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 游行天下 » [剧情翻译]异域镇魂曲:苦难


2010-3-11 17:11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UNBROKEN CIRCLE OF ZERTHIMON, PART II[/size][/font][/b]

      我们向前来到了一个奴隶拍卖市场。我在一个卖主边停了下来,看着这个衣着华丽、亢奋的男人。他大声的叫喊着,就好象一场战争将要到来似的,就好象他从他身体里拿出了某些东西,就好象…恩,好象他对某些事兴奋到无法用平常的语调说话。莫特打量着四周的人群,用比那个人更大的声音说。
  “喔,拍卖!也许我们可以把阿娜卖到这里。”
  “如果还有什么东西在你里面,我可以帮你掏空,骷髅头。”阿娜回应道。
  “这必定是爱,这是爱,对吗,老大?”莫特向我转动他的眼珠。
  这个拍卖商试图引起我们的兴趣,但是直到他提到了休息的房间才收到我们的回应。我很快同意了,然后我们进入附近的房间过夜。

  我决定去试着再次研读达肯的色西蒙完全圆环。我打开了第四环,然后开始研读。
  [b]“『知道』人民起来反抗伊利西魔是基于许多劳力的变化。许多人民聚集在一起,并且学习反抗伊利西魔主人的秘密方法。他们受教保护他们的意志,并用它们做为武器。他们学习钢铁圣经,最重要的是,他们得到自由的『知道』”
  “有些人民学会自由的本质,并且把它们放进心里。这种『知道』给他们力量。其他人害怕自由并且保持沉默。但是有人『知道』自由,『知道』奴役,他们自己选择受束缚。其中一个是维克。”
  “维克在反抗中看不到『自由』,而是机会。他看到伊利西魔已经遍布许多虚无界。他们的世界非常多,因此他们的视线只向外扩展,朝向他们还没有接触的世界。维克的眼睛看到许多事情发生,伊利西魔却没有看到。对反抗行动而言,伊利西魔是盲目的。”
  “维克来到他的主人面前,就是伊利西魔西吉塔里,带着他对反抗行动的『知道』。维克增加他的束缚,并且答应为他们担任对付反抗行动的眼目。由于他提供的服务,因此维克要求报酬。伊利西魔答应他的提议。”
  “在协议达成之时,黑暗时代来临。维克的背叛行为次数众多,许多人民被伊利西魔所杀,以阻止防抗行动。反抗行动似乎在尚未开始之时就要宣告结束,而伊利西魔喜欢维克的眼睛。”
  “就在这段黑暗时代将尽时,色西蒙『知道』维克的背叛行为。『知道』维克的眼睛之后,色西蒙强迫反抗行动停止,好让维克以为他的背叛已经成功,反抗行动已经失败。他『知道』维克的眼睛只看到他应得的报酬。他只看到他想看的东西。”
  “心里被贪婪所占据,维克来到伊利西魔西吉塔里面前,向他的主人述说他的成功。他说反抗行动已经失败,伊利西魔可以再度安心将眼光转向外界。他赞美他们的智慧,利用维克的眼睛,并且要求我的报酬。”
  “在贪婪的盲目中,维克忘记为何人民要求自由。他不明白奴役是什么意义。他忘记当他的伊利西魔主人看到他时,眼中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因此维克对人民的背叛行为,在另一次的背叛当中结束。维克终于『知道』,当维克的眼睛没有东西可以看到时,维克的眼睛就没有用处了。”
  “伊利西魔给了维克他的报酬,打开他的头骨并吸食他的头脑。维克的尸体被丢弃在茧衣平原,让他的血浇灌毒草。”
[/b]  第四环后面的意义看起来比之前更清晰了。我告诉达肯我学到的。
  “[b]当一个人选择只看到他面前的东西时,他们就只看到整体的一部分。他们是盲目的[/b]。就像维克被他的奖赏所蒙蔽一样,伊利西魔也没有看到真正的行动。当他们听到维克的话时,他们再次把眼光转向外,对不对?而叛变就可以自由地攻击?”
  “『知道』你说得很真实。维克之眼使维克和伊利西魔都看不见。这个有触手的人认为叛乱会消失。当叛乱出现时,这片土地深饮着伊利西魔的血,所以胜利乃生自于背叛。”
  “这是一个奇妙的教训。它为什么是色西蒙教导的一部分。”达肯的剑身流露出死寂、如夜晚般的黑色,而他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他生气了,但我不这么确定。
  “还有许多关于色西蒙之路,并且他的路径是难以知道的。”
  “你知道为什么维克之眼是色西蒙之路的一部分?”
  “这是关于我们的人民如何开始『知道』自由的故事的一部分,这让我们『知道』,即使在人民中间,还是有着不属于人民的。而即使在最大的背叛中,也或许能达成最大的『知道』。”
  我接受了这个说法,达肯给了我另一个吉斯瑟雷人的魔法。他也应我的要求解开了色西蒙第五环。

  我开始研读第五环。
  [b]“色西蒙是第一个『知道』自由之路的。这却不是他第一次知道反抗之路。”
  “反抗的『知道』由战士女王吉斯得到,她是人民之一。她在许多虚无界中担任士兵,她『知道』战争,并把它放在心中。她『知道』其他人可以组织起来对抗其他人。她『知道』力量之路,而且她『知道』向征服者取得武器,再用武器打败他们。她的意志集中,她的意志和她的刀如同一体。”
  “当色西蒙『知道』吉斯时,色西蒙不再『知道』他自己。她的话就像在所有听她说话的人心中燃起火焰。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他想要『知道』她。他不『知道』什么事苦恼着他,但是他『知道』他想要和吉斯一同做战。他想要表现他的憎恨,和伊利西魔分享他的痛苦。”
  “吉斯是人民之一,但是她对自己的『知道』大于色西蒙认识的任何人。她『知道』血肉之道,她『知道』伊利西魔,而且因为『知道』自己,因此『知道』如何在战争中打败他们。她的『知道』力量如此强大,那些遵循她路径的人也能『知道』自己。”
  “吉斯只是一个人。她的力量非常大,以至于其他人也能『知道』他们的力量。色西蒙将他的钢放在她的脚前。”
[/b]  我跟达肯说了我学到的。
  “数目之中有极大的力量,但是在一个人里面有极大的能力,因为一个人的意志的力量可以将众人聚集起来。[b]不但在『知道』自己之中有力量,『知道』如何把它流传到别人身上,也有力量存在[/b]。”

  达肯继续解开了第六环,以便于我可以继续学习。我开始研读第六环。
  [b]“在枯萎平原上,色西蒙告诉吉斯,不能有两个天空。当他说出之后,战争就来了。”
  “所以人民击败了他们的伊利西魔主人。他们『知道』自由。”
  “但是在绿色火焰自战场上熄灭之前,吉斯说到继续战争。许多人心中仍然有嗜血的心,同意她的看法。她说不但要打败伊利西魔,而且要消灭诸界间所有的伊利西魔。在灭绝伊利西魔之后,再攻击他们遇到的其他所有种族。”
  “在吉斯的心中,有愤怒的火在燃烧。她身在战争之中,从战争里,她知道了她自己。所有她眼睛看得到的一切,她都想要征服。”
  “色西蒙说出与吉斯的想法不同的话。他说人民已经『知道』自由。他们应该再次『知道』自己,并且修复人民承受的伤害。在他的话语背后,有许多人对于反抗伊利西魔的战争感到厌烦。”
  “『知道』吉斯的想法和色西蒙不同,她说战争应该继续。伊利西蒙必须被消灭。他们不能再存活。然后人民可以占领虚无界。吉斯告诉色西蒙,在这件事上他们看法一致。那些话就像钢铁一样。”
  “色西蒙提出双天空宣言,从此战争发生。”
[/b]  我和达肯说了我知道的。
  “我知道色西蒙对人民的奉献是,他愿意保护他们。他知道伊利西魔不知道他们对控制和主宰的迷恋。所以他选择在她带领人民走向死亡之前,阻止吉斯。[b]所有事情都必须平衡,否则自我将不能存在[/b]。”他旋转了色西蒙圆环,但是这次有两个圆盘和瑟斯的魔法,而不是一个。我将我的视线从他拿着的圆环转移到他身上。
  “达肯…第二个圆盘是给你的吗?”
  达肯沉默了下来,他的剑不再闪闪发光,表面冻结了一层薄雾。他看着第二个圆盘,有些僵硬。
  “你知道第六环吗?”
  达肯向上看,但是他漆黑的双眼并未迎向我的眼光。“『知道』我不能再教你更多,你『知道』道路,如同人民『知道』它一般,而它应该会给你方向,让你『知道』你自己。”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到底知不知道第六环?”
  达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说话,他的声音又缓慢又小心。
  “现在的状况似乎是我不『知道』第六个色西蒙之环。我曾经『知道』它,但我『知道』我现在只看到这些字。”达肯的眼光越过我,说:“就是这样,我的路径就是我不再『知道』色西蒙之路。”

  “达肯…我还得知道另外一件事。为什么维克之眼被列在色西蒙之环中?这似乎很奇怪。它说到人民从自己的欺骗当中获得利益。这似乎…”
  达肯的双眼闪着光。“我告诉过你,这是关于我们的人民如何开始『知道』自由的故事的一部分,你没有听见吗?”他的声音很平缓,似乎在背诵着一段记忆,“这告诉人民即使在最大的背叛中,也或许能达成更大的『知道』。”
  “在我听来,你似乎并不相信。我想维克之眼之所以列入色西蒙之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它放在那里,是因为第六环和双天空宣言的缘故。它是用来解释色西蒙在枯萎平原上欺骗人民的事。”
  达肯不做声,而他的剑转为死寂的黑色,锯齿在边缘轻轻地荡着。
  “他在枯萎平原上分裂了人民,达肯。他分裂了你的种族,当他们走在胜利之路时。我宁可相信那是因为他想要拯救人民——但是我觉得你并不相信。”
  达肯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说话,慢慢地。“我…不『知道』第六个色西蒙之环,像它被其他人所『知道』的一般。我恐怕第三个环,第四个环和第六个环的连接关系,比许多人『知道』的更加紧密。就是在『知道』之中,我迷失了自己。”
  “第三环中,色西蒙隐藏了他想欺骗伊利西魔的想法,然后在第四环,它说到欺骗的好处。在第六环中,色西蒙又在他的人民灭绝伊利西魔之前,将民族分裂。你认为色西蒙的话可能不是他自己说的吗?”
  “『知道』我的话,并且『知道』在我心上的伤痕。我害怕当色西蒙在沉默之柱上时,他并没有使他的意志沉沦。我害怕他的意志被伊利西魔带走。并且当他在枯萎平原之上说话时,他说的是他们的话。我害怕他做的不是为了人民的缘故,而是为了我们之前的主人。”
  “有可能,但是要『知道』,这并不一定表示…”
  “那么『知道』这个,并不要再提起。”达肯的声音像刀子一样。“『知道』我将永远不『知道』事实。这件事情没有解答,因为我将永远不知道枯萎平原之上的色西蒙的心。”他漆黑的双眼望着手中的石环,说:“而且因为色西蒙之完全圆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
  我找不到什么再说的了。我对再次强迫达肯展现他内在的痛苦很抱歉,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试着睡去,但是整晚失眠。[/color]

2010-3-11 21:42 被害妄想者
专程来顶

2010-3-12 12:0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LOWER WARD[/size][/font][/b]

      [一]

  第二天清晨,我在下城区漫步。我来到了一家制作棺材的店(这是如此的明显,从外形上看这家店就像一只棺材)。座右铭‘永世工程’写在门上。某些关于那个铭文的事情让我走了进去。
  我看到一个健壮、方下巴的男人。他转身面对我,张嘴大笑。
  “你好吗,先生,日安。”他瞄了我一秒钟,然后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另外一个站着的人,一个我以为是顾客的人,没有说话,仅仅是沉默地看着我。当我握他的手,他继续说道。
  “韩姆瑞在此为你服务,我是和谐党的成员,精致棺材的制造者,专为近来往生的死者订制。我想我认识你,对不对…?让我想想我是否想得起来…”他停下来想了一会。“我可是和谐党里最会记名字的人,我告诉你,我认识这个区域里所有的人…”我所有的谎话在我还没有考虑我该告诉他的内容前就跑了出来。“我的名字是阿丹。”
  他捻着手指,“当然!阿丹!我就知道我见过你。不管怎样,你需要我的帮助吗?”他仔细端详我,然后微笑,他找到拿我开玩笑的机会了。“在我看来,先生,你似乎该订作一个棺材,而且就快了。”他似乎对他的急智很感得意。
  我很难让韩姆瑞听我说话。他看起来满足于听他自己的声音,我最后只能沉默地站着,让他自娱自乐,体验了一种新的感觉,那就是厌烦。在通过令人痛苦的详细谈过几个主题后,他开始谈论他的日记。
  “我喜欢记录笔记和反思,把它记的适合阅读,然后过一个到一个半月再回来看看个人的想法。”他朝我点头,好象我准备了解他所说的,然后他继续唠叨。
  “我已经和书记区的几个印刷厂谈过把它们印刷出来的可能。有人告诉我在我和谐党的任期内所观察到的各种样式的城市生命是很有见解的,即使没有受过形式训练,许多人也认为我的写作风格十分深刻…但是这已经够了。它会让你更容易的倾听自己:我可以给你读一些我的日记中颇有见解的章节…”
  韩姆瑞读了他单调日记的几个章节给我,所有这些都有不同程度的无聊。最后我决定找到办法摆脱出来,当他提到关于他失踪的父亲的事时我不再保持安静。因为某些原因,它抓住了我。我试着打断他。
  “等等,你说你父亲不见了?”韩姆瑞举起他的手阻止我的打断,直到他读完他无趣的日记的这一章。
  “所以你现在在想什么?这么深的见解是来自一个普通的和谐党会员,的确令人惊奇的是,不是吗?”他笑着。他看上去忘记了我的打断。我用我的问题又试了一次。
  “是的,非常有见解。你说你的父亲不见了?”
  他点头。“哦,是的。很多,很多年前。我的父亲是一个优秀的石工,他不仅会制作石棺,他也很擅长墓穴设计。人们穿过法印城…”
  当记忆占据了我的意识,这间房子在我周围变的模糊。[/color]
[color=blue]  我发现我自己站在同一间店里,当一个孩子坐在房间一角玩耍时,我正在和一个老人交谈。在我和老板之间的柜台上放着一份设计图。那个老人看起来正在说明这个复杂墓穴的构造。当我试着去查看计划书的内容时,我的视线逐渐模糊。
  当我的视线恢复时,我正站在墓穴前的的洞穴里。我看到入口上面的标语写着:永世工程,清晰地刻在石头上。那个老板就站在我边上,欣慰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他一边向我比着手势一边开始走进墓穴。我迅速地从背后跟上他的脚步,同时抽出了我的刀…
  我发现我自己回到了韩姆瑞的店。现在我知道是谁建造了我在水中国度地下陵墓里发现的墓穴,而且我,或者至少是我之前的化身,谋杀了建造者以保守它的秘密。韩姆瑞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完全没在听。在下次他停下来喘气时,我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告诉我你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某一天他突然消失了,留下了大量未完成的委托。大部分都是令人为难的。需要花很长的时间从因他消失而产生的债务中摆脱出来,受这个影响,至今我仍然保留了很多户头。而我也确实在这项工作上有天分…”他轻轻地叹气,然后望着远方。
  他耸耸肩,“很抱歉,我只是在想…我父亲的失踪是我加入和谐党的原因,也是稍后离开的原因。起先我有着强烈的愿望去找出他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觉得我有义务去继承他一生的工作。”他再次叹气,“我从来没有找到答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我来说十分神秘…”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我乘这个片刻的中断迅速离开了他的店。

  当我们离开这间店,我们继续走。我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吉斯瑟雷人,然后处于好奇我走近了她。这个女人有着黄色的皮肤,明显的轮廓。纹身遍布全身,并佩带一把长刀在她侧面。她的眼睛好像两颗小黑珍珠,当你接近时,视线随着达肯移动。而在我接触到她之前,达肯插了进来。
  “我要你先听我说。”
  “那是什么,达肯?”
  “是我的意愿我们不和这女人说话。”
  “为什么不?”
  “她是个瑟斯。我们的意志是交战的刀刃,我们没有相容的立场。”
  我对这事比和她讲话更感兴趣。此外,一个瑟斯如果能够理解达肯经历过的,我会改变我的回答。
  “那就不要和她说话。”
  那个吉斯瑟雷人,看到我们接近,乘这段时间走过来说。
  “为什么你要侮辱色西蒙之完全圆环,始终违心地戴着它?他不配称为我们的人民,施拉克罗的叛徒!亚那齐和瑟斯已经说过了,他们的话该被奉行。你不可以跟我说你的意念…或对任何一个瑟斯说。”
  达肯回答道,“你听得到这个人类说的话吗?”
  “他的话有你的分量,并有狱边异界的形式。我不会听你的,达肯。”
  “他和我一起旅行,奇娜,色西蒙的弟子。他来是想听听色西蒙的话,就是你当个瑟斯所必须传讲的。你要听他说吗?”达肯继续道。
  “色西蒙的话语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听的。他们的心思不一,无论他们到了哪里,都带来分裂。这个人披戴着疤痕和血迹,而且和一个叛徒一齐旅行。如果你问我我是否会听他的,维克的心便在你的胸膛跳动。”
  达肯再次试着接近她。
  “你可以不管他的话吗?在讲述你的意念之前,得先懂你的话,奇娜,色西蒙的瑟斯。”
  “我不听他。他会听我的。”她回答道。
  “那就够了。”达肯转向我,用我的语言对我说,“她会教你。”
  那吉斯女人转向我。她乌黑如珍珠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讯息。“我不认识你,但你的服饰道出你的短处,人类。你的身躯是疤痕和血迹写成的书,而且你走在贱民的阴影之中,就是那主张为色西蒙自己辩护的。说出你的心意!”
  “你好,剑客。”我决定展示我至少知道通常打招呼的方式,但是她因愤怒发出嘘声。
  “你的玩笑如尘土。悲恸的标记近了——没多少时间,人类。我要知道你的问题,然后我要你离开。”很好,我可以放弃礼仪了。
  “能不能告诉我,吉斯洋基人和吉斯瑟雷人有什么不同?”
  她用力地盯着达肯看了好一会儿。
  “吉丝是个伟大的战士,她将我们的人民从伊利西魔的囚禁中释放出来。色西蒙是她的副手。当她们两个带给人民自由之后,吉丝在枯萎平原袭击了色西蒙。言语既出,刀锋毕露——民族也一分为而。随从那下流女王的人们,称为吉斯洋基人;我们这些跟随色西蒙脚步,对人民保持真诚的,称为吉斯瑟雷人。我们因吉斯的背叛而愤怒。”
  “那就是你们这么憎恨对方的原因?”
  “我们两族都像皮南斯克的骡子——顽固,瞎眼,惹麻烦。吉斯洋基人还加了一项残忍上去。他们恨我们,因为我们向他们不了解的领域发展。”
  “你能教我色西蒙之路吗?”
  她的眼神因我的话而变得冷酷。
  “你和一个自称为瑟斯的家伙旅行,并且用我的道德教训我,还要问我能不能教你这道理?叫他教你,我不会教的。”
  我想通过和其他瑟斯学习更多色西蒙的想法就些了。我决定了解她和达肯之间的仇恨。
  “你说我行走在贱民的阴影中,那是什么意思?”
  “你跟一个贱民在一起,而你不知道他的历史?他说别的都很干脆,但对他的历史却保持沉默?问他施拉克罗的事,问他强大的堡垒如何陷落于吉斯洋基,看看他那分裂的人格所呈现的真面目。问他他怎么说色西蒙的话语,但他的卡瑞克却像薄雾一样。”
  达肯插了进来。
  “不是色西蒙的话缺乏说服力,而是它们的回应被扭曲了。”
  “色西蒙的心智如何传述,”奇娜回答道,“这是毫无疑问的。一代代的瑟斯如同拉可曼的宝石,在这件事上同心合意。你的立场是分裂的心智状态,那疑问是你自己的,从你自己的不信之中发出回声。”
  达肯冷静的反驳她的见解。
  “你说的不是色西蒙的心智。他们被塑造成冲突与仇恨,那像是用吉丝的意志当模子塑造出来的。”这激怒了奇娜。
  “你应该和施拉克罗之死一起躺在变迁的混沌之中,因你以维克之眼看这一切。你的心智是分裂的,你的卡瑞克剑是软弱的!”
  我赶快把我放在他们中间。达肯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对我说话时,视线从未离开奇娜。
  “快点,还有不要挡在我们刀刃前面。”我了解达肯,但是显然奇娜不了解。我不确定达肯是否在寻找他的死亡,或仅仅是将会犯另一个错误。无论如何,这两样我都不想有。
  “达肯,我命令你阻止这件事。”达肯不情愿地放下他的刀。奇娜不相信地盯着他一阵子,突然露齿而笑。
  “终于显出事实了。你的心智并没有分裂。你是…这人类的一个奴隶。他用亚那奇的权威对你说话,而你听从了。”
  “你的心智是用吉丝的模型铸的,奇娜。”
  “达肯,我们走。”

  我询问了几个过路人关于下城区的事,但是知道的不多,直到偶然遇到一个观察路人的人。我看到一个穿着精致礼服的老人,他有发亮的眼睛及亲切的笑容。当我接近时,他微微地向我鞠躬。
  “日安,伙计。我是塞巴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我向他致敬,在他回应时,“你好,兄弟…”当他看到我的伤疤时,他停了下来。我看到他的眼光扫视我的伤疤,他的眉毛惊讶地拱起来。他又盯着我看。“我正要问我可以为你做什么,但没什么必要,因为我想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了。”
  这时我问他是谁。
  “我是塞巴先,一个…魔术师。我会为那些可以付得起我所要求的报酬的人工作。”我顺着他隐含的提议继续。
  “你说…你能帮助我处理这些伤疤?”
  他对我笑并耸了耸肩。
  “也许,兄弟,也许。”他倾身向前,并仔细地检查我的伤疤。他用手指摸那些伤疤,喃喃自语。最后他抬起头来看我。“”好,我可以帮你。我不能治好你,但我可以减轻最糟糕的部分。
  “你的价钱?”
  “哦,对了,价钱的话。”他开始敲自己的下巴,瞪着我看。我有一种被上下打量的感觉。他看起来像想出一个结论似的。“我有一个我觉得你可以完成的工作。”
  “我和一个生物签了一个合约,但是我没办法完成它,那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但是这生物不让我解约,甚至他还用死亡威胁我,要我完成它。”
  “让我猜猜:你要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他叹了口气。
  “对,我没办法自己完成它。我必须要完成它以维持我的信用,否则我就要承担一切的后果。现在我要请求你帮我,可以吗?”
  “我们说的是哪一种生物?”
  “一个叫葛罗苏克的生物。”他停了一下,判断我的反映。“我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得很好。而且我给你的报酬也很好。”他指了指我的伤疤。
  “你签的契约要求你做什么事?”
  他对着我摇头。
  “我不可以透露消息给你,因为我受到魔法的限制。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来找我的原因,他们知道若我接受了一个约定,我就一定会完成他。”
  一个恶魔。它不能改善我对塞巴先和恶魔打交道的看法,但是我也因为这个不能看着他死。我同意帮助他。他告诉了我详细资料。
  “谢谢你,兄弟。你需要魔法武器才能伤害它。如果你没有的话,去商店里买一个,魔法也可以伤害它。你可以在东边的围城塔下找到葛罗苏克。”
  “围城塔?”
  “对,就在市场再过去。有一天,那该死的东西就是冒出来了,好几年前的事。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可以找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问他我们要去的市场。
  “这是只一个普通的市场,兄弟。这里有很多东西在拍卖。魔法啦、药水啦、信息啦、女人、男人…任何东西,只要你能出得起价。”
  然后我问关于这一区的事。
  “这里是下城区,兄弟,普通人的家以及法印城工业化的一面。这里不是巢穴的贫民窟,但是也不像女士区有光鲜的一面。”
  我问,“这里为什么被称为下城区?”他露出笑容,耸了耸肩。
  “看每个人不同的观点啦。有钱的人就会说是因为这是普通人或低层阶级的家。如果你问住在这里的人,他们就会说这是因为那些传送门…和一些事件。”
  “事件?”我重复道。
  “对…”他皱眉停下来想了想。“很久以前这里称为原始区。刚来到这个城市的人被安置在这里,而且他们不准进入法印城,还有很多其他的限制。有些笨蛋违反这些限制,决定要造反。当然这些都毫不管用,直到他们发现一件事。”
  “你看,这个城市的这一区里有和很多传送门,而大多数都通往下层异界。[b]有个笨蛋找到可以一次就把所有的门打开的办法,他让任何想进来这城市的都可以进来。结果这里变得很血腥,一个可怕的战争接着发生了[/b]。无论如何,这就是这里为什么称为下城区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传送门。”
  “塞巴先,这个人是怎么打开所有门的?”
  “他用了一个东西,不知道他委托别人或是自己做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他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喔,我记得了。叫阴影之匙…”一提到这个钥匙,我就开始感到头晕,在我身边的世界瞬间凝结起来。所有的事物都变得灰暗了。我感觉到过去的记忆一直试着要进入我情形的意志中。我放松下来,让它来。

  在我身边的世界好象渐渐消失,我发现自己身处在法印城的黑暗的街道上。我的心脏继续在猛力地跳动,好象要从我的胸口跳出来一样。我的呼吸变成刺耳的喘气声,好象我已经跑了很久一样,但是我还是不能停下来…
  我转过一个街角,进入一条巷子,最后慢了下来。我觉得我的力量渐渐虚弱下来。我靠在旁边的墙上,想要缓和我的呼吸。我后来发现有东西紧压在我的手掌心,低头看看,我打开我紧握的拳头,看到嵌入皮肤的那颗宝石。
  我的身体向墙壁倒下,直到我的前额碰到它冰冷潮湿的表面。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深地,慢慢地吸一口气。正当我觉得全身的力量回来时,我听到一些微弱的杂声,突然回复了意识。我转身看向巷子口。
  一开始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夜晚的阴影所造成像鬼一样的影象。当我正准备要转身离去时,有个轻微的动作掠过我的眼前。一个女性的形体缓缓滑过角落,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面对我。我的眼神看着她纤细的腰,一直到她丰满的胸部,以及她那插着刀刃的脸。纵使在黑暗中,我仍可看到她冰冷没有感情的眼神。([color=red]注:即痛苦女士[/color])

  记忆渐渐淡去,我回到清醒的意识中。我站在市场中,塞巴先的前面。他忧虑地看着我,但看到我还好时,他才说:“兄弟,我还以为我失去你了。”
  “这把钥匙后来怎么了?”
  “没人知道。这把钥匙已经不见很久了,大家都认为是痛苦女士把它拿走了。以防有人再用它。”
  “那叛乱的结果是什么?”
  他想了一会。
  “恩...除了领导者以外,每个人都死了。有一天,领导者和所有的生物消失不见了,当然这都是痛苦女士的杰作。侥幸得以生存的人则逃了出去。你看,下层异界的烟污染了空气。无论如何,这一区一直被弃置,直到最后建立了大铸造厂。”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大铸造厂有关的事?”
  “那是神人党的家。如果你有任何关于他们的问题,我建议你去大铸造厂问他们。”
  我决定去看看我能否解决掉塞巴先的恶魔,同时也多看看这一区。[/color]

2010-3-14 12:46 chankam
专门注册来支持楼主,个人心目中最经典的游戏。

2010-3-15 10:34 alance1981
感谢楼上两位兄弟顶贴:hz1063:

2010-3-15 10:37 alance1981
[color=#0000ff]  [二]

  市场的一部分在室内,在一栋长长的,开放着的以九十度的角度从中间弯曲的建筑。我走过不同的商贩,然后停下来和一个年轻男孩交谈。
  他有着苍白,泛黄的皮肤。他的衣服破烂而切污秽。现在他正在管理火炉。
  “你好。”他转过身来,当他放下他的工作时,他露出了笑容。
  “嘿…你需要帮助吗?”我说我需要。
  “好,好,我很乐意帮助你…”那个男孩似乎很庆幸不用在火炉前苦干。“你要问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他向四周看看,“这是露天市场。很多买家和卖家会来这里摆摊。我来这里有一阵子了,一直在我老爸的店里工作。”他看起来有点冷淡,“总有一天我可以掌管他的小摊位,我可以的。”
  “你能和我谈谈这一区吗?”
  他点点头。
  “哦,是啊,这里就是下城区。一般人都住在这里,就像我和我老爸。”他眼睛又张开些,似乎很兴奋。“你知道为什么叫下城区吗?”
  他看起来很热心于述说,我鼓励他继续。
  “恩,据说这里有很多通往下层异界的传送门,把这里弄得坑坑洼洼像块乳酪。我想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他骄傲地笑。
  “有怪物从这些传送门里跑出来吗?”
  他张大眼睛说。“是的,他们是。他们大都停止往前…”他紧张的吞下口水,看起来很担心。
  “你看起来很紧张。你亲眼见过?”
  “是的,我曾见过…”他又听下来吞口水。“时间大概是上个礼拜,我看见两个亚拜恶魔穿过一个传送门过来。他们讨论了好一会,然后其中一个又走了回来。待在那里的那个还待在那边…”他皱着眉头。
  “他们说些什么?”
  “我不确定,我只听到嘶嘶声,但是我想他们是在谈论围城塔的事。”他耸耸肩。
  “塔?”
  “是的,那是这个地区最奇怪的景色之一。没有人知道那座旧塔到底在那里多久了…你知道,没办法进去。闩得比女人的贞操带还紧。我很好奇,里头到底有什么…”他想了一会,“那个亚拜恶魔在高塔张望,找传送门。我敢说他们是在找钥匙。”
  “什么钥匙?”
  “进塔的钥匙。每个传送门都有一把钥匙。可能是个手势,一样物品,或甚至是个想法…许多人为了进入围城塔而费尽力气。不管你怎样尝试,你都会失败。”
  我思考者,喃喃自语一个想法。“也许进去的秘密就是不要想进去…”
  他耸耸肩。“我不知道,或许…”
  “告诉我这个传送门在什么地方。”
  他停下来沉思一会。“在围城塔的后面有一座吊桥,就在市场的东方。”他向远方看去。
  我留下他继续白日梦,然后接着走,看看其他商人的货品。

  我们离开了露天市场,当我们经过一栋冒烟的建筑前的栅栏时,我们已经完全离开了市场。这一定就是塞巴先提过的大铸造厂。
  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生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吉斯瑟雷人,但是他的衣服更明亮。甚至他走的路也不同。如果他是我所想的,我最好把达肯甩在身后。我让其他人回到室内的市场,我跟着他一小会儿。
  这个男人有着粗硬的皮肤,泛黄的面貌和憔悴的外表。他的面孔轮廓明显,鼻子小而高挺,耳朵尖细。纹身图案和疤痕覆满他的身体。他穿着奇特俗丽的皮革,看起来不适合战斗,反而像装饰用的。他的双眼有如两颗黑色的石头,当我接近时紧盯着我。
  “你是个正在寻找记忆的人类。”他开了口,语调平淡。“我可以帮助你。”
  “你是个吉斯洋基人,对吧?”我问道。
  “我以成为那民族的一分子为荣。”他的语调平淡,“你希望我帮助你恢复你的记忆吗?”
  “你是谁,你是什么?”
  “我是亦民。我是个吉斯洋基人。我们民族无疑是天体异界之主,在那里诸神已死,死亡的记忆如同池塘面上的落叶一般漂浮。我的责任是重新取回死亡的记忆核心,拾起那些资讯。我可以将你的记忆定位。你只要付钱就行。”
  “什么代价?”
  “那只不是几个小钱的事。价格有商量的余地。我开价一百,你可以决定我所找回的记忆值多少再付钱。”
  “听起来不错。我必须做什么?”
  “若我要钓起你的记忆,我需要一些你最近拥有的记忆。我也需要一个能专心安静的地方。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们会旅行到一个这样的地方,在那里我会让你再度完整。我们自己去,没有同伴。”
  “同意。我们走吧。”
  我们离开了,走进了一个巷子。超过六个吉斯洋基人包围了我。亦民的语气变得比先前的傲慢更加令人难受。
  “现在,人类,卸下你那虚假的防护罩,告诉我们你在法印城里为吉斯瑟雷小人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不是要去找我的记忆吗?”我讽刺地问道,虽然我怀疑这个吉斯洋基人了解我声音的语气。
  “前往天体异界的唯一路径关闭了,人类。你还有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在法印城城里为吉斯瑟雷小人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我简短的回答。
  “那么你该死。”他抽出武器开始攻击!我仅仅是站在那里,让他们杀了我。亦民的刀刃划过我的喉咙,我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站在我身边开始说话。
  “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另一个声音回答。
  “他说的是我们人民的敌人的话。即使他不是敌人,我们也对他的无知烙上死亡的印痕。把他丢在这里,等收尸人来收拾尸体吧。我们已经从这吉斯瑟雷人畜生身上得到这躺旅程足够的讯息了。他们在这七日内,会失去另一座要塞。伏斯提葛的城墙即将倒塌。”
  “如果你相信我们的知识足够,我们便出发。集合我们的战士,让我们参加狱边异界内的战争派对。”
  我不能再延缓我所遭受的攻击带来的伤口的影响,然后死掉。
  [/color]
[color=#0000ff]  我在同一条巷子内过了一会醒来。快速检查过后,所有我的东西都在。这些吉斯洋基人信仰欺骗和谋杀,但是也许掠夺尸体有辱于他们的荣耀。
  我回到了室内市场。我的同伴理所当然的对于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很惊奇。莫特用典型的风格表达了他的急噪。
  “哦,来吧,让我们跳个舞,我意思是…你跳个舞。”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做过的事,只是让他们和我一起找到那个瑟斯,奇娜。我们在周围找了一阵,但是终于找到了她。当达肯和我一起回来,那个瑟斯阴郁地盯着他。她转身背对我,像是要挑选达肯作为攻击目标。
  “停下,奇娜。你熟悉伏斯提葛要塞吗?”
  她用力的看着我。
  “行走在贱民之中的,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字?”
  “有一群吉斯洋基人打算在一周内对要塞发动攻击。他们正在路途上。”
  “要知道…要知道我感谢你…你和这瑟斯。要知道这一个不会被忘记。”她转向达肯,“要知道这不能弥补施拉克罗的堕落。亚那奇的判决依然挺立。”
  奇娜说的更早的吉斯瑟雷人有什么?顽固、盲目和麻烦。我都没有理会,不论奇娜还是达肯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我们回来继续搜索那个恶魔。少之又少的人在街上漫步,当我看见前面迫近的建筑,我知道了原因。一座巨大的围城塔插在包围它的建筑中,拦住了去路。它的墙上都是刀痕和坑洞;它经历过许多战役。一坐吊桥竖立在塔的顶部,当放下来,可以让攻击者通过从围城塔进入城市或要塞的墙内。
  在塔的阴影里我看到一个爬虫似的生物,它有蛇一样的身躯,四只如爪的足,皮革状的双翼,还有像龙的头。肮脏暗绿色的鳞片覆盖着它的全身。它用后脚挺直地站立,借助强有力的尾巴平衡。我一走近,它的双眼便眯了起来,发出嘶嘶声。
那个生物身旁的空气开始散发热度,它的鳞片也呈现微弱的光泽。它贪婪地看着我,好象就要攻击我了。突然,它发出一阵嘶嘶声,略略放松原本紧绷的姿势。
  “嘶~快走!葛罗苏克不说话,叫等待…嘶~”它注视着我,尾巴不停地来回抽打。
  “塞巴先让我来的。”
  那个生物放松了不少,四周的空气也变的凉快些。它向我伸出如爪的手。
  “嘶~给葛罗苏克情报。”
  “什么情报?”
  很难看出爬虫动物的脸部表情,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葛罗苏克对我很气愤。它的尾巴猛烈地挥击,周围空气又变热了。
  “不要发问。给葛罗苏克情报,不然就死。然后葛罗苏克就从尸体里拿情报。”
  “我必须知道你要什么情报。我帮很多人工作。”它注视着我沉思了片刻。最后它指向一座附近的高塔。
  “围城塔。嘶~怎么进去。塞巴先说他知道通道…”葛罗苏克向我走近一步,伸出它的手。“快给我!”
  “事实上,”我回答道,“塞巴先让我们杀了你。”
  这个生物立刻开始攻击,但是我们四个并没有太费周章就解决了它。
  这一天马上就要结束了,我需要从另一种『死亡』中恢复。我决定这个地方过夜,明天早上再去和塞巴先交差。[/color]

2010-3-16 21:36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COAXMETAL[/size][/font][/b]

      第二天,我来和塞巴先交差,他遵守了他的承诺。他能为我的伤疤做些事情,至少是类似美容之类的。之后我再看我的身体,虽然他不能改变我类似尸体的外貌,但是这些疤痕看起来没那么醒目了。
      我对围城塔很好奇,还有就是那个恶魔为什么对它这么感兴趣。所有这些,例如武器必定在他们的『血腥战争』十分常见,更容易的是再建这个地方而不是试着把它从法印城拿走。
      我记起了男孩拉斯洛说过的,走进他说的塔附近的那个可以进入的传送门的地方,然后尝试了我对钥匙的想法。我抑制了进入塔中的渴望。一个传送门出现了,我们走了进去。
      [/color]
[color=blue]      我们进入了塔里。里面主要的是,我看到一个铁的…生物。它的体积很惊人;如果它完全站起来的话,一定会把围城塔的屋顶给撑破。当这个生物在它的熔炉里敲击时,走道里充满了如雷的回声,煤烟和灰土的味道充塞在空气中。
      那个生物并没有注意到我们。我犹豫了,权衡了引起它注意的结果,但是我的好奇心,显然几辈子也无法平息,来回无法平衡。除此之外,我告诉我自己,也许它知道某些和我有关的事。“你好。”
      当那个巨人转向我时,发出一阵金属磨砺的声音。我突然知道那个巨像与围城塔是连结在一起的:梁、管子以及巨大的支撑物穿过它的下身,进入墙里,它身体的底部即构成了围城塔本身。
      “你是什么?”
      “[b]我是有目标的铁。我铸造可以毁灭多宇宙的工具[/b]。”
      “你是说铸造武器?那就是你的目标?”
      “[b]金属像血肉。它们的血管中都携有潜力。若是以热和压力加以锻炼,潜力就会发挥。我的目的就是激发潜力,让它表现[/b]。”
      “你制造这些武器做什么?”
      “[b]我为了熵的缘故而铸造它们。它们是想要表现的痛苦。[/b]”
      “熵要武器做什么?”
      “[b]在这座塔后,秩序正在重整它的大军。多元宇宙治疗自己的伤势。时间一到,它的力量就可以和熵相对抗[/b]。”
      “多元宇宙是你的敌人?为什么?”
      “[b]多元宇宙会呼吸。它会成长。它会停滞。它铸造它的锁链,一环一环包诸界。时间一到,即使是熵也被束缚[/b]。”
      “你反对束缚熵吗?”
      “[b]当一个东西无法进入毁灭时,它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死亡而已[/b]。”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死亡?”
      “[b]不朽只是一个字。所有存在的东西都会死。所有的活物都有无法防御的致命点。时间。疾病。铁。罪恶[/b]。”
      “你怎么知道要使用武器?”
      “[b]必须知道敌人才能铸造这样的武器。从敌人的碎片开始。一滴血。一个明确的想法。它的一个希望。这些东西都说明它死亡的方式[/b]。”
      “如果你的敌人从远距离外、阴影里发动攻击,从来不曾现身呢?”
      “[b]那么那就是你必须使用的敌人碎片。敌人的行动已经告诉你很多事。你的敌人不想直接攻击你。那是一个弱点[/b]。”
      “或者…基于某些原因,它『不能』直接和我作战。”
      “[b]那也有可能。两种可能都代表弱点[/b]。”
      “我要怎么利用它?”
      “[b]如果敌人不想直接与你冲突,不要顺他的意愿。直接和他作战。如果它不能直接和你冲突,就找出原因为何。原因会透露弱点[/b]。”
      “恩。你能不能制造一个可以杀死我的武器?”
      “[b]可以[/b]。”
       我不真正确定我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只能继续。
      “真的?怎么做?”
      “[b]我需要你的一滴血。这就够了[/b]。”
      这样一件武器可能是有用的。我想知道我的敌人是否真的希望永远地杀死我,毕竟当我弱小,被剥夺记忆后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我提供了血液,然后让它继续。
      “[b]你的毁灭工具已经完成。还不够。让你的心脏维持跳动并修复肌肉的魔法很强。你必须在一个将你与诸界隔离开来的空间里,将那把刀刺入你的身体[/b]。”
      “为什么?”
      “[b]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要毁灭你,同时需要这把武器和那个地方[/b]。”
     “我去哪里才能找到这样一个把我和异界分隔开来的空间?”
     “[b]我不知道[/b]。”
     “之前你说过如果多宇宙束缚它自己以对抗它的死亡,那只是另一种死亡。什么原因使得那个死亡比别的死亡更糟糕?”
     “[b]所有的东西都有腐朽的共通点。战争是必要的。死亡是必要的。腐朽是必要的[/b]。”
     “什么叫做必要?”
     “[b]没有限制。显示是秩序之链中的环之一。限制必须打破[/b]。”
     “即使结局是死亡?”
     “[b]所有人都必须倒在熵的刀下。打破创造之墙的时间即将到来。秩序将在刀锋上显现。它的锁链会被断开。多元宇宙会被毁灭[/b]。”

      “这是什么地方?”
      “[b]这座塔是一个围城塔。它存在,用来打破异界间的墙[/b]。”
      “打破异界?怎么做?”
      “[b]这座塔停驻在一个异界上。塔的桥打开时,就会在多宇宙间拉开一个伤口。军队可以经由这座塔进入另一个异界。当异界臣服在熵之下时,围城塔将再度停驻[/b]。”
      “使用这座塔的那些军团发生了什么事?”
      “[b]熵将它们毁灭[/b]。”
      “如果这座围城塔可以在诸界间行动,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b]这坐塔被困在这个城市中。这个城市是个牢笼,它无法打破。这个塔曾经攻击诸异界。我不知道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不知道怎样离开这里[/b]。”
      “你为什么制作武器?”
      “[b]我身体中的铁曾经呈现出小幅的痛苦。刀,矛,斧,箭头,投石器的铆钉。我从这些战争工具中出生。这些小幅的痛苦呈现被融化,构成这个身体。我的潜力得以浮现。现在我的目的就是让其他金属中的潜力浮现[/b]。”
      “你说有人融化武器、铸成了你的身体。是谁?”
      “[b]熵使我从战场中站起来[/b]。”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解谜者的夜巫?”
      “[b]夜巫想要切开这个城市。她最大的工作就是毁灭。她走熵的道路[/b]。”
      “你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b]秩序在她身上施加锁链。她被丢在牢笼中[/b]。”
      “你知道这个笼子在什么地方吗?”
      “[b]不知道她的监狱[/b]。”

      稍后我知道这个巨像在某些远古卷轴中被称为『[b]寇克麦多[/b]』。我从巨像手中接过了那把刀,这把武器,它声称,可以杀死我。仔细检查它,这把奇怪的刀是一把很难看的武器,它的形状就像我左臂上的其中一个符号。黑色的花纹遍布在金属的表面上,而它的剑锋看起来很钝,似乎连热奶油都无法切开。它摸起来有一点点温热的感觉。
      没有其他问题可以问这个巨像了,于是我离开了围城塔。[/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green][b][font=Arial][size=2]个人小结[/size][/font][/b]

      四个曾经和无名氏的道路产生交集的同伴,现在已经清晰的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b]不被爱的人,爱上不会爱人的[/b]』是戴娜拉;『[b]看不到别人看得到的东西,却看得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b]』是盲人弓箭手撒卡里亚;『[b]熟悉并被责任所束缚的[/b]』是莫特;『[b]受文字捆锁而为奴的[/b]』则是达肯。而那个隐匿在这群人背后若隐若现的身影也逐渐显现,他是无名氏之前的化身。

      这个化身强悍无比,除了那个杀手,任何惹恼他的人都已经列名在死亡之书。同时这个化身也是冷酷无情的,他强迫老撒卡里亚签下了清除者合约(仅仅为了在他死后能获得几个铜币),把一个哭个不停的小孩丢在了[b]亚维努斯[/b]—那里是居住着守序邪恶的巴兹魔的巴托异界的第一层([color=red]又一个不解之谜,到底无名氏是和四个人还是五个人一同旅行?[/color])。
      但是这个化身真正的强大之处,是来自于他的实际。强悍如这个化身,仍然考虑到了被打败的可能,他通过血腥屠杀逼迫法络德保护他的尸体,他留下了那本已经失踪的日记,以给后续的化身提供指引。他为了对抗和欺骗那个杀手,委托下城区韩姆瑞的父亲建造了水中国度那坐满是致命陷阱的陵墓后,他为了防止陵墓的秘密泄露,最后又杀死了那个老人。他为了获得戴娜拉预见未来的能力,假装爱上她,付出的唯一代价是让她与他同行。他找到了老撒卡里亚,期望凭借其能看见他看不见的东西的能力,来对抗他的敌人。他在狱边异界追寻着达肯,仅仅通过文字和语言将达肯束缚为永恒的奴隶后,获得梦想得到的卡瑞克剑。
      当这个实际化身的意志变成了所有的主题后,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了算计和利用。因此他不屑于理解其他人,在他看来,其他人存在的唯一目的是能否加以利用,仅此而已。这是他强大力量的源泉,也是戴娜拉『不被爱』和『爱上不会爱』的原因。但是最终如此强大的化身,也仍然被那个杀手彻底的打败,也许力量上的强大并不是终结他倍受折磨的命运的钥匙。

      在永叹巷,无名氏记起了上一个化身是被阴影杀死。又是那群诡异的阴影,它们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追寻无名氏,而且我们相信他们已经一遍又一遍的将无名氏杀死。毫无疑问它们必定属于那个杀手,但是为什么他自己却始终躲在阴影里,从不现身?
      围城塔的寇克麦多告诉我们,那是因为那个不朽的杀手[b]不愿意或不能[/b]直接攻击无名氏。不朽只是一个词,[b]当一个东西无法进入毁灭时,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死亡[/b]。如果想战胜他,就不要顺从他的意愿,直接和他作战或找出他的原因,因为原因透露弱点。因此寇克麦多替无名氏铸造了一把可以杀死不朽者的武器,但这还不够的,要想杀死类似无名氏这类的不朽者,还需要一个隔绝诸界的空间。

      最后下城区像神诋一样强大的骨头大师罗萨([color=red]本游戏中唯一无法战胜的NPC[/color]),终于解答了无名氏不朽的原因,那是因为他的[b]凡人性[/b]—让人活着或死亡的要素—被[b]夜巫解谜者(Raval Puzzlewell)[/b]用魔法剥离,等找到它时,问题的答案将会自动呈现。当听到夜巫解谜者这个名字时,无名氏似乎看到一个有着鹰钩鼻,乌木色皮肤的形体正向无名氏问出一个问题:[/color]
[color=green]      [b]什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What can change the nature of man)?[/b][/color]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alance1981 于 2010-3-23 19:45 编辑 [/i]][/color]

2010-3-17 20:58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CLERKS’ WARD[/size][/font][/b]

      我们继续前进,来到城市的另一区,也被称为上城区或书记区。我注意到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后面跟着一个和谐党成员,好象是她的保镖。
      她是一位年长的、看起来严厉的女士,明显是在往某处去的路上。当她注意到我的接近时,她打量着我,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双唇紧闭,皱着眉头。虽然她明显不认同我的某些东西,我仍然迎了上去。
      “你好…”那个女人出于礼貌地点头,用像冰一样冰冷的语调说。
      “恩?是什么?注意你说的话,因为我是勤奋(Diligence),第四行政官。”我临时想到法印城的人民是否会改变他们的名字去配合他们的职业,或者是否他们会给予名字来决定他们的生活之路。
      “我在这里,有问题吗?”
      “我当然这样想!如果衣着规范法令通过的话,你这种人就不能用这种方式四处闲逛…”我觉得遭受侮辱,而且确认她的看法。但是我决定使用更圆滑的沟通方式。
      “我很干净,请求你的原谅,而且…不是出于无礼,夫人…某些文化可能会认为您的衣着是种冒犯。”她怀疑地打量了我一阵,然后点头。
      “你的说话有些道理…先生。但是,你不能否认你实在有几分粗鲁。”
      “我的外表仅仅是我的环境的产物。夫人,那是艰难的生活。我不应该为这个负责。”
      “噢,但是你应该负责!指责个人的生活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容易,一个人的遭遇是因为他事事失败!我能看出你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先生,但是你看起来还在过着一种流浪和无意识的暴力的生活方式。为什么不搬到法印城来,成为一个有贡献的公民,而不是做某些在它的街道上的血腥的流浪汉?”
      “这个选择已经不在我的手中了,我向你保证。”
      “哦?怎么回事?”她的冷漠被好奇的表情所取代。
      我的嘴唇露出微笑。我有时间了。我告诉她我的故事…或者我对我知道的。最后,勤奋看上去很震惊。
      “这…这真是个好故事,先生。”
      “它不光是个故事,夫人。它是我的生活,我留下了疤痕来证明它——我相信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看到的。”
      “是的,是的…的确。”她微微地笑…我已经开始想知道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我希望你幸运,先生,在你的事业。你能再一次找回你自己。”
      她表示我花费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她能从繁忙的日程表里分享出来的时间,所以她不能再回答我任何问题后离开。

      我走到一个露天的咖啡屋,附近有许多客人经过。
      一个年轻的穿着高尚的女人在这里休息,享受户外的空气,啜饮着买来的饮料。当她看到我时,眼睛略略张大了一点。她不安地微笑。
      “啊,你好…”突然,她的眼睛落到了莫特上。“噢!好可爱的密弥尔!”我决定拿莫特开开玩笑。
      “不是吗?他喜欢别人抓他的头顶。”
      “真的?”她仍然在微笑,但是看起来有点怀疑。“你一定是开玩笑,先生!这只是一个密弥尔…”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喜欢吗?”
      她摇头,“不,我没见过。他们只是物体而已,不是…”莫特打断她。
      “你看,老大。这全在于你的密弥尔的品质不同。一些——例如我——比其他的要迷人。就是这样。所谓的…呃…『自觉』。”
      那个女人耸耸肩。“当然。”
      我询问她关于书记区的事。从她和其他几个顾客,我知道这个地区大部分地方,是由记录厅和行政建筑所构成的。但是我所在的这个地区不同。这里包括人民大会堂。还有其他几座有趣的建筑:艺术及古董艺廊,代言人的家,药店,猛烈智慧欲望妓院,裁缝店和怪奇商店。
      询问了她关于某些特别的地方。代言人叫做伊安尼,一个律师。妓院存在着精神和感官的愉悦,那是我不熟悉类型的妓院。它由一名感应结社成员经营,据说是个女妖,我想可能是某种恶魔。人民大会堂最迷人的是它的感应中枢,允许一个人去体验其他人经历过的刻在石头里经验的地方。大会堂的某些区域只对感应结社成员开放。
      我偷听到另一个,年长的顾客向一个看来有点迷惑的年轻同伴解释规则的晦涩之处。这个年长的男人看起来有一点像书呆子。他的衣服和配件都非常干净,整齐而且修饰完美,而且他经常停下来。从身上抹掉一些灰尘或棉絮。有一个形似匕首向上刺入火焰之中的符号刺在他的上衣上。
      我打断他引起他的注意。这个人的眼光略过我,当他看到莫特时,眼中闪着光芒。
      “哦,我说!你要不要看看这个!一个漂浮的骷髅头!”
      莫特转身,看着后面,“哪里?!哪里?!”那个男人在莫特说话时,倒吸一口气。“残忍的图尼的不公平的律法!”
      他突然间遮住他的嘴,并带着歉意看着阿娜。
      “抱歉,抱歉…那个人是个可怕的暴君,现在已经死了很久了。他的名字不该这样被提及;这样颇有点下流。这位小姐,我在此致上最深的歉意,我并不是有意冒犯。”
      阿娜耸耸肩,转动她的眼睛。
      “随便你怎么说,大哥;我不在乎你说什么…除非你说的是我。”
      他转向莫特。
      “但是,瞧!一个骷髅头,能漂浮、飘离地面、知道它四周的状况,并且有听,说,看的能力。”他转向我,好象我突然变成他的知己。
      “先生,这是诸界不会令我觉得单调的其中一个原因——正当你觉得你已见过所有的东西时,诸界又让你看见了另一个角落,并且…”他光荣地举起他的手,“…突然间崭新、不可思议的景色向你展开。”
      “我不确定莫特是否能够算是奇妙的景色。”我不坏好意地说,提醒尝试开始这次交谈可能是个错误。这人不理我,反而看着莫特。
      “我说,骷髅头…”他开始了。
      莫特猛吸一口气,“看,你后面——有一个漂浮的骷髅头!”
      我让事情自己发展。这个人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反而转身因看见其他的漂浮骷髅头而感到震惊。
      “不!哪里?哪里?”
      “就在我指的地方!那里!”这个可怜人甚至没有停下来想想莫特什么也没指,他忙着寻找莫特所说的。
      “哪里?我看不见!”
      莫特生气地说。“你刚刚错过了!一整个军团的头骨!可能再过一百万年也不会见到!”
      “我感觉到你还拥有某种程度的讥笑。”他转过身冒失地说。
      “我宁可称它是对人类本质的深入检视。”莫特略略跳跃,好象在耸肩。
      我试着再次引起那个人的注意。突然间他似乎第一次看见了…这个人张大了眼睛。
      “残忍的图尼的不公平…!”他自己打住,看起来带着歉意地说,“我是说,你还好吗?你看起来…”他琢磨着该用的字眼,“…受伤了。”我回答我没事。阿娜插嘴进这次交谈中。
      “恩,看着他就觉得难过。”
      “很有趣,阿娜。我有一些问题,比如你是谁?”
      “为什么,我的名字是亚伯•细思。我最近才刚通过行政官的考试,并且得到『A9』的身份,是记录厅里的一个研究顾问,专攻法印城的自然科学法则和历史的许多助手之一。我研究对他人兴趣的论题和法则,这真是令人着迷…”
      我迅速打断他,询问他外套上的那个符号。
      “这是秩序公会的象征。我们负责许多法律的修订,并且主持法印城这里的法院。许多法官、代言人和书记都是我们公会的成员,我们都很乐意促进法印城法律的执行,并保持事物的秩序。我们尽力学习所有的法律,不管是和法印城有关的、和诸界或多宇宙本身有关的。”
“秩序公会相信多宇宙是法律统治的,当一个人知道所有的法律,一个人就能理解多宇宙。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借着了解法律及它们的限制,我们学习避开一些法律。”
      也许他毕竟是有某些用处的。我问他关于痛苦女士的事。
      “痛苦女士,是的,是的…你知道,她是法印城背后的力量。非常令人钦佩的人,但是我对她所知不多。”
      他开始用手指比着数字,“第一:她不像某些人所说的,只是法印城的象征。她是非常真实而危险的。第二:据说她是阻止众神出入法印城的人。只要她存在,众神就不能进入法印城…”
      “第三:她也禁止未经授权以传送方式进入法印城。她防止了外面异界的生物大批进入法印城。第四:她从来不说话。对任何人都一样。第五:她从欧斯卡,一个大家相信已死的众神,夺取了法印城的统治权。”
      “第六:任何对法印城…或她…造成威胁的人会被惩罚,不是落在她的阴影下,造成许多看不见的刀上——甚至连硕大的巴兹魔都能杀死——就是被送去迷宫,很少有人能逃出那里。第七:她不喜欢被崇拜。这么做的人常常被发现失去了皮肤。”
      “最后:人民相信看到她会让人发疯。”
      我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但是发现要么他的知识有缺陷,要么他的解释是如此冗长而无法说到点上。他未能引起我尝试原谅我自己,所以我只好离开。

      我找到另一个顾客,一个高大纤细的女人,啜饮着小陶杯里的饮料。她似乎在找寻某人。她的脸部特征具有异国风味的优雅;虽然细长的秀发覆盖了她的耳朵,但是可以看到她的耳朵是尖的。
      我向她致敬。那女子转身面对我。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如无暇紫水晶的光辉。她的语调宛如乐音;当她说话时,我可以听到上百个水晶铃铛发出的微弱悦耳的声响。每一个字萦绕耳边,仿佛不愿意放开那优雅的声音。
      “奈美丽转身面对那带着疤痕,不爱说话的陌生人。她问他希望她做什么。”
      “哇。”莫特评论道。
      “哈!”阿娜讥笑着莫特,“停止你那流着口水、斜眼看人的动作,脑袋。”
      “我的热血小女孩!”莫特回答道,“渴望得到注意?如果你只是嫉妒,我也可以让口水流得你满身都是…”莫特开始飘向阿娜,发出潮湿的口水声…
      “你只要再靠近我一点点,脑袋,我就会让你的牙齿飞到百步之外!”
      莫特突然停住,一面发出难以理解的咕哝,一面转身。
      “你是奈美丽?听说你知道这个玻璃瓶的咒语。”
      那女子并未移动,去触摸或检查那玻璃瓶,而只是说话。“奈美丽把它从陌生人那儿拿来,在她手里旋转。她想,以前是否见过同样的东西?或许…是的,她想起来了。她还了玻璃瓶,像从前一样在他耳边低语…”我意识到现在我知道这个字——尼德诺撒吉——尽管我确定那女子不曾真正对我耳语,仅是说她做了而已。她对我眨眨眼。
      “现在,这为陌生人可以对她所告诉他的感到满意,而离开她吗?”
      “还没有。你在找人吗?”
      “『她会去哪?』奈美丽想要知道。她的同伴爱尔温应该几天前在这里遇到她的。”那女子悲伤地叹气;周围的空气随着她的悲伤变得寒冷。“她要在这巨大的外国城市里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她最亲爱的朋友?”
      我立刻想起了这个名字爱尔温。当第一次离开太平间时,一个贫民区的居民认出了我,控述我曾经对某个有着这个名字的人做出的可怕的罪行。但是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朋友。她长什么样子。”
      奈美丽双手紧我在一起,向我鞠躬。
      “听到关于她朋友的消息,她好高兴!她告诉这仁慈的陌生人爱尔温长什么样子,当他遇到她时就可以认出来。”一个影像浮现脑海——一个长得很像奈美丽的女子,但是金色的眼睛和火红的头发。
      现在我知道了装有无尽之水的玻璃水瓶的咒语,我回想起冒烟尸体酒吧和那个给了它名字的燃烧尸体。[/color]

2010-3-17 21:05 smallpal
失宠女士马上登场:!!

楼主辛苦了

2010-3-17 21:42 alance1981
嘿嘿:hz1012:让LS失望了,下面出场的是伊格纳司:hz1056:

2010-3-20 00:5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IGNUS[/size][/font][/b]

      我们穿过城区,回到了贫民区,进入了冒烟尸体酒吧。这个在我眼前的爆裂,膨胀的生物在酒吧地板上的一块铁栅上缓缓扭动着。它或许曾经是个人类,但是现在它的皮肤已经烧焦得无法辨识。火焰在这个生物的身体周围构成一个花圈,而且火焰烧灼着少数残留的肉块,使它们起泡,并且像蜡一样,在那个生物的骷髅架下流动着。
      包围住这个…生物…的热度非常惊人。令我惊讶的是,那个生物漂浮所在的铁栅已经因为热度而弯曲。一开始,我以为热度是来自铁栅…但是现在我知道,它是从那个生物身上放射出来的。当我观看时,有一些灰从那个扭动的尸体上飘出来,缓缓飘向天花板。
我把无尽之水的玻璃水瓶倾斜到铁栅上,开始倒水。有一小股冰蓝色的水从瓶子里流出,接触到铁栅上的火焰,发出猛烈的嘶声和一大片蒸气…好象在面对挑战似的,那个水平似乎向前冲,掉到铁栅上,碎成碎片!
      铁栅传出嘶嘶叫的盛器和猛烈的爆裂声,向我扑来,迫使我塞住耳朵并转身——有尖叫声、碎裂声,还有一个可怕的声音,好象有数百栋房屋在燃烧、人们在尖叫,他们的尖叫声被火焰的怒吼和融化的肌肉所切断…
当我把手放在耳朵上,挡住那些声音时,我的手上感觉粘粘的,好象是热乳酪或蜡油…我的耳朵因为那些声音而流血!我把手缩回来,看到上面沾满了融化的肌肉,满是血迹…
      我想要逃离酒吧,或是使用任何可以离开这些声音的方法,但是突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铁栅发出啪答声。我转身——铁栅上放着无尽之水的瓶子,现在只剩下碎片和蒸气。在它的上面是那个生物,火焰仍然从它的身体里冒出来,飘到酒吧的地板上。它正看着我,它的眼睛像两把燃烧的火炬…
      突然间意识袭来,我说,“我认识你…”
      那个生物的脸裂开,烧焦的肌肉从它的下巴上掉落,这样他才能说话。“[b]是~~~[/b]…”它的声音劈啪作响,从它的胸腔里冒出,它所说的每个字都带着灰,从它的口中涌出,漂浮在空气中。我几乎不忍心看着那个东西——包围它的那团明亮的火光实在不易注视。
      “伊格那司…”
      “[b]是[/b]…”那个生物飘向我,空气因为它周围的热气而偏离。“[b]我睡了很久…火焰的梦…[/b]”仿佛在回应一样,火焰在伊格那司的喉咙里卷动,他焦黑的牙齿后面伸出一根火焰的舌头,“[b]我是你的…直到死亡找到我们两人…[/b]”
[/color]
[color=blue]      伊格那司的爱人,德鲁西拉,靠近了我们。伊格那司的眼睛亮了起来,在我阻止他之前,他就拥抱住了她。她亦回以拥抱,被他的火焰吞没。她没有出声。我看到她的最后一眼深印在我的记忆当中:她的眼中充满了炽烈的情感和惊人的爱。她什么都没留下——连灰都没有。
      我对伊格那司的举动觉得不快,即使我知道我做过很多更坏的事。我决定我最好马上和他谈谈,试着立几条规矩。
      “伊格那司,你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你变成这个样子?”
      “[b]这个样子[/b]…”伊格那司脸上的一小块皮肤发出爆裂的声音,水汽留下他的下巴,他说:“[b]这个样子…伊格那司总是…[/b]”
      “但是…你看起来像人。或者,至少你看起来曾经是个人。”
      当伊格那司的身体在地面上慢慢旋转时,他歪曲着、将他的头挪向前…造成一股火一般的旋风,热气冒出他的身体,并歪曲了他周围的空气,他说:“[b]还是伊格那司…总是伊格那司…[/b]”
      “那算了。我有别的问…”
      “[b]嘶~~~[/b]!”我的心狂跳着,看着伊格那司跃入空中数尺,他的下巴大大地张开,火一般的足迹散落,像一窝蛇。“[b]不能交谈,也不能问问题!安静![/b]”我赶快折回。
      “但是我想谈谈火焰,还有燃烧的事,伊格那司…”我的话语就像油…我看着它们充满了伊格那司的双眼,煽动着我所看见的火焰。
      “[b]火焰[/b]?”伊格那司微微地落下,他周围的热度升了起来,他似乎很有兴趣地说,“[b]说…伊格那司会听…[/b]”

      我问他烧掉险角巷是不是真的。
      伊格那司的脸裂了开来,嘴角的皮肉发出喀啦的声音,然后再次化成焦黑的、轻蔑的、又红又黑的碎片,“[b]是的…伊格那司要分享一个梦…[/b]”旺盛的火焰从伊格那司散发出来,我向后退了一步,空气因热气而扭曲。
      “[b]夜晚的街道…这么冷…伊格那司烧了建筑物、居民…这些火焰都从伊格那司发出,而这些建筑物如火焰般…当居民变成火把时尖叫着…[/b]”
      “[b]残骸般的建筑物…骷髅般的身体…又红又橘又黑,火焰喷出爱抚着…这般的光亮…[/b]”
      “[b]嘶…[/b]”伊格那司的愤怒消褪了,他周围的火圈也减去。他似乎迷失在思绪中——或许迷失在记忆中。“[b]嘶…而伊格那司是高兴的…[/b]”又一次,我对他感到厌恶。我决定转换到另一个话题。
      “伊格那司,你对魔法的熟练度…你能不能教我一些你的力量?”
      “[b]嘶…伊格那司曾经知道很多…不再…伊格那司燃烧了…在痛苦中伊格那司学会…[/b]”他的嘴中喷出小团火焰,如果笑声一般,一堆灰烬也向外喷出。“[b]受苦…学习…[/b]”
      我知道他是要伤害作为他的教导的一部分。我也知道我不信任他,我的身体无意间绷紧起来,准备因他接近而攻击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可能是某些随着熟悉伊格那司而增长的感应。
      “伊格那司,我和贫民区的一个说书人谈过了,而他提到有个人教你这些东西…是谁?”
      “[b]在学习和教导之中你知道[/b]…”一团火从伊格那司的嘴中喷出,在可怕的笑声中,他说道。“[b]你总是教导伊格那司…你是伊格那司的老师[/b]。”
      “我?你确定吗?”
      伊格那司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火焰的爆裂也平息了。
      “[b]是的…这是唯一的理由…伊格那司…顺从你…[/b]”火焰螺旋般地在他周围升起,发出爆裂的声音,“[b]直到死亡为我们而来…你对我的话语…对你的学生伊格那司…伊格那司并未忘记…老师…[/b]”
      “伊格那司,如果我是你的老师…你记得跟我有关的任何事吗?”
      伊格那司发出嘶嘶的声音…一阵子后,他的脸闪烁着——一开始,我认为是火焰,但那不是…那是记忆在闪烁…我屈服在记忆之下。

      『伊格那司的火焰爆裂的声响消褪了,随着伊格那司的身体焦黑的骨头倒下,火焰不断变小,直到他的四周静止不动,变成躺在大型铁壁炉中的一堆木柴…我看见了一团火,明亮的在一间圆顶房间中燃烧着,火焰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余火不断喷向石头天花板,灰烬从壁炉中飘散出来。最后,在深厚的黑暗中,我可以听到某人呼吸的刺耳声音。』
      『我说,“我可以听到你的声音…走进光里来。”』
      『我听见带子鞋曳步而行的声音,一个身躯瘦弱的年轻人走进火光的缘故。他又大又黑的双眼盯着火焰,并映照着火光,他很紧张——我可以听到他的肌肉颤抖着,他的声音也在发抖——足以激起我的怒火,他说,“老师,原谅我的打扰,我…”』
      『“你已经入侵了,恳求者。你是故意这样做的。我会听你说,然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这个男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瞥向火焰,“老师,我…昨天晚上又梦见火焰了,他们感觉起来很真实,而你说我们可以来找你,如果…”』
      『“那是个梦,如此而已。现在离开。”』
      『这个男孩没有移动——他的眉毛皱在一起,慢慢的,他张开他的手。手指周围的肌肉…烧焦、变黑了。』
      『“你的手怎么会被烧伤,恳求者?”』
      『“我醒过来,而我的手就像灰烬一般。”这个男孩迎向我的目光;他依旧微微地颤抖着,但他的声音中有一种让我生气的渴望:“我梦见我高飞在地面之上,天和地都像火一般,世界本事是那么明亮…老师,看了都会痛。而当我醒来时,我的手…它们烧焦了,就像我曾在手中握住一把火似的。”』
      『“你说谎,恳求者。你带着故事来找我,而现在你却有可能惹怒我。”』
      『“不,老师…”这个男孩的脸因害怕而产生的汗珠闪着滚滚,“不,以我的生命发誓,我没有!”』
      『“你用蜡烛烧伤了自己,恳求者。或是你把手伸到循环墓穴的火葬柴堆里。现在你来找我,告诉我有一个梦烧伤了你。我已经厌倦了你的谎言。”』
      『这个男孩沉默了下来,令我惊讶的时,他的脸因生气而皱了起来,“不,我没有说谎。老师,是那个梦把我烧焦了,如果你说的,如果我们感受到能力被唤醒,它是有可能的。这是你说的话,而我只是对你重复它们,并告诉你这是真的。”他举起他的手,“老师,看…”』
      『在这男孩做出反应之前,我的手——相较之下很巨大的——猛然一击,紧握住他烧焦的双手,使它们碾碎,男孩尖叫着,声音回荡在拱顶中。我大声一吼,将他猛里丢向壁炉前的地板上,当他的膝盖撞向石板时,我听到很大的声响。』
      『“凝视那些火焰,恳求者!抬起头,看!”』
      『这个男孩因为膝盖的剧痛而颤抖着…当他抬起头看向壁炉时,我看见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火焰映照在他的脸上,发出红色的亮光…』
      『“那就是你想要拥有的吗,恳求者?成形的火焰会激动你的心吗?要知道,火焰会燃烧,如果你想学习它的力量,你必须忍受它们的触摸。”』
      『这个男孩安静的看着火焰,似乎被施了催眠术一般。他的眼泪因热气而蒸发,也不再颤抖了。火焰是他的焦点,并没有听我说话,我感到狂怒冲向我。』
      『“如果那就是吞吃你的东西,你也别再来打扰我的冥想,那么我就教你火焰的形成,恳求者。”』
      『我猛然出手抓住男孩的腕关节,当我将他更拉近壁炉时,他哭叫着,然后我将他的手用力推到煤上——我听见皮肉燃烧的劈啪声,而他尖叫着——如此地吓人,然而…』
      『“要想学习,你就必须受苦,恳求者。你必须让自己被你运用的力量所烧灼。了解它的折磨,你就会知道如果用它来对付你的敌人。”』

      我的视线变得清晰,记忆像烟雾般飘去。伊格那司在我之上盘旋着,他的头歪向一边,他露出牙齿,疯狂而黑暗的笑容略过他的脸…
      “[b]老师…伊格那司没忘记你教导的…[/b]”
      我试着改变话题,但是伊格那司再次妨碍了我。我记忆中的怒气仍然跟随着我,我给他下了命令。
      “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伊格那司。我释放你,我也可以再把你送回地狱去。”
      “[b]认为你可以拘禁伊格那司…[/b]”伊格那司周围的火焰像披了风般打转着,然后向外飘动,似乎要烧向我,“[b]杀了你,把你变成灰烬,伊格那司可以…现在,伊格那司跟随…但是恐吓…恐吓生气的伊格那司…[/b]”
      “事实上,伊格那司,你不能阻止我——你可以烧死我,但是我会继续来找你,直到你烧光为止。不必威胁了…”
      空气中响着连续的爆裂声,然后伊格那司微微地歪着头,似乎在研究着我,然后他发出嘶嘶的声音,“[b]火焰将烧去你的不朽…在我的火焰下你并不安全…[/b]”
      “也许你不懂不朽是什么意思,伊格那司…”
      “[b]你不是不朽的…伊格那司可以杀了你…将你的灰烬吹散在空中…[/b]”我看见他猛地伸开双臂,从他发射出一阵热气,非常强大,迫使我遮住我的眼睛——当空气被伊格那司吸过去时,发出极大的响声。
      当我试着对伊格那司大叫,要他停止时,热浪自己掉头,一股炙热的热气冲向我。我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熏烧,然后冒起烟来,接着开始疼痛…我紧咬呀,越过痛苦,我能听到伊格那司咯咯的笑声…咯咯,咯咯的笑声…
      当我再次大叫他的名字时,这股热气消失了——当我从脸上把手放下,我看见我的皮肤被伊格那司烧到的部分,都变成了黑色…而伊格那司则贪婪地看着我。我知道,比任何事都知道,不管伊格那司是什么、他拥有什么样的力量,他拥有毁灭我的力量——如果他的火焰要杀了我,我的身体将一无所剩。
      我勉强抑制住在他毁灭我之前杀掉他的想法。我的部分怒气仍然从我之前的化身流出,但是我不能控制它。伊格那司看起来并不邪恶,而且他有强大的元素之力。但是无论如何,我不是能帮助他的人。如果我们继续一起,那么其中一个杀掉另外一个的时间就会到来。
我把伊格那司留在了不再有冒烟尸体的酒吧,决定在晚上休息前走很远回到下城区。我希望伊格那司能找到他自己的帮助。我同样希望不要在黎明听到巢穴起火的消息。[/color]

2010-3-20 17:5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FALL-FROM-GRACE, PART I[/size][/font][/b]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书记区。然后我来到一座巨大的、圆形的建筑。看到没有名字,于是我走了进去。一间较小的房间在外门里面。我推开里面的门,走进了前厅。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令人惊艳的金发美女,穿着一件蔚蓝色和紫罗兰色的洋装,肩膀上覆盖着一对又长又幽雅的翅膀。她轻轻微笑着打量这个房间…她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
      我向她致敬。这女人在我向他说话时转向我,她打量着我并轻轻地点头…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和她洋装的颜色一样。
      “很高兴见到你,旅行者。”她向后拨了拨一小束金发,“我可以帮你什么忙?”
      “你是谁?”
      “我是[b]失宠[/b](Fall-From-Grace)。”她端详我一会儿。“你刚到法印城吧?”我可以回答两个答案,都是真的。我选择了严谨的真实。
      “不,我怀疑实际上我来过这里好几次了。”“真的?”
      “是的…但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也许比我所知道的还长。我对这个地方比较感兴趣。”
      “这里是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她端详我一会儿,“你的问题让我感觉,你并不打算参与这里的活动。”
      “猛烈智慧欲望妓院?这是什么妓院?”
      “我为了那些知识欲望爱好者建立了这座妓院,以激发心灵更宽广的表现,而不仅止于世俗的表达。于其他人进行口语沟通,可以得到许多的快乐。”
      莫特插嘴道,“听起来很蠢。”
      她答复道,“我向你保证,不是。你逛逛妓院就可以了解。”
[/color]
[color=blue]      我的好奇心,经常轻易地被唤醒,然后提醒我。“我必须问问:你为什么建立这样一个地方?”
      失宠扬了扬眉毛。“那是个奇怪的问题。”他皱着眉头说,“我想没有人问过我那个问题,至少不会那么直接。”我转而用更委婉的说法,配合她的语调。
      “我很抱歉,失宠女士。我不应该说的如此直接。我仅仅是出于好奇。”
      “噢,不用抱歉。我很高兴和你谈论这个问题,如果你愿意。”
      “我也很喜欢听它们,是的。”
      “你问题的答案中,有一部分你必须知道我是感应结社的成员。我们的派系相信一个人必须尽可能地去体验多宇宙。”
      “那就是你建立这个地方的原因?”
      “建立这座妓院是为了痛斥冷漠无情的知识分子的欲望。它的设计能够激发心灵,提升人们对自己和他人的觉察,创造新的方法去体验他人。这是为那些寻找更胜于在巢穴和下城区冲充斥的肤浅肉体欢愉的人而设计的。”
      “我懂了。所以这个地方只是鼓励智慧方面的成长,而不是,呃,其他方面。这个地方的女人一定很特别。”我怀疑顾客们会在其他地方体验肤浅的肉体欢愉。
      “在这里的女人都是有抱负的感应结社会员,他们来找我给他们一些准备进入派系的指导。而且他们之中的一些人拥有天生的语言领悟力,可以粉碎最狠心无情的人。”
      “我懂了。所以这里的女士们都可以说是受训中的淑女?”
      “没错。我希望借有学习语言的艺术及其微妙之处,可以让这里的顾客和学生更了解自己。一个人只会被他的语言控制力所限制,能够掌握语言来唤醒他人的情绪,是一种相当伟大的技巧。”[/color]
[color=blue]      [/color]
[color=blue]      我同样想知道我所面对的是哪种生物。“是否我可以问,失宠女士,你背上的翅膀…你不是人类,是吗?”
      阿娜插嘴,“她是恶魔,是[b]女妖[/b](Succubi),她会占你的便宜,然后把你的灵魂拿到下层异界去。一定会。”
      失宠回答道,“你的同伴是对的。我是个[b]塔纳里人[/b],更准确地说,我是个女妖。”她微微叹口气,“恐怕我们在下层异界和其他地方太过于重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的大部分族人会耗费时间,用各种肉体欢愉来引诱人类。”
      “而你…?”
      “我宁愿认为我已经原离那样的环境…那最终不过是一种微不足道、而且无生产力的方式,让人终其一生浪费在多宇宙中。有更多事物要去经历、去享受,不是吗?”[/color]
[color=blue]      相比起肆意评价,我干脆转到了其他话题,一个我希望她能帮助我的话题。“可能你能帮我。我似乎失去了记忆了…所以我失去了自我。”
      “你得了失忆症吗?”失宠看起来很痛苦,“真糟糕!你知道怎么发生的吗?”
      “不尽然…至少我想不起来。我在太平间醒来,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片漆黑。”
      “你在太平间醒来?”
      “我想清除者误以为我已经死了…或什么的。我只知道我的伤势复原得很快。我可能是不会死的,但是我连这一点都确定。”失宠看起来正以新的兴致打量着我。
      “你身上的这些疤痕。”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我。“可以吗?”
      “是的。”
      失宠用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胸膛,沿着疤痕的边缘并随着曲线移动,直到疤痕与刺青混合的地方。她看起来很着迷。
      “这些伤疤看起来像花了好几世的时间去累积。”
      “当然…不过有一些是最近的。”
      失宠向后退了一步,“有些伤痕应该是致命伤。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她敲着下巴思索着。“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必须把我的记忆找回来,还有我的生活。我想要走遍诸界,并向自我内部寻找,直到我能弄清楚我是谁,以及使我落入这种状态的原因。”
      失宠仍在思考,她的手指敲着下巴。“我必须说,我从未见过一个在感觉中丧失自己的人。”她扬了扬眉,“原谅我,但你的情况相当有趣。”
      “『有趣』?这比较像恐吓。我不喜欢不知道我自己是谁,我以前可能做过什么,我的敌人是谁,以及谁是我的朋友。”
      “我用言语冒犯了你。”失宠低下头。“我道歉,如果你接受的话。”
      “接受道歉。”
      失宠点点头。“如果有帮助,欢迎你来参观妓院。我们的一些学生熟悉语言的艺术,也许有些人能重燃你的记忆。”
      [/color]
[color=blue]      当她说话时,我感到了一种增长的吸引力,我脱口而出了另一个问题。“你愿意和我一同旅行吗?”我想我已经泄露我内心的想法。
      阿娜僵住了,然后开始低声自语。“谁说她要跟我们一起走?我们不需要这种人。”
      “少来!”莫特咬紧他的牙齿,“我赞成那个女妖和我们一起走…你会像吞了一个蒺藜到肚子里一样有趣。”
      阿娜和预料的一样上了当,“你最好看紧你的脑袋,骷髅头,否则我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和你一同旅行?”失宠轻轻地微笑,她似乎不理会我的同伴。“那样说相当直接。”
      我迅速思考了各种理由,任何理由,让她能和我们一起。“我的意图是诚实的。你看起来非常令人愉快,而且精通诸界的方式。一个有着这样知识的伙伴是受欢迎的。”
      我刚刚冒犯了莫特。“嘿,等一下!我才是最精通诸界的人!这是我的工作,老大!”
      “有两个精通诸界的人在我们的团队里对我更好。另外,我说的是,‘同样’令人愉快的,莫特。”
      “也许是眼里的愉快!看着我,就像所有的某些不得不露出一点皮肤的小姑娘,你就会马上带上她!”莫特沉默下来,“这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我仅仅是在意这件事。”
      “了解,莫特。看…失宠女士,请原谅我的卤莽,但是你愿意和我一起旅行吗?”
      “我欣赏你的坦白。我需要对我自身做些打算:为什么我应该和你一起旅行?”
      “你是说,你不想跟一个在诸界间寻找自我的不死健忘者一起旅行吗?”
      “喔,我大概会非常感兴趣。”她微微一笑,“别误会了,这个建议很有趣。”
      “那么你愿意跟我一起旅行吗?”
      “你如果希望我去,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在这栋建筑物中有十个学生,我希望你和他们每一位说话,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们便可以知道是否要一同旅行。”[/color]

2010-3-21 16:27 被害妄想者
期待lz个人小结 :hz1054:

2010-3-21 18:05 alance1981
小结写起来很辛苦,每次写偶都要花好几天仔细想想。

先更新,小结稍后补上:hz1035:

2010-3-21 18:10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BROTHEL OF SLAKING INTELLECTUAL LUSTS[/size][/font][/b]

      我离开去和在这个不大一样的妓院里的女士们交谈。这座妓院是一座环型的建筑,里面有一个环形的走廊。每个女士的房间沿着外侧的墙排列着,门向着中间的走廊打开。妓院的中心有着长椅和植物,提供一个舒适的混合区域。
      从大厅开始,我遇到一个高大、优雅的女人,有着耀眼的的外表和高贵的举止,正是贵族之美的典范。她的衣服似乎是用银线缝制,有一个小玻璃瓶垂挂在她的项链上。她使用一种奇异的香水,似乎把我吸引向她。她端详我,扬起一侧眉毛——我认为那是厌恶的表情。
      “你好;我的名字是薇薇安;你是不是找我来?”
      我向她确认不是她,然后问她关于围绕着她的味道。她生了一会儿气后,微笑着对我说。
      “是的,是的,我谢谢你的恭维…但是我向你保证,这种特别的香味和我私人香味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她解释道她的私人香味不见了,事实上被偷走了。我同意帮助她找回来。她看起来好象觉得她在利用我,但是我向她保证对于像她这么可爱的女子这没有任何强迫。
      这时,阿娜生气的说了一些话;我只听到了『滚』和『白痴』几个字。薇薇安谢过了我的帮助。
      在环形走廊边的一个房间内我遇到了茱丽叶,一个深色头发的年轻女子无精打采地看着前方,悲伤地叹气,偶尔抓抓她那绿色天鹅绒外袍的接缝处。很难判断她是沮丧,还是单纯的无聊。我询问她的苦难,尽管并没有人要求这样做。
      “我已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先生,我真的很爱他。我只是想要…”她把手指放在脸颊上。“…比现在的亲密关系更多一些的东西。”
      “你们的关系有问题?”我问道。
      “对,问题就是…”愤怒地吹气,“…没有问题!我们的佳人都赞成我们在一起,他的兄弟姐妹爱我的兄弟姐妹。我们的朋友觉得我们的结合是受众神祝福的。所有的一切都很好,但事情变的…”她皱眉。“如此的平静。拥有这么平静的感情是不太对的。”
      “我不知道那个…”我敷衍道。
      “你没有吗??你曾有过这样的感情吗?”她稍微看了我一下,“从你苍白的皮肤看来,好象你的人生被各种各样的问题困扰着。”
      “我不记的我曾经爱过。以前我遇到过的人所留下来的遗体让我知道,也许我有一些问题。”
      “只不过似乎我所有的朋友都拥有有趣的关系…一些烦恼的混乱、长期敌对、背后中伤其他人、毒药、生气的兄弟姐妹、盛怒的父亲拿着剑。我的爱人却不一样,他的家庭很爱我,而且全世界都爱他。”她又叹了口气,“烦恼的主要来源。我真希望可以找出一些增加趣味的方法。”
      莫特向我靠近,轻声地跟我说,“我为她的爱人感到很难过。他不知道他的情况有多糟。这样的小女孩只会带来麻烦。”
      “这似乎不是聪明的做法,茱丽叶。享受你所拥有的。”
      “然而,我希望可以经历一些麻烦。我希望经历一些爱情期间的起起落落…但和他在一起,没有别的经验。”她叹了一口气,“喔,爱情就是这样的东西。它可以和夜总会一样枯燥无趣,对于有抱负的感应结社会员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
      我问她想要怎么让生活热闹起来,但是她并没有确定的想法。于是我给了一个建议。
      “你何不假造一些情书?”
      茱丽叶的眼睛发亮。“非常好的想法!太棒了!”她突然皱眉。“但他认识我的笔迹…你可以帮我写吗?”
      “不合我的胃口。不过我可以帮你找。”
      “喔!你会吗?太好了!当你找到时,请把它们给我的爱人,蒙塔鸠…可以在人民大会堂找到他。至于信…请试试看史考夫罗•潘恩。他在下城区经营一家印刷店。谢谢你!”[/color]

2010-3-22 21:41 alance1981
回复 #73 被害妄想者 的帖子

个人小结添加在第67楼。

2010-3-23 19:49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NENNY NINE-EYES[/size][/font][/b]

      我来到另一个房间,见到了九眼兰妮。这个娇小、迷人的年轻女子幸福地微笑着,并且哼着歌。她浅蓝色的的大眼睛似乎经常沉迷于她的周围环境。
      这个年轻女人优雅地屈膝向我致意,微笑着说,
      “你好,先生!我是兰妮!你今天好吗?”她突然注意到我的伤痕,然后把带有手套的手放到嘴巴上。“喔,我的天啊!你受伤了!”她眨眨眼。“全部都是耶!”
      莫特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嘲弄这女孩的态度。“天哪,老大…她是对的!我从来都没注意过,你全身都是伤疤!”我没理会莫特,回答了她的担忧。
      “它们都是旧伤。我没事。”她现在对我的刺青着迷,用她的手指描着某些刺青。
      “我想那是墨水!”她用手指沿着刺青的边缘描述着。“这不是墨水吗?这个图案真棒!你看这些线条在这里交叉的纹路。”她摸着这个刺青的中心。“这真是神奇啊!”她噘起嘴唇失望地皱眉。“若没有这么多伤痕,我可以分辨得更清楚。”
      “那些疤痕没办法处理了;他们是永久的。”
      “喔,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愚蠢,甚至又提到它们!”她畏缩着,“但我必须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事,我现在看到你,实在忍不住要认为你在承受一些痛苦。”
      我可以告诉他对我的生命所了解的故事,毫无疑问她会更加不安,所以我仅仅说“我有健忘症,但仅此而已。”
      “健忘症?”兰妮眨眨眼,然后笑颜逐开。“失去记忆!你真幸运。”她得意洋洋地说着,“对你来说每件时一定都是很新奇的。”
      “这…这是个我从来没考虑过的角度。”兰妮高兴的拍拍手。
      “我真高兴我可以打开你的心房让你接受这个主意!我听说那就是当感应结社会员的意义…为别人带来新的体验。”我问她在做什么。
      “我现在在和你说话,傻子!”她咯咯地笑,并戳戳我的肚子。“就像我和这里的顾客说话一样。所有的女子都这样做,这就是妓院存在的意义!学习用新的方式说话、分享经验以及了解别人。”
      “猛烈智慧欲望妓院是由失宠女士创办的学校。这里的女子,像我!在这里学习怎样和人们说话,全都是在帮助我们多了解自己以及别人。我爱这里…这是一个不会停止的经验潮流…向我涌来,新的点子充满我的头脑中。”
      莫特对自己低声嘀咕,“我觉得在那里有些东西很好。”
      我问她是否知道任何和薇薇安遗失的香味有关的事。她知道些事,但是犹豫的不肯告诉我她所怀疑的,因为害怕说其他人的坏话。我让她试着说一些她怀疑的人的坏话。她试了试。
      “喔,好吧!”兰妮把她的手放在臀部上,非常夸张地深皱眉头。我抗拒着想笑的感觉。“喔,我非常非常讨厌她。”她停了下来,然后从她眼角看着我,好象在判断我的反应。“这有说服力吗?”
      “不,不见得…”
      兰妮皱眉。“我就知道我不行!”她沮丧地抬头看我。“你知道要说别人的坏话有多难吗?这个感觉非常不好。”
      她的单纯令我着迷,我建议“为什么你不用我做联系,兰妮?”她看起来半信半疑,但是还是试了试。
      “你这个大畜生!”她把手放在臀部,“卑鄙!”她看着我,“怎么样?”
      “打我试试看。”
      兰妮用手捂住嘴巴,看起来很震惊,“喔,我不能!我不可以!”她眨眨眼,“无论如何一个人怎么能打其他人?”
      “来。轻轻地。记住:我是个讨厌的畜生,我活该。”
      兰妮打我,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看起来仍然很害怕,也怕伤害到我。“喔,对不起!很痛吗?告诉我你没事!”
      “不要中断,兰妮,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底子。可以说一些坏话…只要说出来。”
      “喔…我的意思,喔!”兰妮站高到她骨架所能伸展的最高点,握紧拳头放在屁股上,绷着脸变成可爱的一团。“喔,你真可恶!为了你对我的无礼举动,你真该死!在晚上外出晚归。”她的眼神对我上上下下看。“打架,还留下伤痕!小孩子会怎么想,恩?”
小孩?我自己感到惊讶,大声说“太棒了。”
      “喔,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太棒了』呢,好象我在祈求你的认同!我是有主见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将要走出你的生命,除非我得到一些牢靠的承诺!”
      “好…够了,兰妮。”
      兰妮用拳猛打我。“还有这个。”她再次用拳打我,并且马上变成有点像旋风般的连续挥拳。
      “好,好…该消除你的怒气了。”
      兰妮疲惫地叹口气。
      “哦,比我想象的还简单!”
      “不是开玩笑。”在小规模地帮助她后,她现在觉得准备好去谴责她怀疑偷走香味的人,另一个这里的女子,叫做玛丽莎。
      下间的屋子里有一个迷人的年轻女子,我稍后知道她的名字是艾科,有着像是擦亮的铜的皮肤色彩。半透明的洋装,以金带固定,披在她娇好的身材上。她是哑巴,不能或不愿意那怕用文字交流。这造就了一个妓院顾客的完美倾听者,但是我很快说完了要说的话,然后离开。[/color]

2010-3-24 17:59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MARISSA[/size][/font][/b]

      我进入了只有微弱光线的玛丽莎的房间,靠近一个可移动的屏风。眯眼看着屏风后面的影子,我勉强可以在黑暗当中认出一个姿态优美的女子身影。她转身面对我,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向我勉强看到的影子致意。那个影子慢慢地、毫无活力地回答,像一把坚硬的刀刃划过石头的声音。
      “什么?来找玛丽莎谈话?你真莽撞,敢闯入这个黑暗的房间…这么粗鲁,而且有勇无谋。”我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轻轻的声音,像一阵微风…或是蛇嘶嘶的声音。
      莫特轻轻地说,“喔…烦人的小姑娘。”
      “抱歉,小姐…我不确定是否有人在。”我向模糊的影子道歉。
      这个女人轻轻哼了一声。“但是这个房间里好象有个人吧,不是吗?你应该走了吧?”
      “等一下…我有一些问题…”她勉强地让我问。
      “你为什么还是躲在这片屏幕后面?”
      “要我走出这个屏风,走进斑驳的阳光中,面对面地与你说话,这就是你的愿望吗?”玛丽莎笑了,有一些音阶似的声音滑过阶梯。“不,我想不要。黑暗适合我,毫无疑问也适合你。要防止任何不受欢迎的…以及尴尬的…意外事故。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你走出来站在光下。”
      “不,就算加个『请』字也说服不了我。你到底要什么呢?当然你不是为了来看我的。”
      “我真想看看你的样子…”
      “你不是要这些东西的。”她越是倔强地反对,我越是想清楚的看看她。
      “是的。”
      “你看起来是什么样子?黑暗把我们两个都隐藏起来了。我们把他变成一个游戏吧?我真的非常无聊。让我猜猜看…你是个人类男性?”
      “是的。”
      “你是不是…喉咙受伤了?”
      “我看不到,但是我想是的。”
      “恩…对我形容一下你自己。”
      “我是个高大、强壮的人,而且有可怕的伤疤。”我诚实地回答。
      “真的吗?恩…”她停了一会儿,“你怎么会这么重的伤?等等…算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对她隐藏的面容很好奇。
      “现在描述你的样子。”
      玛丽莎形容自己像是个身材娇好、皮肤苍白、漂亮的女人,有着分叉的舌头、毒蛇的头发、发光的眼睛…我我认为她应该是闭着眼睛。我想她也许来自下层异界。
      “你是恶魔吗?”
      玛丽莎轻轻的笑着,那种声音伴随着一阵微弱的嘶嘶声。“不,几乎不…虽然我拥有一些人称之为恶魔的力量。例如我的眼光会把有生命的东西变成石头。只要一眨眼,就可以让血肉之躯变成雕像。”
      “那一定很不方便。”
      “你这么想吗?这一定就是为什么我一直都独自坐在黑暗中,坐在一个屏风之后的原因。”虽然我不能看见玛丽莎,但我可以确定她在冷笑。她突然叹了口气,“如果我知道我的深红色面纱在哪里就好了。你有看到它吗?”
      我向她保证我并没见过她的面纱,然后问她关于丢失的香味,告诉她有人看到她从薇薇安的房间里溜出来。玛丽莎什么的都没说,然后有一阵生气的嘶嘶声传了出来。
      “对,我曾经偷偷跑进薇薇安的房间,偷了一些香水…然而,我不相信你可以在这里找到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人。如果你指的是我偷拿了她私人的香味,恩…你可以到处闻闻。你在我身上或是我的房间中绝对找不到,我向你保证。也许拿走我的深红面纱的人也拿走了薇薇安的香味。”[/color]

2010-3-24 18:41 GA_Frank
加油~终于看到伊格纳司出场了,他是我最喜欢的人物:)
为了他我重打了许多遍邪恶路线,好在最后将他送去火元素界。

2010-3-25 18:18 alance1981
:hz1027:其实伊格那司本身倒还罢了,主要是德鲁西拉给他加分不少

2010-3-25 18:26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KESAI-SERRIS[/size][/font][/b]

      我继续来到下一个房间。这里的主人是个异常丰满有着一头浓密、波浪状的乌黑头发,浅蓝色的皮肤,以及水亮的红色眼睛的女人,就像发光的红宝石一样。虽然她不符合普通人认为的美女类型,但是她的外表具有奇特的味道,并非完全不具吸引力。我向她致意。她的声音非常深沉和感性。
      “先生,非常欢迎你。”她闪亮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徘徊。“我是凯塞-塞瑞斯。恩,那么,请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任何事!”莫特大叫,“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凯塞由衷的大笑,露出了长长的犬齿。她摇了摇头并对莫特微笑。
      “真的…我能为你做什么?”我用其他的问题替代了他的问题。
      “如果你不介意我问,你是什么东西?”
      凯塞摇了摇头。
      “什么,你看不出来?”她挺起了胸,将她丰满的胸部挤向我。“一个女人!”她挑起了一根眉毛,“我看得出来,我的回答并不能让你满意…事实上,我是接触过异界的人。就像你在这边的朋友。”她指的是阿娜,“你只需要知道这么多。”
      [/color]
[color=blue]      我问她是否可能知道薇薇安的香味在哪里。
      “不,我不会。”凯塞皱眉,“大部分的姐妹们都说她是个呆板的小姐,不过她一直对我很好…她常常称赞我的眼睛…而且她的味道很棒!我希望她能很快的找回她的香味。你可以问问兰妮;她到处跑,也许见过。”
      当我和她说话时,我意识到凯塞奇异的外貌并不是毫无吸引力的。
      “你知道你真的有非常可爱的眼睛。”
      “哈!”阿娜冷笑,转动她的眼睛。“白痴。”
      “不用心烦,阿娜…你也同样可爱。”当我说出来时,我知道我说错了话。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嫉妒这个饶舌的女人!滚开!”阿娜啐了一口然后把脸转了过去,边骂边离开房间。凯塞-塞瑞斯耸耸肩和回头看我,回答了我的恭维。
      “为什么,谢谢你!你能在黑夜看到它们闪闪发光…奇妙吧?”她停下来看着我,“你也有漂亮的眼睛…这么黑,这么神秘!”充满了性格。我下面问了凯塞关于玛丽莎,和她的面纱。
      “恩,没有,自从她上次将它穿出去我就没再看过了…不过你可以问问兰妮,她一定看到过什么。我承认它是很好的…玛丽莎总是带上她的面纱才离开自己的寝室,所以我们从未见识过她污秽的舌头…所以我们只需要自己面对琪玛西。”凯塞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不过,琪玛西是她们两个人当中比较糟糕的那一个。”
      “怎么会这样?”
      “玛丽莎非常傲慢和残忍,至于琪玛西…她是一个心里充满苦毒与恨意的怪物,她有一根恶毒伤人的舌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和她说话——我真的怀疑,她的外表只是为了装饰她那狠毒多刺的言语——虽然如此,她还是有顾客。”我对凯塞的才能感到好奇。
      [/color]
[color=blue]      “你平时对顾客都做些什么?”
      “当然是谈话!我们聊的通常都是有关于梦想的,尤其是关于情色方面的欲望…,当然并不全都是这方面的事。”凯塞向我眨了眨眼,笑着说,“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梦想吗?别害羞;你知道,我听过各种话,没有什么会吓到我,而且我非常喜爱听人们的梦想。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交换彼此的梦想,但你必须先说。”我同意了她的建议。
      “当我看到你时,我的梦有了改变…”
      “现在是这样吗?”凯塞笑着并摇了摇头,她的闪烁的红眼珠再次看着我,“你看起来很野蛮,你知道吗?告诉我:你对你的爱人粗鲁吗?事实上,我指的是…非常粗暴吗?”
      “为什么你会问这种事?”
      “我很好奇…而且很享受谈论爱的举动。许多人都不习惯谈论这个,但是这可能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对一个人的伴侣——这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让我的客人找出和他们自己爱人关于这件事的看法,这是我的愿望。如果他们还没有,所以:你永不能给我答案。”
      “我只有在她喜欢的时候才粗暴。”至少,这是我想我会做的,自从我并没有关于这些事的记忆。过去的这几天太忙了,以至于我没有考虑这些问题,而且这里有太多未解决的问题,所以我从没认真和一个女人讨论过。当我考虑到阿娜,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想法是不合适的,她就像一个被溺爱的小孩,虽然她需要找一个更好的办法处理她的嫉妒…
      “我想你说得足够了,我也十分粗野…我喜欢到处去,我特别喜欢咬!我有锋利的牙齿,但是我必须小心。有时我会失去自制力,然后吸一点血。”
      莫特叹了口气,“这已经足够让我难过了…当我还有身体时这个小姑娘在哪里?!”
      “漫游在荒土,很有可能。但是这是个反问,不是吗?”她对莫特眨眼,然后再次转向我。
      [/color]
[color=blue]      “你有锋利的牙齿?”我问,因为仅仅只看过它们一瞥,凯塞点头。
      “恩恩,我确实有,你想要看看吗?这里…”她轻轻地张开嘴,伸出她紫罗兰色的的舌头抵在她的下牙上;她的犬齿长的好象尖牙。我认为她的尖牙看起来并不危险。
      “我不认为我介意咬…”
      凯塞笑着,“我怀疑我能咬穿你最厚的皮革。总之,你有在你的皮肤里留下感觉吗?”
      “不,可悲的。不是真的,这些伤疤很深。”
      “哦,真是惭愧。你真的有太多伤疤…”凯塞靠近看我的脸,“即使你的嘴唇,你的眼睑…告诉我:你是不是到处都是伤疤?你知道…到处都是?”
      “不,不是的。我的一部分不知何故并没有受到伤害。”
      “那真好!”凯塞高兴地笑,摆上了一副假装认真的表情,把他的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梦。来吧,告诉我!”
      “事实上…我没有梦。”我知道这是真话。并不只是我几天的全部记忆,而且还延伸到更长的时间。凯塞惊讶的挑起了她的眉毛。
      “真的?多可悲!即使是恶魔或天神都有梦。你真的没有吗?”
      “相当确定。完全没有梦。”[/color]

2010-3-26 19:1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KIMASXI ADDERTONGUE[/size][/font][/b]

      我离开了,来到下个房间,可惜是空的。
      当我来到下一个房间,在我来到门口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停在外面,但是听到一个女人高声的叫喊从开着的门传出来。“又一次?!你这个无能的粪袋!”
      我勉强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回答,“是的,女士…”
      “拿上这个!!”那个女人说,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击打的生意。
      “还有这个!!”那个女人说,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声击打的生意。
      另外一个刚刚能听到回答。“谢谢你…女士。”
      我听到脚步声接近了门。这位绅士非常平凡,他有一只眼是乌的,好象被人打在脸上似的。当我接近他的时候,他略略地欠身。“你好,先生。”
      出于好奇,我问他,“你的眼睛怎么黑了?”
      他嘻嘻笑,“喔,这个?先生,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你不会有兴趣的故事。”
      莫特说,“喔,不…你必须现在就告诉我们。”
      我同时说,“是的…先,请说。”
      这个男人叹了一口气,转动他的眼睛。“非常好…但我不应该把详细情形泄露出去。尽管我之前说过,这个故事很长,但是我可以总结到两个字:琪玛西•丝奎。”
      “我听过这个名字…”
      “啊,你还没跟她说过话,我看得出来。先生,我不会再告诉你关于琪玛西的事…相反地,我坚持你要自己去跟她说话。她是这里的女士其中之一,而且是失宠女士最好的学生。”他对我微笑着。
[/color]
[color=blue]      我走进房间去见影响他的人,希望莫特和达肯能提供充足的保护。这个外表狂野的提夫林女孩用怒容迎向我的目光。她刺满刺青的身体几近全裸,只穿了一条窄窄的皮带,一件黑色布料的胸衣,以及装饰作用大于保护作用的肩甲。她编穗的头发——以及满覆在她像洋一般的腿上的毛发——都是铜白色,她的耳朵、鼻孔、嘴唇以及额头垂挂着许多银色圆环。她的喉咙上戴着一个皮圈,上面刻着『琪玛西•丝奎』。
      “你看什么?白痴?”
      莫特替我回答,“我朋友觉得你很迷人,但是,哇!他错得太离谱了!”她对莫特冷笑,然后看看他底下应该有身体的地方。“伶牙利齿…对一个没有尸体的死人来说。”
      莫特继续道,“如果我有的话,也不会随便让人靠近!怎么,你一听到妓院这个词,就觉得你可以在这里赚到钱吗,全身是跳蚤的妓女?哈!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让你进门!”
      “恩?!这里唯一烦人的昆虫就是你!”她突然转向我,“喂!你是跟我说话还是干嘛?”
      “我还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问,对她的漫骂觉得好笑。
      “你在想什么?来,给我一个理由拒绝你。”
      “你通常都为顾客做写是什么事?”
      “我是侮辱的执行者。”我想知道它真正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瞧瞧。”她的手伸出来打我一巴掌,但是我设法躲过了。琪玛西明显地不满。“噢,好吧。”
      “我不认为一个半动物的东西会有更快速的反应。”我评论道,期望能和她的侮辱匹配。她怀疑地看着我。
      “你会思考?呵,你知道,我早该想到像半个僵尸的人反应会比较慢。”
      “呃,你想错了…我经常想像它发生。”
      “你必须有很多想象;想象你不是这么可怕,想象女人会认真地对待你…还有,别再盯着我的胸部!”她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惊讶——因为我并没有这样做。
      “你在说些什么?”
      “噢,当然,你没盯着我看?你这个好色的尸体…你怎么了?你以前没见过胸部吗?”微微的笑容爬上我的脸,我回答了她的侮辱。
      “那些东西就这样?我以为它们是某种小包。”
      她扬起一侧眉毛,“听着,如果你连我这么漂亮的胸部都不会注意到,那么你显然不常跟女人在一起…”
      “你是说你是个女的?按不是把定义扩充了吗?”
      琪玛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本来她快要露出微笑了——然后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怕。“好吧,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问她关于丢失的东西,但是她没有任何新的信息。我真的想知道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会让莫特很高兴,而我稍后会后悔。
      “恩…你能不能把莫特教得更恶毒一点?”
      她扬起眉毛,“这个要求真不寻常。我不知道,它似乎已经够糟了…”
      莫特插嘴道,“你的意思是他!他似乎很坏,刀子嘴琪玛西…你这个讨人厌、羊骚味的妓女!”
      “你希望你有像我一样的脚,可怜的骷髅头!我可以走、跑、跳舞…你可以做什么?到处飘,期望着你有一只脚!”
      他们两个人骂来骂去,用言语彼此侮辱…
      那两个人终于停止对骂,当他们憎恨地看着对方时,出现一阵怪异的沉默。最后,那个提夫林不情愿地对莫特说:“你还不错,真的。不错。”
      “也许比你还好。”莫特对她扬眉,“恩?恩?”
      琪玛西对莫特眯眼,“别过分,骷髅头。”
      “我不会,提夫林。不过我承认,我可能学到一两样东西…想得好,老大!”
      琪玛西转向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不会花太多时间在你身上。”
      是时间离开了,“我有同样的感觉。再见。”
      当我们离开房间琪玛西大喊道,“你干嘛不到巴托异界去闲逛,没事干的家伙!”我非常怀疑我可能会死在巴托异界。
      阿娜在我们离开房间后加入了我们,虽然她沉默着和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color]

2010-3-27 17:57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DOLORA[/size][/font][/b]

      我来到中央长椅和桌子围绕着一棵大树摆放的地方,想看看是否有任何我错过的女子在这里。
我立刻注意到三个奇怪的东西。这个奇怪的方形怪物的机器部分似乎和有机成分一样多。当我接近其中一个时,它用毫不眨眼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它的面孔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特抱怨道,“拜托,老大!我们可是在一个充满了多宇宙最性感的女孩的建筑里,而你却停下来跟[b]魔冢(Modron)[/b]说话?”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他们有关的事,莫特?”
      莫特发出极恶心的噪音,“有什么好说的?讨人厌的时钟害虫…他们总是要对多宇宙强加法律和秩序。不是好东西,我提醒你…只是法律而已。我们忘了它们,去跟女士们说话,可以吗?”
      “抱歉,莫特,但是我在和那个魔冢说话。”
      莫特大声地叹气,“好,随便——但是别说我没警告你。不过你可能什么消息也得不到,老大…它们很难沟通。”
      我向魔冢致意。它的声音有一种金属的、会反射的音质,好象不是真正的言语,而比较像只是一个从某种扭曲的乐器上发出的声音。“也问你好。”当这个生物眨眼时,出现一点轻柔的喀喀声。在我们两个中间的空气出现一种奇怪的静默。在我继续之前,它说,“向我们表明你的身份。”
      “我不确定我是谁?”
      魔冢无聊的问,“我们要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不起来。”
      “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有一个名字,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身份。我们觉得你的回答并不令人满意,但是目前已足够。”这生物停了下来,眨眨眼睛看着我,“我们会对主题说明我们自己,是魔冢,四象仪型、有翼型。”
      “你在这里做什么?”
      它用一样的音调回答。“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观察。”
      “你在观察什么?”
      “我们正在观察这机构的员工之一。”它回答道。
      “你在观察谁?”
      “如果我们之前所说的,我们正在观察这机构的员工之一。”
      它在回答我的问题时非常精确。同样的, 或者它比莫特更有幽默感,“是的,但是你到底在观察谁?”
      “我们观察的目标是一个叫朵罗拉的人。”
      “你为什么监视她?”
      它用同样的音调回答,加进了许多不必要的细节。
      “我们未获告知,当我们获派目前任务后,会导致任何特殊目标。我们的上级命令已构成足够的理由,让我们执行指定之任务;因此,目标与我们无关。”

      一个女人走进了我们所在的区域。这个正在和我说话的魔冢,和它的两个同伴一起,立刻转而凝视着她。我面前的魔冢不理会我的下个问题。
      我怀疑这就是朵罗拉。我走近了这个黑头发、白皮肤的女人,她有着高贵的外表。当她转身面对我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原本我以为那是灰色——是磨亮的钢的颜色。
      她回应了我的问候并且证实了她的名字。她的声音柔软、平静,没有起伏,有一种飘渺的感觉,仿佛不属于她。
      “你好!我叫做朵罗拉,我要怎么帮你呢?”
      “你可以提供什么服务,朵罗拉?”
      她眨眨眼,然后将她的手放在心口上,轻轻地点头。
      “我能够熟练地辩论任何学术议题。如果这是你所期待的。我也精通各式策略游戏,如果你要玩,我也有一些这类的游戏。”我想要试试她。
      “你说辩论?”
      朵罗拉点点头,“对!我既不是辅导也不是私人教师;我并不想教育我的顾客。如果你有事情要讨论,像是…十五个派系与他们在法印城政治体系中的影响,艾奇隆战争中最具影响力的战略,存在本身的意义…我会非常乐意与你在辩论中打对台。”
      我选了一个题目然后开始…辩论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交换论点,两个人都试图有计划地慢慢削弱对方的立场。当我说话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充满我…像是一种记忆,试着要浮现出来…

      关于巨大厅堂的记忆开始在我脑中成型…一个广大的地方,充满了穿着考究的菁英…一个正式的舞会正举行着。在我面对的是一个矮小、穿着得体的成员,戴着一个黄金徽章;那个徽章上面有一个我依稀记得叫做『一之记号』的纹饰。我们两个人在一个由旁边所围成的源泉中,他们聚集在一起听我们的辩论。
      “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那个人说,看起来不知所措。
      “喔,但是这是真的。”我记得我回答说:“我已经提出一些无可争议的论点,并且给你一些例子。你就是不存在。”
      “但…你不能这样!如果我接受,我会…我会…”
      “是的,你会不存在。”
      然后没有闪光,也没有一阵烟雾,没有任何的迹象,那人就是消失了。
      旁观者发出『喔』以及『啊』的声音,有些还鼓起掌来…我记得做了个花俏的鞠躬,然后走开。一个小小的、满足的微笑挂在我嘴唇上。

      我突然发现朵罗拉很靠近地注视着我。“你还好吗?我们可以另外再找时间结束我们的讨论,如果你愿意…”
      我表示我准备好继续了。当我面对朵罗拉毫无破绽的逻辑能力时,我感到沉重的压力。但我终于获胜。她仅仅点头以表认可。
      “不可否认地,你是一个很有才能的辩论家。但是我真的认为,如果我有时间作一些研究的话,你也许无法赢我。”我谢过了她,然后她说,“如故你愿意,我们可以就同样的议题再次进行辩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你的角度来辩论。”
      我觉得她在辩论中是冷酷和致命的。“等一下…你在辩论时总是这么无礼吗?”
      朵罗拉点点头。“失宠女士教导我不可以怜悯。因为另一个学生总是让顾客在冗长的辩论中获胜。失宠女士期待我提供顾客们另一种不同的经验。”
      我找回了少许最近我的化身和其他人理性的对决,尽管我仍然常常是感性的。朵罗拉冷酷的风格并没有给我的情绪带来波动,但是我发现我醉心于辩论。我问她我们是否可以玩个游戏。
      “当然,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游戏吗?”
      “不…我不记得任何游戏…”
      “这样吧,容许我介绍你一个游戏。”朵罗拉取来一个薄薄的漆器盒子。这个盒子打开成一个镶边框的小板子。盒子里装的是一些磨的光亮的石制筹码…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这个游戏有许多种名字。需要向你解释一下规则吗?”
      朵罗拉向我解释这个游戏的规则——筹码如何移动,一方如何打败敌方。不知为何,我对这个游戏有一丝丝地熟悉感。“规则很简单,是吧?但是游戏本身很复杂。需要花相当多的时间才能精通。我们来玩吧?”
      当我在玩的时候,我知道我曾经玩过。我回忆起使我赢得游戏的各式各样先发制人的策略和手法,使用每一个我所知道的技巧去打败她。突然,一个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一段记忆,试着要浮现出来…

      一个在烟雾弥漫的原野上战斗的记忆开始充塞我的头脑…我在一座可以一览整个战斗情形的山丘顶上,骑在一只巨大、四只脚的野兽上。号角的嘶喊声把我的命令传达给下面的部队。
      就在我观看之时,我的部分分散了,向左右两侧逃窜,而敌方部队一路攻上山丘要杀害他们敌人的主帅——就是我。
“这群白痴,”我想着,嘴唇弯成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们的骑士们会冲下山腰,马上遏止他们的前进…而就在那个时候,我那些『撤退』的步兵就会冲上去瓦解他们的侧翼!啊!我很快又要获得一场胜利了…”

      我突然发现朵罗拉再次专心地注视着我。“你还好吗?我们可以另外再找时间结束我们的讨论,如果你愿意…”
      我示意继续。朵罗拉玩得好极了,她反制了我所有的计策——除了最诡异的计谋以外。最后我以佯攻与计算过的移动方式赢过她精确的策略。她同意地点点头,并收起游戏。
      “你是一个很好的玩家,也许算得上是专家。我和赞许你的技巧。”
      我问她是否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朵罗拉将她的眼神洒落在地板上,并发出可能是悲叹的声音。
      “我愿意把你当做顾客一般地服侍你,但是我现在不想回答其他的问题…抱歉,但是目前恐怕你也只能忍受。”
      当我问我是否可以帮助她,她把眼光从地板上抬起,看进我的眼睛中。我再一次被他苍白细滑的肌肤、银色眼中深沉的冰冷所惊吓。
      “不…不,恐怕不行。我的困扰是心中的问题。总有一天,我想,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她解释到有人仍然占有她的心之钥匙,导致她无法自由地去爱其他人。我承诺如果我可以我会帮助他。[/color]

2010-3-28 04:24 popeforever
我来顶贴了,这游戏工程量确实巨大,到时候光是解谜者那一段对话就非常长。

2010-3-28 19:06 alance1981
回复 #84 popeforever 的帖子

确实,解谜者的部分估计要分六贴

2010-3-28 19:20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YVES THE TALE-CHASER[/size][/font][/b]

      我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是妓院里最后一个房间。里面那个迷人的年轻女子海绿色的眼中有着一股恍惚的神情。
      当我进去时她向我问候,“你好,我是叶斯,也就是故事(Tale)爱好者。”
      莫特讽刺的评论,“真是巧合!我也在追尾巴(Tail)。”
      叶斯泰然自若地继续道,“你是来交换故事吗?”
      我有很多问题,首先的是,比如她如何有这个名字的。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来到一个谣传知道很多事情的先知这里,请求它赐给她一些恩泽。她的人生需要方向,所以她问这个先知,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目标…”
      “那个先知并不邪恶,但是它说的话很模糊,而且有酗酒的倾向,导致它在很多判断或焦点上模糊不清。它给这女孩的唯一答案就是,在她一生中听到的故事当中,其中一个含有她在找寻的真理。这女孩走了,开始收集故事,直到现在她还在追寻,却不知道这上千个故事哪一个才有真理。”
      “这就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所带来的危险,以及不问问题的智慧。”
      我想知道她是否知道任何这个妓院的故事,问她,“你能告诉这个地方的事情。”
      “这是失宠女士的故事其中一部分,不是我的故事,所以不能说。她曾说过当她走进人生最后几年时,她会告诉我…只要我发誓不告诉别人。”
      “她希望她可以永远不要告诉我这个故事,因为她希望我可以在那之前就找到自己的故事,并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她担心我的人生会浪费在寻找故事上,而不是根据我已经知道的事情去行动。”叶斯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问了关于面纱和香味的事,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新的信息。虽然她的确知道,一个和玛丽莎有关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英雄的世界及一个卑微纯真的神的年代,有三个姐妹。它们被诅咒拥有一张丑恶的脸,所以这块土地上的人认为她们是恶魔,而且永远地隔离她们。其中有一个非常想念她的姐姐,然而仍然离开了那个世界,把它的羞愧留在背后…但却用一个神殿的卑微交换自己的卑微。”
      她的知识给我留下了印象,我也问了她关于夜巫解谜者的故事。
      “那个会吓到小孩子的解谜者的故事,是用一个问题来开始与结束的。这个问题就是:[b]什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b]?”
      “很多次她问走近她的人这些问题,就是那些想要从她身上取得似乎只有她才拥有的魔力的人。所有的人都想回答她的问题,但都白费功夫。他们发现答案错误的代价,就是遭遇到恐怖的命运,而且总是比最后一个牺牲者更恐怖。重述他们的各种痛苦,就像在述说恶魔的来源一样。”
      “我对这个故事的看法是这样的:解谜者她自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强烈地想要找到答案。现在只剩下『为什么』。[b]为什么灰色姐妹会在意一个人的本质,特别是像解谜者这样有力量的人[/b]?”
      “听说她向痛苦女士提出这个问题;不是直接地,而是对着法印城大叫,挑衅痛苦女士来回答。当没有人回答时,她就施展了可怕的魔法,威胁着要打开牢笼,让诸界的愤怒像海浪一样翻滚进来。”
      “除了被驱逐以外,她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直到今天,没人知道解谜者问题的答案。现在不会有人问,因为解谜者自己已经走了,消失在诸界间。”
      “等一下…还有。虽然我的故事以解谜者的悲剧收场,但是有一些人说那个夜巫还活着。这里有一个不说话的妓女,就说到这种事,但是她不再说话了。如果她愿意和你说话,也许她可以多告诉你一些和解谜者有关的事。”我问他对于那个不说话的女子还知道些什么。
      “艾科?”叶斯皱了皱眉,想了一阵,“我曾听说一个女孩的故事,这个女孩知道一个如果说了出去的话,会扰乱多元宇宙的词。说不定就是艾科。去问朵罗拉…我知道她有时候会去见一个在艾科停止说话之前就认识的人。”

      我要她告诉我她在妓院里做什么。
      “我收集故事,而且和别人交换他们的故事。”
      我准备好和她交换故事了,然后我拿出了我第一个清晰的记忆。当我说出我在清除者的太平间里醒来的故事时,叶斯倾向前。她看起来好象在聆听我的每一个字。当我说完时,她当我微笑说,“我应该会记得这个故事。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清除者的故事,就是『灰之章』。”
      “在死亡之书中有很多章节,清除者用来记录进入永恒边界的人。在这本书中,有一些章节只剩尘土,我们相信在那里面的名字都是不能死亡的失落灵魂,必须永远活着,直到历史本身死去,并解放他们为止。”
      我有另外一个故事给她,是关于永叹巷的故事。当我说完,叶斯倾向前。她说,“我应该会记得这个故事。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故事。在我开始讲之前,我必须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魔冢?”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继续,“那么我告诉你『时钟和四象仪』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魔冢。它是被新造的,它的逻辑还很新鲜,而且没有经过考验,它遵守上级魔冢的命令,来到法印城。”
      “它只知道要服从上级的命令,传达上级的命令。你看,魔冢向来只知道它们直属上级的命令,没有更高权威的观念。直到这个魔冢出现。”
      “有一天,它来到一间小小的店,在那里面有一个已经无法报时的小钟。它的边缘有裂痕,它的指针的齿轮坏掉了。这个魔冢立刻开始工作,找一些零件要修好这个钟。”
      “它为钟的零件做了一个新的木制支架,换掉弯曲的弹簧,小心地重新安装时钟的发条装置,并且换油,用稀有金属刻了一个适合它的新指针。这个刚修好的钟发出的滴答声让它想起机元异界的大装置,让它觉得很舒服,就像任何可以让魔冢觉得舒服的东西一样。”
      “魔冢从来不懂的是,它真的爱上了这个它修理过的钟。而且为了一些它无法解释的原因,它选择待在法印城,而且余生都待在这个钟的旁边。”
      我交换了其他我遇到的故事,然后她讲述了下面的故事交换。

      『[b]镀金的故事[/b]』
      “在斯德加异界之上是镀金厅,在那里可以找到那些偏爱口腹之欲的感应结社会员。他们热切地沉溺在这些热情中,却从未发现这个厅的门从未打开,也没有可以回到人民大会堂的路。他们是不受欢迎的感应结社会员,他们并没有真正相信这个派系,而是为了欢愉而找欢愉。[b]不知道自己的囚犯的人,真的可以算是囚犯吗[/b]?”

      『[b]痛苦女士的追求者[/b]』
      “这故事是关于痛苦女士的一个追求者,多年来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他是一个被法印城女王迷惑的年轻人。他在每个地方都看见她,在她的城市的每个角落。他可以听到她礼服沙沙作响的声音、她的刀刃摩擦的声音,他失去理智似地着迷。他希望如果他拜她的话,至少可以看得到她…因此他真的拜她。”
      “他被人发现死在他家前的石阶上,严重的刺伤覆盖在他的整个身体上…但他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他的嘴唇绽出胜利的微笑。”

      一个没有名字的故事。
      “从前一个男人在多宇宙中经历了最美丽的事情。他想要把他的经历放在一个人民大会堂的感应石中——那是一种魔法装置,可以永远保存感觉和记忆,让别人也能体验。”
      “但他想想这事:若是分享它,会不会稀释掉这个经验?所以他自己保存下来,那是珍贵的事,而且会随着记忆老去。但是当他老了,这些记忆也变得暗晦不清了,他不再记得这些经历的光辉。”

      『[b]处决[/b]』
      “从前,一个黑心的凶手叫柯萨克,在法印城的街道上闲晃。他那出于深渊的母亲祝福他,让他不会受到伤害,否则这些伤害他的人就会死。他沉溺在这祝福中,倚恃这个祝福来打架,杀死所有挡住他去路的人。”
      “在他一次狂怒的杀人中,他被和谐党用网子抓住了,并带到政府官员面前。审判很短,而且很快有了结论,但是柯萨克在审判的过程中一直笑,因为他知道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他而不会惨死。在审判的最后一日,他被判有罪并被判死刑。”
      “政府官员对柯萨克的宣判是这样的:『限制九十天,这段时间你要放弃你的生命,公开的死亡,而你的身体会在全部生命迹象都消失时被分离。』柯萨克嘲笑并挑战他们中间任何试图伤害他的人,接着法庭变得寂静无声。”
      “柯萨克被屠悯者带到他们的监牢,并将他关在一个黑暗无人的小囚房。里面没有床也没有光线,唯一的门就是天花板上的铁格栅。”
      “当他们把他降入囚房时,屠悯者对他说-你在囚房的角落可以找到一个酒杯,里面有毒药,喝下去后你会很快死亡。”
      “柯萨克对着守卫咆哮着:‘你们不是要把我处死吗?’”
      “没有一个法印城的人会意图伤害你,『这是屠悯者的回答』。”
      “‘这样的话,我看不起你的懦夫行为!’柯萨克笑着,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那个杯子,然后把它投向墙壁,把它打碎。它的毒液从墙上流下来干掉。‘来吧!现在你不惜试着要杀我了。’”
      “但是天花板的铁格栅并没有任何回应,然后柯萨克发现这个小囚房并没有床、没有光线,也没有水跟食物。唯一所剩的,只有那只装着毒药、令人心烦意乱的酒杯。这是柯萨克第一次意识到死亡冰冷的脚步正向他迫近。”
      “第六十天,铁格栅被打开,柯萨克的身体现在已变得冰冷,从小囚房中被取了出来。它已放弃了它的额生命,而死刑也已执行。”

      我的故事说完了,只能问莫特是否有故事交换。
      他说,“我?我为什么要说故事?”
      我让他只说个故事,他照着做就好。
      “有一个老人自己坐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恩?他不知道该走那个方向,而且他忘了他要去那里,也忘记他自己是谁。他坐了一阵子,休息一下,然后突然抬头,看到他面前有一个老女人。她笑了,‘现在,你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第三个愿望?’那个男人吓了一条。‘如果我没有许第一个和第二个愿望,怎么会有第三个愿望?’”
      “‘你已经有两个愿望了。’那个夜巫说,‘但是你的第二个愿望是要我啊所有的东西恢复成你许第一个愿望之前的样子。所以你才会什么都不记得;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许愿之前一样。’她对那个可怜的家伙笑笑,‘所以你只剩下一个愿望。’”
      “‘好吧。’那个男人说,‘我不相信这个,但是许愿并不会有什么伤害。我想要知道我是谁。’”
      “‘真好笑。’那个女人成全了他的愿望,然后永远地消失了。‘那是你的第一个愿望。’”

      叶斯以『[b]恶魔的游戏[/b]』做为回应。
      “有一个恶魔,有时候会装扮成友善的老人的样子,在某个原始世界中的野地中闲逛。有一天,他在森林中遇到一些猎人。”
      “‘你在做什么?’这恶魔问,这些猎人告诉他,然后恶魔点头,‘我之前从来没有打猎过。’”
      “这些猎人邀请这个老人同行,这群人最后来到森林中的空地,在那里有几只鹿正在吃草。这些猎人带着十字弓,但没有射击,恶魔问他们为什么。”
      “这些猎人咯咯地笑,拍着他们的十字弓,‘他们没有武器,我们不会猎杀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东西。毕竟,那样做哪里有运动的精神?’”
      “这恶魔点点头,立刻呼唤他的另外三个伙伴前来。这些猎人为他们提供一场愉快的追逐,但最后他们被抓住吃掉了。”

      我请达肯分享一个故事。达肯严肃地点头,“我来说『差利溺水』的故事。”
      “达肯说了差利的故事,他是传说中的一个笨吉斯瑟雷人,他在狱边异界的 混乱中迷了路。一般来说,一个吉斯瑟雷人可以利用他们的焦点和心灵训练,将他们周围的混乱凝造成一个小小的可居住空间。但是差利在她要求回家时,问了许多没有用的问题,以至于她周围的物质分解掉,她被淹死了。”
      叶斯微笑着,“非常好,达肯。现在我要和你及你的同伴分享你所说的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达肯看起来很专心,也许还有一点惊讶。
      “有一天,她在路上遇到一个斯拉帝,它正要前往产卵石。她急忙矗立起一道以混乱物质构成的墙,就连贪心的斯拉帝都很难破坏的墙。它很饥饿地等着,透过墙和她说话。她问它一些问题,当她渐渐专注于她那些没有重点的问题以及斯拉帝的答案时,她的墙毁坏,并且倒在她身上…就这样,她溺死在狱边异界的物质中。”

      我最后问阿娜能否交换个故事。她的回答显示她看起来已经忘记对我的恨意。
      “呃,我不擅长说故事。”她皱着眉,并且挥着手,好象要赶走一些想法。“不要叫我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叶斯对阿娜微笑,“但我非常希望听听你的故事。”
      我加上了我的话,“请你分享你的故事,阿娜…”
      莫特也不能抗拒加入他的话,“够了。你已经有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阿娜看起来很不自在,她的尾巴缓缓地舞动着。
      “呃…我知道一个故事…”她突然生气起来,看着叶斯,“…但是你可能不喜欢它,所以别叫我说!”
      “继续,阿娜…”我鼓励她,阿娜咆哮着,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小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
      “这个傻瓜很晚回家,将近午夜的时候,在一条几乎没有人的暗街上,起过一个没牙的老太婆身边。她问他:‘你要去哪里?’”
      “他说,‘回家,我太太身边。’”
      “‘靠近煤渣的地方?’她问他。”
      “‘对’,他说。”
      “所以她要他帮个忙…把她的一个盒子拿到死人坑去,交给那里的女人。这个家伙真是笨蛋,完全不觉得这个老太婆有什么不对,就答应了她。‘可是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他问,‘她住在哪里?如果她不在死人坑的话,我要到哪里去找她?’”
      “那个女人把盒子交给他——一个用彩色布料包着的木盒——告诉他只管去,她会在那里。最后她警告他,‘无论如何,不要打开那个盒子!’”
      “所以他拿着那个盒子回家,把它藏在椽里,想等天亮的时候再把它送到死人坑。但是他的太太看到他藏好那个盒子,以为是要送给他情人的礼物,心里嫉妒,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开盒子。”
      “结果里面都是挖出来的眼球。她尖叫,那个傻瓜跑了进来…他记得那个老太婆的话,因此很害怕地又把盒子包了起来。”
      “他直接前往死人坑,而且那里真的还有一个老女人在等他。他把盒子交给她,她告诉他,‘这个盒子已经被打开过了。’”
      “那个老傻瓜想要否认,但是她的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你做了可怕的事情!’然后就消失了,他赶快回家。”
      “他回到家时,觉得很不舒服,就上床了。他的太太很后悔打开了那个盒子,但是已经太迟了…第二天他就生了腐烂的病死了,第一个掉下来的东西就是他的眼睛。”
      阿娜阴森地点头,她的故事说完了。
      叶斯微笑着,“非常好的故事,阿娜。你应该分享它。现在我为你和你的同伴说另外一个故事——‘焦干的土地’。”
      “从前,一次可怕的旱灾袭击了一个大村庄。一个农夫到祭天石前,再次地恳求它告诉他这个旱灾发生的原因。他问这个祭天石,为什么当这片田地快要干死的时候,它却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当这些动物及人们受了这么多痛苦时,而祭天石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奉献的东西不够吗?’这农夫这样问,几乎要跪在地上恳求。但这个祭天石没有回答;它只是坐着,投射出它的阴影。”

      我发现失宠女士只有九个学生而不是十个。我再次查看第一次进入时的空房间,但是并没有其他的学生。但是我遇到了一个会说话的大衣柜,看起来是魔法转换的结果。在它的一个抽屉里有着丢失的面纱,上面散发出丢失的香味。
      当我看到妓院下面的地下室时,我证实了我对消失学生的怀疑。十个石头记录了十个房间里的学生的经验,但是只有九个被使用过。我回到了建立这一切的女主人面前,失宠在我接近时转身微笑。
      “我可以帮什么忙?”
      “我按照你的要求,跟九个学生谈过了…但是我找不到第十个。”
      “你找不到第十个学生?真奇怪。”她答道。
      “我想第十个学生就是我。若是如此,我就和他们都说过话了。”
      她点头,“非常好,你的想法呢?”
      “你和我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去探索诸界。我们在这里都没有什么好体验的了。”
      失宠再次点头,“很好。我会和你一起走,如果你还是想要我做伴的话。”
      “是的。”
      阿娜大声地说,“哦,高贵的女士将会加入我们?你需要她做什么?”
      莫特抢着说道,“你不可能理解的。”
      阿娜告诉他,“我希望你从悬崖上掉下去,我甚至希望是我把你推下来。”
      我告诉他们我会稍后在外面回合他们,但是我首先需要和阿娜谈谈。我问他是否还好。
      她只是瞪着我。
      当我问是否我可以问她几个问题,她回答道,“为什么你不去问那个笨蛋问题?”阿娜眯起眼睛,“我们为什么要跟她一起旅行?我们不需要她。”
      尽管我想要失宠和我们一起旅行,部分是因为我确定阿娜会愤恨的,比如她的吸引力,知识和辩论能力,但我仍然需要阿娜,甚至更强烈。阿娜先和我共同旅行。所以我说,“阿娜,我需要你跟我一起——不是她。如果她困扰你,我会要求她离开。”
      “那就去做!”阿娜看着我,“我敢说你不会做——如果你做的话,我们会比较好,如果你不做,我们就会再讨论这件事。”我真的仍然希望我能迫使阿娜休战。
      “阿娜,拜托。你对我非常重要,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是啊,但是那又是为什么呢?那应该很有钱,你可怜我,是吗?你认为我拖了你的后腿?继续,说吧!”
      “我不是可怜你,你也没有拖累我——你很敏捷,你很熟练,我真的需要所有的帮助。”阿娜皱眉,她的尾巴来回摆动。
      “恩…呃…如果她开始伤害我们,我会杀了她。”她看着我,“还有,别以为我留下来是因为你要我留下来——我只是要帮助你。”[/color]

2010-3-29 18:18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ART AND CURIO GALLERIA[/size][/font][/b]

      在附近享用过一顿午餐后,我继续探索书记区。我们漫步时,当失宠和阿娜谈话时,我已经了解了失宠的性格。
      “阿娜…你在贫民区长大?”失宠用完全没有质问的平静语气问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女妖。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阿娜的音调里带着愤怒和恼火。
      “很好。”失宠的问题向我印证了感应结社会员对于经验的渴望。她真是忠于她所信奉的哲学,希望提供礼貌和体谅给每个人。
      经过一条街道,失宠告诉我我们刚经过的建筑是艺术及古董艺廊,里面展示了雕刻和绘画的精品。
      一幅特别的肖像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幅画着一个长相怪异、有着鹰钩鼻的干瘪老太婆。这个夜巫的皮肤是病态的蓝灰色,她血红的双眼就如同将熄灭的火的余烬。她的下巴又长又尖,下巴镶嵌延伸,末段有一个咬伤;两颗黄色的犬齿从下颚向上突出,就像是小型的獠牙。她那泛紫而干瘪的嘴唇上带着笑容,述说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一个小牌子写着『[b]维诺斯的灰色女巫[/b]』
      当我准备转身离开那幅画,里面某个东西却吸引了我的目光…一种奇特而兴奋的感觉出现于脑海中…某个记忆开始浮现…

      我回想起站在野蔷薇的迷宫里,正感迷惑。画中那可怕的女巫就在我面前,发出狂暴的声响。我感到挫折地咬紧牙关,不知为何她对我大笑。“喔,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她低吟着,“为什么?这是你的第一个愿望!”她用一只瘦得剩骨头,指甲如长爪的手指指着我的前额。我的太阳穴开始痛苦地颤动…然后我就想不起更多东西了。

      我和艺廊的主人伊凡娜交谈。她是一个穿着高贵的年长女性,穿着梨色的外袍和黄金丝线。她静静地站着,双手拘谨地握着,并朝着我的防线点头。她没有瞳孔——她的眼睛完全是白色的。
      在我问她关于艺廊的任何物品前时,她向我提出要求,“请等等,先生…你的声音,沉重中带着年岁与创伤。你可以允许我摸摸你的脸吗?”
      “是的,请吧。”伊凡娜笑着,用她老迈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脸颊。她皱皱眉头,显然有点疑惑。
      “这么多疤痕…新的旧的都有。它们似乎…”她轻抚我的喉咙,脸红了,把手挪开。“对不起,先生。我好奇地想看看它们延伸到哪里。”
      “没事。而且它们到处都是;我全身都是疤。”
      当她点头示意继续,我问她是是否能得见。失宠评论道。
      “我相信她是选择变瞎,而不是环境造成的。”
      伊凡娜点头,微笑着。
      “先生,你的朋友说得很对…我看不到,因为我不想看。需要时,我可以恢复我的视力,用新的双眼重新体验我的艺廊中的一切。”
      我问关于这个艺廊的事。“为什么?这是我的艺廊。”她笑着并打手势,“这些作品都是从各处收集来的,有的我卖了,有的我保存着——所有的我都曾经展示过。让好好欣赏…并且,如果你有关于任何一件作品的问题,不必犹豫,问我吧。”
      我问关于『维诺斯的灰色女巫』那幅画。她能确认那幅画描绘了夜巫解谜者。我问她关于其他艺廊里的作品。

      [b]阿卡迪亚的彩色玻璃窗[/b]
      数以百计的半透明彩色玻璃碎片,构成了这面绿色玻璃窗户,但它们似乎没有用任何东西粘在一起,只是独立而不可思议地悬挂在铁框的范围里。这些碎片缓慢地波动着,当不同的部分以同的角度折射着大型拱廊的光线时,窗户的表面形成了奇异的图案。
      伊凡娜解释道:“三十二年前,一片彩色玻璃被人发现派会徘徊在阿卡迪亚([color=red]注:即守序善良的上层异界[/color])的第三层上,预言了将要发生的景象。事情发生时,玻璃上的影像褪去,剩下能看到的是后面的东西。人们认为它捕捉了来自阿卡迪亚的『日夜之珠』的光与暗,然后慢慢地释出,呈现短暂但消褪缓慢的晨昏影像——不过都只在玻璃内。”
      “阿卡迪亚是一个和平有次序的空间,也被称为完美之地。日夜之珠是安置在阿卡迪亚最高峰的球体,放出光与暗。这颗光球的旋转带给阿卡迪亚昼夜之分。”

      [b]艾奇隆的战争号角[/b]
      一个用铅做成的大号角,被黄铜制的锁链缠绕着。这个号角被严重的破坏过,似乎曾有巨大的力量压过它。沿着它向外突出锯齿状的刀片,很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生物当作棍棒在使用,如果一个战斗用的号角。
      伊凡娜解释道:“啊,洁净号角…那是用从艾奇隆取得的铅所锤打制成的号角。人们说,上一次洁净号角响起,是杰克尔军团与圆眼部在争论之地发生战争时。传说,这个号角的力量于战斗接近尾声时吸引所有漂浮的方块,在杰克尔军团脱逃前击溃他们。”
      “艾奇隆是个强制执行命令、以服从比良善重要的地方。它有漂浮在无尽虚空中的巨大金属方块所组成…有的方块大到一座城市甚至是整个王国可以建立在它的表面上。”

      [b]欧康瑟斯的黑鸟[/b]
      许多片黑色水晶的碎片——或是冰——在装饰华丽的底座前方所引起的冰块的风中旋转。每一片都像剃刀一样锋利;碰触或抓取任何有片都带有危险性。
      伊凡娜解释道:“所有的方块都是从欧康瑟斯异界的黑腹中,无尽、巨大、魔法的黑色冰原切下来的。据说这片冰原就是冥河的最终目的地,而那些投入冥河失忆之水的人们,他们的记忆还冰封在这冰原中。”

      [b]红宝石雕像[/b]
      一座光辉灿烂的红宝石小雕像立在座台上,雕刻成一个有翅膀的类人动物。它的样子若不是天使就是魔鬼…不过很难说是哪一个,因为它怪异地折射着大型拱廊中的光线。没有任何牌子确实的说明这座雕像是什么。
      伊凡娜解释道:“那件作品发现于净土沃野的教堂中,与欧肯努斯河接壤,是在这个空间里称为『不受干扰的亚摩利亚』的第一层。人们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制造它的手艺之巧妙,被认为是宝石工艺的代表之作。它的刻面捕捉、发散以及增强光线的独特方式,令人屏气凝神,发出惊讶赞叹。它似乎带来一线曙光,使多宇宙最邪恶与最纯净的存在出现了意识形态上沟通的可能性…实在迷人。”

      [b]凯通的活动锁链[/b]
      一条活生生、血淋淋的铁链,一直缠绕自己,又将自己解开。这条锁链扭动前进的样子就像一条蛇的背脊。
      伊凡娜解释道:“这条链子来自尖锐希特,那是悬在巴托异界空间第三层米纳罗斯的锁链之城。那儿的链子是多宇宙最好的,但当地居民残酷而心怀恶意,用链子作为活的武器,对付在他们城里违法的人。”
      “凯通在锁链之城四周移动,如同蜘蛛在网上移动一般。它们身上缠着紧紧编织的链子做为装饰。它们拥有一种称为『锁链之赋』的能力,能够随心所欲地操纵链子。人们认为,我这艺廊里的链子在当年战斗时是活的,那场战役中操纵它的凯通被一把诅咒的武器杀了…而它的生命本质便转换注入了这链子。”

      [b]尖叫男子的雕像[/b]
      这尊雕像看起来好象要发表一些愤怒的宣言。这位雕刻家成功地抓住了暴怒地本质;凿刻在脖子及前额上的绷紧线条,必定耗费了数个月的时间才能刻得精确。细微的裂缝布满整尊雕像。
      伊凡娜解释道:“这座雕像被认为是乙瑟塞恩的魔法师刚葛罗吉顿的最终命运。与他敌对的法师们秘密协商,在他幻想疯狂的颠峰攻击他,使用一种能把肉体变为石头的法术将他囚禁起来。人们说刚葛罗吉顿是被他才要开口说出的终极恐怖诅咒封住的,这诅咒极其可怕,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敢去打算说出来。”
      “据说这诅咒带来的狂暴,能令听到的人从骨到肉起泡,并能使石头自行粉碎。”

      油画『[b]荒土劫掠者[/b]』
      黑色尖耸的峭壁,矗立在血红的天空中。看起来似乎有人躲在峭壁的边上,可是当我眯起眼想看清楚他们时,影像却不见了。
      伊凡娜解释道:“这幅画很有趣,是不?那画家以断崖的阴影作出了非常有趣的效果。把这幅画带来给我的女士告诉我,她是在荒土一处荒废的营地发现它的…但始终不知道原作者是谁。或许他们是被长相如同画作中的突袭者杀了。”

      油画『[b]乌多的怪异建筑物[/b]』
      一幅黑暗的都市风景,一个文明的巨大中心被烧为平地的远景。然后,这个地方的街道空空的,没有士兵、流浪汉,甚至没有尸体。
      伊凡娜解释道:“这幅画描绘了关于第一个世界戈哈的一个传说。乌多是一位魔法之王,拥有出色的技能和力量。他准备施展一项法术,把自己转换为众神,把他伟大国家的人民变为神圣的仆役。法术完成时,一道闪电落下,击中乌多的宫殿,发出耀眼光芒:雷声尚未完全消褪,全城却成了空城…找不到任何一个活物。就在一瞬间,七千多人不留痕迹地小时了。没有人知道乌多与他子民的命运。”

      油画『[b]莫奇奇码之墙的匆匆一瞥[/b]』
      由紫色和绿色构成的抽象画作,就像它被看到的样子一般扭曲、漾着涟漪。
      伊凡娜解释道:“莫奇奇玛是漂浮在狱边异界的一坐吉斯瑟雷人要塞。这幅『莫奇奇码之墙的匆匆一瞥』是人称为混乱学者的戴易所画,在她发疯之前,她对任何所见事物都有完美澄澈的见解。”[/color]

2010-3-30 01:16 popeforever
突然感叹黑岛的文策真是强悍的令人发指啊。

同时觉得alance兄的文字很不错,不留痕迹的融入原文中了。

2010-3-30 18:27 alance1981
回复 #88 popeforever 的帖子

其实据说现在的版本只有黑岛制作前规划的三分之一:hz1015:

2010-3-30 18:31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CURIOSITY SHOP[/size][/font][/b]

      我们离开了艺廊。走出门口,我看到一段较短的阶梯连接到一栋小建筑。失宠告诉我这是怪奇商店,虽然她也没有进去过。
当我们爬上阶梯,失宠问了莫特一个问题。
      “莫特,我必须坦白,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变成漂浮的骷髅头的。”
      “这个关于维卡之头的故事很长,我不想谈这个。”
      “那是你?”
      “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当我们走进去,我只看到单独一人,我原以为他只是个顾客。这时我看到他并没有查看他拿着的东西,而只是在清洁它们。当一个女性声音从背后大声叫喊后,证实他确实是个工人,“斯坦迪什!打破那个东西,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卖!”
      当我四处寻找了片刻,我也看到那个被蹂躏的小男人在怪奇商店里忙碌,为这里的女主人打扫、编目、搬东西。我注意到他身上有微弱的洋葱味。当我接近他时,他很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请不要,先生…我不能和你说话。我有工作要做,而我的女主人不会准许我的…”我说我是只有几个问题。
      “我很抱歉,先生,但我实在不能。请你放了我吧,在我的女主人注意到我和你说话之前…”我问他他的女主人是谁。
      “是的…女主人维斯奇卡。我是她的仆人斯坦迪什…她的奴隶。我犯了罪而被判刑成为奴隶,然后被卖到下城区,像她的许多奴隶一样…大部分都留在她的宅邸。现在,请你——求求你!让我走吧,不然她会生气,毫不留情地打我!”

      现在他的女主人来到店的前面。这个漂亮女人的外表是极有吸引力的,虽然她的深蓝色皮肤和浅黄色的眼睛有点碍眼。当她看着我时,一只像蝙蝠的翅膀从她背后张开,然后似乎向后收进她的皮肤里。
      “哦,恩…一个漂浮的、不现实且说谎的骷髅头,还有失宠…不管现在你怎么称呼自己,见到你真的很高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以为你不太和我们这类人打交道。”她粗略地看了我一下,并发出和之前相同的轻蔑冷笑,“还是你在这边的任务几乎完成了?”
      “维斯奇卡,我不知道你指的任务是什么,虽然你在这里出现带来许多疑惑。上一次我听说你是一个秃鹰军团的领袖。你怎么会来到法印城?”
      “看选择而定。你呢?你的指示的下一步是哪里?”她突然转向我,“你看,小男人…”维斯奇卡笑着,像是在品位着这些字句,“…最有媚惑力的女人就是能让你陷入错觉中,认为自己是混乱却又是道德的;妓女祭司就是这样的女人。失宠女士是里面最厉害的…”她转向失宠,“…你不是吗?你没有想到两万年的奴役会给他们留下创伤,不是吗?”
      失宠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酷音调说着,当她用眼光剖析着维斯奇卡时,空气似乎都要凝结了。“够了。”
      “非常好,虽然你是一个人来到我的店。”维斯奇卡看着我,眯起眼睛说,“你…你这个满是伤痕的男人,就是那个到处问各种各样问题的人?”她上下打量我,“你看起来好象迷路了。说真的,你要进来吗?还是你只是到处看看,因为没别的事可做?”
      “因为维斯奇卡…”她指着自己说,“…可以帮你。”
      我问她能怎么帮我。
      “我到处旅游和做生意。我听了很多、买了很多,并且拥有很多。或许我能让你拥有许多,你想要什么吗?”我表示我仅仅需要几个问题的答案。
      “我会接受任何关于商品的问题,但是我不会被牵引进任何你著名的『关于-这个-尖塔-的任何事-的二十个-问』中,懂了吗?”我很好奇,我而且我找不任何理由在她身上浪费礼貌。
      “你是什么东西,维斯奇卡?”
      “一个半恶魔…一个二分之一的恶魔。我的母亲是塔纳里人,一个恶魔,而我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类的王。真是个无礼的问题,不过,你看起来也很鲁莽,不是吗?”
      “你说莫特是说谎的骷髅头,什么意思?”
      “说谎…误传、做伪证、矫情、欺骗…哦,我有说吗?我的意思是一个漂浮的、不现实且说谎的骷髅头。就像武断的一样——总是妄自尊大地陈述一个意见。”维斯奇卡纯洁地笑着。
      在我心里,我毫不犹豫并完全不怀疑地信任失宠。理智上,维斯奇卡是个不可靠的信息来源,我需要倾听和考虑她所说的。
      “你和失宠似乎不大在意彼此…”
      “哦,这个住在法印城的巴兹魔营妓?真是奇怪,不是吗?就训练她的特务来说,有什么地方比她的小妓院更好呢?”
      “巴兹魔营妓?”
      “自从她被她妈妈卖为奴隶开始,她已在诸界做了几世纪的玩物。她声称可以从她的捆绑中被释放,但是她的话的可信度可能和塔纳里人的其他贱女人的话一样高。”她浅浅的笑着说,“当然,除了我以外。”
      “这是实话——”失宠说。
      “实话?!实话?!没有人能从巴兹魔的契约中赢得自由,用人皮来掩饰的贱女人。你说谎,从最低下的部队,到那些在诸界上跳跃横越、初出茅庐的女妖,所有塔纳里人都知道。『失宠从她一出生就是个巴兹魔的奴隶,而且她应该总是如此。』你仍旧是受巴兹魔的契约束缚的玩物,依着他们的喜好折磨或命令你。”维斯奇卡轻蔑地冷笑着,“你甚至表现得和他们一样。”
      失宠恢复到她自己的镇定,平静地回答。
      “如果有人在措辞上谨慎,并且了解到巴兹魔有义务遵守他们的诺言的话,或许可以从巴兹魔的契约中赢得自由。一个人对于任何最后可能会被他们曲解的含意都要非常小心…而我对语言和其中的微妙之处是非常精练的,就算如此,还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够了!”维斯奇卡反驳道,“我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说的谎话!”
      失宠维持着全然的平静并简单的点点头…然而当我和她目光相对时,她微微愠怒地看着我,然后露出笑容。我重新转回店主这里。
      “你说她训练特务,那是什么意思,维斯奇卡?”
      在迅速看了我的同伴一眼后,“是的…他们是她在法印城和整个诸界的眼线和爪牙。他们没有听到或看到的事情,会从有听到或看到的其他人那里强迫得知。谁会觉得人有能力欺骗或欺诈?哦,失宠实在是个聪明人,或许不像她妈妈那么聪明,但还是很聪明…”
      “那不是我创立的目的…”
      “哦!当然不是!我哪敢作那样的建议?不过或许你应该让那个男人平定他自己。”维斯奇卡转向我,闪着炙热的目光,“小男人,你难道不纳闷吗?你有想过这件事的理由并觉得好奇吗?你不觉得这个妓院的布置看起来很奇怪吗?”维斯奇卡在我回答之前继续。
      “奥卡姆剃刀可以留下伤痕,但它可以除去说谎者和幻想者的毒舌所引起的弊端。现在她在这里,将与你同行。真是令人好奇,为什么一个组织的拥有者,会为了任何理由离开它?而且是为了一个她认识甚少的男人?疑问,疑问…”
      “事实上,答案可能很令人痛苦。”
      失宠说,“维斯奇卡,他非常清楚我为什么同意和他同行…当他要求我这么做时。”
      “哦,我相信是他的要求…哪个男人能拒绝呢?”维斯奇卡轻蔑地冷笑并憎恶地看向别处。我问她关于这间店的事,以跳过这个话题。
      “你在店里看到的这些东西都是横跨于诸界上的许多贸易和游览的结果。”她用手指指整个店,“武器、符咒…还有其他专业物品,在这里都有出售,还有…店里满是稀少且精美的东西。你有需要,我就满足你。”

      我查看着店里的物品。问维斯奇卡那些引起我兴趣的东西。
      我看见一个漂浮在浓盐水的罐子的舌头。维斯奇卡对它皱眉,“这是一个恶魔的舌头…我猜是一个独角恶魔的,不过谁知道呢?听说不管把它放进任何生物的嘴巴里,就算是原本不会说话的,也会拥有说话的能力。这个东西我只卖你六十六个铜币。”
      这也许非常有用…我买下它。“是的。”维斯奇卡很愉快,“这是聪明的选择。”我放在她手中的铜币似乎一碰到她的手心就消失了;她把东西拿给我,“请吧,享受你最新添置的东西。”
      我查看了一个标记着‘葛刚药膏’的瓶子。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这是我用一些高价物品换来的…我想,柏修斯是他的名字。把它涂在任何变成石头的生物的表面上,它会让它们回复成肌肉。只要一百个铜币;很便宜了,想想万一你碰到一个恶魔把你变成石头,她会显得多么方便。”我对它有个计划,所以我买了它。
      一个小型的金属复制品,复制着一个立方体似的生物。在其中一面上长着大大的眼睛。这个小东西有两条腿、两只手臂、一双可折叠的翅膀,还有至少十吧个关节。当我把它拿起时,维斯奇卡笑着说,“一个收藏品,或者,一个艺术品。谁知道?不过我喜欢。如果你真的想买它,可以到附近去问一问…或许有人比我更了解它。你只要出一千五百个铜币就能拥有它。”我确信这就是描述的魔冢,这里面有些迷人的东西。所以不管它的价格再高,我还是买了它。
      一个看起来很朴素的水罐…除了看起来很普通以外,我不想碰它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它看起来好象会咬我。维斯奇卡看着我,咯咯地笑着,然后耸耸肩,“这是个水罐,里面关着一种怪物——那就是为什么你毛骨悚然的原因了。如果你喜欢的话,它只卖你一百二十三个铜币。”终于,有一个我不需要的东西了。我转而查看她其他的物品。
      几个小瓶子,每一个上面标着『婴儿油』。维斯奇卡拿起其中一个给我,“有兴趣吗?当然,这是真品。无数的哭声,人类的婴儿是制作的材料。”我怀疑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在下层异界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呃…不,谢了。”
      一个古怪的、用纯牛奶巧克力雕刻的、像小魔鬼的小东西。“它看起来很可口,对不对?是从下层异界进口的。你知道,这些是罕见的东西,在巧克力和甜食的爱好者眼中是极有价值的。它是真的夸奇兽——一种恶魔般的妖精——被强力的巫术附在巧克力里。它只卖一百九十九个铜币。”除非遇到一个有我需要的消息的巧克力收藏家,我看不到它的用处。
      一本不起眼的书,被一个小小的黄铜锁封住了。“那,”维斯奇卡低声说着,“是『不可思议之书』。我只能说它真是太…太…好吧,我无法形容。言语实在不足以描述!你只要花一千个铜币就能拥有它…相信我:它真的值得。”好奇的,我解开了书封皮上的锁并打开它。当我简略地阅读它的目录时,我的下巴掉了下来。我出神地站着,草草地翻阅每一页。它的内容让人无法形容——言语无法描述它带来的惊奇。
“那是…那…我…”它的内容好到无法描述——仅仅用词汇是无法说明它的神秘之处。莫特对这很好奇。
      “什么?什么?老大,里面有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莫特…”
      “什么?你跟我开玩笑的吧?别这样,让我也看看它。”
      莫特飘到我的肩膀以检视书的内容,当他浏览着书的内页时,眼睛几乎凸了出来,“喔,喔,哦,我…但是…哇。”
      在关上它之前,我低头看着这本书,站着沉思了一阵子,并恭敬地把它收好。
      一个小玻璃瓶上面标着『天神的眼泪』。“这是由一个在血腥战争的小规模战斗中被俘虏的天神那里收集的。在这个被监禁的天使最后逃脱之前,恶魔折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小瓶子装了他在那段时间流下的十二滴眼泪。这只值一百个铜币。”晚点再说吧。
      一个标着『恐怖隔离药水』的瓶子。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这个东西是一个学者化合而成的,她拥有黑暗的一面——她的一部分有时会控制并命令她做可怕的事情。这药剂是为了将黑暗的那一面与她分离,变成两个个别的生物。然后,在她使用它之前,屠悯者找到她并用一连串的谋杀将她杀死。这瓶丹药我只收你两百个铜币。”其他时间再说。
      一片和我手掌同宽、被弄脏的毛玻璃镜片,它被圈在一个被擦过的钢铁圈中。钢铁圈上有一个小小的齿轮状突出物,看起来这个镜片应该是附属于某种钟表机器,而且闻起来带着些许难闻的气味。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我不是很确定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它发射的魔法颇有能力。一个叫加西斯的老士兵将它从下层异界的战场带给我——他为了逃逸而杀了自己的同僚,并且带我许多在战役中一路收集的有趣物品。我保留它大部分是因为它是个容易引起话题的东西,如果你喜欢的话,卖你一百四十九个铜币。”没有机器的其他部分也是无用的。
      一个放在垫了衬垫的小盒子里的戒指,维斯奇卡将它拿起来好让我更近一点瞧它。“这是叶夫拉的几近隐形之戒。它能让戴着它的人隐形——好吧,几乎无法看见。只要三百四十九个铜币我就把它给你。”几乎无法看见——我相信阿娜自己也能做到,同样无法看见。
一个大型白蜡制啤酒杯,上面写着奇怪的符文。维斯奇卡将它拿起,好让我靠近一点看它。“一个稀有的啤酒杯,不管外面的温度若何,它可以让呈在里面的东西——当然,通常是啤酒——如冰一般的冰凉。只要两百九十九个铜币,你就能享受在冰之异界以外最冰凉的啤酒了。”我已经在本区有这种杯子的咖啡店享用过了。
      一个洋娃娃。这个小小的洋娃娃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她正在崩散中,看起来线都正在脱落。很明显的它是被企图做成痛苦女士的复制品,但是它的纽扣做的眼睛和柔软的厚绒布并未让多少恐惧冲击我的心。维斯奇卡把它拿给我,“它是在法印城的水面下很深的海底里的一个锁得很死的保险箱里找到的。它是一小堆宝物和被禁用的魔法文字中的一个,然而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如果你喜欢,它只卖九十九个铜币。”如果痛苦女士的故事是真的,膜拜这么一个无害的复制品也是致命的。一次在迷宫里的经验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不想再试试了。
      我离开了商店,虽然我知道我稍后会回来检查它卖的其他东西。[/color]

2010-3-31 16:13 popeforever
恩,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第二个黑岛。

2010-3-31 22:15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AELWYN[/size][/font][/b]

      当我们离开怪奇商店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回到了艺术及古董艺廊。这里除了伊凡娜,空无一人。当我走到刚葛罗吉顿的雕像前。
当我在怪奇商店看到葛刚药膏后,我已经决定拿来试试这个雕像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见这个法师,而且我对我欺骗死亡的能力非常自信。我把药膏使用在雕像上。
      我将发着恶臭的药膏涂在这尊雕像上。雕像周围发出奇怪的微光,在我看来这尊雕像似乎吸了一口气,而刚葛罗吉顿的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愤怒火焰。
      我想凭借突然,对他,无论他说任何之前抓住他。但是,我错了。
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从巫师的口中迸出了字句。当他说话时,我感到一阵苦闷的感觉,像是突如其来的一波热浪,灌注到我的里面,并且像灼热的伤口窜进我的皮肤中。但我的眼睛爆开,眼球像破裂的鸡蛋一样迸出眼眶时,我变成了瞎子…我听见某个人正在尖叫,而那个人就是我…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甚至盖过我自己的叫喊,是莫特的喊叫…
      我死掉了,成为刚葛罗吉顿可怕诅咒的牺牲品。
      第二天早晨我在小旅馆醒来,昨晚我的同伴将我的尸体带到了这个小旅馆。幸运地是,我是唯一一个足够接近以至于受到这个诅咒完全影响的人。

      我离开小旅馆,然后继续漫步在书记区,和我遇到的市民交谈。当我来到户外咖啡店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我从别人的描述中认出来的女人。这位高而纤细的女士偶尔方下她的酒杯,环视周围经过的人们。她的脸庞优雅动人,金色的眼眸与光线辉映,闪烁着灿烂光芒。我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她回答之前,她小心的看着我,避免直接接触到我的双眼,并且她小心缓慢的说,“我,爱尔温,收回你的问候。”我之前已经见过她的朋友。
      “爱尔温?你的朋友奈美丽正在找你。”她开始微笑,而后又用手掩住口且低头注视着她的饮料,“我,爱尔温是最高兴听到奈美丽的人了。我能请你去告诉她这个地方吗?”
      我欣然地同意,她直视着我——而且就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在她将眼光移回饮料之前——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纯然的快乐。“我,爱尔温,谢谢你。”
      “我的荣幸。不过能不能问她的事情?”在她点头后,我问她,“她说话的方式,还有她说的话…怎么样?”
      “我,爱尔温,只能说我们来自另外一个地方,另一个世界。我们不像这里的人,他们的话、思想——就连所有的感情——都不会直接影响任何东西。”
      “我,爱尔温,对我身旁的人非常照顾,但也同样不会影响到他们。奈美丽在这里算是个新面孔,不能这样做。她自己必须学习去决定是否要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
      “有很多原因。我,爱尔温,觉得将真实建构于那些没有能力去建构真实的人身上是不对的。”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用说的就做成的?”
      她皱着眉;一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自胃中油然而生,“拜托…我,爱尔温,不想再提到它了。”
      “再一个问题就好…”我敷衍道。
      她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脸反映在她闪闪发光的眼眸中。“他将不会再对爱尔温提到这些事了,而这会使得她不再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我发现自己无法再问其他问题,在我要问的时候,我的话似乎卡在喉咙里。
      她的能力可以铸造真实,现在我体验过了,非常惊人。在法印城我自己曾经轻微地扭曲了真实,但是从来没有像爱尔温这样直接。我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获得这个能力,就像我在离开太平间后获得的其他能力。

      一个老妇人用她那灰色的锐利眼睛仔细检视我…首先是我的脸,然后是手臂和各样的纹身。
      “你好,刀疤客。要来和艾络布蓝得说话的,对不?要不要听听你的命运,仅仅五块钱就好?”微笑着,我给了她铜币以知道自己的未来。艾络布蓝得把我的硬币放进她的腰袋,拉起我的手。她静静地研究我的手掌,深深地皱起眉头。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你知道,有一群为数稀少的人们是所谓的无命运者。他们在人生中徘徊,在适当时机展现出来,创造他们自己的命运。刀疤客,你没有命运可以述说…一点都没有。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这是你的钱币。”她把五个铜币换给了我。
      当我准备离开,她说,“等一下,刀疤客…”艾络布蓝得伸出手,轻触我的手臂。“很久很久以前,我母亲曾给我一个东西…一个卷轴,以蜡封住。一位戴着头巾的男子把它交给我母亲,说像你这样的人有一天会无意地得到而拥有它。这里…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那是什么?”
      艾络布蓝得摇摇头,皱起眉来。“我不知道,她被诅咒不能读东西,而我顺从她的要求,保持封印没有破损。那男子付给她一大笔钱,将卷轴交给她保管,但也警告一旦她打开了会造成的最严重结果。”
      当我走开后,我检查了这个卷轴。我没有把我的手指放上去,但是我对这个东西有不好的预感——好象打开并阅读它会带来某种危险。我对这个卷轴的好奇心显然最后胜利了,于是我打开封印,读它。
      这个卷轴有几行潦草的自己,和一个奇怪的符文。字迹写道:
      『这可能无法杀死你但是它可以拖住你我确定』
      『别在追我你这个可恶的混蛋这是我的身体我的我的我的』
      『现在…死』
      符文突然震动起来,整个卷轴融解成一团恶臭的黑色液体。液体直接渗入我的手上皮肤…几秒钟内,那种魔法毒汁已经将我的血液转变成毒液。有一段时间,我抓住自己,痛苦地大叫…然后痛苦消失了。我回去找艾络布蓝得,然后问她怎么拿到这个卷轴的。
      “如同我告诉你的,刀疤客…那是我母亲交给我的。一个戴头巾的男子约在五十年前把它交给她,付给她优厚报酬,但也命令她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打开阅读。”艾络补蓝得叹了口气,视线飘向远方好一阵子。“她是一位魔法使用者,在那艺术上非常有能力,但也被这男子所惊吓。她说他的眼睛——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他的眼睛——暗示着某种疯狂,而周围的皮肉褶皱而灰暗…像你的一样。我对他的了解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决定去履行几个我的承诺。我穿过城区,让奈美丽知道她的朋友爱尔温的位置。我也重新拜访了下城区从印刷店潘恩那里印了一份情书。

      我回到了书记区,是时间寻找感应结社会员使用的大会堂了。我必须回到我发现爱尔温的地方。所以我走回那个地方看看她是否还在。她还在,而且她的朋友奈美丽也和她一起。
      爱尔温看见了我。她对我充满感激地拍手并鞠躬,喜悦的眼泪从她金色的眼眸流出。正当我也想要掉泪时,她擦干她的眼泪并微笑——引起了一阵洗涤我全身的战栗喜悦。
      “爱尔温谢谢陌生人!她终于和她最亲爱的朋友奈美丽团圆了!”
      “我的荣幸。”
      她点头,她的笑容引起的感觉消逝在愉悦的记忆中。“我,爱尔温,现在要告诉你一些事,陌生人。”
      “我,爱尔温,称呼你的名字——陌生人——并不是很恰当。[b]你和我,爱尔温以前曾经见过面,在大会堂,一个你若不是感应结社会员就不会去的地方。不管你是否能回忆起来,除非你在某些事上背叛了感应结社,否则你还是感应结社会员[/b]。”
      “我懂了…多告诉我一点。”
      她点头,“[b]你和我爱尔温,曾在两个不同的场合中见过面。第一次在两百年前,最后一次比较近了,或许在最近这五十年内[/b]。”
      我从最不可靠的来源找到我过去的信息。“那是很久以前了…”
      她再度点头,“我,爱尔温的人民都活了极长的一段时间,健忘的人。”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使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b]那时候你看起来似乎是个不同的人,比较不冷酷,也比较少伤疤。热切地想要看到多宇宙的各种面貌。你向我,爱尔温大献殷勤,而我也几乎要把你视为我的爱人了,但你后来就消失了[/b]。”
      “我去了哪里?”
      “[b]我,爱尔温,听说你被杀了,是谋杀[/b]。”她很快抬起头来好奇地窥视了一下我的眼睛。“从那之后我就只再见到你一次面。”
      “那么我记得你吗?”
      “不。”她哀伤地摇了摇头,摸着她的喉咙,“[b]不,你没有。你向我,爱尔温攻击,想要杀我。我,爱尔温用力大叫,也不能骗你,也不会设陷阱杀害你[/b]。”
      “[b]我们在大会堂北面的其中一座高塔会面,在第七层楼。在你还没来得及取走我的性命之前,我,爱尔温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推你,以至于你从窗户上堕落而死。当我,爱尔温最后到处去找你破碎的身体时,你已经不见了[/b]。”
      “我知道了…”我知道在过去的化身中我曾经走过不同的路,但是我没有考虑过当其中一个产生分歧时会导致精神错乱。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我们一度并不是陌生人,但现在却是。再见了,陌生人,在你的旅行中愿财富跟随着你。”
      “谢谢,爱尔温,再见。”[/color]

2010-4-3 11:12 foodjelly
最近才发现这个游戏,刚刚开始玩。
非常感谢LZ,

2010-4-3 15:23 alance1981
回复 #93 foodjelly 的帖子

对于初玩者来说,也许会觉得这个游戏太压抑和阴暗,但是我可以保证,当你玩完整个游戏后,你会发现这个游戏的伟大之处:hz1027:

2010-4-3 15:28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CIVIC FESTHALL[/size][/font][/b]

      失宠向我们指出前面就是人民大会堂。我们急忙向那栋建筑前进,在它附近遇到了一名女子和她的两个同伴。
      厚重的酒精味从这年轻的女人身上飘散出来,尽管她有黝黑的皮肤,但我仍看到她的脸泛红——美丽,但看起来很残酷的表情。她纤瘦却有肌肉,穿戴着异国风情的珠宝及半透明的丝质衣服。很多伤疤散布在她的大腿及前臂上:那看起来是打斗的伤痕。一丝冷笑爬上了她的脸。
      “恩,恩…看看这个是什么?一个小提夫林,要爬出贫民区?”那女人噘着嘴,像是在跟小孩子讲话一般。“你迷路了吗?小提夫林?喔,看那,她有尾巴!好…可爱喔!”
      阿娜脸红了,一声咆哮后,她的手中冒出刀锋。
      “恶魔朋友,不要这样。”当阿娜拔出她的武器,那女人似乎不太在乎,并且用她的舌头发出不太赞同的咯咯声。“小心点,不然我会把你的尾巴拔下来喂我的狗。”
      失宠大声的说,“小撒哈瓦?撒哈瓦•弗胡?是你?”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困惑了一阵,然后认出了失宠。她似乎感到震惊与不安。
      “失宠女士!我没注意到是您…我真羞愧,因为任何再愚蠢的人都可以认出您尊贵的外貌。”
      失宠轻轻点了点头,“你的话语很谨慎,和最近我听说的不同。”
      撒哈瓦似乎感到羞愧,“是的,女士…我很后悔在您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很可惜那些话已经说出来了。”失宠的语调似乎没变,但是蕴藏的责备像一根鞭子一样,打破了那个年轻女子的脸。“看到以前的学生变成这样,令人难过…”
      失宠继续,“这些是我旅行的同伴。我希望你对他们也一样礼貌。这是有高贵血统的人应负的责任。”
      阿娜生气地看着失宠和撒哈瓦。
      撒哈瓦深深地鞠躬,“请容许我向您道歉,失宠女士,向您以及您的朋友道歉。我的话是没遮拦的。是酒让我说出了那样的废话,同时,我这么大的年纪还如此,我内心充满了愧疚。”她鞠个躬,转身离去。

      当我们进入大门时,并没有其他站在大会堂前的人来打扰我们。我们走进了一座大厅,在我们的右边有一扇打开的门。这里面的人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我们面前指挥着一切。我向他走去。
      这个高大男人的金黄色皮肤微微地发着光,看起来好象是金属做的——我无法分辨哪是他真正的皮肤,还是涂上去的颜色。当你走近时,他冷冷地向我致意,当我走近时,对我尊敬地鞠了个躬。
      “欢迎光临人民大会堂,旅行者。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和乌尔祭司王的门房。能帮得上忙吗?”尽管他谦和地提供帮助,他的声音仍然有力而充满权威,房间里反响着深沉而隆隆作响的声音。我问他能怎么帮助。
      “我们在这个美好的大厅里做很多事情,旅行者。我们回答旅客关于它或它的居民的问题。我们指引观光客和感应结社会员前往感应中枢或演讲大厅。我们也接受新成员加入社群。最后社群的仓库也是透过我们进行买卖…咒语、物品等。”
      出于好奇,我问了关于他的事。“我们没告诉你的已经很少了。我们是史普林特,大会堂的看门人,艾撒哈和乌尔祭司王的半神子。行界者来到我们的世界,并和我们谈及感应结社;我们那时很着迷,便跟他们一起回来。我们离开了乌尔,并将它叫在女王权能的掌管下,这样我们才可以来到这个地方,暂时经验到奴役和谦卑。这里的时间流速和乌尔不一样,这里的一世纪只不过相当于我们世界的几个月。大概再过十年,我们应该就可以返回乌尔,并再次统治它。”
      我问了关于大会堂的结构。他解释了演讲大厅和训练室的位置,然后他将带我们去感应中枢,体验记录的感觉。我回想起从狂吠那里听到的事情,关于我在大会堂的房间。我问史普林特我怎样才能在大会堂里获得一个房间。史普林特说明我必须成为感应结社会员。但是我知道我曾经是感应结社会员。
      “如果我已经是个感应结社会员呢?我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是个感应结社会员。”
      史普林特弯下身,更靠近地检视我,“我们不认识你…不过你的话听起来很诚实。好吧,我们会给你只有感应结社的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如果你能向我们展示你最近获得的一些感觉的话。我们要求五种感觉,每一种都和个人的感官有关…或是一个包含五种感觉的强烈经验。”
      我刚好有这个东西。“我有一个经验可以分享:我在太平间里一张冰冷、沾满了血迹的铁床上醒来,不知道我在哪里;一个只有清除者或他们处理的尸体才去过的地方…”
      “我全身都涂满了防腐液,大拿市就连那种味道也无法盖过我周围的铜臭味。数十具尸体躺在我醒来的那种铁床上,都为了不明的理由,让一些噩梦般的设备处理着。唯一的声音就是不死工人沿着生锈的铁轨推动铁床时所发出的声音。”
      他点点头,“一个令人心神不宁的经验。”
      我补充道,“我还忘了提到当我醒来时,飘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那个骷髅头。这样够了吗,史普林特?”
      在我分享这个经验后他同意给我只有感应结社成员才能进入的特权。

      我走进了大厅里面的房间。我遇到了妓院的茱丽叶的爱人,然后完全满足了让她的爱人被一封虚假的情书弄得嫉妒的请求。至少我试过。他看起来愿意放弃最初烦恼带来的事情,也许他们比我想的更加相配。
      我也同样为朵罗拉效力,从梅理门,一个尖刻而坏脾气的老怪人那里拿回了她的心之钥匙。自然地,我首先为梅理门服务;我发现梅理门更加可爱了,即使有点困惑。
      我也遇到了强波•摩德散,在经过少许困难后劝说他移除他施放在瑞可温,我在巢穴遇到的说书人身上的诅咒。
      我继续漫步,然后找到了客房,在大会堂我们进来的地方的另一边。我和客房书记谈话,她让我震惊的给了我的房间的钥匙。她唯一能解释的是她的帐本记录了她拿给我的钥匙是我的房间的,而且已经等待我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进入房间,它看起来尽管可能从我最后使用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但仍然非常干净。在房间的书架上众多物品中有一个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沉重的十二面体——大约是我的两个拳头握在一起那么大。似乎是我非常熟悉的东西。它的纹理冰冷而平滑,但是我似乎分辨出它是金属还是石头。这个物体上布满了一种几乎难以形容的张力,好象它随时都准备弹到空中去。
      仔细检查后,我发现这十二面体的每一侧都可以顺时针或逆时针旋转的盘子…它看起来像是魔术方块盒或号码锁。由于每个五边形的盘子都有五个可用的位置,这十二面体至少有二亿四千四百一十四万零六百二十五种组合。这可要花接下来七十七年的每一秒去尝试所有的组合——然而,我也可能幸运地在几分钟内试出答案…
      当我用系统性的方法转动这十二面体每个冰冷、灰暗的面时,一股奇特的感觉在我脑海深处成型。我的双手似乎按找它们自己的协调运动着,以机械般的精准转动着那物体,旋转着它的每一个面。我以前做过的…我知道那组合,曾经知道…我也开始意识到那物体里蕴藏着某种危险。然而,我记不得那只是简单的陷阱,或是来自更不平凡的东西。
      一会儿,我便使最初的四侧锁定在它们适当的位置。当我开始旋转十二面体的第五侧,我想起它有个狡猾的刀刃陷阱,会突然攻击操纵者的手,砍下他们的手腕、切断他们的手指。我以适当的转动圈数避开了那陷阱,确定我正朝着解开这物体秘密的方向前进。
      避开了十二面体的刀刃圈套后,我慢慢解开下一系列的面的位置。当我开始转动十二面体的第九侧时,突然想起它的第二个陷阱——喷出毒气,形成汹涌的致命毒雾,以腐蚀年个的蒸汽包围好奇的操纵者。我以正确的扭转次数避开了陷阱,肯定我快要解开十二面体了。
      我开始处理最后几个面的位置,正要锁上第十二个面时,我回忆起隐藏在十二面体中的魔法密语,那会以魔法闪电冲击不知情的拥有者。我以正确的转动次数解除了陷阱之后,十二面体发出喀答声,开始展开于我手中…
      十二面体一次、两次地裂开,最后不可思议地完全展开,成为漂亮的长方形板子,尺寸如同一本大书。刻在它表明上的是一系列奇异的符号,看起来是密码或语言,我觉得我应该很熟悉…然而并不是。进一步检查这片板子,发现扭转现在位于板子下方的五边形之面,就有不同的页面呈现于板面上。我终于明白,这十二面体是书卷或日记之类的东西。
      这必定是一个在我之前的化身留下的笔记,但是现在却不能阅读它。我徒劳地尝试从我记忆深处寻找揭开日记秘密的方式。在经历一系列失败后我放下了日记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再次回到了大会堂的主要区域。一系列的为他们的介绍而准备的演讲刚刚在房间里开始。[/color]

2010-4-3 19:31 被害妄想者
对于我来说 阴暗与压抑不是问题 操作才是问题 实在是无法适应 所以一直没有勇气玩下去 就拜托lz了

2010-4-3 23:01 alance1981
操作挺简单的,为什么是问题呢:hz1015:

2010-4-4 00:43 强那雷斯
LZ的人品和文笔让俺不得不专门注册了来支持一把,话说俺是在N年前在大软上听说过异域大名,又在N年前在摆渡贴吧里见过一段异域小说的翻译(N年没更新在看到LZ文之前还以为永远看不到后面的精彩内容了)又又在前年终于试完了一把,约莫一周后,也就是在法罗德被杀后选择了放弃,原因很简单,游戏的布景在今天看来实在是很...而且对白太怪异了(就是看了LZ的解释.我对达肯的很多话还是摸不到头脑),异域的风格也让俺想到了<无声狂啸>风格都是压抑的
俺是拜倒在黑岛的另一款大作博得2门下,记得当初在游戏里收集到了很多来自法印城的物品,还和来自法印城的NPC有过交流,现在想想.我的天 发印城啊!!:hz1020:
PS不知道LZ对博得有没有心得

2010-4-4 01:03 smallpal
爱尔温这段........曾经有过交集的两个人最终陌路,和现实里的分分合合太像了:hz1004:

能玩大菠萝上手异域应该很容易

2010-4-4 08:43 被害妄想者
印象中异域是纯鼠的吧 当我走出停尸间 在法印城小转了半圈 放弃了 都怪自己太浮躁...

2010-4-4 13:53 强那雷斯
不明白黑岛创造一个痛苦女士到底代表什么 还有无名氏每次都被奇怪的阴影杀死,那到底是什么 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法罗德 法罗德找寻铜球是为了避免死亡 可俺剧透了一下球里好像只是无名氏的悔恨 那又是谁告诉法罗德这玩意可以让人永生 这是个阴谋么:hz1040:

2010-4-4 14:20 smallpal
回复 #101 强那雷斯 的帖子

无名氏的前世之一利用法罗德来帮他找铜球而已,可怜的破烂王

无名氏每次死亡后都会重生,同时造就一个阴影(就像不能投胎的厉鬼),极度的痛苦会让他们憎恨并追杀宿主,寻迹到村子里没找到人拿法罗德发泄吧,也算剧情发展需要

2010-4-4 15:42 alance1981
回复 #101 强那雷斯 的帖子

关于痛苦女士,估计读了下面一篇关于阵营和信仰的部分后会有所理解吧:hz1026:

至于阴影为什么要杀法络德,那可不是泄愤,而是有重要的目的的,这里先卖个关子。:hz1012:

2010-4-4 18:0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FESTHALL LECTURES[/size][/font][/b]

      当我进入一个房间,一个演讲者开始一场演说,“法印城的居民们,欢迎!请坐,聆听我所说的『黑暗』!”
      “黑暗?!”莫特插嘴,“拜托!我们不会真的要听这些废话吧!走吧…我们去找一些感应结社会员的女孩,要从来没有尝过骷髅头的嘴唇那种猛烈情感的。”他期待地舞动着眉毛。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听演说。
      这个演讲者描述了他的理论:当人们死亡时他会去的地方,比如他们可能终结的存在的异界。他看起来十分确定当一个人过着美好的,或至少正确的生命,在死后会在令人愉快的异界找到一个新的生命。
      他正在结束他的演说后,“不论你去哪里,记住:你将要开始一个新的人生,一个新的生命,我的法印城居民们。”
      莫特轻声说,“那是诱因?我们将再全部再来一次?天,我迫不及待想再变成漂浮的骷髅头。哈!别理她。白痴。他说的话就像一个没死过的人。”
      演讲者继续,“你要在异界里成为其中的居民、恳求者,或者更理想的情况是,要成为建造异界的基础!这是所有恳求者的目标!要达到这个目标,你…”他拍掌强调地说,“必须(啪!)坚持(啪!)你的(啪!)理想!”
      莫特再次轻声说,“噢,这可真是大负担。”
      演讲者结束了他的话,“我的听众们!这就是在死亡之后等着你们的!注意你的生活,但是要知道,在此生之后等着你们的,并不是湮没!”
      莫特同时大声地说,“真惊人那!”
      演讲者转头向莫特,轻轻皱了皱眉。他身体向外倾,想找出谁在说话。“有问题吗?也许有哪位活着的人要问问题?”
      莫特躲在演讲者的视线下,转身轻声对我说。“去吧,老大。把秘密告诉他。”莫特并不是唯一对这个演说不满意的。我决定试一试这个演说。
      “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啊?”这个演讲者看起来很震惊,“我要如何做到那个?”
      “死。这里。现在。”
      观众静了下来,这为演讲者因感到压力,稍稍咽了一口口水,“好吧,现在…”他突然嘻嘻笑着说,“如果你先做,我也这么做。”观众们咯咯笑着。
      我微笑着回答,“同意。”
      演讲者的脸像石头般僵硬了一阵子,接着脸上又泛起光彩,“我的朋友,上来台上!”他转向观众,笑着说,“法印城的居民们,一场罕见的特别秀!今天——只有今天——我们将看到一个如何成为恳求者的活生生的例证。”
      我走到房间的前面。自杀,然后再起来。
      演讲者的脸因此变的惨白,他向后退了一步,“老天…”
      我只是笑,转身,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听见他急着在我背后要结束演讲,“…那么我应该结束这段谈话…恩,我会在这个大厅里继续演讲,所以…恩…告诉你所有的朋友。”我可以确定听众们会把这次演讲说给他们的朋友听。
      在这个虚伪的演讲者身上,我从无法阅读我自己的日记的挫折中摆脱出来,获得了一瞬间的满足,然后我决定找到一个更有效的方法来释放我的情绪。

      下一个房间里另一场演说将要开始。一个身影瘦长,轮廓明显,黄色皮肤上有刺青的演讲者用那冰冷的黑色双眼环视房间和里面的居民。
      “我被称为三界归一,是吉斯瑟雷人的学者。如果你要来听我的演讲,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用非常慢,非常阴郁的声调说道,“今天,我会说明阵营与信仰的能力,以及它们如何塑造诸界。”
      “首先,我会解释阵营的概念。”
      “[b]阵营是用来描述一个人的信仰,以及如何根据这些信仰而行事的符号[/b]。它的核心是是说,所有的生物的主要行为模式为三种之一:善良的,邪恶的,以及没有分别——即中立的。由这些核心行为所导致的主要行为表现也为三种之一:守序的,混乱的,或是没有分别——即中立的。因此,一个人总共可能有九种核心阵营。所以,这九种阵营分为:守序善良、中立善良、混乱善良,守序中立、真正中立、混乱中立,守序邪恶、中立邪恶以及混乱邪恶。”
      他继续解释阵营和信仰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对 一个人的环境发生影响,还有神祗如何从崇拜者的信念获得力量。一个没有崇拜者的神祗将会死亡,它的尸体将会加入天体异界。
      这时他给出门户城镇的例子,门户城镇坐落在中立荒土,它和自身入口通往的邻近异界有着相同的信仰。然后他开始讨论门户城镇的滑动。
      “在一个区域里, 不同于原信仰的信仰高度集中时,便发生滑动。当这个状况发生时,该区域会自行移动——或说滑动——到符合新信仰的异界。”
      “现在,这些门户城镇多半有强烈的信仰,与门户外的外侧异界相符,但信仰的强烈程度还不至于使这些城镇从荒土滑向外侧异界。”
      “比如,胸腔镇与通往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门户接临。如果所预期的,胸腔阵的居民大半属于绝对邪恶,但整个城镇的阵营和信仰并未强到足以使胸腔镇滑进巴托异界。”
      “比如,有一天胸腔镇可能突然出现许多属于守序邪恶的牧师,促进他们那黑暗的信仰,并使更多人民转向崇拜他们的守序邪恶神祗。一旦这种状况发生,这城镇便很有机会滑出中立的荒土,而成为守序邪恶的巴托异界的一部分。”
      “[b]整个异界可能如此移动。因此,许多战争是信仰所必要的战争。它们是获得和统治领土的工具[/b]。”
      “如此,这就是阵营和信仰之所以能塑造诸界的力量。这个段落到此结束。”
      “愿信仰引导你的行动,如你所愿地塑造诸界。再见,各位。”
      这个演讲者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在走廊偷听到外面房间的另一场演讲,由骗子[b]加西斯[/b]做的关于[b]血腥战争[/b]的演讲,将要开始。我对那场冲突的迷恋使我确信我必定和它有某些联系,我急忙走进了举行这场演讲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老人依然有着宽阔的肩膀,并且满是伤痕,结了茧的双手看得出来他是个工人或战士。疲倦而绝望的气氛在他的周围盘踞,此时他开始演讲。
      “没错!现在注意听…这是战争研讨会。如果你想听听关于血腥战争的事,请坐。如果你不想听,你就来错了地方,最好赶快离开。”
      莫特评论道,“血腥战争?比听政府官员背诵法律更无聊。我们去找一些需要灌注热情、年轻的感应结社会员!”他先发制人地转动着眼球。
      当演讲者继续时,因为听莫特说我已经错过了几个字,“这只是由人类的观点讲述血腥战争,我并不赞扬任何一方,因为他们就不同的方面而言都很令人讨厌。”
      “所以…你还想要听任何关于血腥战争的故事…关于这场战争的故事。当然,这里可以听到它全部的恐怖事迹。这个漂浮的要塞是用人类的外皮编织而而成!这片遍及所有诸界的战场就是血腥战争战斗的所在地。”他露出黄色的牙齿,“关于恶魔和恶魔以毒牙相互攻击的故事!啊!!!”他的吼声减弱了,然后突然间他看起来很烦躁。
      “呃,让我拉开你的头盖骨,打破你的头:住在那个铸造厂的人都是笨蛋。”他嘲笑地吐了口口水。
      “我会告诉你这个,虽然:你无法想象血腥战争战斗的规模,不像你曾看过、听过或参与过的任何事物——无可比拟:时间、军队的数量、血流成河…无可比拟,傻瓜。试着想象一下——算了。我的建议?很简单:远离这场血型的混乱。”
      “你唯一要知道的一件事情是:恶魔屠杀恶魔,巴兹魔杀塔纳里人、塔纳里人杀巴兹魔,就是现在。”他再次吐了一口口水,“没有一方是赢家,不要以为任何一方会赢,永远陷入僵持的状态…感谢众神。”
      “就是这样。”他耸耸肩,“就是这样,我会回答你问我的任何问题,现在…”

      显然他已经决定结束这场演讲。房间里看起来没人想问这个演讲者任何问题,但是我对这些有足够的问题。
      “所以你不告诉我们血腥战争的事情?”我问。
      “好吧,一:让我给你一个例子,说明『肉』对他们的意义。他们会找一些坚强的凡人佣兵聚在一起,也许几百万军队,让他们相互屠杀,没有什么真正的理由——为了一块被遗弃的土地,进行没有意义的战役。猜猜看这些灵魂都到哪里去了?”我问他去了“哪里”?
      “他们的灵魂沉到他们作战的那个邪恶异界里,他们就被唤去做为亡灵或是那些恶魔想出的任何形体,继续作战。他们得到的恳求者越多,他们的部队就越多。”
      我问了关于血腥战争更多的事。他回答道,“如果要我总结,我会说:血腥战争已经进行了很久,而且会继续下去,直到永恒也写入死者之书。混乱和邪恶之王塔纳里人正试着把律法和邪恶之王巴兹魔打败。他们相互屠杀,认为邪恶就是这样——如果你相信的话。哈!”
      我问他如果有人阻止了血腥战争会发生什么事。“你无法改变战争!它太大了。你是大海里的石头,什么事都不能做。要做石头,你的目标是不要被注意到,和其他石头一起沉在底下…”
      “如果你可以扭转战争——事实上你不能——你也不应该尝试,因为那样的话诸界会崩溃。”为了回答我的问题,他把双手举的像柱子一样。“[b]血腥战争就像一个巨大的、血腥的支撑架,突出到诸界…把它踢倒,就会有许多异界跟它一起倒下。战争背负了许多包袱[/b]。”他突然苦涩地笑,“诸界间最大、最卑鄙的群居动物…”
      他冷笑着,“此外,就像很多人说的,战争对生意有很大的帮助。”他空洞地笑,然后看起来好象他可以突然哭出来。“呃…别管那个…还有问题吗?”
      我问他还好吗,似乎他看起来很痛苦。他伤心地笑笑。
      “对,对…听着,先生:我不是祭司,我也不想成为祭司,但是听着: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当你的心里有邪恶而死去时,你的灵魂就会落入下层异界,在那里你会成为恳求者…”
      “在猜测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吗?在深渊和巴托异界的恳求者会被扭曲成士兵…而且永远在血腥战争中战斗。”他笑笑,摇头,“那就是为什么巴兹魔和塔纳里人会试着腐化他们接触的每一个人的原因;因为他们需要更多的军队。注意这件时: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傻瓜。”
      我问血腥战争是怎么开始的。他是这样说的,“你问到底一开始这场大规模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问得好:是什么事情让恶魔彼此交战?那是他们活着的唯一理由…”
      “简单:他们碰面。”他叹气,“塔纳里人和巴兹魔像两个酒鬼一样撞上了,他们就开始打仗。就这么简单。”他皱眉。“呃…”
      “不,别管那个。想象两个喝醉的祭司,他们都认为自己知道生活的唯一方式。现在把牙和角装在那些祭司身上,加上可怕的语言,把他们放在一个烂地牢里…你就可以理解可以带出来的爱的理念。就是这样!血腥战争的起源。”
      我问为什么两个邪恶的种族会战斗。“一边相信邪恶应该又好又有秩序。一边认为邪恶应该混乱,在诸界间争执不休。两种都是邪恶,但是那并不表示他们可以同意对方的看法。坏血,坏血…每一方都希望灭绝另一方,这样就只剩下他们那一方的说法。他们憎恨对方,就像…像…”
      他将双手绞在一起,想找出正确的字眼。“你看,他们的仇恨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仇恨。我们用一个字形容仇恨,而他们有…”他压低声音,“数千种说法。每种意思都不同。那就是他们战斗的原因。”
      对于我关于血腥战争在那里发生的问题,他回答说,“许多地方…一般是在下层异界。沿着冥河的任何地方….巴托异界的第九层,基四拿的四个火炉([color=red]注:意指火山[/color]),[b]灰色荒野[/b],冷而红的[b]卡塞历异界[/b]——监狱异界——还有无尽邪恶,那就是深渊。”不知道为什么,灰色荒野听起来有点熟悉…
      在我的要求下他描述了更多灰色荒野的细节“也叫做幽暗。”他耸耸肩,“灰色是一种感觉。那里的颜色都会烧伤你的眼睛;他们叫得太大声,你的梦被拉到表面,被倾泻在地面上,永远消失。那里只有夜巫在统治…荒野的灰色女士。”
      我问了关于塔纳里人的事,那个人点点头,“塔纳里人支付的比巴兹魔多,但是你必须很灵巧,而且全身布满眼睛才行,因为你不能背对着他们:他们就是混乱,他们的心邪恶。他们没有信任或守信这回事…”他猛吸一口气,然后耸耸肩,“他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只要发生的是邪恶就好。大部分的时间他们攻击巴兹魔,以防止自相残杀。”
      然后他描述了他们的敌人,巴兹魔。“他们通常不像塔纳里人付得那么多,但是他们会遵守契约。不过他们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做契约。他们知道怎么用言语来剥削一个人。签名,你大概就要准备被他们剥皮,挂在他们的土地里晒干…”
      “他们像混蛋一样地计划。他们用更多的思考及准备来投入一场战略性冲突,而不像大部分人类部队会投入整场会战。”他冷笑着抓抓下巴,“他们往危亡集结他们的部队,在巴托异界的第一层,也就是亚维努斯。”
      他描述了亚维努斯来回答我的问题,“亚维努斯?恩…”那个人扮了个鬼脸,好象想起会造成肉体痛苦的地方,“那里住着受诅咒者,还有那些人的猎物。满是红色的土地,地面上是有毒的沙和火焰。那是我对巴托异界的理解。可怕的地方。”
      因为我的同伴,我对一种恶魔明显更有兴趣,那就是女妖。他描述道,“塔纳里人——可爱但是可怕的邪恶。他们引诱凡人,然后试图把他们拖进深渊里。”他对失宠点头,“无意冒犯,女士。”
      失宠说,“不会。你完全正确。”

      我问一个人要如何在血腥战争里生存。“你想知道如何在血腥战争中生存?兄弟,有三件事:”他举起一只只有两个手指,受过伤的手。
“第一,你离它远一点。第二,离它再远一点。最后…你离它更远、更远、更远一点。”
      “如果战争中的任何一部分碰上你,让你的想象力帮你一把,并且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若是你不能跑,那么请真心祈祷它能放过你。”他暂停了片刻,“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它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一个你能逃离它的地方。”
      我问为什么战争没有爆发在法印城,“现在,兄弟,看:他们曾在这里战斗…好几次了。有时血腥战争会脱出控制。我们的痛苦女士——祝福她刚硬的心——扑灭了战火…”
      “…有时候。”他冷笑,“有些时候,非常可怕的时候,他们会在法印城里杀出血路,直到她决定清除房子为止。”他咯咯出声并且讽刺地眨眼。“所以她并不是一直在努力在阻止血腥战争,懂吗?”
      “为什么恶魔不干脆占领法印城?”
      他大笑,但接着变成激烈的咳嗽,“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塔纳里人和巴兹魔都很想要法印城。这是多宇宙中最重要的地方——牢笼是众门之城,连接到所有地方。你不能忽视它,如果你投入血腥战争并且想要获胜的话。”那个人又咳嗽,“只不过只要痛苦女士在,恶魔就无法得手。她跟铁钉一样难缠,她的刀锋砍出的伤口比任何恶魔的毒牙都要深。而恶魔会以你无法相信的速度冒出来。一个安静的痛苦女士,手放在袖子里,凭她一人之力抗拒血腥战争。”
      失宠低声对我说,“我并不难相信一个女人能结束血腥战争。”
      我提示到恶魔仍然被允许出没在法印城。加西斯回答道,“噢,当然。他们不能在街上打架…打得太过分。所以法印城作为中立地带,他们可以吵架,而不会想要谋杀对方。有时候他们会在这里聊天,不过这种和平维持不了多久…”
      “而且,他们不能在街上谋杀对方,并不表示间谍、佣兵和杀手不能进城。他们用谎言和话语作战。有时候会大声吵闹恫吓。而且到处都有安全的居所。他们有地方可以冷静自己,等候下次的冲突…”
      “他们也喜欢在这里征兵。寻找诸界的年轻人,构成他们的荣耀军队。”他停下来,看着我。“也许他们征召过你,呃?你看起来好象尝试过战争。”
      “也许吧。”我摸棱两可的回答。
      “战争在你身上留下了伤疤,兄弟。你应该知道,而且你知道你永远也不想回来。”当我思考那个人的话时,我开始痛苦的颤抖…一个记忆开始浮现…

      在演讲大厅中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可怕的景象开始从我心底渗出…一个地方的景象,那里的节气不像我所感觉过的、听过的、或试图拒绝过的任何东西。一个祈祷无人理睬,像石头般堕落地面的地方…血红的闪电闪过曾经是天空的东西,但是在我脚下翻滚沸腾,并在我触摸他们时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在一大群人前面奔跑,穿过黑暗的峡谷,峡谷的两壁潮湿的震动、像是心脏般跳动着,我身上唯一穿着的就是自己的血。最后我站在一个地方,灰色的地面像一群蛇一样滑溜,缠绕着我的脚踝、向地面低语着我的罪恶。我无止境的走着,静静地穿过这片颜色暗淡的土地,在那里疲累像幽灵般活生生地追赶着我,用绝望鞭打着我…
      我和跟着我的衣杉褴褛的人们,及时遇到一个丑老太婆,她坐在一堆巨大又一边蠕动的幼虫上,用一根衰弱的手爪戳着其中一个覆盖着粘液的东西。我只是一个人向前并和他说话,这个丑老太婆刺耳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要跟他说话,”她说,然后咯咯地笑。当她对我指出那人时,她的眼睛发出微微的光,“走在衣杉褴褛的队伍前头的那个英俊男人,我要跟他说话。”…这就是所有我能回想起来的。

      加西斯注意到我出神了,问道,“兄弟?你在那里觉得好吗?”
      我向他确定我没事,问他恶魔是否经常征兵。他阴森地点头,“你可以确定这件事。法印城是诸界间最好的原料来源。许多来到这里…工作太多了。”
      我问他是否有任何能在战争中生存的建议。“是的:不管你做什么,不要跟任何恶魔谈论关于血腥战争的事…或是和任何天神和执政官谈谈到这件事。就是这样,不要谈这个,因为你不会知道你到底在和谁说话,而且当你提起这场战争时,他们每一个都非常容易发怒,那是他们活着的目的。”
      “除非你非常确定这扇门通往何处,否则不要通过任何一扇门。或许你没听过愚蠢的界行者的故事,他们穿过一扇门,然后正好落在血腥战争的小规模战斗中。为什么你没听过呢?因为这些笨蛋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不管你做什么,觉得不要签名加入值勤,不管他们给你多少钱。在血腥战争里,出去值勤就等于死定了。”
      “有时候当你签名后,他们就叫你去值勤,到死为止。就算是死也不能解脱,因为你会落到下层异界,再用比你原来的形态更糟糕的样子回来。他们永远控制你。”
      我问他一个人如何脱离契约。“除非他们不要你,不然你没有太多机会。我从来没听说过坚强的佣兵会去签约。要想在才智上胜过塔纳里人,有点危险,但是可以办得到…巴兹魔的契约就比较危险。只要你签下一份,你的一辈子就完了…”
      “你可以试试,也许他们会放过你…可是你能到哪里去?地狱的数量这么多…”
      我问一个人如何才能受雇加入血腥战争。“你知道,每隔一阵就会有一些笨蛋来询问血腥战争里有没有工作可以做。他们要钱,想赚一笔就走。也许我就是这种笨蛋之一。听说有钱就有兴趣…”
      “它给我一个教训:我们像蚂蚁一样,在众神的脚底下到处乱跑。我看到高大的人,说是高大的士兵…”他摇头,“纸做的士兵。战争是他们的火炉。让他们醒过来,或是烧掉。”
      我问他,他是如何从血腥战争里生存下来的。那个人的脸色变暗,“我…呃,那是我不愿意讲的事情之一,只能说,一个人尽力逃离战争。”

      我已经听说了一个关于他生存下来的故事。“可是一个叫做维斯奇卡的女士告诉我,你谋杀了自己人,好逃离战争。”
      那个人的脸色因愤怒而变红,“注意你的话,小子!那是谎话!你是笨蛋吗?相信恶魔讲的每一句话?”
      我简短地回答,“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他叹了口气,略为冷静下来。“我原本属于军团之一,它原本的大小是五十三个凡人佣兵,后来只剩下九个人。我们驻扎在亚维努斯南方某处,等候援军前来…”
      “呃,我的旅行快结束了了…事实上,在战役后我就要离开了。麻烦是,如果我死在那里,我就会永远变成他们的——我的心里太多黑暗,太多邪恶。我会变成巴托异界的恳求者,战争中永远的士兵。”他颤抖着。
      “我和另外两个人逃跑了。我们在异界里躲藏了几天,然后来到一个[b]头骨柱子[/b]前面…可怕的景象…它们对我们发出嘘声,叫我们走近一点。那天晚上我自己跑去跟那根柱子谈话。”
      “我…我问柱子,怎么才可以自由,怎么才可以逃出巴托异界…它要我用那两个兄弟交换。”他沉默了片刻,眼中充满了泪水,“那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我对面前的受折磨的灵魂感到突如其来的同情。我轻声说,“那是个可怕的强迫选择。”
      他点头,“不确定我会不会原谅自己。现在我只是个找寻死地的士兵。想要在我死前抹去邪恶的痕迹。我在这里,阻止别人走进去,让他们根本不需要做那样的选择。”他的故事并没有和维斯奇卡的故事差得太远,这一点并没有逃出我的注意。
      “对…然后,这是最后一部分。你们有一些是感应结社会员,所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要刻意去看血腥战争是什么样子的,不要作一个愚蠢的白痴。如果你必须知道就用一块感应石,但是远离任何跟真实的血腥战争相关的事物。”
      “就是不值得,这…”片刻间,一阵激烈的痛苦掠过这人的脸,他看起来似乎快要酷了,“…不值得,一点也不。演讲结束,再会。”

      这一天已经快结束了,所以我决定在大会堂的一个房间休息过夜。当我们走回房间时,阿娜转向她曾经不理睬的失宠。
      “你准备和我们旅行多久,女妖?”
      “我想只要我被允许,我就会待下去。”失宠用一贯的语调回答。
      “很好,你已经不被允许了。我不信任你。”在这次小小的胜利里,阿娜的语调里出现了一丝成功的语气。[/color]

2010-4-4 19:28 强那雷斯
赶上LZ直播 抢个沙发慢慢看 LZ辛苦:hz1047:

2010-4-5 23:42 popeforever
很高兴看到alance兄的这个帖子里多了几位新朋友,就像alance兄所说,异域这个游戏只要你坚持下去,一定能发现它的独特之处,至少这么多年来,我还未见过第二个游戏的剧情能如此引人思考。那个铜球的秘密,在最终场景会揭晓,所以玩的时候记得别丢了,带在身上,会有惊喜。

2010-4-6 14:09 强那雷斯
有个让俺很纠结的地方就是达肯的那个圆环,每次无名老大就圆环发表个人见解就是按昏头的时候,那个"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出现LZ都要打上标号强调一下
PS
无名老大为了难倒那个虚伪的演说者当众自杀了一下下.俺很奇怪不是没挂一次都会出现失忆么,无名老大这么做就不怕醒来时对莫特说:你好骷髅,我在哪里?雷到一片

再PS 解迷者为什么那么在意"什么能改变本质"对于无名老大来说,经历了那么多不同的人生,扮演了许许多多不同的角色,他的本质又是什么,好象什么都不能说是他的本质啊

2010-4-6 21:24 alance1981
在达肯眼里,力量来自于『知道』(Know)自己,他对于『知道』特别强调。他说的话里,如果把『知道』去掉就基本可以读通顺了。

简单来说,『知道』就是口头禅:hz1027:

另外其实这个无名氏可能不会再在死亡后失去记忆了,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后面有一个写在最可信的文件里却完全无法证实的消息有讲到。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其实解谜者并不在乎“到底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hz1056:

2010-4-6 21:43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PUBLIC SENSORIUMS[/size][/font][/b]

      第二天,我让史普林特送我们去公共感应中枢。我试着接触了那里的石头,也就是包含经验的感应石头。      

      『不可避免的疼痛』
      这个经验是短暂而强烈的:在炙热而流动的熔岩边,与另一个稍微更强壮的人战斗,我拿武器的手被缓慢而无情地逼近岩浆。汉珠在渗出时瞬间蒸发;我手背上的毛发在令人生畏的高温上薰烧而变黑。最后,我因身体上的痛苦而发出的哭嚎回荡在我周围的峡谷壁上,我的手和手中握着的斧头掉入岩浆中,并在痛苦难忍的几秒钟内烧成灰烬。
      痛苦是我长期以来熟悉的东西,甚至在我拥有记忆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知道的痛苦比这个更糟糕或更严重。

      『温柔的爱』
      我闭着双眼;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用脚尖站立着,与某个人相对地紧紧靠着。柔软的嘴唇拂过我的唇,给我最温柔的吻…我的心在我的胸腔中颤动,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坠落并漂浮到空中…
      在被剥夺记忆后,每次我开始一个新的生命就体验到的这个回荡的经验必定是纯洁的,即使从同一个源头开始的许多道路,魔法师和战士,善良和邪恶。

      『令人心智麻木的无聊』
      这个经验顶多不过几分钟,不过感觉上像是过了几小时…在法印城大学中个一间极干燥又满是灰尘的讲堂里,一堂冗长而无聊的课。我环顾着偌大的教室,希望能被某人看到并向他做个鬼脸,但其他学生不是睡着了,就是无精打采地凝视着房间。我丢下我的羽毛笔,拾起它,又将它丢下…只是为了找些事情来做。我考虑要用羽毛笔戳自己的眼睛,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无聊而完全麻木…
      也许这就是不记得的某些好处,一个不朽者的岁月必定包括了很长的无聊。

      『充满仇恨的厌恶』
      因痛苦而怨恨的泪水盈满我细狭的黄色双眼,我从地上拾起我那长着鳞片的红色小翅膀的破烂残骸。我恭顺地退出古罗巴的书房,在紧闭的嘴唇下,我咬紧了如针般的牙齿。
      是,我只是一个史比那刚——恶魔里最下小的一种。但是一个恶魔也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我带他的口信而扯掉我的翅膀!现在你的主人会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对古罗巴说什么,而一个没有翅膀的史比那刚还有什么用处?我可能会被扔进‘无能’恶魔的坑中!
      报仇是不可能的,不能做什么的我只能抖动着我长着爪子的拳头,用我整个小小的、残酷而晦暗的恶魔心所能有的厌恶,憎恨着古罗巴…
      在我的生命中除了被我杀掉的许多人,必定还有其他人,被我杀掉的人的朋友和爱人,任何人在我的角度,必定会憎恨我。

      『纯粹的欢愉』
      我和其他十二个舞者随着木精灵跳跃的节奏在四处舞动、跳跃着,在森林中旋转穿梭着、像旋转的狂舞者般跳跃着、尽情的欢笑。当欢欣的森林居民在我身旁欢呼、拍掌、跳舞时,精灵在我们头上的空中飞舞着,留下拖曳的五彩斑斓的光辉…
      在这个经验后我享受了几分钟非常少有的好心情。

      『强烈的不耐烦』
      我站着和狮匙守护者亚曼那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争论着,只为了决定我的冒险是否重要到必须让他将神器交给我看管。这整个经验是一个十分痛苦的历程…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伴随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在让我说话之前,他的每一个论点都要重复好几次。我提出我的论点…然后等待,等待,再等待,他才能提出他的反驳。对于我每一次提出犀利的论点…都必须再次等待那拖长声调、曲折又似乎永无止境的反驳。我要极其忍耐,才能不让自己砍掉这个恶魔长着獠牙的头,并且从它抽搐的尸体上夺走钥匙…
      这让我重新想起了我找到的日记上写的文字我却无法阅读的挫折感。

      『坚强的决心』
      整个大厅都已成为废墟,并且仍在被破坏中,许多的士兵在绝望的挣扎中用武器、致命而神秘的魔法,和他们自己彼此战斗着,为了能够活到最后。刺鼻的绿色羽毛状烟雾从我慢吞吞爬出的松垮尸体堆中升起,我仅仅逃离了某种恶魔咒语的报复。横过这段路,穿过战斗的人群和我面前血腥的战场,我那一品脱的蜂蜜酒正原封不动地放在右上方的桌子上。就算我得杀了喧闹的小酒馆中最后一个老主顾,我也要把它拿回来。
      我想起了冒烟尸体酒吧的老板,以及他告诉我是如何在十五年前把那个地方搞的一团糟的。

      『可怕的悔恨』
      当我的旗舰『神圣之锤』因为魔法的风漂浮在阿加汉大陆的上方时,我站在它的甲板上。这大陆的景色因为我的舰队的炮击而紊乱、战栗着,一千艘战舰的大炮如同复仇心重的众神般用魔法的炮火猛烈炮击。几分钟前震波开始击中我的船只,伴随着持续而隆隆的低沉声音,一种持续的震波使整艘古代的船只和我的每根骨头颤动。当陆地的群山开始下沉而海面向大气中翻滚时,我的大副走来站在我身旁。
      “上将…请容许我发言。”
      我点头表示同意,当我猜测着他的问题时,我感到胃部下沉。
      “我的大人…很抱歉,但是要怎么做?我们有什么权利?十亿个生命…”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国家的首都鲁莫斯在十二里外蒸发变成极热的天然气云并不断扩散,我没有转向他,“菲伦大副,如果你知道亚加来提斯那超乎任何人能理解的背叛行为…那么你就会知道。你会讨论我们歼灭他们的权利吗?我们没有权利让他们存活。”
      “但是…阁下?他们全都是叛徒吗?当然,在数千人中有数百人。有多少无辜的人—”
      “住口!不准再这么说——我们的国王已经发话了,他已做了决定。我们所肩负的任务是可怕的,不能有任何质疑。这里只有义务,没有同情的空间,更没有自责的余地。”
      我们两个人沉默地站了一阵,看着阿加汉的最后几分钟。最后我叹了一口气…那低沉、结巴的气息听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里面破碎了。在你那半边已毁坏的黄铜色面罩下,我枯死的眼睛开始流泪…
      “菲伦…我的朋友…我要你明白。当我向下看着我在这里做的事,如果我曾经想过我所做的事…我真的做的事…我会发狂。这样的行为…痛苦会将我击败、毁坏。所以,菲伦大副,阿加汉必须没有无辜的人…没有母亲、没有孩子、没有人,只有叛徒。那些卑鄙、狡诈的叛徒,他们活该受到我们圣王愤怒的猛攻。你了解吗?”
      “是的…大人。”
      “很好。下去吧…我想单独留在这里。”
      “遵命,上将。”菲伦低头向我鞠躬并回到甲板下,留下我站在一个文明的终结。
      事实上这里的经验根本说明这个上将稍后有第二种想法。犯下的罪行是恐怖的,可怕的,几乎是难以置信的,虽然我怀疑我做过更糟糕的事。

      『难以形容的挫折』
      现在,我能看到希丰的皇冠正在大理石的台座上闪烁着。它离我不到二十步距离…有了它,我就能从我那背叛的哥哥手中夺回艾森波里斯的兵权,并复兴我父亲的王国。我顺着自己的思想而冷酷地笑着…我那个可怜的哥哥,他竟然愚蠢到留了国王唯一的女儿活命,以为她无法危及到他。
      有声音!在那里…发自皮制凉鞋的咯吱声,极清柔的嘶嘶声,就在第三根柱子旁!现在梅都莎波拉菲就在附近,她谨慎地看守着很久以前奴仆为她偷来的皇冠。我紧紧地用手握着我所信任的祝福过的标枪,蹲在宽广的柱子后面。有了我的迅捷头盔和百镜盾牌,就算是野兽般的波拉菲也无法和我匹敌。现在,她随时都可以绕过柱子并且看见我。就算她能击破我的盾牌,我的标枪也会准确地刺向她的喉咙…
突然,我感到肩上被轻轻的一碰。我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别人,我转过身去面对着梅都莎。面对着无可避免的挫折,我只能在你的肺…还有我身体其他的每一个部分…凝固成冰冷、灰色的石头之前,凄厉地失声大叫。
      现在我很庆幸我在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并没有强要去看玛瑞莎。

      『震惊和翻腾高涨的复仇情绪』
      我站在诸界的下城区的某处,一个地板是砸平的铜、顶上是黄铜的闷热地方。在这里,罪犯——恳求者的尸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用铁制的荆棘和青铜蝎子包裹,直到他们的尸骨成为完好、灰色的骨灰。
      我眯起眼看着地平线,骨灰被一阵阵腐臭的风吹起,并伴随和痛苦的呻吟。我眼睛所到之处只有平面、带着金属光泽的景色。到处都是骨灰…它刺痛了我的眼,覆盖在我口中的黏膜上。我吐了出来,用手指将它擦掉,但是没有用:那恶劣的味道已经完全充满了我的嘴。
      我低头看手中的钥匙…一个微小的白金球体…并想象着那个男人的脸——当然,现在他已经走了——他庄严地向我发誓,我刚经过的魔法门将通到拜托比亚的绿色原野。借着所有的众神和他们的代表,某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希望我的问题也这么微不足道。
[/color]
[color=blue]       『缓慢浮现的恐怖』
      “它能有多好?”我思考着,仔细的注视着勃艮第葡萄酒。在我桌子的对面,那个喝醉的老人狡猾的笑着。
      “先生,请试试看。”他低声的说着,低沉的声音像是枯叶被吹散在粗糙的鹅卵石街道:“我保证,你会发现它超出你的期待。”
      我向他点点头,往空中举起水晶的高脚杯,看着光线穿过深红色液体。我为了这一酌走了很长的路…辛苦地找了这个老人很久…现在我不容许任何事情催促我。这是品尝的时刻。
      我举起杯子靠近唇边,嗅着它的香气。这香气淡淡的、甜甜的、令人陶醉…几乎令人眩晕。我啜饮过无数的酒…在我横越诸界的旅程中,我写过关于它们的味道、香气和制造方法的书。但是它…它应该是传说中的酒。我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曾经喝过它的人。这个传说是荒诞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味道比它更棒——不过如果这传说中有一小部分真实,它确实会是好酒。
      最后,我十分小心地喝了一口…
      无法置信!难以形容!当那种味道浸润我,我因为欣喜而强烈地发抖。从来没有…我过去这么多年来喝过的酒中,没有像它一样的美味。我看着那个老人,惊吓地发现我的杯子空了——我已一饮而尽。我用手擦拭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哭了起来。
      “喜悦的泪水,是吗?”老人柔和的笑着,“它真是能满足你的舌头,不是吗?或许,你想要再来一些吗?”他再次对着我笑。
      “是的…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他回答,再次倒满了我的酒杯。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仍然无发遏止地一饮而尽。我将手伸进高脚杯里,企图寻找几滴剩下的、藏在杯底的酒。他好几次倒满我的酒杯,每次我都像一个饥饿的人在宴席上狼吞虎咽般,再次将酒一饮而尽,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无法克制自己不喝下一杯。
      “像这样的美酒…一个男人会为它做任何事,不是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的,一个男人会的…”我看着他,他狡猾的笑容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当我开始痛苦地渴望着更多的血红色液体时,一种可怕的感觉开始蔓延。
      “是的,是的…”那个老人露齿而笑,他黄色的牙闪烁着,“一个男人成为美酒的奴隶,会为了它做任何事…即使是最可怕、最凶恶的行为…就像你将看到的,我最新的奴仆。”

      我回想起我从我的化身学到的东西,以及如何学到的,除了某些例外,我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痛苦的真相。我不喜欢我的行为,也不喜欢它们带来的结果,但是我意识到,在面对某些逼近的威胁,我很有可能注定会重复我的行为。我最终会再次失去我的记忆,然后重新开始。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坚决终结这个循环。[/color]

2010-4-6 22:28 强那雷斯
LZ辛苦辛苦:hz1018:

公共感应室里的体验好特别,黑岛真不愧是最有创意的制作小组,连我都想加入他们的感应社团了:hz1022: 8过回过头想这真是对无名老大的绝妙讽刺啊,别人通过分享他人的经验来获取自己并未经历过的记忆,而无名老大本人经历过无数不同的经验却一点记忆也没留下:hz1053:

2010-4-6 22:33 强那雷斯
LZ这帖子不放到摆渡吧里太可惜了 在最深地下城和博得吧也该留个爪印 :hz1029:

2010-4-7 09:54 foodjelly
我想问一下,看到攻略和剧情里说的,一开始选择的加点和后来选择职业对剧情有影响,那么如果我想尽量多的体验剧情的话,是不是应该把智力、智慧和魅力加高点??要加多高?这样是不是选法师做职业能解开最多的剧情?
希望能帮我解答一下这个问题,或者能给我推荐个有关人物创建的帖子也行啊。

比如我在某个攻略上看到你要选法师还要某个属性够高才可能解开那个第7环的剧情,发现自己一开始乱加的点貌似达不到这个要求。。。

[color=Silver][[i] 本帖最后由 foodjelly 于 2010-4-7 10:00 编辑 [/i]][/color]

2010-4-7 10:23 GA_Frank
[quote]原帖由 [i]alance1981[/i] 于 2010-4-6 21:24 发表
在达肯眼里,力量来自于『知道』(Know)自己,他对于『知道』特别强调。他说的话里,如果把『知道』去掉就基本可以读通顺了。

简单来说,『知道』就是口头禅:hz1027:

另外其实这个无名氏可能不会再在死亡 ... [/quote]


我个人坚持认为无名氏依然失去记忆,但是他有日志了——游戏刚开始时,莫提就要求玩家把经历记载上面——而为了游戏制作的顺畅,省略了无名氏从日志中回朔记忆的过程。
= =当初为了这个观点还和Trow的朋友们战过一两次……

2010-4-7 18:18 alance1981
回复 #112 foodjelly 的帖子

要想尽可能多的体验剧情,智力,智慧和魅力都应该加到20点,所以一开始的点数是肯定不够的,而后面的剧情会加智慧和魅力,所以一开始应该尽可能加高智力。

职业不重要,而且也不会影响剧情,因为后面职业可以随时改变,而且提供改变的两个人都是队友。

2010-4-7 18:20 alance1981
回复 #113 GA_Frank 的帖子

我也倾向于死后会失去记忆,但是毕竟日记里有关于死三次活三次的说法,虽然无法证实,但是这个可能性也不好轻易排除。

2010-4-7 22:14 popeforever
这贴火了哈~:hz1047::hz1047::hz1047:

2010-4-8 18:34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TIEING LOOSE ENDS[/size][/font][/b]

      公共感应中枢,令人感兴趣的消磨时间的地方,不能再给我任何体验。我决定回到猛烈智慧欲望妓院去完成某些托付。
      我找到了茱丽叶,然后简短地解释了让她的爱人嫉妒的计划的失败。我建议她可能需要试着坦率地和他谈论他们的关系。她答应去试试,但是我有我的怀疑。
      我找到了朵罗拉,然后把她的心之钥匙交给她——完全真实的。我知道了某些她的本质,从她的创造者,梅理门,她是某种魔法装置,然后向她询问了更多的信息。
      “梅理门从没告诉我关于我的构造的事情。我对自己身体内部的机能知道很少,就像你,对你自己也知道的不多。表面上,在各方面我都是一个人类女性…除了我身体的质地与温度外。这样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吗?”
      “你的思想、你的情感呢?”
      “就像任何人类一样,我身体的功能对我来说也是谜。当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时,我并不了解情绪,也没有自己的情绪。我有了…感觉…就是现在,虽然我只是刚刚开始了解这些感觉。”
      “那些钥匙到底有什么用?”
       “我只能猜测梅理门制造这些钥匙是为了在他对自己的实验感到厌烦前,我不会离开他。现在钥匙在我掌握中,我可以自由的发挥,并且拥有我自己的情感。”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任何和那个不说话的女子的事。“是的,她的名字叫艾科。她的声音——事实上是她的每一种沟通方式——都已经被偷窃并破坏了。艾科的言语曾经引诱走帕拉米莎的情夫。帕拉米莎因为嫉妒而产生愤怒,夺走了艾科的声音,把它封在一个水晶瓶里,再把它丢到一只怪物的胃里。艾科的声音永远消失;除非获得另一个新的声音,才能回复她沟通的能力。我会知道,是因为我曾经与帕拉米莎的情夫谈过。”

      接下来我找到艾科,问她不能讲话是不是因为声音被偷走了。当她点头后,我拿出了在怪奇商店买来的恶魔的舌头。我告诉她我需要把这个东西放到她嘴里,因为我被告知这个东西会让她再次回复沟通能力。我请她信任我,然后开始尝试。
      她点头,从我手中拿走瓶子。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条舌头,厌恶地看着它一会儿,就把它放进嘴里…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大,她的嘴唇里发出一道红光。
      我忧虑地问她是否还好。艾科张开嘴,闭上嘴,又张开嘴…然后就开始说话了,“我…我有可以说话了!噢,真是高兴!以后——你这个该死的臭虫,我诅咒你下到最深的地狱!跪下求我,昆虫!”
      莫特叫了出来,“哇!”艾科惊恐地用双手把嘴巴掩住…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惶。
      “这一定是…恶魔之舌…”我说。
      她慢慢放下手,点着头。“看来我必须吞下你的血肉,永远把你的灵魂送到深渊去!你会变成我的奴隶,直到诸界化成灰烬为止!你是我的,我的,我——”艾科又闭上嘴,并且开始轻轻地啜泣。
      我想起了某样东西,怪奇商店的其他物品,然后告诉艾科我会尽快去拿回来。当然,当我进入商店去买时,维斯奇卡,预料到了我的需要,上涨了价格。没有办法,我不得不付出她要的金额。
      我回到妓院,再次找到艾科,“试试这些天神之泪…它们应该可以平复舌头的诅咒。”
      她点头,微笑着,从我手里接过瓶子。艾科滴了几滴蓝色的水滴在她的舌头上,“呃…我相信这些眼泪是有用的。没错…真的有用!我又可以用我的声音说话了!噢,真是谢谢你!”艾科抓紧我的手,并且感激地点头,她的眼中满是喜悦的泪水。
      在她准备和我再次说话之前她用了几分钟,她的喜悦是如此的强烈。然后她说,“喔…我曾经不能说话很长时间了。大部分的顾客来找我做听众,一个体贴、能够了解他们、让他们可以述说的对象,不会打断他们之类的。现在我又可以说话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离开妓院,成为感应结社会员。”
      我也问了她是否知道解谜者的事。艾科点点头,并且压低她的声音:“事实上,我知道…她不但存在,她还有孩子!”
      我几乎叫出来,“她什么?!”
      “其中一个有时候会到这里来…[b]凯塞-塞瑞斯[/b]。她是解谜者的女儿,虽然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谁能怪她?”她暂停了片刻,思考着。“我从来没见过她承认,但是我确定这是真的。”
      我并不知道这个消息能如何帮助我,如果去问凯塞,这可能会伤害她。我谢过艾科的帮助后,从旁边走开。

      我想起我买的那个小玩具,因为曾经和我交谈过的魔冢仍然在妓院里,所以我问它这玩具是什么。它说这物体是个传送门方快。它可以通过调整它的肢体到正确位置来打开它。但是不幸的是,它也不知道正确的位置是什么。
      我小心地检查了这个玩具。它是一个像方块般的生物的仿制品。这个玩具有两条腿、两只胳膊、两个收起来的翅膀,还有至少十八个关节点。
      这个玩具的复杂度令人难以置信;它的关节是由小齿轮、嵌齿轮、滑轮、以及旋转关节所组成的,腿上甚至有小弹簧,协助支撑住脚。背后有一个小开关,用来前后移动眼睛,翅膀是用像纸一样的金属制成,当翅膀和身体平行时,可以漂亮地折叠起来。。尽管这个玩具的形状难看,它可以轻易地放在任何表面上,无论表面多少的不平坦。
      当我凝视这个玩具时,我试着回忆某些东西,任何关于我的童年的事情。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一种特别的情绪环绕着我。我用小孩子的角度关注这个玩具。
      这时我拿起玩具,然后移动手臂,发出斗剑的声音。当我移动玩具的顺时针方向关节时,它发出喀喀生。过不了多久,这个小方块已经打败了我想象的派去攻击它的所有敌人,并且恢复它原来的位置。
      这时我挥舞它的手臂,发出欢呼的声音。许多来自诸异界的想象中的生物为那个方块的胜利欢呼。我几乎可以看到它的眼中闪着小小的泪光…它是一个英雄,在异界间最伟大的方块,每个人都爱它。在我想象中,失宠和阿娜都去拥抱它,并且吻它。
      我叹了口气,情绪突然被破坏了。我注意到莫特盯着我,然后摇它的头。
      我支起我的头好象在听,“怎么了,方块英雄?莫特是个笨骷髅头?对,可不是吗,方块英雄?”
      莫特恼怒地回应,“喂!它没有那么说。”
      “没错!它刚刚才说!”
      “什——?!把那个东西给我!”
      我曾经扮演过的孩子的角色要求我作出固执的回应,“不,它是我的。它只跟我在一起。你不想吗,方块英雄?没错,你想!”
      莫特用力地说,“我•只•想•拿•着•它•一•秒•钟。”
      “但是你没有手。”
      “我会用牙齿拿着它。”
      我不认为让莫特接近玩具是明智的。“不,我认为不要。”
      “我要把那个魔冢方块摔成碎片。”
      我开始把它收好,然后想起当我在玩耍它时,这个玩具发出『喀』的一声。我集中精力回忆,想起这发生在我弯曲它的左膝时。我弯曲它的左膝后,试着移动其他的肢体。当我拉直左翼后我听到轻微的嗡嗡声。我很快发现拉直右翼会发出恩恩声。当我旋转右臂时,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color]

2010-4-8 21:35 popeforever
好了,正式进入游戏程序

2010-4-10 17:05 alance1981
[color=blue][b][font=Arial][size=2]RUBIKON[/size][/font][/b]

      我们站在一间金属房间里,这是一个四面墙上都有门的立方体,虽然其中三个门都被封死了。一个魔冢站在唯一开着的门的附近。
当我接近时,这个生物用毫无情感的眼睛注视着我。“你好,冒险者。欢迎来到地牢建筑,[b]卢比刚(Rubikon)[/b]。感谢你选择了卢比刚作为你的地下探险的体验。通过这扇门就可以到达卢比刚。”
      我试着问更深层次的问题,但是它只以开始时的话作为回答。我无奈地耸耸肩,径直走进了开着的门。
      下个房间仍然是个有四道门的金属立方体。三个看起来一样的生物站在房间里。离我最近的是一个机械人偶,有着暗绿色的皮肤。虽然它明显是个结构体,却有张栩栩如生的脸,对我绷得紧紧的。
      我试着向它致意。
      “嘎!”这个生物向我咆哮然后停下来,权衡我的反应。
      这个机器人,虽然装备了嵌入的剑,几乎刺中我的胸口。它的铠甲看起来像纸一样薄。那导致它对我的致意的回应是十分可笑的。我问,“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吗?”
      它看起来很迷惑。“嘎!”它向我做出了个小小的恐吓姿势。
      “我问你是否我应该被这些东西吓倒?”
      当考虑我的问题时,它凝视了我片刻。“是的。『嘎』听起来的确是暗示威胁的声音。我还加入了一个适当的动作来加重威胁的分量。恐惧是可预计的反应,它给了我战斗中的优势。”它跳起来攻击。
      这三个生物战斗技巧很糟,很快它们就被打碎在地板上。
      达肯说道,“这里是狱边异界,但是它包围了机元异界。”
      我凝视着他,对他的评论感到惊讶。因为他是个吉斯瑟雷人,他肯定确定我们在狱边异界。
      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只有一个机器生物。我问它是谁。我的问题好象让这个生物完全失衡。它把它的头竖到一边,然后站着盯着我,不确定要做什么。
      “我是个怪物。现在我们要战斗吗?”
      “你在开玩笑…”它继续盯着我片刻。
      “不…嘎。”它开始攻击。在收拾它后,我走进了下个房间。那里面的生物没有给我们时间交谈,在我们一走进去就大叫道。
      “以邪恶巫师的名义,死吧!”这个生物挥舞着武器冲向我们。当我问它说的邪恶巫师是什么时,这个生物停止挥舞武器,然后停下来思考了片刻。
      “喔…他只有在你把卢比刚地牢建筑设置到困难模式才会出现。孩子,那时候你会陷入麻烦。但是现在,以邪恶巫师的名义去死!”它跳起来攻击,然后很快被砍成碎片。
      在下个房间,结构体先怒视着我。这个生物突然收起对我的怒视,然后出现嘲笑的讨厌表情。
      “耶!这位是英雄,毫无疑问是要到这里来杀死邪恶者的英雄。我真是可怜,我是不幸的结构体,正好在他到达时当值!”
      “你在做什么?”
      “情节,你这个笨蛋,跟着情节走。如果你不合作,我要怎么扮演我的角色?我们在哪里…”它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哦,我记得了,我正要痛打你。”它跳起来攻击,但是只是比它之前的结构体多坚持了一小会儿。[/color]
[color=blue]      战斗结束后,失宠女士和我的另一个同伴交谈,继续去试着了解更多他的事。
      “你的战斗技巧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达肯。”
      “在色西蒙的眼里,我做的是微不足道的。”
      “你实在是对你自己太苛刻了。”
      “我要走的路非常的长,而这只是开始。”

      我们经过更多的几个立方体房间,轻易地打败了里面的机械结构体。最后,我们无意中来到了另外一个立方体的大房间。复杂的齿轮装置覆盖在墙上,六个魔冢站在房间里,我问其中一个生物它是什么。
      “我们是魔冢。”我问是否这意味着它的名字就是魔冢。
      “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名字。我们是魔冢。所有你看到的都是魔冢。我们是一样的。”
      “好吧。你们都是魔冢,但是这个魔冢的名字是什么?正在和我谈话的这个。”这个魔冢开始发出零星的喀嗒声。当它再度看着我时,它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们…我…”它把脸转过去,然后喀嗒声逐渐消褪。“我们是魔冢。我们没有和整个魔冢不一样的身份。我们没有名字。”
      “那么你是如何分辨彼此呢?”
      魔冢思考我的问题时停顿了一下。“我们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就像你把手视为手臂的一部分一样,我们把每个个体视为整体的一部分。”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就像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魔冢给出的同样让人不满意的答案,‘卢比刚地牢建筑。’
      我突然把达肯的评论,和我们穿过的房间以及和我在冒烟尸体酒吧谈过话的界行者坎地安提到过的事联系起来。他曾经旅行到狱边异界,而且看到了一个由连锁的立方体组成的建筑,现在我意识到我们正在里面。相对于卢比刚地牢建筑,我认为,它应该被称做卢比刚立方体。我让这个魔冢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个建筑的事。这个魔冢对我皱眉,然后扫视了房间。
      “我们应该知道…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信息无效。向工程师陈述你的疑问。”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工程师?”
      这个魔冢四周环顾,“我们不知道。信息无效…我们感到困惑…”
      我找到另外一个魔冢,问它这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卢比刚地牢建筑计划。”当我问更详细的事时,它带来更多的信息。这个魔冢一边回答我,一边开始轻轻地哼唱。
      “卢比刚:计划的目标就是确定环绕在环境周围的社会及反社会的动力,通常被理解为一个地牢,并且企图解释倾向于发生在这类环境里的脱轨行为。”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卢比刚有能力形成一系列以此等样式连接的房间,通常被称为地牢。每一个地牢可以设定为三种难度之一:简单、普通和困难。按照难度的选择,每一个地牢都会有怪物、陷阱或财宝在里面。在建立之后可以彻底探索地区。”魔冢开始低低地哼着。
      我问它脱轨行为具体指什么。
      “回答询问:是什么吸引人民来到地牢?为什么里面这么危险,人们还是企图进入?究竟为什么地牢会出现?可作用到地牢的动力是什么?我们不明白…”它停顿了一会儿,“我…不…”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会表现出个性的魔冢。我问它,“你开始说『我』,而不是说『我们』…”
      魔冢不安地看着我,然后环顾了房间。“你错了。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我们不会再讨论这个。”
      “我知道我听到了什么。你开始说『我』,而且…”魔冢对我皱眉。当它回答时,我听到了一丝生气在它的声音里。
      “不,我们是魔冢。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之后将不再讨论这个。”一种生气的嗡嗡声充满了房间,然后平静下来。
      这也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会显露情绪的魔冢,但是它显然不愿意承认任何的不一样。我对它提到的不同的设定很好奇。
      “好吧。我想试试你提到的这些地牢。”在魔冢回答我之前有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要求被拒绝…计划因为事故…停止。”
      “什么事故?”
      “地牢结构开始不稳固,导致不稳定。启动防错,导致地牢崩溃,导致不稳定。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导致不稳定。必须重新设置地牢。”
      “那么你为什么不重设它?”
      “只能由计划指导者开始重新设置。计划指导者已分解。传送门透镜发生故障导致与机元异界的联系中断,无法由机元异界更换指导者。”
      “让我搞清楚:你需要一名计划监督才能重设,但是你又必须重设才能获得计划监督?”
      “估计正确。计划中断。”
      对此我突然有了灵感,“看,我是个冒险者,而且我已经去过一些地牢。为什么不让我当你的监督?”
      这个房间突然充满了嗡嗡声,又突然平息了。“接受帮助。你现在是计划指导者,为下一个任务的顾问。”
      “重设地牢。”
      “初始化重设…”房间里充满了低沉的敲击声,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分解现有的地牢…”声音有力地提升,直到地板开始震动。“初始化新的地牢…”声音越来越大声,直到我觉得头快要爆开。突然间房间安静了下来。“重设完成。地牢建筑状态:简单。等待下一个指令,指导者。”
      这个魔冢继续解释我也可以从地牢去任何我知道的门,而且当地牢被重设后,任何遗留在地牢里的生物或物品都会陷入被毁灭的危险。这时我要求它设置地牢到困难,因为我很好奇去看看什么样的结构体会在这个级别生成。

      这个新地牢的房间看起来还是一样,但是里面的结构体比我大的多,有着厚重的铠甲和两把嵌入的武器。我试着和其中一个交谈。
它说,“你好,入侵者。”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是入侵者?”
      “因为你不是我们之一。因此,你就是入侵者。作为入侵者,你必须死。”它突然开始攻击。
      这些结构体很难被打败,在它们被放倒前必须弄出几条伤口。在下个房间,我问这些结构体在做什么。
      “我正在向邪恶法师回报你的每一次成功,每一次失败,以及你的每一个动作。从你身上我们学到很多。因为有你,我们会变得更好。”它突然开始攻击。经过另一次艰苦的战斗后它倒了下去。我在下个房间里问了其中一个结构体一个问题。他的头歪向一边,同时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为什么你一直坚持要来盘问我们?我不懂。”
      “我永远都有机会学到东西。”
      它移开目光思考了片刻。然后它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赞同地点头。
      “是的…我想那是真的…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痛。”它突然开始攻击,然后它被毁灭。
      我们走过更多的房间,破坏了更多的结构体。当我们进入一个新房间,莫特插嘴道,“我觉得我像个布谷鸟种。布谷…布谷钟。”

      这个新的房间比之前见过的要大得多。这里面有更多的结构体。另外,一个新的结构体出现在房间里。
      我走进房间,没有理会我之前见过的其他结构体。我向着一个穿着长袍的机器人走去。当我靠近时,他对我微微一鞠躬,笑着说,“我们终于见面了…”他的声音很单调,就像我在这个地牢里所交谈过的其他生物。
      我回应了他的问候,他再次一鞠躬,“小子,你也一样。”他将歪向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所以,我们现在要为着卢比刚的控制权而战斗,还是我们要致力于交谈,好让你压抑你的好奇心?”他等待着我的回答。
      “好吧,我很好奇。我们能谈谈吗?”
      他聪明地向我点点头。
      “啊,我了解了,你是个知识分子。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你是谁?”
      他对我再一鞠躬,“我是卢比刚,大法师。我负责管理居住在这片领域中的红色结构体。”
      “所以,你应该是那个邪恶法师?”
      他皱着眉头思考着,“用邪恶这个字来形容我太不适当了,你这家伙。我承认我的看法在很多方面和其他人不太相符,但是那样就让我变的邪恶吗?我想不是吧。”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和这个地方有关的事?”我问道,悄悄转移到另一个主题。
      他四面回顾,然后大笑道,“这个地狱的一小部分?这是魔冢疯狂的例证。它存在于狱边异界,在那里,思想可以成为真实。他们可以轻易地利用意志塑造出地牢,并且在里面充满结构体。”他再次笑着说,“真是令人惊讶。”
      “你可以告诉什么和魔冢有关的事?”
      他摇摇头,“这里没有魔冢,先生。只有犯人和看守而已。”
      “我见过魔冢了。”
      “不,小子。你所遇到的生物不过是腐败的魔冢。就算不是全部,也有大部分快要变成强盗,但是他们自己却没有发现这个事实。”
      “强盗?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牢由混乱的本质构成,这样的物质可以透过很多看法相同的生物,轻易地形成物质。这使得建造这样的结构显得格外简单。然而,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停了下来。
      “魔冢是法律的本质,小子。然而,在这里,他们却暴露于混乱的本质中,这样的暴露通常会导致精神错乱。[b]魔冢开始失去『我们』的意识,取而代之的则是个体的意识。这就是所谓的变成强盗[/b],这在他们的社会中是一种可以处以死刑的罪过。”
      “强盗会发生什么事?”
      他耸耸肩,“我并不完全了解,但是魔冢共有某些要素。如果一个魔冢变成强盗,他们就会带走一部分要素。魔冢会毁灭所有的强盗,这样所有的要素才能回到它们共有的源头中。”我猜他可能是个强盗结构体。
      “那么你是什么?”
      “我是个囚犯,小子。”他生气地回答,“我可不是选择待在这里的,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被魔冢创造的,好在他们那些无意义的地牢游戏中扮演角色。经过一段时间,我有了自我意识,并向它们要求自由。它们的领导者拒绝了我!”
      他怒视着我,“我所做的事,就像任何一个人被强迫奴役时会做的一样。我为我的自由而战!”他为了加强预期,暂停了一下。“我摧毁了它们的领导者,并让它看起来像个意外。然后我试图由最近的出口逃离这种可怕的生活方式。”
      我怀疑魔冢是否能够了解它们创造的东西,而且它可能从它们的机械原则中逃出来,然后面对它们。我简短地知会了他魔冢已经有个新的创造监督者,我。这时我问他在他摧毁了旧的监督者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很不幸的,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防止失误的安全装置存在。我对自由的企图被判断为错误,地牢自己倒塌下来,将我困在静止中…”他将目光望向远方,“小子,我已被静止了几个世纪。如果你没有重新设置那个立方体,并且将它设置到难的难度,我仍旧会困在那里。”他将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我打算公开地前往工程室并占领它。接着我会让魔冢屈服于我的意志,并且拥有这个立方体的所有资源,以供我使用。我将获得自由。”
      “如果你真的跑出去。然后呢?”
      “我还没有决定。凭借立方体的力量,我可以变成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他耸耸肩,“时间会说明一切。”
      “如果魔冢拒绝帮助你呢?”
      “别弄错了,小子。他们会帮我的。用某种方法,不管怎么样,他们会帮我的。”
      “所以你打算把魔冢变成你的奴隶?”
      “他们已经是奴隶了,小子!他们是法律的奴隶,逻辑的奴隶,也受限于他们自己的这个实验。在我的统治下,他们终于有了生命的目的,使他们的能力有了价值。”
      “为什么我们要打斗?为什么不各走各的路?”
      他对我微笑,“他们已经接受你作为他们的领导者,而且你控制了方块。所以,我要消灭你。不是因为个人因素,你懂吧。”他看起来集中在准备控制曾经控制他的东西。
      “呃…我不会站在这里,让你设计我的死亡。我想我该除掉你。”
      这些结构体并不太难被打倒。虽然它们挥舞着的武器上有可怕的力量,但是它们太慢了,赶在其他的结构体来帮忙之前就包围其中一个并破坏它是一件简单的事。
      卢比刚法师,就比较难对付了。他能够施放魔法,包括一个威力巨大的通过传送门直接从机元异界引导能量的魔法。仅仅这个魔法就几乎送了我的命,但是它在我重生并用我脚步继续停留的能力之前败下阵来。当施放了这个魔法后,我能够用魔法和他对抗,但是他并没有我的重生的能力,最后倒了下去。
      我很高兴能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他使用过的魔法卷轴。我把它复制到我的魔法书里。这个不可思议的魔法让我在使用它后能具备更多的优势,但是根据过去生命中获得的魔法知识,我确定我能恢复的程度,我会以后用到它。
      我们经过更多的房间后,只看到了一些普通的结构体。我决定回去,因为这里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好了解的了。[/color]

2010-4-10 23:50 popeforever
不错,一口气过了这里:hz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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