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 古典小说 » [连载]《轩辕幻世三国恩仇录》


2003-9-30 12:10 马超将军
[b][color=red][size=4]轩辕幻世三国恩仇录(第一部 情天恨海) [/size][/color][/b]

序言: 苍穹变幻,时光倒流,时空推进器把轩辕众生推回到公元219年春…………

[b][color=blue][size=3]第一回   紫虚上人卜凶吉 奉师命二徒下山[/size][/color][/b]

[color=blue][size=3]公元[/size][/color]219年春,娥眉山上,云雾弥漫,香气缭绕。紫虚上人一大早就离开万年寺走上清音阁来上香,旁边有两小童名站一旁,一名唤张纯,另一名唤剑气,在紫虚上人上香之际,二小童还不忘作戏一番,每当师傅“恩”一声,念念有词时,二童又噤若寒蝉,故作虔诚状,二童正犯嘀咕:今天师傅怎么了,起了个大早,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只见紫虚上人回过头来:“小纯、小剑速去唤你师兄庞桶和悲风鸷,快来,有急事安排”。且说二小打打闹闹的到半山腰的万年寺去了。

这紫虚上人乃仙界曲星,极精周易和占卜,据传上年刘备攻打西川时,刘璋守将刘璝、泠苞、张任、邓贤点五万大军,星夜往守雒县拒刘备时,诸人路过娥眉山曾找紫虚上人占卜过,演义中曾叙述之如下:四将行兵之次,刘璝曰:“吾闻锦屏山中有一异人,道号紫虚上人,知人生死贵贱。吾辈今日行军,正从锦屏山过。何不试往问之?”张任曰:“大丈夫行兵拒敌,岂可问于山野之人乎?”璝曰:“不然。圣人云: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吾等问于高明之人,当趋吉避凶。”于是四人引五六十骑至山下,问径樵夫。樵夫指高山绝顶上,便是上人所居。四人上山至庵前,见一道童出迎。问了姓名,引入庵中。只见紫虚上人坐于蒲墩之上。四人下拜,求问前程之事。紫虚上人曰:“贫道乃山野废人,岂知休咎?”刘璝再三拜问,紫虚遂命道童取纸笔,写下八句言语,付与刘璝。其文曰:“左龙右凤,飞入西川。雏凤坠地,卧龙升天。一得一失,天数当然。见机而作,勿丧九泉。”刘璝又问曰:“我四人气数如何?”紫虚上人曰:“定数难逃,何必再问!”璝又请问时,上人眉垂目合,恰似睡着的一般,并不答应。四人下山。刘璝曰:“仙人之言,不可不信。”张任曰:“此狂叟也,听之何益。”遂上马前行…………。不过一年果如紫虚上人所言,四人皆授首也。

且说二小童急忙唤二位师兄,只见二位师兄正在修炼,大师兄庞桶正抡起独门兵器“提桶”,舞的呼呼生风。庞桶乃建康人,至219年已25岁。据传是三国“风雏”庞统的族侄,一日被紫虚上人瞅见,见其资质超人,遂收为徒。取名为“桶”,有纪念当年庞统战场殉职,壮志未酬之意。此兵器“桶”也是独创,似水桶一般大小,只在一侧有一个带勾的把手,把手可以挂肩,还可以做手把提桶之用,庞桶用起来颇爱不释手,自创桶击八法:抡、掼、扣、提、蹲、敲、接、挡。这庞桶自幼玩劣,嬉笑怒骂,但疾恶如仇。因紫虚上人耐心多次调教,又是师门长师兄,庞桶在师傅面前顽劣性情收敛不少,然师傅不在旁边,故态复盟。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另二师兄悲风鸷,悲风祖籍北平,据说为公孙瓒之姻亲,公孙瓒兵败自焚之时,此子尚未出生,后父母在公元200年避祸西川时生下此子,至219年此子已落得身材魁梧,一表人才,然秉性刚烈,宁折不弯。在5岁时由紫虚上人收为徒弟,专修笔法,紫虚有让其以柔代刚之意,此笔法有五:点,挑,拖、抖、甩。悲风已修得九成,尤以点穴为拿手。

且说二人习武兴致正浓,忽见二小师弟一路小跑,气喘嘘嘘赶来,庞桶忙问:“二小何事?如此匆忙?”,张纯忙说:“师傅有急事唤二位哥哥,速去!”庞桶和悲风收住招式,大步流星的往清音阁赶去,二小亦步亦趋的跟上。

二位给紫虚上人请安完毕,忙问师傅:为师不知唤徒儿何事?紫虚上人转过头来,双目如剑,道:“为师刚才占卜了一下,关羽等人正攻打樊城,荆州防务空虚,东吴必袭取荆州,关羽必死。你二人速速下山,到襄阳鲍家庄搭救关羽之子关兴、关索,路过上庸,如遇见廖化,要予以援手,助其返还成都,在上庸东南聚贤庄有华佗所收义女水色琉璃,此女颇得华佗真传,藏有青囊书,一定前往想见,约其同行,便于搭救关羽二子。”旁边张纯插言:“师傅何不让二位师兄前往搭救关羽?” 紫虚上人道:“以你二师兄之力难以从万军之中搭救关羽,且关羽见丢失荆州,有负兄长所托,以关羽性情和你二师兄雷同,刚烈无比,已无颜见兄长,报必死决心,以全忠义之名,后世也受万人垂仰。若去搭救,徒费神力,于功无补,此乃天意如此。闲话休说,二徒速速下山去吧!”庞桶和悲风正疑惑为何不去搭救关羽,听了师傅之言,方豁然开朗,庞桶和悲风相视一眼,走下清音阁,在万年寺收拾行囊,一路下山,小纯与小剑也追着要跟二位师兄下山,被紫虚上人喝住:“你二小道行尚浅,下山只会拖累你们二位师兄,随我在山上闭关修炼。” 庞桶叮嘱二小勿再睡觉尿床,否则回来定打屁屁之语。庞桶、悲风与师傅及二位小师弟话别,追星赶月般下山了。

要知庞桶和悲风和在途中有甚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1 01:27 马超将军
[color=blue][size=3][b]第二回 见不平仗义相助  展身手江州惩恶[/b][/size][/color]

[b][size=3]话说[/size][/b]庞桶与悲风鸷一路下山,娥眉风景也无心欣赏,悲风鸷则喋喋不休的和庞桶说着:“大桶兄,咱这是第一次下山,为何不去救关公,关公可是盖天下豪杰,世人共仰。如救下关羽,吾二人岂不名杨天下?”大桶撇了撇嘴,“亏你敢夸口,视天下英雄为草芥?就你用的判官笔除了点人骚穴,还能干啥?万军丛中还想救人?只怕人未救出,自己已被弓箭手射成了刺猬!知道不?乃叔风雏就是在落风坡死于乱箭。你看为兄的桶对付暗器、弓箭最为妥切,用接法技巧可全部没收。抡起来也能拨开乱箭,你的判官笔可没有如此手法。”悲风鸷嘟哝了一句:“哈哈,师兄的桶也就适合提水和灌水用罢了,不比吾的判官笔往腰里一塞就成,背着桶累也不累,如累了,由师弟来背。”大桶笑了:“呵,到时候看看谁的好用不就得了,争辩下去无益。”悲风鸷道:“且不与你辩了,对了,听师傅说的哪个华佗收的徒弟还是个女流,叫什么水色来着?”大桶道:“叫水色琉璃,女流怎的?女流也一样干成大事,殊不见貂禅乎?十八路诸侯也没有灭掉董卓,而貂禅一女子却能为国除贼。”说的悲风鸷哑口无言,嘟哝着:“只是不知这女子长的咋样?”庞桶笑了:“师弟上了峨眉山就几乎没有见过几次女人吧,哈哈,见了那女子可不要见色起了歹念啊!”悲风鸷道:“师弟哪敢呢,有了歹念还不让你清理门户给清理掉了。”大桶道:“错了!师傅收咱为徒时并未要咱们出家为道,只是要吾们为苍生多做善事罢了,师弟如有意中女子,师兄自当玉成,只是不可无礼造次,那判官笔要用在正地方。不罗嗦了,快赶路救人要紧!如关家后代不能获救,忠良无后,罪莫大焉。”说着,师兄二人急匆匆赶起路来,一路风餐露宿,路上无话,走了6天多,到了江州地界。

庞桶撩起桶来,挡住阳光,向前一看道:“呵,师弟看到江州二字了,你看吧,桶就是比你哪个什么判官笔好用,咱们带的干粮消耗的也差不多了,该到江州城补充一下了,水也喝没有了,要不是为兄的桶装水,还不把你渴死?”悲风鸷嘟哝了一句:“就知道夸你的桶,王婆卖瓜,你就自卖自夸吧”。两人说笑着,进了江州城。悲风鸷道:“师兄,咱们该好好吃一顿,天也快黑了,该找个客栈好好歇息一蕃,好长时间没有睡个好觉了,哈----欠!。”二人到了一家悦来客栈,买足了干粮,让客栈小二叫了几个小菜,吃将起来。正吃着,只见一老汉腿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满脸愁容的向大桶二人作了个揖,“两位客官行行好,小老儿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求二位老爷给小老儿一点吃的。”庞桶看了一眼老汉,眉毛促成一团:这老汉怎么看也不象叫花子啊?怎么来讨饭?:遂问:“这位老汉难道是乞讨为生?”,老汉接着哭了起来:“老朽姓姜,是广汉人也,教书为生,膝下仅有一女,名唤婉儿,因家乡洪水,遂携小女来江州投亲,谁知亲戚没有找到,一日被江州恶少孟尝瞅见,欲纳小女为妾,老朽不从,那孟尝使下人抢走小女子,打断吾腿,老朽已是哭断肝肠,入地无门啊………”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这边早已惹恼了悲风鸷,站立起来,怒道:“真是欺人太甚!看吾杀了此贼!”大桶按下悲风鸷,道:“师弟莫急,强龙不压地头蛇,待搞清楚再说,不可造次”。大桶问道:“老汉可知此孟尝乃何人也?”老汉道:“老朽来江州有几天了,略知一二。客官有所不知,此孟尝非比春秋时齐国之孟尝,享誉诸侯,乃江州有名的恶霸,盖因其乃江州太守李严的外甥,其父给其取名孟尝乃望子成龙,冀其长大后有齐之孟尝君之古风,为国效力,谁知这孟尝之母管教失当,此子自懂男女之事起,就开始寻花问柳,不到二十便得了花柳病。”悲风鸷怒发冲冠,恶向胆边生,“老汉不要着急,看吾不除掉此贼!且说此贼在那?”老汉道:“这个老朽也不知。”庞桶唤过客栈小二,问明了那孟尝所住何处。大桶说:“姜老伯暂候此处吃些东西,待晚辈前往与你讨个公道。”

且说庞桶与悲风鸷直奔孟尝家宅,到了孟家大门口,一只大花狗“汪汪”叫着冲了出来,只见悲风鸷的判官笔往大花狗的脑门点了一下,大花狗汪汪两声就呜呼哀哉了。院里冲出两个家丁,悲风鸷左右各点一下,两个家丁就晕倒不动了。进了孟家内宅,悲风鸷大喝一声:“孟尝安在?”孟尝家里的几个丫鬟吓得哆嗦发抖,一个胆大的说:“小主人到怡春院去了,家主人和夫人外出会客未归。”庞桶问道:“前几天抢来的女子在哪?快说!”,丫鬟说:“在西厢房里,小主人多次求欢,盖因那女子秉性刚烈,以命相搏,小主人至今未遂。”庞桶暗暗赞叹:好一个节烈女子!道:“快快打开厢房!”。庞桶和悲风鸷冲进西厢房,只见一貌美女子倒剪双手绑在床上,已昏睡过去,遂解开绳索,庞桶把桶递给悲风鸷,背起姜婉儿,和悲风鸷往客栈赶回。

到了客栈,庞桶把婉儿放下,对姜老汉说:老伯暂且和婉儿到吾们的房间歇息,吾俩再去收拾哪个恶霸。

到了怡春院,一老鸠婆笑脸迎了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请,这里貌美女子极多,二位,挑几个?要雏儿还是………”。悲风鸷不耐烦的打断老鸠婆,“快说!有个叫孟尝的可在这里?”老妖婆双手往一卡,撒起泼来:“在楼上最东边的房里,又怎么的?竟敢来砸店门!”,悲风鸷往老鸠婆身上戳了一笔,老妖婆当场瘫软在地,叫哭连天。“我不活了,………”庞桶和悲风鸷懒得理她,径直冲上二楼,进了哪个房间,只见哪个孟尝正搂着一个青楼女子难解难分,悲风鸷大吼一声,持笔往孟尝的脊椎穴点去,那孟尝觉得一阵疾风过来,从那青楼女子身上跳了起来,躲过了这一击,来了个“裸体十八滚”,不小心滚到庞桶脚边,庞桶用桶“掼”之法扣住了孟尝之头,一脚踏住孟尝的屁股,孟尝已然动弹不得,悲风鸷的判官笔正要点去,被庞桶挡住“且慢,师弟不要下重手,免得麻烦。”孟尝在桶里翁翁直叫唤:“好汉饶命,有话好说,小人孟尝给两位好汉赔罪。”庞桶吼了一声:“快起来!穿好衣服!告诉你,以后如再强抢良家女子,小心尔的狗头!”说完和悲风鸷气冲冲地离开了怡春院。返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见姜婉儿已醒了过来,正和姜老汉哭诉长短,看到二位安稳回来,心里石头落地,老汉道:“婉儿还不叩谢二位恩人!”婉儿正要下跪,庞桶赶上一步挡住婉儿,说道:“路见不平,拔刀想助,乃我辈份内之事,妹子不必多礼。敢问老伯投亲到何人家?姓甚名谁?”婉儿接口道:“小女子本与家父到舅家投亲,大舅在汉中王刘备处为官,大舅家只有表兄和母亲在家守业,表兄也好习文弄棒,平常以杀猪为业,百姓都找他杀猪,远近闻名,有一绰号叫“首席屠宰官”。只是在江州没有找到住在何处。”庞桶道:“今夜天色已晚,一会安排老伯和婉儿妹子暂且歇息,明天再打听如何?”婉儿扑闪闪的大眼睛羞红的看了庞桶一眼道:“承蒙二位大侠仗义相救,婉儿虽死不能报二位恩人万一,不知二位大侠尊姓大名?”,庞桶指了指所背之桶,傻笑道:“婉儿妹子不必客气,吾是长师兄姓庞名桶,师弟复姓悲风,名鸷,直接叫大桶和悲风可也,一会儿老伯和妹子早些歇息吧”。且说大桶悲风鸷把姜老伯和婉儿安排好就寝,师兄俩也歇息去了,一夜无话。

2003-10-1 16:54 马超将军
[color=blue][b][size=3]第三回  节烈女暗生情愫  轩辕庄豪侠聚会[/size][/b][/color]

[color=blue][size=3]且说[/size][/color]那孟尝待庞桶二人走后,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心中恼怒异常,暗想:今天受此奇耻大辱,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搅了吾的好事,盖因技不如人,日后当访名师学技以报此仇。。孟尝摸了摸双耳,还是火辣辣的生疼,屁股后面还直痒。可能沾了了不少泥巴。一看床上那女子还在床上盖着单子瑟瑟发抖,一股无名火冲了上来,扯掉单子,对着女子屁股删了两巴掌,“都是你这骚货惹的祸,今天真是触霉头了!”青楼女直辩:“大人息怒,都是那两个恶煞搅了好事,大人且歇息”。孟尝心灰气恼,“好了,少罗嗦了,回家去也。”

孟尝抱头回家,其父田越与其母刚回到家中,一看儿子从外面狼狈而回,气不打一处来。且说田越乃战国时齐国名相田婴十二代子孙,倒也正直,转眼问明事由,教训孟尝之母:“你看你就知道娇生惯养,这小子自小浪荡惯了,游手好闲,不习正业,到处沾花惹草,寻花问柳。为夫要协助他舅督修江州城防,少有时间管教于他,你为母的也当严加调教。”孟尝母亲不满道:“自古就是子不教,父之过。与母何干?”孟尝接口道:“母亲不要说了,都怪孩儿。儿要出门访师习武,日后报效国家”。田越听了,眉毛一展道:“吾儿有此志气,为父甚感欣慰,为父自当为你寻求名师,习文学武,艺成投军,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不枉田门后继有人。”田越略一思忖:久闻仙人许子将艺高绝顶,就在江州一带教徒授业,何不送儿就教!主意已定,计划安排孟尝送师学艺之事按下不提。

话分两头,各表一只。且说庞桶与悲风昨天累了一天,倒下便睡。一觉醒来,日出一竿。洗刷完了,到旁边房子一看,姜伯与婉儿早已醒来,正说话呢。遂一起吃罢早饭,庞桶与众人计议道:“吾师兄俩奉师命下山救人,一路从娥眉走到江州,走了快7天才到江州,脚程缓慢,到襄阳不知何日,如违师命,无颜面师。如有马匹,则脚程倍速,无奈走前准备……”,话未说完,姜婉儿接口道:“二位哥哥莫为银两发愁,吾表兄首席屠宰官,颇有家资,生平好打猎交友,仗义疏财,如找到表兄,银两倒不必发愁,只是表兄那里,没有马匹可卖。”庞桶道:“这样吧,悲风出去探询婉儿表兄住在何处,吾出去找那里有马匹可卖。老伯与婉儿妹子在此歇息,可好?”。婉儿眸子象一弘秋水,含情脉脉的看了庞桶一眼,庞桶脸不由得红了,浑身发热。婉儿道:“大桶哥哥安排甚妥,只是婉儿也想与哥哥们出去探听消息,呆在客栈太过忧闷。”庞桶昨晚因光色暗淡没有看清婉儿容貌,今日方看清楚,只见宛儿若出水芙蓉,一改昨晚憔悴摸样,显得楚楚动人,觉得昨晚背在身上柔弱无骨,轻飘飘的。想到这,不由得心理一阵震颤。庞桶道:“妹子刚遭遇非难,当歇息片刻,等吾们师兄探明情况,一会还要赶路呢。”婉儿小声道:“那妹子就依哥哥吩咐。”庞桶招呼悲风出了客栈。

走在路上,悲风对庞桶调笑道:“哈哈,师兄怕是来了桃花运了,你没见人家那婉儿对你那样?”庞桶道:“胡说!人家不过心存感激罢了,不可胡思乱想。师弟万万不可造次乱说。”“还是赶紧办正事,你到那边探听那个首席屠宰官住在何方,吾去找马匹。”悲风往北去了,不提。

庞桶走了二里,见到一处集市,遍观一便,并无人来卖马匹。庞桶问旁边一老汉道:“这位老伯可知那里有马匹可卖?”,老汉笑道:“这位客官可是北方来客,南方不卖马匹,这里的人都是到西凉一带买马。”庞桶道:“晚辈也是南方人,因急于赶路所以急需马匹。”老汉道:“江州轩辕庄有一大户,复姓蒹葭,其家大公子名苍苍,拜襄阳司马微为师,甚有文才,好结友游历,常与同门弟子鄉侯彥希结伴骑马出游,家里养有马匹,或许能卖你几匹也未可知”。庞桶问老汉此轩辕庄在何处,老汉指道:“就在前面不远三里处”。庞桶谢过老汉,径往轩辕庄蒹葭家走去。

一会到了轩辕庄,打听到了其家门口,庞桶敲了三下门,只见一家仆开门,“敢问这位客官有何贵干?”庞桶道:“吾乃紫虚上人弟子,姓庞名桶”。庞桶指了指身后所背之桶,“因有急事相求你家主人”。仆人道:“客官暂且梢候,奴仆这就去回禀主人。”不一会,一位公子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双手作揖,迎面走来,“幸会幸会,有朋自远方来不也乐乎!既是紫虚上人高徒,快里面有请!”庞桶与蒹葭苍苍寒暄了一会,叙了齿续,进中厅见过蒹葭苍苍父母家人,仆人上茶,分宾主坐下。蒹葭苍苍问道:“不知桶兄有何缘故来此?”庞桶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是救关羽之子之事,庞桶恐人多嘴杂,只字未提。蒹葭苍苍说:“吾因好游,故托人从西凉买过几匹好马,兄若用之尽管牵之。” 蒹葭苍苍又道:“今日有缘相聚,自当尽地主之宜,一会派人到兄住之客栈,接来其他诸位,一同聚宴,另吾有同门好友鄉侯彥希也居此地,豪气干云,尤以才思敏捷目光敏锐出众,一同邀来,一祝酒兴如何?”庞桶应道:“就依老弟安排。” 蒹葭苍苍一一安排妥当。庞桶与蒹葭苍苍家人说些娥眉故事,笑了一阵,不提。

且说悲风探得首席屠宰官早已搬迁,搬到离上庸不远的广昌,离此地尚有三百余里,悲风遂赶回客栈,只见庞桶未归,正踌躇间,蒹葭苍苍仆人来报,遂与姜老伯和婉儿随仆人往蒹葭苍苍家中去了。

不到两个时辰,众人聚齐在轩辕庄,悲风与蒹葭苍苍及鄉侯彥希寒暄了一阵,调笑一番庞桶的桶。一会酒菜上来,众人好不乐乎,一会儿悲风喝的满脸通红,走路踉跄,突然呼的一站,呼道:“师兄还有心吃喝,关公之子命不保也!”。蒹葭苍苍及鄉侯彥希皆惊诧愕然。

待问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7 00:51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第四回  遇豪杰英雄相惜  得急报快马加鞭[/size][/color][/b]

且说众人酒兴正浓之际,忽见悲风大叫,蒹葭苍苍及鄉侯彥希把眼睛一齐瞅向庞桶,蒹葭苍苍道:“桶兄莫非有什么要瞒着弟兄们?”庞桶遂把紫虚上人的预测对大家说了一遍,随后说,“桶也半信半疑,未定之事,不敢乱说,只有照师傅的吩咐去做了,还请两位兄弟见谅”。鄉侯彥希道:“你师傅预测的绝对没错,为弟也深有同感,吾从师傅司马微处得知关羽现在攻打樊城甚急,自以为东吴惧他,不会来犯,竟然留下糜芳、傅士仁两个草包守襄阳和公安,关羽如果攻不下樊城则必败无疑。” 蒹葭苍苍道:“彥希弟言之有理,桶兄如不弃,弟愿随兄前往”。鄉侯彥希也道:“弟也愿前往,家中老母有小妹照顾,无甚牵挂,桶兄尽管放心”。蒹葭苍苍接着道:“偶这里正好有四匹西凉大宛马,可日行八百里,至于姜老伯和婉儿偶再找辆马车,派两个仆人相送,送到首席屠宰官家中,我们四人可快马加鞭到广昌接上首席屠宰官,然后一起赶往聚贤庄接上水色琉璃,然后奔赴襄阳,事不宜迟,大家分头准备。”一会儿,马夫把四匹马牵了出来,大家一一和家人告别,庞桶悲风也和姜老伯与婉儿道别,婉儿呆呆着看着庞桶和悲风道,“在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到两位恩人哥哥。”庞桶道:“几位兄弟办完师傅交代之事,返还娥眉山时一定借道去看妹子的”。说完大家骑上马,挥鞭上路了。

刚走出二里路,有两个叫客商打扮的人前来拦马问路,蒹葭苍苍给他们指了路,这两个客商鬼鬼祟祟盯着庞桶的桶和悲风多看了好几眼,众人急着赶路也没有在意。原来这是孟尝家里的两个家丁,扮作客商来看仇人模样的。那晚上孟尝父亲同意他学武后,当晚就想起还没有记得仇人是何模样,仇人都不知道是谁,如何报仇,这才安排家丁装作客商,堵在路口,转找带桶和拿笔之人。这庞桶等人那里知道这些,这话按下不表。

却说庞桶等一行四人快马加鞭,就往广昌奔去,只见马蹄飞溅,尘物弥漫。跑了近五个时辰,四匹马已是汗流浃背,四人的跨下也都被马汗浸透,蒹葭苍苍先停下来,招呼道:“大家歇息一下,让马儿也歇息歇息,纵使大家不累,马儿也受不了。”大家都下马暂歇,喝水的喝水,方便的方便。正在这时,有一人骑枣红马,受拿青龙辊,远看风姿绰绰,纵马从对面跑了过来,惊动了正在休憩的四匹大宛马,急得庞桶大叫:“那里的壮士,无辜惊动马匹!”那汉子慌忙下马行礼:“各位壮士,在下有急事赶往成都,惊动马匹,实属无意,在下赔罪!”庞桶回礼问道:“看壮士急匆匆,不知所从何来?”只见那人道:“吾乃关羽从事马良的妻弟,复姓最忧名停时,因东吴趁关羽攻打樊城之际,东吴兵马扮作客商,偷袭荆州,襄阳太守糜芳,公安太守傅士仁投降东吴,吾姐夫马良在军中战死,关羽遭到徐晃军马攻击,现关羽退守麦城,生死未卜,吾在家乡得到马良关羽消息,急赶往成都报信。”庞桶惊讶不已,蒹葭苍苍及鄉侯彥希和悲风也一齐过来与最忧停时相见,蒹葭苍苍道:“彥希弟极有谋略,现下情况严重,有甚见解?” 鄉侯彥希:“最优兄,以弟之见,即使兄赶往成都,也来不及了,关羽怕是凶多吉少,桶兄的师傅紫虚上人早已料到,吾们几个正是要去搭救关羽之子关兴、关索”。最优停时道:“既如此弟也原与大家一起去搭救关公之子,以报忠良”。

庞桶五人骑上马又接着赶路了,赶了两个时辰,已经看到广昌城门了,庞桶问:“最优弟可认得首席屠宰官?” 最优停时道:“弟闻其名久矣,知道其真姓陈,乃汉中王手下陈到之侄也,其父自汝南就与陈到追随刘备,曾是陈到的偏将,赤壁之战中战死沙场。“首席屠宰官”乃一绰号,现与老母在家,此人侍母至孝,乃广昌一代豪杰,一把屠刀舞得滚瓜烂熟,如约此人相助,众兄弟如虎添翼也”。众人边说边走到了城门,只见城门一人,肩上抗着一头近三百多斤的野猪,腰里掖着一把硬弓和箭盒,手里还抡着一把屠刀,野猪屁眼里还插着一只箭,再看此人长的极其雄壮,有项羽之风,此人正与守门官说笑。庞桶正纳闷,鄉侯彥希走到庞桶旁边道:“此人很可能是首席屠宰官,不妨拿姜婉儿一试。”庞桶会意,走到那壮士面前,“这位壮士可认得姜婉儿?”只见那人回过头来,浓眉一瞪道:“壮士何人,如何认得姜婉儿?”庞桶把江州之事粗说一遍,首席屠宰官道:“既是表妹恩人,快到吾家叙话”。众人随首席屠宰官一同进了广昌城,不一会进了首席屠宰官的宅院。首席屠宰官招呼大家坐下,并与母亲请安与大家见面,道:“诸位可真是大有口福,偶打猎很少打到野猪,盖因野猪这玩意,毛皮极厚,野猪的皮最爱出油,出了油就在地上滚,沾满了泥巴,所以野猪的皮是越来越厚,一般弓箭对它毫无损伤,但野猪有它的弱处,就是屁眼,这地方防不住弓箭,这不,被吾一箭射中,补上一刀,抗回家来,今晚大家正好大餐一顿。” 首席屠宰官的一席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首席屠宰官接着说:“反正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吾家歇息一晚。”大桶道:“就依屠兄安排。”随后大家一起帮首席屠宰官收拾野猪,烧火的,扒皮的,洗下水的,都忙的不亦乐乎。
不到一个时辰,野猪肉酒菜上来,众人坐好,首席屠宰官说道:“今日大家众兄弟来了个野猪宴,一醉方休!”那悲风抱着一条猪腿就啃,大家吆三喝四,大吃大喝起来。酒至半酣,大桶说道:“首席兄有所不知,吾众兄弟这次有急事要赶往襄阳救人”。接着最优停时把襄阳的战事说了一遍,屠宰官道:“既如此今晚早些歇息,明早吾与众兄弟一同前往。只是上庸……”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0 16:12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第五回  遭奇遇援手廖化   女圣手琉璃出山[/size][/color][/b]

话说首席屠宰官说到救人,谈及上庸道:“大家去襄阳必经上庸,而上庸不知将落谁手?吾在此久居多时,知太守刘封与宜都太守孟达素来不睦。盖因刘备安排刘封节制孟达,孟达多有不服,已有传言孟达与曹军有私通,上庸形势危如累卵,宜都乃通川要道,宜都丢失,上庸不保,则荆襄与川往来极为不便。” 鄉侯彥希接口道:“事至今,不宜迟。大家还是早些歇息。”大家酒足饭饱,收拾停当,当晚歇息不提。

雄鸡高叫,众人起身,洗刷吃罢早饭已毕。众人上马,庞桶忽见屠宰官无马,道:“首席兄无马,不如在家伺候老母。” 首席屠宰官道:“众兄弟前面骑马先走,吾常打猎,惯走山路,脚程不慢,随后赶到。”庞桶遂招呼众人上马奔上庸,屠宰官在后面撩开长腿,紧跟不舍,但慢慢的给啦在后面了。

跑了近三个时辰,上庸遥遥在望,蒹葭苍苍招呼大家道:“众兄弟还是暂且歇息一会,顺便等一下首席兄。”这时悲风惊呼道:“快看!前面路边草丛里躺着一死人!”大家赶过去一看:原来有一叫花子打扮的人躺在地上,满面垢容,嘴唇干裂,惨不忍堵。鄉侯彥希伸手指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口气,快来点水!”庞桶接着递过一竹杯子水,鄉侯彥希接过水,扳起那人的头,对着嘴把水灌了下去。鄉侯彥希道:“小弟对医道略懂皮毛,以小弟看这人似乎饥饿劳累过度而休克,估计生命无甚大碍。”不一会,那人悠悠醒转,睁眼迟疑的环视了一周,道:“诸位—所--从--何---来?”庞桶便一一做了介绍,那人精神一振,坐起身来,“吾乃关将军手下偏将廖化!”众人惊呼:“原来是廖将军!”廖化接着道:“吾随关将军攻打樊城,眼看即将攻下,谁料东吴吕蒙率兵马扮作客商,白衣渡江,趁关羽不在,袭取了荆州,关羽接到败报,遂退兵回攻襄阳,曹操也派徐晃率兵来夹攻关羽,无料荆州兵马得知荆州已失,士气瓦解,兵无战心,四散逃走,关将军派吾带一只军突到上庸请求援军,无奈突围中士兵四散,吾只好乔装改扮,沿路乞讨,直奔上庸,到上庸求刘封发援军以救关羽,可恨刘封和孟达竟坐视不顾,见死不救!吾便急急忙忙出了上庸,直奔成都,谁知路上竟累倒昏迷于此,吾死不足惜,可叹关将军只怕凶多吉少!”庞桶道:“廖将军且安心,吾等虽救不得关羽,但定要救关羽之子出来。”廖化道:“如此就拜托各位了,关将军二子在襄阳鲍家庄养伤,如吴兵追至,也甚危险,廖化替关将军谢过各位大侠。”庞桶道:“廖将军休要见外,暂且先吃些东西。”这时首席屠宰官也赶了上来,与廖化见过,安慰一番。鄉侯彥希道:“现廖将军体弱,需一人护送回成都报信。”最优停时道:“吾常往成都,路途较熟,小弟可护送廖将军回成都,送完即回来找各位。”首席屠宰官道:“如此甚好!事不宜迟,分头行动吧!”众人与廖化和最优停时道别上马往上庸奔去。

到了上庸城附近,只听城附近一片杀伐声,庞桶就近打听了一下,原来孟达闻关羽败走麦城,已投降曹军,现带领兵马正攻打上庸。蒹葭苍苍道:“看来上庸进不得了,大家还是绕道到上庸东南的聚贤庄吧,首席兄路熟前面领路吧。”屠宰官紧步赶上,“好,这要绕道全是山路,你们骑马还不如吾走的快呢!争取天黑前赶到聚贤庄。”一路大家对碰到廖化,嗟呀不已,边说边走。

走了接近五十多里,终于到聚闲庄,问一村童打听了一下华佗所居之处,村童领大家到了一间草房,停了下来道:“这就是华爷爷家了,听说华爷爷被请去给曹操治病,一直未回。”首席屠宰官赏了童子二两银子,小童欣喜若狂,跑回家了。庞桶笑道:“咱们屠宰兄不愧财大气粗。”屠宰官道:“些许银两,身外之物,花去不痛,取之即来,哈哈。” 蒹葭苍苍上前敲门,一会只见一女子翩翩走来,有蔡文姬之风貌,面带愁容,惊诧的看了大家一眼,绽开樱口,话如悦耳铃声:“借问众位客官,找到奴家有何贵干?”庞桶急忙上前道:“小妹子莫非水色琉璃?”琉璃道:“然也,客官如何得知小女名姓?”庞桶随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把众人一一介绍了一遍,介绍到悲风时,悲风只顾呆呆的傻看着琉璃,脸红了半边。当水色琉璃说到这就是悲风小哥了,悲风‘恩’‘阿’走了魂似的不知所然,蒹葭苍苍在一边看的明白,顾自窃笑不已。琉璃赶紧招呼大家进院门落座歇息,随后大家随琉璃拜见了华佗之母后。出来在院里叙话。水色琉璃道:“众位哥哥有所不知,前些时间曹操患头疼之病,闻义父医术高明,遂来相请,义父确诊曹操之病乃颅内有瘤所致,需开颅去瘤方除去病根,然曹贼性多疑,疑义父欲加害于他,遂把义父押入大牢,至今生死不明,小女也无计可施。至于众位哥哥相请救关将军二子,琉璃承义父衣钵,医道略知一二,自当竭尽全力。只是义祖母还无人照看”。 鄉侯彥希道:“此去许昌甚远,且曹贼看守甚严,众人一时难有妙策相救义父,须徐图想些办法”,至于妹子义祖母安排………“。庞桶接口道:“琉璃妹子随我等去救人,琉璃家中无人照看,须留人手。”首席屠宰官道:“救人事也非同小可,人手多多宜善。可否从聚贤庄雇佣村人照看如何?”忽地琉璃眉毛一展道:“有了,一时急迫,竟忘了此二人!”众人忙问:“是何二人?”

要知琉璃说出何人,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0 16:13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第六回  众豪侠相聚贤庄  遇义士冰风加盟[/size][/color][/b]

上回且说水色琉璃说聚贤庄有二人,看官可知是那二人?水色琉璃接着说道:“此庄有二位豪杰,一名乃扶姓大户人家,此家大公子名唤扶苏,性好游侠,遍观山水,饱读史书,满腹韬略,与江湖朋友多有往来,琉璃从与之舞文弄墨,琉璃甘拜下风,如约他相助,断无不应之理。另一人乃‘红袖添饭’,也是一豪杰。”庞桶接过话头笑道:“红袖添饭,此名甚是有趣!”众人也颇多迷惑,水色琉璃解释道:“‘红袖添饭’乃一绰号耳,真名并无几人知晓。此君乐善好施,每逢蝗灾旱年,此君经常烹大锅香饭,身着红袍,红袖挥舞,与众人添饭以解饥荒,故有人戏之名曰‘红袖添饭’,自此一传十,十传百,远近闻名。”庞桶急道:“既如此,烦水色妹子邀其相助,大事谐矣!”水色琉璃道:“众位哥哥暂且少歇,妹子去去就来”。

不到半个时辰,琉璃领二人进来,前面一人身长八尺,风流倜傥,琉璃指道:“此乃扶苏兄!”,后面一人身着红袍,仪表不俗,琉璃道:“这位不用介绍了吧,一看衣着便知矣!” 众人猜之必是红袖添饭,遂上前一一想见,庞桶也一一介绍之。大家排了齿续,扶苏年长排老大,首席屠宰官排老二,蒹葭苍苍排三,庞桶排四,鄉侯彥希排五,红袖添饭排六,悲风排七,琉璃年方二八最小排第八。扶苏道:“琉璃妹子家中多有不便,众位弟姊不妨到吾家相叙,晚上也可聚宴,琉璃妹子一会把义祖母一块接去。”众人遂赶往扶苏家,拜过扶苏双亲和扶苏夫人,众人于中厅端茶就座。扶苏道:“相救关公之子之事,众位兄弟少安勿躁,吾当与众兄弟同往鲍家庄!琉璃义祖母在吾家住下即可,有家人照料。” 红袖添饭接口道:“扶苏兄前往,吾红袖岂肯落后,吾家有马匹,悉数牵出与大家用之。” 鄉侯彥希道:“弟常与蒹葭兄往襄阳拜访司马微,熟知襄阳地理,此去鲍家庄尚有一百五十余里,鲍家庄就在长江边上。”扶苏道:“大家晚上开怀畅饮,酒足饭饱,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出发。”大家当晚酒后歇息不提。

第二天扶苏一早备马,收拾行囊准备齐全,唤醒众位兄弟,吃罢早饭大家骑上马,往襄阳鲍家庄奔去,首席屠宰官道:“吾也有马骑了,不用撂长腿了,只是骑马不太习惯。”庞桶戏道:“既如此首席兄接着撂长腿,你的马偶牵着,轮流骑之。” 首席屠宰官作色道:“安有此理!此去一马平川,正好骑马。”众人哈哈大笑。琉璃叮嘱大家道:“大家留意,莫要被马摔着!”众兄弟齐声道:“琉璃妹子尽管放心!”大家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已跑了三个时辰,离鲍家庄不到三十余里了,只见天上一排大雁整齐的排成一行望南飞去,突然琉璃指道:“快看!那只大雁怎么了?”众人看去,只见一只大雁从天上掉落下来,悲风突然指道:“大家再往前看!”只见一青年男子身着猎装,手拿弓箭,旁边一小姑娘,撅着两只小辫,正往落雁方向跑去,庞桶骑马抢先抢到落雁丢到背后桶里,小姑娘跑到庞桶面前就要庞桶还他落雁,庞桶道:“小姑娘,告诉大哥叫什么名字,大哥便把大雁还与你。”那小姑娘歪头道:“偏不告诉你!”庞桶道:“天落大雁,谁先捡到就是谁的!”小姑娘急得哭道:“灶门口捡媳妇,那有这等好事,明明是我表哥射下的吗!”不一会,那手拿弓箭的壮汉跑了过来,“悉妮,不要争了,那位大哥愿要,自管留下,吾再射之。”庞桶从桶里拿出大雁递给小姑娘:“小妹子不要哭了,大哥逗你玩,不要当真,哈哈。”扶苏下马走上前:“敢问壮士,尊姓大名?”那壮士道:“在下复姓秋雨,名冰风。襄阳崔州平之外甥”。指了指小姑娘道:“这是吾表妹张悉妮。”众人遂下马一一与秋雨冰风相见,扶苏一一作了介绍。庞桶对悉妮嬉笑道:“哈哈,‘稀泥’小妹,不要哭了,再哭真成了‘稀泥’了。”张悉妮小辫一撅,歪头道:“臭大桶!你才是稀泥呢!” 秋雨冰风止住张悉妮道:“悉妮,不要闹了,不可对客人无理!”。庞桶笑道:“无妨!无妨!”。秋雨冰风问道:“今不知众位今欲何往?”。扶苏道:“不瞒兄弟,吾们正要去鲍家庄相救关羽二子。” 秋雨冰风道:“吾近闻,关羽败走麦城被围,突围中关羽关平被执,已押往东吴,关羽二子之事却也不知。”庞桶遂把紫虚上人之语说于冰风听了。冰风道:“既救忠良之后,冰风也愿随同效犬马之劳,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扶苏道:“难得冰风老弟侠肝义胆,既如此扶苏也不客气了”。冰风接着道:“此去吾姨夫家不远,不如众兄弟随吾到庄上歇息,吾也准备马匹,午饭后一起出发”。扶苏道:“如此甚好,有劳老弟了。”琉璃道:“悉妮小妹与我同座一马,抱住姐姐的腰,千万小心不要摔下马!”悲风过去把小悉妮举上马去。首席屠宰官对秋雨冰风道:“冰风老弟骑马,吾喜欢步走,不惯乘马”。冰风推辞道:“吾也不惯乘马!” 红袖添饭对冰风道:“首席兄骑马活受罪,冰风兄不要客气了”。冰风骑上马,前面带路,大家往庄上走去。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会分解。

2003-10-20 16:13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七回  诸义士长江抒怀  小悲风情窦初开[/size][/color][/b]

却说众人随同秋雨冰风来到庄上,与张悉妮双亲见过,冰风安排茶水,准备酒席。不一会酒菜上来,大家边吃边议,鄉侯彥希道:“此去十多里就到长江边了,再顺江边小路走十多里便到鲍家庄了,只是不知路上有无东吴兵马挡路。”扶苏道:“如遇东吴兵马,见机行事。”张悉妮席间直嚷嚷着要跟琉璃姐姐一起出去,蒹葭苍苍对张悉妮说道:“小妹子,哥哥们此去前往救人,非比玩耍,路上不知有何凶险,妹子尚小,岂可涉险?”。悉妮父母也喝之曰:“悉妮不可无理取闹,任性胡为,听话!”。悉妮撅着嘴说道:“不让去算了,那么凶干吗?出去玩耍了。” 张悉妮拿起一块馍馍,边吃边出去了。众人一会吃过饭,冰风给屠宰官又找了一匹马,大家收拾停当,和悉妮父母道别,骑上马上路了。
大家刚走出庄子,只见张悉妮从旁边跳了出来喊道:“琉璃姐姐,我一定要跟你去!”冰风呼道:“快点回去!不可任性!”悉妮哭道:“你不让去,我在后面跟着跑!”。琉璃道:“既然悉妮坚决要去,就让她去吧!吾一定照顾好她。” 秋雨冰风:“琉璃妹子既然让她去,吾也只好同意了,不过悉妮一定要听你姐姐的话,不可乱跑!” 悉妮高兴的跳起来:“好!悉妮一定听话,表哥尽管把放心!”屠宰官大手一举把悉妮举到琉璃的马上,众人挥鞭,往江边奔去。
跑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长江边上,琉璃喊道:“大家看,长江好壮阔,好美!对,扶苏兄何不来上一句”。扶苏接道:“从前与妹子吟诗都是妹出上联,兄对下联,现在妹子何不出一上联,让众兄弟来赋下联以娱?”琉璃道:“既如此,妹子即出上联,每位哥哥可要出下联了,出不来的下次要罚酒三杯!,好,妹子说上联了,此情此景,有了,上联是:望长江,水去东逝”。张悉妮接口道:“这好说,下联:瞧吴军,屁滚尿流”。众人哈哈大笑,扶苏笑了,“悉妮就是知道顽皮”。悉妮嘟哝道:“笑话我,那你们说,我小兔耳朵竖着听!”。屠宰官说道:“吾乃粗人,不比你们才子佳人,作词弄赋,吾信口胡诌一句,上联是什么来着?”琉璃复述了一便,屠宰官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逮野猪,箭射刀砍[/color]
蒹葭苍苍捂嘴失笑道:“哈哈,咱们首屠兄,可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对对子也离不开杀猪。”众人笑了起来,庞桶和悉妮笑的最厉害。屠宰官道:“大桶,别笑,大桶也来一个”。庞桶道:“这玩意,桶也不在行,说来大家别笑。”庞桶把水桶一翻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看大桶,桶倒水光[/color]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起来,鄉侯彥希笑道:“咱这大桶与首屠如出一辙,也是三句不离本行”。扶苏摇头道:“首屠和大桶的都俗了,悲风和蒹葭老弟来个雅的。”悲风道:“吾正思之,蒹葭兄先来”。 蒹葭苍苍道:“吾就献丑一下”,朗朗念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眺碧空,雁鸣南飞[/color]
扶苏拍掌道:“好极!鄉侯弟接着来。” 鄉侯彥希诵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念江山,朝更代替[/color]
扶苏接着道:“也不错,红袖弟接上”。红袖添饭吟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惜英雄,浪尽沙淘[/color]
扶苏道:“不错,冰风弟来”。秋雨冰风念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慨关羽,功败垂成[/color]
扶苏看了悲风正苦思冥想,扶苏想这对对子可真是难为悲风小兄弟了,扶苏那里知道,悲风乃另有所思,原来自悲风见到琉璃那一刻起,心中已经荡起涟漪,彻夜难眠。胡思乱想:难得琉璃此女才高八斗,妙趣横生,如与此女携手天涯,则不枉此生矣。只是此女面色幽忧,似不解风情………真真急煞人也!扶苏看了悲风一眼,说道:“悲风先思之,偶来一下。”扶苏吟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叹琅琊,贤屈势孤[/color]
众人忙问扶苏琅蚜乃何地名?扶苏道:“史前泰山脚下有一琅蚜国,国王姓贾,名云亮,创国之初曾兴盛一时,华夏才子多有来投,后盖因此王好大喜功,喜阿谀,信谗佞,近小人,远贤臣,遂使贤臣远避深山,王道中落,社稷颓废,不久为他国所灭。”众人方才明白下联意思。扶苏又催悲风,悲风呼的脱口念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思亲情,魂绕梦牵[/color]
扶苏叹道:“悲风弟出家在外多年,思念双亲,近日见弟精神不振,萎靡颓废,此救人后定回家探望双亲。” 蒹葭苍苍笑道:“则个,则个…,悲风离家学艺多年,恐悲风别有所思。”悲风刷的红了满脸,琉璃诧异的看了悲风一眼,小悉妮插嘴道:“悲风哥定是想念家中的娃亲嫂嫂了。”众人一时哑然,扶苏打破沉默道:“琉璃妹子自出上联,下联也必定早已想好”。琉璃道:“那就献丑”。吟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怅时光,岁流月走[/color]
小悉妮又插嘴道:“我又想出来了。”扶苏道:“快说来听听”。只见小悉妮指着长江上的浪花念道:
[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观浪花,此起彼消[/color]
扶苏赞声道:“好!这还差不多。”大家边说笑边走,只见红袖添饭忽然勒住马喊道:“大家快望前看!那是什么?”众人顺眼望去…………
要知众人所看何事,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0 16:14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第八回:探敌营扶苏定计,退吴兵捉拿菜刀[/size][/color][/b]

且说上回红袖添饭一声喊,大家勒住马,顺着红袖添饭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不远五里处,有一处营寨,安扎在路上,营寨四周飘着几面旗幡,上面有“吴”字和“菜”字,扶苏道:“看来路上有吴军驻扎,我们这一行打扮,肯定也过不去,即使人侥幸躲过审问,过去营寨,马匹也会全被吴军抢走,不如先计议一下,再作打算如何。” 秋雨冰风道:“众兄姊在此路上目标太大,若被他人看见,易暴露行踪,不如到附件村庄,附近有个南江庄,有一吾一好友,长吾一岁,常与吾比文习武,真名姓潘,乃荆州治中潘浚之族侄,任江陵守备协助其叔防守江陵,后因反对潘浚投降东吴,劝阻无效,忧闷而辞掉守备之职,返回家中。此兄有一绰号叫“弓骑步””。庞桶问:“此绰号难道又有什么来历?”秋雨冰风道:“那是当然,此君行伍出身,文武全才,弓马娴熟,也极善步战,对弓骑步三兵种有独到的理解,曾撰文有词为证:

[b][size=3][color=red]弓:[/size][/color][/b]
[b][color=blue]解冤结
年年征尘,朝朝苦雨[/color][/b]

[b][size=3][color=red]骑:[/size][/color][/b]
[b][color=blue]破阵子
颦鼓雷声动地,长安血色如花[/color][/b]

[b][size=3][color=red]步:[/size][/color][/b]
[b][color=blue]水龙吟
大江东去滔滔,一随天尽秋无际[/color][/b]

有此君相助退吴拦路之兵不难。”扶苏道:“既如此,当速结识,大家同往商定而动。” 秋雨冰风前面带路,不足半个时辰,来到南江庄上,秋雨冰风扣开弓骑步家门,只见一人相貌堂堂,器宇不凡,双手作揖迎出门来,秋雨冰风说明了来历,把众人一一给弓骑步作了介绍,弓骑步道:“难得如此荣幸相识诸位豪杰,大家快进鄙舍一叙。”众人一同进了弓骑步家中,拜过弓骑步父母,大家分宾主赐茶落座,扶苏道:“弓骑老弟久历兵戎,当今路有吴兵挡道,想必老弟有教于大家。” 弓骑步道:“吾因回家不过几天,对江边驻扎吴军情况也未知悉,但吴军在此驻扎,目的肯定是捉拿关羽属下败军和将领,因此盘查必严,当今之计需摸清驻扎的吴军兵力和安营布置详情,然后方可定策。”扶苏问道:“探敌情非同小可,需能言善辩,机巧伶俐之人。”秋雨冰风道:“此任吾与表妹悉泥前往最好,首先吾身着猎状,悉妮年龄又小,以探亲为名,不会被认为奸细而被扣留。此外吴军虽下荆州,并无扰民之事。此去料无危险。”扶苏问道:“如此甚好!”。秋雨冰风便和悉妮一前一后往吴军兵营走去。弓骑步与众人叙话不提。

且说秋雨冰风便和悉妮说说笑笑走到了兵营附近,闻到一片喊杀声,走到营门口,被两个吴军拦住了去路,秋雨冰风道:“通报你们军头一声,吾兄妹俩需要过路到鲍家庄探亲。” 一吴军去禀报去了,秋雨冰风便四下看了起来,只见士兵们正在演练阵势,悉妮正在数兵营数量,正中间演武场,一络腮胡子之人正挥舞一把大型菜刀,舞到快处,只见一篇刀光,不见人影,水泼不进。那通报的吴兵,远远的一声:“报—!报菜将军!有人要过路。”只见那络腮胡子之人收住招式,:呼道:“那斯,去把他们带过来!”。那斯便一溜小跑往秋雨冰风和悉妮站的兵营口跑来,到了跟前道:“菜将军有话要问你们。” 秋雨冰风和悉妮跟着那斯望中间演武场走去,秋雨边走边问道:“敢问小将,你们将军姓甚名谁?”那斯道:“将军大名菜刀,乃吕蒙大都督帐下偏将。”不一会到了那菜刀面前,那斯道:“将军。人已带到。” 秋雨冰风仔细看了那菜刀一眼:只见此人膀宽腰圆,加上那满脸的络腮,似凶神恶煞一般。只听那菜刀一声嗡吼:“本官奉吕蒙大都督军令:捉拿关羽败军和将领,此路已封,闲杂人等一律不让过去。军令如山,休怪本官无情,等过几天再过吧。吕蒙大都督一再叮嘱,要与民秋毫无犯,那斯把他们送出军营。” 秋雨冰风装作不情愿的样子,那菜刀不耐烦了:“那斯还不快点!”那斯对秋雨冰风道:“客官还是快回吧,探亲等以后再探吧。” 秋雨冰风和悉妮装着很不情愿的跟着那斯望回走。路上秋雨冰风道:“敢问小将,在菜将军手下任何职?”那斯道:“小将也乃襄阳人,后随荆州治中潘浚所属军投降东吴,菜将军见小的乖巧伶俐,充作帐前侍卫官,服侍左右。” 秋雨冰风与那斯边说边走便到了营门口,便与悉妮返回了。

   却说扶苏等人在弓骑步家中等了近三个时辰,一会见秋雨冰风和悉妮平安返回,放下心来,秋雨冰风喝了口水道:“情况完全探明,兵营守将名唤菜刀,有万夫不挡之勇,兵营旁边有哨楼各一,硬攻绝无胜算。”其他情况也细说了一遍,悉妮插嘴道:“有二十五个兵营,每个兵营二十人,军士有五百。”扶苏看了一眼弓骑步:“弓骑弟有何妙策?” 弓骑步思忖了一下道:“擒贼先擒王,拿住菜刀,挟命军令,吾有三策:上策:晚上悄然行动,中策:在兵营放火,混乱吴军趁机捉拿。下策:晚饭时,快马径冲中间大营,杀死菜刀,驱散吴军。” 扶苏对大伙道:“大家议一下,群策群力,各显其能。”一会大家议论纷纷,但一时莫衷一是,行动方案,难以确定,鄉侯彥希道:“吾有如下方案大家看看:首先行动时间要到下半夜,所有马匹缠足以消声迹,首席屠宰官和秋雨冰风要同时发箭射哨兵咽喉,射死两哨兵,尽量不要出声,惊动睡觉的吴军,其他人员除琉璃和悉妮,在营外等候负责接应,庞桶与悲风则发挥近战优势,及时点穴和拿住菜刀,其他众人各带兵器,监视敌营,应付不测,哪个那斯一定要逮活的,劝其反正以留在军营以督敌军,防止生乱。”扶苏道:“彥希弟此案甚好,拿住菜刀是成败关键,此后可留弓骑弟监督那斯,以控军营,可免生乱,其他人可挟菜刀到鲍家庄救人去也!”大家计议停当,分头准备起来,屠宰官与秋雨冰风准备好利箭,琉璃在箭头涂上见血封喉的剧毒药,弓骑步准备筵席,众人忙的不亦乐乎,此按下不再一一细表。

至下半夜三更时分,众人起身,悄悄的到了军营附近,分头行动起来,哨楼上两哨兵脑袋一顿一顿地正打着瞌睡,首席屠宰官和秋雨冰风分别发箭,两哨兵轻哼了一声就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首席屠宰官和秋雨冰风扯弓搭箭,盯着四处,庞桶和悲风、弓骑步、蒹葭苍苍四人悄悄往菜刀的帐篷移过去,扶苏和鄉侯彥希随后跟进,到了那菜刀帐篷口,悲风拿判官笔挑开门帘,侧耳一听:只听见那菜刀又打呼噜又放屁,似乎梦呓连绵,还时不常呼噜出几句淫调。悲风见时机成熟,一招呼,就望里面摸去,悲风根据声响朝菜刀的后颈大穴点去,菜刀登时瘫软,纵有十八般武艺也无从施展了,蒹葭苍苍点了个松明,照亮只见菜刀的睡榻不远处还有一人在睡,庞桶过去把那人耳朵一揪,那人醒了,蒹葭苍苍拿剑对着那人,原来那人正是那斯,那斯一脸惊恐,怪异着望着大家,扶苏和鄉侯彥希一会进了帐篷,正在这时只听外面“啊”的一声,扶苏陡的一惊,……………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0 16:15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第九回 叙前缘菜刀举义  救忠良妙手回春[/size][/color][/b]

   却说上回扶苏听得外面一声叫,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变故,遂返身快步走出帐篷,只见屠宰官快步走来,走近扶苏掩口轻声道:“扶苏兄莫要惊慌,方才有一吴兵起来小解,发现吾和冰风,往兵营回跑被吾一箭射杀,幸而无出大动静,兄自管进去料理,外面有吾和冰风无妨。”扶苏返回帐篷,与蒹葭苍苍及弓骑步计议道:“须三人出去把三个吴兵的尸体处理掉,远些处理,另一人去叫琉璃和悉妮过来,并把马匹全牵过来。”扶苏吩咐道:“这样吧,红袖添饭、鄉侯彥希、庞桶去处理那三具吴兵尸体, 蒹葭苍苍去把琉璃和悉妮以及马匹全带过来。” 红袖添饭、鄉侯彥希、庞桶和蒹葭苍苍四个分头行动去了,扶苏道:“悲风把菜刀的哑穴点了,把他搞醒,弓骑老弟需在此扮作菜刀,与吴兵巧妙周旋。” 弓骑步道:“扶苏兄尽可放心,偶已想好计策,明天弟扮作菜刀,装遇风寒,说通那斯帮助弟来周旋。”扶苏道:“如此甚好!”且说那菜刀被悲风扭了几下耳朵才醒来,怪异地望着扶苏他们三人,想说什么说不出,急的满脸通红。扶苏道:“对不起了,菜将军,麻烦你随我们走一趟鲍家庄,悲风帮助菜将军穿好衣服。”悲风帮菜刀穿着衣服,弓骑步对那斯道:“明天一早你告诉那五个百夫长,说菜将军昨天晚上偶感风寒,正蒙头睡觉发汗,闲杂人等不许惊扰,所有士兵灶饭后,继续操练。如果有人报告说有三个人当逃兵不见了,就说等菜将军醒来再作处理。那斯,你可要配合,否则菜将军与尔之命不保!”那斯道:“好汉尽管放心,那斯绝不敢违命,自按好汉吩咐去做。”
   
   不到两个时辰,蒹葭苍苍回来了,对扶苏道:“红袖添饭、鄉侯彥希、庞桶和琉璃悉妮皆已过营,在大营西边等候。”悲风恶狠狠地对菜刀:“菜将军还是配合点好,否则吾的判官笔可不认识菜刀还是肉刀。”大伙簇拥着菜刀悄悄地走出帐篷,留下弓骑步和那斯在帐篷里,弓骑步累了一晚,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钻到了菜刀尚温的被窝,早已顾不得什么屁味,自顾放心地蒙头鼾睡起来。那斯却再也不敢睡了,起来打扫,造饭不提。

扶苏和蒹葭苍苍、悲风押着菜刀,叫上正在了望的首席屠宰官和秋雨冰风,走到西营门口与琉璃等人汇齐,大家骑上马,押上菜刀往鲍家庄走去。走了不到五里,到了鲍家庄附近,天已大亮。扶苏一声招呼,大家勒住马,扶苏道:“吾们一行人多,恐惊扰百姓,不妨在此歇息,由琉璃和悉妮进村打探关兴关索下落,不使人疑。” 蒹葭苍苍道:“扶苏兄言之甚是有理,琉璃妹子打听到可速派悉妮回来通报。”琉璃带上行医的背包,牵着悉妮的手往村里打探去了。扶苏对悲风道:“悲风给菜将军打开穴道,偶有话要问。”悲风只给菜刀打开哑穴,菜刀“啊呀”一声,吐了口水,道:“不知众位好汉欲将菜刀何为?”扶苏反问道:“菜将军乃何地人也?”菜刀怒道:“要杀便杀,何必多问!”扶苏道:“吾们并无害将军之意,只是路过兵营挡路,只好委屈菜将军了。”菜刀见众人面目和善,似无加害之意,遂道:“吾乃西凉人也!”众人一惊,扶苏接着问道:“菜将军既是西凉人士,为何在东吴为官?”菜刀叹了口气道:“此说来话长,吾本在西凉马腾帐下效力,与马腾之侄马岱之妹早定姻亲,后与马岱随马腾奉诏晋见圣上,谁知马腾被曹操以谋反罪处死,吾挥舞菜刀与马岱逃出京城,后被追拿的曹军冲散,吾冲开血路奔西凉方向逃命,谁知迷了方向,跑到了寿春,遇见东吴兵马,为了混口饭吃,遂加入东吴军效力,后被吕蒙大都督擢升为偏将。只是不知马岱兄是否安在,一直愧疚没有保护好兄长而无颜见未婚之妻。”众人一听,嗟呀不已。扶苏吩咐道:“悲风给菜将军打开所有穴道,真是一家人不识一家人,罪过,委屈菜将军了。”菜刀惊诧着望着众人,蒹葭苍苍道:“菜将军有所不知,你兄马岱与你失散后,扮作客商,连夜逃出京城,奔回西凉,后与马超将军一起举兵讨伐曹操复仇,后中计兵败渭南,现马岱与马超将军在汉中王刘备处效力,马岱与马超将军正奉命镇守阳平关。”菜刀道:“马超之事已听说过,没有想到马岱兄还活着,真是苍天有眼啊。”扶苏道:“既然菜将军有此姻缘,故主又尚在,何不弃吴投蜀,奔阳平关投奔平西将军马超,既续前缘,又不负前义呢?”菜刀喜道:“听君一席话,如拨云雾见青天,菜刀谨遵教诲。”扶苏遂引众人一一介绍,众人下马与菜刀一一相见。介绍到悲风时,菜刀调笑道:“这位小兄弟,下手也太很了点,吾正做着一个难得的好梦,全被这位兄弟给搅黄了。”悲风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了,菜刀兄”。说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正在这时,只见悉妮一溜小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庞桶递给悉妮一竹桶水,悉妮喝了个精光,道:“总算找到了,哥哥们快去,在庄子西边一个大院,琉璃正抢救着呢!”大家一噤声,上了马,悉妮和秋鱼冰风乘坐一马,往庄子西边走去。悉妮喋喋不休的说道:“那户人家,在庄里是个大户,户主姓韦,大公子名叫什么宽?”悉妮拍了一下脑袋,“忘了,据说是关羽的岳父母家,关家有一个哥哥正昏迷着呢……”大家边听悉妮说边走着。

一会儿到了韦家大院,大院门开着,众人刚走到门口,只见一人脸如同字,长眉修目,广额高颧,双手作揖,迎出门来道:“鄙人韦效宽,迎候各位大侠光临寒舍,刚才让小悉妮妹子去给你们引路,偶已安排好,快请各位进院就座歇息。”众人遂下马与韦效宽一一相见,扶苏代为一一作了介绍,众人进院没有就坐,因牵挂关羽二子,直奔内房,只见一位小将正协助水色琉璃给另一个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将开刀剜肉取箭头,韦效宽指着站立的小将对众人说道:“这是表兄关兴。”关兴回头冲大家苦笑了一下,点点头,接着又全身心地帮助琉璃取箭头,韦效宽接着说道:“吾表兄弟俩突围中,关索身中四箭,逃到这里,因就近无医可求,东面又有吴军扎营,每天只好以盐水清洗伤口,关索兄的箭伤最后还是发炎化浓,后来发烧昏迷,正彷徨无计,忽天降仙女来此搭救表兄,天可怜见,表兄有救矣。”扶苏道:“这个要说来,恐一时难以说清,待关公子救醒后由庞桶再一一道来。” 韦效宽招呼大家落座喝水,道:“众人聚在此处观看也无济于事,不如且到中厅就坐喝水。”扶苏等一想也是,随韦效宽出了内房到中厅坐下叙话喝茶不提。
且说众人出来,只有悲风还呆在内房观看,琉璃全身贯注地剜肉取箭头的时候,看得悲风心惊肉跳,而琉璃脸色平静如水,长长的睫毛,更显得楚楚动人,有条不紊地剜掉伤口边的腐肉,悲风可就着这难得的机会把琉璃看了个满眼,直看得呆了。只见琉璃已经把四个箭头全部取了出来,接着琉璃又清理完了关索的创口,松了一口气,暮地抬了一下头周围扫了一眼,忽地看到悲风那痴迷的眼睛,禁不住羞红了脸。琉璃低下了头,给关索上好了金疮药,又调好汤药给关索喂下,总算长长的舒了口气,对关兴道:“关家哥哥,莫要担心了,关索哥不出一天一夜就会醒了。但伤口复原需要时间要长一些,疮口才能恢复平整。”又对小悲风说道:“悲风小哥有所不知,剜伤口腐肉的时候,并无疼痛,盖因腐肉内的神经坏死,所以感觉不到疼痛。”悲风笑道:“受教了,琉璃妹子也累坏了吧?”心想:此女好生厉害,竟然如此警觉!这时,关兴对琉璃妹子道:“吾父与吾弟皆受华医师一家大恩,关兴有生之年不知如何能报答万一。”琉璃道:“关家哥哥,莫要客气,救死扶伤乃医道份内之事,何以言谢?”悲风道:“关兄也累了,快去歇息吧。”这时小悉妮,蹦蹦跳跳地进来喊道:“琉璃姐姐快出来喝水啦!”关兴、悲风与琉璃望中厅去了。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0 16:16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回 豪杰初创贱客门   菜刀泣别众兄弟[/size][/color][/b]

上回且说琉璃敷好关索的箭伤,与关兴、悲风随小悉妮走到中厅,大家纷纷起座,韦效宽早就准备好座位让琉璃他们三个座下了,韦效宽对庞桶说道:“桶兄讲讲娥眉一路下来的故事如何?”庞桶便把紫虚上人预测,安排他们下山,一路的经过,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张扬了一番,直逗得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连一向不爱说笑的琉璃也瞅着庞桶笑个不停。庞桶叙说完了,对扶苏道:“桶初涉江湖,阅历尚浅,闻扶苏兄游历四方,结识四方豪杰,想必江湖经历甚多,讲一些让大家见识一下如何?”扶苏道:“略耳闻目睹一些,讲一些让大家小心一点也好。”大家遂聚耳倾听,扶苏接着道:“不知大家听到江湖有名的恶门‘贱客门’了没有?” 韦效宽接口道:“附近的孟山上就住着贱客门一弟子,名唤‘贱客浪心’。”扶苏接口道:“且听我一一道来”。扶苏喝了口水道:“贱客门乃江湖第一大恶门,掌门人复姓旖旎名从风,相传黄巾造反被剿灭后,左慈给张梁的循甲天书流落民间,被旖旎从风偶得,后旖旎从风依书修炼,自闯贱客门,专收流浪儿或恶痞为徒,现收有七徒分别是:‘落花剑’贱客浪心、‘半瞎拐子’阿狗、‘装神牧师’布雪、‘无影掌’扑风捉影、‘混江龙’乌城侯、‘白面秀才’气流、‘美人飞腿’甄姬,七名弟子武艺各有千秋,现散落各地,效宽弟所说的‘落花剑’贱客浪心就在这一带,江南江北来往活动,以打家劫舍为生,自由惯了,官府厚爵相请和捉拿皆不得,这个‘落花剑’贱客浪心使得一把青锋剑,舞起剑来如落飞花,那套 ‘落花剑’法倒也不是浪的虚名,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悲风在一边不服道:“吾的判官笔也不是吃素的。”菜刀更是不服:“吾这把菜刀,还未曾输过他人,当然靠偷袭的不算。”说完,白了悲风一眼。庞桶赶紧过来岔开话题:“这贱客浪心名字来得蹊跷?”扶苏笑道:“此乃绰号耳。”庞桶道:“说来听听”。扶苏笑道:“兄本想说完,你偏插话,这‘落花剑’贱客浪心自幼失去双亲,靠四邻乡亲东一口、西一口接济才活下来,然此厮却毫无报效之情,长大后伙同泼皮常到乡邻处讹诈,四乡邻居皆厌之,背后多骂其狼心狗肺,后此厮加入贱客门,后有人称之为‘贱客浪心’,这名就传遍四乡,后其师旖旎从风训之道:‘兔子尚不吃窝边草,以后休得惊扰乡邻’,后来这厮很少回其家乡骚扰了,但远处乡村和过路客人则经常遭其讹诈。”菜刀怒道:“咱们何不会会此厮,为民除害。”扶苏道:“会会他教训一下可以,但伤其性命,却要思量,那贱客门遍布各地,与之结下梁子,恐各位日后添来麻烦,我们这次先可以路过孟山,如其下山抢夺财物,则众兄正好教训之。”红袖添饭插嘴道:“琉璃义父身陷囹圄,生死不明,这边事情完了,也当速想办法前往搭救才是。”扶苏道:“这边等关索兄醒来,众位兄弟即可放心前往搭救琉璃义父,不过菜刀兄弟需要回去掌握兵营,弓骑步在那久则生乱矣。”菜刀道:“吾只能借机回去,下午正好会会那贱客浪心。” 韦效宽道:“午饭已好,众位速入座用餐吧。”
酒饭上来,众人酒足饭饱,收拾好马匹和兵器,扶苏还从韦效宽与关兴下棋的围棋盒里抓了几枚棋子,众人不明就里,问扶苏道:“扶苏兄带这玩意干啥?”扶苏笑道:“到时自有用处。”众人不便细问,出了院子,留关兴、琉璃和悉妮在家照顾关索。菜刀:“兄弟的菜刀还在兵营,没有兵器如何赢那贱客浪心?”首席屠宰官道:“实在不行,将就用吾的屠刀吧”。菜刀道:“只好如此了。”拿起屠刀掂了掂,“不错,和弟用的菜刀差不多重。” 蒹葭苍苍道:“哈哈,这两个用刀的虽然刀法不同,可耍起来缺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众人说笑着上马出庄了。韦效宽说道:“此去西南八里路程就可见到孟山啦,山下就是孟家庄了,那贱客浪心倒是很少到鲍家庄来骚扰的,贱客浪心在此占山为王,广收门徒。”众人一路小跑,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孟山山口。众人正凝望山上景色时,山脚下冲出四个喽罗,手持长枪,一名唤做拍托有罪的喊道:“此山贱客开,此树吾等栽,要过此大路,留下买路财!”那悲风早已不耐烦了,抢先用判官笔往拍托有罪的腰间一戳,拍托有罪扔掉了长枪,就呆立在哪儿不动了,另一个唤做拍托有理的喊叫着:“快喊大当家的,来了硬茬了,扯乎!”三个喽罗屁滚尿流的望山上跑去了,庞桶的大桶正要掼出去,那首席屠宰官和秋鱼冰风也扯起弓箭,被扶苏喊住:“且慢!放过他们,正要他们回去报信。”不一会,一人挟长剑带了一群喽罗冲下山来,其中有四个也执长剑,鄉侯彥希指道:“看来那四个好象是贱客浪心的四个徒弟。”正说着,只见一人身穿皂衣,手持青锋剑,长的鹰眼狼颅,蹩嘴掀鼻,抢先占在路中,四个弟子在其前面站成一排,将近四十个喽罗簇拥在后面,那着皂衣之人翁声道:“吾乃贱客浪心,在此招徒守山,过路客商须缴过路钱,刚才是哪个伤吾孩儿?”悲风刚要出手,被红袖添饭挡住,“让吾会他一会!”,说完挥舞长袖,走上前来,贱客浪心的一个弟子持剑冲上来,与红袖添饭缠斗起来,众人一直没有见到这红袖到底有何武艺,今日一看:原来这红袖添饭的红袖就是手中武器,现在明白红袖不带兵器的原因了。这红长袖需内力极高之人才可用之,这红袖有 “粘”字诀和“卷”字诀,那弟子上来不到两回合,红袖就把他的长剑给卷过来了,丢到一边,另三个徒弟一看对手厉害,已顾不得江湖道义,一起冲了上来,缠斗了几个回合,红袖来一个袖卷云舒,把这三个弟子的长剑悉数夺下。贱客浪心一看自己不出马还真不行呢,骂道:“一群废物!”冲上来与红袖添饭斗在一起,战了半个时辰打了个平手,那“袖卷云舒”只卷得地上尘土飞扬,红袖一看不行,用上绝招:袖卷残云。一刹卷得飞沙走石,那贱客浪心的毛发卷得倒竖起来,无奈贱客浪心功力深厚,竞奈何他不得。那贱客浪心使出绝招“落花无意”,只听红袖一声喊:“不好!”这时一片长袖飞上空中,早已恼了的悲风持笔迎上前去,红袖羞愧,借机抽身而退,而那片长袖变成片片红点,雪花般飘落下来。且说那悲风招招不离贱客浪心的几处大穴,无奈贱客浪心剑若梨花,悲风一直无法近身得逞,时间少长,悲风已落下风,只见贱客浪心的“落花无意”又施展开来,悲风甚感被动,已身法大乱,只听大家喊:“不好!”眼看悲风胸前门户大开,贱客浪心正要当胸一剑刺进,只听“铮”的一声,贱客浪心感觉手腕一麻,剑身也被棋子打偏,悲风总算逃过这劫。那贱客浪心收住招式,翁道:“卑鄙,竟使暗器!”扶苏道:“并非要用暗器相帮,因见你下杀手,故出手阻尔。”菜刀抓起屠宰官的屠刀,喊道:“其他人无须相帮,菜刀与你决一死战。”说完,菜刀的八路切菜刀法施展开来,贱客浪心举剑相迎,只见菜刀的横切刀法一施展,一排排横切刀刃扑面向贱客浪心切去,贱客浪心收住门户,外面之人只见火星四溅,“铮铮”之声不绝于耳,扶苏这边众人和贱客浪心那边喽罗竟齐声喊起“好”来,百招已过,竟然未分胜负,菜刀心想:这厮倒真不是浪的虚名,当用“拖刀”和“地趟刀”法胜他,想罢,佯装败象,拖刀后退,贱客浪心见机赶来,撩开长剑刺来,好一个菜刀,施展“地趟刀”法,反身而进,趁贱客浪心门户敞开,一刀磕飞了贱客浪心的青锋剑,又横刀切去,眼看贱客浪心身首两处,只听当的一声,一股劲力透过刀柄,震的菜刀手臂酸麻,屠宰官的屠刀力道尽失,“兄弟莫要伤他!”菜刀收住了招式,贱客浪心面如死灰,拣起青锋剑,正想走人,扶苏道:“贱客慢走,且听吾一言,你在此处设卡拦截客商,四方乡邻多有不便,还是撤掉通路吧。” 贱客浪心理也没理扶苏,招呼四名弟子,撇下那些喽罗顾自走了。喽罗们走上前来,就要扶苏收留他们,蒹葭苍苍道:“吾们有要事,带你们多有不便。”扶苏道:“把山烧了,你们还是各自回家吧。”说罢,众人上山,把平日抢来的财物,悉数分于喽罗们,山上点了把火,喽罗们嚷嚷着四散走了。
众人骑上马,回返鲍家庄,悲风凑近扶苏感激道:“今天若无长兄相救,吾命休矣,辜负了师傅多年的养育。”扶苏道:“悲风做事,急功好进,然世间高人多矣,蓄而待发,方为上上之策。”悲风叹服。菜刀问:“兄为何阻吾出手?”扶苏道:“除去贱客浪心容易,然于事何补?若伤其性命,其师旖旎从风岂肯干休?其师旖旎从风武艺甚高,如为难于众人,众人则多有不便。”众人释然。秋雨冰风道:“果然真人不露相,看不出扶苏兄乃一高人。”扶苏道:“众人修炼方法多有不同,兄与红袖、蒹葭苍苍、鄉侯彥希几人修炼的乃内功,然冲锋陷阵则悖矣,屠宰、菜刀、冰风、最优停时、弓骑等乃修炼的外功,冲锋陷阵,则勇不可挡,庞桶与悲风属于内外兼修。”众人然之。鄉侯彥希道:“最优停时不知送廖化去成都怎样了?”
蒹葭苍苍道:“按最优停时之干练,估计把廖化送到江州蜀军营里,安排妥当,定当返回了,估计应在奔来的路上。”扶苏道:“既如此,菜刀在此不宜久留,需当即返回兵营,否则最优停时恐于兵营有阻,因此菜刀弟现不宜脱离军营,关索伤需多日恢复,待其恢复的差不多时,方可撤去兵营,那时菜刀即可奔阳平关想见马岱了。”菜刀道:“既如此,菜刀只好先走一步了,只是与众位相处一日,倍感亲切,不舍分别。”说罢,两泪盈框。蒹葭苍苍:“平日见菜刀硬汉朗朗,今日也呈女儿之态”。扶苏道:“菜刀一人在外飘零多年,难得今日如此快乐,自然难舍,足见真情,岂可以女儿论之。”众人皆然之。扶苏又瞩菜刀道:“弟回营莫要漏出破绽,见到最优停时即让其赶至鲍家庄,吾等在鲍家庄等候。”菜刀对众人拱手道:“众位兄弟尽管放心,菜刀自会安排妥当,如此菜刀先走一步,就此别过。”众人回礼,菜刀一挥马鞭,远去了。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003-10-24 21:28 马超将军
[b][color=blue][size=3]十一回   最优乱点鸳鸯谱  樊城唇枪斗舌剑[/size][/color][/b]

[size=3]上回[/size]且说菜刀辞别,扶苏与众人返回鲍家庄,安顿歇息。晚间扶苏与众人计议道:“吾等兄弟明天尚需等关索醒来,琉璃妹子察看伤情,如无大碍,众人即可上路奔许昌相救华佗老先生。” 琉璃道:“估计明天午时,关索哥当苏醒。”蒹葭苍苍道:“明天还要等弓骑步和最优停时,最好韦兄早一点出去联系过江船只。” 韦效宽道:“明天吾去江边落实船只,家里就麻烦众人和琉璃妹子照看。”屠宰官道:“家里也无需这么多人,吾与冰风出去打猎,最近颇有些嘴谗,哈哈。”悉妮道:“吾要跟哥哥们去打猎。”扶苏道:“悉妮还是在家给琉璃打打下手方便。” 悉妮嘴一撅,不满地嘟哝道:“只好听从吩咐了。”扶苏接着道:“明天吾与苍苍和庞桶准备行囊,鄉侯彥希、红袖添饭、悲风可与屠宰官及冰风出去打猎,往后去江北不能骑马了,到了曹魏地界,还需小心从事,晚间连夜过江。”当晚众人歇息不提。

次日一早众人分头行事,至晌午,众人陆续返回,韦效宽最先联系到船只回来的最早,屠宰官一行收获颇丰,猎得野兔三只,山鸡五只,大家好不乐乎。关索业已醒来,高烧已退,扶苏引众人与关索相见,关索方要下床纳拜,被扶苏止住道:“关索兄弟伤重,未可乱动。”琉璃道:“众位兄长还是出去续话,这边妹子需要给关索兄换药和煎药。”众人出去收拾刚打的野味准备晚餐。扶苏皱眉道:“弓骑步和最优停时怎的还没有来此?悉妮到庄口看看如何,只恐他们不知家门。” 悉妮应声去了,这边关兴与琉璃给关索上药,琉璃正给关兴讲解上药方法,那边扶苏与悲风正煎药。众人忙活续话不提。

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小悉妮引弓骑步和最优停时来到,众人纷纷向前相迎,弓骑步和最优停时两人入房落座,最优停时抹了把汗道:“弟把廖将军送到李严处,便急忙回赶众位,不料有吴营挡路,正思无计,遇菜刀叙说前故,由菜刀兄一路周旋,便与弓骑携手过营,只是菜刀兄的好戏漏过可惜。”众人大笑。 弓骑步道:“无甚可惜,听他呼噜与打屁有甚好玩?吾睡其被窝,至今心有余悸也。” 蒹葭苍苍笑道:“弓骑兄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菜刀端的不虚,与贱客门‘落花剑’贱客浪心的一场恶斗则甚是精彩,贱客浪心大败,若无扶苏留情相救,恐早被菜刀砍作两半。” 弓骑步道:“如此倒是可惜。”扶苏道:“日后还有机会,二位少歇,晚上大吃一顿屠宰官他们逮的野味,晚上大家一起过江。韦老弟还是留在家里照看二位关家兄弟妥当,若有空抽时间顺便告诉悉妮父母不要牵挂悉妮。” 韦效宽道:“就依扶苏兄安排,午餐大家随便吃点,午后大家还是歇息一会,晚上在船上恐歇息不得,晚餐后吾送大家去龙门渡口上船。”午餐后大家歇息不提。

夕阳落山,众人起身,韦效宽早已做好晚餐,众人齐上,酒足饭饱,众人收拾好行囊,琉璃给关索留下备用的伤药和汤药。众人与关家二位兄弟话别。效宽在前面带路,走了半个时辰,到了龙门渡口,众人上船与效宽道别。客船顺流望对岸摆去。这时光景,华灯初上,天上一轮圆月正升,众人观景,心开意遐,琉璃则与小悉妮搀手在船头望月,蒹葭苍苍脱口念道:“[color=blue]长江两岸,灯火阑珊[/color]。” 弓骑步接口道:“[color=blue]远边天际,明月皎洁[/color]。”庞桶挪喻道:“两个酸人来了兴致,酸味甚浓。”扶苏笑道:“大桶谬也,诗兴佳对往往出乎于此情即景,而非闭门造车矣。” 弓骑步吹了一口江雾,念道:“[color=blue]夜色蒙蒙,风中丽人船头赏月[/color]”,这边琉璃接口念道:“[color=blue]春风习习,江南豪侠摆船渡江[/color]。”众兄弟齐声叫好,扶苏道:“吾说一个:[color=blue]琉璃风貌,闭月羞花[/color]。” 蒹葭苍苍笑道:“[color=blue]弓骑文武,安邦定国[/color]”。最优停时插嘴道:“弟来个横批:[color=blue]佳人才子[/color]。”庞桶往嘴边竖了两指,朝最优停时“嘘”了一声,又朝悲风努了一下嘴,最优停时会意,小声道:“罪过,罪过,乱点鸳鸯谱。”这边早已羞红了琉璃和弓骑步,两人对视了一眼,似有灵犀相通。那边早已惹恼了一人,只见悲风正坐在船侧凝望江水,忧闷不语。一时众人尴尬,扶苏打破沉默道:“吾望江东面一看,也有一下联来和弓骑弟上联:
[color=blue]夜色蒙蒙,风中丽人船头赏月,
波光粼粼,江面帆船南北穿梭[/color]。”
众人齐道:“扶苏兄果然厉害!”这边庞桶道:“众兄一路风骚,好不快活,看!快到江北了,扶苏兄计议一下到江北如何打算。”扶苏道:“到了对岸下船,赶它一些路程,找个地方宿下,明早再赶一上午,就到樊城了。”不一会,众人下船,甩开大步,一路往樊城方向赶去,众人赶到离樊城还有二十余里的小镇歇息了一晚。

次日吃罢早餐上路,走了近四个时辰,小悉妮走的累了,众人轮流背她一会,屠宰官不愧脚城快,背着小悉妮走了十多里后,又交与庞桶和秋风背了一会,樊城已经遥遥在望,悉妮嚷嚷着下来非要自己走,众人依她,一会儿到了樊城,曹军的守门官一看众人客商打扮,还带了个小孩,没仔细盘问,众人就进城了,扶苏道:“大家还是找个酒家,边吃点东西边歇息”。顺街走了不到几百尺,看见一写着“江北”的酒幡飘扬,众人一晃进了这个酒家,店小二迎上前来,招呼众人落座,小儿献水砌茶,庞桶喊道:“店小,来上十五斤上等牛肉,来点拼盘小菜,米饭和茶点。”悲风嘟哝道:“虽有点饿,不过胃口不佳。”扶苏在酒店里环视了一眼,一桌上一个胖大和尚正守着一大盆豆腐吃着正香;另一桌只见一人身着白灰衣袍,手摇折扇,正和一貌美女子对酌对饮,还阵阵有词念着:“白衣隐终身,秀才荡江湖。”扶苏对大家小声叮嘱道:“此着白袍之人可能是贱客门旖旎从风的弟子‘白衣秀才’气流,折扇内有极厉害的暗器银针,………”话没有说完,庞桶一声“来得好!”举桶迎了出去,庞桶把桶往大家眼前一亮,只见桶底插着五根银针呈梅花状,大家惊怒,怨此无理,正要向前,蒹葭苍苍止道:“众人莫急,吾来会会与他。” 蒹葭苍苍腰间掏出一折扇,摇头晃脑朗声道:
[color=blue]大风忽忽,卷起龌龊气流,拂面撩骚;[/color]
那白衣人眉眼一睁:“来人莫非江南虚名才子蒹葭苍苍?来而不往非礼也,回敬一对!”念道:
[color=blue]苍苍茫茫,拔来空薄蒹葭,烂根浮朽。[/color]
蒹葭苍苍道:“在下正是蒹葭苍苍,阁下就是‘白衣秀才’气流了?”那气流一笑:“正是,难得苍苍来江北,久闻苍苍才智过人,今日可与吾斗上一斗?” 蒹葭苍苍道:“正合吾意!”
气流饮了口酒道:
[color=blue]朝花夕拾杯中酒,快哉![/color]
蒹葭苍苍摇了一下扇子道:
[color=blue]闻鸡起舞书剑侠,壮乎?[/color]
“好!” 气流摇扇一指着上酒肉道:
[color=blue]酒好,肉好,其实是钱好;[/color]
蒹葭苍苍指了旁边正在吃豆腐的和尚道:
[color=blue]色空,相空,分明乃性空[/color]
气流又指了一下和尚道:
[color=blue]坐禅,立禅,未必非心禅[/color];
蒹葭苍苍端了杯茶,端到气流对面貌美女子面前,放在桌上便道:
[color=blue]人到,茶到,其实系情到[/color]。
气流又摇了一下扇子道:
[color=blue]口头禅,野狐禅,枯坐禅,禅禅非道;[/color]
蒹葭苍苍应道:
[color=blue] 弥陀佛,欢喜佛,大悲佛,佛佛我心。[/color]
这时,气流对面的貌美女子站起身来,倒了杯酒,端给蒹葭苍苍道:“佩服佩服,这位大哥请满饮此杯。” 蒹葭苍苍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女子说道:“小女名唤半夜中暑,经常与气流对联,然常输与他,每输必饮醉酒。今谢蒹葭兄替妹子出了口恶气!小女今有上联,蒹葭兄可有兴趣一对?” 蒹葭道:“且说来听听。”
半夜中暑轻声细语念道:
[color=blue]人人土上坐[/color](坐字),[color=blue]蒹葭露才智;[/color]
蒹葭苍苍顺口应道:
[color=blue]山上山人出[/color](出字),[color=blue]半夜显丽容。[/color]
这边早已惹恼了气流,站起身来…………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0-29 15:31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二回 一见钟情赠信物  以德报怨医阿狗[/size][/color][/b]

且说上回那气流眼见失去半夜中暑芳心,不由气恼异常,当即站起身来,“哗”的一声掀翻了酒桌,折扇尽开,扇内银针向蒹葭苍苍脸上扑面打来,好个蒹葭苍苍,只见他折扇挥舞了几下,银针尽收于扇内,而那气流早已溜出酒家,不见了踪影。蒹葭苍苍走近众人,轻轻往扶苏他们吃饭的桌面一抖,银针悉数落于桌面之上,至少有近百个银针,庞桶调笑道:“真悬哪!我这桶掼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要不是蒹葭苍苍兄早有防备,恐蒹葭兄的脸成了麻子脸----千疮百孔了,哈。”屠宰官道:“没有那三尺三,怎敢上那五郎山,蒹葭弟早就料到气流这一手了,哈哈。” 蒹葭苍苍道:“早先听人言,那气流善用银针暗器,自对联子开始就戒备于心,恐其恼羞成怒使诈,而今果然如此。”众人正说着,只见与气流对面喝酒的那貌美女子,走过来拜见道:“各位豪客,小女子半夜中暑见过各位。小女就是樊城人,兵马大都督夏侯敦就是小女亲舅,小女家也是樊城大户人家,恭请诸位豪客到小女家相坐,能结识各位,小女也属三生有幸。”扶苏略一思忖,回礼道:“众位兄弟还有要事在身,不便打扰,在此谢过中暑妹子。”中暑道:“今此与众位一别,不知何日方能与众位再得相见。”扶苏道:“众位兄弟与妹子萍水相逢,日后若有机缘,自然能得相见。”中暑转身对蒹葭苍苍道:“蒹葭兄好文采,好武艺,今令小女万般敬佩,小女今有一物相赠,不知蒹葭兄肯纳否?”说罢,腰系间掏出一香囊道:“这是家传香囊,能却百毒,小女愿奉送蒹葭兄,行路上或许有用。” 蒹葭苍苍推辞道:“小姐家传宝物,蒹葭何德何能受之?则个,则个……,此万万不可。”中暑再三推送,蒹葭苍苍一再推却,只是不肯接纳,期间扶苏一直示意蒹葭苍苍接着,蒹葭苍苍只是摇头,这时只见半夜中暑,双泪盈出,怨声道:“这位蒹葭兄看来瞧我不起,误以为小女浅薄也?”说罢,羞愧难当,头也不回的奔出酒家去了。扶苏埋怨道:“蒹葭弟怎么如此迂腐,以兄眼光,此女并非放浪风尘女子,才貌俱佳,实为上天有眼,馈赠姻缘于弟,弟竟却之,呜呼!”众人也皆怨之, 蒹葭苍苍道:“则个,则个……,扶苏兄有所不知,其一,此女乃曹军兵马大都督夏侯敦之外甥女,万一泄露行踪,恐于众位去许昌多有不便,其二此女与那气流诗文斗酒,有辱斯文,与那气流恐不明不白,虽那气流与吾们为敌。但君子岂可夺人所爱?” 鄉侯彥希道:“蒹葭兄显然聪明一世,然糊涂一时,那女子分明对气流没那情意,若有,怎会赠信物给蒹葭兄?” 蒹葭苍苍反唇相讥道:“那也未知是否水性扬花女子?反正婚姻大事不可草率。”众人议论纷纷,水色琉璃也道:“依妹看来,那中暑也不似水性扬花女子,蒹葭兄也太过慎重,失却良缘。” 蒹葭苍苍道:“众兄姊不必多言,苍苍无悔也。”众人嗟呀不一,边吃边说,这时酒家老板过来诉苦道:“众位客官,可把奴家的酒家害苦了,赔了酒菜不说,这还搭上了不少家什。”扶苏道:“店家无须担心,待吾等吃完,便把酒钱和你的损失一并相赔于你。”

且说那半夜中暑见到蒹葭苍苍,由慕生情,遂赠信物给蒹葭苍苍以表爱慕之情,未曾想遭拒,一时羞渐回家,忍不住双泪纵流,久久未能平静。反复思忖:那蒹葭苍苍见自己与那气流诗文斗酒,过往亲密,焉能不疑?信物不被接纳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只是本难得机缘,相遇意中之人,无料失之交臂,日后恐再无缘得见了。越想越痛苦万分,忽发奇思,何不尾随再找机缘,这样忧闷也无用。遂收拾行囊,乔装改扳成男装,取了把剑护身之用,到了那江北酒家问明行踪,远远的尾随扶苏他们一行一路跟了过来。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扶苏他们众人吃罢饭,与酒家付完帐,离开樊城往汝南方向奔去,走了十多里地,到了一三岔路口,由于阴天,也看不见日头,辩不清方向,众人正踌躇走那个方向,悉妮眼尖,手指一指,只见前面不远右边的岔路有个中年人携着一个和悉妮一般大小的少年男孩,正向这路口一瘸一拐的走来,秋雨冰风走上前去,问道:“敢问这位老哥,往汝南的路怎么走?”那瘸子道:“客官可怜可怜,赏二钱银子吧,吾兄弟俩肚子正饿着呢!”秋雨冰风掏出一点碎银递了过去,那瘸子用拐棒指了指左边的路口,道:“左边的那条路就是往汝南方向,建威,咱们走,去买点吃的,饿的慌。” 秋雨冰风谢过拐子,和扶苏言语了一声,大家往左边的岔路走去了。走了五里多地,屠宰官忽地看见路中间插着一只大树枝,甚是奇怪,遂跑过去拣了起来,只见树枝上缠着一白娟,众人也都赶过来,悉妮嚷嚷着:“屠大哥把哪个白娟给我玩!”屠宰官道:“扶苏兄快过来看看,白娟上面有字。”扶苏接过,众人凑过来一看,白娟上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写着:哪个拐子有诈,往汝南方向是三岔路口右边的那条路。众人甚觉奇怪,环顾周围,并无人影,红绣添饭道:“看来有人知悉吾们行踪,此娟乃是报警,报警之人似乎对吾们并无恶意。” 蒹葭苍苍道:“现在判断是否恶意为时尚早,只是下步该怎么走?”扶苏道:“兄认为丝娟上所言可能是真的,恐那拐子所言有虚,这拐子甚是可疑,冰风留意过没有这拐子左眼好坏?” 秋雨冰风道:“未曾留意,不过看起来和常人无异。”扶苏道:“回返吧,奔右边岔路走,兄想起一人,如果哪个拐子是左眼瞎,那这人必定是贱客门旖旎从风的一个弟子‘半瞎拐子’阿狗,如果是,大家倒要小心了,这‘半瞎拐子’阿狗精通周易,善占卜,不过多是骗人钱财糊口而已。但天下拐子多矣,刚才哪个未必就是,记错路和指错路也有可能。”众人遂折回头望回走,冰风气得骂道:“这臭拐子!吾好心赏他一些碎银给他,他倒可能欺骗于吾们兄弟,可恶,如见着定不与他干休。”众人回走,一会到了三岔路口,那拐子和那小建威已无踪影,众人往右边岔路走开了。
走了近二十里地,到了一个大县镇,这时天色已晚,找了一个大客栈,众人宿了下来,扶苏安排庞桶与悲风去定好饭菜,众人洗刷歇息,准备吃饭不提。那悲风最近心情忧闷,众人歇息的时候,悲风在村里行走散心,忽然看见一拐子和一小孩,还有一持剑的读书人进了一小饭馆,悲风想起路上扶苏的话,陡然怀疑,打起精神跟了进去,进去一看果然是问路碰到的哪个拐子,悲风一把揪住拐子,拖了出来,吼道:“臭拐子!竟敢戏弄本众位兄弟,且与吾到客栈说个明白,否则这判官笔让你立即见阎王爷。”那拐子乖乖的随悲风进了众人住的客栈,小建威则跟在后面一个劲的告饶。

众人正在客栈会客厅里喝茶叙话,忽见悲风揪着一人进了大厅,众人一看正是白天对之问路的哪个拐子,后面跟着的那小孩也是和拐子一起的,冰风伸出手就要开打,被扶苏止住,扶苏让悲风放开拐子,扶苏问那拐子道:“这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半瞎拐子’阿狗?”那阿狗惊道:“客官如何认得啊狗?”扶苏道:“你进门的那一刻,就认出了,为何欺骗吾们众位兄弟。”阿狗道:“各位客官抱歉,阿狗记错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阿狗吧。”扶苏道:“且饶恕于你,以后可不准再欺骗世人。”阿狗和建威正要走,被琉璃喊住:“这位拐兄,可否让吾看看你的腿,或许可医治。”那阿狗甚是惊疑,弓骑步斥道:“不必惊奇,华佗老先生的嫡传弟子怎会象你那样骗人,不会骗你的。”阿狗挽上裤腿,琉璃仔细看了一下,道:“你这腿还有可能恢复行走,预计是中风麻痹,导致血脉不通引起,用针灸之法当不难治疗。”阿狗喜出望外,正要纳头便拜,只听琉璃接着问道:“你的左眼看不见吗?”阿狗连连点头,琉璃仔细察看了一下阿狗的眼睛,道:“你的左眼也有望复明,一会与你开几付汤药,服用二十个疗程,虽然时间久点,但只要去掉眼内污浊,血脉通畅,自然复明如初。”那阿狗如同天降大喜,纳头便拜,连连叩首,感激涕伶道:“菩萨保佑!阿狗来生作牛作马,也难报贵人相救大恩!”那建威也跪地叩首,琉璃正要扶起阿狗和建威,阿狗道:“贵人且慢,阿狗有话要说……………”

要知阿狗说出什么话来,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2-11 06:23 hqj5918

2003-12-14 17:45 丐帮第32代帮主
什么时候写第十三回啊

2003-12-29 23:28 张悉妮
要知阿狗说出什么话来,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快分解!
急悉妮喽~干吗还不分解?!

2003-12-30 14:53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三回 阿狗感恩吐真情 闻噩耗女圣守孝[/size][/color][/b]

上回且说琉璃正要扶起阿狗和建威,阿狗只跪不起,说道:“贵人且慢,阿狗有话要说。众人权且饶恕阿狗,阿狗即起来说话。”扶苏过来搀扶起阿狗和小建威,阿狗长叹一声道:“阿狗浪荡江湖多年,阅人无数,今日得见贵人,天生一副菩萨心肠,令阿狗汗颜无地。”说着指了指小建威道:“这是阿狗收纳的难弟建威,聪明伶俐,常自夸为中郎将,然年纪尚小,报军无门,随阿狗流浪。阿狗自幼失去双亲,流浪之时遇见贱客门掌门人旖旎名从风,随拜其为师,习得一点占卜和治疗跌打之术,周游江湖,算卦和卖狗皮膏药为生,勉强湖口。前一日为师旖旎名从风飞鸽传书说本门师兄‘落花剑’贱客浪心被一伙人欺负,现这伙人正要路过汝南,传书中要阿狗设计陷害,阿狗与众人素无恩怨,懒于应命,无奈师命难违,遂在各位大人必经之路的客栈等候,现在客栈水缸内已下了巴豆之药,人食后,拉稀腹泻不止,不知各位大人喝了客栈之水没有?”只见庞桶道:“吾和秋雨冰风行路口渴难耐,客栈未有现成开水,各从水缸舀冷水喝了。” 阿狗慌道:“糟糕!手头没有止药。” 琉璃接口道:“这个无妨,一会你们二位多食一些煮熟的大蒜,不出一天就好。”正说着,庞桶忽地把手中桶丢到了一边,双手捂着肚子,腹疼连连,大呼:“疼煞我也!便………房…在那?”,众人赶紧望便房的方向一指,庞桶赶紧跑了过去;再看那秋雨冰风也正捂着肚子,脸色痛苦不堪,弯着腰就望便房跑去。且看两人去了便房,阿狗一直歉道:“罪过!罪过!”扶苏道:“有因必有果,此事也不全怪阿狗,师命难违吗。幸而及时发现,无大碍,阿狗也不必过于自责了。”琉璃接着开了两副药,递给首席屠宰官,首席屠宰官掏出一点碎银并把药方给了悉妮,悉妮赶紧跑到客栈老板那里让老板抓药去了。

阿狗问道:“不知几位大人,从南到北,今欲何往?”扶苏把众人一一作了介绍,道:“今琉璃妹子义父华佗,被曹操请去医治头疼,却被曹操疑忌,打入大牢,至今生死未卜,众人正要许昌前往搭救。”阿狗道:“可怜华佗老先生早已仙去!”众人忙问其故,阿狗接着道:“阿狗在中原一带活动,消息略微灵通,往日听好友吴元叹说曹操把华佗老先生打入大牢后,老先生不久得病,病死于牢中,现掩埋于许昌野郊。”琉璃闻此噩耗,顿时痛苦失声,泪流满面。众人也甚感悲痛,可叹一代医圣竟死于非命。

众人怅叹,扶苏安慰琉璃道:“琉璃妹子节哀,故人已去,还是想法把华老先生遗骨,送回故乡吧,以慰老先生在天之灵。”琉璃哭道:“妹子自幼失却双亲,被义父收养,待之如亲生骨肉,学文习医,义父高风亮节,与世无争,可恨曹操竟疑忌义父,害死父亲。”阿狗道:“听好友吴元叹还说,华老先生去世不久,曹操见到东吴送来的关羽首级,头疼病发作,不久就死去,真乃恶有恶报。”琉璃叹道:“可叹妹子尚未能在义父膝前尽孝,义父已故去,怎能不让妹子痛苦。妹子想把义父的遗骨送回故乡谯郡,在坟前守孝三年。”扶苏道:“众位兄弟一同保护妹子寻得华老先生遗骨送回故乡,以了妹子心愿。”琉璃道:“此去许昌不远了,找寻义父遗骨非比救人,无须众位哥哥都去,各位哥哥也都离家多日,也都该回家看看了。”
阿狗接口道:“找寻华老先生遗骨送回故乡之事包在阿狗身上,阿狗虽浪荡江湖,也非鸡鸣狗盗之辈,也懂得知恩图报之理,今承蒙琉璃妹子医治残体痼疾,恩同再造,阿狗终生难忘,正思报效无门,阿狗那有袖手旁观之理?此事无须麻烦众位大人了,有阿狗和小建威保护琉璃妹子断无问题,阿狗浪荡江湖多年,也交了一些狐朋狗友,此去许昌轻车熟路,手中拐子虽然习的不精,但应付几只烂脚猫也无问题,众位大人只管放心。”扶苏沉思一会,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递给阿狗道:“阿狗兄弟如此义气,江湖阅历颇丰,吾也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这点银子阿狗留着路上做盘缠用………”扶苏还没有说完,首席屠宰官掏出一张银票也递给阿狗:“此去许昌,找到华老先生遗骨后租辆马车,买副好的棺材安葬,找寻华老先生遗骨,也少不得银两,这些都拿去吧,不必客气和推辞了。”众人纷纷掏出银子,阿狗道:“多谢众位好意,不用这么多,屠宰官的这一张就足够了。”扶苏道:“其他兄弟都收起来吧,我这两锭必须要带上,预备急用。” 阿狗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众人在客栈吃了晚饭,庞桶和秋雨冰风服了琉璃开的药方,止住了腹泻。晚上一夜叙话,扶苏仔细嘱咐琉璃和阿狗一番,晚间众人歇息不提。

第二天,众人吃罢早饭,扶苏道:“今遇此变故,已妥善安排,这样为兄和几位弟兄就回江南了,庞桶和悲风出来时间也不短了,也该早回娥眉山回复师命,屠宰官、蒹葭苍苍、鄉侯彥希红袖添饭、弓骑兄弟与最优和冰风也都该回家看看了,悉妮的父母估计也着急了。剩下的事就拜托阿狗和建威二兄弟了。”小悉妮一看要与琉璃分别,忍不住哭了起来,琉璃道:“小妮子不要哭了,姐姐守孝期满,一定还会去找悉妮妹子的。”说着,大家纷纷一一惜别,分两路上路了。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3-12-30 19:05 吴元叹
狐朋狗友 阿狗 吴元叹
  俺好像挺笨的,不够资格称狐啊

2003-12-30 19:25 姜维姜伯约
晕死!让末将等得好着急啊!总算看到第十三回了!怎么桶那儿还没什么信号捏??  

而且将军这段好像把以前的故事都结了,该要重起波澜了吗?

2003-12-30 21:40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姜维姜伯约[/i]于2003-12-30, 19:25:53发表
晕死!让末将等得好着急啊!总算看到第十三回了!怎么桶那儿还没什么信号捏??  

而且将军这段好像把以前的故事都结了,该要重起波澜了吗?  [/quote]
前面救关羽之子和救华佗告一段落,后面大批的轩辕新人陆续的闪亮登场。

2003-12-31 01:55 蒹葭苍苍
准备大开杀戒了吧

2003-12-31 20:55 姜维姜伯约
[quote]原帖由[i]马超将军[/i]于2003-12-30, 21:40:39发表
前面救关羽之子和救华佗告一段落,后面大批的轩辕新人陆续的闪亮登场。 [/quote]
明显的虎头蛇尾!哼哼......

2004-1-1 01:04 蒹葭苍苍
应该是蛇头虎尾,关羽之子能比得上轩辕诸贤么?嘻嘻

2004-1-5 15:18 洛水飞鱼
很好,很好,这是齐王一个人写的吗?

2004-1-5 16:39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洛水飞鱼[/i]于2004-01-05, 15:18:39发表
很好,很好,这是齐王一个人写的吗? [/quote]
写是自己写的,不过有两个高水平的对子是分别他们个人写的:

[quote][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叹琅琊,贤屈势孤[/color][/quote]
这个是扶苏自己想的。

[quote][color=blue]望长江,水去东逝
眺碧空,雁鸣南飞[/color][/quote]

这个是蒹葭苍苍自己想的。

[quote][color=blue]弓:
解冤结
年年征尘,朝朝苦雨

骑:
破阵子
颦鼓雷声动地,长安血色如花

步:
水龙吟
大江东去滔滔,一随天尽秋无际[/color][/quote]

这个是弓骑步自己的词,借用一下。

其他的就是根据某些人的风格胡乱杜撰了。

2004-1-12 07:35 鄉侯彥希
好久没看将军作品,近日一口气看完。
现在的据情好像有点慢了下来。
期代中。

2004-1-12 23:09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四回  气流寻仇献毒计   “混江龙”江中逞凶[/size][/color][/b]

樊城望江楼上,灯火辉煌。醉花探月厅里,不时传出一阵阵淫浪笑语,猜拳斗酒之声,不绝于耳。坐在大厅正座的乃‘混江龙’乌城侯,也是旖旎从风的七大弟子之一,乃长江一带有名的水盗,长得肥头大耳,匪气十足。这斯从小在江边长大,练就了一身好水性,在水中能目视十尺,水中潜游,来去无踪。为此长江边上的人皆叹称之为“水侯”。这水侯手下收有八大金刚,乃是:大徒弟逐鹿仓狼,二徒弟乃雪千寻,这二徒弟乃一女流与大徒弟逐鹿仓狼自幼青梅竹马。那三徒弟是江城子,四徒弟纪岚,五徒弟落叶的秋、六徒弟是佳公子、七徒弟索咖啡、八徒弟男孩。这八徒弟深得水侯调教,水性自是不赖,这男孩入水门略晚,也习得水门技巧八成,因为乖巧颇得水侯喜爱。坐在水侯右首是前回所说的“白衣秀才”气流,自气流与蒹葭苍苍诗文斗酒落败,仓皇出逃到了樊城,想自己受蒹葭苍苍羞辱,便思报仇之计,无奈孤身一人,难以成事,便想到了这‘混江龙’乌城侯,由于同门师兄弟,水侯自然慷慨应允助气流报仇,这样水侯便带了八大弟子离开江东,来到了樊城,二人便在樊城望江楼醉花探月厅会面,商讨报仇之计。这时气流道:“师弟受那蒹葭苍苍羞辱,报仇无门,今日有师兄带弟子前来相助,师弟心愿成矣!师弟先与师兄满饮此杯!”说着,水侯便与徒弟们海吃海喝起来,那水侯五徒弟落叶的秋乃一女流也颇喜诗文,坐陪在气流一旁,那落叶的秋道:“听人言气流师叔诗文高才。”那气流不悦道:“什么师叔?你我年龄相差无几,就称气流兄得了。” 落叶的秋道:“好,叫气流哥哥好了,早听人言,气流兄善吟诗妙对,今妹想的一对,兄可对的上来?”气流道:“妹子且说。”落叶的秋随口说道:“水侯气流携手,长江显威。”气流笑道:“这个简单,兼葭扶苏之流,江中喂鳖,哈哈。” 落叶的秋嘟哝道:“不甚工整。”气流放肆地把手搭到落叶的秋的肩上,嘻道:“兄此时无心思对,报得此仇后,定与妹子对个痛快!哈哈”说着就捏了一下落叶的秋的酥肩,落叶的秋看了师傅水侯一眼,羞怯地推开了气流的手,水侯故作视而不见,大声招呼着:“徒弟们使劲喝呀!哈哈哈………”。那坐在水侯左边的逐鹿苍狼因不胜酒力,喝的满脸泛红,早已顾不得师傅在旁,抱着雪千寻自顾亲热起来。三徒弟江城子与四徒弟纪岚边喝边划起拳来,这边江城子“一个螃蟹八只脚呀………”,那边纪岚“一个蹄子分八掰呢!”那六徒弟是佳公子只一人闷闷喝酒,那眼斜视着气流,一脸的不屑,原来这是佳公子一直有意于落叶的秋,今见气流多次轻佻,若不是师傅在旁,是佳公子早已发作。那七徒弟索咖啡和八徒弟男孩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自顾两人吃喝,“包袱、剪子、锤”的吆三喝四起来,水众们一阵海吃海喝,水侯喝的直打饱嗝,水侯道:“师弟咱们只顾喝酒,想想该如何下手才是。”气流应道:“哈哈,师兄休要担心,师弟早已定下计策,现在听探子报说,扶苏兼葭不知怎的已经开始从汝南回返,至于为什么回返这么快,恐怕只有拐子阿狗知道了。咱在这守株待兔,到时派男孩……………。”气流在水侯旁附耳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听的水侯,眉开眼笑,哈哈大笑起来………。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且说扶苏与众人告别琉璃、阿狗他们,顺原路回赶樊城准备返回江南,说起琉璃,大家感慨万分,弓骑步道:“此一别,以后三国战乱纷起,天各一方,要相见恐也不那么容易了。”大桶道:“只可惜了悲师弟一番情思。”最优笑道:“哈哈,这个臭桶那壶不开提那壶。”不料悲风如释重负般的说道:“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无物也!哈哈……呜呼!”。扶苏叹道:“人间有情轻别离,日后若有机缘,当然还可相见,怎可如此悲观伤感。不说了,大家赶路吧。”屠宰笑道:“平常就看着你们这些酸儒,天天什么情啊爱啊,搞的自己天天神经兮兮,何苦呢?那象本人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也不想那么多,自寻烦恼,哈哈,岂不痛快!” 蒹葭苍苍笑道:“还是咱们屠宰官先生洒脱,哈哈,吾不如也!不过幸福与痛苦乃孪生姊妹矣!”众人说说笑笑,一路望樊城赶去不提。

且说扶苏与众人走了两天,赶到了樊城,在江北酒家驻了一晚,秋雨冰风与鄉侯彥希红袖三人则傍晚就出去联系好了过江船只。扶苏早上醒来,只见睡塌上有一奇怪的丝娟,展开一看:上面有字:过江小心船老大。扶苏甚是诧异,给众人看了,问了一下,除了小悉妮都会水性,弓骑步和鄉侯彥希在江边长大,水性最好,为此扶苏安排弓骑步和鄉侯彥希注意保护小悉妮,同时叮嘱大家小心,带好兵器。那庞桶甚是得意的说道:“如果出现人落水,吾的桶可派上用场啦,抱住吾桶可保水中不沉。吾的桶真乃宝中宝,用处多多也,哈哈。”悲风撇了一下嘴:“就知道夸你的臭桶,实乃废桶也。”庞桶不屑道:“休要罗嗦,用它的时候自然便知。”众人纷纷准备,扶苏从酒家老板那里讨了一把豆子,以作护身,问红袖添饭道:“那船老大来了没有?”红袖说道:“说早上一会就来领大家去江边码头。”正说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来了,说道:“我叫男孩,父亲大人让我来给你们带路。”扶苏与众人便随男孩望江边去了。

众人到了江边上了船,扶苏环顾了一眼,这船着实不小,上下两层倒也宽敞,肥头大耳的船老大正收拾着帆绳,前排左右各两个船工正划着浆,扶苏仔细瞅了船老大一眼,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遂默默赞许红袖的眼光不错。男孩解开撇缆绳,大船往江南划去。江面宽阔,层层细浪滚滚,远处江面船来北往,好一派江南风光,引得弓骑步和蒹葭苍苍走上顶层观赏,众人一看,也随他二人上楼赏景。众人往江两岸看着,好不遐意。

船不一会到了江中心地带,只听得那船老大大呼:“徒弟们下水!”只见船老大和四个船工与男孩跳进了江水中,船下层船舱门大开,出来两女一男也跳进了江中,不一会,只见他们潜了下去,不见了人影,扶苏暗道:糟糕,中计了!随招呼大家下到船甲板面上来。大家正往下跑着,只见船左右摇晃起来,晃的大家站立不稳,不一会,小悉妮开始呕吐起来,船晃的越来越厉害起来,扶苏想:这样不是办法,当先跳进水中,随后大家跟着跳进水里,庞桶把桶给小悉妮,叮嘱了一声:“使劲抱住!” 弓骑步和鄉侯彥希左右保护着小悉妮也跳进了水中,只见扶苏把豆粒“天女散花”般的朝船底撒了开去,只听得船底传来几声“哎吆”,远处那肥头大耳的船老大,浮出水面,呼道:“徒弟们,扯呼,让他们喂鱼鳖去吧!”不一会只见远处江面九个人望江北游去,这大船已经开始慢慢下沉了,扶苏暗道:兄弟们虽然会水性,然体力有限,如游不到江边则危矣!那边只有弓骑步和鄉侯彥希比较轻松地踩水,屠宰官、庞桶、兼葭、最优、红袖、悲风、秋雨冰风正在用“狗刨式”的游着,看起来甚是吃力,大家根本游不动,顺流望下飘着,那大船已沉到江心不见了。扶苏叹道:“等大家体力消耗殆尽,该当如何?看来是太大意了,难道天丧吾等于此?………”
正叹着,只见上游一只大船破浪划来,一俊美公子站在船头,望这边凝望,众人一起望那大船呼救着…………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2004-1-12 23:20 财务成本管理
[quote]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无物也!哈哈……呜呼!”。[/quote]
真帅气
不过是死有何苦吧

2004-1-12 23:28 纪岚
偶好像是第一次出场嗄~

2004-1-12 23:56 最优停时
报将军,小子虽是江东人士,却也只学的些杂式泳姿,得称“狗刨”,端的贴切!

2004-1-13 00:02 逐鹿苍狼
唉,好端端的我怎么上了贼船了

2004-1-13 03:31 蒹葭苍苍
乌水侯的徒儿们可真是丑态百出啊。

2004-1-13 03:53 气流
[quote]原帖由[i]蒹葭苍苍[/i]于2004-01-13, 3:31:34发表
乌水侯的徒儿们可真是丑态百出啊。 [/quote]
维大英雄能本色
是真名士自风流

2004-1-13 09:25 dumbgirl
好书

2004-1-13 13:54 中肥仔
三国?水浒?

2004-1-13 20:15 姜维姜伯约
幸好还没末将什么事情,否则就惨了,末将铁定淹死的说!

2004-1-14 21:32 洛水飞鱼
偶不知道何时出场〉不过一条小鱼罢了。

2004-1-14 21:56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洛水飞鱼[/i]于2004-01-14, 21:32:23发表
偶不知道何时出场〉不过一条小鱼罢了。 [/quote]
只是早出晚出的问题了,分什么大小啊?

2004-1-14 21:58 洛水飞鱼
哈哈。

2004-1-15 06:03 鄉侯彥希
幻想小说就有这种好处: 我居然会游水了。   
谢将军则个!

2004-1-15 18:50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五回  众义侠劫后余生  释前嫌喜结良缘[/size][/color][/b]

且说上回扶苏等人正彷徨无计、徒唤奈何之时,上游一艘大船破浪迎来,艄公喊起的号子声一阵强似一阵的飘了过来,众人如抓住救命稻草,声竭力嘶般呼救,大船渐渐驰近,众人望去:一俊美公子,面如冠玉,明目皓齿,只觉得好生面熟,看那公子身着银色袍冠,手拿折叠雨伞,腰系剑鞘,足踏皂靴,俨然一武生打扮。公子后面站着一膀宽腰粗的中年壮汉,正指挥船两边的各五个船工划浆,很快船到了跟前,那壮汉呼道:“兄弟们划慢点,快丢竹竿救人要紧。”公子和船工们纷纷往水中抛竹竿,把扶苏等人拉上了船,扶苏等人上来落汤鸡一般,早已顾不得难堪,皆双手作揖,连声道谢。此时正值夏至,江水尚寒,众人上的船来,被风一吹,浑身发抖。那庞桶和悉妮先打了喷嘁,接着众人喷嘁连连,那中年汉子道:诸位且下船仓脱下衣服把水拧干,再穿上便不觉得冷了。众人先让小悉妮下仓拧干衣服穿好上来,随后扶苏等都下仓拧干衣服穿好,感觉好了许多。扶苏仔细打量了公子一眼,只是觉得在那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扶苏见那中年汉子似乎是船老大,便双手作揖冲大汉施了一礼,道:“多谢恩公与众人搭救之恩,在下扶苏与众兄弟,九泉之下也当衔草结环相报。”那壮汉道:“客官末要多礼,要谢当谢这位公子,若非公子带我等来此,那有今日之事?”扶苏忙对那俊美公子施礼,问道:“请问公子尊性大名?”那公子只是启齿一笑,摘下头冠,满头秀发散开,扶苏与众人眼前一亮,齐声惊道:“原来是半夜中暑妹子!”庞桶嬉笑道:“吾等有眼无珠矣!” 那蒹葭苍苍脸红了半边,嘴里嘟哝着:“则个,则个…………”。悉妮则上前问道:“中暑姐姐好神秘吆,如何知道我们过江和这么及时搭救我们的?”众人也诧异的眼神望着中暑,半夜中暑嫣然一笑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船老大。”中暑一指那中年壮汉接着说道:“这位就是阿道克船长,长江上有名的船老大,长江两岸,黑白两道莫不尊重,在长江上曾救人无数,以后过江只管找他便是。”屠宰官领众人纷纷给阿道克船长施礼作拜,庞桶给阿道克船长一一作了介绍。扶苏问中暑道:“吾等在汝南和樊城曾接到两次示警,江湖异人甚多,扶苏一直不得其解。中暑妹子可知悉一二?”中暑笑了笑,说道:“自在酒店遇见这位蒹葭兄与那气流诗文斗酒,妹子忽生敬佩之心,一时头绪如麻,后赌气离去,对众位兄姊甚是无理,回家静心后,突发奇思,尾随你们去了汝南,正所谓旁观者清,看到你们被那拐子所骗,便示警给众兄姊。”说到此,众人方明白汝南之故。小悉妮又问:“那姐姐如何知道我们今天会遇此难?”中暑道:“妹子尾随你们去汝南,甚是奇怪众位兄姊竟与那拐子化敌为友,又尾随众兄姊到了樊城,樊城可是我的家啊,轻车熟路。见你们在江北酒家住下,妹子也准备回家歇息。说来凑巧,路过望江楼时,听见楼上人声嘈杂,听到一声音很耳熟,后才听出乃白衣秀才气流在此,后来听到气流与一人商量在众兄姊过江之时,设计骗局陷害之事,妹子便到江北酒家给你们示警。妹子又不放心,今日清早就在江边码头远处观望,果然众兄姊被骗上了贼船。这时妹子顾不得许多,找着阿道克船长便找寻了过来。”扶苏叹道:“若非妹子心细如发,吾等丧身鱼腹也。大恩不言谢,不知妹子日后可有打算?”中暑叹了口气,道:“妹子也幼稚好胜,想来这感情之事,却也强迫不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忘却吧………”说着掏出香囊,就往江中抛去,扶苏一把接过,叹道:“妹子莫急,香囊暂且由兄代为保管,自会交于妹子中意之人。”中暑羞道:“只说这些倒忘了正事,众位兄姊不是要回江南吗?阿道克船长还是把他们送过江南吧!”阿道克船长喊了一声:“兄弟们划船!”

不到两个时辰,船到了南岸,众人与阿道克船长道别,扶苏扯过蒹葭苍苍把香囊递给他,随后耳语了几句,蒹葭苍苍手举着香囊朝半夜中暑挥了两下,然后揣入怀里,中暑看的明白,挥挥手与大家道别。蒹葭苍苍心绪难平,激动不已,低头沉思良久,忽脱口吟道:

[color=blue]八声甘州,赠别

  尽依依洒泪送沧君,欲拭更盈盈。怅青螺别后,翠绡香减,空住银筝。青骢桥边欲晚,无语对凄清。纵有中宵月,堪忍娉婷?

来日芳踪哪向?怕江山正朔,舟马难行。倚冰风十里,晦雪舞昏冥。望江亭,兰花棹隐,更彷徨,漏夜黯残庚。伤怀处,谁人共我,吹落梅英。[/color]

扶苏赞道:“由景及情,苍苍果不负江南才子之名!”众人皆赞许不已,只庞桶笑曰:“苍苍又发酸了一把。”众人皆笑。

大船远去了,回想大难,众人皆叹,悲风怒道:“不找那气流报仇,枉立于人世间!”首席屠宰官恨道:“他日若逮着那气流,吾当亲手屠之。”红袖添饭也恨恨道:“吾撞见那气流定让他白衣秀才变成红衣秀才!”众兄弟皆愤愤难平,扶苏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气流的确作恶多端,幸而没有造成恶果,以兄看来暂且忍耐,想那旖旎从风徒子徒孙众多,遍布各州,若群而来犯,众兄弟恐难抵挡,这梁子不宜再结。”众人默然。扶苏接着道:“离开鲍家庄半个多月了,关索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到了鲍家庄大家好好歇息,再计议一下。”说着,众人便往鲍家庄赶去。

一路上,扶苏道:“兄弟们,幸而大家都安然无恙,丢掉那些不痛快之事吧。”弓骑步调笑道:“蒹葭这个大木瓜,大美女送上门来,竟推出去不要,却非要来个长江作媒,哈哈。”那蒹葭苍苍回驳道:“我看弓骑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罢了。凡事皆好事多磨,如果当初收下香囊,怎有后来长江的劫后余生?” 鄉侯彥希白了蒹葭苍苍一眼,道:“正所谓世事难料,岂可以后事之论前事乎?”最优停时道:“如果当初收下香囊,今而说不定在樊城中暑家中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呢,哈哈。” 秋雨冰风附和道:“那过江还说不定中暑找他舅舅兵马大都督夏侯敦派兵护送过江呢,哈哈。”屠宰官道:“好了,别东扯葫芦,西扯瓢了,听酸儒们辩论,越听越糊涂,反正吾就知道一点,没有中暑相救,兄弟们差不多都要喂长江鱼鳖。吾那狗刨式游水就是费力,快坚持不住了,都绝望了。哎……”庞桶插嘴道:“什么前因后果之事,世人能有几人说个明白呢?只有师傅紫虚上人可以说个明白。只是吾这个榆木脑袋对什么周易、八卦、卜经之类的玩意,一直参研不得入门,惜哉!”弓步骑又捉弄蒹葭苍苍道:“那香囊给蒹葭兄,似乎委屈了蒹葭兄,让与为弟若何?” 蒹葭苍苍道:“一边闪开去!早先来抢与你也罢,今日信缘已定,岂有让与你之理!”扶苏笑道:“蒹葭弟为人忠厚,向无虚言。弓骑弟就不要欺负他了。”那庞桶撇嘴道:“哈哈,那香囊给了弓骑又有何用呢?”众人一路说笑,早已忘却那不快之事。

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鲍家庄,走到韦效宽家门前,发现大门敞开,人去房空,众人甚觉诧异,环顾左右不见村庄有人,众人正彷徨时,突然…………

要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

[color=red]注:文中词取自蒹葭苍苍文集《八声甘州,赠别》[/color]

2004-1-16 00:19 气流
[quote]大船远去了,回想大难,众人皆叹,悲风怒道:“不找那气流报仇,枉立于人世间!”首席屠宰官恨道:“他日若逮着那气流,吾当亲手屠之。”红袖添饭也恨恨道:“吾撞见那气流定让他白衣秀才变成红衣秀才!”[/quote]

  这一段有大bug啊!动手的是水侯手下,要报仇也是找水侯。虽然主意是气流出的,这几只呆头鹅从何知道?

2004-1-16 00:22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气流[/i]于2004-01-16, 0:19:30发表

  这一段有大bug啊!动手的是水侯手下,要报仇也是找水侯。虽然主意是气流出的,这几只呆头鹅从何知道? [/quote]
冤有头,债有主啊。  
首先中暑供出的是你。再说中暑不认识水侯,主谋是气流没错啊,典型的雇凶杀人未遂啊!

2004-1-16 00:36 扶苏
[quote]扶苏扯过蒹葭苍苍把香囊递给他,随后耳语了几句,蒹葭苍苍手举着香囊朝半夜中暑挥了两下,然后揣入怀里,中暑看的明白,挥挥手与大家道别。[/quote]

俺这算不算是月老牵线哪……

2004-1-17 01:23 蒹葭苍苍
风紧,扯呼。

2004-1-19 18:31 贫僧不识陈近南
阿弥陀佛。

导演,给安排个跑龙套的吧。  

其实,我也是个演员。

2004-1-28 21:11 马超将军
[b][size=3][color=blue]第十六回 众兄弟惜别鲍家庄  娥眉山下除淫僧[/size][/color][/b]

上回且说扶苏等众人在韦效宽门前只见人去房空,正疑惑间,突然小悉妮一声喊:“众位哥哥快看!”,大家顺眼望去,只见一叫花子正蹒跚朝扶苏他们走来,扶苏道:“村里不见人影,莫非有什么蹊跷不成?问问这个叫花子看看,或许探得一点消息。”正说间,那叫花子走到了眼前,大家看去,好生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正思忖间,那叫花子开口道:“众位大人可算来了,小的那斯可等到诸位大人了!” 弓步骑道:“咦,难怪大家看得有些面熟,换了这个行头,大家却没有认出来,哈哈。”那斯道:“这个说来话长了,且听小可一一道来。先来口水喝,这几天过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哎。”庞桶递过他的桶,那斯抱起那桶,咕咚咕咚喝了个肚儿圆,一边摸嘴一边说道:“众位大人走后不久,菜刀将军那边发生了变故,原来菜刀手下有个百夫长乃江东人,名唤陈珺,而有个站岗死了的士兵正与他同乡,遂引起这个陈珺的怀疑,随后陈珺留意了菜刀将军的举动,发现菜刀将军与关羽的后代有往来之事,陈珺遂伙同手下人手,连夜出走,到江陵府告密去了。菜刀将军机警,发现少了陈珺后,觉得事情不妙,遂谴散士兵,只带了几个亲随,连夜跑到鲍家庄,与韦效宽和关兴见面计议,保护关索连夜出逃,往永安方向去了,菜刀将军说,把关家兄弟送往成都,就奔阳平关找马岱,准备与马岱之妹马云英成亲。走前让小的扮做叫花子,等候诸位大人告知详情,小的虽然带足干粮,却只好到处讨要水喝,那江里的水没法喝呢!只是未曾想到诸位大人回来的如此之快,令小的喜出望外。” 鄉侯彥希遂把经过一一说明,那斯方才明白。庞桶道:“事以至此,当若何?”扶苏道:“今庞桶和悲风弟的师命已完成,当回禀师命,弓骑步兄弟家离此不远,也该回家照看一下父母,若不如意,可一同搬往聚贤庄相聚。”屠宰官道:“这样吧,扶苏兄与弓步骑、蒹葭苍苍、鄉侯彥希、红袖添饭一路先回家看看父母,秋雨冰风与小悉妮一路回悉妮家,最优停时与那斯一路直奔成都找马谡投亲,吾与大桶、悲风回江州轩辕庄,大家看如何?”扶苏道:“屠宰安排甚妥。不过大家都要小心,与旖旎从风的弟子已经有了一些梁子,如有变故当即手书唤来相助。”那悲风撇嘴道:“大桶还有桃花运等着呢!哈哈。”屠宰笑道:“不说还忘了这茬,回去看看表妹意思,兄当主持表妹婚姻大计。”扶苏等众人喜道:“贺礼随后补上。”说罢,大家一一惜别,众人分别上路了。

他人按下不表,且说屠宰官与庞桶悲风走了两天,回到轩辕庄,见过父辈老人,三人酒足饭饱,歇息一晚。第二天屠宰官私下问了表妹姜婉儿的意思,接着操办婚礼,为庞桶和姜婉儿操办了婚事,庞桶与姜婉儿拜了堂,把个悲风也忙的不亦乐乎,跑前跑后。此处交代一下:且说姜婉儿与庞桶结亲,一年后生下一子,唤名曰小桶,大名庞小桶。后与屠宰官迁往娥眉山下水泊村,安家落户,此乃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庞桶与悲风在轩辕庄呆了六天多,竖日与屠宰官及姜婉儿道别,返回峨眉山回复师命去了。
一路上悲风一直嚷嚷着要庞桶讲洞房花烛是如何情景,那庞桶只顾左右而言他,实在被悲风逼得急了,便推脱道:“休要问那么多了,师弟洞房花烛之时自然知晓,饶恕师兄则个。”如此悲风尽管好奇,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二人走了近半个月,峨眉山已经遥遥在望了,大概还有五十里地的样子,这时天色已晚,庞桶望前面看了一眼,道:“师弟,前面有个寺庙,不如到寺庙里歇息一晚,明天这时便可见到师傅了。”悲风道:“如此甚好!”
庞桶与悲风走进了寺庙,只是隐隐觉得寺庙里透露着一股煞气,寺庙中间的院子里,几个小和尚正在闷闷的打扫院子,庞桶与悲风走向寺庙主持那里,只见那住持长的瘦骨嶙峋,年近六旬,正打坐念经,两个小和尚抚掌侍立。庞桶给菩萨上香,捐赠了一锭银子给了住持,住持道了声谢,问了庞桶:“不知施主有何事要老衲效劳,老衲诚惶诚恐。”庞桶道:“并无他事,只是路过此庙,但求借宿一晚。”主持道:“这个倒有空房,二位施主不嫌弃只管宿下便罢,老衲一会安排小徒弟们去打扫,只是………。”庞桶问道:“莫非住持有不便之处?”那主持道:“老衲不便多言,二位施主只管住下,只是夜晚只要歇息,且莫多管闲事。”说完安排两个小和尚带庞桶与悲风到寺庙的厢房住下了。二人洗涮完毕,小和尚端来一些斋饭,二人顾不得素菜淡饭,胡乱吃了个饱。收拾一下,连日走路也比较劳累,二人就上床一会就睡过去了。
半夜间,庞桶只顾鼾睡,被悲风推醒:“师兄醒来!………”庞桶睡眼朦胧的挣开眼,奇怪地看着悲风:“为兄睡的正香,何事?”悲风“嘘”了一声,小声道:“师兄且听!”庞桶打了个咯噔,忽地坐了起来,贴耳细听,听到远处房里传来一阵阵女人咄泣之声,庞桶与悲风会了一下眼神,起身穿好衣服,带上兵器,庞桶抡着那桶,悲风攥着判官笔随后跟上,蹑手蹑脚地循着那哭声找去,走近了哭声,只见一房子里透出光亮,庞桶从窗户捅了个窟窿眼,顺眼望去,只见一胖大和尚正骑在一女妇人身上,恣淫行乐,旁边也有一女人正赤身裸体的坐着哭泣,那胖大和尚正吼着:“哭什么哭,真不知好歹,老衲与你们快活乃是你们大幸,哭作甚?”这边悲风早已按不得怒火,揣开房门冲了进去,那和尚也非庸手,赤身裸体跳起身,赤手空拳与悲风斗将起来,庞桶一时倒也插不上手,那胖和尚端的身手不凡,与悲风眨眼间过了二十几招,丝毫不落下风,那胖和尚的罗汉拳,端的是有章有法,悲风占不得半点便宜,这边庞桶急了,如此下去如何拿得住这个胖和尚?当即顾不得江湖单打独斗的规矩,加入了战团。那两个女妇惊怕地钻到了床底。庞桶瞅准了时机,一个大桶掼耳,就把那大桶扣到了那胖和尚的头上,如此悲风的判官笔则朝和尚的命脉戳去,只听那和尚“啊”的一声,瘫倒在地,一命呜呼了。庞桶埋怨道:“师弟下手怎的如此之狠?还没有问个明白呢?”悲风撇嘴道:“此淫僧死有余辜!一会问问主持怎么回事便知。”庞桶对那俩妇人道:“二位嫂妇快些穿好衣服。师弟我们到住持那里问问。”刚出了房门,只见一群小和尚们簇拥着住持来了,庞桶道:“你们来得正好,那胖和尚已被吾等杀死。”那住持朝庞桶和悲风施礼道:“感谢二位侠士为寺庙除害,老衲感恩不尽!阿弥陀佛!”庞桶问道:“此僧乃何人?为何不早报官?”那住持道:“二位施主有所不知,这胖和尚本不是本寺僧人,乃菩陀山来的和尚,名唤‘贫僧不识陈近南’,乃菩陀山出名的淫僧,这僧常怀揣迷药,穿墙入户,迷倒良家妇女,捋略来奸淫。据传菩陀山那边有侠士缉捕于他,故跑到此处作恶来了,可恨的是此处官府被他收买,是故老衲也未敢报官,怕给本寺庙带来祸患,二位施主请谅解则个。”庞桶道:“既如此此僧该死,只是要麻烦住持想法把二位妇人送回家乡,这恶僧也请住持料理埋葬”。住持道:“二位施主尽管放心便是,恶僧已除,大快人心,二位暂且歇息,其他自有老衲料理。”
庞桶与悲风回房过了好半天,才迷糊着进入梦乡,早上一小和尚送饭来才醒,吃罢早饭告别了住持,一路往峨眉山奔去,傍晚见到了师傅紫虚上人,禀明了下山后的作为,紫虚上人捋了一下胡须,喜道:“二徒下山,不枉此行,功德无量,然武艺尚需修炼。”二人告辞师傅,与小剑、张纯亲热起来,那小剑直缠着庞桶讲下山后的所见故事,庞桶道:“暂且安顿,日后自会与二位小师弟细细道来。”且说庞桶与悲风尊师傅安排继续在峨眉山修炼功夫,待来日再奉师命出山…………

[size=2][color=red]轩辕幻世三国恩仇录 第一部:情天恨海(完)[/size][/color]

2004-1-28 21:28 吴元叹
可怜的完颜陈和尚啊

2004-1-28 22:05 姜维姜伯约
敢情将军这里还论“部”的.......将军准备来他个几部?

2004-1-29 09:55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吴元叹[/i]于2004-01-28, 21:28:00发表
可怜的完颜陈和尚啊  [/quote]
二五零首长---------吴衙内,岂不闻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完颜和尚死得其所矣!

[quote]敢情将军这里还论“部”的.......将军准备来他个几部?  [/quote]

第2部  快意恩仇。不过伯约得到第3部出场了。

2004-1-29 23:23 洛水飞鱼
长篇巨著呀?我想如果名字做一些修改润色是不是可以盗版发行一下。

2004-1-31 01:13 蒹葭苍苍
哈哈,好像该穿插一些诗词进去了.

2004-1-31 01:33 气流
第一部俺们反面人物显然不够出彩——从风老魔头没见,据说俺们有师兄弟好几个,也不知道是谁。好歹把正面人物杀他一两个,也好结个仇啊。

2004-1-31 13:08 夏 炎
[quote]原帖由[i]蒹葭苍苍[/i]于2004-01-31, 1:13:00发表
哈哈,好像该穿插一些诗词进去了. [/quote]
第二部有请兼葭苍苍为诗词顾问
气流为反派人物代表兼顾问

2004-2-2 19:20 贫僧不识陈近南
不服!要当淫僧,怎么地也得给个裴如海的形象啊,俺少说也是个帅哥。胖大和尚什么的不干!

再说了,这个淫僧的品位也太低了吧,老衲虽说风流好色,但也不屑于干这下五门的勾当。还迷香呢!  就凭俺这玉树临风的形象,一般女施主还不大乱阵脚?还用迷香?!咱一般都是要两相情愿的,不要霸王硬上弓。

贫僧不识陈近南,只是一句话,可不是我的名字。我是个无名行脚僧,不认识陈近南,所以向大家说明而已。马超将军难道这点情节都编不出来吗?

2004-2-2 19:22 贫僧不识陈近南
最气人的是,要俺光身子打架,实在......

2004-2-6 08:39 imdarkdragon
好东西,不错

2004-2-15 21:39 bluemusic77
不错 有点诗词就更好

2004-4-20 14:15 东方无戈
怀着对各位大佬无比崇敬之情,小弟拜读完马超将军的大作,将军在谴词造句方面颇有造诣,但事理逻辑性差强人意,不能引人入胜,小弟愚见,各位见笑

2005-5-1 20:35 马超将军
[quote]原帖由[i]东方无戈[/i]于2004-04-20, 14:15:34发表
怀着对各位大佬无比崇敬之情,小弟拜读完马超将军的大作,将军在谴词造句方面颇有造诣,但事理逻辑性差强人意,不能引人入胜,小弟愚见,各位见笑 [/quote]
多谢评点,由于很多人物要加进去,不得不仓促拼凑一些情节,自然使文章悬念不足。

2005-5-1 20:37 张建昭
将军又挖出来一个古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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