赢两阵,军粮却被高俅剥去。可怜杜壆、谢宇赤子,只得迫逼从贼。自此王庆势大,又纵兵南下。因李助是荆南人,扮做星相入城,里应外合,袭破荆南城池。王庆拜李助为军师,自称“楚王”。遂有江洋大盗,山寨强人,都来附和。尤以隆中山縻貹,纪山袁朗,最是勇猛。至宣和三年九月,王庆又得山南、安德、东川三处。时人称“淮西王庆”,与“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河北田虎”并为四大寇。
看官须知,王庆发迹之事,由那李助说与许贯忠时,他便隐去自己名讳,只称“金剑先生”李杰。许贯忠听罢王庆事迹,叹道:“大宋如今外有契丹、西夏环伺;内有田虎、王庆掣肘。今日东郊、御道之事岂不笑话?”李助道:“我看阁下也是个朝廷将官。若真有报国之心,何不请缨前往房州征剿?”说罢收起油纸扇儿,起身道:“在下就此告辞。”许贯忠仰天大笑道:“你只道我尚蒙在鼓里,不识你便是那金剑先生么?”李助吃了一惊。许贯忠抽出宝剑,逼住李助,道:“你来东京作甚?莫非要浑水摸鱼,救那宋公明么?”李助叹口气,道:“阁下这话羞煞我也!我家主公没那般大志。他遣我来此,只为抢娇秀回去,做个贵妃。”许贯忠愕然道:“如今梁山覆灭,朝廷兵锋,早晚必去淮西。王庆若还念那女子,祸不远矣!”李助道:“阁下此话,倒不像个官军所说。”许贯忠收了宝剑,道:“先生且安坐,听我一言。”李助没奈何,只得坐下,又取那油纸扇儿来摇。
许贯忠道:“这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尽说本末,讲出营救卢俊义之事,把个李先生听得目瞪口呆。许贯忠道:“先生既来此,管你甚么由头,须得助我一臂之力,营救那些梁山好汉。”李助摇头道:“我一个卖卦之人,与你有甚么用处?”许贯忠道:“先生速回淮西,教你那主公引兵来此。”李助道:“我若一去不返,你待怎地?”许贯忠道:“劫法场之事若成,宋公明众人却无去处。我便凭三寸不烂之舌,劝那些梁山好汉投淮西入伙。”
李助呵呵大笑道:“许贯忠!休要逞强。宋公明不是个甘居人下的,岂能由你做主安排?譬如此时,你便得上风么?”只把手中扇儿一摆。许贯忠当不的那扇儿的柿漆臭,侧过身去。却见李助抽出一柄金剑,许贯忠不及多想,也掣宝剑来迎。二人斗作一处。李助那把剑,风驰电掣一般。许贯忠不能抵挡,被李助一剑削开发髻,万缕青丝散落,手中宝剑亦被打落在地。李助踏前一步,剑指许贯忠咽喉,道:“你可知我受了我家主公抢娇秀之托,把嘴皮磨破,方才教我家主公拨勇将縻貹、袁朗并两千精兵随我前来,好做接应。”许贯忠虽被制住,听了此言,大喜道:“那些人马现在何处?”李助道:“京西百余里有个去处,唤做梅山。那里也有个山寨,寨主叫做贺吉。如今梅山寨愿投淮西入伙,縻貹、袁朗即屯军于此。若得我号令,大军两日之内,便可悉数进京。”许贯忠道:“抢一个女子,何用这般阵仗?先生如此安排,必有大志。若与我做一处商议,大事成矣!”
李助道:“只看我这剑上本事,你先助我,我再助你。”许贯忠道:“这个自然,先生何事?”李助道:“梅山那些人里,除了縻貹、袁朗,还有那个范全在。这个人今次来此,却做监军。若要那两千精兵去东京效死,须得一个根由。”许贯忠道:“甚么根由?”李助道:“你既是禁军的将佐,来日去春阳楼上,佯作争风吃醋,打死那个女子。我家主公若知娇秀死于官军之手,必怒而兴兵。休说两千人,一万人也来得。”许贯忠听了,暗自心惊,想道:“此计狠辣异常,却能奏效。我且应了,再作计较。”道:“先生妙计,我如何不允?”李助道:“好!”收了金剑。于是二人尽弃前嫌,同划谋略。只因许贯忠、李助今番相遇,有分教:水泊群豪,东京城中耀武扬威;郓城笔吏,洞庭湖中兴风作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笔者按:徽宗时,人称蔡京为“公相”,称童贯为“媪相”。艮岳,乃宋徽宗所筑,亦名华阳宫。苑中奇花异石取自民间,即杨志押运之“花石纲”。
七至十二回死亡人物:燕起、乜恭、张世开、庞元、黄达、廖立、胡有为、张顾行。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林冲 于 2013-8-28 13:22 编辑 [/i]][/color]
2013-8-27 23:55
火狐天下
胡有为、张顾行是谁的马甲?
2013-8-28 07:53
林冲
[quote]原帖由 [i]火狐天下[/i] 于 2013-8-27 23:55 发表
胡有为、张顾行是谁的马甲? [/quote]
这都是书上的原版人物。
2013-8-28 09:15
寥廓江天
关于舒继明
(三七)舒继明
舒继明(?――公元1135年)为信阳军罗山县人,“身长七尺,善骑射,矢不虚发”,“时人以金刚目之”。绍兴四年(公元1134年),岳家军克复襄阳府等六郡后,承节郎舒继明为成忠郎、合门祗侯、信阳知军。绍兴五年(公元1135年),伪齐将商元犯信阳军,舒继明率麾下十三人力战,矢尽被俘,宁死不屈,追赠修武郎,其家一人补官。
以上出自《岳飞的部将和幕僚》,王曾瑜先生著。
2013-8-28 13:19
抽水仔
[quote]原帖由 [i]林冲[/i] 于 2013-8-27 11:22 PM 发表
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二回(下)
事发时,州府里有个叫做薛枞的孔目,与[b][color=Red]范权[/color][/b]交好,先透个消息,教[b][color=Red]范权[/color][/b]走来段家庄送信。[/quote]
这里教头把范全跟范权混淆了~:hz1051:
2013-8-28 13:23
抽水仔
[quote]原帖由 [i]寥廓江天[/i] 于 2013-8-28 09:15 AM 发表
(三七)舒继明
舒继明(?――公元1135年)为信阳军罗山县人,“身长七尺,善骑射,矢不虚发”,“时人以金刚目之”。绍兴四年(公元1134年),岳家军克复襄阳府等六郡后,承节郎舒继明为成忠郎、合门祗 ... [/quote]
原来舒继明是正史中的人物,我还以为是教头原创的人物~:hz1011:
2013-8-28 13:23
林冲
回复 #283 抽水仔 的帖子
已经改正。这次是输入法的自造词汇坑了我。
2013-8-28 14:42
老实和尚
重新开始追到第三回,发现两年了才第12回。教头剧透一下到底要多久才能完本啊。我完本了在看吧。不然太痛苦了。
2013-8-28 15:20
林冲
回复 #286 老实和尚 的帖子
不能这么想啊。要是都这么想我何不闭关,都写完了再一起发。
2013-8-28 17:45
抽水仔
回复 #286 老实和尚 的帖子
做人不能要求太多,看到更新就该知足啦~:hz1017:
2013-8-28 17:58
火狐天下
教头这次应该有不少存货吧,可惜暑假马上要过去了
2013-8-29 06:56
宇文铭
为啥安排杜蛇矛和谢统军是官军出身
2013-8-29 09:38
林冲
回复 #290 宇文铭 的帖子
官军多英才,哪那么多草莽?
2013-8-29 11:00
抽水仔
回复 #291 林冲 的帖子
只可惜官军留不住英才~
2013-8-29 12:32
陶心
回复 #284 抽水仔 的帖子
几年前申请结荡小说的龙套时,我偷了个懒,把舒继明串用到王庆体系中去,弄了这样一个人物,也难为教头了。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陶心 于 2013-8-29 13:32 编辑 [/i]][/color]
2013-8-29 16:07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三回(上)[/color][/size][/b]
时维大宋宣和三年九月一日。张叔夜、陈希真十五员功臣大将并八万得胜天兵,自曹州起,按站行至东京。徽宗皇帝东郊来迎,遍劳将官。众人呼过“万岁”,大队得胜军马自御道入城。不多时天子回銮,张叔夜率领功臣随驾。各盗犯尽交刑部监禁不提。
却说那一十五人中,张叔夜父子、陈希真、刘广,都曾睹得天颜。余下十人,却是初登丹墀。当时入宫,众人见了那重重楼阁,直达云端,无不赞叹。陈丽卿十分欢喜,对陈希真道:“爹爹枉自见多识广。这里恁般好看,却未与孩儿说过。”希真责道:“你从今往后须收心拾神,莫再这般躁急。”丽卿闭了嘴,转头去看那玉郎。祝永清却在痴醉里,寻思道:“见了这等楼阁,我方知功名何用。祝永清!你日后若奋勉报效,再建功勋,何愁无有今日般荣耀?”许久,众人齐集大庆殿中。直至午时礼毕,徽宗教各官员回寓,功臣们则去都亭驿中居住。那都亭驿本是辽使入贺时就馆所在。因徽宗约金攻辽,与辽人断绝往来,此处空出。
于是张叔夜、陈希真一十五人,都去都亭驿中安顿。只因大典繁杂,众人疲惫不堪,各自休息。张叔夜心中有事,邀了陈希真、刘广,做一处叙话。三人坐好,陈希真道:“天子今日,丝毫不以卢俊义为意。经略那道表文,看来有用矣!”张叔夜道:“若说卢俊义病故军中,也在常理。天子圣明,何必在意?”陈希真道:“经略所言甚是。我只盼贺安抚、云将军早回京师,宋江等人论罪伏法。梁山之事便了。”张叔夜道:“且看今夜之宴。”陈希真、刘广称是。三人又议一时,各自歇去。
是夜,天子便于升平楼内,小宴一众功勋之臣。众将施礼毕,各自落座。徽宗举盏,说道:“诸卿为国家效命沙场,教朕感怀。今日只与诸公接风,待那二十四人回京之时,另有大宴庆功。”众皆起身跪倒,三呼“万岁”,归座同饮御酒。看官休要惊慌,只因那林灵素未得时机,此时升平楼里,都是好酒好宴。张叔夜又奏二路人马回京之事。徽宗点头,教人捧出御旨,道:“此旨朕已拟好,只教人今夜送去。”张叔夜等人急忙谢恩。徽宗夸赞起祝永清夫妇才貌,那二人只听得战战兢兢,不敢作声。陈希真便奏道:“臣自有房屋在东大街辟邪巷内,那年因高俅陷害,抄没入官。天恩浩荡,察臣无罪,赐还臣故居,臣私愿足矣。”徽宗道:“那里是爱卿自宅,如何不还?朕即教人前去整饬,与你做个别院也好。”希真道:“陛下何说别院?”徽宗道:“朕已有意,以童贯之宅赐张爱卿,以蔡京之宅赐那云爱卿,又以高俅之宅赐陈爱卿。你那辟邪巷旧宅,如何不是别院?”张叔夜、陈希真听了,双双跪谢隆恩。只过了三轮酒,徽宗道:“诸卿劳苦功高,又都未受封赏;明日便无需入朝,且在这开封府繁花锦簇之地,将息一日。”说罢摆驾,回后宫去了。众人待天子离身,方才次第出宫,返回都亭驿去。
次日,张叔夜父子自去与张鸣珂相聚。苟桓则早早起身,真祥麟、范成龙陪了,往他父亲苟邦达坟上拜祭。其余如刘广父子,栾氏兄弟并祝万年,都去朱雀门外街巷,或那相国寺内玩耍。只有陈希真、祝永清、陈丽卿三人,带了随身的仆人亲随,同到东大街辟邪巷去看。
进得巷时,先有几个虞候都管在门前候着。希真吩咐开进去,就去把那封皮揭开,打断那锁。原来那所房子被高俅封锁之后,发官变买,那个敢来买?高俅要送与几个亲友,都是怕里面有鬼,不敢去居住,所以还封锁着。三人都跳下了马,丽卿想:“那年乘雾逃难的时节,父亲从那边墙上跳下来,如隔再世。”三人一同进去,看那里面好不凄凉,庭上庭下、天井墙边,青草莓苔长得挨挤不开;梁上倒挂尘垂满,许多鸟雀在里面做窝,见人来都飞了出去;家伙什物半点都无,窗门格子有些都倒在地下。希真道:“你们在此,我去探望邻佑。那年官司都累了他们,须得去谢谢。”丽卿引永清到了那楼上,指着对永清道:“这间是我的卧房,外边这间还有个养娘住的,你看尘土这般厚了。”口里说话,止不住眼里滚下泪来,凄惶不已。永清劝道:“我们如今大仇已报,富贵功名俱已成就,不要只管伤感了。强如我家,片瓦都无。”丽卿收住泪道:“玉郎,我同你到箭园里去看看。”
二人下楼来,那些都管已督押夫役在那里打扫,拔草搬土。忽有侍从人来禀道:“门外来了一个汉子,说识得女将军,定要相见。”二人到了外面。有个男子衣冠不整,模样刁钻,见了丽卿二人,喜道:“妹妹今日富贵了,还识得哥哥么?”永清皱了眉,喝道:“哪里来的破落户!”却听丽卿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哥哥。”便与永清引见。那人却是陈希真亲弟陈希义之子,叫做陈智卿。此人不比希真父女,亦不似他父亲陈希义,专好酒色财气,如那王庆一般,却无王庆的手段。希真、希义都看他不过,早年撵将出去,不许回家。那陈智卿游走于街巷之中,也混得自家衣食。如今他得知希真父女衣锦还乡,便来投靠。
当时丽卿说道:“哥哥今日来,我却做不得甚么主。你只在这里等候,爹爹过时便回。”陈智卿道:“都是一家人,妹妹何必这般说话?”丽卿不去理他,扭过身子,与永清回宅院去。二人到了箭园里看时,只见那些桃树,也有枯死的,也有跌倒的,剩得不过一半。那三间箭厅和那座亭子都精空的,一物俱无。丽卿和永清在那亭子扶栏台上坐下。永清道:“怎么你那堂兄,这般落魄?”丽卿道:“便是那天子,也有三家穷亲戚哩。”永清叹息了一回。
却说陈希真出了那宅院,走街串巷,探望邻佑。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似希真今日这般荣华,哪个不来凑趣。陈希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脱身,又走到北固桥旁。那里本有个教头郭英,七年前身故后,希真曾往他家,使一百五十两纹银,买了丽卿那匹穿云电。如今旧地重游,那几椽平屋仍在。希真敲门进去。那娘子见了问道:“丈丈寻谁说话?”希真道:“娘子不认得我么?我姓陈,是那七年前买马的人。”郭娘子道:“却是恩人到此。”希真道:“娘子怎说?”郭娘子道:“那些年,亏着丈丈的银子,方得挨过。”希真道:“小官人何在?”郭娘子唤入,却叹道:“我这儿已有一十五岁年纪,只是没甚长进。”郭英遗下的儿子,叫做郭京的,便来磕头。陈希真见了这母子,起了恻隐之心,对郭娘子道:“改日教小官人去我军中。我收下他,留在身边做个徒弟。”郭娘子听了这话,便要跪谢,希真急忙扶住。那郭京磕头捣蒜也似的道:“师父在上,弟子先替家母谢过了。”希真点头,道:“你也是个孝子。”
2013-8-29 16:49
火狐天下
这一回把郭京的来历也介绍清楚了,陈智卿却不知是什么货色
2013-8-29 17:04
抽水仔
莫非跟陈丽卿有关西!?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抽水仔 于 2013-8-29 17:39 编辑 [/i]][/color]
2013-8-30 16:21
林冲
[b][size=4][color=Blue]新版结荡寇志第十三回(中)[/color][/size][/b]
陈希真辞别回去时,却在自宅门前撞见侄子智卿。那陈智卿急忙叩头参见。陈希真见了他,好似扑杀个苍蝇,喝道:“你这厮又不知去哪里鬼混了多年。如今来此作甚?”陈智卿道:“伯父休嗔怒,小侄今日只为道喜而来。”希真寻思道:“我若把他赶走,传出去,好说不好听。”遂对他道:“这份心思我领受了。你且回去,改日再来。”陈智卿道:“小侄便这般去了?”希真取出十两银子递与他,道:“你是顶着我陈家香火的人!宜早回归正路,莫再厮混。”陈智卿推回那十两银子,道:“伯父如此说,何不把我送去军中,也好搏个功名?这等小事,不用你许大人情。”希真笑道:“你有甚么本事,敢去军中?”陈智卿道:“我虽无丽卿妹妹那般武艺。若论心机,却可做个参谋。”希真大笑。笑声未落,陈智卿道:“我若说那卢俊义是个西贝货,伯父也笑得出么?”希真大吃一惊,急忙道:“贤侄莫要高声,且入内说话。”陈智卿道:“伯父先请。”
二人入内,却与永清夫妇撞个正着。丽卿见爹爹神色有变,急问其故。陈智卿抢先道:“我只说昨日那三十六贼,内中有个冒充的。你爹爹便做这般模样。”永清、丽卿亦惊。希真道:“贤侄莫再取笑。只说你如何看破?”陈智卿笑道:“伯父莫惊。小侄昨日看外面热闹,见那些江洋大盗都使囚车锁住,唯有那个‘卢俊义’与众不同。我先前言语,都是胡乱猜测。”希真似信非信,仍不喜陈智卿嘴脸,得了一个计较,唤丽卿道:“孩儿与我往那东角楼街巷去转转。”丽卿应了,与希真二人出宅院而去。
这里只得祝永清与陈智卿两个人。陈智卿道声:“我早闻姑爷大名,今日方得相见。安好!”永清自忖道:“我那泰山,莫不是因他二人与这陈智卿有隙,特地教我招呼?”连忙道:“舅爷安好!既然有缘遇着,何不吃碗茶去?”陈智卿道:“最好!”二人离了辟邪巷,转弯抹角来到一间茶楼,分宾主坐好。陈智卿先道:“我那伯父、妹子,平日里看我不过。却不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理。我亦不是外人,姑爷有甚难心之事,说与我知。我虽无姑爷般韬略,总是旁观者清。”永清点头道:“舅爷这话甚是。”便把自曹州起,十数日间,所历蹊跷之事,一股脑儿说出。
陈智卿听罢来龙去脉,沉吟片刻,道:“这一节唤做‘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他们既救了卢俊义,你们又得以瞒天过海。来日大刑之后,彼此便两不相干。何况我伯父也有报恩之意,不欲追究那铁臂膀。依我之意,此事就此作罢了。”永清道:“不是这般说。我只恐那卢俊义贼心不死,要来东京谋救宋江。”陈智卿道:“他们若来,正好一网打尽。姑爷何必忧愁?”永清道:“若说我那泰山有报恩之意,也不尽然。”往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递与陈智卿。陈智卿看那上面写道:“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只是除“九月初三夜,珠月”几字外,余下皆墨色浅淡,几乎不能辨明。陈智卿拍手道:“是了。”永清道:“怎么说?”陈智卿道:“姑爷方才言道,前日擒个奸细,是送还那龟符与我伯父的。”永清点头。陈智卿道:“你这字条,必是我伯父写那回执之时,因用墨过浓,印在下面纸上的。”永清大喜,道:“原来泰山口不说明,却暗做指示与我。此节不是舅爷说破,我怎想得出?”陈智卿道:“姑爷休要夸我。我在他身前长大,熟知他的禀性。因他与那铁臂膀有旧,既不能亲自去擒,又不能教旁人去捉,以免坏了义气,故而弄出这般玄虚。姑爷识或不识,捉或不捉,全凭天意。”永清道:“只不知这‘珠月’何解?”陈智卿道:“我只知城西南陋巷之中,有个‘珠月楼’的所在。”永清起身,对陈智卿长鞠一躬,道:“舅爷今日言语,如拨云雾,教我重见天日。”陈智卿道:“我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若看得起时,我愿在姑爷帐下做个入幕之宾。也省得听那老先生罗唣。”永清道:“舅爷若肯如此,求之不得。”
二人定了计策,陈智卿辞去,祝永清便回都亭驿馆。那些功勋大将里,只有祝万年外出归来,正在大堂里与一人说话。祝万年见永清回来,唤他道:“兄弟快来,识得此人么?”永清见那个人,不是许贯忠,又是何人?急忙拱手施礼,道:“原来是许兄,不想宁陵一别,只十数日,又得相见。”许贯忠道:“我怎知此处把守的,都是猿臂寨的人?只把说破嘴皮,不教进去。幸好你哥子回来,识得我这军汉。”永清笑道:“都是小的们不识高低。如今认得许兄,下次便不敢拦阻。”许贯忠道:“原是我莽撞,怪不得他们。”起身对祝万年道:“我这便去了。”万年点头。永清道:“许兄怎地又要走?”许贯忠道:“只因在此等得久了,我此刻却有急事,不能逗留。祝兄若有雅致,今夜便来州桥夜市。我有今上亲笔的墨宝,可与祝兄一同赏玩。”永清闻言大喜,道:“既如此说,小弟必去。”许贯忠告辞而出。
这许贯忠因何来此?原来他前一日遭逢李助,与他说了彻夜。李助方去,燕青从天牢回转。许贯忠大喜,抱住燕青道:“总算得见兄弟,不知宋公明众人入天牢如何?”燕青道:“原来今次总督天牢、法场守御之人,叫做宿元景,官拜殿前太尉。那年为救鲁智深、史进二人,我哥哥曾赚了他的金铃吊挂,破了华州。此人于梁山,也算有恩。天子今次教此人总御兵马,不知何故?”许贯忠道:“必是为柴大官人之故。”燕青恍然大悟,又道:“我那三十五人入了天牢,却被打散,与别个死囚混作一处。唯有宋公明哥哥,做单身监禁。”许贯忠皱眉道:“若如此,狱中联络殊非易事矣。”无可奈何。二人各自安歇。睡到午时,许贯忠想起李助所托之事,猛然醒转,吩咐燕青数句,往都亭驿寻祝永清去了。许贯忠重遇祝永清,便是为此。
且不说许贯忠离去,祝永清只把与陈智卿所谋,说与哥子得知。祝万年听罢,道:“如你所说,明日设伏珠月楼,确是好计。我却恐那周侗勇猛,举世无匹。猿臂寨这些人,谁能降得住他?一旦教他脱身而去,便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祝永清道:“哥哥所言,小弟亦仔细想过。若论武艺,我们未必如他。既如此,只得用蛮力。”祝万年道:“莫非用那蒙阴十三校尉?”永清点头,道:“这些人都是身长力大之辈,惯使相扑之法。若徒手相搏,如赛大虫、李子龙之流,我二人亦非敌手。”祝万年道:“若用这几个人,大事可成。”祝永清道:“我再教丽卿伏在暗处,那枝弓箭,必建奇功。”万年拍手称好。
2013-9-1 12:22
林冲
宿元景出场,这个人的能力如何?各位帮着说说。
2013-9-1 12:31
ylh2004
宿元景老官僚罢了,当然胆色还是有一点儿的。
2013-9-1 17:29
抽水仔
宿太尉给小弟的感觉是那一种才能平平,但为官清廉正直且有一点眼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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